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转过神,母亲那张妩媚得让人发疯的脸已经逼到面前,母亲身上的体香仿佛是激素一般让他只觉得血液涌上头顶,“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拐来的?”
紫藤深吸一口气,将脑门里过量的血液压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从山里拣回来的。”
妇人知道儿子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也笑着道:“我是无所谓啊,不过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忆柔解释这个问题吧。”
“啊……”
紫藤好象一下子咽住了,“哥哥只许找漂亮的姐姐,不许找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否则……”
妹妹临走前的“威胁”再次在耳边响起,想想那丫头吃醋淘气时的刁蛮劲,他不由得一阵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头可是下个月就回来哦……”
母亲得意地向他做出一个“等死吧”的手势,相当愉快地转身离开了。
“什么嘛……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消遣我……”
紫藤无奈地看着母亲得意的背影,那扭动的丰臀再次让他有气血上涌的感觉。
“咦…阿姨怎么走了?”
月牙儿有些失望的声音把紫藤的血气又压了下去。
“嗯……你的脚……”
“这个啊…”
月牙儿开心地向师兄炫耀着自己的新鞋,“怎么样?好看吧?刚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
紫藤听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
月牙儿的嘴巴惊得都可以塞进拳头了。
“怎么了?”
紫藤很好心地上前去帮她把下巴归位,然后拉着她一路往自己的书房走过去。
“没什么……”
月牙儿乖乖地跟随着,“只是师兄的娘亲好年轻哦,看起来和师傅差不多。”
“其实……她不是我亲娘……虽说我确实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
“哦?”
月牙儿好奇地看着师兄,等待着下文,但紫藤却似乎不愿意继续回忆,而是转移了下话题。
“对了,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会武功的事情。”
“为什么?会武功不好吗?”
月牙儿天真地问道。
“这里和山里不一样,我这种身份的人必须留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别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远了……”
“哦……不明白……”
月牙儿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过师兄的话我一定照做。”
紫藤领着她走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仆役们已经事先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要的资料都放在了书桌上。
月牙儿觉得师兄好象一下子变了个人,进屋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自己,先是翻看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盯着那张地图老半天。她只好一个人坐在旁边无聊地玩着衣角。
紫藤思索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桌上的地图,四万步兵,一万骑兵,两百门威远野战炮,十门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资料在他脑子里飞快地运算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结果,一个合适的战略……
门开,一会儿又轻轻地关上,仆役无声无息地将饭菜摆好,他们很清楚这位少爷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是不许别人打扰的。
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但紫藤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倒是月牙儿有些受不了了,准确的说是她的小肚子不干了,抗议地叫出声来。
“师兄……先吃饭吧……不吃饭怎么做事啊……”
月牙儿可没有仆役们的忌讳,她直接就去摇摇师兄的胳膊。
“吃饭……不吃饭不能做事?……”
紫藤念叨着,“粮食!”
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月牙儿的一句话让他找到了敌人的命门所在,“军令官!”
强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来好好亲亲的冲动,他大声叫道。
“下官在!”
一个文官模样的人跑了进来,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纸笔。
“这里有几件事,你要记下,马上拟一道命令出来。”
“是。”
“第一,命令驻守部队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筑扇形防线,重点要放在两翼;第二,将筑城民工的营地挪到城前对敌面去;第三,将所有的十门神武炮部署到正面,试射之后在弹着点附近埋设炸药;第四,严令全军固守,在我到达之前不许任何人出战,违令者军法处置!拟好之后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这命令送去宁远大营!”
“遵命!”
那文官急急记下一切后迅速离开。
“好了……”
关上门,紫藤微笑着摸摸月牙儿蓝色的头发,“现在可以吃饭了。”
“万岁!”……
“吃得好饱……”
二十分钟后,月牙儿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后,顺从地让师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兄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饭后运动。”
“咦?”
“你没听说过吗?饱暖思淫欲……”
紫藤说着,已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上半身开始缠绕在一起。
月牙儿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只是羞怯地闭上了眼,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紫藤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衣服看上去就是那么傲人的丰乳,握在手中时那柔软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来。
“嗯……师兄……”
紫藤低头亲吻着少女白皙的脖颈,酥麻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动着,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轻轻地喘息着,肩膀也跟着缓缓地起伏起来。“嗯……师兄……我,想要……”
她以那像要崩溃了的声音请求着,扬起羞红的脸蛋用湿润的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快意。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后牵着月牙儿柔软的手,一路引导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那边。
“哦……”
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正在跳动的肉棒,那感觉让紫藤舒服地轻吟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种激励,让脸颊整个都泛了红的月牙继续抚摸着。那害羞而认真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爱,这让紫藤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里面那条裂缝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湿的阴毛之外再无其它的遮掩物。
“咦?”
手上毛茸茸的感觉让紫藤一阵意外,“内裤呢?”
“早晨起来……没穿……走的时候又没来得及拿……”
月牙儿几乎将脸完全埋进了他的胸口,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哦?”
这样吗?内裤……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亲的那些性感之极的西大陆款式的内衣裤,如果穿到这个童颜巨乳的小丫头身上,那会是怎样一种性感?……“回头我给你买一些特别的吧。”
他坏笑着说道。
“嗯……”
月牙儿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就在提出那个陷阱一般的建议的同时,紫藤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挤开依旧紧凑的肉壁,压出蜜穴中流动的液体,紫藤用力地向上冲刺着。
“啊……嗯……师兄……”
月牙儿发出像是梦呓一般的娇喘,双手用力支撑在紫藤的腿上,紫藤则干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少女白皙的身体随着少年有力地冲刺而颤抖着,不多时月牙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布满汗水。
“月牙儿……”
紫藤把脸颊对准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嘴巴搜索着少女隐藏在红霞之中的樱唇,“师兄……”
少女轻声喘息着,主动将樱红的嘴唇贴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也跟着靠得更近,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紫藤强壮的胸膛上,有些夸张的曲线被压得变了形。
“好美了……”
四唇分离,轻轻地回味着,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睁了开来,紫藤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少女弯起了大腿,头高高地仰起,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嗯……啊……啊……师兄……好……”
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终于难以忍受,皱起眉头的月牙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淫荡呻吟声。
紫藤只觉得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为了让怀里的女孩再多呻吟几声,他托住少女浑圆柔软的屁股,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为圆心,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圆弧运动。
“啊呀,不行……别这样……我要……”
旋转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牙儿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好敏感哦……”
少女的请饶并没有让紫藤停止动作,他让少女软软的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揉捏着少女肉感细腻的臀部一浅一深地继续地进出于蜜穴之中。
“咚咚咚……”
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
紫藤随意答复道。
“啊?”
推门的声音让月牙儿一惊,而后她立刻被紫藤按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却是个一身红甲的女将,微微显出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了长长的马尾辫,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红色的皮甲从双肩向下划出两道弧线,将颈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满活力的小麦色的肌肤显露在外,顺便也露出了一点看不出深浅的乳沟。大概是为了不影响跑动,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长度,笔直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则被一双红色的皮靴包裹着。
“兰华姐,有什么事吗?”
“别叫得那么亲热,”
紫藤的下身继续在桌下抽插着,上身却做出还在看地图的样子,被叫做兰华的女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只是来告诉你,王爷命我为监军,明日随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
紫藤轻松地回答着,却苦了桌下的月牙儿,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好紧紧地咬住衣服。
“那属下先告退了。”
兰华退出门外,门再次被关上。
“不是吧,有她跟着我肯定没好日子过……”
紫藤苦笑道,这个二十五岁就已经成为了相当于朝中四品带刀护卫的侯府卫队长的女人,无论是漂亮的裸体,还是古板严厉的作风紫藤一点也不陌生,一方面因为他总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说府里除了自己那个机灵古怪的妹妹还有谁会让他头疼的话也就这有这个总是喜欢数落他的老处女了。
“啊啊啊啊……”
听见关门的声音,忍耐了许久的月牙儿终于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两腿突然紧缩之后,又无力地伸开了,同时紫藤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起来,看来,刚才的突发情况给了她一个相当特别的高潮。
?剧烈的收缩让紫藤觉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时,他会稍微调整一下呼吸把动作放慢一点,但考虑到月牙儿已经泄了身,为了不再出现比较麻烦的情况,他直接将肉棒又顶着花心处喷出的液体用力冲刺了一会儿,就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流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那么……今天会是哪个来侍寝呢?晚上,在客房哄着月牙儿睡下的紫藤回到房间,开始考虑继续发泄白天剩下的欲望的课题。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侍女来到,正纳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他最头疼的女人之一。
“少爷你不用等了,今天不会有侍女来侍寝的。”
还是那条棕色的马尾,还是那身红色的性感皮甲,还是那带着些讽刺的语调。
“为什么?”
“你是大军统帅,出征在即,这种虚耗体力的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
“凭什么?”
紫藤大声抗议着。
“就凭我是监军,行军打仗你说了算,军纪之类的事情我说了算。”
“这和军纪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八成有变态心理,难怪这么大还没人要。”
紫藤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红色铠甲下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没……没什么……”
飘来的丝丝杀气令紫藤连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兰华姐你结婚的话,对象应该会是个威镇四方的大侠吧?”
“哼……”
兰华不屑地哼了一声,放下了按在剑柄上的手,“与其关心这种无聊的问题,少爷你倒不如去好好练武吧,如果您把过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半在这方面,也许现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兰华姐你又在开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没有开玩笑的嗜好。”
“……”
紫藤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纯粹是在讽刺自己,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紫藤恨得牙痒痒的:臭女人,你等着,我现在就上了你。
坏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聪明的坏人,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不是太邪恶的计划已经在某个欲火和怒火混合燃烧的人脑子里形成了。他起身转向身后的琴台。
“又干什么?”
“没什么,睡不着弹会儿琴总不犯您的军纪吧。”
紫藤将琴放在桌上,有模有样地弹着。
“无聊的风雅……”
兰华转身想推门离开,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嗜睡感随着琴声而来,“怎么……”
她踉跄着扶着墙,而后,倒在了地上。
紫藤走上前去,均匀的呼吸说明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门的飘香迷心曲,顶级高手没防备也得睡上两个时辰。只是……”
自己居然把玄门琴律拿来做迷奸这种事,不知道师傅会有什么感想……
锁上门,把昏迷中的兰华搬到床上,紫藤并不着急,他有至少两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惩罚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开将胸甲束在一起的带子,他可没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脱个精光,为了避免事后的麻烦,不能让她醒来后察觉到衣服上有什么不对,因此,尽量保持对衣服目前状态最小最容易恢复的改变才是明智之举。
轻轻地分开胸甲,棉制的白色内衣出现在面前,在小心地将内衣褪到胸部以下,一对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现了,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颈,乳房不大,但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想不到这个平日一脸严肃的女人放松下来竟然这么漂亮,紫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紫藤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部正好对着自己的下体,直挺挺的肉棒就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启开她的红唇,“扑哧”一声,肉棒已经插了进去,狭小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
“嗯……”
昏迷中的兰华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紫藤没有理会她昏迷中的抗议,挺动起腰来,兰华的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无意识地搭在肉棒的顶端蠕动着,似乎想把这个巨大的入侵者赶出去,紫藤感觉到这无意识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令他更有快感。
他双手抱住兰华的头继续抽送着,巨大的肉棒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失去牙齿和嘴唇这两道大门约束的口水也随着肉棒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一副淫糜的样子。
紫藤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就抽出了肉棒,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可享受的部分还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费在一个地方。
又来到兰华的下身一边,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样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双腿间的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内裤,棕色的体毛下裂缝中鲜艳的红色隐约可见。
紫藤小心地用手指挑动着红色的肉唇,兰华敏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还真敏感……”
他笑道,轻轻地将手指挤进蜜穴之中,一点,再深一点……肉壁的肌肉紧凑而有力,但却始终不见处女的标志——自己口中的老处女看来已经不是处女了。
对此,紫藤丝毫不觉得意外,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如果说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了对会因为处女膜破损而留下“罪证”的顾及,紫藤倒是大喜过望,本以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现在看来……
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顶上了蜜穴狭窄的入口,紫藤双手抱住兰华性感的大腿,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插进去了大半。紧凑的肉壁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紫藤惊讶于那强大的压力和弹性,即使停在里面不动也让他很是受用。
经过第一次的开拓,紧绷的阴道被挤开了,虽然摩擦力大得惊人,但多少可以活动了,对这个总让自己难堪的女人,紫藤没打算怜香惜玉,用力地抽插着,继续开垦着泥泞的道路,每次的动作,都让昏迷中的兰华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的动作继续加快,兰华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频繁,显然,即使没有意识,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很享受被自己奸淫的。
断断续续的淫声让紫藤很是得意,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到女人的阴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他知道对方的高潮要来了,“怎么样啊!……我说要上了你的……”
紫藤伸手抓住兰华的马尾辫得意地说道。昏迷中的兰华却无法回答他,只能继续无意识的呻吟着。
突然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阴道变得灼热无比,肉壁更如石磨一般强力地挤压着。
紫藤一惊,他没料到这女人的阴道和她的身体一样如此的结实而有力,强大的压力和吸力让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
他猛地抽出肉棒,几乎就在肉棒离开蜜穴的一瞬间,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内侧和双腿间到处都是。
紫藤坐到一边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下来,算算时间,他笑了——时间还有很多……
第三章 “母子”与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静祥和的样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早起赶路的旅人商贾,一些勤劳的伙计正在打开各自店铺的大门。
不多时就有一辆驿车驶进了还很冷清的城市,车旁跟着一队骑马的侍从。车窗微微拉开,一双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一个仆人从城里的方向而来,下马以请示的语调问道:“主子,小的已经打探清楚,老爷和夫人现在都在府上。请您示意下面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
车内的人斥道:“这次不是奉调回府,这么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去还不得落人把柄?你们先找个偏寂的地方安顿下来,我自己回去。”
*** *** *** ***
王府东偏厅里,紫藤正在伏案拟奏,阳光从窗外照向他的案头。收笔按墨,又回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功告成。“就等朝会了……”
他抬起头,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愁容。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门去。
紫藤一路走去,来到后院。一瞬间,仿佛换了个世界一般,汉白玉的台阶和墙壁,大理石的柱子与雕塑,几步的距离,一扇门的穿越,但似乎已经由大陆东方来到了西方。
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筑相比有两百年历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轻,它是十八年前林星辰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兴建的。
紫藤走上台阶,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间的大门。四个女性卫士在门前守卫,西式的紧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肤,虽说四人都非绝色,这样的穿着之下倒也养眼。
紫藤走上前去。
“请通报母亲一声,孩儿紫藤求见。”
护卫进门去通报,不多时,走出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
“少爷,请随我来。”
紫藤跟着她一路走进去,来到一个客厅模样的地方。
“夫人正在沐浴,少爷您请在这里稍候。”
侍女退下后,紫藤无聊地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间,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旋转起来,自己身后的墙竟然带着他坐的椅子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
此时的他已经在另一个房间之中,准确地说这里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鲜花,墙壁上镶嵌的浮雕流出温热的水流,整个室内充满的水汽,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
浴池边的汉白玉长榻上,母亲正慵懒地伏卧着,一个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冰块为她敷着背后的皮肤,雪白的肌肤与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逊色……
“你来了啊……”
母亲缓缓地支撑起身体,裸露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了紫藤的眼中。大陆西方民风开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尽管出嫁到东方十多年了,但母亲骨子里那种开放的性子还在,不过这倒是让紫藤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了。
“雪拉姐,再怎么我也是个男的,你这样……”
女子的全名是拉克丝·尤利乌斯·伊扎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陆中部信仰战神的国家的女性成年时都会由战神祭师授予教名。虽然眼前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确实从小养育自己长大,但除了一些必要的公开场合外,紫藤总也不肯叫她母亲。
“有什么?小时候这还被你咬过呢……”
就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丝笑着托了托自己丰满的双峰,“怎么样?不比你那小师妹的小吧?”
“这哪跟哪啊……”
紫藤强压住涌上脑门的血液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对雪白的肉球……确实……和月牙儿的相比,不但尺寸,乳形,皮肤光泽上都更胜一筹……
看着紫藤丝毫不统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丝摇摇头对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脱紫藤的衣服。“啊?这是?”
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侍女的动作又如此麻利,没等他多做抗议已经成了一条光猪。
“啊什么啊?穿着衣服站这里,出去的时候还不全湿了,怕别人不知道你进过我的浴室啊?”
看着紫藤遮遮掩掩的样子,拉克丝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见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不过说起来到底为什么把我搞这里来?”
话说到这份上,紫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样子了,干脆直接坐到了拉克丝身边的石榻上。同时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并没有门之类的东西,很显然,这浴室也是间密室,水汽之间隐约有一些蓝色的微光……是隔声界境……看到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了,我虽说在这庭院中过得逍遥自在却也很清楚有许多眼睛日夜都盯着我了,尤其是你回来之后。”
“哼……”
紫藤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当今的皇帝,如果说还有什么方面能力过人的话,只怕就是对官员大臣们的监视了,再加上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兄长……
“堂堂一个王爷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轻易不敢相会,倒也不是什么怪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聪明多了。即使两人对坐,也有三个心眼。三人对坐呢,就会生出六种是非,这可实在不是什么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简直就是亡国之兆。”
“这话不能乱说……你一大清早来,恐怕不是来发这种牢骚吧?我听说老爷又有差事为难你了?”
“这次的差事对我倒不算为难……只是……我……”
紫藤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对我不利是吧?”
即便不是亲生的,母亲也总能看穿孩子的心事,“这些年你的功劳越来越多,谁都看得见,当然青丝姐和你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爷明显也是向着他们的。”
“是啊,毕竟大哥才是他亲儿子,别的不说,就是这次从西北道调我回来,说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权。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们也就不敢动我,倒是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已经向老爷自请去飞云城了。那里连着索兰运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来的商人,需要个熟悉西大陆情况的人去管理……而且……那里离忆柔在的利萨斯也近点。”
“对不起……”
面对母亲的坦然紫藤却更加自责了。他很明白,母亲嫁过来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国家可以获得从炎黄大规模进口火器和制造技术的特权,这个目的十多年前就达到了,如果不是为了给年少的自己一个坚强的依靠,她早就可以和女儿一起回国去了。她十几年的委曲求全,换来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却反而让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么也别说了……”
柔软光滑的手轻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样。特别是我走了之后,你就得一个人面对这边的风雨了。记住,凡事能退则退,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我就总会有回来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了。”
拉克丝有意结束了沉重的话题,重又趴回到了石榻上,“帮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边,抓起一小把碎冰,细细地在母亲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摩擦着,“嗯……”
微冷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不多时,冰块融尽,紫藤的手直接接触到了那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雪拉姐的皮肤真好,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还细腻……”
他不禁由衷地称赞道。
“哦?是哪些年轻的小姑娘?是你的小师妹,王府里的侍女,还是我的女卫士?”
拉克丝慵懒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道。
“比她们都好……啊……什么?……其实……”
这不经意地一问,让紫藤猝不及防,一下子说漏了嘴。
“其实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府里女孩子都被你祸害得差不多了吧?不过也难怪……”
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胯下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见了我这坏东西都变得这么大,见了其他女人还不是立刻就扑上去了?”
她坏笑道。
“这还不是你害的……”
紫藤小声嘀咕着。本就到了极限的肉棒再被这么一摸,更觉得难以忍受了,如果不是还存着一丝世俗伦理的障碍,也许此刻他已经将眼前的女人压到身下了……
*** *** *** ***
此时王府的另外一边,老军师公孙书正在拟算军需,阳光从窗外照着他的案头。忽然,阳光中出现一片黑影,他抬头一看,只见纸窗外有个人影在踱步……
公孙书大疑,沉思片刻,立刻放下笔,朝后一靠,歪在太师椅上做酣睡状,过了会儿,竟然打起呼噜来。
不多时,两个侍女推开门站在两边,一个面容美艳,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向青丝,当朝首辅向朗的小女儿,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虑地看看椅子上的公孙书,犹豫片刻,咳嗽了一声。
公孙书假作惊醒状,赶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驾到,老朽失态……惭愧惭愧……”
“哼哼……”
向青丝冷笑道:“这一大清早的军师怎么就打起瞌睡来了?”
“老了,精力不济啊……一坐下就想睡……”
“军师不久前还在统兵御敌,怎么现在就说老了啊?”
“唉……在下其实是个庸才,庸才易老嘛!”
公孙书叹了一口气,而后恭敬地请向青丝上坐。
向青丝也不推辞,落座后说道:“公孙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德高望重,辅佐了两代王爷,不过,有些得罪您的话,我也还是要直说!”
公孙书拱手道:“王妃但说无妨。”
“十五年前,王爷的兄弟凉王结党营私,导致我西陲三十万大军南北对峙,最终酿成一场内战,险些让兽人乘虚而入。”
向青丝停了一会儿,看了看公孙书见他丝毫没有反应,语气便更加阴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的凉王了吗?难道就没有人结党营私密谋作乱了吗?”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公孙书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却依旧装出惊疑的样子,“您知道的,我只是个庸才,胆小怕事,一无所长……”
“别装了,公孙大人,其实你就是那紫藤一党的!”
向青丝戳穿他说:“这些年,你在王爷面前连连献谗,促成他的地位日渐提高,你们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图谋世子之位。”
“王妃切莫听信谗言!”
公孙书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争辩说:“在下虽无大才,但毕竟出生名门,尊圣贤,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结党营私之徒!我向王爷所献之言,句句皆为我西陲之安定,为我炎黄之安定!”
“公孙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动……”
向青丝以为此人已经服软,笑道:“我何尝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着我西陵王府再起内乱,因此今后还请您多为世子着想……”
终于说到重点了……公孙书心中不屑道:“原来如此,老朽明白了,看来不是二公子有意结党,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结党了啊。”
“我非有意结党,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规矩,立长不立贤!这开朝的规矩在律法里写了几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记得了……”
一下子被人说穿一切,向青丝不悦道:“既然老军师如此固执,多说无益,请您好自为之!”……
*** *** *** ***
“唉……”
看着眼前的情景,拉克丝有些失望地叹息着。就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侍女正在用身体平息紫藤因为她而中烧的欲火,而在紫藤冲刺着的躯体上,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个印记。
金发的侍女双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上,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个身体完全赤裸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被冲击的身体一下下抖动着,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就是紫藤健壮的身躯,他一手托着身前女子前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动着…
侍女丰盈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臀部和乳房随着紫藤冲击的节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红色。头发被拉着,她的脸无奈地抬起,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中透着一丝迷茫的失神,嘴大大地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的样子像是在高声叫喊,却没有一点声音。不仅如此,这怪异的交合在拉克丝听来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啊……”
一声呻吟传来,却是来自于有些情不自禁的观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双腿间抚弄着,另一只手则向前伸去,想要给已经站不稳的身体寻找一些支撑。最终,一面看不见的墙成为了她的依靠。微闭上眼睛,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呻吟声。
透明的墙壁在另一面看起来却只是镜子,完全隔声的墙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他只是继续用力地抽插着……金色的长发,丰盈的身体,雪白的肌肤,眼前这个侍女从背影看真的和母亲很象啊……“雪拉姐……”
他禁不住喃喃自语道。
“紫……”
墙壁另一边的母亲竟也呼唤着自己养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体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荡的液体在手指间粘连着,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了。踉跄地走到一边的桌旁,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闪烁着诡异的粉红色光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陆的深宫怨妇们的最爱,封印着变形淫兽的晶体,丈夫力不从心的这么些年,她一直靠这个抚慰着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根发丝放置在晶体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语……粉红色的光芒开始扩大,渐渐地形成了人形,这是变形淫兽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语和特定人身体的一部分,它就能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光芒终于散尽,出现在其中的人形居然是——紫藤!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也更健壮,胸口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纹印——龙的爪子!
“呜……”
但淫兽终究是淫兽,变成人形也不会有人类的智慧,它只会发出沉闷的叫声,看到眼前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这所有的神经中都充斥着欲望的生物双眼射出贪婪的红光。
猛地扑过去,淫兽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顶到了那面透明的墙壁上,双手各抬起一条腿用力分开,下身向前挺动,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丝仰头尖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吼!”
交合的快感让淫兽发出了激动的吼叫,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怜香惜玉是个什么意思,它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和在这欲望与本能驱使下的疯狂地抽插,强健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的下腹发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啪啪……”
声。
“紫……”
拉克丝呻吟着。这粗暴的交合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双手用力将淫兽靠在她胸口的头按进自己的一对乳山之中,“为什么……你还没记起那时的我们……”
透明的墙壁的两边,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却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将对方当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 *** *** ***
“哼!不识好歹的老东西!”
恼火的向青丝回到自己的别院,支走了侍女的她来到密室之中,将一封信小心地密封好,却没有发现一双带着欲望眼神的锐利的眼睛正在身后的黑暗中窥视着她。
“看来,还得请爹想想办法……”
将信塞进一个暗缝,她松了口气,那边的心腹会很快将信交给她远在京城的父亲。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搂住,“谁?”
她一惊,却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里的,除了儿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几个男宠了。
“怎么了?娘……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人正是一大早进城的那辆马车的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头去亲吻着自己母亲的嘴唇,一只手更是已经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来。
“小色鬼……怎么想起回来了?”
向青丝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带红晕地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向青丝十四岁就嫁给了大自己近二十岁的林星辰,两年不到就生下了儿子林峰,如今的她,也不过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却早已年老欲竭,加上常年征战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这自然让她难以忍受。但无奈王府后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进来的,欲火难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无拘束地进出这里的男人——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主意。
几年下来,她以自己成熟丰盈的身体,丰韵犹存的容貌,纯熟淫荡的性技巧完全迷住了林峰,乱伦的刺激更让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
林峰的手已经把母亲的罗裙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向青丝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棒子顶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抬高母亲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后的障碍,腰身用力往前一顶,肉棒顶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蜜穴之中。“啊!”
地一声叫,向青丝身体一颤,软软地趴在了面前的桌上,随着儿子的抽插无力地晃动着。
内裤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的位置,这让向青丝的腿无法张得很开,下身不由绷得更紧了,加上前戏不足,快感中夹杂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小畜生……这么急干什么……”
“因为孩儿太想娘了嘛……”
林峰喘着气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贫嘴,想我怎么早不回来,这次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哪有?”
“没有?那内卫怎么告了你个杀良冒功的罪?”
“啊?”
林峰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身体一颤,惊恐之下竟提前射了出来。向青丝觉得在自己体内冲刺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将腿间的内裤脱下来擦了擦自己阴户附近渗出的精液,向青丝问道。
“这……这……”
此时的林峰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子压过我了,我这不是着急要立功吗?”
“蠢材!”
向青丝责备道:“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这年头军中哪里没有潜伏的内卫?哪里不是隔墙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袭的,功劳少点没什么,可要是出了大错,那丢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么简单了!”
“那怎么办?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现在还好好的?亏得当时当值的内卫阁领是你外公的学生,把这事压下来了,算你命大!”
向青丝说着,撒气似的用力握住了儿子的肉棒。
“啊……娘……你……”
恐惧感消失了,加上母亲紧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重又硬了起来,“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总让他这么嚣张。”
“对付他不能我们出手,要避嫌。不过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外公去信了,他会有办法整治那小子的。”
“还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为娘啊?”
向青丝淫靡地笑道。解开裙带和衣襟,丰满的乳房和湿润的阴户立刻暴露了出来,林峰也立刻会意地扑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间密室,两对母子,同样的声音。
*** *** *** ***
“雪拉姐……”
紫藤还在冲刺着,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经完全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养母,他俯下身子,将嘴凑到侍女的耳边轻语道。可是对方已经听不见了,连续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紫藤双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对肥硕的肉球,以此借力继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往复,那一对肉球不断地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光滑的后背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他强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么……”
拉克丝同样沉醉在连续的高潮中,发出了迷糊的赞叹,不知是为了自己身上那淫兽不竭的欲望还是隔壁紫藤那惊人的能力。
“吼!”
淫兽却已经首先接近了极限,它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肉棒象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冲击着,那有力的快速撞击将拉克丝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
终于,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后,淫兽的肉棒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最后一刻,它抬头看去,惊异地发现那个人类还在游刃有余地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尽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和自己怀里的一样软成了一堆软肉。
“吼!”
发出了带着些不敢置信的语调的声音,这个失败者不甘心地变回了晶石。
“你这孩子……真厉害……”
回头看看还在埋头奋战的紫藤,软倒在地上的拉克丝喘息着。
*** *** *** ***
“你这孩子……真厉害……”
拉克丝并不知道,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密室中的另一个女人也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向青丝环抱住儿子的背,双腿大张,好让儿子的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
“娘……我要干死你……”
林峰喘着粗气挺动着身体,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得向青丝双眼迷茫,勾在儿子腰上的双脚无力地摇晃着,不断收缩的阴道肉壁喷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
向青丝妖艳的脸上充满淫靡的喜悦,“再来,继续,让我多泄几次……用你的肉棒干死我吧!”
母亲的淫声更加刺激着林峰,他卖力地抽插着,肉棒在阴道中搅动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他兴奋地喘息着:“娘……孩儿要射了!”
疯狂地抽动着。
“来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宫里面来……把峰儿最精华的部分……都送进娘的肚子里来……”
向青丝忘情地浪叫着。
“呜……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着母亲的身体,肉棒在收缩着的阴道里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分钟,他的肉棒才缓缓地软了下来。
“娘……你的穴真棒……”
他喘着粗气赞叹着,“等我干掉了那个野种,当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干死你……”
林峰语无伦次地说道,却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正和自己一样正在喷射着最后的欲火。
*** *** *** ***
“雪拉姐……我快射了……”
有些迷糊的幻想给了紫藤更强烈的快感,长时间的快感的积累也让他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刻,同样成熟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在师傅身上发射的那个瞬间,对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将身前已经半昏迷的女子翻过来,用力抓住一对巨大的肉球夹住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瞬间,精液布满了侍女的脸和胸口……
第四章 阴谋
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侍立。
“坐吧……”
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
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俩,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陲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
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赞,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幸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
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
而由于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殆尽,此其失天时;同样由于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儿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主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
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宁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
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唉……”
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叹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沉重,他沉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
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子,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的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
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公孙书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对于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
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沉吟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叹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
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沉吟不语。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沉吟良久,终于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如何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 *** *** ***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然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
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
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家伙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
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
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 *** *** ***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
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者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牢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于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
一个狱卒模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
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吗?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呢!”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她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
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眼下这朝中大臣多半是他的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 *** *** ***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于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于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于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
向朗看向了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
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沉,但少了那分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于情于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么‘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吏部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干脆这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呆在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么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
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
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
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
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么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么罢官撤职。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杆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里明白。”
向朗沉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 ***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
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着急。
“那有什么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这罪就没法子定下来。”
“爹,那怎么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么硬顶着,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呢。”
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
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些不妥,把内阁的折子给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绝不是如此简单,”
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
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
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抬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他赶忙诺道:“臣遵旨!”
“还有,你上的关于西边的密奏朕看了,”
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躬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年西陲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于西陵王世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