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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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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11-25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艳记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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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夕阳下的决定
  尽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气已经热得很了。下课铃响过以後,我和几个朋友在操场上百无聊赖的走着,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会儿球,还是觉得无聊。哥们几个相对苦笑。唉,生活为什麽总是如此单调?来点儿刺激多好!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大发感慨。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眼角馀光处飘过。我漫不经意的一瞥,哦,是个女孩子,背着书包,正向校门口慢悠悠的走去。我瞄着她的背影,一个想法蓦地里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有了!
  “嘿,哥麽几个,你们看那儿!”我用手一指,兴奋的说∶“有个送上门的货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跟踪她,看她住哪儿,怎麽样?”几个人一起轰然叫好。
  “快去车棚牵自行车,别让她跑了!”文哥边说边向车棚跑去,速度惊人。
  大伙儿以最快的速度牵出了车,冲出校门一看,那个女孩子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骑车到了她背後三、四米远处,就放慢了车速,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後,仔细的观察起她来。
  这是个高挑个头的女孩子,单肩斜挎着书包,走起路来很慢很淑女。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使她看上去有一种吸引人的大家闺秀的风?。我们只知道傻傻的跟着,谁也不敢骑到前方再回过头看看,她究竟长的什麽样?
  °°毕竟,那时我们还太年轻,还知道害羞,还懂得礼义廉耻。
  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怎麽样?”
  我反问:“你说呢?”
  “从後面看只能确定一件事:身材好。其他的我不敢说。”
  “是啊!看这身段,没说的,棒极了!照此推理,脸庞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过一句谚语吗?”文哥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女人,会让男人有这样的感觉:後面看了想犯罪,侧面看了想自慰,前面看了却想倒退。”
  “那我宁?不看她的脸了。”我作出淫亵的表情说∶“我希望先犯了罪,再倒退!”
  “有道理┅┅嘻嘻,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屁股一扭一扭的。正点哦!”
  “真想马上干她。”
  起先我们只是低声调笑,但一说顺了嘴就憋不住了,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什麽污言秽语都有,声音也越来越大了。那女孩子似乎有所觉察,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这一回头,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的脸。文哥却是个近视眼,看不清,他急忙问我:“她长的如何?靓不靓?”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也不是什麽倾国倾城的绝色,很一般,很一般┅┅不过,你绝对还不至於要‘倒退’的。”
  凭心而论,我觉得这女孩还没有到能令我梦系魂牵、废寝忘食的地步。她的脸部的骨架也许略为大了点,嘴唇也稍厚。不过她仍然而且绝对算是个美女。白皙的皮肤、晕红的脸色、纤细的腰身,胸前小蘑菇般的隆起。尤其刚才她那一回眸,真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什麽叫作“回眸一笑百媚生”我现在知道了。
  文哥大概已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的--真实想法。他立刻精神大振,像吸了海洛因似的兴奋。
  我们不紧不慢的跟踪了一会儿,在几道贪婪的目光注视下,那女孩子加快了脚步,转入了一条小巷。
  天还未黑,夕阳躲在云层里作最後的留连。巷子里来往的人少得可怜,看来这是个僻静的巷子。
  女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小巷深处,进入了一个大院子。
  我们迟疑了一下。跟踪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这在我们都是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这时她走过来质问几句,我们恐怕会吓的作鸟兽散。
  --面不够厚,心不够黑,实为泡妞之大忌。
  “已经跟到这里了,难道半途而废不成?”几个人都有这种想法,於是硬着头皮,赶到了那大院的门口。不料进去後四处一望,却已看不见那女孩了。
  这院子里有三栋一样高的宿舍楼,她一定是进了其中一栋楼,是哪栋呢?
  “真他妈的狡猾,溜得这样快!”有人骂了出来。是的,如果她一直以那种淑女步走路的话,这时候没理由会像狐仙般的消失的。
  --原来一个文静的女子想摆脱男人的骚扰时,是可以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这女孩一早发现我们不怀好意,却能不动声色,而且用慢吞吞的步伐,使我们错觉她会永远如此走下去。最後利用短暂的一瞬间蒸发了,让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失望的情绪波及到了每一个人。我彷佛看见她正站在她家的窗边,躲在帘子後对我们冷笑:一群傻瓜,呆子,笨蛋!
  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提不起精神说话。直到在岔路上分手时,文哥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明天还来不来?”
  “来!当然来!”众人都显得豪情万丈,纷纷道:“就不信她能够再甩掉我们!”
  “那好,明天下午放学後,校门口见!”我低沉着嗓子说。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心里暗暗发誓,我非让她认的我不可。
  在满天夕阳的光辉下,我作出了这个决定,这个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决定。
  --人生的悲喜剧,是由每个人自己执笔写成的。
  那一天是5月6日。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书都已标明作者作者实难考证的也已标明不详想要更多的色情E书请访问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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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色戒 狼币 +10 2011-12-04 感谢分享,加分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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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楼  发表于: 2011-11-30  
Re:中学校园秘闻录之追艳记(完结)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最後,我还想罗嗦一句∶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确系巧合。请读者们千万别对号入座,自寻烦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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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三十章∶结局
  我筋疲力尽的伏在黄蕾身上,良久良久。疲倦使我连动都不想动。
  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她的肉体依然柔软温暖,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我靠在她的胸部上,清晰的听见那剧烈的心跳声,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突然,黄蕾使劲的把我从她的娇躯上推了下来。我猝不及防,一翻身摔到了地板上,“你┅┅你干什麽?”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黄蕾什麽话也没说,只是低着头轻声的抽泣,秀发 乱的披散在肩头,脸色也非常的憔悴。在浅色的床单上,有几点细细的殷红血迹。果然,她在被我要挟失身之前还是个处女。
  我百感交集,觉得既骄傲、又愧疚。骄傲的是,我成为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占有了梦寐以求的美妙肉体;愧疚的是,我得到她的手段确实太过卑鄙,可以说是禽兽不如。我默默地穿好丢在地上的衣服,嗫嚅的说∶“你┅┅你没事吧┅┅”
  黄蕾伸手擦乾泪水,挣扎着跨下床找遮盖物,谁知才刚一抬腿,她就“啊”的一声痛叫,险些儿摔倒在地。我忙走近去扶她,可是她却神色倔强的打开了我的援手,自己勉力地用毛毯裹住了裸露的胴体。
  “你这是何必呢?”我苦笑着说∶“我只不过想帮你一把而已,又不会把你怎样。何况做都做过了,我┅┅”
  “闭嘴──”黄蕾厉声打断了我的话,双目中就似要喷出火来一样的吓人。我在她愤怒仇恨的眼光注视下,只觉的背脊一阵阵发冷,竟不敢抬头与她对视。虽然表面上故作轻松的堆出满脸笑容,但就连自己也感觉的到笑的是多麽僵硬难看。
  黄蕾瞪视了我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可怖的目光,神情呆滞的伫立了几秒锺。我正想开口说话,她却跄跄踉踉的冲进洗澡间,“砰”的关上门锁死了。须臾,“哗哗哗”的流水声传了出来,“劈里啪啦”的水花飞溅声响彻屋里,当中还隐 隐约约的夹杂着她伤心欲绝的痛哭声。
  我心中大为怜惜,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说∶“对不起,黄蕾┅┅我,我知道没有资格企求你的原谅┅┅但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请相信我这颗诚挚的心┅┅”
  这几句话半真半假,但却把我自己都说的有些感动了。正在深情并茂的表演时,门忽地开了,黄蕾全身湿淋淋的走了出来,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怒斥说∶“你这个恶棍、流氓、世界最坏的坏人,你给我滚!滚!滚出去!我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
  我抚着火辣辣的面颊,一点脾气也发不出,只能惶恐的退後了几步,呐呐的说∶“好,好,我走好了┅┅你,你自己保重┅┅”
  “滚──”尖利刺耳的叫声把我的耳膜都震痛了。我无奈的看了黄蕾一眼,见到她怨毒的神色,心中一寒,於是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离开了这栋我永生难忘的房间。
  ?*** *** *** ***
  “小男孩,干得怎麽样?”我刚出门还没走几步,小慧就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一脸兴奋的望着我,眼睛里闪耀着期盼的光芒。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没精打采的挪动着脚步。不晓得为什麽,我在终於得尝 夙愿後,心情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激动澎湃,反而显得相当的失落和颓废,好像有什麽最重要的东西从我的心里丢失了。
  ──看来,人生的最大的喜悦总是在你将成功而尚未成功之时。一旦你真的攀登到了顶峰,陪伴你的就将是茫然若失的彷徨和寂寥孤独的感伤了。
  小慧却没有看出我的失意,兴高采烈的拉住我的手说∶“我看你过了这麽久还不出来,就猜到你一定成功了!哈哈哈┅┅我真是太开心了、太开心了┅┅”
  我突然觉得极度烦躁,冷淡的甩开了她的手说∶“成功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有什麽好开心的?”
  小慧惊讶的说∶“能够狠狠的报复黄蕾,我当然觉得开心啦!嘿,想想她现 在那副狼狈样,我就恨不得大笑一天一夜!喂,你说我要是这时候闯进去当面羞辱她,这个贱人会不会痛苦得自杀呢?哈哈哈┅┅”
  她像是面部神经失调一样,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笑得是那麽恐怖,那麽辛酸,那麽解恨!彷佛所有的委屈和愤慨,都在这笑声中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出来。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沿着楼梯走了下去。边走边在心里暗暗决定,要把黄蕾永远的忘记。虽然我对她动人的身体还是非常有兴趣,但是良心的谴责却使我无法对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孩再下毒手。尽管她屡屡出口辱骂我,可那也是 被我的纠缠逼出来的。我打着“报复”的理由,强行奸污了她,行经不是更卑鄙麽?
  “原谅我,黄蕾┅┅希望你能顺利的考上大学,一辈子平安喜乐!”我仰面向着蔚蓝的天空,默默的说出了发自内心的深切祝福。
  ?*** *** *** ***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操场上打扫卫生时,竟意外的碰到了陈志豪。更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脸上带着谦卑讨好的媚笑,一开口就把我捧上了天,赞不绝口的说只有我这样的少年英雄,才能配得上黄蕾那样的漂亮女孩。而他不过是只蹦不起来的癞蛤蟆,永远也不敢和日月争光的。
  我很快明白了这家伙的真实用意。他一定已从黄蕾那里晓得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我手里掌握的胶卷是个极为不利的证据,足以毁灭他的大学之梦和升官发财的辉煌前途。为了自身的利益,他什麽都可以放弃,从前放弃的是黄蕾对他的柔情蜜意,现在放弃的是他自己做人的尊严。
  “我保证不会告发你!因为我没有这个必要┅┅喏,胶卷还你!”我掏出胶卷递了过去。陈志豪眉开眼笑的伸手来接,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挥起铁拳,重重的、端端正正的痛殴在他的鼻子正中。
  他的鼻血立刻淌下,头昏脑涨的呆住了。我不等他回过神来,又是接连两拳 送到他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一边出拳一边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这一拳是为了报复你当初打我┅┅这一拳是为了替庄玲报复你的薄情寡义┅┅这一拳是为了替黄蕾惋惜不值!”
  ┅┅
  鲁提辖三拳打死镇关西,但我却没有那样的胆量,只能把他的脸整了整容,然後扔下胶卷,“呸”的吐了口唾沫,昂首挺胸的走了。
  ?*** *** *** ***
  陈志豪後来怎样?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好像他凭着老爸的关系,自掏腰包的出了国。听说围在他身边的仍然是一流的美女。只是美女们在跟他接吻时,总 会感到小小的遗憾──他一激动就流鼻涕!
  黄蕾则终於没能直接保送上大学,听说是由於教务处重新规定了保送的条件资格。更糟的是在那年的高考中,她真的落榜了,离自费生的录取线还差了10来分。後来她覆读了一年,才考进中国西北的一所高校,读的是会计专业。
  我没有再见过黄蕾。听小慧说,她一直没有谈恋爱,因为她就像一朵真正的玫瑰一样,在展现美丽的同时,总是会露出一身尖利棘手的冷刺,把追求者的身心都扎得伤痕累累。
  然而越难摘的花,往往越让人欲得之而後快,就算伤手断脚也在所不惜。我 相信很多男人都有这样勇於牺牲的精神,只是不晓得下一个历尽艰辛才采到这朵花的会是谁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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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九章∶一尝夙愿
  就在我无奈的跨出门口时┅┅
  “等一等!”蓦地里,身後传来了一声颤抖的轻呼。我心中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迅速转过身惊喜的问∶“你┅┅你是在叫我?”
  黄蕾默默的点了点头,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我,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滑落在丰满的趐胸上,逐渐的在山峰下汇聚成了一道涓涓细流。
  我重新走进房间,志满意得的说∶“你终於改变主意了?不赶我走了麽?哼哼,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果然是个聪明女孩┅┅”
  黄蕾忽然抹了抹眼泪,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冷冷的说∶“你以为我是向你屈服麽?错了!我不过是┅┅是向命运屈服!一个人要出人头地,要攀上人生的高峰,本来就┅┅就要准备付出种种牺牲的!”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地嘶声喊道∶“你想干那心的勾当,就快点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被疯狗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流氓,有本事就来呀┅┅”
  我被她的举止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镇住心神,怒道∶“你以为我不敢吗?嘿嘿,我今天就‘流氓’一次给你看看!”边说边一步步的向她走去,双眼死死的盯在她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显得又阴狠又淫亵。
  “你┅┅你这个无赖!下流胚!最无耻的恶棍┅┅”她嘴里疾言厉色的痛斥着我,柔弱的娇躯却控制不住地打着冷颤。当我的目光扫射到那气鼓鼓的起伏着的趐胸上时,她的俏脸腾的绯红了,声音嘎然而止,一双美腿不由自主的并得更拢,两个圆圆的膝盖轻轻的相互摩擦着,似乎紧张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继续骂呀!怎麽不骂了?”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咬牙切齿的说∶“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的自尊,践踏我的人格!我┅┅我要用你的处女鲜血来洗清我蒙受的耻辱!”话音未落,我的人已纵身跃起,恶狼般扑了上去。
  黄蕾吓得大声惊叫,下意识的举手推挡。我顺势捏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反扭到了她的身後,不等她痛呼出声,我已搂住了她晶莹如玉的躯体,把她死死的摁倒在了床垫上。
  这一瞬间,我的大脑“轰”的响起,几乎就要从极度兴奋中晕倒。恍恍惚惚之中,只觉得我的胸膛挤压住了两团弹力十足的肉球,暴挺的阳具驻扎在了一块温暖柔软的平原上,鼻端飘来的是一阵阵如麝如兰的淡淡发香。眼前模模糊糊浮现的,是一张满含羞愤惊惧神色的凄美俏脸┅┅
  ──这┅┅这是真的吗?压在我身下的真的是黄蕾吗?是昔日那个高傲冷艳、可望而不可及的黄蕾吗?是以前那个对我尽情嘲讽、从不稍加辞色的黄蕾吗? 我终於抱到、摸着、压住了她吗?不会是我发的又一场春梦吧?
  我的心狂跳不已,俯下身发疯似的亲她,狂野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她光洁滑腻的面颊上。她屈辱的闭上双眼,神情木然的任凭我为所欲为,柔软的身体渐渐变的僵直坚硬、毫无生气。当我的大嘴覆盖住了那两片娇艳丰润的红唇时,竟像是触碰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寒的我浑身一震。彷佛有一盆凉水兜头浇下,高涨的情欲立刻打了个折扣,从顶峰一直跌到了谷底!
  “你这算是什麽意思?”我火冒三丈的叫了起来,粗暴的扯住她的秀发怒吼 道∶“我要你好好的配合我,不是要你躺在这里装死人!他妈的,你给我积极一点、风骚一点,像个淫妇一样尽情的放荡!听到没有?你这个贱货,别在我面前扮淑女,你还不也是婊子一个┅┅”
  她一声不吭,弯弯的柳眉紧紧的蹙着,俏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更加着恼,狠狠的拧着她臂膀上的嫩肉,所有想的到的下流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可是,随着骂声的不断持续,一种隐隐的恐惧从潜意识里悄悄的泛了上来┅┅
  ──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麽?我什麽时候变的如此可怕?如此恶毒?
  ──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後,我就 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想到这里,我的额头上标出了丝丝冷汗,一息尚存的天良在内心深处焦急的抗争着。就在这时,“呸”的一声轻叱在耳边响起。我定睛一看,黄蕾正倔强的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愤怒。
  “你要折辱我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反抗┅┅”她一字一句的说,每个音节都像是从血泪中挤出来∶“但是,你却不能折辱我的心灵!要我配合你这样一条色狼?哼,告诉你,休──想──”
  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残馀的善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 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
  “贱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我虎吼一声,猛的掐住了黄蕾的脖子,十根指头像铁钳般越收越紧。她被我捏得透不过气来,艰难的张开了小嘴,娇喘吁吁。我一边欣赏着她那秀发散乱、满脸涨红的狼狈模样,一边再次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嗯┅┅嗯┅┅”她稍微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认命似的瘫软在床上无声的饮泣。我放松了掐紧的手指,恣意地用舌头卷住她的香舌,吸吮着清甜的津液, 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一直吻到她快要窒息过去了,我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让她的唇舌重新恢复了自由。
  黄蕾如释重负的了吁了口长气,略略撑起半边身子,辛苦的咳杖了好一阵。由於呼吸的急促,她的趐胸像波浪般汹涌起伏着,涨鼓鼓的乳峰大幅度的上下摇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从奶罩里蹦出来。
  面对如此诱人的画面,我再也无法忍耐了,猛地翻身跳起,手脚并用的除去了自身的一切牵挂。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挺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怎麽样?我的武器尺寸不小吧?”我操纵阳具向她打了个招呼,示威似的说∶“你不是想到美国去吗?嘿,在你被洋鬼子大操特操之前,先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黄蕾羞得连耳根都红透了,一双妙目阖得紧紧的,长长的眼睫毛在不安的颤动。看着她那腼腆娇怯的少女神态,我的兽欲像黄河之水一样涨潮破堤了,冲上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娇躯,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砸了上去。
  “唔──”她长长的闷哼了一声,在绝望的痛苦中竟似隐含着一丝欢愉。我不由大为兴奋,蓄势已久的双手一起伸出,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曼妙的胴体。很 快的,我的指尖就在那缎子般光滑的後背上摸到了乳罩的搭扣,忙探索的解开了扣子,使劲的把乳罩扒了下来,然後再用最快的速度扯脱她的亵裤,把这两件最後的障碍一起扔到了最远最远的门边。
  一具活色生香的完美躯体彻底的展现在了我面前,眩目的美丽使我觉得天旋地转,一颗心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飞出。我终於看到了黄蕾不着寸缕、一丝不挂的模样!从我第一天见到她起,就渴望着能肆意饱赏她赤裸裸的肉体,就幻想着能亲手剥光她身上所有的遮盖物。这一刻我整整期盼了一年零十二天,到现在才 成为了活生生的现实!
  “老天,你┅┅你真是上帝的杰作!”我赞不绝口的惊叹着,眼珠瞬也不瞬的定在她的娇躯上。的确,她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馀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在灯光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小山苞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我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一把握住这对弹性惊人的肉团。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我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我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地抓紧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不要┅┅”黄蕾羞耻的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她拼命扭动着纤腰,踢腾着双腿,想要摆脱停留在胸部上的魔爪。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麽实质的作用呢?
  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我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地上翘挺立。
  我兴奋地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她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怎麽样?我啜得你很舒服吧?”我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学着三级片里的对白,竭力作出老练的神态说∶“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锺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
  “胡说!你胡说!”黄蕾倏地坐起身子,双目满含滚滚热泪,声嘶力竭的尖叫道∶“我 心死了,简直 心得要作呕!你┅┅你是天下最坏的坏蛋┅┅”
  我也不跟她争辩,只是冷笑着指了指她的趐胸。她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彷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似乎被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击倒了,绝望的瘫软在了床上。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很快就会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快乐!”我边说边握住 了黄蕾的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缓缓的向两边分开。可是她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竟使我一时之间无法得手。
  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渴望知道里面的秘密,於是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於我的挑逗。
  片刻後,黄蕾的俏脸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呼吸声已是清晰可闻,夹紧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不过仍阻碍着我手指的进一步攀升。这时我灵机一动,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腋下一搔。她“啊”的一声轻呼,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刹那我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 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希望等会儿你也用这麽大的劲来夹我!”我嘴里说着污言秽语,眼光早已落在了那神秘的私处上。只见在凝脂一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部,一片漆黑的阴毛均匀的覆盖在腿间的隆起处。和庄玲相比,她的阴毛显得较为鬈曲细长,而且十分浓密,不仅把桃源洞口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了,甚至还蔓延到了雪白的股沟里。我毫不客气的伸手掂起了一撮阴毛,用指尖把玩拉扯着。
  “你轻一点┅┅啊呦┅┅”黄蕾楚楚可怜的叫了出来,秀目中蕴含着痛苦悲羞的神色。
  “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咱们俩都会非常开心愉快的!”我边说边用手指拨 开了那片茂盛的草丛,灵巧的翻开了娇嫩的花瓣,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上。
  黄蕾的娇躯一下子绷紧了,两条健美匀称的长腿高高的竖了起来,嘴里犹自喃喃的道∶“不┅┅不能这样啊┅┅别碰那里┅┅”
  我哪里肯听,手口并用,在她身上最动人的几个地方大肆轻薄。黄蕾的胴体像蛇一样扭动着,贝齿咬住下唇,呻吟道∶“不┅┅不要┅┅不要啊┅┅你放手┅┅啊┅┅啊啊┅┅求你放手┅┅啊啊啊┅┅你轻一点┅┅”
  此时,她那小巧玲珑的乳蒂已经充血膨胀,完全的凸了出来,乳晕也扩大了 好几倍,变成了充满情欲的暗红色。虽然她脸上还是带着羞愤屈辱的悲哀之色,可晕红的双颊和略略张开的小嘴,却明白无误的暴露了内心的天人交战。看来,她已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了。
  我握住黄蕾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好几粒晶莹的水珠,阴毛被清洗後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瓣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狞笑一声,挺起涨到了极点的武器,对准了黄蕾的小穴, 轻轻的往里捅去。
  “不要──”黄蕾惊叫着左躲右闪,始终不让我破门而入。我心头性起,十指如钳,大力地捏拿住了她的臀,使她无法再动弹。然後好整以暇的再次把小弟弟送上前线去。
  “嗤”的一下轻响,我感觉到小弟弟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彷佛遭到了重重一击,欣喜的只想高声大叫,尽情痛哭。
  “哈哈哈┅┅黄蕾,我终於干到你了,终於插进你的阴道了!我早就说过必然会有这麽一天的。”我在极端兴奋之下,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在这朦朦胧胧 中,往事如流星般纷纷涌入脑海┅┅
  ┅┅她冷漠的递给我一封信,回绝了我的追求┅┅
  ┅┅她勾着陈志豪的臂弯,喜笑颜开的撒娇,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她压抑而淫荡的娇喘着,手指按在裤头上自慰┅┅
  ┅┅她的白生生的双足┅┅
  ┅┅她轻蔑的语声∶“我怎麽会看上你┅┅”
  突然间,这一切图像全都消失了,我从回忆中惊醒,转眼一看,黄蕾的俏脸上正浮现出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的表情。明亮清澈的眼睛里装满了耻辱和失落、伤心和绝望。我欣赏着她的痛苦,感到一种极大的快意和满足。
  她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分泌出来的爱液也太少了些,起不到润滑的作用。 我沉腰挺枪,见缝插针的往前挤去,只觉的柔软的花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小口,把龟头舔吸的又趐又痒。
  越往前走,就越是寸步难行。
  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黄蕾还是处女了。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粗鲁的摧残?随着我的不断刺入,她已是痛得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可我的心却冷如磐石,暗下决心要速战速决,於是先把武器退出了一小截,在她略为轻松的一刹那,屁股猛地往前一顶,整个阳具尽根没入了阴道。
  “啊──”黄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 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我的背部。与此同时,我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我捅穿了。一下子,我完全走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我终於占有了她。
  她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枕头,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我的身上。我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随着我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黄蕾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不知由何时起,黄蕾的声音慢慢转低了,刺痛的惨呼也越来越弱,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消魂蚀骨的呻吟。我不知道这是我一相情愿的错觉,还是她真的已控制不住生理上的欲望,屈服在我的淫威下。总之,在我听来,她的娇吟声中含着显而易见的欢娱兴奋之意,虽然她的面色仍是那样沉痛和悲哀。
  我一边用力地在黄蕾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地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我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麽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 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黄蕾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後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我狠命的咬着黄蕾勃起的乳蒂,拧掐着她嫩滑的大腿,在她娇贵的身躯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印记。奇怪的是她反而不叫痛了,只是忘情的吟唱嘶喊着,迎合 扭动着。两个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翻滚厮缠,彷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罪恶刺激的交合中。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每到快要高潮时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延缓那激动人心的时刻的到来。虽然我暂时还没有泻精,可是那喷薄欲出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抽动的频率越来越慢了,而整兵待发的休息时间则越来越长了。到後来,每次才捅三、五下就不得不顿住了!
  当我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黄蕾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趐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我的後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我只觉阳 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我高声怒吼,双手狂暴地握住了黄蕾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在黄蕾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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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八章∶最後的较量
  这是一间相当豪华的客房,装潢得充满南国风情,一张柔软舒适的圆床占据了接近一半的空间,相对於圆床的,便是一整面墙壁的镜子,及一屋子盛开巨大红、黄花朵的壁纸。一张造型古朴的桌子紧靠在墙角,上面摆着几束刚摘下来的鲜花。在电视橱旁边还竖立着一扇精巧的檀木屏障,遮挡住了迎面吹来的海风。
  “在这麽好的地方做爱,肯定会高潮迭起的!”我虽然嘴里安慰着自己,可还是为钱包里英勇阵亡的钞票们默哀了三分锺。为了实行这个计划,我不仅租了这间房,还负担了那些女孩们今天吃喝玩乐的所有开销。这一壮举使我的财政预算出现了全面赤字,连今後半年的零花钱都被提前预支出去了。
  所幸的是计划总算进行的十分顺利,黄蕾果然被她们拉到了海滨公园里,尽情游玩了一个上午後,有人提议去附近的酒店里洗澡休息,房间当然是早就订好了的710号。接着,在黄蕾进入浴室时,其他女孩就偷偷的离开了,然後小慧就来向我通风报信,给我创造了一个和黄蕾单独相处的机会。
  我在房里巡视了一圈,忽然见到床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女孩子的服装,洗得乾乾净净的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质料并不名贵却十分美观大方。我猛地想起一年前的那个无聊的夏日黄昏,黄蕾正是穿着这身打扮,第一次走进了我的生命轨迹中,使年少悸动的心折服於她的惊艳妩媚,而我和她的命运,也都因此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一切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也许只有等到多年以後回首往事的时候,才能得到最深刻的体会了┅┅
  “哗哗哗”的水声把我从感慨万千中惊醒,仔细一看,原来我已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浴室门口。想到那个梦寐以求的丰满成熟的肉体,正全裸的在水花雾气中摇曳生姿,我的小弟弟立刻直直的站了起来,恨不得撞开门冲进去,就在浴缸里肆意地奸淫她。
  “不要太冲动,沉住气、沉住气┅┅”我反复告诫了自己好几次,才勉强压下了满腔欲火,转身做完了几件重要的准备工作,再躲到了屏风後面蹲下,静静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时间彷佛走得很慢,又彷佛流逝得飞快。终於,浴室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黄蕾那柔美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我洗完啦!下一个是谁呀?快来吧┅┅”
  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呼吸都有些凝滞了,双拳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手心里湿湿的全是冷汗。
  ──正面交锋的时候就要到了,无论如何不能在气势上被她压倒!千万别紧张、别紧张┅┅
  “劈里啪啦”的拖鞋着地声响起,伴随着她自言自语的说话声∶“奇怪,人都到哪儿去了?真是的┅┅”听声音她离我已经很近了。我忍不住抬起头,偷偷的向外望了一眼。刹时间,眼前的景像差一点使我的心脏成为炸弹从胸腔里引爆而出。
  黄蕾就站在我前方两米远的床边,俏生生的呆立着。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後,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泄,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倘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的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麽比一个刚刚洗完了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呢?我心里的邪念和胯下的阳物一起迅速的膨胀着。
  就在这时,黄蕾忽地惊叫一声,跄跄踉踉的倒退了两步,纤手掩在小嘴上,满脸都是惊骇恐惧的惶然表情──她不能不感到害怕,因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放着那一迭“精彩”的照片!
  房间里静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只听得见她急促慌乱的娇喘声,在空气中明晰的回荡。
  “谁?是┅┅是谁在这里?”她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语不成句的憋出几个颤音。
  我最後给自己鼓了一次劲,心一横,倏地从屏风後立起身,沉声应道∶“是我!”
  黄蕾猛一扭头,恰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又愤怒、又厌憎、又轻蔑,冷声斥责道∶“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麽?是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不答腔, 起眼细细的打量着她。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我发现她的容颜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灵秀的大眼也有点儿浮肿,眉宇之间更是带着隐隐的伤痛凄楚之色,彷佛在忍受着莫大的悲哀。
  ──前几天郝副处长和陈志豪的所作所为,一定使她从心灵到肉体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下手,会不会太过份了呢?
  没等我琢磨过来,黄蕾已沉下了俏脸,冷若冰霜的呵斥道∶“听到没有?滚 出去!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边说边下意识的把浴巾裹的更紧了些,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
  我的火气腾的窜上来了,仅有的一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训她,於是阴森森的说∶“要滚的是你,不是我──这是我订下的房间,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胡说八道!”黄蕾不屑的撇了撇嘴,蔑视的说∶“这间房明明是我朋友订下的。哼,撒谎也不想个像样点的理由,笨蛋一个!”
  “我聪明的蕾姐,你看看这是什麽?”我指着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说∶“我给你送了一份这麽贵重的礼物,还不能使你对我增加一点基本的信任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声势惊人的重击,把她打得全身一震,双目中流露出惊疑害怕之色,颤声说道∶“你┅┅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些┅┅这些┅┅”
  “不是捡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给我的!”我得意的向黄蕾身边挨了过去,口舌轻薄的调笑说∶“来,坐到我身边来呀!我跟你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黄蕾吓得绕着圆床退到了另一边,尖声叫道∶“别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喊了──”我一屁股坐到了桌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欣赏着她那如同小兔子般惊慌失措的神态。由於举止的忙乱,她的浴巾不听话的敞了开来,脖颈下一大片 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了我的眼中,形成了一副无比诱惑的香艳图案。
  “实话告诉你,5月13号那天,我亲眼目睹了一切!”我一边用贪婪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走,一边语气沉缓的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头至尾的复诉了一遍┅┅
  黄蕾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後她面如死灰,喃喃念道∶“难怪我怎麽找也找不到相机了,原来是┅┅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你┅┅你准备检举我吗?”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後果如 何你自己知道!”
  她打了个寒战,那总是高傲的扬起的头终於低下了,表情呆滞的凝望着脚下的地毯。随着光阴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地红了,一丝丝朦胧的水光在眼帘中轻微的泛动,俏脸也愈发的苍白,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看样子她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再也无力反抗我的淫威了。
  我大模大样的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向黄蕾走去。她眼看着我一步步逼近,娇躯像是秋风中的枯叶一样瑟瑟发抖,双腿酸软无力的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了。当我凑到了她的身边,闻到了那混合着沐浴露与少女体香的淡淡气息时,满 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浇油般爆发了┅┅
  一股热流从胸腔间升起,汹涌地撞入沉甸甸的头颅。我暗哑的吼叫了一声,粗暴的伸出双手,迅捷无伦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浴巾,於是这块遮挡身体的重要物件,就这样悄然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毯上。
  “嘘──”我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原来她身上还穿着乳罩和内裤,但是这两块薄薄的布片,又怎能遮挡住成熟的肉体和外泄的春光?在那紧紧包裹住双峰的乳罩尖端,两颗乳头微微的凸起,显示出了诱人的形状。而那纯白色的内裤,则在未擦拭乾净的水滴侵蚀下几近半透明,大腿根部的结合之处尤其香艳,竟透出了一小块淡淡的黑色来。
  “蕾姐,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说,左手按到了她的嫩滑的肩上,右手逗起她的下颔,慢慢的伸嘴去吻她。
  眼看我就要香到那片娇艳的红唇时,黄蕾的娇躯猛的一震,彷佛从睡梦中惊醒。她甩开了我的手,从我的臂下翻滚了出去。我欲火大炽,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用力的将她拉回我怀里,想要强行索吻。她气的脸色发白,扬起手“啪”的赏了我一记耳光。我被打的一怔,她的人已趁机滑如游鱼般的挣脱了我的怀抱。
  “你这个魔鬼!卑鄙的流氓!”她娇怯怯的站立在地上,俏脸如霜,羞愤的颤抖着身子痛斥说∶“你别想威胁我!要告发就去告发吧!快滚!我宁可蹲一辈 子监狱,也不愿让你这畜生碰到我一根手指!”
  “好!有本事你就别後悔!”我恶狠狠的扔下一句,转身朝外走去,心里懊丧得要命。他妈的,这女孩好棘手,就像个带刺的玫瑰一样,随时能扎得你鲜血淋漓。唉,难道我终究还是败在她手里?难道希望仍是一场空?
  我心有不甘,边走边恶毒的说∶“黄蕾,既然你自寻死路,就怪不了我心狠手辣了。你和陈志豪都洗乾净屁股准备坐牢吧!到监狱里发你的出国梦吧,哈哈哈┅┅”
  我嘴里信口开河,心里却盼望黄蕾会回心转意的叫住我。可是就快走到门口 了,身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控制着自己没有回头去看她。只要我一回头,她就会在气势上占了绝对的上风。
  这是一场无言的斗争,比刚才的唇枪舌剑还要激烈和残酷。轻轻的脚步声就像轰然的响雷,一下下的踩在我的心头上。
  从房间中央走到大门口,不过只有十来步路(而且是小步)。很快的我的手已触及了门把,这一瞬间我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看来,这一仗我又输了!她最终都没有向我屈服!
  我凝重的、缓缓的拉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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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七章∶决战时刻
  屋里的气氛更加惨淡了,悲悲切切的哭声就像是一首曲调凄凉的丧歌,唤起了人潜藏在意识深处的失落和痛苦,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般压在心头。
  陈志豪颓丧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正欲重磅出击的拳头,缓缓的退後了几步,没精打采的说∶“好啦,别哭了!你今天已经哭过好几回啦,再哭下去华南可就要发水灾了┅┅我刚才说了些气头上的话,但不是我的本意。唉!算我错啦,你┅┅你别往心里去┅┅”
  他边说边掏出手帕递给黄蕾,可惜她却不肯接,只是一味的在哭着。又过了好几分锺後,她才慢慢的收住了泪水,抬起一张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恨恨的看着他,赌气的抿着小嘴不说话。
  陈志豪耐着性子哄了她几句後,忽然像想起什麽似的,伸掌在大腿上一拍,变色道∶“糟啦,你把相机扔出了窗外,你┅┅你知不知道,我还没把胶卷取出来呢!”
  “什麽?”黄蕾惊呼一声,猛的翻身坐起,跺着脚说∶“你怎麽这样大意?没有胶卷我们就┅┅就要挟不了那个伪君子了!你快过去看看,相机掉到什麽地方了?赶紧把它找回来┅┅”
  “谁叫你那麽冲动的乱砸东西!”陈志豪气忿忿的抱怨着,快步走到窗边,用力的把厚重的办公桌向斜侧推开,以便在窗前腾出一个立足点。
  我大吃一惊,迅速缩身藏回墙後,一颗心砰砰直跳。此时我在平台上躲无可躲,陈志豪只要探头一望,就能清清楚楚的瞻仰到我的尊容。惟一的办法是从原路退回到王段长的办公室里,但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除非我身怀神行百变的绝顶轻功,否则是决不可能逃出他的视线范围的。
  怎麽办?他们俩发现我在这里,会不会来个杀人灭口?我呢?要马上跟他翻脸摊牌麽?
  “吱──吱──吱──”窗帘开始一点一点的向旁拉开了,我紧张得沁出了一身冷汗,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蕾忽地惶然叫道∶“志豪,那家伙回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快,你快过来坐好!千万别让他看出胶卷丢了┅┅快来呀!”
  陈志豪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重新把窗帘拉上,再把桌子挪回原位,然後像一只大猩猩一样跳回黄蕾身边坐下。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额上的冷汗顺着鼻梁蜿蜒而下,一路流淌到了口乾舌燥的嘴里。我舔了舔乾裂的唇角,这才察觉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今天一连受了几次惊吓,最大的好处就是使我这身表皮的分泌功能得到了充份的锻炼提高。
  “啪、啪、啪┅┅”皮鞋撞击走廊地板的声响越来越清晰了,几秒锺後,门开了,郝副处长矮小枯瘦的身影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信封。
  “怎麽去了这样长时间?”黄蕾不满的说。她的语调十分平稳自然,竟听不出一丁点儿哭过的痕迹。
  郝副处长扬了扬信封,淡淡的说∶“我去帮你们复印一份呀!总不能把母卷带来给你吧?喏,所有五科的卷子全在这里了,好好拿着!恭祝你们成绩进步,旗开得胜,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这几句话充满讥嘲讽刺之意,黄蕾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不动声色的接过信封,把里面的一小叠纸张倒了出来,仔细的翻看了一遍。每看一张,她的双眼就亮了一分,全部浏览完之後,她那双灵巧的秀目已像是最珍贵的钻石一样闪闪发亮,透射出炽热的、兴奋的眩目之光。
  “太好了,太好了┅┅”她忘情地将这些试卷拥在胸前,发烫的俏脸轻柔的在上面蹭着,喃喃的说∶“我可以直接升上大学了,不用参加高考啦┅┅嗯嗯,我总算成功了,又┅┅又成功啦!真好啊┅┅”
  她的表情是如此欣喜,如此陶醉,彷佛一个热恋的少女正依偎在心爱的情郎的怀里,享受着人世间最幸福的温情搂抱,憧憬着多姿多彩的美好未来┅┅
  可是,当她的嘴角浮现出甜蜜的、宛如鲜花绽放般的娇笑时,她的眼光连瞥都没有瞥陈志豪一下,好像已根本不记得这个曾经执手相约的男孩!
  我看着那个呆呆的坐在房里的“情敌”,情不自禁的为他感到浓厚的悲哀∶黄蕾真的爱他麽?真的把他看成生命中的另一半麽?
  ──不,她也许喜欢他,可她真正“爱”的永远是她自己!
  ──这样的女孩,值得我去追求吗?
  我斜斜的靠在墙上,仰首望着广阔无垠的长空。蓝天下面有一群群飞翔的小鸟,小鸟旁边是一层层漂泊的白云,白云里隐隐约约闪现的,是庄玲那亲切关爱的笑脸┅┅
  “哦,玲姐!”我也不知怎的,一下子就热泪盈眶,痴痴的凝视着她。不晓得过了多久,当环绕天边的五彩祥云都已逐渐的消散,振翅而飞的小鸟也成了远方的一个个小黑点时,她那半带娇嗔,半带羞恼的柔音软语,却彷佛依然在我耳边缭绕,正在一声声的笑着、骂着∶“小色鬼┅┅小坏蛋┅┅”
  突然之间,我深深的发现,庄玲在我心目中,已经占据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地位,根本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她带走了我永远珍惜、永远缅怀的初恋。而黄蕾呢,只不过是我青春骚动时一个渲泄情欲的对象而已,她是纯真也好,放荡也好,善良也好,邪恶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
  ──我对她只有肉体上的欲望,没有爱!
  想通了这一点,我顿时浑身轻松,长久以来压在心里的一块大石终於被移开了。从前,我一直傻傻的心存侥幸,盼望上天能赐给我万一的机会,让我和黄蕾因爱情而结合。现在呢,一切美好的幻像都破灭了,淫邪的本能全面的接管了我的大脑神经,驱使着我下定了决心,准备用最卑鄙无耻的手段,为这持续了一年多的“追艳”行动划上句号。
  於是,我轻轻的俯下身,捡起了摔在平台上的相机,小心的、缓慢的沿着来路退了回去,走向一个不可避免的罪恶深渊┅┅
  ?*** *** *** ***
  5月16日,小雨。
  我披着雨衣赶到了公园的八角凉亭里。这一次,小慧比我来得早,已经端坐在石凳子上恭候我了。
  “你说有重大进展,究竟是怎麽回事?”小慧一见到了我就连珠炮般嚷了起来。几天不见,她的“佛门狮子吼”的功力似乎又有了提高,正式的跨进了超一流高手的行列。
  我耸耸肩,从书包里取出一迭照片,扔在她面前的石桌上。她狐疑的望了望我,伸手拿起照片一看,眼眶立刻惊奇的越睁越大,而且震惊的结果是上下眼皮都义无返顾的罢工了,以至於她好半天都无法眨动那双细小的绿豆眼。
  这样的反应自然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些照片上的内容大同小异,全是黄蕾和郝副处长在办公室里的“精彩剧照”。这两天我花了不少工夫,好不容易才委托到一个搞摄影的朋友帮我把相机里胶卷冲洗了出来。影像的效果相当好,男女双方的脸和半露的躯体全都清晰的在照片上展露无遗。
  “我的天,你┅┅你是怎麽拍摄到的?”小慧嘟哝着,翻来覆去的把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一副不能置信的表情说∶“想不到┅┅想不到他真的作出了这种事!”
  我哈哈大笑说∶“是呀,我也想不到!郝副处长平时满口仁义道德,谁知骨子里也是色狼一个,竟对我们的第一校花动粗用强┅┅”
  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话,肯定的说∶“我不认为这是在用强┅┅我猜想,这是一出‘仙人跳’,对不对?”
  “你怎麽知道的?”这一下轮到我吃惊了,张大了嘴说∶“是的,这是黄蕾设下的圈套,照片是陈志豪拍摄的。但┅┅但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慧胸有成竹的说∶“你看,照片上郝副处长的表情很惊慌愤怒,可黄蕾的表情却太冷静了,她甚至在故意的找位置,把双方都尽可能多的暴露在镜头下。还有,这样的照片能拍的下来,十之八九都是‘仙人跳’,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布局陷害的结果┅┅”
  我听得不住点头,兴奋的说∶“好极了!连你也看的出是陷害,这些照片真是太重要了,我的计划看来是可以成功了!”说完,我就把事情的始末源源本本的告诉了她。
  “你接下来打算怎样做呢?”小慧听完後若有所悟的问∶“是用这个作为把柄去要挟黄蕾吗?”
  我得意的笑了,摩拳擦掌的说∶“对!黄蕾当初是想用这些照片去威胁郝副处长,可惜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现在一样可以用来威胁她本人,因为这正是她敲诈校领导的证据。”
  小慧大声叫好,恨恨的说∶“先让她尝尝苦头,再让她身败名裂,成为一个千人指、万人骂的下贱婊子!那样才能消了我的心头之恨!”她边说边激动的手舞足蹈,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类似母狮子般野性十足的咆哮。
  我等她安静下来了,才低沉着嗓音说∶“但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可以想法子把黄蕾约出来和我单独见面,是不是真的?”
  “当然!”小慧考虑了一阵,极有把握的说∶“这样吧,明天高三年段的模拟考试就全部结束了,学校会放两天的假。我叫那几个死党把黄蕾约到海滨公园去玩,然後┅┅”
  她的超级喇叭型的大嗓门破天荒的降低了,神色诡秘的说出了一个计划┅┅
  ?*** *** *** ***
  5月18日,晴。
  中午12点整,我走进海滨大酒店的餐厅,找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坐了下来,随便的点了几样菜,食不甘味的咀嚼着。
  这个酒店的饭菜做的极富特色,可惜我却因为心情的紧张而无心细品。今天是“追艳”行动的最後关头,可以说是决战的关键时刻。成与败,都在此一举!
  半个小时过去了,就在我吃的胃口大倒时,一连串银玲似的说笑嬉闹声在店门口响起,几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头戴遮阳帽,肩挎旅行包,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酒店里的气氛立刻活跃了许多,充满了一股青春的气息。
  我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当中的一个女孩子就是黄蕾。她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显得与周围的其他人不同,总是一副矜持高傲、气质典雅的样子。所有人都可以立刻看出,她是这群女孩中的佼佼者,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昂然的独立在众多绿叶的烘托之中。
  我转过身,尽量把头埋进杯碗盆碟里,生怕被她发现我正大架光临这里。但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馀的,女孩子们“唧唧喳喳”的穿过了餐厅,直接向通往楼上客房的电梯走去,很快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
  “干的好!”我忍不住挥了一下拳头,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焦躁的等待着进一步的消息。
  又过了几十分锺,我只觉的渡时如年,几次想不顾一切的采取行动,但最终还是强自按捺住了火暴的性子,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别因沉不住气而坏了大事。
  电梯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进进出出的人潮络绎不绝。我眼巴巴的望着,在电梯第18次开门时,小慧才从里面钻了出来,远远的对我招了招手。我大喜若狂,飞快的冲到了她的身边。
  “快上去吧,黄蕾正在房间里洗澡!”小慧也激动得满脸通红,兴奋的说∶“只有她一个人,其他女孩已经全部出来啦!喂,小男孩,下面就看你的了!”
  “我的大姐,你小声点行不行?”我赶忙制止了她越来越大的音量,低声地说∶“谢谢你,我这就上去!”边说边跑进了电梯。
  “等一下!你还是爬楼梯上去吧!”小慧把我拽了出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我那些朋友正在坐电梯下来,你最好不要和她们照面,因为有好几个人都认识你的。”
  “就算认识又有什麽关系?”我不解的问∶“她们不是都和你串通好了麽?难道还会去告发我?”
  小慧不由分说道∶“我没告诉她们要干这件事的人是你┅┅听我的话,小心点儿没错!我乘这架电梯先上去,在隔壁的房间里等你,有状况就打电话给我!好啦,祝你成功,拜拜!”说完就关上了电梯的门,从我眼前离开了。
  我苦笑了一声,只能迈步走上了楼梯,一级一级的向上攀登。我的心跳得非常快,但走得却很慢,因为我想保留住宝贵的体力,去应付即将到来的一场“大战”。
  对於坐惯了电梯的我来说,要爬的是一段相当长的距离。可是,不管多长的路,只要你坚持不懈的走下去,都会有走到尽头的一刻。正如不管多麽冷傲多刺的女孩,只要你挖空心思的追下去,都会有弄到手的那一天。
  目的地终於到了,我来到七楼的710房间门口,做了几下深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悄没声息的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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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六章∶裂痕
  我心中一寒,脑子里犹如电光火石般一亮,一组镜头在眼前闪现┅┅
  ──在那个小巷子里,当黄蕾看见陈志豪从後面向我挥拳偷袭时,她也是露出这样的眼神的┅┅
  “情况有些不对!”我才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房间里就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小白羊般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黄蕾忽然坐了起来,奋力地拨开郝副处长在她身上活动的怪手,俏脸上就像结了一层冰,冷冷的瞪视着他。
  “怎麽你┅┅”郝副处长似乎被她的凛然神色所震慑,竟呐呐的呆住了。
  “志豪!快──”她脸猛然转向门口,出其不意地大声喊道∶“快进来!”
  这一声娇呼无异於平地惊雷,轰的郝副处长浑身一颤,脸上的血色在转瞬之间褪的乾乾净净。
  尽管我已略微的猜到这一幕将会上演,但是事情真的发生时,却依然使我感到难以置信,几疑自己是在梦境之中。
  屋里的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的像死一般的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扇油漆成淡绿色的木门,却还是紧紧的关着,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屋外根本无人?难道这不过是在虚张声势?
  黄蕾的脸色也发白了,趐胸如波浪般急剧的起伏起来,颤着嗓子又再喊道∶“陈志豪,你快进来──进来呀──”门,仍然牢闭!连回应的声响都没有,只剩下她自己惶急娇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麽回事?是陈志豪被人暗算了吗?还是他走错了地方?
  我正感到大惑不解时,郝副处长已回过神来,目中射出愤怒醒悟的厉光,翻身就想从地上跳起。谁知黄蕾却死死地扭住了他的衣领,朝着门口焦急绝望的嘶声而呼∶“志豪!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再不出来就真的一起完啦──”
  “放手!”郝副处长惊怒交集,用力地掰着她那攥紧的纤指,破口大骂道∶“狡猾的小贱人,你给老子下圈套,看我等会儿怎麽收拾你┅┅”
  两个人翻翻滚滚的在地板上扭打,黄蕾像是豁出去了,虽然被又踢又拧了好几下,但始终扯住了对方的领口,死也不肯放开手!郝副处长一时之间竟也无奈她何,只有更凶更狠的连出绝招,在她那纤弱动人的娇躯上拳脚交加!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怒气从丹田直冲而上。虽然这两人的所作所为都让我极为厌恶,但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黄蕾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挨打,却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郝涉这家伙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把她打成丑八怪我还追个屁“艳”!一念及此,我不禁勇气大增,冲动的撩开窗帘就想往屋里爬。
  蓦地里,门“匡当”一声被震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走廊上。我大吃一惊,手不由自主的一松,窗帘就如瀑布一样垂了下来,重新把我的视线严严实实的挡住了。
  ──原来陈志豪真的在外面!这果然是一个精心谋划的圈套!
  ──还好我的动作慢了点儿,没有被这三个尔虞我乍的男女察觉,要不然这次“英雄救美”可就真是亏大了┅┅
  正当我心惊肉跳的後怕时,忽然听到郝副处长急吼吼的叫道∶“你干什麽?别拍┅┅别拍┅┅停手┅┅混蛋小子┅┅我叫你别拍呀┅┅”接着是一阵“唏唏梭梭”的穿衣着裤声,夹杂着“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房里似乎乱成了一团。
  我好奇心起,大着胆子把眼睛又凑到缝隙处观望。只见陈志豪正手举相机站在门口,变换着各种角度按快门。郝副处长一边声色具厉的怒骂喝止,一边狼狈万状的系着裤带,丑陋的瘦脸上一副气急败坏的表情。
  “你们不要乱来,给我放明白点!”他努力地摆出昔日的威严,指着陈志豪喝道∶“你这是在犯严重的错误,是要被开除、坐牢的!把相机给我┅┅听到没有?把相机给我!”
  陈志豪好像不敢与他正视,萎缩着肩膀靠到角落里,口吃的说∶“你┅┅你作出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行为┅┅你你┅┅你才要坐牢呢!”他的语音抖的厉害,上下牙齿在猛烈的敲击对撞,彷佛正处身於寒冬腊月中一样。
  “好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我鄙夷的“哼!”了一声,不屑於再去瞧他的熊样,於是转过视线望向黄蕾,她倒比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镇定许多。虽然她此刻秀发散乱,衣襟不整,脸上还印着红红的几道手指痕,但是她那种高贵傲然的气质却已完全的恢复了,目光中正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坚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现在,您还有什麽话说?”她弯腰拾起衬衫,轻柔的披在身上,冷冷的对郝副处长说∶“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是您,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
  “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做的好事!”郝副处长的面部肌肤出现了分裂的徵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布了局,引我掉进了陷阱!卑鄙,实在是卑鄙!”
  黄蕾拉扯着发皱的衣领,尽力的掩住了袒露的胸部,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愤的说∶“是谁更卑鄙?你说啊?你要是真的那麽清高无暇,能上这个当吗?能做的出那些┅┅那些呕心可恶的┅┅的流氓动作麽?呸,伪君子!假道学!”
  我听的心头大快,几乎忍不住要击掌喝彩。郝涉这个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口闭口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看他刚才的那个急色样,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畜生!就算泰森非礼华盛顿小姐时,恐怕也没有他那种令人拍案叫绝的嘴脸和拳术。
  “那你们究竟想怎样?”郝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涩声道∶“准备把这些照片公开吗?想要向上级揭发我?”
  黄蕾姿态优雅的坐回到沙发上,平静的说∶“不,我只是想和您交换一样东西!”
  郝涉的面色难看之极,沙哑着嗓音说∶“是模拟考的试卷麽?”
  “对!”
  “办不到!”郝涉一掌拍在桌面上,色厉内茬的吼道∶“你们竟敢敲诈校领导,我要告发你们!”
  黄蕾的俏脸一板,寒声说道∶“你有胆量就试试!是的,我们是在敲诈,可您也逃不掉生活腐化、道德败坏的罪名!好啊,你去告发吧,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郝涉像是只被阉掉的公鸡一样萎了,颓丧的垂下脑袋沉默不语,似乎在苦苦地思索着对策。
  “您没有很多时间考虑了!”黄蕾提醒他说∶“这一层的其他领导很快就要开完会返回了,再不作决定就┅┅就来不及啦!”
  “好吧!”郝涉终於抬起头,发狠的说∶“我就帮你们一次!试卷锁在教务主任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和他有钥匙开启。嗯,我马上去拿一份出来,你们在这里等一等!”说完就迈步朝门外走去。
  陈志豪立刻闪开身子,远远的避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警惕模样。但郝涉却明显没有抢夺相机的念头,只是自顾自的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只听“啪、啪、啪┅┅”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慢慢的离开了。
  令人窒息的沉静又降临了,呆在屋里的两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不但久久的闭口无言,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彷佛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障碍,已经把他们阻挡在不同的时空中了。
  良久,陈志豪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试探的问∶“阿蕾,你┅┅你说他会不会在玩花样?怎麽┅┅怎麽到现在还不回来?”
  黄蕾沉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侧过身子不理他。
  陈志豪磨磨蹭蹭的踱到她身旁,把相机放到她的手边,没话找话的说∶“我想,他的把柄捏在我们手里,应该不敢乱来吧!可是他也去的太久了点┅┅唉!也不知道照片的效果如何,要是看不清楚就糟了┅┅”
  他絮叨了几句後,见黄蕾仍是气鼓鼓的模样,只得陪着小心说∶“你生气了麽?对不起啦,我┅┅我刚才进来的慢了点儿,让你受了委屈,但我并不是故意的┅┅”
  黄蕾倏地扭转娇躯面对着他,俏脸隐含怒色,毫不客气的说∶“你当然不是故意的!嘿,你根本是害怕得不敢进来!胆小鬼!你的女朋友在忍受着一条色狼的侮辱,你┅┅你却连起码的勇气和血性都没有┅┅”
  陈志豪涨红了脖子,低声解释说∶“我是想找一个最佳的时机行动┅┅你知道,我们必须拍摄到比较暴露的照片,才能起到威胁的作用┅┅”
  “最佳的时机?我真要谢谢你啦!”黄蕾瞪大了双眼,气极反笑道∶“你应该再等一段时间的,等到他┅┅他┅┅他大功告成的时候再进来,不是更能起到威胁的作用麽?”
  “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了,行不行?”陈志豪烦躁的挥了挥手,闷声闷气的说∶“反正计划已经成功了,郝副处长也答应我们的条件了,这就足够了。你何必老揪住一些细节不放呢?”
  黄蕾重重的顿了顿足,眼圈儿变红了,呜咽着说∶“这是没有意义的麽?你┅┅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有胆有识、魄力十足的男子汉,可是┅┅可是你在关键的时刻却这麽懦弱无能。我和那条色狼谈判时,你竟一句帮忙的话也不会说,只晓得眼睁睁的在一旁看着!你┅┅你原来这麽没用┅┅”她说到这里哽住了,俏脸上满是伤心失落的神色,显得十分痛苦。
  “是的,我是很没用!”陈志豪忽然来了气,直起腰杆大声说∶“你呢?你可是太有用了!简直是个智勇双全的女强人!我原以为你是个清纯可爱的天真女孩,想不到你却如此工於心计。看看你勾引男人时的那副骚样儿,我都替你害臊呢┅┅”
  “陈志豪!你太过份了!”黄蕾气的双肩剧震,猛的打断了他的话头,又羞又恼的说∶“你竟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你┅┅你把我当成什麽人?是下贱的风尘女子麽?”
  陈志豪冷笑道∶“是你自己说的,可不关我的事!┅┅不过嘛,嘿,你刚才脱衣服的动作真够职业化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哼!”
  “你┅┅你不是人!”黄蕾霍地立起身,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狠狠的咬住嘴唇,咬得是那样用力,彷佛想藉疼痛来压抑自己的情绪,可是半晌之後,她终於还是悲痛的哭了出来,两道清澈的泪水如珍珠断线般滚滚而落。
  “好┅┅很好!我到今天才算认清了你!”她伸手抹了抹泪水,抽泣着说∶“枉我千方百计的为你┅┅为你保住贞洁,你却这样子对我┅┅”
  “你的美人恩我无福消受了!”陈志豪的俊脸像蛇一样扭曲了,恶毒的说∶“你还是留给郝涉那家伙享用吧,不然给那个什麽秦守也不错!你一直都不肯给我,不就是想找一个好价钱、好对像来隆重的出卖吗?你的贞洁是一笔多麽雄厚的交易本钱,何必浪费在我这里?”
  黄蕾的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她失控的尖叫了一声,抓起相机就朝陈志豪的头部掷来。不料她在盛怒之下毫无准头,黑乎乎的机子甫出手就偏离了目标,歪歪斜斜的在屋里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啪”的砸在窗帘上,接着掉到了我的脚边。正屏声静气窥视的我被这个UFO吓了一大跳,一时之间竟楞住了。
  “他妈的,你这个泼妇!想打死老子吗?”陈志豪的骂声刺耳的响了起来,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他正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准备大打出手。黄蕾却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伏倒在沙发上哀哀痛哭,她哭的是那样凄楚绝望,彷佛连心都片片成碎,点点化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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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五章∶荒唐的丑剧
  “让我看看模拟试卷┅┅我就是你的了!”黄蕾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喃喃的说,伸手抱住了郝副处长的腰。
  “你干什麽?”郝副处长似乎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将她推开,斥责道∶“你昏了头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你给我清醒清醒,别再犯糊涂啦┅┅”
  黄蕾被他推得摔下了沙发,一张俏脸涨的绯红,眼睛里露出又是羞耻、又是失望、又是愤怒的复杂神色。她掠了掠耳边散乱的鬓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忽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说∶“你┅┅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为什麽要┅┅要装出师道尊严的鬼样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粗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耻┅┅”
  黄蕾的呼吸又变得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神色却是份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麽以後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於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麽时候起,太阳已沦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抑的办公室里。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肉,额头上的青筋吓人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滚圆,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质料轻薄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阳具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从脸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会合,然後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胯下冲击。至於大脑则早已被眼球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像扫描存盘外,什麽命令都发不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起码还可以偷窥到她娇美的胴体,比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Q!
  “您为什麽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得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趐胸,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小蘑菇,将内衣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像实在太诱人了,郝副处长终於忍不住抬起头,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样的通红,嘴角瑟瑟索索的痉挛着,双颊的皮层在不断的曲扭、变形、乃至撕裂┅┅
  如果说房间里有一个是美女,那麽另一个已开始变异成野兽!
  面对野兽的美女是极其危险的,黄蕾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可惜她反应的太迟了!郝副处长的人猛地纵起,一个标准的饿狗扑食,把她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颈上、肩上,同时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连串混合着满足和绝望的嘟哝。
  “啊──”黄蕾尖叫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她竭力的扭动着腰肢,奋力的推拒着袭向娇躯的两只魔爪。那种拼命反抗的举动和羞愤交加的神情,和刚才的她截然相反,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奇怪,不是她自愿的勾引他的麽?怎麽又反悔了?是因为对手太粗暴,令她克制不了心中的惧怕吗?还是有另外的原因?
  我十分诧异,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回想起这半个锺头以来发生的一幕幕,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慢慢地从我心里浮现┅┅
  “放手┅┅你┅┅你想怎麽样?”黄蕾的惊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双手都被郝副处长反扭到了身後,再也无法闪躲动弹。
  “想怎样┅┅那还用得着问吗?”郝副处长狞笑着,眼睛里烧起了熊熊的火焰,突然低下头,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吻的是那麽粗暴、那麽卤莽,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双唇一口咬下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品尝。那种野蛮强横的举止,简直不像是人类所应有的动作。
  黄蕾痛楚地呜咽了一声,身子一阵乱摆,猛烈的踢腾扭打起来,但这种无力的反抗非但劳而无功,反倒加剧了双方身体的摩擦。郝涉的喉咙里迸出了嘶哑的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右手老实不客气的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抚摸上了饱满的胸部。
  “不要──”黄蕾羞耻地哭了出来,马上声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呀──”
  “不准喊!”郝涉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着嗓音威胁道∶“这一层的所有人都开会去了,没人救的了你!再说,你不想看模拟考的卷子了吗?嘿嘿,是你自己说的,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黄蕾的哭叫声倏地顿住了,她怔了怔,颤声问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试卷吗?”
  “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完事後我就拿给你看!”郝涉嘴里说话,手上也没闲着,猛地里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挺拔的乳峰,薄薄的衬衫被撑的鼓了出来,透出了那只魔爪的形状。
  “不┅┅放开我!”黄蕾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的娇躯剧震,哭叫道∶“我不要看模拟卷了┅┅我不看啦┅┅你放我走┅┅呜呜┅┅”
  郝涉怒发如狂,挥手“啪!”的一掌掴在她白嫩的脸上,顿时在那吹弹得破的俏面上印下了红红的几个指印。黄蕾似乎被打得怔住了,吓得连眼泪都缩了回去,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现在他妈的又想变卦了?”已被欲火吞没了理智的郝副处长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冷笑说∶“这笔交易,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没的商量!”说完又狠狠的吻在了黄蕾的耳垂上,伸出舌头肆意的舔弄。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就似有根尖针在狠狠的刺着,有个声音在愤怒地大喊∶“放了她!你这色鬼,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可是,想归想,我的膝盖骨彷佛被人抽去了,怎麽也迈不出步伐。
  猛听的郝副处长呵呵大笑,面部肌肉狰狞的凸出成一块块小肉球,显得说不出的得意,说不出的淫邪。就在这笑声中,这条泯灭人性的色狼神气的握住了黄蕾的足踝,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分开,伸手溜进了她的短裙┅┅
  黄蕾的反抗已慢慢的停顿了,她的脸上满是屈辱悲恸的表情,热泪沿着面颊滚落到了胸前的衣襟上,她似乎已完全屈服了,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只是,她那微张微合的小嘴还在浅浅的蠕动着,喃喃的低吟着几个音节∶“志豪┅┅救我┅┅志豪┅┅”
  “小贱人,自讨苦吃!”郝副处长怪笑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丑陋的屁股立时暴露了出来, 心得令我想吐!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黄蕾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奇怪的、兴奋的、充满妖异的光芒!就像是有什麽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她的身上悄然无息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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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四章∶窗外的窥视
  办公楼就在教学楼的旁边,一共有六层。教师的职称越高,所使用的办公室的楼层也越高。校长、党委书记、教务主任等都高高雄踞在第六层,目的是为了方便普通学生抬头瞻仰和顶礼膜拜,以便培养出尊敬领导的美好品德。王段长能执掌最受瞩目的高三年段,资历来头自然是非同小可,因此也在顶层拥有一席之地,荣幸的和学校首脑们比邻而居。
  我进入这所重点中学还不到两年,但到第六层朝见的次数却多到数不清,主要是因为本人的口才委实了得,以致於校领导常常盛情的邀请我上去做检讨,到後来基本上每个房间的人都看过我的精彩演出。这会儿我简直是轻车熟路,不到半分锺就找到了王段长的办公室,掏出钥匙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间房的空间不大,不足三十平方的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待客的长沙发,一个堆满书的木架,办公桌紧挨在窗边,上面收拾的整整齐齐。靠墙处有一个贴壁式的小柜子,擦得发亮的外表发射出金属的光泽。由於窗帘遮盖住了初夏灼热的阳光,所以办公室里非常清凉,使我心里原有的一点不快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还好,还好!在这里干活总算是轻松多了!”我一屁股坐在书桌旁的转椅上,想像着其他同学此时的惨况,不禁再次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叫好。一直到拍痛了手掌後,我才记起王段长说的任务,赶忙打开左下角的第二个抽屉,把里面的文件全都搬了出来,开始按照顺序整理。
  这种活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费了好大精力才全部整理完毕。望着面前井然有序的成果,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抬碗看看时间,才过去一个多小时!王段长还要过两个锺头才会返回,而我答应了等他回来再走的,也不能擅自离开了,那剩下的时间干什麽好呢?
  我无聊的呆坐了一会儿後,耐不住性子的站起身,开始在房里东瞧瞧、西望望的搜索,希望能找本好看的杂志解解闷。王段长不愧是无产阶级教师队伍的骨干力量,书橱里摆设的不是马列着作就是毛邓选集,除了党中央指定刊物外其他闲书一概没有!要想从这里找到通俗读物,简直比从太监脸上找胡须还难。
  我垂头丧气的揉了揉胳膊,心想只有靠看风景来打发时间了,说不定这时候会有女生在操场上体育课。如果是练习跳远跳高的话,就可以尽情观赏乳波臀浪了。於是抱着一线希望踱到窗边,撩开帘子向外望去。
  不料这一望没见着女生,倒是看见窗下有一道三尺多宽的长长的平台,像帽檐一样环绕在五层和六层的接缝处,显得十分不协调。我好奇的观察了一阵後才搞明白,这层楼原来只盖到第五层,最上的一层是加盖的,那平台必定是从前的屋檐,保留着没有被铲平,所以才这麽难看。
  突然,一个想法闪电般跃入我的脑海∶“假如我趴到平台上,把头探到楼下去,不就可以偷窥到第五层的房间了麽?一般的房间里不会有什麽香艳的镜头,但是离这里不远就有一个女厕┅┅”
  这个念头使我心里的烦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张、一阵兴奋,还夹杂着热血沸腾的激动。我知道这两天楼下正在修水管,所有的教师都被迫挤到五、六两层来方便,包括一楼那几个新来的如花似玉的实习老师┅┅
  好!说干就干,饱饱眼福就当作是今天辛勤劳动的工钱吧!我平定了一下呼吸,轻灵的翻身跳出了窗户,双脚稳稳的站在了平台上,警惕的望了望四处。还好办公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而且周围又有几棵参天大树遮挡,除非有人特意用望远镜观察,不然是绝不可能发现我的不轨举动的。
  我手扶着墙壁,刚走上几步,额头上的热汗和冷汗就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老天!这段路看上去挺宽,走起来才感觉窄的可怕,对我来说这次行动不亚於杂技演员走钢丝,一不留神就有英勇就义的可能。另一个让我担心的是,要到女厕沿途必须经过5个办公室,要是被房间里的领导们察觉窗外有人在飞檐走壁,那就全完了。
  好在天公保佑,开头的几间房里竟全都没人,大概学校的头头脑脑们都赶去参加各种会议了。我非常感激的意识到,有如此热衷於开会的领导班子确实是全校师生的福气,至少使我现在收益非浅,不必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人擒拿归案!
  “一┅┅二┅┅三┅┅四┅┅”我边走边在心里默默的计着数,现在,只要越过最後一个房间,就到达女厕的正上方了。看来今天我是肯定能欣赏到女教师如厕的香艳镜头了,自己的人生阅历又将会有一次划时代的增长!回家後应该开瓶香槟,好好的庆贺一下这次隆重的胜利┅┅
  就在这时,前边不到半米远处的窗户猛地打开了,一大片水花“呼”的一声划过长空,纷纷洒洒的往楼下落去!我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震,差点儿从平台上向地面作了自由落体运动。
  ──不好了,这最後的一间办公室里竟然有人!他(她)是谁?是在警告我吗?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的怔住了。好在过了片刻後,依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看来房里的那个人只是随手向外泼倒一杯茶水而已,并不是察觉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定了定神,暗想你这家伙狗胆包天,竟敢惊了老子的圣架,应该判你个冲撞之罪,拉出去斩立决以平民愤!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我还是让你一下好了。我边想,边苦笑着伏下身,手脚并用的从窗户下爬过,每一个动作都谨慎到了极点,深恐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响,被那个该死的家伙听见。
  眼看就要绕过这危险地带了,我正在暗自庆幸,猛然间头顶传来一个深沉威严的男音∶“喂,你呆在外面干什麽?进来吧!”
  我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一软,整个人五体投地的瘫下了。对方原来早就发现我了,这是在叫我乖乖的进去投案自首呢!唉,想不到我第一次作贼就败的这麽惨,真是多年的英名一朝丧尽呀!
  “郝处长您好!您现在有空吗?”突然,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楚的送进了我的耳朵。我怔了一下,才恍然察觉人家刚才根本不是在和我说话,自己纯粹是虚惊一场!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反手一摸,背上湿漉漉的全是汗,竟後怕到连爬行的力气都无影无踪了。我摇了摇头,只好暂时的伏在原地调匀内息,同时倾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倾谈声──
  “你找我有什麽事?请坐,坐下说!”
  “是┅┅是关於推荐保送的事┅┅我想知道,学校会不会保送我直接升上大学?”
  我心中忽地一动,惊觉後面那人的语音十分熟悉,竟似乎是黄蕾的声音┅┅
  “那就要看你下周的模拟考试成绩如何了。学校将从年段的前20名中选拔10个保送。”
  “那┅┅那10个名额又将怎样确定?会优先考虑学生干部吗?”这声音尽管有些嗫嚅断续,但依然是如此宛转动听,令人从心底里舒服了上来。我更加确信无疑了,房间里的女孩必定是黄蕾!
  ──要是你我真的无缘,为什麽在茫茫人海之中,我总是如此巧合的与你相遇?是上帝怜悯了我的苦心,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心里一阵激荡,也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力气,一骨碌的爬起身,靠近了窗户想看看我的梦中情人,但视线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我不死心,仔细地沿着窗框逡巡了一阵,终於发现在边角处有一道细细的逢儿,於是立刻把眼睛凑上,凝神向房间里望去。
  黄蕾──这个让我梦萦魂牵、又爱又恨的女孩──她的身影立刻就跃进了我的眼帘,直接的撞击着我大脑的每一处神经!
  此刻,她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一件淡绿色的轻衫紧紧的包裹住了玲珑有致的娇躯,衬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线。粉红色的碎花短裙松散地覆在膝头,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淡淡的阳光铺在她的身上,彷佛将她整个人都沐浴在圣洁的光芒里。那清丽的容颜和脱俗的气质,使她看上去像个女神般的雍容华贵、高不可攀!
  “是的。学生干部──特别是像你这样能力出众的干部──从来都是我们优先保送的对象。”
  那深沉的男音把我的注意力从黄蕾身上拉了回来,转眼一看,办公桌後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小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开声说话。尽管他几乎是背对着我坐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学校的教务副处长郝涉。他有一个十分显着的识别标记,那就是他的脑门,上面的头发基本上都提前退役了,使保护地皮的重要工作处於全面瘫痪的恶劣状态。
  “可是,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在40名左右徘徊!”黄蕾低下了头,咬住嘴唇幽幽的说∶“能不能┅┅放宽政策,在┅┅在前50名中选拔?”
  “那怎麽行?政策是教务处集体决定的,哪里能说改就改?”郝副处长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说∶“小黄,我看你不要把脑筋动到这上面,还是回去好好的复习迎考实在些。你发奋的拼搏一下,挤进前20名还是很有希望的。”
  黄蕾默不做声,小手抠住裙角不停地来回扯弄,足尖轻轻的在地下顿着,秀丽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郝副处长空泛的安慰道∶“别那麽丧气嘛,小黄!我对你很有信心的,你一向是个永不服输的女孩子,一定能超常发挥创造出成绩上的奇迹的,是不是?”
  黄蕾赌气的说∶“奇迹哪里能说来就来呢?人家做不到嘛!尤其是历史和政治那麽难考,我能保住现在的名次就已不错了。”说到这里,她抬起俏脸直视着对方,眼睛里放射出丝丝柔波,撒娇似的说∶“我不管!您一定要帮帮我,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
  郝副处长摊开手,爱莫能助的说∶“没办法,分数面前人人平等!我也无能为力啊!”
  黄蕾忽地变换了一下坐姿,有意无意的把短裙撩高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浑圆的大腿,她挑衅似的翘起右脚,略为夸张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後才缓缓的架在了左膝上,柔声哀恳道∶“您是模拟试卷的审核者,能不能透露一点┅┅考试的范围,就算是几道题都好。求求您啦,我非常、非常希望能保送,只要您能漏点儿信息给我,那┅┅那┅┅我会永远感激您的!”
  这几句话说的柔情似水、又甜又腻,既像是乖巧的女儿在向慈爱的父亲倾诉心事,又像是任性的姑娘在向宽厚的情郎胡搅蛮缠,那种自然娇痴的少女风情既让人万分怜爱,又令人兴起征服的渴欲。
  我听得脸热心跳,凝视着她那张春花般娇艳的脸,情不自禁的想∶“只要是男人,有几个能狠的下心拒绝她?郝副处长也是肉眼凡胎,恐怕难逃劫数!嗯,看样子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郝副处长瘦弱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有些不自然了∶“小黄,别的忙我可以帮你,但┅┅但要我泄题给你却是万万不行的。身为人民教师,我┅┅我必须对学生负责!弄虚作假会害了你的。听我的话,你还是回去多多用心的读书吧!”
  黄蕾的脸色一黯,清脆的声音已变的有些滞涩∶“您┅┅您真的这样狠心,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入绝境而见死不救吗?”
  “没有这麽严重吧!怎麽扯到‘死’上面去了?”郝副处长不以为然的说∶“就算不能保送,你依然可以像广大同学一样参加高考嘛,说不定还能考上更好的大学呢!”
  黄蕾怔怔的望着他,望了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两道清澈的珠泪无声无息地滚了下来,哽咽着道∶“如果不能保送我就完了┅┅高考时我一定会怯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初考、中考、会考,只要是重要的考试我都失手考砸了!我┅┅我一进考场就紧张得全身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这样子参加高考还不是走入绝境吗?呜呜┅┅”
  她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後已是双手掩面泣不成声,柔弱的娇躯斜斜的趴在沙发上,双肩在一耸一耸的抽动。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倒不禁有些同情她了。三年後,当我亲身走入高考的考场时,我才深深的体会到,那是一次多麽可怕的、激烈的、你死我活的战役。更让人痛苦的是,为了准备这次战役的胜利,肉体被折磨的完全机械,心灵被压榨的完全麻木,连人性都被完全的扭曲了!
  “别哭别哭,你先别哭嘛!”郝副处长显然对这种“泪飞顿作倾盆雨”的场面毫无思想准备,他急忙走到黄蕾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好啦,听我的话,先静一静好吗?唉┅┅怎麽办?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黄蕾忽然直起了身子,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却变的十分古怪。她抹了抹泪水,倏地抱住郝副处长的腿,说出了一句绝对令人意想不到的话∶“只要您┅┅您肯透露模拟试卷的题目,那┅┅那┅┅那我就是你的了┅┅”
  郝副处长惊得呆了,僵住了无法动弹。我也惊得呆了,彷佛晴天里响起了一声霹雳,把我的思想灵魂全部撕成了斑斑点点的碎片,零零星星的在宇宙中四散漂浮。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小慧的一段话在我耳边不停的萦绕∶“┅┅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为了前途,她肯用贞洁来交换┅┅”
  ──她到底在追求什麽?她追求的就那麽重要吗?竟能趋势一个如此高傲、如此聪敏、如此出众的女孩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来!
  ──还是我根本就不了解她,根本就不了解一个具有狂热执着精神的女孩,本来就准备随时为理想和抱负作出巨大牺牲的!
  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次毁灭性的地震,恍惚中,有一种精心呵护了很久的感情悄然的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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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楼  发表于: 2011-11-30  
第二十三章:敌情分析
  5月10日。多云。
  我坐在公园的八角凉亭里,思绪就像惊涛骇浪般的涌动翻滚。
  就是在这间亭子里,我接过了庄玲的诀别信,告别了人生中的第一段恋情。眨眼之间,那个痛苦的秋季已成为过往的记忆,又一个热情的夏日正迎面而来。尽管回想起庄玲的音容笑貌时,心里仍然隐隐作痛,但曾经受到伤害的创口毕竟已结了疤,已能使我坦然的面对从前。
  不过,我今天到这里来,倒并不是为了凭栏临风,缅怀往事,而是为了约见一个重要人物--我能否实现追艳的梦想全靠此人了。
  “怎麽到现在还不来?”我刚刚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就看到一个背着书包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里。她几乎是小跑的赶了过来,冲到我面前後气喘吁吁的举手打了个招呼,调息了好一阵还说不出话来。我定睛一看,天啊!眼前的女孩极其丑陋,脸上就像进行过海湾战争的战场,纵横交错的的全是弹片坑。两道眉毛似乎结成了锦绣良缘,亲亲热热的痴缠在一起。嘴角歪斜的扭在一旁,好几个发黄的牙齿勇猛茁壮的露在外面。
  “你┅┅你是小慧吧?”我一边迟疑的问了一句,一边努力的调出大脑库存的熟人图像,和此刻眼球输入的信息进行对比,运行的结果是只有百分之五十相同。我有些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小慧当年是长的难看,但也没丑到这份上呀。虽然说女大十八变,可变化的巨大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恐怕会使生物学家们大跌眼镜的。
  “是我呀!昨天┅┅是你打电话┅┅约我见面的嘛!”她渐渐平稳了呼吸,拉开嗓门嚷道:“嗨,小男孩!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这句话的声音相当昂扬高亢,附近的鸟儿都因此受到了惊吓而四散乱飞。我心中有数了,看来这的确是小慧。除了她外,别的女孩子哪有这样惊人的嗓音?於是笑着说:“好的很呀,整天吃饱喝足没事干。你呢?也还混的不错吧?”
  小慧的脸色黯淡了,自我解嘲的苦笑说:“要是混的好的话,还会变成这副熊样吗?你刚才看见我时,还会一副见了活鬼的表情吗?嘿嘿,你别不好意思承认,我知道自己已经是面目可憎,比过去更不堪入目了┅┅”
  我尴尬的说:“请原谅我的失礼,我不是有心的┅┅我想,一定是高三的学习压力太重了吧!可能你是操劳过度了,才会变成┅┅变成┅┅”
  小慧摇了摇头,咬牙切齿的说:“不是这个原因。哼,我之所以搞成现在这个样子,全是拜黄蕾那个贱人所赐!”
  “什麽?拜她所赐?”我十分惊奇,略一思索才恍然大悟。去年国庆节的那次聚会,小慧曾协助庄玲陷害整蛊黄蕾,以黄蕾那种心高气傲的脾气,事後必定要狠狠的报复了,我想到这里同情的问∶“她怎麽把你弄成这样的?是对你毁容麽?”
  “比毁容还要可恶!”小慧恨恨的说:“她鼓动大家把我完全孤立了,好朋友都疏远了我!没人和我说话、和我聊天,没人注意到还有我这麽一个人存在!这种孤独的滋味让我吃不下睡不着,简直快令我发疯了,你说我怎麽会不变的难看?我┅┅我快要爆炸了!啊--”
  她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把我的耳膜震的嗡嗡发响,保守估计,她的声量也在80分贝以上,而且还有回音的奇妙效果。我一边後悔没有给耳朵买个保险,一边也拉大了嗓门说道:“黄蕾的号召力真的如此强大麽?难道所有人都乖乖的听她的话?”
  小慧冷笑说:“男同胞麽?从来都是美女的裙下之臣!以黄蕾的狐媚样儿,我们班--应该说是我们年段--哪个男孩不是竭尽全力的想讨好她?哼!至於女孩子,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手握实权的团支书┅┅你可能不知道吧,她又升官了,当上团支书了。每个同学的操行评语都是她负责草拟的,这可是关系到升学档案的大事,谁不想让她给个好等级?”
  我听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沮丧的说:“原来她早已不把你当朋友看了,而且生活的又是如此春风得意!看来,我想把她‘那个’掉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唉!”
  “那倒也未必!”小慧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说∶“大家虽然明里没有拂逆她的,可暗地里有很多人对她不满了。再说,我和她毕竟做过好几年的好朋友,对她的性格脾气一清二楚。我觉得,只要你能掌握她的弱点,要击跨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精神一振,恳切的说:“请教了!她有哪些弱点?”
  小慧如数家珍的掰着指头说:“多着呢!她太骄傲、太虚荣、锋芒毕露、小心眼儿┅┅等等等等,讲都讲不完!嘿,还有,她日夜念念不忘的就是出国了,还说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移居到美国去做上等人!可惜她偏偏老是去不了。如果你家里有亲戚在美国,能把她带出去开洋荤的话,我保证她会主动的献身给你的!”
  我苦笑着说:“除非叫我家的某个勇士专门搞偷渡去,不然我是绝不可能有美国亲戚的┅┅嗯,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什麽是她甘愿用贞洁来交换的?”
  “有呀,还有一样!”小慧思索了片刻後说∶“那就是她的前途。记得两年前,我们一起看一部关於文革的电影。里面有个女知青为了得到上大学的指标,被迫和连队的头头睡了觉。黄蕾看完後竟感动的流了泪,说什麽为了远大前程而作出牺牲的人是最不容易的。要换了是她自己,她也会那样做的。从她的言行中可以看出,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代价的。”
  我没精打采的说:“这一点对我来说仍然是毫无用处,我更加无法拿她的前途去做交易筹码。老实说,我自己的前途怎样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小慧龇了龇嘴,眼神里射出阴狠的光芒:“要不,你就乾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好了!黄蕾还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过分的爱面子。所以你尽管放心,她事後只会自咽苦果,决不敢声张出去的┅┅”
  这句话语气森寒,恶毒的简直不像是个中学生说出来的话。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截住她的话头说:“这┅┅这太危险了吧!我的大姐,那种行为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怎知道她一定不会声张?”
  小慧胸有成竹的说道:“黄蕾最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这一点我有绝对的把握。要不,她也不会竭力的瞒住和陈志豪拍拖的秘密,只透露给三、四个朋友听的。告诉你吧,有一次她在公车上被流氓贴身紧挨的占便宜,旁边一个军人看不过眼,帮她仗义出头。她倒好,死都不肯承认有这回事,结果让那流氓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真是气人┅┅”
  我仔细一回想,觉得挺有道理。想当初,我骚扰了黄蕾那麽多次,甚至直接对她动手动脚的猥亵,她却从来没有向老师家长反映过。其实那次在小巷子里的事件已够的上是强奸未遂了,换一个稍微大胆的女孩子,恐怕早就愤而报案了。但我却仅仅是挨了陈志豪一顿打┅┅
  “如果你真的有胆量硬来,我有一个好计划!”小慧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从牙缝里迸出几句话∶“还有一两个朋友瞒着黄蕾和我保持着私下的友谊,她们可以帮你把黄蕾骗出来,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见面。然後┅┅就看你的了┅┅”
  我听的手心冒汗,心脏超负荷的狂跳起来。眼下,这似乎是我得到黄蕾的惟一办法了。到底干不干呢?干,当然存在极大的风险!不干,可能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机会了!那麽是干?是不干?我不能回答自己。这也许是我有生以来最为难的抉择了!
  过了好一会儿後,我踌躇不决的抬起头,凝视着小慧说:“你说的我都清楚了,请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行吗?”
  小慧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
  ?*** *** *** ***
  5月13日,阴。
  在学校的会议室里,黑压压的坐着五十来号人,正静静的听着台上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我们全体师生最敬爱的校长──千篇一律且四平八稳的讲话。极其枯燥的内容使四周的哈欠声此起彼伏。我连伸了三个懒腰,眼睛盯着他那不停晃动的双层下巴,意识越来越朦胧了。
  “┅┅当别的同学还在奋力拼搏时,你们这些保送生,已经顺利的踏入了本校高中的大门。让我代表学校全体员工向你们表示祝贺!”校长说到这里有意的停顿了一下,以便给听众留出一个鼓掌的时间,谁知早已乏味不堪的同学们基本上都神游太虚去了,一时无人反应过来,讲堂里仍是鸦雀无声。校长的面部肌肉迅速的呈现出营养不良後的萎缩症状,表情显得又沮丧又狼狈,恨不得自己带头鼓掌以活跃气氛。
  好在他具有丰富的作报告经验,很快重建了面部神经的协调性,继续自己读稿子给自己听:“┅┅为了让还在奋斗中的学生们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学校决定把一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在座的诸位。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肩负起打扫全校卫生的重任┅┅”
  台下哗然,所有人都在同一刹那灵魂归壳,从开小差中返回现实,然後不约而同的发出嘘声。
  校长用慈祥而威严的目光四下一望,郎声问道:“有意见吗?如果有可以站起来说。”众人当然听的出他的话外音,赶紧纷纷表态说绝对没有意见,而且坚决拥护校领导的英明决定。
  自尊心得到了满足的校长踌躇满志的赶去参加另外一场报告了,剩下一室的满腹牢骚者在唉声叹气。
  “真懂得利用人员呀。”我旁边的几个女生议论道:“有了我们这批义务劳工,学校这两个月都用不着雇人做卫生了,费用全省下来了!”
  “凭什麽只让我们初三的保送生干活?高三的保送生怎麽不来?”
  “高三的名单还没确定呢!要等下周的模拟考过後,才知道是哪些人保送大学。他们只是晚几天,迟早都逃不掉的┅┅”
  “别吵,别吵,同学们静一静!”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站到了台上,她是学校的总务,琐碎的事务都由她负责。全场肃静後,她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先到仓库去拿卫生工具,接着回这里报道。我会给你们每人划分一块包干区,各人只要做好自己区内的卫生就行了┅┅”
  她言简意赅的结束了讲话後,别无选择的学生们只得涌出会议室,一大伙人乱哄哄的向仓库进发。我边走边在肚子里骂娘,骂了半天後,忽然异想天开的寻思:我不如迟点儿去报道,那时主要的脏乱地区说不定都安排完了,可以分配到一个乾净点的地方,岂不是挺?算的?
  我为自己的主意拍腿叫绝,於是偷偷的跑到食堂里吃了一顿点心,过了大半个小时後才慢吞吞的走回去找到了总务,她正在和一个精瘦的老头比手划脚的聊天。
  “什麽?还有你吗?”听完我的话後总务诧异的说∶“但目前人手已满,没有别的区域可以安排给打扫你了!”我见计策得逞,心里喜不自胜,面上却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那太遗憾了,我本来想好好的为学校贡献自己的一分力量的┅┅唉,刚才上厕所真是上的不合适宜!竟使我来晚了┅┅您多少都给我点任务呀!不然我会不安的。”
  总务见我如此诚恳,深受感动的说:“好孩子!像你这样勤快的学生现在已经不多见了,难得难得!让我想想┅┅嗯,过几天倒是会有挺多活儿的,但今天实在没有了呀┅┅”
  我正听的暗暗得意时,不料旁边那精瘦的老头开了腔:“小伙子,我这里倒有些事情可干。不如你来帮我一把,怎麽样?”
  “对啦,你去帮王段长好了!”总务高兴的对我说道∶“这是高三年段的段长,将来也会教你课程的,好好表现表现吧,要卖力点哦!”我张大了嘴,深悔自己演戏演的太过头了!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的同意了。
  王段长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麽大事!小伙子,你去我的办公室,把左下角的第二个抽屉打开,里面有一叠学生资料复印件,你帮我按学生证号码的顺序从小到大的排列好,做的到吗?”
  “行啊,这麽简单的事,怎麽会做不到?”我一听不是干脏活累活,立刻爽快的答应了。
  於是,王段长摸出一串钥匙,详细的指给我看:“喏,开门是用这个┅┅开抽屉是用这个┅┅你整串钥匙都拿着,免得单个钥匙太小了容易弄丢掉。我马上要去开会,三个小时後才会回到办公室去。你一定要在那里等到我回来,明白了吗?”
  我点了点头,接过钥匙,自认晦气的向办公楼走去。
  ──祸兮福所倚,这句话的确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我再聪明也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倒霉的任务竟给我的追艳行动带来了根本的转机!为我最终的胜利奠下了坚固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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