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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乱世风雨情1-4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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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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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风雨情1-4卷2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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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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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藤转过神,母亲那张妩媚得让人发疯的脸已经逼到面前,母亲身上的体香仿佛是激素一般让他只觉得血液涌上头顶,“老实交代,你从哪里拐来的?”
  紫藤深吸一口气,将脑门里过量的血液压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从山里拣回来的。”
  妇人知道儿子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便也笑着道:“我是无所谓啊,不过你最好想想怎么跟忆柔解释这个问题吧。”
  “啊……”
  紫藤好象一下子咽住了,“哥哥只许找漂亮的姐姐,不许找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否则……”
  妹妹临走前的“威胁”再次在耳边响起,想想那丫头吃醋淘气时的刁蛮劲,他不由得一阵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头可是下个月就回来哦……”
  母亲得意地向他做出一个“等死吧”的手势,相当愉快地转身离开了。
  “什么嘛……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消遣我……”
  紫藤无奈地看着母亲得意的背影,那扭动的丰臀再次让他有气血上涌的感觉。
  “咦…阿姨怎么走了?”
  月牙儿有些失望的声音把紫藤的血气又压了下去。
  “嗯……你的脚……”
  “这个啊…”
  月牙儿开心地向师兄炫耀着自己的新鞋,“怎么样?好看吧?刚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
  紫藤听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
  月牙儿的嘴巴惊得都可以塞进拳头了。
  “怎么了?”
  紫藤很好心地上前去帮她把下巴归位,然后拉着她一路往自己的书房走过去。
  “没什么……”
  月牙儿乖乖地跟随着,“只是师兄的娘亲好年轻哦,看起来和师傅差不多。”
  “其实……她不是我亲娘……虽说我确实是吃着她的奶长大的……”
  “哦?”
  月牙儿好奇地看着师兄,等待着下文,但紫藤却似乎不愿意继续回忆,而是转移了下话题。
  “对了,以后,不要对别人说我会武功的事情。”
  “为什么?会武功不好吗?”
  月牙儿天真地问道。
  “这里和山里不一样,我这种身份的人必须留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别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远了……”
  “哦……不明白……”
  月牙儿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脸的疑惑,“不过师兄的话我一定照做。”
  紫藤领着她走进自己的书房,关上门,仆役们已经事先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要的资料都放在了书桌上。
  月牙儿觉得师兄好象一下子变了个人,进屋之后就再也没有理自己,先是翻看了一些东西,然后就盯着那张地图老半天。她只好一个人坐在旁边无聊地玩着衣角。
  紫藤思索着,双眼始终没有离开桌上的地图,四万步兵,一万骑兵,两百门威远野战炮,十门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资料在他脑子里飞快地运算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结果,一个合适的战略……
  门开,一会儿又轻轻地关上,仆役无声无息地将饭菜摆好,他们很清楚这位少爷的脾气,他想事情的时候是不许别人打扰的。
  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但紫藤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倒是月牙儿有些受不了了,准确的说是她的小肚子不干了,抗议地叫出声来。
  “师兄……先吃饭吧……不吃饭怎么做事啊……”
  月牙儿可没有仆役们的忌讳,她直接就去摇摇师兄的胳膊。
  “吃饭……不吃饭不能做事?……”
  紫藤念叨着,“粮食!”
  一瞬间,他觉得眼前一亮,月牙儿的一句话让他找到了敌人的命门所在,“军令官!”
  强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来好好亲亲的冲动,他大声叫道。
  “下官在!”
  一个文官模样的人跑了进来,手中拿着记录用的纸笔。
  “这里有几件事,你要记下,马上拟一道命令出来。”
  “是。”
  “第一,命令驻守部队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筑扇形防线,重点要放在两翼;第二,将筑城民工的营地挪到城前对敌面去;第三,将所有的十门神武炮部署到正面,试射之后在弹着点附近埋设炸药;第四,严令全军固守,在我到达之前不许任何人出战,违令者军法处置!拟好之后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这命令送去宁远大营!”
  “遵命!”
  那文官急急记下一切后迅速离开。
  “好了……”
  关上门,紫藤微笑着摸摸月牙儿蓝色的头发,“现在可以吃饭了。”
  “万岁!”……
  “吃得好饱……”
  二十分钟后,月牙儿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后,顺从地让师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师兄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小的饭后运动。”
  “咦?”
  “你没听说过吗?饱暖思淫欲……”
  紫藤说着,已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上半身开始缠绕在一起。
  月牙儿并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只是羞怯地闭上了眼,一动不动的任他为所欲为。紫藤顺势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隔着衣服看上去就是那么傲人的丰乳,握在手中时那柔软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来。
  “嗯……师兄……”
  紫藤低头亲吻着少女白皙的脖颈,酥麻的感觉让月牙儿发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动着,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她轻轻地喘息着,肩膀也跟着缓缓地起伏起来。“嗯……师兄……我,想要……”
  她以那像要崩溃了的声音请求着,扬起羞红的脸蛋用湿润的眼眸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快意。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而后牵着月牙儿柔软的手,一路引导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那边。
  “哦……”
  纤细的手指,柔软地握住正在跳动的肉棒,那感觉让紫藤舒服地轻吟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种激励,让脸颊整个都泛了红的月牙继续抚摸着。那害羞而认真的模样,宛如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爱,这让紫藤心中的欲火烧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里面那条裂缝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湿的阴毛之外再无其它的遮掩物。
  “咦?”
  手上毛茸茸的感觉让紫藤一阵意外,“内裤呢?”
  “早晨起来……没穿……走的时候又没来得及拿……”
  月牙儿几乎将脸完全埋进了他的胸口,以细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哦?”
  这样吗?内裤……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亲的那些性感之极的西大陆款式的内衣裤,如果穿到这个童颜巨乳的小丫头身上,那会是怎样一种性感?……“回头我给你买一些特别的吧。”
  他坏笑着说道。
  “嗯……”
  月牙儿已经无法回答他了,因为就在提出那个陷阱一般的建议的同时,紫藤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蓄势待发的肉棒一下子尽根而入,挤开依旧紧凑的肉壁,压出蜜穴中流动的液体,紫藤用力地向上冲刺着。
  “啊……嗯……师兄……”
  月牙儿发出像是梦呓一般的娇喘,双手用力支撑在紫藤的腿上,紫藤则干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变成二人对坐,双腿互缠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间。少女白皙的身体随着少年有力地冲刺而颤抖着,不多时月牙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已经布满汗水。
  “月牙儿……”
  紫藤把脸颊对准那张红透了的俏脸,嘴巴搜索着少女隐藏在红霞之中的樱唇,“师兄……”
  少女轻声喘息着,主动将樱红的嘴唇贴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也跟着靠得更近,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紫藤强壮的胸膛上,有些夸张的曲线被压得变了形。
  “好美了……”
  四唇分离,轻轻地回味着,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睁了开来,紫藤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少女弯起了大腿,头高高地仰起,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嗯……啊……啊……师兄……好……”
  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终于难以忍受,皱起眉头的月牙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淫荡呻吟声。
  紫藤只觉得那声音实在太美妙了,为了让怀里的女孩再多呻吟几声,他托住少女浑圆柔软的屁股,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为圆心,让她的身体做了一个圆弧运动。
  “啊呀,不行……别这样……我要……”
  旋转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牙儿只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全身一阵阵的颤抖……
  ?“好敏感哦……”
  少女的请饶并没有让紫藤停止动作,他让少女软软的上半身趴在书桌上,双手揉捏着少女肉感细腻的臀部一浅一深地继续地进出于蜜穴之中。
  “咚咚咚……”
  关键时刻突然有人敲门。
  “进来。”
  紫藤随意答复道。
  “啊?”
  推门的声音让月牙儿一惊,而后她立刻被紫藤按到了桌子底下。
  进来的却是个一身红甲的女将,微微显出棕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了长长的马尾辫,冷俊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红色的皮甲从双肩向下划出两道弧线,将颈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满活力的小麦色的肌肤显露在外,顺便也露出了一点看不出深浅的乳沟。大概是为了不影响跑动,下身的裙甲只到了大腿根部的长度,笔直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则被一双红色的皮靴包裹着。
  “兰华姐,有什么事吗?”
  “别叫得那么亲热,”
  紫藤的下身继续在桌下抽插着,上身却做出还在看地图的样子,被叫做兰华的女将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只是来告诉你,王爷命我为监军,明日随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
  紫藤轻松地回答着,却苦了桌下的月牙儿,为了不发出声音她只好紧紧地咬住衣服。
  “那属下先告退了。”
  兰华退出门外,门再次被关上。
  “不是吧,有她跟着我肯定没好日子过……”
  紫藤苦笑道,这个二十五岁就已经成为了相当于朝中四品带刀护卫的侯府卫队长的女人,无论是漂亮的裸体,还是古板严厉的作风紫藤一点也不陌生,一方面因为他总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时候出现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说府里除了自己那个机灵古怪的妹妹还有谁会让他头疼的话也就这有这个总是喜欢数落他的老处女了。
  “啊啊啊啊……”
  听见关门的声音,忍耐了许久的月牙儿终于发出特别高亢的呻吟声,两腿突然紧缩之后,又无力地伸开了,同时紫藤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肉壁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缩起来,看来,刚才的突发情况给了她一个相当特别的高潮。
  ?剧烈的收缩让紫藤觉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时,他会稍微调整一下呼吸把动作放慢一点,但考虑到月牙儿已经泄了身,为了不再出现比较麻烦的情况,他直接将肉棒又顶着花心处喷出的液体用力冲刺了一会儿,就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热流灌满了少女的子宫……
  那么……今天会是哪个来侍寝呢?晚上,在客房哄着月牙儿睡下的紫藤回到房间,开始考虑继续发泄白天剩下的欲望的课题。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侍女来到,正纳闷的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是他最头疼的女人之一。
  “少爷你不用等了,今天不会有侍女来侍寝的。”
  还是那条棕色的马尾,还是那身红色的性感皮甲,还是那带着些讽刺的语调。
  “为什么?”
  “你是大军统帅,出征在即,这种虚耗体力的事情,还是能免则免吧。”
  “凭什么?”
  紫藤大声抗议着。
  “就凭我是监军,行军打仗你说了算,军纪之类的事情我说了算。”
  “这和军纪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八成有变态心理,难怪这么大还没人要。”
  紫藤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你说什么?”
  “啪”的一声,红色铠甲下的手已经握在了剑柄上。
  “没……没什么……”
  飘来的丝丝杀气令紫藤连忙改口,“我只是想,要是兰华姐你结婚的话,对象应该会是个威镇四方的大侠吧?”
  “哼……”
  兰华不屑地哼了一声,放下了按在剑柄上的手,“与其关心这种无聊的问题,少爷你倒不如去好好练武吧,如果您把过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半在这方面,也许现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兰华姐你又在开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没有开玩笑的嗜好。”
  “……”
  紫藤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纯粹是在讽刺自己,看着她趾高气扬的样子,紫藤恨得牙痒痒的:臭女人,你等着,我现在就上了你。
  坏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聪明的坏人,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不是太邪恶的计划已经在某个欲火和怒火混合燃烧的人脑子里形成了。他起身转向身后的琴台。
  “又干什么?”
  “没什么,睡不着弹会儿琴总不犯您的军纪吧。”
  紫藤将琴放在桌上,有模有样地弹着。
  “无聊的风雅……”
  兰华转身想推门离开,却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和嗜睡感随着琴声而来,“怎么……”
  她踉跄着扶着墙,而后,倒在了地上。
  紫藤走上前去,均匀的呼吸说明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门的飘香迷心曲,顶级高手没防备也得睡上两个时辰。只是……”
  自己居然把玄门琴律拿来做迷奸这种事,不知道师傅会有什么感想……
  锁上门,把昏迷中的兰华搬到床上,紫藤并不着急,他有至少两个时辰的时间慢慢惩罚这个让自己头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开将胸甲束在一起的带子,他可没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脱个精光,为了避免事后的麻烦,不能让她醒来后察觉到衣服上有什么不对,因此,尽量保持对衣服目前状态最小最容易恢复的改变才是明智之举。
  轻轻地分开胸甲,棉制的白色内衣出现在面前,在小心地将内衣褪到胸部以下,一对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现了,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修长的玉颈,乳房不大,但坚挺富有弹性,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紧闭的长长的眼睫毛,标致的脸庞,想不到这个平日一脸严肃的女人放松下来竟然这么漂亮,紫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紫藤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头前,两手扶着她的头部正好对着自己的下体,直挺挺的肉棒就竖在她的面前,一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启开她的红唇,“扑哧”一声,肉棒已经插了进去,狭小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缝隙。
  “嗯……”
  昏迷中的兰华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紫藤没有理会她昏迷中的抗议,挺动起腰来,兰华的腮帮随着他的抽送起伏着,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无意识地搭在肉棒的顶端蠕动着,似乎想把这个巨大的入侵者赶出去,紫藤感觉到这无意识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识的吸吮令他更有快感。
  他双手抱住兰华的头继续抽送着,巨大的肉棒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失去牙齿和嘴唇这两道大门约束的口水也随着肉棒的抽送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好一副淫糜的样子。
  紫藤并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就抽出了肉棒,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可享受的部分还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费在一个地方。
  又来到兰华的下身一边,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样白色的内裤包裹着双腿间的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内裤,棕色的体毛下裂缝中鲜艳的红色隐约可见。
  紫藤小心地用手指挑动着红色的肉唇,兰华敏感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还真敏感……”
  他笑道,轻轻地将手指挤进蜜穴之中,一点,再深一点……肉壁的肌肉紧凑而有力,但却始终不见处女的标志——自己口中的老处女看来已经不是处女了。
  对此,紫藤丝毫不觉得意外,一个二十五岁的女人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如果说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象的。
  没有了对会因为处女膜破损而留下“罪证”的顾及,紫藤倒是大喜过望,本以为至多只能用用她的嘴的,现在看来……
  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顶上了蜜穴狭窄的入口,紫藤双手抱住兰华性感的大腿,深吸一口气,猛一用力插进去了大半。紧凑的肉壁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紫藤惊讶于那强大的压力和弹性,即使停在里面不动也让他很是受用。
  经过第一次的开拓,紧绷的阴道被挤开了,虽然摩擦力大得惊人,但多少可以活动了,对这个总让自己难堪的女人,紫藤没打算怜香惜玉,用力地抽插着,继续开垦着泥泞的道路,每次的动作,都让昏迷中的兰华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的动作继续加快,兰华的呻吟也变得越来越频繁,显然,即使没有意识,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很享受被自己奸淫的。
  断断续续的淫声让紫藤很是得意,他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感觉到女人的阴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紧,他知道对方的高潮要来了,“怎么样啊!……我说要上了你的……”
  紫藤伸手抓住兰华的马尾辫得意地说道。昏迷中的兰华却无法回答他,只能继续无意识的呻吟着。
  突然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阴道变得灼热无比,肉壁更如石磨一般强力地挤压着。
  紫藤一惊,他没料到这女人的阴道和她的身体一样如此的结实而有力,强大的压力和吸力让他只觉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
  他猛地抽出肉棒,几乎就在肉棒离开蜜穴的一瞬间,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内侧和双腿间到处都是。
  紫藤坐到一边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匀称下来,算算时间,他笑了——时间还有很多……


第三章 “母子”与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静祥和的样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早起赶路的旅人商贾,一些勤劳的伙计正在打开各自店铺的大门。
  不多时就有一辆驿车驶进了还很冷清的城市,车旁跟着一队骑马的侍从。车窗微微拉开,一双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一个仆人从城里的方向而来,下马以请示的语调问道:“主子,小的已经打探清楚,老爷和夫人现在都在府上。请您示意下面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
  车内的人斥道:“这次不是奉调回府,这么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去还不得落人把柄?你们先找个偏寂的地方安顿下来,我自己回去。”
  ***    ***    ***    ***
    王府东偏厅里,紫藤正在伏案拟奏,阳光从窗外照向他的案头。收笔按墨,又回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功告成。“就等朝会了……”
  他抬起头,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愁容。沉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门去。
  紫藤一路走去,来到后院。一瞬间,仿佛换了个世界一般,汉白玉的台阶和墙壁,大理石的柱子与雕塑,几步的距离,一扇门的穿越,但似乎已经由大陆东方来到了西方。
  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筑相比有两百年历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轻,它是十八年前林星辰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兴建的。
  紫藤走上台阶,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间的大门。四个女性卫士在门前守卫,西式的紧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肤,虽说四人都非绝色,这样的穿着之下倒也养眼。
  紫藤走上前去。
  “请通报母亲一声,孩儿紫藤求见。”
  护卫进门去通报,不多时,走出一个侍女模样的少女。
  “少爷,请随我来。”
  紫藤跟着她一路走进去,来到一个客厅模样的地方。
  “夫人正在沐浴,少爷您请在这里稍候。”
  侍女退下后,紫藤无聊地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间,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旋转起来,自己身后的墙竟然带着他坐的椅子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
  此时的他已经在另一个房间之中,准确地说这里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鲜花,墙壁上镶嵌的浮雕流出温热的水流,整个室内充满的水汽,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
  浴池边的汉白玉长榻上,母亲正慵懒地伏卧着,一个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冰块为她敷着背后的皮肤,雪白的肌肤与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逊色……
  “你来了啊……”
  母亲缓缓地支撑起身体,裸露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了紫藤的眼中。大陆西方民风开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尽管出嫁到东方十多年了,但母亲骨子里那种开放的性子还在,不过这倒是让紫藤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了。
  “雪拉姐,再怎么我也是个男的,你这样……”
  女子的全名是拉克丝·尤利乌斯·伊扎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陆中部信仰战神的国家的女性成年时都会由战神祭师授予教名。虽然眼前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确实从小养育自己长大,但除了一些必要的公开场合外,紫藤总也不肯叫她母亲。
  “有什么?小时候这还被你咬过呢……”
  就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丝笑着托了托自己丰满的双峰,“怎么样?不比你那小师妹的小吧?”
  “这哪跟哪啊……”
  紫藤强压住涌上脑门的血液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对雪白的肉球……确实……和月牙儿的相比,不但尺寸,乳形,皮肤光泽上都更胜一筹……
  看着紫藤丝毫不统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丝摇摇头对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脱紫藤的衣服。“啊?这是?”
  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侍女的动作又如此麻利,没等他多做抗议已经成了一条光猪。
  “啊什么啊?穿着衣服站这里,出去的时候还不全湿了,怕别人不知道你进过我的浴室啊?”
  看着紫藤遮遮掩掩的样子,拉克丝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见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不过说起来到底为什么把我搞这里来?”
  话说到这份上,紫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样子了,干脆直接坐到了拉克丝身边的石榻上。同时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并没有门之类的东西,很显然,这浴室也是间密室,水汽之间隐约有一些蓝色的微光……是隔声界境……看到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了,我虽说在这庭院中过得逍遥自在却也很清楚有许多眼睛日夜都盯着我了,尤其是你回来之后。”
  “哼……”
  紫藤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当今的皇帝,如果说还有什么方面能力过人的话,只怕就是对官员大臣们的监视了,再加上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兄长……
  “堂堂一个王爷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轻易不敢相会,倒也不是什么怪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聪明多了。即使两人对坐,也有三个心眼。三人对坐呢,就会生出六种是非,这可实在不是什么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简直就是亡国之兆。”
  “这话不能乱说……你一大清早来,恐怕不是来发这种牢骚吧?我听说老爷又有差事为难你了?”
  “这次的差事对我倒不算为难……只是……我……”
  紫藤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对我不利是吧?”
  即便不是亲生的,母亲也总能看穿孩子的心事,“这些年你的功劳越来越多,谁都看得见,当然青丝姐和你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爷明显也是向着他们的。”
  “是啊,毕竟大哥才是他亲儿子,别的不说,就是这次从西北道调我回来,说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权。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们也就不敢动我,倒是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已经向老爷自请去飞云城了。那里连着索兰运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来的商人,需要个熟悉西大陆情况的人去管理……而且……那里离忆柔在的利萨斯也近点。”
  “对不起……”
  面对母亲的坦然紫藤却更加自责了。他很明白,母亲嫁过来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国家可以获得从炎黄大规模进口火器和制造技术的特权,这个目的十多年前就达到了,如果不是为了给年少的自己一个坚强的依靠,她早就可以和女儿一起回国去了。她十几年的委曲求全,换来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却反而让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么也别说了……”
  柔软光滑的手轻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样。特别是我走了之后,你就得一个人面对这边的风雨了。记住,凡事能退则退,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我就总会有回来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了。”
  拉克丝有意结束了沉重的话题,重又趴回到了石榻上,“帮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边,抓起一小把碎冰,细细地在母亲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摩擦着,“嗯……”
  微冷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不多时,冰块融尽,紫藤的手直接接触到了那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雪拉姐的皮肤真好,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还细腻……”
  他不禁由衷地称赞道。
  “哦?是哪些年轻的小姑娘?是你的小师妹,王府里的侍女,还是我的女卫士?”
  拉克丝慵懒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道。
  “比她们都好……啊……什么?……其实……”
  这不经意地一问,让紫藤猝不及防,一下子说漏了嘴。
  “其实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府里女孩子都被你祸害得差不多了吧?不过也难怪……”
  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胯下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见了我这坏东西都变得这么大,见了其他女人还不是立刻就扑上去了?”
  她坏笑道。
  “这还不是你害的……”
  紫藤小声嘀咕着。本就到了极限的肉棒再被这么一摸,更觉得难以忍受了,如果不是还存着一丝世俗伦理的障碍,也许此刻他已经将眼前的女人压到身下了……
  ***    ***    ***    ***
    此时王府的另外一边,老军师公孙书正在拟算军需,阳光从窗外照着他的案头。忽然,阳光中出现一片黑影,他抬头一看,只见纸窗外有个人影在踱步……
  公孙书大疑,沉思片刻,立刻放下笔,朝后一靠,歪在太师椅上做酣睡状,过了会儿,竟然打起呼噜来。
  不多时,两个侍女推开门站在两边,一个面容美艳,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向青丝,当朝首辅向朗的小女儿,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虑地看看椅子上的公孙书,犹豫片刻,咳嗽了一声。
  公孙书假作惊醒状,赶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驾到,老朽失态……惭愧惭愧……”
  “哼哼……”
  向青丝冷笑道:“这一大清早的军师怎么就打起瞌睡来了?”
  “老了,精力不济啊……一坐下就想睡……”
  “军师不久前还在统兵御敌,怎么现在就说老了啊?”
  “唉……在下其实是个庸才,庸才易老嘛!”
  公孙书叹了一口气,而后恭敬地请向青丝上坐。
  向青丝也不推辞,落座后说道:“公孙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德高望重,辅佐了两代王爷,不过,有些得罪您的话,我也还是要直说!”
  公孙书拱手道:“王妃但说无妨。”
  “十五年前,王爷的兄弟凉王结党营私,导致我西陲三十万大军南北对峙,最终酿成一场内战,险些让兽人乘虚而入。”
  向青丝停了一会儿,看了看公孙书见他丝毫没有反应,语气便更加阴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的凉王了吗?难道就没有人结党营私密谋作乱了吗?”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
  公孙书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却依旧装出惊疑的样子,“您知道的,我只是个庸才,胆小怕事,一无所长……”
  “别装了,公孙大人,其实你就是那紫藤一党的!”
  向青丝戳穿他说:“这些年,你在王爷面前连连献谗,促成他的地位日渐提高,你们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图谋世子之位。”
  “王妃切莫听信谗言!”
  公孙书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争辩说:“在下虽无大才,但毕竟出生名门,尊圣贤,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结党营私之徒!我向王爷所献之言,句句皆为我西陲之安定,为我炎黄之安定!”
  “公孙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动……”
  向青丝以为此人已经服软,笑道:“我何尝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着我西陵王府再起内乱,因此今后还请您多为世子着想……”
  终于说到重点了……公孙书心中不屑道:“原来如此,老朽明白了,看来不是二公子有意结党,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结党了啊。”
  “我非有意结党,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规矩,立长不立贤!这开朝的规矩在律法里写了几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记得了……”
  一下子被人说穿一切,向青丝不悦道:“既然老军师如此固执,多说无益,请您好自为之!”……
  ***    ***    ***    ***
   “唉……”
  看着眼前的情景,拉克丝有些失望地叹息着。就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侍女正在用身体平息紫藤因为她而中烧的欲火,而在紫藤冲刺着的躯体上,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个印记。
  金发的侍女双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上,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个身体完全赤裸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被冲击的身体一下下抖动着,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就是紫藤健壮的身躯,他一手托着身前女子前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动着…
  侍女丰盈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臀部和乳房随着紫藤冲击的节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红色。头发被拉着,她的脸无奈地抬起,强烈的刺激使她双目中透着一丝迷茫的失神,嘴大大地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的样子像是在高声叫喊,却没有一点声音。不仅如此,这怪异的交合在拉克丝听来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啊……”
  一声呻吟传来,却是来自于有些情不自禁的观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双腿间抚弄着,另一只手则向前伸去,想要给已经站不稳的身体寻找一些支撑。最终,一面看不见的墙成为了她的依靠。微闭上眼睛,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呻吟声。
  透明的墙壁在另一面看起来却只是镜子,完全隔声的墙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他只是继续用力地抽插着……金色的长发,丰盈的身体,雪白的肌肤,眼前这个侍女从背影看真的和母亲很象啊……“雪拉姐……”
  他禁不住喃喃自语道。
  “紫……”
  墙壁另一边的母亲竟也呼唤着自己养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体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荡的液体在手指间粘连着,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了。踉跄地走到一边的桌旁,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闪烁着诡异的粉红色光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陆的深宫怨妇们的最爱,封印着变形淫兽的晶体,丈夫力不从心的这么些年,她一直靠这个抚慰着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根发丝放置在晶体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语……粉红色的光芒开始扩大,渐渐地形成了人形,这是变形淫兽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语和特定人身体的一部分,它就能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光芒终于散尽,出现在其中的人形居然是——紫藤!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也更健壮,胸口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纹印——龙的爪子!
  “呜……”
  但淫兽终究是淫兽,变成人形也不会有人类的智慧,它只会发出沉闷的叫声,看到眼前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这所有的神经中都充斥着欲望的生物双眼射出贪婪的红光。
  猛地扑过去,淫兽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顶到了那面透明的墙壁上,双手各抬起一条腿用力分开,下身向前挺动,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丝仰头尖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吼!”
  交合的快感让淫兽发出了激动的吼叫,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怜香惜玉是个什么意思,它只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和在这欲望与本能驱使下的疯狂地抽插,强健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的下腹发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啪啪……”
  声。
  “紫……”
  拉克丝呻吟着。这粗暴的交合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双手用力将淫兽靠在她胸口的头按进自己的一对乳山之中,“为什么……你还没记起那时的我们……”
  透明的墙壁的两边,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却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将对方当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    ***    ***    ***
   “哼!不识好歹的老东西!”
  恼火的向青丝回到自己的别院,支走了侍女的她来到密室之中,将一封信小心地密封好,却没有发现一双带着欲望眼神的锐利的眼睛正在身后的黑暗中窥视着她。
  “看来,还得请爹想想办法……”
  将信塞进一个暗缝,她松了口气,那边的心腹会很快将信交给她远在京城的父亲。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搂住,“谁?”
  她一惊,却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里的,除了儿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几个男宠了。
  “怎么了?娘……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那人正是一大早进城的那辆马车的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头去亲吻着自己母亲的嘴唇,一只手更是已经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来。
  “小色鬼……怎么想起回来了?”
  向青丝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带红晕地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向青丝十四岁就嫁给了大自己近二十岁的林星辰,两年不到就生下了儿子林峰,如今的她,也不过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却早已年老欲竭,加上常年征战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这自然让她难以忍受。但无奈王府后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进来的,欲火难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无拘束地进出这里的男人——自己的亲生儿子的主意。
  几年下来,她以自己成熟丰盈的身体,丰韵犹存的容貌,纯熟淫荡的性技巧完全迷住了林峰,乱伦的刺激更让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
  林峰的手已经把母亲的罗裙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向青丝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棒子顶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抬高母亲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后的障碍,腰身用力往前一顶,肉棒顶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蜜穴之中。“啊!”
  地一声叫,向青丝身体一颤,软软地趴在了面前的桌上,随着儿子的抽插无力地晃动着。
  内裤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的位置,这让向青丝的腿无法张得很开,下身不由绷得更紧了,加上前戏不足,快感中夹杂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小畜生……这么急干什么……”
  “因为孩儿太想娘了嘛……”
  林峰喘着气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贫嘴,想我怎么早不回来,这次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哪有?”
  “没有?那内卫怎么告了你个杀良冒功的罪?”
  “啊?”
  林峰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身体一颤,惊恐之下竟提前射了出来。向青丝觉得在自己体内冲刺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将腿间的内裤脱下来擦了擦自己阴户附近渗出的精液,向青丝问道。
  “这……这……”
  此时的林峰仿佛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子压过我了,我这不是着急要立功吗?”
  “蠢材!”
  向青丝责备道:“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这年头军中哪里没有潜伏的内卫?哪里不是隔墙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袭的,功劳少点没什么,可要是出了大错,那丢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么简单了!”
  “那怎么办?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现在还好好的?亏得当时当值的内卫阁领是你外公的学生,把这事压下来了,算你命大!”
  向青丝说着,撒气似的用力握住了儿子的肉棒。
  “啊……娘……你……”
  恐惧感消失了,加上母亲紧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重又硬了起来,“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总让他这么嚣张。”
  “对付他不能我们出手,要避嫌。不过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外公去信了,他会有办法整治那小子的。”
  “还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为娘啊?”
  向青丝淫靡地笑道。解开裙带和衣襟,丰满的乳房和湿润的阴户立刻暴露了出来,林峰也立刻会意地扑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间密室,两对母子,同样的声音。
  ***    ***    ***    ***
    “雪拉姐……”
  紫藤还在冲刺着,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经完全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养母,他俯下身子,将嘴凑到侍女的耳边轻语道。可是对方已经听不见了,连续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经处于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
  紫藤双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对肥硕的肉球,以此借力继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往复,那一对肉球不断地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光滑的后背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他强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么……”
  拉克丝同样沉醉在连续的高潮中,发出了迷糊的赞叹,不知是为了自己身上那淫兽不竭的欲望还是隔壁紫藤那惊人的能力。
  “吼!”
  淫兽却已经首先接近了极限,它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肉棒象奔驰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冲击着,那有力的快速撞击将拉克丝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
  终于,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后,淫兽的肉棒喷射出了灼热的液体。最后一刻,它抬头看去,惊异地发现那个人类还在游刃有余地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尽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和自己怀里的一样软成了一堆软肉。
  “吼!”
  发出了带着些不敢置信的语调的声音,这个失败者不甘心地变回了晶石。
  “你这孩子……真厉害……”
  回头看看还在埋头奋战的紫藤,软倒在地上的拉克丝喘息着。
  ***    ***    ***    ***
   “你这孩子……真厉害……”
  拉克丝并不知道,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密室中的另一个女人也发出了同样的感叹。向青丝环抱住儿子的背,双腿大张,好让儿子的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
  “娘……我要干死你……”
  林峰喘着粗气挺动着身体,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得向青丝双眼迷茫,勾在儿子腰上的双脚无力地摇晃着,不断收缩的阴道肉壁喷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
  向青丝妖艳的脸上充满淫靡的喜悦,“再来,继续,让我多泄几次……用你的肉棒干死我吧!”
  母亲的淫声更加刺激着林峰,他卖力地抽插着,肉棒在阴道中搅动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他兴奋地喘息着:“娘……孩儿要射了!”
  疯狂地抽动着。
  “来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宫里面来……把峰儿最精华的部分……都送进娘的肚子里来……”
  向青丝忘情地浪叫着。
  “呜……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着母亲的身体,肉棒在收缩着的阴道里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分钟,他的肉棒才缓缓地软了下来。
  “娘……你的穴真棒……”
  他喘着粗气赞叹着,“等我干掉了那个野种,当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干死你……”
  林峰语无伦次地说道,却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正和自己一样正在喷射着最后的欲火。
  ***    ***    ***    ***
   “雪拉姐……我快射了……”
  有些迷糊的幻想给了紫藤更强烈的快感,长时间的快感的积累也让他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刻,同样成熟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在师傅身上发射的那个瞬间,对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将身前已经半昏迷的女子翻过来,用力抓住一对巨大的肉球夹住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瞬间,精液布满了侍女的脸和胸口……


第四章 阴谋
  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侍立。
  “坐吧……”
  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
  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俩,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陲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
  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赞,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幸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
  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
  而由于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殆尽,此其失天时;同样由于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儿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主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
  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宁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
  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唉……”
  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叹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沉重,他沉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
  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子,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的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
  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
  公孙书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说:“对于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
  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回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沉吟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叹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
  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沉吟不语。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沉吟良久,终于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如何能使兽人主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    ***    ***    ***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然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
  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
  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家伙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
  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
  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    ***    ***    ***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
  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者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牢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于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
  一个狱卒模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
  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吗?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呢!”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她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
  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眼下这朝中大臣多半是他的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    ***    ***    ***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于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于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于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
  向朗看向了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
  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沉,但少了那分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于情于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么‘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吏部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干脆这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呆在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么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
  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
  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抬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
  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
  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么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么罢官撤职。谁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这杆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里明白。”
  向朗沉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    ***    ***    ***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
  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着急。
  “那有什么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这罪就没法子定下来。”
  “爹,那怎么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么硬顶着,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呢。”
  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
  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来了,怎么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些不妥,把内阁的折子给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绝不是如此简单,”
  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
  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
  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抬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他赶忙诺道:“臣遵旨!”
  “还有,你上的关于西边的密奏朕看了,”
  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躬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年西陲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于西陵王世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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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2-03-14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陲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于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
  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沉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以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
  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么了?”
  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么……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    ***    ***    ***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
  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么?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
  紫藤坏笑着问,“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
  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
  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峻。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
  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么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么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
  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拉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抚弄轻轻地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
  当手指点中蜜穴口那嫩红的小肉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肉棒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
  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蜜穴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
  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时,紫藤已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
  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自己的裤子,火热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
  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
  “啊!……”
  月牙儿遭到突然间的猛烈“进攻”禁不住叫了出来,她忙遮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马蹄声遮掩了她的叫声,并没有谁注意。
  战马继续奔驰着,紫藤握着缰绳的双手和月牙儿的裙子共同遮掩了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动,战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动推动着两人的性器摩擦抽插着。
  “呜……嗯……”
  月牙儿整个身体向前倾去,一只手搂着马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则伸到嘴边,牙齿死死咬住袖子,只发出细小的呻吟。
  周围都是赶路的卫士,这让月牙儿很是紧张,僵硬的身体使阴道中的肉壁也收缩得比以往更加厉害,紫藤的肉棒在这刺激之下更加粗壮硬挺,随着战马的奔驰不停地撞击着少女身体的深处,将她的淫液不断地带出,一直流下,弄湿了战马的鬃毛。
  少女的臀部不断撞击着紫藤的腹部,不多时,她的阴道壁一波波强烈地收缩蠕动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大量喷涌而出的淫液。“师……师兄……月牙儿……不行了……”
  少女求饶道。
  “没办法,这个样子想拔出来比较危险啊……”
  紫藤故作正经地答道:“你再忍忍吧,快到了。”
  “还……还有多久啊……”
  “半个时辰吧……”
  “啊?……”……
  半个多时辰后,宁远城下的军营中,月牙儿和兰华因为“旅途劳顿”和“身体不适”已经休息了,紫藤则高居帅位,点将阅兵。四周旌旗迎风,刀枪排立。
  随着一声声巨吼,众将军依序参拜:“小南山总兵薛伯仁,拜见少帅!”
  “十字坡总兵韩子良,拜见少帅!”
  “小孤城总兵史忠义,拜见少帅!”
  “飞云涧骑兵彪统刘铁柱,拜见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拜见少帅!”
  紫藤扫视众将,眼光落在了一个空位上,他翻了翻文书,厉声问道:“十八里垛子总兵吴孝杰呢?”
  “本帅刚刚上任他就不见到位,是何道理?”
  见无人回话,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后,依军法严办!”
  “禀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忙上前道:“家父见兽人立足未稳,营地内混乱不堪,昨夜率本部轻骑前去袭扰其粮库,算算也应该回来了,请您再等等。”
  “哦?”
  紫藤细看眼前这员战将,此人一身黑甲,满面英武,“令尊从军多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
  吴俊义没料到紫藤会问这个,迟疑了片刻才答上来。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将了,还把兽人当白痴。我看他这三十年的仗也算白打了!”
  “……”
  面对紫藤半是指责半是讽刺的话,吴俊义又急又气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听不懂?我是说,他大概回不来了。”
  ***    ***    ***    ***
    此时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一片血腥,到处遗弃着断戈残戟,人尸与马尸横陈。战马上,吴孝杰身负数处重创,浑身鲜血。他抬头眺望,不远处,兽人的军队已将谷口封锁,他挥刀大吼:“弟兄们,冲啊!”
  残余的人类骑兵纷纷策马向唯一的生路冲去,呼喊着跟随吴孝杰突围。
  山坡上号角声响起,无数标枪飞射而来,许多骑兵栽倒马下,谷口的兽人也冲杀而入,巨大的蛮力挥舞着战斧,将冲在前面的人类骑兵连人带马砍成肉块。
  吴孝杰接连砍翻了几个兽人,眼见越来越多的兽人围了上来,他知道根本不可能突围了,又领着部下且战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处。
  一个副将来到他身边,焦虑地问:“总兵,咱们怎么办?”
  吴孝杰有点无奈地说:“好在之前已经派人回去报险了,这儿离宁远不到二十里地,坚守待援吧……”
  ***    ***    ***    ***
    山坡上,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山谷中已是瓮中之鳖的人类骑兵,那是一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狮族的高等女兽人,相比在山下冲杀的那些头脑简单的同类,高等兽人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金黄色的鬃毛一般的长发,蓝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度丰满的乳房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野的美感。
  一个和她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么不继续进攻呢?”
  “你说说他们为什么不继续突围了?”
  女兽人发问道。
  “啊?”
  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么办?”
  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么?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    ***    ***    ***
    宁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
  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了一个时辰了,您快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
  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
  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沉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
  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痴,你难道真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呢。”
  “少帅!”
  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亲一同战死!”
  “唉……”
  紫藤不由得叹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
  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
  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背影,感叹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
  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
  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
  紫藤又看了看地图,问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有炸,等您的帅令呢。”
  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    ***    ***    ***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上,四根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骑兵满脸恐惧的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么吸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双腿间的肉棒却直直地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呢。”
  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肉棒评价道,“怎么样?很想要我吧?”
  “……”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想干我的。”
  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肉棒纳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阴道而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
  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喊还是舒爽的赞叹。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阴道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肉棒包裹了起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
  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抬动着下体,“怎么样啊,老娘的屄还不错吧?”
  “啊……哦……”
  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的呻吟着,紧凑的肉壁剧烈地摩擦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已……已经……射了……”
  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呢。”
  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动”肉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肉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紧……勃起……女兽人的肉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肉棒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榨取着精液。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肉棒依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
  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一声惨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肉棒榨出了血来。
  “吼!”
  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小姐!人类的援军来了!”
  女兽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鲜血,一个部下进来报道。
  “终于来了!”
  她一阵兴奋,“来了多少?”
  “大约一百人……”
  “一百人?”
  兴奋变成了丧气,“开什么玩笑?”
  她跑出营帐想去看个究竟。
  ***    ***    ***    ***
    吴俊义率领一百家兵狂呼乱喊着冲入重围,猛兽一般的朝封锁谷口兽人疯狂冲杀……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多数兽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挡不住。吴孝杰看见儿子率兵冲杀过来,斗志倍长,对部下们大吼:“弟兄们,援军来了,冲啊!”
  被包围的骑兵也纷纷冲出山谷,与兽人拼命厮杀……
  “轰!轰!轰!”
  双方正厮杀着,一阵阵的爆炸声传来,东南面周边的兽人被炸得抱头鼠窜。
  “我说怎么就一百人,原来是疑兵,真正的援军在那边!”
  女兽人看准了炮弹飞来的方向,大声号令,“全军跟我出击!”
  “那这边的呢?”
  一个部下问。
  “蠢货!”
  女兽人大骂道:“难道还要为了拣芝麻丢掉西瓜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两队人类骑兵惊讶地看到兽人居然弃自己而去,吴氏父子俩相视而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无论如何自己是拣回了命,于是各自收拢余部向大营撤退。
  ***    ***    ***    ***
    小南山炮台简易的工事后面,紫藤遥看远方,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着火炮密集射击,看着渐渐逼近的兽人军队,他默默计算着时间,“好了,撤吧,动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们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随紫藤上马快速离开。
  几分钟后,兽人奋勇的冲上了炮台。
  “小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部下有些奇怪地对女兽人报告。
  “怎么可能?”
  她也疑惑了。难不成那么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
  一声异响传来,她转头看去,一个兽人似乎踩到了什么,接着一个火把被不知怎么抛了起来飞向了一堆木桶。
  “火药?”
  她一惊,飞身扑出了炮台。就在这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几乎将小南山的山头削掉了一半……


第五章 塞北狼烟
  浑身浴血的吴氏父子回到城下的大营,吴俊义搀扶着重伤在身的父亲踉跄着向元帅大帐走去,帐前已没有了之前点将时的热闹,两个血衣卫左右把守着营帐的辕门。
  “有劳通报少帅,罪将吴孝杰前来请罪。”
  还在喘息的吴孝杰道。
  “吴总兵,少帅有命,您来了的话请您先回去治伤,他暂时不见。”
  一个卫士回答。
  “怎么?少帅休息了?”
  吴孝杰问。
  “没有。”
  “那是在商讨军情?”
  “也不是。”
  “那为何不见我?纵使我吴某是有罪之人,也请给一个罪责,吴某好死得明白!”
  吴孝杰是员老将,在军中虽职位不高却颇有威信,自以为是紫藤摆架子不见罪将,加上对他未派援军又有些不满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
  “吴总兵,请注意您的措辞!”
  卫士却是知道原委的,少主受人非议他自然气愤,语气针锋相对,“你以为你怎么能回来的?就靠你儿子那一百人?是少帅亲自带人去吸引兽人主力的,他不是不见你,是还没回来!”
  “啊……”
  吴氏父子不由同时一颤,都说不出话来。
  “少帅回营!”
  正在此时,外边的卫兵喝道。
  两队身着血色甲胄腰配战刀的卫兵快步跑来,在营帐前向面列成两排按刀而立,威风凛凛,紫藤在将领和卫兵的簇拥下从两排卫兵之间走了过来。
  “薛总兵,我走之前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紫藤边走边问身边的薛勃仁。
  “军中工匠都已经集中起来了,还有民工中的熟练工匠也都征调过来了,”
  薛勃仁答道:“只是不知少帅要造什么?”
  “重型攻城塔,要顶上能安置火炮的那种,让他们连夜赶造,越多越好。”
  “少帅……这攻坚的是兽人吧?我们造这个东西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扑嗵!”
  紫藤走近的时候,吴氏父子不约而同地跪在了他面前,“罪将吴孝杰,特来向少帅请罪!”
  “违反军令,擅自出战,损兵折将,大败而归……”
  紫藤似乎没看见他们,只是默默地从两人身边走过,一边似乎在自言自语,“按军法,这是何罪?”
  “死罪!”
  吴孝杰惭愧道。
  “少帅,家父虽然有违军令致使兵败,但念他力战不屈,还请少帅开恩,准家父戴罪立功!”
  吴俊义叩首恳请道。
  “我等请少帅开恩。”
  几位总兵也都纷纷为他求情。
  “那就是死罪了……”
  紫藤却似乎丝毫不理会众人的请求,冷冷地说道,“不过……眼下这个时候,作为军人,唯一的死法就是战死疆场。”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过去。
  “……”
  吴氏父子二人呆呆地跪着,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晃动着……
  紫藤径直走过营帐,面前便是还未完工的宁远城城墙,大门外旌幡招展,彩旗飘扬,城守府的各级官员列于大门两侧。
  远处营寨里一阵号角声,“总算来了……”
  城守说道,等待了半天的官员们长舒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对面走来的队伍中,两名血衣卫飞奔而来,二人直奔迎接的官员们,“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宁远大都督到!”
  城守率众官员齐齐跪倒,“下官宁远城守张环率麾下各部官员恭迎少帅!”
  两队血衣卫道边列队,紫藤率一众总兵快步走上前去扶起城守,“张大人请起。”
  张环起身道:“谢少帅。”
  紫藤又对他身后众官员道:“诸位请起。”
  众人山呼:“谢少帅!”
  张环将紫藤引进城中并将部下一一作了介绍,一行人走进城守府中,元帅行辕就设在了这里。张环满脸堆笑道:“少帅,这里小了点,但也没有办法,宁远城尚在建设中,条件简陋啊。”
  “很好了,很好了……”
  紫藤笑道:“贵守刚刚上任就要腾出自己的房子给本帅,我心中已很是不安了。”
  “少帅不嫌弃就好……”
  张环舒了口气,再道:“下官略备薄宴,还请少帅晚上赏光啊。”……
  京城向府的书房,向朗有些失神地躺靠在太师椅上,下午突然的变故让他觉得自己有些抓不住皇上的意思了。
  “什么怕西北乱套!危言耸听!”
  向青文却在一边如困兽般来回踱着步子,“皇上纯粹是在给太子护短,谁不知道太子与李敢的关系。”
  “没什么护短不护短……”
  向朗还是一动不动,眼睛已经看向了儿子,“论人,论事,都要设身处地,皇上也是人,作为一个父亲,谁在他的立场上这样都很正常,况且,李敢的罪也确实牵强。”
  “这次的情况和前几年不同,”
  他继续道:“李敢虽是外姓王,却不是梁王之流可比。说直接了他是太子的人,有这层意思就不好办,毕竟他背后是太子,太子背后是皇上,这次是我们自己失策,替向家的未来着想,这件事也不能再没顾忌了。”
  “可削藩以充国库来支援东南的战事这是皇上的密旨啊。”
  “那也得看物件,塞北王对炎黄的重要性那是明摆着的,皇上的意思很明白了,东南的仗要打,塞北也不能乱了。”
  “爹!”
  向青文急了,“难道就因为避太子的讳就停手了?这事中间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都是我运做的,要是停了将来那李敢反咬回来怎么办?跟您老直说了吧,这事上谁都有退路,就您儿子没有了!”
  “住口!”
  向朗猛拍桌案,“继续顶着干下去不但你没退路了,我们向家整个都得没了生路,别忘了太子是谁的儿子!”
  向青文一怔,还想说什么,却被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文官模样的人阻止了。
  “唉……”
  向朗长叹了口气,儿子的浮躁让他更加不安了,“八十一了……我这条老命,希望还能善终吧……”
  向青文与那官员一起退出书房,那人正是向朗的学生之一户部尚书罗文龙。
  “文龙,刚才干什么不让我再劝劝爹?”
  “老爷子那种话都说出来了,再劝也没什么用,不过小阁老也不用着急,这次虽然看来是要不了李敢的命了,我们却可以让他李家翻不了身。”
  “怎么说?”
  “皇上要阁老放人,却也只下了密旨,也没说什么时候放,那我们就大可以拖着。胡人不是傻子,必然会乘机犯境,可李敢的兵符现在还收在兵部,我们不放人那兵符就回不去塞北,到时候不管他李家的人是擅自调兵应敌还是按兵不动丢城失地,咱们就都有办法收拾他。”
  ***    ***    ***    ***
    皇宫的御书房,龙正天正心不在焉地翻看着奏折,珠帘外一个人影闪过,当值的卫士和太监们却视而不见,他立刻明白来者是谁了,“千雨吧?进来吧。”
  确实,除了被他专门允许过的这位公主,也没第三个人能在这里随便进出而不需通报的了。
  “参见父皇……”
  一身宫服的龙千雨走进来盈盈行礼,一颦一笑之间既显妖娆又不失皇家的威严,“您国事操劳,还是多休息吧。”
  “这才下午了,休息什么?”
  龙正天笑道:“没有外人就不必拐弯抹角了,你想问李敢的事吧?”
  “父皇英明。”
  “你哥哥遇事浮躁,曹,张二人虽然忠诚,但是太过耿直,这些年都要你从间周旋,也真难为你了,你叫他们放心,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朕还是有数的。倒是那向朗,大概老糊涂了,这次居然要朕为难。”
  “没人敢叫父皇为难,”
  龙千雨道:“我看,向阁老这次是被夹住了,左右为难啊。一边是太子,一边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毕竟撤藩以充国库也是您的意思嘛。”
  “是啊,想来这么些年撤藩,替朕背了这么多骂名,他也够苦的了。”
  龙正天沉声道:“不过这次不同了,炎黄不可一日无塞北,塞北不可一日无李敢,前次因为李勇蒙冤,塞北军已是怨声载道,现在不但防御胡人要靠他,镇住这支李家的子弟兵也只能靠他,因此绝不能治他的罪,更不能撤他的王。”
  “如今国库空虚,那些富裕的地区的官员几乎都是向家门生,为了支援东南远征的战事必须靠向青文他们去弄银子。他们借着机会清除异己朕只能先忍着,弄回来的银子八分归国库两分归他们朕也就先认了,可要是他们还不知足,连个忠心耿耿的塞北王都容不下,那只怕,朕就得容不得他们了。”
  东宫太子府,张太月快步而来。
  “内阁议事完了?”
  太子站了起来,急问道。
  张太月回道:“一切都是内定之事,我们也只能拖下去。”
  “唉……”
  太子有些气愤,更多的却是无奈,“那你们呢?总得说点话再争争吧!”
  张太月低头无语。
  “曹师傅呢?”
  太子这才发现曹纯并未同来。
  “曹大人先回了刑部,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难道就不能想办法绕过内阁?”
  太子看向张太月。
  张太月又沉默了,也深深地回望太子。太子也一下子明白了自己根本是多此一问,手一摆,叹气道:“也只有父皇有这个权利了。”
  “殿下……”
  张太月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说句您不爱听的,能放,我们现在也不会放李王爷了。”
  太子一怔,“什么意思?”
  “干脆,”
  张太月一字一顿地说道:“就让胡人打进来!”
  “什么?”
  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到了这个时候,臣等的意思也必须向殿下说清楚了。我们是想,干脆借这个机会,放胡人打进来,让塞北乱起来。如今之所以向党得势,是因为眼下天下大体太平,皇上需要用他们。可一旦打起来,皇上需要倚重的就是塞北王,西陵王这些忠心耿耿的戍边王了,而诸王对向党早已不满,皇上为了安抚他们必然要削弱向家的势力,到时候双方力量此消彼长,我们清流的把握就大了许多。”
  真是振聋发聩!太子被这一番话说得脸上也渐渐现出了潮红,怔怔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才似乎反应了过来,又沉思了许久,不由点头道:“确是大谋略,只可惜,这得苦了塞北的百姓啊。”
  “殿下,有时候,为了治恶疮,只能忍痛下刀,眼下先让百姓再苦一苦,只要能扳倒向党,百姓相信也会理解我们的。”
  说到这里,张太月的目光显然从门口瞄到了什么,便不再做声,低下了头,“公主殿下。”
  龙千雨走了进来,脸上还是那副面若春风的样子,但这时的眉眼中却显着肃穆,“我想问问张师傅,父皇有几个儿子?”
  “……”
  对于这位公主,张太月和这时没来的曹纯都心存着几分敬重,知道她虽然是个女流,却往往能往大处想,而且见识过人。这时见她这般行为,这几句问话,就知道她又有什么惊人之语了,不觉都抬起了头,望向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千雨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倒是太子替他答了,“父皇虽有十个儿女,可男的不就我一个吗?”
  “那就对了,”
  龙千雨道:“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虽然是大谋略,却不可为啊。大势所然,有些事本不是一时就能办好的,但是有一条永远不能忘了——我炎黄的江山社稷,哥哥你是皇储,念在这一条,我们也得往远处想,要给你将来留一个得民心的太平天下啊。”
  “哥哥你将来要继承帝位,炎黄所有的百姓可都是你的子民,塞北的军民也不例外,哪有看着子民受难,君父却袖手旁观的?”
  这话一出,不但张太月,连身为兄长的太子也不由得肃然起来,两人四目对视,眼中同时显出了男人那种特有的惭愧又带些尴尬的神色。
  “如今虽然是向党乱政,贪墨成风,”
  龙千雨并不看他们,只是继续地说下去,“但炎黄终究不是他向家的炎黄,更加不是向家门下那些贪官污吏的,他们可以鱼肉百姓,可以视百姓于水深火热中而不顾,可王兄你,还有张师傅你们这些忠臣们,你们是不能熟视无睹的。”
  “天地有正气!”
  张太月有些激动地接过话去,“公主殿下的正论实在令臣等惭愧。民心不可失,如今虽无法救李王爷出狱,但为了塞北的百姓,我们还是该能争一分是一分!”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先将李王爷被收在兵部的兵符送回塞北去以防万一,”
  龙千雨布置道:“这件事情王兄你不方便出面,我和张师傅去办,晚些时候我再去和父皇解释。”
  垂暮的夕阳照耀着塞外的万里草原,苍天汗国王庭的王帐之中,太阳汗正与麾下诸王及将领们席地而坐,围着火盆割肉用餐,诸王大嚼着烤熟的羊肉,不时举杯畅饮,只有端坐主位的太阳汗一动不动,望着火苗发呆。
  时间长了,诸王们也多有些不安,却没有谁敢去打扰他。只有太阳汗身边一个少女端着肉递送到他面前:“父汗,父汗……”
  “嗯?”
  太阳汗似乎惊醒,摇摇头道:“父汗现在不饿,我在想阴山的战事了。”
  “大汗,”
  一边的左贤王忍不住问道:“如果我大军全力进攻,那龙城必然瞬息可克,我不明白大汗您为什么只派右贤王的三万人去进攻,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瞬息可克?”
  太阳汗笑道:“克了一个龙城又能如何?后面还有天水城,威武城,白云关……难道我苍天的国力就要耗在这没完没了的攻城破关之中了吗?”
  “……”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哑然。
  “如今李敢入狱,于我汗国正是光复塞北祖先之地的大好时机,你等却如此有勇无谋,又如何能复祖宗之土?”
  “臣等无能……”
  “罢了,本汗也没指望你们能有多少智谋。”
  太阳汗无奈道:“要想彻底打败一个敌人,需找到他最惧怕的东西。我问你们,他李家最怕什么?”
  “……”
  众人再度哑然。
  “唉……”
  太阳汗叹了一口起,将目光转向之前的少女,“雪兰,你说说看。”
  “李敢不怕父汗您,更不怕我苍天的二十万铁骑。他最怕的是失去他们皇帝的信任,还有就是朝廷里那些政见不同的大臣们对他施阴谋、放暗箭。”
  少女不紧不慢地说道:“西方有句古语,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一旦给了炎黄皇帝怀疑李家不忠的理由,给了炎黄朝中那些大臣们放暗箭的机会,那么,不要说是龙城,就是白云关都将不攻自破。”
  “说得好啊……”
  太阳汗很满意地说道:“而一个疑心重的皇帝,一群要算计李敢的大臣,这些,他炎黄都不缺。这次李敢入狱,就是那些大臣的暗箭的功劳。而三年前他弟弟李勇战死,那皇帝为了保自己的亲信,栽了他一个贪功冒进的罪名,自那时起塞北军已然对那皇帝不满,而他们的皇帝也是处处防着塞北军。”
  拿起碗奶酒润了润喉咙,太阳汗继续说道:“现在李敢在狱中,他的兵符也被收了,塞北已无人有权调兵。这次我之所以对龙城围而不克,就是要逼迫他们私自调动兵马,到时候,他们皇帝的怀疑,大臣的暗箭,就能帮我们拿回塞北草原!”
  夕阳完全消失在天边,夜幕统治了天空,此时的阴山隘口已是杀声震天,一座座烽火台纷纷燃起狼烟,烽火一路相传直到白云关,然而这塞北军囤兵之处却不见动静。
  夜幕下的宁远城守府歌舞升平,一席宴席,正是城守张环在宴请紫藤,酒过三巡,张环笑道:“天色已晚,少帅明天还要统兵,不如早些休息。下官知道少帅的喜好,因此特别准备了些野味,还望少帅笑纳。”
  张环击掌三下,两个士兵将一个女子推了进来。
  紫藤细细地上下打量着这份礼物,有些令他惊讶的是眼前的女子是个兽人,还是很罕见的猫族。小麦色的肌肤,娇小的身材,不过肩的蓬松短发,如果不是头发中露出的一点耳朵和破烂衣裙下隐约可见的尾巴,真的很难把这可爱的女孩跟兽人联系在一起。
  “这是山中的兽人村落为了换粮食送来的礼物,”
  张环满脸堆笑地解释道:“不知少帅还满意吗?”
  “真是有劳城守大人了,既如此,本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便好,下官就不打扰少帅的雅兴了。”
  张环等人退出大门,门轻轻地关上。
  没有了碍事的人,紫藤更加恣意地上下细看着这个兽人女子,一张看起来很稚嫩的脸上却饥渴的表情,眼神直直地盯着……桌上的残羹剩饭。
  “很饿?”
  紫藤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倒也不觉得很奇怪,在兽人国这种崇尚力量的地方,力量弱小的猫族如果不想沦为其他强大种族的奴隶就只能选择逃离家乡去人类的控制地区,然而在与兽人有世仇的人类的统治下他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女孩有些茫然地点点头,哀求的目光看向紫藤。很快她的哀求有了结果,紫藤左手一伸,内力形成强大的吸力将餐桌拉了过来。
  “喵?”
  女孩惊喜地看向这个陌生的人类男子,得到的是对方默许的点头,她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到了桌前大嚼起来。
  紫藤上前去撕开她背后的衣服,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抚摸着,兽人的皮肤虽然不及人类滑腻,却结实而充满弹性,手绕过女孩的腰向前伸去,乳房的尺寸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好在弹性十足。
  紫藤进一步将她的衣服撕离身体,女孩却没有丝毫的羞涩或反抗,饥饿和对食物的渴望已经战胜了一切的羞耻和恐惧,她只是继续大嚼着桌上的剩菜,任凭紫藤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紫藤把手伸到了女孩的双腿间,手掌抚上她肥美的阴户,手指穿过她的柔细浓密的绒阴毛,向裂缝中抠去。女孩的身体这才开始有了比较正常的反应,未经人事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进入的手指,防御性的液体越来越多起来。
  紫藤解开裤子,用膝盖分开女孩的双腿,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就往女孩已经湿润的蜜穴中插了进去,肉棒挤开紧凑的肉壁,也许由于乱交的习性,兽人的女性是没有处女膜的,紫藤的进入没有遭到阻挡,很快,大半的肉棒进入后紫藤觉得已经顶到了女孩阴道的终点。
  少女的身体颤抖着,鼻子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但却没有停止进食的动作,饥饿在这个时候战胜了一切的痛楚。
  真是有点可怜,不过也对,在生存面前,贞洁之类的东西都是虚无的。紫藤觉得有些同情这个异族的少女了,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了,欲望已经不允许他继续为对方想什么了,他不自觉地就继续着活塞式的抽插动作。
  “嗯……呜……呜……”
  即使脑子里只剩下对食物的渴望,但身体的感觉还是存在的,女孩塞满食物的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呻吟。紫藤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兽人女孩的身体很结实,加上又是处女,阴道的紧凑程度完全不是他曾经享受过的人类女性可比,紧凑造成的压迫和摩擦让他非常受用。
  “嗯……啊……不要……呜……”
  过了一会,女孩好象吃饱了,停止了进食的动作,不过好在饥饿感已经完成了帮助她度过破身的痛苦时期的任务,没有了食物的小嘴里发出的声音似乎没有太多痛苦的成分。
  “吃饱了?那就专心地付饭钱吧。”
  紫藤喘着气,女孩那种前所未见的紧凑让他有些不习惯,他从背后抓住女孩的手臂用力一拉,女孩的身体立刻无力地向后仰了过去。
  紫藤再托起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整个抱进自己怀里,而后在桌边坐下一边继续挺动着腰一边用手托着她的身体上下运动开始了更加强烈的抽插运动。
  “啊……嗯……不……”
  女孩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次紫藤的肉棒都几乎完全抽离她的蜜穴,然后再次深深地插进去,巨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以巨大的力度冲进她阴道的最深处,一波波连续的冲击让女孩的下体不断地流出淫荡的液体。
  “嗯……真不错……这次……抓个狮族的回来试试好了……”
  每次被插入,女孩的肉壁都会反击似的一阵阵强烈地收缩,强烈的快感让紫藤不由得开始有了新的邪恶计划……
  他可能不会想到,自己梦想的狮族美女此刻却正在被大群低级兽人侵犯着。
  ***    ***    ***    ***
    兽人营地中的一块大空地上,到处都是女性的狮族高级兽人和各色的低级兽人,每一个女兽人旁边都围着不少低级兽人。兽兵绿色的肉棒,巨魔尺寸不大的阳具,牛头人巨大的毛茸茸的棒子,每一个女兽人的嘴里,蜜穴中,菊门里都插着这些丑陋的东西,每一个女兽人的身上都到处是各色的精液。
  此时在一边的帐篷中,白天指挥千军万马的女兽人此刻已经一丝不挂,那尺寸巨大的乳房失去衣服的支援后完全没有下垂的迹象,三个低级兽人的首领将她围在中间。
  兽人是一个以力量分等级的种族,平时高级兽人自然可以凭力量支配一定数量的低级兽人,但对于在内战中损失巨大现在只剩下几千人的狮族而言,想继续控制自己麾下的低级兽人,就只能想点别的办法了。
  “都愣着干什么?要上就快点!”
  女兽人冷冷地说道。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推倒,高大的牛头人首领一个箭步骑到她身上,兴奋地揉捏着那对巨大的肉球,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来,将自己巨大的肉棒插入其中,而后双手抓紧两个肉球用力挤压,肉棒便被光滑的乳肉完全包住。
  牛头人首领兴奋地抽插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地顶出肉球的夹攻,一次次地顶到女兽人的脸上,腥臭的味道让她一阵阵恶心的表情。
  旁边,巨魔首领和低级兽人首领那两双充满欲望的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看着那女兽人分开的双腿间诱人的肉唇,两人不约而同地冲了过去。
  巨魔动作敏捷,占到了位置,不过,敏捷在兽人中不能当饭吃,低级兽人有力的一拳立刻让他滚到了一边,绿色的肉棒很快顶住了女兽人肥厚的阴唇,一挺腰,立刻全根而入,女兽人的肉壁立刻象有生命似的主动调整紧凑度,将进入的肉棒完全夹住不留一点空隙,随着肉棒的进出,肉壁剧烈地与其摩擦着。
  “哦……真爽……”
  低级兽人首领喘着气,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兽人,在如此剧烈的摩擦下,难免也有些吃不消。
  “嗯?”
  牛头人首领一转身,发现有人已经占了先,挥起一拳就把正在享受的绿家伙打得滚到了一边,接着,红褐色的巨大肉棒占据了绿色同类之前的位置。
  “啊……”
  阴道刚刚调整到了适应低级兽人的尺寸的程度,突然之间进来了一个更加巨大的东西,女兽人瞪大了眼睛叫出声来,肉穴中从未感受过的充胀感觉令女兽人的身子一阵抽搐,随着肉棒的猛然突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传遍整个身体,肉壁很快再次作出调整,紧紧地包裹住了牛头人首领巨大的肉棒。
  “好紧,太爽了……”
  牛头人首领喘着粗气用力抽插着,一边伸手继续玩弄着那对巨大的肉球。
  从之前的一拳中有些清醒过来的巨魔首领得到了教训,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插穴肯定是没份了,于是想退而求其次,转到女兽人的前面,将肉棒凑到了她的嘴前就要插入。
  “滚开!”
  不幸地是清醒过来的不止他一个,低级兽人首领的铁拳再次找上了他,滚到了门口的巨魔首领扶着脑袋愣了半天,最后还是垂头丧气地加入到外面的大规模野战中去了。
  绿色的肉棒插进了女兽人的嘴里,巨大的肉棒几乎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她感觉到一阵窒息的感觉,努力张大嘴巴艰难地呼吸着,肉棒地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大量的口水,顺着口角流下地面。
  肉体的撞击声充斥着整个帐篷,融入到帐外的大合奏中,女兽人被夹在中间如玩偶一般任由牛头人和低级兽人玩弄着,一下下地迎合着两个粗暴的野兽的抽插,时间一点点过去,外面的女兽人身上的低级兽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帐篷里的两个奸淫者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喘息声更是越来越剧烈。
  终于,体力稍逊的低级兽人首领首先爆发了,他死死抓住女兽人的脑袋,将肉棒顶到靠近喉咙的地方,一股股腥臭的液体喷射而出,软下来的绿色肉棒被抽了出来,浑浊的绿色液体随之倒涌而出。
  “你这家伙,真他妈恶心。”
  看着女兽人满脸的绿色精液牛头人首领咒骂着又是一拳,气喘吁吁的低级兽人首领也滚出了帐篷,“妈的,老子也快射了!”
  又抽插了一会,牛头人首领喘着粗气叫道,抽出肉棒再次骑到了女兽人的身上,重又抓起那对肉球包住自己的肉棒发疯似的用力冲刺着。
  肉棒上附着的淫液和乳房间的汗水混合了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孜孜作响,不时挤出白色的泡沫来,“臭女人,平时老对我们发号施令,今天给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着,高大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浑浊而散发着难闻味道的精液喷涌而出几乎覆盖了女兽人整个上半身。
  “呼……这骚货……真厉害……”
  射精后的牛头人首领浑身一阵阵发软,躺到一边动也不动了。
  女兽人站起身来,走到一边,抓起水桶,从自己头上倒下去,清水冲走了她浑身的精液却洗不掉在刚才的奸淫中留下的抓痕牙印。
  “罗莎,真是苦了你了。”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女兽人转身看去,自己的父亲老狮王穆拉丁有些垂暮的脸上满是愧疚。
  “没什么,父亲,姐妹们不都在受苦吗?为了狮族的未来,我们一定得打赢这仗。”
  女兽人坚定地说道。
  “未来?我们还有未来吗?”
  老狮王苦笑道:“我们的未来一年前就在内战中输掉了,这一仗打赢了又如何,只是用我们族人的血去给别人开路。”
  “父亲……”
  老狮王沉默了,女兽人也沉默了,父女二人望向天空,狮族,还有未来吗?


第六章 夜袭
  月下的阴山本是幽静的无人之地,山上仅有的人造物就是一座规模颇大的陵墓和墓前的一座应当是守墓人居住的小别院。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这坟墓的主人正是三年前战死的这位龙城飞将李勇。
  然而这一夜,阴山的宁静却被震天的喊杀之声所打破,山脚下的龙城火光冲天。苍天汗国右贤王麾下的三万铁骑正在攻打这阴山隘口的要冲。李勇的英灵留在了他生前战斗的龙城,可如今,却已经无法阻止胡人的战马度过阴山了。
  山下的杀声不只惊扰了逝者的安息,也惊扰了守卫逝者的人。一人一马正屹立在阴山之上凝视着山下的战场。
  马上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腰肢窈窕,一头乌发如瀑布般从束发金环处泻下。只是她脸上戴着帷帽,除了一双散发着少许寒冷气息的大眼睛,旁人无法窥看她的庐山真貌。
  看了许久,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女子勒马回头,奔向了陵墓边的别院。回到房中,女子摘下帽子,露出了一张丝毫不比妖娆的身段逊色的面孔,眉似轻烟淡扫,眼如幽潭映日,鼻尖微微上翘,傲慢中带着雍容的气派。
  她急急地翻出了一个箱子打开,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身上华贵却有些妨碍行动的丝绸衣裙,雪白的肌肤在窗口透进的月光下如同这阴山顶峰的冰雪一般。
  一件件地从箱子出取出衣物,又一件件地穿到身上,红绸制的紧身胸衣从两侧腋下绕过,将胸口的两座雪峰紧紧地遮盖住,胸衣的界面被左肩上雪兰花形的银色护肩固定住,一条红色的飘带从护肩中拉出在身后飘着。
  被染成红色的雪貂皮制的短裙将腰以下的部分包裹住,却露出了几乎整个大腿,再往下,是一双同样红色的及膝的皮靴。
  最后,将一只银白色的镶嵌着玄门标志的护手套上右手,她转身走出屋去。
  别院的后院子有一座灵台,是祭奠屋后陵墓中的逝者的地方,香烛之间的木架上横摆着一把剑,剑柄上装饰着凤凰的镂雕。
  “将军百战声名裂,马革裹尸阴山瘃。”
  一副挽联装饰在灵台两边,这是李勇的挚友,一位有名的边塞诗人追悼老友时写下的诗句。
  与这位诗人一样,天下有无数人为这位塞北名将的英年早逝而悲伤,更为他一时鲁莽的贪功冒进而痛惜,然而,三年前那一战的事实究竟是什么样的,又有多少人知道?
  “爹……”
  女子默默地说道,李星雨,她正是那位龙城飞将唯一的后人,从母亲难产的尸体中诞出的孩子。尸身诞子是不吉之兆,加上另一个对家族而言更加尴尬的原因,她很小就被送进了玄门,而她的存在,也成为了只存在于塞北军中的秘密。
  “朝廷虽然对不起您,但……您一定也象我一样,放不下那些追随您的将士吧?”
  李星雨喃喃地说道,一边伸手拿起了灵台上的宝剑,“所以,您的灵魂,在九泉之下保佑女儿吧。”
  一路跑到陵墓的最后面,这里,似乎是一片乱葬岗,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数千个坟墓。这阴森的墓地的门口,一只半人高的凤凰的石雕立在地上,凤凰的背上有一条窄小的口子,刚好可以插进剑刃。
  她将剑拔出,握在左手,握住的却不是剑柄,而是锋利的剑刃,将剑刃插入凤凰的脊梁,鲜血顺着血槽向下流去,一点点渗入石象之中。
  突然间沉闷而阴森的响声此起彼伏,那些“坟墓”上的石板被揭开,一个个黑色的人影从坟墓中爬了起来。
  黑色的铠甲覆盖着他们的整个身体,黑色的斗篷将他们的头也与空气隔绝,如厉鬼般阴森的面具将他们的面孔遮掩。
  两把刀柄上装饰着骷髅饰品的黑色横刀从他们的斗篷中探出柄来,两面边缘都是恐怖的锯齿的盾牌嵌在他们的手臂上,腰间一边是漆成黑色的强弩,一边则是放置着箭矢的容器,手中,一把把漆黑的长戟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嘶……”
  面具下传来诡异的喘息,这些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武士聚集到她的面前,面具后灼热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将他们唤醒的女人,他们的新主人--那是渴望杀戮的眼神!
  将凤翔宝剑从石缝中拔出,她将它高高举起。
  “吼!”
  黑衣武士们用沙哑的声音发出了兴奋的吼叫,模糊的记忆中,他们的主人每次举起这宝剑,就意味着他们将可以尽情地饮血杀戮。
  月光下一条幽静的驿道,突然响起急骤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骑飞驰而过,载着一位红甲骑士直奔京城。驿道溅起一片灰尘……
  一对人马奔至城门下,骑士勒马,月光照来为首却是一员女将,细细看来容貌与阴山上守陵的李星雨却有八分相似,只是身材看来稍稍单薄了一些,皮肤也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她仰头朝城门大喝:“开门!快开门!”
  城头上出现了守夜的御林军,他们不耐烦地大声斥道:“谁敢这么大呼小叫的?”
  那女将喊道:“请快让我进城,我有万急军情……”
  “早关城门了!十万急也不许进!快滚,天明再来。”
  “慢着,”
  一个军官模样的跑出城楼,问道:“你是什么人?”
  女将回道:“塞北郡主李星梦,有十二万火急军情禀报圣上!”
  塞北来的?那军官心中盘算,小阁老交代的塞北来的一定不许放进城……
  他冷笑一声,呵斥说:“哪来的野女人?既无权杖,又无身份文碟,竟敢冒充郡主?不要命了吗?快滚!”
  “哼!”
  李星梦冷笑道:“各位大概是想要点银子吧?我这里有!”
  城上守卫一听说银子,纷纷倾身下望。她从怀中摸出一物,穿到箭上。张弓搭箭,大叫一声:“拿着!”
  利箭嗖地飞去,擦过那军官的头顶直中城楼柱子。
  那军官惊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久才回过神来,而后大怒问道:“臭婆娘!你想谋害朝廷命官啊?罪不可赦。备箭!”
  众守卫纷纷执弓,拔箭瞄向城下。
  李星梦毫无惧色,大喝道:“狗奴才,你看清楚了,箭上挂的那就是本郡主的玉牌,耽误了我的差使,你们可担待不起!”
  几个卫兵拔箭一看,上面挂着的确是一快外姓王侯家族专用的身份玉牌,上面赫然书着“塞北郡主李星梦”两排字,他们大惊失色,颤抖地递给那军官,军官一看,也傻了,他本以为来的是个驿兵什么的,却想不到,“这……这……”
  这时,两辆马车无声无息地驰近了城门,车内正是刚刚安排将塞北兵符送走的龙千雨和张太月。
  张太月掀起了车窗朝外看,眉头紧锁:“居然敢夜闯京城,这些人胆子可真大。”
  再仔细看看,心中不由得一惊,“那甲胄,不是塞北军的吗?”
  “看来塞北已经出事了,不然不会这种时候有人要进城的,去看看。”
  龙千雨从另一辆车中探出头来道,二人走下马车,来到城门大灯笼下面,龙千雨仰面道:“是谁在巡城?快开门。”
  “原来是公主殿下……卑职这就开门。”
  那军官正在为难,听到这一声,探头一看,一下子找到了台阶,忙满脸堆笑道,转脸朝守卫下令:“快!快!快开门!”
  两人走到近前,“你不是……”
  张太月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红甲少女,满脸惊讶,“星梦吗?”
  “见过张叔叔。”
  李星梦作揖道,而后急问:“叔叔,可知家父现在怎么样了?”
  “这方面你不用担心,王爷已被暗旨赦免,应该不日便可释放。”
  一边的龙千雨抢先答到。
  李星梦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小心地问道:“这位是?”
  “这位是九公主千雨殿下。”
  张太月介绍道。
  “啊?”
  李星梦大惊,慌忙半跪行礼,“拜见公主殿下,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请殿下赎罪。”
  “快起来。”
  龙千雨上前将她扶起来,急问道:“塞北到底出了什么重大军情?你这郡主居然亲自来。”
  “今日黄昏,苍天汗国右贤王所部三万人突入阴山隘口围攻龙城市,同时苍天汗国的二十万主力骑兵也已经运动到阴山隘口附近。”
  李星梦的回答同样很急迫,“黄昏时起,我派了几批驿兵送信,却都不见动静,想是未至皇上那里就被人截下了,不得已,我只得亲自前来,以郡主的身份去面见皇上。”
  三人正交谈间,之前那军官已经忙不迭地打开了城门。龙千雨上前去对他吩咐道:“你立刻往向阁老府上,告诉大小两位阁老,就说塞北告急,郡主大人亲自闯宫夜报,我现在就带她去见父皇了,同时,我建议他们二位也要尽快赶往王宫,否则的话,父皇要是听了郡主的一面之词,那对他们恐怕会很不利的。”
  而后,回身对李星梦道:“上我的车,这样好免了内卫那些碍事的查验。”
  马车一路向王宫而去,见着公主的车帐,沿途的御林军和内卫都识趣得不加查问。车里,看着对面这个看起来还有些稚嫩的少女,龙千雨也是心中暗奇,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其实也大不了对方多少。
  “真想不到,你这样一个女孩子,居然敢闯宫来报这样的祸事,要知道,朝廷里那些高官大臣们,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都必然是推三阻四,能拖则拖,最后实在瞒不住,才拐着弯地上报啊,你就当真一点不怕?”
  “怕?”
  李星梦笑答道:“星梦十三岁就随父亲上了战场,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中都走过,不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怕的。”
  “那是你久居边关,不知朝堂之上的凶险啊,”
  龙千雨摇头道:“对了,关于之前的军报可能被扣之事,在父皇面前最好不要提起。”
  “为什么?这事明显是向党所为,冲着我父亲而去,扣留军报是大罪,不正可借此来打击向党吗?”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信不信由你,你就算提了,父皇现在也不会把向家怎么样的。”
  龙千雨苦笑道:“父皇已经赦了你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可能再打向家第二棍子的。”
  此时的龙正天正在睡梦之中。梦中,他驾驭着皇朝的象征,东方圣兽青龙遨游于云际,突然之间,阴风大起,乌云翻腾。南方的朱雀,北方的玄武,西方的白虎,三只圣兽从乌云中咆哮而出将他胯下的青龙撕成了碎片……
  “啊!”
  他从噩梦中惊醒,冷汗从额头上渗出。那个梦意味着什么,那三只要置自己和自己的国家于死地的圣兽代表什么?是北方的胡人,西方的兽人和南方的蛮族吗?还是……不可能……一个最可怕的可能性几乎让他恐惧地要窒息。
  “公主殿下。”
  “父皇睡了没?塞北有紧急军情。”
  他忽然听到外面有这样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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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2-03-14  
  “皇上他刚刚……”
  “朕还没睡了!”
  一听有紧急军情,龙正天立刻下了床,走到门口故作威严道:“塞北出了什么事?”
  几乎与此同时,向朗与向青文二人急急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跪下行礼,“臣叩见陛下。”
  “平身吧。”
  龙正天不耐烦地看了这父子俩一眼,转头看向了先到的四人,“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吧。”
  龙千雨示意李星梦去对答,她上前跪道:“今日黄昏,苍天汗国右贤王所部三万人突破阴山隘口围困龙城,同时,苍天汗国主力二十万也已经运动到了隘口外不远处集结。”
  “什么?”
  龙正天大惊,问:“今天黄昏?怎么现在才来报?”
  “禀圣上,自黄昏时起,我已派几批驿兵以地灵符加快马急报内阁,可一直没有回信,不得已,这才想到以郡主身份来闯宫夜报。”
  “几批驿兵?”
  龙正天大怒,斥问张太月:“你这兵部尚书一点儿都不知道吗?”
  “禀圣上,依惯例,西线,塞北及东南的紧急军情都是直接经内阁承交陛下的,我兵部不可能收到。”
  张太月回道。
  龙正天立刻转头看向一边的向家父子。向朗一惊,但也多少想到了是怎么回事,看向自己的儿子,气得脸色煞白,他没想到向青文居然背着自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向青文也看了父亲一眼,不由得一哆嗦,赶忙上前跪道:“内阁也是晚上才得到的消息,预备明日早朝时奏报……”
  “明日?等到明日胡人恐怕都要打到白云关了!”
  龙正天怒斥道:“凡属恶报,你们就能拖一日是一日,能拖一时是一时!哼……如果是捷报,你们会拖延么?还不屁颠屁颠地给朕送了来!今后,凡事关大局,概不准耽误,朕当天就要知道!”
  向家父子颤颤巍巍地叩首道:“遵旨。”
  “你是塞北郡主?”
  稍微消了消气,龙正天转头问道:“那你告诉我,塞北军到底在干什么?就这么看着胡人进了阴山?”
  “禀陛下,非我塞北军消极避战,实是家父被押天牢之中,兵符又被收在兵部,无军令之下,我塞北军万万不敢妄动。”
  “不敢妄动?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都不知道吗?什么无军令?我看你们是怕擅自动兵朕要怪到父亲头上吧?当朕是什么?不分是非的昏君吗?你们就不怕丢城失地朕一样把罪怪到李敢头上去吗?”
  龙正天怒道,片刻后,似乎又想起来什么,“等等?谁说李敢还在狱中?朕不是下令放了吗?曹纯!”
  “啊?”
  曹纯故作惊讶,“刑部并未收到相关圣旨,内阁也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啊。”
  “向朗!”
  龙正天怒不可遏了,“你是不是觉得,朕没有用纸写就不算圣旨了?”
  “臣不敢……”
  向朗颤抖道。
  “不敢?你就这么做了!拿纸笔来!”
  太监们立刻拿来了文房四宝,龙正天提笔就写,“拿上这圣旨,马上去把李敢放出来,让他给我立刻回塞北去!”
  写完收笔,四下看看,再度大怒,“朕的玉玺呢?”
  ***    ***    ***    ***
    龙城的激战还在继续,城头倒下的滚油让护城河成为了一条火河。一群群骑兵围绕着城墙奔驰着,不时有人在城上飞来的火炮箭矢中跌落马下,他们射出的羽箭也不断地将城墙上的守军士兵射下城来。
  城墙下,一座座长梯架满城墙,无数的胡人士兵顶着城头的滚石热油攀登而上,一片片地被打下城来,又不断有更多的人爬上去。
  城头上,“李”字大旗在飞石和箭雨中屹立不倒,人数不多的守军拼死抵抗着,有些奇怪的是,穿着塞北军制式铠甲的守军中,却混杂着不少身穿胡人的皮甲,手持弯刀的士兵,城楼之上指挥全局的,竟也是个胡人打扮的女将。
  近似小麦色的肌肤是这个出入于大漠草原之中的民族女性最常见的肤色,胡人贵族女性常穿的紧身长衫从脖子开始裹住了整个身体,玲珑的曲线一览无余,开衩很高的长裙露出了整条圆润而健壮的大腿,再往下是一双皮革软靴,靴筒极长,直到了大腿的中段。
  女子是苍天汗国前任右贤王的女儿,三年前她父亲被新的右贤王谋杀夺权之后,她带着少数忠心的随从逃亡到塞北,被当时正领兵屯驻龙城的李勇所收留,恩人战死之后,一方面为了报恩,一方面也为了等待时机报仇,她继续留在龙城与这些曾经的敌人共同战斗。
  如今,当再次需要与自己曾经的同族人开战的时候,最初的对手恰恰是她的仇人,命运还真是喜欢恶作剧了……
  右贤王多哥在不远处的营地附近关注着自己的部队的进展。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抛石机在火光中用石头在空中划出美妙的弧线……然后将几个爬满了自己人的长梯砸倒在地。
  意外,这只是意外……他心中这样对自己解释。他又看向自己的骑兵一边飞奔一边向城上发射密集的箭矢……可是,怎么有那么多骑兵跟死人似的趴在马背上不动?仔细一看每个身上都插着几支城上射下的箭,原来真的都是死人……
  好心情陆续被破坏的他只好去看自己的步兵爬云梯,多么壮观啊,象下饺子一样纷纷往下掉,不过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彻底没了继续观战的心情,多哥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帐篷正中有一张宽大的木椅,上面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妇人。
  她的肩膀搭在椅子靠背上,双臂垂过靠背,双手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椅子的后腿上;她丰腴笔直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两只纤细的脚踝被铁链锁在椅子的扶手上,浑圆的小腿也被紧贴着扶手用绳子捆得死死的,整个人就像一只狗一样撅着屁股跪伏在宽大的椅子上!
  这妇人正是前任右贤王的夫人,她没有自己的女儿那么幸运,丈夫死去后,她便落入了这个谋杀者的手中。
  “感觉怎么样啊?”
  多哥上前揪住妇人凌乱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
  “你这谋杀主人的奴仆,神灵不会宽恕你的……”
  妇人的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裸露着的丰满肉体因为愤恨与痛楚而不住地发抖,她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诅咒着。
  “呸!”
  多哥恼怒地抽了妇人两耳光,“你这母狗竟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我是王爷夫人,怎么不能对你这奴才这样说话?”
  妇人的嘴角渗出血来,她却依然咬牙斥道。
  “王爷夫人?”
  多哥勃然大怒,挥起腰间的马鞭向着妇人撅起的屁股就抽了上去,“臭婊子,还以为可以象以前那样对老子吆五喝六的啊,现在你再给老子叫啊,叫啊!”
  “啊!……”
  妇人发出了凄凉的惨叫,屁股和后背上没有痊愈的鞭痕上又叠加了新的伤痕,侮辱,鞭打,奸淫……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几乎麻木了,如果不是希望还能再见到自己的女儿的话,也许她早就死去了。
  不多时,多哥似乎打累了,鞭打声停了下来,妇人丰满肥嫩的屁股上布满了皮鞭抽打的伤痕,原本雪白的皮肤被抽得红肿了起来。
  多哥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绕到妇人的身旁,一手将她的脸扭向自己,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妇人喘息着的嘴巴,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
  妇人立刻感觉到一个腥臭的恶心的棒子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猛地一下子顶到了喉咙上,恶心的味道和窒息的感觉让她翻起了白眼,挣扎着晃动着脑袋,口出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样?你这自以为高贵的母狗,注定下半辈子都只能吃老子的棍子!”
  多哥兴奋地嚎叫着,用力将妇人的脑袋按在自己胯下,肉棒飞快地进出着。
  “呜……嗯……”
  妇人继续无力而含糊地呻吟着,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对于这样的奸淫她早就已经麻木了,只有在自己嘴里冲刺着的那根肉棒带来的恶心和窒息的感觉还在提醒着她自己的处境。
  “母狗,知道吗?你女儿现在就在那座城里,等老子抓住了她,你们母女就可以团聚了,团聚在老子的床上!哇哈哈哈哈!”
  多哥得意地大笑,并没有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变化,女儿的消息使妇人那本呆滞如死人的脸又恢复了些许生气。
  “妈的!母狗,敢咬我!”
  肉棒上传来的疼痛让多哥大怒起来,也让他的身体一阵哆嗦——妇人回光返照似的无力反击倒使他更加兴奋,只觉得一阵射精的冲动涌了上来。
  双手按住妇人的腮部,让她无法再次合上牙齿,多哥将肉棒猛地插入直塞进了妇人的喉头,接着,一股灼热的腥臭液体在妇人的喉咙里猛烈地喷射而出。
  妇人干咳着,窒息的感觉使她下意识地拼命摇着头,但更多的精液还是继续冲进她的喉咙,让她恶心地几乎就要呕吐出来。
  “呼……”
  多哥抽出肉棒,将剩下的精液继续喷射到妇人痛苦的脸上和肥硕的双乳上。妇人两眼翻白,张大嘴巴拼命地呼吸着,脸上、乳房上、肩上、头发上都沾了不少粘稠的白色液体。
  “别想休息,才刚开始了,老子有的是货!”
  多哥狂笑着,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混乱的声音,“妈的,怎么回事?搅老子的兴致!”
  他不悦地穿好裤子,提刀跑了出去。
  外面的胡人还在继续围攻龙城并取得了一些进展,攻城椎被推到了城们前,随着圆木的一次次撞击,城门渐渐松动了。但是此时,他们突然发现身边不时有同伴被箭射死,而箭的来源则是背后漆黑的阴山,难道敌人援军来了?这引发了一些混乱。
  箭的来源是阴山山腰的森林,李星雨带领着一千名黑甲武士隐藏于此,他们手中的强弩威力巨大,百发百中。
  “轰!”
  混乱中一声闷响,城门被撞开了,聚集在门口的胡人奋涌而上,却很快又被顶了回来,之前城楼上的那女将挥舞弯刀,率领百余名甲士死死堵住城门。
  李星雨皱了皱眉头,抬手一挥,黑甲武士们立刻停止了射击,她抽出宝剑,只听一阵整齐的兵器出鞘的声音,黑甲武士们背后两把横刀依然握于两手之中,她一挥剑,一千人的队伍乘着夜色的掩护冲了下去。
  一千名黑衣武士如同夜幕中的鬼魅一般冲进了城下的万余胡人之中,所过之处竟如黑色的洪流一般不可抵挡,巨大的怪力挥舞的钢刀将身边的敌人连人带武器砍成碎片。
  胡人士兵们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武器竟然几乎砍不透这些魔鬼一般的敌人的铠甲,即使侥幸刺穿了并正中要害,敌人也不会死去,伤口处流出的不是人类的红色血液,却是一种绿色的粘稠液体,而曾经伤到了他们的武器却因为沾染了那绿色的液体而化做了酸水,受伤的黑甲武士依然继续着疯狂地杀戮,直到伤口中不再有液体流出时才轰然倒地。
  恐惧比死亡更快得打倒了这些胡人,他们开始疯狂地夺路逃跑,却被一个巨大的身影所阻挡,那是一个比他们高出了近一个身子的巨人,巨人的皮肤如岩石一般粗糙,牙齿如鲨鱼一般尖锐,正是苍天汗国四大勇士之一的力王!他右手持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左手将一个带头逃跑的士兵抓起,恨恨地摔到了地上,那士兵立刻口吐鲜血当场毕命。
  一阵沉默之后,不知是出于对力王的更大的恐惧还是因为有强援加入又有了战斗的信念,胡兵们纷纷转身又杀了回去。
  守卫着城门的胡女正纳闷敌人为何会突然逃走却发现敌人又杀了回来,一支箭几乎擦着她的脸飞过,反射性的,她手中的弯刀飞了出去,正中那施冷箭的家伙。
  转眼之间又一个胡兵挥刀砍来,她双臂交叉架住对方持刀的手,正要一脚踢下去,却发现面前的敌人的头颅飞了出去,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小姐!”
  她惊喜道。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那畸形的巨人正挥舞着狼牙棒,不断有黑甲武士支离破碎的尸体倒在他脚下。虽然那些黑甲武士有着人类无法比拟的强大生命力,但也并不是不死身——被打碎的身体是无法继续支撑生命的。
  直到那巨棒挥舞过来,胡女才发现了危机的临近,用力将李星雨推到一边,同时自己也向前扑倒躲过了致命的打击。而后,她敏捷地一个翻身从地上拾起一把弯刀向巨人的腹部砍去。
  “当!”
  金属破碎的声音,巨人的身体毫无损伤,那弯刀的刀口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正惊讶间,巨棒再度挥来,她下意识地格挡,残破的刀瞬间变成了碎片,持刀的人也飞了出去。
  李星雨在巨人面前站起身来,巨人咆哮着横挥巨棒,她敏捷地压低了身体躲过,同时剑刃划过对方的身体,擦出一片火花。
  “怎么可能?”
  她一惊,削铁如泥的凤翔宝剑竟也不能伤他分毫,冷不防巨人踢来一脚,她借着力量飞到一边。
  “还真疼啊……”
  半蹲在地上捂着被踢的腹部,李星雨将剑插在地上,右臂的护手凑到面前。
  “野火燎原!”
  护手立刻变成了火红色,同时上面玄门的八卦标志也变成了一个火字,右手挥出,一道烈焰飞出,将冲过来的巨人逼退了几步。
  “破甲阵!”
  护手变回银白色,火字也边成了一个破字,几个水球飞出,在巨人身边炸裂开来,一团雾气将巨人包围,里面传出凄惨的叫声。
  雾气散去,巨人痛苦地半跪着,身上那岩石一般的皮肤仿佛被酸水浸泡过一般溃烂着,翻起带着腥臭味的水疱。
  “碎金剑!”
  护手散发出了金黄色的光芒,一个金字跃然其上,重新拿起宝剑,那金黄的光芒随着剑柄传到剑刃上,当护手恢复原来的模样时,剑刃已经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
  “哼……”
  李星雨一跃而起挥剑砍向巨人,这一次不再有金属摩擦的声音,也不再有金属撞击的火花,取而代之的是凄凉的惨叫和飞溅的鲜血,“轰”的一声,巨人的尸体倒了下去。
  力王死了!这个消息象瘟疫一样散布开来,胡兵的溃败再也无法阻止了。
  “回去!都给我回去!”
  多哥吼叫着砍倒了几个逃兵,却被更多的逃兵所吞没,当营地终于成为了一座空营之后,饱受推挤和踩踏之苦的多哥挣扎半爬起身来,一把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睁开眼睛,眼前的是长袍开口极高的长裙摆下被长靴包裹着的一双小麦色的美腿,再往上看去,“是你……”
  他惊恐万分。
  “还我父王命来!”
  刀光闪过,失去了头颅的身体瘫软地倒下……
  ***    ***    ***    ***
   皇宫玉阶下,君臣几个仍在石几旁围坐商议。处置塞北战事之事虽然议定,然而龙正天似乎并不满意,“这塞北可是炎黄边防最重要的缓冲带,一旦丢了,胡人的铁骑就离京城不远了。”
  “如今李王爷已经回去布防,肯定可阻挡胡人,陛下当可宽心。”
  张太月宽慰道。
  “李敢有多大能耐朕很清楚,守城保关,他确是一把好手,但要说率骑兵出塞进击,那就只有二流水准了。抵御,光抵御有用吗?今年抵住了明年又来,不主动进攻歼灭胡人的主力,永远是治标不治本!”
  “父皇你又在想李勇将军了吧?”
  龙千雨很善于洞察父亲的心机。
  “嗯……可惜啊……”
  龙正天叹息道。
  “皇上,这李勇乃是自己不知好歹,皇上又何必……”
  向青文想说什么,却被他父亲瞪了一眼,说到一半的话又吞了回去。
  “哼!”
  龙正天也瞪了他一眼,“可惜啊……我炎黄这把攻无不克的利剑,却因为某些小人断了!”
  此话一出,向家父子不由得一颤,都不敢正视皇帝了。
  “难道我堂堂炎黄,眼下就找不出第二个龙城飞将来吗?”
  龙正天气道。
  几个内阁大臣互相看看,都不出声了,龙正天长叹一声,有些无奈,忽然发现一边的李星梦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有一个人……”
  李星梦道:“我叔叔的女儿,李星雨。”
  “放肆!”
  向青文大叫道:“区区一个女流,怎可统领大军,简直笑话!”
  “女的怎么了?”
  龙正天喝道:“夕日武帝开国的第一功臣李青霞不正是他李家的一员女将吗?”
  向青文再次灰溜溜地缩了回去,“不过,据朕所知,你叔叔不是无后吗?”
  “对外是这么说的,只因我那堂姐是叔母死后所诞的遗腹女,为避讳故对外隐瞒。”
  “她当真有你叔叔之能?”
  “堂姐自小在玄门学习武艺法术,后又随叔叔征战多年,兵法娴熟,指挥自如。家父对她的评价是可比开国之李青霞,能力决然不在叔叔之下。”
  “哦……”
  龙正天思索着,显然很有所疑虑,突然。
  “捷报!”
  一个太监高呼着跑了进来,“塞北捷报!”
  “捷报?李敢不是刚回去吗?这么快?”
  龙正天奇道:“念!”
  “午夜时分,李家私兵一千人突袭阴山隘口围攻龙城之敌,击破苍天汗国右贤王所部三万人,斩首万余,敌右贤王多哥及四勇之一的力王授首!”
  “一千人击破三万人?莫不是李勇再世?”
  众人惊讶异常,龙正天当下问道:“是何人统兵?”
  “李星雨!”


第七章 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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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了一场,不过还活着……本文是定稿版,基本不会再返工,理论上也不会TJ,(有可令本人丧失写作能力之突发事件发生除外)更新速度不能保证(间歇性龟速,快速,人间蒸发相混合)最后,作者的最大愿望:可以在有生之年写完-_-更新前先回答几个奇怪的问题——主角是谁?
    从第一章开始看的话应该很明白,本文基本没有摆脱种马的俗套。
  之前的几个版本怎么回事?
  练笔的,本人是半路出家写H文的,先找找感觉,顺便看看哪种人称和题材比较可行。这一版基本是正式的了。
  似乎围绕主角不怎么紧。
  我不喜欢看脑残文,更不喜欢写,把所有笔墨都花在主角身上难免会显得敌人白痴,主角也白痴。对于H文作者而言可能不在意,但对于我这个写战争题材玄幻出身的家伙而言,这是不能允许的。
  女性角色很多似乎很强势。
  我不喜欢花瓶,至少不喜欢全是花瓶。
  李星雨是男的女的?还是人妖?
  答案就在这章了。
  为什么主角都叫“紫藤”代入感问题,这个名字出自一部我很喜欢的日本动画,上学时参加文学社团期间一直以此做笔名。写文总想有点带入感,不过用自己的本名貌似有点奇怪,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什么?黄金死神?那是玩游戏时用的ID名字,当年在各地最初注册时没想写文,因此拿这个来凑合着用,后来认识的人多了,开始写东西时发现改了反而不方便,所以这个烂名字就一直在用了。
  最后,喜欢大鱼大肉的这章抓紧时间满足下吧,下几章战争戏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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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龙城附近的厮杀之声已经停止,残破的城堡下哀鸿遍野,城墙被鲜血浸透,草原被尸体堆满,重伤者的呻吟和惨叫不绝于耳,炎黄的士兵们手持长矛打扫着战场,可用的兵器和物资被收集起来,俘虏和轻伤的敌人被集中看管起来,至于敌人中垂死的重伤者,则很“人道”地用长矛结束他们的痛苦。
  各种食腐动物的叫声充满了战场,今天注定是他们的好日子。完全不在意这些新鲜的食物是否已彻底断气,秃鹫和乌鸦啄食着死者和将死者的血肉,豺狼和野狗则直接将他们撕裂,吞食,拖走,禽兽们兴奋的叫声,骨肉分离的撕裂声,和将死者被撕裂与啄食时绝望的叫声使这山谷宛如地狱一般。
  李星雨带着几个黑甲武士一路走过,出于女性的下意识,不自觉地规避着脚下的尸体和血液汇聚成的“水坑”所经之地,无论是正在争食尸肉的飞禽走兽,还是打扫战场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们身上散发着的死亡气息所震撼,纷纷退避三舍。
  此时多哥的大营中已是一片狼藉,炎黄的士兵到处搜索运送着缴获的物资,只有多哥的大帐得以幸免,因为按照塞北军的规矩,这是主帅的私人战利品。
  李星雨走向这个自己的“战利品仓库”呼吸显得有一些急促,战斗所带来的激动情绪让从小就困扰她的“怪病”又发作了,现在她必须去做一些本不该女人做的事情。
  走进大帐,眼前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女人的头因为长期的虐待而低垂着,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脸,但从她光滑的皮肤和丰满的身材来看,姿色应该算是上乘。这情景让李星雨有些意外,却也至少比较合她的心意。
  “你们出去,把住大帐,不许任何人进来。”
  她命令道,身后的几个黑甲武士立刻快步走了出去。“抬起头来。”
  她向被捆着的妇人命令道。
  妇人抬起头来,惨白的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
  她一夜未睡,虽然并不知道帐外的战局细节如何,但从声音中也判断出多哥败了,那么眼下进来的应该是打败了多哥的那个炎黄帝国的将军,或者是一群乱兵,这都不重要,在他们眼里自己即使是被同族人虐待也始终还是胡人,恐怕继续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难免的。
  死,她并不怕,实际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现在她只希望能听到多哥那恶贼的死讯,然后,是凌辱还是死亡,都无所谓了。
  可是,眼下进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年龄至多也就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这反倒让她已经僵死的心乱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令她费解,绳子被解开了,可身体的free时间却很短暂,那女人又将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更加难堪——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趴着,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脚踝使得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大腿不自觉地分开,这样的姿势之下,长期被蹂躏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了捆绑者的面前,“她想做什么?召别的男人来奸淫我吗?”
  妇人思索着。
  然而,并没有别人进来的脚步声,有的只是轻微的脱衣声。李星雨将内裤脱下,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骇人——本应是女子蜜穴的地方竟挺立着一根男人才有的肉棒,并且那尺寸纵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叹不如。
  这就是从小困扰她的“怪病”了,或许,说诅咒更合适。她的下体平时与正常女性无异,然而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就会发生局部的阴阳转化,必须要发泄出精液后才能复原。一个女人,却必须以男人的方式来发泄才能维持女性的形态,这就是上天对她这个从尸体中诞生的孩子的诅咒,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隐瞒身份送去玄门的原因。
  妇人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阴户上,是男人的肉棒!对于被长期奸淫的她而言这感觉太熟悉了。然而,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出现了,没有新的脚步声,没有别的男人进来,那这棒子是谁的?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呜……”
  不过她已经没时间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经顶了进来,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个长期奸淫她的家伙更加可观。
  “真恶心……”
  李星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中,那显然是这女人被长期奸淫而在体内积聚的男性的精液,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按住妇人那浑圆肥大的屁股将肉棒从蜜穴中退出,突然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妇人肥嫩的屁股中间那浅褐色的紧窄浑圆的菊门之中!
  “啊?你,想干什么?”
  刚刚感觉到肉棒从自己体内抽出,突然又感觉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妇人尖叫了起来,肥硕的屁股剧烈地摇动起来。
  “草原母狗,看来你的这个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紧凑度还真不错!”
  李星雨感觉到妇人菊门中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着,父亲战死带来的仇恨和报复心使她对此乐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妇人狭小的菊门之中,妇人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剧烈地摆动着,两条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着无力地颤抖着。
  很快,她满意地将手指抽离了妇人被折磨得有些肿的菊门,再次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
  妇人再次感觉到那根棒子顶了上来,不过这次接触到的却是自己已经红肿的菊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拼命地挣扎着,屁股左右摇晃着想把还在继续深入的肉棒赶出去。
  “你这草原母狗给我老实点!”
  李星雨有些恼火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绕过爬在椅子上的妇人的身体,用力抓住那两只摇晃着的丰满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固定住,挺起腰来,肉棒狠狠地插向了深处。
  “嗯……很紧吗,你这母狗身上看来还有可用的地方!”
  肉棒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妇人的直肠,不停痉挛着的温暖肛肉紧密地包裹着闯入的肉棒,紧凑而充满褶皱的触感让李星雨感觉很满意,放开妇人的乳房,她用双手牢牢按住那肥硕的屁股越发用力地抽插着。
  “不!不要!……”
  妇人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撕开一般。多哥虽然一直在凌辱奸淫她,但却很少使用那里,因为他并不雄壮的肉棒很难突破紧凑的肛肉的防御,可是现在,自己的菊门中的肉棒哪里是多哥的可比?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号着。
  李星雨却越发兴奋起来,妇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这身体的抽搐肛门和直肠的肌肉更加紧凑地包裹着她的肉棒,这令她十分受用。她继续疯狂地奸淫着这个陌生妇人的菊门,直到妇人的哀号声渐渐低去,身体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时,才将大量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妇人的肠道之中。
  “苍天的母狗,你的屁股还真不错嘛!”
  她冷笑着解开绳子,一边从妇人的肛门中抽出肉棒,那妇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瘫软在一边的地上,混合着红黄白三色的液体顺着她外翻的肛门流淌出来。
  “你……”
  妇人艰难地抬头看去,惨白的脸上抑止不住惊讶,眼前少女的裙下,那之前奸淫了自己的肉棒正慢慢地萎缩,很快消失了,而原先肉棒存在的地方依旧是正常女性的下体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
  她吃力地问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见过我秘密的人都得灭口。”
  看见那少女又拿起了一边的剑,她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三年了。
  然而剑却没有砍下来,李星雨忽然看见了妇人乳房上的一个胎记,她隐记得这样的胎记龙梅屁股上似乎也有个,而且她也说过自己的母亲的胸口上似乎也有个。这让她有了点新的想法……
  ***    ***    ***    ***
    同样是大战在即,比起龙城下打扫战场的血腥,帝国另一边的宁远城气氛同样紧张。无数捆绑着火把的风筝将夜空照耀得有如黄昏一般,城墙上,塔楼上,壕沟里到处都有高度警戒的士兵,跟兽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他们很明白,夜袭是对手很擅长的战术,壕沟外,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急促的箭雨和巡逻的骑兵。
  紫藤双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坐在城楼里,周围站满了军中的大小军官,骑兵不断的马蹄声搞得谁都睡不着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哨位弓弩手和巡逻骑兵已经歼灭了十几波兽人,都是几十人的小股部队,”
  当值负责防务的吴孝杰报告道:“真是莫名其妙,这样的规模,别说偷袭,试探性的攻击也不可能有成果。”
  紫藤没有回话,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兽人的这些小分队放进来一些配合自己设置的疑兵策略,但距离太近的话又恐怕会暴露。
  “兽人应该是在侦察,他们被我们安置民夫的大营地吓住了,才不敢贸然行动的。”
  薛伯仁分析道。
  紫藤抬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他此时已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放敌人的地面侦察部队进来暴露的危险太大,倒不如……看看空中固定火把的风筝,他问道:“好像军报里说这批兽人有一支小规模的空中部队?”
  “是的,十只左右的雷鸟,不过这个规模不太可能是作战部队。”
  “那样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我们头上了。”
  站起身来,紫藤看向天空,“命令各个防空观察哨提高警惕。”
  城墙的四角有四座塔楼,楼顶上都有士兵用带着支架的望远镜注视四周的天空,这就是防空观察哨了。东大陆不产大型飞兽,这使得兽人的空中部队成为了帝国的心腹大患,因此,所有西边的边防要塞都有这样警戒空中敌情的部署。
  突然见一个观察兵身体一震,他又仔细看了片刻,大声喊道:“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附近的士兵们迅速将消息传开,一时间城墙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对准了西北的天空。几门大炮的炮口也瞄准了那里。
  与士兵们的紧张相反,紫藤倒是舒了口气,在那个距离上,对方正好只能大概地看见他想让他们看的东西。
  “开炮把他们轰走!”
  估计着对方再接近就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他命令道。
  “西北三十度,仰角七十度!开花弹,五分之四导火索,装填!”
  经验丰富的首席炮手迅速指挥着火炮瞄准,装弹的士兵爬上炮口边的高台,点燃手中球形炮弹上的引线,将炮弹塞进装填好火药的炮口中,“轰!轰!轰!”
  三声炮响。
  第一发在两只雷鸟之间爆炸了,迫使他们分开逃离,其中一只慌不择路,正撞在另两颗炮弹爆炸的地方,立刻被炸成了碎片,另一只则飞快地逃离了。
  城墙上的士兵们欢呼雀跃,城楼上的军官也是弹冠相庆,只有紫藤很冷漠地起身离开,“除了当值的都回去睡觉吧,估计暂时兽人不会来烦我们了。”
  紫藤一路走回城守府里的元帅行辕,放下公事的他开始有一些担心了——自己把被干得完全没力气了的猫女扔在床上,月牙儿就在隔壁,可别吓着这丫头。
  不过还没回到房间他的担心就完全打消了,因为途经的一间房间里已经传出了猫女慵懒的撒娇声和月牙儿甜甜的笑声,“不要闹,乖乖地才可以洗干净。”
  “看来你们已经混熟了嘛,不需要我介绍了……”
  紫藤转进屋门,这里显然是浴室,西北的广阔地区都有丰富的地热资源,加上这里又是东西方交流最频繁的地区之一,所以几乎所有的富家大户也都无一例外地修建了模仿西方样式的温泉浴室。
  眼前这屋子除了规模小了不少外和王府里母亲的那个西式浴室实在没太大区别,有的话也就是出水的裸女雕塑换成了龙头浮雕,蒸汽中,水池边,月牙儿下意识地抱起比自己更加娇小的猫女挡在胸前,不过看清楚来人后,小姑娘很快解除了防御,“师兄,这只小猫好可爱了……”
  “喜欢的话给你当宠物吧。”
  紫藤说着已经脱掉了衣服,将身体泡进水中,让热水洗去身上忙碌一天的污垢和疲劳。
  “乖乖地不要乱跑,姐姐洗下头发……”
  月牙儿将猫女放到他旁边,起身走到浮雕龙头下去冲洗混杂着皂角泡沫的头发。
  “体力恢复地很快嘛,”
  紫藤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猫女,发现她似乎已经没了印象中疲惫的样子,只是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有一点害怕,“那为什么不逃走呢?我可是还会再强暴你的哦。”
  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因为……在这里可以吃饱饭。”
  回答的声音很小,有些发抖,“而且,就算回去,也还是会被你们那些征粮的士兵强暴,和姐姐妈妈她们一样……因为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不想被驱逐去荒漠只能这样……”
  “那为什么不回去兽人国呢?”
  “回去只能做奴隶,比在这里还要经常被强暴……”
  紫藤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他开始重新考虑对兽人的长久战略,这样的举动却让猫女似乎有些害怕,“您要赶我走吗?求求您留下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哀求着。
  “嗯?”
  紫藤很含糊地回应。
  “城……城守大人说,如果我能服侍得您满意的话,以后就不征我家的粮税了……”
  “这样吗?那你就继续给我师妹做宠物吧,”
  紫藤伸手摸了摸猫女的头发,觉得发丝中那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极好,“对了,你叫什么?”
  “莎莎……”
  月牙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也解答了紫藤的问题,“有没有乖乖的啊?”
  “嗯……”
  猫女小声回答,然后顺从地让月牙儿把自己抱进怀里,坐到了紫藤旁边的水中,“师兄,这只猫猫会说话哦,好神奇了……”
  “嗯……”
  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眼神瞄向了两个女孩身体接触的地方,月牙儿那对对这个年龄和体形的女孩子而言都丰满地有些过分的乳房由于身体的挤压显出深深的乳沟来,“还记得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啊……”
  思绪回到了三年之前的夜晚,去师傅所在的帝陵山的紫藤夜里在一个城市中住宿,无聊的他到处游荡,在幽暗的小巷里,一群群女人站在那里勾引着过往的路人,她们看起来有些粗俗却很撩人。
  很快,他在一个角落里站住了,他看到了一个个子不高还一脸稚气的蓝发女孩,他很清楚她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但眼前这个女孩却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羞涩的表情和明显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丰满胸部都让他心动。
  “你不冷吗?一个人站在这里……”
  “必须熬完一个晚上,为了明天还能生活……”
  女孩的回答很坚强,却也很悲凉。
  此时又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女孩子似乎一惊讶,立刻抓住了紫藤的胳膊,“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吧。”
  “什么……”
  紫藤反倒有点没反应过来。
  “去取暖,有点冷……然后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半个时辰后,驿馆的客房里,女孩一个人坐在桌边不安地扭揉着衣角,低着头,仍凭紫藤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床上。
  解开女孩胸口的衣服,一对丰满的乳房冒了出来,原来不是垫了东西,这个尺寸还真是……突然见他想到了什么事,问道:“你多大了?”
  “十……十三……”
  女孩吃力地回答。
  “真的假的……”
  紫藤惊奇着,十三岁,也就和忆柔那一样大,那丫头因为有西方血统已经够早熟的了,可胸前被自己吃过豆腐的那对肉球也没说有这种尺寸,而且,这个手感也好……紫藤伸手抚摸着靠近自己一边的乳房,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触感柔和异常。
  “别……好奇怪……”
  女孩的脸已经完全红了,小声地哀求着。
  紫藤点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的下身,将下身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分开她的双腿,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展露无遗,与头发同色的体毛中,粉红色的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见。还是处女……紫藤欣喜地做出了判断,赚了!
  他口手并用地刺激着那粉红色的处女穴,女孩忍不住发出迷茫的呻吟,狭窄的小裂缝中渗出一点点的液体。
  王府中可享用的侍女不少,可惜多数是二手货,眼前这自己可以享用第一次的身体让紫藤的欲火火上浇油,没多久他便压了上去,然而他那尺寸有点偏大的肉棒要进入女孩的身体并不容易,加上女孩由于紧张而绷紧了身体,折腾了半天才塞进去一点点。
  看着女孩因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狠了狠心,下身用足力气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女孩的蜜穴之中,让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脸也扭曲得更厉害了,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揽着紫藤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条条抓痕……
  紫藤的肉棒却被因剧痛而急速收缩的肉壁,夹得舒爽难当,女孩的处女血不只沾上他的肉棒,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小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处女血的肉棒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一条条的青筋爆发着,模样很是骇人。
  第一次,自己捅破了女性的处女身,脑子里的兴奋和下身的舒爽使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丝毫不顾身下女孩的疼痛,双腿一撑床沿,双手也往床上一撑,强壮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着,每一次插入,女孩娇小的身子都微微陷入软软的床垫之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女孩扭动着,却挣不脱那个强有力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哀号……
  “那个时候师兄好可恶,弄得人家好疼,我求饶你都不听……”
  想起当时的情景,月牙儿小声抱怨着。
  “有吗?”
  紫藤很不诚实地否认着自己曾经的粗暴。“对了月牙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找上我,你那时候还是处女的哦。”
  “因为……”
  月牙儿的声音突然细小的象蚊子一样,“那时候觉得反正都要被人那个的,第一次不如找个自己看起来比较不讨厌的……”
  “难道我那时候在你看来仅仅是不讨厌吗?”
  紫藤故意摆出一张哭丧的脸,“那现在呢?”
  “很讨厌……呀……”
  月牙儿回答道,却冷不防被紫藤一只手拦进怀里,紫藤的手绕过她的后背揉捏着一只硕大的乳球,“师兄……你笑什么?”
  “我又想起了后来的一些事情,比如……你疼怕了,后面几天始终都不肯我进去,最后就只好用了……这里……”
  说着他加重了右手的力量,少女的乳房被捏得有些变了形,而后将嘴巴凑到月牙儿的耳边,“我现在想再试试。”
  “嗯……”
  三年的相处,少女已经习惯了对他言听计从了,放下怀里的“小猫”娇小与丰满结合得完美无缺的身体平躺在了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丰满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少女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
  月牙儿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托住自己胸前两座乳山,却迟迟没等到那个火热的东西来接触,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她惊叫了起来,“师兄,你在做什么?”
  紫藤正将那猫女的头压在自己胯下,猫女正张开小嘴伸出灵巧的舌头,来回的舔噬着他勃起的肉棒。
  “先要润滑一下嘛,不然会磨得你很疼的哦……”
  猫女的舌头象条灵活的小蛇,充分地将唾液涂抹在了上面。
  “差不多可以了。”
  紫藤道,猫女将舌头退了回来,一脸舍不得的样子,紫藤又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她很乖巧地趴到了月牙儿的腿边。
  肉棒伸进了乳房之间的空隙中,月牙儿两手轻轻压住自己充满弹力的硕大乳房,令被包围在中央的肉棒感受到一种间接的按压,紫藤深深地感觉到有别于阴道性交的另一种愉悦,双手支撑起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上下挺动着乳肉包裹中的肉棒。
  在唾液的润滑效果之下,乳肉在肉棒的表面来回摩擦着,硕大的乳球因为剧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来回摆动,下身传来的快感让紫藤有些打起哆嗦来了。
  “嗯……师兄……好奇怪……谁在……”
  月牙儿也在颤抖着,以至话都说不清楚了,她想问的是“谁在后面?”
  因为她感觉到正有一条小巧却粗糙的舌头在舔弄着自己的蜜穴。而事实确实如此,在被紫藤挡住的身后,猫女正伸出舌头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紫藤之前给她的命令。
  月牙儿呻吟着,有些蓝色的瞳孔中泛起了朦胧的水汽,迷茫地看着眼前跳动着的肉棒,张开小嘴喘息着,有些笨拙的舌头轻舔着不断逼近地肉棒顶端。
  “呀!”
  猫女带着肉刺的舌头的刺激丝毫不逊色于巨大的肉棒,月牙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而后,似乎一下子没了力气,双手再也无法扶住自己的乳房了,蜜穴中喷涌的液体弄湿了猫女的头发。
  “休息一下吧。”
  紫藤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从她身上起来,而后抱起了身后的猫女,“做得很好,有奖。”
  “喵……别……”
  看着逼近自己蜜穴的肉棒,猫女扭动身体哀求,“疼!”
  “嗯?”
  紫藤这才注意到她刚刚破身不久还有些红肿的下体,“算了,放过你,还像之前那样做吧。”
  他命令道。
  猫女点点头,一双小手抓住了紫藤的肉棒,而后,再次将它纳入口腔之中,刚刚被乳肉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肉棒被猫女的嘴唇又吸又磨,紫藤只觉得一种仿佛要断气的快感,“嗯……很好……继续。”
  猫女用鼻子喘息着,加快了口舌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紫藤只觉得她似乎想不等自己射精就把精液直接从里面吸出来一样,快感一波波地传来,加上本来也就没想在猫女的嘴里浪费太多时间,没多久大量白浊的精液猛力的喷射出来,伴随着滋噗滋噗的淫秽声响,精液就射入猫女的口中。
  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她,一下子就被这突然的精液呛到了忙吐出了肉棒,浓稠的精液落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顺着光滑的皮肤,轻轻的滴落在娇小的身体上,格外增添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    ***    ***    ***
   “小姐,您要我们走?”
  龙城中,刚刚重逢的胡人母女却面临了新的绝境,女儿龙梅焦急地问道。
  “当然,”
  李星雨的语气不容质疑,“你仇也报了,母亲也找到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应该知道,看见了我秘密的人照例是都要灭口的,看在你当年送回我父亲遗体的情面上,我已经饶了你们每人一条命了。”
  “……”
  龙梅不说话了,她知道,确实,李星雨当年强暴过自己之后没有把自己象其他女人一样杀掉已经是天大的侥幸了,如今……
  “李家小姐,我知道你恨我们胡人……”
  一边的母亲雪莲哀求道:“可是如今,汉人视我们母女是胡人,胡人却视我们为叛徒,草原虽大,我们真的已经无处可去了啊……”
  看看李星雨,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雪莲咬了咬嘴唇,突然跪了下来,“请您继续收留我女儿吧,我愿意为奴为仆,或者,您不满意的话就赶我一个人走……”
  李星雨的嘴角显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这一年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此频繁的需要发泄再象以往那样事后都将对方灭口难免有些麻烦,因此她觉得自己似乎需要几个固定的发泄物件了。“奴仆我有的是,对女人我感兴趣的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了,不过要我保你们母女一辈子,你那个被别人干烂了的身子恐怕不值这个价。”
  “还有我……”
  龙梅急道:“我的身子是只有小姐你用过的,我可以代替母亲……”
  “这我就差不多有得赚了……”
  李星雨抬起右手,两道诡异的绿光从护手上升起,“撩起裙子来,把下身都给我脱干净了!”
  她喝令道。
  母女俩不敢不从,两人穿的都是那种草原女人中流行的长裙,高高的长裙提起来,内裤脱了下来,一个粉红,一个暗红,一个娇嫩,一个肥厚……
  “把这个塞进去!”
  两道绿光已经变成了两块绿色的透明水晶,而后扔到了母女两面前,“快点!否则马上给我滚出龙城!”
  看着两人迟疑的样子,李星雨喝道。
  皱着眉头,水晶被塞进了蜜穴中,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尖叫,身体猛得绷紧,绿色的光顺着筋脉流向全身,少顷,母女两个双双瘫倒喘息着,满脸代表情欲的红霞,淫荡的液体从蜜穴中不断流出。
  “从今天起,世界上只有我和我指定的人能满足你们了,如果不想欲火焚身而死的话以后就给我听话一点!”
  李星雨说道,她短裙下已经明显出现了一个突出物的轮廓,母女俩淫荡的样子让她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忍不住伸手套弄着自己身上不属于自身性别的东西,“把衣服脱了,互相舔给我看。”
  她命令道。
  母女俩立刻脱掉已经被汗液湿透了的衣服,只留着腿上的软皮长靴而后六九式地躺下,女儿躺在地上,母亲双腿分开采取狗爬的姿势在上面,肉感十足的身体和身下女儿的结实形成鲜明对比。
  将脸埋进了女儿雪白的大腿之间吻着她的蜜穴,受到挑逗的女儿顿时淫水阵阵,身体更是舒服得直发颤抖:“娘……好……好舒服……啊……”
  她忍不住呻吟着。
  “别光顾着叫啊,也去孝顺一下你娘。”
  李星雨命令道,龙梅便伸手在母亲的蜜穴边画着圈子,而后干脆直接将中指插入母亲的蜜穴里面,母女两狂热地互相摩擦着彼此赤裸的身体,蜜穴里的肉壁强烈地收缩着,紧紧缠绕着对方侵入的手指与舌头。
  两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之间,李星雨已经走到她们身边,挺起肉棒丝毫不客气地进入了雪莲的身体,就在女儿的脸上从后面插入母亲的蜜穴。
  “啊……不……我……龙梅……别看……”
  龙梅呆呆地看着李星雨的肉棒在自己母亲的蜜穴中进出着,发出一阵阵液体被挤压的声音,之前绿色真气的折磨已经让雪莲浑身颤抖,再被这样快速地抽插着,没多久她就大叫着高潮了,淫液散布冲刷着侵入的肉棒,更沿着两条大腿缓缓流下从大腿上的长靴口中流了进去,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抽动,龙梅的脸上流满了母亲的淫液,她伸出舌头舔食着母亲的液体。
  “哦……啊……”
  高潮中的雪莲浪叫着,“……女儿……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从面前那具高潮中颤抖着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走到另一边去立刻再次挺进,吸食着母亲淫液的龙梅的下体早已经大水漫堤,肉棒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全根尽底。
  “啊……”
  龙梅忍不住一声浪叫,肉棒已经插到她蜜穴的尽头,双手环抱着母亲的腰,头禁不住往后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起大落,每次都直插到最尽头,龙梅也越叫声音越高,不多时间简直已经是尖声狂叫了。
  “很骚嘛,你生的这只小母狗!”
  李星雨得意道,一边用力压住雪莲的头,强迫她去舔自己和她女儿身体连接的地方。
  双重刺激之下龙梅哪里还忍受得了,尖叫着,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母亲丰满的屁股,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蜜穴中的淫水不停的流出。
  “扫兴!”
  正在奋力冲刺之时,城墙上警戒的号角吹响了,李星雨狠狠地骂了一句,不再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会儿,便拔出肉棒,伸手揪住雪莲的头发,将她拉个翻身和女儿并排躺着,而后,浑浊的白色液体冲上了母女两人的脸。
  精液射尽后,肉棒再次神奇地变回了蜜穴,收拾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李星雨跑上城墙,“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姐,探马回报,胡人主力已经距城不到二十里了!”
  一个军官急忙应答道:“赶紧关门备战吧!”
  “城墙昨夜恶战中损伤严重,恐怕守不了啊,还是撤吧!”
  另一个军官道。
  “撤?怎么撤?城里全是步兵,离开城池的话用不了一个时辰胡人的骑兵就会追上来消灭我们!”
  李星雨斥道。
  “你们,各带上三百名兵士,多准备战鼓号角,去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胡人来时尽量多得拉动树枝惊吓飞鸟,等城墙上的炮声一起就擂鼓吹号,大声呐喊。”
  思索了许久,她心一横,下令道。
  “得令!”
  二人领命而去。
  “传令全城,放倒旗帜,打开城门,火炮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声!”
  而后,拿出一张符咒,折成鸟形,托在带着护手的右手中,银光闪烁,纸鸟却变成一只雄鹰,飞上天空。
  一个时辰之后,城下烟尘滚滚,胡人数万先锋骑兵抵达城下,可却无人敢前进一步,更加奇怪的是,吓住他们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经是空城的城门大开的龙城。
  “不至于他们忘记关门了吧?”
  “怎么可能,炎黄人狡猾狡猾的,别是有埋伏吧?”
  骑兵们猜测着。
  “大汗到!”
  骑兵们闪开一条路,在身着金甲的王庭卫队的护卫下,太阳汗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走了过来。
  “龙城一直这样吗?”
  他问。
  “禀大汗,我们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难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过骑兵,他们不该这么傻呀,还是说……”
  太阳汗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命令道:“速派侦骑去周围巡视,看是否有埋伏。”
  不多时,有人回报道:“禀大汗,两边的树林中树枝无风而动,飞鸟频繁飞起,似乎有大队人马隐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这塞北军主力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太阳汗沉吟着,并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盘旋着的一只鹰。
  “……”
  城中的李星雨通过那幻化的鹰将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机会来了,她大声命令,“竖起旗,擂鼓,开炮!”
  原本沉寂的城墙上战鼓声大起,李字大旗横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地过近的胡人骑兵人仰马翻。
  “杀啊!”
  几乎同时,两面的树林之中,进攻的号角声吹响,呐喊声不绝于耳。
  “不好!中计了,快撤!”
  太阳汗一惊,勒马调头,大声令道,数万骑兵立刻集体完成了原地转向的高难度动作,而后一路烟尘地落荒而去……


第八章 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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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法部门,年头年底过年过节反而最忙,我是不是找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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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险……”
  看着胡人大军退却留下的一路烟尘,李星雨长舒了一口气。她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当胡人发现并没有遭到追击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回马再度兵临城下的时候。
  “胡兵退了,小姐神算啊。”
  副将由衷地感叹。
  “这是没办法之下行的险计,恐怕只能用这么一次了。”
  李星雨保持着一贯的冷漠与冷静,“而且只是暂时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杀回来。”
  “那我们怎么做?”
  “你们继续固守城池,我带不死军追击胡人。”
  “追……追击?”
  副将只觉得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姐,不死军再强也只有一千人而已啊。”
  “准确的说是九百六十四人,昨晚有所折损。”
  “那不就更……”
  “还有半个多时辰……”
  没有理会他的惊讶,李星雨只是看了看天,黑夜的尽头中一缕清晨的阳光已经在地平线上跃跃欲出,“草原上的那条暗河就会涨水,到时候,这九百六十四人足够让胡人三个时辰内前进不了!”
  ***    ***    ***    ***
    此时宁远城外的荒原之上,一队兽人正在快速行进。大群直立行走的野兽或奔跑或骑着一些看起来很像他们同类的东西以乱七八糟的队形尽量快地行军。
  “快!快点!我们要在太阳神的注视下击垮人类!”
  一个看上去似乎是个小首领的家伙站在队伍旁边大声吆喝着,一边还要以高难度的动作不时回避着以大幅度动作奔跑着的兽人们跟着手臂一起挥舞的武器。
  “小心点……别碰到我……啊!”
  但悲剧终于还是发生了,一个牛头人的斧柄很凑巧地扫过他的脑袋,这位仁兄立刻被撞倒在地,而后,他的躯体和惨叫声一起被部队行进扬起的尘土和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所吞没。
  “嗯?咱们部落的头儿呢?”
  一个路过的兽人张望一番,有些奇怪地问道。
  “不知道,刚才还在这里吆喝的……”
  另一个看起来和他长得没什么两样的“弟兄”似乎也很奇怪,“嗯?我好像踩到什么了?”
  “是错觉吧,别管了,赶路要紧。”
  “说得也对……”
  当太阳终于升起的时候,宁远城附近的大营中响起了警报的钟声,士兵们井然有序地奔走在四通八达的跑马道上,以最快的速度武装起来,前往自己的战斗位置。
  经过朝阳下行军的那支兽人部队已经在距离对方较远的地方布好阵势,以躲避那些威力强大的火炮的攻击。这支部队完全由低级兽人组成,深色而粗糙的皮肤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显示着士兵们的强悍。
  与对面阵地中的炎黄帝国的甲士们所穿戴的映射着光芒的合金制作的铠甲、飘着红色羽林的头盔、用金属加固的硬木盾牌不同,兽人们则穿着防御力低下而且式样五花八门的兽皮甲,很多甚至干脆赤裸着上半身,头戴着木头头盔,手中则拿着木盾或皮盾。
  武器同样也是如此,青铜和铁制的兵器,也远远无法与炎黄帝国军队的钢制兵器相比,但这并不妨碍兽人们的气势,比他们远祖猛兽还要强的气势,并且,即使装备如此劣质,这些亚人类中最野蛮和最强壮的战士也足以在近距离交战中让任何敌人觉得恐惧。
  “咚……咚……咚……咚……”
  伴随着科多兽沉重的脚步声,它们背上兽人唯一的乐器——鼓,奏出节奏动人心魄的巨响,兽人阵列最前面的部分开始移动了。前面几排的兽人难得穿着重甲,强大的臂力使他们足以轻松举起巨大的金属塔盾。
  在他们掩护之下的是兽族忠实的盟友丛林巨魔部队。巨魔们没有兽人那样强壮异常的身躯,虽然他们比大多数人类都要健壮,但自古在丛林中狩猎的他们精于使用标枪,这让他们被缺乏远端攻击力量的兽族所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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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2-03-14  
  在他们后面的兽人们也未曾手持任何武器,而是扛着长而结实的攻城梯,这些巨大的梯子是用整块的坚固岩石雕凿而成,既结实又沉重无比,即使是臂力惊人的兽人,也要十人以上才能扛得较轻松,但这也使人类无法将它摧毁,同时也保证了诸如牛头人这样重量级的家伙们不至于将梯子踩塌。而后,是手持战斧的普通的大量低级兽人士兵。
  “这一阵大约多少人?”
  城楼上,紫藤默默地看着远处正在前进的兽人,问道。
  “八千左右,不到一万。”
  身边的侍卫回答道。
  这么大规模的试探性攻击,看来狮族真的要拼命了,如此可见他们现在的处境,也许真的会成为转折点吧。看看天色计算了下时间,“雪拉姐应该收到信了吧……”
  ***    ***    ***    ***
    这个时候,西陵王府中,拉克丝依旧习惯性地享受着晨浴,慵懒得躺在汉白玉的长榻上,身边女神雕塑上流下的温泉水冲洗着她雪白的肌肤。
  拿着一张铁板蜡画心不在焉地欣赏着,这是远在宁远城的儿子命人连夜给她送来的,虽然看起来完好无损,但她很清楚,这画到她手里之前在某些人的耳目的检查之下恐怕就差没被五马分尸了。
  有些讽刺地一笑,她的手不经意一抖,“很不小心”地把画掉进了浴池里,“糟糕!”
  故作惊慌地将画捞起来,蜡制的画面在热水的浸泡下化作了液体,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文字。
  这就是这对母子间一直使用的特殊的书信了,字体也是蜡写的,但与作画的蜡稍有不同,融化速度比较慢,如果不加以适当控制温度的融化,无论用常规方法如何检查,真实的内容也是不会被发现的。
  不多时,字也消失成了液态,拉克丝皱了皱眉头,“搞这么大的动作,这孩子想干什么呀……”
  ***    ***    ***    ***
   “少帅!兽人阵列已有一半进入范围,是否开炮?”
  薛伯仁跑上城楼请示。
  “那些炸药……”
  紫藤低声问。
  “末将连夜派人检查过了,确保没有问题。”
  “命令开炮。”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而后,一声,两声,三声……十门巨大的神武大炮几乎同时发出了怒吼,炮弹落在兽人的队伍之中引发了超乎想象的爆炸,无数死亡的火光破土而起,剧烈的爆炸声宛如天崩地裂一般,空气不断地被波涛一般的冲击波搅动着,一阵阵强烈的,如火焰一般灼热的旋风在兽人中肆虐着。
  预先埋设的大量炸药在火炮的引发之下发挥出了百倍于那十门大炮的威力,即便是荒漠上那些坚固的岩石都在它的威力中颤抖着。
  爆炸平息之后,战场上出现了似乎是失去了一切生命迹象的寂静,满地都是兽人残缺不全的尸体,幸存的也被剧烈的爆炸震得昏死当场。
  片刻的寂静之后,宁远城上下爆发出了胜利的欢呼,紫藤却丝毫没有在意,他很明白,战斗,现在才要真正开始,“通知所有总兵标统到大营点将!”
  他令道。
  ***    ***    ***    ***
   “真是可怕的炮火!”
  兽人营地中,老狮王也深深为之前“炮击”的威力所震撼,“看来侦察结果没有错,人类在正面集结了一支大军。”
  “可那是不可能的,他们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结如此大规模的军队?”
  他的女儿罗莎似乎依旧无法相信。
  “无论如何,这样的炮火之下我们都是无法从正面强攻的,否则到不了城下就得被轰成渣了。”
  穆拉丁说着沉思起来。
  “那怎么办?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再多的炮,如果看不见目标也是没有用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穆拉丁起身走到地图前,“你来看,人类防线的正面是一片河谷,我们从那里进攻的话无处隐蔽只能挨炮,但是他们的两侧却都是山崖,正好挡住了他们大炮的视界。特别是南边,那里的山崖不算太高,外侧坡缓内侧坡陡,正好可以做我们的突破口!”
  “妙啊……”
  罗莎仔细看看地图禁不住道,“那山崖顶上面积也不大,布不了多少兵力,内侧只有两条小路可上,人类的援兵也上不来多少,正好发挥我们近身混战的优势!”
  “所以我决定立刻分兵,留下巨魔骑兵部队看守辎重,反正他们也派不上用场。你带狼骑兵奔袭人类防线北侧,那边是绝壁,难以攀爬,但应该可以牵制他们一部分兵力,如果他们小看我们干脆不设防的话,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带步兵主力主攻南侧,打开突破口!”
  然而老狮王想不到的是,他的对手早已算到了他后面许多步。
  ***    ***    ***    ***
    宁远大营中,紫藤正召集众将布置防御。
  “韩子良!”
  “末将在。”
  “你部分为两队,你率五千人多备箭矢枪弹,守备北侧山地,但有兽人来袭,只管弓枪齐放迫其后退。”
  “那……要是兽人攀山而上如何应对,五千人恐怕难以拒敌吧。”
  韩子良小心地请示。
  “那一边外侧都是悬崖,兽人又不是山羊,只要你们别睡着了,山羊也爬不上去。”
  “得令!”
  “吴孝杰,史忠义。”
  “末将在。”
  “你二人率本部人马往南侧山崖布防,把我的血衣卫也带一半去,你们那边会是主战场,事关战局,就是打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许后退半步!”
  “得令!”
  “薛伯仁!”
  “末将在。”
  “你率本部兵马会同韩总兵留下的五千人为预备队,同时坚固正面防御。”
  “得令。”
  四个总兵都领命而去,只留下两个骑兵标统大眼瞪小眼,眼见紫藤就要起身离开,吴俊义急问:“少帅,还有我们呢?”
  “哦?”
  紫藤回头看看,漫不经心道:“你们?先晾着。”
  说完一路回了大帐。只留下吴刘二人相视而呆,“晾着?”
  ***    ***    ***    ***
   “你在南侧放的兵力是不是太多了?”
  休息了一天的兰华已经恢复了体力,跟着紫藤回到大营,她不无担忧地问道。
  “不算多,实际上留在正面的那一万五千人也是为那边准备的。”
  “可是这样正面就太空了,如果兽人从正面打过来……”
  “兽人有八万兵力,正面又无险可守,如果真的那样,就算我把五万人全压在正面也没用。”
  紫藤打断了她的质问。
  “那你就赌他们不打正面?”
  “不是赌,”
  紫藤很轻松地回答:“我有充足的把握,兽人不会从正面来进攻,”
  看看兰华一脸不信任的神情,他露出了有些邪恶的微笑,“不妨咱们打个赌,如果你输了的话,就陪我一起洗澡,我已经好久没机会看兰华姐洗澡的样子了……啊?开个玩笑……”
  兰华的手已经按在了剑上,可理性还是让她压住了火气,“那如果我赢了要怎么办?”
  她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如果那样的话……”
  紫藤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起来,“就算我不死在这里,回去也会有人逼着父王要我的脑袋的。”
  ***    ***    ***    ***
    此时塞北草原上,苍天汗国的大军已经返身准备杀回龙城,太阳汗突然接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消息,一支千人左右的炎黄军队正挡在自己大军的面前。
  这些炎黄人疯了吗?就这么不惧怕死亡吗?还是毫无意义的死亡。太阳汗实在无法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不怕死的疯子,他断定,那些炎黄人必定很快就会撤退,没必要打这无聊的一仗,所以他决定等一会,他相信只要对方看清楚自己大军的壮大规模,必然会夹着尾巴逃跑的。
  大军到齐了,对面那一千人还在,难道他们已经被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吗?他决定亲自去看个究竟。
  骑马来到大军阵前,对面的敌人却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慌乱或呆滞,他们装备精良,阵列威严,最要命的是,此时暗河已经涨水,那一千人占住的高地正扼住了唯一可以渡河的道路。仔细再看,黑色的阵列当中,一员女将一身红装,英姿飒爽。
  “此乃何人?”
  “此人叫李星雨,据说是李勇之女,昨日在龙城下败我大军的就是她。”
  “炎黄又出良将了,”
  太阳汗叹道,“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李勇的女儿吗,有意思!”
  说着,他骑马上前,周围卫兵一惊,忙追上去,大军之中也是一阵骚动,几乎就要发动冲锋。
  “都回去,本汗只是想和老朋友的女儿谈谈。”
  他一路向前呼道:“不要紧张,本汗是你父亲的朋友。”
  “朋友?哪里有互相打了一辈子仗的朋友?哪里有杀死朋友的朋友?”
  李星雨冷语回应,眼中杀气直射向那马上的威严男子。
  “本汗和你父亲确实是对手,但你父亲的为人和能力都令我深为钦佩,至于他的死,那不过是你的国家造就的仇恨的牺牲品。”
  “荒谬!”
  李星雨大喝道:“你屡屡兴兵犯我边界,杀我军民,塞北各地哪里没有我炎黄将士的坟茔,做出如此有违天理之暴行,还要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算什么男子汉?”
  “荒谬的是你,被仇恨和狭隘的民族心蒙住眼睛,你只看到你炎黄将士战死,可你可曾见到过我们漠北的土地?那里也布满了坟头!有违天理?两百年前你炎黄兴不义之师侵袭我塞北草原,我汗国五万将士血洒疆场,那时候,天理在哪里?一百年前你们撕毁盟约再举大军进犯,我汗国军民十万惨遭屠戮,被迫举族北迁,那时候,天理又干什么去了?如今我们不过是要拿回祖先留下的土地,有哪里有违天理了?”
  “……”
  李星雨哑然,她完全想不到最后居然会是自己理屈词穷。
  “本汗很欣赏你的父亲,可惜……如今我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尘,让开路吧,我这二十万铁骑只要每人射出一支箭就能遮蔽天空,你挡不住的!”
  “多谢大汗的爱惜,不过,我是李家的后人,如果退让,即使苟活下来,将来也无脸面去见先祖和父亲。”
  “……”
  太阳汗惋惜地摇摇头,回马而去,“可惜啊……”
  回到阵中,他一抬手,十万人搭箭拉弓的声音盖过了暗河的水流声,李星雨抬头看想天空,一片阴影遮蔽了她头顶的太阳,十万羽箭如暴雨一般袭来。
  “盾墙!”
  她喝道,黑色的盾牌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墙壁,金属的撞击声此起彼伏,雨点般的箭雨被黑色的墙壁硬生生给挡了下来。
  又有声音遮蔽了水流,那是骑兵冲锋的马蹄声,三千铁骑冲向了黑色的墙壁。与之前射击的轻骑不同,这三千骑兵是名副其实的铁骑,铠甲散发着逼人的寒光。太阳汗相信,这三千铁骑足够将对方的一千人赶下河去了。
  “对骑阵!”
  李星雨再次喝道,黑色的墙壁迅速散开,方阵瞬间变成了一个三角形,沿着指向前方的角的两条边上,黑色的长戟和带着锯齿的盾牌密集排列着,里面,一张张强弩指向前方。
  铁骑的洪流很快撞了上来,三角阵对敌角上闪烁着寒光的长戟逼迫着他们分开两路沿着两条边而行,掉进了死亡的行进陷阱——那里是更多的长戟。
  一个个骑兵被长戟刺下马来,一匹匹战马被盾牌上的锯齿划断了腿,跌倒在地,更多的骑兵则是被那些黑色的强弩射出的箭穿透身体,直接跌下了河去。有违军事常识的一幕出现了,尽管被包围着,但数量处于绝对劣势的步兵在骑兵的冲击之下没有一点退缩,反而在缓缓前逼,将无数的胡人骑兵刺落马下,而那些幸存的骑兵则被逼下高地,推进河中……
  太阳汗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三倍的骑兵被步兵逼退了,甚至被步兵赶下了河!
  “大汗!我上!”
  一个一身银甲手持两把弯刀的骑士说道,太阳汗点点头,他就率领一队同样银装的骑兵冲杀而出。这是汗国的精锐飞骑营,打头的正是四勇之一的刀狂。
  银白的骑兵冲向黑色的三角阵,强弩射出的箭被他们用刀格挡打落,眼看就要撞上那长戟组成的死亡墙壁之时,骑士们却突然站上马背,而后,挥舞弯刀跃入三角阵中砍杀起来。
  这就是飞骑兵的作战方式,他们在马上是娴熟的骑士,下了马同样是强大的战士,依靠这样的战术,他们曾无数次将普通骑兵无法冲垮的步兵阵列撕得粉碎!
  很快,双方陷入了胶着,但这样的混乱也只维持了一会儿而已,突然那黑色的三角形爆开了,下一刻,更多的飞骑兵踏入了三角形的碎片之中,三千飞骑兵加速地鱼贯跃入每片零散的黑色,仿佛要把对方的整个阵列吞食殆尽般,渐渐地,黑色仿佛要完全被吞没了。
  飞骑兵似乎已经胜利在望了,然而这却是对方的计策,对骑阵确实是不死军的杀敌利器之一,但当散开阵形放下长戟拔出双刀之后,他们却能更加彻底地释放令敌人恐惧的力量。
  很快,飞骑兵们陷入了与前一夜围攻龙城的胡兵同样的绝望境地,眼前这些几乎杀不死的怪物如同地狱中死亡的使者,锋利的刀锋掳获身边所有的飞骑兵,强制地把他们送入地狱,让他们的无助哀嚎回荡在整个草原上。
  刀狂的双刀挥舞得如同旋风一般让身边黑色的刀锋无法近身,他是为数不多的还能勉力抵抗的人。
  “飞沙走石!”
  将剑从一个飞骑兵胸口抽出,李星雨又将护手靠到嘴边,而后挥拳砸向地面,无数飞石袭向刀狂,他奋力挥刀抵挡飞石,很快露出了破绽。
  李星雨鬼魅一般的身影飞跃而去,右脚重重地踢上了对方的胸口,刀狂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两个黑甲武士各挥一刀向他砍去,他下意识地举刀架住这两把刀,可惜很快,那两个黑甲武士的另两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厮杀声渐渐平息,当黑色的阵列再度整齐之时,地面上已经躺满了白色的尸体,尽管这一阵厮杀明显让黑色的武士少了一些,但他们依旧扼守着高地。
  太阳汗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活生生的悲剧,他先后派出了两支平日可以轻松消灭几倍敌人的劲旅,结果只损伤了对方的少数兵力,那片令人心烦的黑色还坚定固执地压在唯一的通道上,而他一时间竟无法可施了。
  而几乎同时,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出现了,一支大军正出现在前面远方的地平线上,很快,那些李字大旗已经隐约可见了。
  “撤吧……”
  太阳汗无奈地接受了现实,他明白继续打下去会演变成毫无意义的大会战,自己不能把有限的国力和兵力耗费在没有意义的战斗上……
  “星雨……”
  李敢有些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侄女,满肚子的话都被对方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压了回去。
  “既然叔叔你回来了,我就可以放心地回去为父亲守墓了。”
  “叔叔知道你恨我没有为你父亲力争,可是……”
  李敢欲言又止,“至少,让叔叔做点事多少补偿一下……”
  “那就给我一千个俘虏和死囚吧,不死军需要补充。”
  没有回头看哪怕一眼,李星雨带着不死军径自离去……
  ***    ***    ***    ***
    塞北的激战落下帷幕,宁远城下的战斗却刚刚开始,北侧的山崖上已经响起了密集的火枪声,南侧的山崖下,兽人大军也已经逼近了,甚至,一群身手灵活的森林巨魔已经开始攀登而上了。
  然而,山崖上却全无动静,甚至一个守军也看不见,难道人类没有在这里布防吗?兽人们疑惑了。
  “推!”
  突然间山崖上一声令下,无数的石头滚落下来,攀登中的巨魔纷纷被砸落下去,山脚下的兽人也被砸得慌乱而逃。
  无数的旗帜和士兵冒了出来,山崖上那些堆得高高的石头原来不是天然形成的,它们不但隐蔽了守军的士兵,也成为了粉碎兽人第一波攻势的利器。
  然而兽人的第二次进攻立刻又开始了,迎接他们的照例是密集的箭雨,无数的兽人中箭倒下,但他们知道绝对不能在这里停下脚步,不前进只会有更大的伤亡,无暇顾及伤者,兽人们半步也不停地继续向山崖猛冲过去。
  很快,随着兽人的接近,山崖上响起了沉闷的枪声,而后,枪声被惨叫声压过,火枪发射的铅弹在中枪者的身体上爆裂出血肉模糊的喇叭一样的可怕伤口,即便被击中的不是要害,这样的伤口也足以致命。
  可惜火枪的装填需要太多时间了,没有等第二阵枪声响起,已经有不少兽人冲到山崖下攀登而上,山崖一阵阵躁动,转眼之间无数檑木滚石对着攀登的兽人打将下来,城墙的高度给予了这些落石巨大的威力,被砸中的兽人无不立刻脑浆四溅,翻落城下,但一批掉下去,却有更多的继续不要命地向上攀登着。
  不多时,已经有不少兽人逼近了崖顶,甚至冲上了山崖,尽管多数很快被长矛挑了下去,但是兽人强悍的战斗力在这狭小的山崖上发挥出了可怕的威力。
  明显占数量优势的人类将他们围住,但是战斗中却丝毫占不到便宜,沉重的战斧在野蛮的怪力的驱使下挥出致命的攻击,所到之处,大陆上人类所制造的最重的步兵铠甲、重达三十斤的明光甲竟如纸糊的一般毫无作用。
  虽然也不断有兽人倒下,但是每一个战死的兽人的战斧,在它的主人倒下之前,至少都已经将几倍的人类变成了尸体。
  山崖上的人类越打越少了,兽人却越来越多了,崖下的吴孝杰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怎么搞的?多上些人啊!”
  “将军,山路太窄了,上不去啊!啊?那是什么?”
  吴孝杰沿着部下手指的方向看去,沉重的车轮声中,一座座高大的攻城塔正被推过来,上面不但有大量的士兵,甚至还有火炮。
  “用这个送人上去吗?”
  吴孝杰恍然大悟,“想不到,少帅连这一步都算到了。”
  “妈的,难道今天要死在这儿了吗?”
  山崖上挥刀力战的史忠义同样心急如焚,眼见身边的部下越来越少,援军却迟迟上不来。他已做好了战死的准备,脚下一个踉跄,一把斧头已经砍到眼前,他本能地侧头一闪,斧头砍进了左边的肩膀,“啊!”
  惨叫声中,左臂落在了脚下,他忍痛横挥一刀,砍掉了面前兽人的脑袋。
  “将军!”
  周围几个部下拼命抢过来护住他,正在绝望之时,却听到了近在咫尺的炮声,几十座攻城塔被推到崖下,塔上的火炮喷射的火焰在远处兽人的队伍中炸出死亡的火焰,数千名士兵涌上了山崖,战局几乎一瞬间改变了,这一支数量庞大的生力军迅速将兽人又压回了崖下。
  “将军,援军上来了,兽人被打下去了。”
  部下欣喜地叫道。
  “好,好啊,”
  史忠义忍着剧痛道:“跟着少帅打仗,我就知道错不了。”
  之后的战斗成了毫无新意的重复,兽人一次次冲上来,人类依靠攻城塔强大的投送能力一次次把他们压回去,拉锯一样的战斗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筋疲力尽的双方才停止了厮杀……
  夜幕降临,鏖战了大半天的双方近乎默契地各自舔着伤口,为下一个天明后必然将继续的厮杀做着准备。
  ***    ***    ***    ***
    在城楼上关注和主持了一天战局的紫藤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回到元帅行辕,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双份的少女沐浴后的体香和睡眠中微微的鼻息声——月牙儿正将猫女当作抱枕平静地睡着,两张贴得很近的小脸上都满是幸福的表情。
  看着眼前温情的一幕,紫藤微笑着给她们盖好被子,却发现自己似乎与房间中的环境很不和谐,与两个女孩子的体香相比,自己现在身上的味道可实在谈不上好闻。
  轻轻的走出房门,小心地将门关上,紫藤一路走向浴室,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了,再看看门口那双红色的长靴,再熟悉不过的场景了,虽然从王府移到了宁远城。
  一切轻车熟路,紫藤悄悄地摸到窗户下面,一点点把头伸上去,突然,窗户“哗!”
  的一声被拉开了,“每次都这样,你不会厌吗?”
  眼前兰华不知是因为被偷窥还是蒸汽太足而有些红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和习以为常的表情。
  “……兰华姐你越来越警觉了呀……”
  紫藤已经做好被一桶水从头淋到脚的准备了,然而等来的却是已经无奈的声音,“说的话总得算数……你进来吧……不过下不为例。”
  紫藤这才想起了之前那个近乎玩笑的赌局,这个女人一丝不苟的性格也还有可取的一面嘛,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跑了进去。
  但是,很快他发现情况并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下,兰华一句“眼看手勿动。”
  把两人间的界限划分明了。
  于是乎,紫藤只能坐在浴池的一边用眼睛收赌债。尽管如此,那具结实中不乏性感的身体,尤其是几乎占了身高三分之二的长腿还是很快让他起了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你……”
  看着紫藤粗大的肉棒从水下迅速升起,兰华脸更红了,“快把你那个丑东西压下去!”
  “兰华姐,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紫藤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它是看见姐姐太激动了,我有什么办法,要不姐姐你帮帮忙,啊?”
  兰华终于忍无可忍了,起身一脚直接踢向了紫藤的命根子,紫藤赶忙双手死死抱住她踢过来的腿,“这里可不能乱踢啊,会绝后的。”
  “我管你?你活该!”
  兰华气冲冲地要收回脚好再踢出去,却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想放手,“你放开!”
  她叫道。
  “不要,”
  紫藤却更加得寸进尺地将脸枕到了她修长的小腿上,“兰华姐你知道嘛,你身上这双腿最性感了。”
  “快放手!”
  兰华已经羞愤难当了,现在这个姿势,紫藤的眼睛正好可以看见她分开的双腿间女性最隐秘的部位。
  “打死我也不放,”
  紫藤玩起了无赖的招数,“除非……”……
  ***    ***    ***    ***
    同样是夜幕下,阴山就显得诡异了许多。一片山谷中,一千名胡人战俘被集中起来,周围的山地上到处是持弩戒备的不死军武士。
  俘虏们的眼睛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一边的高地,那里的那个女人此刻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
  高地上的李星雨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们听着,按我的脾气本来就该把你们全埋了,不过,今天我网开一面。从现在起,勇者活,懦者死,只有最勇猛的战士,我才会饶他一条命!”
  此话一出山下的俘虏一片议论,个个惶恐不安,都在猜测这个冷酷的炎黄女人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
  下一刻,无数的弯刀被扔下了山谷,“拿起刀来,杀死你面前的人,每一个人,只有最后的两百人可以活命!”
  此刻李星雨的声音在他们听来已经仿佛是地狱中魔鬼的吼叫了。
  然而那声音却是不能违背的,每人拣起一把刀来,互相成迎敌状刀刀相对,俘虏们犹豫着,刀锋在他们手中颤抖着……
  “哼!”
  李星雨很不满意地一声,不死军强弩齐发,几个手抖得最厉害的立刻成为箭靶,“怯战者,以此为戒!”
  最后的希望破灭了,终于,俘虏们喊叫着疯狂地扑向了自己的同胞,刀锋碰撞,鲜血飞溅,不多时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非死即伤。然而没有人停下来,因为那个魔鬼说得很清楚,她只要二百个,不是五百个,因此,还有三百人必须要死。
  已经失去了一切理智的他们,继续以死相拼,越杀越狠,吼声震天,血流遍地……更多的死伤者倒地不起……
  “停!”
  终于只剩下两百人了,终于那个魔鬼满意了,李星雨走下河谷,迈过一具具尸体,“好,很好,现在还能活着的你们,是我要的人,不,准确的说,是我要的躯体!”
  筋疲力尽浑身浴血的二百人立刻发现噩梦远没有结束,一群黑甲武士扑了上来,将他们按在石壁上,控制住他们的手脚,而后,在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中,他们的身体被插上两根竹管,一根放光他们红色的血液,一根将一种绿色的浑浊液体注进他们的身体。
  血液一点点流尽,生命却没有衰竭,相反的,肌肉变得更加有爆发力了,皮肤象被灼烧过一般卷曲起来,牙齿也变得如野兽一般锋利尖锐。
  覆盖上黑色的铠甲和斗篷,戴上恶鬼一般的面具,配上统一的黑色装备,新的不死武士诞生了,不死军重新恢复了一千人的规模。
  ***    ***    ***    ***
    “当!”
  一个杯子摔碎在了李星雨的脚下,身边捧茶的雪莲为眼前恐怖的情景而惊愕,呆在了那里。
  李星雨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胡人美妇,因为龙梅是龙城的守将,她只带了母女中的母亲回到这山上。一把抓住妇人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脚下,“舔干净!”
  妇人不敢违抗,只能伸出舌头仔细地将靴子上沾着的茶叶清理掉。胡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为了方便骑马,女人的旗袍也是紧身的设计,被衣服衬托出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晃动着,不由得又让李星雨看得火起。
  抓着妇人的头发将她拧上来,一把撕开她胸前的衣服,两个硕大的乳球立刻滚了出来,撩起自己的短裙,异化出的肉棒兴奋地跳动着。
  全身都长期被奸淫的妇人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她跪坐在李星雨胯下,双手将自己的巨乳并拢,那对豪乳就紧紧地靠在一起,长长的乳沟显露了出来,肉棒立刻对准那条乳沟插了进去,一种与肉穴不一样的感觉汹涌而来,被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紧紧地包围着的肉棒,在缝隙中摩擦进出着,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间迅速被乳房填满,就如同一个永远保持着同样的紧凑程度的蜜穴一般。
  李星雨快速地抽插着,双手抓住妇人的肩膀,同时操控着两个人的动作。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    ***    ***    ***
    此时相隔千里的宁远城中,还有另一个人也在兴奋地喘息着。
  元帅行辕的浴室中,兰华已经无奈地做出了妥协,此刻她那一双性感而结实的脚正夹着紫藤火热的肉棒揉搓着,十个细白嫩滑的脚趾交替着在敏感的龟头上滑动着。
  紫藤只觉得自己全身血脉贲张,躺在浴池边上的身体禁不住颤抖着,抬起头睁大眼睛,眼前就是兰华双腿间棕色的耻毛,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一个地方涌了过去。
  此时,兰华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她只觉得双脚间那巨大的东西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热,烫得自己双脚又酥又麻瘙痒难熬,感觉到肉棒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已经是过来人的她知道,对方快到极限了,“你要出来的时候说一声,别弄我身上。”
  “嗯……好……啊……”
  紫藤迷糊地答应着,却同时已经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破关而出,直直地喷上半空,又像雨点般洒落下来,弄得兰华的两条长腿上到处是白色的污浊。
  “你这混蛋!”……
  一阵惨叫和钝器击打头骨的声音过后,兰华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只留下倒栽葱地栽倒在浴池中的某人,露出水面的双腿扑腾挣扎着……


第九章 奔袭
  凌晨时分,宁远城外南北两个方向再次响起了枪炮声,紫藤不急不慢地走出行辕前往大营,兽人的行动完全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这已经让他坚定了自己的战略,一路走去,却看见月牙儿正在军营里寻找着什么的样子。
  紫藤摇摇头,这样的情况可不该出现在军营里,不过想想自己也没什么立场去批评卫兵,因为告诉他们不管月牙儿做什么事只要不是太离谱就不用干涉的不就是自己吗?
  “师兄,”
  月牙儿已经来到面前,小心地问道,“你看见莎莎了吗?”
  “怎么了?”
  紫藤奇怪地问,“她走丢了吗?”
  “不是……其实……”
  月牙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在捉迷藏。”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紫藤心想,却完全忘记了自己也只比她大了两三岁而已,“这样可不对,捉迷藏得自己找才可以哦。”
  摸摸小姑娘的头发,他说道。
  “知道了……”
  打发走月牙儿后,紫藤走向自己的大帐,门口的兰华没好气得瞪了他一眼,而后报道:“两位骑兵标统正在帐内等候了。”
  “是……是吗……”
  被她瞪得头皮发麻的紫藤有些语无伦次了,躲避着对方杀人一样的目光,灰溜溜地闪进了大帐。
  “少帅到!”
  门口的血衣卫强忍着笑意,喝道,帐内的两人立刻站起身来,“恭迎少帅!”
  “一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将令他难堪的目光留在背后,紫藤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少帅,我们俩晾了一天了,早干了,您看……”
  吴俊义尴尬道,这一天对他们两个和手下的骑兵而言分外难熬,眼见南北两山的阻击战打得热火朝天,可自己却完全无用武之地,这对一群武士而言却是最难以忍受的煎熬。
  “好,今天不晾你们了,”
  紫藤此话一出两人立刻面露喜色,然而后面的话却是,“本帅命令你们带领本部兵马……回去睡觉。”
  “啊……”
  两人再次面面相视,只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一般。
  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紫藤几乎要笑出来了,不过他也很清楚恐怕不稍微说清楚点,这两位和他们手下的一万骑兵是不可能有心情好好睡觉的,“不明白?跟我来吧。”
  紫藤一路走到地图前面,指着上面的一点道:“这里是最早发现兽人大营的地方,而后面,是大戈壁,那种地方是不可能得到补给的,所以兽人的补给只有两种选择,或囤或运。”
  两人点点头,“两位都从军多年了,我问你们,如果以我军的运输能力是否可能在这大戈壁中建立一条运输线来保证八万大军的补给?”
  紫藤接着问了一个似乎不相关的问题,两人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
  “那么兽人的补给能力和作战消耗与我军相比又如何?”
  “前者不及我军,后者大于我军。”
  这常识性的东西两人自然是很清楚。
  “所以……嗯……”
  紫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手点了点之前的那个地方,看看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知道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了,“暂时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了,回去告诉你们的部下,都给我一觉睡到天黑,到时候,自然有仗可打了。”
  “嗯。”
  两人领命下去了,紫藤却无意中发现,帐顶上垂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抬头看去,猫女莎莎正吊在上面。
  “喵!”
  注意到紫藤看见了自己,猫女一脸乞求的表情,一手指了指外面,紫藤大概明白了些什么,“真是的,居然躲到这里来了。”
  他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却并没有把这太当回事,倒是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去提醒下月牙儿别在其它地方白费力气了。
  “你想突袭兽人的粮库?”
  一边想着这无聊的问题,紫藤走出大帐,却被兰华有些质疑的声音打断。
  “兰华姐你怎么知道的?”
  紫藤警惕地看看四周,确定附近除了自己和兰华之外没有别人能听到了,他问道。
  “不用紧张,人我都支开了,”
  兰华道:“昨天,你盯着地图上那个地方看了很久。是不是太冒险了?且不说兽人可能留有重兵守卫,很可能他们已经把粮库随军转移了也说不定。”
  “兽人分兵才半天的时间,又一直在全力进攻,因此,你的两种担心其实都是多余的。”
  已经没有必要再对她保密什么了,紫藤回答道。
  “确实……”
  低头思索了片刻,兰华认同了对方的说法,“等等……”
  突然之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充满了惊讶的神情,“用炮兵做疑兵使兽人放弃正面营地,重兵防御侧翼拖住兽人主力,难道说,你从一开始就都计划到了,而且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这一步?”
  “差不多吧。”
  “现在看来公孙大人评价你的那两个字确实不错。”
  一副不寒而栗的样子,兰华低声道:“你真是‘可怕’。”
  “‘可怕?’老军师这么抬举我?”
  紫藤故作轻松地笑笑。
  “难道他有说错吗?不管别人能想到什么,你似乎总能算到后面几步,你这样的人如果作为敌人,难道不是最可怕吗?”……
  ***    ***    ***    ***
    白云关中的塞北王府,书房内李敢正满面愁容地看着桌上被退回来的圣旨和一起送来的那封信。
  “君王以国士视我,我自当以国士之能报之;君王视我辈为蝼蚁,其何德可图我报?”
  侄女的话说得很简单,也很明白。
  他非常清楚因为兄长的战死和冤屈,侄女心中对朝廷充满怨愤,尽管这不合李家世代遵从的大忠大义之道,但是,自己却也确实找不到任何立场来指责她,实际上,当今朝廷腐朽,百姓疾苦都是明摆在眼前的,如果不是身居此位边事压身,身不由己,也许他自己都会萌生退隐之意。
  “唉……”
  然而,皇命难违,要如何才能说服自己那倔强的侄女呢?
  “爹爹,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吗?”
  李星梦轻轻地走进书房,小心地将茶端到父亲面前。
  “星梦啊……”
  李敢端详着女儿,换下了戎装的她此时给人一种邻家女孩的感觉,蔚蓝色的头发像天空一样美丽,耳前的那两束短发使她显的极有个性,还有那双眼睛那么的清澈、明亮与柔和;还有那笑容是如此的清纯,好似清泉、似蓝湖、似山溪、似月下光波……
  女儿已经长大了啊,他心中叹道,现在他真切的体会到部下们的那些议论,作为边陲关塞,这里的女人本就不多,多数又都是不善言笑的男人婆,这使得这个丫头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军中的超级偶像。
  最初,她确实引来了无数吃饱了饭的男人疯狂的追求,但是最后所有的追求者都毫无例外地被她的笑容所征服,或者,也可以说是感化了。所有人都将她视为故乡的妹妹,极尽呵护之能事,在这里,过年恐怕都没有她的生日那么红火。
  确实,虽然可能是自己有些夸张的错觉,但是,这个小丫头或许真的就是塞北军的士气之所在了。
  “爹爹,我脸上有什么吗?”
  李星梦有些奇怪于父亲的目光。
  “哦?没什么。”
  李敢叹了口气,是不是也该给这孩子找个好归宿了?“只是你姐姐她……皇上来了圣旨要拜她为将,可是,她的脾气和对朝廷的态度你也不是不知道……”
  “明白了……我去劝下姐姐试试吧,从小姐姐她最宠我了,也许我的话她会听吧。”
  李星梦见父亲为难,便自告奋勇道。
  “好吧……姑且试试吧。”
  ***    ***    ***    ***
    京城皇宫,龙正天背着手在宫内踱来踱去,似有重重心事。张太月匆匆入内,揖道:“叩见皇上。”
  “李星雨为何还不起程进京?”
  龙正天劈头便问。
  “塞北王府回报说她在前日恶战中受伤严重,需要些时日调养。”
  张太月瞥了皇上一眼,又小声报道,“塞北军中内卫密报,她并未受伤,只是隐居阴山,在为她父亲守灵而已。”
  “她摆什么臭架子,难道想要朕三顾茅庐么?”
  龙正天有些恼火。
  “据臣看,李星雨不是抗命,也不是摆架子,她是不相信朝廷,甚至……”
  张太月看了看皇帝,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都不相信皇上您了。毕竟她父亲战死边塞,却蒙冤数载,这样的前提下换了谁都……”
  “朕也想为她父亲平反,但是现在还需等待时机。”
  “但她并不知皇上的心思。她只知道皇上没有为她父亲平反。”
  张太月无奈道。
  “平反……”
  龙正天默念着这个词,心中若有所思,“来人,拿笔墨来。”
  太监立刻送上文房四宝,龙正天挥笔而书,不多时,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已经跃然纸上,“照着这个马上做一个金字匾额,盖上朕的玉玺大印立刻送到塞北去。”
  “皇上英明啊!”
  看清那四个大字,张太月禁不住赞叹道:“如此一来,即使不说什么,相信那李星雨也必能明了皇上的苦心。”
  “还有,就不要派你们兵部的人去了,让朕的御医去送,顺便带上些上好的伤药,就说‘这是皇家秘方,服用之后三天内就什么伤都好了。’”“三……三天……这是不是好得太快了?”
  “就这么去说,朕可没心思再多等了!”
  ***    ***    ***    ***
    常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就在紫藤似乎将一切都精确无误的计算到的时候,边境上却已经出现了他计算之外的不确定因素。
  隔壁边缘的一个盆地之中,一支五万人的狼族军队已经在这里扎下营地,当整个西陵道的军事力量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狮族的八万大军身上的时候,他们悄悄地在这里躲避着在宁远城下厮杀的双方的视线。
  石头和兽皮搭建起来的大帐中,一个狐耳女子正斜靠在柱子旁,白皙的皮肤丝毫没有一般高等兽人那样粗糙的视感,妩媚的面容即使是这样没有表情的时候也散发出诱人的光彩。
  布料不多的连衣长裙绕过脖子向下,只遮掩了上身正面脖子以下的部分,将肩膀、手臂和几乎整个后背都裸露出来,丰满圆硕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显得奇峰突出,白色的长裙开衩很高,交叉的双腿从中显露出来,修长的腿部线条向上延伸,尽头是饱满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
  狐族,兽人中的异类,这个种族全部是女性却有着神奇的生育规律,她们只能与别的种族杂交繁衍后代,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性,全部都是对方种族,如果是女性,则全是狐族的。
  女子的目光看向大帐的中间,那里有一张兽皮大床,一个长着一双幽绿的狼眼的健壮男子正在奸淫着一个女子。
  同样的狐耳,同样雪白光滑的皮肤,同样丰满诱人的体形,但总的来说,无论面容还是身材,比起站在一边看戏的那个同族,她还要逊色一些。
  女子呻吟喘息着,硕大的乳房在男子手中直晃,雪白的大腿随着对方挺动抽插的节奏抽动着。狐族没有其他兽人那样强悍的身体,但这个盛产美女的种族自有自己一套在兽人这个弱肉强食的群体中生存的策略,身体就是她们最有威力的武器。
  狼眼男人也喘息着,下半身继续着活塞运动,上半身则俯身将脸埋在女子胸前上下跳动的一对肉球中间,左右舔吻着,时而咬住软滑的乳肉,时而吮吸顶端的乳头。两人下体撞击的肉响声充斥在大厅之中,女子丰满的身体一下下迎合着他肉棒的抽插,翻滚出雪白的肉浪,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喘息也越来越剧烈……
  一边的狐女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春宫戏,每次看到自己的姐妹并非为了生育而将身体送上别族的床,她心中总会涌上一丝异样的心绪,尽管这在狐族数百年的进化历史中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不多时又一个狐女从帐外探进头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又退了出去,她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起身走向了中间的大床。
  此时狼眼男子的肉棒已经离开了床上的狐女的蜜穴,那狐女半跪在他面前,张开小嘴用舌头灵活地卷缠着肉棒,卖力地吞吐吸吮着,狼眼男人双手按住她的后脑,肉棒疯狂地在她的口腔中喷射着,狐女的腮渐渐鼓了起来,终于,似乎是嘴里已经装不下了,肉棒退了出来,持续的喷发瞬间使她的脸上一片狼籍。
  “把权杖给我,你的军队有事干了。”
  女族长走到狼眼男子面前冷声道。
  “没……没问题……就在床头那……”
  射得有些分不清楚东西南北的他回应道,眼睛却直直地看向了女族长俯身去拿权杖时从衣带中裸露出的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他贪婪地伸出手去。
  “啊!”
  一声惨叫,狼眼男子触电似的收回了手,浑身的毛发都竖立起来,原来真的是被电到了,女族长打开他贼手的玉手之上隐约流动着蓝色的电流。狐族不但盛产美女,还是兽人这个几乎与魔法绝缘的种族中的另类,她们的魔法天赋丝毫不比森林中的精灵逊色。
  “你想去和陛下决斗吗?”
  女族长转身离去,留下冷冷的疑问。
  “臭狐狸,尽拿那死老虎来压我,”
  狼眼男子活动着麻木的手,心中一阵阵压不住的邪火,“等老子有一天宰了他当上兽王,看我不把你肚子干大!”
  ***    ***    ***    ***
    傍晚时分,八千名骑兵被秘密集中到了宁远大营附近,众军面前,紫藤跨马而立,身后是兰华和她麾下的一百名血衣卫。
  “刘标统的部队应该已经到位了。”
  看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紫藤道。
  一个时辰之前他已命令刘铁柱与一名副将各率领一千轻骑兵兵分两路,先去切断兽人粮库通往他们新营地的道路。
  “吴俊义!”
  “末将在!”
  “你率一千铁甲骑兵从前开路!”
  “得令!”
  “其余诸军随我跟进!”……
  ***    ***    ***    ***
    尽管人类骑兵以夜色为掩护,但行踪还是没能隐藏太久,这个消息引起了兽人老营内的一些混乱,守卫这里的是三千名豺狗人骑兵,这些矮小猥琐的家伙是低级兽人中最弱的,也是最没地位的,所以当别的低级兽人奸淫狮族女人的时候没他们的份,打起仗来,他们也只被部署在这么一个几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的地方。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八千名人类骑兵的话,他们一定会选择落荒而逃,不过由于紫藤的分兵渐进,他们侦察到的仅仅只是吴俊义率领的一千先头部队。
  短暂的混乱之后,在首领巴蒙德的率领下,两千多豺狗人骑兵冲出了营地,错误的情报让这个豺狗人首领觉得可以打一场,他一边派人往两个方向去求援,一边率麾下主力出战。
  豺狗人部队一路向东南方向而去,自作聪明的巴蒙德计划迂回到人类骑兵的侧翼突然袭击,却忽略了在复杂战场环境下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更想不到由于时间计算上的失误,他的部队会不偏不倚地正好插进了人类的前卫部队和本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什么?”
  当紫藤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多少有一点意外,他不是没有料到对方会发现自己的行动,实际上他本身的计划是由战斗力较强的铁甲骑兵迎击拖住可能主动出击的敌人,然后本队掩杀击溃敌人,但他没想到兽人的迎击部队会没有与自己的前卫部队遭遇而直接出现在现在这个位置。
  “怎么?这个不在你计划之内吗?”
  兰华很惊讶于会看到紫藤意外的表情。
  “计划外的情况总是免不了的,”
  紫藤显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没什么好担心的,优势和主动权还在我们这边。火骑营去抢占兽人侧翼的那个山头,其他部队准备接战!”
  他令道。
  豺狗人部队停止了前进,他们也很奇怪自己并没有遭遇到人类的部队,对方现在在哪里?是抢到自己前面了还是还没到这个位置?巴蒙德只觉得左右为难。
  “首领,不好了,你看!”
  身边一个副手突然惊叫道,巴蒙德抬头看去,身边的一座小山的山脊上闪烁着兵器的寒光。
  山顶上是紫藤的两千火骑营,这些士兵名义上归属骑兵,可实际上虽然都骑马行军,但多数时候还是下马作战。一瞬间,山脊上遍布着乌黑的火枪枪口,火骑营的士兵分列三列,前列举枪待射,二排持枪待命,三排手持抛石皮带,上面装填的却不是石头,而是乌黑的火雷。
  没有等豺狗人有所反应,第一排枪已经响了,而后是第二排,再是第一排,每一排开火的时候另一排就趁机装弹。
  与枪声同时响起的是爆炸声,与枪弹一起飞出的还有点燃的火雷,这些投掷火器虽然比不上大炮的威力,但它们的爆炸也足够杀伤附近的多个目标了,没多久,山下就已经倒下了一大片尸体。
  不过这只是人类进攻的前奏,好不容易勒住缰绳的豺狗人很快发现,散去的硝烟中出现的是潮水般杀来的人类骑兵。
  打头的是三千轻骑,他们个个手执弓弩,如荒漠上的旋风一般逼近敌人,一百步、五十步、三十步……一阵阵如雨的箭矢飞向被炸得晕头转向的豺狗人。
  巴蒙德舞动流星锤,妄想将箭打掉,无奈过于密集的羽箭像长了眼睛似的,全都射中了巴蒙德和他身后的同类,没多久就有几百个豺狗人中箭从马上摔了下去,未死的躺在满是沙砾的地上痛苦呻吟,有的大声哀嚎,脸都扭曲了。
  凶恶、强悍的首领一死,豺狗人立刻群龙无首,他们的精神上和心理上的支柱显然倒塌,无心恋战,逃命要紧,纷纷拔转马头,向后逃窜,如丧家之犬,狼狈鼠窜。
  又是一阵马蹄声,从小山后面迂回而来的两千铁甲骑兵,像从天上掉下来似的,赫然出现在残余的豺狗人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在一身红甲的兰华的率领下,披肩持锐的铁甲骑兵猛然发起冲锋,在浑身铁甲的他们面前,几乎打着赤膊的豺狗人骑兵立刻被冲得七零八散被迫后退,而在他们的侧后,则是追击而来的人类轻骑。
  残余的豺狗人成了鱼网中的鱼儿,受到来自四周猛烈的打击,吓得屁滚尿流,知道今天是他们的末日。而飞蝗般的羽箭又一阵紧似一阵的穿空飞向他们,又从马上跌落了一批豺狗人。绝望的、所剩无几的豺狗人为了活命,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向一旁,下马跪地投降。
  ***    ***    ***    ***
    仅仅半个时辰的时间,一场骑兵遭遇战以歼灭战的形式结束了,来不及打扫战场的紫藤接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预料之中的好消息,主力交战的这段时间里,吴俊义的前卫部队已经突袭了几乎不设防的兽人老营,所有的粮食都成火焰的燃料。
  另一个却完全出乎意料,甚至可以说是晴天霹雳,派去联络北翼封锁部队的人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包括标统刘铁柱在内一千轻骑全部被人歼灭了……
  紫藤第一次有了浑身发冷的感觉,不管袭击他们的是什么人,都意味着消息外泄了,不管是那个环节出了问题,都意味着——自己身边有奸细……
  是谁?……难道!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细节,如果那个猫女只是普通的兽人女孩,她是如何钻进戒备森严的大帐去“捉迷藏”的?如果奸细是她的话,那么……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时间让他继续推理下去了,虽然不知道袭击侧翼部队的是什么人,但目前看来他们似乎没有直接袭击自己本队的企图,否则早就动手了,尽管如此,目前的情况之下恐怕北面的狮族部队已经得到老营被袭击的消息了,情报显示那边的兽人部队全部是轻装快速的狼骑兵,尽管数量不是很多,但却可以让自己很难顺利撤离,如果拖的时间太长,等南面的兽人主力得到消息赶到的话……
  “现在怎么办?迅速收拢部队撤退吧,趁兽人还没追来。”
  兰华提议道。
  “马跑不过巨狼,就这样撤退的话被狼骑兵追击会很麻烦的,必须先解决这条尾巴。”
  紫藤看看北面的山谷,若有所思……
  ***    ***    ***    ***
   “怎么回事?这里……”
  带着两千狼骑飞奔支援粮仓的罗莎同样也被路上满地的人类骑兵尸体所震惊,但她无暇考虑许多,两千狼骑踏过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沿着峡谷一路向南而去。
  峡谷上一丛灌木之中,狐族的女族长正和几个族人静静地看着崖下的一切,这满地的尸骸就是她指挥的狼族军队的杰作。
  “小姐,我们为什么只袭击一路的人类?狮族的主力如果及时赶到,人类的偷袭恐怕就要变成他们自己的灾难了。”
  一个族人问。
  “人类是否被打败与我们没有意义,以我们在国内的地位根本轮不到我们来分战果。对我们来说,削弱其他各族的势力才是最好的结果,只要罗莎出了事,那老狮子就会去和人类拼命,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快!”
  罗莎还在催促着部下,粮库冒出的滚滚黑烟已经可以远远的看见了,“赶得上的!一定能赶得上的!”
  她心中叫道。
  “轰!”
  回应她的却是两声剧烈的爆炸,爆炸的地方山石滚落,一处堵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处则封死了他们回头的道路。
  “不好!”
  罗莎大惊,这是在山谷之中,头尾一堵自己这两千骑兵立马就成了瓮中之鳖了。
  就像是给她的回答一般,大量的火雷从山崖上投掷下来。山崖上人类部队已经恭候多时,下了马的铁甲骑兵持长矛组成密集阵列顶在前面,火骑兵的枪口从他们的间隙中伸出,后面则是拉满弓弦的轻骑兵。
  山谷中爆炸不断火焰四起,浓烟弥漫,狼骑兵们晕头转向,许多人当场被炸得血肉模糊,剩下的也是一片混乱——怕火是野兽的本能,训练有素的巨狼也不能例外,面对爆炸中闪烁出的熊熊烈焰,兽人的坐骑个个踌躇不前,而骑着它们的兽人也被爆炸产生的烟熏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原地乱转的他们成为了弓箭和火枪的活靶子,密集的箭矢枪弹倾泄而来,不断有人被击中,中箭倒地。
  “往山上冲!”
  罗莎大声喝令,同时率先驾御战狼向山上猛冲,可惜在混乱之中能够跟随她的没多少人,冲击的队伍很快被箭雨所淹没,多数中箭跌落,侥幸冲上去的也一头撞上了严阵以待的长枪阵,成了刺猬。
  罗莎的坐骑也撞上了长枪,她在那一瞬间猛得向前扑去,跃过了人类军队的阵列,一个翻滚站起身来,她看见了那个在一群红衣卫士保护下的人类男人,这支人类部队的首领,她两眼冒着杀人的怒火却已经无法再向前了,几支羽箭插在了她的背后,双手用剑支撑着身体,她倔强得不肯倒下。
  紫藤也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狮族女人,棕黄的长发、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皮肤,还有最能吸引男人的那丰满而狂野的身材,颤抖的身体和倔强的眼神更让她显出与众不同的美感。
  不过紫藤在意的并不全是她野性的美貌,而是他记得情报显示,北路兽人的统帅者是老狮王的女儿,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对他来说,将可能是赢得这场战役的关键所在,“带回去。”
  他平淡地下令。
  ***    ***    ***    ***
    月下的阴山一如既往的幽静,山上的别院中,李星雨正静静地趴在床榻上,白天的衣物都已经褪去,赤裸的后背上有一些战斗中留下的淤痕,同样一丝不挂的雪莲跪在一旁小心地为她敷着药,双腿之间不断有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滴落下来。
  经过之前一战,她沉寂了许多年的心再一次躁动起来,原以为自己已经可以完全抛弃这个姓氏带来的责任了,可是……
  一道银白色的闪光隐约出现在远方的白云关上,有人在使用地灵符远端进入白云关,朝廷大概又派人来了,李星雨心中道,还不死心吗?
  马蹄声紧接着出现了,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么快?怎么可能?起身顺手抓过一边的被单裹住身体来到窗边,上山的小路上只来了一人一马,而马上的人却正是自己的堂妹。
  “……”
  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渐渐靠近的妹妹,李星雨顺手拿过一支长枪直接扔了过去,长枪象长了眼睛一样扎进了马头前的树中。马一惊猛地停了下来,双腿高高踢向半空。
  李星梦努力稳住坐骑,看来姐姐确实不欢迎自己,这情况是她已经有所预料的。
  下马把缰绳拴好,李星梦走进了别院,“姐姐欢迎人的方式真是特别了。”
  “是叔叔派你来当说客的吧?”
  对方却没有让她有机会迂回话题。
  “姐姐你这是何必了?朝廷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你……”
  “朝廷上的那些闲人终于厌倦了对付自己人了吗?”
  李星雨的语气中满是讥讽,“不过你也指望我会去为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卖命吗?”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李家的家训你忘记了,历代为国尽忠的祖先你忘记了吗?”
  “我现在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家,朝廷已经烂透了,换个皇帝,换个朝廷,也许对国家是好事。”
  “啪!”
  李星梦猛地一耳光甩在姐姐的脸上。她无法想象姐姐居然会如此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根本不是为了国家,你只不过是想看到朝廷倒台,让你自己心里觉得平衡而已,你这简直是在丢大伯的脸!”
  “你懂什么?”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似乎也让李星雨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你知道什么叫恨吗?你知道什么叫孤独吗?你知道什么叫悲伤吗?你不懂!你只是个从小被家人疼大的郡主,你经历过我经历的一切吗?你知道失去了父亲的滋味吗?你知道眼睁睁地看着死去的亲人背负不白之冤多年是什么心情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
  姐姐的话让李星梦哑然。诚然,正如父亲所说,姐姐的经历放在任何人身上,她即使背弃这个国家也没有谁有资格去指责她,可她并没有,却还刚刚在国家最危机的时刻挺身而出,“对不起……”
  “算了……”
  毕竟是自己从小最疼爱的妹妹,李星雨也很难真正对她心存怒火,“我知道朝廷现在的情况,但至少……他们多少也该给我点指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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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3-14  
  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小姐,皇帝的御医生刚刚来宣旨……”
  雪莲走了进来,匆匆穿上的衣服还显得有些凌乱。
  “御医,又搞什么鬼?”
  来人的身份让她很意外,“人呢?”
  “留下个很大的箱子就走了,还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说那里面是皇家灵药,用了不出三天就什么伤都好了。”
  到底搞什么鬼?一肚子狐疑的李星雨走出房间,皱着眉头看着这个箱子,要用来装药,这箱子也太大了,思索了一会,她猛地一掌劈下,箱子成了满地的碎木头,金光闪闪的牌匾上四个镶金大字生龙活虎——“龙城飞将”字下,是皇帝玉玺的大印。
  “……”
  李星雨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可从她微微颤动的双肩还是可以看出心中的激动,“ 星梦,我跟你回白云关。”
  “姐姐……真的?”
  “当然,不过……”
  李星雨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妹妹,她才注意到妹妹今天的穿着如此的诱人,夜光丝的外衣在月光下显出透明的效果,里面红色的罩胸和内裤隐约可见,“得等天亮,这里的山路上可是有很多会吃你这种小丫头的野狼哦。”
  “咦?”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不留下来被姐姐吃掉,要不出去被野狼吃掉。”
  李星雨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妹妹的衣服了。
  “姐姐……你……讨厌……”
  李星梦软软地说道,丝毫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思,因为眼前的不仅仅是她的姐姐,也是第一个和唯一一个享用过她身体的人。
  “啊……姐姐……姐姐……”
  李星梦垂软着身子,顺从的让姐姐褪去自己的丝衣。
  将丝衣扔到一边,李星雨把妹妹放在地上,两手抓住红色的罩胸用力一扯,一对充满着年轻少女特有的尖挺的乳房弹了出来,粉红的乳头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李星雨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妹妹平坦的小腹,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被单扯掉,足以让多数男人蒙羞的肉棒挺立着。
  “插进来吧,姐姐,快点……”
  李星梦分大双腿,感觉着肉棒顶端接触着自己阴户时的火热,感受着肉棒一点点进入的满胀感。
  “好烫……姐姐的棒子……好烫……”
  李星梦仰着头,口中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缓缓的扩张,一根灼热的肉棒渐渐往体内深处突进,它每进一寸,自己都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
  “啊!”
  李星梦尖叫着,那撩人的声音自然地随着姐姐逐渐加快的动作而越发高亢,“啊……啊啊……姐姐……我还要……还要……”
  李星梦的身子在高潮中无力的颤抖着,任由姐姐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李星雨用力地拔出再插入,肉棒兴奋地在妹妹的蜜穴之中翻江倒海,淫荡的液体从两人连接的地方溢出,地面上的毛毯渐渐地湿了一大片……
  “星梦,姐姐要出来了!”
  连续高潮中的李星梦听到姐姐兴奋的叫声,感觉到姐姐的身体紧绷起来,随之是一阵阵剧烈的抽搐,一股股滚烫的体液冲击着她在高潮中颤抖着的娇嫩的肉体,“啊!姐姐!姐姐!”
  强烈的快感使她尖叫了起来,蜜穴猛烈地收缩着,仿佛要把姐姐的肉棒和精液一起吞入子宫中一般。
  ***    ***    ***    ***
    回到大营已是深夜,紫藤却完全没有心思休息,连续两场漂亮的歼灭战无法抹去他心头的忧虑,自己身边有敌人的眼线,这意味着自己原先的计划恐怕全部要推倒重新计算。
  一面暗派卫士去调查猫女的来历,紫藤一面开始思索下一步的动作。如今自己所面对的兽人军队恐怕至少有两支,并且还至少有一支在暗中,现在主力野战部队还没有赶到,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狮族,隐藏着的那支兽人部队随时可能给自己致命的一击,而如今,老狮王的女儿在自己手中,这是一张充满变数的王牌,用好了,可以稳住狮族甚至解决掉他们的威胁,如果用不好……
  一种可怕的感觉从他心里涌起,他明白为什么那支隐藏着的狮族部队只袭击了自己部署在北路的封锁部队,他们就是要逼狮族和自己拼命。“兽人中竟也有如此智谋之人,”
  他感叹道:“看来得重新计算对方可能的行动了。”
  “不过首先……”
  紫藤想了想,还是起身走向关押那个女俘虏的地方,“得设法让这张底牌对我更有利一点。”


第十章 计中计
  罗莎很诧异地跟着眼前的人类,她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这个人支开了卫兵,把自己带到了这样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甚至连镣铐都没有给自己戴上,他想干什么?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干掉他逃走……
  “你看,如果很想从后面给我那么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家伙也许更好一点,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一惊,抬眼看去,自己的那把剑插在前方的土堆上。
  猛然间,紫藤似乎觉得一阵风从身边掠过,下一刻已经是一道寒光劈到了眼前。
  罗莎飞身挥剑砍下,然而剑刃接触的却是地面,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仿佛那人类化做一道光闪到了自己的背后。
  “力度很足,不过精准差了点。”
  身后的声音明确告诉她那不是幻觉,再次起剑一个横扫,直取声音的来源。
  “哼!”
  紫藤没有再次躲避,他叉开马步暗将体内内力转金,一瞬间,他的皮肤闪烁出金黄色的光泽,仿佛一尊黄金铸造的雕塑一般。
  “当!”
  “什么?”
  罗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类居然用闪着金光的双手硬接住了自己的剑,不过很快,接下来的一幕让她觉得刚刚看到的实在也没什么——精铁打造的重剑被那金黄的手掌碾成了碎片!
  “啊!”
  一愣的工夫,那似乎能碾碎一切的手已经逼到了自己的眼前,罗莎一惊,然而几秒后自己的头却没有和剑一样成为碎片,再睁开眼睛时,面前的那只手已经褪去了金子般的色泽,然后,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感觉着手中与人类女性不同的有些类似于肌肉的触感,他多少有些诧异于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另一只已经伸到罗莎的腰后想将她放躺在地上。
  “打输了就得任对方摆布,这是我们兽人的规矩。”
  罗莎很冷漠地回答,似乎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边很配合的自己躺了下去,甚至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的手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你功夫那么好,怎么打起仗来却总缩在后面?”
  “大将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当为将者也。”
  紫藤笑道,一边再次将手伸向罗莎那对以人类的标准丰满得过分的乳房。
  “不要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
  不知道是因为紫藤在她听来做作的回答还是胸部被揪的疼痛,罗莎皱了皱眉头,“你们的国家自古尚武,那么好的武艺展示出来不是能提高自己的威望吗?”
  “我这人不好虚名,那东西太无聊。”
  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扯掉了对方最后的胸衣。
  “那你好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将扯下的胸衣扔到一边,紫藤笑答,“象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正是我的最爱啊。”
  “美、美丽……”
  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的双颊泛起了潮红,在她的记忆中,还从没有谁这样说自己……
  “何必怀疑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别跟我说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紫藤低头看去,失去约束后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宛若小丘般耸立着,顶端处还点缀着两颗樱桃色的乳头,紫藤把舌头伸向其中一个,而后将它含在口中一阵吸吮。
  紫藤又把手伸向左侧的乳山,温柔的加以搓弄。一股沉甸甸的厚实感,加上如绢丝般的柔嫩触感,让紫藤觉得爱不释手,丰腴的乳房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他的每一次吸吮和抚摩都激起双球一阵波澜。
  “嗯……”
  低声地呻吟着,习惯了兽人的粗暴的罗莎享受着新鲜的温柔。而此时,紫藤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皮制裙甲里,温柔地爱抚着,很快,手指已经感觉到一阵湿淋的余温。
  “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调情吗?虽然有点多余,不过感觉真不错……”
  罗莎有些失神地伸出手臂搂着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类,紫藤则干脆将她最后的遮掩彻底消除了,很快一丝不挂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丰满坚挺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腰腹与一双结实的长腿,还有那最吸引他的充满了野性的深色皮肤……
  打开罗莎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紫藤把她的身体整个抬了起来,而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握着肉棒,直接就插入了那已经潮湿的蜜穴中。
  “啊!哈啊啊!”
  罗莎很快感受到对方的肉棒正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人类以正常的体位进入,巨大的肉棒就这样开始搅弄着她的蜜穴,滋啾滋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朵,并泄溢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你……你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她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原先调整出的自己认为适合人类尺寸的紧度完全低估了这个人类的尺寸。
  “好、好紧喔……”
  不过她的错误倒是令紫藤很享受,肉棒遭到肉壁紧密地抵抗,近乎开垦处女地那样过激的快感传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并且随着肉棒越向内探抵,肉壁收缩的力道便越激烈——对于这根超乎预期的闯入物,罗莎的身体似乎要给予特殊的的奖励一般,紧紧将它包裹着,碾压着……
  “啊!啊啊!啊啊啊!”
  藉着一次又一次的叫喊来舒解从蜜穴内传来的掺杂着疼痛的强烈快感,罗莎的身体颤抖着,蜜穴反射似的收缩得更厉害了。
  这奖励似的欢迎让紫藤像是脱缰的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他在人类女性身上感觉不到的强烈的刺激,他喘息着,将怒胀的肉棒更加用力的插入着,他下半身每一次的抽送动作,都让身下罗莎的胴体产生强烈的波动,伴随着活塞式的运动,那两座高耸的乳山激烈的上下摇晃……
  “啊……天啦……我居然……要两次输给一个人类……”
  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皱着眉头,抵抗着高潮袭来的感觉,腰部持续不断的扭动着,配合着紫藤继续探索自己身体所有的美妙。
  “怎么?不服气吗?你大可以继续忍耐看看……”
  不断加快下半身前后抽送的速度,紫藤笑道,继续激烈用力地将肉棒插入狭窄的蜜穴内,一边抬起了罗莎丰满结实的臀部,好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一瞬间,猛烈的抽插使两人结合的地方响起了剧烈的水泡声。
  “还在坚持吗?”
  估摸自己也持续不了太久了,紫藤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揉捏着一颗点缀在蜜穴上方的红色玉珠。
  “啊!啊啊!”
  似乎筋疲力尽的骆驼身上压上了最后的稻草。罗莎终于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炙热的阴道产生强烈的收缩。强大的力道紧紧地绞弄着紫藤的肉棒。
  “嗯……好……”
  感受到四周肉壁无止尽吸吮的剧烈刺激,紫藤也不自主地呻吟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不多时,他猛地抽身,从肉棒前端射出的滚烫的白浊液体喷满了罗莎胸前的两座乳山。
  “跟自己的俘虏一起出来散步寻欢,你们人类的做法还真是不可理喻。”
  无法猜测对方的意图,也无从判断在现在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罗莎一边捡起衣服擦拭胸口的精液,一边暂时错开了话题。
  “那把剑很沉,你应该是个优秀的战士,你们狮族是个善战的民族。”
  系好裤子的紫藤的话却又把话题扯得更远了,“不过这个善战的民族现在正面临巨大的危险。”
  “自然,有你这样狡猾的对手,我们的处境很不妙。”
  “也许,不过真正致命的威胁,是看不到的,背后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莎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应该在驰援老营的时候看到了我派去切断消息的骑兵的尸体,你认为那是谁干的呢?”
  “?”
  父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她当然想得到是谁,毫无疑问自己族人的背后还有另外一支兽人军队,而他们的目的,显然不是支持狮族的战事。
  而是……斩尽杀绝!
  这个兽人内部王族争霸的潜规则又在作用了——狮族虽然在王族争霸中落败,但余威尚存,实力尚在,所以新的兽王要借人类的力量来消灭他们,正如父亲所说,这一战,败,是举族灭亡,胜,是用自己的血给别人开路,父亲还有一句没说,即使胜了,元气大伤的狮族也免不了被新兽王借机斩尽杀绝的下场。
  “我诅咒所有的神!”
  她绝望地叫道,象疯子一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那照耀着月光的树干,用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哽咽的声音发出一阵低语,好象在跟自己说话一般,“一切都完了,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八千族人,还有追随我们的八万兽仆,我和父亲把他们带上了不归路……”
  八千,八万,一听到那些数字,紫藤的目光里就闪烁着贪婪的、野心勃勃的火光,他的头开始昏眩,他的全身顿时起了一阵战栗。他大大地张开了两眼,凝视着星光闪烁的夜空,八万八千强悍的士兵,如果能归入自己的麾下,那么……
  两个人都不作声:一个感到非常痛苦,另一个却陷入野心勃勃的幻想中。第一个打破这一沉寂局面的是罗莎,她似乎从绝望中清醒了过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谁也不会知道。也许,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为了从窠巢中飞出去找寻自己的理想需要积聚力量,因此,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的民族一个机会。”
  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罗莎的身上,紫藤缓缓地说道:“你走吧。”
  “走?”
  罗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要放我走?”
  “是的。眼下的情况无论对我还是对你们,把你留下都是最糟糕的选择,你的父亲会失去理智,断送我胜利的可能,也断送你们生存下去的可能。”
  “我明白……”
  罗莎默默地点点头,只觉得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以至于问出了奇怪的问题,“还会再见面吗?”
  “很快,而且不是在战场上。”
  紫藤轻松地说道,而后目送她离去,直到…
  “你都看见了?”
  “没有,不过看见的内容也足够送你去受三司会审了。”
  兰华鬼魅一般的身影从树后闪出,“所以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从古到今,无论东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是在战场上被彻底征服的,以后也不会有。”
  紫藤喃喃地说道。
  “就这些?”
  “还不够吗?话我就说到这里,至于怎么做,是你的free。”
  扔下若有所思的兰华,紫藤一路而去,直奔伤兵救治营。
  ***    ***    ***    ***
    象征似的慰问了几个沿途的伤兵,紫藤进了给将领用的医帐,里面的床上,丢了一条胳膊的史忠义正在养伤,这个人,是目前他唯一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的人,尽管未必保险,也只能一试了。
  看见紫藤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少帅。”
  “别动,”
  紫藤上前去让他躺下,而后支走了帐中的其它人,“史总兵,我准备送你回去养伤,毕竟这边条件简陋。”
  “少帅,末将还有一只手,照样可以杀敌,不用。”
  粗旷的西北汉子丝毫没有远离沙场的打算。
  紫藤摇摇头,凑身到他的耳边,“史总兵,事态紧急,我就直说了,城里有奸细。”
  “谁?”
  史忠义一惊。
  “我还不知道,所以……”
  他更加压低了声音,“记住,此事关系这里十数万人的生死,一切拜托了。”
  “少帅放心,我心里有数!”
  “嗯。”
  紫藤点点头,起身道:“来人,送史将军会后方养伤。”……
  安排好一切,紫藤独自走上了城楼,这里是他的老位置了,然而此时的他却不若前几日的淡定,“唉……”
  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出了那句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说的话,“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    ***    ***    ***
    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兽人反常地没有发动任何攻击,对于宁远大营中的五万将士来说没有战事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却也很压抑,因为他们的主帅也已经两天没有离开城楼了,而且他下了严令,无紧急军情任何人不允许上来。
  第三天的黄昏,眼见军中议论纷纷,士气下降,兰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提剑冲上了城楼,“你到底想干什么?军队的士气快被你磨光了,你……”
  她的责备却在紫藤转身的一瞬间哽咽住了,站立了三天的身体已经似乎摇摇欲坠,风沙蹂躏过的头发散乱地垂在额头上,疲倦的眼神中写满了不安……
  “我知道我不露面很影响士气,可问题是,我这个样子出现的话,士气瞬间就得崩溃。”
  紫藤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我犯了错误,迫使自己不得不求助于自己从不信任的命运,所以我不放心啊。”
  “你这又是何苦了?”
  作为之前袭击兽人粮库所有细节的知情人,兰华很明白是什么使眼前的人如此煎熬,“那并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无法预知一切。”
  “谁的错不重要,世间诸事有所为,有所必为,身为大军统帅我对所有的士兵有责任,所以,就是死,我也要盯着兽人可能出现的方向站死在这里。”
  紫藤摇摇头,言语间充满了倦意和无奈。
  兰华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紫藤,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已不在世的弟弟,十八岁……那年,他也是这个年纪吧?
  是啊,十八岁,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多么出色,无论多么似乎能把握一切,他的真面目说白了也就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正应该是象同年龄的贵族少爷们一样和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们谈情说爱的年纪,而他,只不过是因为背负了太多过于沉重乃至过于残酷的东西才迫使自己过早得成熟起来,世故起来,冷血起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需要疼惜,甚至心底里忍不住涌出想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的冲动。
  紫藤想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脚,然而,三天不眠不休的疲倦却使得他的任何走动都成为身体的灾难,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后,却有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帮助他慢慢倒下,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了一个充满女性体香的地方,“兰华姐,你……”
  “闭嘴,老老实实地休息,把自己弄垮了你还去谈什么责任?”
  兰华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躺着,“安心睡吧,有事姐姐会叫醒你。”
  紫藤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似乎烧起来了一般,但那不是对男女接触的羞涩,而是对那份姐姐一般的柔情的依恋,对于从小就背负着莫名的重担的他而言,这样的温柔几乎从未品味过,疲倦到极点中猛然松弛下来,紫藤很快沉沉地睡过去了。
  “……”
  看着那象孩子一样熟睡的面孔,兰华禁不住伸手去抚抚,“这个家伙,也许真的不象看起来那么讨厌了……可是……为什么是他的儿子?”……
  ***    ***    ***    ***
    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城楼下响起了攀爬楼梯的脚步声,“少帅!啊?”
  军令官快步跑来却立刻僵在了那里,“哦……下官什么都没看见……”
  他转身就想离开。
  “回来!”
  在兰华怀中的紫藤已经睁开了眼睛也回复了往日的神态,他起身道:“什么事?”
  “左龙武卫大军已到,虞大将军正在大帐中等候少帅军令。”
  “终于来了!”
  紫藤长叹一口气,这一刻,兰华明白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紫藤一路赶回大营,虞邵卿已率左龙武卫诸将等候多时,见他到来,众将拜迎,“参见少帅!”
  “大将军请起,诸位请起。”
  紫藤急道:“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呢?”
  “禀少帅,罗将军的大军遭遇了山洪,行进道路受阻,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虞邵卿道,而后又凑近紫藤身边,小声说,“他请末将带为转告,‘少帅之意,他已知晓,虞军到日,即可开战。’”“嗯。”
  紫藤点点头,“诸位远来辛苦,暂去休整,但不可怠慢,大战随时可至。”
  “领命。”
  “怎么样?”
  众将退去后,兰华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紫藤轻松地答道。
  “东风?”
  “哦……应该说西风才对吧,从利萨斯吹过来。”
  “利萨斯……”
  这个多少有些陌生的西方国家名字却似乎让兰华想起了什么,“说到利萨斯,你把自己关在城楼上的时候有个这个国家的商队路过,人家听说你这大人物在这里,还留了礼物。”
  “礼物?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那,就这个。”
  兰华从怀里摸出一颗宝石丢过去,“成色和分量是都不错,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呀,兰华姐,这也是雪中送炭的礼物啊。”
  仔细观察了那宝石一会,紫藤大喜,“东,哦,不,西风已到。”
  “你在说什么?”
  “西方的魔法是与我们的玄门奇术一样神奇的东西,封印术就是其中之一,可以把很大的东西用魔法变成宝石一样的小晶体,然后,只要用合适的方法和原料进行破除的话,比如……”
  紫藤说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在宝石上,“这样……”
  一瞬间,宝石发射出夺目的光芒刺得两人睁不开眼睛,不多时,光芒散去,桌上的宝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张羊皮纸。
  “这……”
  兰华大致地看了下三张纸的内容,却瞬间大惊失色,“这是什么?”
  “地契。”
  “我知道是地契,可是为什么会有三份,而且……”
  “而且有一份是古兰文,一份是兽人文字?”
  紫藤替她说出了疑惑,“很简单,第一,这地是从古兰人手里买的,第二,我买它是用来安置兽人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很快会知道的,军令官!擂鼓聚将!”……
  ***    ***    ***    ***
    二十分钟后,诸将已经聚集在大帐中,紫藤一眼看下去派系分明,以大将军虞邵卿为首的左龙武卫诸将在左,而隶属西陵道卫戍部队虎威卫的将领们则站在右侧。
  紫藤摇摇头,他对军中派系分明的情况并不喜欢,但也没什么办法,便直接开始下令,“左龙武卫诸将听令!迅速集结好部队,今日午时造饭,午后一时进击兽人!”
  “得令!”
  “虞大将军,实在不好意思了,大军远道而来本应休整,不过战况不等人啊。”
  紫藤有些抱歉地对虞邵卿道。
  “少帅哪里的话,”
  作为野战主力,龙武卫也随紫藤多次征战,自两位大将军而下的官兵们对这位少帅可谓佩服地五体投地,“左龙武卫本就是野战军,长途奔袭我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薛总兵!”
  “末将在!”
  “你率所部兵马留守,”
  紫藤说着走下了点将台,伸手抓住薛伯仁的肩膀,似有深意道:“你要好好协助张城守稳住城内……”
  薛伯仁有些疑惑地看看紫藤异样的眼光,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末将领命。”
  “记住,你管好城内,外面发生什么事都无所谓。”
  紫藤又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还有,去命军中最好的铁匠,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把战刀和一柄长柄重斧,分量和尺寸分别按标准的一倍半和两倍,大军出发前务必完成。”
  “少帅放心,末将心中有数。”
  “嗯。”
  紫藤点点头,回头命道:“虎威卫其余诸将领,点齐本部兵马,下午一同出击!”
  “得令!”
  众将喝道。
  ***    ***    ***    ***
    午时,人类大营早早升起了炊烟,半个时辰后,十数万大军几乎倾巢而出直奔西南方向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荒漠边缘隐藏着的狼族营地中一片嘈杂,士兵们忙着收拾行装准备给养,不过,有几顶帐篷却似乎没有忙乱的样子,里面反倒是传出乐舞之声。
  其中最大的一座帐篷里,狐族的女族长正清闲地修整着自己的指甲,帐门掀开,那狼眼男子走了进来,“死老虎的命令到了,我的军队半个时辰后开拔,我看你们也快点准备吧。”
  “准备什么?打仗不是在床上吧?又用不上我们。”
  女族长头也不抬以慵懒地声音道:“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呆着。”
  “那是你们的事情!”
  被她那态度气得半死,男子狠狠地甩下帐门,转身离去,“到时候那死老虎怪罪下来的话,和我可没关系!”
  “小姐,我们真的不去?”
  男子走远了,旁边一个狐女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去干什么?送死?”
  女族长反问。
  “可是人类倾巢而出防御空虚,这是我们自己的内线送来的情报啊,他们亲眼所见。”
  “亲眼看到的,也可能是假的。”
  女族长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人类的那个统帅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他能把那老狮子耍得团团转,就没理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要不要提醒他们?”
  “他们会听吗?”
  女族长不屑道:“况且,狼族的领地离我们最近,让他们丧失这五万精锐对我们实在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    ***    ***    ***
   “什么?”
  当老狮王穆拉丁听到斥候报告说一支几十人的人族部队已经逼近了自己的营地,并且领头的人类要求与自己面谈的时候他有些觉得自己听错了,看看自己的女儿,“难道是你说的那个人?他胆子真不小啊。”
  “我相信他有那样的胆识,而且……”
  “而且你也相信他的承诺?”
  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儿,老狮王替他说了出来,“好吧,那就让我们看看他能带给我们什么吧。告诉他,让他一个人进来!”
  他大声令道。
  不多时,紫藤独自一人走进了老狮王的营帐。
  “你们都出去,”
  穆拉丁令道:“这帐篷,是属于我和这人类的,也许,我们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帐里的其它兽人陆续出去了,罗莎是最后一个,她有些担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拉下帐帘。
  “您这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说给我听的吧。”
  紫藤看向显得有些憔悴的老狮王。
  “你一点都不怕?”
  穆拉丁看着那双深邃得似乎没有底的眼睛,他忽然觉得一丝恐惧。
  “自然,我的处境很危险,不过您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紫藤故作轻松道。
  “你什么意思?”
  “你们的处境,你应该比我清楚。”
  紫藤步步紧逼,“即使你不愿意正视,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在你的大营附近,有我二十五万大军,如果我半个时辰内没有安全出去,你的营地会被炮火夷平!”
  “你……至少……我可以……杀了你!”
  被一步步逼到绝地的穆拉丁有些失措地大吼。
  “你不会。”
  紫藤却似乎毫不在乎。
  “为什么?”
  “做事总要有动机,你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的动机无非是让你的族人生存下去,杀了我,你救不了他们,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所以你不会。”
  “你……”
  一切似乎都被这个人类把握着,穆拉丁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你想怎么样?”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份兽人语言书写的地契丢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我最近做了个亏本的买卖,在古兰,兽人和炎黄三国交接的地方买了一块地,”
  紫藤似乎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本来想做地主收租子的,不过我发现那鬼地方都是山林,没法种地,反正也没什么用,倒是可以借给你们住。”
  “你……什么意思?”
  “钱我已经付了,不过能不能平安地住下来,那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紫藤没回答他,只是继续说,他知道对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你的意思呢?考虑一下吧,不过要快,你的背后还有什么你很清楚,对你对我都是危险,所以我没有很多时间等你考虑,你的时间更少。”
  “……”
  穆拉丁的心中痛苦地挣扎着,向敌人效忠,那是耻辱,向曾经打败过自己的敌人效忠,那是耻辱中的耻辱,这样的耻辱他刚刚在国内经历了一次,为了族人的生存,如今,为了同样的原因还要再承受一次吗?
  “我们跟你走……”
  十分钟的沉默,对于面对面的两个人却都象一个世纪一样,一个在痛苦中矛盾,一个在对方的矛盾中担心,当穆拉丁几乎咬着牙齿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紫藤终于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都是冷汗。
  “我的族人没有选择,我想他们会谅解我的,不过,那些兽仆们我就不确定了。”
  穆拉丁立刻给了他一个新的问题。
  “会被打发来跟随你们,他们在自己种族里的地位和处境不比你们好吧。”
  不过这个问题紫藤也是早有准备了。
  “确实,基本都是低等兽人,各族中最被排挤和看不起的部族。”
  “那就好办。”
  “你想怎么样?”
  “我给你们你们想要的,也给他们他们想要的,你们要的是希望,他们,要的是尊严。”……
  ***    ***    ***    ***
   “人类?”
  当一队全副武装的人类走进低等兽人的营地的时候,整个营地乱了,兽人们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狮族已经归顺了我,老狮王告诉我,你们都是自己种族中最没用的,也最被看不起的!”
  领头的人类的第一句话就激起了一阵愤怒的叫骂,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也许会立刻衍变出流血事件来,“但我不这么看,因为我见过你们打仗的样子,见过你们的血性!所以我打算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己选择今后的路的机会!”
  兽人们面面相视,一时间似乎都反应不过来。
  紫藤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走向聚集在一起的低级兽人,他似乎无意地捡起前排一个放在地上的刀,那是把粗糙的黑铁刀,“你平时就用这个在战场上拼杀吗?”
  他的语气几乎会让人以为他在和那个兽人拉家常。
  “是……是的……”
  这语气反倒让对方不知所措。
  “从今往后你也许可以不用它了,”
  紫藤说着把那刀插到地上,手伸向后面,一个卫士立刻会意地送上那把以人类的体形用明显大了许多的战刀,而后顺手一挥,插在地上的刀被轻易地斩断了,“这把,用精钢打造,按照你们的体形和力气打造,和它比,你们现在用的就是废铜烂铁!”
  说着,把刀扔给了那群目瞪口呆的兽人,“跟着我,你们的!”
  他又半转身面向一边的牛头人们,从卫士手中接过与那刀一同打造的长柄斧全力劈下去,将放在一边的一面厚木盾牌变成碎片,“和那把刀一样的材料,一样根据你们的需要打造,在它面前一切的盾牌铠甲那都是纸糊的!”
  说完,将斧头丢向了领头的牛头人,对方连忙伸手接住,一脸爱不释手的样子,“跟着我,你们的!”
  接着他接过的是一个卫士手中的火枪,转身看着角落里的巨魔们,踢了踢满地的标枪,“这老古董你们用了几百年了吧?”
  “啊……是的……”
  领头的巨魔有些呆滞地回答。
  “该丢掉了,”
  紫藤道,一面点燃烧枪上的火绳,抬枪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将营地边缘的木桩打断了一根,“苛拉特1873式火绳枪,利萨斯郁金香兵工厂出品,50步内能把人打个对穿,跟着我,你们的!”
  看着对方好奇又有些不解的眼光,他继续道:“当然,你们可能用不习惯这点火的东西,没关系,我那有的是强弓硬弩,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啊?”
  兽人们又是一阵惊呼,因为几个人类士兵将一门大炮推了进来。
  “部族争霸的时候被投石器砸的滋味不好吧?”
  紫藤笑问,却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拍了拍身边的大炮,“不过那东西算不了什么!威远野战炮,比它远!比它准!比它狠!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拿出什么来,因为他知道,足够了。
  “还有最好的盾牌,全套的铠甲,跟着我,都是你们的!跟着我,武器管发!吃喝管够!有山寨给你们住!有林子给你们打猎!打仗有军饷!还有,最重要的……”
  他停了一会,似乎要舒缓下语气,“最重要的,跟着我,有胜仗打,没人敢瞧不起你们!”
  紫藤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营地里死一样的寂静,空气中却明显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刻,无论是营地里的低等兽人还是外面的狮族兽人都有着一样无法名状的表情,那叫希望,仿佛是落水的人真的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他们只觉得自己在耻辱和歧视中迷失的灵魂仿佛被叫醒了……
  ***    ***    ***    ***
    夜幕降临,宁远城中张环的府邸中,城守大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突然间,喊杀声和混乱声大起,不多时,似乎已经布满了全城,“终于来了!”
  他大喜。
  不久,似乎有大队人马来到了门口,他急忙命人开门,“你们总算……”
  然而进来的却不是他等的人,半句话的工夫他和所有身边的手下的脖子上都架上了血衣卫的刀。
  “想不到吧,张大人。”
  卫士们两边散开,紫藤走了进来。
  “你……”
  张环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紫藤身边除了一众血衣卫外居然还有老狮王父女,“你什么时候……”
  “如果你想问什么时候怀疑你的话,大概是从你送那只小猫给我的时候起,不过,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即使是兽人,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标准衡量,她的身体也太结实了点,当然,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过后来,我袭击狮族粮库的时候消息外泄,当时我就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面对的还有另一支兽人部队,第二,有内奸。”
  “报!”
  似乎是配合他的解释,薛伯仁进来报道:“少帅,城中各处有异动者皆已擒获,不过那猫女行踪不明。”
  “意料之中。”
  紫藤轻松道,而后转回向张环,“我很快确定了内奸之一是那个似乎无害的猫女,不过我也很清楚,靠她,虽然能利用我的疏忽和松懈得到些情报,不过绝对不是全部,况且,她没事就和我师妹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把情报送出去,而同时,我派去调查她来历的人发现,附近山中没有猫族村落,因此,我立刻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你。但是我依然无法确定,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只好设了个局。”
  “首先,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根本没有遇到山洪,他们实际上比左龙武卫先到了附近,不过罗大将军接到了我的密令绕过宁远事先在南山峡一侧埋伏下来。
  而后,我带大军出击也不是为了剿灭狮族,实际上我已经有把握说降他们,左龙武卫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在出了你的监视范围后,秘密移动到了南山峡的另一侧。
  当然,你并不知道,你知道的只是城防一下子空虚了,于是你必然会通知那支隐藏的兽人军队,并且会接应他们,所以我将计就计让狮族部队向宁远进发,因为都是兽人,加上是晚上,你的人就以为是狼族打来了,于是纷纷跳了出来,被早有准备的薛总兵一网打尽,至于那真正的五万狼族军队,现在已经在南山峡被我的二十万大军包了饺子了!”……
  ***    ***    ***    ***
   “捷报!”
  清晨,正在早朝的西陵王府中传来了兴奋的声音。
  “快念!”
  林星辰急道。
  “捷报:宁远城护城一战已告大捷,此役始于神龙四十三年五月十日,捷于五月十六日,前后六日,计歼灭兽人军队七万有余,宁远城守张环通敌忤逆,自其以下忤逆者一百三十八人皆已服诛。狮族感我天朝神威,举族归顺,儿臣已妥善安置,以使其可为我之战力。虎威卫小南山总兵薛伯仁,处事妥当,调度有方,堪为一方镇守之才,儿臣请保举其为宁远城守;虎威卫骑兵标统吴俊义,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儿臣保举其升任总兵官,补薛伯仁之缺;虎威卫总兵史忠义,力战强敌,伤残一臂,虎威卫标统刘铁柱身先士卒,损命沙场,儿臣请厚抚二人,其余参战诸将领皆努力奋战,请酌情嘉奖。儿臣已整顿兵马,安顿防务,不日即可回朝……”
  “好!好啊!”
  林星辰叹道:“紫儿果大将之才也,所奏一切不用再议,直接着有司照办,具折向朝廷报捷,各地准备迎接大军凯旋!”
  ***    ***    ***    ***
   “月牙儿……要准备回去了哦。”
  朝阳下的宁远城边,紫藤拍了拍似乎在发呆的师妹。
  “可是……莎莎还没有回来。”
  月牙儿似乎有些伤心。
  “她大概回家了吧。”
  紫藤安慰道。
  “是吗……家……”
  月牙儿继续呆看向兽人国的方向,却没有发现身后师兄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那一丝异样的色彩……


第二卷 帝陵之谋


第一章 九凤楼
  西陵王府的书房中,林星辰正低头思索着什么,脸上满是苦恼表情,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来了?”
  一阵木轴转动的声音飘过,书房的一截书架如门一般转动开来,一股幽香飘来,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女子看来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身上是一件紫色的单薄短衫,将她窈窕的身段毕露无遗;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云鬓上插着一支珠钗,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同样的紫色面纱层层覆罩着她的脸,只露出那一双闪烁着妖魅光芒的眼睛。
  “他已经到白云城了,沿途平安。”
  女子冷声道。
  “那另一件事呢?”
  “那个你就更是白操心了,那份秘报根本没到皇上手中,内卫中也有向家的人了,这倒是个有价值的情报回馈。”
  “确实……”
  林星辰沉声道:“更可怕的是,主子还没动声色,部下就已经把一切解决了。”
  “还有更可怕的事,”
  女子道:“你担心的党争也快延续到我们这来了。”
  “什么?”
  “宁远战报,皇帝收到两份,一份是内阁的,一份是内卫府的,内阁那份有意无意地把他的名字隐掉了;至于内卫府那份,也许我们该庆幸向党对内卫的渗透还很有限。如今他的背后不但有军中的将领们,还有了朝中的皇党,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愿意,皇党恐怕都已经有把他作为敲动向党的王牌的打算了。”
  “党争……”
  林星辰一惊,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可是……他们也应该明白,世袭之道面前,他本身就缺乏最大的竞争资本。”
  “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圣上赐婚给他的话,一切就都解决了。况且,我听说那丫头和他的感情真的很不像兄妹。”
  “唉……”
  林星辰叹道:“十年前我与凉王那喋血一幕还在眼前,难道又要在下一代重演,我却无法可想……”
  “你真的无法可想?”
  女子讽刺道:“你不是多年前就有解决预案了吗?你让我去跟他有那种关系不就是为了有一个把柄吗?”
  “对不起……我……”
  “什么也别说了,”
  女子转身走回秘道,不再理睬他,“莲儿已经长大了,这个名字我也用不了多少年了,就当趁着我还叫夏侯琴的时候,多给家里做点事吧!”……
  ***    ***    ***    ***
    岭南自古是多山多谷之地,满山花香之山谷内一处只有一间房屋的小神庙显得如此宁静无奇,如果说有一些奇特,就是建筑四周似乎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然而,这看似普通的神庙却并不寻常,里面供奉着打开被封印的鬼城酆都大门的钥匙,那是上古时代玄门赢得阴阳大战的见证。
  优雅的乐声四散,庙门前的台阶上放着一张矮几,一张古筝置于其上,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正弹奏着。双手的主人美目微闭,眼睛以下的面部被一袭细纱遮掩着,棕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直至腰后,额前长长的刘海被白色的发带整齐地箍住,素色的长风衣下摆因为坐姿而铺在台阶上,同样素色的紧身丝绸薄裤勾勒着腿部诱人的曲线。
  台阶下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女子,衣着与台阶上的弹奏者无二,左边一个年纪不大,一头不长的绿发梳成了脑后的马尾,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左手将一把布满咒文的长剑背在肩后;右边的则明显年长一些,粉色的头发刚刚及肩,同色的瞳孔中显露出一丝忧郁的神色,右手将一杆长枪立于地上。
  “有客人来了……”
  台阶上的弹奏者并没有停止音乐,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棕色的瞳孔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台下两女对望一眼,剑枪皆起冲出“雾气”之外,似乎不像要迎接客人的样子。
  黑暗中闪烁出无数狼一般的眼睛,再靠近些,却是一群似人非人的怪物,棕色、蓝色、黑色或是绿色的皮肤,枯白的头发、丑陋的犄角、骇人的獠牙,挥舞着狼牙棒、鬼头大刀或是染血的斧头汹涌而来。
  “战鬼?”
  绿发少女一惊,却并没有任何的犹豫,飞身跃入战鬼群中,宝剑脱手,却如同有什么与她的手相连一般,随着她身体舞蹈般的动作四面飞舞,所经之处卷起如刀刃一般的风,让四周的战鬼粉身碎骨、形神俱灭。
  “哼!”
  粉色头发的女子却似乎早有所料,并不惊奇,枪头破空划了一个圆圈,而后人枪一同从中贯穿而过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入战鬼群中,所经之处电闪雷鸣,战鬼纷纷化为灰烬。
  然而两个人阻挡成百上千的战鬼毕竟顾此失彼,几只战鬼脱身而入,直扑神庙,却嚎叫着在“雾气”上撞得无影无踪。
  “蠢材!这结界可不是你们这种货色能打破的!”
  绿发少女傲然道,却突然发现围攻自己的战鬼散开让出了一条道,一个同样是青面獠牙却铠甲完备的“人影”走了过来。
  “鬼将?”
  她下意识地步步后退,眼见对方步步紧逼,终于,还是挥剑进击,然而令战鬼们粉身碎骨的剑风却被鬼将空手挡了下来,她再次运起全身力量劈砍而去,结果……
  鬼将左手伸掌前出,绿发少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举起一般托在了空中,接着对方又是隔空一拳,却仿佛有万钧之力,将她打得飞出老远。
  “落雪!”
  粉色头发的女子见同伴受创一声惊呼,“给我滚开!”
  爆怒地一枪逼开身边的战鬼,凝聚着闪电的长枪直刺向鬼将的后心。
  “什么?”
  对方却丝毫不躲避,甚至都不回头,右手后伸抓住枪身用力一拽,女子顿时失去平衡被拉了过去。放开长枪,鬼将回臂一肘,女子也被打飞出去,受伤的二女刚刚站起来立刻又陷入了大群战鬼的围攻之中。
  鬼将似乎也懒得管她们,只是继续前行,很快走到“雾气”面前,双手按在“雾气”之上,一声怪吼,黑色的气息从手掌中迸发而出,不多时将“雾气”驱散一空。
  “吼!”
  它吼叫着伸手一挥,十几只战鬼蜂拥而上。
  台阶上的琴声突然急促起来,随着每一个音符都有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琴弦飞出,转眼间十几只战鬼便在光芒中消失了。
  “吼!”
  鬼将狂怒了,黑色的烟雾从它口中喷出,在空中凝结成一条黑色的巨蛇直扑台阶上的女子。女子停下手中弹奏,俯身躲过巨蛇的冲击,同时右腿如蝎尾一般从身后踢起直中巨蛇七寸,巨蛇接连两声惨叫,因为女子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起身,右手中指长长的指甲刺进了巨蛇的七寸之处。
  “幻光无极!”
  她娇喝一声,手指舞转,巨蛇在旋转中还原成了一团黑雾,而后,渐渐地幻化为金色的光球。
  女子飞身而起,双腿成一字张开落地,右手直按地面,金色的光球融入大地将四周化为金色的湖面一般,所及之处的战鬼无不烟消云散,连似乎刀枪不入的鬼将也被逼退了数步。
  鬼将站稳身形,再次挥拳,黑色的雾气直扑女子,女子丝毫不慌乱,伸手前推,黑色的雾气与金色的光芒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着。
  三个守卫神庙的人似乎都腾不出手了,这下子却便宜了后来的战鬼们,其中一只已经跑到了门前,兴奋地想去推开庙门,“啊!”
  但是当它的手接触到门的一瞬间,仿佛感觉自己触摸的是火焰一般,它惨叫着收手,徒劳地吹着被灼伤的手掌。
  门打开了,那战鬼和身后的一群同类惊异地看向里面,很快,惊异变成了惊恐,一条火龙破门而出将它们全部吞没。
  司马浮云从门里走了出来,火红的长发因为全身真气的迸发而无风飞舞,宛如燃烧的烈焰一般,一条条火龙从发丝间咆哮而出,飞舞着、吞噬着、追逐着,将夜色照得如白昼一般,将四散奔逃的战鬼们一一化为灰烬。
  “!”
  鬼将清晰地感觉到这个人类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力量,料定自己不是对手的它冒着被金色光芒吞噬的危险强行收手回身,企图逃走。
  然而司马浮云却并不打算让它全身而退,从怀中摸出一张符咒,口中轻吟了几句后抛向空中,符咒如闪电般快速,很快追到了鬼将身前,鬼将一惊,转身欲逃,符咒已经化作空中青绿色的漩涡一般的裂痕将它整个吸了进去。
  “焚!”
  收回符咒,司马浮云轻声道,手中的符咒很快消失在火焰之中,抬头看看,之前受伤的二女互相搀扶着走了回来,似乎已无大碍,她也松了口气。
  “没想到会出现鬼将,小姐,难道说酆都的封印……不可能的吧?”
  戴着面纱的女子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
  司马浮云的声音轻柔的如同春风一般,“西方有位先哲说过:‘如果某事可能变糟,那么它就总有一天一定会变糟,并造成最严重的后果。’看样子我得到西南去一趟,正好……也快到母亲的祭日了,这段时间玄门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    ***    ***    ***
    索兰运河,在这个时代这条水栖族开凿的巨大运河几乎成为了大陆上东西方贸易的代名词,相对于陆路商路上凡尔谢帝国高得近乎讹诈的税率和海上商路的较大风险,这条运河几乎是贸易的天堂。
  白云城,索兰运河的东方贸易港。这个被西方商人称作“宝库”的城市,是东西方贸易的心脏,也是炎黄帝国的第二大都市,其规模仅次于这个庞大帝国的首都。
  在白云城里连接运河水道的曲江江畔,碧波荡漾、风景旖旎……这里经贸繁荣,商贾云集。旅馆、客栈鳞次栉比,商店、酒楼数不胜数。大街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游人熙来攘往,好不热闹。
  在这里,经商做生意除炎黄人和运河所属的威尔特城邦的商人外,还有利萨斯人、法兰人、海尔曼人、尤多娜人、雅兰人等等。外国人向炎黄出售的商品主要有乳香、象牙、药物、宝石、翡翠、玻璃制品、魔法商品等;炎黄人向外国人出售的商品则主要是丝绸、瓷器、茶叶等。
  在这里,除了各国的商人外,还不时地可以看到手持神像、手捧神典的各路神职人员,他们大都来自西方和大陆中部各国的各大神殿,到炎黄这个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来发展教徒。
  与西方多数国家的政教交融不同,炎黄数百年来并没有强制性的宗教规定,因此,历代帝王对外来宗教,只要不至于影响自身的统治,基本上采取包容的政策,故而能出现以本土玄门为主导,诸多宗教并存的局面,也就不足为怪了。
  在大街的南端,有一家历史悠久的酒店,称九凤楼。追溯这酒店的历史可以到帝国刚刚建国不久的时候,那时候,据说九个少女共同开办了第一家九凤楼,据说那九姐妹都是十六、七岁,一个个宛若天仙,浪漫迷人。
  酒客们无不被这些天生丽质的少女所倾倒,纷纷藉前来酒楼喝酒为名,一睹她们的芳容。于是乎,九凤楼成天食客满座、财源滚滚、生意兴隆,成了名闻遐迩的酒楼。
  再后来,九凤楼的规模越来越大,两百多年下来不但在帝国国内分号遍布,即便是西方诸国也开了不少分店。
  今天店中照例宾客满席,众人欣赏美丽女子行云流水般的舞姿和优雅悦耳的乐曲,一边品尝他们所喜欢的美酒佳肴。舞女们那纤细的腰肢舞出美丽迷人的舞姿,让在场的宾客赞不绝口;她们那优美动人的歌喉和轻柔、飘渺的旋律,更让在场的各国人氏产生了轰动效应,他们大声喝彩,几乎要将这高耸轩敞的屋宇给震塌。
  九凤楼内室的一间房屋里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之前出现在王府书房中的女子正步入水中,雪白的肌肤宛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美丽。随着水声阵阵,女子的娇躯慢慢浸入水中,只留下一张摄人心魄的美丽脸庞,放散的发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似乎静止了,一切仿佛名家的仙女沐浴图一般唯美无瑕。
  过了许久,传来房门推开的声音。
  “莲儿吗?”
  女子问。
  “姐姐,他来了。”
  门外进来一名少女,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姿色并不在水中的女子之下,只是身材还略显青涩,“三楼天宇雅阁。”
  “知道了,你去忙吧!”
  女子应道,少女随即退出门去……
  ***    ***    ***    ***
    九凤楼三楼是给贵客安排的雅间,靠栏杆的一面被香木墙壁隔成若干个小空间,里面的酒客既可以不被打扰地寻欢作乐,也可以同时欣赏楼下的精彩歌舞。
  其中的一间里,桌上美食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从西北野味到西南山珍应有尽有,美其名曰“西陵全席”桌上还有一壶美酒,壶盖全然遮掩不住那醉人的香气。
  桌子的一边,月牙儿正一脸幸福地埋头在美食之间,正主的位置上,紫藤则品着美酒若有所思。
  另一边的兰华尝了点杯中的酒,却皱了皱眉头,看看有些发呆的紫藤,她决定挑起些话题,“我说,您这位王府公子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啊?”
  “你急什么?”
  紫藤笑笑,“如果打开仪仗盛装而行,各地官员必然闻风而动,一路上清道开路自然要少很多乐趣,还是这样好啊!”
  仰头又饮下一杯,对美酒的香醇回味无穷,“既可以体验有趣的西北民俗,又可以观赏乡间美景,还可以品上一杯爽口的‘西北望’,人间乐趣,莫过与此了。”
  “可是,对下官来说,这‘西北望’却并不爽口。”
  兰华半抱怨道。宁远城楼上的那一夜,无形间将总是似乎水火不容的两人拉近了许多。
  “哦……该死,我怎么忘了?”
  紫藤似乎恍然大悟,连忙赔礼道:“兰华姐你是东南人,喝不惯这西北的烈性酒。”
  “哼……”
  看他那一脸并不算太真诚的样子,兰华一笑了之,“这中午是在江边吃的江鲜,晚上又是西陵全席,看来以后只要跟着您这美食家,吃得好那是肯定的了,不过下官是不是还能再得寸进尺一下,至少申请下一顿不要再喝烈酒了?”
  “好好好……兰华姐你说了算,”
  紫藤挠挠头,“不用下一顿,我今晚在这就请您喝最好的醇香酒。”
  “那就劳您再破费了哦!”
  兰华笑笑,“不过话说回来,王爷这次让您来白云城,除了探望夫人和接小姐外恐怕也是为了酬功吧?宁远一战你尽心竭力,也是该出来散散心放松下了。”
  “好你个黄兰华,父王的意思倒给你猜出了个五成。”
  “就一半?那还有什么?”
  “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
  紫藤压低声音,脸色也有些阴沉起来,“王府兵部僚属董成梁前日遇歹人劫道不幸身亡,这件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高级官员在城里遇害,仅仅却只是普通抢劫,这确实不怎么合乎常理,”
  兰华思索道:“难道你是说……”
  “嗯。”
  紫藤点点头,没有说破的意思,“还有件事也许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就是宁远刚刚告捷的时候,董成梁曾给父王上了一道奏章,认为应该由我总调度西陵各卫兵马,就是此事让某些人心中不悦,于是……”
  “某些人……难道是世子?可是……”
  “不可能,他性子太直,没那种手腕,”
  紫藤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董成梁希望能够实现西线一体联防,这是为大局考虑忠心可表倒也罢了,可他忽略了一个人。”
  “谁?”
  “向青丝,”
  提到这个名字紫藤似乎吸了口冷气,“这个女人我是了解的,城府极深,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可能已经背后动刀了。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的背后,是那个把持了半个国家的家族。”
  “是她做的?”
  兰华惊觉,“那王爷知道吗?”
  “父王并不糊涂,可他也没办法,向家的势力连皇上都要顾虑,何况是他?所以把我打发出来也算无奈之举,我现在风头太劲了,让我暂时先离开权力争夺的漩涡,等稍微平静点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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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3-14  
  正谈话间,整个九凤楼似乎突然沸腾了起来,酒客们兴奋的根源是出现在舞台上的女子,那个曾出现在西陵王府书房中的女人——夏侯琴,摘掉了面纱的她是九凤楼的头牌,无数酒客的梦中情人,她的舞步时而飞旋、时而款款移步,令人眼花缭乱。
  紫藤隔壁的一间雅间中有一个黑凛凛褐眼虬髯的大汉也向台上凝眸观赏。他是城中有名的混混头子,叫冯子都。只见那冯子都一只脚搁在凳上,两眼呈现出放荡不羁的神色,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他真想跳到台上去一把搂住夏侯琴纤细的腰肢,狂热而粗野地去吻她那多汁娇红的嘴唇。
  一曲跳罢,她并没有下台,而是伸手一挥,袖上的红丝带直飞三楼的一间雅间。紫藤微微一笑,随手接住丝带一拉,如同九天仙女一般女子直接飞进了他的雅间。
  “小色鬼,来了也不先通知姐姐一声。”
  夏侯琴顺势坐进紫藤怀里,毫不避嫌地亲昵道。
  “这个嘛……其实……”
  “嗵!”
  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谈话,冯子都恶狠狠的闯了进来,“臭女人,老子平时怎么送礼你都装高雅,这小子什么东西,你和他居然……”
  “住口!”
  带着明显古兰口音蹩脚炎黄语的怒吼打断了冯子都,他转头看过去,另一个雅间里的一个古兰商人正对他怒目而视。
  “你个土蛮少管……”
  商人保镖的几把弯刀硬生生地把他的“闲事”两个字塞回了嘴里,这样的混混面对普通百姓自然作威作福,可遇到动真刀的马上就软了。
  “什么叫闲事?”
  商人似乎更加愤怒了,“你敢对这位大人不敬,就是对我们神圣伟大的苏丹不敬,我向伟大的万能真主发誓现在就要把你碎尸万段!”
  几个保镖听了举刀就要砍。
  “好了,”
  紫藤开口了,“这里不是动刀的地方,叫他走吧!”
  “是的,大人……”
  商人谦恭道,制止了保镖,而后指着冯子都道:“算你走运,马上给我滚!”
  冯子都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商人则谦恭地退出门外,“告辞了大人。”
  “你的面子还真大啊!”
  目睹了一切的兰华惊奇道:“刚才进来遇到那商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他当时那恭敬的样子要不是你拦着,几乎就要给你下跪了。”
  “其实面子大的不是我,是这个,”
  紫藤说着扬手亮了亮手上的戒指,戒指上,一只雄鹰展翅凌驾在一个虎头之上,“前年古兰老苏丹去世,他的弟弟乘机兵变,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阿蒙苏丹逃亡到我们境内,当时我统帅西北的左右鹰扬卫,就出兵帮他复了国,苏丹感我炎黄大恩,入朝进贡称臣,还送了我这个。”
  “这戒指……有什么意义?”
  “怎么说呢,鹰是古兰皇室的象征,虎是古兰军队的军徽,看图样象征着苏丹在古兰国内至高无上的权力,简单来说,这个戒指,几乎就相当于我们皇上的玉玺,任何古兰人见了它,就如同见了苏丹本人一般。”
  “难怪……”
  兰华习惯性地端起酒杯,嘴唇沾了下,皱了皱眉头,又放下。
  “怎么,这‘西北望’不好吗?”
  她的动作没有逃过夏侯琴的眼睛。
  “不,这是好酒,”
  兰华解释道:“只是在下是东南人,喝不惯而已。”
  “哦……”
  夏侯琴一副释然的样子,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凑到侍女耳边低语几句,那侍女出门离开。
  不多时,侍女回来了,托着一壶酒,倒入杯中,一股南方山花的芬芳扑鼻而来,“来试试这个如何?”
  夏侯琴笑道。
  “这是……”
  兰华有些惊异地捧杯品尝,酒液一下喉,“好酒!”
  她惊道:“比闻名东南的稻花香还要醇香爽口,这是什么?”
  “好香……”
  月牙儿也被这特殊的香味吸引了,好奇地喝下了一杯,“甜甜的……”
  从没喝过酒的小姑娘的脸立刻变得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去了。
  “这可不是还没成年的小丫头片子能喝的,”
  夏侯琴笑道:“这酒叫醉生梦死,是本店的秘传佳酿。”
  “醉生梦死?”
  “是啊!人生在世,总有忘不了的烦恼,醉了,就可以暂时忘记了,这酒最大的特色就是可以让人在香醇中无知觉地速醉。”
  “忘记……”
  这一刻,紫藤觉得眼前的兰华似乎变了个人,他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和自己一样心中隐藏了太多的苦涩,兰华近乎是为求醉而狂饮,不多时也醉倒了。
  ***    ***    ***    ***
    把两个醉倒的女人送回房间,紫藤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去,门外,夏侯琴已经等候多时。
  “今晚不走了吧?”
  她笑问。
  “这样子怎么走得了?况且就算能走,你会放我走吗?”
  “知道就好。”
  一把拉住紫藤,夏侯琴一路把他带去自己的房间。
  来到房间中,两人很快搂在一起倒在了床上,“小色鬼……”
  感觉到紫藤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的贼手,夏侯琴亲昵地笑道,一边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双手的活动,一边主动吻上了他。
  良久,唇分,紫藤轻柔地解去夏侯琴丝绸的纱衣,“琴姐……”
  轻轻地吻着这个当年引领自己第一次体验性爱快乐的女人的耳垂,一点点地将她的身体显露到自己的眼前。
  紫色的纱衣被扔到一边,淡粉色的胸衣飞到了窗前,夏侯琴整个上身已经失去了先前的保护,白嫩无比的高耸乳房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显得诱人之极。紫藤左手抱着夏侯琴的柳腰,直接低头吻在了白皙丰满的玉乳上,吸吮着粉嫩的乳头;右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跳力。
  “啊……”
  夏侯琴发出诱人的呻吟,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紫……”
  她用渴求的声音诱惑着,将紫藤的头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之间。
  紫藤忘情地在她的乳房沟中舔吸着,一边伸手将她下体的最后一点遮掩物去掉,抬起头来,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在了紫藤的眼前。只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下面,紧连着圆隆的丰臀,晶莹洁白修长的大腿,正无意识地颤动着,而两腿之间微湿的芳草地间粉嫩的蜜穴张合索求着。
  紫藤觉得自己也无法忍耐了,他脱去衣服,再次趴回去夏侯琴的双腿之间,“琴姐……”
  他呼唤着身下的女子,等待着她的许可。
  “不行!”
  夏侯琴却一个起身反将他压到床上,纤细的手指划过健美的胸肌:“别开玩笑了,来姐姐这里哪次是要你自己动的?”
  “老实地让姐姐来伺候你……”
  她半命令道,而后起身亲吻着紫藤的脸颊,对于这个“小色鬼”的身体,夏侯琴了如指掌,她那灵活的舌头自上而下划过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让他的身体在快感中一阵阵地颤动。
  夏侯琴的舌头一路向下,很快舔上了紫藤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而后,干脆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入口中吸吮着,一边用舌头卷动舔着。
  “啊……”
  紫藤的身体一阵抽搐,夏侯琴那高超的口技使他感觉丝毫不比在普通女人的蜜穴中逊色,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夏侯琴的发髻,就将她的嘴当成蜜穴抽插着。
  插了一会,夏侯琴似乎有些受不了,挣开他的手吐出肉棒,“小色鬼,别把精液浪费在前戏上了。”
  她说道,一边跨坐到紫藤身上,扶好紫藤的肉棒就坐了下去。“啊……”
  夏侯琴满足地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终于获得了久违的满足充实感。
  “来……来吧……姐姐要……你的……”
  夏侯琴骑在紫藤的身上忙碌地挺动着身体,胸前那双乳房不停晃动着,紫藤看得欲火更盛,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乳肉的触感温润,饱满而丰盈,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肉球揉捏着,闭眼仰头,尽情地享受着。
  “嗯……啊……好棒……”
  此时的夏侯琴,双手扣在紫藤的手臂上,头上的发髻已经由于紫藤之前的粗暴而散乱开来,秀发在空中摇曳着,她双目微闭,一脸陶醉其中的神情,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那诱惑的神情看得紫藤欲火更熊,索性搂住她的纤腰,直接坐起身来,把头埋在了两座高耸的乳山之间,享受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嗅着她美妙的乳香,贪婪地吮吸着,用力捧住她丰满的臀肉,疯狂地冲刺着。
  “啊……不行……这样下去……”
  夏侯琴觉得自己就快泄身了,她怎么甘心这样败在这个自己调教出来的“小色鬼”手上?她猛一用力挣开了紫藤的怀抱,又将他推回床上躺好,“等着,姐姐有办法收拾你……”
  她呻吟着,声音甜得发腻,“让你尝尝姐姐的绝招,天外飞仙,这可是别处享受不到的特殊服务哦!”
  继续挺动着纤腰,夏侯琴一边伸手摸向被紫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的自己的衣服,解下袖口的红丝带握在手中,“看好了……”
  她甜蜜地一笑,将丝带抛向房梁,丝带在主梁上绕过又回到她的手中,双手拉紧丝带两端用力,在紫藤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她的身体被拉了起来,两人的身体只剩下性器官依然相连着。
  夏侯琴分开双腿,她的身体柔韧异常,以至双腿竟在身体两侧分开成了一字形。扭动一下轻盈的身体,手臂轻盈地摆动,将红丝带拧成麻花一样,而后,手中卸力,随着丝带的回旋,她的身体竟然跟着旋转了起来,高速的旋转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琴……琴姐……”
  紫藤只觉得新奇而刺激,这样剧烈的快感以通常的做爱方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的,远远超过了他的身体所习惯承受的极限,他不由自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忘情地呻吟着。
  “哦……真不错……怎么样?姐姐的绝招……很厉害吧?”
  夏侯琴得意地问道,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只觉得体内一股股热流仿佛就要喷射而出,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高潮的她更加快了身体旋转的速度。
  “啊……我到了……一……一起吧……”
  夏侯琴大声地娇呼出来,阴道急剧地收缩,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大量的淫水一泄而出,强烈的高潮快感让她感到舒爽极了。
  同时,在她高潮中剧烈的收缩运动和旋转摩擦的双重刺激之下,紫藤也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之中……


第二章 爱与欲
  白云城号称不夜之城,几乎也只有清晨时分这里才会难得的有一刻宁静的时光,一夜欢腾之后,曲江沿岸的多数商铺、酒楼、烟花之地都紧闭着大门,只有一些经营早点的食店早早的开了业;路上也是行人寥寥,只偶尔能看见三、五个早起赶路的商旅。
  阳光照进镂空的木雕纸窗,屋里的夏侯琴已经穿戴整齐,房间里还隐约可见夜间疯狂欢娱的痕迹,推开窗户,让室内混杂着淫糜气息的空气被晨风吹散,回头看看床上,紫藤依然搂着自己起身时为了离开他手臂的纠缠而塞进他怀里的枕头。
  “琴姐……”
  睡梦中的紫藤似乎脑子里依然充斥着淫秽的东西,仿佛无意识地呼唤着,口水几乎就要流到夏侯琴的“替身”上去了。
  “真是……”
  夏侯琴哭笑不得,惩罚似的俯下身去轻敲紫藤的脑壳,“小色鬼……嗯?”
  她却冷不防发现“小色鬼”的双手已经放开枕头揽上了自己的腰和脖子,“你早就醒了?”
  她轻声问。
  “嘿嘿……”
  紫藤恶作剧似的眼神算是回答了她。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哦。”
  说着,抬头吻上夏侯琴白嫩的脖子,一边顺势将她拉倒回床上搂进怀中,“琴姐,我要吃你这只美人虫了哦。”
  “不是吧,昨晚来了那么多次,你现在还要啊。”
  夏侯琴扭动着身体似乎在挣扎,实际上却在调整姿势好让对方抱得舒服一些。
  “不够不够……和琴姐的话,多少次都不够……”
  紫藤咬着她的耳垂亲昵道,一只手摸进丝衣中寻找胸衣的系带,另一只手撩起红裙,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游走,熟练地将尽头的内裤从饱满柔美的臀肉上剥离开来。
  失去了系带固定的胸衣很快飞到了另一边的床角,紫藤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抓住乳房狂乱地揉弄着那丰满而柔美的肉球,他再次确认夏侯琴的胸部有着相当资本,虽然比不上雪拉姐西方人种体形上的种族优势和月牙儿这个小丫头有些可疑的天生异赋,但是手中那柔软的尺寸却已经明显是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了,柔嫩的乳肉在手掌中挤压、在手指间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讨厌……”
  “哪里讨厌了?”
  无视于口气已经逐渐变成呻吟的夏侯琴,他继续品味着胸部的圆滑,一边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吻上她的红唇,一瞬间,就像是被电了一样,夏侯琴的身体软了下来。
  舌头继续在对方的口中捕捉着另一条娇小得多的“同类”紫藤一手揽住夏侯琴的后背防止她娇软的身躯支撑不住,另一只手继续着之前剥离内裤的工作,不多时有些潮湿的内裤已经离开了一条腿,接着,顺着另一条腿柔滑的皮肤一路“滑”了下去,直到脚踝。
  紫藤解开睡袍,里面再无衣物,失去遮掩的胯下,充血到了青筋爆出地步的肉棒挺立颤动着。将夏侯琴的腰拉近一些,肉棒的前端顶上了蜜穴的门户,而后一鼓作气地直接贯穿而入。
  “啊!”
  突然被巨物侵犯身体,夏侯琴皱着眉头呻吟着,但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没有完全适应突如其来的快感,很快,呻吟变成了满足的低吟。
  “看来,琴姐似乎还是喜欢做得‘激烈’一点嘛。”
  紫藤坏笑道,而后不容对方回答,直接托住她肥美的臀肉,腰部猛然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啊!……哦!……别……一下子……就……那么快……”
  似乎还不能完全适应这突然的激情,他怀里的夏侯琴开始发出八分喜悦二分痛苦的哀叫。
  紫藤显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猛烈地继续将肉棒抽出插入,甚至还进一步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夏侯琴断断续续的哀叫,逐渐变成了模糊低吟,伴随着由于过度激烈的交合而急促起来的喘息。
  紫藤继续冲刺着,手中臀肉饱满诱人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又想起了怀里这个女人在自己生命中特殊的位置。
  那是他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怀里的这个女人二十二岁,正是青春的魅力与逐渐成熟的美感并存的完美状态。
  那一个晚上,被对师傅和养母的双重性幻想折磨得有些缺乏理智的少年在曲江岸边遇到了她,那一个晚上,完全不懂得性爱的他第一次体味了女性身体的美妙。
  他还记得,那一个晚上,无知而紧张的自己面对她那妙曼的身体不知所措,甚至连从哪里进入都不知道,是她用纤细温柔的手指引导着他的第一次入侵,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教导他如何在水乳交融中给予双方充足的快乐,是她变幻着不同的姿势让他品味着其间微妙的区别和不一样的兴奋与快乐。
  最后一次,在大家都筋疲力尽之前,她让他从后面进入,并在最后爆发的一瞬间转回身来将他推出,让喷射而出的液体将她那平滑的腹部、高耸的乳山、白皙的脖子和高潮中霞红的脸上染上一片片乳白。
  那诱惑而淫荡的场面让他毕生难忘,同样记住了的还有最后冲刺时自己的下体撞击那丰盈柔美的臀肉时兴奋的感觉。
  “琴姐……”
  他把嘴挪动到夏侯琴的耳边,“我想从后面干你。”
  “嗯?……”
  激情之中的夏侯琴似乎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懒懒地睁开眼睛发出一丝疑问的声音。
  “你说‘嗯’就是同意喽。”
  紫藤立刻抓住了她迷糊间的不察,将她的双腿抬起用力压到乳房上,尔后抓住腰用力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啊!……真爽!”
  旋转带来的快速摩擦让紫藤兴奋地叫了出来,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他急忙放慢动作调整呼吸。
  “啊!……”
  突然的猛烈袭击也让夏侯琴一声惊叫,慌忙四肢着床,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身体,似乎瞬间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她回头有些怨气地看了紫藤一眼,“小色鬼,真乱来……”
  “怎么,琴姐不喜欢吗?”
  紫藤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看着夏侯琴那张假装生气而显得格外可爱的脸,他忍不住笑问。
  “你……”
  夏侯琴对这个小色鬼没了语言,转回头去,呻吟间无奈道,“继续……”
  紫藤乐得从命,这样的姿势使他可以从眼前那完美的臀瓣间的“山谷”中,隐约看见两人交织的部分摩擦着,淫糜的声音随着动作的节奏不绝于耳,他可以感觉到,从夏侯琴体内溢出的爱液被自己的肉棒挤压出来,顺着腿的内侧滑落下去。
  视觉、听觉和触觉的三重享受让他情不自禁,挥手轻轻拍打着那诱人的美丽臀部,“啪,啪……”
  的拍打声响遍房内。似乎有意配合他的拍打,夏侯琴随着拍打声的节奏发出醉人的呻吟,使他的心情更加高亢。
  紫藤把手伸过夏侯琴的腹部,隔着她的身体抚弄着乳房,一点点加大力量,最后近乎像在挤奶似地抓着胸部,大力的揉弄着那挺立出来的因为身体的兴奋而硬挺着的乳头……
  “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
  上下夹击之下,夏侯琴近乎要崩溃了,几乎是带着些哭腔,左右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但已经在向最后喷发的极限快感冲刺的紫藤,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放弃了乳房,起身继续加强攻势,甚至伸手抓住夏侯琴的长发用力后拉,以求更深地进入,更深……更快……更用力……
  “啊!”
  一阵高亢的尖叫响过,夏侯琴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几乎同时,紫藤觉得自己也马上就要爆发了,他又想起了那晚夏侯琴满身精液的美妙情景,于是,最后时刻,他猛地拔出肉棒,抓住夏侯琴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拉起,而后移动位置将肉棒对准她满是红霞的脸,一波波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在她的脸上、肩上、乳房上留下性爱的印记……
  直到最后一滴也出尽了之后,紫藤才躺回床上喘息着。
  “小色鬼……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变态了?”
  夏侯琴也喘息着,无力地趴在床上抗议着。
  休息了片刻,夏侯琴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她起身走到床边的脸盆洗掉身上残留的精液,然而,就在将毛巾挂回去的时候她却感觉到紫藤再一次从背后抱住了自己,那再次恢复了坚硬、巨大和火热的肉棒顶着自己的臀缝摩擦着。
  “不……不是吧!”
  她惊叫道……
  ***    ***    ***    ***
   “师兄早……嗯?”
  月牙儿睁开眼睛习惯性地说道,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和师兄做完快乐的事情后睡在师兄怀里的,可是今天……
  抬头傻傻地盯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好一会,总算是把记忆中关于昨天一点迷乱的信息拼凑了起来……
  看来,自己似乎是喝醉了啊,那师兄呢?大概在隔壁吧……
  小姑娘起床穿戴好走出了房间,推开隔壁的房门,看见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叫兰华的姐姐正对着手里的一把短刀发着呆,月牙儿有些好奇,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只好退了出来。
  “师兄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
  小姑娘继续寻找,忽然的,因为练武而格外灵敏的听觉听见了那种熟悉的欢爱的声音,悄悄地走过去,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里面的情景让她不觉得浑身燥热。
  房间里,昨天那个飞上来的大姐姐红唇半张着,背脊弯曲成弓形。上身丝衣下的胸衣已经被扔在了床角,丰满的乳房破衣而出,红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上,内裤则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随着腿的颤动而抖动着。
  大姐姐的身体整个被师兄搂在怀里,师兄正埋头在大姐姐的乳房之中,师兄浑身赤裸着,双腿间那前些日子每天都进入自己身体的大肉棒正在大姐姐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啊……别……不要再……”
  夏侯琴发出求饶的声音,紫藤却不打算停止,而是放慢呼吸加快了动作。这下子,夏侯琴大感不妙了,因为刚刚发射过一次,这一次的紫藤格外持久,而自己没有完全从高潮中恢复的身体格外敏感,这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偶然间扫向房门一眼,让夏侯琴大喜过望——救兵到了!她用力挥手,衣袖上的长丝带飞出绕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月牙儿,将她一直拉到床上。
  “月牙儿?”
  紫藤惊喜地发现怀里多了个娇小的香喷喷的身体。
  “师……师兄……”
  月牙儿发现,那个姐姐已经在喘息着脱自己的衣服了,她大概明白了下面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和师兄做那种事情,可是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好可爱啦……”
  夏侯琴赞赏道,一边麻利地解除小姑娘身上的防御,不一会,那具娇小与丰满兼备的身体就完全呈现了出来。
  月牙儿羞得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任夏侯琴摆布,夏侯琴躺下身来,将小姑娘的身体挪到自己的头上,抓住小姑娘的双腿,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可爱的肉缝。
  “呜呜呜……师兄……”
  小姑娘发出模糊的呻吟声,身体激烈地颤抖着。
  紫藤伸手绕过背向自己的小姑娘的身体,摸弄着那一对尺寸惊人的乳房,一边伸出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脖子,“还是那么敏感啊,月牙儿的身体……”
  “师……师兄……”
  小姑娘茫然着,回头撅起小嘴索求着,紫藤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小姑娘的嘴里搅动着、吸取着。
  “啊!我……我不行了……”
  紫藤突然觉得胯下的夏侯琴的蜜穴猛得收缩着,同时大声哀叫着,“换……换人吧……姐姐真吃不消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办法……”
  紫藤索性将月牙儿叠放到夏侯琴的身上,让两女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两对肥美的巨乳房互相挤压着,两只淫水涟涟的蜜穴也湿淋淋地摩擦着。
  先拍拍月牙儿的小屁股引导着她们互磨了一阵,等到小姑娘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娇喘着、渴求着,才跪坐到她的嫩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小姑娘年轻而紧凑的小蜜穴中。
  “喔……啊……师兄……”
  小姑娘发出迷人的呻吟声,紫藤顺势伸出双手插进两女互贴着的乳房之间,一边玩弄捏揉着这两对没有最大,只有更大的乳房,揉搓着光滑饱满的嫩肉,一边渐渐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与之前夏侯琴那熟练的似乎会自己蠕动的阴道不同,小姑娘的阴道以紧凑和柔嫩取胜,一下子没适应回来的紫藤开始觉得自己高潮的感觉有点过早的来了。
  感觉到紫藤渐渐急促的呼吸,夏侯琴知道他恐怕支撑不了太久,男人没把女人弄高潮了自己就先发射是很伤面子和自尊的,对于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她而言,对男人们这种有些无聊的心理了如指掌,于是,她很体贴地决定帮他一把。
  蠕动起身体,故意让小姑娘那敏感的肉芽在自己的阴毛上摩擦着,一只手则已经伸过小姑娘的下身,食指直接插进了小姑娘更加敏感的菊门中蠕动着。
  “啊……大……大姐姐……”
  月牙儿呻吟着,无力地抗议着。
  “太可爱了……”
  夏侯琴笑道,另一只手扶起小姑娘的脸,两女樱红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紫藤同时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啊……师兄……我……”
  两面夹击之下小姑娘几乎瞬间就迎来了激烈的高潮。
  “月牙儿……你的……真是……”
  小姑娘原本就紧凑的阴道在高潮中更加强力地收缩着,巨大的摩擦力将紫藤的精液几乎是硬生生地压了出来,大量灼热的精液直冲进了小姑娘颤抖着的身体……
  激情过后,紫藤满足地躺在床上,摊开的双手将大小两位美女都搂在怀里,绕过二女身体的手一只揉弄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另一只则抚摩着夏侯琴柔和完美的臀部。
  “琴姐……”
  扭头将嘴凑到夏侯琴的耳边,紫藤说出了闷了许久的心里话,“跟我走吧。”
  “怎么……”
  夏侯琴露出一丝不知喜哀的笑容,“你想娶姐姐吗?”
  “啊……那个……”
  想不到对方竟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紫藤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果然是我理解错了吧……”
  夏侯琴的声音带着一些明显的悲凉。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
  “什么也别说……那没有意义……姐姐配不上……真的,”
  夏侯琴的声音回归平静,“你知道吗?姐姐十几岁就破了身,这么多年来,从我身上爬过去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借一句那些丑男人狗嘴里的话,‘那个夏侯琴啊,早就被人操烂了。’”“不!没那种事,琴姐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
  紫藤的声音有些激动,“那些狗男人只是垂涎你的身体,他们根本不在乎你,更不要说爱你。”
  “那你呢?你就能确定对我是爱不是欲吗?”
  “我……”
  这一问却让紫藤无言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愿意你再在这里作践自己了!我,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紫……”
  这几乎是夏侯琴第一次更换了对紫藤的称呼,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她微微转过头去,“你不该,不值得的,也不可能的,你是王府公子,我听说你的威望甚至直逼世子,让人知道你和一个风尘女子有那种关系对你的声誉损害太大了。”
  “我不在乎!”
  紫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惊得一边的月牙儿也身体一颤,“大不了我不当什么王府公子了!”
  “你……”
  夏侯琴的肩膀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大半是因为感动,小半则是惊喜,自己被这个名字赋予的最后一个任务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完成吗?看着那张认真的脸,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此刻说“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浪迹天涯。”
  的话,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美丽的承诺和坚定的实现,但是……
  “不……那样的话姐姐就太自私了……”
  她摇了摇头,“放心吧,有了你,姐姐再不会去接别的客人了,姐姐的身体,从那天起,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别想那么多,你只要记住,九凤楼里,有一个房间的门永远为你一个人开着。”
  紫藤还想说什么,可是夏侯琴却用嘴唇将一切都堵回了他的嘴里……
  最后……我还是无法对他……看来,自己确实不配再继续拥有这个名字了,夏侯琴心中隐隐地疼着……
  ***    ***    ***    ***
    清晨的帝陵山雾气笼罩,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这一个清晨的宁静中却隐约透着一丝肃杀,潮湿的空气中仿佛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气息。
  林中的飞鸟被一路惊起,“呼……呼……”
  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亡命地奔逃着,身上的数道伤口还在流着鲜血,惨白的面孔上满是恐慌的神色,仿佛在追赶他的是传说中恐怖的厉鬼一般。
  一个洞穴里,一队同样的黑衣人正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看他们的衣服似乎是劫掠的夜枭,然而刀壳上的纹饰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内卫,炎黄帝国最特殊的武装组织,直接听命于皇帝,也只对皇帝负责。他们的职能包罗万象:暗杀、监视、安全保卫、刑讯逼供、警察、近卫军、国家安全机构、情报机构等等;至于他们的权力,直接来自于皇帝,甚至凌驾于内阁之上,即便是朝中的阁辅重臣,甚至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对他们都要畏惧三分。
  “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有些不安地自言自语道。
  下一刻,仿佛是要回答他一般,之前在山林中奔逃的那个黑衣伤者近乎是撞进了洞里,“阁领!”
  他用虚弱地声音呼喊。
  “怎么回事?”
  那头领大惊,却并未完全乱了方寸,他立刻点了两个人,“你,还有你,去把住洞口,小心戒备。”
  “是!”
  两人抽刀而出。
  “到底怎么回事?”
  几乎把伤者从地上拽了起来,头领急问,“跟你一起去的人?”
  “都……都死了……”
  “不可能!”
  首领惊极而怒,“你们那一队都是内卫里一等一的高手,难道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那个白发女人简直不是人,”
  伤者颤抖着,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恐惧,“根本就是厉鬼,是厉鬼啊!”
  “来了!”
  “啊!”
  突然间,把守洞口的人惊叫一声,然而接下来的就是惨叫,两颗人头滚进了洞里。
  “啊?”
  黑衣人们齐齐地一惊,纷纷拔出武器。
  “大家镇静,守好洞口,不要贸然出击!”
  首领似乎依然保持着冷静,“洞口太小,我们一次只能出去三、两个人,现在,只有等她进来,大家齐心合力对敌,方有一线生机!”
  于是众人不再盲动,而是互相掩护着面向洞口,等待着对方攻进来,可片刻后,有东西进来了,可不是人,是灼热的火焰。
  “啊!”
  一瞬间,洞穴里绝望的惨叫响成一片,人们争着夺门而出,但窄小的洞门只能容下三人同时出去,首领和两个身手最矫健的飞身扑了出去,剩下的人,则被吞没在烈火之中。
  洞外,白发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洞中自己造就的人间地狱,凄凉的惨叫声也无法令她动容,紫色的妖异瞳孔中散发着的只有犀利的杀气。
  三个幸存者抢出了洞穴,她冷冷地看了飞身扑出的三人,左手中金黄色的焰形兵器以闪电般的速度划空一挥,其中两个立刻身首分离。
  唯一幸存的黑衣人首领也惨叫了一声,过人的身手使他躲过了致命的剑气,却也在一边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创伤,肩膀下的那条胳膊无力地低垂着,看来是已经废掉了。
  顾不上伤口和疼痛,他拼命地夺路而逃,女子并不追赶,妙曼的身体原地转出一圈舞步般优美的动作,在那期间,她身体的四周仿佛围绕上了山泉一般清澈冰凉的气息,而后剑尖指向逃亡者脚下的地面。
  最后的幸存者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迈不出脚步,不解得看看脚下,眼中充满了惊恐,脚下的地面仿佛变成了流动的水流,很快的,水流卷起了旋涡,急速回旋的阴冷气息将他的身体吞没着、绞动着,彻底地撕成了碎片……
  一步步走近那几乎已经成为粉末状的身体,女子低头看见了一块身份铭牌:“内卫阁领孙殿成。”
  略微皱了皱眉头,随手一挥,无形之力将地上另二具尸体也送进了燃烧着的山洞做成的焚尸炉,她回身走回山林。
  一路走回自己居住的别院,那里同样到处是黑衣人的尸体,微闭眼睛,她念叨着什么,而后,从裙下腿侧摸出一张符咒撒向地面,下一刻,地面仿佛变成了流沙或沼泽一般,尸体和血迹慢慢地沉了下去,很快,这里就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转身面向帝陵山的顶峰,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埋藏着一个困扰了盗墓者两百多年的谜题的答案,默默地注视着。
  “就算我从来没真正爱过你,也不管你当年如何对我,你到底曾经是我的夫君,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永眠的,就算是你的子孙也不行。”
  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喃喃地说道。
  ***    ***    ***    ***
    皇城议事殿,本该是早朝的时间,然而,这个早晨这里没有了百官朝见的嘈杂,大殿外的平台上摆着一张精美的八仙桌,龙正天居中,另有六人环坐——太子龙正宪、九公主龙千雨、兼管户部的内阁首辅向朗、吏部尚书向青文、兵部尚书张太月、刑部尚书曹纯。这一刻,似乎也没了往日君臣之间的尊卑差别,亲密无间,其乐融融。
  环视一圈,龙正天笑道:“朕心里明白,朝廷虽然有文武百官,但主心骨就在这张八仙桌上了。”
  言罢端起面前茶盅,轻啜一口。其于六人也跟着取盅,轻啜一口。龙正天饮罢放下,六人也立即放下。
  “今天就不早朝了,大家都像朋友一样,”
  龙正天道:“今天,朕有件有意思事情要大家议一议,就是关于前些日子报来的西线捷报,这个捷报啊,”
  龙正天说着扫了向家父子一眼,两人不觉得一哆嗦,“很有意思,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呢?就在朕居然收到了两份,内容也大概差不多,就是多个名字少个名字的不同。根据内卫府的说法,他们那份和兵部最初呈递的是一致的,所以,朕很想知道,内阁为什么觉得原先的捷报有所不妥呢?青文啊,你是吏部尚书,朕听说内阁的奏折也是你最后定的板,是怎么回事啊?”
  “皇上圣见……”
  向青文惊得一身冷汗,忙诡辩道:“微臣以为,战者,当为众人之功,胜者,更当为众人之力所为,所以不应将功劳过度得归给某一人,以使得众多将士心寒啊。”
  “哦?原来如此啊,”
  龙正天没有开口,一边的龙千雨却接过了话题,“那么向大人,本宫请问,如无得力将帅用命,只靠千万兵卒可胜否?”
  “这……公主殿下所言极是……”
  “那么本宫再请问向大人,此等功勋最大之人如不能上报朝廷、父皇得知,不能明加褒奖,又当有多少正直之人心寒?”
  “这……下官……”
  向青文无话可说了。
  “好了……这件事就不追究了,”
  龙正天打了圆场,“今后不要再自作聪明了。”
  龙正天的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调,明显不是说给向青文一个人听的。
  他将目光又移向了向朗,“向阁老是三朝老臣了,阅人无数,你来说说,这个紫藤如何啊?”
  “回圣上,老臣以为此人胸有大能,然心有傲气。”
  “怎么说?”
  “老臣对此人在西陲履历略知一二,此人在西线统兵北定古兰,中御兽人,南击山蛮,大小百余战全无败绩,可见其人确有过人才能,然而此人处处爱出风头,可见其心中傲气难除。”
  “那阁老是觉得此人可用?”
  “不但可用,且可大用,但是……”
  “如何?”
  “此人傲气太重,故其心往往不忠,其行往往刁钻,圣上如欲用之,当留于身侧以便监控,需防日久生变。”
  桌上鸦雀无声,谁都没有想到一直试图打压紫藤的向朗会建议重用他,大家紧张的情绪松了下来,只有向青文有些怅然若失,委屈地望向了自己的老父。
  “不要这样看着你爹。”
  龙正天的目光转向了向青文,“要好好学着,什么叫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为上官者,没有点为国而生的肚量怎么行?”
  “是。”
  向青文一凛,连忙垂下了双眼。
  “好了,此事朕再考虑考虑,你们都回吧,千雨你陪朕走走。”
  龙正天道,言罢起身而去,龙千雨连忙跟上,其余几人忙起身拜送。
  “怎么样,你觉得那老头子的话有几分出于公心?”
  走回殿内,龙正天问。
  “父皇认为呢?”
  “哼,有三成就不错了,那老东西精得很,他是想朕把紫藤按在身边,那他那个外孙就没对手了。”
  “可是,女儿倒觉得向阁老虽多半出于私心,其言倒也不可不信,有大才之人,往往都有傲气,这个紫藤怕也免不了俗。”
  “那你的意思呢?”
  “女儿没有什么意思,毕竟这个紫藤如何如何,到目前为止我也好,父皇也罢,都只是听别人说,所谓耳闻为虚,眼见为实。”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好,紫藤,李星雨,还有那个民间赞誉为神女的岭南郡主,我炎黄新一代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都是怎么一番才学,就让朕亲眼见证一下吧。”……
  ***    ***    ***    ***
    白云城的城守府,这个建筑群一如这座城市一般仿佛是东西方混合的产物,东方式样的庭院中主题建筑却是西方神殿一般的风格。
  会客室门的内外两侧各有两个一身轻甲配着轻剑的女性卫士守卫着,有些暴露的铠甲下偏丰满型的身材显示出西方人种女性特有的魅力,室内,几个穿着西方修行之士常用的灰色长袍和斗篷的神职人员正在请求着什么。
  靠窗户的桌前,拉克丝正坐着,听着传教士们的诉说。离开了王府的王爷夫人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原先卷曲的金色长发不知用什么方法拉直了,金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垂到腰后,脸上慵懒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隐藏在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下的瞳孔中闪烁着精明的目光。
  以前标志性的低胸长裙也换下了,换成了一身上白下黑的套装,典型的商人文秘打扮。上身白色的衬衫下黑色的胸罩式的西式内衣隐约可见,内衣托束下的乳房更显尖挺饱满。
  下身的黑色窄裙紧裹着饱满的臀部,她漫不经心地叉着腿坐着,黑色的高跟鞋上同色丝袜包着柔嫩修长的双腿,而在那深处,在那裙子深处的阴影之中,飘来了些妖艳的女性气息……
  “关于传教的问题完全可以,至于教堂,我们也会专门划出区域供你们建设,”
  听完传教者们的要求,她轻松地回答,“不过,你们最好安守本分,如果你们的传教行为,在这里或者帝国的任何一个城市里造成了煽动性的不良影响的话,那么你们的存在将是不被允许的。”
  得到许可的传教者们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拉克丝站起身来,活动下坐久了而有些酸疼的身体,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夫人,少爷到了。”
  “哦?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之前,不过,当时您在接见商人和教士的代表,所以没有禀告,还有……”
  “什么?”
  “少爷似乎有什么心事,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孩子……总喜欢什么事都闷着。”
  摇摇头,她快步走了出去。
  花园的水池边,紫藤呆呆地看着水中的荷叶,夏侯琴的拒绝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些迷茫,特别是从冲动中回过神来之后。
  我真能为了她放弃现在的一切吗?他无法回答自己。
  “怎么,失恋了?”
  母亲的声音让他一惊,回头看去,不觉得呆住了。眼前的母亲完全给他一种不同的感觉,如果以前在王府里的她给自己的感觉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话,眼前的她就是一个精明的女商人。
  不过,想来也并不奇怪,母亲的家族,除了政治家外,出得最多的就是大商人,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换了这身衣服的她浑身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魅力。
  “别惊讶,你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想闷在心里,可实际上却都写在脸上。”
  拉克丝笑道,而后进一步地问道:“那女孩,她怎么样?”
  “很好……可是……”
  紫藤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看母亲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还是说了实话,“她是九凤楼的头牌。”
  “这样吗?”
  拉克丝很明白了儿子的烦恼,以他的地位和她的职业,确实双方都会很顾忌,不过,对于直率而有些叛逆的儿子会在意这些她还是有些意外,“那么你很在乎她的出身?”
  “不……我真不觉得那有什么,可是她自己……”
  “她是为了什么出卖自己的?荣华富贵?还是自己身体的欲望?”
  “不!都不是!”
  紫藤很坚定地回答,他决不相信夏侯琴是那种女人。
  “既然如此,她,还有你,又何必在乎她的出身?”
  拉克丝起身离开,她知道不用再说什么了,以儿子的智慧完全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
  “不过……”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惊,她猛然意识到那女孩对自己儿子完全付出的心,她意识到自己的提示和儿子接下来的行为甚至可能逼走她。
  “不是现在,等待呵护的时机吧,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帮你看护好她的,九凤楼是吧?”
  “真是个好女孩……”
  将身后似乎还在思索的紫藤越甩越远,拉克丝心中赞赏道,同时,一股奇怪的心绪涌了上来,她发现自己竟对这个没见过的女人有了一丝的妒忌,摇摇头想把心中的酸楚感觉赶走,却看见月牙儿坐在草丛边似乎也苦恼着什么。
  这个天真的小丫头也会有烦恼吗?好奇心使她决定去看看。
  “小姑娘。”
  温和的声音唤醒了苦恼着的月牙儿。
  “阿姨……”
  看见是师兄的娘亲,小姑娘很礼貌地回道。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天总觉得师兄很苦恼,所以……”
  “呵呵……”
  拉克丝笑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对养子那种朦胧却深切的情感,“知道吗?男人是很脆弱的,所以需要我们女人来呵护的哦。”
  “可是……”
  小姑娘依然苦恼着,“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晚上让他抱我…”
  说着,小姑娘的脸红了,羞涩地低下头去。
  真可爱……拉克丝心想,笑道,“足够了,作为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这个已经足够了哦。”
  “可是……可是……”
  小姑娘的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我在那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会,师兄想要的很多东西我都完全不懂……”
  “这样啊……”
  不知是出于恶作剧,关心,还是别的什么,拉克丝说出了让小姑娘几乎要羞得钻进土里去的话,“没关系,现在离晚上被他抱的时间还有很久,看看阿姨能不能抓紧时间教你点有用的东西吧。”……


第三章 阴差阳错
  月牙儿有些扭捏地坐在床边,拉克丝看向她的目光让小姑娘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目光很像师兄第一次看见自己时候的目光,一种女人看女人的时候理论上不该有的目光。
  好一个既可爱又性感的小尤物,拉克丝心中暗暗赞赏道。
  “所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她由衷地说道,而后自己也坐到了小姑娘的身边。
  月牙儿低着红彤彤的脸蛋,却不是因为被赞美而害羞,那西方式的赞美她不是非常明白,真正使她羞涩的原因是那位阿姨的手已经揽上了自己的腰,就和师兄经常做的那样。
  她心中满是怪异的感觉,身体却感觉到一阵懒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阿姨的身体已经和自己靠在了一起,她的一只手宛如水蛇一般从自己的腰一路向上爬去,直到握住了自己胸前那软绵绵的充满弹性的部分,同时,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也已经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地舔了起来,一阵阵软乎乎的热气不断钻进小姑娘的耳朵里,她禁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好敏感的身体啊。”
  拉克丝笑道,将小姑娘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身体放平在床上,解开娇小的身体上白色的丝绸上衣,柔滑的丝绸顺着同样柔滑的皮肤离开了身体,被抛到了房间的角落里,绿色的肚兜成为了下一个飞出的衣物,而后,小姑娘的上半身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美妙却矛盾的存在,月牙儿的身体给人的总体感觉是娇小,就像个没发育完的小丫头,但除了一个部分——胸部,那两座傲然的乳山绝对可以令多数发育完全的成熟女性妒忌,配在娇小的身体上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却更多的是一种矛盾中倍增的魅力。
  “真是神的杰作啊。”
  拉克丝叹道,温柔地抚弄着小姑娘饱满高耸的双峰,忍不住低头去吻吻峰顶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嗯……啊……阿姨……”
  小姑娘呻吟着:“好……好舒服……”
  “果然是敏感带吗?这里可是男人的最爱啊,怎么样,你师兄是不是很喜欢摸和亲你这里呢?”
  “嗯……”
  小姑娘的脸红得仿佛是熟透了的柿子,“而且……而且他还……还喜欢我用胸部夹他的……”
  说着说着,她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拉克丝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顺着丝滑的皮肤向下滑去,抬起小姑娘的屁股,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双腿间草丛中的肉缝隙里隐约散发着丝丝精液和女性体液混合的气息。
  “这是……”
  这样的味道让拉克丝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他该不会每次都是全部直接射在里面的吧?”
  她不太确定地问。
  “嗯……基……基本上都是……”
  小姑娘小声回答。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他就不怕搞出严重后果来吗?”
  拉克丝皱了皱眉头,“看来也是个亟需教育指导的小白。算了,还是先开始眼前的课程吧。”
  “那么先开始第一个科目,用于诱惑和增强情调的服装的搭配。”
  拉克丝说到这个,很不满意地看看被丢在角落里的那些衣服,“知道吗?小丫头,你全身上下就我送你的鞋子还合格,至于那些,都可以丢掉了。”
  “啊……可是……我……我的衣服都那样子,而且,好像还是可以的……”
  月牙儿小声地申辩。
  “不行!”
  拉克丝的声音却完全不容质疑,“那么美丽的身体穿这样的衣服简直是浪费上天的恩赐,这是巨大的罪过,给我乖乖地等着,阿姨给你找些真正能配得上你的衣服。”
  说完,丢下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水晶凉鞋的小姑娘,出门急匆匆地去了。
  月牙儿扭捏地等着,虽然经常这样赤裸着被师兄抱,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丝不挂还是让她很难堪,等了一会,终于受不了了,捡回角落里的衣服,脱下鞋子,正准备将内裤重新穿上。
  “真是不乖!”
  门开了,又迅速地关上,拉克丝将一大堆衣物丢在床上,看见小姑娘的样子颇为不满地说,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内裤,重新扔到了角落里。
  月牙儿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像个洋娃娃般地呆站着,正好给了拉克丝为所欲为的机会,仔细思考了一下,从床上的衣服堆里捡出一些内衣裤不停地往小姑娘身上试。
  最后,当一套粉蓝色的胸衣和丁字裤穿上小姑娘的身体时,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完美!就是胸口好像有一点太紧了,你的身材比我女儿要好了。”
  月牙儿继续做着洋娃娃,拉克丝完全不给她发表意见的权利和机会,接下来将肉色的薄丝袜套上小姑娘的双腿,配上原先那双半透明的水晶鞋将小姑娘的一双小脚衬得格外娇嫩。最后套上的则是一件纯白色连着短裙的洋装,深V字的领口将身体最傲人的部分——乳沟完全显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简直就像个公主一样。”
  拉克丝由衷地赞美着自己的杰作,“原先以为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那丫头的衣服你穿会显得大点,现在看来因为这里的尺寸拉伸,完全没有问题嘛。”
  说着她伸手点点小姑娘突出的乳房,引得她一阵扭捏的躲避。
  “可是……这个裙子……好像……太短了……”
  小姑娘做着最后的挣扎。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拉克丝却振振有辞,“短裙可以完美地掩饰你腿短的瑕疵。好了,不要说了,现在开始第二课,技巧实习。”
  拉克丝走到一边的桌前,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取出里面封印着化身淫兽的紫色水晶和那缕头发。
  “这是什么?好漂亮……”
  月牙儿好奇地问。
  “教具。”
  回答很简洁,而后,她听到的则是怪异的西方古代语言组成的咒语,水晶中散发出浓密的紫色烟雾,一点点凝聚成人形,最后,一个赤裸的男人躯体出现了。
  “师……师兄?”
  月牙儿惊讶道,却冷不防被那淫兽猛地扑上来抱住,一双手掌在小姑娘的乳房和大腿上贪婪的摸来摸去,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小姑娘脸上那滑腻地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弄得上面满是口水。
  “呜……好奇怪……不是……师兄不是这样的……”
  小姑娘挣扎着,对方过分直接的举动和奇怪的口水气味让她觉得很陌生。
  “当然不是,我说了这是教具。”
  拉克丝笑道,却很快发现淫兽居然开始撕小姑娘身上的衣服了,“别太过分了!”
  她不满地叫道,打个响指,变魔术一般地在指间多出了一张印画着六芒星图样的卡片。
  “六芒星的咒缚!”
  卡片飞出,化作一道光消失在淫兽体内,那淫兽立刻如被捆缚了一般无法动弹了,“教具就得有点教具的样子!”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拉克丝说道。
  可怜的淫兽直瞪瞪地看着从自己怀里跑掉的猎物,月牙儿满脸羞红地整理着衣服。
  那连衣裙的上衣部分对她本就有点大,加上过深的V字领口和衣服伸缩性优良的材质使它没有被撕坏,可是左半边被整个拉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白净娇嫩的肩膀和胸衣下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短小的裙子在之前的挣扎与反挣扎中被整个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粉蓝色丁字内裤和丝袜包裹下娇嫩的双腿,加上被侵犯后泛红的脸颊,惹得它近乎无法控制地嚎叫起来。
  “闭嘴!”
  拉克丝真的生气了,面目狰狞地走上前去,几秒后淫兽的叫声停止了,只剩下被封住嘴时特有的“呜呜……”
  声,不过这次不是什么魔法——拉克丝直接将月牙儿的旧内裤一把塞进了它的嘴里。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虽然隐约明白了眼前这个“师兄”不是真的,但自己刚刚换下的贴身衣物被塞进了“男人”嘴里,这无法不让月牙儿浑身不自在。
  “没问题,这东西的生命力很强,憋不死的。”
  拉克丝满不在乎地说。
  “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那个……”
  月牙儿的脸羞得通红,内裤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这个那个的?难道你还想把那个再穿回去吗?”
  怒气未消的拉克丝不耐烦地说道,严厉的语气吓的小姑娘不敢再有任何抗议和意见了。
  “很好,那么现在就正式开始上课。”
  很满意自己的恐吓效果,拉克丝用重新转回笑容的脸对小姑娘说道:“首先第一课是手的技巧。”
  ***    ***    ***    ***
    邪鲁治外海的球硫岛,这座岛屿处于邪鲁治与炎黄两国领海的交界处,炎黄帝国东南军第一次远征前,这里是著名的贸易港和走私者的天堂,而那场没有真正爆发的战争之后,这里被邪鲁治人紧急囤兵加以固守,成为了一座防御稳固的军港,两国开战以来,邪鲁治联合舰队第一时间进驻了这里,不断袭扰炎黄东南军的海上补给线的他们成为了将战争拖入相持不下状态的重要因素。
  夕阳下的球硫岛上气氛肃杀,沿海原先繁华的港口城市如今成为了炮台林立的堡垒,新月形海湾形成的天然港口中百余艘大小战船停靠着。
  忽然间,岸边的水手和士兵中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原来一支分舰队回港了,更重要的是这些战舰几乎每一艘后面都拖着俘获的运输船——他们刚刚袭击了炎黄帝国为远征军输送补给的船队,而后凭藉着对水文的熟悉将一肚子火的炎黄帝国南洋水师甩在了身后。
  畏惧于水道不明的海域里隐藏的暗礁和海岸炮台上众多的重炮,吃了大亏的炎黄帝国水师的官兵们虽然个个愤怒异常,但也只能离得远远的干瞪眼,瞪了一会,无奈地撤走了。
  突然间一声巨响震撼了整个岛屿,冲天的火光一下子笼罩了港口,士兵和民夫们奔走着抢救物资并试图控制火势,水手们奋不顾身地跳下船头,奋力砍断锚锁将船尽量远离火场……
  很快的,大火在全岛军民的努力下被扑灭了,关于事故始末的报告也在第一时间交到了亲自率军在前线与炎黄东南军对峙的天皇手中——火灾是要塞火药库爆炸引起的,爆炸和随后的火灾导致了军港附近的要塞有四分之一严重损毁,目前正在加紧修复;联合舰队在火灾中有十四艘战舰被烧毁;此外就是爆炸造成了岛上驻军火药缺乏,亟需从本土调配云云……
  然而,到晚上的时候,当消息传到炎黄帝国的心脏——京城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主力已经在爆炸中覆没了,就在龙正天将信将疑的时候,又送来了东南军统帅,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的奏折——一直抱定死战到底决心的邪鲁治人居然要求派代表往炎黄京城议和了!
  几乎同时,京城中两股彼此对立的势力也都得到了消息,东宫太子府的密室中,皇党的四位头面人物正在密商。
  “明日朝会,非同寻常,父皇恐怕要第一时间与众臣讨论邪鲁治人要求议和一事,”
  太子龙正宪道,“张师傅,作为兵部尚书,届时您的态度至关重要啊。”
  “下官明白,只是……”
  张太月面露不安之色,“下官尚不确定皇上自己到底是主战还是主和,更猜不透皇上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那么张大人您自己的意思如何呢?”
  一边的龙千雨问道。
  “下官认为,早日议和收兵,对我炎黄于国于民都更加有利。”
  他顿了顿,继续细说下去,“眼下我炎黄最大的问题是连年兵火和旱灾造成的饥荒,说白了,就是没钱没粮,老百姓没有,国库基本也没有,可为了这场战争必须继续向老百姓压榨钱粮,现在继续打下去,只会使我国力继续衰弱,民心继续沦丧;对外使西、北两面的虎狼之国有机可乘,对内激起民变,动摇我立国之本。邪鲁治再顽强,终归是个小国弱国,我们现在议和撤军,最坏的结果就是放他们恢复起来试图向我们复仇,这没有什么,即便是全盛时期的邪鲁治要犯我炎黄也不过是螳臂挡车,我们真正的大患在西线、在北疆,在我们自己国内已经到崩溃边缘的民心,在这样的形势下,收回那十万忠心的军队,节省下每年供给远征的钱粮,对我们都是必要的,甚至是必须的。”
  “言之有理。”
  龙千雨由衷道,但立刻又冷下声来,“不过,张大人听本宫一句劝,这话您搁心里头,万万别漏出来!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总将皇室和朝廷的尊严挂在嘴边,真正在乎的却是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我给您露个底,这场战争是父皇挑起来的,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是极力主战的,现在要是议和,等于让他打自己的耳光。所以,说句大不敬的,他就算把所有反战的大臣都杀光,就算把我炎黄最后一个男人都送上战场,就算耗光全国最后一两银子、最后一粒粮食,也要硬撑着把这仗打下去,何况,眼前就有个得一场大胜的机会。在这个时候,他对任何主和者都是深恶痛绝的。至于这次,我估计他就是想藉机看看朝廷里和自己唱反调的到底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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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3-14  
  沉默……无言的沉默,室内其余三人面面相视,再说不出一句话,很多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多有顾忌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愿说,如今,一个女子却说出了大家心中压抑的一切,这怎能不让他们心生敬佩却又羞愧难当……
  “唉……”
  龙千雨轻叹了一口气,很多时候她真的觉得很累,看向天窗外的月色,“明天即将来临,但它将是怎样的一个明天呢?”
  她一语双关地说道。
  ***    ***    ***    ***
   “月牙儿……”
  晚上回到房间,眼前师妹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惊喜,“你的衣服……怎么……”
  “不……不好看吗……”
  小姑娘羞红的脸低低的,一双小手拽着裙角,声音像蚊子一样。
  “不,只是很意外呢!”
  紫藤笑道,伸手将月牙儿搂进怀里坐到床边,低头亲亲小姑娘的额头,一手伸进了短短的裙子里,意外的,触手的尽是湿润和毛茸茸的感觉,“咦……没有穿吗?”
  “因……因为……太湿了……”
  想到下午“实习”时几乎湿得不能再穿的内裤,月牙儿的脸更红了,“那个……师兄……”
  “嗯?”
  “今天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主动?”
  “……”
  小姑娘的要求令紫藤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同意了,“好啊。”
  得到许可的月牙儿站起身来,伸手到衣服里面解开胸衣的系带,很快,粉蓝色的胸衣被从衣领中抽了出来放在一边,向下拉一拉深V字形的衣领,饱满的双峰露了出来,在衣服的箍压之下显得更加坚挺。
  月牙儿将裙撩起到腰间,而后坐到了紫藤身边,“师……师兄……你……你不摸我吗?”
  紫藤有些意外地呆住了,这让月牙儿也有些意外,“阿姨不是说男人看见这个样子都会忍不住的吗?”
  她不太确定地小声问。
  “你……”
  紫藤只觉得小姑娘大胆的言语和羞涩的样子配合在一起真得很可爱,忍不住笑了笑,而后一只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她被丝袜包裹着的腿,顺着丝柔的触感一路向上,最后来到了湿润的肉缝边,轻抚挑逗着。
  “嗯……师兄……”
  月牙儿的嘴里配合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双手灵活地解开紫藤的裤子,右手抓住已经勃起的肉棒前后套动着,小手让肉棒出入她的手中,同时左手开始爱抚着肉棒下的睾丸,用指甲轻轻地搔挠着。
  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月牙儿感觉到手中的肉棒也越来越胀大,她渐渐地开始用两只手一起套动,做着长程的活塞运动,以使得运动的全程中紫藤肉棒最敏感的部分都能摩擦到她手掌里柔嫩的肌肤。
  “月牙儿……”
  紫藤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继续爱抚着小姑娘的乳房和阴户,“你从哪学的这招?”
  他问道。
  “秘密……”
  小姑娘仰头索吻,“师兄喜欢吗?”
  “当然。”
  紫藤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嘴唇,进一步追问,“那还学到了什么?”
  小姑娘用行动做了回答,她离开紫藤的怀抱,而后跪坐到他的胯前,将嘴唇靠向兴奋地跳动着的肉棒,伸出舌头从肉棒根部到顶部舔弄着,当舌头接触到最敏感的顶端的时候,环绕着、卷动着她的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涂沫在上面,而后张开小嘴,努力地想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但肉棒顶到喉头的感觉最终使她放弃了努力,含着肉棒的前半截开始前后摇动自己的头,以使得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
  同时她的舌头继续舔着嘴里的肉棒,微皱着眉头尽量快地活动着头部,一上一下的,她抬眼看着紫藤,努力地作出诱惑的表情,同时,几乎是刻意的,一对乳房靠着紫藤的大腿摩擦着……
  “月牙儿……”
  小姑娘的技巧让紫藤很享受也很惊喜,但小姑娘脸上那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诱惑表情和其掩盖下的痛苦神情让他不忍,双手托起小姑娘的脸颊,将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把小姑娘再次抱进怀里,“没必要刻意这样。”
  “嗯……”
  小姑娘摇摇头,“我想让师兄更满意……”
  她倔强地说:“所以师兄还是不要动。”
  小姑娘再次离开紫藤的怀抱,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紫藤拗不过她,只好自己躺下。
  月牙儿红着脸帮紫藤脱掉身上的衣服,而后,脱掉自己的鞋子爬上床去,站在紫藤的面前背向着他,一点点慢慢拉开连衣裙背后的系带,而后,转回身体,白色的连衣裙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了脚下,迷人的裸体随着连衣裙的落下显露了出来,抬脚走出脚下的连衣裙,此刻,小姑娘的身上除了腿上那与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的肉色丝袜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紫藤吞了吞口水,眼睛几乎看直了,他不得不承认月牙儿的动作虽然羞涩而不熟练,但是充满着诱惑和性暗示,这让他勃起的肉棒更加兴奋地颤抖着。
  月牙儿分腿走到紫藤的胯间,右手抓住他仍然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坐了下去,“嗯……啊……呀……好舒服……师兄……好棒……”
  肉棒随着小姑娘的体重,一下子直顶入子宫,肉棒火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让她兴奋地仰身呻吟着,却依然没有忘记下午阿姨的教导——“呻吟的时候也要用声音和表情来挑逗对方。”
  她重新垂下头去,蓝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搔挠着紫藤的鼻子,羞红的小脸努力做出诱惑的表情,甜丝丝的声音呻吟着,“师兄的……弄得人家好舒服……”
  同时,疯狂地扭动着因为习武而柔韧有力的蛇腰上下耸动着,娇嫩的小屁股撞击着紫藤的小腹,柔滑的丝袜摩擦着紫藤的腰侧和大腿。年轻而充满韧性的阴道肉壁拼命地夹紧肉棒,摩擦着、挤压着……
  “月牙儿……你的身体……啊呀……太爽了……”
  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紫藤兴奋无比,他一边配合着小姑娘腰部的动作抽插着,一边伸手揉搓着眼前晃动着的一对饱满的乳房,掌心传来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手感。
  月牙儿则很认真地实践着下午被教授的技巧要领,即便身体已经高度兴奋却依然尽力保持着固定的节奏,腰部一上一下地运动着,直到她觉得自己下体突然袭来的一股剧烈的快感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地敏感,舒服而有些无力,也让自己的下体爆发似的剧烈收缩压榨着侵入的肉棒。
  “啊……”
  高潮中的小姑娘忘情地浪叫着,同时继续扭动身体尽力摩擦、压榨着紫藤的肉棒,很快她觉得自己体内的肉棒也膨胀到了极点,并且剧烈地颤抖着,跃跃欲试地要爆发了。
  这个优秀的学生在高潮中依然没有忘记老师的教导,她急忙将身体抽离爆发边缘的肉棒,而后俯下身来,把紫藤的肉棒贴在自己的乳沟里,然后双手抓紧乳房向内用力地夹住。
  “师兄……”
  小姑娘仰起头来,用娇喘的声音挑逗着,同时双乳包裹着肉棒揉搓起来,肉棒在乳沟中进进出出,顶端不断地撞击着她的下巴,她索性张开小嘴,将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顶端含进了嘴里,几番舔弄之下,本已经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开始了激烈的喷射,浓稠的精液冲进小姑娘的嘴里,她努力地吞下了一部分,更多地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白皙的乳肉上……
  紫藤喘息着,生理的高潮让他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伸出一只手来,他轻抚着胯下正乖巧地用舌头为自己清理肉棒的小姑娘的头发,却并没有发现房间的角落里,一个雕塑额头上绿色的宝石闪烁着的诡异的光芒……
  “啊……嗯……”
  另一个房间里,拉克丝正浑身燥热地半躺在床上,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黑色的胸衣也被解开了,系带半搭在因为兴奋而出汗的一侧肩膀上,另一侧丰盈的乳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正在自己的一只手中变幻着形状,窄裙的开叉被撒大了许多,裙子被拧成麻花状撩到腰间,湿透了的丁字内裤被拉到一边,露出了竟然完全没有体毛的下阴,因兴奋而充血的肉缝显示出诱人的粉红色,两只纤细的手指正在那肉缝间进出抽插着,渗出的液体沾湿了黑色内裤丝袜。
  欲火中有些迷离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镜子,那是紫藤房间里的影像,此刻师兄妹俩已经开始了新的回合,月牙儿双手紧抓身下的床单努力支撑起趴着的身体,挺着娇嫩的小屁股让紫藤从身后进入,兴奋的紫藤轻轻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一边快速地进出着小姑娘的身体,肉棒带出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的斑点。
  “啊……不行……我需要……真正的……”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刺激的画面已经让拉克丝欲火难耐了,踉跄地爬到床头,拿起下午已经有些使用过度的淫兽水晶再次念起了咒语。
  一丝不挂的“紫藤”再次出现在了床上,但只是多了两个黑眼圈。不过现在的拉克丝可没有兴趣在意这些细节,她猛地扑过去,抓起淫兽的肉棒就塞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啊……”
  满足的叫声传出,她忘情地挺动着身体。
  淫兽一如既往地嚎叫和喘息着,不过这次却是喘息声压过了嚎叫声,就在拉克丝兴奋之极的时候,淫兽已经哀号着射出了污秽的液体,而后,迅速地变回了水晶。
  “什么呀这是……”
  一下子失去了快感的拉克丝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难受,无奈地继续施法,可是却完全没有效果。
  “这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吗?”
  她痛苦地说道,“看来不设法强化是没法再用了。”
  强忍着身体欲望的煎熬,她走到桌边,在说明书中翻找强化功能的方法……
  紫藤搂着在两次激情后筋疲力尽已经睡着了的师妹,今天小姑娘的态度和技巧一样令他惊奇,不过只有一点很奇怪,从前都任由自己射进体内的月牙儿今天一反常态地抗拒,第一次让自己在她的乳沟里爆发,第二次则是在最后时刻用穿着丝袜的小脚刺激自己爆发边缘的肉棒,而后让自己的精液玷污她的丝袜。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很好奇。突然传来的“轰!”
  一声爆炸打断了他的思路,不过对此紫藤并不在意,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这里的下人都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爆炸,每个人都知道这是那位西大陆来的王爷夫人兼城守大人使用魔法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差错。
  紫藤摇摇头,“雪拉姐也真是的,三更半夜的还弄出这么大动静,不过,这次又出什么问题了?”
  出于好奇,紫藤起身走到养母的房门外,将门推开一点,从缝隙中向里看去。
  里面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爆炸的烟雾之中,一个桌子般大小的软体生物出现在拉克丝的面前,十几条触角在空中舞动着。“雪拉姐又召唤出什么奇怪的生物来了?”
  紫藤这样想着,以前他也经常看见拉克丝召唤出一些稀奇的怪异生物。
  这奇怪的的生物似乎也吓了拉克丝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就试图在手上聚集起火焰,但还没等她成功,那古怪生物就用众多触手将她紧紧的捆住。
  拉克丝被捆住的身体像一条大蛇般,无数的触手成为了效率最高的脱衣工具,几秒钟的时间,拉克丝丰盈白嫩的身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在怪物的触手下拼命翻转挣扎了,怪物的体液一点点渗进她的皮肤,使她渐渐的只剩下喘气的劲了。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娇艳,嘴里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因为怪物的一条触手已经伸了进去,就像在口交一般进出着,下身粉红色的蜜穴被怪物用三根触手交替进出着,洞穴中不断的流下白色的液体,怪物的其余触手则捆绑玩弄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淫荡的液体被触手弄得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眼前的情景让紫藤震惊,他本能得觉得这次雪拉姐的“魔法事故”很危险,不过,更多地是对于这个侵犯着自己梦想着的身体的怪物的怒火,这让他不顾一切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呜……”
  看到紫藤冲了进来,想到他看到了自己这淫荡狼狈的样子,拉克丝挣扎着想背过头去。紫藤的身影快如闪电,那怪物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已经有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被分成两半的怪物化作了地上的一滩粘液。
  拉克丝挣扎着从怪物的触手之中解脱出来,身体一软,再也站不住了,紫藤赶忙过去扶住了她。
  感受着怀里那具成熟的躯体的巨大魅力,紫藤的呼吸沉重起来——拉克丝今年不过才三十六岁,加之贵族出身的女人大都善于保养,她的身材美妙无比: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虽然尺寸比月牙儿的还要硕大,却显得和体形配合得那么完美,细细的柳腰、白皙而丰满的长腿……
  而隔着自己的睡衣,紫藤清晰地感觉到那对高耸的乳房正紧紧地顶住自己的胸口,怀里的女人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不断扑打在他的脸上,他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此时也正顶开睡衣的下摆,抵在拉克丝的蜜穴门口。
  “抱紧我……”
  拉克丝的声音已经近乎是乞求了,自身的欲火和淫兽体液的催情效果的双重刺激让她近乎要崩溃了,那呻吟声让紫藤觉得自己像在美梦中一般。
  “那怪物的体液,比春药还厉害,帮帮我……”
  紫藤呆住了,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你嫌弃我吗?你不记得我了,你也不要我了……”
  拉克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哭泣,她一边哭诉着一边疯狂地撕着紫藤的衣服,欲火烧得她难以忍受,可紫藤却明显从中听出另一种出自真心的伤感,虽然他无法理解,但此刻的他只觉得无法理解,雪拉姐说的那个“你”真的是自己吗?如果是,那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以为自己被当作别人替代品的他心中涌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但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映了自身的欲望,双手紧紧搂住拉克丝的身子,多年的愿望终于得尝所愿。
  还记得无数个晚上,自己在浴室的窗外看到她扭动着那美妙的裸体时,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按倒在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刺进她的穴里,射进她的乳沟里,让她在自己身下淫水淋漓、淫声不绝,在她体内永远留下自己的印记。
  可那些毕竟都只是想象,而现在,她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她正乞求着自己与她交欢,一切的一切宛如梦幻一般。
  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个精光,赤裸裸地拥抱着那具欲火焚身因而有些烫的身体,紫藤再也把持不住,最后的一点因为固有伦理观念的顾忌也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再用力往上一顶,拉克丝的蜜穴已经彻底湿润,这一下紫藤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入一半,“哦……”
  充实的感觉让拉克丝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她也配合着身子一沉,肉棒很快便全根尽没。
  紫藤托住拉克丝雪白的屁股,肉棒一上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进出着,下身传来的难以言语的快感让他不愿有一点停顿。拉克丝似乎也陶醉在快感之中,柔软的身体跟随着紫藤的节奏,也挺动着屁股配合着,狂流不息的淫水从缝隙中溢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去。
  紫藤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旁边的床走去。把拉克丝的身体往床上一放,紫藤靠上去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膀,让阴茎可以插得更加深入,抽得更有力,拉克丝显然是经验丰富,立刻配合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让紫藤的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到胸前,屁股随着紫藤下身的冲刺而上下迎合着……
  拉克丝瞪大了充满欲望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紫藤强壮的身体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欲望,这对她而言是无比熟悉的画面,十八年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兴奋地占有自己的身体的,是的,是他,尽管他还没有经历那段不可思议的旅途,尽管他还不记得自己。
  她忘情地呻吟着,双眼微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紫藤还在不断挺动的虎腰,娇躯颤抖连连,淫水汹涌而出,全身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紫藤却不知道拉克丝记忆中的那段秘密,在他而言,这有些背德的性爱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看着养母被自己送上高潮,他更加干劲十足,每一下都把肉棒顶到尽头,用最大的力量享受着身下这具让自己魂牵梦绕了许多年的美妙裸体。
  拉克丝遭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袭击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又承受着紫藤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根本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唯一可做的只有尽量夹紧自己的双腿,好让下体更加紧凑,算是对紫藤给自己那无比怀念的快乐作出回报。
  “雪拉姐,换个姿势吧……”
  拉克丝丝毫不比夏侯琴逊色的美妙臀部让紫藤垂涎三尺,希望可以背入式的他把肉棒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双腿,试探着询问着,拉克丝点点头,十八年前的经历使她很清楚紫藤的最爱。
  紫藤将她身体挪成趴着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一手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美臀,一手托着发烫的肉棒再次插入,这样的姿势似乎特别容易发力,紫藤的每一下抽送都快速而有力,结实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丰满的屁股“啪啪”作响,每一下都刺入蜜穴的最深处。将她的身体给顶得前后摇摆,一对豪乳也随着荡漾不停。
  紫藤俯下身体,整个人压上她的后背,伸手到前面去抚摸着那对晃动不止的肉山,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
  拉克丝只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身体在这持续的强大攻势下颤抖着,她的双手在床面上乱抓,差点把华贵的丝绸床单给撕出个大口子,她喘着粗气,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没多久,只见她的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颤动,眼睛翻白,紫藤就觉得一大股淫水往自己的肉棒上猛地冲去。
  紫藤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害怕时间再长,她那目前过分敏感的身体会支撑不住,连忙快马加鞭地挺动肉棒在蜜穴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不久他就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涨硬得发麻,随着身体的一阵哆嗦,将精液一滴不留的全部射进了拉克丝火热的的身体深处……


第四章 战和之间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过重重的窗帘照射进有些幽暗的房间里时,紫藤已经醒了,他依旧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身边那触手可及的美妙躯体和不断扑鼻而来的诱人体香,他几乎要认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尽量不惊扰到身边侧躺着的拉克丝。借着室内朦胧的光线,他静静地欣赏着那曼妙的裸体和美丽的面容,拉克丝恬静安详地微闭着眼睛面向自己侧卧着,一头金色的迷人长发柔顺地在枕头周边铺散开来,长长的睫毛下,闭合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双颊依旧有一些绯红。
  雪白的肌肤、柔嫩的双肩,傲人的双峰因为身体姿势的挤压而显得格外饱满,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修长的玉腿之间无毛的肉缝间依然隐约可见昨晚自己喷射进去的欲望与爱恋的液体。
  一切都太美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紫藤心里由衷地赞美道。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胯下疯狂的样子,紫藤的心中充满着多年的夙愿终成现实的满足感,可是,昨晚她那些令人不解的话语却依旧让他无法放下,她口中的“他”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欲望的替代品吗?想到这个,他心中总觉得有什么堵着一样。
  “你有很多个为什么想问是吗?”
  紫藤因思索而不察之时,刚才似乎还在沉睡的拉克丝已经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起身来亲昵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
  “我……”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紫藤有些茫然无措了。
  “怎么……不搂着我吗?有点冷了。”
  拉克丝说道,一边煞有其事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两人肩膀以下的身体。
  “雪拉姐……”
  紫藤的声音依旧有些不确定,但还是伸手绕过拉克丝的肩膀和后背,将她美妙的身体半搂进自己怀里。
  “你想问‘他’是谁是吧?”
  拉克丝将头枕在紫藤的胸口,得到他算是肯定的点头答复后却提起了个似乎毫无关系的话题,“先不提这些,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
  紫藤茫然地摇摇头,这个看似理所当然的问题他当然从来没想过。
  “十八年之前……”
  拉克丝仰头看向天花板上用宝石构成的“星空”那眼神让紫藤只觉得她已经迈进了记忆的回廊之中,“当还在利萨斯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东方来的年轻人,他是那么的出色,完成了许多不可想象的伟大成就,还救了我的命,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天赐的姻缘,什么叫一见钟情,他……就叫‘紫藤’。”
  “那后来呢?”
  “后来他走了,他说为了不让许多人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他必须走,他说他很快会回来我身边的,以另一种身份。”
  “我……”
  紫藤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不确定地问道:“很象他?”
  “不,”
  拉克丝抬起头,含着泪光的眼睛对上了紫藤满是疑惑的双眼,“你就是他。”
  她坚定地说道。
  “可是……”
  紫藤无法想象这个事实,他只觉得是拉克丝过度地思念曾经的恋人而有些精神恍惚了,“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但是那就是真相,”
  拉克丝的神情和语气却都充满着不容质疑的坚定,“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过那段不可思议的旅途,对于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而言,那确实是无法想象的,甚至包括我,如他所说的,在那个地方捡到你之前我也是不敢相信的。”
  感受着那声音的坚定与颤抖,和怀里身体的火热,紫藤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无论一切的真相如何,现在的他都已经不愿也无法再放开怀里的这个女人了;而现在的她,也都真切而热忱地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和爱。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真的不那么重要了。
  “雪拉姐……”
  似乎完全想通了,也许是觉得完全不用再去想那些了,紫藤鼓起勇气低头吻向拉克丝樱红的嘴唇。
  “紫……”
  拉克丝的响应同样热情,她轻吟着献上了自己的樱唇。两人忘情地吮吸着对方,舌头交织缠绕着久久不愿分开。
  “哦……”
  紫藤突然一惊,因为拉克丝的一只纤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温柔地套弄抚摸着,同时嘴唇也趁着紫藤的惊疑移动到了他的耳边。
  “好硬、好大、好烫哦……”
  拉克丝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在紫藤耳边急促地娇喘着,热气侵袭着他的耳垂,紫藤也回敬似地伸手握住一只丰满的乳球尽情揉捏着。
  “嗯……”
  拉克丝很享受地呻吟着,抬起头来,双瞳微微有些朦胧,她撅起小嘴索求着。
  紫藤轻柔地吻上她樱红的嘴唇,而后,顺着柔滑的肌肤一直向下,舌头舔过娇嫩而敏感的颈部,惹得拉克丝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再往下,紫藤将整个头钻进被子里,那里是女性身上最具魅力的部分,他贪婪地抚摸着那一对完美的肉山,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一边乳房上殷红的乳头,吸吮着,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打着转。
  “啊……”
  拉克丝呻吟着,撩开被子情不自禁地将紫藤的头按进自己的乳沟,另一只手继续套动着他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硕大且火热的肉棒,“给我,给我你那火热的东西。”
  摇晃着一头金色的长发,她似乎已经难以压制身体的情欲了。
  扭身将紫藤按在床上,“你别动,先让我来。”
  拉克丝亲亲紫藤的脸颊,嘴里的气息间渗透着火热的情欲,慢慢按着他的胸口挺起身,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使得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紫藤一柱擎天的肉棒。
  紫藤抬起头,有些激动地瞪直了眼睛,现在这个姿势和角度他正好可以清楚看见拉克丝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秘密的地方,没有体毛遮掩的蜜穴散发着醉人的魅力。
  “有什么好看的,人家天生就这样……”
  拉克丝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撒娇似的抱怨,她一手握住紫藤的肉棒,微微地向下凑近了点,将肉棒的顶端在自己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淫荡的液体润湿了摩擦着的部分。接着,她继续坐下身去,被顶得分开的肉缝温柔地夹住入侵者,转眼将它吞没。
  “哦……”
  她满足地长出了口气,继续将臀部压向紫藤,整根肉棒很快完全消失在她体内后,她柔柔地坐在紫藤身上,双手撑着他胸部强健的肌肉喘息着,“紫……你……充满了我……”
  金黄色的长发低垂到紫藤的脸旁,拉克丝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哦!”
  忍受不了那份诱惑的紫藤用力撞击着拉克丝的臀部,每次的动作都顶得她扭动身子,发出娇美的呻吟。而同时,拉克丝蜜穴中的肉壁就像熔铁般炽热,肉棒干得每进出一次,淡红色的嫩肉就收缩一下,紧凑的感觉让肉棒兴奋地颤动着。
  “嗯……啊……紫……你……好棒!”
  拉克丝不断地呻吟着,而胸前的一对乳山则伴随着紫藤的每次抽插摇晃着,那汹涌的波涛让紫藤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那对硕大的美丽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分量十足的乳肉让他的双手无法完全掌握,手掌中的部分在双手的施力下却顽强地抵抗着。
  紫藤很快发现了这对美乳的独到之处,与印象中多数这种大尺寸的乳房的手感完全不同,手中的乳肉并没有软绵绵的感觉,反倒在微微抵抗着手掌的握力,但同时那触觉也不象狮女罗莎的乳房那样有肌肉的感觉,手感依旧柔滑诱人,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搓着。
  “嗯……小坏蛋……用力……”
  拉克丝用手捧着紫藤的脸亲吻着,一边抬起她的屁股向下坐下去,一开始动作非常慢,而后又是一次,再一次,速度渐渐加快,在他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着,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阴户之中滑进滑出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她的阴道之中一点点变得更加潮湿,每一次抽插紫藤都可以听见肉棒冲破淫水阻拦的清晰声音。
  那淫糜的声音让紫藤情难自已,他干脆坐直身子,双手抓住拉克丝雪白的屁股帮助她上下挺动身体,同时张开嘴巴将一个乳头含进了嘴里。
  “啊……”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拉克丝兴奋地呻吟着,在紫藤双手的帮助之下,她的动作也更快了,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地摇动着,以至于紫藤已经无法将那随着乳浪摆动的乳头继续含在口中,紫藤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太棒了,他真想就这样永远地、深深地呆在这个让自己着迷的身体之中。
  “嗯……紫……用力……给我……”
  拉克丝的喘息更快了,更沉重了。紫藤也已经控制不住呼吸的节奏急促地喘着气。两人都已经沉迷在欲望之中,一上一下,越来越剧烈。很快紫藤已经感到一种喷射的欲望,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几乎不能忍受了。
  “雪拉姐……我……我快射了……”
  极限的快感促使紫藤更加激烈地顶着拉克丝的蜜穴,努力想让体内聚集着的欲望更快地发射出去。
  “哦……射吧,我的小坏蛋……”
  拉克丝忘情地叫着,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和迷离。她的身体颤抖着,绯红的颜色悄悄爬满了白皙的肌肤,蜜穴中的嫩肉剧烈的收缩着,宣泄着自己高潮的兴奋,也将紫藤即将喷射的肉棒的最后一道保险解除。
  “雪拉姐……”
  紫藤大叫着,最后又用力地顶了一下,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冲了出来。
  “呼……呼……”
  射精之后的紫藤躺在床上喘着气。拉克丝也喘息着,起身让紫藤的肉棒退出自己的身体,肉缝中荡漾着对方刚刚发射进去的液体,而后躺在他的身边,微笑着任由他不老实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你还真的就敢直接射进来啊。”
  手指划过自己的阴户,拉克丝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给紫藤看,“就那么想让我怀孕吗?”
  她半开玩笑地问道。
  “啊?什……什么……”
  从没想过这种问题的紫藤大惊。
  “你这样随随便便射在女孩子体内可是很不负责的,这样很容易让你当爸爸的,而你好象还没到知道怎么照顾孩子的年纪。”
  “没这么严重吧……”
  紫藤很没底气地说,“以前一直都这样的,从没出过什么问题的……”
  “风尘女子对避孕是很有心得的,王府里的那些女孩子因为考虑到会有这种问题,平时给他们的饮食里就有避孕药物的成分,所以基本不会有问题。至于你的小师妹,我就不清楚了,通常来说,可能是你们谁的身体有问题,所以……不过……”
  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很肯定地说道:“你的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或者也许是你运气太好了,每次射在她里面的时候都正好是安全期。”
  “安全期?”
  紫藤一脸的茫然。
  “你不知道?”
  拉克丝气结,一脸的哭笑不得,“那经期你总知道吧?”
  “嗯。”
  紫藤点点头,虽然也不是非常明白究竟经期是什么,但至少他知道的是那段日子的时候,月牙儿也好,琴姐也罢,还是王府里的那些女孩子也好,都说那些日子是不能和自己欢好的。
  “所谓安全期简单来说就是经期之前的七天和之后八天,这段时间里女孩子理论上是不会受孕的。”
  用手指敲敲紫藤的脑门,拉克丝很严肃地说道:“所以以后再找女孩子的时候,除了这些日子外都别射里面,否则出了问题对方通情达理还好,要是纠缠起来你就麻烦了。”
  “……”
  紫藤咽了口唾沫,觉得真有点后怕,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拖家带口的,看来以后得注意了。
  ***    ***    ***    ***
    朝阳同样也照射到了兽人王国的地面上,尖木高栏围成的城寨中心,一座高大的圆顶三层木制建筑矗立其中,当然,它的高大也只是在这城市里相对而言。
  显然兽人并不是擅长建筑的生物,因为眼前这以人类的标准简直简陋到极点的“城市”就是虎族的王城了,而虎族在内战中取得统治地位之后,这里就成为了王国新的首都。
  王宫主卧室的窗口,一丝不挂的狐族女族长正面向窗外思索着什么,雪白的裸体上有多处风干的精液的痕迹。最近她的情报人员多次回馈回一个很诡异的消息:炎黄帝国的内卫在西北帝陵山附近活动频繁。
  “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会儿,似乎作了决定,她伸手抓过一只鸽子,另一只手半握着拳头,嘴里默念着什么,张开手掌,一块晶体出现在其中,再次默念咒文,晶体消散作诡秘的气体消失在鸽子体内。
  她身后的兽皮大床上,一个身材魁梧满身肌肉的男子正端坐其上,额头上隐约有个王字的花纹。
  他的身侧,一个丰满的狐族女人正托着自己一个丰满的乳房将乳头送进他微微张开的嘴里,一边侧过身体张开嘴,轮流吮吸着男人的两个乳头。同时,还有另一个狐女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很有技巧地舔弄着肉棒,而后,张开小嘴,将肉棒整个吞了进去。
  男子的肉棒在狐女口中迅速地变大,狐女的小嘴渐渐无法将粗大的肉棒完全含住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地把最敏感的顶端含在口中,努力地用自己的舌头舔弄着,男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手抓住胯下狐女的头发来回拉动,将她的嘴当作蜜穴抽插起来;另一只手则抓住眼前的乳房使劲地揉捏着。
  女族长抬手放飞鸽子,优美的动作更使得娇媚的背影诱人万分,男子看得欲火中烧,他推开服侍自己的两个狐女,起身走向那具美丽的身体,胯下的肉棒笔直地翘立着。
  男子上前抱住女族长诱人的裸体,低头贪婪地亲吻着雪白的香肩,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把坚挺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那迷人的蜜穴中,口中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哦……”
  肉棒的突然进入让女族长感觉到略微有些不适,但狐族淫靡的体质很快就让她适应了这份粗暴。粗长的肉棒顶在她蜜穴中搅动着、摩擦着,快速而粗暴的接触都让她的身体禁不住随着男子的一抽一插间微微地颤抖。
  “陛下,用力呀……更加粗暴一点……您干得奴婢好爽啊……”
  配合着对方的动作用呢喃的声音挑逗着,她双臂用力按住窗台支撑身体的重量,双腿腾空向后伸去盘在男子粗壮的腰上,尽量抬起臀部,方便那根粗壮的肉棒更方便地进出她的身体。
  “啊……看本王的厉害……我干死你……”
  女族长挑逗的呢喃声更助长着男子的欲火,他用力地撞击着那高高抬起的雪臀,肉棒突破温暖肉壁的层层包裹,奋力地挺进着、摩擦着。熊熊燃烧的欲望使得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尽全身的力量把肉棒插入那个美妙蜜穴的最深处。而随着他的每一次粗暴而有力地插入,身前的女族长都会发出兴奋的浪叫,这让他更觉得兴奋无比。
  肉体的撞击声、男子的喘息声、女族长的呻吟声在房间里汇成了一首欲望的交响乐。床边的两个狐女满脸潮红的站在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疯狂交欢的两人,她们的手都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女族长扭头甩来一个眼色,她们立刻会意地来到男子身后,体形丰满的那个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摩擦着男子的后背,为他去除激情的汗滴;另一个则爬进同伴的双腿之间凑近男子的屁股,伸出舌头把头埋了下去……
  “啊……”
  男子大叫一声,在菊门中伸缩游走的舌头刺激得他猛地将屁股向前一挺,“哦……”
  女族长闷哼一声,猛地抬起头尖叫着,“陛下的……顶进奴家的子宫了,太厉害了……”
  这赞美似的挑逗让男子几乎把持不住,他疯狂摆动着身体,粗大的肉棒快速地进出着女族长的身体。蜜穴,舌头和乳房一前两后的联合刺激让他迅速到达了爆发的边缘,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低吼,猛地一下子将肉棒刺进了女族长蜜穴的最深处,灼热的肉棒兴奋地在蜜穴中跳动着,一股股污浊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陛下……您干死我了……”
  女族长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声,身体顺势一滑趴到了地上,一副软绵绵无力的样子。
  “哈哈!”
  男子仿佛极为满足地笑了,“怎么样,就算是你也敌不过本王的肉棒吧?”
  “是啊,是啊……陛下强壮无比,任何女人都只有在您的胯下崩溃的份啊。”
  体态丰满的狐女继续在男子强健的背部肌肉上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挑逗的语气奉承道。
  “就是啊……连族长都被您干软了。”
  另一个狐女也将舌头退了出来,爬过男子的胯间,用灵活的舌头为他清理着肉棒上的液体。
  “啊哈哈哈哈!”
  男子笑得更得意了,那恭维似的挑逗加上胯下狐女舌头的刺激,他的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一把抓住两个狐女将她们丢到床上,“就让你们也见识下本王的厉害吧!”
  说完兴奋地吼叫着扑了上去。
  “……”
  刚才似乎还浑身无力无法动弹的女族长突然站了起来,扭头看向在床上起伏着的那个强壮的背影,眼中满是轻蔑和厌恶的神色,“就让你再逍遥一段时间吧。”
  她心中道。
  ***    ***    ***    ***
    此时,炎黄帝国的皇城中已是早朝时分,内阁大臣们拥挤着朝大殿的大门走去,到门口,又彼此揖手相让。
  “您请……”
  “不,您先请……”
  “岂敢岂敢,还是您先请……”
  谦让再三之后,最后自然还是内阁首辅、老态龙钟的向朗率先进门,其次是向青文,曹纯和张太月,其余文武百官尾随在后。
  大殿内的皇台之上,皇帝龙正天龙服灿烂,平静地坐在龙座上,龙椅前方两侧也各有一张椅子,分别坐着皇室子女中最重要的两人──皇储太子龙正宪、掌管内卫府的九公主龙千雨。皇台之下内阁大臣们分坐两旁,每人案前都放着关于球硫岛爆炸一事的报告和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关于邪鲁治人希望和谈的奏折。
  龙正天略带笑意地说:“列位爱卿,邪鲁治人乞和一事,想必各位都知道了。此事,有关我炎黄的春秋大业,朕想听列位爱卿的高见,拿出个应对方略来。”
  龙正天说完,众臣齐声应道:“遵旨。”
  接着有的沉默、有的彼此窃语,像在商议。
  张太月探首至曹纯耳旁,低语:“曹兄听清没有,皇上把‘和谈’说成‘乞和’了,可实际上这仗最后谁能打赢还不可知。”
  曹纯毕竟是老臣,对皇帝的了解要深得多,他苦笑着沉吟说:“可在咱们皇上的眼里,那就必须得是‘乞和’。”
  “是啊……可就怕即使是这‘乞和’,皇上也不会买账啊。”
  张太月摇头道,一脸满是忧虑的神情。
  龙正天目光转动着,轻啜一口香茗,道:“列位爱卿,请吧。”
  老态龙钟的内阁首府向朗首先颤巍巍地起身,沙哑地叫着:“皇上,老臣认为,万万不能与岛夷讲和!”
  龙正天面露和悦之色,语气温和地说:“向阁老,你年老体弱,就坐着说吧。”
  “谢皇上,”
  向朗仍然挺立着说:“老臣气得坐不住啊!皇上,列位臣工。
  自古我炎黄就是天朝上国,他邪鲁治算什么,一群岛夷,无非都是些茹毛饮血之徒,不遵王道,不拜圣贤,岂能准他们乞和?“向青文接着起身奏道:“启禀皇上,邪鲁治王族不过是当年被我开国武帝所灭一弹丸小国之残余,如今却妄想要同我天朝皇上讲什么和平共处,着实荒唐!
  臣以为,一旦准许其和,则意味着我们自甘其辱,十年筹备远征,十数万将士的浴血奋战都将毫无意义,我炎黄王朝尊严何在?王道何在?“他的慷慨陈辞获得一片赞同。
  龙正天庄严地坐着,依旧不动声色,看戏一般地看着这对父子说着“相声”心中却是暗暗欣喜。龙千雨也看在眼里,向党的态度并不意外,他们把持着远征的命脉──钱粮,远征战事一日不止,他们便可多猖狂一日。凭心而论,她认为和谈对国家利在千秋,可眼下,皇帝的心思却容不得她提出主和的见解,这让她心中煎熬万分,有些惨白的手死死地拽着椅子的扶手。
  一时间朝堂之上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声音,众臣都在叫嚣着要战,只有张太月始终保持着沉默,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龙正天依旧不动声色,偶一侧目,看见张太月沉默不语,便温和地问道:“张爱卿有何高见?”
  张太月思索了片刻,脸上满是矛盾的神情,而后终于一叹,起身说:“禀皇上,臣忧虑得很……今日满朝高论,说到底只有一个字:战!而臣以为,治国者应该刚柔相济、恩威并用,当战则战,当和则和。而如今,则是当和之时!”
  此言一出,众臣寂静。
  龙正天依旧一副声色不露的样子,温声说:“ 爱卿不妨直言,依爱卿看来,如今为何当和呢?”
  “臣以为,我朝最急迫的问题并不是邪鲁治,而是内地的饥荒和西、北两线的强敌。皇上啊,眼下国库空虚,军饷难支,朝廷断不能继续多线作战,特别是不能继续打这种消耗巨大的远征作战了!”
  龙正天继续坐着,众臣无从猜测他的心思,许久,他开口了,“宪儿,你是皇储,是未来的国君,你的意思如何呢?”
  龙正宪一惊,询问地看向另一边的妹妹,实际上,针对这个问题他们前一天晚上早就编好了响应,只是此刻张太月突然反常地没有依计而言,这让龙正宪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继续既定的说法还是支持张太月。
  龙千雨一脸痛苦和矛盾,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和哥哥继续既定的方针,张太月将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如果支持他,父皇必然不容,左思右想之下,她痛苦地摇了摇头。
  龙正宪会意了,带着些不忍的神情沉声道:“张大人说得不错,朝廷需要设法摆脱多面作战的困境,因而,如有和平,当为上策……但是,议和需要一个前提,那就是确有必要。可是如今的形势下确实真有必要吗?邪鲁治水师已经覆没,如今攻下球硫正是最佳时机,一旦攻下,我远征军补给线就缩短了一半,困扰我们的问题就解决了,远征的战事胜利指日可望。父皇,列位大人,在这种形势下恩准‘乞和’,那是放弃最好的胜利机会,是对远征死去的将士们英灵的亵渎!”
  龙正天的手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他尽量压抑着道:“爱卿们都说了,那朕就来正式表明心迹。对付邪鲁治的那些岛夷,朕只有三个字:战──剿──灭!传令南洋水师即日开始备战,等待有利风向,准备攻占球硫!”
  众臣懔然应声:“遵旨。”
  突然,主管外交的理藩院官员又想起了什么,请奏道:“那对方派遣的使者,是否告令他们就不要来了?”
  “那倒不必,谈继续谈,拖延时间就是,进攻发起前再告诉使者开战并遣送回去。”
  “圣上!不可啊!”
  张太月再奏道:“如此则我国有失道义,于战不利啊!”
  “历史不会在意细节,只在乎结果,打赢了就行了!”
  龙正天怒视“不知好歹”的张太月,“张太月,你如此为邪鲁治人说话?是何用心?来人!给我拿下!”……
  龙正天有些恼怒地离席而去,两个近卫军迅速进来将张太月押走,朝堂上人人目瞪口呆,只有龙千雨急急起身,追着父亲进了后室。
  “父皇……”
  “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龙正天很恼火地打断女儿的话。
  “女儿只想问父皇一句,张大人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你!”
  龙正天气结,但想了一想,还是收起了怒火,“张太月是个忠臣能臣,这我知道,他说的那些,也很有道理,可他不该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有多需要一场胜利!”
  “……”
  龙千雨没有说什么,但她始终觉得,那个“我们”换成“我”或许就完全对了。
  “唉……”
  龙正天长叹了口气,“等这仗打赢了,朕再赦免他吧。在此期间,别让他吃什么苦头。”
  龙千雨深深揖拜,“父皇圣明!”
  ***    ***    ***    ***
    牢栏内,张太月枯坐在一堆干草上,忽然,他听到动静声,睁开眼,只见龙千雨带着几个侍女走来。牢吏打开牢栏,侍女们搬进一把椅子而后退出,龙千雨独自入内,在他对面坐下。
  “公主殿下……”
  张太月起身行礼。
  “张大人今日为国为民敢言人所不敢言,本宫佩服,”
  龙千雨真心道,“本宫也惭愧啊。”
  “公主断不必如此,其实本来,下官也打算如昨日商议的结果而言的,可是……”
  张太月顿了顿,“下官昨夜回去想了很多,想到了一些之前没想到的事情,是越想越怕,折腾了一夜,这才决定今日豁出去了。”
  “其实张大人说的话很有道理,父皇也这样认为,只是,他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龙千雨直言道,丝毫没有再给自己的父皇留什么面子。
  “这些下官不是不知道,可下官想到的东西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让下官明白,这胜利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大人想到了什么?”
  龙千雨知道他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定然有在朝上未有机会言明之事,便追问道。
  “下官请问殿下,”
  张太月却反问了个似乎毫无意义的问题,“球硫岛还在吗?还完整吗?”
  “张大人这是何意?”
  龙千雨万分不解,但还是回答了,“球硫岛当然还在,而依据南洋水师新的侦察结果,岛屿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地质变化。”
  “这就是第一个问题了,邪鲁治联合舰队据下官所知有三百多艘战船,公主不妨试想一下,能将三百艘战船全部摧毁的爆炸是个什么规模?如此爆炸之下球硫岛还健全如往日一般,公主殿下,您认为这可能吗?”
  “张大人是担心这是邪鲁治人的诱敌深入之计?”
  龙千雨问道,见对方点点头,她一副释然的样子,“这个问题本宫也想过,相信父皇也心里有数,但本宫看来,这纯属张大人多虑了。首先,邪鲁治联合舰队不可能在爆炸中毫无损失,大小的问题罢了;其次,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的联合舰队完好无损,我南洋水师有战船五百多艘,对邪鲁治联合舰队有将近两倍的优势,纵然此战可能损失巨大,然而获胜,也当是情理之内的事吧。”
  “殿下所言确有道理,然而请恕下官无礼,公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事情,您不知道,皇上可能也不知道,或许是装不知道,可我这个兵部尚书不能不知道。下官给殿下您露个底吧,眼下我炎黄举国上下,已无可用于登陆球硫岛的陆军部队了。”
  “什么?”
  龙千雨大惊,这确实是她没想到的,也是从没想过的,“我炎黄带甲百余万,怎么可能无可用之兵?”
  “殿下,我炎黄虽然号称带甲百万,但真正能打仗的其实也就那么几路兵马。”
  张太月解释道,“如今,西线兽人王国内战已息随时可能来犯,西南蛮族也是蠢蠢欲动,北线苍天汗国二十万铁骑屡屡压境,这个情况下,西凌军、塞北军、岭南军,这三支战斗力一等一的边防野战军完全不能调动。而东南军陷在邪鲁治本土,根本抽不出兵力,西南新军刚刚开始编练,人员尚未招募齐整,更谈不上会有战斗力;至于内地各地的府卫军和京都的近卫军,一个是吓唬老百姓的纸老虎,一个纯粹是放着好看的仪仗队老爷兵,他们拉上前线去野战会是什么德行,殿下心中自然有数,就不必我说了。”
  一句句听得龙千雨倒吸冷气,她颤抖着声音问:“张大人的意思难道是,这仗只能水师自己打?”
  “就是这个意思了,”
  张太月无奈道,声音中满是忧虑,“公主不妨想象一下这仗会是什么形势。可能性无非有二:一是邪鲁治联合舰队压阵在球硫岛前与我南洋水师决战,这是最好的情形,我们可能还可以捞到个惨胜,下官最怕的,就是另一种情景……邪鲁治联合舰队撤离球硫岛在附近埋伏,放我水师攻击球硫岛。以公主您的睿智,不难想象出那会是什么形势、什么结果吧?”
  “……”
  龙千雨沉默了,脑海中勾画出来的可怕场景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南洋水师围攻拥有坚固要塞和大量重炮的半要塞化岛屿,一艘艘战舰起火沉没,一群群充当陆军登陆的水兵倒伏在海滩上,付出巨大的代价后攻下了岛屿。
  然而此时,水师自身也是虚弱到极点──大量战船损毁沉没,大量水兵伤亡,弹药消耗将尽,更严重的是由于太多的水兵投入了登陆战斗之中,各艘战船都因为缺少人员而难有战斗力,此时,养精蓄锐已久的邪鲁治联合舰队突然从他们身后杀来……
  她的内心无比痛苦,这痛苦不但由于所预见到的这惨烈的战况和悲惨的结局,更因为她对自己父皇的了解──即使他知道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哪怕还有一点打赢的希望,他就会孤注一掷!
  “南洋水师……完了……”
  龙千雨有些呆滞地说道。


第五章 忆柔
  阳光洒在索兰运河的水流之上,映射出一片片灿烂的金色波纹。航道里随处可见满载货物的三桅乃至更大的商用帆船,偶尔会看见几艘挂着威尔特城邦水警旗号的帆桨快船行色匆匆。
  还有一种更少见的就是贵族的私人游艇,一来这运河是著名的商路却并没有什么著名的景色值得那些有游艇的大贵族们前来休闲,二来虽然对外通商频繁,但对于外来的有政治背景的贵族们,炎黄帝国也好,威尔特城邦也罢,都是相当谨慎乃至警惕的。
  而这个上午,却正有一艘游艇游弋在运河的水道上。这是一艘不大的白色游船,突出的上层船舱顶上一根桅杆孤零零地立着,上面虽然有帆锁却没有风帆,因为对于这种船而言风帆只是发生意外时的应急动力而已——船体周围的水流异常地统一而迅捷,推动着船只的前进,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船身水线下还隐约散发出蓝色的光芒:那是水系魔晶在散发魔力操控水流的痕迹。
  船首的锚口旁边镶嵌着一个黑色的徽章,镂空的图案上刻画的是一只停在剑刃上的雄鹰——那是利萨斯战神殿的标志,在那个国度,见了有这种图案的旗帜和徽章,任何人,即便是世俗权利的代表——执政官也必须退让。
  不过很显然,这个图案在这里没有什么吓阻效果,因为已经有两艘挂着骷髅旗的大型划艇盯上了这艘小船,划艇上的水匪们个个目露兴奋之色——眼前的目标对他们而言是再理想不过的猎物了。
  大型商船虽然也可以作为目标,但这样的商船上武装水手众多,常常会占不到便宜;况且,就算得手了,到手的通常也只是各种货物,到时候如何将货物运回和套现又是头疼的事情。相反的,贵族游艇就好太多了,不但船小人少势单力孤,贵族们的船上还往往会有大量金银珠宝,同时,抓到的贵族人质也可以勒索大笔的赎金。
  遇到贵族游艇的几率实在太小了,水匪们虔诚地感谢着上苍恩赐的好运,抑制住心头的兴奋悄悄地将船靠了过去,手中的刀剑闪烁着逼人的寒光。
  船舱主卧室角落里的一个小隔间中传出“哗啦啦”的淋水声和少女天籁般的哼歌声,隔间靠外的一边没有墙,只有一席薄薄的纱帘垂着,半透明的纱帘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
  纱帘的外面站立着一个如同朝阳下的浪花一样美丽的少女,扭头微笑着看向打开的舷窗外美丽的朝阳,海风伴随着迷人的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感受着大自然的温柔,少女清秀的脸庞上泛出陶醉的神情,那小巧的双唇和有些迷离的双目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在背后一直披到大腿。
  少女的皮肤不但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更隐约闪烁着珍珠一般的光彩。她的身上只有蓝色的紧身胸衣和同色短裤,这是西方女性贵族和侍女们乘船游览的时候常用的穿着,这样的衣服既可以使她们的皮肤最大限度地享受阳光的爱抚,也方便她们在任何喜欢的时候下水去嬉戏一番。
  纱帘中的水声停了,外面的少女回过神来,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露出了发丝下精灵族特有的尖长的耳朵。
  “哗”的一声,纱帘被从里面拉开了,一只纤美的玉足踏了出来,接着是另一只。水气中走出的少女张开双臂,潮湿的栗色长发紧贴在背后的皮肤上,完美的瓜子形脸蛋上闪烁的大眼睛和小巧的口鼻显露出十几岁年龄的调皮少女特有的魅力,那女精灵立刻拿起毛巾上前为她擦拭皮肤上残留的水珠。
  少女的身材修长而挺拔,匀称的程度丝毫不比正为她服务的女精灵逊色,反而更增加了一些丰盈的魅力。她的皮肤微微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在残留的水珠映衬下闪闪发亮,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却依然给人一些肉感的视觉,富有弹性的肉体散发着逼人的活力。
  发育良好的双乳高高挺立着,随着她身体的动作不住的跳动着,其上一对粉红的乳头小巧而可爱。双腿间女性最大的秘密还没被体毛完全覆盖住,粉红娇嫩的肉缝仿佛在骄傲地宣告着自己未被异性亵渎的纯洁。
  擦拭完皮肤,少女接过浴巾裹住肩膀以下的身体,倔强的胸部在浴巾的压迫下被挤出了迷人的乳沟,浴巾的下摆只到臀部,把小半对翘立的粉臀和匀称的双腿都露在了外面。
  她走到桌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那女精灵来到她的身后,一手捧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心中默念着操控空气元素的咒语,另一只手指挥着流动的空气吹干手中潮湿的发丝。
  “快到了吧?”
  “嗯,中午之前就可以上岸了。”
  两个人的声音都如温和的海风一般醉人。
  “太好了,”
  少女大大的眼睛开心地眯成了线,“还可以多压榨哥哥一顿午饭,听说西凌全席最好吃了。”
  “嗯?”
  女精灵似乎突然察觉到什么,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低头似乎思索了一下,“水元素警告说右舷有东西在靠近我们,而且似乎很不友好。”
  “什么?”
  少女一惊,站起身来,抓过一边浅菊色的吊带连衣裙从头上整个套了下去,稍微整理下肩上的吊带,伸手进衣服里面解开浴巾,而后从裙子下面整个把浴巾拽了出来丢到一边,“怎么回事?”
  她不由分说地跃身抓住敞开的天窗,一个漂亮的空翻上了上层甲板,全然不顾自己刚才的动作所暴露出的裙下的裸露风光。
  上层甲板的前端是一个露天的掌舵平台,这样设计是为了游艇的主人可以边操作船只边欣赏景色。
  少女拿起一边的望远镜朝右舷看去,少顷又放下来,皱了皱眉头道:“是水匪。”
  “我们怎么处理?”
  船舱里的女精灵也从舷梯爬了上来,“发信号弹通知附近的威尔特水警吗?”
  “得了吧,那帮家伙总会在别的国家的船只被袭击的时候,很适时地不在附近的。”
  少女不无讽刺地说道:“以为堂堂战神殿圣女的船这么好抢吗?”
  她笑道,而后转向身后的女精灵,“去把那个拿来。”
  “知道了。”
  女精灵会意地再次回到船舱里,很快她又出来了,将一个精致的手提箱交到少女的面前。
  “难得有机会用……”
  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里面最显眼的是一块刻画着神秘图案的红色水晶,环绕着水晶则摆放着一条同色的似乎是水晶质地的腰带。将腰带取出扣在腰上,腰带前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大小和形状与同在箱子里的水晶都完美匹配的插槽。
  “武装!”
  少女拿起水晶递到嘴边说道,水晶立刻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待机中……”
  毫无感情成分的冰冷女声从里面传出。
  将水晶插进插槽里,一瞬间,水晶迸发出来的光芒遮蔽了她的整个身体,很快,光芒在身体的重要部位凝聚成红色的液体状态并迅速凝固成型,当光芒完全散去的时候,少女的双臂肘部以下,肩膀、小腿以及胸部一直到双腿之间的躯干都被一层闪烁着光芒的亮红色金属所覆盖着,紧身的金属铠甲勾勒出下面玲珑的曲线,腰间两侧各挂着一把长剑。背后,一对巨大的红色金属龙翼傲然地张开,无形地给她本来略显单薄的身体注入了逼人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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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2-03-14  
  “完成。”
  水晶中冰冷的女声再次传出,而后,停止了闪光。
  “收好吧,众神时代的礼物。”
  少女冷笑道:“下地狱前记好本大小姐的名字,林—忆—柔。”
  手指轻点腰间的水晶道。
  “能量装填。”
  冰冷的女声再次响起,随着水晶的闪光,金属龙翼上聚集起暴怒的火元素,两个翻滚的火球飞射而出,剧烈的爆炸之后,水面上只剩下了两摊散落着的焦黑的残骸……
  ***    ***    ***    ***
    白云城守府的餐厅里,长条的餐桌上到处散发着美味的香气。显然是为了照顾养子和他的小师妹可能的口味,除了往常的牛奶、面包、色拉和黄油等西式餐点外,拉克丝特地在今天的餐桌上安排了粥和帝国的传统面点。
  紫藤接过身边侍女盛好的粥碗,看看对面空空的位置,想起了什么,“月牙儿呢,那小丫头还没起床?”
  “哼哼……”
  正座上的拉克丝慢条斯理地用汤匙搅拌着杯子里加了牛奶的咖啡,随手接过侍女送上来的抹上了奶酪的面包,一边很暧昧地笑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某人太疯狂了,搞得人家起不来了?”
  “噗……”
  紫藤把嘴里的粥喷了出来,一瞬间,他感觉房间里所有侍女的眼睛都看向了自己,脸上的表情或羞涩或暧昧;尴尬地笑了笑,擦擦嘴巴,他站起身来,“我去看看。”
  说完灰溜溜地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月牙儿……”
  紫藤轻轻推开房门,看见月牙儿正趴在窗台上逗弄着一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鸽子,一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因为身体的姿势,小姑娘被裙子紧裹着的娇嫩可爱小屁股调皮地挺着,紫藤忍不住伸手上去摸摸。
  “啊……”
  小姑娘一惊,叫了出来,鸽子一下子被吓跑了。她慌忙地握紧右手,一点诡异的紫色光芒消失在手中,有点扭捏地转身抱怨,“师兄讨厌!”
  “怎么?”
  紫藤似乎没有注意到她之前的动作,“要出门?”
  “嗯,”
  小姑娘点点头,“准备回山里去,想师傅了……而且……夏天了,练阴水剑气需要山里的寒泉。”
  “这就走?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
  小姑娘笑笑,从包裹里取出一张地灵符,“我有这个,可以直接到师傅的院子。”
  “这样啊……”
  “师兄要来看我。”
  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嗯……一定。”
  “还有……”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师兄最后再抱抱。”
  “乖……”
  紫藤张臂将月牙儿搂进怀里,小姑娘清新的体香扑鼻而来,衣服下一对不安分的肉球在他的胸口上摩擦挤压着,惹得他忍不住又将手探进了裙子里。
  “啊……”
  月牙儿一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满脸通红地一把拿过包裹,“不行……再抱下去的话今天就没力气走了。”
  说着急急地将地灵符在空中画了一圈,消失在一片闪光之中,那样子似乎生怕紫藤会追过去一般。
  “……”
  回味着怀里残余的体温,扭头看看窗外那只早就飞得不见了影子的鸽子,使劲摇摇头,他似乎依然不想相信自己的判断。
  “怎么了?这么一副苦瓜脸。”
  拉克丝的声音把处在惆怅中的紫藤拉回了现实,“我明白了,”
  看看紫藤的样子和空空的房间,还有那明显是符咒传送后留下的灰烬,她很暧昧地笑了,“临别求欢没有得逞是不是啊?你这个小色鬼。”
  说着一边倚到了他的身上,“怎么样,需不需要安慰你一下?”
  “这个样子,我说不要也没用吧?”
  感受着那只已经摸上自己胯间的玉手,紫藤尴尬地笑笑,把嘴凑到拉克丝的耳边,“去你的房间吧!”
  一边伸手摸上了她的乳房。
  “为什么?”
  拉克丝温柔地让裤子下的肉棒在自己的爱抚下膨胀起来,一边用迷离的声音问道。
  “昨晚太黑了,你在上面的时候,我居然没注意到那水晶天花板里的画面有多诱人,现在补上吧!”
  紫藤说着已经将手伸进了拉克丝睡袍的长裙里,摸索着那没有内裤和体毛保护的蜜穴。
  “小变态……”
  拉克丝对他的称呼又变了,却明显没有反对,她伸手打出一个响指,一张闪光的卡片出现在指间,正面是一扇在一个六芒星法阵中半打开的门。“魔之旋转门。”
  她默念道,法阵在两人脚下升起,随着法阵的上升,它下面的空间变成了另一个房间,当法阵最终越过两人的头顶消失后,紫藤发现自己和拉克丝已经回到了前一个晚上和这个早上曾激情过的那个房间。
  “魔法还真是神奇的存在了。”
  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的紫藤赞叹道。
  “等什么啦?”
  拉克丝却似乎已经不耐烦了,一把将他推向房间里的大床,同时伸手拉住他睡衣腰部的带子,随着身体倒下的动作,系带被拉开了,睡衣立刻敞开到两边,健美的年轻躯体和朝气十足的肉棒立刻暴露了出来。
  紫藤迎面躺着,从水晶镜子一般的天花板中看着拉克丝诱人的动作:扭动着身子将连衣裙似的睡衣的肩带用手指轻挑下肩膀,随着身体如水蛇般的动作,丝绸的睡衣一点点滑落到地上,睡衣下成熟丰盈的肉体随之裸露出来,甩掉鞋子爬上床来,高耸的乳房遮蔽了紫藤通向天花板的视线。
  “那么想看?既然如此就全交给我了。”
  低头吻了吻紫藤的额头,拉克丝站起身来,分开双腿来到紫藤的面前,完全裸露着的蜜穴散发着醉人的气息,“有些东西那里是看不到的哦!”
  她说着慢慢坐下去,将蜜穴贴近紫藤的脸。
  紫藤会意地抓住她的双腿,伸出舌头,对着那鲜红的肉缝舔弄起来,感觉着那里一点点更加潮湿起来,他索性将舌头探了进去。
  “啊……对……就是这样……继续……”
  拉克丝兴奋地弓起身体,头高高地仰起,金色的长发直散到紫藤的胸口上。她呻吟着,一手握住自己一边的乳房用力揉搓着,一手拼命地掰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好让紫藤的舌尖能更自如地深入。
  “不行了,给我真正的……”
  拉克丝的情欲被彻底挑起了,她离开紫藤的头转移到他的腰间,握住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胯间摩擦几下,对准蜜穴的门户,用力向下坐去。
  “哦!”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吟,拉克丝的身体兴奋地向后弯到了极限,紫藤不得不用力扶住她的腰以防止她摔倒,藉着紫藤的帮助,拉克丝重新直起身体,稳住呼吸挺动柳腰让蜜穴吞吐着紫藤的肉棒,将他的双手牵引上自己的双峰,低头看去,紫藤的眼睛正看向天花板上两人的影子。
  “美吗?”
  她问。
  “为什么不自己体味一下呢?”
  紫藤故意用力捏着那弹性十足的乳肉,一边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肉棒冲击着蜜穴深处的花心。
  “哦……”
  双重的刺激让拉克丝禁不住再次仰头长吟,迷离的双眼看向天花板的水晶中两人交欢着的影子,“好奇怪了,这感觉……”
  她猛地觉得浑身更加燥热起来,心中一股奇怪的感觉让她不愿去看天花板里的影子,却又有另一种奇怪的冲动让她忍不住看上去,“像在偷看别人,又像自己在被偷看……这……”
  “嘿嘿……看来雪拉姐有很诡异的偷窥癖哦!”
  感觉到拉克丝身体的剧烈变化,紫藤坏笑道:“无论被偷看还是偷看别人都会有感觉吧,那么,同时存在两种情况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一定无比兴奋吧?”
  他说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不许胡说……我哪有这种奇怪的……”
  突来的刺激和愈发兴奋的身体让拉克丝无法自拔,她拼命地摇着头抵抗着如潮的快感,金色的长发在空气中飞舞着。
  “没有吗?可我明明感觉到雪拉姐的里面比早晨的时候更火热、更紧、更潮湿,也蠕动得更厉害哦!”
  紫藤一点不留地将自己真实的感觉说了出来,“你明明因为被人看见的感觉而更兴奋了。”
  “才没有呢!”
  拉克丝倔强地否认着,却冷不防被紫藤坐起身来,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一路走向窗边,肉棒随之重重地顶在拉克丝的花心之上。
  “是吗?那么就更刺激一点吧,这样又如何呢?”
  “啊!”
  拉克丝忍不住叫了出来,“不要,这样好丢人……”
  她无力地请求着。
  紫藤却丝毫不容她反对,直接迈步走向窗户,每走一步,肉棒都以几乎要插进子宫的力度撞击着花心,可怜的拉克丝浪叫连连,却丝毫没有力气挣脱他有力的手臂,直到窗台之前,紫藤顺势用力搂住她的臀部,以两人连接着的性器官为中心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转了半圈。
  “啊……呀……”
  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让拉克丝的身体在尖叫声中向下瘫软下去,紫藤连忙扶住她的腰,这才避免了她在窗台上撞得头破血流的惨剧,而后,抓住她充满肉感的屁股用力冲刺起来。
  “啊……轻点……”
  拉克丝迷糊地抗议着,一边尽力让自己的脸色和表情与正常时一样。幸好她的房间在三楼,院子里的人只能远远看去,看到的情景也大概就只是城守大人慵懒地趴在窗台上向外张望,而她的养子则站在她的身后。
  “讨厌!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
  拉克丝尽量压低声音抗议着:“快让我进去。”
  “嘿嘿,没问题,雪拉姐你自己走啊!你可是在前面哦!”
  紫藤满口答应,却一边抓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
  “讨厌……”
  拉克丝的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使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快地向高潮逼近,数倍的快感也让她的肉穴以骇人的程度收缩蠕动起来。
  “哦……”
  肉壁强烈的反应让紫藤也是无比受用,他兴奋地拍打着眼前弹性十足的臀肉,每一次抽动都力度十足,引得拉克丝身体一阵阵颤抖,却又不敢叫出声来。
  “空气中漂浮的精灵啊,请隔绝我的声音。”
  拉克丝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布下一个隔声结界,“啊……给我……干死我……”
  没有了顾忌地拉克丝终于叫了出来,紫藤有力的冲击所带来的潮水般的快感,也使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理智,淫荡无比的浪叫声不断从她口出飞出。
  “啊……紫……快……用力……我……要到了……”
  又一阵高亢的浪叫,拉克丝很快被送上了高潮。
  “嗯……雪拉姐……你的……真厉害……”
  高潮中拉克丝的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火热的阴精冲刷着入侵的肉棒,紫藤忘情地用最大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冲刺着,每一下都顶得拉克丝高潮中软绵绵的身体一阵颤抖,直顶得她瘫软下去趴到了地板上。
  喷射前剧烈的快感涌了上来,紫藤知道自己也快到了,他想起了什么,喘息着问:“雪拉姐……可以吗?”
  “没问题……这几天很安全……”
  地上的拉克丝有气无力地回答。突然,随着紫藤身体的颤抖尖叫了起来,那一波波喷涌而入的灼热液体让她近乎立刻达到了另一次高潮……
  激情散去,恢复了体力的紫藤重新穿好睡衣躺回床上,靠着枕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拉克丝穿衣服。此时拉克丝已经用黑色的丁字裤遮掩住了无毛的下体,黑色的胸罩也已经包裹住饱满的双乳,纤细灵活的手指正在背后将胸罩的系带扎好。
  他不得不承认漂亮女人穿衣服的样子的诱人程度丝毫不比脱衣服的时候逊色。
  “对了,雪拉姐,上次买地的那事一切顺利吗?”
  紫藤想起了什么,随口问道。
  “还好,你的面子实在是够大的,古兰的谈判代表一看见那枚戒指,直接连讨价还价都免了。”
  拉克丝回答,此时她已经将衬衣穿上,正在一颗颗地扣着扣子。
  “不过……”
  将窄裙套上腰间,熟练地整理着腰带,拉克丝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虽说是低价到手,五百万两库银也不是个小数目,年底王府查内账之前得想办法补好。”
  “离年底还早了,这么长时间总会有办法的。”
  紫藤很不负责地打着哈哈,却发现床头柜上的一块安放在支架上的水晶亮了起来。
  “雪拉姐,有人找你。”
  他知道那是通讯魔晶,便提醒道。
  “嗯?会呼叫到这个水晶上的只会是忆柔那丫头,”
  拉克丝正在将黑色的丝袜套上双腿,头也不抬地回答:“你接吧,给她一个惊喜。”
  而后穿好黑色的高跟鞋开门出去,“我还得去会见法兰来的教会代表团。”
  “真不负责……”
  紫藤无奈地摊摊手,伸手点了点那水晶顶部的角落,水晶发出的光线在上方形成了一道光幕,之前游艇上那少女精致的脸蛋出现在上面。
  少女明显已经打扮过了,栗色的长发被束成两个长长的马尾垂在头部两侧,显得格外可爱,马尾的末端各有一个淡蓝色的发带打成的蝴蝶结,为这张活力十足的脸增添了一些端庄的魅力。
  “妈妈!”
  少女开心地叫道,仔细看了看,更加兴奋了,“哥哥!”
  “忆柔……”
  看到妹妹开心的小脸,紫藤的笑容中充满了温情,可是小姑娘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尴尬无比。
  “为什么哥哥一大清早会在妈妈的床上?”
  忆柔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些警惕,“而且还穿着睡衣?”
  “呃……这个……其实是……”
  紫藤措手不及,慌忙地找着借口。
  “算了……先不追究这个……”
  妹妹却意外地主动放过了他,“我的船已经靠岸了,哥哥来接我。”
  “好好好……”
  紫藤想也不想地答应,这个时候只要忆柔别再追究先前的问题自然是什么都好。
  “哥哥带好钱包,中午我们在外面吃饭,还要去公园玩。”
  忆柔继续提着要求。
  “好好好……”
  紫藤自然不敢有别的回答。
  “那一会在春风街路口见面,哥哥要快点来哦!”
  忆柔进一步决定了见面的地点。
  “好好好……”
  紫藤继续着标准的回答,一边也不得不承认妹妹选择的地方不错,靠近曲江附近的美食街,也靠近江边的水景公园,而且……
  “嗯哼……”
  突然他又想到了别的什么,很严肃地清了清嗓子,“悄悄地告诉哥哥,那男的怎么样?”
  “什么男的?”
  忆柔被问得一头雾水。
  “孩子他爸啊!”
  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那个街口的另一个特色就是附近住了很多接生婆,“不然你找这么个地方碰头是不是太缺心眼了啊?”
  看着笑容在妹妹的脸上凝固,紫藤觉得是无比赏心悦目的一件事,他很高兴有机会能反摆了妹妹一道。
  “什么嘛!”
  忆柔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气鼓鼓的,“爱来不来,讨厌!”
  画面在这样一句中消失了。
  紫藤笑了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时候自己经常和妹妹拌嘴,不过最后吃亏的一般都是自己,因为即使嘴上赢了,自称不是君子是女子的妹妹也会很不客气地动口又动手的。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睡衣换上便装,揣好钱包的紫藤出了门。
  ***    ***    ***    ***
    一路来到约定的路口,紫藤四下张望,周围女性不少,可惜多数都是挺着大肚子的。
  “哥哥!”
  突然,妹妹的声音从一边传来,他转头看去,忆柔正欢快地向自己走过来,两条长马尾随着身体的步伐飘动着,显得活泼可爱,淡黄色的连衣裙和头发的颜色配合得天衣无缝,裙子下面的小腿上白色的丝袜和透明的水晶高跟鞋散发着青春以外的另一种魅力。
  忆柔的胸前抱着一只怪怪的小动物,说不上种类,看起来似乎是只黄色的大老鼠,却有着闪电形状的尾巴。她的身后则跟着一个侍女模样的女精灵,长长的金色头发一直披到大腿,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手提箱,黑色的女仆装和丝袜使精灵族招牌式的高挑身材显露无遗。
  “这是……”
  紫藤指了指那奇怪的小动物,不确定地问。
  “这个吗?”
  忆柔开心地将它送到哥哥眼前,小动物发出“皮卡皮卡……”
  的怪异叫声,吓了紫藤一跳,“路上检到的。怎么样,很可爱吧?我们养它好不好?”
  “你喜欢就好。不过话说回来,你收养的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都快有一个军团了吧?”
  紫藤摊摊手。
  “什么嘛!”
  将小动物放回地上,忆柔噘着小嘴,“人家好不容易回来下,哥哥就这么冷淡吗?”
  “这个嘛……那么……”
  紫藤无奈地张开手臂将妹妹搂进了怀里,“欢迎回来,小丫头……”
  说完对着妹妹可爱的小嘴轻轻地吻了下去,可是却吻在了鼻子上。
  “怎么回事?目测失误?”
  紫藤很奇怪地摸摸妹妹的头比比身高,“小丫头你是不是缩水了?”
  “人家不是什么小丫头!”
  忆柔对这个动作似乎非常抗拒,一下子打掉了紫藤的手,“明明是哥哥你长高得比人家快嘛!真是……”
  说着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哥哥,亲昵的举动引来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忆柔开心地拉着哥哥的手将还在思考真相的围观群众们甩在身后,精灵侍女一声不吭地跟着,微笑着用暧昧地眼光看着前面的这对“兄妹”“那个姐姐叫羽月,是月神殿的见习祭祀,女王姐姐送给我的侍女。”
  忆柔向哥哥介绍着自己的同伴。
  “嗯……”
  紫藤答道,同时回头用自己所知的精灵族礼节向她打了个招呼,对方却出乎意料的似乎受宠若惊,连连恭谨地回礼,那态度让紫藤很是疑惑。
  “不过……”
  妹妹的问题立刻让他的疑惑变成了尴尬,“哥哥到底为什么会在妈妈床上呢?”
  “呃……这个……其实……是有错综复杂的原因的……”
  紫藤只觉得已经百口莫辩了。
  “算了,我饿了,所以先不讨论这个……”
  忆柔的声音让紫藤只觉得如蒙大赦,可是她的下一句话却又让他汗流浃背,“我听说九凤楼的西凌全席是最好的了,所以哥哥会请客的吧?”
  “九凤楼?别开玩笑了!”
  紫藤心中说道,让这小丫头看见琴姐,还不得把我塞进醋坛子里去淹死?“其实不一定要去那里,别的地方也很好的,真的,比如说……”
  慌乱中他口不择言道。
  “为什么哥哥这么怕去那里呢?”
  忆柔好奇地问。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
  紫藤狡辩。
  “好可疑啊……”
  忆柔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哥哥身上扫视着,“肯定有事情隐瞒!拷问部队出动!”
  “啊?什么?”
  紫藤一惊,却已经被羽月从背后架住拉进了旁边一个无人的小巷子深处,跟进来的忆柔奸笑着脱掉哥哥一只脚上的鞋袜,而后,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羽毛。
  下一刻,这条街所有的行人都听见附近有一个男人似乎陷入了不可救药的狂笑之中,他们觉得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耐力和肺活量,因为他居然可以如此大笑这么久。
  笑声停止的时候,紫藤已经在“严刑拷问”之下招供了,“呜呜呜……哥哥居然在外面有了相好的,柔儿好伤心啊……”
  忆柔转身背向紫藤做出一副哭泣的样子,“作为补偿,就再加百果冰作点心吧!”
  说到这里她又转了回来,两只眼睛完全变成了星星的形状,抬手伸出两个指头来,“我要吃双份!”
  “好好好……”
  紫藤当然不敢有任何意见,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要知道,那种用百余种水果精心制作的冰品两份就几乎相当于小半桌西凌全席的价钱了,“这死丫头,也不怕吃了拉肚子……”
  他小声嘀咕着。
  走过几条街道,一行三人进了九凤楼,眼看着两个女孩对着满桌的美食大快朵颐的样子,紫藤却丝毫没有胃口,他心里暗暗祈祷神灵保佑琴姐千万别过来。
  很可惜,伟大的神对此的启示是:“你等死吧!”
  包厢的门打开了,翩翩而来的那个韵味十足的美女不是夏侯琴还会有谁!
  “小色鬼,今天带了妹妹一起来吗?”
  她亲昵的声音和态度让兄妹俩几乎同时脸色大变,却都没有想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自己两人是兄妹。
  “这位姐姐好漂亮哦!你认识我哥哥吗?”
  忆柔故作好奇地问道,感觉着她正在自己大腿上寻找着最好掐的位置的那只小手。紫藤一脸尴尬的苦笑着看向夏侯琴,意思很明白:琴姐,您发发慈悲快走吧!
  “这个嘛……”
  夏侯琴却完全不理会紫藤的哀求,说出了纯粹是要他命的回答:“其实我是他的情妇,所以特地来向他要抚养费和青春补偿金的。”
  “!”
  忆柔皱了皱眉头,小手在选定的目标上重重地掐了下去。
  “哈哈哈……开玩笑地啦!”
  看看紫藤的一张苦瓜脸,夏侯琴妩媚地笑了,“好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退了出去。
  “……别那个表情,哥哥,我真的……真的……没生气哦……”
  忆柔的怒气却似乎完全没有因此而消退,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度。
  “你不是没生气吗?”
  疼痛难忍的紫藤哭丧着脸问。
  “是没生气啊,我只是在掐你而已。”
  继续用力的忆柔如是说。
  门外的夏侯琴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嬉闹声,脸上露出了长辈特有的那种慈祥的笑容,“真的是很般配了……”
  ***    ***    ***    ***
    在断断续续的疼痛中吃完了有生以来最漫长的一餐,紫藤立刻又被妹妹拉到了江边公园的草地上。
  羽月轻巧地坐在高高的树枝上,继续暧昧地微笑着看向并排躺在草地上的兄妹俩。
  忆柔拉过哥哥的一条胳膊当作枕头垫在头下,微闭着眼睛享受着清凉的江风和芬芳的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好怀念呢……”
  忆柔开心地说道:“上一次这样躺在这里还是十年之前的事吧?”
  “你这丫头,怎么说得好像十年前的事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一样。”
  紫藤满不在乎地说。
  “确实都记得很清楚,因为那一年的今天有一件永远忘不了的大事。”
  “什么?”
  “那一年的今天,我第一次知道了一个秘密,原来哥哥不是我的亲哥哥。”
  忆柔睁开眼睛柔声说道:“所以……”
  “所以?”
  紫藤惊讶地发现妹妹已经起身趴到了自己的身上,发育良好、充满活力的一对乳房摩擦着自己的胸口。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柔儿就决定了,将来要做哥哥的新娘!”
  忆柔坚定地说道,而后,坚定地吻上了哥哥的嘴唇……


第六章 钦命
  自上次龙城之战后塞北的形势再次转入相持,苍天汗国左贤王亚哥米统帅的一支偏师在阴山隘口外扎营屯兵,双方陷入了似乎无止尽的、试探性的小规模交战中。
  下午的烈日下,亚哥米的营寨外突起滚滚烟尘,一小队红甲铁骑奔驰而至,红色金龙战旗赫然醒目。队列当前,李星雨仗剑策马,“苍天胡狗!可有胆量出来一战?”
  呼喊间犀利的杀气随沙尘呼啸而去。
  不多时,寨门大开,白甲黄袍的骑兵潮水般杀出,仿佛要将那渺小的红色阵列完全吞没一般。红甲骑兵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直直地一头撞进了大队的胡人骑兵之中,转瞬间数百匹战马的马蹄扬起的滚滚尘暴遮蔽了战场,两军便在这伸手不见五指之间交马搏杀,骑枪突刺,马刀横掠,金属的撞击声一阵接一阵地传来,其间混杂着战马的嘶鸣与死伤者的惨叫。
  骑兵的对冲交锋是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没多久就见那队红甲铁骑冲出围堵扬长而去,风沙将他们傲然的吼声留给了敌人。
  “龙骑禁军!天下无敌!”
  战场上的沙尘随着他们的离去也渐渐散去,一幕凄惨的景象显露出来,胡人骑兵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失去主人的战马孤零零地哀号着,伤残的士兵在死人堆里嚎叫求救,更多的幸存下来的胡人骑兵则在马上六神无主地相视而呆,似乎无法相信刚刚的一切。
  站在辕门下的亚哥米狠狠捶打着栅栏上的横木,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无可奈何——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敌人只有不到百骑,自己派了三百骑兵前去围攻,最后却被对方一人未损地杀了个灰头土脸。
  自从李星雨受封为骠骑将军和塞北前军总都统之后,她一改塞北军几年来的守势策略,直接将此前李敢一直备而不用的王牌精锐——两万“龙骑禁军”从白云关的塞北军大本营拉到了作为前线军营的龙城。自此,在双方频繁的小规模交战中亚哥米就完全处于下风了,他多次选拔麾下最出众的勇士出战企图扭转局面,却都以失败告终——在小规模的交战中,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强悍异常的龙骑禁军压倒性的战斗力展露无遗,每次都将对手杀得鸡飞狗跳、落荒而逃。更有甚者,这一天李星雨竟亲率小股精骑一直杀到亚哥米的营寨门前。
  红甲骑队一路奔驰,不久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龙城城墙上高大的敌楼。突然几骑轻装哨骑迎面而来,领头者勒住缰绳拱手报道:“小姐,皇上的钦差前来传旨,已至龙城中帐。”
  “走!”
  李星雨喝道,一扬马鞭朝龙城飞奔而去。
  ***    ***    ***    ***
    岭南边缘的一个林边村庄,简陋的木制房屋显示出这里才刚刚建立不久,森林边的农田里明显有着烧荒开垦的痕迹,厚厚的黑土上绿油油的庄稼预示着今年的收成不错。
  一队插着岭南王府旗号的马车驶入村庄,押车的士兵和迎接的村民忙碌着从车上卸下粮食和日用品,偶尔的交谈中明显可以听出村民与士兵口音上的区别。
  这里和附近许多村庄里的村民都是逃难来岭南的难民,中原地区严重的旱灾和官府剥皮榨油一般的征税在那片本是帝国最繁华的土地上制造了无数的饥民、难民和反民。其中的一部分辗转流亡到岭南,在郡主司马浮云的主持下,岭南王府将他们迁移到森林附近提供农具和耕牛让他们烧荒开垦,一面又在粮食成熟之前接济他们的口粮。故此,司马浮云的神女之名远扬。
  “最近过得还好吗?”
  司马浮云带着附近地区的主管官员随车队同至。
  “托您的福,神女殿下,不但使我们能安身立命,还每次都带来这样的大礼,我们实在不敢当啊。”
  村长带着村中的老者们赶来迎接,老人们虔诚地拜倒在她的脚下。
  “不,那名号太盛了,不敢当的应该是我。”
  司马浮云忙上前扶起众老者,“当今天下,天时不利,国运不昌,朝廷无德,我辈无能,才致使百姓生离死别、背井离乡,我也只能尽一点绵薄之力来清洗这个国家巨大的罪孽。”
  “请您千万不要这样说,要是各地的官员都能有您一半的仁德,我们也就落不到这样的地步了。”
  老者们再次集体以跪礼送她离开。
  “殿下,”
  一个随行的官员由衷地叹道:“您这官做的,才像个官啊!”
  “唉……”
  司马浮云深叹了口气,“其实百姓的要求很简单,他们只要有饭吃、有衣穿,有一块土地可以耕种,打出的粮食缴税后可以养活一家老小,就已经觉得很幸福了。要是连这些都满足不了他们,那我们这些为官者,倒不如趁早脱下这身官皮回家种田去吧。”
  “殿下!”
  一匹快马飞驰而来,上面的骑兵翻身下马跪身奏报:“圣上的钦差已到王府,王爷请您速速回去接旨。”
  “知道了。”
  她温声应道,心中想起本已打算好的西南之行,不由皱了皱眉头,看来可能得先放一放了。
  ***    ***    ***    ***
    曲江岸边的绿地上,忆柔正靠着一棵树跪坐着,让紫藤将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侧躺着,温柔地用小指上长长的指甲为他掏着耳朵。
  闻着忆柔身上少女特有的体香,紫藤不得不承认端庄恬静状态下显现出温柔一面的妹妹确实有着让所有男人迷倒的完美女人的潜质。当然,前提是那些男人都不像自己一样经历过她刁蛮、任性的一面。他非常清楚这个小丫头天使一般的表面下隐藏着一个长着尖角、三角形尾巴和蝙蝠翅膀的灵魂,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如果自己突然说错了什么,她绝对会立刻捧起自己的头,狠狠地摔在地上。
  并且,根据过往的经验,如果这小丫头和自己独处的时候突然变得特别地温柔、特别的淑女的话,通常就是准备将自己迷昏了之后突然袭击地问什么要命的问题。
  “说起来,听雪拉姐说你当上神殿的圣女呢?”
  紫藤觉得提前错开话题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以为我喜欢啊,那些戒律看着就头疼,还不都是那个东西害的,”
  忆柔咬咬小嘴指指旁边那个被那只“皮卡、皮卡”地叫着的小东西当作椅子的手提箱,“神殿的那群老不死说那是什么神的遗物,而且自从十八年前回收到之后直到现在只有我能用它,所以我就众望所归了。”
  “神的遗物?很厉害吗?”
  “可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嘛,”
  忆柔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卡米拉姐姐的那条比我的厉害多了,人家的翅膀是光做的。”
  “……”
  忆柔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似乎警惕了起来,“哥哥不要想转移话题,给我老实交代,除了九凤楼的那个漂亮姐姐,哥哥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女人?”
  “哦……大概是吧。”
  紫藤很含糊地试探性回答。
  “那么,有没有和我一样可爱的妹妹呢?”
  忆柔对他含糊的回答似乎并没有很在意,可是接下来的问题却让他一惊。
  他很明白,这个问题上妹妹是有底线的,她可以容忍自己有一百个女人,却绝对容不下另一个妹妹的存在,“当,当然没有……”
  他想也没想就答道,一边心中暗暗庆幸月牙儿刚好走了,不然的话……
  “那么,哥哥的女人里是不是也包括了妈妈呢?”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紫藤被这个问题问得一哆嗦。
  “别,别开玩笑了,”
  他慌忙地否认,“你怎么能想到这种事情?”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忆柔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抬头挥了挥手。
  树枝上的羽月轻盈地跳落下来,落地的时候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紫藤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鼻子——他的姿势刚好可以看见羽月裙子下白色的内裤边缘隐约可见的金色体毛。
  羽月也靠近紫藤跪下身来,而后,竟捧起他的头轻轻地吻了下去,嘴唇相贴了许久,她才放开了一脸茫然的紫藤,“灵魂同步率百分之百,完成。”
  轻柔的声音如鸟鸣一般悦耳。
  “什……什么?”
  紫藤还有点蒙。
  “没什么,是好事。”
  羽月依旧满面春风。
  “你们在这里啊,”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临近,兰华带着几个卫士赶来,“皇上的钦差到了,有旨意给你。”
  后面一句话明显是对紫藤说的。
  紫藤一行急急赶回城守府,进了偏厅,前来宣旨的内卫阁领已然恭候多时,“西凌王次子紫藤接旨!”
  紫藤整衣掸袖,上前跪地接旨。
  那内卫阁领展开圣旨宣道:“西凌王次子紫藤,忠心王事,连战连捷,朕览奏甚慰。今国力不济,强敌环绕,此诚危机存亡之秋也;然亦为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也,英才如卿者,更当为国之栋梁,特授钦车骑将军位,领兵部侍郎衔,并加赏蟒袍玉带。近日,东南战事将有转机,着卿速至京城以商大事,钦此。”
  紫藤叩首,“臣领旨!”
  那内卫阁领将圣旨递给紫藤,并满面堆笑地揖道:“末将恭喜车骑将军皇恩不断,步步高升!”
  “谢了,谢了。”
  紫藤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里让,“将军一路辛苦,请客房休息吧……来人哪,设宴伺候着!”
  立刻有人上前将他请入内室。
  “哥哥,恭喜啦。”
  忆柔从一边的小室走出来道。
  “没什么可喜的,”
  紫藤却沉呤道:“我在皇上眼里位置越重,向家就会越视我为心腹大患。”
  沉思片刻,他想明白了什么,“看来皇上他这是逼我向他效忠啊。”
  紫藤一阵苦笑。
  “说起京城我也好久没有去过了呀,”
  忆柔却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哥哥反常的脸色,“哥哥带我一起去吧。”
  “不行,这是奉旨前去商议军国大事,又不是去玩。”
  紫藤随便找个理由想搪塞过去,一来这个小丫头在身边太麻烦,二来这一趟也确实可能不安全。
  “嗯……”
  身后传来了妹妹不满的声音,紫藤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然而已经晚了,“嘭!”
  的一声,他整个人就摔得平趴在地板上。忆柔一屁股坐到他的背上从后面用胳膊挎着他的脖子,狠咬他的耳朵,一边含糊不清地威逼着,“带不带我去?带不带我去?”
  “好了好了,带你去就是了。”
  直到紫藤终于投降的时候,忆柔才放过了他。
  紫藤爬起来,咧着嘴揉揉被咬疼的耳朵向门外走去。
  “小丫头,你好像该减肥了。”
  消失在门口前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而后敏捷地躲过了屋子里飞出来的椅子。
  ***    ***    ***    ***
    夜深了,忆柔一脸闷闷的样子坐在床上,水晶鞋被随意地踢到床边的角落里,“哥哥的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小姑娘环抱着自己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生着闷气。
  “怎么了?谁把我们的小公主气成这样?”
  羽月坐在床沿,依旧是那张似乎永不会变的笑脸,一边用手中的小汤匙从床边小车上的高脚杯口堆得高高的浸满了果汁的碎冰里挖出一小块送到忆柔的嘴边,“可是你也该明白,他们俩的关系你没立场生气才对哦……”
  “啊……”
  忆柔张嘴将果冰吃下,酸甜的味道让她眯了眯眼睛,“我知道是妈妈先遇到的哥哥,而且他们那个时候就……可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
  “不奇怪啊,没亲身经历过那种神奇事情的人都不会觉得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拿起毛巾给她擦擦嘴,羽月依旧带着温柔笑容。
  “羽月姐……哥哥和妈妈……现在在干什么?”
  忆柔说道,其实她几乎知道答案会是什么,那答案让她心里隐隐有些别扭,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就是想看。
  “我认为你不会想看到的。”
  闭上眼睛开始用与紫藤建立的同步灵魂窥视他的行为,沉默了一会,她难得地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脸上也发烧似的泛起了一片红色——因为刚刚她看到的画面是:蒸汽环绕的浴室里,拉克丝躺在水池的边缘上,紫藤则坐在她的胸口上,把肉棒放在她的乳房之间,在乳沟里来回滑动,用力抓住她的乳房,让柔软的乳肉摩擦着自己的肉棒,摩擦着,直到将一波波精液射向她的脸、头发、胸口……
  “不!我要看!”
  忆柔倔强地说道。
  “没办法……”
  羽月摇摇头,将一块魔晶放在床的另一头,“心灵视界。”
  张开手臂默念着古精灵语的咒语,随着她的声音魔晶渐渐亮了起来,上升的光束中开始出现影像:影像中,忆柔看到的是母亲的房间,一身睡衣的哥哥正悠闲地躺在床上,还有些湿的头发不时冒出些水气来。
  不多时,旁边的一扇门开了,那是一扇比正常的房门稍微窄一点的门,从里面飘散出的蒸汽来看显然是浴室的门。
  从门里走出来的是母亲,她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金色的长发也用毛巾盘卷起来。也许因为刚洗过澡,也可能是因为刚刚已经和哥哥在浴室里激情过了的缘故,母亲的两颊红彤彤的,珍珠色的肌肤上残留的水珠滑动着,在灯光的照射下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在自己身上完全找不到的成熟妩媚的韵味。
  “妈妈好美啊……”
  忆柔也禁不住赞叹着。
  母亲和哥哥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满脸开心的笑容,哥哥却相反的一脸尴尬,虽然听不到声音,可不知道为什么,忆柔就是觉得他们说的内容肯定和自己有关。
  不多时,母亲把缠在头上的毛巾取下,轻轻地甩了甩头,还带着湿润水气的发丝散乱地伏贴在她的脸颊和香肩上,显得妩媚而诱人。
  而同时,明显是羽月的恶作剧,画面突然在一个局部放大了许多,忆柔一惊,脸迅速红了起来,因为画面上是哥哥睡衣下摆下高高翘起的东西。
  “好大啊……哥哥的……”
  她有些慌乱地捏着自己的裙角。
  然而她很快发现刺激的东西才刚刚开始,因为下一刻,当画面从局部放大中还原回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解开了围在身上的浴巾,分量十足的双乳傲然尖挺,丝毫没有松弛或下垂的感觉,忆柔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胸部,摇了摇头,“没胜算啊……”
  她心里说。
  接下来已然全裸的母亲爬上床去坐到哥哥的身边,撩起他睡衣的下摆,早已兴奋起来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膨胀到极限的棒体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就是在做爱的时候要进入女人体内的东西啊,好恐怖,想想自己看起来似乎不大的蜜穴,忆柔有了些莫名其妙的害怕的感觉,真的可以放进去吗?会不会很疼呢?
  而后,母亲俯下身来将嘴唇挨近了哥哥的肉棒,直接一口将肉棒吞了下去并活动头部来回套弄着,忆柔有些惊讶地摸摸自己的嘴唇,看得目瞪口呆。
  母亲吞吐了一会,哥哥伸手托住她的头,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接下来妈妈该被哥哥扑倒在床上了吧?忆柔满脸通红地想着,对接下来的画面既觉得不好意思又充满期待。
  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画面上的母亲转身趴下,将双手撑在床上,这动作将她那圆润饱满的臀部突出在哥哥的面前。那么,接下来该是哥哥的那个东西插进去了吧?小脸红彤彤的忆柔继续想象着。
  可惜她又失算了,首先进入母亲身体的是哥哥的手指,而母亲则随着哥哥手上的动作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柔嫩的蜜穴中很快就流出液体来了。
  接着,哥哥跪坐到母亲的身后将早已经按捺不住的肉棒一下子刺到最深处。
  母亲张大了嘴巴,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她高仰的头和脸上兴奋而快乐的表情,忆柔确信哥哥给了母亲极大的快乐和满足。
  画面在继续,哥哥在完全插入之后,先缓缓地前后移动了一番,然后突然加大力度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
  “……”
  母亲的头像断了骨头一般疯狂地摇晃着,那闭不上的嘴显然正在发出着淫秽的浪叫,她的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珍珠般的肌肤开始泛出粉红色,腰部剧烈地前后摇动着呼应着哥哥的冲剌……
  忆柔的脸越来越红,一点点急促起来的呼吸渐渐地变成了喘息,一只小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裙下……突然一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吓了她一跳,回头看看,是羽月那张同样像发烧了一般的脸,那只手一点点将自己连衣裙的肩带抹了下去。
  “羽月姐姐……”
  忆柔的声音有些迷茫,任由羽月将自己的连衣裙褪下,没有内衣保护的胸部立刻显露了出来,与母亲一样的尖挺圆润,只是尺寸和分量上都逊色了些。失去裙子遮掩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燥热的感觉让她继续顺从的扭动身体配合羽月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解除了忆柔的武装之后,羽月开始解除自己的,解开腰带和胸口的蝴蝶结,黑色的女仆装滑到了床上,里面同样没有内衣,尺寸不大,却匀称地与身材配合得天衣无缝的乳房上樱红的乳头挺立着。下身,被黑色的吊带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间,白色的内裤上同样湿漉漉的。
  急急地将内裤脱掉,上前抱住忆柔的身体一起翻倒在床上。床边墙上的的梳妆镜中倒映着这样的画面——两个美丽的女孩子正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着,黑白两色丝袜包裹下的两双美腿缠绕在一起扭动着,喘息和呻吟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很快地,处于主导位置的羽月调整了两人的姿势,使她们彼此头脚上下颠倒地躺在一起,而后,分开忆柔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右手手指插进她的蜜穴中,温柔地来回搓揉着……
  “啊……”
  忆柔娇呼着,双臂无力地张开,“好奇怪……”
  “好狡猾哦,小姐不可以只自己享受呢……”
  羽月说着放低屁股,让忆柔的整个脸都埋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忆柔会意地伸手将眼前的蜜穴分开,将自己的舌头轻轻地插入那早已湿漉漉的蜜穴中舔弄抽送着,让羽月也如自己一般喘息娇吟着。
  “羽月姐姐……”
  舔了一会,忆柔收回舌头,轻声说道,“可不可以用那个?”
  “我明白了……”
  羽月从她身上起来,双手平抬,“我的左手是光明,我的右手是黑暗……”
  她轻念着咒语,右手中黑色的气息渐渐遍布全身,而后,又向胯下集结,最终,在蜜穴之上形成了一个黑色的“肉棒”捧起忆柔羞红的小脸,轻轻地向可爱的小嘴吻了下去。良久,唇分,“灵魂连接……完成。”
  “有了这个的话姐姐也可以体验和我一样的被那个的感觉了?”
  忆柔摸摸嘴唇,问道。
  “嗯……”
  羽月笑着答道,而后将忆柔的身体平放在床上,跨骑到了她的身上。握住了自己双腿间黑色的肉棒,把它对准了忆柔的蜜穴入口。
  “嗯!”
  “啊!”
  灵魂连接的作用使两个女孩子同时体验到了被插入时的那种奇妙的快感,却没有任何的疼痛——暗影能量幻化的肉棒不会损伤任何实体的身体部分,包括处女膜,却可以直接刺激蜜穴里肉壁上密集的敏感神经。
  羽月的腰继续向前推进,忆柔那紧凑的处女穴毫无抵抗地接受了这只并不存在实体的“肉棒”瞬间已完全看不见那黑色棒体的踪影了。
  “呜啊……啊……羽月姐……好舒服……”
  “嗯……我也是……小姐的感觉……我全部能感觉到……”
  两个女孩呻吟着,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着,而后,先适应过来的羽月抓住忆柔的双手将她从床上拉起,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地摆着自己的腰,温柔地吻住小姑娘的嘴唇。
  “呜……”
  “嗯……”
  两人嘴唇很快因为难耐呻吟的欲望而分开,同时羽月开始更加用力地往上推送自己的腰。
  “啊……啊……羽月姐……”
  “呜……嗯……啊……小姐……”
  两个女孩子争相呻吟着,一大一小两对坚挺的乳房靠在一起,上下晃动摩擦着。
  羽月的身体颤抖着,用力将忆柔的身体搂得更紧,忆柔也开始主动扭动起她的腰索求着更多的快乐。黑色能量幻化的肉棒深深地陷在了蜜穴的最深处,随着二女娇躯的扭动而蠕动扭转着……
  “啊……啊……啊!”
  忆柔的蜜穴仿佛抽搐似地剧烈地收缩起来,她发出了到达顶点时的叫声。
  “啊啊!小姐……我感觉到了……小姐的身体……”
  羽月也高叫着,灵魂连接的神奇作用使两人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高潮,随着羽月在高潮中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魔法,黑色的“肉棒”消失了,紧贴在一起的一对蜜穴同时向外喷涌着激情的液体……
  耗尽了力气的两个女孩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分别躺在大床的两头,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感觉着彼此一阵一阵有规律的颤抖。
  “羽月姐,我们去洗洗吧……”
  满身的汗水和激情喷射出的液体让忆柔觉得很不习惯。
  “嗯……”
  羽月也表示同意,两个女孩互相搀扶着对方软绵绵的身体一起来到房间旁边的小浴室。
  这个小号的浴室完全是用大理石砌成的。在房间底下烧着一个锅炉,它使蒸汽经过地板下面的好几根管子从开在地板中间的孔里喷发到房间里来,房间的中心是一只不大的贮满了热水的浴池。
  两个女孩立刻迫不及待地下到了水池里,她们坐在浴池的大理石阶上,感到非常舒适——热水不但清理了她们的身体也缓解了她们的疲劳,这一点可以从她们满脸的幸福表情看出来。
  疲劳和污垢被带走了,两个女孩又开始开心地有说有笑起来,“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个时候。”
  确认了哥哥和母亲的关系之后,忆柔觉得自己越来越对那段不可思议的故事感兴趣了。
  “他……”
  似乎回忆起什么,羽月一脸幸福的样子,“是个正人君子啦。”
  “啥?”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忆柔笑得几乎喘不上气,“不可能的吧,他可能不下流,但绝对很风流,不管怎么说和正人君子也扯不上关系吧?”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他的那一面,”
  羽月依旧很肯定地说,“他把我从那个恶魔植物手里救下来的时候对全身赤裸的我根本没动任何邪心,后来村里的长老为了报答他消灭一直荼害村子的恶魔植物而让我去侍寝,他也没有对我有任何不轨的行为,只是抱着我睡而已。”
  说着这些,她的脸上泛起一点羞红的颜色。
  “咦……不可能吧……”
  忆柔依旧不相信,看看羽月匀称标准的身材她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羽月姐你当时的身材也这么好吗?”
  “怎么可能,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小姑娘,而且当时因为在逃亡,村子里生活很苦,我营养不良,所以很瘦的。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羽月有些不解。
  “那就对了,”
  忆柔却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所以也就是说,他两次都不碰你和所谓正人君子的德行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而是因为当时——你太瘦了!哥哥他喜欢像我这样丰满的女孩子,”
  说着,她站起来骄傲地捧捧自己饱满的双乳,“最起码身材也要是匀称型的。”
  “没羞,”
  羽月没办法反驳,赌气似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的乳房,“你再丰满能和你妈妈比吗?能和我们的女王比吗?”
  “那倒是……”
  似乎一下子泄了气,忆柔重新坐回水里,“和妈妈比一点胜算都没有……”
  实际上,她真正忧虑的却不是身材上自己与母亲的差距,而是哥哥对自己的态度。以前总是喜欢很亲昵地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哥哥这次自己回来却意外地很有节制,几乎没对自己有什么太亲昵的举动。对这个问题的原因她也大概清楚——哥哥在和妈妈确立了关系之后,与自己的关系自然成了一个很禁忌的存在了……
  想着这些,小姑娘的身体不自觉地一点点向下滑下去。
  这样下去,哥哥会不会和自己再也没有那种可能了?我不要!可是怎么办才好呢……忆柔苦恼地思索着,浑然不察自己眼睛以下的部分已经完全没入水中,鼻子里突然涌进的水呛得她几乎要晕死过去,“救人啊!”
  昏过去之前她下意识地叫道,却被池水灌了个正着。
  下一刻,传来了羽月惊慌的声音:“快来人啊!小姐在浴室溺水了!”
  ***    ***    ***    ***
    此时在拉克丝的房间里,她正整个人陷在紫藤的怀抱之中,一双美腿勾住紫藤的腰紧紧地和他纠缠在一起。拉克丝明显已经经历过高潮,大量喷射的体液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的印记。印记之上,之前喷射出这些液体的蜜穴依旧在吞吐着紫藤的肉棒。
  “啊……”
  拉克丝高扬起头,紫藤乘势亲吻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边控制着下身的节奏继续一阵快一阵慢地交替冲刺着。
  紫藤将嘴唇从拉克丝的脖子上移回,此刻他的眼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不停地上下摇晃着,他用一只手继续搂着拉克丝的腰,另一只手则忍不住伸向了她的双乳,让柔软的肉球在自己手中剧烈地变形着,颤抖着。
  没多久,他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那是射精的前兆,“雪拉姐……我快射了……”
  他喘息着说道。
  “嗯……”
  拉克丝也喘息着,此时她的肌肤呈现出一片片潮红,高潮后敏感的身体正在快速接近又一次高潮,“我……我也又要来了,我……啊……”
  突然间她猛地咬住紫藤的肩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雪……雪拉姐……”
  拉克丝高潮中的蜜穴再次剧烈地收缩着,幅度比上一次还要大,紫藤只觉得自己肉棒中处于发射待命状态的精液似乎一下子被挤压了出来。
  “咚咚咚……”
  就在紫藤开始爆发的时候,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
  门外传来一个侍女有些着急的声音。
  拉克丝一惊,一把将紫藤推到另一边的床下去,正在喷射的肉棒突然滑出蜜穴,将最后两波精液挂在了拉克丝乳房上。
  拉克丝赶忙拉过被子遮住沾着精液的身体,问道:“什么事?”
  “小姐刚才在浴室溺水,您快去看看吧。”
  “知道了,我就到。”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紫藤从床下冒出头来,揉揉撞疼了的肩膀,“在浴室也能溺水的?”
  拉克丝摊摊手,同样一副不理解的表情。
  两人收拾好身上的痕迹,穿上睡衣直奔忆柔的房间,床上,小姑娘似乎正沉沉地熟睡着,换上了一套红色白边女仆装的羽月站在一边。
  “不要紧了吧?”
  看见女儿似乎没事,拉克丝松了口气。
  “是的,只是呛水窒息,医生说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需要休息。所以我给她施了些催眠的魔法。”
  羽月回答道,眼睛却一直看着她身边的紫藤。
  “辛苦你了……”
  对她的目光拉克丝却报以释然的神色,“那让她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那我也……”
  紫藤也打算跟着一起回去,但是拉克丝却说,“你留下吧,我想小丫头醒过来会比较希望看见你在,是不是啊?”
  她最后一句似乎是问昏睡着的女儿,可是眼睛却看着羽月。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羽月的脸红了一下。
  紫藤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眼前两个似乎在说相声的女人,想不通她们到底在搞什么,可是既然拉克丝这样说了,自己似乎只好留下了。
  拉克丝走后,紫藤搬来一张椅子反放在妹妹的床边,骑坐在上面将下巴撑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妹妹熟睡时可爱的小脸。
  “所以从那个时候柔儿就决定了,将来要做哥哥的新娘!”
  妹妹下午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凭心而论,这个小丫头虽然有些刁蛮,但是自己心里对她还是很喜欢的。可现在问题是,自己已经和雪拉姐有了那种关系,再和她的女儿的话……
  紫藤有些苦恼地思索着,却丝毫没有在意身后的羽月正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背影。是的,就是这个样子,羽月陷入到回忆之中,那个时候,他把自己从恶魔植物的触手下救出来后,看护筋疲力尽的自己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坐着的,她回想着,不自觉地一步步向前靠过去。
  “唉……嗯?”
  紫藤仰头叹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头陷入了一对并不雄伟的乳山之间,隔着红色的布料,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加快的心跳,抬眼看去,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羽月依旧满面笑容。
  “对……对不起……”
  紫藤有些尴尬,想把头低回去。
  “没关系……”
  可羽月却似乎不想让他那么做,伸手轻扶他的脸,将他的头在自己的乳房间按得更深了。
  “那个……祭司小姐……”
  对方意外的主动反而让紫藤有点摸不着头绪了。
  “叫我羽月……”
  对方用轻柔的声音纠正。
  “哦……羽月小姐……”
  紫藤打算折中一下。
  “羽月!”
  对方却很坚持。
  “好吧……羽月……那个……这样不太好吧……我们今天才刚见面。”
  紫藤觉得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您还没有经历那段穿越时间的旅行所以才会这么说,实际上,不只是这里,我的整个身体十八年前就都该是您的了。”
  羽月说着,竟已经抓住他的手一路引到自己的裙子里。
  紫藤隔着柔滑的丝袜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又是十八年前?不管她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紫藤觉得自己已经越来越对“他”和“他”的故事感兴趣了。
  “无论那时候您因为什么没有要我,我的一切一直都为您保留着……”
  羽月继续似乎自顾自地说着,一边俯下身去,另一只手隔着睡衣在紫藤渐渐膨胀起来的肉棒上抚摸着。
  这挑逗很快使紫藤试图压制下身原始生物性反应的努力宣告失败,火热的肉棒竟然顶开睡衣的下摆冒了出来,羽月用有些颤抖的小手很勉强地握着剧烈胀大着的肉棒,轻柔地套动着。
  “嗯……”
  紫藤很享受地呻吟出来,可是看看熟睡着的妹妹,他总觉得不对劲,“等等……这不行吧……忆柔如果突然醒过来的话。”
  “没问题,”
  羽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小姐至少要睡觉八个小时,而且,就算她看见也不会介意的,夫人也是……”
  “雪拉姐也……”
  紫藤这才明白了雪拉姐出去前和她那有些古怪的对话,看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明白嘛,他尴尬地笑笑。不过既然如此,虽然还不完全清楚情况,但是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似乎也说不过去了吧。
  转身坐好,紫藤将羽月抱过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亲吻着她娇嫩的双唇,期间羽月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肉棒,柔软的小手的套动和摩擦让紫藤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放过羽月的小嘴,紫藤伸手拉开红色女仆装胸口的一串系带,衣服被分开到两边,一对匀称坚挺的笋形乳房蹦了出来,虽然尺寸上并不算出色,但乳形和肌肤的色泽与弹性都无可挑剔,他忍不住就弯下身含住一只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搓揉,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向上,最后,分开羽月微合着的双腿,将内裤一点点剥离开来,并最终褪到一条腿的脚踝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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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2-03-14  
  羽月呻吟着,一边继续套弄着手中肉棒,感觉着肉棒一点点膨胀到极限的尺寸,她忍不住赞叹道:“天啦……好大。”
  “想尝尝吗?”
  紫藤坏笑着低下头去咬着她尖尖的耳朵问。
  “坏……”
  羽月轻轻地回应,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她起身跪坐到紫藤的胯下,看着那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嘴边晃动,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凑过嘴去,一口将肉棒的前半截含了进去……
  羽月微闭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难受的神情,但她还是前后运动脖子吞吐着肉棒,看得出是在尽力设法取悦对方。
  紫藤有些不忍心地扶扶她金色的头发,说实话,羽月的口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虽然口腔里同样的温暖湿润,但嘴巴的主人却完全不得要领,仅仅只是机械式地重复着活塞式的运动,更谈不上运用舌头这样的“高级技巧”但无论如何,那份生疏中的努力已经很让他感动了。
  紫藤的手指插进羽月柔滑的金色长发之中止住了她头部的动作,而后将肉棒慢慢抽出,“你这是何必呢?”
  心疼地拍拍她羞红的脸蛋,紫藤站起身来,“不用继续做这种不喜欢的事情了……去,趴在椅子上,把你的小屁股给我翘高。”
  他指着自己刚刚坐的椅子说道。
  “嗯……”
  羽月很听话地照办了,走到椅子旁边,撩起裙子,而后双手支撑在扶手之上,抬高臀部,像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将粉嫩的蜜穴暴露在紫藤的视线之中。
  “真美……”
  红色的丝袜紧包着修长的双腿,配上透明的高跟鞋更显得她身材的高挑,同样红色的吊带之间,金色的水草地下,樱红的蜜穴仿佛期待着自己的进入一般微微地开合着。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去拍拍那雪白诱人的屁股,将肉棒顶在紧闭的玉门之上,双手前伸抓住她细细柳腰,下身用力一顶,大半根肉棒突入了她的身体,温暖而紧凑的感觉不断传来,但是……似乎少了什么……
  “羽月?你是处女吗?”
  他想起了什么。
  “是的……”
  忍受着玉门突然被过分巨大的东西突破的疼痛的羽月艰难地点点头,小声地回答:“只是我们精灵族的女性为了方便在树林里活动,都是没有你们人类的那种处女的标志的。”
  “哦?”
  这下紫藤的心情释然了许多,看看羽月皱起的眉头,他忙停下了动作,“是不是很疼?”
  他关心地问道。
  “还好啦……”
  羽月回报给他一个看似轻松的微笑,“我们是世代生活在森林的种族,身体的柔韧性要超出人类很多,即使是第一次,理论上也不会有严重的伤痛,只是……”
  羽月说着,脸更红了,“你的太大了,一下子实在很难适应。”
  “这样吗?”
  紫藤点点头,暂时停止了动作,一边抚摸着羽月翘挺的臀部安抚她过分紧张的身体,一边慢慢地开始小幅度的摩擦。
  “嗯……再动一动……多一点……”
  些许的耐心和温柔很快收到了效果,羽月渐渐地适应了他过分的尺寸,阴道中的嫩肉紧紧地包围着入侵的肉棒,分泌出的液体的润滑功能也越来越明显,紫藤觉得自己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顺利了,羽月的口中渐渐也发出一声声迷糊的呻吟,开始主动地扭动着屁股要求更多的进入。
  看到羽月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动作,紫藤双手托住羽月的两条大腿盘在自己腰间,猛地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羽月也激烈地回应着,蜜穴里火热的肉壁不停地收缩挤压着进出着的肉棒,深处的花心更是紧紧的吸住了肉棒的顶端。伴随着羽月一阵浪过一阵的呻吟,紫藤继续增加着动作速度和力度。
  “嗯……好棒……还要……”
  一点点被快感淹没理智的羽月,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双腿尽力夹紧紫藤的腰,丝袜摩擦着紫藤的腰际,让他感觉新奇而刺激。
  一边用双手感受羽月臀部肌肤的弹性与柔嫩,一边继续大力的抽插着。紫藤抬眼看向床上的妹妹,她依旧沉沉的睡着,轻柔的呼吸声不时传来。渐渐地,紫藤似乎觉得自己产生了一种美丽的幻觉,仿佛此刻在自己身前呻吟着承欢的不是羽月,而是妹妹那青春中隐藏着肉感的身体。
  “……”
  用力摇摇头,紫藤将这种既对不起妹妹又对不起身前的羽月的幻想从脑子里赶出去,俯下身体伸手向前去揉摸着羽月的乳房,补偿似地全力冲刺着,将羽月快速地送上快感的巅峰。
  精灵族的身体充满惊人的韧性,蜜穴中的肉壁在高潮时更是如此,它们剧烈地收缩摩擦着紫藤的肉棒,让他也感到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多时间,已经涌上了暴发的冲动。
  最后,再用最大的力气抽插了几十下,紫藤舒爽地低吼一声,将肉棒猛地抽出,将一波波灼热的精液喷洒在羽月娇嫩的屁股上……


第七章 战端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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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微修改了一下李星雨的人物模型,原因有三:一是黑色长发显得略微有些大众脸,与她的角色重量级不符。
  二是配合对她妹妹的外形描写,毕竟是姐妹嘛。
  三是旧外形会和后面要出现的一个角色撞车。
  其实和我同时代的游戏宅男们都能看出来,这姐妹俩也好,司马浮云也好,现在的造型都来源于《心跳回忆》李星雨的是镜魅罗,李星梦的是虹野莎夕,至于司马浮云……太明显了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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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龙二十六年七月十二日上午,暑气浓重的炎黄帝国京城难得的有了丝丝凉意──昨天后半夜的时候响了几声闷雷,接着扯起漫天瓢泼大雨,原本酷热的天气一下子转了脸。将近中午的时候雨停了,之前似乎还萧瑟冷清、一片寡静的京城忽然喧哗起来,喝道声、避轿声、马蹄声、唱喏声嘈嘈杂杂。
  通往皇家官驿的一条街道上,几顶官轿一乘接一乘匆匆抬过,后面跟随着一群抬着似乎分量不轻的箱子的仆从。政治嗅觉敏锐的老京城人都知道,这定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进京住进官驿了──不然,这些平日“公务繁忙”的大人们,决计没理由光顾这么个地方。
  紫藤坐起身来揉揉眼睛,宿醉的头疼还没有完全散去。来到京城已经两天了,尽管皇帝忙于表面接见代表邪鲁治皇室前来谈判的皇后和日照神社首席大巫女,以及暗地里筹备攻占球硫岛的两面派勾当,而暂时将接见自己的事扔在了一边,但这两天总的来说还是过得相当热闹的。
  刚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接到了太子府送来的请帖,对方是未来的储君,自然不好不给面子,当晚就喝了个天昏地暗;第二天过午刚刚清醒,兼任兵部尚书的曹纯大人又遣人来相请,自己目前领了兵部侍郎衔,这直属上司请客,当然也不好推脱,于是又是一夜宿醉。
  实际上昨夜酒席上劝酒的人倒也不是很多,想是大家知道他刚醉了一夜,也不好意思多去灌酒,说来也许荒唐,昨天之所以醉成这样,纯粹是他自己喝闷酒,而原因嘛……
  紫藤不自觉地看向房间一边的窗户,透过半开的窗帘,他看见了对面那扇紧闭着的、挂着粉色窗帘的窗户。那里住着比自己晚到一天的岭南郡主,他烦闷宿醉的原因……
  司马浮云,严格算辈分的话,这个女孩算自己的堂姐,尽管她也只比自己大不到一个月,而自己的生日也只是拉克丝捡到自己的日子。记得小时候,嫁到岭南去的姑姑,因为实在吃不消那里陌生的气候,带着女儿回来住了许多年,最后也埋骨在西南。
  而那时候,自己的房间的窗户也像现在这样正对着她的窗户,那时候那扇窗户也好,自己的窗户也好,都是没有窗帘的,而且,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少女站在那扇窗户前微笑地看向自己。
  可是,那道粉色的窗帘如今悄悄的挂在了这两扇窗户之间,似乎也挂在了两个人的心里──前一个晚上,她几乎没有多在意自己的存在,甚至对于自己的刻意接近,也似乎在有意的回避……
  “唉……”
  长叹一口气,他突然发现身边有一些异样,伸手探去,满是少女肌肤的柔滑感觉。扭头看去,身边一丝不挂的忆柔正冲着自己调皮地眨着眼睛,蜷缩在一起半遮半掩的身体,显得那么的诱人。
  “啊!”
  紫藤足足愣了一分多钟才反应过来,他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死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嘛……哥哥居然不记得了,昨天你因为失恋很沮丧,所以你可爱的妹妹就用女人特有的方式来安慰你啊。”
  忆柔说着,脸上竟泛起了一丝红色,看得紫藤心中一凉,而她下面的话更是让他汗流如瀑,“哥哥,你昨晚真的好坏哦……”
  “啊……”
  这样的话暗示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紫藤觉得自己的背上冷汗直流,他继续硬撑着,“什么好坏……我到底干什么了?”
  “这种事情,人家怎么好意思说嘛……”
  忆柔说着就要起身。
  眼看着妹妹青春靓丽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出来,紫藤只觉得一股暖流涌向鼻子,下身的某个部分也兴奋了起来,他忙转过身去。
  “哥哥真是虚伪,又不是没看过。”
  身后传来了妹妹带着些许讽刺味道的声音,紫藤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完全无力反驳。确实,即便不算没有任何印象的昨晚,自己过去也常常会借各种机会来“关心妹妹身体的发育情况”的。
  “先别说那些了,快把衣服穿上!”
  紫藤努力压抑着身体的正常反应。
  “真是的……”
  忆柔嘀咕着,一阵窸窣的穿衣服声音传来,“好了,我穿好了,哥哥可以转过来了。”
  紫藤转回身去,眼前的忆柔正以很不雅观的模样坐在自己的床上。
  因为天热,她上身只穿着一件束胸,紧身的包裹让她的胸部──西方人种的种族优势,更加显露无遗;而同时因为布料相当有限,她娇嫩的肩头和玉腹、柳腰尽皆暴露在外;一条短裙不过刚刚及到修美的大腿的一半,和小腿上及膝的长筒靴遥遥相对,双腿大大咧咧地分叉着,短短的裙子将少女双腿之间美丽的风景不时地显露出来……
  “快起来,你这什么样子?”
  紫藤摇摇头,很不满意地说道。
  “有什么嘛,又没有外人。”
  忆柔不以为然,却还是听话得下床站好,往常总是束成两条长马尾的头发,自然地披散着,让人看起来觉得非常舒服,没有任何化妆的小脸格外清纯,额前留着稀疏的刘海,瓜子形的脸蛋上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皮肤则散发着健康的光泽。
  紫藤不得不承认,单就外表而言,妹妹确实是一个可为多数男人梦中情人的女性,“柔儿饿了,哥哥一起去吃饭吧。”
  忆柔说着,朝门外走去。
  “……”
  紫藤换着衣服,一边有些不解地看着妹妹轻快的步伐──这怎么也不像个刚刚经历第一夜的女孩子的样子吧。
  “对了,忘记跟哥哥说了。”
  身影消失在门外后,忆柔又将头探了回来,调皮地做个鬼脸,“昨天,你睡得太死了,什么坏事也没有做成哦。要不我们现在补一次?”
  “你……”
  又被摆了一道,紫藤气结,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
  忆柔却开心地吐吐舌头,相当得意地跑开了。
  穿好衣服,紫藤走出门去,一边寻找着妹妹的身影,一边整理着还有些混乱的思绪。如果……她不是雪拉姐的女儿,该多好……
  “啊,诗织姐姐!”
  忆柔的声音把紫藤从胡思乱想之中拉了回来。那个名字让他的心猛然一跳,一抬头,便看见了名字的主人。她如同往常一般,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头上戴着一个洁白的发圈,把飘逸的红色秀发一丝不苟的束着;她穿着白色的丝绸衣衫,同样颜色的长裙一直覆盖到小腿,只露出一双鹿皮小靴……此刻,她正与忆柔低低的说着什么。
  司马浮云,岭南王府的郡主,自己名义上的堂姐,也是跟自己和妹妹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诗织是她早逝的母亲给她取的小名,平时除了她的父亲,也就只有与之一起长大的兄妹俩,被允许这样叫她。
  紫藤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的乱跳着,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啊,诗织,你好!好久不见了!”
  可是话一出嘴,他便在心里立刻大骂自己,什么叫“好久不见”明明昨晚还碰过面的啊!自己醉成那样,不也是为了她吗?
  诗织抬头看着她,微笑着说道:“早啊,紫公子!”
  语气还是那么的温柔,可是却让紫藤的心一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诗织对他的称呼从“紫”变成了“紫公子”;虽然多少年里,已经听惯了外人们这样称呼自己,可是第一次听见诗织如此称呼他,总会让紫藤的心里产生一种悲伤的感觉,究竟为什么眼前曾经熟悉的少女,与自己似乎成为了陌路人?
  没有注意到紫藤表情微妙的变化,诗织继续说着:“在找忆柔吗?你们兄妹间的感情还是这么好呢。”
  语气依然那么的温柔,可是紫藤却分明感觉到其中有着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淡淡地回答道:“是啊,总算找到这个小捣蛋鬼了,那么就不打扰了,柔儿,我们走……”
  说完,不理诗织愕然的表情,大步往前走去。
  “哥!你……”
  不多时,背后传来妹妹的大叫声,然后是一阵低低的声音,接着是跑步声。紫藤知道是妹妹追了过来,却没有停步,仍然大步走着。很快,他的胳膊被重重得拧了一下,一股剧烈的疼痛立刻传到了大脑。
  停下了脚步,用力的一挥,把妹妹的手挥开,紫藤没好气的说道:“你干什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很不喜欢你这动不动就掐人的毛病!”
  忆柔跺着脚嚷着:“哥,你脑袋坏掉啦?你知不知道刚才诗织姐多难堪啊!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什么叫‘就不打搅了’?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威风啊?”
  面对妹妹的质问,紫藤沉着脸不说话,选择了以沉默来应对。
  仿佛丝毫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闷,忆柔继续兀自嚷嚷着:“也就是诗织姐能够忍受你的态度,要换了是我,哼!”
  而后赌气似的快步向前,再次跑得无影无踪,“哥!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听到妹妹最后的责骂,紫藤愣了一下。是啊,自己真是个笨蛋!自己刚才那些孩子气的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诗织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本就已经走得有些远了,再这么一胡闹,只怕……无奈地摇摇头,他心情低落的无意识地继续走着……
  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面墙前,墙壁的另一边传来的混杂着年轻女性的娇喝声的剑刃破空的声音吸引了他,左右看看都没找到过去的门,他索性运气一跃,跳上了墙头。
  向下看去,隔墙的院落里,一个女子正在舞剑。女子的肌肤如山雪般白皙无瑕,有些卷曲的蓝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标致的脸上满是冷艳之感。
  塞北王的侄女,新科骠骑将军李星雨──这女子他谈不上认识,只是在昨夜兵部的宴请中有过几面之缘,当时隐约中给自己的印象就是高,她几乎不比自己矮多少,尽管可能有鞋跟的功劳。
  她身上的衣服不多,紧身的幽蓝色罩胸只窄窄地遮掩住下半部分的胸酥,匀称到完美地步的乳房在压抑之下合拢出一道诱人的乳沟,乳房的尺寸俨然不小,但配合上她高挑中不乏丰满感的身体,却显得那么自然,胸衣被分别绕过身体和脖子的两条系带固定着。
  腰下是一条同色的貂皮短裙,本就有限的长度,加上为了方便活动而开出的叉口、将一双长腿大部分暴露在外,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一双长筒皮靴掩盖着。双腿修长中却不失丰盈的感觉,但作为习武者的紫藤,还是能透过那白皙的皮肤,感觉到其下肌肉惊人的爆发力。
  这女子……看上去倒颇有些师父的味道,紫藤心中道。但真正吸引他的更多还是女子的剑,每次舞动划空而出的剑刃上,都能隐约看见金色的剑芒。
  玄门五行剑?不对,自己完全感觉不到她体内的真气转性,难道说……他这才留意到女子手腕上带着玄门标志的护手。
  “来者皆是客,又何必要做梁上君子?”
  李星雨明显已经发现了他,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右手将剑背在肩后,扬眉道,“墙上的那位,请下来吧。”
  紫藤飞身而下,道歉地作了一揖,“骠骑将军好剑法。”
  “原来是车骑将军。”
  李星雨也认得他,拱手回礼,“久仰大名。”
  “哪里。”……
  两人明明不是头次见面,却不自觉地搬出了初次见面时标准的客套话,弄得大家相视无语,颇为尴尬,最后还是李星雨先受不了了,“大家都是行伍之人,这些酸气的官场话就免了吧。”
  她笑道。
  “也好。”
  紫藤笑对,“免得大家都不习惯。”
  “请。”
  李星雨收剑回鞘,将紫藤让到一边的石桌边坐下,自己也在对面的位置落座,将剑按在石桌边缘上,“上茶。”
  她命令道。一直站在旁边的雪莲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紫藤之前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李星雨身上,这才意识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悄悄侧眼看去,却也只能看见她的背影。那是一个丰盈肉感的妇人,紧身的胡人旗袍下高翘的臀部轮廓鲜明,高开叉的长裙下,一双随着脚步时时露出的白花花的肉腿让他眼前一亮。
  “如果紫兄喜欢,这贱奴倒可以借您享用几日。”
  那一瞬即逝的眼神,没能逃脱李星雨锐利的眼睛,她的嘴角扬起一丝怪异的微笑,“只是料不到英武睿智如紫兄者,也有此等不入圣人之流的嗜好吗?”
  “呵呵。”
  紫藤尴尬地笑笑,“圣人尚曰:‘食色性也。’我乃凡人,自难免俗。倒是英武睿智之说谬赞了,紫某怎比得上李小姐千人千骑力阻胡人二十万铁骑的果敢。”
  “紫兄抬举了,小妹不过仰仗将士用命死战,侥幸得名而已,比其紫兄在西陲令兽人闻风丧胆之威名,实在不足挂齿。”
  “李小姐何必谦逊,您一入仕立刻让塞北军的颓势大大改观,反看您那位叔叔。”
  紫藤摇头道,“防线设计得确实天衣无缝,可仗打得就着实不怎么样了,手握十万骑兵却全线处于守势,这要是写进兵书里去,那就是个大笑话啊。”
  “紫兄,嘴下留德。”
  李星雨皱起了眉头,“我也不喜欢他那种缩头防御的作风,可他毕竟是我叔叔。何况他至少保了塞北一地平安。相比之下东南军又如何?自己陷住了不谈,还把水师也拖进去了,想打球硫岛?我看……”
  李星雨点到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
  紫藤面带微笑,显然已经会意。
  “紫兄也这么认为?”
  “其实我看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只不过慑于某个人的淫威,大家不敢说罢了。”
  紫藤同样点到而止,至于“某个人”是谁,对方自然心知肚明。
  “某个人……嘻嘻,紫兄你还真敢说啊。”
  “嘿嘿……我刚刚有说过什么吗?”
  “呵呵……我好像没印象了。”
  两人相视而笑,显得默契异常。
  “哥!有人来送东西了!你又死哪去了?”
  隔壁冲来的忆柔高分贝的叫声,打断了两人有些怪异的谈话。
  “找你的?”
  李星雨笑问。
  “大概是吧。”
  紫藤有些无奈,“那么,先告辞了。”
  说完起身来到墙边。
  “鄙处随时欢迎紫兄光临,不过……”
  李星雨指了指院子另外一边的门,“下次请走正门。”
  “呵呵……”
  紫藤挠头笑笑,显得尴尬无比,灰溜溜地出门而去。
  “这人……”
  李星雨摇摇头,“心有大志、胸有大能,却为何时而会显得如此猥琐?”
  突然发觉了什么,她回身问道:“你都听见了?”
  “嗯……”
  李星梦略显娇小的身躯从房门里探了出来,“姐姐似乎对他印象不错嘛?”
  “哼哼……”
  李星雨诡异地笑笑,“是个相当有趣的人。”
  “咦……”
  李星梦故意作出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难道说我未来的姐夫人选这么快就敲定了?”
  语气中带着丝丝微弱的酸味。
  “死丫头!胡说什么了?”
  李星雨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一把抱住妹妹就往房间走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乱吃飞醋的小东西。”
  李星梦调皮地将脸埋进姐姐的胸膛哈着热气,温柔的气息刺激着对方胸部敏感的肌肤。本就被妹妹淡淡的发香和秀发柔软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的李星雨越发觉得不能自己,伸手将妹妹的脸颊托起,慢慢地给她深深地一吻,“小淫女,这么主动,难道想姐姐就在太阳下面搞你吗?”
  离开妹妹的嘴唇后,李星雨又轻轻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别……还是先到房间去吧……”
  李星梦一下子满脸通红,羞嗔地说道。
  快步走进屋里,一脚把门踢上,将妹妹扔到床上,李星梦红着脸躺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嘻嘻……现在害怕,已经晚了哦。”
  李星雨笑着,一双魔爪已经开始剥离妹妹的衣服。
  “呜……姐姐不要啊……我好怕……”
  李星梦扭动身体配合着姐姐的手,一边故意这样低吟着,当然了,一听就是假的。
  很快外衣、长裤和鞋袜就不知飞去了哪里,肚兜也被解开撩到了脖子附近,故作害羞的说笑之间,李星梦的身体已经大部分暴露在了姐姐的眼前,只有一条短小的内裤还在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李星雨向前吻住了她,吮吸着她的双唇,捕捉着她的舌头,一边伸手向她的酥胸游走过去,将她不大的乳房完全握在手里,温柔地揉捏了起来。
  “嗯……啊嗯!”
  李星梦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在这如天籁般可爱声音之下,李星雨裙下蜜穴间那不属于女性的欲望标志,再次显现并急速地膨胀了起来。
  她低头用力地吸吮着妹妹的乳头,不时轻轻地舔咬着,用舌尖灵巧地上下挑弄着,惹得妹妹的身体不停地骚动,双腿间白色的内裤上也渐渐出现了潮湿的痕迹。
  她继续探索着妹妹纤细的小蛮腰,一双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最后的防线游走,用手掌隔着内裤完全包覆着她的敏感蜜穴摩擦着,感觉着那美妙的部分慢慢变得燥热起来,渐渐散发出阵阵的湿热的气息。
  “啊……姐姐……”
  李星梦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扭动身体呻吟着。
  “好可爱……”
  再轻轻地吻了妹妹一下,李星雨慢慢地将妹妹的内裤脱下。
  “好美啊……”
  她赞美着妹妹的裸体,尺寸适中的乳房,因习武而使得充满弹性,配上秾纤合度的柳腰,简直是完美的组合。
  她又将手向妹妹的双腿之间伸了过去,用指尖轻扰着她的蜜穴。
  “嗯……啊……嗯……”
  李星梦的腰不停地向上弓起,看着她的激烈反应,李星雨继续用手在她敏感的蜜穴附近游走着,慢慢地爱抚着。
  “嗯……姐姐……好奇怪的感觉……”
  感觉着姐姐的手渐渐加大力度刺激着自己的下体,指头一点点地陷入自己的蜜穴之中,那如无数的蚂蚁爬来爬去一般的奇怪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拚命摇头,蜜穴的深处也开始渐渐地流出了爱液。
  “那么……姐姐要插进去了哦!”
  李星雨迅速地将自己的内裤脱掉,接着撩起裙子,将下身向妹妹张开的大腿内侧滑了过去,姐妹俩的身体重叠后,她蜜穴中异化出的坚挺肉棒的前端抵住妹妹的穴口。
  “啊……”
  蜜穴突然被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李星梦像是吓了一跳似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姐姐的……都变成这么大了呢!”
  “这样才能满足得了你这个小淫女啊。”
  李星雨笑道。从刚才碰到妹妹蜜穴的那一刻起,肉棒就不停地感受到那里所散发出来的灼热的温度,那种渴求自己进入的信号。
  “我来了哦……”
  亲亲妹妹的额头,她说道。
  “嗯……姐姐给我……”
  李星梦睁着有些迷茫的双眼点点头。
  肉棒的前端顶在妹妹的洞口上,李星雨挺动腰身慢慢地插了进去。
  “呜……嗯……啊!”
  李星梦猛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配合着姐姐的动作尽量放松身体,很快的,肉棒被整个送进了她的身体。完全插入后,李星雨开始慢慢地扭动腰部,逐渐用力地抽插起来。
  “啊……姐姐……”
  敏感的身体颤抖着,李星梦不自觉地缠紧姐姐的身体,双腿紧紧地盘绕在姐姐的腰上。
  “小丫头,你再这样下去,我可没办法动了哦。”
  发现自己的腰几乎无法动了,李星雨凑到妹妹耳边说道。
  “可……可是人家……嗯嗯……真的很舒服嘛!”
  李星梦说着放开了双腿。
  “那姐姐就让你更舒服一点!”
  感觉自己的腰已经恢复了自由,李星雨立刻激烈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啊嗯……嗯啊……”
  姐姐激烈的动作让李星梦很快就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声。同时被火热的肉棒刺激着的肉壁,像是回敬似的吸住姐姐的肉棒不停地蠕动着。在这样的反刺激之下,李星雨兴奋地坐起身来,两手扶住了妹妹的腰,开始了最激烈的活塞运动。
  “小丫头……看我的厉害……”
  身下的妹妹的乳房如波浪似的不停摇动,这种模样真让李星雨泛起兴奋的感觉,伸手握住妹妹的乳房揉搓着,一边继续用最大的力度和速度,在妹妹的强烈紧缩的蜜穴之中冲刺着。
  “嗯……姐姐……我还要……”
  主动地摆动着腰肢以配合着肉棒的进出。
  姐妹两人连在一起的身体的每一次前后运动,都使得身下的木床“嘎嘎”作响,那异样的声音使两人更加地兴奋。
  “啊嗯……人家的下面……啊啊嗯……会……会破掉的!”
  “没关系……姐姐……用精液帮你补好……”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从股间处流出的爱液沾湿了床单,李星梦蜜穴中活跃的肉壁时而左右、时而上下地蠕动刺激着姐姐肉棒,淫穴尽头的花心更是紧密地吸着肉棒的顶端,让李星雨感觉舒爽无比。
  “嗯……姐姐……我快……”
  李星梦突然抓住自己的头发尖叫着,蜜穴里的肉壁似乎突然用上了所有力量拼命吸吮着侵入肉棒,大量淫荡的液体喷涌而出。
  “再坚持下……姐姐也快了……”
  感觉着妹妹高潮中身体的反应,李星雨更加猛烈地将肉棒插入妹妹的身体,随着下半身一次又一次用尽力气的摆动,向着自己的高潮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没多久,她就觉得一股强大的掺杂着麻痹感的快感,快速流窜于全身的每个部位──她也达到射精边缘。
  “小丫头……姐姐要射了……”
  抓着妹妹的腰,奋力地将肉棒抽出到穴口,李星雨用力地做出了最后的插入,在妹妹高潮中剧烈收缩着的蜜穴中宣泄出包含她所有欲望的液体。
  激情过后,姐妹俩喘息着并排躺在床上。
  “其实姐姐找个姐夫的话,我真不会吃醋的。”
  将头枕在姐姐的肩膀上,李星梦轻轻地说道,“姐姐也该过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找个男人,把那怪病治好……”
  “哪有那么简单……”
  李星雨的脸难得地红了起来,“那治疗方法可不是随便找个男人来就行的,必须是真正配得上我的。”……
  ***    ***    ***    ***
    夜了,皇宫御书房中,龙正天正端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边的案上放着南洋水师提都邓世忠呈上的奏章,其中言明水师已做好战前准备,随时可以起锚,奏请圣上授意何时出战。
  龙正天揉揉额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愁容。水师已经准备好了,可开战却没有准备好,现在的皇帝陛下正在苦恼于如何不失大国体面的结束台面上虚假的谈判。
  “父皇。”
  龙正天思索不察之间,龙千雨已经走进房内。
  “千雨啊……有什么事吗?”
  “紫藤将下午向家派人送去的五十万两礼金上交了户部。”
  “哦?”
  龙正天微微睁开眼睛,“看来,他倒还算个聪明人。”
  “可据女儿所知,下午送去的,可是一百万两。”
  “哦?”
  龙正天应道,语气和神色中皆看不出喜怒,“哼,年纪不大,心机倒是很深啊。”
  “父皇所言极是。”
  龙千雨点头道,“五十万礼金,朝中潜规则下的标准见面礼,他这样对向家既不算回绝也不算积极表态,使自己始终处于双方争夺的中立位置,不至于过早失去升值机会。此等心机着实老谋,看来向阁老倒是没看错他,我们也许该重新评估他的潜在价值和忠诚度了。”
  “嗯……”
  龙正天回应,却似乎心不在焉。
  “父皇有心事?”
  龙千雨很快察觉了。
  “朕在苦恼如何让邪鲁治人自己退出谈判。”
  龙正天仰头道,“既要让他们甘心重开战端,又要不显得我们有意如此,难办啊……”
  “主子!出大事了!”
  太监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奏道:“邪鲁治使团夜里遭人行刺,邪鲁治皇后受伤,对方非常气愤,正式提出终止谈判,已经连夜准备回国了!”
  “什么?”
  龙正天大惊,起身问道:“那凶手呢?”
  “带伤逃逸,正在全城搜捕!”
  已经是夜半时分,躺在床上的紫藤依旧睁着眼睛,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按照吏制,外官进驻皇城附近,只能携带两名随从人员,自己的两个名额,一个被妹妹强占了,另一个则理所当然的是作为贴身侍卫的兰华的,可是今晚,两个人却都不在。
  妹妹和自己赌了大半天的气,晚上也没理自己,早早地跑去和她的“诗织姐姐”一起睡了。至于兰华,天黑后就失踪了,这也是他一直失眠的原因,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对这个给自己一种姐姐的感觉的女人,他似乎已经有些放不下了。
  “咔!”
  屋顶上轻轻的响动引起了他的警觉,那是轻功高手运功行走的声音,他悄悄地下床,随着对方的脚步一步步来到窗前,估摸着对方要下来了,他猛地拉开窗户,眼前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窈窕修长的身影落了下来,虽然脸上蒙着面巾,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对方隐藏在黑色面巾下惊慌的神色。
  乘着对方一惊的工夫,紫藤的手如闪电般伸出,再收回时指间多了对方的面巾,暴露出来的那张脸让他有些吃惊,却也似乎是早有所料,“兰华姐……”
  “我……”
  兰华面色惨白,剧烈的喘息着,黑色的衣服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似乎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她正要开口之时,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有些凌乱的脚步和马蹄声,无数火把将黑夜照得如黄昏一般。“封锁路口!逐屋搜索!”
  紫藤一把将她拉进屋里,关死门窗,“找你的?”
  他问。
  兰华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不能待在这里,会连累你的,让我走吧。”
  “别开玩笑,你这样出去是送死。”
  “开玩笑的是你,你这样被查到就是窝藏钦犯,那是死罪。”
  “别胡说八道。”
  紫藤用力按住她的肩膀,两人四目相对,“这里没什么钦犯,只有个我当成姐姐的女人,我会让自己的姐姐去送死吗?”
  “你……”
  看着对方认真的眼神,兰华只觉得自己似乎噎住了,说不出一句话,可是紫藤接下来的行为却将她突然涌上来的感动冲掉了一大半,他居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
  “救你!”
  时间紧迫,紫藤顾不上和她解释,直接强行把她的衣服衣服脱了下来,听着外面渐近的脚步声,兰华也不敢过分反抗发出声音。没一会就被扒了个精光,小腹上一道伤口触目惊心。
  “快,到床上去,钻到被子里!”
  紫藤命令道,一边将黑色的夜行衣塞进自己的衣柜里,夹在一堆衣服中间,兰华不太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外面什么事那么吵?”
  紫藤做出一副很不耐烦的口气,大声问。
  “下官奉旨搜查行刺使团的刺客。”
  门外传来一个军官的声音,“还请车骑将军行个方便,兄弟们也好回去交差。”
  “行刺使团?”
  紫藤也是一惊,回头看看床上的兰华,对方面色惨白地低下了头,算是承认了。紫藤平复了下心绪,故意将睡衣半敞,做出一副好事被破坏的恼怒表情,去开了门。
  看到紫藤的样子和脸色,那军官已经联想到了那种事情,待探头看见床上慌乱地用被子遮掩身体的兰华的时候,更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皇家官驿的房间虽然豪华,却并不大,而且也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门,一看就是藏不了人的地方,加上眼前这尴尬的情景,那军官草草询问两句,就带着人灰溜溜地关门退了出去。
  “没事了?”
  脚步声远去了,兰华探出头来问。
  “有事!而且很大条!”
  “我……”
  紫藤的回答让兰华错误地以为他要自己给个解释,这让她不知道如何开口,但是,紫藤接下来的话却是:“你肚子上那个伤口不赶快处理的话,会留下很难看的伤疤的。”
  说完直接掀开被子,床单和被子里面都沾着丝丝的血迹。
  “这……”
  还是留下可疑的痕迹了,兰华有些担心。
  “怕什么,被问起来就说是兰华姐你的处女血好了。”
  紫藤自顾自地在行李中翻找什么,一句话说得兰华本来毫无血色的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不一会他找出一个纸卷模样的东西,那是临出发前羽月做给他应急用的神圣魔法卷轴。
  将卷轴在兰华的身前张开,一道柔和的光芒一闪即逝。一瞬间,不但伤口奇迹般地消失了,连身体上的污垢血迹也跟着不见了,之前被血腥和汗臭味压制着的淡淡的体香飞散而出。
  “好了,不过为了圆谎,你今晚得睡我这里。”
  紫藤理所当然地说道,尔后不等对方的反应,直接就上床占据了另外半边。
  “嗯……”
  兰华低着头低低地回应,虽然有些扭捏,到底也躺了下去,小心地侧身背对着紫藤,“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她突然问。
  “如果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
  紫藤深吸了一口她的发香,回答道。
  床并不算大,所以两人的身体免不了多少有些接触,尽管只是背面,但那滑腻如雪的肌肤和淡淡的幽香,还是让他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有了反应。
  “谢谢……”
  兰华释然道。突然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跳动着不时触碰自己的臀部。
  她的身体猛一颤抖,呼吸隐约有些急促,紫藤甚至感觉到了她加快的心跳,猛地,她翻身面向紫藤,烧红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羞涩,“我……不是处女……”
  她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
  紫藤一不留神说漏了嘴,一下子楞了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好在似乎兰华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继续用低低地声音说道,“你会嫌弃吧?我这种不干净的身体……”
  紫藤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托起兰华尖尖的下巴,他轻轻地吻上了那朱红的嘴唇。
  “嗯……”
  兰华发出了一声陶醉的鼻息,她静静地侧卧着,默许着紫藤对她所做的一切,任由他吸吮着自己口中的液体,任由他捕捉戏弄着自己的舌头。
  紫藤开始了进一步的行动,慢慢地将兰华侧躺的身体放倒,起身压在她刚刚被魔法清理过而一尘不染的香嫩身躯上,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兰华不大却充满弹性的乳房,一只手搂住她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脖子,方便继续接吻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抚弄着她的结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一边继续和她拥吻着,一边一点点将手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
  似乎要躲避那步步进逼的不安分的手,兰华纤细却有力的水蛇腰不停地扭动着,下体频繁的摩擦更使得紫藤欲火高涨。
  紫藤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兰华的小嘴,那一瞬间,兰华发出了满足而幸福的低吟。紫藤的嘴向下移去,轻咬着她的耳根、耳垂、耳后,而后顺着脖子上滑腻的肌肤继续一路向下亲吻着──肩膀、胸口、乳沟、腹部、腰间,最后来到她的双腿间,轻轻地舔弄着了她情动中已经微微张开的蜜穴,触电般的感觉引来兰华的一阵娇喘,纤细的双手忘情地抱住紫藤在自己胯下使坏的头,手指在发间不停地游走……
  “嗯……给我吧……快……”
  将紫藤的头从自己胯下托起,满眼迷离之色的兰华企求着。
  “遵命……”
  紫藤乐得从命,将她一双粉雕玉琢的迷人长腿分开,肉棒的顶端在蜜穴门户上轻刮几下,腰部运足力气猛然破门而入。一瞬间,肉棒就陷入层层肉壁的包围,常年习武使兰华的身体充满韧性和力量,蜜穴中的肉壁也是如此,它们紧紧包围着侵入的肉棒吸吮蠕动着,仿佛在尽力将这不怀好意的入侵者挤压出去一般。
  这惊人的紧凑和蠕动力度,打了紫藤一个措手不及,他忙深吸一口气,暂时停止了动作,将从肉棒传遍全身的那种催促射精的酥麻快感压制下去,一边再次将嘴盖上兰华那满足地娇喘着的小嘴,吸吮着。
  渐渐的,喷射前的酥麻感觉过去了,紫藤开始挺动身体慢慢抽插着,一点点加快速度,一点点加大力度……
  “嗯……啊……好棒……唔……太大……了……继续……还要……”
  放开了一切的兰华忘情地浪声呻吟着,销魂的叫声刺激得紫藤更加卖力地抽插冲刺着,粗大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插入抽出,每次带出滴滴淫荡的液体,将床单上刚刚干涸的血迹再次润湿。
  紫藤插得性起,用力分开兰华的一双长腿扛上肩膀,伸手将她结实的屁股抬起,让自己的肉棒每次都能最大限度地插入,一边伸过头去在兰华修长健美的玉腿脚趾上一根根的舔舐着、亲吻着。
  “嗯……讨厌……这个样子……羞……”
  兰华扭动着半悬空的身体呻吟抗议着,那平日里无法想象的娇滴滴的抱怨声,更刺激着紫藤的欲火,他紧抓住兰华雪白的大腿,肉棒抽插得更加猛烈,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唔……我不行了……啊……嗯……”
  带着丝丝哭腔的尖叫预示着高潮的降临,兰华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架在紫藤肩上的一双长腿直直地伸向天花板,悬在空中颤抖着,蜜穴里紧凑的肉壁以惊人的力道几乎研磨似的对紫藤的肉棒进行着最后的反击,一股炽热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身流淌着。
  蜜穴高潮中那致命研磨似的蠕动也让紫藤几乎招架不住,眼见快要爆发,他慌忙拔出肉棒,而后抓住了兰华的两条美腿一合,让大腿根部夹住自己的肉棒继续抽插起来。
  由于常年习武,兰华的腿部肌肉滑腻而有力,加上有之前高潮中大量淫水的润滑,肉棒进出之中感觉竟不亚于真正的蜜穴,让进行着最后冲刺的紫藤很是享受,他喘息着又抽动几十下之后立刻就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狠狠地喷到了兰华高潮中瘫软无力的身上。


第八章 血海
  凌晨时分,距日出还有一些时间,邪鲁治外海上依旧黑乎乎的一片。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大量的亮点连绵数海里,似乎是有大的发光鱼群聚集于此。
  朝阳从海平面上露出头来,“巨大的发光鱼群”显露出了真面目,那是数百艘桨帆战船,桅杆上作为炎黄帝国南洋水师标志的蓝色神龙旗随着海风飘舞。这支舰队趁着夜色潜行到了靠近球硫岛的位置,而之前那无数的亮点正是他们为了防止彼此相撞而挂起的尾灯。此刻舰队已经下锚停航,主要军官都集中到了旗舰的会议室中等待着侦察分队的消息。
  等太阳完全跃出海面的时候,几支侦察分队也陆续回到锚地与大队回合。几条侦察结果很快被汇总到了提督邓世忠和他部下们的会议桌前:第一,球硫岛要塞和海岸炮台的损伤情况远没有预计的严重,并且已经部分修复了。
  第二,港内没有发现邪鲁治联合舰队的踪影,只有一些运输船,从之前的情报掌握看应该是给岛上守军运送急需的火药的。
  第三,其中一支侦察队一直东进到邪鲁治本土的军港并发现了联合舰队的船只,不过规模不大,目测估算百艘左右。
  一方面要塞受损情况不大,一方面舰队却似乎确实遭受了巨大损失,以至于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规模而被迫撤回本土避战,完全矛盾的侦察结果让邓世忠隐约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但回头看看皇帝的圣旨——命令他务必在三日内攻占球硫岛,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寻机歼灭敌联合舰队。
  皇帝的意思是很明白的,而如果自己没有能完成既定任务,那皇帝陛下生气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沉默地将话题扔给了部下们。
  舱室里很快分成了两派,急于军功的年轻将领们认为应该马上进攻。因为现在对方舰队不在,要塞又因在爆炸和火灾中的损毁而存在防御软肋和火力死角,正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同时他们也指出,水师远道而来,补给困难,必须速战速决。
  而老成的年长将领们却主张暂缓进攻以摸清更多情报。他们非常质疑目前的侦察结果,认为邪鲁治联合舰队的损失不可能大到那个程度,并且侦察舰队仅仅草草侦察了对方的本土军港,并没有对附近可能的隐藏锚地逐一排查,因此不足为信。
  一番争吵之后,老成的将领们逐渐说服了年轻的同行。大家很快得出结论:第一,邪鲁治联合舰队主力行踪不明,如果现在冒险进攻岛屿则很可能会遭遇其从侧后方的袭击。
  第二,如果选择先设法攻击敌舰队则可能需要长时间的搜索和等待,水师的补给是否能够坚持是个未知数。
  第三,即使找到敌舰队,对方也可能躲入本土军港避免决战,而目前,水师没有在邪鲁治本土登陆攻击军港的实力。
  这一下子似乎陷入了一个无解的圈,其实办法还是有的,撤退就行了,可是没人敢说出口。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次战斗足以扭转东南战局的重要性,而皇帝显然也是下了决心和血本的。要是水师一炮不放就跑回去,那他老人家肯定气得跳下龙椅骂人,自己这群人的下场会如何凄惨可想而知。
  沉默之后又是一番争论,众人终于拿出了个可行的作战计划:留下少量部队在主力侧后游弋,侦察并牵制可能出现的敌联合舰队。同时水师主力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攻下球硫岛。而后,依仗炮台火力的掩护与敌水师交战,或者实在不行暂时退入港口据守球硫以图再战。
  无疑这是一个风险巨大计划,不计后果的快速攻坚必然使水师损失巨大,而在之后可能的与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交战中落入下风。可这样的攻坚又是必须的,因为胜负的关键可以说就在于能否在被迫与敌舰队交战之前拿下要塞。如果成功了,那么进可在要塞炮火的掩护下迎战敌舰队,退可进入港口固守;可如果失败了,那就是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如此也没有谁反对,因为大家心里都有数。即便战败了,那战死也好,回去撤职查办,乃至下牢砍头也罢,都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如果撤退而惹怒了皇帝,那么就是欺君,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清晨的阳光从粉色的窗帘漏进房间里,床上,房间暂时的主人依旧睁开着眼睛,本就天生泛着红色的瞳孔周围因为失眠而画上了憔悴的血丝。
  这双眼睛一个晚上都没能真正合上,一小半是因为身边即使睡着了也会调皮地像只小猫的忆柔,更多的则是……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闪过那个背影。
  她清楚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他对自己的那份执着,所以她完全理解对方那负气的,甚至是有些孩子气的行为是为了什么。她也在不断地埋怨自己为什么要去伤害一颗执着的真心,可是……
  司马浮云也好,诗织也罢,这两个名字现在都并不只属于自己,她不能为了自己去剥夺另一个人选择的机会,那太自私了!她的心中有这样一个声音始终压制着愧疚和情感。
  “诗织姐姐,哥哥他昨天其实不是……他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
  不察之间,身边的忆柔已经醒了,小心地说道。
  “我知道,我没怪他,真的,”
  她微微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散乱的长发,“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想把一切都藏在心里,可实际上却总会写在脸上……”
  沉默了片刻,似乎要聚集一些勇气,她终于问出了口,“忆柔……就你所知道的,他……就是你哥哥……对我……究竟是……”
  “这个嘛……”
  她的问题让小姑娘有些意外,却似乎又是早有所料,“首先申明:我觉得诗织姐姐你人漂亮,性格也很温柔,人品、人缘和名声都那么好,又有本事,所以我那个笨蛋哥哥哪点也配不上你。”
  小姑娘故意做出很认真的样子说着,直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哥哥,他不肯说,最后我用了点非常手段他才招供的哦!”
  “嗯……”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她太了解这个小丫头的“非常手段”是什么意思了,小时候,即使自己在场的时候她也会毫不顾忌地对她可怜的哥哥大施淫威的,记得那个时候,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他说的最多的话大概就是“诗织救命!”
  了。
  “诗织姐姐你有在听吗?”
  忆柔的问话把她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啊……抱歉,走神了,你继续说。”
  “他说……其实可以说是受妈妈的话影响。小时候,妈妈总在拿他和你比:‘你学学人家浮云,女孩都比你强。’ 每件事情都这样……”
  忆柔继续说道,这确实是她曾经逼问出来的紫藤心底话。
  “我明白了……”
  她的语气有些苦涩,却似乎也释然了,“因为他有不服输的心情,所以他对我有一份执着,仅仅只是执着吧!”
  “不,你一点都不明白,”
  眼见可能因为自己的话而造成巨大的误会,忆柔变得有些激动,“哥哥他确实是执着着不愿意输你,可那是因为他怕自己配不上你啊!”
  “……”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渐渐有些迷离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自己被这份理不清的情愫困扰着这么多年,现在却被忆柔一句话点明了大家的心意,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吧!
  “那么诗织姐姐你呢?”
  忆柔瞅准机会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
  这一问倒让她无语了,她无法否认重逢时心底深处那股熟悉的暖流,可是她却有不能言明的必须压抑它的理由,所以她只能这样搪塞着。
  “那不如单独见个面吧,说不定就什么都想明白了。”
  “啊……什么……那个……”
  忆柔突然提议,吓了她一跳,她慌忙地想出言阻止,却又似乎怎么也不愿说出口。
  “那么就这么决定了。我去跟哥哥说,诗织姐姐你半个时辰后在花园等他就好了。”
  忆柔不由分说,直接拉开窗户跳向了隔壁的窗口。
  “……”
  她心中一阵兴奋却伴随着不安,扭头看向隔壁的随从房间,“小樱,这样……真的可以吗?”
  ***    ***    ***    ***
   “哥哥,快起来……”
  睡梦中的紫藤似乎听见了妹妹的声音。“嗯……我再睡会。”
  他只当是梦中的幻觉。
  “快起来嘛!”
  紫藤觉得一只手向自己的脸伸去,以很轻柔的动作拨弄着自己的头发,而后……
  “啊?死丫头,你怎么进来的?”
  脸上被亲了一下,紫藤迷糊地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他马上蹦了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边,幸好,兰华已经不在了。
  “早啊!怎么,哥哥不喜欢早安之吻吗?”
  忆柔似乎没有在意他刚才慌乱的反常动作,微笑着问,“现在有一件好事,关于哥哥你的,要是哥哥请我吃早饭的话就可以告诉你哦!”
  “你能有什么好事,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嗯?”
  “你想吃什么?”
  妹妹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紫藤立刻非常明智地在妹妹扑上来之前改了口。
  匆匆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紫藤被妹妹强挽着胳膊拉到用餐的外厅,官驿的仆役们早已经备好了早餐,面点的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
  忆柔双手分别抓起味道不同的两块面点,开心地各咬了一口,“好甜,好好吃。”
  蜂蜜和豆沙的双重香甜让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你呀,就喜欢甜食。”
  轻吸了一口碗中的粥,紫藤笑道。
  “哥哥还不是一样,喝了十几年的粥。”
  忆柔嘴里塞满食物,很不文雅地用模糊的声音回敬,一边快速地将面前的面点继续扫荡着,少顷,又喝了些豆浆,“嗯……我吃饱了。”
  “小丫头,你真饱了?”
  紫藤看见妹妹的身前明明还有大半盘食物,“你吃这么少可以吗?”
  他有些担心地问。
  妹妹却笑着回答:“女孩子要保持体重,所以……”
  “……小丫头,你到底多重?”
  紫藤无意地问道。
  “哥哥,你怎么可以问女孩子这种问题?”
  忆柔似乎相当不悦,紫藤甚至可以感觉到桌下她的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无心的啦!”
  他慌忙道歉,生怕说晚了一步就要一瘸一拐地回去了。
  “算了,看在今天还有大事的份上,这次原谅你了。”
  忆柔似乎放过他了,“那么时间也差不多了,哥哥赶快去隔壁的花园吧,别让诗织姐姐等久了。”
  “真的……”
  看着妹妹难得的认真的脸,紫藤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丫头你真是天使!”
  强忍住想抱起妹妹好好亲亲地冲动,他起身就要往外跑。
  “哥哥,”
  身后的忆柔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来,“永远在一起好吗?我们三个……”
  “傻瓜,那是当然的,你是我的妹妹嘛!”
  紫藤回头笑道。
  “只是妹妹……而已吗?”
  忆柔炽热的心好像被突然扔进了冰窖似的,她的声音变得细不可闻,但却依旧强打起笑容来,“哥哥要加油哦!”
  离开了妹妹的视野,紫藤的脚步却变得有些蹒跚起来,一直以来忆柔对自己的感情回忆起来都是那样的真实……可是,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她和雪拉姐呢?
  这一切让紫藤非常惆怅。
  “啪!”
  的一声,心不在焉的紫藤被撞倒在地,一把琴掉在了他身边。
  “啊……对不起!”
  似曾相识的女声说道,而后,声音的主人抱起琴飞也似的跑开了。
  “这背影……好眼熟……”
  对方带着面纱,又行色匆匆,紫藤并没有看清她的相貌,更没有注意到两人对视的瞬间对方眼中异样的神色。但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总让他有无比熟悉的感觉,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至于到底哪里不对,他却一时也想不出来。
  继续独自一人走进隔壁的花园,前方终于出现了那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亮丽的火红秀发在微风中轻轻飘扬,衬托得它的主人那婀娜的身姿更加迷人。
  慢慢地走过去,紫藤勉力抑止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尽力用平常的声音问候道:“诗织,早!”
  诗织转过身来,紫藤看见了她脸上温和的微笑,“嗯,您好!紫公子。”
  诗织微笑着。那句“紫公子”她说得是那么的自然,却让紫藤听起来那么的别扭。
  “你在看书?”
  紫藤注意到她的手上有一本白色封面的书籍,西大陆古怪的字母文字在上面标注着书名和作者,那正是西大陆杰出的政治家和哲人苏格拉顶的《民主政治学》“是啊!左右闲来无事,”
  诗织这样回答道,实际上她多少是有些故意的,为了挑起些话题而不至于太过尴尬,“只可惜有些东西不是看得很明白。”
  “啊……”
  紫藤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方便的话,不知道我能不能坐在你旁边呢?”
  “咦?”
  诗织微微一怔。
  “这个,你不是说有的地方不明白吗?”
  紫藤赶紧解释道:“我对西大陆的语言和哲学思想比较精通一点,正好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
  诗织“噗哧”一声笑了,“这样啊,那多谢了。”
  紫藤略微震了一下,快步走上前,与诗织并排坐下,却不小心坐到了她的裙子上,紫藤慌忙起身调整了一下,“失礼了……”
  诗织微笑着摇摇头。她微微侧头看着身边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少年。阳光下,紫藤竟发现诗织的眼睛中似乎有些发亮的东西,他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
  紫藤细致地讲解着书上的观点,不过他用的是西方的语言,诗织也会意地用并不熟悉的西方语言继续着谈话,因为大家都清楚两件事:第一,现在自己议论的内容在这个国家绝对是禁忌;第二,国内懂得西方语言的人本就不多,而皇帝陛下也决然想不到要派个通晓这种语言的人来监视自己。
  然而紫藤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专心了,诗织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眼中带着温柔羞涩的神情,微微侧头看着他,这近在咫尺的脸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胸膛跳出来了,不由得稍微靠过去了一点,低声地说道:“诗织……”
  诗织突然意识到双方已经靠得有点太近了,她脸上闪过一丝红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轻轻往旁边挪了一点,“紫公子……说起来,我们以前也经常一起在这样的花园里,真是让人怀念啊!”
  紫藤微微一怔,她这句是用东方的语言说的,他随即想起,小时候自己确实经常和诗织以及妹妹在王府花园里玩耍,便点点头,深有感触的说道:“是啊!不过,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说话之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大了一些。诗织微笑着说:“很久以前吗?我不觉得,这只是几年之前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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