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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第一章初生之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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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2-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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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地狱老祖

云飞焦急地在王图给他安排的卧室等候,盘算如何说服秋瑶,让她回去和童刚再续前缘。

有人打门了,进来的正是秋瑶,她身上穿着一袭翠绿色的绣花丝衣,长裙曳地,风姿绰约,婀娜多姿,衣领微微敞开,白皙皙的趐胸粉颈,约隐还现,使人怦然心动。

「婢子秋瑶叩见。」秋瑶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起来┅┅起来,不用客气。」云飞急忙道∶「请坐吧。」

秋瑶站了起来,秋波流转,看见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坐在椅上,暗叹一声,竟然和身坐入他的怀里。

「你┅┅!」云飞心中剧震,抖手把秋瑶推开,指着另外的椅子道∶「你坐那里吧。」

秋瑶心里称奇,暗念别说这个邵飞是本门中人,纵然是其他的男人,也从来没有人会把她推开的。

「王图说你在这里养伤,伤势如何?怎样受伤的?」云飞也没待秋瑶坐下,便着急地问道。

「婢子命贱,些许伤势不会碍事的。」秋瑶凄然一笑,身子妙曼动人地转了一圈,丝衣便掉在脚下,衣下却是不挂寸缕,曲线动人的胴体便尽现眼前,也展示了白雪雪的臀球上残存着的鞭印,虽然已经差不多痊愈,仍然是触目惊心。

「你干甚麽?快点穿上衣服!」云飞不敢观看,赶忙别过铁脸,却躯不走脑海里那动人的景像,和那些让人心痛的鞭印,愤然问道∶「甚麽人干的?是不是王图?」

「不是。」秋瑶也没有穿上衣服,还赤条条的靠入云飞怀里,说∶「上座,辰光不早了,早点上床吧。」

「嫂子,不要这样!」云飞纵身跳开,揭下连夜赶制的铁脸具说。

「是你!」秋瑶惊叫一声,赶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把身体缩作一团,颤声说道∶「你┅┅你怎会是游魂的?」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云飞往门外张望清楚,肯定没有人窃听後,背着身子关上门道∶「我是假冒的。」

「你┅┅你好大胆!」秋瑶看见云飞背转身子,心里一松,匆忙穿上衣服,急叫道∶「你来这里干麽?」

「嫂子,甚麽人打伤你的?」云飞听见身後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知道秋瑶正在穿上衣服,不敢转身,问道。

「是罗其。」秋瑶叹了一口气,道∶「你可以转身了,坐下来说话吧。」

云飞腼腆地回头偷望,看见秋瑶红着脸下来,才讪然坐下,悻声道∶「我一定会杀了那个狗贼的。」

「不,不要生事,你斗不过他们的。」秋瑶着急道,可不知道罗其却是他的手下败将。

「嫂子,不用担心,我有分数的。」云飞道。

「我叫秋瑶,不是你的嫂子。」秋瑶泫然欲泣道∶「只是一个下流无耻,人尽可夫的婊子吧。」

「不是的,不要这麽说。」云飞抗声道∶「嫂子,自从你离开後,童大哥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他┅┅唉┅┅」

「他怎麽了?」秋瑶急叫道。

「你再不回去,他会生病的。」云飞心里暗笑,知道秋瑶还是关心童刚的。

「你回去告诉他,忘了我吧,我┅┅我以前是骗他的,全是谋夺四方堡的诡计!」秋瑶泪盈於睫道。

「他怎能忘得了你?」云飞摇头道∶「而且我们也知道你是为势所逼,根本不是有心加害的。」

「你们不懂的。」秋瑶凄然道∶「相信我,立即隐姓埋名,远走高飞,离开五石城吧。」

「除了五石城,天下全都在铁血大帝手里,我们能逃到哪里?」云飞灵机一触,故意道∶「再说,纵然要躲,地狱门可会放过我们吗?」

「你┅┅你全知道了?」秋瑶愕然道。

「知道一点点吧,要不然,如何能够假扮秦广殿的游魂混进来?」云飞长叹道,地狱门果然是铁血大帝的爪牙,前路实在艰险重重。

「既然你知道了,该明白我不是危言耸听吧。」秋瑶软弱地说。

「铁血大帝又如何,没有拚过,又如何知道拚不过?」云飞剑眉上扬道。

「兄弟,没有人拚得过的,地狱门的十殿阎罗,只是来了一个秦广王,便弄得五石城天翻地覆,如何能拚?」秋瑶着急道。

「拚不过也要拚的。大丈夫,死则死矣,有一分热,发一分光,能够力战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云飞大义凛然道。

看见这个英俊少年,雄姿焕发,豪气干云,秋瑶知道再说也是没用,不知如何,眼圈一红,流下凄凉的珠泪。

「嫂子,别担心,我不怕死,但也不轻易言死,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云飞只道秋瑶关心自己的安危而下泪。

「你混进来干吗?」秋瑶抹去脸上泪水问道。

「本来是为了那些女孩子,现在还要带你回去。」云飞简略地告诉秋瑶此行的目的。

「不,我不走。」秋瑶断然道,看见云飞古怪的神色,又不禁泪盈於睫道∶「别以为我怕死,也不是犯贱,留在这里,固然是生不如死,要是离开,却是生死两难呀!」

「是不是害怕蛊毒发作?」云飞沉声问道。

「你┅┅你也知道蛊毒?」秋瑶娇躯一颤,凄然道∶「离开这里,便没有解药,那时我┅┅我┅┅!」

「发作时会如何?」云飞追问道。

「会┅┅会好像吃了春药,淫荡无耻,去当婊子也不行!」秋瑶惨笑遁。

「该有法子解毒的。」云飞安慰道。

「那是地狱老祖的春风迷情蛊,只有他才有解药,但是他的行纵诡秘,武功高强,还懂得妖法,找到他也没有用。」秋瑶道。

「可以告诉我毒发的情形吗?最好能够详细一点。」云飞嗫嚅道。

「会痒,有些地方痒得不可开交,好像有东西在里边咬一样,三日三夜才会停止,要是没有解药,三日後又再发作,没完没了的。」秋瑶暗咬银牙,答道。

「那儿痒得最利害?」云飞问道。

「┅┅」秋瑶粉脸一红,低头答道∶「是┅┅是奶头和下边。」

「能不能┅┅能不能┅┅?」云飞俊脸通红,却嗫嗫说不下去。

「能不能甚麽?」秋瑶奇怪道。

「我┅┅我曾习治疗蛊毒之法,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一下?」云飞鼓起勇气说。

「你懂得解毒?」秋瑶失声叫道。

「是的,蛊毒虽然神秘,但不外是利用异药,刺激人体某些器官,不断制造毒素,待毒素累积至某一阶段时,蛊毒便会发作,倘若及时使用金针刺穴之术,让毒质宣泄,该能消弭毒素。」云飞侃侃而谈道。

「你要看甚麽?」秋瑶颤声问道。

「医者之道,望、闻、问、切,缺一不可。」云飞挂上粗糙的脸具,掩着发烫的俊脸说∶「嫂子,先让我给你把脉吧。」

秋瑶没有迟疑,伸出皓腕,然而当云飞把指头搭下去时,却奇怪地生出异样的感觉,不好意思地粉脸低垂,不敢和他对视。

「可知道甚麽时候中毒的?」云飞静心问道。

「两年了,两年前服过一颗火红色的药丸。」秋瑶低声道。

「地狱老祖给你吃的吗?有甚麽反应?」云飞问道。

「是的,服药後,一顿饭左右,便开始发痒,痒得人死去活来,以後每三十天要用一次药。」秋瑶凄然道。

「解药是不是一定要涂在┅┅?」云飞腼腆地问道。

「是的,要涂在里边。」秋瑶强忍羞颜答道,心里奇怪他好像甚麽也知道,实在莫测高深,却又添了一点信心。

「除了那颗药丸,还有吃过其他的药吗?」云飞继续问道。

「习武时,曾吃过一些据说用来行气活血,增加气力的药,鬼卒也是吃那些药的。」秋瑶说。

「习武多久?」云飞问道。

「一年左右吧,我们和鬼卒的武功全是判官牛头和马脸传授的。」秋瑶说∶「十殿阎罗是老祖的弟子,判官等却是殿主的传人。」

「才一年?」云飞暗暗吃惊,虽然没有看过秋瑶的武功,但是那些鬼卒可不是弱者,只是习武一年,便有如此成就,看来地狱老祖的药物之道,实在不同凡响。

「不错,那些药物强行提升气力,进境虽快,可是拔苗助长,从此不能再有进境,而且不论男女,尽皆不育。」秋瑶木然道。

「有多少人服过这样的药物?」云飞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十殿阎罗每人领鬼卒五百和几个婢女,铁血大帝麾下共有五军,由他的弟子统率,每军五万人,其中有鬼卒五千,大帝自领五万亲兵,全是鬼卒,服过的人该不少。」秋瑶叹气道。

云飞不禁凉了一截,铁血大帝的实力如此雄厚,无怪铁血大帝纵横宇内,所向无敌了。

「兄弟,他们势大┅┅」秋瑶嘘了一口气,道。

「不然,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是对的,虽千万人,吾往矣!」云飞正色道∶「嫂子,你的脉象急而暴,疾而短,不类寻常练武之士,该是服过亢奋药物之故。」

「有救吗?」秋瑶怯怯地问道。

「要看清楚才知道,你┅┅你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云飞松开秋瑶的腕脉说。

秋瑶芳心一震,有点手足无措。在云飞没有露出真脸目之前,她可以投怀送抱,袒裼裸裎,不知羞耻为何物,此际却是羞得无地自容,单薄的丝衣,彷如千斤重担,几经挣扎,才脱下了衣服,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含羞闭上美目,仰卧床上。

云飞也是唇乾舌燥,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使人血脉沸腾,欲火直冒,犹幸他的见识不少,也急於知道能否解去蛊毒,才没有出丑。

「嫂子,所谓「嫂溺援之以手」,事急从权,不用放在心上。」云飞吸了一口气,把秋瑶脱下来的衣服,盖着那红扑扑的如花娇靥,藉以抗拒她的魅力。

「我只是个卖弄色相,比婊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看看有甚麽大不了,倘若能解去蛊毒,要我干甚麽也行。」秋瑶哽咽道,尽管渴望可以是云飞的嫂子,但是自己怎能与童刚匹配,纵是解去蛊毒,也要孤苦终生了。

「冒犯了。」云飞不想再在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咬一咬牙,便拉开秋瑶胸前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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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毒蛊迷情

秋瑶看不见,也不敢看云飞要干甚麽,芳心紧张得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时,那宽阔厚重的手掌已经握着胸前粉乳,使她禁不住低噫一声,玉手起劲地抓着床沿。

「不用害怕。」云飞双掌轻轻搓揉着丰满软滑的肉球,问道∶「毒发时,是不是从这里开始,除了痒,可有痛吗?」

「不是┅┅是从┅┅下边开始┅┅没痛┅┅却痒极了┅┅然後是奶头┅┅接着便浑身都痒!」秋瑶低声说。

「是这里吗?」云飞捏着秋瑶的乳头搓弄着说。

「是┅┅!」秋瑶答应道。

云飞温柔地搓弄了几下,发觉峰峦的肉粒开始发硬,心中一荡,继续轻搓慢揉道∶「可有发大吗?」

「有!」秋瑶娇吟一声,道。

「大小是不是像现在那样?」云飞捏着那硬得好像石子,黄豆大小的奶头问道。

「还要大得多┅┅好像┅┅好像红枣般大小!」秋瑶蚊蚋似的说,玉手更是使劲的抓紧绣榻。

云飞喘了一口气,努力调匀呼吸,坐在秋瑶身下,抱起粉腿,把光裸的下身捧起,搁在滕上。

「你┅┅你┅┅?」秋瑶害怕似的掩着下体,呐呐说不出话来,玉股压着云飞的腰间,下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有点意乱情迷。

「你忍一忍!」云飞移开了玉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娇柔的肉唇,小心奕奕地把一根指头探进洞穴里说∶「告诉我,是哪里开始发痒的。」

「呀┅┅是这里┅┅不┅┅不是┅┅呀┅┅进去一点┅┅!」随着指头的移动,秋瑶发出动人的吟哦,纤腰欲拒还迎,使云飞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你慢慢的记清楚,不┅┅不要着急!」云飞喘着气说,暖洋洋的玉道已是湿得可以,也让他的指头进退自如,轻而易举地钻进了深处。

「呀┅┅不┅┅别┅┅别碰那里┅┅呀┅┅是这里┅┅痒┅┅痒死人了!」

秋瑶失魂落魄地叫,她也数不清有多少男人碰过这神秘的肉洞,记忆中,除了童刚,还没有人使她这样难受,想起童刚,忍不住哀叫一声,使劲推开了云飞,伏在床上哀哀痛哭。

「嫂子,对不起,我┅┅!」云飞讪然把湿淋淋的指头,胡乱揩抹了几下,嗫嗫不知如何说话。

「别叫我嫂子!我┅┅呜呜┅┅我是婊子┅┅呜呜┅┅我不配!」秋瑶嚎啕大哭道。

云飞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暗恨自己孟浪,实在太鲁莽了。

秋瑶哭了一会,竟然翻转身子,抬起粉腿,搁在云飞肩上,饮泣着说∶「看吧┅┅呜呜┅┅救我┅┅救救我!」

云飞本不欲再次冒渎,但是念到不干也干了,要是功亏一篑,更是冤枉,硬起心肠,指头再探那风流洞穴。

虽然秋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却也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敏感的地方如此让人钻探碰触,还是很难受的,过不了多久,红彤彤的肉洞便春潮泛滥,销魂蚀骨的哼唧,再次响起。

「是这里了┅┅呀┅┅别碰┅┅呀┅┅痒┅┅大力一点┅┅挖进去吧┅┅痒死人了!」秋瑶忘形地叫,纤腰弓起,迎着云飞的指头,让他能够朝深处钻去。

云飞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迷人的肉洞,指头围着发情的阴蒂团团打转,他已经发现这里是发作的源头,故意逗起秋瑶的春情,是希望使蛊毒发作,趁机给她祛毒。

「找到了没有┅┅呀┅┅给我┅┅求求你┅┅大力挖两下┅┅痒死人了!」

秋瑶终於按捺不住,使劲地按着云飞的怪手,叫道。

云飞决定放弃了,尽管秋瑶春情勃发,蛊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可不想她再受活罪,叹了一口气,於是把另外一根指头挤进去,起劲地掏挖着,另一只手却覆在秋瑶的胸脯上搓捏,隔了一会,秋瑶的身子便发冷似的抖颤起来,接着尖叫一声,便软在床上急喘。

「┅┅蛊毒┅┅毒能解麽?」秋瑶还没有喘过气来,便追问道。

「能的。」云飞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左右张望,寻找揩抹的布帛。

秋瑶羞得粉脸通红,随手拿了脱下来的丝裙,挣扎着爬起来,捉着云飞的手掌揩抹着说∶「像我这样的女人,纵然治好了蛊毒,还能做人吗?」

「能的。」云飞柔声道∶「童大哥不会介意的,你回去便知道了。」

「我┅┅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伏在云飞肩上哀哀痛哭道∶「这两年来,我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天呀,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

云飞可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轻拍着粉背,以示同情,知道秋瑶苦不堪言,却不明白既然如此受罪,为甚麽不求一死,了此残生。

秋瑶哭了一会,抬起头来,哽咽着说∶「你一定以为我贪生怕死,才任人作贱了。」

「不是的,但是┅┅」云飞差点便要问了。

「地狱老祖妖法通天,懂得勾魂慑魄,起死回生,我们曾经亲眼看见一个女孩子,自寻短见,已经没气了,却给他救回来,然後用十八种毒刑肆意摧残,惨无人道,从此可没有人有胆子寻死了。」秋瑶好像知道云飞的疑问,一字一泪地说道。

「起死回生?」云飞实在无法置信。

「真的,倘若寻死,他便要我们受尽那十八种毒刑的。」秋瑶害怕地说。

「不用害怕,解去蛊毒後,你可以躲起来,天下之大,他往哪里找你。」云飞安慰着说,可不相信地狱老祖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蛊毒能够解去吗?」秋瑶惊喜交杂道。

「能的!」云飞思索着说∶「但是要吃点苦头。」

「裹有甚麽苦头我没吃过?」秋瑶不以为意道。

「要待毒发时才能施术,那时蛊毒积聚在三点毒发的地方,要用金针刺穴,让蛊毒宣泄出来便成了。」云飞叹气道。

「刺┅┅刺那些地方?」秋瑶失声叫道∶「那会痛死人的!」

「是的。」云飞道∶「痛是有点痛,但是下针的地方,蛊毒最烈,或许能把痛楚压下去的。」

「我┅┅我好害怕呀!」秋瑶粉脸煞白,扑入云飞怀里泣叫道。

「别紧张,没有事的。」云飞同情地抱着秋瑶说。

秋瑶哭了一会,突然低叫着说∶「你┅┅你要吗?」

「甚麽?」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我给你弄出来好吗?这样蹙着不好!」秋瑶和身伏在云飞怀里,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揉弄着说。

「不┅┅不用了!」云飞呻吟似的说∶「嫂子,这不行的!」

「有甚麽不行!我只是一个比婊子也不如的贱女人,可不是你的嫂子!」秋瑶在云飞怀里蠕动着,还把软绵绵香喷喷的奶子压在他的脸上拂扫着。

「不┅┅唔┅┅唔┅┅!」云飞挣扎着叫,可是才张开嘴巴,香甜滑腻的粉乳便溜了进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便婴儿哺乳似的贪婪地吮吸着。

秋瑶经验丰富,知道云飞已是箭在弦上,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在湿漉漉的牝户磨弄了几下,便要坐下去。

「不┅┅!」云飞痛苦地吼叫一声,奋力推开了秋瑶,喘着气说∶「嫂子,我们不能这样的!」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的身子肮脏?」秋瑶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云飞急叫道∶「你是我的嫂子,如何能行此苟且之事,刚才是为了疗治蛊毒,事急从权,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配吗?我只是男人的泄欲工具吧!」秋瑶自伤自怜道。

「不是的,那是地狱老祖作的孳,可不是你自愿的。」云飞叹气道。

「兄弟┅┅谢谢你┅┅!」秋瑶感激地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嫂子,不要哭了,快点穿上衣服,商量如何离开在这里吧。」云飞整理着裤子说,可不敢再碰秋瑶,害怕压制不了熊熊欲火。

「不,无论我是不是你的嫂子,也不能让你这样的。」秋瑶扑在云飞身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说∶「你不嫌我脏,我便给你弄出来吧。」

「嫂子┅┅!」云飞呻吟一声,再也抗拒不了,原来她已经张开嘴巴,把鸡巴含入口里。

秋瑶的口技纯熟,又真心诚意,经过一番努力,终於使云飞得到发泄了。

「对不起┅┅」云飞喃喃自语道。

「别说话!」秋瑶喘了一口气,继续用舌头舐乾净鸡巴,才满足地趴在云飞的胸前歇息。

「蛊毒下一次是甚麽时候发作?」云飞努力忘记心里的歉疚,轻抚着秋瑶的秀问道。

「┅┅二十天後便要上药了。」秋瑶计算着说。

「你准备一下,明天随我一起走,待蛊毒发作时,便可以解毒了。」云飞毅然道。

「不,这样王图会怀疑的。」秋瑶摇头道∶「过两天,我要往红石城,约定地方会面便是。」

「你去红石城干麽?」云飞奇怪地问。

「地狱门下一个目标是红石城,是楚江王负责的,秦广王已经差不多控制了其他四城,我们便要去给楚江王办事。」秋瑶唏嘘道。

「既然铁血大帝这样利害,尽可派大军进攻,泰山压卵之势,五石城当传檄而定,为甚麽要地狱门使计颠覆呢?」云飞问道。

「这是他惯用的优俩,一来减少伤亡,二来劳师远征,补给不易,这样可省了许多功夫,红石城是五石城中实力最强,兵多粮足,城主又不像其他四城般胡涂,单靠地狱门可不行,才要我们作内应,大军从北方渡江,东边取道狂风峡进军,四石城的军队则从後攻击,兵分三路,红石城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秋瑶答道。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铁血大帝用高压统治,民心向背,军队要留在占领的地方,防备民变,可以调动的不多,才无法发动大规模的侵略。」云飞若有所悟道。

「无论怎样,和他对抗,也是以卵击石呀。」秋瑶忧心忡忡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好像发现一线曙光,道∶「我会把那些女孩子送去盘龙谷,三天後,我们在南阳山废置了的山神庙会合,一起前往盘龙谷,毒发时便可以给你解毒了。」

「倘若解不了毒,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秋瑶脸色数变道。

「甚麽事?」云飞问道。

「你┅┅你要答应杀了我,别让人找到我的尸体!」秋瑶泣道。

「我一定能给你解毒的!」云飞肯定地说。

「千万别让我落在那魔鬼手里!」秋瑶泪流满脸道。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云飞可无法相信地狱老祖真是这样神通广大,抚慰着说∶「快点睡吧,明早还有很多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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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三章盘龙聚义

挂着铁脸具的云飞和涂黑了脸的李广在前头领路,身後是百多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她们的粉臂反缚身後,粉颈系着绳索,十个一串,每串都有一个手执皮鞭的兵丁在前拖曳,最後是几十个挑着食物和水囊的兵丁,浩浩荡荡的离开黄石城了。

离城时,很多居民拦着去路,七嘴八舌地查问要把要这女孩子带到哪里,有点群情汹涌,幸好王图早已有备,派出大批兵丁用皮鞭驱赶,他们才得以顺利上路,但是好些居民还在後头齐声指责,民怨沸腾,看来随时爆发。

云飞等虽然望着白石城而去,却是绕了一个大圈,回到南阳山,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放掉所有的女孩子,原来押送的兵丁,是由李广挑选,全是同道中人,知道此行的目的。

众女半信半疑,不知是不是别有诡计,待云飞脱下脸具,有人认得他曾经力抗黄虎军,才知道真的死里逃生。

云飞计算时间,秋瑶该已出发前往山神庙,遂问明盘龙谷的方向,着李广等护送众女先行,自己赶往会合。

岂料秋瑶没有出现,却留下一方丝巾,写着「牛头,绿石」,看来是发生变故,去了绿石城,云飞不禁顿足,无奈怅然而去。

李广等先行上路,虽然知道盘龙谷的方向,却没有人去过,故跑了不少冤枉路,幸好众女不是弱不禁风,走路不成问题,男女混杂,也是愉快。

走了两天,终於来到朝天洞了,众人可不知道这儿是险地,也没有戒备,待群兽出现,众人才大叫不妙。

然後宓姑银娃出现了,她们看见李广等穿着黄虎军的军服,围着一群女孩子行走,只道他们全是歹人,於是唤出群兽围截,走到近处,银娃认得李广和几个女孩子,说明原委,才知道误会好人。

众女七嘴八舌地道出云飞如何犯险救人,又哭又笑,煞是热闹,银娃再得云飞英雄事迹,喜不自胜,接着知道他没有同行,却又颓然若失。

扰攘了好一会後,宓姑银娃驱走犀兽,预备领路往盘龙谷时,云飞终於从後赶上来了。

「晁大哥┅┅!」银娃发现云飞的纵影,欢天喜地飞驰而至,抱着他的臂弯叫道∶「你又救了我们一趟了!」

「你┅┅你是银娃!怎麽会在这里的?其他的人好吗?」云飞重遇这个热情活泼的俏女郎,也是喜上眉梢。

得到梦中人动问,银娃恨不得一股脑尽诉离情,这时其他人也赶来招呼,顿时又再热闹起来。

「你┅┅你是甚麽人?」宓姑脸露异色,排众而出,指着云飞颤声问道。

「师父,他就是我常常告诉你的晁大哥呀!」银娃兴奋地说,紧紧抱着云飞的臂弯,好像害怕围过来的女孩子把他夺去似的。

「你┅┅你姓晁?不┅┅你真的姓晁吗?!」宓姑既像失望,也像不相信地说。

「老人家,黄虎军还在搜山,大伙儿耽在这里可不行,回盘龙谷再说吧。」

云飞知道有异,可不愿在此说话。

宓姑见云飞态度坚决,唯有领着众人动身,却与银娃左右相伴,欲语还休,银娃暗暗称奇,有心诉说近况,云飞已经把李广招来,揭破王图假冒城主,听得众人大惊,决定把女孩子送到盘龙谷後,便立即回城告诉其他人这个秘密。

云飞着众人小心,不要轻举妄动,分析利害,思虑周密,指挥若定,使众人心悦诚服。

走不了半天,盘龙谷便有人迎了上来查问,原来他们防备黄虎军入侵,遍布哨岗,问明原由後,自是感激万分。

盘龙谷说是谷,其实是很大的盆地,南阳山的猎户,全在这里聚居避祸,他们也不用云飞多费唇舌,一呼百诺,坚决抗暴。

由於云飞知道地狱门的虚实,又几番仗义,智勇双全,深为众人敬服,在几个头人的提议下,推举他领导作战。

云飞力辞不果,唯有答应,与众人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募集壮丁组织抵抗,也向李广等面授机宜,着他们回城後,暗里广泛传播王图为地狱门爪牙,假扮城主,茶毒乡里的消息,打击他的威信。

议事时,宓姑银娃寸步不离,一个频频垂泪,唏嘘叹息,一个含情脉脉,尽是倾慕之色,使人暗暗称奇,後来银娃让人唤了出去,回来时,和宓姑耳语,宓姑沉吟片刻,才领着银娃外出。

云飞虽然年青,但是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魅力使人由衷信服,所以名是讥事,大多时候却是听从他的主意,会议进行十分顺利,到了尾声时,宓姑和银娃也回来了。

「公子,」银娃不知为甚麽改变了称呼,道∶「你救回来的姊妹,亲人大多为黄虎军屠杀,无家可归,我们决定追随你的左右,在军中效力,为父兄报仇,也可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大家一起抗暴,责无旁贷,当然愈多人愈好,至於我的只是小事一件,千万别记在心上。」云飞知道这里的女孩子大多习武,巾帼不让须眉,不虞有他,自然答应。

「谢谢公子。」银娃欢天喜地道。

「银娃当日舍身救人,因祸得福,得遇明师,就让她统领这支娘子军吧。」

一个头人说。

「银娃是老身的徒弟,内举不避亲,只要公子没意见,她可是最佳人选。」

宓姑说。

「在下怎会有意见。」云飞笑道。

「公子,令尊可是晁孟灯?」宓姑忽地问道。

「是,先父讳孟灯。」云飞答道。

「不,他不是你的父亲!」宓姑激动地说。

「不错,他是在下的义父。」云飞奇怪宓姑怎会如此肯定,道∶「在下实际姓云,名飞!」

「云飞?!」宓姑惊叫一声,扑倒地上,抱着云飞的腿叫道∶「少主,你真的是少主,老奴宓姑叩见!」

「老人家请起,你不会认错人吧。」云飞扶起宓姑说,暗念她当是金鹰国的旧人,但是如此相认,实在太轻率了。

「少主,你的长相气度和主人一模一样,一定不会认错的。」宓姑泣叫道。

「前辈是金鹰国的那一位?」云飞问道。

「老奴不是金鹰中人,当年蒙主人收留,本应随侍左右的,大变发生时,老奴在外给主人办事,因战乱未能回国,最後流落这里的。」宓姑答道∶「犹幸老天见怜,能让老奴与少主重逢,可以再侍候少主了。」

「老人家别这麽说,小侄可不敢当。」云飞惶恐道。

「少主,你不要我吗?老奴没有追随主人於地下,便是为了今天,要是你不要我,老奴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宓姑流着泪说。

「不,小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老人家年纪老迈,应该好好安享晚年,那能让你再吃苦头呢?」云飞叹气道。

「小飞,你真的是金鹰国的世子吗?」李广愕然问道。

「大哥,我也是知道不久,不是有心瞒你们的。」云飞歉然道。

宓姑接着道出金鹰国的往事,众人才知道云飞大有来头,重新见礼,云飞也理所当然地领袖群雄了。

※※※※※※

这时秦广王丁同的黄虎军,已经和姚康的黑鸦军在白石城外会师了,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正是白石城的大统领莫荣。

「莫荣,你的表妹白凤把白玉璇玑图交出来没有?」秦广王问道。

「还没有。」莫荣惭愧地说∶「千岁,再给我一点时间吧。」

「不是我不给你时间,但是白鹤军会给你时间吗?」秦广王叹道。

「千岁,你答应助我的。」莫荣着急地说。

「你可有依我的话去问她吗?」秦广王沉声道。

「千岁,让我劝劝她便行了,不用难为她的。」莫荣嗫嚅道∶「待她交出璇玑图後,我便娶她为妻,太激烈的手段可不大妥当。」

「也罢,你慢慢劝好了,明天着白鹤军在城东集合,让他们见见城主吧。」

秦广王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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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四章白凤蒙羞

近千名白鹤军给解除武装了,他们在城东集合,四周突然出现许多军队,在强弓硬箭的指吓下,被逼放下武器投降,困在一个绝谷里。

剩下的白鹤军只有二三百人,又全是莫荣的亲信,地狱门遂兵不血刃地占领了白石城,丁同留下一千黄虎军看守俘虏,自己随着秦广王姚康领兵入城,玉翠艳娘自然和他在一起了。

秦广王等一行人直趋城主府,第一件事,是把所有守卫换上鬼卒,然後出榜安民,指莫荣谋害城主,经已受戳,却让丁同当城主。

这时莫荣犹在梦中,独个儿在一间布置得富丽堂皇的绣阁,向一个形容憔悴的女郎,追问白玉璇玑图的下落,女郎正是城主白凤,她清秀俏丽,一身白衣如雪,木然地靠在床上,完全没有理会莫荣的问话。

「表妹,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交出白玉图,我们便立即成亲。」莫荣着急地说。

「素仰白城城主是个大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秦广王不请自来,身後随着姚康丁同,还有妖冶风情的艳娘和明艳照人的玉翠。

「甚麽人?!」白凤愤怒地叫,这是她的闺房重地,绝不容男人踏入雷池半步,莫荣起兵叛变,把她禁锢在这里,已经使她悲愤莫名,此际还有几个陌生人大模斯样的走进香闺,自然更是怒不可遏。

「千岁,你┅┅你进来干麽?」莫荣吃惊地叫。

「我来帮你一把呀!」秦广王笑道。

「不,千岁,我自己办得了。」莫荣沉声道。

「你要是办得成,便不用我了。」秦广王冷笑道∶「美人儿,我用一样东西和你交换白玉璇玑图,如何?」

白凤当然不会答应,冷哼一声,不啾不。

「我知道你和表哥还没有洞房,该是黄花闺女,我就用那片会流血的薄膜,换你的白玉璇玑图!」秦广至寒声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暗叫不妙。

「我还附送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表哥的性命!」秦广王森然道。

「千岁┅┅哎唷┅┅为┅┅为甚麽┅┅?」莫荣正要说话,忽地腰後一痛,原来姚康已经把匕首从後刺下。

「你这个窝囊废,一个女孩子也应付不了,不死何为!」秦广王狞笑道。

「你们┅┅!」白凤惊叫一声,冷汗直冒,莫荣的惨死,使她明白这些人比莫荣可怕得多了。

艳娘和玉翠也是骇得目定口呆,虽然知道秦广王等心狠手辣,还是头一次见他杀人。

这时丁同已经唤了两个鬼卒进来把莫荣的尸体抬走,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流不了多少血,总算不太恐怖。「美人儿,肯交换吗?」秦广王冷笑道。

「┅┅」白凤花容失色,不知如何回答。

「告诉你,要不交出白玉璇玑图,我便毁去你的处子之身,然後让你尝尝给人轮奸的味道!」秦广王残忍地说。

「不┅┅!」白凤害怕地缩作一团,悲声尖叫。

「艳娘,玉翠,把她的衣服全都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黄花闺女是个甚麽样子!」秦广王喝道。

「不要!」白凤恐怖地大叫。

「还不过去?」丁同兴奋地推了玉翠一把,说。

「别过来┅┅我┅┅我给你┅┅!」白凤尖声叫道,回身往床头扑去。

玉翠才舒了一口气,便看见白凤捡起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抬手便往胸前刺下,电光火石之间,姚康已经探手夺下匕首。

「想死吗?没有那麽容易!」姚康吃吃笑道。

「让我死┅┅呜呜呜┅┅为甚麽不让我死!」白凤嚎啕大哭,扑上去撕打着叫,却给姚康一掌推回床上。

「没有白玉璇玑图,怎能让你死?」姚广王哈哈大笑道。

「去,剥光她的衣服!」丁同催促着说。

艳娘玉翠无奈走了过去,但是白凤恐怖地大叫,手脚乱,使她们不知如何下手。

「丁同,还是你动手吧。」秦广王怪笑道∶「姚康,去挑几个强壮的男人,让这小妮子乐个痛快!」

「不┅┅呜呜┅┅不要┅┅我┅┅我说了!」白凤崩溃地泣叫道。

「在哪里?」秦广王逼迫道。

「┅┅在床下的暗格里!」白凤大哭道。

不用多少功夫,姚康便找到一方晶莹通透,温润细密的白玉版,上边缕着精致的图案,零乱的线条,杂乱中也有规律,却看不出是甚麽。

「千岁,这白玉版是甚麽宝物?」丁同好奇地问。

「你该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秦广王沉声道。

「是,属下不懂事。」丁同惭愧地说。

「千岁,如何处置这个美人儿呀?」姚康笑道。

「丁同,这一趟你干得很好。」秦广王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干过处女吗?

这个美人儿便让你开苞吧,别难为她呀!」

「谢千岁,就在这里吗?」丁同大喜问道。

「是呀,大家乐一下算是庆祝┅┅!」秦广王一手把玉翠拉入怀里说∶「让我我招呼你的娘子吧。」

「你的丈母娘交给我吧。」姚康笑嘻嘻地说。

玉翠羞得头也抬不起来,想不到夫君四处宣扬自己的丑事,以後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别过来!」白凤看见丁同举步走近,恐怖地大叫道∶「我┅┅我已经交出璇玑图了,为甚麽还要难为我?」

「女孩子总有第一次的,尝过男人的好处後,你没有男人也不行了!」秦广王哈哈大笑道。

「丁同,我教你一个法子,对付那些不懂事的女孩子吧!」姚康望着忸怩的艳娘怪笑道。

※※※※※※

玉翠鬓乱钗横地坐在秦广王怀里,怪手已经藏在衣襟里,肆无忌惮地探进了抖胸,狎玩着胸前粉乳,她可不敢抗拒,除了是这个老者关系全家富贵,也给他的毒辣手段吓怕了,只是腹下凉渗渗的,怪不舒服,因为粉红色的骑马汗巾给他扯了下来,裙子里是光脱脱的不挂寸缕。

白凤手脚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在绣榻上,她已经放弃了挣扎,而且也动不了,因为四肢让布索结实地缚紧,嘴巴还塞着丝帕,叫也叫不出来。

口中的丝帕是香喷喷的,那是秦广王从玉翠裙下抽出来,给丁同硬塞进樱桃小嘴里,浓香之中,彷佛混杂着尿臊的气味,更是说不出的心,但是使白凤泪下如雨,羞愤欲死的,不是这块腌瓒的丝帕,而是逼在眉睫的羞辱。

丁同解下衣带,掀开衣襟,便是白丝抹胸,上边用淡黄色丝线精工绣制了一头凤凰,随着胸脯的起伏,栩栩如生,他哪里有空欣赏,欢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握了下去。

白凤的珠泪彷如缺堤般汨汨而下,从小至长,指尖也没有男人碰过,别说是娇嫩的粉乳,何况这只是开始,更难受的还在後头。

「你要温柔一点呀!」姚康哈哈大笑,在衣衫不整的艳娘上下其手道。

「噢┅┅千岁,你也是呀!」玉翠低哼着叫。

「人家是金枝玉叶,黄花闺女,和你不一样呀!」秦广王吃吃怪笑,又发狠地在玉翠的奶子揉捏着说。

玉翠心中大恨,却也不敢做声,伸手在秦广王的大腿拧了一把,表示心中的抗议。

这时丁同已经揭下了抹胸,埋首在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贪婪地吸吮了好一会,便动手解下白凤身上最後一片屏幛。

白凤没命地扭动着,喉头依唔哀叫,但是如何能使丁同住手,腹下一凉,白丝汗巾便离开了她的身体。

「咦,是白虎麽?!」姚康低噫一声,肉紧地扯掉艳娘的抹胸叫。

「不是,毛毛还没有长齐吧!」丁同吸了一口气,轻抚着贲起的桃丘,拨弄着稀疏柔嫩的茸毛说。

「给她干多几次,阴毛便会长出来了。」艳娘聒不知耻地说。

「你一定干得很多了!」姚康的怪手在艳娘裙下摸索着说。

「狗嘴长不出象牙。」艳娘骂了一句,主动地搂着姚康亲嘴。

「好香!处女的幽香,真是与众不同!」丁同的头脸低头细看,赞叹一声,竟然凑了下去。

「他的舌头行吗?」秦广王直薄禁地,抚玩着玉翠的私处道。

「我不知道。」玉翠涨红着脸说,说是害羞,毋宁说是气愤,想不到夫君,竟然当着自己身前,吃第二个女人的骚穴。

「有人很喜欢吃骚穴,改天让你试一下吧。」秦广王的指头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着说。

「不┅┅!」玉翠吃惊地叫,接着看见丁同伸出舌头在白凤的私处乱舐,禁不住妒恨交杂,竟然说∶「千岁,我要吃你的!」

「吃吧,且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秦广王哈哈笑道。

这时白凤可真有苦难言,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如此让人狎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除了羞辱外,还有那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使她通体酸软,犹其难受。

然後那可怕的一刻到了!

丁同不知甚麽时候脱下了裤子,趴在白凤的身上,火辣辣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挤进肉缝中间,只是进去了一点点,却碰到了障碍,不禁兴奋地怪叫一声,奋力刺下。

「┅┅!」白凤绝望地闷哼一声,俏脸扭曲,汗下如雨,身下传来撕裂的痛楚,使她知道珍如拱璧的童贞,已经给这个野兽毁掉了。

丁同使劲地硬闯,去到尽头後,狠刺了两下,发觉再也进不了,才让鸡巴留在紧凑的洞穴里,享受里边那种妙不可言的压逼,看见白凤脸如金纸,出气多入气少,竟然生出异样的兴奋,抽出塞在口里的汗巾,桀桀怪笑道∶「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白凤好像叫苦也没有气力,才喘了几口气,丁同却动起来,下体的剧痛,使她哀叫一声,臻首一摆,便失去了知觉。

※※※※※※

「黄花闺女有趣吗?」姚康笑嘻嘻问道,他已经得到发泄,艳娘正用素帕给他清洁。

「还可以,总算尝过开苞的味道了。」丁同喘着气爬起来,随手捡起丢在身旁的白丝汗巾,揩抹着说∶「虽然刺激,却不及和秋怡一起时那样过瘾。」

「原来你喜欢浪蹄子。」秦广王笑道∶「你的娘子素质不错,只要再花点时间,一定比得上秦广四婢的。」

「要千岁费心了。」丁同无耻地说。

这时玉翠正伏在秦广王脚下喘息,悄悄把秽物吐出来,原来秦广王是在她口里发泄的,听得丁同如此回答,不禁又羞又恨。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母亲是浪蹄子,女儿不是小蹄子才怪。」姚康吃吃怪笑道。

「你呀!占了人家便宜,还要饶舌!」艳娘大发娇嗔道。

「千岁,是不是把她也送回老家呀?」丁同狎玩着白凤的胴体问道。

「先关起来吧,这样的美人儿,杀了也真可惜。」秦广王笑道。

「要是她寻死┅┅」丁同犹疑道,原来白凤已经醒来了,只是不言不动,空洞绝望的目光,使人心酸。

「死便死了,没甚麽大不了。」秦广王道∶「要是死了,便把她挂在外边,看看还有人敢反抗没有。」

「要赤条条的挂出去,让她的子民看清楚城主的真脸目吧。」姚康吃吃地笑道。

「丁同,你要尽快招兵加税,反抗的便杀,不要手软。」秦广王寒声道。

「如何处置那些白鹤军?」丁同问道∶「是不是也杀了?」

「不,先饿他们几天,然後招降,派往南阳山开矿,过两天,姚康会去黄石安排一切,然後我便联同黑鸦军把俘虏押回去。」秦广王道。

※※※※※※

「相公,城主的衣服珠宝真是漂亮。」玉翠翻箱倒柜地捡视白凤闺房里的东西说。

「你现在是城主夫人,那些东西全是你的了。」丁同笑道。

「那麽我呢?」艳娘羡慕地说。

「你喜欢甚麽便自己挑吧。」丁同在艳娘身後摸了一把说。

「谢谢你啦!」艳娘玉翠齐声道。

「只要你们乖,想甚麽便有甚麽。」丁同左拥右抱道。

「人家还不乖麽?」艳娘撒娇似的说。

「在家里还穿这麽多衣服,如何是乖?」丁同吃吃笑道。

「难怪你不让白凤穿衣服了。」玉翠冷笑道。

「漂亮的东西自然要让人看了。」丁同笑道;「她今天可有吃饭?」

「晚上吃过一点,昨儿你这样给她开苞,哪里吃得下?」艳娘说。

「千岁和马脸不用你们侍候麽?」丁同龟公似的说。

「千岁老人家要歇几天,马脸明天起程,今夜吃独宿丸。」艳娘道。

「那个老头子可真讨厌。」玉翠嘀咕道。

「胡说甚麽!开罪了他,我不打死你才怪!」丁同骂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他,只是┅┅」玉翠惶恐道。

「只是甚麽?」丁同皱着眉说。

「他┅┅他要求多多,却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难受死了。」玉翠腼腆道。

「是吗?原来你这个小淫妇发姣。」丁同淫笑道∶「听说你品箫的功夫大有进步,今晚我可要试一下了!」

「你有了白凤,还要我麽?」玉翠幽幽地说。

「你是元配,只要能逗我开心,怎可以不要?」丁同笑嘻嘻地把玉翠抱入怀里说∶「那妮子木木独独,可不好玩。」

「为甚麽不杀了她?」玉翠悻声道。

「正如千岁所说,杀了实在可惜。」丁同诡笑道∶「留下来,既可以用来寻乐,说不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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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五章红粉奇兵

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立即进行操练,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却头头是道,众人更是信心大增,士气高昂。

白天练兵时,宓姑、银娃可不见人,太阳下山後,两人便会出现,执仆役之礼,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尽管云飞几番推辞,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随旁侍候,然而有些事,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而且银娃热情如火,情意绵绵,只是他曾经沧海,无心儿女私情,遂更惴惴不安。

然後有一天,宓姑才告诉云飞,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由於是猎户出身,人人会武,而且个个年青貌美,体健力强,手执长刀,威风凛凛,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顿时欢声震天,跪满一地,口称少主,齐声称谢,誓死效忠,使云飞手足无措,几经逊谢,才让她们起来。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看来战力不弱,云飞却感觉不足,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总是有点吃亏。

「少主,留心猛兽。」宓姑沉声道。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闻言心生警,此际宓姑低啸一声,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仰首咆吼。

狮吼才起,众女便齐声叱喝,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彷如地动山摇,使人闻声丧胆,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声势骇人,幸好云飞早己有备,才没有惊惶失措。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朝着一头猛虎奔去,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

两人骑上了虎背,云飞在前,银娃在後,还搂着他的熊腰,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紧靠身後,云飞心中一荡,正想换个位置,宓姑已经跨着雄狮,领着群兽演练起来。

每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声威慑人,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更是杀气腾腾,而且进退有度,指挥如意,非同凡响。

银娃伏在云飞身後,火辣辣的粉脸,贴在耳畔,呵气如兰,低声软语,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可是过不了多久,再也定不下心来,事实也难怪,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压在背上的感觉,使他血脉沸腾,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後,云飞夜夜孤寝独眠,实在难过,唯有自行解决,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

幸好操练了一会後,宓姑便停下来,让众人下地休息,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也不敢回望身後的银娃,知道她好不了多少,因为到了後来,银娃已经没有做声,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呼吸紧促,湿润的朱唇,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听得众女格格娇笑,不禁俊脸通红,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後,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脸红如火,娇喘细细,煞是诱人。

宓姑驱走众女,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啐了众女一口,然後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麽。

「公子┅┅抹把脸吧┅┅」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云飞的眼神,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是了!」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上阵时,你们要挂上脸具,要让人害怕便行了!」

「为甚麽要挂上脸具?」宓姑奇怪地问。

「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云飞解释道∶「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倒也恐怖,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不禁大失所望。

「是,老奴回去立即照办。」宓姑答道。

「还有,两个人骑一头猛兽,战力没甚麽增加,却加重猛兽的负荷,也是不大妥当。」云飞继续说。

「少主说得对,现在只是操练,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才两人同乘一兽,上阵时,是一人一骑的,只可惜老奴年迈,大金也老了,不能再添猛兽。」宓姑解释道,大金便是那头雄狮。

「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云飞诚恳地说。

「多谢少主赐名,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还有更大的作为哩。」宓姑神秘地笑道,转头望了银娃一眼,顿使她脸泛红霞,羞不可仰。

「我能做甚麽?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云飞问道。

「少主,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宓姑没有回答,反问道。

「没有。」云飞又想起了玉翠,暗里叹气,摇头道,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不禁有点心虚。

「晁孟登真不懂事。」宓姑骂道。

「老人家为甚麽这样说?」云飞奇怪地问。

「先王子息单薄,你是独子,该早点给你成亲,延续香火才是。」宓姑忿忿不平道。

「小侄大仇未报,如何能够成亲,而且前路崎岖,荆棘满途,要是成亲,只会累人累己,实非小侄所颈的。」云飞由衷答道,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忍不住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脸如红布,赶忙别过俏脸,可是幽怨的眼神,却使云飞怦然心动。

「这也对的,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麽?」宓姑叹气道。

「有的。」云飞腼腆地说。

「你娘曾经对我说,阴阳和合之道,对先王特别重要,可知道为甚麽吗?」

宓姑问道。

「为甚麽?」云飞奇怪道。

「先王天性仁慈,并不嗜杀,但是与敌对阵时,必需激发凶厉之气,才能杀敌决胜,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於己有损,所以先王不禁女色,妾婢成行,便是这个原因。」宓姑解说道。

「小侄领教了。」云飞称谢道,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杀人之後,特别烦燥,却不知道如何解决。

「少主,你明白便行了。」宓姑笑道。

※※※※※※

是上床的时间了,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是浑身火热,全没有睡意,无奈想外出走走,宓姑却打门求见。

「少主,白天时,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宓姑别有用心地说∶「这队红粉奇兵,除了作亲兵,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无以为报,愿意侍候你,只耍你喜欢便行了。」

「老人家,兵凶战危,战场不同家里,岂能要人侍候。」云飞摇头道,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

「少主,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人人忠心不贰,最宜翼卫中军,要是练成百兽阵,纵然铁血大帝亲临,也占不了便宜的。」宓姑着急地说道∶「据说当年最後一战,铁血五军困着四杰,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四杰无力救援,最後被逼退守孤城,才粮尽而亡的。」

「百兽阵是甚麽?」云飞问道,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後一战,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

「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进可以攻,退可以守,能以寡敌众,要是以众凌寡,纵是武林高手,也不能全身而退。」宓姑自信地说。

「如此利害?」云飞难以置信地说。

「不错,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才能指挥如意,老奴老迈,不能再练兽王,众弟子里,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两头兽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宓姑叹气道。

「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云飞感激地说,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

「单靠她也不行,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宓姑神秘地笑道。

「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好极了。」宓姑笑道∶「银娃,进来吧。」

宓姑语声甫住,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少有地穿上红裙,脸泛红霞,羞人答答。

「少主┅┅」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你干甚麽?快点起来!」云飞赶忙出手相扶,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不由心中一荡。

「少主,银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要温柔一点呀。」宓姑笑道。

「这┅┅这是甚麽意思?」云飞愕然道。

「少主,兽王需伺以淫水,所以要你给她破身。」宓姑解释道。

「这如何可以。」云飞失声道。

「怎麽不行,老奴是先主的婢子,徒弟侍候少主,更是理所当然的。」宓姑坚决地说。

「师父,徒儿莆柳之姿,少主怎会看得上?」银娃幽幽地说。

「不┅┅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飞嗫嚅道。

「少主,为了复兴大业,为了你自己,也应该广纳姬妾,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宓姑不待云飞回答,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少主┅┅」银娃涨红着脸,泫然欲泣似的。

「银娃,你要是不喜欢,可不用这样的。」云飞惶恐地说。

「不,我┅┅我喜欢!」银娃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梦呓似的说∶「少主,你┅┅你要了婢子吧。」

「银娃┅┅!」云飞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只是玉翠的负情,仍然是耿耿於怀,此际玉人在抱,却是情难自禁了。

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云飞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尝。

这缠绵的一吻,使银娃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初吻。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银娃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欲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少主┅┅再亲一口┅┅!」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梦呓似的说。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年纪虽轻,却是调情老手,知道银娃未经人事,不敢鲁莽,尽管嘴巴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云飞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银娃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少主┅┅!」银娃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

云飞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云飞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云飞的头胪叫。

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云飞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薄腹下。

「呀┅┅少主┅┅喔┅┅!」银娃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

「是不是後悔了?」云飞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少主┅┅你┅┅你痒死人了!」银娃颤声叫道。

「痛吗?」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少主┅┅!」银娃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肉棒,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害怕地掩着美目,失声叫道∶「哗┅┅好骇人呀!」

「别害怕,和他亲热一下,他便会疼你的!」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

银娃心如撞,也不敢说不,在云飞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肉棒,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银娃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欲,一柱擎天的鸡巴,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少主┅┅你┅┅要怜着婢子呀!」银娃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银娃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感觉尿穴涨满,好像给撕裂了。

「痛麽?」云飞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

「不┅┅不痛!」银娃蹙着秀眉说。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知道未竟全功,也不想胡来,唯有强忍欲火,继续努力,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

银娃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云飞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少主┅┅你┅┅」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云飞握着鸡巴,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银娃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云飞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银娃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云飞腰下一沉,鸡巴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云飞柔声问道,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银娃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银娃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

抽插了十数下後,银娃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宜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趐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少┅┅少主┅┅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银娃呻吟着说。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银娃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少主┅┅呀┅┅!」银娃颤声急叫。

「弄痛你麽?」云飞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银娃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云飞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

云飞吃吃一笑,腰下一沉,便把鸡巴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银娃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疫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云飞的进出,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呀┅┅少┅┅少主┅┅我┅┅呀┅┅让我┅┅啊啊┅┅歇一下┅┅!」银娃忽然颤声叫道。

「甚麽事?又弄痛你吗?」云飞奇怪地问,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享受那美妙的感觉。

「不┅┅不是┅┅我┅┅我想尿尿┅┅!」银娃喘着气叫,不知为甚麽,她会尿意陡生,但是云飞停下来时,却又好过了一点。

「那便尿出来吧!」云飞失声而笑,腰下使劲,竟然继续冲刺起来。

「啊┅┅不┅┅啊啊┅┅少主┅┅啊┅┅停一停吧!」银娃的尿意又生,而且快要控制不了。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云飞也更是使劲,然後在一记冲刺里,银娃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是不是尿了?」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说道。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可不明白为甚麽这时会尿尿的,幸好尿得不多,和平日大不相同,简直是妙不可言,畅快无比,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

「┅┅对不起!」银娃喘息了一会,低声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叫做高潮!」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

「是高潮吗?噢┅┅真美!」银娃忸怩道,她倒知道高潮是甚麽,却想不到如此美妙。

「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云飞吃吃笑道,腰下又再动起来了。

※※※※※※

「少主,你真好!」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

「还痛吗?」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他虽然也得到发泄,却没有尽兴,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所以草草了事。

「一点点吧。」银娃含羞道,暗道如此甜蜜幸福,吃点苦又有甚麽大不了。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她或许是城里人,娇柔荏弱,也不懂武功,吃不得苦,所以破身时,痛得特别利害,银娃虽然坚强,但是情深款款,好像更惹人怜爱。

「少主,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银娃突然问道。

「甚麽?」云飞不明所以道。

「红粉奇兵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你看中那一个?」

「我净是看中你。」云飞调笑似的说。

「你不要她们吗?」银娃红着脸说。

「抗暴作战,当然是多多益善,却不用那麽多女孩子侍候我的。」云飞摇头道。

※※※※※※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已经好几天了,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更没有洗澡,虽然还算乾净,但是身上黏呼呼的,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

下体已经不痛了,表面也没有损伤,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使白凤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却没有萌生死志,不是因为贪生怕死,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要是死了,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无望报仇雪恨了。

窗外暮色四合了,房间里也开始昏暗,不用多久,便会漆黑一片,白凤没有点灯,因为根本没有烛火,但是无论白天黑夜,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进来的是丁同,後边跟着花枝招展,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

「这是甚麽怪味?」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

「马桶放在这里,自然有味了。」艳娘格格娇笑道。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全是自己的,她没有做声,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双手抱着胸前,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

「这几天可难为你了。」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不怀好意地说。

白凤咬着朱唇,别过俏脸,心里暗叫不妙。

「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去洗个澡吧。」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

「别碰我!」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更是罪大恶极。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碰碰有甚麽关系?」丁同涎着脸说。

「禽兽!」白凤厉声骂道。

「相公,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玉翠冷笑道。

「白凤,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一定怜香惜玉,不会难为你的。」丁同坐在床沿说。

「滚开┅┅!」白凤悲声叫道。

「相公,可要拿鞭子呀?」玉翠撇着嘴巴说。

「她是金枝玉叶,身娇肉贵,怎能用鞭子,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

丁同摇头道∶「还有其他好主意吗?」

「找几个鬼卒帮忙,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玉翠悻声道,丁同的话使她嫉妒。

「你们究竟想怎样?」白凤悲声叫道,她不怕死,但是再度受辱,却比死还要可怕。

「很简单,想你说几句话吧。」丁同诡笑道,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秦广王急於扩军,唯有改变策略,要白凤出来劝降。

「你要不答应,除了自己受罪,还要死许多人,结果也是一样的。」丁同继续说。

「我┅┅我有一个条件。」白凤咬着牙说。

「甚麽条件?」丁同问道。

「不许再碰我!」白凤流着泪说。

「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没有男人可不行。」丁同怪眼一转,淫笑着道∶「而且,我还要你嫁给我!」

「不┅┅不行的!」白凤尖叫道。

「相公,那麽我┅┅我算甚麽?」玉翠急道。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麽大不了,你是我的大老婆,她是小老婆。」丁同吃吃笑道∶「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不用辛苦你了。」

「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艳娘冷冷地说。

「是呀,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丁同在艳娘身後摸了一把说。

「不要脸的狗男女!」白凤惊怒交杂,颤声骂道。

「相公,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玉翠哼道。

「便宜他们了。」丁同叹气道。

「那些鬼卒太粗鲁了,会弄坏她的。」艳娘摇头道∶「用窑子里的法子吧,没有人受得了的。」

「是甚麽法子?」丁同笑问道。

「用春药淫器,内外交煎,榨出她的浪劲,痒也痒死她了,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当婊子也行。」艳娘笑道。

「也好,先用你这一套,要是不成,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丁同哈哈大笑道。

「不┅┅不要!」白凤恐怖地叫。

「倘若还不满意,可以送入军营,让她当营妓!」玉翠阴毒地说。

「不当我的小老婆,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丁同怪笑道。

「不┅┅不要┅┅我┅┅我答应便是!」白凤嚎啕大哭道。

「这才是嘛,先去洗个澡,我们便洞房了。」丁同点头道。

「┅┅甚麽?」白凤泣叫道∶「这┅┅这不行的,怎能如此草率的!」

「为甚麽不行?我家相公的小老婆,比丫头也不如,只能算是尿壶吧。」玉翠冷笑道。

「你┅┅!」白凤粉脸煞白,悲愤莫名。

「我的好女婿,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艳娘冷笑道。

「我家的女人,全是男人用的尿壶,还要听话的!」丁同哈哈大笑,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

白凤不敢闪躲,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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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六章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後,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後,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後,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後,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後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甚麽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云飞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後,反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後,预备迎接宓姑等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後,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後,猿臂轻舒,把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麽?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後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的黑衣人,跟在後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高声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给他害死了!」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攻进府里後,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後,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他杀了。

杀了王图後,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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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七章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後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溜的,甚麽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後,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麽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气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甚麽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後,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後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甚麽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麽?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麽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麽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後,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麽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麽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麽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围在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麽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麽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麽?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可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後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後,掀开玉翠的抹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

「骚发痒麽?」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後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後,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麽?」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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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八章销魂追命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後,苏汉派来几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麽紧呀。」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麽变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麽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後,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粉臂反缚身後,揭开头脸的黑布後,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後,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麽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子後,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後,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後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後,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甚麽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起来。

「浪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後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後,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後,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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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九章?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後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反攻,甚麽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後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经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後,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後,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後,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後,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还有很多人在後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後,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後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後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後,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是挡者披靡。

兽军之後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走动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有人往後退去了。

「你是甚麽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气干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从文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有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後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召开会议,商量日後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後以五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侵的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後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原来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辞,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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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二十章?计取白石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考虑後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後,埋怨似的说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罗其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甚麽?」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後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甚麽地方?」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怎会害你?」朱蓉风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甚麽人?」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过你吗?」

「恶毒的贱婢!」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性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蓉发现。

「上座┅┅!」罗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姚康诡笑道。「甚麽妻子女儿?」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艳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姚康说。

「是艳娘那个婊子吗?!」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报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

「那麽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姚康道,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朱蓉哂道,心里着实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後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性命吗?」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甚麽东西变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罗其叹了一口气道,倏地「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甚麽意思?」姚康变色道。

「没甚麽,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後各不相干吧。」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麽办?」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甚麽花样!」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终於逃脱,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後,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知道姚广逃跑後,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黑石两城。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甚麽,艳娘却是怨恨填胸,既怨罗其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料到他来得这麽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後,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艳娘一身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颜色鲜艳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色脸具,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心里不禁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血,最後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军士下城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腰,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便往金脸人杀去。

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棒迎去,他的棒法娴熟,招式精奇,而且气沉力雄,大开大阖,铁棒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激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後,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後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感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棒,痛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後退。

金脸人险象横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甚麽人?」

「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甚麽?」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欢声雷动,哗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白鹤军脸露异色,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妻┅┅」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禁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徒!」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甚麽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秦广王不敢迎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脱下脸具时,才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贱妾一拜!」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衣裙,脸上还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门凶邪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

「公子,贱妾还有一事相求。」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云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荡。

「事关机密,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云飞正色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唤白凤吧。」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云飞断然道∶「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贱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甚麽?」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後,辗转流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交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後,便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贱妾身边,不独有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云飞踌躇道。

「贱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白凤「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

「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宓姑也不待云飞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慰。

「多谢城主了。」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想不到今天会落在我们的手里。」宓姑待白凤离去後,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麽多财宝干麽?」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得这张宝图。」

「甚麽秘密?」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

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两人检视着宝图时,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麽啦?」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

「不好!」银娃忽地粉脸变色,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甚麽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其後,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来放在床上。

「没气了!」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吸了一口气,揭下白凤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咀巴印上冰冷的樱唇,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界,但是日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不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後,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助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甚麽┅┅不┅┅不让我死!」白凤呻吟着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银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白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云飞长叹一声,摇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

「┅┅」白凤无言以对,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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