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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长篇连载完毕)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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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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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开关。这次,电流是从凌卓然的阴户袭击了她的身体,凌卓然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电流流过凌卓然敏感的阴户,那种灼烧的剧痛和电流的冲击使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
  那男人关上开关,凌卓然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凌卓然已经全身是汗,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转动着,她的头低垂着,这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头抬起来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凌卓然面前,淫笑着问她:「怎么样,下身过电不好熬吧。现在想通了没有?」
  凌卓然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那好吧,」
  那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要电一个美女最娇贵的地方,我还真不舍得呢。」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一动,一股电流直接冲击在凌卓然的阴蒂上。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电流灼烧,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凌卓然全身剧烈抽搐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凌卓然已经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流从她双腿之间倾泄而下,凌卓然被电刑折磨得失禁了。
  这个男人还想要继续折磨凌卓然,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却忍不住了。因为刚才凌卓然在受电刑时发出的哀鸣的娇声、她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剧烈的扭动时,一对乳房更是不停地摆动着,这些官能刺激,都在让那些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烧。
  那些男人把凌卓然从十字架上放了下来,昏死的凌卓然肌肤上已经布满了淋漓的汗珠,那些男人们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又开始轮奸这个漂亮又性感的小女警。
  男人们的阴茎一支一支地插进凌卓然的身体里,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成为那些男人发泄的管道。凌卓然虽然已经醒了过来,但是刚才的电刑虐待已经完全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已经连号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无声地抽泣着任凭那些男人糟蹋着她的肉体。
  突然,一个男人惊叫一声,从凌卓然身上跳了起来,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指着凌卓然恨恨地骂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原来这个男人刚才得意忘形,竟然把舌头伸进凌卓然的嘴里想要吻她,结果他的舌头被凌卓然用力咬了一口,只是可惜凌卓然实在是浑身无力,没能咬断那男人的舌头,只是让他出了一点血。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突然冷笑起来,说:「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
  说着,他又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腰,重新把身体压在这个小警花身上,在凌卓然的挣扎中,突然,凌卓然发出一声惨叫,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那男人,抱住胸口,身体蜷缩起来颤抖着。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来,嘴上沾着鲜血,他把一个东西从嘴里吐到手上,一边拿着给别的男人们看,一边说:「我把这个婊子的一个奶头咬了下来。」
  然后他把凌卓然的乳头扔在凌卓然身上,得意地把凌卓然的身体拖了过来,双膝跪地,分开女孩的双腿,把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阴户里继续抽插起来。而凌卓然的乳头被咬掉,正疼得浑身颤抖,又遭到他的强暴,很快就又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轮奸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在接下来的几段录象当中,虽然那些男人几乎不停地轮奸凌卓然,而且还用了各种手段来折磨、羞辱、虐待凌卓然,但是这一切痛苦都没有能摧毁这个女警的自尊。
  除了用性虐待来折磨凌卓然的肉体,这些男人们还不时地强行给她注射他们配制的各种精神控制药物和春药,然后乘着凌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药的药力控制的时候轮奸她,这样一方面可以用凌卓然的肉体来做药物试验,另一方面也可以用这些药物来削弱这个小警花的坚强意志,希望能够从精神上摧垮她,但是尽管这些精神控制药物确实削弱了凌卓然的抵抗意志,但是仍然没有能够击垮她的精神,凌卓然还是没有向这些罪犯们屈服,没有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在这样几段录像以后,突然,场景变得空旷起来,镜头所拍摄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张焊在地上的铁桌子。然后,两个男人把赤身裸体的凌卓然拖进了房间,他们把显然无力反抗的凌卓然背朝天地放在这张铁桌子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电动铁箍固定在地上。
  何菲儿以为这些男人又要从后面轮奸凌卓然,但是她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头。那两个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种冰凉的液体刷在凌卓然的阴户上。「这是什么?」
  凌卓然用已经嘶哑的声音问,「你们给我刷什么东西?」
  看来她也发现了这个不寻常的情况。
  「你猜猜看,」
  一个男人狞笑着说,「不用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这时,画面外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马上,一个男人走进了镜头,他的一只手里还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好象还拴着什么东西,正在抖动着。
  「怎么样?」
  这个刚出现的男人问,「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个在凌卓然的阴户上刷液体的男人说,「可以开始了。」
  那个男人就拉着那条绳子走到凌卓然面前,这时候画面上才看见绳子的另一头拴着的居然是一只巨大的藏獒。
  「来,小妞,认识一下,这是黑魔,我的宠物。」
  这个男人对被禁锢在铁桌上的凌卓然说,「它可是帮了我们不少大忙,而且很听话。所以,我们今天要好好奖励奖励它。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奖励它吗?」
  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抚摩着藏獒,一边继续说,「黑魔的个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母狗,憋得很难受。所以,我们打算让你来当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来奖励它。」
  「不!不!「凌卓然听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发疯了,她绝对无法接受被藏獒强暴,「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
  「现在知道求我们了?晚了!谁让你之前不肯听话的?」
  这个男人得意地说,「刚刚给你刷的就是母狗发情时候分泌的液体,等黑魔闻到以后,就会把你当成一只小母狗大操特操的。你还是认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厉害,我保证这次经历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说着,那个男人牵着藏獒走到了凌卓然的身后,放开了拴住藏獒的绳子。
  「不!不!」
  凌卓然疯狂地摇着头,想要挣扎着摆脱这样悲惨的命运。但是就算她还有力气,也无法摆脱禁锢住她的铁箍,更何况凌卓然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无法挣脱。那只藏獒在凌卓然身后抽着鼻子,象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它把鼻子凑到了凌卓然的阴户上。凌卓然感觉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阴户上嗅着,知道藏獒马上就要强奸自己了,但是她却无法摆脱,只能无奈地大哭起来。
  藏獒闻到了凌卓然的阴户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马上兴奋起来,它猛地直立起来,把它的两只前爪放在凌卓然的背上,它的锋利的爪子马上划破了凌卓然的白嫩的肌肤,而它的阴茎也已经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支比人的阴茎更长更粗的黑色的阴茎已经张牙舞爪,而这支阴茎马上就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里。凌卓然惨叫一声,她的身体拼命向前,想要逃脱这支巨大的阴茎插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锢着,只能痛苦地承受着这样的折磨。
  而这时藏獒的阴茎只插入了一半。随着藏獒的阴茎继续插进她的阴道,凌卓然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而在旁边看着的那些男人却一边淫笑着,一边羞辱着凌卓然:「小警察,以前跟你们的警犬有没有搞过啊?是不是很爽啊?」
  「看不出来你做小母狗倒还真象样嘛。」
  「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凌卓然一边忍受着身后藏獒的强暴,一边被这些话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号哭着。藏獒的阴茎终于完全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里,看样子,它非常的兴奋,而凌卓然却已经又羞又痛地昏了过去。那只藏獒的性能力似乎特别强,它完全没有意识到身下的女孩已经昏了过去,开始飞快地在凌卓然的阴道里抽插着它的阴茎。
  凌卓然在这样剧烈的强暴中慢慢醒了过来,下身传来的这种似乎是在搅动她的五脏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惨叫着,那几个在旁边「欣赏」的男人淫笑着看着这一切。
  藏獒抽插了大约20分钟以后,突然停了下来,然后翻转身体,站在地上。这时旁边的一个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钮,禁锢住凌卓然手脚的铁箍突然都打开了。正在痛苦中煎熬的凌卓然过了十几秒钟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来不及想那些男人为什么要放开自己,她赶快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想要摆脱她身后的藏獒。
  但是当她向前只爬了半步,就感觉到自己的阴道非常的疼,只好退回来,当她再次尝试的时候,那种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叫起来。
  「是不是很疼啊?」
  一个男人得意地问凌卓然,「别傻了,你逃不掉的。藏獒的家伙膨胀开来以后就可以卡住母狗- 也就是你的阴道,它现在是在射精吧,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凌卓然只好双手撑着地面,不停地哭泣着,承受着藏獒巨大的阴茎在她阴道里的膨胀感。这只藏獒过了足有40多分钟以后才离开了凌卓然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的凌卓然再一次昏了过去。而那只藏獒舔了舔自己的阴茎以后,又用鼻子在凌卓然的阴户上拱来拱去,它的阴茎也重新挺直起来,似乎还没有完全满足。
  「看样子黑魔还想再爽爽嘛,」
  一个男人说道,「这家伙倒也挺识货的,知道这个妞操起来舒服。」
  说着,两个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凌卓然重新拉起来,放在那张铁桌子上。那只藏獒果然又一次站了起来,把爪子放在凌卓然的背上,把它的阴茎再次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这次插入似乎比前一次顺畅一些,藏獒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凌卓然的身体里,藏獒又开始飞快地抽插着,享受着这个女孩受尽凌辱的身体。凌卓然又一次被藏獒的强暴带来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过来,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这条藏獒第二次强奸,但是全身无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又是20多分钟狂暴的抽插以后,藏獒第二次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翻转身体,站在地上。又过了20多分钟以后,它才把阴茎从凌卓然的阴道里拔了出来。这次它似乎终于满足了,满意地趴在一边休息起来。凌卓然动弹不得地趴在桌子上,阴道象火烧一样疼,藏獒的精液很多,凌卓然能感觉到精液正在从自己的阴道里溢出来。
  一个男人满意地走到泪流满面的凌卓然身边,把一大叠刚刚拍摄的她被藏獒强奸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说:「看见了吧?你刚才被黑魔可玩惨了。连狗都操过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装的。如果以后你再不听话,那我们还让它操你,下次让它操你的屁眼。哈哈哈…」
  凌卓然看着照片上自己被藏獒蹂躏的情景,哭得更加伤心了。
  当后一段录象开始时,何菲儿发现凌卓然对于那些男人的轮奸已经不再反抗,她只是麻木地流着眼泪,有时分开自己的双腿或者撅起屁股,让那些男人可以更加顺畅地把他们肮脏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或者肛门里,有时捧着双乳,包裹着插在她乳沟里的阴茎机械地套弄着,有时用舌头笨拙地舔着插进她嘴里的龟头,让那些男人在她美妙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欲望。
  何菲儿明白,凌卓然害怕自己的反抗会招来再次被藏獒兽奸,而且被藏獒强奸的巨大耻辱和痛苦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凌卓然的自尊,她已经几乎沦为了那些男人们的性奴隶。何菲儿也只能流着眼泪,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变成那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那些男人仍然一边轮奸着凌卓然,一边把他们新配制的各种精神控制药物和春药注射到凌卓然的身上,进行药物试验。虽然凌卓然已经几乎沦为性奴,而且在大量精神控制药物的影响下,她的意志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坚定,但是她似乎还是不能完全不顾羞耻地迎合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因此也还并不满意凌卓然的表现,于是他们很快就开始了对凌卓然的进一步调教。
  在后面的一段录象当中,凌卓然在一间牢房里遭受了十二个男人的轮奸以后,正躺在地上喘息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身后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男人的手上牵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两头各自连接着一个铁夹子,分别夹在他身后那个女孩的两个乳头上,所以这个女孩只能跟着那个男人的脚步,如果走得慢了,乳头就会被夹子和铁链扯得生疼。
  那个女孩跌跌撞撞地跟着男人走进了牢房,女孩的美丽的面容透出一种异域风情,象是混血儿,但是她脸上的泪痕和精斑给她平添了几分憔悴,她的身上也到处都可以看到凌虐的痕迹,胸前那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很结实的乳房上全都是男人们的手指留下的瘀青和精液干涸的痕迹,手臂、双腿和身体上到处都是鞭痕和烛泪留下的灼伤,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身,无论是阴户还是肛门都可以看到明显的红肿,从阴道和肛门中不停地流出来的精液在她的下身混合在一起,并且正在顺着她的双腿慢慢地流下来。
  「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
  那个牵着女孩进来的男人淫笑着指着女孩对凌卓然说,「这个妞名字叫Leah,是来这里旅游的混血儿。前一阵子报失踪的,你可能听说过。」
  然后又指着躺在地上的凌卓然对Leah说:「这位可是女警花,叫凌卓然,比你大一点,你应该叫姐姐了。」
  凌卓然看到那个男人身后的Leah连头都不敢抬,只是顺从地点着头。「看到没有,这才是听话的性奴隶呢。」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Leah对凌卓然说,「今天,我们带Leah来,就是让你和Leah比一比,看谁更会伺候男人,能让男人更快射出来。」
  凌卓然这才明白这些男人又想出了新花样来凌辱她。那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躺在地上,看着凌卓然和Leah说:「就用女上位吧,看你们谁先让男人达到高潮射出来。快,赶快坐上来。」
  Leah马上就跨坐到这个男人身上,用手抓住他的阴茎,慢慢地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一边抓着那男人的手,让他抚摩着自己的双乳和细腰,一边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用阴户套弄着那男人的阴茎。
  而凌卓然虽然已经放弃了对那些男人的抵抗,但是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还是让她无法完全不顾羞耻感,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凌卓然只是有些迟疑地跨坐在另外那个男人身上,抓住那男人的阴茎,敷衍地把男人的龟头插进自己的阴户里,然后让身体向下落,由于角度的关系,试了几次,男人的阴茎才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口,然后,凌卓然就机械地抖动着身体,心不在焉地用阴户套弄起那个男人的阴茎来。
  凌卓然这样敷衍了事的态度当然逃不过那些男人的眼睛,「我忘了告诉你,」
  Leah身下的那个男人看着麻木地慢慢晃动着身体的凌卓然说,「这次比赛是有赌注的,谁输了,就要被黑魔操一次。」
  凌卓然听到「黑魔」这个名字,全身不由得一震,她永远也不能忘记被那只强壮的藏獒兽奸时的痛苦和耻辱。
  凌卓然看到一旁Leah身下的那个男人表现得渐渐兴奋起来,而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却毫无反应,而且自己的阴道包裹着的这支阴茎也全无喷发的预兆,不由得着急起来。为了免遭再次兽奸,凌卓然只能临时抱佛脚地模仿着一旁的Leah晃动起身体来,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怎样的节奏和力度才能让男人获得快感,她的晃动只起到了适得其反的效果,她身下的那个男人不舒服地皱起眉来。
  凌卓然只能一边重新放慢身体晃动的节奏,一边抓着那男人的手,让他抚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那男人玩弄着凌卓然富有弹性的双峰,他的手指在凌卓然被咬掉的那个乳头结的血痂上不停地打转。男人听着凌卓然轻声的呻吟声,在女孩身体积极的扭动和套弄中,男人开始渐渐兴奋起来。
  但是就在凌卓然刚刚觉得身下的男人越来越兴奋的时候,她却听见一边的Leah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呻吟声以后,瘫软在那个男人身上,凌卓然看到hLea休息了几秒钟以后,艰难地从男人身上站了起来,更多的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涌了出来,而那个男人的阴茎上也已经沾满了精液,他的龟头里也正有一点点精液正在流出来。
  Leah马上很顺从地趴在那男人身上,用舌头舔掉那男人阴茎上和龟头上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抚摸着Leah的头发,他的目光转向凌卓然。凌卓然知道Leah已经让那个男人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也就是说,凌卓然已经输了,她将会再次遭到兽奸的折磨。
  这样骇人的结果让凌卓然的脑海一片空白,身体也忘记了晃动,小警花身下的男人这时却已经兴奋了起来,他马上坐起身来,双手抱住凌卓然的腰肢,晃动着身体,用自己的阴茎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快速抽插起来。阴道和阴蒂遭到男人阴茎摩擦的刺激让凌卓然忍不住呻吟起来,在她的呻吟声中,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你输了。」
  刚才在Leah身体里发泄了兽欲的那个男人走到凌卓然的身边说,他的阴茎和龟头已经被Leah舔得非常干净,「看样子,你只好再被黑魔操一次了。」
  那男人转向另一个男人说:「快去把黑魔牵来。」
  「不!」
  凌卓然吓得魂不附体,赶紧跪倒在那个男人身边,抱住那个男人的腿哭着哀求他,「求求你,不要再让它…不要再让它搞我了,我会死掉的…」
  「要我放过你?可是你自己不争气输了呢。」
  那男人看着泪水从凌卓然因为恐惧而有些扭曲的脸上流过,得意地说,「如果要放过你,那就要补考。」
  「补考?」
  凌卓然疑惑地看着那个男人。「让Leah教你怎么伺候男人,怎么让男人舒服。然后你来伺候男人,如果让男人满意,就可以免去你的兽奸刑罚。」
  这个男人继续说,「但是如果你不好好学或者学不会,不能让你伺候的男人满意,那就只能让黑魔操你了。怎么样?」
  「这…好的…我答应…」
  走投无路的凌卓然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羞涩,只能答应了那个男人。
  「好!那就先从女上位开始。」
  那个男人得意地转向Leah说,「那你就好好地教她怎么伺候男人吧。」
  「是。」
  Leah恭顺地低着头说。另外两个男人淫笑着躺在地上,Leah和凌卓然再一次分别坐在两个男人身上,Leah用手温柔地捏住男人的阴茎对凌卓然说:「注意,这时候不要捏疼主人。」
  一边说,Leah一边引导着那男人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口。Leah发出一声呻吟以后,继续对凌卓然说:「就像我刚才这样,慢慢地把主人的肉棒放进洞洞里,千万不要弄疼主人。」
  凌卓然学着Leah的样子,笨拙地用手引导着男人的阴茎,试了几次,才成功地把男人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口。这时,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和Leah面前,用手铐把凌卓然的右手手腕和Leah的左手手腕铐在一起,他对着凌卓然说:「把你们连在一起,这样等一下她伺候男人的时候,就可以带着你一起动。你可要好好跟着学哦。」
  这时,Leah的身体扭动了起来,凌卓然也赶紧随着Leah扭动的节奏摇动着身体,开始用自己的阴道套弄着身下那个男人的阴茎。随着Leah的扭动,男人的阴茎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磨蹭着,已经非常熟悉这种感觉的Leah自然地发出了轻声的呻吟,没有被铐住的左手手腕开始抚摩着自己胸前的那对玉乳,Leah身下的那个男人享受着这个小美女的身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的感觉,看着眼前的女孩抚摩自己乳房的香艳情景,也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起来。
  而一边的凌卓然这时却很不顺利,虽然她的手腕和Leah的手腕被铐在一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Leah身体的扭动节奏,但是她内心的羞涩和矜持却让她无法象Leah一样不顾羞耻地扭动身体迎合男人,她身体的晃动显得非常生硬笨拙,而随着Leah扭动的节奏越来越快,凌卓然已经完全跟不上Leah的节奏了。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对她说:「如果你再不乖乖地用心学,那等一会,你就只好被黑魔操了。」
  这句话象一道闪电一样划过凌卓然的脑海,想到被那只畜生强暴的悲惨回忆,凌卓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全身上下的皮肤上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在再次被兽奸的威胁下,凌卓然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她的矜持,小警花哭着加快了身体扭动的节奏,用自己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套弄着,磨蹭着那个男人敏感的阴茎,让那男人的龟头冲击着自己的子宫口。
  同时,凌卓然还学着一边的Leah得样子,用右手揉搓着自己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随着凌卓然身体的动作,她弹性十足的双峰在胸前划出一阵阵乳浪。凌卓然身下的男人眼看着这个美丽的小女警的乳房在她自己的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也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这对性感诱人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
  男人双手的揉搓和男人阴茎的摩擦、冲击让凌卓然的乳房和阴户里渐渐产生了炽热的快感,凌卓然感觉到自己越来越热,她的身体渐渐酥软下来,她的扭动也变得越来越自然,在凌卓然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本能已经完全压倒了她的羞涩和矜持,凌卓然象一个放荡的妓女一样在男人的阴茎上扭动着,迎合着她身下的男人,让那男人享受着她美妙的身体。在凌卓然的迎合当中,她身下的男人很快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射精了。感觉到火热的精液从阴茎喷射在自己阴道里以后,满身大汗的凌卓然几乎是马上就瘫软在那男人的阴茎上。
  「恭喜你,你已经学会了怎么用女上位伺候主人了。」
  凌卓然身下的那个男人满意地坐起身来,抱起坐在他身上的这个全身无力的美女,继续说,「但是,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男人说着,抱着凌卓然站起身来,然后把凌卓然放在地上。凌卓然发软的双腿已经站不稳了,她的身体马上瘫软在地上。
  「起来。你的课还没有上完呢。」
  一个男人说着,抓住凌卓然的头发用力向上扯,头皮的疼痛让凌卓然不得不从地上爬起身来,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好好跪着,」
  那男人对凌卓然说,「接下来是口交。」
  凌卓然抬起头来,却看见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他的阴茎正耀武扬威地指着凌卓然的脸,龟头上精液的腥臭味让凌卓然皱起眉头躲闪着。
  「怎么?觉得臭?它可已经操了你十多次了。」
  那个男人看着狼狈不堪的美女女警,淫笑着说,「乖乖地看着你旁边的那个小婊子是怎么做的,好好地给我舔一舔。如果弄疼了我或者没有给我舔舒服,哼哼,你就等着被那黑狗操死吧。」
  那男人加重语气的最后一句话吓得凌卓然心胆俱裂,她连忙转过脸去,看着跪在一旁的Leah的动作,学着她的样子,强忍着恶心,不顾心里的羞涩,张开樱桃小嘴,用手把男人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起来。
  凌卓然根本就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虽然她模仿着Leah,吮吸着男人的阴茎,但是Leah嘴里的动作她却完全看不见,才吮吸了没几下,凌卓然的牙齿就不小心重重地刮到了那男人敏感的龟头。那男人疼得跳了起来,他赶紧用手抓住凌卓然的下巴和脸颊,掰开她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
  「臭婊子!你敢弄疼我!」
  那男人怒不可遏地对着凌卓然吼了起来,「看来你就是挨狗操的命。你还是去被狗操吧。」
  「不!求求你不要!」
  凌卓然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着哀求那个男人,「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哼哼,我就信你一次。」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凌卓然说,「如果这次再有什么闪失…」
  这个男人又转向一边的Leah说,「你把嘴张开,让这个臭警察看清楚。」
  Leah询问地看着她正在伺候的那个男人,得到这个男人允许以后,Leah吐出了那男人的阴茎。咳嗽了几声以后,Leah重新用手托住那个男人的阴茎,对凌卓然说:「首先,不能让牙齿碰疼主人,要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象这样。」
  Leah马上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含住那男人的阴茎,吮吸着。
  凌卓然也流着眼泪学着Leah,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齿,再次用自己的嘴主动含住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套弄着。
  「然后,还要用舌头。」
  Leah吐出阴茎,继续对凌卓然说,「要象这样轻轻地舔。」
  说着,Leah用手托着男人的阴茎,伸出舌头,转着圈地舔着那男人的龟头,还时不时地用舌尖扫过那男人龟头上的洞口。凌卓然的丁香小舌也开始在她嘴里的那支肮脏的阴茎上画着圈地舔了起来,每次当凌卓然的舌间扫过那男人龟头上的洞口时,凌卓然都能感觉到那男人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而凌卓然的舌头舔着那男人阴茎的时候,可以感觉到舌头上沾染到的那些恶心的黏液腥臭的味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阴茎上残余的精液和尿液,凌卓然虽然感到无比耻辱和恶心,但是一想到被兽奸的可怕,她就只能强忍着一阵阵的反胃,继续舔着那男人的阴茎。
  那男人享受着凌卓然温暖湿润的嘴唇的包裹和那柔软香舌的舔舐,舒服地眯着双眼抓住凌卓然的脸颊,晃动着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凌卓然的嘴里前后抽插起来,而凌卓然只能狼狈不堪地听任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冲撞在她的上颚和两边的腮帮子上。
  Leah这时也又停下了口交,对凌卓然说:「要尽量把脖子伸直,让主人可以插得更深一点。」
  凌卓然这时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折腾得快要窒息了,她听到Leah的话,马上尽量抬起头,伸直自己的脖子。这样一来,那男人的阴茎果然在凌卓然的嘴里插得更加深了,男人的龟头甚至直接冲击着凌卓然的喉咙口,每一次冲击都让凌卓然忍不住要吐出来,但是这个可怜的小警花只能流着眼泪,忍住呕吐,屈辱地用她的双唇和舌头磨蹭着那男人的阴茎,迎合着这个男人。
  终于,凌卓然感到一股火热而粘稠的液体在她的嘴里爆裂开来,她知道,那是这个男人腥臭的精液。那个男人满意地把阴茎从凌卓然的嘴里抽了出去,正当凌卓然微微张开嘴,想要吐出那男人的精液时,那男人严厉地喊了起来:「不许吐掉,不然让狗操死你。」
  凌卓然吓了一跳,赶紧闭上嘴,把那些肮脏的精液咽了下去,由于吞咽的时候没有准备好,一些精液呛进了凌卓然的气管里面,凌卓然被呛得咳嗽起来,几滴白浊的精液甚至从凌卓然的鼻孔里飞了出来。那个男人看着凌卓然从鼻子里喷出他的精液,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凌卓然却屈辱地跪坐在地上,小声抽泣了起来。
  在凌卓然的抽噎声中,另外一个男人在Leah的嘴里享受了一会以后,也射了精。Leah顺从地咽下那男人的精液以后,另外一个男人走到正在屈辱地哭泣着的凌卓然身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对她说:「小美人,伺候男人你学起来还挺快的嘛。现在前面的小洞和嘴你都已经会用了,接下来就该教你怎么用后面的这个洞洞伺候男人了。」
  这个男人说着,用他的手指探进凌卓然的肛门里面。突然的刺激使凌卓然惊叫起来,但是她却不敢甩开那个男人的手,只是低下头,继续流着眼泪。
  「对,这样才乖。快,趴在地上。」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看着凌卓然顺从地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趴在地上,一边继续说,「好好看着你的老师是怎么用屁眼伺候男人的。」
  凌卓然把脸转向一边,看着以和她同样的姿势趴在一边的Leah。Leah正在晃动着屁股,象是在勾引男人,她身后已经跪着一个男人,正淫笑着把阴茎伸进她的股沟里面。这时,Leah的屁股不再左右晃动,而是慢慢地上下移动着。
  「要感觉主人是不是顶在你的屁眼上,如果不是的话,就要慢慢调整位置,让主人可以轻松地插进去。」
  Leah一边调整着位置,一边对凌卓然说,「调整好了位置以后,就要这样…」
  凌卓然看到Leah身后的男人用他的双手抱住了Leah的腰,Leah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后,身体用力向后一坐,在Leah的呻吟当中,那男人满意地抱着Leah的腰,前后晃动起来。
  「就要这样…主动…插进去。」
  Leah一边喘息着,一边对凌卓然说,「然后…就要这样…摇晃…伺候主人。」
  Leah的身体也迎合着身后那男人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起来,迎合着那男人的抽插。
  「看明白了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凌卓然的身后传来,「那就开始吧。」
  凌卓然无奈地流着眼泪微微摆动着自己的屁股,直到她感觉到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屁股中间的那条缝里。然后凌卓然小心翼翼地调整着位置,用自己的肛门凑到那男人的阴茎上,她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的龟头已经探进了她的肛门口。男人的双手放到了凌卓然的腰上,凌卓然闭上双眼,学着Leah刚才的样子向后一坐,她的肛门传来一阵麻痹的疼痛,令凌卓然哭着呻吟起来。
  疼痛过后,凌卓然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她的直肠,并且已经开始抽插起来。凌卓然配合着那个男人的动作晃动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凌卓然的肛门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那男人在女孩紧窄的肛门里发泄了很久,才忍不住射出了他的精液。那男人刚把阴茎从凌卓然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就从美女警花受尽摧残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凌卓然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看到一边的那个男人早已在Leah的肛门里满足了兽欲,而另一个男人正把Leah抱在怀里,一边强奸着这个小美女,一边把她带到其他牢房去。
  「你总算学会了伺候男人,终于不用被狗操了。」
  一个男人走到瘫软在地的凌卓然身边,蹲下身对她说,「但是你还需要练习。这里有的是男人,你现在就伺候伺候我们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站起身来,淫笑着指着自己的阴茎。而凌卓然只能硬撑着虚弱的身体跪在地上,麻木地开始给这个男人口交。在一段又一段不堪入目的场景中,何菲儿看到凌卓然用她的嘴、阴道和肛门一次又一次地迎合着这些男人,一支又一支阴茎在凌卓然的身体里面射精。而凌卓然已经完全放弃了羞耻和尊严,她只是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着、伺候着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着他们,让他们得到更大的快感。凌卓然这个曾经拥有坚定意志的女警终于彻底沦为顺从的性奴隶,成了这些男人的性交机器。
  凌卓然彻底成为性奴隶以后,那些男人更加频繁地玩弄她,在她性感的身体上泄欲。何菲儿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断地轮暴和虐待的录象,看着凌卓然一点点变得憔悴。
  而且那些男人们为了报复警察,还用凌卓然这个小女警来进行药物实验。何菲儿看着那些男人们给凌卓然注射了许多种精神控制药物和春药,这些药物严重地损害了凌卓然的神经系统。在这些药物的作用下,凌卓然渐渐变得神智模糊,最后完全变成白痴,丧失了思维能力,表情呆滞,也完全没有了表达能力、理解能力,根本无法和别人交流。
  而那些男人却仍旧没有放过她,他们继续没日没夜地在凌卓然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和精液。何菲儿看着凌卓然被那些男人们轮流蹂躏着,在身体的本能支配下不停地惨叫着、呻吟着,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终于,凌卓然的悲惨遭遇接近了尾声,根据时间推断,最后一段录像应该是在发现凌卓然被抛弃在红灯区的前一天晚上拍摄的。屏幕上,凌卓然躺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都被分别捆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凌卓然的身体看来是已经被清洗过了,她全身上下沾染的精液已经被洗干净,凌卓然的白皙的肌肤又呈现在镜头前,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满是那些男人们的凌虐留下的痕迹。
  因为凌卓然的阴毛已经被那些男人全部连根拔掉,她的阴户已经没有了任何遮蔽,能看见她的阴唇肿得很高,事实上,自从凌卓然被绑架到了这里以后,她的阴户就从来没有消过肿。
  「小妞,你知道你已经被我们操了几天了吗?」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用手抚摩着她的双乳,他一边用手指轻轻抠着凌卓然乳头被咬掉以后结的那个血痂,一边对她说,「已经10天了。你已经被我们操了几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辈子当中也不会被男人操那么多次的。」
  这个男人用言语侮辱着凌卓然,而丧失了理解能力的凌卓然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她只是用双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
  「虽然你还是长得那么漂亮,身材也还是那么性感,不过操了你那么长时间,你的每一寸身体都已经被我们玩腻了。」
  这个男人又用手指掐着凌卓然乳房上的淤痕,得意地继续说,「而且我们也觉得当一个倔强的女警变成白痴以后,继续凌辱这样一个木头人是一件索然无味的事情,所以我们准备放了你。」
  那男人看着床上面无表情的凌卓然,继续说:「可怜啊,你现在已经什么也听不懂了。我们打算最后用你的身体做个实验,刚才我们给你注射了一种我们刚研究出来的病毒。我们已经知道这种病毒可以通过正常性交传播,但是不知道通过口交和肛交传播的效果如何。所以,明天红灯区的那些嫖客们就是我们的实验对象。他们一看到你免费的性感裸体,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来操你的。但是…」
  这个男人的手移到了凌卓然红肿的阴户上,「但是他们如果从这里操你,我们就没办法考察实验结果了。所以,为了确保实验结果有效,我们要给你做个小手术。」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推着一台手术用的小推车走到了凌卓然的床边,点燃了一个酒精灯,然后用一块蘸满消毒液的纱布擦拭着一个螺旋型的钻头。
  「我们要在这里给你戴上几个小首饰,把你的小洞封起来。」
  那个男人用手抚摩着凌卓然的红肿的阴唇说,「这样一来,明天那些家伙就只能从屁眼或者嘴巴操你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而旁边的另外那个男人正用镊子夹着钻头在火焰上消毒,烧了一会以后,这个男人把钻头装在一个小电钻上,然后走向凌卓然的身体,把钻头抵在凌卓然的左边的阴唇上,然后,他打开了电钻的开关。
  虽然凌卓然的思维和理智已经被药物破坏了,但是她的动物本能却没有受到损伤,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钻洞时产生的剧痛马上就传遍了她的全身。在一阵机器的噪音和惨叫声中,凌卓然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着、挣扎着。过了一会,这个男人关掉了电钻,抬起头来。镜头马上给凌卓然的阴户拍了个特写镜头,只看见她的左边阴唇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小洞。
  这个男人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开电钻,于是凌卓然又发出了一阵惨叫声,连续几次以后,这个男人走到小推车前,重新用酒精灯给钻头消毒。而镜头中再次出现了凌卓然的阴户的特写,她的左边阴唇已经是鲜血淋漓,被钻出了七个小洞,而凌卓然也已经疼得全身颤抖不已。
  这个男人很快又回来了,他又用电钻对凌卓然的右阴唇也如法炮制了一番。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再次遭到这样的伤害,凌卓然疼得活活昏了过去,她的两片阴唇都已经血肉模糊、分别被钻出了七个位置对称的小洞,鲜血正从这十四个小孔里涌出来。
  而这个男人坐在小推车旁边,放下电钻,拿起一个盒子,走回到凌卓然身边。他打开盒子,从里面用镊子夹起一个金属小环,把这个小环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这个小环穿进凌卓然左阴唇上的第一个小孔里,然后又穿进她右阴唇的第一个小孔里,再把这个小环合拢起来。接着,这个男人又从盒子里夹出第二个金属小环,如法炮制地把它穿过了凌卓然的左右阴唇上的第二个小孔,合拢起来。接着又是第三个小环……
  就这样,这个男人把七个金属小环穿在了凌卓然的阴唇上。然后,这个男人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细的焊枪,一个一个地把这七个小环焊了起来。在焊接这几个小环的时候,凌卓然被下身的高温和剧痛惊醒,不停歇斯底里地惨叫着。这个男人焊好了七个金属小环以后,镜头被推到凌卓然的阴户前,可以看见凌卓然的阴唇上的鲜血已经被高温凝结了,她的阴唇已经被这七个小环连在一起,她的阴道也已经被这些金属环封住了,小环之间的间隙连一支铅笔也插不过去。而这时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几乎没有了呼吸。几个男人放开了凌卓然手脚的捆绑,把她拖了出去。
  录象到这里就结束了。很明显,第二天凌晨,凌卓然就被那些男人赤身裸体地扔在红灯区,然后又遭受了那些嫖客的肛奸和强行口交。何菲儿哭着看完了她的好朋友遭受这样非人虐待的录象,她决心要找到伤害凌卓然的那些凶手,让他们付出代价。
  何菲儿认真看着在这些录像当中轮奸、虐待凌卓然的这些男人们,尽管录象中的所有男人的面容都被处理得完全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儿相信只要仔细观察,一定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何菲儿认真地看着每一段录像不放过一点细节。
  而与此同时,有许多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出现瘙痒溃烂等症状,他们到医院检查时,都发现已经染上了一种未知的病毒,警方闻讯配合医院把这些患者们收容到隔离病房里,但是医生却对他们的病情束手无策,只能让他们在哀嚎中走向死亡。
  何菲儿知道这些男人都是当天在红灯区肛奸过凌卓然和享受过凌卓然口交的那些嫖客们,他们是从凌卓然的唾液和直肠中感染了这致命的病毒。何菲儿觉得这些男人的下场完全是罪有应得,所以对他们的遭遇无动于衷,只是继续反复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录像。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何菲儿无比细致的观察下,她终于发现了一个线索。由于录象处理上的一个疏忽,何菲儿中发现夺走凌卓然的贞操的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有一个文身,她马上就通过她的线人开始查这个男人的身份。
  但是还没等何菲儿查到那男人的身份,却从医院传来了噩耗,凌卓然由于体内的病毒发作,终于告别了人世。何菲儿流着眼泪,赶到医院时,却只看到太平间里凌卓然的尸体。当何菲儿那七个代表着屈辱的金属圆环仍然穿在凌卓然的阴唇上,封闭着她的阴户的时候,何菲儿伤心地趴在凌卓然已经冰冷的身体上哭泣起来,她暗暗发誓,一定要为她的好朋友报仇。
  就在何菲儿万分悲伤的时刻,她的线人联系到她,告诉她已经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何菲儿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找到证据把那个男人绳之以法,所以她决定采取自己的方法来伸张正义。但是何菲儿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将给她和她的同事们带来更加悲惨的命运……


第06章
  何菲儿的线人告诉何菲儿,她在录象当中看到的那个手臂上有文身的男人是当地黑社会中的一个大人物,黑社会当中一直传说他也是那些势力滔天、胡作非为的男人们中的一员,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就是录象中夺走凌卓然贞操的那个男人。何菲儿很清楚,只凭借法律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奈何这些魔鬼的,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消灭一切对他们不利的证据,法律根本制裁不了他们。
  于是,何菲儿知道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以后,就开悄悄地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她悄悄地联系上一个黑市军火贩子,花钱从他这里购买了一把没有在警方登记过的手枪。同时,何菲儿还利用警方的各种资源,比如档案、街道监控等手段悄悄地开始调查那个男人的活动规律。
  这个聪明的女警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分析,终于发现,那个男人有一个习惯,虽然他可以在被那些男人绑架的女孩们身上发泄性欲,但是每过半个月,他还是会开车到红灯区,如果他找到自己满意的妓女,就会遣散所有保镖,然后单独带着这个妓女去酒店房间发泄。于是,何菲儿终于找到了给凌卓然报仇的机会。
  一周以后的一个晚上,在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的红灯区,一辆豪华轿车正慢慢地行使着。车上就是那个男人和他的几个保镖,男人坐在车里,正在打量着在街道两边那些「夜总会」的门口和橱窗里搔首弄姿,卖弄风骚的妓女们。
  男人用挑剔的眼光看着那些妩媚地暴露着自己身体的女人,脸上浮现出轻蔑的表情:「现在的货色怎么越来越差了。」
  男人感叹着,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给那个被他们抓来的美女警花开苞时候的美妙享受,「怎么就找不到象那个女警察那么棒的妞呢。」
  轿车慢慢地开到了红灯区街道的尽头,正当那男人失望地想要命令司机调头,回他们的老巢去蹂躏那些美女性奴时,男人突然看到一个美女正站在一旁的街上。这个美女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和气质,都可以和这个男人前不久玩弄的那个女警相媲美,而且她的胸部明显要比那个女警显得更加丰满。
  「停车。」
  那男人命令道。豪华轿车停在那个美女面前,那男人隔着车窗仔细打量着她。美女穿得非常暴露,她雪白的胸脯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气当中。「应该是个站街的妓女吧。」
  那男人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人。这个美女虽然穿得象妓女一样暴露,但是男人却可以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清纯的气息,这样一种混合着清纯和性感的魅惑让那个男人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美女,有兴趣一起去玩玩吗?」
  男人摇下车窗,对那个漂亮女孩说。那个美女看到这个男人的脸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老板,你想要玩玩吗?」
  那美女走到轿车边上,双手撑在车门上,「很便宜哦。」
  「那就快上来吧。」

  那男人证实了眼前这个美女确实是站街妓女,哪里还忍得住,「哥哥带你去好好乐乐。」
  男人打开车门,让那美女上车。而车上的保镖们和司机也都识趣地打开车门下车,他们知道他们这位老板的乖僻,不喜欢任何人陪同保护,而喜欢自己一个人开车送妓女去酒店颠鸾倒凤。
  「小美人,哥哥带你去富豪享受享受。」
  那男人坐进驾驶室,问坐在后排的那个美女:「以前从来没去过吧。」
  「不要了。」
  那个美女娇媚地说,「就去前面不远的大福酒店吧。」
  那男人闻言一楞,富豪酒店是著名的豪华酒店,为什么这个妓女放着豪华酒店不去,而要去一家没听说过的小酒店呢?他马上就想到,估计这个妓女和大福酒店的老板说好了,可以从房费中拿佣金。
  想到这里,这男人笑着对美女说:「好,我们就去大福。」
  那美女漂亮的脸上泛起了笑容,显得更加可爱。男人一边想着等一下要怎么样玩弄这个美女,一边对他的那些手下们说:「好了,你们自己也去乐乐吧。」
  然后关上车门,汽车绝尘而去。而那些保镖们和司机淫笑着目送他们的老板远去以后,就各自回到红灯区找妓女们发泄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福酒店的服务员推着小推车走到305房间门口,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全无声息以后,服务员掏出万能钥匙,打开门进去准备整理房间。但是服务员刚走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服务员壮着胆子走进房间,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幅骇人的景象,服务员害怕地尖叫起来。
  警察接到报案,很快赶到了大福酒店。305房间的地板上,一个男人躺在血泊当中,他的眉心有一个爆裂的伤口,而地上的鲜血主要是从他的双腿之间流出来的,地上还有血滴的痕迹,一直通向卫生间的台面和抽水马桶。警察勘察以后发现,这个男人是被枪杀的,致命伤就是眉心的伤口,男人死后,有人用刀割掉了他的生殖器,并且把他的生殖器在卫生间台面上斩断以后扔进抽水马桶抽掉了。
  警方向大福酒店工作人员了解到,当天开房的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嫖客和妓女,他们使用的是一张假的身份证。那个妓女在开房以后两个小时离开酒店,他们以为是卖淫结束,也就没多注意。警察问他们有没有看到那个妓女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那些人却都答不出个所以然,只说那个女人似乎是故意把脸转向别处,所以没有人看到她的长相。而大福酒店的监控系统半年前就已经失灵了,一直没有修好,所以也没有拍下这个头号嫌疑犯的长相,这让那些警察大为不满。
  经过警察们的进一步调查,杀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对子弹膛线的分析也发现手枪也根本没有登记过。警察还发现受害人原来是当地黑社会的重要人物。正当警察们调查这起案件是不是黑社会仇杀时,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是一张那男人的眉心被子弹打开花的特写照片和一张电脑打印的纸条:为凌卓然报仇!
  这封匿名信让所有的警察们都明白了这起杀人案的动机。这座城市的警察们其实早就对这些恣意无恶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前不久又发生了女警凌卓然被这些男人轮奸虐待而死的事件,警察们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很不得把这些男人剥皮抽筋。但是在这些可以一手遮天的男人面前,警察们也无能为力。看到那张「为凌卓然报仇」的纸条,平时一直压抑着的警察们心里都有一种释放的轻松感觉。
  这起案件的凶手心思细密,在现场没有留下指纹,也没有留下其他线索,再加上警察们私下都称呼这个案件的杀人犯为英雄,也都不愿意继续追查。于是这个案子最后在警察的消极怠工中,因为「没有线索」而不了了之。
  但是当那些男人得知有人为了给被他们玩弄的那个小女警报仇而暗杀了他们的同伙,而且还割掉了他的生殖器的时候,个个都觉得恼羞成怒。他们从来没想到在他们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翻云覆雨的这座城市里,还有人敢这样反抗他们。
  这些男人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敢和他们作对的女人,并且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她,让她明白和这些男人作对的代价,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对抗他们的人。
  这些男人在调查这个女人身份的时候,也发现这个女人的布局非常完美,从她故意把男人带到监控失灵的大福酒店去,就可以看出这是个聪明的对手。但是那些男人们还是找到了对手的破绽,他们通过黑道寻找近期是谁买了那把杀死他们同伙的手枪。
  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卖枪给何菲儿的军火贩子,并从他的嘴里了解到了是一个名叫何菲儿的女警买了这把手枪。
  这些男人通过被他们混进警方内部的卧底从内部档案系统得到了何菲儿的档案,而当天见过那个女人的那些保镖们和司机一看到档案上何菲儿身穿警服,英姿飒爽的的照片时,就马上认出了这就是那天的那个「妓女」。于是,20岁的女警何菲儿就成为了那些男人们的报复对象……
  一天下午六、七点的时候,一个男人从一间警署的门口走出来,走到马路对面的路口,一转弯,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辆旅游车。那辆车上已经有好几个男人,其中有几个正看着对面的警署大门。
  「我看过了,那个警署没有别的门,那帮娘们等下肯定是从这个门出来。」
  刚上车的这个男人拿出一张照片,继续说,「不过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没有找到那个臭婊子。照片会不会有问题?」
  「照片不会有问题,是从她的个人档案里打印出来的。」
  另外一个男人说,「会不会是你认错了?」
  「不会,」
  刚上车的那个男人淫笑起来,「我看得很清楚了,那个婊子应该不在里面,不过里面那几个女的长得都不错呢。」
  「里面有几个女警?」
  车上的一个男人问道。「有三个。」
  刚上车的男人回答。
  「那好办。」
  那个男人继续说,「等一会她们换班的时候,把这三个娘们一起抓来,宁可多抓,也不能让那婊子跑了。」
  「好!」
  车上的男人们说。然后他们就一边准备手枪、匕首、麻醉药,一边紧紧盯着警署的门口。
  原来,那些男人确定了何菲儿的身份以后,马上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人了解到了关于这个20岁的女警的情况。何菲儿有一个做IT工程师的男友叫罗伟成,今年已经25岁,听说他们最近已经注册结婚,正在筹备婚礼。这些男人就打算把何菲儿绑架回他们的老巢,然后加以轮奸和性虐待,并拍摄录象和照片寄给她的男友,算是送给他意外的新婚礼物。等玩够了何菲儿以后,再把她送到国外去做妓女。
  这些男人查到了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时间。何菲儿现在是在警署做文职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则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换班时间就是每天晚上7点。所以这些男人今天把车停在这里,一边监视着警署大门,一边准备着绑架何菲儿。
  刚才他们派了一个男人以问讯的借口到警署里看了一下情况,那男人没有发现何菲儿,所以他们现在决定干脆把值班的三个女警全部绑架。时间很快就到了7点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个女警察走出了警署。其中长得最高的一个已经换上了便装,而另外两个还是穿着警服。三个女警在警署门口互相告别以后,各自向一个方向分头走了。车上的这些男人也按照预先的分工下了车,兵分三路,分别跟踪一个女警而去。
  三个女警当中身材最高的一个离开警署就走到街道转角的地方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坐上车准备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女警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掏出化妆镜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想着等下要好好表现一下,让自己暗恋的男同学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微笑。
  但是女警没有发现,出租车才开了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旅游车就追了上来,紧紧跟在出租车的后面。出租车在一个路口转了个弯,开上了一条新造好的路上,这条路的两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楼,目前还没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车经过,所以应该是条一路畅通的捷径。
  但是出租车还没开到下一个路口,跟在后面的那辆旅游车就加快速度冲了上来,似乎是避让不及,旅游车的车头一角轻轻地蹭到了出租车的车尾。出租车司机马上放下车窗,却看见旅游车的司机对他打着「对不起」的手势,然后又做手势要求把车停在路边。出租车很快停了下来,而那辆旅游车就停在出租车的旁边,把出租车的车身完全遮住了。
  出租车司机回头对女警说:「小姐,很快就好了。」
  然后就打开门,走向已经下车的旅游车司机。突然旅游车的车门打开,三个彪形大汉冲了下来,猛地拉开出租车的车门,把女警按在车座上。出租车司机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头去,却看到这样的情景,正惊讶地张开嘴,却觉得脖子一疼,鲜血喷了出来,他忍着疼痛把头转回去,看见旅游车的司机正拿着一把匕首狞笑着。
  司机倒在地上,大动脉里鲜血喷涌而出。而后座上的女警已经被那些大汉捆绑手脚,塞住嘴,蒙住眼,装进麻袋里,然后扔到旅游车上。三个大汉当中的两个上了旅游车,扬长而去,另外一个把出租车司机的尸体扔到出租车上,然后把出租车开走去毁尸灭迹。除了地上的鲜血以外,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另一个女警一边走一边拿着移动电话发简讯,准备去乘公车回家。她拐了个弯,走了一段路以后,眼看就快要到公车站了。突然,女警听见背后有人气喘吁吁地大喊:「警察…小姐!警察…小姐!帮…帮我…抓贼…」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过头去,看到一个人正大口喘着气指着前面一个正在奔跑的背影断断续续地说:「他…他抢了我的…钱包…警察…小姐帮…帮我抓住他…」
  女警看到前面那个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没有体力的样子,已经跑得歪歪斜斜,她连忙对求助的人说:「我马上去追他,你赶快打电话报警。」
  然后就向那个人影追去。
  前面那个小偷确实已经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费力地跟上他,不会被他甩掉,但是女警也很难缩短和他之间的距离。女警追逐着小偷跑到一条荒僻的小路里,在那条小路的尽头,女警追的小偷终于无路可逃了,只能转过身来,面对着女警。女警虽然已经跑得很累,但是还是喘着气拿出手铐来,准备上前拘捕那个男人。
  这时,突然,两道光柱从女警背后射来,女警回过头去,在强光中勉强看到那是一辆车的车头灯,而这辆车正在向她慢慢驶来。这时,女警觉得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动。」
  一个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女警惊讶地把头转回来,却看见那个被她追的小偷正拿着一把手枪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对她说,「你的胸那么大,怎么还跑得那么快呢?」
  正当女警吃惊的时候,那辆汽车停在她的身后,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从女警身后走过来,拿走了她手里抓着的手铐。
  「是你!」
  女警看到这个男人竟然就是刚才求助的那个男人,这才明白这原来就是一个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
  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双手扯到背后,「就是笨了点。」
  在手枪的威胁下,女警只能听任那男人捆绑她的手脚,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用眼罩蒙住她的双眼,然后把无法挣扎的她抬到她身后的车上,装进了一个麻袋里。
  然后,这辆车就开走了。
  而第三个女警这时正从商店出来,虽然什么东西也没有买,但是这依然没有影响到这个女警的心情。她正高兴地沿着街道走着,有点一奔一跳的步子表达着她内心的轻松欢快。
  这时,对面走来一个背着旅游包,手拿地图,苦着脸的男人,一看见女警身上的警服,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样向她走来,把手中的地图打开,放到女警的面前,用手指指着一个地方,用一口外乡口音问到:「警察小姐,请问这个地方怎么走啊。」
  女警看到这个迷路的外乡客可怜的样子,耐心地低下头仔细看着地图,这时她闻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游客还用香水,奇怪,而且还用那么难闻的香水。」
  但是女警也没多想,仔细看着地图上的路名,给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没有听明白的样子,仍旧苦着脸问女警应该怎么坐车。女警只好帮他把路线写在地图上,当女警在地图上写字的时候,突然觉得头越来越晕,女警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失去了意识,身体也软了下来。
  那个问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娇小的身体,路上的行人看起来好象是女警身体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顾她一样。
  很快,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那男人面前,打开门,失去意识的小女警和她的两个同事一样,被抬上了这辆车。那男人上了车,得意地对车上的同伙说:「她吸了地图上无色无味的迷药就昏过去了,我身上喷了解药就一点事没有,这药还真不错。」
  另一个男人看着车后面的两个麻袋和一个昏迷不醒的女警,满意地说:「好,三个都抓到了,快开车。」
  旅游车向着这些男人的老巢开去…
  一阵刺激性的气味把被迷晕的女警弄醒了。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旁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小女警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裸体,害怕地想要逃开,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无法移动身体。
  「洛童」,女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回过头去:「肖肖,阿淇,你们也…」
  她看到她的两个同事也和她一样被捆绑着躺在地上。
  「你们三个的证件我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何菲儿。」
  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拿着女警们的证件,淫笑着问道,「何菲儿是不是你们的同事?她人呢?」
  「菲儿她昨天调走了,」
  三个女警当中腿最长的那个回答,她看着之前被迷晕的那个女警说:「洛童就是刚调来代替菲儿的。」
  「他妈的!」
  那男人破口大骂,「让那婊子逃脱一劫。」
  骂过以后,那男人看着这三个女警佼好的容貌和身材,又看着自己手里女警们手里的证件,淫笑着读了出来:「肖雨霖,20岁,薛安淇,20岁,李洛童,19岁。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只好玩玩你们了。这里有100多个男人,本来都是给姓何的婊子准备的,等会,我会再找些男人来,今天一定要操翻你们!」
  牢房里的那些男人看着这三个漂亮的女警,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他们一涌而上,在女警的尖叫声中把她们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个女警当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挥舞着双手反抗着,想要推开那些男人,但是她的双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后用坚固的牛皮绳牢牢地捆绑在一起,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这弹性十足的禁锢。而肖雨霖修长的双腿在用力踢开了几个男人以后,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抓住。于是,肖雨霖就被这些男人抬了起来。
  她感觉到有一根铁链穿过捆绑她双手的牛皮绳,然后,旁边的一个男人按了一下开关,随着一阵机器的轰鸣声,那些男人放开了她的双手和双腿,这个高挑的女警被悬空吊了起来。肖雨霖那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完全没有遮掩地呈现在那些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条,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显得修长迷人。扎着马尾辫的她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现在这双大眼睛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更是显得晶莹剔透。
  她清秀的脸上也已经浮现出恐惧的神色,一双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颤抖着,腋下的腋毛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看来是个爱美的姑娘。她的双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却显得很坚挺、很可爱。她的腰非常纤细,让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紧她的腰好好蹂躏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两条线条优美、还穿着黑色丝袜的白皙长腿,这些男人觉得肖雨霖的玉腿穿着丝袜显得特别魅惑,就故意没有把这两条丝袜也撕碎,虽然刚才肖雨霖挣扎的时候,丝袜被弄破了几个洞,但是这样更加显得诱人。
  男人们看到这两条腿就开始想象抚摩这对玉腿的感觉,盼望着把这对长腿扛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阴户的美妙享受。这对玉腿现在正紧紧地并拢着,尽力遮掩着双腿之间那片少女最隐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夹得很紧嘛。」
  一个男人说,「这样怎么看得清楚,还是乖乖地分开来吧。」
  说着,两个男人走过去,在肖雨霖徒劳的挣扎和哭喊声中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并且分别用两根牛皮绳一头捆在她的两条白皙细腻的大腿上,另一头绑在两边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肖雨霖的双腿再也无法合拢,她粉红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这些禽兽的眼前,被他们淫亵的眼光尽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着,一个男人走过来用双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着,说:「身材那么好的妞,怎么不去当模特,而要当警察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伤心了,她当年曾经因为身材好而被模特学校选中,但是因为她一直有当女警的心愿,所以还是选择了警校,没想到今天却以女警的身份陷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即将遭受他们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转到肖雨霖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拨开她的阴唇,头低下去向她的阴户里张望着。
  「不要,不要看!」
  肖雨霖的阴户受到这样从未有过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窥视自己隐私部位的羞耻感,使肖雨霖带着哭腔大叫起来。
  「哈哈,太棒了。」
  那个男人满意地抬起头来,「原来还是个处女。那我可要好好操操你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个遥控器,机器声又响了起来,肖雨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放了下去,直到她双脚的脚尖可以勉强碰到地面,那男人才又按了个开关,机器声又停止了,肖雨霖现在可以靠脚尖勉强支持住自己的身体。而那男人又拿来一张椅子,放在肖雨霖分开的双腿之间,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开始调整椅子的高度,直到他的龟头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阴户里,顶在她的阴道口。
  「这个姿势不错吧?」
  这男人得意地看着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体的小警花,淫笑着说「你的身体如果支持不住掉下来,那就会被我开苞的。你可要好好地支持,不要主动让我破你的处女身哦。」
  肖雨霖看着这个无耻的色狼,只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脚尖,尽量远离那男人肮脏的阴茎。只过了一分钟,她的脚尖就很酸很痛,过了两分钟,她的整个脚都疼得象要裂开一样。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坚持着,直到差不多五分钟以后,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双腿和腰肢不停地颤抖着。而那男人看来也等不及了,他回过头去,向身后的那些男人打了个眼色,有两个男人走过来,分别朝着肖雨霖的双脚脚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脚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无法支持,双脚一滑,身体落了下去。
  「啊!」
  肖雨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几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户。由于重力的关系,那男人的阴茎是一瞬间插进了肖雨霖非常紧窄的处女阴道,除了撕裂了她的处女膜,还弄伤了她的阴道。
  肖雨霖只觉得痛不欲生,象征着失身的鲜血也马上从她的阴户里顺着那男人的阴茎流了下来。
  「哈哈,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小处女。」
  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双手抓住肖雨霖的小蛮腰,把她的身体略略向上提,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小警花的阴户,而标志着女孩失去贞操的血丝正从肖雨霖的阴户里渗出来,顺着他的阴茎慢慢地向下流。
  「全都插进去了呀。真爽。你爽不爽?你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我的家伙大不大?」
  那男人一边用言语侮辱着肖雨霖,一边不停地抓着她的腰上下摇着,他的阴茎也就在肖雨霖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享受着她刚刚被开苞的阴道的紧密包裹。而肖雨霖却被这样的剧烈强奸摧残得不停地呻吟着。
  那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就又按了开关,重新把肖雨霖悬空吊了起来,然后他也站起来,再次把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的阴道里,双手不停抚摩着她的双腿,继续强暴着她。大概20分钟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发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处女阴道里射了精。
  这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另一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肖雨霖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沾满了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鲜血和精液,呈现出一种暴虐的美。那男人没有插入肖雨霖的阴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后,用手抚摩着她同样暴露无遗的美臀。当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门时,肖雨霖恐惧地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但是被吊了那么久,又被残忍地强暴的女孩已经无力挣扎了,她只能哀求那男人轻一些。
  男人的龟头很快就插进了肖雨霖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肛门,她的肛门比她的阴道要紧密得多,虽然有重力帮忙,那男人还是没有办法插入很多,他双手抓住女孩的大腿,淫笑着用力地把阴茎一点一点地向肖雨霖的肛门里深入。每一次大力推进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当肖雨霖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出血的时候,她眼前一黑,终于疼昏了过去。
  等到肖雨霖被摧残得醒过来的时候,有两个男人正一前一后地抱着她,两支阴茎正同时在她的阴道和肛门里肆虐着,她的丝袜已经被那些男人弄得残破不堪,只剩几条破布片还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还有几十个男人围着她、淫亵地看着她被奸的场面。肖雨霖只能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身材丰满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张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双手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把她的双腿分开,分别在她的两个脚踝上套上了一个脚镣,而薛安淇想要重新并拢双腿时发现连接两个脚镣中间的不光是铁链,而是在铁链外面还包裹着一根铁棒,这样她的双腿就无法并拢了,只好保持着这样的羞耻姿势,把自己娇嫩的阴户暴露出来。
  然后那些男人又给薛安淇的粉颈上套上了一个皮做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两根铁链,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铁链和她双手上的手铐的铁链系在一起,又逼迫她双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后把另外那根铁链系在她脚镣中间的那根金属棒上。这样,薛安淇的双腿就没有办法再伸直,她只能无声地流着泪,撅着屁股,把少女最隐秘的部位- 阴户和肛门暴露在这些已经欲火焚身、蠢蠢欲动的色狼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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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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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男人们看着以这样一种无比诱惑的姿势展现在他们面前的丰满胴体,听着这个性感女警无助的呜咽,早就已经忍不住了。
  一个男人走过去,跪在薛安淇分开的双腿之间,一边用手抚摩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说:「你长得这么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红牌了,为什么要当警察呢?结果还不是一样要被我们操?」
  说着,这个男人的两个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阴户和肛门。可怜的小女警猛然受到这样的侵犯,惊叫了一声,然后马上又闭上嘴,紧闭双眼,浑身颤抖,泪如泉涌,但是不再发出声音。她不愿意丢弃女警的尊严,向这些罪犯屈服。
  「哦?原来又是个有性格的妞。」
  正在侵犯她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我喜欢,等会我要好好地操你,你的洞洞那么小,看来应该还是个雏吧,我看你能忍多久。」
  说完,这个男人就用手导引着自己已经青筋暴突的阴茎,向薛安淇的阴户里插进去。薛安淇全身象筛糠一样地抖着,用力地把自己的脸埋在床上的床单里,拼命地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声。
  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你马上就不是雏了。可要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哦~ 」那男人说完,淫笑着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头高高抬起,痛苦地左右摇摆,她的身体就象触电一样痉挛着,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她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个男人抱着薛安淇的纤腰,得意地摇晃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滴又一滴的鲜血随着他的抽插从薛安淇的阴户里滴落在床单上,标志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不再是纯洁无暇的处子之身。
  那个男人看来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经人事的紧窄阴道,他用力地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摧残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识渐渐模糊,头也渐渐垂了下去。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打算让她昏过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着被凌辱的样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连接项圈和手铐的铁链一拉,薛安淇的上半身就被拉了起来,薛安淇也就被强行弄醒,继续承受着阴户传来的剧痛和被强暴失身的羞辱。
  那个男人乘机把双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双乳揉搓起来。薛安淇的身材比肖雨霖丰满,双峰更是挺拔非常,刚才在她被那男人强暴的时候,她的乳峰就随着那男人的动作颤动着,划出一阵阵让人心旌神荡的乳浪,旁边的几个男人早就已经看得心猿意马。现在这个男人也发现他自己的双手也不能完全掌握这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觉得非常兴奋,双手不停地在这个女孩的胸口揉搓着,薛安淇的乳房和乳头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种形状,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发出呻吟声。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面前,也跪了下来,用手指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脸,看了看,说:「这妞的嘴长得真好看,插进去应该会很舒服的。」
  说着,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颌,分开她的双唇,强行给她戴上了口交球。然后,他把自己的阴茎从口交球里插进了薛安淇的小嘴,一边享受她的温香软舌,一边也用双手蹂躏着薛安淇的双乳。
  薛安淇就被这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着。又过了10分钟左右,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薛安淇的子宫里,那个男人射精以后就满意地抽出了阴茎。而另外那个男人仍然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薛安淇的嘴里横冲直撞,一边享受着她的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5、6分钟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把阴茎伸到薛安淇的喉咙口射出了精液,肮脏的精液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那个男人满意地抽出阴茎,取下了口交球。
  这时,薛安淇的嘴都已经麻木了,她觉得恶心,但是一阵阵干呕过后,一滴精液也没呕出来。突然,薛安淇觉得肛门象是被撕裂一样剧烈疼痛,这个倔强的女孩在失身时都没有喊叫过,而这时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悲惨的哭叫声。原来,另一个男人在这时强行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比处女阴道还要紧窄的肛门怎么能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门马上就被撕裂开来,鲜血又滴在了床单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一下一下顶着自己的舌头和喉咙,而另一个男人正在她的阴道里肆虐着,她的肛门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着围拢在旁边,正跃跃欲试的四五十个男人,也只能接受这悲惨的命运,成为这些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娇小的李洛童被一个彪形大汉一丝不挂地拦腰扛在肩上,娇小的小警花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着,一对小拳头拼命敲打着大汉的背,双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摆脱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对大汉来说一点作用也没有。那个彪形大汉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两只脚踝,她的双腿就无法动弹了,那条大汉的另一只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游走着,享受着她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身体。李洛童的拳头对他来说简直就象是在撒娇一样。其他男人也乘机一拥而上,在李洛童的身上摩挲着,猥亵着这个女孩。
  小女警被那个大汉仰面放在地上,她不停挥舞的双手手腕和使劲踢蹬的双腿的脚踝马上就被那些男人们抓住,她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而双臂则被拉直。马上,一付手铐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脚的脚踝铐在了一起,尽管李洛童用尽全身力气的反抗给那些男人造成了一点点麻烦,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脚脚踝很快就被另外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
  李洛童饱满的双乳毫无遮盖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为脚踝都被铐在手腕上,屈起的双腿无法并拢,她双腿之间的阴户——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来,被那些色狼一览无余;她的双手也被铐着,一动也不能动,根本无法遮蔽这片诱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挣脱手铐,但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以后,这个女警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挣开坚固的警用手铐。
  那个一丝不挂的彪形大汉淫笑着俯下身来,看着李洛童那显得非常稚嫩的脸,一边用手抚摩着她细腻的玉腿,一边问:「你今年19岁了?怎么看上去年纪很小嘛。我看你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泪水,一言不发。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阴户上:「长得那么嫩,有没有男朋友啊?这里有没有被人操过啊?」
  李洛童只是抽泣着,还是不说话。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进了李洛童的阴户里,李洛童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回答我!」
  那男人狠狠地说,「你听听看,那两个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惨叫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围着,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听得到他们被强暴时的呻吟和娇喘声。
  「你要是不回答我,」
  这个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你会被操得比她们惨一百倍!」
  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吓坏了,她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不要这样…我说…我都说…我今年是19岁…不过长得很年轻…我没有男朋友…也没有被…那个过。」
  「这样配合就乖了么。原来你还是处女,」
  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突然凶相毕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你这处女小警花的滋味吧。」
  说着,那个男人就扑到李洛童的双腿之间。李洛童的双腿被捆绑成M型,就象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欢时摆出的姿势一样,男人的阴茎可以很容易地长驱直入,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龟头探进了李洛童的阴道,可怜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阵撕裂的剧痛,她的身体象虾一样弓起来,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阴茎,但是那男人当然不会放过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女孩狭小的处女阴道里,野蛮地扯破了李洛童的处女膜。
  李洛童的的惨呼和龟头上顶破处女膜的感觉让这个男人明白,这个小女警珍藏了19年的少女贞操已经被他摧毁了。但这个时候男人的阴茎只有一小半插进了李洛童的阴道里,紧窄的阴道使得男人阴茎的前进非常困难,而那男人蛮力的推进也使得刚刚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李洛童不停地流着泪哀求着那男人轻一点,但是插入女警处女阴道最深处的诱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顾身下的女孩被糟蹋得惨叫连连,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推进李洛童的阴道里,感受着被少女弹性十足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快感。
  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后,李洛童终于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龟头已经顶得她的子宫口生疼。但是还没等她有时间喘息,那男人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青筋暴胀的阴茎每次抽出都带着处女的鲜血从女孩的阴道里渗出来,李洛童娇嫩的阴道已经不能承受这般猛烈的侵犯,几乎要爆裂开来。
  那男人一边继续凌辱着李洛童的阴道,一边用双手抓住了她饱满的双乳,开始玩弄起来。李洛童被这男人凶猛的强暴弄得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让她醒了过来。李洛童发现自己现在跪在地上,双手的手腕仍然被铐在脚踝上,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双臂上下晃动着。
  李洛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疼痛是从肛门传来的,原来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正在强暴她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女孩幼嫩的肛门被阴茎撕裂了,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着求饶,但是那男人完全不为所动,阴茎仍然在她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着。
  突然,那男人把她的双臂举高,另一个男人把双腿穿过李洛童的双腿之间,躺了下来。
  身后那个男人把李洛童放下来的时候,她身下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好直挺挺地插入了她渗着血丝的阴道,随着她身后男人的动作,这支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阴道深处。李洛童的娇躯被男人们的阴茎顶得一耸一耸,她胸前甩动的双乳也被身下的那个男人的双手抓住,用力揉搓着。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娇柔的身躯颤抖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和肛门口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往下流。
  又一个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边,用手拍打着她的脸庞,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被轮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吮舔着这个男人肮脏的阴茎。这个女警就这样被三个男人同时蹂躏着,而旁边还有几十个欲火焚身的男人正等着享受她的身体…
  经过了10多个小时的轮奸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经坐在一旁休息起来。但是他们并不想让已经被他们摧残得筋疲力尽的小警花们有喘息的机会。
  一个男人狞笑着拿起皮鞭走向被悬空吊着、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的肖雨霖,用力一挥。「啪」的一声,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睁开眼睛,但是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那男人没有听到意想中的惨叫声,眉头一皱,又把皮鞭用力一挥,肖雨霖全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肤都被皮鞭抽破了,乳头被皮鞭抽得流出血来,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这样的暴虐,剧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声惨叫起来。
  男人听到她悲惨的哭叫,非常满意地狞笑着说:「这些本来都是给那个姓何的小婊子准备的,现在你们就代替她先尝尝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们还会有更厉害的花样等着她呢。」
  说着,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来,肖雨霖又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继续一鞭又一鞭地抽打着这个女孩,肖雨霖的身体就象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抖动着。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着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惫地侧躺在床上,双手仍然反绑在背后,她的被的身体已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正当她就要昏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电流打到了她的左边乳房上,薛安淇被电得惨叫起来,她睁开眼睛,看见刚才第一个给她戴上口交球,强迫她口交的那个男人正拿着一支电棒,淫笑着站在她的面前。
  「被你的舌头舔着可真舒服呢,」
  这个男人得意地羞辱着薛安淇,「等会我还要操你的下面。现在,先让你尝尝这电棒的滋味吧。」
  说着,那男人又用电棒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开了开关,又是一阵电流从薛安淇的右乳房流过了她的全身,薛安淇被电得抽搐起来。
  那男人关上开关,满意地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接下来,试试看更敏感的地方吧。」
  一边说着,电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双腿之间,抵在她的阴户上。
  「不要,求求你,那里不行…」
  薛安淇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可怕企图,哭着哀求着他。但是她的哀求还没说完,那男人就狞笑着打开了电棒的开关。阴户是女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电流通过了薛安淇的阴户,小女警被电得昏了过去。但是马上,同样敏感的肛门被电击的痛苦又让薛安淇醒了过来。那男人继续用电棒把薛安淇弄得不停惨叫,死去活来。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李洛童。李洛童的双脚和双手仍然被手铐铐在一起,双腿不能并拢,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着。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得意地把她的阴毛从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连根拔掉,每次都让李洛童疼得全身颤抖,直到这个男人把李洛童的阴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马上,他就从虐待薛安淇的那个男人那里拿来了电棒,继续用电击的方式折磨着李洛童。
  这时,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个男人用电棒虐待着,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个男人拔阴毛。在这样的性虐待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以后,那些男人似乎恢复了体力和欲望。他们给这三个女孩注射了强力春药,放开了束缚住她们的镣铐和绳索。药力很快发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肤慢慢地变成了淡淡的绯红色,她们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虽然她们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理智,但是最终还是无法战胜春药的药力。很快,这三个漂亮而又可怜的小美女就沦陷在药力的控制中,神智不清地迎合着这些男人在她们美丽的胴体上尽情发泄着…
  这三个小警花被掳到这个人间地狱整整24个小时以后,这里的100多个男人终于都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欲望。每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了将近200次,每个男人至少在这三个女孩身上都各发泄过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个女孩都玩了两次。
  春药的药力已经消散了,三个女警都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瘫软在地上。她们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澡一样。乳房上到处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伤痕和牙印,女孩们的阴户也都被那些禽兽弄得一塌糊涂,她们的阴唇都被弄得翻了出来。
  肖雨霖那对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红肿痕迹和那些男人白浊的精液。薛安淇丰满的双乳和乳头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为长得幼齿可爱,遭到了最多的轮奸,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
  除了这些凌辱留下的痕迹,刚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伤害: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布满了皮开肉绽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阴毛已经被拔得干干净净,雪白的阴户上还有一点点血珠从毛孔里沁出来。
  三个女孩的乳房上和阴户上都有电刑留下的灼伤痕迹,并且沾满了精液鲜血和其他体液。
  一盆冰水泼在女警们裸露的身体上,三个受尽凌辱的女孩在一阵冷战中苏醒过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慢慢睁开眼睛,刚才遭到的轮奸和春药残存的药力仍然让她们感到意识模糊、全身无力。当女警们恢复意识的时候,她们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正凑在她们的身体上闻着,女孩天生的对于大型动物的恐惧让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尖叫起来。
  「不要怕,小妞。这是给我们看门的藏獒。」
  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你们应该听说过那个被我们抓来的女警察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女警们看着眼前这只硕大的野兽,恐惧的阴影笼罩在她们的心头。
  「我们本来是打算把姓何的那个小婊子调教成性奴慢慢玩的。但是没想到,一次就捉了你们三个回来。」
  那个男人一边抚摩着藏獒的毛,一边继续对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说:「所以我们决定,在你们当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让我们慢慢操,另外两个都要死。现在就让黑魔来挑选它喜欢的母狗,被它选中的就可以活下来,不过要先被黑魔操。至于另外两个,就只好去死了。」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一边哭着,一边看着那只藏獒在她们身上嗅来嗅去,她们的心理非常矛盾,如果被藏獒选中,虽然可以活下来,但是却要遭受兽奸,而且今后还要沦为那些男人们的性奴隶;而没有被藏獒选中的人,马上就会被杀死,而且那些男人一定会用残忍的手段虐杀她们。
  正在三个女警忐忑不安时,那只藏獒蹲在身材最娇小的女警——李洛童身边大声吠叫起来。
  「原来黑魔已经选出来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小女警说,「原来它喜欢小巧的小母狗。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狞笑声中,无论是肖雨霖、薛安淇,还是李洛童的脸色都变得煞白。男人们走了过来,在女警们绝望的哭喊声中,把她们从地上抱了起来,分别拖向牢房里的三个刑架。
  肖雨霖又被那些男人重新吊了起来,在她面前有一个火炉,火舌正在炉子里燃烧着,炉子里除了火焰,还有几把烙铁,正在被火焰烧得越来越红,旁边还放着一台电视,屏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个男人走到她面前,淫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看看你刚才被我们弄得多舒服啊,各种姿势都在你身上试过了哦。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们操?」
  肖雨霖哭喊着:「我受不了了。快杀了我吧。」
  「放心。」
  那男人慢悠悠地说,「马上我们就开始杀你,不过,你会死得很痛苦。哈哈哈…」
  那男人拿起火炉里的一把烙铁,那烙铁已经被火烧得通红,他拿着烙铁走到肖雨霖的面前,肖雨霖的皮肤可以感觉到烙铁火热的温度,她的汗毛都被这样的热度烤得卷了起来。
  「先烫哪里呢?」
  那男人狞笑着上下打量着肖雨霖的身体,「烫这对小巧的奶子?还是烫这小腰?或者烫这漂亮的小肚脐?」
  肖雨霖听着那男人的话,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哈哈,应该从这里开始,」
  那男人兴奋地说道,「就从这对我最喜欢的腿开始。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的腿就绕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着这个男人把烙铁一点点靠近她左面的小腿,吓得魂不附体,她干脆闭上双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动作。
  「嗤~ 」的一声,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她的双眼猛地睁开,眼泪一下子喷了出来,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阵焦臭味钻进了她的鼻孔,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而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肖雨霖受虐的样子,一边用力地把滚烫的烙铁在她的左小腿上反复碾压着,增加着她的痛苦。烙铁很快冷却了下来,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个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滴下来。
  而这时,她恐惧地看见,那个男人把那块烙铁放回了火炉里,又拿起另一块烙铁向她走来,这次烙铁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后,那男人又换了一块同样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向肖雨霖。当第6块烙铁烫在肖雨霖的脚心时,她活活地疼得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后在她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第七块滚烫的烙铁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这样,这些男人用烙铁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肤上一下一下地烫着,留下一个个黑色烙印,也让这个女警疼得死去活来,每次她疼昏过去时就被男人用冷水弄醒,他们就是要她清醒着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经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她隐约听到薛安淇的惨叫声和李洛童的号哭声,知道她们一定也正在被残忍地折磨着。一个多小时以后,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几乎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她的双乳也已经被烙铁烫得象两块焦碳一样,唯一幸免于难的就是她的脸和阴户。
  那男人满意地欣赏着已经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狞笑着对肖雨霖说:「你猜猜看,接下来我要烫你的哪里?」
  肖雨霖的头无力地垂着,轻轻地晃了一下。
  「你睁眼看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得意地说。肖雨霖勉强睁开眼睛,朦胧中看到那男人一只手拿着一个阴道扩张器,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烧红了的阴茎形状的烙铁。而肖雨霖的头脑已经无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了。那男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恐惧,非常失望地走了过来,他用阴道扩张器插进肖雨霖的阴道,然后用扩张器张开她的阴道口,把那支阴茎形状的烙铁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温灼烫的剧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筛糠一样痉挛起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一声惨叫声。那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旋转、抽拉着那支烙铁,模仿着阴茎的抽插,不时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铁从肖雨霖的阴道里被带出来,一股焦臭味混合着烤干精液的腥味弥漫开来。
  等这支烙铁冷却下来,肖雨霖已经再一次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她的头无力地向下垂着。那些男人再次用冷水喷洒肖雨霖的脸,想要唤醒这个女警,但是这次肖雨霖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做出反应,水滴从她的脸上和头发上滴落到地上,但是肖雨霖的头仍然向下垂着,纹丝不动。
  肖雨霖面前的那个男人以为肖雨霖已经死了,他得意地把手指放到肖雨霖的鼻孔下面,却发现这个女警仍然有气若游丝的微弱呼吸。当这个男人打算继续用烙铁来结束肖雨霖的生命时,另一个男人淫笑着拉住了他的手。
  那个男人把一根非常细的塑料管子从肖雨霖已经被烫得血肉模糊的阴户里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并且用力地把管子伸进了女孩身体深处的子宫口,然后那男人拿起一支玻璃针筒,从一个玻璃小瓶中抽取了满满一针筒的硫酸。那个男人把针筒和那根塑料管子的一头连接在一起,然后他一边狰狞地淫笑着,一边推动着针筒的尾部,让那些硫酸通过塑料管子流进了肖雨霖的身体里。
  一直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肖雨霖突然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睁大双眼,悲惨地嘶鸣起来,她的身体也剧烈抖动起来。肖雨霖临死前的悲鸣和身体痉挛没有持续多久,很快,肖雨霖的惨叫声就消失了,她的身体又恢复了平静,她的头也重新低垂了下来。那个男人得意地戴上手套,把那根管子从肖雨霖的阴道里拔了出来。
  当那根管子被拔出来的时候,硫酸夹杂着血水和一些残破的身体碎片也从肖雨霖的阴道里流了出来,硫酸发出「嘶嘶「的声音,一边顺着肖雨霖的双腿向下流,一边腐蚀着她本已经被烙铁烫得面目全非的肌肤。而肖雨霖这时却已经感受不到痛苦,因为刚才硫酸流进她的身体,腐蚀着她阴道和子宫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女警已经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烙铁和硫酸虐杀的同时,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待。早就被轮奸得无力反抗的女孩被一个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仰面平放到一块木板上,然后那男人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的脚踝摆成X形,分别用四个铁环固定在木板上。
  把女孩捆绑好以后,那个男人把一台显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边,薛安淇看到屏幕上的自己被好几个男人轮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阴毛,她知道这是刚才自己被轮奸和性虐的录象。薛安淇难过地转过头去,不想看到这些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但是却无法逃避录象里自己可怜的悲鸣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发泄时得意的笑声,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身边的男人用手抚摩着她已经被蹂躏得变形了的丰满乳房,淫笑着说:「刚才在你的钱包里看见你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是你男朋友吧?你奶子那么大,他也一定很喜欢摸吧?」
  薛安淇哭泣着,一言不发。
  那男人继续说:「不过如果他知道已经有那么多男人玩过你的大奶子,还玩了他都没有玩过的两个洞洞,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伤,失声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杀了我吧!」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马上就送你上西天,不过你可就要多吃点苦头了。」
  说着,那男人从旁边的一个盒子里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长的钢针,他一只手捏住钢针末端的一个小圆球,另一只手抓住薛安淇硕大的右乳,说:「好象右面这个要大一点,那就从右面开始吧。」
  说完,他就用钢针狠狠地扎进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泪流满面,惨叫起来。那男人根本没有停手,而是狞笑着捻着那根钢针,一点一点地继续插进这个女孩的乳房里,直到钢针完全插进了薛安淇那丰满的美乳。薛安淇的乳房因为极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鲜血也从那根针的针孔中不停地涌出来,顺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流到身下的木板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薛安淇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美丽脸庞,又拿起一根钢针。他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钢针慢慢地扎进了她的左边的乳房。薛安淇已经疼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她的双乳都象钻心一样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渗出血来,乳头也已经因为疼痛而胀大起来。
  而这个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这一次,这个男人残忍地用钢针扎穿了薛安淇的左乳头,薛安淇感到乳头象是裂开一样,乳房和乳头都因为剧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但是每次抽动都会牵动那几根钢针,带给薛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她的右乳头也被那个男人用钢针扎穿时,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也马上被那个男人把另一根钢针扎进她更敏感的阴唇的疼痛唤醒了。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样,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这种不是女孩能承受的剧痛。这个男人继续把一根一根的钢针扎进薛安淇的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和乳头,因为扎的钢针太多,有时钢针再扎入时会被之前扎进去的其他钢针挡住,这个男人就会残忍地把钢镇抽出来,换个角度重新扎进去。
  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针扎入的时候,都让薛安淇痛不欲生,而当薛安淇疼得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就用钢针扎穿她的阴唇、甚至扎穿她的阴蒂,让这种更加剧烈的痛苦唤醒这个女孩,继续受虐。
  一个多小时以后,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经被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女孩珍视的这对乳房已经被扎得象刺猬一样,薛安淇的阴户和阴蒂上也插满了二十多根钢针,说明这女孩已经被疼晕过去二十多次了。从这些针眼里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还有一些已经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薛安淇已经被折磨得气息奄奄,就连阴蒂被钢针扎穿的剧痛她也已经无力作出反应。
  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这个已经被摧残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轻轻拍打着她乳房上的那些钢针,乳房上的剧痛使薛安淇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男人手里拿着一支手术用的钢钉,足有30多公分长。
  那男人狞笑着说:「现在就送你上西天了,这根钢钉会从你下面钉进去,把你钉穿,准备好了吗?」
  说着,那男人就把这根钢钉插进了薛安淇的阴道口,然后用一把巨大的锤子敲打着这根钢钉。钢钉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阴道壁,顿时她的下身血如泉涌,薛安淇用已经不象是人的声音号叫着,那男人则更加用力地敲打着钢钉。随着钢钉越来越深入,薛安淇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钢钉击穿了薛安淇的尾骨,从她的臀部钻出了她的身体,把薛安淇的身体钉在了木板上。而这时,薛安淇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三个女警之中,娇小可爱的李洛童是被轮奸次数最多的一个,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们的阴茎弄得惨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鲜血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过的痕迹。
  当一个男人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着,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只能哭着让那个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张铁桌子上。然后那个男人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分别用铁箍固定在四条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双脚也用铁箍固定在了地上。李洛童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兽奸,害怕得浑身发抖。突然,李洛童惊恐感觉到有热热的东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时闻到一股属于野兽的腥臭气味。
  「啊~ 不要~ 」李洛童知道那只藏獒的爪子已经踩在她的背上,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被野兽强暴的耻辱,拼命地哭喊着,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李洛童很快发现这完全是徒劳,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身后的那只野兽正在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
  「别白费劲了,」
  站在李洛童身边的一个男人一边看着藏獒开始强奸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一边得意地说,「你只要好好伺候它,让它舒舒服服地操你,就象操一只小母狗,它不会咬你的。」
  这时,藏獒的阴茎已经有一半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阴道的胀痛和被野兽强暴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惨地不停哭喊着,哀求着。但是那些男人却只是冷笑着看着藏獒踩着李洛童赤裸的背,不停地强暴着这个女警,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藏獒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开始飞快地抽插起来,每次插入它的龟头都蹂躏着李洛童的阴道的最深处。李洛童的阴道包裹着藏獒的阴茎,被迫感受着它在自己身体里不停地肆虐着。而她只能凄惨地哭叫着承受这痛苦耻辱的兽奸。
  藏獒的强暴持续了整整20多分钟,李洛童感觉到它的阴茎突然涨大了一圈,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她的阴道里喷涌出来,她知道,那是藏獒肮脏的精液,然后李洛童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稍微小一些的牢房里,身体明显已经被那些男人清洗过,本来全身沾满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露出了细腻的皮肤。牢房的墙上挂着好几台电视机,屏幕上分别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轮奸、虐待的录象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残忍虐杀的录象。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又想到自己被兽奸的巨大痛苦和耻辱,伤心的眼泪立即流了下来。
  这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十多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李洛童害怕地缩在角落里,看着这些眼神淫亵的男人们。
  「小妞,刚才被黑魔操得舒服吗?」
  其中的一个男人淫笑着看着李洛童可爱的裸体,对她说,「还想不想再被它操?」
  「不!不要!」
  李洛童害怕地哭喊起来,她无法想象再次被藏獒强暴的痛苦。「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还要好好玩你呢。」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只要你乖乖地伺候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但是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们就只好让黑魔来调教你了。」
  这个男人说完以后,淫笑着看着瑟缩着的李洛童,继续对她说:「如果不想被黑魔操的话,就乖乖地躺在地上,把腿分开,让主人操你。如果不愿意让主人操,那就只好被狗操了,你自己选好了。」
  再次被兽奸的恐惧彻底压倒了李洛童,这个可爱的小女警流着屈辱的泪水,颤抖着躺在地上,顺从地分开双腿,把她沾满精液的阴户和肛门暴露在那些男人面前。
  「这样就对了,要好好听话,主人会好好操你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跪倒在李洛童的双腿中间,用自己的大腿架着女孩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阴道里,然后用双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女孩的双腿向上举了起来,同时他也把自己的阴茎在李洛童的阴道里插得更深,满意地抽插起来。在李洛童的哭声中,女孩的阴道口被那男人的阴茎强行撑开,两边的阴唇也被男人的阴茎挤压着。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李洛童粉红色的小阴唇,让他胯下的小美人不停地呻吟着……
  那些男人轮流把阴茎插进李洛童的阴道里,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小女警,李洛童的全身已经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女孩细腻的肌肤反射着一层油光,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小女警绝望地抽泣着、呻吟着,她的身体随着那些男人的抽插不停地颤抖着。
  最后一个男人在李洛童的身体里射精以后,得意地把自己的阴茎从李洛童的阴道里拔出来,他看着自己的精液慢慢地从这个小女警的阴户里渗了出来,淫笑着对李洛童说:「这样就乖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的性奴隶了。」
  李洛童只能流着泪,忍着心中的屈辱。
  「既然是性奴隶,你就要学着怎么伺候主人。」
  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李洛童说,「你会口交吗?」
  李洛童流着泪摇了摇头。
  「不会也不要紧。」
  那个男人继续对李洛童说,「我们给你找了个老师,她会教你的。」
  这时,另一个男人走进了牢房,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男人的双手分别抓着那女孩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露出那女孩的阴户和肛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那女孩的肛门里抽插着,而那女孩的呼吸非常急促,她可爱的俏脸已经变得通红,不停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在那男人怀里扭动着身体,粘稠的体液正从她的阴户里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板上,看起来这个女孩正在被那男人肛奸到性高潮。随着那男人把精液射进女孩的直肠,那女孩也全身痉挛起来。男人把阴茎从女孩的肛门里抽出来以后,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上,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这是我们抓来的一个混血小美人,名字叫Maria。」
  另外一个男人对李洛童说,「她就是你的老师,你等下就要好好跟她学,如果学不好,不能让主人舒服,主人生起气来,可就要让大狗来操你了。」
  李洛童听到那男人的威胁,吓得全身又颤抖起来。
  「怎么样,小妞。舒服吗?」
  那个刚才肛奸Maria的男人指着李洛童,对躺在地上,已经逐渐从性高潮当中平静下来的女孩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姐妹,名字叫李洛童,曾经是个女警察哦。」
  李洛童感觉到Maria诧异地看着自己明显是受尽凌辱的身体,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她不会口交,」
  那个男人继续对Maria说,「所以,今天你要教会她怎么给主人口交,伺候主人。」
  Maria收回了诧异的眼神,低着头跪在地上,顺从地对那男人说:「是。我会好好教她的。」
  李洛童意识到Maria已经被那些男人改造成顺从的性奴,她也知道自己也会被那些男人调教成这种样子,但是,对于兽奸的恐惧使她根本不敢抗拒那些男人们的调教,她只能把自己的羞耻埋葬在心里,学着Maria的样子,低着头跪在地上。
  两个男人分别站在李洛童和Maria的面前,他们刚才在李洛童的身体里面发泄过的阴茎又重新挺立着。李洛童看着一旁的Maria,模范着她的动作,用手把面前这个男人肮脏的阴茎送进自己的嘴里。
  Maria看着李洛童笨拙的动作,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口交的经验。想起自己被迫学口交的时候,也是因为没有经验而受了不少罪,Maria吐出自己嘴里那男人的阴茎,对那男人说:「请主人允许奴隶教导新奴隶口交,奴隶会用手继续伺候主人。」
  那男人看着顺从的混血美女,得意地点了点头,于是Maria一边用手给那男人手淫,一边指点着李洛童应该怎么样隐藏牙齿,怎么样用舌头和嘴唇舔吮男人敏感的阴茎和龟头。在Maria的指点下,李洛童温软湿润的嘴唇包裹着、缠绕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套弄着,成功地让那男人渐渐兴奋起来。
  在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李洛童嘴里的同时,Maria面前的那个男人也在Maria温柔的双手中爆发了,白浊的精液直接喷射在Maria美丽的脸庞上,给这个混血小美女平添了一分淫靡。
  在男人的命令下,李洛童强忍着恶心,顺从地咽下了嘴里腥臭的精液。但是还没等她稍作喘息,第二支男人的阴茎就已经顶住了她的双唇,李洛童只好张开嘴,用她的嘴唇和香舌迎合着这个男人……李洛童轮流给那些男人主动口交,并且顺从地咽下了所有男人的精液。从此,李洛童完全放弃了尊严和希望,彻底沦为了这些男人们的性奴隶。
  那些男人们以便享受着李洛童娇小可爱的胴体,一边继续寻找他们要报复的何菲儿。但是,当那些男人去何菲儿现在工作的警署打探消息时,却得知何菲儿请了大假,据说是去结婚了,而何菲儿的男友也在单位请了大假。
  那些男人试图从何菲儿或者他男朋友的朋友们这里打听他们的下落,却发现完全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这些男人无法找到何菲儿,就把他们的愤怒和变态的兽欲都发泄到同样曾经是女警的李洛童身上。在充当那些男人的性奴隶,被他们蹂躏了几天以后,李洛童被拖进一间牢房,然后被捆绑在一张Y字型的床上,她的双腿分开,阴户完全暴露了出来。
  李洛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在这样的床上遭受过这些男人的凌辱,所以,当这些男人捆绑她的手脚时,她只是以为这又是一次普通的轮奸。但是,当李洛童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特别小号的扩张器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的心里开始感觉到隐隐的不安。
  「今天,我们要用你的身体做个实验。」
  那个男人狞笑着对李洛童说,「女人身上除了嘴巴、屁眼和前面的小洞,其实还有第四个洞,你知道是哪里吗?」
  「不…不知道。」
  李洛童茫然地说。
  「就是这里,」
  这个男人用手指探进李洛童的阴户,在她的阴蒂旁边摸索着,最后指尖停留在她的尿道口,继续说,「就是这个撒尿的小洞。」
  男人的指尖开始慢慢侵入李洛童的尿道口,李洛童感到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胀痛,她忍不住呜咽起来:「主人…主人请停手…」
  「这个小洞因为实在太小,所以男人一直不能插。」
  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用手指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一边举起另一只手里的那只特别小的扩张器说道,「但是如果象扩张屁眼那样把它撑大,是不是就能供男人爽了呢?」
  李洛童终于明白了那些男人要对她下什么样的毒手,这个丧心病狂的恶毒想法吓得她一边苦苦哀求着那个男人,一边拼命挣扎着,但是她却既无法打动那个男人,也无法挣脱手脚上的束缚。那个男人看着李洛童涕泪交加地挣扎着,狰狞地笑着用手指分开了李洛童的那两片已经肿起来的阴唇,把扩张器的圆头一点一点地插进李洛童的尿道口里面。
  尿道口剧烈的胀痛让李洛童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而那个男人把扩张器的前端完全插进李洛童的尿道口以后,又用力地按下了扩张器的手柄,随着扩张器的前端开始慢慢地向两边分开,李洛童的尿道口也被扩张器慢慢地撑了开来。
  李洛童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她的全身剧烈抽搐起来,女孩的尿道口比处女的阴道口还要更加窄小得多,扩张器一点点地撑开李洛童的尿道口,也把她的尿道口和阴蒂附近的肌肉拉伸到了极限。
  而那个男人完全不顾李洛童的痛苦和哀求,继续按压着扩张器的手柄,在那男人凶恶的扩张下,李洛童的尿道口终于被撕裂了。
  在一阵比失身、被兽奸更加剧烈的疼痛中,李洛童的惨叫声戛然而止,这个可怜的娇小女孩疼得昏死了过去。而那个男人却一边看着尿道口撕裂的血丝从李洛童的阴户里渗出来,一边继续淫笑着用扩张器撕裂着李洛童的尿道口,把她的尿道口撑得越来越大。
  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使李洛童渐渐恢复了神智,她勉强睁开双眼,却看见那个给她扩张尿道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而下身传来的阵阵疼痛使李洛童意识到,这个男人正残忍地把龟头插进她被扩张的尿道口里面蠕动着。男人的龟头摧残着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他的每一次动作都让李洛童疼得惨叫着全身痉挛起来。
  那男人听到李洛童的惨叫声,一边继续在她的尿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身下的这个可怜的美女警花说:「怎么样?疼吧?这只能怪你为什么要做女警察。」
  李洛童的尿道虽然已经被扩张得撕裂开来,但是对男人的阴茎来说,尿道仍然是非常紧窄的。那男人享受着女孩柔软的尿道包裹着他的龟头,在抽插了十几分钟以后,满意地把精液射进了李洛童的尿道里面。那男人得意地从李洛童身上爬起身来,而李洛童已经全身瘫软,大汗淋漓,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只能躺在床上痛苦地哭泣着。
  但是,李洛童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第二个男人又压在了她的身体上,把硕大的龟头插进了她撕裂流血的尿道里面抽插起来。男人的龟头插进李洛童的尿道口时,撕裂的剧痛又让这个可怜的小女警疼得昏死过去……
  那些男人们轮流享用了李洛童的尿道,而李洛童则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李洛童的尿道被那些男人摧残得惨不忍睹,她的尿道口撕裂,无法合拢,疼得连路都不能走。李洛童的尿道括约肌失灵,在她被从尿道轮奸后的几天里面,李洛童甚至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小便,只能任由自己的小便失禁,而且每次当尿液混合着暗红色的血从尿道口流出的时候,她都感到一阵像火烧一样的灼痛。每分每秒,这样无法忍受的疼痛都在折磨着这个身材娇小的小警花,李洛童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活活地疼死。
  李洛童并没有在这样的痛苦当中煎熬很久。三天以后,李洛童跪在牢房的地板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一个男人正跪在李洛童的身后,男人的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前后摇动着,而男人的阴茎在女孩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李洛童一边皱着眉忍受着尿道的剧烈疼痛,一边承受着男人的阴茎蹂躏着她的肛门。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进了这间牢房。「那帮黑鬼到了,就在门外。」
  刚走进来的那个男人对正在肛奸李洛童的男人说,「海上漂了一个月,他们都憋坏了。」
  「知道了,」
  那个男人一边在李洛童的肛门里发泄着一边说,「我很快就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然后那个男人转向李洛童说:「小妞,我们最近从非洲找了些黑鬼雇佣兵,来帮我们护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们今天刚刚乘船偷渡到这里,在海上,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
  这时,几十个赤身裸体的黑人走进了关押着李洛童的那间牢房里面。李洛童看见那些黑人们用淫亵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她,心里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所以,今天,你就要用你的身体好好慰劳慰劳这些黑人们了。」
  这个男人看着李洛童惊恐的眼神,残忍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谁让你要当女警察,和我们作对呢。」
  这个男人指着一个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黄种男人粗长得多的阴茎,狞笑着对李洛童继续说,「黑人的家伙可不一样哦,操起来你就知道厉害了,不知道象你那么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哈。」
  说着,这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了李洛童的肛门和直肠里,然后抽出阴茎,站起身来,用英语对那些黑人说:「这个小美女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好享受吧」。
话音刚落,已经有两个黑人扑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女警。李洛童绝望地惨叫着:「不要!不要!」
  但是马上就被那两个黑人压在身下。当黑人那比一般人粗长得多的阴茎插进李洛童那饱经摧残的阴道时,李洛童发出了无比痛苦的惨叫声。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走了出去,从外面把门锁上,然后到监控室,和其他几个男人一起通过监视器看着牢房里发生的一切。
  屏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围在中间,当那个压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巨大的阴茎塞进她的阴道,从来没有尝试过被这么粗大的阴茎插入的小警花疼得浑身痉挛,李洛童哭喊着张开嘴惨叫着。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却很满意插入李洛童的阴道的感觉,他继续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身体里。
  另外一个黑人和这个黑人说了什么以后,这个黑人用双手从腋下把李洛童抱了起来,而另外一个黑人却更加残忍地把同样巨大的阴茎插进了李洛童的肛门里,虽然已经有男人精液的润滑,女孩的肛门还是马上就被这样巨大物体的插入弄得爆裂开来,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只能在两个黑人的前后夹攻当中不停地惨叫着……
  黑人们争先恐后地用他们巨大的阴茎插进可怜的小警花的阴道和肛门,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这个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们轮奸得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可怜的小警花哭着哀求着这些黑人,但是这些欲火高涨的大汉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
  一个黑人把阴茎插进李洛童的阴户时,意外地感觉到李洛童的尿道口被扩张得很大,这个残忍的黑人就用他那巨大的龟头强行插进了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口,在李洛童疯狂的惨叫声中,可以看见有一条细细的红线从李洛童的阴户里顺着她的大腿向下延伸着,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开苞了一样。这个女孩的尿道口已经被黑人巨大的阴茎和粗暴的动作再次撕裂,黑人的阴茎甚至已经顶穿了她的尿道壁,而这个黑人却淫笑着在昏死过去的娇小美女的身体上继续发泄起来。
  其他黑人也纷纷模仿着把龟头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里面,李洛童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洞都成了那些黑人泄欲的通道。
  牢房里这场充满暴虐和淫靡的轮奸持续了足足两天两夜。最后一个黑人把李洛童抱在怀里,黑人的双手抓住李洛童的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女孩双腿中间沾满了鲜血和精液的阴户和大腿根部,那黑人的硕大阴茎插在李洛童的阴道里抽插着,李洛童的头垂着在黑人的肩上一动不动,身体只是随着那个黑人的动作被动地起伏着,等到这个黑人满足了兽欲以后,才发现李洛童早就已经没有了气息。就这样,李洛童被这些强壮的黑人们活活地轮奸致死,但是至少,她再也不用再遭受更多的折磨了。
  就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的当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学一直没有等到她参加聚会,也联系不上她,一开始也没有当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打电话给肖雨霖的一个同学问肖雨霖什么时候回家,这个同学才觉得事情不对劲。
  当他们发现没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电话,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的时候,这些同学赶快打电话报警。
  而这时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别打电话到她们工作的警署说一直联系不上她们,问她们什么时候离开警署,怎么还没有到家。
  这时候,在警署值班的警察们才发现,他们的三个美女同事居然同时失踪了。联想到凌卓然的悲惨遭遇和前几天有女警执行私刑给凌卓然报仇,这些警察心里隐隐地担忧着这三个女警会不会遭到什么不幸。
  三个女警同时失踪的事件引起了警察高层的注意,搜寻她们的行动马上就开始了,无数警车在城市里穿梭着,警察们开始寻找三个女警离开警署后见过她们的人。但是无论警察们怎么努力的寻找,也无法找到她们的确切下落,只是调查到有人看见肖雨霖离开警署以后就乘上了一辆出租车去参加同学聚会,但是车牌没有看清楚;有人看见薛安淇去追一个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没有追到;而最后看到李洛童的人则是看见她正在兴致勃勃地逛商场。
  正当警察们拼命寻找更多线索的时候,在女警们失踪后的第三天夜里,肖雨霖和薛安淇被抛尸在离开警署不远的地方,两个女警的尸体惨不忍睹,肖雨霖的全身皮肤都被用烙铁烫得焦黑,阴道和子宫甚至被完全烧毁;而薛安淇的双乳和阴户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钢针,阴道被钢钉戳穿,看得出,她们是先遭受了轮奸和性虐待,再被残忍地虐杀的。
  而警察们在愤怒的同时,更加努力地寻找李洛童的下落。但是又过了几周以后,李洛童被轮奸致死的尸体也被发现了。三个女警的惨死使得笼罩这座城市的恐怖气氛更加浓重,甚至连警察们也开始感到畏惧起来。
  而当刚被调到另外一个警署工作的何菲儿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绑架并被轮奸残杀的消息时,她忍不住痛哭起来。她现在的同事们都以为她是因为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过度伤心,纷纷劝慰她不要太难过。而只有何菲儿心里明白,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说是被她连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标一定是她。
  何菲儿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经知道是她枪杀了他们的同伙,而她能逃脱这一劫完全是凭运气,正好现在这个警署的一个女警辞职,所以她才被突然调过来,如果调令再晚来两天,那么何菲儿一定也会和她原来的同事们一起被绑架,一起遭到残忍的折磨和虐杀。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儿原来工作的警署,那要找到她现在工作的警署也不会很困难。
  想到这里,何菲儿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马上打电话给自己的男友- IT工程师罗伟成,约他晚上在咖啡馆见面。晚上在咖啡馆,何菲儿向罗伟成坦白了自己为了给好朋友报仇而枪杀那个男人的事情,也说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为她的连累而被轮奸残杀的事。让何菲儿欣慰的是,罗伟成并没有责怪她给凌卓然报仇而惹祸上身,也没有畏惧那些歹徒的淫威,只是在皱眉思考一番以后对何菲儿说她现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办法先避一避再说。
  于是,何菲儿和罗伟成决定先请个长假,到别的城市去筹办婚礼,等婚礼结束以后再想办法彻底离开这座城市。
  因为何菲儿的家庭教育非常传统保守,她和罗伟成交往的时候就约定在举行婚礼以前决不能有性行为,而罗伟成也愿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现在罗伟成还没有能够一亲芳泽。所以当何菲儿甜蜜地依偎在坚定支持她的爱人怀里,问罗伟成希望不希望她当天晚上就把自己的贞洁交给罗伟成的时候,罗伟成心里非常激动。但是罗伟成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他决定尊重他的女友,把最美妙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何菲儿快乐地吻住了罗伟成的嘴唇。但是他们不知道,很快,他们俩都会无比悔恨这一刻的决定…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们的计划。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这三个女警身上肆意宣泄了他们的兽欲以后,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儿按在身下凌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来发泄他们的仇恨和欲望。虽然何菲儿和罗伟成都不知去向,但是这些男人们终于还是截获了罗伟成发给他的一个朋友的电子邮件,得知罗伟成邀请这个朋友过两天去附近的一个小城市的一家宾馆参加罗伟成和何菲儿的婚礼。于是,这些男人准备了一个无比歹毒的计划,要对这对新人进行残忍的报复…
  何菲儿和罗伟成各自请了长假,而且很小心地没有告诉同事自己的去向,然后双双来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并不很出名的宾馆,预定了几天以后的酒席作为婚宴,也预定了宾馆的一间套房作为洞房,然后各自通过发电子邮件的方式邀请了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来见证他们的婚礼。细心的罗伟成还在小城里找到了婚纱店,为何菲儿挑选了一套漂亮的婚纱,让她可以在婚礼上穿着婚纱更好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觉。
  很快,一切都准备妥当。婚礼当天,罗伟成和何菲儿站在宾馆门口迎接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好友们,然后在好友们的见证下,他们交换了戒指和白头到老的誓言,举行了一个简单真挚的婚礼。因为新婚夫妇不希望参加婚礼的这些好友们的行踪被那些男人发现,而让这些好友受到连累,所以婚礼结束得很早。婚礼结束以后,罗伟成和何菲儿在酒店门口目送着好友们分头离去,然后这对新人相互依偎着上楼,走进了他们的洞房。
  刚关上套房的大门,罗伟成就兴奋地把穿着纯白婚纱的何菲儿抱了起来,走进房间,把何菲儿放在床上,然后他想要扑倒在何菲儿的身上,何菲儿却敏捷地一滚,罗伟成扑倒在床上。
  罗伟成也马上伸出手臂,从后面抱住了何菲儿的纤腰,双手移到何菲儿的胸口,一边隔着婚纱抚摩着她性感的乳房,一边凑到何菲儿的耳边对她说:「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你还想往哪跑?」
「哈哈,好痒…」
  何菲儿一边轻笑,一边装模做样地挣扎着。
  罗伟成的双手把何菲儿拥入自己的怀里:「老婆,现在我可以叫你老婆了。这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准备好…把自己交给我了吗?」
  何菲儿转过身来,面对着罗伟成,漂亮的脸蛋上已经是一片飞红,她羞涩地点了点头。罗伟成兴奋地把她抱得更紧,雨点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儿的脸上。
  「等一下…等一下…」
  何菲儿忙不迭地从罗伟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红着脸对他说,「你先去洗个澡,记得洗干净点…」
  「老婆,我们一起去洗鸳鸯浴吧。」
  罗伟成涎着脸逗她。
  「呸。」
  何菲儿假装生气,啐了他一口,「快去。」
  罗伟成站了起来,脱掉外衣,拿着房间里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却突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奇怪,是谁敢来打扰我的好事?」
  罗伟成佯装生气,向门口走去。何菲儿躺在床上,想着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涩和紧张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她把头转向门口的方向,听到门外传来罗伟成在门口和门外的对话。
  罗伟成问:「什么人?」
  门外的声音答:「客房服务,经理听说两位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赠送一份特别礼物给两位。」
  罗伟成想了一下说:「谢谢你们经理,礼物就不用了,只要别打扰我们就好。」
  何菲儿听到他这样说,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
  门外的声音好象是很为难,说:「先生,如果就这样把礼物拿回去我也不太好交代,能不能请您在这个收条上帮我写一下是您自愿放弃礼物,再帮我签个字。不然我会被经理骂的。」
  罗伟成看来是不愿意再和他纠缠,一边开门一边说:「好吧,那我帮你写好就不要打扰…」
  突然,罗伟成的声音变得惊恐:「你们是谁?干什么?菲儿快跑…」
  何菲儿从床上跳了起来,向门口冲去。她走出房间,看见厅里已经站着十几个男人,其中两个正抓住罗伟成的双手把他按在地上。
  「我们送的礼物怎么可以不要呢?」
  一个男人看着何菲儿,狞笑着说,「新娘子穿婚纱就是漂亮呢。你应该知道我们是谁吧?」
  何菲儿脑海中一片空白,这些男人还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
  被按在地上的罗伟成大喊起来。那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看着他喊了几声,一脚踢在罗伟成的脸上,罗伟成的嘴马上流血、肿了起来,牙齿也断了两颗。
  「傻瓜,叫有什么用。」
  那男人说,「保安都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
  「你们不要伤害他,要怎么样就就朝着我来,放他走。」
  何菲儿看着罗伟成被打,心疼地喊叫起来。
  「那怎么行。」
  那男人狞笑着说,「我们还要送你们新婚礼物呢,先进房间去吧。」
  何菲儿不得不退进了房间,那些男人挟持着罗伟成也走进了房间。
  「我们要送你们的礼物」哪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脱衣服,一边说,「就是你乖乖地让我们操,让你老公在旁边看着。」
  「做梦!」
  何菲儿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经开始脱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们吐去。
  「那,我们只好动粗了。」
  那男人避过口水,一边继续脱衣服,一边打了个响指。
  「啊~ 」一声惨叫响起。何菲儿看到罗伟成的一条手臂被挟持他的一个大汉硬生生地折断了。
  「不!不要!」
  何菲儿哭喊起来。
  「那你还不脱衣服?」
  那些男人已经都把衣服脱光了。看到何菲儿犹豫的神情,那男人又打了个响指,惨叫声中,罗伟成的另一条手臂也被折断了。
  「不!不要!」
  何菲儿哭喊着,「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
  「不!不要!」
  罗伟成不顾一切地喊叫起来。但是他的声音马上就被那些男人的毒打变成了痛苦的惨叫声。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
  何菲儿哀求着。
  「停手!」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何菲儿,「你可以脱衣服了。」
  何菲儿看着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鲜血的新婚丈夫,勉强地一笑:「成,没关系的,他们伤不了我。」
  「废话少说,快把衣服脱掉。」
  那个男人不耐烦地说,「不然你老公就要倒霉了。」
  何菲儿怒斥一声:「不要伤害他!」
  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婚纱的扣子,脱下了婚纱的肩带,洁白的婚纱一点点离开了何菲儿的身体,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的肌肤。当婚纱落到地上的一瞬间,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儿胸前的旖旎风光吸引住了,一个男人正拿着DV拍摄,特地给她的胸一个特写镜头。
  虽然还戴着胸罩,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何菲儿的双乳非常大,至少与之前落入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当中胸最大的赵雪瑶不相上下。现在这对乳房正随着何菲儿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着,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更是让那些男人心猿意马,有几个男人已经开始想象着把阴茎插在这条乳沟中,用她性感的双乳包裹着抽插会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何菲儿虽然也对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恶,但是因为罗伟成正被他们挟持着,也就只能强忍恶心,任由他们任意觊觎自己傲人的双乳。
  「把婚纱铺到床上。」
  那个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说,「然后把内衣都脱掉,躺到婚纱上,我们要在你的婚纱上操你。」
  何菲儿不敢想象他们居然要在象征着纯洁的婚纱上强暴自己,但是看到被两个壮汉挟持着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顺从地把纯洁无暇的婚纱拾起来铺在床上,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这婚纱上失身,何菲儿的泪水落到了婚纱上。然后她慢慢地脱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对诱人的乳房晃动着从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
  那些男人全都被这对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开始慢慢靠近何菲儿。
  何菲儿弯下腰,脱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掩- 内裤,然后躺到了婚纱上,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看到何菲儿顺从地脱得一丝不挂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扑向床上那秀色可餐的身体,把何菲儿压在身下。那几个拿着DV的男人也跟了过来,准备拍摄何菲儿「顺从地」被强暴的场景。
  那个压在何菲儿身上的男人用手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口,但是他发现女孩的阴道出乎意料的紧窄,他顶了好几下,却发现龟头前方似乎有什么阻碍着,很难冲破。这男人心中一动,问被他压在身下的女警:「难道你还是处女?」
  何菲儿心中一凛:还是被这男人发现了。她把心一横,闭上双眼,红着脸把头一点。
  「哈哈哈,」
  那男人得意万分地笑了起来,把头转向旁边被挟持着的罗伟成,「怎么都到新婚之夜了你还没上过你老婆?你该不是阳痿吧?结果还是被我捞了个便宜。来,把他带过来,让他仔细看我是怎么给他老婆开苞的。」
  罗伟成愤怒地咆哮着,但是他被折断的双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被那两个男人拖到大床边,他想要转过头去,却被身旁一个男人用力把他的头扭向床上,另一个男人强行掰开他的眼皮,逼他看着这个男人正把阴茎插进自己的新婚妻子的处女阴道里。想到这张大床本来是他和何菲儿新婚之夜的合欢床,现在却变成他们永远的耻辱之地,罗伟成就非常后悔一直没有和何菲儿作爱,结果却把她的处女身拱手让人,他简直要疯了。
  那个男人发现何菲儿还是处子之身,更加兴奋,调整了位置以后,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何菲儿未经人事的阴道里。何菲儿感到那支阴茎就象烧红的铁棒一样,正在一点点地撕开自己的身体,捅进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阴道的胀痛使她开始挣扎起来。
  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马上抓住她的双手,轻轻地对她说:「你不管你老公了?」
  何菲儿猛然想起罗伟成还在他们挟持之中,只能放弃了抵抗,任由那男人的阴茎长驱直入。那男人的龟头已经顶住了何菲儿的处女膜,他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泪流满面的处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阴茎,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龟头终于冲破了少女身体最柔弱的地方。何菲儿尖厉的惨叫证明了她的贞洁已经被那男人罪恶的阴茎毁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阴茎已经有大半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那男人感受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带出处女的鲜血,顺着何菲儿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红了她身下那纯白的婚纱,反衬着何菲儿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现出淫靡的色彩,让那禽兽更加兴奋,也提醒着何菲儿新婚之夜被强暴失身的悲惨事实,让她更加痛苦。
  何菲儿听到罗伟成疯狂的哭喊声:「住手!你们这些畜生,快住手…」,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贞操被这样夺走有多么痛苦不堪,而罗伟成的痛苦声音却让压在何菲儿身上的那个男人更加兴奋,得到了小警花的贞操以后,这男人对何菲儿胸前那对坚挺高耸的乳房产生了兴趣,他的双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这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兴奋地用力搓揉着她的双乳,手指不停地掐捏着粉红色的乳头。
  何菲儿被他折腾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阴道里,一支硕大的阴茎正在横冲直撞,而胸前的双乳也正被这个男人随意玩弄着,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着。
  那男人一边爱不释手地蹂躏着她的双乳,一边飞快地抽插者阴茎,享受着少女的初夜。这样的凌辱持续了20分钟以后,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射出,射进了何菲儿的阴道。就在他拔出已经软掉了的阴茎的同时,精液和处女血的混合物就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涌了出来。
  下身的疼痛让何菲儿痛苦万分地不停啜泣着。而何菲儿的身体还没有从失身的痛苦中恢复过来,第二个男人又压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
  何菲儿惊恐地反抗着。这时,她听到罗伟成被毒打的声音,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你想你老公被打死么?」
  何菲儿只好哭着顺从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摆布。那男人双手抓住何菲儿的脚踝,把她的双腿提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何菲儿的身体就不得不折叠起来,阴户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那男人的阴茎也马上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
  何菲儿虽然已经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几十分钟以前,她还是个纯洁无暇的处女,阴道虽然刚刚被摧残过,但是恢复得很快。当第二个男人插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女孩湿润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阻挡着他龟头的前进。这个男人粗暴地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到阴茎上,他的阴茎猛烈地破开何菲儿的阴道,拼命向她的阴道深处顶。
  这样的强暴使这个刚刚破处的女孩叫苦不迭,何菲儿悲惨地哭叫起来,而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却显得更加兴奋,他的阴茎很快就完全伸进了女孩的阴道里,由于角度的关系,他的阴茎插得很深,龟头已经伸进了女孩的子宫口,何菲儿感觉到异样的胀痛,痛苦地哭泣着。那男人马上在她的阴道里开始了抽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下的何菲儿几乎被弄得昏过去,其实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愿意清醒地在丈夫面前被别人这样强奸。
  何菲儿性感的身体被那男人紧紧压在身下。两条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断掉了。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来自下身的剧痛,阴道好象要胀破了,子宫口一次次承受着兽欲的撞击。何菲儿感觉自己好象马上就要死了一样。这个男人在何菲儿身上发泄了一阵以后,直接把他的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子宫。
  这个男人刚刚离开何菲儿的身体,第三个男人就按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何菲儿已经被弄得神色憔悴,头发散乱,失身的鲜血和男人们的精液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沾染了身下的婚纱。这个男人示意何菲儿跪在床上,何菲儿只好顺从地照做。
  那个男人跪在何菲儿的双腿之间,他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由于有前两个男人的精液润滑,他的插入显得要容易一些,但是还是弄得这小警花惨叫了好几声。
  那个男人在她的阴道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儿的右臂,把她的上半身拉了起来,这样他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几下以后,那男人的阴茎突然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滑了出去,正当何菲儿感到轻松的时候,她感觉到那男人的左手正在分开她的屁股,她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但是她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就变成了惨叫,那个男人的阴茎裹着精液和何菲儿的分泌液作为润滑,已经插进了这个女孩的处女肛门里。
  这个男人放开了何菲儿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门已经被这样的强暴撕裂了,血滴一点一点滴在婚纱上。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力地把阴茎往里面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把何菲儿的上半身拉起来,抓住她的美乳,享受起来。这个男人的阴茎在何菲儿的肛门里越插越深,而这个女警终于被这样的折磨疼得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菲儿渐渐恢复了意识,她在朦胧中只感到肛门有硬物插入的火辣辣的感觉和胸前乳房有酸胀的压迫感。女孩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跪在床上,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双手正在她那对性感的乳峰上用力地挤压着,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他的阴茎正在何菲儿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何菲儿听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声音已经不是刚才插入她处女肛门的那一个。原来这并不是一场恶梦。
  被轮奸的小女警痛苦地把头垂了下去,眼泪从她漂亮的脸上滴了下来。
  身后的那个男人在何菲儿的肛门里发泄了性欲以后,又换了一个男人爬上了那张大床。这个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儿翻过身来,他似乎对的何菲儿的双乳特别感兴趣,双手马上就抓住了她那对夺人眼球的性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这个男人的手也无法完全抓住何菲儿的双乳,他一边看着双手在何菲儿的乳房上不停地游走着,一边对何菲儿说:「我刚才看了你的胸罩,原来是F罩杯,怪不得那么大,而且弹性不错嘛,摸起来很舒服。你当警察真是可惜了呀,如果去选美,估计还可以拿个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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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3-01-03  
何菲儿听着这个男人的侮辱,无声地哭泣着。这个男人的手指开始拨弄起何菲儿的两个乳头,何菲儿的乳头在刚才被别的男人轮奸的时候已经被玩弄得充血膨胀,变得非常敏感,现在被这男人一摸,何菲儿马上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而那个男人玩弄女孩乳房的技巧很娴熟,在他双手的搓揉和拨弄之下,何菲儿忍不住微微呻吟起来。但是她马上就紧咬牙关,任凭那男人怎么亵玩她的双乳,也不再发出呻吟声。
  「这么棒的一对胸,你老公应该不会没有摸过吧?」
  那男人把头转向在一边痛苦万分的罗伟成,「应该是已经摸过的吧,所以看我摸得那么爽,气得象要吃人一样。不过这样你应该没试过吧?」
  说着,那男人跨坐在何菲儿身上,用双手把她的双乳并拢在一起,她的双乳之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乳沟里。
  「太爽了!」
  那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淫亵的神情,「用这对大奶乳交太爽了!」
  何菲儿从来就没想到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双乳居然会成为男人们泄欲的工具,羞辱地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
  那个男人狰狞地对何菲儿说:「不想你老公倒霉,你就不要动!」
  何菲儿只能屈辱地听任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的乳沟里反复抽插着。
  「这样就对了嘛,乖乖地让我玩玩就好。」
  那男人得意地享受着何菲儿丰满且富有弹性的双乳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这么妙的一对奶子,不让男人好好玩玩太浪费了。看看你老公,他好象很眼红呢。」
  罗伟成的双眼确实红了,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娇妻被这些男人强暴失身,又遭到轮奸、肛奸,现在还被迫用她迷人的双乳为那个男人乳交,早就悲愤得双眼充血。而他的新婚妻子- 何菲儿却只能毫不反抗地任由那个男人在她的双乳上任意肆虐着。那个男人看到罗伟成和何菲儿脸上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地在何菲儿的乳沟里抽插着。
  随着他抽插频率的加快,他的表情也越来越兴奋,直到他用力抓住何菲儿的双乳,用这对性感的乳房完全把自己的阴茎埋起来,就在她的双乳之间射精了。一缕白浊的精液从何菲儿双乳间的一个小缝隙喷出来,溅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脸颊上,显得格外淫靡。那男人放开双手,何菲儿的乳房上和双乳之间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蘸着精液,慢慢地涂在她的乳房和乳头上。何菲儿只能哭着忍受着这样的屈辱。
  这男人发泄完了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爬到了床上,他看着何菲儿那极度屈辱痛苦的表情,非常得意地对她说:「这就觉得受不了了?你才只伺候了6个人,后面还有好多人等着操你呢。小美人,打起精神来,如果不把我们伺候舒服了,你老公就要倒霉咯。」
  何菲儿哭泣着,屈辱地慢慢屈起双腿,把屁股和阴户撅起来,准备让那个男人插入她的身体。
  但是那男人却并没有动作,而是翻了个身,让自己勃起的阴茎朝天挺立着,然后对何菲儿说:「换个姿势好好伺候伺候我,自己坐到我身上,让我好好享受一下。」
  听到这个男人如此无耻的要求,何菲儿呆住了,她无法想象当着丈夫的面,自己主动坐在其他男人的阴茎上。
  看到何菲儿迟疑着,这男人狞笑着打了个响指。脑子里正乱成一团的何菲儿突然听见一声惨叫声,而且是自己丈夫的声音。她连忙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他看见挟持着罗伟成的一个男人正狞笑着用刀在罗伟成的脸上慢慢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刀口很深,皮肉都翻了起来,他的脸上血流如注。
  「停手!不要这样!」
  何菲儿心疼地哭喊起来,「我…我服侍你,不要伤害他…」
  「不要!不要管我!」
  罗伟成忍着剧痛喊叫着,「菲儿!不要向他们…」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落在他腹部的拳头打断了。
  「你们不要打他了…」
  何菲儿伤心地哭着,吃力地站起身来,跨坐在那男人的髋部,用她的玉手捏住那男人的阴茎,「我会好好服侍你的。」
  那男人看着小警花屈辱而又无奈的神情,对那些男人说:「好了,先等等吧。看看这妞怎么伺候我。如果伺候得不舒服,再找他老公的麻烦。嘿嘿。」
  然后他转向满脸是泪的何菲儿,淫笑着说:「小美女,你可要好好表现,要骚一点,让我操你操得爽一点,不然,你老公就要倒霉了。」
  何菲儿屈辱地点点头,她用手把那男人的龟头放进了自己的阴户,顶在自己的阴道口,然后她双眼一闭,身体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阴茎顺利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由于这个男人的阴茎比较长,再加上姿势的关系,阴茎伸到了何菲儿的阴道深处,龟头甚至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初经人事的女孩被这样强烈的刺激感折磨得魂飞魄散,何菲儿双手撑着那男人的胸口,嘴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半天回不了神。
  那男人看着失神的女孩,得意地问:「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
  何菲儿慢慢地回过神来,听见罗伟成悲愤的嘶喊声:「不要~ 不要~ 」她不忍心看见丈夫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转过头去,眼泪又落了下来。而她身下的男人却不耐烦了,他用力地向上顶了几下,他的阴茎的刺激使何菲儿忍不住发出了令人性欲高涨的呻吟声。
  「坐着就不动了?想让你老公再挨两刀?」
  那男人狰狞地说,「给我好好扭起来,记得要扭得骚一点,要让我舒舒服服地操你。」
  何菲儿只好屈辱地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上扭动着她性感的身体,她的阴道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不停地蠕动着,她的子宫口也不时地顶在那男人的龟头上,每次都把何菲儿刺激得呻吟着把身体蜷缩起来。那男人一边享受着下身那消魂的快感,一边双眼盯着何菲儿的纤细腰肢和她胸前那对上下晃动的丰满乳房。
  何菲儿的双乳很大,而且非常坚挺,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正在胸前有节奏地晃动着,掀起波涛汹涌的乳浪。那男人看得血脉贲张,干脆抬起上身,松开本来扶着何菲儿蛮腰的双手,抓住她的酥胸,尽情玩弄起来。这样的姿势使何菲儿羞辱不堪,而且那男人的阴茎对她的阴道和子宫的刺激也特别强烈,她已经被折腾得意识迷乱了,当那男人的双手玩弄她双乳的时候,她敏感的酥胸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把自己的双手也放在自己的双乳上,也开始揉搓起来。这样淫靡的场景使那个男人格外兴奋,没过多久就在何菲儿的阴道里射了出来。
  旁边的那些男人们看到这一幕,也觉得非常兴奋,另一个男人马上爬上床,接替了这个男人的位置,这次,这个男人变本加厉地要求何菲儿把他的阴茎放进她的肛门里,然后坐在他的身上。何菲儿也只好流着眼泪,接受这样的羞辱,又一次扭动着身躯,忍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自己娇嫩肛门里的暴虐…
  这样的轮奸持续了将近4个多小时,房间里的15个男人一个一个地轮奸了这个可爱的小女警,甚至有几个男人在她身上发泄了两次。何菲儿哭泣着侧躺在床上,胸前高耸丰满的一对美乳已经到处都是淤青和那些禽兽的牙齿留下的印记,还沾满了这些男人的精液。经过刚才急风暴雨的摧残,她的双腿已经无法象几个小时前,当她还是处女的时候那样紧紧并拢,精液和鲜血混合成的红白色粘液正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地渗出来,糊满了她双腿之间的空隙,并且顺着她的腿流到床单上。她身旁的床上铺着的那件白色的婚纱已经被弄得残破凌乱,也象它刚刚失身的女主人的身体一样,沾满了肮脏的精液和鲜血。
  一个男人走过来,用手抓住何菲儿的头发,另一只手把一台DV的屏幕放在她的眼前。
  何菲儿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非常主动地摇动着腰肢,上下晃动着身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她的阴户里,她的嘴里不停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声,双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和男人的双手一起抚摩着她自己引以为傲的性感双乳。
  那男人对何菲儿说:「看到吗?你有多么风骚呀。哈哈…」
  「不!」
  何菲儿悲鸣着,「我已经被你们糟蹋了,你们快放我丈夫走吧。」
  「急什么,」
  那男人关上DV,抓着何菲儿的头发,把小女警拉了起来,「我们操了你下面的两个洞,不过还没享受你的小嘴呢。只要你给这里的男人们每人口交一次,我们就放你老公走出这个房间。怎么样?」
  何菲儿犹豫地看着被挟持在一旁的罗伟成,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刚才被迫看了何菲儿被那些男人破了处女身,又被他们轮番奸污的过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现在他正双眼无神地看着何菲儿,他已经被打得口吐鲜血,脸上的那条血淋淋的伤口还在滴血。
  「还考虑什么呀,」
  那个抓着何菲儿头发的男人把她从床上拖了下去,「都被我们操成残花败柳了,再让我们操操小嘴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你是救了这个乌龟的命,他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也一样会要你的。哈哈哈…」
  何菲儿被拖下床,双膝跪在地上,双手被那男人反绑在背后,她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扣住了她的双手。
  「嘿嘿,这可是你那几个被我们操翻了的同事的手铐哦,」
  那个男人说,「用在你身上正好。为了防止你反抗,还是把你铐起来比较好。」
  何菲儿想起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尸体的惨状,想到非但连累了这些同事遭到残忍的轮奸、虐待和残杀,就连自己现在也正被这些禽兽任意凌辱,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那男人用手抬起何菲儿的下巴,用他重新勃起的阴茎拍打着她的脸颊,说:「小美人,先别急着哭,以后有你好哭的。先快把嘴张开,让我们好好爽爽,好救你的情哥哥吧。」
  何菲儿想到罗伟成,只好边哭边机械地张开了嘴,那男人腥臭的阴茎马上伸进了她的嘴里,压在她的香舌上,顶住她的喉咙。何菲儿觉得一阵反胃,但是她不得不忍住恶心,用她的嘴唇开始吮吸着嘴里这支恶臭的阴茎,她的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湿润温热的口腔让那男人感觉到就象是又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一样。何菲儿在双手反铐背后的情形下被强制口交,雪白的喉咙痛苦地抽动着,她的舌尖抗拒地推挤缠绕那男人恶心的龟头,反而让那男人更兴奋。
  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何菲儿的嘴里,然后命令何菲儿:「咽下去,等下其他人的你也要咽下去,否则你老公出不了这个房间。」
  何菲儿只好屈辱地咽下了这肮脏的液体。第二个把阴茎插进何菲儿嘴里的就是破了何菲儿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他的阴茎上还沾着何菲儿的处女血,当何菲儿看到他阴茎上的那抹鲜红,想起自己被他毁掉的贞操,不由得眼圈又红了。
  那男人的阴茎在何菲儿的嘴里横冲直撞,把何菲儿的牙床和腮帮子都撞疼了。当何菲儿正在强忍着恶心,咽下这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这个男人恶作剧地又猛地用阴茎顶了一下何菲儿的喉咙口,何菲儿顿时呛得咳嗽了起来,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鼻孔里喷溅了出来。围观的那些男人淫亵地笑起来,而何菲儿只能哭着承受这样的耻辱。
  然后,第三个男人又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小嘴,他用力把何菲儿的头往上抬,让自己的阴茎插进何菲儿喉咙的深处,这样的深喉口交使何菲儿忍不住阵阵干呕。在一旁已经被打得满脸鲜血,神智不清的罗伟成双眼仍然被挟持他的男人强行扒开,他不得不无奈又愤怒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流着眼泪跪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脚下,屈辱地吞吐着他们的生殖器,长发随着头的晃动而微微飘动,撩抚在那些男人的肚子上,胸前裸露的那对性感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摇动而微微抖动着……
  又是2个多小时以后,这些男人又都在何菲儿的喉咙里射了精。何菲儿流着泪咽下了最后一个男人的精液,哭喊着:「我已经都咽下去了,快放伟成走。」
  一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说:「放心,我们说话算话。」
  说着,他打了个手势,挟持罗伟成的两个男人放开了他。
  眼睁睁看着妻子惨遭凌辱的罗伟成神色呆滞地慢慢转身,向门外走去。何菲儿流着泪看着丈夫慢慢地走出房间,走到厅里,心想:「虽然被这些人蹂躏,但是总算保全了最爱的人的生命,还是值得的。」
  正在这时,何菲儿看见一个男人狞笑着举起一把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向着罗伟成瞄准。
  「不!」
  何菲儿绝望地号哭着想要冲过去,但是被捆绑的手脚让她只能倒在地毯上。只听见「啾「的一声,罗伟成的后脑绽开了一朵血花,他立即倒在地上,鲜血和脑浆马上流到了地毯上。
  「不要!不要!伟成…」
  何菲儿悲惨地哭泣着,「你们说要放了他的…你们说了要放了他的…」
  那个枪杀罗伟成的男人走到何菲儿身边,蹲下身来,抚摩着她的乳房说:「小妞,是你听错了吧?我们什么时候说要放他走?我们只说让他走出这个房间而已。哈哈哈…」
  这时,天已经快亮了,那些男人淫笑着把何菲儿装进一个口袋,抬到楼下的汽车上,扬长而去。
  第二天,罗伟成的尸体就在宾馆的房间被服务员发现了。接到报案赶来的当地警察发现罗伟成死前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房间里的床上有一件已经被揉成一团的残破婚纱上沾满了干涸的鲜血和精斑,地毯上也到处都是精液留下的痕迹。
  当警察想要调看前一天晚上的监控录象的时候,才发现应该晚上在保安室值班的两个保安已经成了尸体,被关在宾馆地下的锅炉房里,而保安室里的监控录象也被删除。
  正当警察们开始调查的时候,他们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张光盘,光盘里面的内容正是何菲儿在新婚之夜被那些男人轮奸的经过。而何菲儿工作的警署也收到了这样一张光盘,包裹里还特地附信说明这是对何菲儿杀死他们成员的报复。警察们想尽办法想要找到何菲儿的下落,设法营救她,但是所有的努力却都徒劳无功。
  何菲儿被那些男人绑架以后,就被带回了他们的老巢,她马上就遭到了60多个男人长达两天一夜的轮奸,无数次被男人们的阴茎折磨得昏死过去。何菲儿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成了那些男人的又一个泄欲工具。
  经过新婚之夜当着丈夫的面被破身、轮奸,乳房和肛门也都被人随意玩弄,然后又被迫给十多个男人轮流口交,还目睹丈夫被枪杀,最后又被几十个男人轮暴得死去活来这一场噩梦般的经历以后,何菲儿连在手术台上被麻醉昏睡的时候,都会因为梦见自己被轮奸的场景而哭出声来,这个原本非常坚强的小女警已经被折磨成了一个软弱的普通女孩,哭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这些男人的复仇还远远没有结束,他们接下来要用各种手段虐待何菲儿,并把她调教成性奴隶,要让她完全放弃希望,屈辱地在床上主动迎合他们的强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何菲儿被拖到了那些男人最近为她专设的刑房。这间牢房里到处放着用来对女孩进行性虐待的机器和工具,而牢房墙上挂着的大屏幕显示器上不停播放着以前被这些男人绑架来的那些女孩遭到性虐待的悲惨画面。
  全身无力的何菲儿被拖进刑房,看见最大的那个显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就是那些男人性虐待凌卓然的场面。她想起自己为了给好朋友报仇,却被这些男人报复轮奸;又看到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性虐工具,想到凌卓然当时被他们糟蹋得如此凄惨,不知道自己会遭到这些男人多么残忍的虐待,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那些男人看着何菲儿害怕哭泣的样子,得意地狞笑起来。一个男人把何菲儿抱了起来,对她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们兄弟可不是白死的。你就认命吧,等着让我们折磨够了,再乖乖地做性奴隶伺候我们吧。」
  何菲儿被那个男人放在一张短木板床上,她的上半身躺在木板上,而双腿却没有木板支撑。何菲儿的双手被分开固定在床头的两个角上,她的双腿向下垂着,那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让她的双膝略微弯曲,然后用脚镣把她的脚踝分别固定在两根金属床腿上的两个铁环上,这样一来,何菲儿的阴户就完全暴露出来,被折磨得红肿的阴唇在阴毛的遮蔽下微微打开着。
  「这个姿势你已经很熟悉了吧?」
  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这个姿势操起来还挺舒服的嘛。」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阴茎推进女孩阴道的深处。
  何菲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那男人的阴茎侵犯的疼痛,这几天她一直被这样的疼痛和耻辱缠绕着,她除了嘤嘤哭泣什么也做不了。那男人的阴茎很快就完全插入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插起来。抽插了几下以后,那男人突然用手抓住何菲儿的几根阴毛,用力地连根拔了下来。何菲儿疼得惨叫一声,全身都抽搐起来。
  「果然很爽。」
  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何菲儿的屁股说,「据说疼痛会让女人全身痉挛,下面也一样会抽筋,那你的下面就会把我的家伙夹得更紧,原来真的会这样。刚才真是很舒服,你的下面夹得就象刚开苞的时候那么紧呢。你阴毛不算少嘛,看样子今天我可有得爽了。」
  说完,他的手指又不一小撮阴毛从何菲儿的阴户上连根拔了下来。而何菲儿又浑身一颤,疼得叫出声来,而那男人脸上又出现了很舒服的表情。那个男人继续一小撮一小撮地拔着何菲儿的阴毛,每次都有好几根柔软的阴毛被从她的阴户上被连根拔起来。每一根阴毛被连根拔掉的时候,何菲儿敏感的阴户都会象针扎一样疼,全身也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阴唇也会因为疼痛骤然合拢,把那男人在她阴道里抽插着的阴茎紧紧地包裹起来。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只在何菲儿的身上折腾了10多分钟就忍不住射精了,随着他把阴茎抽出来,从何菲儿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和一些阴毛被拔掉以后,从毛孔里渗出的血丝混杂着沾在阴户旁边剩下的零星一些阴毛上。但是马上,另一个男人又把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然后他也用手拔何菲儿的阴毛,以感受女孩的阴道因为疼痛而收缩给他带来的快感。
  这个男人把剩下的一些阴毛拔光以后,又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用镊子把何菲儿的阴户上剩下的一些没有连根拔出的残余的阴毛一根一根地拔掉,这样一根一根拔阴毛的疼痛更加剧烈,何菲儿每次都惨叫着全身抽动,而她的阴户也一次次裹紧那男人的阴茎。当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射精时,何菲儿的阴户上已经一根阴毛也不剩下了。
  那个男人看着她光洁的粉红色的阴户,淫笑着说:「你的阴毛都是连根拔掉的,以后也不会长出来了。哈哈…」
  然后,一个男人打开何菲儿身上的手铐脚镣,把她抱到一台性虐待机器面前,另外一个男人调整了一下那机器上竖立着的两根金属棒的位置和长度,然后抱着何菲儿那个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把她放在那台机器上,那两根表面布满了金属颗粒的金属棒分别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和肛门里。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种刑具的名字叫木马。」
  那个男人一边用那机器上栓着的手铐脚镣和铁链把何菲儿的双手双脚禁锢在这台机器上,让她动弹不得,一边对她说,「这两根金属棒等一下就会在你身体里面转个天翻地覆,你就等着被它们弄得要死要活的吧。」
  何菲儿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哀求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一个男人按下了一个开关,那两根金属棒开始高速旋转起来,金属棒上的那些金属颗粒飞快地摩擦着何菲儿的阴道和肛门,小女孩惨叫着试图蜷缩身体,想要躲开这样的折磨,但是她的身体完全被禁锢在木马上,只能移动一点点,完全无济于事,她的阴道和肛门在被那些男人们肆虐了几百次以后,又要承受这样暴虐的痛苦,可怜的警花大汗淋漓、全身颤抖着坐在木马上不停地呻吟着,她阴道里那根金属棒已经沾满了她的阴户里流出的分泌液。
  这样持续了10来分钟以后,那个男人又按下了另外一个开关,那两根金属棒一边继续旋转,一边上下抽动起来,就象阴茎一样,一下一下地顶着何菲儿的子宫口和直肠深处。何菲儿的痛苦更加强烈了,她的背一下挺直,头扬起来,嘴张大,不停地惨叫着,然后她的背又弓了起来,身体蜷缩着,想尽量减轻下体的痛苦,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掉了下来,她的阴户里流出来的分泌液早就把木马表面都弄得湿透了,已经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何菲儿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们:「我做性奴隶,我服侍你们,我让你们操我,操哪里都可以…求求你们快停下来,我要死了…」
  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淫笑着欣赏她在木马上煎熬着。直到何菲儿在木马上虚脱昏死过去,身体倒在了木马上,他们才停下了这疯狂地蹂躏着这个女孩的恐怖机器。
  何菲儿马上就被用冷水泼醒了,小女孩睁开眼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疼得又哭了起来。而两个男人这时走到何菲儿的身边,把她的身体扶了起来。
  「这样就受不了啦?后面你还有好多苦头要吃呢。」
  这个男人一边说,一边从木马里面抽出两个连着电线的鳄嘴夹,「我现在把这两个夹子夹在你乳头上,等下这两个夹子和你下身的铁棒都会放电,你可有得受了。」
  「不要!求求你们了!」
何菲儿听说他们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虐待自己,吓得魂不附体,「我伺候你们,我让你们操,你们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美人,你以为你可以不让我们操吗?」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两个夹子夹在何菲儿丰满的乳房上最敏感的部位- 粉红色的两个乳头上,「谁让你得罪我们的,不把你整得惨一点,我们怎么出得了这口气?」
  那两个男人夹好夹子,退开几步。突然,一股电流从何菲儿的下身和乳房涌进她的身体,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起来,电流又突然消失了,但是还没等何菲儿喘息一下,一股更强的电流又袭击了她。何菲儿被电得嘴唇乌紫,昏倒在木马上,小便也失禁了。但是马上,又是一股电流流过了她的身体,何菲儿被电击得醒了过来。然后,何菲儿就这样不断地惨叫着被电昏过去又被电醒过来,而那些男人们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电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一个个都兴奋地大笑起来……
  何菲儿再次被痛苦唤醒,这次不是因为电刑,而是因为阴道被插入的疼痛。
  她发现自己趴在一张铁桌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用铁链牢牢地栓在桌腿上,动弹不得。何菲儿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按在自己的背上,而一支又长又粗的阴茎正从后面一点点插入她的阴道。
  她开始以为又是哪个男人在强暴自己,但是很快,她感觉到这支正在插入的阴茎似乎比一般人的阴茎要粗得多,而且似乎也更长,同时她也闻到了异样的腥臭味,听到了奇怪的咕噜声,何菲儿发现不太对劲,她挣扎了几下,没有能够摆脱背上的东西,但是却听到身后发出的的犬吠声。「天哪!不!」
  何菲儿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屈辱地号哭起来。
  在旁边得意地看着何菲儿遭受凌辱的一个男人走过来,看着痛苦不已的女孩说:「怎么样,被藏獒操的滋味舒服吧?现在你可以好好体会你那个朋友的感受了。哈哈哈…」
  那只强奸了凌卓然的藏獒- 黑魔,现在正把两只前爪踩在何菲儿的背上,精神亢奋地把它的巨大阴茎插进这个小女警的阴道里。何菲儿不停地哭喊着承受着被藏獒兽奸的痛苦和羞辱,她现在才真正明白凌卓然当时有多么绝望。除了阴道被蹂躏的疼痛,最难忍受的是身为一个女警,却沦为一头禽兽发泄欲望的工具,象一只母狗一样被藏獒强暴的耻辱感。
  藏獒的阴茎在何菲儿阴道里推进时,比一般人更粗的阴茎造成撕裂一样的疼痛,让她痛苦地号哭着。藏獒的阴茎很快就已经顶到了何菲儿的子宫口,但是那禽兽仍然用力地把阴茎插入她的身体里,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阴茎正在从子宫口插入,直接侵犯她的子宫,虽然已经被无数男人用各种耻辱的方式凌辱过,也已经被剥夺了怀孕的能力,何菲儿仍旧无法接受被一只禽兽在子宫里射精,恐惧感使她痛苦地挣扎起来。
  但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抗拒一只发情的藏獒的力量,藏獒的阴茎很快就大部分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它的龟头甚至已经把何菲儿的子宫顶得很疼。那藏獒马上就在何菲儿的身体里剧烈地抽插起来。何菲儿可以感觉到的藏獒的身体在她身上疯狂地耸动着,硕大的藏獒阴茎一次又一次通过她的子宫口,不停地凌虐着她的阴道深处,藏獒的龟头更是不时地顶得何菲儿的子宫撕心裂肺地疼,它每次强横的插入都疼得何菲儿忍不住发出呻吟、惨叫声。
  那只藏獒的猛烈动作一连持续了20多分钟以后,何菲儿终于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身体里,冲击着她的子宫。藏獒一边在何菲儿的子宫里射精,一边有口水从它的嘴里流下来,滴到何菲儿的背上。射精以后,身后的藏獒翻转了身体,爪子离开了何菲儿的背。小警花已经被折腾得全身大汗,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地伏在铁桌上。她感觉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那是刚才被藏獒强暴时,被它的爪子划伤的。
  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阴茎仍然插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面,而且已经膨胀得非常大,甚至把她的阴道都撑开了,她终于明白当时凌卓然为什么无法摆脱它。想到凌卓然的悲惨遭遇,又想到自己现在的痛苦境地,何菲儿哭得更伤心了。这时,何菲儿突然觉得又有滚烫的液体喷射在自己的子宫里。天哪,原来藏獒这时候还能射精!
  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的膨胀,觉得自己的子宫似乎已经被藏獒的阴茎和精液填满了,这样的屈辱使她绝望地痛哭起来。又过了大约20分钟,藏獒终于把阴茎抽出了何菲儿的阴道,但是就在何菲儿疲倦得要睡过去的时候,她觉得屁股上一阵凉凉的感觉,感觉到似乎有人正在把什么液体刷在她的肛门周围。
  「你们…要干什么?」
  何菲儿虚弱地问那个男人。
  「小婊子,刚才让黑魔操得爽不爽?」
  那男人一边继续把液体刷在何菲儿的臀部,一边狞笑着回答,「等下还有更爽的,正在给你刷的是发情的母狗尿,知道这是为什么准备的吗?」
  何菲儿想起那些男人当时把母狗的尿液刷在凌卓然的阴户上,诱使藏獒强暴她的情景,明白了这些男人要怎么折磨她,害怕地挣扎起来。
  「别费劲了,」
  那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轻易地用一只手就牢牢地按住了何菲儿摆动的臀部,被折磨得耗尽体力的女孩微弱的挣扎根本没起到什么作用,「还是乖乖地让黑魔好好闻闻,好好操操你的屁眼吧。黑魔还从来没干过哪个妞的屁眼呢,你可是第一个哦,好好感觉感觉,被狗操前面和后面有什么不一样的。哈哈哈…」
  那男人刷好了母狗尿,放开了何菲儿的臀部,而何菲儿感觉到藏獒的前爪又踩到了她的背上,她紧张得全身微微发抖,藏獒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肛门上,开始用力地向里插。由于紧张,何菲儿的臀部紧紧地合拢着,藏獒的阴茎很难插进比阴道更加紧窄的肛门,那畜生烦躁地踩着何菲儿的背,更加用力地侵入女孩的身体。
  「啊!」
  何菲儿惨叫着,藏獒的阴茎才插入一点点,她就已经疼得脸色煞白,满头大汗,而藏獒插入她肛门的力气越来越大,她的肛门已经被完全撑开,之前被那些男人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现在正在被重新撕开,使何菲儿更加疼痛。随着藏獒插入的力气越来越大,它的阴茎也越来越深地插入何菲儿的肛门里,而何菲儿的呻吟声、惨叫声也越来越轻。终于,何菲儿的头无力地垂在桌面上,她失去了意识,而身后的藏獒还在不停地把它的阴茎插进何菲儿受伤的肛门里。
  藏獒的阴茎完全插入何菲儿肛门,并且在里面肆虐的时候,女孩仍然处于昏迷状态,甚至当藏獒的精液喷射在她的直肠里的时候,何菲儿还是没有恢复意识。直到那些男人把何菲儿抬到另一个房间,用水清洗她的阴道、肛门和身体的时候,小警花才被冷水刺激醒了过来。
  清洗了何菲儿的身体以后,那些男人又开始奸淫她,一个男人把阴茎从背后插进何菲儿阴道里抽插着,一边享受着她的胴体,一边淫笑着告诉她:「小警察,挨操挨得舒服吗?你的苦日子还长着呢。我们的索马里雇佣兵们最近在公海上等着和日本黑社会的船交接毒品和武器,等这些黑人回来以后,你就要尝尝被黑人操的痛苦了。到时候,你就只好怪你妈把你的小洞生得太小了。知道吗?你那个小同事就是被那群黑人活活操死的。」
  何菲儿恐惧地全身一颤,想起李洛童被轮奸致死的尸体的惨状,悲伤地流下了泪水。
  「不过你放心,我们会让那些老黑手下留情,不会操死你的。」
  那男人一边抚摩着何菲儿的丰满乳房,一边继续说,「我们还要好好炮制你呢。哈哈哈…」
  何菲儿绝望地闭上双眼,只能无奈地接受自己的悲惨命运。
  经过了被藏獒奸污和肛奸的残忍性虐待以后,对兽奸的恐惧使何菲儿也象当时的凌卓然一样,无奈地沦为那些男人的性奴隶。何菲儿象行尸走肉一样任由那些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地玩弄着她性感的双乳,任凭那些男人把他们肮脏的阴茎插进她性感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
  何菲儿被关在这些男人的淫窝里,每天都要被二十多个男人玩弄五、六十次,她女警的身份和她和这些男人结下的仇恨都使得这些男人轮奸她的时候特别兴奋,还经常用各种手段对她进行性虐待,每次何菲儿痛苦的呻吟声都会让那些男人们发出满足的大声狂笑。而何菲儿一想到不久以后就要从日本回来的那些黑人,想到自己要遭受他们的轮奸,就害怕得全身颤抖着,恐惧地哭泣起来。
  与此同时,一个又一个装着光盘的包裹被寄到了警署,光盘里面是何菲儿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调教成性奴隶供那些男人玩弄享乐的悲惨经历。何菲儿的惨剧惊动了警方高层当中的一些正义感尚未泯灭的高级警官,他们决定采取最后的手段,一定要想办法取得这些男人犯罪的证据,把他们一网打尽。
第07章
  在海边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两辆卡车静静地停在海边的堤坝上。这两辆卡车的车灯都关着,车身漆成深色,在这个漆黑的夜里,远处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这几辆车,也根本想不到半夜三更还会有车停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坐在那些卡车上的男人们虽然没有压低嗓音,肆无忌惮地谈笑着,但是他们的声音传不了多远就被海风吹散,完全被海浪拍打岸边礁石的声音所遮盖了。
  一个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用手竖起自己外套的领子,一阵海风从窗口的缝隙里吹进驾驶室,他的脖子一缩,向旁边一个男人抱怨道:「这帮黑鬼,又迟到了。他们就不会准时点吗?」
  「黑鬼哪有时间观念。」
  另一个男人抬起手腕,看着夜光表上的时间说,「而且这次,日本人还让他们带了个女人过来。说不定那些黑鬼学聪明了,故意在拖延时间,好在船上多操一会那个女人。」
  男人的这句话从他身边的对讲机里传到在远处负责警戒另外几个男人的耳朵里,他们纷纷发出淫笑回应着他。
  「再等会吧,只要没出事就好。安全第一。」
  这个男人拿起对讲机,「外围怎么样?」
  「放心,非常安全,」
  负责警戒的男人马上回应道。「小猫小狗都没一个。」
  又等了一会以后,这个男人终于看到海上亮起了那些黑人雇佣兵打出的灯光信号。
  「大家注意。我看到那些老黑们了,他们马上就到。」
  那个男人用对讲机把这个消息通知他的所有同伙。同时,他身旁的那个男人打开了车灯,指引着那些黑人的船向堤坝靠拢过来。很快,几艘快艇就破浪而来,停在堤坝旁边。那些男人也从卡车上下来,满意地看着那些黑人把一个个装着军火的木箱从快艇上搬下来,再装上了停在堤坝上的一辆卡车。
  最后靠岸的那艘快艇上没有木箱,除了几个黑人和几个密码箱以外,快艇上只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那些黑人们把密码箱和布袋从快艇上搬了下来,几个黑人把布袋也装上了那辆卡车,然后关上了车门。
  另一个黑人走到卡车驾驶室门前,把密码箱交给驾驶室里的男人,用英语对他们说:「钱在箱子里,女人在口袋里。」
  驾驶室里的男人一个个打开密码箱,大致清点了一下现金以后,咧开嘴笑着向那个黑人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把其中的两箱现金交给这个黑人。那个黑人笑着接过钱,关上了卡车的车门,这辆卡车马上就发动起来,向前驶去。这个黑人拎着钱箱走向堤岸上的另外一辆卡车,他和其他黑人都爬进了那辆卡车的车厢,把门关好以后,驾驶室里的两个男人也启动了这辆车的引擎,跟上了前一辆卡车。
  这两辆卡车选择的路线非常偏僻,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行使以后,两辆卡车最后来到了那些男人们的老巢。黑人们又跳下卡车,把那些军火从另外一辆卡车上卸了下来,最后,两个黑人抬着那个鼓鼓囊囊的布袋走到那些男人面前,他们把布袋放在地上,然后解开了那个布袋,在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他们看到布袋里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
  一个黑人蹲下身去解开那女孩被反绑的双手,取下蒙住女孩双眼的眼罩和封住她嘴巴的胶布。另一个黑人扯下挂在那女孩脖子上的一个信封,把信封拿到一个男人面前,用英语对他说:「这是日本人写给你的信。」
  男人拆开这个厚厚的信封,从里面取出一叠光盘和一封信。那男人很快就看完了这封信,他淫亵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这个女孩,淫笑着说:「把那个女警察带出来,让她也见识见识。」
  这时,何菲儿正在那些男人老巢的一间牢房里呻吟着被男人们轮奸。两个男人架着阴户和肛门里不停流出精液的何菲儿,把她也带到那些男人面前。那两个男人把何菲儿也放在地板上,她惊恐地看到房间里除了那些男人,还有许多赤身裸体的黑人。那些黑人们看到何菲儿赤裸的性感胴体,纷纷用淫亵的目光看着她。
  何菲儿意识到这些就是那些男人说过的黑人雇佣军,想到被黑人轮奸的厄运马上就要降临到她的身上,何菲儿吓得瑟瑟发抖,她害怕地低下头去,却看见另一个同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女孩。
  那女孩侧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比何菲儿要矮一些,一张俏丽的脸上五官非常清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对波霸级的巨乳,虽然是侧身躺着,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她的双乳比起已经非常丰满的何菲儿来,还要更大,而且更加惹火诱人。女孩的下身一根阴毛也没有,但是看得出她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被人拔光了阴毛。
  她的身上好象被清洗过,但是还是布满了凌辱留下的印记,傲人的双峰上全都是淤血和牙痕,看得出,这女孩不久前刚刚遭受过轮奸和凌辱。那女孩的双眼紧闭着,她的眼皮轻微颤动着说明她并没有昏过去,有一滴眼泪正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何菲儿看到一个男人走到那女孩面前,蹲下身来,一把抓住那女孩的头发,把她拉起来。那女孩也惊恐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淫笑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用另一只手抓住女孩的一只乳房,发现自己的大手只能掌握住半个乳房,满意地淫笑起来,他用日语对那女孩说了几句话以后,转向何菲儿,用英语说:「介绍一下,这位是你的同行,本城的女警察,名字叫何菲儿,也和你一样,已经被操翻了。这个妞是日本的小警察,一个多月前被我们日本的兄弟们抓来以后,被操得又乖又听话。」
  何菲儿和那女孩听说对方也是女警,而且也一样遭受了罪犯们的轮奸和性侵犯,不由得悲从中来,小声地抽泣起来。
  那个男人继续用英语说:「我们的日本朋友可是要我们好好照顾你哦,再过段时间他们会到这里来,专门给你拍一部AV片。他们还顺便给我们带了几张光盘,据说主角都是你哦。」
  那男人松开抓着那女孩乳房的手,打了个响指,挂在牢房墙壁上的一块幕布亮了起来,那个男人重新用手捏住那女孩的乳房揉搓着,「我们这就来放个电影,好好欣赏一下。」
  何菲儿看到幕布对面有一台连接着电脑的投影仪,另外一个男人正把一张光盘放进电脑的光驱里,幕布上很快就出现了清晰的影象。
  画面上也是一间牢房,好象是在地下室之类的地方。牢房里站着十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大部分人全身都是文身,显得象凶神恶煞一般。这时,有两个同样全身都是文身的彪形大汉挟持着一个不停挣扎的女孩走进了牢房里。
  那女孩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小礼服,完全勾勒出她美妙身材的线条,而且更加凸显出她胸前的那对丰硕乳房,低胸露背的设计更是使她的巨乳有一半已经露了出来,随着她现在的猛烈挣扎,那对乳房也不停晃动着,她胸前的波涛汹涌令这些男人都魂不守舍,无袖礼服让女孩光滑的双臂也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双臂现在正被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牢牢抓住,她身上的那件小礼服只是包裹住女孩的上半身和私密部位,从腰和大腿根部开始,她的身体又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女孩不是很高,双腿也不算很长,但是和身体的比例不错,双脚穿着一双高跟鞋,此时也正在拼命摆动着,想要用鞋跟踢挟持着她的两个男人,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女孩的双乳以外,就是她头上戴着的兔子耳朵的装饰了,看她的装束,这个女孩应该是哪家酒吧或者赌场里负责表演或者服务的兔女郎。
  虽然那个女孩不断地挣扎着,但是始终摆脱不了挟持着她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
  「啊!」
  女孩疼得叫了一声,挣扎也停了下来。房间里那些男人当中一个没有文身的男人走到女孩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日语问了她一句什么。这时,何菲儿和那些男人都看到屏幕下面打出了一句字幕:「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这帮小日本果然很细心嘛,」
  一个男人笑着说,「怪不得他们的AV片卖得那么好。」
  这时幕布上那女孩的面容已经可以看清楚了,她就是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这个日本女警。女孩惊恐地回答那个男人:「老板,美穗不知道为什么。」
  「臭婊子,还要装蒜」那男人看来很愤怒,「你真的叫田中美穗吗?」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孩脸上闪过一阵惊慌的神色,但马上镇定下来,「我确实是叫田中美穗啊。」
  「哼!」
  那男人放开这个女孩,转过身,从另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一张纸,又转向女孩,把这张纸在她面前展开,说:「你好好看看这个吧,泉警官。」
  那女孩看了看那张纸,脸上再也掩盖不住惊慌和恐惧,喊叫着「不!」,双臂又挣扎起来。
  那男人带着得意的笑容把纸转向自己,开始大声读出上面的内容:「姓名:泉优香,年龄:19岁,毕业于东京警察学校,现任实习警官,身高163cm,体重47kg,胸围90H,腰围58,臀围88。」
  听到泉优香的胸围居然是少见的H罩杯的时候,幕布上的那些男人和正在看录象的这些男人都发出了贪婪的惊叹声。
  幕布上的那男人继续说着:「这上面还有你父母的住址和你的照片。你还敢说你叫田中美穗?」
  「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泉优香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男人。「笨蛋,你以为只有警察会用卧底?」
  这个男人一边用手指触摸着泉优香暴露出来的乳房,一边得意地说,「我们早就在你们警视厅里安插了眼线了。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另外一个没有文身的男人淫笑着走到泉优香面前。
  「是你!」
  泉优香认出了这个男人居然是她的一个上司,「叛徒!」
  「傻瓜,当警察哪天才能发财。」
  那男人恬不知耻地也用手指抚摩起泉优香的乳房来,「何况,这样还可以不时地享受漂亮妞,今天就享受到你这样的巨乳美女,真是太爽了。」
  泉优香这才意识到身份被揭破以后,自己要遭受怎样的厄运。
  「不要!」
  泉优香开始用力挣扎起来,「放开我。」
  但是她的挣扎毫无作用,那两个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丰满的胸部游走着,时不时地隔着薄薄的礼服捏一下她的乳房或乳头。很快,那个男人觉得这样的隔靴搔痒不过瘾,他的手伸进了优香的礼服里,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还没等优香的惊叫声停止,另一个男人也依样画葫芦地把手伸进了她的礼服里,抓住她的另一只乳房。
  泉优香丰满性感的双乳就这样成了这两个男人手中的玩物,被他们不停地捏、拧,任意揉搓着。
  没有过多久,「呲拉」一声,泉优香身上的紧身礼服被这两个男人的动作扯破了,她的双乳完全没有了遮蔽,彻底暴露了出来。那两个男人更加得意,一边继续蹂躏泉优香的双乳,一边撕扯着她身上剩余的衣物。泉优香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她身上本来就只有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礼服,很快就被他们剥得一丝不挂了。
  「小婊子,你身材那么火辣,当警察卧底太可惜了。」
  一个男人舔着优香的乳头说,「不过也幸好你当了卧底,又落在我们手里,我才能品尝到你的滋味。」
  那男人淫笑着抬起头来,「把泉警官放在地上,我要和警官好好乐乐。」
  挟持着泉优香的那两个大汉应声把泉优香平放在地上,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腿。泉优香的同事按住她的双手,让这个小女警完全动弹不得。
  泉优香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要强暴自己,不甘心受辱的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些男人,但是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把自己的手脚从这些男人铁箍一样的手中挣脱出来,也没有办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只能恐惧地看着那男人手握着勃起的阴茎压倒在自己的身体上。
  那男人看着不停挣扎着的小警花,看着她的双乳在挣扎中划出的一阵阵乳浪,兴奋不已,他放开自己的阴茎,双手抓住泉优香最诱人的那对乳房,用力地蹂躏着,泉优香的双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被捏成各种形状,那男人还不时地用牙咬住优香的乳房或者乳头不放,疼得女孩惨叫不止。那男人在优香丰满的乳房上肆虐了一阵,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欲,用手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优香的阴户里。
  「啊!」
  优香发出压抑在喉头的呻吟声。那男人发现优香的阴道虽然非常紧窄,但是却并不象处女那样非常难以进入,只要用力推进,阴茎就可以慢慢地滑进女孩的阴道里。
  「你不是处女?」
  那男人问被他压在身下的泉优香,「被谁干过了?」
  泉优香含着泪点点头,轻声说:「上个星期我刚刚和男朋友订婚,订婚以后我和他做了。」
  「该死的,被那小子占了便宜。」
  那男人气哼哼地说,「这么性感的处女,爽死他了。」
  那男人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推进优香的阴道里,优香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也只是做了一次,阴道的紧窄程度和处女不相上下,那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的阴道紧紧包裹着的消魂感觉。由于是被强奸,优香的阴道并没有非常湿润,被这男人的阴茎插入已经让女孩很疼,每一次推进更让优香疼得叫出声来,那男人就在这初经人事的女孩的呻吟声中抽插着自己的阴茎,双手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双乳,直到享受了她20分钟以后,这男人才在优香的身体里射精。
  这男人从泉优香的身体上爬起来以后,泉优香的上司马上也骑到了她的身上,他没有插入优香的阴道,而是骑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抓住她的那对性感无比的大乳房。泉优香傲人的双峰曾经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其他追求者的倾慕,但现在,却成了这些禽兽爱不释手、念念不忘的玩物,招徕了更多的蹂躏、痛苦和屈辱。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优香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里,然后把她的双乳用力地向中间靠拢,完全把那男人的阴茎埋在双乳中间,优香富有弹性的双乳完全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感觉到比插入阴道更加强烈的快感。
  「真舒服,早就想这样享受你的大奶子了。」
  那男人得意地对优香说,「可惜没有享受到你的处女身。我怎么从来没听说你有男朋友了?你男朋友是谁?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
  泉优香愤恨地看着这个男人,咬着牙骂道:「你这个败类,畜生!」
  那男人看着这个愤怒的小女警,得意地淫笑着说:「已经光溜溜地落到我手里了,嘴还那么硬。那就只好难为难为你了。」
说着那男人用双手用力抓住泉优香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用力抠捏起来,女警的双乳甚至被他的手指按压出了十个小凹坑,那男人的手指狠狠地捏着优香的乳房拉扯起来。
  娇嫩的双乳被这样虐待的疼痛让泉优香忍不住惨叫起来,「不…不要…」
  她发出了悲惨的哀鸣,「我的…未婚夫…是…是职员,你……不…认识他的。」
  「哼哼,从来就没听你说起过,你还搞得挺保密的嘛。」
  那男人听到泉优香的哀鸣声,满意地松开了手指,他一边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女孩的乳房上留下的十个白色的指印,一边继续淫笑着问,「你有没有让你的男人这样玩过你的奶子?」
  「没…没有…」
  泉优香呜咽着轻声说。
  「这么大的奶子不玩,那可太浪费了。」
  那男人满意地又用手抓住泉优香丰满的双峰向中间靠拢,用这个小女警性感的乳房包裹着他肮脏的阴茎,「就让我来好好过过瘾吧。」
  那男人在泉优香的乳沟里抽插起来,他的龟头一会从优香的双乳之间探出头来,一会又缩回去,隐藏在她的乳沟里。优香也只能含泪看着这个男人玩弄着自己的双峰,用她引以为傲的乳房发泄着他的欲望。用这么性感的一对乳房进行乳交的强烈快感使这个男人没有坚持多久,过了10多分钟以后,那男人白浊的精液就从他的龟头里喷射出来。
  腥臭的精液全都喷在优香的胸口、脖子上和面部,糊得优香漂亮的脸上到处都是。一些精液喷进了她的鼻孔里,女孩被呛得不停地咳嗽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把自己的龟头在优香的乳房上擦拭干净,然后还用手指蘸着自己的精液涂抹在她的这对丰满的乳房上。
  这个男人离开了优香的身体以后,第三个男人又走到了这个可怜的小女警身边,这个男人看着泉优香的身体,说:「把她翻过来,我换个姿势玩玩。」
  那几个按住泉优香手脚的男人会意地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背朝天跪在地上,双肘支撑着地面,双腿仍旧分开着,她的双手双脚仍然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着不放。身体的疼痛和被轮奸的耻辱使泉优香悲伤地哭泣着,眼泪不停地滴在地上,她的乳房上已经留下了许多牙痕、指印和不少精液,更多的精液正从她的脸上滴到地上,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慢慢流到地上。
  那个男人走到优香身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他用右手抚摩着优香的阴户,随着他的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阴户里,优香忍不住呻吟起来,可以看得出那男人的手指正在她的阴户里搅动着,那男人微微弯下腰,他的左手伸到优香身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起来。这样背向天跪在地上的姿势使泉优香的双乳也向下垂着,显得更加大而迷人,那男人不停地捏着手中这只他无法完全掌握的乳房,还不时用指甲掐她的乳头,每次这样的刺激都会让泉优香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
  那男人在泉优香最敏感的部位- 乳头和阴户上蹂躏了几分钟以后,泉优香已经被弄得全身绯红,娇喘连连,这男人突然停止了在优香阴户里的搅动,把右手的手指抽了出来,他的手指离开优香的阴户的时候,一条液体组成的透明的线被从她的阴户里一起抽了出来,那是优香的身体刚才被他刺激时本能反应分泌出的液体。
  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着:「你的水有点甜呢。」
  然后他松开了玩弄优香左面乳房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重新插进优香的阴户里搅动起来,在优香的呻吟声中,他一边用右手抓住优香的右乳房玩弄起来,一边对她说:「你男朋友没这样玩过你吧?感觉舒服吗?」
  「不…不舒服…」
  优香一边呻吟,一边说,「快停下来…」
  「你嘴硬是没用的,你的身体很诚实呢,你的乳头已经胀起来了,下面也已经湿透了,小洞洞也比刚才张开了呢。」
  那男人继续挑逗着已经羞辱难当的泉优香,「象你这样刚开苞,还没什么经验的妞,只要稍微弄一弄,就会象这样湿嗒嗒的了。」
  在泉优香的呻吟声中,那男人又玩弄了她几分钟,然后他用一只手抓住优香的腰肢,另一只手引导着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因为有了这样的润滑,这次插入的疼痛确实远远不如刚才那次,优香的呻吟声也更加婉转娇柔。
  那男人在泉优香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分钟以后,突然用一只手按住优香的腰肢说:「小妞,你前面才刚刚被人搞过,后面应该还是处女吧。让我来操操看。」
  说着,他的阴茎从优香的阴道里滑了出来,然后,这男人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顶在优香褐色的肛门口。
  优香刚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想要对自己干什么,一边拼命地喊着「这里不行!」
  ,一边拼命地摇晃着臀部,想要摆脱肛门上那骇人的压迫感。但是她的腰肢已经被那男人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努力一点效果也没有。
  那男人淫笑着说:「小妞,你还是乖乖地让我操吧,越挣扎就越疼。哈哈哈…」
  他的阴茎开始一点点地插入优香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也慢慢地被绷紧了,泉优香被肛门传来的疼痛折腾得泪流满面,牙关紧咬,而那男人感觉到优香的肛门非常非常紧窄和极其难以插入的感觉,满意地笑着说:「这里果然还没有被碰过呢」。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跪在泉优香的面前,兴奋地说:「还有个洞洞应该也没被操过吧。」
  他想要把阴茎插进优香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但是发现泉优香由于肛门被插入的痛苦而牙根紧咬,即使掰开牙齿插入也可能被她咬伤。于是这男人就强行掰开泉优香的嘴以后,给她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把阴茎穿过口交球伸进优香的嘴里,一只手捧着优香的脸庞,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得意地抽插起来。
  泉优香的身后,那男人一边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还在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女孩的肛门很快就被绷紧到了极限。那男人腰部一用力,阴茎往前一顶,随着泉优香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娇嫩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了,鲜血从扯破的伤口里喷涌出来,顺着那男人的阴茎流了下来。那男人又顶了几下,泉优香肛门上的伤口被撕扯得更大了,而他的阴茎终于完全插进了优香的肛门里,开始满意地抽插起来。
  泉优香双膝跪地,双手支撑着身体,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被汗水打湿了,一支阴茎正在她的肛门里粗暴地抽插着,鲜血不停地从她肛门的伤口涌出来,顺着男人的阴茎往下流,随着这男人和泉优香身体的摆动,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另一支阴茎正在泉优香的嘴里肆虐着,恶臭的龟头不时顶着她的舌头和喉咙,让她一直有反胃的感觉,想到连自己的男朋友都没有插入过的肛门和嘴现在却被这些男人享用着,泉优香就忍不住嘤嘤悲泣起来。
  在她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好象是被优香柔软的舌头摩擦得很舒服,很快忍不住了,他把阴茎用力向深处顶,龟头就顶在优香的喉咙口,让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精液进入她的身体,肮脏的精液直接喷进了优香的喉咙里,无奈的优香只好屈辱地咽下这些腥臭的体液。
  这个男人刚抽出阴茎,另一个男人又抬起优香的脸,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而正在肛奸优香的那个男人却还在意犹未尽地折磨着这个女孩,优香终于熬不住,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却象走马灯一样地一个一个轮流轮奸这个女孩,在她性感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泉优香被轮奸了40多次以后,一个男人说了声:「今天差不多了,先抬过去做手术吧。」
  那些男人才抱起早已被糟蹋得全身无力,意识不清的泉优香走了出去。这段录象也随之结束。何菲儿和那些男人都明白,泉优香已经被那些日本人强行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以便他们可以更加方便地随时凌辱她。
  接下来,第二张光盘被放进了电脑。幕布上很快呈现出泉优香被那些男人们吊在空中,用皮鞭抽打的场景。似乎泉优香虽然被那些男人轮奸,但是却没有完全向那些男人们屈服,不愿意沦为他们的性奴隶,而那些男人试图用性虐待和轮奸来摧垮她的自尊。
  在这张光盘里,泉优香被那些男人们轮奸了上百次,而且她的身体遭受到各种残忍的性虐待:那些男人把她吊起来鞭打;用绳子捆绑她,让绳结嵌入她的阴户,摩擦着她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下身的分泌液在地上滴下很大一滩;用夹子夹住她双乳的乳头,绳子把夹子绑在她的腿上,让她无法合拢双腿,然后用电动阴茎同时插入她的阴道和肛门;用镊子把她的阴毛一根一根地拔光,让她疼得死去活来;把滚烫的蜡烛油滴在她的身上…
  但是无论这些男人用多么残忍的手段折磨她,直到这张光盘中录象结束的时候,泉优香还是没有屈服,虽然无力反抗那些男人的轮暴,但是始终不愿意成为他们的性奴隶,迎合他们。
  在换光盘的时候,一个男人一边搓揉着优香的丰乳,一边说:「没看出来嘛,你骨头倒是挺硬的。」
  那男人转向何菲儿,继续说,「不过这帮日本人如果象我们一样有一只藏獒,你也许就挺不住了吧。」
  何菲儿想起自己被藏獒强奸和肛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全身一抖,蜷缩起来。那男人看到以后,得意地重新看着正在被他猥亵毫无反抗的泉优香,继续说:「那你现在怎么会被调教得这么乖呢?看来我们也得要好好向日本的兄弟们学习学习了。」
  这时,第三张光盘的内容开始播放了,画面上不再是阴森的牢房,也没有那些吓人的刑具,而是一间普通的房间,墙上贴着各种裸体画报,隐约地可以听见门外传来女人的浪笑和夸张的呻吟声,夹杂着男人得意的笑声和发泄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抱着一丝不挂的泉优香走了进来,泉优香的身上到处都是凌虐的痕迹,那男人把泉优香放在床上,另外几个男人也跟着他走进了这间房间。
  一个男人对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泉优香说:「看到了吧,楼上就是你卧底的时候工作的夜总会,而这地下,就是我们控制的地下妓院。既然你不肯做我们专用的性奴隶,我们就只好让你在这里做人尽可夫的妓女了。」
  那男人看着楚楚可怜的泉优香,狞笑着说,「不过,我们会先给你打上一针,等一下等那些嫖客来操你的时候,你就会控制不住发浪、发骚。到时候我们就把你发浪发骚的样子拍下来,再把录象寄给你父母和你那个男朋友,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你是怎么样的一个骚货,看他们还会不会要你。哈哈哈…」
  「不要!不要!」
  原本全身无力的泉优香听到这个可怕的阴谋以后,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站起来逃出这个房间。但是面对着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她一点机会也没有。泉优香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一点也动弹不得。而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早就拿出一支装满了烈性春药的针管,慢慢地走向泉优香。
  针头扎进了泉优香的血管,针筒里褐色的液体被慢慢地注入她的血液里。当这些春药全部被注入泉优香的身体以后,那些男人放开了这个女孩。泉优香茫然地用力挤按自己的血管,但是已经无法把那些药物从血液里分离出来了。
  「这药效果挺好的,保证让你发疯一样地找男人来操你,而且可以持续10个小时。放心,我们给你准备了40多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足够满足你的。」
  那可怕的药物似乎很快就开始见效了,泉优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皮肤开始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像是强忍着什么,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双眼紧闭着,眉头皱起,她已经无力挣扎,而是全力抗拒着身体里被那药物唤醒的本能欲望。
  那男人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泉优香,得意地说,「这妞还真的很犟,这么厉害的药都扛住了。这样,先让我操一操,看你还能扛多久。嘿嘿…」
  这个男人脱光自己的衣裤,压在完全无力反抗的泉优香身上,双手揉搓着她的丰满乳房,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喊了声:「这妞的下面已经湿光了。」
  就开始抽插起来。
  正在全心全意对抗欲望的泉优香突然遭到来自最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在她不甘心的哭喊声中,泉优香的精神抵抗开始一点点崩溃了。伴随着泉优香的嘤咛和那男人兴奋的淫笑声,她的身体开始对那男人的强暴做出迎合的反应。泉优香的双手放在那男人玩弄她双乳的手上,和那男人一起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又用双臂勾住那男人的脖子,双腿也缠在了那男人的腰上,身体配合着那男人的动作运动着。
  那男人从泉优香身体的变化和她发出的美妙的呻吟声知道这个女孩已经被春药的药力所征服了。
  他一边在泉优香的阴道里满意地抽插着,一边对泉优香说:「优香,原来你这么骚,你下面的小洞洞正一下一下动着,在吸着我的家伙呢。」
  受制于春药,已经沉迷于感官刺激的女警只是机械地点着头,说着:「是的…是的…」
  然后又开始销魂地呻吟着。
  那男人看到优香已经被春药弄得神志不清,满意地把身下的女孩抱了起来,换了一个姿势,现在这个男人仰卧在床上,泉优香正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这个男人的阴茎全部插进了泉优香的阴户里,而泉优香的身体正在主动上下蠕动着,她的阴道不停地吞吐着这个男人的阴茎。那男人双手把玩着优香的那对巨乳,听着优香婉转的呻吟,看着优香扭动的腰肢,享受着优香主动性交的美妙感觉,很快就在她的阴道里面射精了。
  泄欲以后,那男人打开房间的门,好几个赤裸的男人马上争先恐后冲进了房间,立即扑向床上的泉优香,而房间门外还有很多男人在等着。这些男人都是这家地下妓院的常客,听说今天有免费的波霸,而且可以随意玩,都兴奋地报了名,刚才他们在门外已经听到了泉优香的呻吟声,已经一个个都听得血脉沸腾,现在看见活色生香的巨乳美少女,全都无法忍耐地开始凌辱她。
  而泉优香在春药的药力控制下,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欲望支配着迎合这些男人,她的阴道、肛门、小嘴都被男人的阴茎填满,而阴道和肛门同时被这样粗暴地插入时的痛苦也没有能让她清醒过来,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扭动着身体,配合着那些男人淫辱自己。那些男人发现这个波霸女孩居然如此配合,更是非常兴奋,泉优香被他们轮奸以后,又被从床上拖到地上,在地上继续玩弄。她的那对乳房成为这些男人爱不释手的玩具,随时都有几个男人同时在享受着她的双乳。
  泉优香在药力的控制下,就像是一个敬业的妓女一样,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这些男人们的欲望。她的身体在那些男人的包围当中不停地蠕动着,性感的双峰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震荡着,她的阴道、肛门、嘴、乳沟和双手都包裹着那些男人的阴茎,一股股精液射进她的身体或者喷射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泉优香脸上没有一点痛苦而不情愿的表情,只有一种类似陶醉的奇怪神情,这个女孩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了自我,沉醉在感官快感中无法自拔了。
  正在看录象的这些男人看着屏幕上泉优香在药力中迷乱的样子,一个个淫笑起来,有两个男人干脆抱住躺在地上的泉优香,一边玩弄着她性感的乳房,一边用日语说一些淫亵的话侮辱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有出声的泉优香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那些男人干脆围住了泉优香,一个男人抓住她的双乳,把她压在了地上,他的双手不停地蹂躏着这个女孩的双乳,而他早就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茎也正在试图插进优香的阴道里,优香看来确实是被那些日本人调教得非常听话,她顺从地分开双腿,让那男人的阴茎顺畅地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优香开始呻吟起来。
那个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把泉优香抱了起来,然后他躺在地上,双臂抱着她,让优香的上半身伏在他自己的上半身上,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双乳压迫的感觉,他的阴茎仍然插在泉优香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而另一个男人走到优香的背后,跪在这个男人的双腿之间,用双手分开优香的臀部,把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肛奸的痛苦使泉优香发出大声的呻吟,她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毕竟已经遭受了无数次肛奸,泉优香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痛苦,她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呻吟着承受着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正欣赏着这幕淫靡的场景,其中一个男人看到了正蜷缩在角落里发抖的何菲儿,淫笑着说:「对了,老黑们还没玩过你呢。」
  说着,这个男人对旁边那些黑人说了句什么,那些黑人淫笑着走向瑟瑟发抖的何菲儿,围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看到她漂亮的脸蛋和丰腴性感的身材,那些黑人都兴奋了起来,而何菲儿惊恐地看着那些黑人们胯下正在膨胀的巨大阴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遭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之前,那些男人在轮奸何菲儿的时候,曾经播放过李洛童被那些黑人活活轮奸致死的录象给她看,何菲儿从录象上看到李洛童在被黑人们轮奸时痛苦的表情,听到了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看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被弄得血流不止的残忍画面,知道了这些黑人能给女孩柔嫩的身体造成多么大的痛苦和伤害。
  何菲儿虽然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几百次,也已经沦为性奴,但是还是无法承受这样可怕的折磨,她用英语苦苦哀求着这些黑人们。但是那些黑人显然对她很有兴趣,何菲儿的双手马上就被那些黑人按住,她感觉到一根无比巨大的阴茎猛地插进了她的阴道里,虽然她的阴道已经被无数男人的阴茎插入过,但是毕竟仅仅几天以前何菲儿还是个处女,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致窄小,被黑人那巨大的阴茎侵入让她疼得惨叫起来。
  而那黑人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感觉到自己龟头的插入被何菲儿的阴道阻挡住了,就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她的身体里顶插着,每一下推进都让何菲儿疼得痛哭流涕。那黑人为了可以更加顺畅地插入,把何菲儿抱在怀里,站了起来,何菲儿透过满是泪水的眼睛,朦胧地看到一旁的泉优香现在除了阴道和肛门正被男人插入以外,她的嘴也正包裹着一支不停抽插着的阴茎。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那黑人的阴茎果然可以更加方便地插入何菲儿的阴道里,何菲儿不停地哭喊着、哀求着,但是完全无济于事。
  终于,那黑人的阴茎在许多次冲击以后,完全侵入了何菲儿的阴道,他的龟头直接顶着何菲儿的子宫口,而何菲儿已经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肛门的一阵剧烈疼痛把何菲儿从昏迷中唤醒,这时她已经被另外一个黑人抱在怀里,那黑人的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不停揉搓,阴茎正插在她的肛门里剧烈抽插着,何菲儿的肛门从来没有被这样摧残过,撕裂一般的剧痛使她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个男人,但是强壮的黑人轻易地就把她牢牢地抱住了,他的阴茎更加凶恶地蹂躏着何菲儿的肛门,而何菲儿已经被折腾得眼冒金星,很快就又一次昏了过去。
  何菲儿就这样被这些黑人不停地轮暴着,几乎每个黑人的强奸都会使她疼得昏过去、或者疼得醒过来,这个女警遭受了有生以来最残忍的折磨,她就象是在地狱里一样苦苦煎熬着。而在何菲儿疼得醒过来的时候,可以听到一旁传来的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其中夹杂着的泉优香的呻吟声。
  何菲儿和泉优香这两个美女警花那赤裸诱人的身体就像在狂风暴雨中无助的小舟般,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肆虐,女孩们性感惹火的娇躯在那些男人身体的冲击中不停地摇晃着,她们胸前的那两对丰满的雪白乳房也随之抖动,甩出了一道道令那些男人兴奋不已的拋物线。
  就在何菲儿和泉优香痛苦地呻吟着遭受那些男人们蹂躏的同时,另一张光盘被放进电脑里开始播放,屏幕上的淫乱情景还在继续着:仍然是在那家地下妓院的房间里,泉优香还是在春药的控制下被那些嫖客们轮奸着。
  春药的药力好象已经有所减退,泉优香的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茫然,但是她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女警性感的身躯仍然作出本能的反应,用淫荡的姿势迎合着那些男人,泉优香丰满傲人的H罩杯双乳随着那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摇动着,她的双乳上已经布满了那些男人们留下的青紫色的淤血,还沾满了那些男人乳交时射出的白浊的精液;泉优香的脸庞上和头发上也沾着那些男人肮脏的精液,但是她脸上仍然没有一点痛苦,还是带着那种迷乱、沉醉的表情,完全就象是在享受那些男人的轮奸。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男人在泉优香的肛门里射精以后,再也没有其他男人扑倒在她的身上,因为这40多个男人已经在泉优香的身体里发泄了他们全部的兽欲,几乎每个人的双腿都发软,有些人已经站都站不稳了。而这时,躺在地上的泉优香仍然没有摆脱春药的控制,她开始用手指抚摩着自己的阴蒂,通过这种方式满足自己身体里的燃烧着的欲望。
  在泉优香自渎的时候,那些刚才轮流玩弄了她的男人满意地离开了这个房间,而那些把泉优香绑架到这里的黑社会成员又重新走了进来,他们看着毫无羞耻地当着他们的面,摆出淫荡姿势,正在手淫的女警,都得意地冷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从屋外拉了一根水管进来,他打开阀门,把冰凉的冷水喷射到泉优香身上,水柱在女孩的身上冲刷着,把她身上的体液全都洗掉了,也同时让泉优香的神智渐渐恢复了清醒。泉优香清醒以后,似乎想起自己刚才在春药控制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双手掩面哭泣了起来。
  一个男人淫笑着把一叠照片扔在泉优香的面前:「没想到啊,我们的倔强小女警刚才竟然这么淫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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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3-01-03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抓住优香的头发和双手,让她看着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都是刚才泉优香被春药控制时,这些男人拍摄的,每一张照片上的泉优香都是带着那种享受的表情摆出淫荡的姿势,让一个甚至几个男人的阴茎插进她身上的各个孔道。
  「嘿嘿,真是比妓女还要淫荡呢。」
  这个男人继续说,「你想想看,如果你的父母、朋友,尤其是你的男朋友看见这样的照片,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本来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被我们抓来操对你实际是种享受呢?」
  「不!不!」
  泉优香大声号哭着,「他们不会相信的!他们不会的!」
  「是吗?」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我们还拍了录象,当然会剪辑掉我们给你打针那段。他们可以看得通通透透的,绝对没有人强迫你,完全是你自己淫荡地让男人操你的。他们怎么会不信呢。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不!不!「泉优香哭泣着,看样子是已经崩溃了。
  「如果你不想让他们看到这些照片和录象,」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说,「只要你乖乖地当性奴隶,象刚才伺候那些男人一样伺候我们,很简单吧。」
  「不…」
  泉优香继续抽泣着,「不行…」
  「那就没办法了,」
  那男人板起脸来,回头对另一个人说,「马上去把照片和录象,还有这位泉警官的资料统统上传到网上供那些色狼下载。嘿嘿,很快这臭婊子就要出名了。」
  正当那个男人就要跨出门口的时候,泉优香突然跪在地上,哭喊着:「不要!请不要这样…」
  「那就要看你了,」
  那个男人看到泉优香的意志明显动摇了,又淫笑起来,「只要你说一声,你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这些东西就不会被别人看见的。怎么样?考虑好了么?」
  「我…」
  泉优香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愿意…」
  「我听不见。」
  那男人淫笑着抚摩着优香的乳头,「大声点。」
  泉优香不得不又屈辱地说了一次:「我愿意伺候你们,请不要把这些…给别人看。」
  「哈哈,这样不就乖了?」
  那男人站起身来,指着自己的阴茎对泉优香说,「那现在,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先好好地给我舔一舔。」
  泉优香迟疑地用手抓住他的阴茎,马上闻到龟头上的一股臭味,她厌恶地转过头去。
  「怎么了?臭婊子?」
  那男人看见泉优香转过头去,不快地说,「又反悔了吗?那我马上就去…」
  「不!不是反悔!」
  泉优香害怕地说,「我…我不会。」
  「不会?你刚才舔得可棒了呢。」
  那男人从地上的照片中捡起一张,放在优香面前,照片上是优香伸出粉红色的舌头,陶醉地舔吮着一个男人的龟头,「就照这个样子舔!要不要再看看录象回忆回忆?」
  「不…不要了…」
  优香不想看到自己刚才被春药控制时淫荡的样子,连忙求饶。她忍住恶心,张开嘴,含住了那个男人的龟头,开始给他口交起来。银幕上的男人看着优香的动作,脸上都露出了淫笑。而房间里这些正在看录象的男人们也都淫笑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为什么那个男人要泉优香给他口交,因为口交是唯一一种无法不借助工具或者暴力完成的凌辱方式,如果一个少女主动为绑架、强暴她的男人口交,那就说明这个少女的精神已经被征服了。
  果然,银幕上的优香给那个男人口交以后,当另外几个男人继续轮奸她的时候,她已经表现得非常顺从。男人们都清楚,把她的淫秽照片和录象给她男朋友看的威胁已经使这个可怜的小女警完全屈服了。
  屏幕上的泉优香流着屈辱的眼泪,顺从地迎合着几个男人轮流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了他们的兽欲以后,镜头中的场景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全身赤裸的泉优香正跪在地上,低着头用嘴吸吮着面前的一个男人的阴茎,为他口交。
  可以清晰地看到泉优香的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和齿印,尤其是她那对性感的乳房上更是布满了凌虐流下的痕迹,说明这个美丽的小女警沦为性奴以后,一直在遭受着这些男人的轮奸和蹂躏。站在优香面前的这个男人手上牵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连接在优香脖子上的一个项圈上,那男人正用日语教优香应该怎样口交才能够让男人感到满足。不断有眼泪从优香的脸上滑落下来,但是她却只能听话地蠕动着双唇,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前后套弄着。
  那男人并没有在优香的嘴里享受多久,更没有在女孩的嘴里射精,他感受了一会优香的口交动作以后,就满意地把手中的铁链向上一扯,让优香吐出他的阴茎,抬起头来,然后他放开铁链,躺在地上,指着自己硕大的阴茎,命令优香坐在他的阴茎上,用女上位迎合他。优香流着眼泪,无奈地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用手抓住他的阴茎,把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
  那男人用手抓住泉优香项圈上的那根铁链,然后他一边教优香应该怎样扭动身体,一边拉扯着铁链,控制着女孩身体的动作和节奏。优香按照那男人的要求,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套弄着那男人的阴茎,并且还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用双手捧着自己性感的双乳揉搓起来。男人们知道这段录象是日本黑社会的调教师正在训练和调教泉优香,要让她学会如何迎合、取悦男人,让这个小警花彻底抛弃少女的羞耻心,彻底沦落为可以用任何方式满足男人兽欲的性奴隶。
  泉优香在调教师的调教下,为男人口交和用女上位迎合男人的淫靡情景让房间里那些看着录象的男人们和正在轮奸泉优香的男人们都感觉更加兴奋,想要在优香那性感的诱人胴体上好好发泄一番。而屏幕上的那个男人感受着泉优香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看着优香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手揉搓着自己胸前丰满的乳房,完全是一副淫荡的样子,他满意地放开了手里的铁链,让优香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那男人也站起身来,他淫笑着贪婪地看着再次顺从地跪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性感的裸体,用手抓住泉优香项圈上的铁链向上一扯,优香被拉得身体挺直,那男人指着优香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H罩杯豪乳,用日语对优香说:「你的这对大奶子可不要浪费了,接下来,你就用这对大奶子来伺候我吧。」
  接下来,在这个男人的命令声中,优香挺直身体,凑到那男人面前,用一只手抓住那男人已经高高勃起的阴茎,把男人的阴茎嵌进她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乳沟里,然后优香用双手抓住自己的那对丰满的性感乳房,用力向中间并拢,用自己富有弹性的乳房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
  接下来那男人开始有节奏地拉扯着他手中的铁链,他的动作带动着优香脖子上的项圈,泉优香的身体也就随着这男人的拉扯上下蠕动起来,她的乳房就这样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有节奏地磨蹭起来。这个男人非常享受阴茎被这样一对丰满的豪乳紧密包裹的感觉,优香的乳交使他兴奋了起来,男人拉扯铁链的节奏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快,终于那男人在优香的双乳之间里达到了兴奋的顶点,浑浊的乳白色精液从被优香包裹在乳沟里的那支阴茎里迸射出来,喷射到了优香的胸口和脸上。
  这个男人这时才放开了手中的铁链,满意地对面前这个脸上沾满了精液的性感警花说:「刚才做得不错,不过还要多练习练习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服。」
  这时,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走到了优香面前,他指了指自己硕大的阴茎,对优香说:「现在就开始练习,用大奶子好好伺候一下吧。」
  泉优香顺从地用自己的双乳包裹住这个男人的阴茎,开始给他乳交起来。而这时,在房间里的泉优香正双手撑地跪在地上,一边给一个男人口交,一边摇晃着身体,迎合着她身后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
  那个正在享受优香温软唇舌的男人看到屏幕上泉优香用自己性感丰满的H罩杯豪乳给那些日本男人乳交的场面,用手按住了优香的头,然后用日语对她说:「你也用你的大奶子让我爽一下吧。」
  泉优香顺从地吐出那个男人的阴茎,略微抬起上身,一边继续迎合着身后那个男人的肛奸,一边用双手托起了她自己的双乳,把那男人的阴茎紧紧包裹在那对丰满挺拔的豪乳之间的那条乳沟里面。
  而这时,一个黑人把被他压在身下不停哭喊着的何菲儿抱在怀里,站起身来,黑人的阴茎仍然插在何菲儿的阴道里抽插着,这个黑人一边继续蹂躏着何菲儿,一边抱着女孩性感的肉体走到泉优香和那个男人面前。黑人把阴茎从何菲儿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把何菲儿放在地上,然后他指着自己的阴茎,又指着在一旁刚开始给男人乳交的泉优香,用生硬的英语对何菲儿说:「我要你象她一样,用你的大奶子让我满足。」
  何菲儿只好跪在地上,直起身体,流着眼泪学着一旁泉优香的样子,用她并不比优香逊色很多的那对性感乳房包裹着这个黑人的硕大阴茎,蠕动着身体,开始给这个黑人乳交。
  优香在日本被那些黑社会的男人们调教了一个多月,她的乳交技术已经非常熟练,男人的阴茎完全陷入她深深的乳沟里面,被富有弹性的丰满双乳完全包裹着,感受着女孩双乳不停的磨蹭和套弄,那种比插入阴道还要销魂的感觉使这个男人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而一旁的何菲儿以前从来没有给男人乳交的经验,她只是尽量模仿着泉优香的姿势和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幸好何菲儿也长了一对傲人的性感乳房,阴茎被这对乳房紧紧包裹着的感觉同样让那个黑人感到非常舒服。
  优香一边上下摇动着身体,用乳沟套弄着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一边慢慢地放开了抓着自己乳房的双手,虽然失去了双手的夹紧,她的双乳略略分开了一些,但是优香丰满的双乳还是完全包裹住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并没有减弱那个男人的快感,而且,那个男人看着眼前这个性感的美女不用双手辅助,就可以用她不停晃动的丰满乳房为他乳交,这种视觉刺激给他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过了没多久那个男人就在优香的双乳包裹当中射精了,优香的脸上和胸口都沾满了那男人从乳沟里喷射而出的精液,显得狼狈而淫靡。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优香脸上的精液,淫笑着用日语对她说:「怪不得那些日本人要把你送来拍AV片。你天生就是拍这种片子的好材料。」
  而优香这时已经重新双手撑地,跪在地上,承受着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肛门里。就在这两个男人满足地离开优香的身体的时候,另外两个男人又分别把他们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巨乳美女的身体里面发泄起来。
  这时,那个黑人也正在何菲儿的乳沟里射精。黑人的性能力确实非凡,他把精液倾泻在何菲儿的身体上以后,他的阴茎只稍稍委顿了一会儿,在何菲儿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上磨蹭了几下以后,就又膨胀了起来,这个黑人意犹未尽地把何菲儿抱在怀里,把他重新挺立起来的阴茎插进了何菲儿的阴道里,继续蹂躏着这个小美女,而另一个黑人也走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何菲儿,把他的阴茎插进何菲儿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屏幕上泉优香被调教和轮奸的录象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房间里这场狂暴的摧残仍然一直持续着。几十个黄皮肤和黑皮肤的男人围着两个美丽动人的丰满女孩,他们的双手在这两个女孩细腻丰盈的胴体上不停地游走;他们的阴茎在女孩们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乳沟里不停地抽动着,似乎源源不断地把那些男人们的肮脏体液喷射到女孩们的身体深处;性感漂亮的女孩们完全成了这些男人们的玩物,她们刚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强暴,又马上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蹂躏,然后又立即被迫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遭受凌辱…
  在这幅淫靡香艳的画面中,女孩们悲惨的呻吟和痛苦的号哭使那些男人更加兴奋,他们得意地淫笑着折磨着这两个不久前还曾经是警花的可怜女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们都在泉优香和何菲儿身上多次泄欲,何菲儿已经被那些黑人轮奸了几十次,那些黑人强壮的身体和剧烈的动作已经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幸好这些黑人在海上时已经在泉优香的身上发泄过,所以何菲儿没有象李洛童那样被他们活活轮奸致死。
  而泉优香也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虽然这些男人不象黑人那样,有变态的性能力,但是由于优香之前在海上就被那些黑人轮奸过,她也已经被这些男人凌辱得筋疲力尽了。何菲儿和泉优香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次又一次昏死过去,而那些男人们却仍然似乎是不知疲倦地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夹杂着少女清楚而微弱的呻吟和悽楚可怜的哀鸣……
  直到十多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才全部都在何菲儿和泉优香的身上满足了他们的兽欲,两个女孩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汗水、口水、精液和鲜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虽然何菲儿已经被这些男人调教成了顺从听话的性奴隶,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满足于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这个敢于杀死他们同伙的小女警,更加可怕悲惨的命运即将降临到何菲儿的身上。何菲儿被二十多个男人连续轮奸了十几个小时以后,疲惫地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个男人的抚摸唤醒。
  何菲儿睁开双眼,看见一个男人正蹲在她的身边,淫亵地看着她的身体,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和阴户,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才那间牢房里,而是躺在另外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牢房里另外还有十几个男人。何菲儿知道,新的一轮蹂躏很快又要降临到她的身上。
  何菲儿麻木地分开双腿,准备承受这些男人的轮暴。
  但是抚摸她的这个男人并没有立即扑倒在她的身体上,而是拿出一个装满褐色药水的针管,注射在她的手腕上。自从何菲儿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她已经在其他女孩被凌辱的录象上看到过许多次这样的注射,她知道这些药水一定是春药。之前,那些男人更喜欢看着何菲儿神智清醒地被他们折磨的时候痛苦的样子,所以一直没有给她注射过春药,但是这次他们还是把这种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
  何菲儿已经完全屈服了,所以根本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只是看着那些药物被注射进自己的血管里。很快,何菲儿就感觉到了春药发作的反应,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着,皮肤慢慢变得绯红。何菲儿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就象是在沸腾一样,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已经完全濡湿了,而体液还正在源源不断地从阴道里渗出来,自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手也正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何菲儿的身体已经不服从于她的理智,而是完全听命于本能的欲望,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脚或者身躯,甚至连欲望驱使她不时发出的呻吟声也阻止不了,她只能听任自己的身体变成主动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荡肉体。那个给她注射春药的男人淫笑着压在何菲儿曼妙的胴体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孩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开始抽插起来。
  而何菲儿也在春药的控制下作出了反应:她的双手亲昵地搂住那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住了那男人的腰,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的动作,承接着他每一次的冲撞。这个男人射精以后,第二个男人马上又压倒在何菲儿的身体上,享受着这个性感女孩温柔迎合着的肉体。然后又是第三个、第四个……
  当药力完全从何菲儿的身体里消失以后,已经是8个小时以后了,这十几个男人已经全都在她的身体里彻底发泄了兽欲,而何菲儿也疲惫不堪地再次昏死过去。
  而没有过多久,何菲儿又被手腕上的一阵刺痛唤醒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另一个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药注射到她的身体里,药物很快就在何菲儿的身体里见效了,何菲儿的身体又变得越来越热,阴户里不停地分泌出体液,她的神智渐渐地模糊了,欲望的火焰在她的身体里燃烧起来。何菲儿开始不由自主地一边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一边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身躯。
  那个给她注射药物的男人淫笑着把何菲儿翻过身来,从背后抓住她的腰肢,双手抱住何菲儿的屁股,把阴茎插进她已经汪洋一片的阴道深处。何菲儿想要挣扎,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却迎合着那个男人,那男人的阳具开始在何菲儿润湿的阴道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他都将阳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儿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都让人魂飞天外。
  何菲儿清醒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顶在自己子宫口时,阴道传来的疼痛,但是另外一种欲望被满足的奇妙感觉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何菲儿只能带着在春药药力的控制下,任由自己的身体非常淫荡地供那些男人发泄着。
  这次药力持续的时间和刚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个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肢体缠绕着他们的美妙感觉,享受了她用湿润的阴户和紧窄的肛门紧紧包裹住他们阴茎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动用舌头和嘴唇甜舐着他们龟头,并狂热地吞下他们精液的快感和满足,而何菲儿却不得不承受主动迎合这些男人的耻辱和巨大痛苦,当她从药力中恢复过来以后,她悲伤地哭泣起来,但是没有过多久,身体的疲惫就使她再次昏了过去。
  当何菲儿再次被弄醒的时候,一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发泄着,而当这个男人发泄了以后,另外一个男人又给何菲儿注射了春药,然后,何菲儿再次被本能和欲望支配着迎合着那些男人的轮暴,直到药力过去以后,再次被奸得昏死过去。
  后面的几天,何菲儿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这些春药并且被他们轮流玩弄,直到几天以后,那些男人减少了注射的频率,有的时候,他们就象玩弄其他性奴隶一样,不给何菲儿注射药物就直接轮奸她。
  何菲儿以为这只是因为这些男人玩腻了春药的花样,但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一天晚上,当何菲儿正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的发泄的时候,何菲儿突然觉得身体莫名其妙地发热,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听使唤,感觉就象是前几天那种春药发作的时候那样。但是这次,虽然那些男人并没有给她注射任何药物,何菲儿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的阴道很快变得潮湿起来,乳房也微微地涨大,两个乳头耸立着,她全身开始变成绯红色,双手抱住了那个男人,双腿举在空中,以便迎合那个男人,让他的阴茎可以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
  那男人马上发现了身下这个女孩的异样,他兴奋地大笑起来:「那药果然是有用的。」
  他听着何菲儿越来越淫荡的呻吟声,一边用力地在何菲儿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对她说:「我们给你用的这种春药不光可以让你发骚,还可以刺激你的神经系统,让主管性欲的这部分神经成长,这样,你就会慢慢地变成花痴,不用注射春药也会随时发骚。等我们把你完全变成花痴以后,就把你送到阿富汗去给那里的毒贩军队当慰安妇,那里的那帮大老粗也喜欢操警察,一个花痴女警察在那里一定会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著胯下春情勃发的她,双手托住何菲儿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阳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儿的屁股被顶离了床板,阴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何菲儿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从她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著何菲儿的每一根神经。
  何菲儿的身体虽然象性饥渴一样迎合着这个男人,但是和春药发作时不同的是,现在她的神智却保持着清醒,当听到那男人的话,知道自己面临着怎样的遭遇以后,何菲儿悲伤地想要哭泣,但是她发现,被药力控制的身体连流泪也已经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脸上仍然是那种迷乱的神情。何菲儿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逃脱这可怕的命运了。
  这个曾经纯洁清秀、疾恶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彻底崩溃了,何菲儿只能任由那些男人每天给她注射那些邪恶的药物,然后在药力发作所引发的一次又一次的性欲高涨当中让自己的身体服从于欲望,而那些药物刺激着她的神经系统,让她渐渐地变成主动和男人们性交的泄欲机器。
  随着注射到她体内的药物越来越多,她被性欲控制也就越来越频繁,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淫荡。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体主动迎合的快感,他们也在这样的快感当中得到了对这个敢于和他们作对的小女警残忍报复的满足。
大约十天以后,男人完成了用药物对何菲儿的改造。他们已经不需要给何菲儿注射任何药物,这种药物的效果已经可以完全控制何菲儿的神经,何菲儿只要没有失去意识,她的性欲就会全天候地高涨,然后何菲儿就会被她自己的欲望控制着,象花痴一样配合任何男人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或者肛门,还会主动给男人口交或者手淫,甚至哀求男人轮奸自己,以满足她不可抑制的欲望。
  即使何菲儿偶尔可以间歇性地恢复神智,这个性感的女警也永远不可能摆脱这种药物的阴影,因为很快她就又会向自己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屈服,重新变成一个只知道肉欲满足的花痴。这些男人看到何菲儿终于被药物完全控制,沉溺于性欲和感官刺激,想到这个曾经是女警的女孩被他们改造成了连性奴隶和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机器,都感到很满意。
  而作为这些男人们报复的最后一步,被改造成花痴的何菲儿被他们送到了金新月地区的一个毒枭手中。何菲儿被送进了一座兵营,成了那个毒枭手下那些士兵的泄欲机器,却为这些男人换得了那个毒枭更加紧密的合作。从此,这个可怜的女孩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关在一间阴暗潮湿的木屋里,在欲望的驱使下,顺从而无奈地迎合着无数强壮的男人蹂躏着她自己性感的胴体……
  而就在何菲儿被那些男人用药物改造成花痴的同时,泉优香正被关在另外一间牢房里面,每天遭受着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轮奸、玩弄和虐待。那些男人们把他们巨大的阴茎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优香的身体,泉优香的阴道、肛门、嘴巴和乳沟都沦为那些男人倾泻的欲望和精液的孔道。经常会有三、四个男人从不同的孔道插入泉优香的身体,同时蹂躏着这个女孩,泉优香却被他们糟蹋得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当泉优香被那些黑人玩弄时,她更是要承受堕入地狱般的痛苦。那些黑人们把他们巨大的阴茎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优香的身体,把他们积蓄下来的精液全部喷射在泉优香的身体里,他们强壮的体魄,充沛的体力把泉优香折磨得痛苦不堪。
  除了轮奸以外,那些男人还用花样百出的性虐待来摧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他们强迫泉优香舔他们的肛门,泉优香只能无奈地跪在男人身后,伸出她的舌头,开始舔男人的肛门。这些男人还把泉优香捆绑以后,用鞭子抽打她,用蜡烛油滴在她的身上,灼烫她的皮肤,泉优香的惨叫让他们觉得特别兴奋。几乎每天对泉优香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她却必须这样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任凭那些男人享用她美丽的身体…
  泉优香被送到这些男人老巢来的时候,日本人给这些男人写的那封信当中,除了写了他们绑架调教泉优香的经过,还告诉那些男人,他们准备给性感的泉优香拍AV片,然后卖到欧洲去。但是泉优香毕竟是日本警察,而且日本警方发现泉优香失踪以后,现在正在调查他们,万一AV片外流,日本警察可能就会找到泉优香下落的线索,从而惹出麻烦来,所以,他们先把泉优香送到这些男人这里来供这些男人玩弄,而他们会在警察放松调查以后,再到这里来给泉优香拍摄AV片。
  在何菲儿被送到金三角以后的一天,泉优香正侧躺在牢房的地上,被两个男人的手臂和身体裹在中间,她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阴茎在她的肛门里快速抽插着,而另一个黑人则一边把玩着她性感的双乳,一边用阴茎蹂躏着她的阴道。
  泉优香低声抽泣着承受着这样的凌辱。那个在她身后肛奸她的男人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紧紧地贴在泉优香的背上,他的阴茎也在她紧致的肛门里插得更加深。男人在泉优香的肛门里享受了很长时间以后,在优香的哭泣声中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那个男人刚离开泉优香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阴茎马上就又插进了可怜的小女警的肛门里,用力地抽插起来…
  牢房里二十个男人每人都在泉优香身上尽兴以后,那些男人才放过她,而泉优香也精疲力尽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被惊醒的泉优香条件反射般地向着这两个男人张开双腿,露出了饱经摧残的阴户。但那两个男人没有奸淫她,而是架起泉优香,把她带到浴室,用水仔细地清洁了她的身体,冲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鲜血,然后又把赤身裸体的小女警带到另外一间大牢房里。
  那间房间的一面墙壁上铺满了镜子,反射出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房间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可以调节高度的铁链和手铐,墙壁上也到处都安装着镣铐和绳索;房间里放着性交拘束椅、捆绑吊架、木马等各种性虐待的机器。
  房间里面已经有许多男人,当泉优香看到这些男人的时候,忍不住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原来这些男人就是绑架、轮奸她,并且把她调教成性奴隶的那些日本黑社会。一个日本人淫笑着走到赤裸的泉优香面前,抬起她的脸仔细看了看,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硕乳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里抠挖起来。泉优香只能流着泪强忍着,根本不敢有一点点反抗。
  那个日本人猥亵了她一会以后,满意地转过身去对把泉优香带进牢房的两个男人用日语说:「谢谢!你们把这母狗训练得很好!」
  那两个男人淫笑着点点头。然后,那个日本人对泉优香用日语说:「日本的警察已经放弃了搜索你的下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们今天到这里来,打算给你拍个AV,你的胸那么大,而且又曾经是女警,上市以后销量一定会很好的。」
  说完,那男人示意泉优香转身,女孩顺从地转过身去,面向那面巨大的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反复蹂躏的肉体,心里感到无比痛苦,但是却又不敢在这些男人面前表现出来。
  那男人一边摸着泉优香的屁股,一边继续说:「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大了呢,不错不错。」
  然后那男人让优香再转过身,得意地淫笑着继续对她说:「现在日本流行COSPLAY风格的AV,等下给你拍电影的时候,可要表现得卖力点哦。我们给你带来了一个神秘嘉宾,如果你表现好,等拍好以后,我们会给你个惊喜。」
  泉优香看着那个男人得意的神情,她的心中一动,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如果那男人所说的那个神秘嘉宾是那个人,那实在太可怕了。但是泉优香在那男人面前不敢多想,只能机械地点着头,不停说着「是,主人」。
  男人对把泉优香带进牢房的两个男人说:「请带她去更衣吧,辛苦了。」
  那两个男人又架起泉优香,把女孩拉到一边,泉优香看见在一边的一个架子上已经挂着好几套衣服。那两个男人先用各种化妆品涂抹在泉优香赤裸的身体上,遮掩着之前的凌虐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然后一个男人拿起架子上挂着的一套衣服,一边把衣服套在泉优香身上,一边用日语对她说:「这些衣服都是那帮日本人按照你的身材特别为你订做的,穿上以后一定很迷人。」
  同时,另一个男人开始梳理泉优香的头发,在她的头顶两侧梳了两个圆圆的发髻,然后又开始在优香的脸上化淡妆,让她看上去更加漂亮,并给了优香一瓶矿泉水,让她喝点水,咽下嘴里残留的精液。而泉优香只能任由他们摆布着。
  打扮停当以后,那两个男人又把优香架回到那个男人面前。这时,那些日本人已经在牢房里架起了好几架录影机,并且准备好了各种灯光设备。有很多男人走进这间牢房,包括许多黑人,每个男人都戴着一个狰狞恐怖的面具,而且几乎已经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男人们贪婪地看着面前的这个性感女孩,他们胯下高高勃起的阴茎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插入优香的身体里。
  架着泉优香的那两个男人放开了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而泉优香从旁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红色的旗袍,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躯体,勾勒出她性感惹火的身材,两块白色的丝绸包着头上的发髻,显得她更加清纯可爱,她现在的样子活脱脱就是著名格斗游戏当中的中国女孩- 春丽。
  坐在导演位置上的那个日本人用日语对泉优香说:「喂,春丽,先作个自我介绍吧。」
  泉优香在日本当警察的时候,接触过很多这种COSPLAY型的AV片,她知道「导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丽的身份,用淫荡的语气介绍自己,虽然内心非常抗拒,但是对那些男人的各种性虐待手段的极度恐惧还是让她顺从地走到镜头前,鞠了个躬,然后微笑着开口用日语说:「各位好,我是春丽,是来自中国的女格斗家。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让男人玩弄我的身体,让男人操我的小洞洞。请各位多多关照。」
  虽然泉优香脸上堆满了笑意,但是她心里正在暗暗地咽下屈辱苦涩的泪水。这时那个「导演」又用日语说:「真是很淫荡的自我介绍啊。是不是因为给你用了春药才那么淫荡呢?」
  泉优香还是笑着说:「没有那回事。我身体里没有任何药物,我天生就是这样淫荡的。」
  那个「导演「显然对优香这样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挥了挥手,三个男人和两个黑人分别从他的两边向这个女孩走去。泉优香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五个男人慢慢地向她靠近,虽然那些男人都戴着面具,她看不见他们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面具下的脸都带着淫亵的笑容。泉优香知道马上就会在镜头前被这些男人无耻地玩弄凌辱,但是她却不敢反抗他们,而只能无奈地承受这样的耻辱。
  那五个男人已经走到泉优香身边,小警花已经可以听见面具下发出的令人恶心的淫笑声。男人们的手开始在泉优香的身体上游走、抚摸着,他们开始撕扯优香身上的旗袍。
  那件旗袍的特殊之处除了是按照泉优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旗袍内侧事先已经在一些部位割了几个浅口子,只是从外面看不出来。现在在这些男人的撕扯下,这些事先割开的口子全都轻易撕裂开来,里面没有内衣的遮蔽,泉优香丰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和被阴毛覆盖着的阴户都暴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也完全暴露在录影机的镜头里。
  一个男人的手捏住泉优香的一只乳房,并且用手托住这个乳房不停地抖动;而另外一个男人已经撕开她肩头的布料,伸出舌头,品尝着女孩细腻的皮肤;还有一个男人正捧着优香的脸,吻着她的嘴,舌头在她的嘴里不停搅动着,手指还不住地拨弄着女孩的耳垂;两个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个正在不停地摩挲着泉优香的玉腿,另一个正用手指拨弄着她的阴唇和阴户。泉优香乳房、阴户和身体其他被侵犯的部位传来的酥麻感觉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着,她的身体微微扭动着,显得非常享受的样子。
  那几个男人玩弄了一会女警的身体以后,把泉优香抱了起来,放到性交拘束椅上,让她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搁在两边,正对镜头露出她迷人的阴户。四个男人分别玩弄着泉优香的乳房和腰肢,另一个男人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敏感部位被男人舔舐的快感让优香的身体微微震颤起来,她不停地呻吟着。
  舔了一会以后,那男人站了起来,拉着泉优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泉优香从刚才的快感中平静了下来,她知道那男人是想让她在镜头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耻感使她无法做出这样的淫荡表演,她正在犹豫的时候,忽然看见那男人面具后面的眼神。那可怕的眼神让这个可怜的女孩想起那些让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优香害怕地马上把手指探入自己的阴道,强忍着巨大的耻辱,在镜头前扭动着胴体。
  她的左腿微曲,右腿抬起在空中,一手抚摸着乳房,尖尖的乳头在自己手指的拨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只手抚摩着自己的阴唇,中指没入阴道里,快速地抽动着,食指拨弄着自己的阴蒂。优香的手指磨蹭着自己的阴道和阴蒂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比平时要敏感得多,阴户被碰触的一阵阵快感也显得非常强烈,优香想要用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无法集中精神。随着她手指的动作,强烈的快感象触电一样传遍了优香的全身,她的神智渐渐模糊起来,她一边发出动人的呻吟声,一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刺激着自己的阴道,阴道里渗出来的体液混合着男人留下的口水,显得她的阴户特别水润鲜嫩。
  那些正在玩弄优香身体的男人们被她这样香艳的表演撩拨得按捺不住,泉优香的手被一个男人从她的阴户上拉开,那个男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长驱直入地插进了女孩的阴户。而另一个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开关,椅背直接落了下去,那个男人一只手托住了泉优香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把女孩的背向上推,让泉优香重新恢复坐姿,然后双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这个漂亮女孩的肛门里。
  男人的阴茎插入优香的身体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优香的阴道蠕动着收紧,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阴茎磨蹭着阴道的快感让优香的全身马上酥软下来,那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让优香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双手各抓住一个男人的阴茎,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而她的小嘴里也被一个站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阴茎填满了。
  五个男人同时在这个性感的女孩身上发泄着。泉优香陶醉在肉体的快感中,她的身体配合着这些男人,她双手快速运动着,不停地带给那两个男人快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不时收紧阴道和肛门,让正在这两个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常享受;她的舌头也很有技巧地舔吮着嘴里的阴茎,用尽各种方式服侍着这个男人;她的嘴里虽然含着阴茎,也不停地发出有些沉闷,却另有一种味道的呻吟声,让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享受着优香小嘴的那个男人调整了一下重心,优香也跟着他微微侧过头去,看见一旁的镜子里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个男人同时凌辱的淫靡场景,而她越来越敏感的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的快感使她的神智变得更加模糊。
  这时,一个日本人拿着一台摄影机走了过来,他把摄影机的镜头向上放到优香的双腿之间,给优香同时被男人的阴茎插入的阴户和肛门拍了特写镜头,然后又给被优香握在手里的两支阴茎和给在她嘴里不停抽插的那支阴茎也拍了特写镜头,又拍下了优香脸上的淫荡表情。
  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后在优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后他们又轮流从阴道或者肛门轮奸了优香。已经被快感折腾得神智不清的优香呻吟着不停晃动着自己特别敏感的身体,迎合着每个男人,在被每一个男人蹂躏的同时,优香还伸出舌头,舔着另一个男人的肛门。直到这五个男人每人都又发泄了一次,优香也给他们每人都舔了肛门,导演才满意地表示这一段可以结束了。
  而两个男人马上就把全身沾满精液的优香架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后把她打扮成另一个游戏角色- 不知火舞的样子,然后再把她架回牢房,继续拍摄AV。优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荡的自我介绍,也再次回答了「导演「关于有没有给她用春药的问题,然后,另外五个男人把她捆绑在捆绑吊架上,轮奸了她…
优香前后换了五个造型,每一次清洗身体、变换造型的时候,冷水都会平复优香身体里的强烈快感,使她的神智渐渐恢复,但是,当那些男人把阴茎插进优香的身体里开始抽插的时候,优香的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产生剧烈的快感,而优香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她的神智也就会再次陷落在快感的包围当中,变得模糊起来,她的身体也就会再次沉溺于快感之中,淫荡地迎合着那些男人的轮流发泄。
  坐在导演位置上的那个日本人一边贪婪地欣赏着泉优香淫荡的表现,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他知道优香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现都是因为在AV片开拍之前,优香喝下的那一口矿泉水。那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矿泉水,是这些男人刚刚调制出来的一种药物,还没有经过实验。这些日本人要求男人们把药物用在泉优香身上,是因为这种药物除了可以让女孩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可以产生更加强烈的性刺激,还可以让女孩的意识变得涣散。而且这种药物无色无味,和普通的水一样,所以可以在女孩不察觉的情况下,起到春药的作用。
  就这样,在药物的暗中帮助下,二十五个男人分别在泉优香的五个造型身上享受了她性感的肉体热情的迎合。然后,那些男人又把优香带到浴室清洗了身体。但是这次,清洗以后,男人们没有给优香换上任何衣服,而只是把一根细链挂在优香的脖子上,细链上还挂着一个证件。在冷水的冲洗下,优香的神智逐渐恢复,她惊讶地看到那证件居然是她的警官证。
  「这次,你就扮演你自己,」
  那个男人说,「记得要好好表现哦。」
  优香被架回了牢房里,她在录影机的镜头前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双手撑地,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还不做自我介绍?」
  「导演」有点恼怒的声音传来。优香的身体颤抖着,但是还是低着头不作声,她实在无法忍受在镜头前介绍自己真实身份的那种羞耻感觉。这时泉优香突然听到了犬吠声,她惊恐地抬起头,看见在「导演」身后,有一个男人正牵着一头藏獒。优香早就看过凌卓然、李洛童和何菲儿被藏獒强暴的录象,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威胁她,如果再这样不配合,就会让藏獒强奸她。
  巨大的恐惧使泉优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证件,勉强地微笑着开了口:「我叫…泉优香,以前是日本警察,现在…现在是性奴隶,最喜欢男人的肉棒…主人快来操我。」
  说完这些淫荡的话,优香的头又垂了下去。
  这时,坐在泉优香对面,满意地看着这个性感美女屈辱表现的「导演」站了起来,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径直走到了泉优香的面前。「你该伺候我了。」
  那个男人指着自己胯下那支高高挺立着的阴茎,淫笑着用日语对他面前的泉优香说,「先用你的大奶子吧。」
  泉优香机械地直起自己的身体,用双手托住自己胸前那对丰满性感的巨乳,让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她双乳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里。然后泉优香把她的双乳向中间推挤着,她的这对诱人的丰满乳房就紧紧地夹着那男人的阴茎,把他的阴茎包裹了起来。泉优香的身体开始晃动起来,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的那对乳房有节奏地套弄着那男人的阴茎。
  「小婊子,你为什么这样下贱,用奶子伺候我呢?」
  那个男人淫笑着羞辱着跪在他面前,正在为他乳交的泉优香,「是不是我们给你用了春药?」
  「不,不是这样。」
  泉优香一边辛苦地为这个男人乳交,一边屈辱地回答,「主人没有给我用药。我本来就是个骚货,喜欢这样伺候主人。」
  男人满意地淫笑起来,继续看着自己的龟头在美女的乳沟中时隐时现,享受着面前这个美女屈辱地主动为自己乳交。富有弹性的双乳紧紧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销魂感觉让这个男人满意地发出了闷哼声,他的阴茎也在优香的双乳包裹中进一步地膨胀起来。
  当泉优香看见有透明的液体已经从这个男人已经充分膨胀的阴茎里渗流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对她提出了新的要求:「好了,大奶子已经享受够了。现在用嘴巴继续。」
  泉优香顺从地放开双手,让那男人的阴茎离开了她的乳沟。泉优香的双腿弯曲起来,她跪在地上,用手捧着那男人的阴茎,然后伸出舌头,象猫一样轻轻地舔着那男人的龟头上。泉优香用舌头舔掉了从那男人龟头里渗出来的透明液体以后,又张开小嘴,用嘴容纳了那个男人的阴茎,然后开始不停地舔吮起来。从那男人脸上极度兴奋的表情可以看出,在泉优香温暖湿润的口舌的包裹和舔舐中,这个男人得到了满足的巨大快感。在泉优香的小嘴当中享受了一阵以后,这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嘴里。
  男人射精以后,从泉优香的嘴里抽出了他的阴茎,得意地淫笑着看着泉优香跪在他面前,屈辱而顺从地咽下了他的精液。在这个男人泄欲以后,又有另外五个男人走向优香,当男人的阴茎插入优香的阴道里面凶猛地抽插时,她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优香的神智再次变得渐渐模糊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晃动起来,迎合那些男人们的凌辱和玩弄…
  当最后一个男人第二次在泉优香的肛门里射精以后,「导演」终于宣布拍摄完成,泉优香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但是那个「导演」却走了过来,把优香的身体从地上拉起来,又从背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优香在药力下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马上作出了反应,那个日本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马上就被优香的阴道紧紧包裹住,而优香也在全身酥麻的快感中呻吟起来。
  这个日本人一边在优香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说:「你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刚才和你说过,今天会给你介绍个神秘嘉宾,马上你就会看到他了。」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两个男人挟制着一个泉优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大岛君!」
  泉优香不顾自己正在被强暴,失声哭喊起来。被挟持进来的男人就是泉优香的未婚夫,大岛德明。大岛的身上也是遍体鳞伤,看来是遭到长期的毒打。
  「你的男朋友原来也是警察啊。」
  泉优香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不停抽插着,一边用日语说,「我们送走你以后不久,他半夜跑到我们的地下室来想要找你,可惜马上就被我们发现了。」
  泉优香看着自己眼前浑身是血的未婚夫,眼泪象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原来,大岛德明是泉优香的同事,他比优香早两年加入警队。大岛德明在工作中很照顾优香,而优香也很喜欢英俊潇洒、温柔体贴的大岛前辈,所以他们很快就坠入爱河。但是由于怕警局同事取笑,害羞的优香一直没有公开她和大岛的关系,无论是恋爱还是订婚,警局同事都完全不知情。
  当时,为了派人卧底,警方同时派出几个女警去应聘赌场女招待,却只有泉优香因为漂亮性感而被录取。优香当时也意识到这个任务的危险性,曾经和大岛商量要不要执行这项任务。而大岛当时因为错误地相信自己可以保护好优香,为了破获这个黑社会团伙,他鼓励优香去那家赌场卧底。优香在去卧底以前,和大岛订了婚,并且把自己珍藏的处女贞操交给了她深爱的未婚夫。
  当优香落入那些日本黑社会的魔掌时,她发现连自己的上司也已经被黑社会所收买,优香害怕她的上司如果知道大岛就是她的未婚夫,会对大岛不利,所以她没有说出自己未婚夫的真实身份。
  而优香失踪以后,被黑社会收买的上司只是象征性地进行了一些调查就宣布因为没有线索,停止进一步调查。大岛知道优香的失踪肯定和黑社会有关,为了找到优香的下落而继续私下进行调查,在发现优香卧底的那家赌场设有地下室以后,他推测优香可能就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面。
  所以一天深夜,大岛悄悄潜入了那家赌场的地下室,却发现那里是一座地下妓院。日本黑社会很快就发现了潜入地下室的大岛,他们抓住了大岛,并且把他也带来了这里,想要用大岛来摧毁泉优香的意志,并要挟她继续拍摄AV片。
  「我们给他看了你在妓院卖淫和被我们玩的录象,他却无论如何不相信,说我们一定给你用了春药,所以我们只好带他来看你的淫荡样子。」
  优香身后的那个日本男人一边享受着优香的身体,一边指着镜子对她说,「刚才他就在隔壁,这面镜子是单面镜,你刚才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
  泉优香哭喊着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她的腰,使她无法移动。大岛的脸色苍白,无神的双眼布满血丝,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眼前被强暴,嘴里喃喃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你现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么药物,你女朋友完全就是个骚货。」
  优香身后的男人得意地说,「别看她和你上床的时候很害羞,被我们操过以后,她的淫娃本性就被我们发掘出来了。」
  「不,我不是…」
  优香痛苦地摇着头,哭着说,「我不是…」
  「不是?」
  优香身后的男人淫笑着继续说,「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骚呢?是我们用了春药?还是我们强迫你发骚的?」
  在男人们淫亵的笑声中,优香想要辩驳,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因为优香不知道那些男人在矿泉水中做的手脚,她确实无法找到自己刚才淫荡表现的借口,她只能痛苦地哭泣着。优香身后的男人看着优香痛苦的样子,加快了阴茎的抽插节奏,在身体的快感浪潮中,优香无法继续思考,只能流着眼泪哭喊着,本能地扭动着身体呻吟起来。
  「怎么样?看着自己的女人这样发骚让别人操有什么感想?」
  优香身后的这个男人一边蹂躏着这个性感的女孩,一边转向大岛德明得意地说,「你也操过她,应该知道她那对大奶子玩起来有多舒服。不过可惜,以后你可再也玩不到了。」
  为了彻底让泉优香绝望,让这个性感女警更加顺从地充当性奴隶,这个男人在大岛德明的面前尽情地羞辱着泉优香。
  在这个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大岛德明神情木然,一言不发。大岛德明知道自己性感迷人的未婚妻落在这些男人的魔掌中以后,就知道泉优香不可能没有遭到男人们的凌辱和轮奸。但是大岛一直认为泉优香只是被这些男人的暴力强行制服,才被他们强暴。即使泉优香的身体遭到了玷污,但是她一定不会像这些恶魔屈服妥协的。
  所以,尽管那些男人告诉大岛泉优香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顺从的性奴隶,并且给大岛看了泉优香象淫荡的妓女那样迎合着这些男人的录像,大岛却猜到了那段录像中的泉优香一定是被春药所控制,身体不受意识支配。
  刚才大岛被那些男人关在隔壁,被强迫看着那些男人在优香的身体上轮流倾泻着他们的欲望,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已经让他万分痛苦,想到是自己的错误决定才让自己深爱的美丽女孩落入魔掌,遭受着这样悲惨的待遇,大岛更加感到内疚和自责。当大岛看到泉优香屈服地匍匐在那个男人面前,用自己性感的双乳和诱人的香舌、红唇主动为那个男人乳交和口交时,他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岛看着泉优香顺从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姿态,完全看不出被春药控制的痕迹,似乎泉优香真的已经向那些男人屈服,放弃了自尊,被那些男人调教成了顺从的性奴隶,这样的震惊使大岛几乎崩溃。被带到泉优香面前以后,大岛清楚地看见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面前,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婉转呻吟着扭动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他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已经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
  这时,优香身后的那个日本人把精液从后面射进了优香的身体里,他看着精神恍惚的大岛德明和绝望而痛苦的泉优香,淫笑着对优香说:「从今天起,你就要在这里好好地拍片子,好好地伺候男人,不然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倒霉了。哈哈哈…」
  说着,其中一个挟持着大岛的男人猛地朝大岛的腹部打了一拳,大岛闷哼了一声,身体弓了起来,几滴鲜血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打他…」
  泉优香惊呼起来,「我听话,我会听话的…」
  「哈哈,这样就乖了。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哦。」
  那个日本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他转向挟持着大岛德明的那两个男人说:「把他带下去,让他看着我们怎么玩他的女人,怎么给他的女人拍电影。」
  那两个男人架着低着头的大岛德明向门外走去。
  突然,大岛德明抬起头来,对着哭喊着的泉优香用日语大声说:「对不起,我实在忍受不了这样。」
  然后他突然奋力挣脱那两个男人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碎了他身旁墙壁上的那面单面镜。在泉优香的惊叫声和哭喊声中,大岛的身体落在地上,鲜血象泉水一样从他头上和脖子上的伤口中喷涌出来。
  牢房里的男人们也都忙乱起来,他们手忙脚乱地试图给大岛止血,优香象呆了一样,维持着刚才被日本人强奸时双手撑地的姿势跪在地上。虽然男人们想办法要给大岛止血,但是因为他刚才撞碎玻璃的时候,碎玻璃割断了他的大动脉,很快,大岛德明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了生命。
  当泉优香看到大岛血肉模糊的尸体被男人们抬出牢房的时候,她突然昏了过去,瘫倒在地上。男人们一开始以为泉优香只是普通的昏死,但是这次,优香昏迷了很久才醒了过来,而且醒来以后就变得痴痴呆呆,非但把屎尿拉在自己身上,而且还具有暴力倾向,从来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点咬掉一个强奸她的男人的耳朵。那些男人的医生诊断之后,认定她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加上那种还没有经过实验的药物的副作用而导致的精神失常。
  这样一来,日本人无法再给精神失常的泉优香再拍摄AV片,只能带着唯一的一部以优香为主角的AV片匆匆回到日本。而这部AV片很快就在日本和欧洲上市,而且大受欢迎。日本人把精神失常的泉优香留在这些男人这里,但是这些男人对泉优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把她先囚禁起来,打算等过一段时间再决定怎么办。
  就在这些男人在何菲儿和泉优香的身上肆虐的同时,警方成功地派卧底方永健打入了他们的内部。
  方永健从警校毕业以后,就一直担任警方卧底。他以「阿海」的化名参与黑道活动,在黑道交游广阔,已经小有名气。而另一方面,方永健先后搜集到了许多黑社会组织的犯罪证据,并配合警方剿灭了这些黑社会组织,而且由于他的做法非常巧妙,几乎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现在方永健已经是警方最为重视的金牌卧底,只有直接和他联系的高级警官罗树成知道他的身份。正是靠着他在黑道的关系网,方永健通过黑道人物的介绍,接触到了这些男人的组织。
  在帮助这些男人进行了几次毒品交易、军火交易以后,方永健逐渐获得了这些男人的信任。
  当方永健获得那些男人的信任以后,在那些男人的炫耀、吹嘘中,他不动声色地了解到了被这些男人绑架的何菲儿的下落,但可惜的是,当时何菲儿已经被那些男人送上了偷渡出境的轮船,警方根本没有办法从金三角把她救回来。
  而当罗树成收到方永健报告的关于泉优香的情况时,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他只能命令方永健不要采取任何行动。方永健服从了命令,没有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设法解救泉优香。
  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卧底,方永健早就学会了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当方永健无意间从那些男人嘴里听到同样被他们绑架的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名字时,他却几乎无法平抑自己心中的怒火。因为方永健和梁佩诗、梁佩音的哥哥梁剑曾经是同学和好朋友,方永健曾经还在梁剑家里见过当年只有13岁的梁佩诗、梁佩音这对双胞胎姐妹。虽然方永健开始卧底生涯的时候,他已经断绝了和梁剑的联系,但是他心里一直很珍视这段友谊。
  当方永健听说梁剑被虐杀的时候,他就暗暗下决心要为梁剑报仇。虽然方永健的心里怒不可遏,但是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流露出来。方永健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关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事,那些男人们以为「阿海」对这对双胞胎美女感兴趣,就专门给方永健看了梁剑被虐杀的录像,和梁佩诗、梁佩音被开苞以及她们被轮奸和性虐待的录像。
  方永健看着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被毒打和折磨,自己好朋友的妹妹被那些男人轮流蹂躏、玩弄,还遭受了残忍的性虐待,只觉得心如刀绞,但是他还不得不装出色迷迷的样子问那些男人梁佩诗梁佩音的下落。那些男人淫笑着告诉他,他来得太晚了,这对双胞胎美女已经被他们送到拉托维亚首都里加的一家妓院,成为了供嫖客玩弄的妓女。
方永健马上把梁佩诗和梁佩音的下落报告给罗树成,希望他能把梁佩诗和梁佩音从那个火坑里拯救出来。但是罗树成同样以「不要打草惊蛇」的原因拒绝了方永健的要求。经过方永健的苦苦哀求以后,罗树成终于同意把这个情况通报给拉托维亚警方,请求他们协助解救。
  但是,拉托维亚警方却很快回复,那是一家在政府注册的正规妓院,没有证据能证明有外国人被卖到那家妓院卖淫,因此不能进一步搜查。虽然明知这是拉托维亚警方的敷衍之辞,甚至是在包庇那家妓院,但是无论是方永健,还是罗树成对此都无能为力。于是,方永健就只能明知道梁佩诗和梁佩音就在那家妓院里,正在被无数欧洲嫖客糟蹋,却什么也做不了。
  既然无法解救朋友的妹妹,方永健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化为努力,搜索着一切可以证明这些男人有罪的证据。幸运的是,不久之后,方永健就找到了机会。这些男人联系了一直和他们进行毒品贸易的几个世界著名的毒枭,准备要做一票大宗的毒品买卖,并且商讨将来的进一步合作。
  而这个消息马上就由方永健通报给了罗树成,方永健本来希望能够在这些毒枭们和那些男人进行交易的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但是当罗树成在他的上司们面前提出这样的方案时,那些急于求成的高级官员们并没有同意他的方案,他们怕夜长梦多,准备了另外一个行动方案。
  于是,几天以后,哥伦比亚毒枭马里奥。卡斯蒂洛、俄罗斯黑手党头子尤里。伊万诺夫和金三角毒枭韩奇林同一天内分别在机场和偷渡的海滩被早已在那里埋伏的警方逮捕,而他们带来的价值几千万美金的毒品也被警方没收。
  这对于那些男人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即使不算那几千万美金的毒品损失,如果那些毒枭向警方招供出和这些男人们之间的毒品交易,那警方就终于可以找到证据用法律制裁这些男人们,就算这些毒枭们不招供,他们也一定会被审判,并被引渡给各自的政府,这些世界著名的毒枭在这些男人们的地盘上出事,足以招来全世界贩毒圈对他们的怀疑甚至敌视,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在这三个毒枭被警方逮捕的当天,那些男人把愤恨都发泄在他们手里唯一一个当过警察的性奴隶- 泉优香的身上,已经精神失常的泉优香被那些男人用桩刑处死。而这些男人们中的几个首领马上就开了个秘密会议,一致认定警方卧底已经渗透了他们的组织,并且得出结论,必须尽快先找到卧底,才能尽快从警方手里救出那三个毒枭,否则一切行动都会被卧底泄露给警方,根本不可能成功。
  但是当他们让警方的内奸通过警方内部的数据库查究竟谁是卧底的时候,却发现这是绝密资料,只有罗树成一个人才可以接触。这些男人们已经无数次尝试过买通罗树成,但是却始终没有成功。
  而罗树成现在已经行踪不定,短时间内想要绑架他进行拷问也无从下手,而这些男人现在必须在短时间内找到这个卧底,才能在那些毒枭被审判并引渡之前把他们救出来。正当这些男人们束手无策时,在警方卧底的那个男人却想到了一个办法…
  田甜和安心是两个高中刚毕业的美丽女孩,她们是同班同学,也是一对好朋友。高中毕业以后,她们开始结伴找工作,在应聘空姐的时候,安心被录取了,而田甜虽然长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却因为娇小的身材不满足空姐的身高要求而可惜地没有入选。
  不过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园老师的工作。田甜从小就很喜欢孩子,所以她很喜欢这份工作。现在田甜正在幼稚园见习,而安心正在空姐训练班接受训练。休息天的时候,这对好朋友结伴去逛街,突然一个穿着入时的青年男子在她们面前停下了脚步。
  「两位小姐,有兴趣拍广告吗?」
这个男人掏出名片,继续说,「我们是一家著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户委托寻找广告模特。两位如果有兴趣,可以和我们去试镜。」
  因为长得清纯可爱,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读书时就被广告公司看中拍过广告,所以她们对于这样的星探并不陌生。安心接过名片,发现确实是一家很有名的星探公司,就跃跃欲试地问身边的田甜:「要不要去看看?」
  田甜有些犹豫,说:「可是,我们还要逛街呢…」
  那个男人忙说:「我们拍的是儿童用品的广告,试镜很快就结束的,结束以后我们会马上把两位送回这里的。」
  「好吧,我们去。」
  田甜听说拍的是儿童用品广告,马上就答应了。「放心吧,我们这么漂亮,保证导演立即就看中了。」
  安心也高兴地说,「没准试镜也可以免了哦。」
  于是,田甜和安心跟着这个男人上了一辆车,车的玻璃上贴着厚厚的太阳膜,看不到外面的路,她们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说着一些她们见习的时候碰到的好笑事情,两个女孩笑得花枝乱颤。车开了一会,终于停在郊区一所大宅门口。田甜和安心跟着那男人走进大宅,然后那男人说他们的摄影棚在地下室,于是他带着两个女孩走下楼梯,到了地下室里。
  突然,黑暗的地下室里灯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然地闭上双眼,突然她们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人抓住,一点也动弹不了了。田甜睁开眼,却看见自己和安心已经被两个男人分别挟持了,而他们对面站着几十个男人,把她们引到这里的那个男人也站在中间。
  「你不是星探!」
  安心恐惧地问道。
  「傻瓜,当然不是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只不过是想请二位美女到这里让我们好好享受享受罢了。」
  「不!不!」
  田甜和安心拼命地挣扎起来,「不可以!」
  她们身后的男人轻易地制服了这两个女孩柔弱的挣扎。
  「哼,好象性子还挺犟嘛。」
  一个男人说,「我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们挟持着带到一间牢房里,当她们看到牢房里的画面时,都害怕地叫了起来。牢房里有个奄奄一息的裸体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桩上,木桩从她的肛门里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那女人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脚的脚踝上个挂着一个铁球,以便把她的身体向下拉,让木桩慢慢地继续插入她的身体。那女人胸前的乳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残缺不全。
  两个小女孩哪里看见过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已经害怕得全身颤抖。
  「这个女人就是因为不听话,被我们玩腻了以后,在胸口涂了蜂蜜,让蚂蚁去咬。」
  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玻璃罐子给这两个女孩看,管子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全都是蚂蚁,「然后再让她坐在木桩上,让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惨。她已经惨叫了三天三夜,估计还有一天就死透了。你们想不想也尝尝这样的滋味?」
  「不!不要!」
  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蚂蚁,已经吓得腿都软了,她们用颤抖的声音哀求着这些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
  「想要不和她一样也很简单。」
  那个男人淫笑着一边把手伸向田甜那张甜美的脸蛋,一边说,「只要你们两个小美人肯让我们好好地享受享受…」
  田甜惊叫着想要躲开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根本无法挣扎,那男人的手还是摸上了她满是泪水的脸。
  「你们,你们就不怕警察吗?」
  安心看见好友受辱,向那个男人喊叫着。
  「警察,警察有什么可怕的。」
  那男人轻蔑地拿起一个证件和一张照片放到安心和田甜面前,对她们说:「看仔细点,这个证件就是女警察的,她叫何菲儿。」
  安心和田甜看到照片上有一个女孩正骑在一个男人的阴茎上,那男人淫笑着用双手抚摩着那个女孩胸前丰满的乳房,而那个女孩挂满泪水的脸虽然有些扭曲,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个正在遭受凌辱的女孩和警官证的那张穿着警服的女警照片是同一个人。
  「前一阵被我们抓来操翻以后,被送到国外当妓女去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们还抓了好几个女警察,还不是一个个都被我们操得要死要活的。你们眼前这个快死掉的,也是女警察,不过是日本的女警察。哈哈哈…」
  田甜和安心没想到这些男人连女警都可以抓来肆意凌辱,看到眼前惨遭酷刑奄奄一息的女孩,恐惧和绝望已经完全占据了女孩们的内心,她们已经看不到保住纯洁的一点点希望,只能默默不语地低头流泪。
  「放心,我们不会玩你们很久的,马上你们的家人就会收到勒索信,只要他们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我们就会放你们走的。你们就祈祷他们的动作快一点吧。」
  那男人看到两个女孩绝望的样子,知道她们已经在这样恐怖的场景面前屈服了,狞笑着凑到他们面前,继续说,「不过,在玩你们以前,我想要先问一下,你们以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我…没有。」
  安心害羞地说。
  「那你呢?」
  那男人又问田甜。
  「我也…没有。」
  田甜羞涩地红着脸说。
  「原来你们还是处女呀,那等下你们可要睁大眼睛哦,可要看清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哈哈哈…」
  那男人淫笑着,而田甜和安心身后的男人们已经开始撕扯女孩们身上的衣裙。
  而田甜和安心看着眼前骇人的血腥场景,根本不敢反抗那些男人,只能悲伤地哭泣着。很快,那些男人就把田甜和安心脱得一丝不挂,把她们带到另一间牢房里。
  牢房里已经有许多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待着,一看见这两个小美女被带了进来,都淫笑着觊觎她们诱人的胴体。两个男人上下甩动着他们高高勃起的阴茎向这两个无助的小美女走来。田甜和安心刚被放在地上,那两个男人就分别扑倒在她们的身体上,他们的阴茎马上就对这两个女孩未经人事的阴户发起了进攻。
  一个男人把田甜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男人用双手抓住田甜的腰肢,用力朝自己拉,把田甜的屁股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小妞别怕,这样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就可以不那么疼。」
  那男人看着任他享用的美妙肉体,淫笑着对田甜说,「其实只要你配合点,被男人玩很舒服的。等一下你就知道这滋味了。哈哈。」
  说着,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对准田甜阴户中间的那条缝,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把自己的龟头插进了田甜的阴道口,但是女孩紧窄的阴道马上就阻挡住了这男人阴茎的进一步深入。而田甜这时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胀痛,她明白那男人已经开始强暴她,心里一酸,两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这小妞还真嫩。」
  那男人得意地说,「我还没开始干你呢,就已经哭了。省省眼泪吧,后面可有你哭的时候呢。」
  那男人说着,开始用力地把腰往前顶,他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把女孩紧紧并拢的阴道顶开,慢慢地深入这个小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那个男人的阴茎渐渐地插进田甜阴道里的时候,田甜感到就像是有条毒蛇慢慢地游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疼得大声哭喊了起来。
  而那男人一边享受着田甜富有弹性的阴道带给他的快感,一边在田甜的哭叫声中,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又推进了几次以后,那男人停止了动作,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在田甜的阴道里被阻挡住了。
  他淫笑着对泪流满面地女孩说:「很快你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可要记住,把你变成大人的就是我哦。」
  说着,这男人将阳具抽出少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全力将阴茎向田甜的阴道里捅去。那男人巨大的阴茎狠狠地冲进了田甜的阴道深处,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
  田甜的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忍不住发出了惨叫声。田甜的阴道因为失身的剧痛而收缩起来,那男人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她温暖柔软的阴道紧紧的包裹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阴道在不停地挛动着。
  那男人抽出阴茎看了看,果然那上面已经沾满了田甜纯洁的处子之血,说明这个小巧玲珑的处女已经被他开了苞。
  阴茎上的鲜血和田甜脸上痛苦的表情都让那男人更加兴奋,他大笑着再次把阴茎插进田甜的阴道里,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那支阴茎如同烧红的铁条一般,像火一样在田甜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阴茎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出缕缕的血花,在田甜的惨叫声中,圣洁的处子之血随着阴茎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田甜的大腿根部就已被染红。那男人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在这个小女孩刚被破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他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田甜的子宫口。而那男人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抓住了田甜那对已经发育得不错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剧痛和胸前娇嫩的双乳被男人随意玩弄的痛苦几乎让田甜无法承受,她只能不停地呻吟、惨叫着。那男人的阴茎完全插入了田甜体内,像脱野马一般地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最敏感的阴道壁和子宫口,刚被破处的女孩狭小的阴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阴茎胀裂了。牢房里回荡着田甜痛苦的叫喊。
  但是那男人对她的呻吟和惨叫一点也不予理会,那男人把他全身的力气都发泄在女孩的两腿之间,阴茎不停地在田甜的阴道力来回抽插着,他的上半身整个压到女孩身上,双手把她柔软的乳房上用力揉搓成各种形状。田甜的身体就像是暴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被风雨摧残着。在田甜的哭叫声和呻吟声中,那个男人不停地凌辱着她,直到半个多小时以后,田甜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液体喷进了她的子宫,那男人脸上带着满意的神情把他的精液留在了女孩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刚离开田甜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就在女孩的身旁蹲下身来,他一边拨弄着田甜的乳头,一边对田甜说:「小美人,开苞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田甜流着泪、痛苦地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
  「你身上应该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开苞。」
  那个男人带着邪恶的神情说,「就让我来过过瘾吧。」
  「什么…地方?」
  田甜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肛交,所以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但是女孩的直觉马上告诉她那会是件可怕的事情,「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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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3-01-03  
这个男人看着可怜的稚嫩女孩觉得非常兴奋,「那你一定还没被玩过,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说着那男人抓住田甜小巧玲珑的身体,把她翻了过来。田甜想要反抗,但是刚才被强暴失身已经让她疼得全身无力,只能任由那男人摆布着。那男人从背后分开了田甜的双腿,然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把田甜的腰拉了起来,田甜双手撑地,双腿也跪在了地上。
  那男人淫笑着把龟头顶在田甜的肛门上磨擦着,而女孩终于明白了那男人想要如何凌辱她,吓得不顾一切地哀求着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那里不行,会死的。」
  「别动!不然会更疼的。」
  那男人用力抓住田甜的腰肢,让她无法挣扎,「放心,我们抓来的每个女人都被我们开了屁眼的苞,不会死的。你就好好享受第二次开苞吧。」
  那男人的阴茎用力地冲破了田甜因为紧张而收缩的肛门,猛地插进了她的直肠。肛门撕裂的剧痛让田甜凄厉地惨叫着,鲜血从女孩肛门的伤口里流了出来,混合着她的处女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身下的地上。
  那男人微微闭起眼睛,他的阴茎用力地在田甜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田甜痛苦地惨叫着,疼得眼冒金星,她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那男人抱着她的屁股飞快地摇晃着,而女孩的上半身已经无力地趴在地上,随着那男人的撞击而晃动着。直到那男人享受够了紧密肛门的快感,才把精液射进了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体里。
  而一旁的安心也正在遭受她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安心身上的那个男人没有急着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而是先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玩弄起来。安心的乳房虽然不如田甜的双乳丰满,但是也非常坚挺,乳房的形状非常诱人。面对这个将要强奸自己的男人,安心已经害怕得全身紧张,那个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的时候,安心的全身都不受控制地象筛糠一样剧烈颤抖。
  那个男人却觉得很有趣,他爱不释手地把安心的双乳玩弄了很久。玩够了女孩的乳房以后,那个男人把安心的双腿分开,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让她的双腿弯曲起来,又用自己的两只手各抓住安心的一只小手,把安心的上半身向上拉,让她的身体微微弯曲起来,然后这个男人紧紧地把她的双手按在她自己的大腿上。
  「仔细看好,」
  那男人淫笑着对安心说,「你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是怎么失去处女身的了,一辈子也只能看到一次哦,可千万别眨眼。」
  说着,这个男人就用自己的龟头挤开覆盖着安心的阴道口的两片大阴唇,用力地向里顶。很快,男人的龟头就完全被女孩的阴户所吞没了,而那男人仍然牢牢地抓着安心的双手和大腿,继续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女孩的阴道里推进着。
  安心的上半身弯曲着,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正在侵犯她纯洁的身体,但是她也只能哭喊着瞪著她美丽的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挺直的阴茎一点点插进她软绵绵的阴唇中间。那男人疯狂地用力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安心紧窄的阴道深处,当他感觉到阴茎在女孩的阴道中被阻挡住,而他的第一次推进没有能够冲破这种阻挡时,这男人粗暴地用蛮力将阴茎强行顶了进去,同时也野蛮地破坏了女孩贞洁的象征。
  在安心的惨叫声中,感觉到已经顶破处女膜的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把安心的大腿并拢,让她刚刚失身的阴道收缩得更紧,而他享受着阴茎被安心的阴道紧密包裹的快感,在女孩的阴道里抽动起来。安心的阴唇很快就被那硕大的阴茎刺激得充血,并且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一下下向外翻开。
  而随着那男人的动作,一缕缕血丝被那男人的阴茎从少女的阴道里带出来,染红了安心左右分开的雪白大腿。安心的大腿被那男人被高高地举起,安心自己和旁边的其他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阴茎在女孩阴户中来回抽插的样子。安心羞辱地哭泣着,阴道里一阵阵的剧痛已经让她没有一丝力气。而那男人终于放开了安心的双手,让她可以平躺下来。
  那男人俯下身来抱住了安心,把无力的安心压在身下疯狂地抽插着。兽性的蹂躏使安心痛不欲生,她的乳房象脱臼般的酸痛,阴蒂和阴唇充血,阴道内壁严重受损,阴茎的抽插造成的疼痛和失去宝贵贞操的痛苦和耻辱同时折磨着她美妙的肉体。
  安心惨叫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眼泪无法控制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她觉得自己从没有被男人的阴茎插入过的阴道疼得象撕裂一样,她痛苦地叫着,想让这男人停止野蛮的动作,而她的身体却无力反抗,只能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凌辱着。
  那个男人折磨了安心很久以后,在小空姐的惨叫声中,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用力把阴茎插到了女孩阴道的最尽头,释放了在阴茎里积蓄着的精液。安心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哭泣着,她的阴唇已经红肿起来,微微向外翻起,阴户里面和四周都是鲜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将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标志着这个女孩不再象白雪一样无瑕。
  安心正在因为失身的痛苦而哭泣,而另一个男人却已经急不可待地扑向了这个美丽的空姐。这个男人的手指沾了安心阴户上的鲜血,放在女孩的眼前给她看:「你已经不再是处女咯。以后就好好伺候我们吧。」
  安心痛苦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的手指却从她的阴户上向后移动着,突然插进了她的肛门。安心惊叫起来,肛门也马上收紧,紧紧包裹住那个男人的手指。
  「果然还没被人碰过,」
  那个男人抽出手指,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下可以爽爽了。」
  安心曾经听说过男人可以从肛门强奸女人,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她害怕地想要推开那个男人,但是软绵无力的双手马上就被那个男人抓住,被那个男人强行拉到她自己的背后。然后那男人把安心的身体翻了过来,男人用一只手在安心的背后牢牢抓住女孩的双手,把女孩的身体拉了起来。男人的另一只手引导着自己的阴茎慢慢插进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肛门里。
  安心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被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地撑大,她害怕地哭喊起来。而那男人却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女孩紧密的肛门里。当那个男人的阴茎几乎完全插入安心的肛门时,女孩的肛门终于抵受不了这样的暴力,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被撕裂了。
  鲜血从安心肛门的伤口里涌了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安心疼得惨叫着摇摆着身体,想要挣脱开那个男人。但是这样的摇摆非但不能使她挣脱,反而让那男人更加兴奋。那男人开始一边拍打安心的屁股,一边在安心的肛门里飞快抽插着。安心被这个男人折腾得痛苦不堪,不停地惨叫着。那男人在这个娇弱的小空姐肛门里发泄了二十几分钟以后,才射出了精液。
  田甜和安心失身以后,十几个男人们又轮番用各种姿势奸污她们,在她们的阴道、肛门、小嘴里发泄着他们的欲望,一支又一支的阴茎插入她们的身体,快速抽插,并把肮脏的精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两个可怜的小美女被折磨得不停地颤抖、呻吟、娇喘,无数次被活活轮奸得昏死过去,又被蹂躏得醒过来…
  这场轮奸派对一直持续了十多个小时,然后那些男人把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田甜和安心关在同一个牢房里,准备继续玩弄她们。
  田正东下班回家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了一张光盘,上面贴着的纸条上却写着他妹妹的名字。田正东奇怪地捡起光盘,打开房门,却发现应该早就到家了的妹妹还没有回来。
  田正东心中划过一丝不安,他赶紧把光盘放进影碟机,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两个可怜的女孩被一大群男人们轮奸的场面。那些男人的面容都被处理过,无法看清楚,而当田正东看清楚其中一个正在被凌辱的女孩的脸时,他的脑袋里「轰「的一响,脑海一片空白,那个女孩正是田正东的妹妹- 田甜,而另一个女孩田正东也认识,她是田甜的好朋友- 安心。
  这段录像的背景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郑先生,令妹的处女身我们收下了。令妹这几天就在我们这里小住,我们会让她天天都欲仙欲死的。如果想要令妹平安返回,请用你长官电脑里面有关卧底的绝密档案交换,我们知道你可以弄到这份档案。限期五天,如果逾期,或者你报警的话,令妹就会被送到非洲,成为黑人雇佣兵的营妓,被黑人操的滋味可不好受,相信你也知道有个女警察就是被黑人操死的吧。拿到档案以后就到中心喷泉旁边等着,我们会来接你的。记住,早一天拿到档案,令妹就少受一天罪。」
  话外音消失了,田甜和安心的哭叫声又重新响了起来。田正东心事重重地关掉电视,终于明白了是自己连累了妹妹遭此厄运。原来,在警队中卧底的那个男人发现除了罗树成以外,他的机要秘书也有机会接触到关于卧底的机密档案。
  而田正东正是罗树成的机要秘书,他只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以把那些档案复制出来。所以那些男人就绑架了田正东的这个可爱的妹妹田甜,来要挟他窃取卧底档案。
  田正东失眠了一整夜,直到天亮的时候,他终于下了决心,为了救回妹妹,一定要找个机会把档案偷出来,然后就辞职,带着妹妹到国外去,远离这片土地。
  那些男人希望能这样通过要挟田正东来取得关于卧底身份的档案,不过为了躲过卧底的耳目,这个目的只有男人们的首领们知道,田甜本人和大多数男人都只知道这两个女孩也是被绑架来供男人们发泄的。
  所以,田甜和安心失去贞操并被轮奸以后,只休息了几个小时,那些男人就又把这两个小女孩拖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继续发泄。又是几十个男人轮奸了前一天还是处女的田甜和安心,她们的阴道和肛门被这些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昨天的轮奸造成的伤口刚刚有所恢复,就又被这些男人的暴行重新撕裂开来,阴道里和肛门里的疼痛让田甜和安心痛苦地号叫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她们的惨叫和呻吟声中,把他们的精液和欲望倾泻在这两个小美女的身体里。
  当这些男人的发泄告一段落以后,他们想出了新的办法来折磨这两个女孩,他们把田甜和安心脸朝上放在两张床上,把她们的双手绑在床头,又把她们的双腿分开,双脚分别绑在床尾的两个角上。然后,两个男人各自手持一支点燃的蜡烛站在她们的床边,把融化的蜡烛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们的阴户上。
  滚烫的蜡烛油落在田甜和安心娇嫩敏感的肌肤上,烫得两个女孩全身颤抖,她们努力地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因为手脚被捆绑而无法做到。可怜的小女孩们只好尽量挪动身体,闪避着不停滴落的蜡烛油。但是毕竟女孩们的身体可以挪动的幅度很小,而那两个拿着蜡烛的男人也一直在狞笑着跟着她们的动作而移动蜡烛,就算蜡烛油不落在阴户上,也会落在她们的腹部或者大腿上,同样烫得他们很疼。
  那两支蜡烛慢慢地燃烧着变得越来越短,而蜡烛油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女孩们的身上。田甜和安心已经疼得再也无力移动身体,她们的阴户上已经差不多完全被凝结的蜡烛油所覆盖了。当那两支蜡烛只剩下很短一段的时候,那两个男人终于熄灭了蜡烛。
  正当田甜和安心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她们脚踝上的镣铐,然后坐在她们屈起的双腿之间,拨开凝结的蜡烛油,把他们的阴茎分别插进了田甜和安心的阴道里。接着,这两个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用手抓住凝结在田甜和安心阴户上的蜡烛油硬块,一块块用力地扯了下来。
  每一块蜡烛油被扯下来的时候都会粘连着女孩的几十根阴毛被连根拔起,女孩们疼得惨叫起来,浑身抽搐,她们的阴道也因此骤然收紧,紧紧地包裹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这样的快感让那两个男人乐此不疲地撕扯着女孩阴户上的蜡烛油硬块和她们的阴毛,这两个男人抵抗不了女孩阴道收紧的强烈快感,很快就射出了精液。
  而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就替代了他们的位置,把阴茎插进女孩们娇嫩的阴道,继续撕扯着她们的阴毛,享受着阴茎被柔软的阴道包裹的快感。直到田甜和安心的阴毛几乎被全部拔光,这两个女孩的束缚才被解开。她们光秃秃的雪白阴户勾起了那些得到了休息的男人们的性欲,于是,这两个女孩继续被那些男人轮奸着…
  十多个小时以后,田甜和安心才被带回牢房,这时她们已经都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而当天下午,田正东收到了一个邮寄给他的信封,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光盘,上面依然写着田甜的名字。田正东把光盘带回家,放进影碟机里,电视屏幕上出现了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用蜡烛油拔阴毛,然后又被轮奸的情景。在女孩们悲惨的惨叫声中,田正东流下了眼泪。录象中响起话外音:「这是你妹妹今天被我们操的录象。以后我们每一天都会用新花样来玩你妹妹,然后拍成录象送给你。记住,你还有四天,你早一天把我们要的东西给我们,你的妹妹就可以少受一天罪。」
  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轮奸以后,只休息了几个小时就又被那些男人带进了另外一间牢房里面。田甜看见牢房里面有十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她意识到她和安心马上又要遭到这些男人的轮奸,想起昨天被轮奸和阴毛被连根拔掉的痛苦,田甜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起来。
  「小美人,别怕。」
  一个男人看见田甜身体的颤抖,淫笑着对她说,「放心,我们现在不操你们,只是先和你们玩个游戏。你们猜猜,这是什么?」
  说着,那个男人把手里的一个东西扔在田甜和安心的面前。安心和田甜仔细一看,那是一根橡胶制成的棍棒一样的东西,两头分别有一个奇怪的圆头。
  「是不是觉得这个的样子很眼熟?象不象这个?」
  那男人指着自己胯下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田甜和安心看到那男人的阴茎和龟头,两个女孩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都被操了那么多次,怎么还会脸红呢?」
  那个男人得意地继续说,「这根东西是一支双头假鸡巴,我们叫它' 两头蛇'.今天的游戏,就是要用它来玩的。」
  男人话音刚落,另外几个男人就淫笑着走向田甜和安心。女孩们以为这些男人又要凌辱她们,都害怕地不敢动弹。但是那些男人只是把安心和田甜按在地上,让她们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却没有强奸她们。田甜和安心的臀部相对,头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她们不知道这些男人要怎样玩弄她们,都微微战栗着。
  一个男人淫笑着跪在田甜和安心的臀部之间,把那支「两头蛇」的一头插进安心的阴户里面,然后把另外一头插进田甜的阴户里面。
  「我来宣布比赛规则,」
  这个男人指着安心和田甜各自面前的一条白线说,「你们要用两头蛇来朝对方的方向顶,推动对方的身体,谁先被对方推过这条白线谁就算输。你们的下面现在都光秃秃的,谁输了,我们就会在她的下面刺上一朵花。」
  这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这两个女孩,他的手放开了插在两个女孩身体里面的「两头蛇」,说:「比赛开始!」
  田甜和安心谁也没有动,她们都能感觉到硕大的橡胶阴茎插进自己阴道里面的感觉,她们谁也不忍心把这样的东西顶进对方的身体里面。
  「看样子还需要我们帮帮忙嘛。」
  那个男人狞笑着,把一个电击器按在安心身上。一阵电流流过了安心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因为「两头蛇」是绝缘橡胶的,所以田甜没有遭到电击。
  正当田甜关切地想要转过头去看安心的情况时,那个男人把电击器放在安心的眼前,按下了开关。在眼前闪过的一道电弧让安心害怕地惊呼起来,不假思索地手脚并用向后退。
  而这样一来,「两头蛇」就同时插进了田甜和安心的阴道深处,在两个女孩同时发出的呻吟和喊叫声中,田甜的身体被推动得向前移动了一步。那个男人兴奋地举着电击器继续向安心逼近,在这个男人手中打出的一道道电弧面前,刚刚被电击过,仍然心有余悸的安心不断地惊呼着向后退。
  而在安心的一步步后退中,「两头蛇」也在两个女孩的阴道里越插越深,而田甜的身体也被一步步顶向前。虽然田甜已经尽量稳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她柔弱的身躯每次都无法抵挡安心的后退,只能一步步向前走。
  过了没多久,田甜和安心的头上、身上就已经香汗淋漓。而田甜的手指蜷缩着,已经按在她面前的白线上,如果安心再向后顶一下,那么田甜就输了。那个男人仍然拿着电击器逼着安心向后退,而田甜咬着牙抵御着安心的后退,挣扎在失败的边缘,安心没办法轻易逼退身后的田甜,已经被那男人电击了好几次,眼看着那男人手里的电弧又向自己逼近,安心害怕地哭喊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要向后退。
  而田甜也正在痛苦当中煎熬着,随着刚才安心的身体一次次的后退候,那支橡胶阴茎也一点点地插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刚才每次田甜抵御着安心身体冲击的时候,那支橡胶阴茎都剧烈地摩擦着田甜那敏感的子宫口,简直就象是咬噬着她的身体一样。
  田甜听到安心的哭喊声,把心一横,向前爬了一步,超出了面前的白线。
  「哈哈,你输了。」
  那个拿着电击器威胁着安心的男人看见田甜超越了白线,兴奋地喊叫起来。然后那男人又转向他面前的安心说:「恭喜你,小妞,这一局,你赢了。」
  这时,田甜和安心都疲惫地瘫软在地上,而那支橡胶阴茎仍然插在她们的阴道里面。田甜闭上眼睛,想到等一下那些男人会用钢针在自己毫无遮蔽的敏感阴户上刺青,害怕地轻声抽泣起来。安心虽然不需要被刺青,但是刚才被那男人点击的可怕感觉还是让她害怕地哭了起来,而无意中害了好朋友的内疚也让她流下了自责的泪水。
  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这两个小女孩,一个男人走到安心和田甜身边,蹲下身来,把那支「两头蛇」从她们的身体里取了出来。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着安心和田甜的头发拉扯着,剧痛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不得不重新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回到刚才她们各自的位置上,仍旧摆出和刚才一样的姿势。
  那个拿着「两头蛇」的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的身边,一边重新把「两头蛇」分别插进女孩们的阴道里面,一边对她们说:「刚才那只是第一局,接下来再进行一局。这次的规则和第一次有点不一样,这次是要你们用你们的小洞夹住' 两头蛇' ,然后向前进,谁先夹着' 两头蛇' 爬过面前的白线就算赢,如果没夹住,' 两头蛇' 从小洞里滑出来,就必须再用小洞夹住,不然就算输。输的人也会被在下面刺青哦。」
  说着,这个男人放开了手里的「两头蛇」,说:「比赛开始。」
  和第一局刚开始的时候一样,无论是田甜还是安心都没有做出任何动作。田甜想着:「反正第一局我已经输了,那些男人不会放过我的。不如第二局我也输掉吧,这样安心就不用被这些男人刺青了。」
  而安心的心里却另有打算,第一局当中她因为害怕电击而不顾一切地后退,却因此害得好友要遭受阴部刺青的折磨,因此她打算这一局宁可自己输,也不能再让田甜多受一次折磨。
  站在田甜和安心身边的那个男人看着这两个女孩又是这样一动不动,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橡皮棍。
  「啪」的一声,橡皮棍重重地落在田甜的臀部,女孩的屁股上马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淤痕。田甜疼得身体一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声。
  「快爬!」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又举起了橡皮棍,「快往前爬。」
  橡皮棍又一次打在田甜的身体上,疼痛使田甜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屁股周围的肌肉,也就夹紧了她阴道里面的那支橡胶阴茎。在橡皮棒的威胁下,田甜不得不夹着「两头蛇」,在那男人的催促声中,慢慢地向前爬。
  那男人看到田甜开始向前爬,他的下一棍就打在了安心的身体上。在安心的惨叫声和那男人的呵斥声中,安心也无奈地开始向前爬。安心被橡皮棍抽打以后,也本能地夹紧阴道里的橡胶阴茎,但是安心马上就发现,这支阴茎表面变得非常滑,几乎根本无法夹紧。在尝试了几次以后,安心干脆放弃了努力。
  而田甜却在那男人的抽打和呵斥当中,用阴道夹着橡胶阴茎爬过了她面前的那条白线。
  「哈哈,这次是这个小美女赢了。」
  这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田甜的手越过了白线。
  其实这个男人心里很清楚,他们刚才在「两头蛇」插进安心身体的那一头上抹了一些油脂,所以安心这次不可能继续赢。这些男人本来就是想要借着这样的性游戏玩弄这两个女孩,然后再在她们光溜溜的阴户上分别刺青,他们才不会让其中的一个女孩连赢两次呢。
  「这样一来,只好给你们各自都刺上一个花样了。」
  那个男人装得很无奈的样子对耗尽了体力,瘫倒在地上的田甜和安心说。几个男人架起躺在地上的这两个小女孩,把她们分别放在两张床上,然后把田甜和安心的双腿分开,露出她们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这些男人把田甜和安心的双手双脚都牢牢固定住以后,就取出刺青用的钢针和刺青机,在女孩娇嫩的阴户上开始刺青。
  当那些钢针一次一次地刺入田甜和安心敏感而柔软的阴唇时,女孩们疼得全身颤抖,她们的身体都弓了起来。在田甜和安心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些男人满意地看着女孩们最神秘的地方在钢针下颤栗着,看着女孩们的血珠汇聚在针尖上,然后滴落到地上。
  当那些男人终于完成了刺青,放开了田甜和安心四肢的束缚时,这两个女孩已经疼得昏死了过去,她们满身是汗,就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男人们欣赏着这两个女孩阴户上的花纹:安心的阴户上被刺上了一只蝴蝶,当她张开双腿,就像是一只蝴蝶展开了翅膀。而田甜的阴户上被刺上的是一朵玫瑰,当她张开双腿时,就像是一朵鲜花开放,而且田甜的阴道口就处于玫瑰的花蕊位置,更是让玩弄她的男人感到别样的兴奋。
  那些男人刚才看着田甜和安心的性游戏时,已经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现在看见这两个女孩分外诱人的阴户刺青,忍不住又轮流在她们的身体上发泄起来。田甜和安心从昏睡中被惊醒过来,也只能哭喊着任由那些男人一个个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女孩们还沁着血珠的阴户里面,发泄着他们的兽欲…
  而田甜和安心被迫玩性游戏,被刺青和被轮奸的录像当天下午也被寄到了田正东的手中。录像中,「还剩三天」的提示让这两天一直没找到机会盗取档案的田正东非常焦躁,但是他现在却只能看着屏幕上田甜的泪水,听着她痛苦的哭叫声,什么忙也帮不上。
  第三天,当那些男人再次把田甜和安心带出牢房的时候,两个女孩害怕地颤抖着,她们不知道那些男人还会用什么花样来折磨她们。这次,两个女孩被带进了一间有两面墙壁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间,那些男人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在分别两个女孩的一个乳头上各拴了一个小铃铛,稍微一动就叮当作响。然后,除了一个男人以外,其他的男人都走出这个房间,他们把门锁好以后就在房间外面隔着玻璃看着里面。
  房间里面的那个男人对田甜和安心说:「我们今天来玩个游戏,等一下我会把眼睛蒙起来,然后听着你们身上的铃声来抓你们。如果有谁被我抓到的话,就会受到惩罚哦。比起这个惩罚来,和我们上床就是很轻松的事情了…」
  田甜和安心看着那男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非常紧张,谁也不希望比被轮奸还要可怕的惩罚落到自己身上,但是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好朋友遭受这样的折磨,怎么办好呢?
  正在这时,那男人喊了一声「开始」,然后就向女孩们走了过来。田甜和安心害怕地向两个方向跑了起来。那个男人听着她们乳头上铃铛的声音向着安心追了过去,而马上又朝着田甜的方向跑去…
  房间外面的男人们透过玻璃看着房间里面这场香艳的追逐,房间里的女孩们拼命地奔跑着远离那男人的魔掌。女孩们连续遭受了几天的折磨,可怜的体力很快就用尽了,脚步越来越慢。终于安心被那男人堵在了角落里,被抓了个正着。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着抓住安心的乳房,摘下了蒙眼的黑布,「好了,抓住了就可以好好玩了,把她们带过去吧。」
  房间外面的那些男人打开房门,把田甜和安心带到旁边一个房间里。田甜马上就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阴茎马上就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
  而可怜的安心浑身发抖地被那些男人拉到旁边的一把椅子旁,那些男人抓住安心的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把一根橡胶管子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然后把另外一根橡胶管子插进了她的肛门深处,然后那些男人强迫安心坐在椅子上,把两根橡胶管压在身下,又把安心的双手双脚都捆绑在椅子上,让她无法挣脱。
「你就好好享受吧。」
  一个男人看着非常害怕的安心,一边打开一个开关,一边说,「盐水正在从这些管子流进你的身体,水泵会一直把盐水往里面灌,直到你的身体承受的极限。你会爽死的,哈哈哈。」
  安心已经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同时喷进了她的直肠和阴道里,强奸和肛奸造成的伤口被盐水浸润而产生剧烈疼痛,安心惨叫着,疼得额头出汗、全身抽搐,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挣脱那两根管子,盐水仍然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身体。
  「不要!」
  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强奸和肛奸的田甜看到安心极其痛苦的样子,不顾自己正在遭受的痛苦和耻辱,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求求你们放过她吧。我会好好伺候你们的,求求你们。」
  但是那些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在安心凄厉的惨叫声中和田甜的哀求声和呻吟声中看着安心的腹部慢慢隆起。
  越来越多的盐水被强行灌进安心的子宫和直肠,安心觉得自己的子宫几乎要爆炸了,而当她的子宫膨胀到了极限的时候,水泵终于停止了工作。安心这时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她已经全身大汗淋漓,口水从口角不停流下来,双眼逐渐翻白,手脚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那些男人解开了安心手脚的束缚,让她倒卧在地上,然后,他们把插在安心身体里的两根管子拔了出来。
  随着安心的一声嚎叫,盐水混合着粪水和精液从她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她的阴道里也有许多盐水和精液一起喷溅出来。这些男人绑架田甜和安心以后,除了精液什么都没有给她们吃,所以从肛门喷出的液体也没有什么臭味。
  「这回洗干净了。」
  一个男人把安心的身体抱到一旁,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强奸她。安心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她的子宫更是因为被盐水侵蚀,并被胀开到极限,所以受到了很大伤害。十几个小时以后,田甜和安心被带回关押她们的牢房时,田甜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四五十次,被糟蹋得非常憔悴;而安心更是疼得全身蜷缩着,身上都是冷汗。
  两个女孩很快就疲惫地昏睡过去。而当天这些男人对田甜和安心进行的性虐待和轮奸也被拍摄下来,寄到田正东的手里。田正东看着屏幕上田甜被轮奸的悲惨场面,为自己没有找到机会盗取资料,无法解救心爱的妹妹而感到深深地自责。「只剩两天」的画外音让田正东愈发感觉到了时间的紧迫。
  第四天的时候,那些男人又粗暴地把田甜和安心弄醒,并把他们拖到另外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装置,只有二十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还有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那女孩低着头,用手捧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伸出舌头舔着那男人腥臭的龟头。
  那个男人对田甜和安心说:「今天我们继续玩游戏。这次换个花样,你们每人挑十个男人,给他们口交。」
  然后他指着跪在他面前正在给他口交的这个女孩,继续说:「我先让这个美女模特给你们示范一下,你们要看清楚怎么舔才能让男人舒服。」
  这个跪在地上的女孩就是曲樱,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和苗条骨干的身体上到处都可以看到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虐待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户、肛门和大腿根部糊满了粘稠的精液,而她双乳乳头上和阴唇上挂着的那三个圆环也标志着她曾经遭受过怎样残忍的酷刑。
  曲樱在田甜和安心的面前顺从地张开小嘴,把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含在嘴里,然后用嘴唇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着吮吸起来,她也不时地把男人的阴茎吐出来,好让一旁的田甜和安心看到她柔软的舌头是怎么样在那男人的龟头上和阴茎上转圈,让那男人感受到快感的。在曲樱温热湿润的口舌的紧紧包裹和刺激挑逗下,那男人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嘴里,曲樱几乎是习惯性地主动咽下了那男人肮脏的精液,然后还伸出舌头,把那男人龟头上残存的精液舔舐干净。
  那男人满意地看着曲樱粉红色的舌头把他的龟头清理干净以后,另外一个男人淫笑着抱起曲樱纤柔的身体,把她带到其他牢房里,让她继续充当那些男人的性奴隶,迎合其他男人的泄欲。
  而那个刚刚享受过曲樱口交的男人带着满足的淫笑继续对他面前的田甜和安心说:「这次,谁先咽下这十个男人的精液,就可以免于今天的惩罚。而对于输的那个,嘿嘿…」
  田甜想起安心昨天遭到的可怕虐待,看到安心虚弱的样子,心想: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安心受罚了。她把心一横,挑了十个男人以后,故意放慢动作磨磨蹭蹭地给他们口交。一个小时以后,当安心咽下了十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田甜还在舔吮第八个男人。于是,当田甜完成了给十个男人口交以后,那些男人又把她和安心带到了昨天那间牢房里。
  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是安心,而田甜被绑在那张椅子上。今天那些男人把三根管子插进了田甜的身体,除了阴道和肛门以外,还有根特别细的管子插在田甜的尿道里。
  当那个男人打开水泵开关的时候,他对一脸要哭的表情的田甜说:「小美女,今天给你加点料。除了盐水,灌你尿眼的可是很浓的辣椒水哦,哈哈哈…」
  田甜的尿道马上就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那些辣椒水刺激着女孩敏感的尿道,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混合着盐水浸润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的伤口时的剧痛,让田甜感觉到眼前一黑,眼冒金星,疼得浑身剧烈地颤抖抽搐起来。
  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下肛奸的安心看着田甜被捆绑在椅子上惨叫着,也流着泪哀求着那些男人放过田甜。她明白盐水灌肠有多么痛苦,更何况还有辣椒水正在灌入田甜的尿道里。
  田甜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流入自己阴道的盐水不是很多,而且很快就停止了,但是插在她肛门里的那根管子仍旧把更多的盐水注入她的直肠里,而辣椒水也源源不断地被灌进她的膀胱里,她的肚子也和昨天的安心一样,慢慢地鼓了起来。
  等到田甜的膀胱也涨大到了极限,那些男人关上了泵,然后也解开了田甜身上的束缚,把那些管子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田甜的肛门和尿道里立即喷射出一股透明的盐水和一股红色的辣椒水,她的阴道里也有少量盐水慢慢地流了出来。
  田甜体内的盐水和辣椒水都排出来以后,那些男人把她拖到正在被轮奸的安心身边,一起玩弄着这两个美丽的女孩,田甜和安心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同时被男人们的阴茎填满,两个可怜的女孩被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来…
  男人们全都发泄了欲望以后,才把这两个已经被摧残得昏死过去的美女带回牢房关押起来。田甜的子宫虽然没有遭到太大伤害,但是她的尿道被辣椒水浸泡,以后她每次小便的时候都要忍受尿道里的剧烈刺痛。
  当天下午,田正东照例也收到了田甜和安心被轮奸和性虐待的录像。田正东看着屏幕上妹妹痛苦万分的样子,感到心如刀割。而画外音的语气也变得凶狠而急促,提醒着田正东「只剩一天,时间不多了。」
  田甜和安心再次被那些男人带出关押她们的牢房时,已经是她们被绑架的第五天了。
  这次,那些男人把她们分别放在两张床上,然后把她们的双腿分开,捆绑住她们的手脚,给她们戴上了眼罩,然后一个男人对她们说:「前两天的游戏是不是很有趣啊?今天我们再玩个新的游戏。等下会有两个男人分别玩你们,你们要好好感觉哦,要告诉我是哪个男人操的你们,认错的人也要受惩罚哦。」
  马上,田甜和安心就惊叫起来,女孩们感觉到有两个男人爬上了她们的身体,那两个男人粗暴地把阴茎插进了女孩们的阴道,然后用力地抽插着,阴茎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女孩们的阴道和子宫口,把田甜和安心折腾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呻吟着。
  两个男人射精以后,离开了女孩们的身体。然后,两个女孩的眼罩被拿掉了,手脚也被解开。她们站起身来,看见房间里站着那两个夺走她们贞操的男人,男人们的龟头上还沾着残留的精液。
  「猜猜看,你是被谁玩的?」
  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田甜。
  田甜认得出他就是夺走自己处女身的男人,她想起自己失身时的那一刻,痛苦地低下头哭泣起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给安心开苞的那个男人也淫笑着问了安心,安心同样痛苦地哭了起来。
  「哈哈哈,你们不说话,那就算你们猜错了。」
  那两个男人大笑起来,「既然你们都猜错了,那只好惩罚你们两个了。」
  一个男人看着已经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女孩说,「不要怕,今天的节目很简单,一点也不痛苦。」
  说着,这两个男人分别给田甜和安心注射了一种药水,然后把她们带到前两天那间两面墙壁都是玻璃的牢房里,男人们走出牢房,锁上了牢房的门。
  被关在牢房里的田甜和安心很快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神智也越来越模糊。她们这才明白,那些男人给她们注射的是春药。安心很快就无法抗拒身体里愈来愈强的欲望,抱住了田甜,亲吻她的阴户。田甜马上就轻叫起来,因为春药的缘故,她也瞬间就不可控制地陷入了欲望的深渊。
  两个女孩紧拥住彼此滚烫的胴体,爱抚着对方,舔吮着彼此的阴户和乳头,坚挺的乳房互相摩擦,线条优美的玉腿互相纠缠。自从被绑架以来,安心和田甜每天都生活在男人们的强暴和凌虐当中,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温柔的感觉,所以马上就沉迷其中了。
  安心的手摸到地上的一个东西,她仔细一看,正是那支被叫做「两头蛇」的双头橡胶阴茎。她直起身子,把橡胶阴茎的一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舔舐了田甜的的阴户以后,她跪直身体,一手抱住田甜的纤腰,另一只手握住橡胶阴茎,将挺立在自己胯下的双头橡胶阴茎的另一端对准田甜的阴户,然后将橡胶阴茎插了进去。
  橡胶阴茎表面的橡胶颗粒刺激着安心和田甜的阴道,强烈的快感使安心和田甜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前后晃动着,而这使得橡胶阴茎不断在她们的阴道里抽插着。在橡胶阴茎的不断地冲击下,越来越强劲的快感让清纯的田甜发出了露骨的淫荡呻吟声。她头发散乱,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随着橡胶阴茎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安心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性欲的迷乱让她们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扭动着,两个女孩在痛楚和满足混合着的感觉当中煎熬着。
  在毫无缓冲的情况下,橡胶阴茎不断冲击着田甜和安心的子宫,狂潮般的快感,使两人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同时到达了性高潮,她们全身痉挛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构成一幅淫乱的美景。高潮过后,两人感到无比的空虚和疲累,全身累得无法动弹。
  而清醒过来的田甜和安心看到玻璃墙外已经站满了男人,正在欣赏她们的激情表演,并且还用录影机拍了下来。两个女孩想到自己被欲望控制的样子被这些男人尽收眼底,不由得屈辱地哭泣起来。然后那些男人就打开门,冲进牢房,开始轮奸田甜和安心,在她们的身体上宣泄着性欲和变态的施虐欲……


第08章
  就在田甜和安心在春药的药力下被迫进行了同性恋表演的第二天下午,田正东又收到了记录着田甜和安心屈辱遭遇的光盘,话外音中严厉地提醒着田正东,如果当天晚上12点之前,田正东还没有把卧底的绝密档案交给那些男人,田甜就会被送到非洲,成为被黑人们任意玩弄的妓女。
  而田正东仍然没有能找到机会复制那份档案,他只能心急如焚地希望奇迹的出现。一整个晚上田正东都在想办法怎样才能复制那份档案,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当田正东早晨出门上班的时候,却发现门口已经放着一张新的光盘,他忐忑不安地把那张光盘放进影碟机里播放起来。
  屏幕上出现的是田甜赤裸的身体,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躺在一间牢房的地上。房间里还有三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其中一个黑人的脸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另一个的左眼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还有一个的左耳缺了一大块,他们正用淫亵的眼神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三个面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向躺在地上的田甜。田甜看到他们胯下已经高高勃起的硕大阴茎,害怕得魂不附体。
  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来逃跑,但是她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没办法撑起自己的身体,田甜只好赶紧用膝盖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再站起身来。田甜转过身,拼命跑到牢房门口,却发现牢房的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田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门,但是她那么娇小的身材又怎么可能撞开这扇沉重的门呢。
  才撞了两三下,田甜的肩头就被一只大手握住,然后,另外几只手也从她的背后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田甜被那三个黑人拉到了他们的怀里,她娇小的身体被好几条手臂抱了起来,她的身体拼命扭动着,双腿不停蹬踢,但是那几个黑人轻易地就制服了她。
  田甜被拖回牢房里,那些黑人让她站在地上,独眼黑人用双手从她背后抓住她的腰,而脸上有刀疤的那个黑人抓住田甜的头发,把她的头强行向下按,这样一来田甜就不得不弯着腰撅起屁股站着,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对可爱的乳房向下垂着,看上去显得更大。独眼黑人用脚把田甜的双腿分开,然后把他硕大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阴道里,女孩的阴道马上就被黑人又长又粗的阴茎填满了,田甜疼得大声悲鸣着哀求起来,但是独眼黑人完全听不懂她的哀求,继续用力地向她的身体里推进着。
  而按着田甜的头的刀疤黑人用一只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开她的嘴,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嘴里。黑人的阴茎非常长,他的龟头顶到了田甜的咽喉,田甜忍不住一阵恶心,翻起胃来。
  而刀疤黑人却用手抓住田甜的头发,开始前后摇晃,让自己的阴茎在女孩温软的嘴里不停地抽插起来。田甜不得不同时忍受着阴道被身后黑人的阴茎蹂躏的疼痛和嘴里的黑人阴茎的恶臭以及被黑人顶撞喉咙的恶心。刀疤黑人一边摇晃着田甜的头,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来。
  而独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田甜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他的阴茎已经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身体,龟头直接顶在女孩的子宫口,田甜已经被他蹂躏得全身香汗淋漓。但是独眼黑人仍然用力地冲击着田甜的身体,每一次他的龟头冲撞到田甜敏感的子宫口都会让她全身颤抖,田甜被阴茎填满的嘴里也会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在冲击了几次以后,独眼黑人的龟头终于伸进了田甜的子宫里。独眼黑人开始在田甜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着,继续蹂躏着这个可怜的美女。
  在田甜的嘴里享受着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阴茎顶在田甜的喉咙口射精,肮脏的精液直接流进了田甜的喉咙里。刀疤黑人刚刚把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出来,缺耳黑人的阴茎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进了田甜的嘴里,缺耳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样,抓住田甜的头发摇晃着,尽情肆虐起来。而这时,田甜身后的独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硕大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让田甜感觉难以名状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独眼黑人发泄够了兽欲,把精液射进女孩的子宫里,田甜已经被折磨得腿软得都站不住了,独眼黑人一放开她的腰,田甜就瘫软地坐在地上。而正在田甜的嘴里发泄的缺耳黑人看见田甜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停下了晃动田甜的头,把自己的阴茎从田甜的嘴里抽了出来。被硕大的阴茎噎得几乎要窒息的田甜瘫坐着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却走到她的身后,蹲下身,双手从田甜的背后分别托住她的双腿,把她抱了起来。
  缺耳黑人把田甜的双腿分开,他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黑人硕大的阴茎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门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女孩疼得惨叫起来,而缺耳黑人却得意地上下摇晃着田甜的身体,让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刀疤黑人也走了过来,他从正面抱住了田甜,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田甜被这样的前后夹攻糟蹋得昏了过去……
  田甜被这三个黑人用各种姿势轮奸了好几个小时,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过来。等到三个黑人都完全发泄了欲望的时候,她已经被弄得遍体鳞伤,身体象散了架一样疼,田甜的嘴巴已经麻木了,她的阴户和肛门火辣辣地疼。
  田正东看着屏幕上可怜的妹妹被黑人轮奸的悲惨场景,痛苦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指,把手指都咬出了血。
  这时,录象里响起了画外音:「我们已经给了你五天时间,你却让我们失望了。我们今天就会把你妹妹装箱送上开往非洲的货轮。不过你还有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能够在三天之内拿到那些资料,我们可以让你把你妹妹从非洲带走。如果你还在犹豫,我想你妹妹的朋友的下场应该可以帮你下决心。」
  这时镜头中的情景转到另一间牢房,屏幕上出现的第一件东西竟然是一具吊在空中,全身鲜血淋漓的尸体。那具尸体全身的皮肤都不见了,鲜红的肌肉组织都暴露了出来,鲜血不停地从那具尸体上滴落下来。镜头转向那具尸体的面部,田正东看见那张因为痛苦和恐怖而扭曲的脸时,他惊呆了,那竟是安心的尸体。
  「那就是你妹妹的朋友,」
  残忍的话外音再次响起,「这小妞的皮质地很不错。」
  镜头又转向一旁的一个铁桶,田正东看到那个铁桶里装满了药水,药水里混合着一些血液,还浸泡着一张人皮。
  「我们给她扒皮的时候,她叫得可惨了,最后活活疼死了。」
  话外音继续用残忍的语气说着,「你的妹妹如果被送到非洲,我保证她会生不如死,比被活活扒皮更加痛苦。所以,如果你想救你妹妹的话,就一定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在画外音的狂笑当中,录象结束了。而田正东也决定,无论采取什么方法,一定要在三天内拿到那份卧底档案,救回田甜。
  其实,在田甜被绑架以后,田正东就已经想尽一切办法要盗取那份卧底的档案,但是那份档案在罗树成随身携带的保密U盘里面,而且需要罗树成的密码才能打开,所以田正东一直没能有所收获。而当田正东看到田甜被三个黑人轮奸和安心被活活扒皮,并收到那些男人的最后通牒以后,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即使是冒险也要拿到那份档案,救回田甜。
  田正东先是从警方的内部数据库里搜集到了罗树成有关资料,然后他在给罗树成泡的一杯热茶里面加入了一些安眠药,等罗树成在办公室睡着以后,田正东冒险悄悄潜入他的办公室,轻手轻脚地在罗树成身上找到那个保密U盘,把里面的档案复制了出来。所幸罗树成醒来以后,没有发现异常,也没有怀疑田正东,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睡了一会。
  田正东把档案带回家里以后,就请了长假,根据他搜集到的罗树成的资料,没日没夜地猜测罗树成使用的密码,想要打开那个档案。他尝试了罗树成的名字发音、生日、门牌号码、警官证编号…但是没有一个号码是正确的。
  转眼,两天时间就过去了,就在田正东眼看就要绝望的时候,那档案被他打开了。原来,罗树成用的密码是他女儿罗璐琳的名字发音加上生日。田正东欣喜若狂地带着装着这份档案的U盘来到了那些男人指定的地点- 中心喷泉旁边。
  果然,田正东没等多久,就有一个男人走到他的背后,对他说:「不要回头,东西带来了吗?」
  田正东点点头,他背后那个男人得意地笑着朝旁边的一辆车打了个手势,那辆车马上开到了田正东的面前。车门打开了,田正东身后的那个男人推搡着田正东上了车。
  田正东还没看清楚车上有几个人,一个黑色的头套就套在他的头上,一个男人对他说:「如果想救你妹妹就别乱动。」
  田正东只好戴着头罩,安静地坐在这辆飞驰的汽车上。
  汽车开了很久才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扶着戴着头套的田正东下了车,田正东只能跟着那男人走着。走了一会以后,那男人停下脚步,取下田正东的头套,田正东的眼睛适应了光亮以后,这才看清,自己已经来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我们要的东西呢?」
  一个男人问田正东。田正东拿出U盘,交给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把U盘插在一台笔记型电脑上,却发现打开文件需要密码,于是他再次问田正东:「密码呢?」
  「我要先见到我妹妹,」
  田正东对那男人说,「否则你们休想拿到密码。」
  「你妹妹已经被送上了去非洲的船,两天前就已经出发了。谁让你那么晚才拿到这档案。」
  那男人狞笑着看田正东说,「不过,我可以让你看到她。「说着,那男人拿起身边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用法语和对方说了几句以后挂断了电话。
  「刚才我和装着你妹妹的那艘船的大副通了电话,」
  那男人继续对田正东说,「等一下他就会用海事卫星通讯让你看到你妹妹的。」
  过了一会,那男人手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接听了电话以后,马上打开了一个显示器,对田正东说:「好好看着,现在就给你现场直播。」
  田正东看着屏幕渐渐亮起来,屏幕上出现了田甜的身影,她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被两个强壮的水手夹在中间,那两个水手的阴茎同时插入田甜的肛门和嘴里,正在轮奸着这个女孩,而田甜神情呆滞地被那两个水手摆布着,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体上发泄着欲望。
  「不!」
  田正东怒吼起来,「快停手!不准糟蹋她!」
  「对不起。」
  那个男人看着屏幕上田甜被两个水手同时强暴的情景,气定神闲地说,「这些水手不是我们的人,我管不着。」
  这时,田正东发现田甜的表情呆滞,眼神空洞,对那两个男人的侵犯也毫无反应,他感觉到田甜的精神状况好象有问题。「你们,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田正东愤怒地质问着面前那个男人,「她怎么会变成那样子?」
  「我们可没有把她怎么样。她看到她那个朋友被我们扒了皮以后就变得这样痴痴呆呆的,大概是受了刺激吧。这不要紧,等你把你妹妹接回来以后,我们可以出钱把你妹妹送到欧洲的精神康复中心去接受治疗。」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说道,「顺便说一下,我们把你妹妹送上轮船前,给她检查了身体,发现她可能怀孕了。」
  「什么!」
  田正东震惊地看着那个男人,他无法想象因奸成孕的悲惨命运会落到田甜的身上。
  「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你妹妹生下这个孩子的吧。反正等你接回你妹妹,就随你的便好了。不过其实她在船上被那些水手这样轮流操,就算真的有了孩子估计也保不住。」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田正东说,「现在,你已经看到了你妹妹,该把密码告诉我们了吧?」
  这个男人看见田正东低头不语,继续对他说道:「你妹妹的船还有20天就会到非洲,如果你想救回她,那就赶快把密码告诉我们,否则,你那可爱的妹妹就只能在遥远的非洲绝望地做那些粗壮黑人的发泄工具了。」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田正东终于抬起头来,把打开档案的密码告诉了这个男人。
  「这样很好。」
  这个男人输入密码,看到档案被解密,满意地对田正东说,「接下来,我们要验证一下你提供的档案。我会让我们的一个人陪着你去非洲接回你的妹妹,今天晚上就出发。」
  田正东知道这些男人是要派人监视他,怕他提供的是假档案,也怕他会向警方报告卧底身份已经泄露的消息。田正东只能苦笑着跟着那个陪同他的男人连夜出发去非洲找那些黑人雇佣兵接回田甜。
  而田正东离开以后,那些男人急不可待地打开了那份卧底档案,终于知道了「阿海」就是警方的卧底。于是,一场对于方永健的残忍报复即将开始。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机响起,他醒了过来,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的电话号码,就赶快按键接听:「喂,小兰,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我这里…有些杂物和文件要搬下楼…我一个人…不太方便。能不能来帮我搬一下?」
  女友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似乎信号不太好。
  「好啊,那你等我。」
  方永健马上答应。
  「好的。」
  女友说完马上就收了线。
  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开车来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门口,按了门铃,却没有人来开门。
  「大概在洗澡吧。」
  方永健心想。他熟门熟路地在门口的地毯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他刚把门关好,一回头,却看见一个蒙面男人正拿着一罐喷雾向他喷来。
  方永健刚想反抗,却感觉手脚无力,神智模糊,马上晕了过去。等方永健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脚都已经被牢牢绑住,双眼也被黑布蒙着。
  「阿海,原来真的是你。」
  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哦,不,应该叫你方警官才对。」
  方永健听到这个声音,头上冒出了冷汗,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原来,这些男人通过田正东提供的资料确认了「阿海」的身份,这才把他诱捕到了这里。方永健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报复手段有多么残忍。
  果然,黑暗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既然你胆子那么大,敢当内鬼,那应该也想到会有今天。我们给你准备了有趣的节目,你就慢慢享受吧。」
  话音刚落,方永健听见自己背后响起了马达的轰鸣声,他发现自己的左手臂正在被机器带动着慢慢地旋转着,手臂很快就旋转了180度,到了旋转的极限,但是那机器仍然在转动着。
  方永健忍受着剧痛大声喝骂着:「混蛋!畜牲!」
  与机器的力量相比,人的骨骼强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声,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干脆地绞断了。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断的剧痛,但是那台疯狂的机器却继续旋转着他的上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转到了极限,只听见他的左边肩窝处「啪」的一声脆响,方永健整条左臂的骨头都被扭断了。
  方永健凭借着过人的意志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剧痛,没有叫出声来,不过他也已经疼得筋疲力尽,全身大汗淋漓,头也垂了下来。
  「确实是个不错的警察嘛,这样都能忍得住。」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不过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马达的声音再度响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带动着扭转起来。当右手肘被扭断的时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总算是忍住没有发出惨叫声。但是当他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断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使已经极度虚弱的方永健再也无法忍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方永健听见身边全都是那些男人残忍的笑声,他似乎听见还掺杂着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的哭喊声。
  方永健已经疼得几乎无法思考,但是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模模糊糊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还没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么事,他的身后又响起了马达声,他的左腿也开始被机器带动着扭动起来。
  「啊…」
  方永健痛苦地惨叫起来,他的左边小腿骨很快就被机器扭断了,断裂的小腿骨从他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肤,顶了出来,鲜血马上染红了他的小腿,而这时他的左边大腿骨也已经被那机器旋转到了极限。几秒钟以后,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惨叫声中被机器从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来。
  「哈哈哈。」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了。你女朋友看见你这样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终于想起刚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他是在女友的公寓中被袭击的,那女友现在在哪里?但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机器带动着,扭转起来。方永健的右腿膝盖被机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机器从骨盆上扭断了。
  方永健虽然四肢剧痛,但是心里还牵挂着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小兰…她现在怎么样?你们…不要…难为她,我…是内鬼,要报复…就…报复…我吧。」
  「放心,你女朋友现在很好。」
  那个男人的声音说,「现在就让你见见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着许多男人,都在得意地看着他被活活扭断四肢的悲惨模样。
  而那些男人的首领坐在最前面,在首领的椅子身边,跪着一个女孩,女孩的双手被用牛皮绳捆绑着,脖子上戴着一个皮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正牵在首领的手中。那女孩美丽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的女友- 文兰。
  文兰今年20岁,是一位见习助理律师。几年以前,文兰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当地有一个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传的古董,想要低价强行购买。文兰的父母当然不肯将祖传瑰宝贱卖给他人,结果那个古董商收买了一些混混冲进文兰家里,想要抢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兰的父母捆绑了起来,开始四下搜寻那件古董。
  那天文兰正好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没有去学校,当她听见有不速之客闯入她家的时候,就悄悄地躲到阳台上,因为怕被那些混混听见,她没有选择电话报警,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写下「救命」两个大字,然后把睡袍从阳台上垂下去。
  当时刚从警校毕业的方永健正好路过,看到了文兰写的求助。正当那些混混想要拷打文兰的父母,逼问古董的下落时,方永健冲进房间,制服了那些混混,救下了文兰的父母,而文兰也对方永健一见倾心。于是,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
  文兰是很少几个知道方永健真实身份的人之一,虽然为了工作,方永健经常会很长时间音讯全无,和她约会也必须乔装改扮,文兰却也一直默默地支持着男友。而当她毕业以后选择成为律师,也是因为希望将来能够给方永健帮忙。虽然文兰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样,每时每刻都享受着男友的关爱和照顾,而且她的一些同学、同事、甚至是一些委托人都试图追求这个温柔美丽聪明的女孩,但是几年以来,文兰仍然一直都深深地爱着她的男友方永健。文兰明白,方永健的工作其实非常危险,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触,就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田正东给那些男人的绝密资料使方永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护措施都被瞬间摧毁。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插的卧底,并且查到了文兰是他的女友。文兰在从律师楼回家的路上被这些男人绑架,并被胁迫她打电话把方永健骗来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剂迷昏方永健以后就把文兰和方永健一起带到了他们的老巢,并把她捆绑起来,强迫她跪在他们首领身边看着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断四肢。
  刚才方永健听到的女孩的哭喊声就是文兰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领放过方永健。文兰眼睁睁地看着方永健在自己面前被这些男人用如此残忍的手法虐待,悲伤地不停哭泣着。
  「哭什么!」
  那些男人的首领用力一拉铁链,文兰马上惊叫起来。「怎么样,方警官,觉得够味吗?」
  那些男人的首领看着虚弱无力的方永健说,「要不要再用你女朋友加点料?」
  「不!不!」
  满身血污的方永健叫喊起来,「不关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你别做梦了,」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跪在一旁的文兰说,「你的妞长得那么漂亮,既然已经落在我手里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你可以操她,我为什么不能操?」
  说着那男人把手一挥,站起身来,一边拉着文兰走向旁边的一张床,一边对两个手下说:「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带过来,绑在这张椅子上。」
  他指着那张床旁边的一张铁椅说,「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怎么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兰拉到床边,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项圈上的铁链拴在床头的一个铁环上,然后他一只手按住文兰被捆绑着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女孩身上的衣服。文兰的双手被那男人按住,只能拼命摇晃身体,双腿也奋力蹬踢,不让那个男人脱下她的衣裙。
  「妈的!」
  那男人发现无法轻易得手,恼羞成怒地回头朝着正在把方永健捆绑在铁椅上的两个男人喊叫,「把他绑好,然后把他的手指头脚指头一根一根地锯下来!」
  一个男人拿着电锯走了过来。
  「不!不!」
  文兰尖叫着,「不要!」
  「你乖乖地让我脱光,」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撕扯文兰的衣服,一边说,「他的手指头就可以多留一会。」
  文兰只能无奈地放弃了抵抗,任凭那个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文兰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丰满的胸口抚摸着。
  「嘿嘿,我还没玩过女律师呢。」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做律师身材那么好真是浪费,不过现在被我玩可是一点也不浪费。」
  文兰坚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来,当那男人手指放开的时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弹性可真不错。」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捏住文兰的乳头拨弄起来,一边回过头看着被绑在旁边椅子上的方永健说,「你操她的时候喜欢玩她的奶子吗?她的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
  文兰的乳头确实比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拨弄已经让她的乳头胀了起来,这样的刺激使文兰不停地呻吟着。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怒吼着:「畜牲,别碰她。」
  「为什么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
  那男人无耻地说,「非但等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们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数一数今天晚上你会戴多少顶绿帽子。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的手指探进了文兰的阴户。文兰惊叫一声,身体弹了起来,但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链被拴在床头上,所以她的身体无法挣脱开。
  「女律师的身体是不是都这么敏感呢?」
  那男人吮吸着手指,淫笑着看着文兰的胴体说「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很辛苦的。哈哈哈…」
  说着,那男人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开女孩的双腿,跪在床上,抓住了惊恐的女孩的腰肢,让她无法挣脱,然后那男人把他的膝盖垫在文兰的屁股下面,扒开文兰的阴唇,用他的巨大阴茎对准女孩阴户中间的那条细小的缝隙,龟头伸进了她的阴唇里。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文兰这时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文兰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文兰的阴道相当狭小,而且此时还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难以插入,但是他看到文兰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觉得欲火高涨,男人的阴茎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
  文兰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去,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文兰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个丑恶的东西。
  但是那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脱,他抓住文兰,用力地把文兰的双腿分得很开,感觉到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几次阴茎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龟头在女孩的阴道里遇到了阻挡。
  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文兰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原来你还是处女,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兰也感到了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兴奋。那男人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文兰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文兰紧张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转向被牢牢捆绑在一边的方永健说:「好了,方警官,我的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友的处女身了。」
  方永健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只能号叫着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向那男人喷去。那男人看着绝望的方永健,淫笑着腰部发力,双手捏住文兰的乳房向后拉,文兰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阳具,而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灼烧着,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双手抓住文兰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棍一样凿开柔软的阴道壁向里挺进,终于突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文兰的身体突然挺直,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而那男人粗长的阴茎继续向里深入,然后再抽出来…
  一次次的冲击使文兰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随着那男人阳具的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分外触目,渐渐染红了文兰洁白的大腿。巨大的疼痛和耻辱感使文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但是完全不能摆脱压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
  文兰的阴道被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下冲撞着,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那男人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那男人在文兰的处女阴道里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文兰的哀鸣声渐渐微弱,全身无力地被压在那男人身下颤抖着,她失神的眼睛看着在一边几乎要发疯的男友,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那男人糟蹋了这个处女将近20分钟以后,终於在文兰的体内射精了。他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真爽!」
  文兰的下体已经一片狼籍,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女孩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仍然在微微痉挛着,鲜血混合着精液不断地从两片阴唇中间流出来。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兰阴户上沾染的处女血和精液涂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头上,得意地说:「小妞,刚才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啊?」
  然后他把头转向一边的方永健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开苞感觉怎么样啊?谁叫你不先搞她,结果送了个漂亮的处女给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禽兽!」
「你本来可以算艳福不浅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见的体质。」
  那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刚才操你女朋友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非常敏感,兴奋起来,阴道还会大幅度收缩,可以让操这个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涂。不过很可惜,看来你是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快感了。」
  这个男人不顾气得要发疯的方永健,又转向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兰,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妞,你自己也没想到吧,你的体质其实是很适合让男人享受的那种,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实你的体质还没有得到完全的开发,不过不要紧,这里有这么多男人,多操你几次,一定可以把你调教成一个完全的性奴隶的。」
  「做梦!你这禽兽!」
  文兰哭着骂他,「我不会屈服的。」
  「是吗?」
  那男人用双手的手指捏住文兰双乳的乳头,女孩马上忍不住发出了令男人们兴奋的呻吟声。「这么敏感的体质,真想再操你一次。」
  那男人兴奋地说,「不过既然已经给你开了苞,也就不用急了,」
  那男人咧开嘴得意地淫笑起来,「反正接下来我可以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现在就先让兄弟们享受享受吧。」
说着,他转向站在方永健身边手持电锯的那个男人,狞笑着接过那个男人手中的电锯,对他说,「你来好好享受享受这个漂亮妞吧。」
  那个男人刚才就站在床边,近距离地欣赏了文兰被强奸失身的香艳场景,文兰温润的胴体和消魂的哀鸣早就让他心猿意马。他马上就淫笑着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裤,要去享受床上这个刚刚失身的美女。
  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经被折断,身体一点也无法移动,除了忍受着剧痛破口大骂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即将遭受第二次强暴。而文兰的双手被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脖子也被锁链和项圈束缚着,再加上刚才那个男人粗暴地夺走她的贞操也让她全身酸痛无力,除了哭喊着「不要」以外,可怜的女孩已经根本没有办法再反抗男人的凌虐,她只能无奈地听任那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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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3-01-03  
那男人的双手在文兰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着,文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却无济于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着文兰的乳头,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酥痒感觉使文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瘫软了下来。在女孩徒劳的挣扎中,那个男人的龟头探进了她的阴道口里。阴道被侵入的感觉让文兰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美女律师想起刚才被强暴失身的耻辱,痛苦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一边把阴茎继续慢慢地插进文兰的身体里,一边继续揉搓着她的双乳和乳头,玩弄着女孩性感的胴体。正当文兰哭喊着被那个男人蹂躏时,她突然听到了电锯启动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惨叫声。文兰转过头去,却看见给她开苞的那个男人正拿着电锯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脚趾一根根锯掉,方永健的血液随着锯齿的转动而喷溅在那男人的脸上和身上,使他显得更加狰狞。
  「不要!」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文兰哭喊起来。那男人淫笑着看了看她,残忍地把电锯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生殖器被电锯锯烂了。方永健昏死过去,血水从他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狂笑着看着血水滴在他的身上。
  「不!」
  文兰惨叫着挣扎着,想要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地抓住她的身体,她根本挣脱不了。而且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那男人已经深深地插入她阴道的阴茎反复摩擦到她的左右阴道壁,文兰那格外敏感的身体马上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使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收缩着。
  刚刚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被阉割的女孩痛苦地号哭着,而压在文兰身上的男人却发现这个女孩初经人事的身体确实非常敏感,变本加厉地左右摇晃着阴茎,更加用力地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正当文兰为在一旁遭受酷刑折磨的男友而哭泣时,那男人的龟头用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刚才文兰失身的时候,因为她的阴道太紧,那男人的阴茎没能插到最深处。现在,女孩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强烈刺激使文兰全身酥麻,文兰忍住了没有在那些男人面前发出呻吟声,但是她却无法阻止自己的阴道因为突然受到刺激而收紧,包裹住那个男人的阴茎。正在强奸文兰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体的反应,更加兴奋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文兰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她的双手被捆绑着,脖子上的项圈也被用铁链固定在床头的铁环上,根本无法从她身上那个男人的凌辱中挣脱出来。那个男人在文兰性感的身体上不停地发泄着,这个美女律师只能哭泣着,任由自己赤裸的身体随着那男人的冲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
  虽然文兰不停地抗拒着那个男人的凌辱,但是她天生敏感的体质却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男人的阴茎在文兰温暖潮湿的阴道不停地抽插着、摩擦着女孩的阴道壁,文兰的阴道也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箍紧那个男人的阴茎,让那个男人享受到了强烈的快感。十多分钟以后,那个男人在文兰的哭声中,把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里,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这个漂亮女孩。
  那男人从文兰的身体上站起身来,淫笑着看着一滴精液正从文兰的阴道口慢慢地滑落下来。而文兰赶紧把头转向一旁的方永健,她看见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经醒了过来,正牙关紧咬、双眼通红地看着刚从文兰身上起身的那个男人。文兰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刚才被那男人强暴的样子,不由得悲伤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呀,小美人。」
  刚才糟蹋了文兰的处女身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
  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面前,一只手伸在一个口袋里,一边抓着什么,一边继续说:「你是天生的淫娃体质。刚才我给你开苞的时候,因为太疼,你还不是很敏感。刚才那次你已经被操得有点兴奋了吧。等下我们会一个一个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让你兴奋个够。」
  那男人一边羞辱着文兰,一边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的手上戴着一个橡胶手套,抓着一把粗盐。那男人把这把粗盐狠狠地按在方永健双腿之间,在阉割留下的伤口上用力涂抹着。方永健的全身一阵抽搐,牙关紧咬,脖子上青筋爆出,头上汗如雨下,他强忍着粗糙的盐粒侵蚀伤口的剧痛。
  「好好给你消消毒,现在我们还不希望你死,我们还没让你受够罪呢。」
  男人一边残忍地涂抹着,一边恶狠狠地对方永健说,「看见女朋友被别的男人操很不爽吧?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要让你好好欣赏欣赏呢。」
  说着,他站起身来,朝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人打了个眼色,那个男人心领神会地和他一起走到床边。一个男人解开文兰的项圈上那根铁链,另一个男人把已经被凌辱得手脚绵软无力的女孩拦腰抱了起来,男人们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的面前,把文兰面朝下放了下来,女孩的身体躺在方永健的两条大腿上,双臂双腿无力地垂在地上。
  一个男人解开她被捆绑着的双手,把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然后重新用手铐铐了起来。另一个男人则狞笑着对已经说不出话来的方永健说:「刚才给你女朋友开苞的时候,你离得太远,看得不够清楚。所以现在我们就在你的腿上给你女朋友的另外两个洞开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让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经连斥骂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文兰却因为不愿意在爱人的身上受辱而勉强挣扎起来,但是她最后的微弱挣扎被男人们轻易地制服了。夺走文兰贞操的那个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的屁股。而另外那个男人则强行给文兰戴上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开始凌辱这个可怜的女孩。不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地就穿过口交球中间的孔插进了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美女温软的舌头上。而另一个男人却碰到了阻碍,文兰的肛门比她被开苞前的阴道口还要窄小,那男人刚勉强把半个龟头塞进她的肛门里,女孩被口交球和阴茎填满的嘴里就已经疼得发出「唔唔」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和头也拼命晃动起来想要挣脱那男人的魔掌。
  两个男人用力制服了女孩的挣扎,文兰身后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文兰的肛门用力夹紧,想要抗拒阴茎的粗暴侵犯,但是却完全无济于事,那男人双手抓着女孩拼命摇晃的屁股,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地把女孩的肛门撑大到了极限,终于,文兰的肛门被撑得撕裂了。在文兰含糊不清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的龟头完全侵入了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娇嫩肛门里,肛门裂开的伤口里沁出的血滴染红了这个男人仍然在不断推进的阴茎。
  文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她的肛门却仍然下意识地夹紧着,紧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得意地拍打着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飞快地在文兰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这时正在文兰的嘴里抽插着,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龟头都会在文兰的舌头上摩擦着。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潮湿温暖的口腔和她的软玉香舌,一边得意地说:「都说律师的嘴巴和舌头厉害,果然不错,操起来真爽。」
  文兰的双手被反绑,无力反抗,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牙齿也无法咬到这个男人的阴茎,只能无奈地忍受这样的侮辱。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嘴里抽插了一阵以后,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白浊的精液从文兰的嘴角溢了出来,在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迹。于是,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这个男人的阴茎比前一个要长,他的龟头可以直接顶到文兰的喉咙口,让文兰感觉到窒息、恶心。文兰不得不主动用舌头缠绕、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以减缓他的阴茎的冲击。那男人得意地一边享受着这个美女律师的口舌服务,一边摩挲着她的秀发和香肩。这样凌辱了她几分钟以后,那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龟头顶在她的喉口,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直接喷进了女孩的喉咙里。肮脏腥臭的精液呛得文兰不住地咳嗽起来,但是大多数精液已经被吞了下去。
  就在这个男人射精之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也已经把精液射进了这个饱经摧残的美女的身体里。那两个男人解开了口交球,放开了文兰的身体。文兰从方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经被糟蹋得遍体鳞伤,乳头已经被蹂躏得肿了起来,失身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阴道里不停地流出来,肛门也撕裂出血,同样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门里流出来,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着精液的口水。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恶心让文兰悲伤地哭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玷污了,原本应该奉献给爱人的纯洁身体上已经再也没有干净的地方了。
  那个刚刚肛奸过文兰的男人在她身边蹲下身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让文兰看着方永健双腿之间那个血淋淋的伤口,对她说:「小婊子,看清楚,你的男人已经是太监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这里有的是强壮的男人,以后我们会好好地调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
  文兰虚弱无力地哭喊着。「光是操你还不够,我们还要你给我们生个孩子。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你很快就会怀孕的。哈哈哈。你要怪的话就怪自己为什么选了个卧底做男朋友吧。」
  那个男人看着绝望的文兰,恶狠狠地继续说,「我们不会杀掉你的男朋友,我们会锯掉他的手脚,把他象狗一样养着。我们要让他看着她的女人挨操,看着他的女人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们的兄弟当中还有不少同性恋和双性恋,你男朋友的屁眼也就有用处了。」
  那男人放开文兰的头发,另外几个男人马上架起文兰,把已经无力挣扎的女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张床上。被男人们架着的文兰看到另外几个男人正挥舞着电锯,在方永健的惨叫声中锯断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号哭流泪,什么也做不了。文兰被放在那张床上,一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户里。
  文兰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刚刚失身的女孩只有两次被强暴的经历,阴道仍然非常紧窄,那个男人的阴茎只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阴道壁牢牢裹住。于是那个男人用双手揉搓文兰的酥胸,还特地用手指掐捏她双乳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乳头遭到刺激的感觉让文兰敏感的身体颤抖起来,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渐渐酥软下来。
  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口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张开,他的阴茎似乎可以渐渐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那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文兰的阴道深处推进,一边更加得意地用双手和手指玩弄着文兰的乳房和乳头,在文兰的哭泣声和徒劳的挣扎当中,那男人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道正在微微蠕动,并且开始分泌出体液,他的阴茎感觉越来越潮湿。那男人用双手抓住文兰丰满挺拔的双乳,用力揉搓着,同时,他还微微摇摆身体,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男人的阴茎轻轻地磨蹭着文兰娇嫩的阴道壁,胸前和阴道同时受到刺激的感觉使文兰敏感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虽然文兰仍然哭喊着试图挣扎,抗拒着那个男人在她身体上的肆虐,但是在那个男人的凌辱中,文兰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微微涨大,阴道一点点张开,同时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插入女孩的阴道深处。
  那男人用力地在文兰的身体里推进着,他的龟头很快就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上,而这样的刺激使文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虽然文兰马上就咬紧牙关,不再发出呻吟声,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微微颤抖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磨蹭着她的阴道和顶撞着她的子宫口,文兰的阴道也开始本能地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
  那男人感觉自己的阴茎似乎是被吮吸着、挤压着,不由得大声叫了起来:「这妞操起来实在太爽了!」
  而这样极度的快感让这个男人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在文兰的身体里射了精。这个男人离开文兰身体以后,马上就有另一个男人分开文兰的双腿,紧接着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而这时,另外十几个男人也已经围住了文兰,他们一边淫亵地欣赏着这个性感的美女律师痛苦地被轮奸,听着她绝望的惨叫声和哭喊声,一边轮流享受着文兰敏感的身体,用这个女孩性感诱人的身体发泄着他们的兽欲。文兰的哭喊声、男人们的淫笑声、电锯的噪音、方永健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暴虐残忍的画面……
  文兰又被这十几个男人轮奸了四十多次,那些男人们玩弄着她的乳房和身体,把他们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蹂躏着文兰敏感的身体。虽然文兰一直用尽所有的力气抗拒着那些男人,并且强忍着几乎没有在那些男人的蹂躏中发出呻吟,但是还是无法逃脱被轮奸的悲惨命运。当最后一个男人在文兰的身体里泄欲以后,她已经满身是汗,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肛门的一阵剧痛把文兰从昏迷中唤醒了,她发现自己正跪在另外一间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着,一个男人正跪在文兰的身后,双手抓着她的屁股摇晃着,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她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而旁边还有好多男人淫笑着看着文兰被肛奸。那男人粗暴地折磨着文兰的肛门,文兰疼得惨叫起来。
  而这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发出的惨叫声,文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却看见牢房的另外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俯卧在地上,他的双臂双腿都已经被锯掉,伤口上包着的厚厚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个大汉正压在方永健的身上,那个大汉的阴茎插在方永健的肛门里,正在鸡奸他。肛门被侵入的疼痛和被同性强奸的耻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惨叫着。
  肛奸文兰的那个男人和鸡奸方永健的那个男人几乎同时把精液分别射进了这对命运悲惨的情侣的身体里。而瘫倒在地上的文兰马上又被另外一个男人翻过身来,那个男人把文兰赤裸的身体抱在自己怀里,站起身来,然后坐在离开方永健不远的一把椅子上,让文兰面对着他坐在他的身上。那男人用一副手铐把文兰的双手反铐在她的背后。然后那男人从椅子下面取出一个针筒,把针头扎进了文兰的屁股里面。文兰觉得臀部一阵疼痛,惊呼起来。
  「别害怕,只是给你打一针。」
  那男人把针头从文兰的臀部拔了出来,然后把空的针筒拿到文兰的眼前,继续对她说,「知道刚才给你打的针是什么吗?那是强力春药,再过一会,你就要在你男朋友面前发骚了。」
  「不!不!」
  文兰听到那男人的话,拼命挣扎起来。
  「不要乱动,你跑不掉的。」
  那男人赶紧抓住文兰的身体。他用左手取下针筒上的针头,把针筒扔在地下,然后用右手抓住文兰的右乳房,把针头扎在文兰的乳房上。
  文兰的乳房被扎出了血,她疼得哭了出来。
  「不要哭了,马上你就会很舒服的。」
  那男人淫笑着把一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他分开文兰的双腿,一边把阴茎插进文兰令男人们神魂颠倒的阴道里,一边继续对女孩说,「春药应该已经发作了,你就乖乖地发骚吧。」
  那男人的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深处,阴茎上羊眼圈的软毛刷过文兰敏感的阴道,刚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顿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快感,身体突然绷直,微微颤抖起来。刚被鸡奸的方永健趴在地上,痛苦地咆哮着,但他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另一个男人强暴。那男人听着方永健的哀嚎声,一边淫笑着玩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慢慢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羊眼圈的软毛不停地磨蹭着文兰阴道里敏感的部位。
  文兰被刺激得全身颤抖起来,这种刺激是她所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文兰试图象之前那样压抑住自己敏感身体的兴奋,但是她却觉得这样的努力变得越来越困难。「这一定是春药的缘故。」
  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这样想。
  正在文兰努力要集中自己的意志克制住身体里愈来愈强的兴奋感觉时,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插进了文兰的阴道深处,当羊眼圈的软毛刷过女孩阴道里最敏感的部位时,文兰的身体猛地伸展开来,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无法自控地发出让人心动的呻吟声。
  「不,我受不了了。」
  文兰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无法抗拒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这该死的春药。我,只能投降了。」
  在文兰的呻吟声中,她的抗拒崩溃了,文兰的那双性感的长腿不由自主地缠绕在那男人的腰间,她的阴道也更加剧烈地收缩着,变得更加湿润。那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淫亵的表情,忍不住哼出声来,更加用力地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那男人在文兰剧烈蠕动的阴道里抽插了一阵以后,文兰的皮肤上渐渐浮现出了红晕,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紧张,眼前开始变得不清楚起来,听觉也越来越模糊。
  方永健看着文兰身体的反应,绝望地呼喊着他女友的名字,希望能够在春药的药力当中唤回文兰的神智。文兰没有对方永健的呼喊作出回应,而那个男人却听见了他的喊叫,那男人抱着这个性感的赤裸女孩站起身来,打开了文兰手腕上的手铐,女孩的双手刚一恢复自由,就本能地抱紧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抱着文兰,走到方永健的身边,他得意地把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背上。在方永健悲惨愤怒的吼叫声中,那男人继续享受着文兰阴道的包裹和蠕动所带来的快感。
  在男人的阴茎和羊眼圈的反复刺激下,文兰敏感的身体却作出了更加强烈的反应。她满脸潮红,双眼紧闭,用娇媚的声音不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她的阴道里更是不停地分泌出液体润滑着那个男人的抽插。敏感的身体产生的强烈快感已经征服了文兰,使她沉溺在本能的欲望当中,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神智的控制。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阴户抖动起来,然后她阴道的蠕动也变成了痉挛。
  在文兰的呻吟声中,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在文兰阴道的紧密包裹里面抽插着自己的阴茎,而文兰也显得越来越兴奋,她已经对方永健的呼喊声充耳不闻。在那男人得意的抽插中,文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让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她的阴道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紧,把那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动弹不得,男人的龟头正顶在文兰的子宫口,他感觉到文兰的子宫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缩着,挤压着他的龟头,男人终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子宫里。
  这男人知道这个美女律师已经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抱着文兰的身体,淫笑着对她说:「你可要记住哦,可是我让你第一次品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而文兰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全身酥软,满脸通红,紧闭着双眼,娇媚地呻吟着,她的四肢紧紧缠绕着这个刚刚强暴了她的男人,她的阴道仍然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着。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方永健说:「你女朋友可真骚啊,玩起来好舒服。」
  「不!不!」
  方永健红着眼痛苦地嘶吼着,「是你们这些畜生给她用了药!」
  「嘿嘿,是吗?」
  那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阴道里退了出来,扯开她的四肢缠绕,站起身来,继续对方永健说,「马上你就可以近距离欣赏你女朋友的发骚表演了。」
  这时,另外一个同样在阴茎上戴着羊眼圈的男人走到了文兰和方永健身旁,他淫笑着跪在文兰面前,分开文兰的双腿,把他的阴茎连同上面的羊眼圈一起插进了文兰敏感的身体里面。文兰的身体这时正在渐渐地从性高潮的兴奋中平静下来,这个男人的阴茎插入又刺激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在文兰的轻声呻吟和方永健愤怒的咆哮当中,那男人得意地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羊眼圈的软毛又开始在女孩极为敏感的部位上摩蹭起来。文兰的身体刚刚经历过性高潮,身体里的兴奋还没有完全退去,在软毛的反复摩刷中,文兰的阴道马上就又开始了收缩。
  而那个男人却淫笑着玩弄着文兰的身体,他一感觉到文兰的阴道开始收缩,就停止了抽插,并且把阴茎退到阴道口,用羊眼圈的软毛轻轻磨蹭着女孩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等文兰的身体略微平静一点,那男人就把阴茎再伸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抽插起来。这样反反复复好几次以后,文兰被那男人折腾得神智错乱,女孩本能的欲望被那男人唤醒,在她敏感的身体里燃烧起来,但是却无法得到满足。
  文兰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她用颤抖的声音呻吟着,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这个男人的脖子,她的双腿也紧紧盘在那男人的腰上,用身体迎合着那个男人阴茎的抽插。那男人感觉到文兰的身体缠绕着自己,他淫笑着继续用时而抽插,时而退出的节奏挑逗着文兰敏感的身体,让这个女孩在本能的欲望中沉沦得越来越深。在这个男人的玩弄下,文兰已经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绯红,不停发出勾人心魄的呻吟声,她的阴户里已经体液泛滥,女孩身体所分泌出来的体液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一点一点地从她的阴户里面渗出来,然后滴落在文兰身下的方永健的背上。
  那男人在文兰的身体里抽插着,又把头凑到文兰的耳朵边,一边朝着文兰的耳朵吹气,一边对文兰说:「想不想要?」
  在那男人的挑逗和玩弄下,文兰的理智早就已经被她自己的本能所压倒,加上那男人向着女孩的敏感部位- 耳朵吹气更是让文兰无法控制自己,她神情迷乱地闭着双眼,在那男人的抽插中全身颤抖着轻声呓语:「要…」
  「要什么呀?」
  那男人淫笑着停下了抽插,把被紧密包裹着的阴茎稍稍退出文兰的阴道,继续对女孩说,「是不是要我操你啊?」
  男人的阴茎停止抽插以后,强烈刺激的突然消失使文兰的阴道剧烈痉挛起来,她的身体颤抖着,手脚甚至开始微微抽搐,在身体里欲望的驱使下,这个曾经连在这些男人面前呻吟都不愿意的美女律师抛弃了一切尊严、一切羞耻,不顾一切地呜咽着:「要…要你操我…」
  在方永健绝望的怒吼声中,那男人得意地又把阴茎插进文兰的阴道深处抽插起来,用羊眼圈上的软毛摩擦着文兰敏感的阴道。在文兰毫不压抑的婉转呻吟声中,那男人又凑在她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想不想我操得你舒服?」
  文兰的身体被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没,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用力点着头。
  「那就要乖乖地听话。」
  那男人淫笑着命令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文兰,「把眼睛睁开,头朝左面转。」
  文兰呻吟着睁开双眼,把头转向一边,却看见另外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那男人勃起的阴茎正在文兰的眼前跳动着。「用嘴巴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兰身上的那个男人一边把阴茎插在女孩的阴道里继续抽插着,撩拨着女孩敏感的身体,一边对她说,「你让主人舒服了,我也就让你舒服。」
  文兰用失神的双眼看着自己眼前那支丑恶的阴茎,阴茎上的恶臭唤醒了文兰残存的理智,她犹豫着,没有任何动作。
  文兰身上的那男人看到文兰的犹豫,淫笑着再一次停下了抽插,他对文兰说:「如果想要我把你操得舒服,就赶快用你的舌头去伺候主人。」
阴道里男人阴茎的抽插又停止了,文兰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阴道剧烈地蠕动着,身体也颤抖着微微痉挛起来。本能的欲望摧毁了文兰最后的理智,这个美女律师马上就急不可待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眼前这个男人肮脏的阴茎和龟头,那个男人看着这个美女终于被欲望所征服,他满意地把自己的阴茎又插进了文兰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方永健眼看着自己曾经清纯矜持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毫无羞耻地主动为另一个男人口交,痛苦地号叫着直用头撞地板,但是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割掉,而且还遭受了酷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他只是把自己的额头撞得肿了起来。
  文兰这时候已经看不见也听不见方永健的痛苦表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阴道里面猛烈地抽插着,羊眼圈上的软毛不停地刺激着文兰敏感的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文兰已经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身体完全被本能的兴奋所控制着。
  文兰用她的双唇包裹住了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用她的温软香舌舔舐着他的龟头,同时还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柔软湿润的嘴唇和舌头包裹、吮吸着自己阴茎的销魂感觉,一边抓住旁边的方永健的头发,把他的头转过来,让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正在主动用嘴唇套弄着他的阴茎。在方永健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那男人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当那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残留的精液从他的阴茎上滴落在方永健的脸上,而还有几滴精液混合着文兰的口水也从文兰的嘴角滑落下来,一样落在了方永健的脸上。
  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背上被别的男人轮奸到性高潮,还主动给别的男人口交,方永健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有鲜血从他的鼻孔里滴落了下来。而文兰身上的那个男人看到文兰已经主动给男人口交,得意地淫笑着加快了自己的阴茎在文兰的阴道里抽插的节奏。
  文兰的阴道这时候已经湿透了,正紧紧地包裹住那个男人的阴茎和羊眼圈不停地震颤、痉挛着。那男人享受着身下的性感女孩的敏感的身体,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文兰娇嫩敏感的子宫口,他阴茎上羊眼圈的软毛也疯狂地摩擦着女孩的阴道深处。在文兰疯狂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她的阴道再一次急剧收缩,完全包裹住了男人的阴茎,她的子宫口也再次包裹着男人的龟头蠕动着,接受着男人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的精液。
  这一次,文兰的性高潮比前一次更加强烈,她呼吸急促,全身火热,她的身体颤抖着,四肢紧紧地环绕着这个男人的躯体,似乎完全不记得这个男人是强奸她的恶棍。男人满意地感受着自己的精液喷涌而出,注入身下这个性感的美女身体里,他淫笑着抱起怀里这个仍然沉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的赤裸身体,把文兰放在方永健的身边,把自己的阴茎从文兰还在不停蠕动着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然后他站起身,把文兰翻过身来,把她的双手重新用手铐反铐在背后。
  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文兰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颤抖着,更可以看见有浑浊的精液正从文兰颤抖着的阴户里面慢慢地渗出来。
  方永健只觉得嘴里涌起一阵血腥味,他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样,我就说你的女人是个骚货吧。」
  这个男人站起身来,喘息了一阵以后对方永健说,「被我们操的时候,简直比妓女还骚。」
  这男人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着,刚才的强暴让文兰达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这个男人的不少体力,他喘息着又坐在地板上,看着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文兰,又一边伸手过去拨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说:「小妞,刚才的高潮舒服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们还会继续让你高潮的。」
  文兰的身体这时正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理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文兰听到这男人的话,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达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来。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方永健愤怒地吼叫起来,「是你们给她用了药!她才会这样的!」
  「真的是因为药吗?」
  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他伸出手,从文兰的乳房上拔出那支刚才扎进去的针头,把针头放在文兰眼前,继续对她说,「你仔细看清楚这支针头。」
  文兰带着眼泪看着那男人拿着针头在她的眼前转动着,突然,文兰像是看到了什么,她睁着她的那对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针头,用颤抖的声音说:「这…难道…」
  「对,就是这样。」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文兰说,「现在明白刚才你会发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吧。」
  文兰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滞了一会,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而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却都淫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笑什么!」
  方永健大声吼叫着,同时他的心里也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
  那男人把那支针头放在方永健的面前。
  「怎么了?」
  方永健朝着那支针头拿了一会以后对那个男人说,「没什么特别的啊。」
  「哦,是我不好,应该把它转过来的。」
  那男人说着,把针头的尖端转向方永健,「现在看见了吧?这支针的针头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来注射。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给你女朋友注射春药。她刚才被操得发骚、高潮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我们只是开发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
  方永健无法接受这个男人说的话,在文兰羞愧而绝望的号哭声中,在男人们淫亵的狂笑声中,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吼叫着,「她不会这样的,她不会这样的。你们一定是调了包,换了一支针。」
  「傻瓜,这根针一直扎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问问她我们有没有调包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彻底绝望了的方永健继续说,「你都已经是太监了,以后让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们吧。」
  那个男人抓起文兰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一边,让她看着一台显示器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文兰刚才被这个男人强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乱中主动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的场面。录像中,爱人痛苦的号哭声让文兰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药以后,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强奸到性高潮都会让方永健感到无比地耻辱和痛苦,更别提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春药的影响就被那个男人的阴茎所征服会给方永健带了多么具有毁灭性的打击。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文兰就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敏感体质产生的兴奋,但是她却还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药陷阱,在找到了对自己解释的借口,放弃了意志的抵抗以后,她天生就极度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无法压抑地兴奋起来,最后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来的欲望所控制。
  看着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鲜血的方永健,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和爱人的命运黯然神伤。这时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淫笑着扑向文兰,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文兰敏感的体质又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在方永健的怒吼声中,文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轻声呜咽着,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承受着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们的一次次冲击…
  文兰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日夜供这些男人玩弄、发泄。她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右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连接着一条短铁链,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铁环上,这样既可以限制文兰的行动,又不会妨碍那些男人用各种姿势凌辱她。三到四个男人们连续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轮奸她,就可以让文兰不自觉地达到性高潮,所以那些男人特别喜欢玩弄文兰敏感的身体。
  而方永健也被关在这间牢房里,他的双臂双腿全被锯掉,只能俯卧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的狗项圈,项圈上同样连接着一条很短的铁链,铁链的另外一头锁在牢房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里的铁环上。文兰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但是被锁链束缚的他们无法接触到对方。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们从搭载着田甜的那艘货船的大副那里得知,货船上的水手们轮奸田甜时,发现田甜流产了,这说明田甜被送上船时确实已经被这些男人轮奸得怀孕了。这样一来,那些男人愈加变本加厉地增加了凌辱文兰的次数,想要让文兰因奸成孕。
  那些男人们没有给文兰做绝育手术,文兰每天都会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流奸污,有的时候甚至还有很多黑人。文兰的敏感体质让这个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头,那些男人的轮奸让她不停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颤抖、痉挛,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阴茎和长时间的奸淫更是好几次让她兴奋得昏过去。
  而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动身体,连想要自杀都不可能办到。方永健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恋的鸡奸,还要被迫看着曾经是自己女友的文兰被这些男人当作泄欲对象恣意凌辱。自从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在自己背上被强奸产生性高潮,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后,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只有当他看到文兰在男人们的轮奸中达到性高潮的情景,唤醒了他内心最痛苦的回忆时,他才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方永健和文兰就象是生活在地狱当中一样,只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着。每天这些男人们至少要在文兰的子宫里射三十次精,并且还在每天轮奸结束以后都会用橡胶阴茎把文兰的阴道塞住,不让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希望这样可以提高她的受孕概率,让文兰耻辱地怀上他们的孽种。
  每天这些男人们轮奸文兰之前,都会用他们特制的一种试纸测试她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怀孕,就会继续粗暴地奸淫她。
  这样的疯狂轮奸持续了二十多天以后,当一个男人检查试纸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试纸上出现了代表怀孕的标志。
  「哈哈。这妞终于怀上了。」
  这个男人兴奋地举起那张试纸给他的同伙们展示着说道。
  文兰听到那男人的喊叫声,她心里猛地一揪,绝望地哭了起来。虽然自从文兰沦为性奴隶,被这些男人疯狂地轮奸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将不可避免地因奸成孕,怀上这些男人的孽种。但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这样残酷的现实仍然让文兰觉得无法承受,她只能用哭泣来平复自己心中的悲伤和绝望。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着大肚子吧。」
  那个拿着试纸的男人转向文兰说,「嘿嘿,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是谁。」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跪在地上,分开文兰的双腿,正要象平时一样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里面发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阻止了这个男人。
  「等等,不要再操这个小婊子了。」
  另一个男人对正要再次强暴文兰的这个男人说,「当心象那些水手一样,把她操得流产了。」
  那个男人只好站起身来,他看着文兰性感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阴户说:「那难道就这样等着小婊子生孩子?那也太浪费了吧。」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另外那个男人淫笑着蹲下身去,用双手抱住文兰的腰肢,把她翻过身来,接着又抓着她的腰向上提,让文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继续说下去,「虽然她前面的小骚穴现在不能操,但是她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以享用呢。我们照样可以舒舒服服地操她。」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文兰的身后,用双手抱着文兰的屁股,把阴茎插进了文兰的肛门里面。由于平时那些男人大多插入文兰的阴道糟蹋这个女孩,她的肛门还是异常地紧密窄小,当那男人的阴茎插入的时候,强烈的胀痛和撕裂的剧痛让文兰忍不住惨叫起来。而刚才想要强暴文兰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就跪在文兰的面前,用手抓住文兰的下巴,把他的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堵住了女孩发出的惨叫声。
  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文兰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肛奸和口交虽然不能使文兰敏感的身体变得兴奋,但是那两个男人的阴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还是让她觉得痛苦不堪。把阴茎插进文兰嘴里的那个男人在充分享受了她的温软唇舌以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刚刚从文兰的嘴里抽出去,文兰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息一下,另外一支灼热的阴茎就又填满了她的口腔,文兰只好又再吮吸、舔舐着这支充满着欲望的阴茎。
  而过了几分钟以后,另外那个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那男人刚离开文兰的身体,在一阵剧痛当中,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又长驱直入地撑开了文兰的肛门,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
  那些男人们淫笑着轮流把阴茎插进文兰的肛门和嘴里,继续蹂躏着她,并且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文兰的身体里面。同时,还有几个同性恋也走进了这间牢房,他们看了看正在被男人们轮流玩弄的这个美女性奴,得意地开始轮流鸡奸一旁的方永健。
  阴茎插入肛门的疼痛唤醒了昏迷的方永健,他抬起头来,看到眼前文兰正在被轮流凌辱的场面,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圆睁双眼,发出了「嗬!嗬!」
的怒吼声。
  这时文兰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为他口交,那个男人听到了这吼声,他一边享受着文兰的舌头舔过他龟头的快感,一边轻蔑地对方永健说:「你不是想要收拾我们吗?现在看着你的女人怀着我们的种,还在舔我的家伙,是不是觉得很生气?」
  说着这男人得意地用手捧起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的文兰的脸颊前后摇晃着,以加快文兰的嘴套弄他阴茎的频率,同时继续对方永健说,「其实你不应该生气,你自己都已经是太监了,我们帮你满足你的女人,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这个男人一边看着文兰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女孩双唇的吮吸,一边继续羞辱一旁正在被同性恋鸡奸的方永健「对了,你自己也在挨操,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妞比一比谁先让操你们的人射出来,哈哈…」
  在这个男人的淫笑声中,他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和喉咙里,而文兰不得不咽下了这些肮脏腥臭的体液。当这个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以后,文兰依然机械地半张着嘴,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阴茎填满她的口腔,但是这次,却没有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文兰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走进了这间牢房,然后那男人把女孩放在地上。那个女孩比文兰稍微矮一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凌虐的痕迹和白浊的精液,那女孩也拥有一对丰满性感的乳房,与文兰相比并不逊色。那女孩一只手拿着一个跳蛋正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那跳蛋不停地震动着,刺激着女孩敏感的阴蒂。在跳蛋的刺激下,女孩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她的阴道口都已经湿润了。
  「给你介绍一下。」
  那个把女孩抱进牢房的男人对文兰说,「这个婊子名叫赵雪瑶,被我们开苞以后调教了几次,现在已经变成非常听话的小骚货了。」
  说着,那男人走到赵雪瑶面前,用手抓住她按在自己阴蒂上的那个跳蛋,把跳蛋抓在自己手里。
  赵雪瑶神情迷乱地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淫笑着的男人,赵雪瑶急不可待地伸出手向他乞求着:「主人…主人…请把…把跳蛋…赏赐…赏赐给奴隶吧。」
  「小骚货,别急,」
  那男人抓着跳蛋晃动了几下,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文兰对赵雪瑶说,「你去教这个新来的怎么用奶子伺候主人,教会她以后,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赵雪瑶这才看到在她身边跪在地上的文兰,当赵雪瑶看到文兰胸前那对比她无不及甚而有过之的性感双乳时,脸上闪过一丝妒忌的神色,但是她马上就顺从地跪在那男人面前,用双手托起自己性感的双峰,向中间并拢,用乳房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站在文兰的面前,他对文兰说,「乖乖地,跟着那个小骚货做,不要浪费了你的大奶子,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兰在男人的威逼下,也模仿着赵雪瑶的样子,用手托着她的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把那男人的阴茎裹夹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沟中,然后文兰学着赵雪瑶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用双乳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阴茎被一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包裹着套弄的强烈刺激和看着美丽的性感女孩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乳交的满足感让这两个男人很快就在这两个美女的乳沟里爆发了,腥臭的精液喷溅到了赵雪瑶和文兰的脸上和胸口,两个女孩性感的乳房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
  身体上沾满精液的赵雪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阴茎从赵雪瑶的背后插进了她的阴道抽插起来,在赵雪瑶淫荡的呻吟声中,那男人抱着她走出了这间牢房,把赵雪瑶送到别处去供其他男人们享用。
  而那个在文兰身上发泄了的男人满意欣赏着美女的脸上和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精液的这幅淫靡画面,他看见文兰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几乎都被他的精液所遮盖,淫笑着说:「这样多象是草莓上蘸上了奶油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样子。」
  这个男人刚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又淫笑着站在文兰的面前,文兰只能无奈地用双乳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她的身体又继续上下晃动起来…
  文兰被迫孕育着她身体里这个被轮奸而受孕的孽种,却还要用小嘴、肛门和乳沟代替阴道来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继续充当着这些男人的发泄工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在那些男人发现文兰被他们轮奸怀孕的时候,田正东也终于来到了他的目的地。
  田正东刚把卧底资料交给那些男人时,那些男人就告诉田正东,警方一旦发现田正东失踪和卧底身份暴露,一定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可能会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田正东,如果使用田正东的真实身份直接乘飞机去非洲,他有可能会在出入境或者转机的时候被当地警方逮捕,根本到不了非洲。
  所以,那些男人给田正东准备了一本足以乱真的假护照,并派了一个男人陪同田正东一起上路。那个男人带着田正东用假护照先飞去香港,然后又从香港出发飞去希腊,再从希腊乘船偷渡到非洲大陆,又搭乘火车和汽车到了非洲西部。他们出发以后不久,那个男人就告诉田正东,他们已经抓到了卧底,确认了田正东提供的档案是真实的,所以他们会让田正东带走田甜。
  田正东对于警方的卧底因为自己所提供的档案而暴露身份并遭受这些男人残酷的折磨感到非常内疚,但是可以救回妹妹的希望让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着那男人继续赶往非洲。在途中,那个男人一直监视着田正东,不让他和任何人联系,并且完全控制着田正东的行动,为了救回田甜,田正东只能一路上忍气吞声地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
  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辗转,终于来到了那些黑人雇佣兵的营寨。在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天,那些黑人雇佣兵派了一辆越野车来迎接那个男人和田正东,司机告诉那个男人,他离开营寨的时候,看到田甜刚刚被送到他们的营寨里。
  田正东一想到那些黑人会怎样蹂躏他娇小纤柔的妹妹就心如刀绞,他催促那个司机尽快赶到那些黑人的营寨去救回田甜,但司机告诉田正东,在非洲的丛林里车根本开不快,一天的车程已经是最快的了。于是田正东只能忧心如焚地坐了一天的车才进入那些黑人雇佣兵的大本营。
  越野车从正在训练的很多雇佣兵面前驶过,最后停在一座小楼面前,司机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那个男人用非洲土语对那幢小楼门口的两个卫兵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带着田正东走进了那幢小楼。他们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那男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土语的问话声,那男人隔着门和里面的人对答了几句以后,那扇门打开了。那男人带着田正东走进了房间。
  田正东看到房间里除了两个荷枪实弹的黑人士兵以外,还有两个黑人正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黑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那女人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只是闭着双眼,软绵绵地任由那两个黑人蹂躏着,在一旁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黑人女孩,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个女孩也同样全身赤裸,双目紧闭,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
  那两个黑人士兵凶狠地看着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用土语发问,而那个男人也用土语回答他们。说了几句以后,那两个士兵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其中一个带着那男人和田正东走到旁边的一扇门前,这个士兵打开门,带着他们走进了这间房间。田正东看到这间房间里只有一个样貌凶狠,戴着一个黑眼罩的男人赤身裸体、大模大样地坐在房间正中间的豪华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放映着的AV片,而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白人女孩正跪在这个黑人的面前,正在给黑人口交,那个女孩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这个黑人正抓着项圈上连接着的一条铁链把玩着。
  那个男人用土语向这个男人打招呼,而黑人看到那个男人,也象老朋友一样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那个男人和黑人说了几句话以后,那黑人就淫笑着拉了拉手里的铁链,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马上就加快了用嘴套弄他阴茎的节奏。
  「这些黑鬼前两天伏击了联合国车队,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车队的幸存者,好像是联合国的什么志愿者,被他们抓了回来做妓女。」
  那个男人对田正东说,「这个黑鬼就是这些雇佣兵的司令,我刚才和他说了,等他爽了就带我们去看你妹妹。」
  田正东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吃力地为黑人口交的女孩,想到马上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不由得暗暗庆幸。那个女孩用嘴包裹着那个黑人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那个黑人很快就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嘴里,黑人满意地把那个士兵叫到面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这个士兵,让士兵把这个女孩带出去给别的黑人发泄。士兵拉扯着铁链向门外走去,那女孩被士兵牵着,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着,女孩爬行的时候,她的眼泪和从她嘴角流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一滴地不断落在地上。
田正东同情地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用土语和刚刚发泄过兽欲的那个黑人交谈起来。说了几句以后,那个黑人朝着门外大喊了几声,一个士兵应声跑了进来,那黑人用土语对那个士兵说了几句以后,那士兵回过头来,看了看田正东和那男人,奇怪地笑了笑,然后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他走。
  他们跟着那士兵下楼,出了那幢小楼,然后又坐上一辆吉普车,开进了兵营。
  雇佣兵的兵营其实就是些破破烂烂的房屋和帐篷,吉普车停在一座低矮破烂的房子面前,那个士兵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跟着他走。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这个士兵走进了那间房子,房子里面有好几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女孩,她们的手腕或者脚踝上套着铁环,分别被锁链固定在柱子上或者床上,有几十个身强力壮黑人正在这些女孩的哭声和惨叫声中轮流凌辱着她们。
  而在这些黑人女孩当中,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黄皮肤的女孩,十多个黑人大汉把她围在中间,女孩眼神呆滞,跪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个黑人跪在女孩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塞在女孩的嘴里不停地抽插,正在享受着女孩温软双唇的包裹和吮吸,而另外一个黑人正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晃动,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黑人粗壮阴茎的冲击让那个女孩被另一支黑人的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田正东一眼就认出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妹妹田甜,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被那些黑人轮奸,激动地一边喊叫着「住手!」,一边冲向那些淫笑着围着田甜的黑人,用力推开他们。但是田正东非但没有能把那些黑人推开,反而被黑人恼怒地推倒在地上。
  当田正东愤怒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想要再冲向那些黑人的时候,那个陪着他来到这里的男人走到了田正东的背后,他用左手从背后勒住了田正东的脖子,右手拿着枪顶在田正东的脊柱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以后,田正东的手脚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枢神经都被子弹打穿,已经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鲜血从田正东的嘴里喷涌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在他背后开枪的男人。
  那男人一边把手枪收好,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田正东说:「笨蛋,我们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回去。带你到这里只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你。」
  那个男人用脚踩着田正东的脸继续说,「过两天,我们就会把那几个老外救出来,多谢你的资料帮我们找到了卧底,我们不用再怕计划泄密了。但是我们必须杀死你灭口,而你的妹妹也注定要在这里做这些黑人的性奴隶,谁让你是该死的警察呢。」
  这时,男人抬起头,看见那个黑人已经在田甜的阴道里射精以后站起身来,他朝着那些黑人用土语喊了两句以后,淫笑着继续对田正东最后说:「你妹妹长得那么漂亮,你一定也想过要上她吧。送你上路之前,就让你和你妹妹爽一次,也好让你做个风流鬼。」
  田正东痛苦地想要喊叫,但是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那个男人取出一个电击器,狞笑着蹲下身来,解开田正东的裤子,把田正东的阴茎拿了出来,然后把电击器按在田正东的睾丸上,按下了开关。当电弧从田正东的睾丸和阴茎上闪过的时候,田正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的阴茎受到这样的刺激,本能地膨胀了起来。
  「恩,看来还不错嘛。」
  那个男人看着田正东的阴茎被电击以后勃起,得意地说,「等一下你就可以用你的家伙享受你的美女妹妹了。」
  这时,一个黑人抱着赤身裸体的田甜走到田正东面前,田正东痛苦地看见田甜的阴户已经一片狼藉,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白浊的精液还不停地从她的身体里慢慢地流出来,田正东甚至看到几滴精液落在了他的身上。那黑人淫笑着把田甜的身体放在田正东的身上,让田正东本能地勃起的阴茎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田甜的阴户里。
  田正东不能接受被迫侵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已经一点也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挣扎。而田甜美丽的脸庞上只有空洞的表情,她已经完全认不出她的哥哥,只是眼神涣散地看着田正东,当田正东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以后,田甜就机械地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而这时,旁边那个男人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对田正东说:「陪着你走了一个月,害得我这么多天都没有玩女人,现在就用你的美女妹妹好好泄泄火吧。」
  说着,那男人淫笑着走到田甜后边,把田甜的身体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贴在田正东的身上,然后那男人压倒在田甜的背上,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田正东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他被迫无法看着那男人在自己面前肛奸田甜的情景,听着田甜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插入时,田甜含着黑人阴茎的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虽然田正东的中枢神经已经被破坏,所以失去了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阴茎正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面抽插着,被迫奸污自己妹妹的屈辱让泪水从田正东的眼角滑落下来,这些已经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自己感情的方法了。
  那个男人在田甜娇小的身体上尽情地宣泄了一番以后,把精液射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面。当那个男人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发现田甜仍然扭动着身体,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怎么还没射出来?」
  那男人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田甜和濒死的田正东,「哦,对了,你已经射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又一次拿着电击器蹲下身来,「那我就帮帮你吧。」
  那男人把电击器又一次按在田正东的睾丸上,这一次,电流不但让田正东颤抖起来,也让田甜痛苦地惨叫起来,但是那男人却并没有停止电击,他继续淫笑着用电击器刺激着田正东的阴茎。田正东的阴茎在强烈的电流刺激下,在田甜的阴道里喷出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直到看到有精液从田甜的阴户里渗了出来,那个男人才关上了电击器的开关,这一幕近亲相奸的悲剧才算画上了句号。
  电流残留的影响让田正东和田甜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几个黑人却已经等不及地走了过来,把田甜从田正东身上拉了起来,把她抱到一边,继续轮奸着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田正东听着那些黑人的淫笑声和田甜的惨叫声、呻吟声,眼泪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这时候,那个把他带到这里的黑人士兵狞笑着走到田正东的面前,朝他的头上开了一枪。这一枪终结了田正东的生命,也结束了他最后的痛苦,但是田甜将继续被这些强壮的黑人轮流凌辱,她的痛苦将永无止境…
  那些男人虽然已经抓到了方永健,解决了卧底的问题,但是更大的危机还没有过去。应邀前来的马里奥。卡斯蒂洛、尤里。伊万诺夫和韩奇林这三个大毒枭仍然在警方的监狱里,如果不能把他们救出来,这些男人们一样面临着灭顶之灾。
  这些男人通过他们打入警方内部的卧底了解到,关押这三个毒枭的监狱守卫森严,甚至有军队保卫,根本不可能劫狱。而且国际刑警组织对这次抓获这三个大毒枭非常重视,已经派来了一位女警特派员,准备把卡斯蒂洛和韩奇林引渡到哥伦比亚和美国受审,而俄罗斯警方也派出了特派员,准备把伊万诺夫引渡回俄罗斯进行审判,而本地警方也已经指派了专人负责接待这两位特派员,并配合特派员办理国际引渡手续。当那些男人发现文兰因奸成孕的时候,这三个毒枭的引渡手续已经完成,两天以后,警方就会把他们移送到机场,并且送上引渡回国的飞机。
  这些男人知道,警方把这三个毒枭押送到机场的路上就是他们的最后机会。警方为了安全地把这三个毒枭送到机场,准备了一真二假的三支车队和三条线路,希望以此混淆那些男人们。但是那些男人们打入警方内部的卧底早就已经弄清楚了真正的押送车队会走哪条线路,于是,在警方押送毒枭们的那天早上,那些男人们倾巢而出,带着威力强大的军火,提前埋伏在押送车队将会经过的一条偏僻路上。
  押送车队的中间是一辆囚车,囚车前后各有好几辆满载着武装警员的车辆。
  在囚车上,有一道坚固的铁栅栏划分了囚车前部的乘员区和囚车后部的囚犯区,在铁栅栏后面的囚犯区里,囚禁着三个罪恶滔天的毒枭和另外几个同样罪恶深重,要转移到重刑犯监狱关押的罪犯。而在铁栅栏前面,除了囚车司机,还有国际刑警以及俄罗斯警方派来的两位特派员,和本地警方负责接待特派员的警官。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两位特派员和负责接待的警官都是丰满性感、活色生香的大美女。
  国际刑警特派员名叫玛利亚。巴伦琪亚,是缅甸和委内瑞拉混血儿,因为她会说纯熟的西班牙语、缅甸语和英语,可以与卡斯蒂洛和韩奇林沟通,所以被派来引渡这两个大毒枭。俄罗斯警方的特派员名叫依莲娜。克里莫娃,拥有俄罗斯女孩特有的高挑身材和修长双腿,由于以前曾经在当地留学过,会说中文,所以被派来负责引渡伊万诺夫。而本地警方委派的女警官名叫齐慧燕,她长了一张俏皮的娃娃脸,会说英语、西班牙语、俄语,所以就成为接待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并且配合她们工作的当然人选。
  三个女孩性格相投,在短短一个月的合作中,就已经成为好友。现在,坐在车上的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想到马上要和齐慧燕分别,心中都有些依依不舍。而齐慧燕心中想到这两位新朋友的时候,也想起了她的另外一个朋友,于是她就恶狠狠地瞪着被关在囚车上铁栅栏后面的一个穿着囚服的侏儒。
  这个侏儒在一年前绑架了齐慧燕的一个好朋友,并且对她进行了强奸和性虐待,最后还残忍地把她杀死。警方破获案件以后,逮捕了这个丑陋的侏儒,经过审讯以后,这个心理变态的侏儒被判处重刑,也在今天要被移送到重刑犯监狱服刑。齐慧燕每次看到这个残忍地奸杀了自己好朋友的变态色魔,都狠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齐慧燕狠狠地瞪着那个侏儒,而那个侏儒却一脸淫亵地也看着这个俏丽的女警官,侏儒脸上色迷迷的表情反而让这个清纯女警官的脸红了起来,齐慧燕只好气呼呼地把头转向前方。而这时,齐慧燕发现车队突然慢了下来。车队最前面的那辆开路车发现在路当中横着一辆集装箱卡车,开路车只好放慢速度,最后停了下来,这样一来整个车队也就慢了下来。
  开路车上的警察发现集装箱卡车的驾驶室里没有司机,他们刚想下车去看看究竟,突然,一声尖利的呼啸声响起,从路边的灌木丛中飞出一枚火箭弹,直接打中了开道车,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开道车化为了一个火球,车上的警察也被炸得四分五裂。开道车后面的几辆车见势不妙,一边向总部求援,一边纷纷开始倒车。
  而这时,整个车队的最后一辆车正要向后倒车,又一枚火箭弹从路边的灌木丛中飞向最后一辆车,把这辆车和车上面的警员都炸成了碎片。另外几辆车上的警员见状马上下车,用各种武器向着路边的灌木丛扫射起来。就在这时,挡住车队去路的那辆卡车上的集装箱突然打开了侧板,集装箱里有几十个戴着头套的男人,他们端起手里的武器,向着警员们迅猛开火。
  警员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路边的灌木丛上,没有想到攻击会来自前方,在男人们扫射下,大部分警员都中枪倒地,幸存的警员们赶快躲在警车后面和那些男人对射起来。男人们从集装箱卡车上跳下来,一边和警察们对射,一边向着那些警察逼近。那些男人们的火力明显占有优势,在压倒性的火力当中,警察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在囚车上的女警们听到爆炸声和枪声,齐慧燕马上拿起车上的无线电,向警察总部报告,但是她却发现无线电似乎被干扰了,只有杂音,根本无法使用。这时,一颗子弹飞来,正中囚车司机的前额,齐慧燕和巴伦琪亚、克里莫娃马上趴在地上,正当她们拿着手枪,计划反击的时候,囚车司机身边的那块玻璃被砸碎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窗口被扔了进来,落到了地板上。还没等女警们看清楚那是什么,那个东西就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和巨大的爆炸声,三个女警被震昏了过去,而囚车上的其他犯人虽然离开爆炸点比较远,但是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都被震得头昏脑胀。
  过了一会,囚车的门被从外面强行打开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冲进囚车,看了看处于昏迷状态的三个美女警花,得意地说:「爆震弹的效果确实不错。」
  然后,这个男人按下囚车控制器上的一个开关,打开了禁锢那些囚犯的铁栅栏,另外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冲上囚车,架起昏昏沉沉的卡斯蒂洛、伊万诺夫和韩奇林走下囚车,还有几个男人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个女警,发现她们只是被爆震弹震得昏迷不醒,就把这三个女孩也抬下了囚车,作为万一被警方追击时的人质。
  第一个走上囚车的男人看着其他人把毒枭们和警花们带下囚车,正当他想要离开囚车时,那个侏儒拉住了他的腿。原来刚才那侏儒看见那颗爆震弹就敏锐地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他马上闭上眼睛,把头紧靠在比较柔软的座位靠背上,所以受到的冲击比较小,没有象其他人一样昏过去。
  侏儒对那个男人说:「带上我吧,我愿意跟你们干。」
  那个男人知道这辆囚车上全都是心狠手辣的重刑犯,眼前这个侏儒虽然貌不惊人,但是也一定不是普通人物,于是他一把抓住侏儒,把他夹在自己腋下,跳下了囚车。
  男人们把毒枭们和女警们以及几个在枪战中受伤的男人都抬进了卡车上的集装箱里,然后从里面关上集装箱侧板,这样一来,这辆车看上去就是一辆很普通的的集装箱卡车了。有两个男人摘下面罩,钻进卡车驾驶室,启动了引擎,驾驶着这辆卡车扬长而去。
  直到等待在机场的警察向总部汇报说押运车队迟迟没有到达机场,而且无法联系上押运车队的时候,警察总部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等增援的警察赶到出事现场,他们只看到已经变成空壳,还在熊熊燃烧的两辆警车,其他警车上密密麻麻的弹孔,空空如也的囚车以及满地的鲜血、弹壳和警察尸体。
  当齐慧燕从昏迷当中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先是听到很多男人得意的淫笑声,然后感觉到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摩挲着她的身体,齐慧燕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那东西,却觉得身体不听使唤。齐慧燕吃力地睁开双眼,映入她眼帘的第一样东西却是缅甸毒枭韩奇林那张丑陋的脸。齐慧燕吓了一跳,她想要推开韩奇林,但是她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抬不起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韩奇林看到齐慧燕睁开了双眼,淫笑着用显得生硬的中文对她说,「你长得可真漂亮…」
  然后韩奇林就一边吐出一串齐慧燕听不懂的缅甸话,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齐慧燕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这个毒枭的怀里,那个毒枭的手正不停地在她的胸口、腰腹和双腿上游走着。
  齐慧燕又羞又急,她一边喊叫着「放开我!」,一边想要挣脱韩奇林的怀抱,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她连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挣扎了。
  「想动又动不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齐慧燕的身边传来,「是不是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啊?」
  齐慧燕把头转向那边,看见好几个男人正站在旁边,看着韩奇林把齐慧燕抱在怀里玩弄着。「那是因为我们给你打了一针,接下来有很长时间你都会这样全身无力,你就别想要反抗了。」
  其中的一个男人淫笑着用手指向一边,继续对齐慧燕说,「你现在是在我们的老巢。还有那两个外国女警察也被我们抓回来了,我们也给她们用了一样的药,现在另外那两个老外正抱着她们爽呢。」
  齐慧燕朝着那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许多男人正围着卡斯蒂洛,淫笑着看着这个凶悍的南美毒枭正抱着巴伦琪亚的纤腰,在女警的哭喊声中凶猛地揉搓着她挺拔的双乳,而另外一些男人更加兴奋地看着象熊一样高大强壮的伊万诺夫已经把克里莫娃按在床上,正在一边用力掐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而克里莫娃却只能悲惨地哭喊着。
  齐慧燕看到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赤裸的身体也是软绵绵的,虽然她们不停地哭泣喊叫,咒骂着卡斯蒂洛和伊万诺夫,但是却无法作出哪怕一点点反抗,齐慧燕知道她们一定也和自己一样,被这些男人的药物剥夺了反抗的能力。
  「小妞,我们刚才检查过了你们的身体,你们三个竟然都是处女。」
  刚才对齐慧燕说话的那个男人继续对这个女孩说,「而这三个老外一直被警察关着,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那现在就用你们这三个小警察的贞操和身体来补偿一下他们吧。」
  齐慧燕恐惧地喊叫着:「不!不要!不要这样!」
  但是齐慧燕的恐惧并不能阻止把她抱在怀里的毒枭的动作,反而让韩奇林的欲火更加高涨。韩奇林的双眼中闪着淫欲的光,脸也因为他的兴奋而变得扭曲,他抱着不停地哭喊着的齐慧燕站起身来,把女孩软绵无力的赤裸身体放在旁边的一张床上。
  在齐慧燕绝望的哭声当中,韩奇林脱光自己的衣裤,爬到床上,分开了齐慧燕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分别架住齐慧燕的两条大腿,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了齐慧燕的双腿之间。韩奇林用双手分别抓着齐慧燕两条雪白的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顶在齐慧燕的阴户上,他的龟头已经探进了这个纯洁女孩的两片阴唇中间。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被侵犯的娇羞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使齐慧燕不再发出哭喊声,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任由眼泪象泉水一样从自己的眼睛里涌出来。
  「小妞,」
  韩奇林看着面前这个泪流满面的美女警花,用生硬的中文对齐慧燕说,「你的处女身归我了。」
  说着,韩奇林抓牢齐慧燕的双腿,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阴茎顶开了齐慧燕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阴唇,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口。身体撕裂的疼痛让齐慧燕疼得惨叫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女警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齐慧燕知道,这阵剧烈的疼痛宣告了她保留了十九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被夺走了。
  而韩奇林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紧窄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那种快感让他满意地淫笑起来。在女孩伤心的哭声和毒枭兴奋的淫笑声中,韩奇林一边用缅甸语大声地对齐慧燕说着什么,一边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向齐慧燕的阴道深处推进着。韩奇林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进齐慧燕的阴道里面,女孩阴道口也就被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撑开,处女窄小的阴道口被男人的阴茎摧残的疼痛让齐慧燕痛苦地哭喊着,疼痛让她的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当韩奇林把阴茎完全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里面的时候,齐慧燕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韩奇林看着昏迷不醒的女警俏丽的脸庞,得意地用缅甸语对齐慧燕说了句什么,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抽插反复摩擦着齐慧燕娇嫩的阴道,在齐慧燕的哭声中,她的双腿开始微微抽搐起来。而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一缕缕鲜红的处女血从齐慧燕的阴户里渗了出来,顺着她的身体滴落在床上,很快就积起了一块红色的血斑。
  韩奇林兴奋地在齐慧燕的阴道里面抽插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紧密的处女阴道包裹着,就像是被一张小嘴含住一样,这种美妙的快感让韩奇林愈加兴奋起来,他更加满意地在齐慧燕紧窄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享受着强奸这个处女女警的美妙滋味。
  齐慧燕被这男人的抽插折腾得又醒了过来,女孩流着泪抽泣着,双眼睁开,眼神茫然,像是丢了魂一般,她的身体只能随着韩奇林疯狂的抽动迎合着,直到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进了她的身体里面,韩奇林的抽插才停了下来。
  韩奇林把阴茎从齐慧燕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来,同时,站在床边的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淫笑着一边走向瘫软在床上的齐慧燕,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齐慧燕知道这个男人要继续轮奸她,但是她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哭着看着那男人步步逼近。
  这时,韩奇林却从床上跳了下去,挡住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诧异地看着韩奇林,用缅甸语和他对话了几句,然后,那个男人得意地转向他背后的其他男人,对他们说:「给韩先生个面子,这个小妞就让韩先生独享吧。我们去操另外那两个洋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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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3-01-03  
那些男人们马上就淫笑着分别向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走去。
  正在齐慧燕奇怪那些男人为什么放过她的时候,那个男人又转过头来,走到床边对齐慧燕说:「本来你今天要挨几十次操的。不过你运气好,韩先生说你长得象他当年没搞到手的暗恋对象,所以他刚才以不向我们追讨他的那些被警察没收的毒品作为代价,换取了独占你的权利。看样子他好象是想收你做压寨夫人,你可要把握这个机会啊。」
  「呸!做梦!」
  齐慧燕看着这个男人和他身边那个刚刚夺走了她处女身的毒枭,恨恨地说,「我绝不会屈服的。」
  「那我就没办法了,「那个男人摊开手说,「那我们就看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吧。」
  然后那男人转向韩奇林,用缅甸语和他说了几句以后就离开了。而韩奇林则走到齐慧燕的身边,在齐慧燕愤怒的斥骂声中,淫笑着一边用手抚摸着齐慧燕的身体,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委顿下来的阴茎……
  在齐慧燕失身之前,伊万诺夫已经把克里莫娃按在了床上。浑身软绵无力的俄罗斯女警用俄语当中最恶毒的话咒骂着这个壮硕的黑社会首领,而伊万诺夫只是冷笑着用一只手抓住克里莫娃丰满性感的乳房用力地又抓又捏,并且还用指甲掐着她的乳头,敏感的乳房和乳头被摧残的疼痛让克里莫娃疼得惨叫起来。同时,伊万诺夫用另一只手分开这个俄国美女女警的双腿,抚摩着她金黄阴毛下遮蔽的娇嫩阴户,他的指尖探进了克里莫娃的阴户,甚至碰到了她的阴道口,从来没有被男人触摸过的阴户被侵犯的感觉让克里莫娃象触电一样哭喊起来。
  伊万诺夫收回手指,得意地用舌头舔着指尖,用俄语对克里莫娃说:「女警察,还想来引渡我,没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等会操你的时候,我会好好地给你拍一部电影,给莫斯科的那帮警察好好看看。哈哈哈…」
  克里莫娃听到伊万诺夫这个恶毒的计划,终于恐惧地哭了起来。而就在女警的哭声中,伊万诺夫得意地脱下自己的衣裤,跪在床上,他用双手抓住克里莫娃的腰向上提起,然后把自己的双腿膝盖垫在克里莫娃的臀部下面,他又抓住克里莫娃的两条小腿向上举起,同时他也直起身体,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克里莫娃的阴户上。
  在伊万诺夫得意的淫笑声中,他坚硬的阴茎分开克里莫娃的两片阴唇,直接狠狠地插进了女孩非常窄小的阴道口。处女膜被撕裂、贯穿的疼痛让克里莫娃忍不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身体也疼得剧烈颤抖起来。伊万诺夫淫笑着慢慢地把阴茎从克里莫娃的阴道里退了出来,然后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龟头上和阴茎前端已经沾满了克里莫娃的处女血,而几缕鲜红的血丝也从克里莫娃的阴道口慢慢地流了出来。
  伊万诺夫得意地看着标志着处女失身的标志,用俄语对疼得皱着眉惨叫着的克里莫娃说:「你的处女身已经被我破了。哈哈哈…」
  克里莫娃羞辱而痛苦地失声痛哭起来,而伊万诺夫狞笑着将他的阴茎又重新插进克里莫娃还流着血的阴道里,而且这次伊万诺夫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了克里莫娃的阴道深处,克里莫娃疼得皱起眉头,不停地惨叫着。伊万诺夫凶狠地把阴茎完全插进了克里莫娃的阴道,开始用力地抽插起来。
  女警的阴道口和阴道壁都已经被这个俄国大汉的粗暴动作弄伤,伤口被伊万诺夫的抽插牵动着,一阵阵剧烈的痛楚让克里莫娃痛苦地哭喊、惨叫着,男人得意的淫笑声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女孩痛苦的呻吟声和惨叫声混合在一起。
  伊万诺夫尽情奸淫着身下刚刚失身的美女警察,克里莫娃紧窄的阴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收缩着,也把伊万诺夫的阴茎挤压得有些疼,不过这种感觉却让他感到非常舒服。伊万诺夫的阴茎在克里莫娃紧窄的阴道抽插着,享受着女警阴道的紧密包裹,这更让伊万诺夫感到兴奋,他得意地蹂躏着克里莫娃的处女阴道,直到他终于达到了极限。
  伊万诺夫猛地挺直了腰,把龟头顶在克里莫娃的子宫口,灼热的精液喷射进了克里莫娃的子宫里。
  克里莫娃感到热流涌入体内,意识到自己的子宫已经不可避免承受了这个毒枭肮脏的精液,巨大的耻辱让她痛苦地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但是克里莫娃的屈辱还没有结束,伊万诺夫把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满意地站起身以后,另一个男人已经脱光衣裤,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他把克里莫娃翻了个身,让她屁股朝上躺在床上。克里莫娃的身体和四肢依旧软棉无力,她只能流着眼泪任由那男人摆布。那男人淫笑着一边看着精液混合着血丝从克里莫娃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一边抚摸着克里莫娃白皙的屁股。男人在中指上吐了口唾沫,然后把中指慢慢插入克里莫娃的肛门里面。
  「啊!疼!」
  克里莫娃用俄语惨叫起来,她的屁股疼得抖动起来。那男人抽出手指,然后他淫笑着分开克里莫娃的双腿,再用一只手分开克里莫娃雪白的臀部,那男人躺在克里莫娃的身体上,接着用另一只手握着他自己硕大的阴茎,把龟头顶在克里莫娃褐色的肛门上。克里莫娃这时才意识到那男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那男人就强行把龟头插进了她紧密的肛门里。
  克里莫娃疼得两眼翻白,身体颤抖,在这个俄罗斯美女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阴茎也硬生生地插进了克里莫娃那比处女的阴道口更加窄小的肛门里面,那男人粗暴的插入活活地把克里莫娃的肛门撕开了一条口子,鲜血马上就从这个伤口里涌了出来,撕裂的剧痛甚至令这个女警觉得自己已经被撕成了两半。那男人满意地享受着克里莫娃的肛门紧紧地包裹和压迫着自己的阴茎,开始在美女警花的肛门里面抽插起来,这个男人的抽插蹂躏着克里莫娃娇嫩的肛门,剧烈的疼痛让克里莫娃疼得昏死过去。
  当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克里莫娃被鲜血染红了的肛门时,这个女孩仍然昏迷不醒,而这个男人刚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就又爬上了床,他跪在床上,用手抱住克里莫娃的腰向上提,让这个女孩的屁股撅了起来,然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克里莫娃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阴道再次被粗暴插入的疼痛让克里莫娃又醒了过来,这个可怜的金发女警只能哭喊着在这些男人的凌辱中苦苦煎熬着……
  与此同时,混血女警巴伦琪亚也正在经历她人生中最为痛苦和屈辱的一幕。
  南美大毒枭卡斯蒂洛把巴伦琪亚抱在怀里,在女警的哭声中,用双手尽情地蹂躏着她小麦色的健美身体和她胸前挺拔丰满的傲人双峰。巴伦琪亚痛苦地拧着眉头,她可爱的大眼睛里泪水四溅,不停地呜咽和痛哭着,巴伦琪亚富有弹性的双乳在卡斯蒂洛的双手中被疯狂地揉捏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卡斯蒂洛玩弄够了巴伦琪亚的身体以后,抱起这个赤身裸体的女警软绵绵的身体,把她放在旁边的床上。然后,卡斯蒂洛脱掉自己的衣裤,爬到床上,用手分开巴伦琪亚的双腿,露出了女孩双腿之间最隐秘的部位。卡斯蒂洛看着女警象还没开放的花瓣一样紧紧闭合着的阴唇,淫笑着伸出手,按在巴伦琪亚毛茸茸的阴户上,他的中指拨开巴伦琪亚的阴唇,探进女孩的阴户里,轻易地就找到了她的阴蒂,轻轻地揉搓起来。
  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如潮水般从被侵犯的下体传到巴伦琪亚的大脑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刺激的小女警忍不住呻吟起来。卡斯蒂洛玩弄了一会巴伦琪亚的阴蒂以后,他抽出手指,站起身来,然后跪在这个混血美女的双腿之间,他伏下身去,用双手的手指小心地分开巴伦琪亚的阴唇,淫亵地看着巴伦琪亚稚嫩的阴户。
  巴伦琪亚的阴唇中间张开了一个比铅笔还细的小洞,卡斯蒂洛从这个小洞里可以看到女孩的阴蒂经过他刚才的猥亵,现在已经有些充血膨胀了,他无耻地把自己的嘴凑到巴伦琪亚的阴户上,把舌头伸进巴伦琪亚的阴户里面,舔着她只有米粒大小的阴蒂。
  男人的舌头刚一接触到巴伦琪亚的阴蒂,这个美女警花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阴蒂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且巴伦琪亚还是个处女,她的阴蒂从来就没有被别人触碰过,怎么能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呢?
  卡斯蒂洛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巴伦琪亚的阴蒂和阴道口,强烈的快感让女孩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令人心动的娇媚呻吟声,而且巴伦琪亚的阴户在这样的刺激下,也变得慢慢湿润起来。卡斯蒂洛感觉到巴伦琪亚的阴道口也已经布满了体液以后,就把舌头从她的阴户里抽了回来,然后他用双手抱起巴伦琪亚的屁股,用自己的大腿垫在她的屁股下面,然后举起巴伦琪亚的两条腿,把它们扛在自己的双肩上,他伏下身体,把巴伦琪亚的身体折叠起来,也把自己涨成紫色的龟头顶在女警娇嫩的阴唇中间。
  卡斯蒂洛看着身下的女警脸上极度惊恐的表情,得意地把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在巴伦琪亚的惨叫声和卡斯蒂洛兴奋的淫笑声中,毒枭膨胀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女警的阴户里面,而且因为有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阴茎直接撕破了巴伦琪亚的处女膜,撑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女孩的处女阴道里面。
  卡斯蒂洛满意地晃动身体,在巴伦琪亚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随着他的抽插,一缕缕处子血从巴伦琪亚的阴户里,或者卡斯蒂洛的阴茎上滴落下来,落在女警赤裸的臀部,也落在巴伦琪亚身下的床上,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在卡斯蒂洛的抽插中,他的身体不停地撞击着巴伦琪亚的身体,而他的阴茎已经贯入巴伦琪亚紧窄的阴道里面,小警花初经人事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侵入的阴茎蠕动着,让卡斯蒂洛感到自己的阴茎像是正在被吸入这混血美女小小的孔道之中,一阵阵快感在这个毒枭的体内汹涌。而巴伦琪亚的惨叫声却逐渐变得微弱下来,她双眼翻白,下身疼得让她几乎要晕过去,男人粗野至极的强暴让她痛苦不堪。
  在卡斯蒂洛的疯狂抽插当中,巴伦琪亚的阴道渐渐地分泌出了粘液,变得越来越湿润,润滑着男人阴茎的粗暴搅动。当卡斯蒂洛淫笑着得意地把肮脏的精液喷射进巴伦琪亚的子宫里时,巴伦琪亚已经被这个男人蹂躏得昏死过去。
  混血女警瘫软在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两条结实性感的大腿无力收拢地张开着,双腿之间的阴户一片狼籍,精液和鲜血已经沾湿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她身下的床单。
  一阵剧烈的疼痛很快就把巴伦琪亚从昏迷中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那种疼痛好象是来自自己的肛门,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巴伦琪亚慢慢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摆出跪在床上的姿势,上身悬空,双臂正被那男人向后拉着,而那男人正跪在巴伦琪亚的身后,男人把巴伦琪亚的双臂分别夹在自己的两边腋下,他的双手正牢牢地抓着巴伦琪亚的腰肢晃动着,而他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巴伦琪亚狭小的肛门里,正在把阴茎向着巴伦琪亚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里面推进着。
  随着那男人的奋力推进,巴伦琪亚的肛门传来一阵阵剧痛,肛门被撑开的疼痛让女警终于明白那个男人正在肛奸她。巴伦琪亚屈辱地哭泣着,想要挣脱身后的那个男人,但是她的身体还是一点力气也用不出来,只能在被肛奸的疼痛和羞辱中痛苦地号哭着、惨叫着听任身后那男人的凌辱。
  在那男人的推进下,他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巴伦琪亚的肛门里面,已经把这个小女警的肛门撑到了极限,但是这个男人却并没有停止动作,他抓紧巴伦琪亚的腰肢向后猛拉,而他自己则用力地向前挺进着,每一次推进中,他的阴茎都撕扯着女警肛门周围的肌肉。巴伦琪亚娇嫩的肛门终于抵受不住那男人粗暴的蹂躏,被那男人的一次推进撕裂了。
  在巴伦琪亚痛苦万分的惨叫声中,那男人一边得意地看着女孩的鲜血从伤口里迸出来,染红了他的阴茎,又滴落到床上,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面,继续撕开她肛门上的伤口。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让巴伦琪亚声嘶力竭地惨叫着,而那男人终于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插进了混血女警紧窄的肛门里,开始得意地抽插起来。疼痛让巴伦琪亚的肛门不由自主地收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那男人享受着女警温暖紧密的肛门,尽情地在她的直肠里肆虐着。
  而那男人的抽插让巴伦琪亚疼得面色惨白,头上冷汗淋漓,她的头无力地低垂着,随着那个男人的抽插晃动着,她的惨叫声也渐渐地轻了下去。那个男人在巴伦琪亚的肛门里肆意地抽插了很久以后,才满意地把精液射进了女警的肛门里面。当这个男人拔出阴茎,放开巴伦琪亚的双手以后,巴伦琪亚疲惫地倒在床上,刚才的痛苦极大地消耗了她的体力。
  正当她又要昏死过去时,另外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后,又象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抓住她的双臂向后拉,把她的身体提了起来,然后那男人把阴茎从背后插进了巴伦琪亚刚刚遭受蹂躏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在男人的淫笑声和巴伦琪亚痛苦的哭泣声中,这个健美性感的混血女警只能绝望地承受着男人们似乎是无休止的折磨和糟蹋……
  比起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齐慧燕已经是幸运得多了。因为长得象缅甸毒枭韩奇林当年的暗恋对象,韩奇林没有让那些男人轮奸齐慧燕,而是准备独自享用这个可爱的小女警。韩奇林强暴了齐慧燕,夺走了她的贞操以后,一边看着齐慧燕屈辱地不停哭泣着,一边欣赏自己的白浊精液从齐慧燕的阴户里慢慢流出来。
  韩奇林把齐慧燕想象成自己当时暗恋的那个女孩,他回忆着刚才占有这个小女警处女身的美妙感觉,同时用手套弄自己射精以后变得疲软的阴茎。看着齐慧燕白皙的裸体,韩奇林的阴茎很快又重振雄风,膨胀起来。韩奇林意犹未尽地走向齐慧燕,刚刚经历过失身噩梦的女警看见眼前这个恶魔满脸淫笑地向自己逼近,预感到他又要凌辱自己,但是却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无奈地流着眼泪听任这个毒枭凌辱。
  韩奇林抓住齐慧燕的身体,淫笑着把小女警翻了个身,然后他用手抓住齐慧燕的腰肢向上提起,齐慧燕的脸贴着床,屁股撅了起来,双膝无力地跪在床上,只能靠韩奇林的双手保持着她的身体平衡。韩奇林贪婪地看着齐慧燕的屁股,松开一只手,把手指伸进嘴里,沾了些唾沫,然后他把手指慢慢地插进齐慧燕的肛门里面,肛门的一阵胀痛让齐慧燕呜咽起来。
  韩奇林一边转动着手指,一边在齐慧燕的肛门里轻轻地抠着,肛门和直肠被玩弄的奇异感觉使齐慧燕又疼又羞,她忍不住号哭起来。韩奇林满意地把手指从齐慧燕的肛门里抽了出来,用手分开齐慧燕的臀部,然后把自己的龟头插进女警的股沟,顶在她小巧稚嫩的肛门上。齐慧燕意识到了这男人想要干什么,她流着泪疯狂地哭喊着,而韩奇林却又用手抱住了齐慧燕的腰部,然后用他的龟头用力地撑开齐慧燕的肛门,插进女孩的身体里。
  随着那男人的阴茎一点点地插进齐慧燕的肛门深处,一阵阵肌肉和皮肤被拉扯的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齐慧燕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肛门会被男人这样玩弄,在韩奇林的一次次推进中,她痛苦而又屈辱地哭喊着,这也是现在她能表达自己的抗拒的唯一方式了。而女警屈辱的哭喊声更让毒枭兴奋起来,韩奇林的阴茎继续插入齐慧燕的肛门,把她的肛门撑得越来越大。
  当齐慧燕的肛门被粗暴地撕裂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女警疼得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肛门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处女膜被贯穿时的疼痛更加剧烈,齐慧燕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而韩奇林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插进齐慧燕流着血的肛门以后,就开始在女孩紧窄而柔软的肛门和直肠里面酣畅地抽插了起来。在齐慧燕悲惨的哀鸣声中,这个美女警花的臀部微微抽搐着,她的身体只能随着韩奇林的冲击节奏而前后晃动。
  在猛烈的抽送中,韩奇林的精液喷射进了齐慧燕的肛门里面。射精以后,韩奇林拔出自己的阴茎,满意地看着鲜血和精液从瘫软在床上的齐慧燕的肛门里流淌出来,而齐慧燕这时候已经被他折磨得完全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而被逮捕关押的一个月时间让韩奇林积蓄了大量精力和欲望,他虽然已经在齐慧燕身上发泄了两次,但是却并没有满足。韩奇林一边玩弄着齐慧燕裸露的酥胸和纤腰,一边坐在她身边休息,很快,他的阴茎再一次开始充血膨胀。
  而这时,齐慧燕也渐渐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眼,看见在房间的另外两个角落里,另外两个女警正在遭受更加残忍的轮奸:巴伦琪亚正被吊在半空中,头无力地向下垂着,头发凌乱的披在脸上,她的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她,一个插入她阴道,一个插入她肛门,男人们正抓着她的腰和乳房不停地抽插,她的身体正随着男人们的抽送不自觉地抖动着。
  而克里莫娃瘫软在一张椅子上,不停的流着眼泪,声音颤抖地呻吟着,她的头发上、脸上、乳房上、腰肢和双腿间满是男人的精液,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扭向一边,把阴茎插进她戴着口交球的嘴里让她口交,另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双腿,把她的长腿分开,分别搁在椅子的两边把手上,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克里莫娃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着,克里莫娃的肛门里还插着一支电动阴茎,正在不停地震颤着,克里莫娃的那对丰满的乳房正随著男人的冲撞而不停地摇晃,她的双腿不停的颤抖,身体不断抽搐着。
  齐慧燕看着眼前这样一幅悲惨的画面,又想到自己被强暴失身和被肛奸的屈辱,忍不住悲伤地哭了起来。韩奇林发现齐慧燕苏醒了过来,他兴奋地拿起一个电动阴茎,跪在齐慧燕的双腿之间,抓起背朝天躺在床上的女警的腰肢,又一次向上提起,重新把齐慧燕的身体摆成她刚才被肛奸时候的姿势。刚才被肛奸的痛苦回忆使齐慧燕害怕地想要逃开,但是全身无力的女孩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闭着眼睛,流着眼泪感觉着韩奇林的龟头轮流触碰着她的肛门和阴户。
  韩奇林抱着齐慧燕的纤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美女警花粉红色的娇嫩阴户里面。刚刚才被侵犯的阴道口再次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一股胀痛感和阴道里的伤口再次被拉扯的疼痛让齐慧燕疼得发出了呜咽声。还没等齐慧燕的呜咽声停止,韩奇林又把他手里的电动阴茎也插进了齐慧燕的肛门里。肛门上撕裂的伤口又被电动阴茎扯开,齐慧燕疼得惨叫起来,女孩的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她可爱俏丽的脸庞都疼得扭曲了。
  而韩奇林却一边在齐慧燕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一边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让电动阴茎在齐慧燕的肛门里搅动起来,齐慧燕被这样的刺激折磨得痛苦不堪,不停地号哭着。齐慧燕的阴道只被韩奇林插入过一次,所以依然还是象处女一样紧窄,韩奇林的阴茎仍然被齐慧燕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阴茎的抽插也不停地摩擦和翻动着齐慧燕的阴蒂和阴道,在这样的刺激下,女孩的身体本能地开始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韩奇林的抽插。
而韩奇林也感觉到女孩包裹着自己阴茎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但是这次韩奇林并没有在齐慧燕的阴道里一直抽插到射精,他抽插了一阵以后,突然把阴茎从齐慧燕的阴道里抽了出去,然后又把在齐慧燕的肛门里肆虐的电动阴茎关掉,也抽了出去。齐慧燕正在觉得奇怪,韩奇林却把他的阴茎又插进了齐慧燕的肛门里面抽插起来,而且还电动阴茎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里面,打开了开关。
  在齐慧燕的肛门里抽插了一阵以后,韩奇林又重新把阴茎插进女警的阴道里面开始抽插,而用电动阴茎继续搅动着齐慧燕的肛门。在齐慧燕的哭喊声和惨叫声中,韩奇林轮流用自己的阴茎和电动阴茎蹂躏着她的阴道和肛门,把这个可爱的小美女折磨得筋疲力尽,生不如死。齐慧燕没能撑到韩奇林射精就昏死了过去,也不知道这个毒枭最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还是肛门里……
  不知过了多久,当齐慧燕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躺在床上,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好象有什么东西正插在她的阴道里。而韩奇林正站在齐慧燕的身边,他用双手捧着齐慧燕的脸,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并且正在前后摇动着,齐慧燕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的东西正塞在自己的嘴里。
  齐慧燕马上意识到,自己嘴里的那东西是韩奇林的阴茎,韩奇林正在用她的嘴进行口交。恶心和耻辱让齐慧燕想要挣扎着吐出韩奇林的阴茎,但是一挣扎,齐慧燕马上觉感觉到自己仍然全身无力,看来那种药物的药力还没有消失。齐慧燕于是把全身所有的力气集中到上颚和下颚,用力地咬下去,想要咬断自己嘴里这根肮脏的阴茎,但是她却发现自己的牙齿接触到的是硬橡胶,根本就咬不动。
  韩奇林看到齐慧燕醒了过来,一边兴奋地继续抽插着,一边用缅甸语朝着旁边的几个男人大声喊叫起来。一个男人应声走了过来,他用缅甸语和韩奇林说了几句以后,转向动弹不得地坐在椅子上的齐慧燕说:「小妞,你别白费劲了。给你嘴里塞了口交球,你咬不动的。韩先生要我问你,愿不愿意跟他回缅甸,做他的女人。」
  「唔…唔…」
  齐慧燕的嘴里被韩奇林的阴茎和口交球所填满,根本无法发出清楚的声音来。
  「哈哈,还是等会再回答我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齐慧燕的狼狈样子,继续说,「我们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玩具,先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你好好考虑考虑吧。」
  说完拿起一个遥控器交给韩奇林,并且对韩奇林说了几句话。韩奇林一边继续蹂躏着齐慧燕温湿柔软的口舌,一边兴奋地接过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齐慧燕马上就感觉到插在她阴道里的东西开始上下运动起来,她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惊叫声。
  「怎么样?舒服吗?」
  那个男人看着齐慧燕,继续淫笑着对她说,「这机器可不会累,也不会软,它可以不停地操你,看你能撑多久。」
  韩奇林的阴茎和橡胶阴茎同时插入齐慧燕的嘴里和阴道里,并不断地抽插着,韩奇林的阴茎填满了女警的嘴,几乎让他窒息,而橡胶阴茎不停地在齐慧燕才刚刚被强暴过一次的稚嫩阴道当中抽插着,齐慧燕的身体也随着橡胶阴茎抽插的节奏上下震动起来,把这个娇嫩的女孩折腾得死去活来。韩奇林在齐慧燕的嘴里享受够了以后,终于把他的精液再次喷射在齐慧燕的身体里面,射精以后,韩奇林用手托住齐慧燕的下巴向上抬起,让齐慧燕无法吐出她嘴里的精液,女孩只能屈辱地把腥臭的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韩奇林发泄了他的兽欲以后,把齐慧燕嘴里的口交球也拿了出来,齐慧燕的嘴巴已经微微发麻,她皱着眉头,忍受着那支橡胶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肆虐着。
  「怎么样?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站在韩奇林身边的那个男人看着齐慧燕痛苦的神情和她微微震颤的身体,得意地问她,「想好了吗?愿意不愿意做韩先生的女人?」
  「不!决不!」
  齐慧燕斩钉截铁地回答,「你们可以凌辱我、折磨我,但我决不会屈服。」
  「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男人的神情变得狰狞起来,「你现在没怎么受罪是因为韩先生罩着你。你看看你的那两个朋友已经被玩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那男人恶狠狠地用手指向房间的另外两个角落。
  齐慧燕向那里看去,她看见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都躺在地上,昏死了过去。克里莫娃的眼角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她高耸的乳房上布满了斑斑淤青,修长的双腿左右分开,双腿之间的阴户和肛门被一团血渍染得一片殷红,她的阴毛上还粘着白浊的精液,肛门里也有精液正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巴伦琪亚也已经被强暴的不成人形,哪里还看得出曾经是神气的女警。小麦色的肌肤上尽是凌辱留下的青紫,性感挺拔的双乳上布满了男人的牙痕,她的两腿之间更是一片狼籍,阴毛上沾满精液,阴部红肿充血,她的阴道里、嘴里甚至肛门里都被灌满了腥臭的精液。由于韩奇林不让别的男人染指齐慧燕,所以本来打算轮奸齐慧燕的那些男人只好转去蹂躏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因此这两个性感女警才被糟蹋得特别悲惨。
  「怎么样?」
  那男人对齐慧燕说,「如果你愿意做韩先生的女人,你就可以少受点罪,不然…」
  「不用说了,我不会屈服的。」
  齐慧燕坚定地回答,「我不怕你们的折磨。」
  「那就没办法了。」
  那男人说,「那就只能让你继续受罪了。」
  那男人对韩奇林说了几句话,韩奇林看了看齐慧燕,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按下了遥控器上面的另外一个开关。
  齐慧燕马上就觉得她身体里的那支橡胶阴茎的抽插速度变快了,橡胶阴茎上的颗粒摩擦着、撞击着她的阴道,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韩先生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男人继续对齐慧燕说,「先看看你的朋友们的精彩表演吧。」
  这时,有几个男人走到昏迷不醒的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身边,把她们抱起来,分别放在两张椅子上,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反剪到椅背后,用手铐铐住,并且用铁链把手铐固定在地上,再把她们的双脚脚踝用脚镣锁住,把脚镣也用铁链固定在地上。接着,那些男人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丰满的双乳各自注射了一种药物,又把四个透明的橡胶吸盘分别扣在她们的双乳上,并且用束缚带把吸盘牢牢地固定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身体上。
  这四个吸盘上各有一根透明的软管,四根软管合并成两根软管,通向地上的两台机器,这两台机器的另外一头都还各有一根软管。那些男人把这两根软管分别穿过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坐着的那两把椅子上的两个洞,最后分别插进她们的肛门里面。一切就绪以后,那些男人看着手表等了几分钟,然后就用水枪喷出水柱冲洗着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身体,洗掉了她们身上的秽物,也惊醒了这两个昏迷不醒的女孩。
  冰冷的水柱喷射到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裸露的身体上,受尽凌辱的这两个小女警全身颤抖着惊醒过来,她们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男人正淫笑着站在她们面前。
  「小美女,欢迎回到我们的狂欢。」
  那个男人的话引起了他身后那些男人的一阵淫笑,而这个男人继续用英语对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说,「接下来我们要带你们玩一个新花样,刚才我们给你们注射了催乳剂,估计药力很快就要见效了,等一下我们会打开两台泵,用它们来给你们吸奶,然后再把吸出来的奶灌进你们的屁眼,给你们灌肠。你们的奶子都那么大,看来可以吸出不少奶来,不知道你们的肚子里能不能装得下呢。哈哈哈…」
  「不!不!」
  巴伦琪亚听到那男人的恶毒构思,痛苦地号叫起来,而那男人只是冷笑着按下了手里的开关。地上的两台机器轰鸣了起来,机器才一开动,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吸盘里的空气,两个女警被罩在吸盘里面的丰满乳房受到压力的作用,就像是气球似的缓缓膨胀了起来,只见吸盘里面的乳房越胀越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连晶莹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扭曲变形的样子简直是淫靡不堪。
  「不!痛啊……求你快停下……痛死了……」
  巴伦琪亚疼得哭了起来,她只觉得胸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强行拉扯乳尖,圆圆的乳晕足足扩大了一倍,两粒葡萄般的奶头像是种子发芽一样长长的凸了起来。
  而克里莫娃因为英文不太好,没有完全听懂刚才那男人的话,突然遭到真空吸奶的痛苦更让这个俄国美女几乎疯狂地号哭起来。
克里莫娃的双乳原本就非常丰满,现在在真空的作用下,她的一对乳球更是迅速膨胀开,几乎要填满她胸前那对体积惊人的吸盘。她的乳头被真空向前拉扯着,在巨大的痛苦中被拉长了。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痛苦地惨叫着,她们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尖,痛感也随之上升到了极限。猛然间,克里莫娃觉得有什么从自己的乳头泄了出去,在她的哀号声中,两股洁白的乳汁就象喷泉一样从她的乳头喷洒出来,立即就被吸管抽走了。而巴伦琪亚的乳头也很快就喷射出乳汁来,两股乳汁从巴伦琪亚被真空拉扯得剧烈疼痛的乳房里抽吸出来,马上被吸管隔空吸走了。
  在机器的轰鸣声中和女警们的惨叫声中,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乳头像是弹簧似的有节奏地在透明吸盘中一弹一缩,一股股雪白的乳汁接连不断的喷出,溅得吸盘的内壁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斑痕。越聚越多的乳汁汇聚成两道细流,沿着透明的吸管汩汩涌动着,全部流到了地上的那两台机器里。白色的乳汁经过机器的加压,喷涌进了那两台机器另外一头连接的两根软管,顺着软管向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肛门流去。
  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迅速充塞进了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肛门里面,大量乳汁迅速灌进了她们的直肠,两个小美女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小腹有些发胀。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时她们的肛门也本能的用力缩紧,但是乳汁仍然源源不绝的涌入她们的直肠里面,警花们哭喊着,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她们的肚子里已经有液体在咕嚕咕嚕作响。
  巴伦琪亚已经产生了便意,她紧蹙双眉咬著嘴唇,俏脸已经涨的通红,嘴裡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呜咽。
  而克里莫娃也已经满脸憋红,她羞愤地喘息著,身体绷紧,灌肠的痛苦和羞辱让她呻吟起来。这两个性感的小警花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渐鼓胀起来,想排便的愿望和汹涌而入的涨满感越来越激烈,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简直要让人发疯。
  而这时,那两台机器仍然在无休无止地用真空拉扯着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乳房,吸着她们的乳汁,剧痛让她们撕心裂肺地哀嚎着,感到自己的乳头快要被硬生生的拉断了,她们甚至觉得喷射出去的已经不是奶水了,而是自己的鲜血。乳汁源源不绝地灌进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直肠里,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她们的屁股痉挛了起来,感受到越来越强的强烈的涨痛和汹涌而来的便意。
  直到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些男人才关掉了那两台机器,把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从那两把椅子上放了下来。男人们把塑料吸盘从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们的乳房上取了下来,那两对丰满的美乳顶端已经被勒出了四圈乌青,性感的乳房很明显的红肿了起来,柔嫩的乳头处已经沁出了血珠。而当那些男人把软管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肛门里拔出来以后没多久,乳汁混合着粪便就从她们的肛门里喷射了出来。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躺在自己的乳汁和污秽的液体当中,她们在巨大的屈辱中昏死了过去。而这时,齐慧燕也已经被她身体里面那支飞快运动着的橡胶阴茎折磨得昏死了过去,在橡胶阴茎的摩擦、刺激当中,齐慧燕的阴道分泌出的体液从她的阴户里溢了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甚至已经在齐慧燕的身下积聚成了一个小水洼……
第09章
  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同时在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当中苏醒了过来,齐慧燕发现自己跟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一样坐在椅子上,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背后,双脚都戴着脚镣,手铐和脚镣都被铁链固定在地上,而且,有三根软管正分别插在她们的阴道里,而软管的另外一头则连接着地上的三台泵。
  「小妞,你还是不愿意做韩先生独享的女人吗?」
  一个男人站在齐慧燕身边对她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不!」
  齐慧燕用英语回答那个男人,「你们可以侮辱我们,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齐慧燕的这句话不仅仅是在回答那个男人,同时也是在鼓舞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情绪,让她们有勇气坚持下去。
  「那好吧。」
  那个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改用英语对三个小女警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玩下去。刚才你们都觉得疼是不是?那是因为我们用了一种特别的东西灌你们的小穴。」
  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了几声以后继续说,「你们都来自出产烈酒的地方,所以,我们就用你们各自家乡出产的烈酒洗洗你们的小穴。看看谁家乡的烈酒最厉害,先把你们灌醉。哈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按了手里的一个开关,地上的三台泵同时短促地发出了轰鸣声,也几乎在同时,三个女孩都觉得阴道里有一种灼烧一样的剧痛,她们痛苦地惨叫起来。
  「有没有喝出来是什么酒呀?」
  那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克里莫娃面前,用俄语对她继续说,「俄罗斯最出名的当然是伏特加,75% 的酒精加上25% 的水,可够你受的了。」,然后,这男人又走到巴伦琪亚面前,改用英语继续淫笑着说,「给你准备的是拉丁美洲著名的龙舌兰酒,而且还是特别版的,特别够劲,看看你下面的' 嘴' 能喝多少吧。而你,」
  这个男人又转向齐慧燕说,「你应该知道本地的烈酒,烧刀子。我们给你准备了80度的最烈的烧刀子,听说用火柴可以直接点着火,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哈哈哈…」
  在女孩们痛苦的哭声中,那个男人继续用英语对三个女警说,「只要你们愿意做我们的性奴隶,就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怎么样?有没有想好呢?」
  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几乎同时用各自的语言愤怒地喊着:「决不!」
  然后,在机器短促的轰鸣声中,三个女孩又同时感到阴道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女警们再一次痛苦地惨叫起来,她们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既然你们那么不识趣,那就只好继续给你们灌酒了。」
  那个男人继续用英语对这三个漂亮性感的警花说,「如果有谁想通了,就赶快告诉我,那她就不用再继续受罪。不然的话,就只好让你们下面的' 小嘴' 喝个够了。」
  这个男人说完以后,按下了他手里的开关,三台泵开始持续运转起来。在泵的轰鸣声中,烈性的酒液被顺着那三根软管源源不断地灌进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的阴道里面,酒精刺激着女孩们敏感的阴道,侵蚀着轮奸在她们身体里面留下的伤口,伤害着她们的子宫。大量的烈酒灼烫着女警们的身体,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齐慧燕、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无力的身体疼得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
  但是尽管遭受了这样残忍的虐待,女警们还是没有向那些男人们屈服,她们只是不停地惨叫着、号哭着,直到活活疼晕过去。齐慧燕是第一个疼昏过去的女警,紧接着,克里莫娃也失去了意识,巴伦琪亚微弱的惨叫声很快也消失了。
  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个男人关掉了那三台泵,转过身去,看着站在他背后的那三个毒枭,他们正在欣赏着女警们被烈酒灌得昏死过去的残忍场面。卡斯蒂洛和伊万诺夫兴致勃勃地看着三个女警被灌得微微鼓胀起来的腹部淫笑着,而韩奇林却皱着眉头看着昏死过去的齐慧燕。
  那男人用西班牙语对卡斯蒂洛说:「我们接下来给混血妞和俄国妞准备了新花样,保证能把她们调教成听话的性奴隶。」
  然后又用俄语对伊万诺夫这样说。
  这两个心狠手辣的毒枭都兴奋地欢呼起来。然后那个男人又用缅甸语对韩奇林说:「韩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个小妞嘴特别硬,就是不肯乖乖地做你的女人。你看…」
  「把这个小妞交给我,我让她尝尝降头的厉害。」
  韩奇林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咬牙切齿地说,「她不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让她做所有男人的女人!」
  那个男人看着韩奇林怒气冲冲的样子,心里却很得意。自从韩奇林把齐慧燕划作自己的禁脔,那些男人就因为不能玩弄这个可爱的美女而觉得很遗憾,现在既然韩奇林要让齐慧燕「做所有男人的女人」,那就说明他们也有机会品尝凌辱齐慧燕的滋味了。
  这时,几个男人走到三个女警身边,把她们的身体从椅子上放到地上,并且把软管从她们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酒液混合着血丝马上就从女警们的阴道涌了出来。一个男人抱起齐慧燕绵软的身体,把她交到韩奇林的手里,韩奇林铁青着脸接过这个让他迷恋,但却又不肯向他屈服的小美女,转过身,走向另外一间牢房……
  一阵刺骨的冰凉感觉传遍了齐慧燕的全身,使她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齐慧燕打了个寒战,从昏迷中悠悠醒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齐慧燕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虽然身体被那些男人蹂躏得象散了架一样,全身酸痛不堪,但是她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也已经可以自如控制自己的身体,看来那些男人给她们注射的那种可怕药物的药力已经过去了。
  齐慧燕感觉到身体里那种冰凉的感觉是有冷水正在注入她的阴道里,她想要察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手铐和脚镣牢牢地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动弹不得。正当齐慧燕试图挣脱那些束缚,而把手铐和脚镣上的铁链拉得哗啦啦作响时,她感觉到有一根软管被从自己的阴道里抽了出去,而之前灌进她阴道里面的冷水也就马上流了出来,经过冷水的清洗,之前被强灌烈酒的阴道也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怎么样?给你洗一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齐慧燕身边传来。齐慧燕转过头去,看见皱着眉头的韩奇林和另外一个男人正站在她躺着的床边。「知道刚才是谁用冷水给你洗小洞的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对齐慧燕说,「是你的一个老朋友哦。」
  这个男人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拿着一根正在流出冷水的橡胶水管走到齐慧燕的身边。
  「是你!」
  齐慧燕看清楚那个人以后,又惊又怒地大声喊道,「不!」
  原来,那个拿着水管,刚才用冷水冲洗齐慧燕阴道的人竟然就是奸杀了齐慧燕好友的那个侏儒。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啊?」
  那个侏儒扔掉了手中的水管,淫笑着对齐慧燕说,「刚才我给你洗小骚洞的时候,仔细地看了一下。啧啧,还真可怜呢,都已经肿了。」
「不!不要说了!」
  齐慧燕一想到这个侏儒刚才竟然玩弄,窥伺自己的阴户,就象发疯一样哭喊起来。
  「怎么?才看一下就受不了了?」
  那个侏儒继续淫笑着对齐慧燕说道,「那等会我操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发疯啊。」
  「什么!」
  齐慧燕听到这个侏儒说要强暴她,感觉就象五雷轰顶一样。齐慧燕自从落入魔掌以来,除了韩奇林,还没有被别的男人强奸过,没想到现在要被奸杀了自己好友的罪犯强暴,她一边抗拒地哭喊着,一边拼命地挣扎起来。
  「你别白费劲了。如果你愿意做韩先生的性奴隶,那韩先生当然就会保护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但是如果你还是那么顽固,那你不但会被这个矮子操,还会被无数男人轮流操。」
  韩奇林身边那个男人看着齐慧燕徒劳地把手铐和脚镣上的铁链拉扯得剧烈摇晃着,得意地继续对她说,「怎么样,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齐慧燕心情矛盾地看着韩奇林阴沉的脸,她知道如果不向这个毒枭屈服,那么自己就一定会被眼前这个侏儒强奸,但是向韩奇林屈服,沦为他的性奴隶更是齐慧燕无法忍受的屈辱。在迟疑了十几秒钟以后,齐慧燕还是坚定地对那个男人说:「不!我决不屈服!」
  「臭婊子嘴还真硬。」
  那个男人恼羞成怒地骂了起来,他又转向那个侏儒继续说,「算你运气好,你可以好好爽这个倔脾气的妞了。」
  那个侏儒听到齐慧燕的拒绝以后,就已经兴奋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他已经爬到了床上,压倒在齐慧燕的身体上乱抓乱摸起来。
  在齐慧燕厌恶的惊呼声中,那个侏儒得意地淫笑着对齐慧燕说:「摸起来很舒服嘛,皮肤比你的那个朋友要更加细腻,弹性也比她好。」
  这个侏儒的双手抓住了齐慧燕的乳房,继续说,「这对奶子也比你那个朋友要大呢。」
  齐慧燕被那侏儒压在身下,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她听到这个侏儒正无耻地拿她的身体和她朋友的身体进行比较,只能屈辱地哭喊着,吼叫着。
  那个侏儒一边按住齐慧燕挣扎的双手,一边继续淫笑着说:「你的那个朋友被我剥光衣服,用皮带布条绑在床上的时候,挣扎得比你还要厉害呢。」
  那个侏儒又在齐慧燕的身体上摩挲了一番以后,他跪在齐慧燕身边的床上,把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在齐慧燕的面前,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家伙小?」
  齐慧燕被韩奇林夺走贞操前,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阴茎,被韩奇林强奸和肛奸时,也没有看到韩奇林的阴茎,即使在韩奇林强行让齐慧燕为他口交时,齐慧燕也只是在韩奇林射精以后,拔出阴茎的时候模糊地看到过一眼,所以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阴茎。齐慧燕马上脸颊绯红,想要转过头去,那个侏儒却抓住她的下巴,让她没有办法转动头部。
  齐慧燕只好皱着眉闭上双眼,不再看那支丑恶的阴茎。
  那个侏儒看着齐慧燕厌恶的样子,愤恨地大喊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一样,都看不起我!」
  说着,这个侏儒从床边抓起一个东西来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他一边用力扒开齐慧燕的眼睛,让她看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说:「现在你还敢嘲笑我小么?」
  齐慧燕被她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那个侏儒居然在他的阴茎上面套了一个硕大的硅胶套子,让他的阴茎变得又长又粗,而且那个硅胶套子的表面还有无数橡胶颗粒,套子的前端没有封口,不会影响这个侏儒把精液射进女孩体内。
  原来这个侏儒因为身材短小,阴茎也相应比一般人要小而遭到女人甚至是妓女的嘲笑,因此心理变态,绑架女孩以后就用这个硅胶套增大自己的阴茎并强奸她们,以此虐待那些女孩。这个侏儒原来用的那个硅胶套被警方没收了,而这个硅胶套是这些男人现在重新为他制作的。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厉害?」
  那侏儒看着齐慧燕脸上吃惊的表情,得意地说,「你的那个朋友看到我的家伙的时候还哭了呢。」
  「禽兽!」
  齐慧燕听到这个侏儒再次提起她的朋友,忍不住恨恨地斥骂道。
  「马上你就要被我这个禽兽操了,」
  那个侏儒一边重新爬到齐慧燕的身体上,一边得意地说,「你可不要哭哦。」
  那个侏儒的身体压在齐慧燕的身上,因为侏儒比较矮,他的脸伏在齐慧燕的胸口,齐慧燕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到有个硕大的物体正在慢慢地推挤着她的阴户,分开她的阴唇,一点点插入她的阴道里,齐慧燕知道那是这个侏儒戴着硅胶套的阴茎。侏儒原本短小的阴茎戴上了这个硅胶套以后,体积比一般男人的阴茎还要大,硕大的阴茎插进齐慧燕的阴道口时,齐慧燕疼得叫了起来。随着那个侏儒的阴茎一点点插进齐慧燕的阴道里面,女警的阴道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开,阴道口传来的阵阵剧痛让齐慧燕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
  「小美人,疼吗?」
  那个侏儒从齐慧燕的胸口抬起头来,淫笑着对她说,「你的朋友被我操得时候哭得可惨了。」
  说着,这个侏儒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齐慧燕的左边乳头。敏感的乳头被咬噬的剧痛让齐慧燕更加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而那个侏儒却一边咬着她的乳头吸吮着,一边在齐慧燕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硕大的硅胶套翻动着齐慧燕的阴道和阴唇,硅胶套表面的橡胶颗粒摩擦着齐慧燕身体里已经肿了起来的敏感部位,疼痛的折磨让齐慧燕呜咽着呻吟起来,而那个侏儒放开了这个可爱警花的左乳头以后,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右乳头,巨大的疼痛让齐慧燕的身体抽搐着哭喊起来。
  侏儒不停地在齐慧燕的身体里抽插着,同时他还轮流咬住齐慧燕的两个乳头,吮吸着乳头被咬破以后,伤口中渗出来的血丝,而齐慧燕被他用这样的手段虐待得不停地颤抖着,哭喊着,她的眼泪不停地从脸上滑落下来。那个侏儒的硅胶套使他的阴茎无法和女孩的阴道直接接触,其实非常影响那个侏儒的快感,但是那个侏儒的心理已经扭曲变态,他并不追求性交的快感,而只是喜欢欣赏女孩被他虐待时那痛苦的表情和哭声。
  在那个侏儒的强奸和虐待中,齐慧燕痛苦地煎熬着,直到那个侏儒闷哼着把精液喷射进了她的身体,这样的折磨才算告一段落。那个侏儒满意地把阴茎和硅胶套一起从齐慧燕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然后跳下床来,满意地看着这个刚刚被他糟蹋过的女警那美妙的裸体。
  一直看着侏儒强奸虐待齐慧燕的韩奇林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走到了齐慧燕的床边,韩奇林用缅甸语对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说了几句话以后,那个男人就对躺在床上不停喘息着的齐慧燕说:「怎么样?被仇人操的滋味舒服吗?现在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意不愿意做韩先生的女人,用你的身体服侍他?」
  「不!」
  齐慧燕闭着眼睛喘息着,用微弱但是坚定的声音回答道。
  「哪怕是以后每天都要被这样的男人强奸?」
  那个男人继续对齐慧燕说,「甚至是每天都被许多男人轮奸,也不肯自愿伺候韩先生?」
  「不!」
  齐慧燕仍然毫不迟疑地作出回答。
  那个男人看着韩奇林,摇了摇头。韩奇林板着脸,用缅甸语对那男人说了一句话,那男人就带着那个侏儒出去了。而韩奇林走到齐慧燕身边,拿出一个小瓶,然后用一只手捏住齐慧燕的下巴,掰开她的嘴,另一只手把那个小瓶里面象油脂一样的东西都倒进了齐慧燕的嘴巴里,强迫她咽了下去。韩奇林放开了齐慧燕的下巴,开始低声念起了咒语,而齐慧燕拼命咳嗽着,想把那些灌进她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很快,齐慧燕就觉得,她的身体渐渐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正当齐慧燕被那个侏儒凌辱虐待的时候,其余男人们正在用冷水冲洗着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的阴道。冰冷刺骨的冷水流入女孩敏感的阴道惊醒了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她们的意识渐渐地从昏迷中恢复了过来。
  当巴伦琪亚张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被吊在空中,一个男人正把软管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冷水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落在她身下的地上。巴伦琪亚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她的两条健美的小腿上分别套着一个铁环,两个铁环各自被一条铁链和两边的墙壁连接着,把巴伦琪亚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的阴户和肛门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巴伦琪亚发现那种让她全身无力的药力似乎已经消失,她的体力已经恢复了了一些,她试着想要挣扎,但是因为被吊在空中,巴伦琪亚用不出力气来,完全无法挣脱她身体上的束缚。而且刚一挣扎,巴伦琪亚受尽凌辱的身体就全身剧烈酸痛,她只好暂时放弃了挣扎。
  而与此同时,一个男人把软管也从克里莫娃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随着冷水从女警的阴道里倒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克里莫娃也已经醒了过来,她的上半身俯卧在一张桌子上,双腿分开、弯曲着,膝盖跪在地上。
  克里莫娃也发现自己身体上的药力已经消失,她又重新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但是当克里莫娃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膝盖都被铁链和镣铐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根本无法移动,克里莫娃只能保持这个姿势跪在地上。
  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互相看到了对方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然后,她们几乎是同时发现,在这间牢房里除了她们,还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以及另外两个同样被锁链限制了自由的人。
  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她的右脚脚踝上箍着一个铁环,有一根铁链连接着铁环,禁锢着那个女孩。女孩的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她身后的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着,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跪在女孩的面前,把阴茎插在女孩的嘴里,享受着她口舌的包裹。在女孩的轻声呻吟中,女孩的身体随着那两个男人的冲击而前后摇摆着,她胸前一对性感的丰满乳房向下垂着,也随着男人们的冲击而有节奏地晃动、颤抖着。
  而在离开这个女孩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正背朝天躺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铁环,那个铁环同样被铁链固定在地上,另外一个男人正压在他的身上,把阴茎插进他的肛门,鸡奸着这个男人。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这个男人的四肢都不知去向,包在他残肢上的纱布依旧血迹斑斑,所以他对于他身上那个男人的鸡奸毫无反抗能力,只能通过带着哭腔的吼叫声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你们醒了?」
  一个男人看到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醒了过来,淫笑着用英语对她们说,「刚才给你们洗了一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这个男人看到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注意到了一边的那一男一女,得意地继续对她们说,「这个男的叫方永健,是警察的卧底,我们把他抓来以后,砍掉了他的手脚,留着给喜欢这一口的兄弟们换换口味。说起来,要不是他提供给警方情报,警察也抓不了那三个毒枭,那你们也就不会到这里来引渡他们,也就不会被我们抓来操了。」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男人们的凌虐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女警身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迹,淫笑着继续对她们说,「这个大奶子叫文兰,是方永健的女朋友,被我们抓来操的时候还是处女。被我们在她男人面前操翻以后,就乖乖地做了我们的性奴隶。现在她一边肚子里怀着我们的孩子,一边还要用嘴巴和屁眼让我们继续爽。」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看着眼前这对情侣遭受着生不如死折磨的悲惨场面,想到自己也被这些男人轮奸、玩弄,不由得为了眼前这对悲惨的情侣,也为了自己落下泪来。
  「本来,我们给文兰还准备了些精彩刺激的玩意,没想到她那么快就怀了孕,为了保住这个孩子,这些节目就不能用在她身上了。不过正好,这些节目可以用在你们身上。」
  那个男人看着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狰狞地淫笑起来,「你们就好好尝尝这滋味吧。」
  说着,被吊在空中的巴伦琪亚看到一个男人牵着一匹小马走到了克里莫娃的身后,当那匹小马兴奋地打着响鼻,用后腿支撑着身体直立起来的时候,巴伦琪亚惊恐地看见那匹小马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那阴茎的体积足足有一半男人的两倍多!巴伦琪亚意识到了那些男人要怎样折磨克里莫娃,她向着克里莫娃用英语大声喊叫起来。克里莫娃的英语不怎么好,加上巴伦琪亚在惊恐之下,语速太快,克里莫娃只听清楚「马」和「当心」这两个词。
  这时,克里莫娃身后的这个男人已经指挥着那匹小马上身直立起来,把两只前蹄放在克里莫娃的上半身俯卧着的那张桌子上,分别踩在克里莫娃身体的两边。
  克里莫娃看到马的蹄子落在自己身体的两边,背上感觉到马鼻子里面喷出的热气,她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要用这匹小马干什么,克里莫娃哭喊着奋力挣扎起来。但是这个俄罗斯美女女警根本无法挣脱那些束缚着她的镣铐和铁链,而克里莫娃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已经指挥着那匹小马把阴茎插进了女警的阴户里面。马的阴茎比一般男人的阴茎要粗得多,当小马的阴茎插进克里莫娃的阴道口时,这个女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身体疼得颤抖着瑟缩起来。
  而克里莫娃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边残忍地指挥着那匹小马把阴茎向着女孩的阴道里继续推进,一边淫笑着对克里莫娃说:「我们可花了好多时间来训练这匹马,让它学会怎么操女人。刚才我们还给它注射了兽用催情药,你就慢慢地哭吧。哈哈哈…」
  马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进了克里莫娃的身体里面,撕扯着她的阴道口和阴道,克里莫娃疼得惨叫着不停地摇着头,她手脚上的镣铐和铁链都被她拉得响个不停,但是她却完全无法从这样地狱般的痛苦中解脱。马巨大的阴茎不停地摧残着克里莫娃的阴道,终于,克里莫娃的阴道口被硬生生地撕裂了,在克里莫娃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的阴户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
  克里莫娃身后的男人看着她大腿上的鲜血,淫笑着说:「怎么又被开了一次苞?而且还是被马开苞的。哈哈…」
  克里莫娃这时已经疼得就快要昏过去了,而那匹马却还在继续把它巨大的阴茎塞进克里莫娃流着血的阴道里……
  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巴伦琪亚。一个男人戴着手套,拿着一个麻布口袋走到被吊在空中的巴伦琪亚面前,巴伦琪亚惊恐地看到那个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那个男人狞笑着看着巴伦琪亚,他解开那个口袋,然后双手撑开袋口,把口袋举到巴伦琪亚的面前说:「你可以仔细地看一看。」
  巴伦琪亚战战兢兢地朝口袋里看了一眼,这个小女警马上无比恐惧地尖叫了起来,原来那个口袋里竟然是两条黑色的蛇!女孩对于蛇、虫这些东西都具有天生的恐惧和厌恶,哪怕是女警也不例外,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看到两条丑恶的蛇让巴伦琪亚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男人看到巴伦琪亚惊惶的样子,他淫笑着用一只手抓住袋口,对巴伦琪亚说:「不要怕,这两条蛇是没有毒的,而且嘴巴也都被封住了,不会咬你的。」
  然后那男人把另外一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巴伦琪亚的双腿之间,拨弄着她湿漉漉的阴户和肛门,继续对她说,「如果让这两条蛇钻进你的这两个小洞里面,那会怎么样呢?」
  巴伦琪亚恐惧地尖叫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会遭到这样残忍变态的折磨,女警拼命地挣扎着,但是无法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甚至连并拢双腿现在对她来说都是不可能的。那个男人从巴伦琪亚的双腿之间收回了那只手,然后把手伸进那个口袋里面,当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手里赫然握着一条蛇。巴伦琪亚惊恐的双眼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那条蛇,它的嘴确实被用胶布封了起来,可以吐出信子,但是无法张开,蛇的一对眼睛也看着它面前的这个女警,眼珠里绽放出奇异的光芒。
  巴伦琪亚看到蛇的尾巴上戴着一个金属环,连接着一根铁链。
  「这两条蛇是我们专门训练过的,特别喜欢钻女人的小洞和屁眼。」
  这个男人看着那条蛇的身体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继续对巴伦琪亚说,「怎么样?准备好了么?是先钻小洞还是先钻屁眼呢?」
  「不!不!」
  巴伦琪亚看着那男人手里那条可怕的蛇,不停徒劳地挣扎着,哭喊着。
  「那就从屁眼开始吧。」
  那男人说着,然后他放下口袋,走到巴伦琪亚身后,用没有拿蛇的那只手分开巴伦琪亚的臀部,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蛇的头塞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在女警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用力在蛇的身体上按了一下,那条蛇象是收到了命令,猛地钻进了巴伦琪亚的肛门里。
  巴伦琪亚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那条蛇比一般男人阴茎更粗的身体撑开,而且那条冰冷潮湿的蛇还正在继续游进她的直肠里面,肛门被扯开的疼痛和肛门、直肠被侵犯的羞耻使巴伦琪亚痛苦地哭喊着。那男人满意地看着巴伦琪亚的屁股中间挂着半条蛇,而且这半条蛇还在继续钻进女警的肛门里,满意地狂笑起来。
然后,这男人又走回到巴伦琪亚的面前,从地上的口袋里拿出另外一条差不多粗细蛇,在女孩悲惨的哭泣声和哀鸣声中,把这条蛇的蛇头塞进巴伦琪亚的阴道口,当蛇头撑开巴伦琪亚的阴道口,进入她的阴道时,巴伦琪亚惨叫着全身颤抖起来,而那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按了一下那条蛇的身体,蛇的身体马上就钻进了巴伦琪亚的阴道里。
  巴伦琪亚感觉到滑腻腻的蛇钻进了她的阴道里面蠕动起来,蛇身上凹凸不平的鳞片磨蹭着她敏感的阴道,刺激着巴伦琪亚的神经,女警惨叫着全身抽搐,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弓了起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巴伦琪亚被吊在空中拼命地挣扎、颤抖着,她的双腿之间夹着两条长长的黑色物体,就象是两条尾巴一样。男人看到一条蛇的大部分身体已经钻进了巴伦琪亚的肛门里,他马上抓住那条蛇尾巴上的金属环上面的那条铁链,把蛇的大约半个身体从巴伦琪亚的肛门里拉扯了出来。
  当蛇被向外拉的时候,它身上的鳞片象倒刺一样刮蹭着巴伦琪亚的直肠,让她不停地惨叫着,几乎疼得昏死过去。那条从女警的肛门里拉出来的蛇身上沾满了那些男人刚才射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的精液,它被拉出来以后,继续蠕动着身体,钻进巴伦琪亚的肛门里面。
  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那条蛇在巴伦琪亚痛苦而微弱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把它的身体重新钻进已经奄奄一息的女警的肛门里,然后他又抓住另外一条蛇尾部的铁链,把那条蛇的身体也扯了出来。
  蛇身上的鳞片刮擦着巴伦琪亚娇嫩而敏感的阴道,巴伦琪亚感到刀割一样的剧痛,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抖动、痉挛了一番以后,巴伦琪亚的身体无力地松弛了下来,在空中摇晃着,她疼得昏死了过去。但是巴伦琪亚的痛苦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个男人仍然站在她的身边,轮流把钻进巴伦琪亚的阴道和肛门的那两条蛇向外拉扯,然后再看着它们身上沾着缕缕血丝,重新钻进她的身体里面。
  在巴伦琪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两条蛇在她的身体里蠕动着,摧残着她的阴道和肛门,把她折磨得一次次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
  而就在巴伦琪亚被蛇折磨的同时,克里莫娃正在承受着她身上那匹小马的残暴兽奸。小马把阴茎插进克里莫娃的阴道里面以后,就在女警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阴茎的抽插拉扯着克里莫娃阴道被撕裂的伤口,在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中,刚才阴道口被撕裂时疼得昏死过去的克里莫娃又疼得醒了过来。克里莫娃昏昏沉沉地睁开眼,阴道的疼痛让她惨叫起来。
  「还好是俄国妞,身材高大,还受得了马的家伙。」
  克里莫娃听见了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要是换个娇小型的妞,没准已经被马给操死了。」
  克里莫娃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遭受残忍的兽奸,被兽奸的耻辱和阴道里剧烈的疼痛让她悲伤地呜咽、哭号着。而那匹马似乎却很享受这个俄国美女的阴道,对于马的巨大阴茎来说,克里莫娃的阴道显得极其紧窄,女孩的阴道紧紧地包箍着马的阴茎,这种刺激让马本能地兴奋不已,更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克里莫娃只能痛苦地惨叫着,承受着马的阴茎粗暴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被糟蹋得死去活来。
  当那匹马终于在克里莫娃的身体里面射出精液的时候,克里莫娃已经不知道被蹂躏得昏过去又醒过来了多少次,她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喷进她的阴道和子宫里。
  在克里莫娃身后那个男人的指挥下,那匹马离开了克里莫娃的身体,然后那些男人解开了克里莫娃身体上的束缚,把全身酥软,精疲力竭的克里莫娃从桌子上架了起来,然后拖到牢房中间,放在地上。
  而这时巴伦琪亚身体里的那两条蛇也已经因为感觉到累而不再蠕动,那个男人把那两条蛇从昏迷不醒的巴伦琪亚的身体里面拉扯了出来,肛门和阴道同时被鳞片刮蹭的疼痛让巴伦琪亚呻吟着醒了过来。几个男人解开了巴伦琪亚身上的束缚以后,一个男人抱着浑身大汗,筋酥骨麻的女警走到躺在地上的克里莫娃身边,把巴伦琪亚也放在了地上。
  「怎么样,被兽奸的滋味好受吗?」
  一个男人看着这两个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的女警,得意地说。而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这时已经连说话力气也没有了,虽然她们可以听见那个男人的声音,但是却无法回答他。「其实,你们还不是最惨的。」
  那个男人继续对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说,「马上,你们就会看到你们的好朋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门外传来了一连串有所压抑的呻吟声,韩奇林抱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在他身后,另一个男人牵着一头体形巨大的藏獒也走进了这间牢房。
  韩奇林怀里的女孩全身赤裸,韩奇林的阴茎从下面插在那个女孩阴户里面,那女孩面朝着韩奇林,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正随着韩奇林走路的节奏主动地晃动着身体,她的身体上下起伏着,用阴户套弄着韩奇林的阴茎,同时,她的嘴里不时地发出满足的呻吟声,只是似乎略有一些压抑。
  当韩奇林走近时,躺在地上的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终于看清楚,那个主动迎合着韩奇林的女孩竟然是齐慧燕,她的呼吸急促,脸色已经变成绯红色,神情也显得有些迷乱,似乎已经沉醉于性欲当中,但是奇怪的是齐慧燕的眼睛里正不停地流着眼泪,而且在发出呻吟的同时,齐慧燕还不停地哭泣着,又似乎表达着她的不情愿。
  韩奇林淫笑着一边享受着齐慧燕在他怀里主动与他性交的乐趣,一边俯下身来,把齐慧燕放在地下,韩奇林拿起一个被铁链固定在地上的脚镣,铐在齐慧燕的脚踝上。而另一个男人也把那只藏獒的项圈上的铁链固定在离开齐慧燕不远的地上,然后那男人退到一边。
  韩奇林突然把自己的阴茎从齐慧燕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他放开齐慧燕,站起身来。齐慧燕躺在地上,继续喘息着,过了几秒钟以后,齐慧燕突然从地上坐了起来,她的嘴里呜咽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急切地四处张望,寻找着什么,当她看见韩奇林时,马上手脚并用地向韩奇林爬了过去,但是她的脚踝被铁链束缚着,即使伸出手来,也够不到韩奇林。
  齐慧燕继续流着泪呜咽着,急切地向四周张望,当她看到其他男人的时候,就马上向着其他男人爬过去,但是因为铁链的缘故,她无法触及任何一个男人,齐慧燕只能哭泣着蹲在地上,焦躁地把手伸进自己的阴户,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开始手淫。但是手淫看来并不能让齐慧燕平静下来,她一边用力地玩弄着自己敏感的性器官,一边继续急切地向旁边张望着。
  「小妞,没有男人是不是很难受啊?」
一个男人站得远远的,对齐慧燕说,「没有男人,但是还有公狗呢。」
  那个男人说着,示意齐慧燕向身后看。
  齐慧燕一边继续手淫,一边转过头去,她看见了蹲在旁边的藏獒。
  「狗的鸡巴操起来也很舒服的。」
  那男人继续用一种淫亵的语气对齐慧燕说,「只要你用手、用嘴让狗的鸡巴大起来,你就可以享受了。」
  齐慧燕急切的眼光已经落到了藏獒的阴茎上,她急忙爬到藏獒面前,蹲在地上,一边呻吟着用一只手继续给自己手淫,一边流着眼泪用另一只手抓住藏獒的的阴茎套弄起来。
  「怎么样?看到朋友突然变成骚货,是不是觉得很吃惊?」
  那个刚才对齐慧燕说话的男人蹲下身来,一边看着齐慧燕同时给自己和藏獒手淫,一边对躺在地上的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说,「刚才那个缅甸人给她下了淫降,据说是那个缅甸人祖传的降头术。被下了淫降以后,女人阴道里面会痛痒难忍,手淫也没用,只有阴茎插入才能缓解。所以女人熬不住痛痒,就会主动去找男人干自己了。这个降头最厉害的地方是被下降头的女人还会保持神智清醒,所以找男人干自己的时候她一定是不情愿的,但是再不情愿也熬不过身体里的奇痒奇痛,再不情愿也要求男人干自己,这多有趣啊。哈哈哈…」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听着这个男人得意的淫笑,看着齐慧燕一边流着眼泪,不情愿地哭泣着摇着头,一边不得不用手套弄着藏獒肮脏的阴茎,她们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怕的邪术,恐惧地哭泣起来。
  齐慧燕用手套弄了一阵藏獒的阴茎以后,藏獒的阴茎并没有迅速勃起,而阴道里面的痒痛却已经折磨得齐慧燕无法忍受,齐慧燕只能无奈地把心一横,一边继续用手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用嘴包裹住了藏獒的阴茎,舔舐吸吮起来。在男人们淫亵的笑声中,齐慧燕感觉到了巨大的耻辱,但是她身体里的痒痛逼迫着她只能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和羞耻心,流着泪痛苦地继续为藏獒口交。
  在齐慧燕湿软口舌温柔的舔吮下,藏獒的阴茎逐渐膨胀开来,齐慧燕哭泣着转过身去,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藏獒的面前,一边呜咽着继续手淫,一边象母狗勾引公狗一样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藏獒闻到了齐慧燕阴户上分泌液的气味,已经好几次强奸过女警察的藏獒马上就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把前爪踩在齐慧燕白皙的背上,然后把它硕大的阴茎插进了齐慧燕湿淋淋的阴户里面。当藏獒的阴茎插进齐慧燕的阴道时,这个美女警花的眉头舒展开来,她的嘴里发出了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呻吟声,而羞耻的眼泪也从她的脸上不停地滴落下来。
  看到看着那只藏獒趴在齐慧燕的身上抽插起来,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害怕得瑟瑟发抖。而蹲在她们身边的那个男人乘机用英语威吓她们:「如果你们不愿意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那我们就只好让缅甸人也给你们下这样的降头,把你们也变成这样子。」
  为了确保两个女警听得懂,那个男人还专门用俄语对克里莫娃说了一遍。
  眼看着齐慧燕虽然不情愿,却在降头的淫威下不得不抛弃了尊严和羞耻心,居然主动和藏獒性交。想到自己如果也被变成这种样子,主动和马性交或者主动让蛇钻进自己的身体,刚才被兽奸的痛苦和被下降头的恐惧终于征服了这两个女警。
  「我…愿意…做…性奴隶」巴伦琪亚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说。
  「说响一点,我听不见。」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
  「我…我愿意…做…做性奴隶」巴伦琪亚流着眼泪,提高了声音说。而一旁的克里莫娃更是已经泪流满面,她泣不成声地也向那些男人投降了:「我…愿意…做你们的…性奴隶,求求你们…不要给我…下降头。」
  「哈哈哈,这样就听话了。」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两个终于屈服了的性感美女,得意地说,「既然你们愿意做性奴,那就要在身上留下些标记。」
  说着,那个男人把两个奇怪的东西分别扔在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的身上,继续对她们说:「你们只要握住手柄,把这两个东西按在奶子上,然后按下手柄上的按钮,你们的身上就会自动留下性奴的刺青。放心,不会很疼的。我们还会给你们拍录象,作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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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3-01-03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面前那个正在拍摄录象的男人指着在一旁和藏獒主动性交的齐慧燕,不耐烦地催促着。克里莫娃看见藏獒从齐慧燕的背上落了下来,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齐慧燕的屁股,阴茎仍然插在女警的阴道里面,她听着齐慧燕绝望的呻吟声,看着齐慧燕痛苦而不能自拔的悲惨模样,无奈地捏住手柄,把她手里的东西按在自己的左乳房上,用牙齿咬住嘴唇,按下了手柄上的按钮。
  一阵针刺的疼痛从克里莫娃的乳房上传来,她用力咬着嘴唇,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疼痛消失以后,克里莫娃松开手,她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在她的左边乳房上面出现了两个清晰可辨的英文单词:SLUT(婊子)和SLAVE(奴隶)这两个词是由无数带有颜色的针孔组成的,其中一些针孔还向外渗着血珠。
  「不错不错。拍得很清楚。」
  那个拍摄录象的男人兴奋地喊叫着,然后他对一旁的巴伦琪亚喊叫起来,「你还不快点,想要再被蛇钻洞吗?」
  巴伦琪亚想起刚才被那些男人用蛇虐待时的痛苦经历,害怕地全身抖动起来,在那男人的催促声中,巴伦琪亚也亲手在自己的乳房上刺上了那两个不堪的单词。
  那个男人拍摄了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亲手在自己乳房上刺上性奴隶标志的画面以后,并没有停止拍摄。
  这时,另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孩走进了牢房,他把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放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面前的地上,然后走到她的面前,那女孩自觉地跪在地上,张开嘴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为他口交起来。
  「这个妞名叫魏嘉雯,也是我们的性奴隶。」
  那个男人一边享受女孩的口交,一边对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说,「她现在就是你们的老师,教你们怎么样才能讨主人喜欢,你们好好地看着,要学会这样伺候主人们。」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忍着乳房上刺青的疼痛,看着魏嘉雯毫无羞耻心地用嘴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前后套弄着,从女孩腮帮子的蠕动可以看出,她的舌头也在不停地舔舐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魏嘉雯的口舌主动的包裹、舔吮中,那个男人很快就带着舒畅的表情,把精液倾泄在魏嘉雯的嘴里,而魏嘉雯非但主动地吞咽了男人射在她嘴里的精液,而且在男人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拔出来以后,还伸出舌头来,淫靡地把男人的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
  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看着魏嘉雯顺从、麻木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凌辱,想到自己也会被调教成这样的性奴隶,都屈辱地流下了眼泪。一个男人在魏嘉雯的嘴里发泄过以后,又有另一个男人躺在魏嘉雯面前的地上,淫笑着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叫魏嘉雯坐在上面,而魏嘉雯顺从地跨坐在男人的身体上,用手抓住那男人的阴茎,调节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导引着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口。然后魏嘉雯坐在男人的身体上,让那男人的阴茎完全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接着,在女孩的呻吟声中,魏嘉雯扭动着身体,用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这时,藏獒终于离开了齐慧燕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抱着齐慧燕,把他的阴茎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齐慧燕也呻吟着主动摇摆着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听着齐慧燕淫荡的呻吟,看着她和魏嘉雯的春宫表演,站在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旁边的那些男人再也按捺不住身体里的欲火,他们一拥而上,把两个女警按倒在地,开始轮奸这两个性感的美女。
  而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只能呻吟着让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阴道和嘴里,克里莫娃和巴伦琪亚的阴道受到男人阴茎抽插的刺激,本能地渐渐变得湿润起来,让那些男人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这两个美丽的女警只能痛苦地哭喊着任由那些男人们玩弄着她们丰满的乳房,承受着那些男人们的轮奸和蹂躏……
  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从此以后就沦为这些男人们的性奴隶和泄欲工具,要随时迎合这些男人,用身体忍受着他们的兽欲,承接他们的精液。在那些男人们的调教下,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学会了用各种屈辱的方式迎合那些男人的发泄,供他们淫乐。
  而齐慧燕时时刻刻都被淫降折磨着,她不得不哀求每一个男人将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强奸她以此缓解降头导致的痛痒,从而彻底沦为所有男人的玩物,那些男人也得以无数次地享受了这个曾经清纯可爱的小美女主动迎合的美妙感觉。
  这三个美女警花被囚禁在这些男人的老巢里,遭受着残忍的轮奸和性虐待,当那些男人们给她们检查身体,想要象其他性奴隶一样,给她们做绝育绝经手术时,男人们发现,之前他们用烈酒灌进女警们的阴道和子宫时,酒精已经伤害了她们的子宫和卵巢,她们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也不会再来月经了,于是那些男人们更加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可怜的女警们性感的胴体,把他们的兽欲尽情地发泄在她们的身上。
  折磨了这些女孩二十多天以后,那些男人为三个毒枭安排好了偷渡出境,三个毒枭离开时,那些男人把这三个女警作为性奴隶分别送给这三个毒枭,让他们作为压惊礼物带回自己的老巢。
  马里奥。卡斯蒂洛、把玛利亚。巴伦琪亚带回哥伦比亚,给巴伦琪亚强行注射毒品,让她染上了毒瘾,然后把巴伦琪亚关在他的别墅里,供他和他的私人卫队随时泄欲。依莲娜。克里莫娃被尤里。伊万诺夫带回莫斯科以后,因为克里莫娃的女警身份,她成为了俄罗斯黑手党的头目们共用的发泄工具,那些黑手党头目们每天都用各种残忍的手段蹂躏克里莫娃,以发泄他们对于警方的愤恨。
  而最可怜的是齐慧燕,韩奇林为了泄愤,把这个当时无论如何不肯屈服的女警关在他的毒品种植场里,无论是他的保镖、毒品种植场的武装保卫部队、负责提炼毒品的技师、还是种植毒品的农民,甚至是看门的狼狗都可以随时享受齐慧燕的主动迎合。在降头的恐怖威力下,这个可爱的女警只能日日夜夜被无数雄性动物轮流糟蹋和玩弄着,并且主动迎合着他们,甚至哀求他们把阴茎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些男人救出了那些毒枭以后,他们的危机终于过去了,但是这些男人还是要赔偿那些毒枭被警方没收的毒品的损失。虽然当时,韩奇林因为要独占齐慧燕而放弃了要求那些男人赔偿,但是那些男人还是要向另外两个毒枭支付一笔巨款。
  尽管那些男人完全可以负担起这笔赔偿,巨额损失仍然让他们非常不快,于是这些男人就把这样的不快转化为欲望发泄在文兰的身体上。
  自从文兰被轮奸而怀孕以后,那些男人为了避免导致文兰流产,不再用阴茎插入她的阴道。但是男人们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文兰的肛门的嘴成了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途径。
  在文兰怀孕一个多月以后的一天,又有一些男人走进了关押文兰和方永健的牢房里,躺在地上的文兰机械地转过身,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些男人的阴茎象往常一样插入她的肛门。
  但是这次的这些男人却并没有凌辱文兰,其中一个男人走到文兰的身边,蹲下身来,对文兰说:「你是不是有个妹妹?」
  本来文兰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调教得完全顺从,不敢对那些男人有丝毫忤逆,但是当那些男人问起她最疼爱的妹妹,文兰心里还是「咯噔」一声,她连忙回答:「主人,我没有妹妹。」
  「竟敢说谎!」
  那个男人看到文兰的脸上闪过的慌乱,用严厉的语气对文兰说,「别以为你怀着孩子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想不想尝尝蛇钻屁眼的滋味?」
  文兰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曾经看见过玛利亚。巴伦琪亚被性虐待时,那些男人让两条蛇钻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当时巴伦琪亚身体剧烈的颤抖和抽搐以及她悲惨绝望的惨叫声让文兰无法忘记,她无法想象蛇钻进自己肛门会是怎样恐怖的感觉。但是文兰也很清楚,这些男人既然已经对她的妹妹感兴趣,一旦她说出妹妹的情况,厄运一定会降临到她妹妹的头上。文兰面临着两难的选择,她无法做出决定,只能缄口不语。
  「胆子大了,要造反了!」
  那个男人看着一反常态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文兰,怒气冲冲地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的了。」
  这个男人向着旁边一个男人打了个手势,那个男人马上走出门去,过了一会,那个男人手里提着个口袋就回到了这间牢房里。
  文兰一看到那男人手里的麻袋就害怕得全身颤抖了起来,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接过那个口袋,看着文兰害怕的样子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着,那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黑色的蛇。文兰恐惧地尖叫着想要躲开那条蛇,但是另外几个男人却按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一旁的方永健躺在地上,痴呆地看着那些男人用蛇恐吓着文兰,似乎是文兰脸上恐惧的表情唤醒了方永健的神智,他愤怒地喊叫起来:「放开她!不要!」
  但是方永健的四肢皆废,他除了喊叫,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那些男人根本没有理睬方永健的喊叫,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把蛇头凑到文兰面前,让蛇吐出的信子舔到文兰的脸上,文兰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极点,她无法躲避,只能尖叫着闭着眼把脸扭向一边,每次蛇信子接触到文兰的脸上都让她惊惧地哭叫起来。
  那个男人看着文兰极度恐惧的表情,把手里的蛇交给另外一个男人,对他说:「把这蛇塞进这个臭婊子的屁眼里!」
  在文兰的哭声中和方永健的嘶喊声中,那个男人蹲在文兰身后,用手分开她颤抖着的屁股,并且把蛇头塞进了文兰的肛门里面。文兰感觉到蛇头撑开了她的肛门,由于文兰刚刚遭到过肛奸,她肛门里面残留的精液成为蛇头进入肛门的润滑剂,所以文兰并没有感觉很疼,但是湿滑的蛇钻进肛门的那种恐惧却让文兰害怕地大声哭泣起来。
  「不!不要!」
  文兰大声地喊叫着,她的身体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无法移动,只能感受着滑腻腻的蛇在她的肛门里越钻越深。
  当那条蛇的身体刚钻进文兰的肛门没多久,一个男人就抓住蛇尾巴上的铁链,把蛇的身体向外用力拉扯,蛇身上的鳞片刮蹭着文兰的直肠,文兰疼得号叫着,全身象触电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对疼得泪流满面的女孩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些男人的轮奸和虐待早就已经彻底摧毁了文兰曾经坚强的意志,现在的文兰已经脆弱得实在无法承受再被蛇钻一次肛门的疼痛,她只能哭着点着头,向那些男人屈服。文兰身后的那个男人把蛇从文兰的肛门里扯了出来,然后,在文兰面前那个男人的逼问下,文兰哭着说出了关于她妹妹的一切。
  原来,文兰有个妹妹,比文兰小两岁,文兰妹妹的原名叫文薇,后来因为从小就崇拜姐姐文兰而改名为文若兰,希望能象姐姐一样聪明坚强。文若兰一直把文兰作为自己的偶像,模仿着文兰的一举一动,文兰喜欢的一切东西,文若兰也都很喜欢。
  这对姐妹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直到两年多以前,文若兰看到了姐姐的男朋友- 方永健,结果文若兰居然也喜欢上了方永健,但是文若兰一直没有告诉文兰和方永健。文若兰年满16岁的生日那天,她突然离家出走。在文若兰出走以后几天,文兰突然收到了妹妹的一封电子邮件,在邮件里文若兰向文兰倾诉了她对方永健的好感,文若兰说为了不影响她和文兰的姐妹之情,她决定离家出走,并且叫家人不要找她。
文兰给文若兰回了邮件,劝她回家。文若兰回复了她的邮件,但是却表示绝对不会回来,只是祝愿文兰和方永健能够幸福地在一起。文兰后来又写了好几封邮件给文若兰,虽然文若兰每次都回复,但是她却一直表示不会回家来,也叫家人们不用找她,也不用担心她,她现在过得很好。文兰见无法把妹妹劝回家来,就只能用电子邮件和文若兰保持着联系。
  两年时间当中,文兰从来没有见过文若兰了,但是她每周都要和文若兰用电子邮件通信。文兰工作以后,从家里搬了出来,她也把她新的地址和电话,以及她工作的律师事务所的电话都写在邮件中告诉了文若兰,希望妹妹有一天能打电话给她。
  「原来是这样。」
  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听了文兰的这段故事以后,若有所思地笑了起来,他转向躺在一旁的方永健说,「没想到你的桃花运还真不错,居然一对美女姐妹花同时看上你。如果你女朋友的妹妹看到你现在没手没脚,还要被别的男人操,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哈哈哈…」
  方永健却只是躺在地上,用痴呆麻木的眼神看着文兰。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妹妹的事?」
  文兰抱着侥幸心理问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文兰还抱有最后的希望:文若兰已经失踪两年了,自己都没能找到他,这些男人真的能找到她吗?
  那个男人看出了文兰的心思,淫亵地笑了起来。「正好,我们打算给你拍张好看的照片,好给你妹妹看看。」
  那个男人对文兰说,「可以一边操你,一边告诉你我们是怎么知道你妹妹的。」
  说着,这个男人走到文兰身后,双手抓住她的屁股,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文兰刚刚被蛇摧残过的肛门里面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则跪在文兰面前,把阴茎塞进了文兰的嘴里,让文兰为他口交,旁边还有个男人正端着相机不停地拍摄者文兰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场面。
  文兰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在文兰的肛门里发泄着他的欲望,一边告诉文兰,原来,文若兰离家出走以后,到一家修道院当了一名见习修女,用电子邮件和文兰保持着联系。文兰被这些男人绑架监禁以后,文若兰连续一个月没有收到文兰的电子邮件。文若兰担心文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下定决心打电话到文兰工作的事务所去找姐姐,结果事务所的人告诉文若兰,文兰已经失踪了将近一个月,而且他们早就已经报警了。
  文若兰于是来到警察局询问文兰的下落,但是警察局却毫无线索,并且告诉文若兰因为最近有毒枭被劫、国际刑警失踪的大案件,他们暂时没有精力来查文兰失踪的案件。文若兰失望地从警察局回到修道院以后,就上网向网友求助,并且在一个网友的推荐下,去找了当地的一个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希望他能帮助自己找到姐姐的下落。
  私家侦探听完了案情以后,马上猜到文兰的失踪可能和控制着黑社会的那些男人有关。而警方所谓的「没有精力」只是托词,实际上警察已经不敢招惹那些男人们了。这个私家侦探实际上也不敢得罪那些男人,他先向文若兰要了一张文兰的照片,文若兰就把两个月前文兰发给她的一张和事务所的同事们旅行时拍的照片给了那个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拿到照片以后,通过黑道的关系辗转联系到了那些男人,把文兰的照片交给他们,让他们看一下这个女孩是不是在他们手里。这些男人认出了照片上的文兰后大吃一惊,找来这个私家侦探,问他到底是谁。那个私家侦探告诉那些男人是一个小美女在找文兰,并且说是文兰的妹妹。于是这些男人们这才来讯问文兰有关她妹妹的事情。
  「听说你妹妹长得很漂亮?」
  文兰背后的那个男人一边奸污着她的肛门,一边色迷迷地说,「身材也很好?」
  文兰听到这句话,心中浮现出了不祥的预感。
  果然那个男人继续说了下去:「我们打算用你被操的照片把你妹妹引出来,然后把她带到这里来和你团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同时操你们这对姐妹花了。那可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这个残忍的阴谋使文兰害怕地惊呼起来,她嘴里包裹着的男人阴茎使她的惊叫声听上去变成了呜咽。但是文兰无论如何不敢再反抗这些男人,她只能在男友的面前继续迎合着身后那男人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同时一边继续舔吮着另外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从被男人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哀求声,哀求着那些男人放过文若兰。但是她的哀求声根本没能打动那些男人,他们很快就把精液射进了文兰的身体里,然后又是其他男人替代了他们的位置,继续在方永健的面前蹂躏着文兰…
  文若兰委托私家侦探帮助寻找姐姐以后,回到修道院清点了自己微薄的积蓄,发现根本无法支付私家侦探的酬劳。无奈之下,文若兰只能向修道院的院长嬷嬷求助。当文若兰刚刚来到这家修道院,成为见习修女的时候,院长嬷嬷就很喜欢这个漂亮清纯的女孩,平时也很关照她。院长嬷嬷听文若兰说了她姐姐失踪,她委托私家侦探寻找姐姐下落的事以后,决定用自己的积蓄来帮助文若兰。
  文若兰很快就收到了那个私家侦探发给她的电子邮件,电子邮件当中说文兰遭到了绑架,但是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文兰,并且附上了文兰的照片作为证据,约文若兰第二天下午在郊外的一个公车车站碰头,收到酬劳后就会告知文若兰她姐姐的详细下落。并且电子邮件中还叮嘱文若兰千万不要报警,因为绑架文兰的那些人在警方当中有卧底,如果文若兰报警,可能会对文兰不利。
  文若兰打开电子邮件的附件,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呈现在文若兰的眼前。
  照片上,有一个美女悲惨地跪趴在地上,正用嘴包裹着一个男人的阴茎,给那个男人口交,那个男人一边享受着美女的主动口交,一边淫笑着用手玩弄着那个美女胸前那对丰满性感的乳房。而另一个男人跪在美女身后,用双手抓着美女纤细的腰肢,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肛门里面,正在肛奸她。
  文若兰离家出走前家教很严,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淫秽的照片,进入修道院以后更是远离这些罪恶的东西,突然看到这样淫秽变态的照片,这个清纯的见习修女惊叫着赶紧闭上眼睛,转过头去。文若兰闭着双眼,正摸索着想要关闭屏幕上的那张照片,却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瞥过照片的时候,发现那个正在被凌辱的美女似乎就是自己的姐姐文兰。
  文若兰忍着娇羞,把头转向屏幕,睁开双眼,仔细看着照片上那个女孩,她惊恐地发现,那个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美女真的就是文兰。
  「不!这不可能!」
  文若兰吃惊地喃喃自语,她不能相信自己崇拜的姐姐居然如此悲惨地成为男人的性玩物,「一定是长得相似的别人。对!一定是的。」
  文若兰一边对自己这样说,一边打开其他照片,想要找到那女孩不是文兰的证据。但是文若兰失望了,照片上的男人各不相同,但是每一张照片上,都可以清楚地看到被男人们轮奸的文兰泪流满面的脸和她痛苦扭曲的表情。
  文若兰痛苦地关掉了那些照片,她哭着跑到院长嬷嬷那里,向她哭诉着姐姐的遭遇,院长嬷嬷的安慰也不能让文若兰平静下来。文若兰下了决心,明天从那个私家侦探那里得到姐姐的下落以后,一定要想办法把姐姐从这样的地狱般的苦难中解救出来。第二天下午,文若兰带着她自己所有的积蓄和院长嬷嬷借给她的钱来到了那个私家侦探发来的电子邮件里面指定的那个公车站,而院长嬷嬷因为不放心文若兰,也陪着她一起在这里等着和那个私家侦探碰头。
  那个公车站设在郊区的山区当中,非常偏僻,除了文若兰和院长嬷嬷,只有一个男人在等公车。那个男人一直在抽烟,烟味飘到文若兰和院长嬷嬷这边,院长嬷嬷剧烈咳嗽起来,文若兰一边拍着院长嬷嬷的后背,一边瞪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看了看文若兰,好象感觉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目光,走到这两个修女的身后继续抽着烟。
  约好的时间已经已经过了,那个私家侦探还没有出现,文若兰和院长嬷嬷焦急地等待着。
  突然,远处的山路上开来了一辆银色的旅游车,这辆车停在了两位修女面前,打开了门。文若兰以为车上是那个私家侦探,她低下头来,向车门里面张望,却看见几个面目狰狞,正在淫笑的陌生男人。文若兰吓了一跳,她刚要向后退,她身后那个抽烟的男人却突然冲了上来,用力地把文若兰推进旅游车里。
  在文若兰和院长嬷嬷的惊呼声中,旅游车上的那几个男人马上就接住了文若兰的身体,他们按住文若兰挣扎着的手脚,一个男人用一块湿漉漉的布捂住了文若兰的口鼻,文若兰闻到一种奇怪的香味,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院长嬷嬷尖叫着扑向车门,想要救回文若兰,却被推文若兰上车的那个男人拉住,那个男人手里寒光一闪,在院长嬷嬷短促的叫声中,一把匕首扎进了她的腹部,刺穿了老修女单薄的身体。
  院长嬷嬷的身体马上就无力地瘫软下来,那男人冷笑着拔出匕首,推开院长嬷嬷,上了旅游车,关上车门,旅游车扬长而去,车站上只留下院长嬷嬷的尸体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文兰在那些男人老巢的牢房里,正和平时一样跪在地上,在男友方永健的面前,流着眼泪让那些男人用她的嘴、肛门和乳沟发泄着他们的兽欲。文兰捧着双乳正包裹着一个男人的阴茎,为那个男人乳交的时候,另一个男人打开牢房的门,走了进来。
  牢房的门打开的时候,文兰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男人的淫笑声,其中还混合着一个女孩的哭声和尖叫声。文兰知道又有女孩落入了这些男人的魔爪,但是令她感觉奇怪的却是那女孩的声音不知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文兰一边想着,她捧着乳房晃动的节奏不知不觉地慢了下来。
  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不耐烦用手指用力掐着文兰丰满的乳房,在文兰疼痛的哭喊声中,那男人恶狠狠地催促文兰:「想偷懒吗?好好伺候主人!」
  文兰只好收回思绪,流着眼泪,继续用自己性感的双峰套弄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在文兰坚挺乳房的包裹和摩擦下,这个男人满意地吼叫着在文兰的乳沟里射出了精液,然后他站起身来,淫笑着走到一边。文兰跪在地上,脸上和胸口都沾着那个男人刚刚在她的乳沟里喷射出来的白浊精液,正因为不小心把几滴精液呛进了鼻子里而咳嗽着,随着她的咳嗽,她胸前那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乳也象一对小白兔一样跳动着。
  刚才走进牢房的那个男人看着文兰淫靡悲惨的模样,顿时觉得阴茎充血膨胀了起来。「小美人,我们给你新找了个室友。」
  那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文兰性感的胴体,一边对她说,「这个新室友,可是你的熟人。猜猜看,会是谁呢?」
  文兰看着眼前这个魔鬼,突然想起刚才她听到的那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似乎是文若兰的声音,这个恐怖的猜想让她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看样子好象是猜到了嘛。」
  那个男人看到文兰震惊的样子,得意地大笑起来,他转向门口说「把人带进来吧。」
  牢房的门再次打开,两个男人挟持着一个身穿一件毛衣和一条格子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令人注目的是女孩的头上,一块白色的头纱笼罩在她的秀发上,标志着她是一名见习修女。
  牢房里的男人们马上就被这个小修女吸引住了。
  她被两个大汉挟持着,正在轻声哭泣,姣好的脸蛋上还挂着眼泪,但是仍然可以看清她俏丽的容颜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并且让人感觉到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她身上虽然穿的只是简单的毛衣,但是仍然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纤瘦的腰肢衬托着她胸前一对非常丰满坚挺的乳房让那些男人心猿意马,而长裙下露出的一小截小腿也让足以那些男人认定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苗条又不失丰满的娇躯散发着健康的青春气息和一份少女的纯真。她全身上下曲线突出,身材修长匀称。她那纤细的柳腰、饱挺的酥胸、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这个小修女拥有几乎完美的面容和身材,称得上是每个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这时,跪在地上的文兰看清了小修女的脸,不由得失声痛哭起来:「若兰!若兰!是我害了你啊!」
  文若兰听到文兰的声音,赶忙抬起头来,转向文兰的方向哭喊着:「姐姐!」
  文若兰看到文兰跪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淤血、青肿和精液干涸留下的的痕迹,大腿上、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指痕,更加触目惊心的是文兰的脸上和胸口上满是男人粘稠肮脏的精液。文若兰看着男人们的凌虐在姐姐身上留下的痕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羞愧和痛苦使文兰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这时,挟持着文若兰的那两个男人用力地抓住文若兰的双臂,把她拉到文兰的身边,文若兰尖叫着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但是瘦弱的实习修女完全无法和那两个大汉的力量相抗衡。
  「没想到你妹妹比你还要性感漂亮,」
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两眼盯着文若兰不停挣扎的身体,垂涎欲滴的对文兰说,「这下我们可要爽翻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
  跪在地上痛哭不已的文兰这才醒悟到这些男人把文若兰抓来想要干什么,她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哀求着这个男人,「不要伤害她,我可以服侍你们,请主人操我,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我会听话的,求求主人放过她吧。」
  但是那个男人根本没有理会文兰的哀求,他走到正被挟持着的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小修女的下巴,抬起她已经泪流满面的脸,得意地淫笑着说:「小妞,哭什么呀?」
  文若兰闭着双眼不看他,嘴里喃喃念着:「上帝…上帝救我…」
  「求上帝有什么用。还不如求求我,如果我心软了,没准等会操你的时候,我还会温柔些。」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当他看到文若兰根本不理会他,继续闭着眼睛祈祷的时候,那个男人狰狞地指着被截断四肢,正趴在牢房角落里的方永健,继续对文若兰说:「这里还有一个熟人,你看看,认识他吗?」
  文若兰听到那个男人这样说,她睁开眼睛,向着那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文若兰看到了方永健的脸,虽然方永健的眼神呆滞,脸上也沾满了血污,文若兰还是马上就认出了这个她一直存有好感的男人。当文若兰看到方永健四肢全无,满身是血,脖子上还戴着项圈,被象狗一样用铁链禁锢着的时候,文若兰震惊得张开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认出来了吗?」
  文若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走到方永健身边,蹲下身来,用手指蘸着从方永健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从他的肛门上拉出一条闪着光的细线,然后他得意地走回到文若兰面前,继续对震惊不已的美女修女说,「你现在已经看到了,你所崇拜的姐姐和你暗恋的男人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文兰说:「你崇拜的姐姐已经被我们操了几个月,已经变成了专门供我们操的母狗,还怀上了我们的种。」
  然后他又继续指着方永健说:「你喜欢的这个男人现在已经成了太监,而且被割掉手脚,又变成了白痴,比狗还不如,除了让同性恋操,什么用处也没有。」
  文若兰看着憔悴的姐姐和眼神呆滞的方永健,悲伤地哭了起来。
  「现在,就先让你姐姐给你示范一下,她是怎么让男人操的。」
  这男人淫笑着做了个手势,挟持文若兰的两个男人放开了这个小修女,走到文兰身边,按住她的身体,让她趴在地上,然后一个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文兰的肛门,开始抽插起来。而文若兰对面的这个男人则走到文若兰的面前,跪在地上,指着自己的阴茎。
  文若兰看着那个男人,阴茎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她实在不愿意在妹妹面前象性奴隶一样为这个男人口交。但是在那个男人充满威胁的眼神中,文兰最后还是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威,她在文若兰面前含羞忍辱地张开嘴,顺从地用嘴唇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吮吸起来。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文兰柔软的双唇和湿滑的舌头,一边得意地看着文若兰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姐姐毫无尊严的表现,这个男人知道,当文若兰看到她所崇拜的姐姐文兰已经向那些男人屈服,沦为他们的性奴隶时,文若兰的心理和意志已经遭受了严重的打击。
  从那两个男人的挟持中解脱出来以后,文若兰坐在牢房的地上,害怕地蜷缩着身体。就在文若兰的身边不远处,她从小就最崇拜的姐姐文兰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从肛门和嘴轮奸着,淫靡凄惨的一幕使这个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男人享受的喘息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沉闷的性交声深深震撼噬咬着她纯洁的心灵。她不敢看把头扭向一边,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因为羞怕而微微耸动着。
  这时,那个享受着文兰口交的男人把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了出来,而按住文兰身体的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把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那个男人离开了文兰的身体,淫笑着走到文若兰的身旁,蹲下身来,抓住她裸露在裙子外面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轻轻抚摸起来。文若兰惊叫一声,如触电一般把腿缩到裙子里,单薄的娇躯不禁抖作一团。
  那男人哈哈一笑,紧紧盯住文若兰满是泪水的悄脸隐隐地说:「我劝你最好识相点,如果你不想你姐姐被活活操死就乖乖地听话,啊?」
  文若兰闻言娇躯一震,她跪在那男人面前苦苦地哀求他放过自己和可怜的姐姐。男人淫笑着抓住文若兰身上毛衣的领口,用力地扯开了毛衣的领子。文若兰的白嫩肩头和戴着白色胸罩的乳房都露了出来,她惊叫着,纤纤玉手紧紧护住半裸的酥胸,睁大一双含泪的妙目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淫亵的脸。那男人一把搂住她那柔若无骨颤抖的娇躯,掰开她捂着酥胸的玉手,一只罪恶的手伸进文若兰的胸罩里抓住她一只柔软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文兰的乳房就已经非常性感丰满,直逼何菲儿和赵雪瑶这样的大胸美女,而那男人一抓住文若兰的乳房,就发现这个小修女的双乳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除了波霸女警泉优香以外,其它被他们玩弄的女孩们的乳房都无法与这一对玉峰相提并论。那男人得意地享受着这对性感的丰乳,而文若兰本能地抓住男人揉着自己乳房的手无力地抗拒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伸进她紧闭的双腿之间,隔着她薄薄的内裤粗暴地揉弄她柔软娇嫩的阴户。
  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从乳房和下身传来受辱的感觉使她发出屈辱的惨叫声,瘫软在那男人的怀里。文若兰的哭叫声传入正在被凌辱的文兰的耳中,深深地揪着她的心。文兰拼命吐出嘴里的阴茎,失神的美眸含泪看着正要对妹妹施暴的男人,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求求你,放过她吧┅┅啊!啊!」
  肛门里几下凶狠的抽插使文兰发出几声惨叫,接着她的嘴又被那支阴茎填满了。那男人粗暴的撕开文若兰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文若兰的上半身被那男人撕扯得一丝不挂,只剩下胸前的十字架吊坠,一对尖挺秀美的乳房颤动着暴露在那男人眼前。然后,那男人又在文若兰的哭叫声中扒下了她纯白的内裤,少女健康美妙、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呈现在色狼们的面前: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优美的体形,浑圆的臀部,比姐姐更加高耸的双峰,修长白嫩的大腿,白润的皮肤,黑黑的阴毛,还有那两片紧紧闭合在一起的粉嫩的阴唇。
  那男人贪婪地看着文若兰赤裸的诱人胴体,兴奋地说:「天哪,你的腰和你姐姐差不多纤细,奶子怎么会比你姐姐还大。真是不可思议的魔鬼身材!」
  那男人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文兰眼睁睁看着那男人分开妹妹两条玉腿,露出中间粉红的阴户,那男人把脸深深埋在她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着她的阴道口。
  看到妹妹受辱,文兰的心都碎了。这时文兰身后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肛门,文兰羞辱地闭上眼睛。那个男人满意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另一个男人马上就占据了他的位置,分开文兰的两条玉腿,抓住她的屁股,又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
  此时那个男人正压在文若兰性感的肉体上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她红葡萄般娇嫩的乳头。文若兰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轻声啜泣着任由那男人肆虐着她迷人的娇躯。
  姑娘身上散发着诱人的体香深深刺激着男人的性欲,他用力掰开文若兰修长的玉腿,双膝着地跪在姑娘的双腿间,然后用自己的双腿撑住她的大腿,把女孩的两条小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他的阴茎自然地顶在文若兰那已被他舔得发红的阴道口。
  「既然你是个修女,应该还没有被男人干过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问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文若兰无奈地流着泪点了点头。那男人得意地把阴茎插进了这个清纯美女的阴道里,他的阴茎在挺进中将文若兰两片娇嫩的阴唇朝两边拨开,当龟头完全没入她温湿柔软的阴道里时,文若兰感觉下身一阵涨痛,不由得双手紧紧撑住男人下压的胸膛,而那男人却继续把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不断地推进着。
  文若兰浑身发抖,两腿无力地朝两边张开着,她紧闭着一双美眸,泪水顺着娇美的脸颊流下来。那男人的龟头已经感受到文若兰阴道里的阻力,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紧紧握住她尖挺的双乳,屁股先朝后退了退,然后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男人的阴茎刺破了文若兰的处女膜,插入她紧密湿润的处女阴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口上。
  文若兰感觉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体一样深深地插入自己的体内,同时一种从没有过的巨痛从她下身一直传到大脑顶部,她赤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惨叫,昏死过去。那男人坚硬的阴茎在文若兰窄小柔软的阴道里奋力抽插起来。文若兰的阴道比她姐姐的更加紧密,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娇嫩的阴道壁的蠕动,享受着文若兰的阴道包围、抚摸、和刺激着他的阴茎。
  这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进退,而他阴茎的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击着文若兰的子宫。文若兰紧闭着一双美眸,娇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软绵绵的两手摊开在两旁的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昏迷中任由那男人压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发泄着原始的兽欲,文若兰胸前的那个金色十字架和一对高耸的乳峰正随着男人疯狂的抽插而剧烈地颤动着,点点金光在文若兰的双乳掀起的阵阵诱人的乳浪中闪亮。
  那男人粗重地喘息着,一边亲吻着文若兰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边用阴茎依旧不知疲倦地摩擦着文若兰渐渐润滑的阴道,充分地享受奸淫这个性感女孩而带来的暴虐的快感。
  在一旁凌辱文兰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满意地把阴茎抽了出来。文兰一边机械地吞咽下这恶心的体液,一边把脸扭向妹妹这边,看到的却是更让她揪心的一幕:那男人正趴在文若兰娇嫩的玉体上,在文若兰阴道里快速抽插的阴茎事实上证明了这个残忍夺走自己贞操的魔鬼已经成为妹妹第一个男人的现实,丑陋的阴茎每抽插一下都翻动着文若兰粉红的阴道肉壁,一缕处女的鲜血从他和妹妹的交合之处流出来,顺着文若兰白嫩的股沟滴在地上。而文若兰的双眼紧闭着,在残忍的奸淫下却没有丝毫反应,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男人的背上,赤裸着的一双纤细秀美的玉足在背上无力地摇晃着。文兰一阵眩晕,她的心仿佛在流血。
  这时又一个男人走过来,扳开文兰的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抽插起来。文兰痛苦而又无奈地闭上眼睛,想到清纯的妹妹也将成为这些男人发泄性欲的工具,她的心底涌上一丝悲哀,两行清泪顺着有些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时,趴在文若兰身上的男人明显加快了臀部耸动的频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送。剧烈的摇晃使文若兰发出「嘤咛」一声呻吟,慢慢地醒转过来,也就在这时那男人突然全身一挺,将生殖器死命往文若兰阴道深处一顶,抵住她的子宫口,疼得刚刚清醒的文若兰发出一声惨叫,娇躯一阵颤抖。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与此同时,被压在身下的文若兰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一直冲向自己的子宫深处。
  那男人发泄了兽欲以后,满意地把已经疲软的阴茎从文若兰的阴户里抽出来,文若兰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一股混合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的红白粘稠液体从她那两片有些红肿的阴唇中间汩汩地流了出来。那男人得意地看着刚刚失身的女孩,抓住她的头纱和头发,把文若兰的脸转向正趴在她身边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文兰。
  「小妞,你那么崇拜你姐姐,应该会很愿意给你姐姐帮忙的吧。」
  那男人淫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手铐,把文若兰的两只手腕铐在一起,一边继续对她说,「你姐姐现在怀着我们的孩子,不方便用她下面的小洞洞伺候我们,那你就代替她挨操吧。姐债妹还,也很合理嘛。」
  文若兰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抗拒这些男人的强暴,可怜的女孩闭上双眼,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那男人大笑着扯掉了文若兰的头纱,放开了她的头发,站起身来,而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扑向刚刚失身的修女,他抓住文若兰性感的身体,把已经被糟蹋得全身剧痛、根本无力反抗的女孩翻了个身。然后,那男人抓着她的腰用力往上提,文若兰不得不用膝盖和被手铐铐在一起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跪趴在地上。那男人跪在地上,抱着文若兰的屁股,把他早就硬得受不了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文若兰刚刚遭到蹂躏的阴道又一次被男人的阴茎侵犯,仍然很紧窄的阴道被撑开的疼痛虽然不如刚才被开苞的时候那么强烈,但是仍然让文若兰忍不住哭叫起来。
  那男人抓住文若兰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随着他的腰部不断地用力向前顶,他的阴茎也在文若兰紧窄的阴道里一点点推进着。这样从后面插入的姿势更加便于阴茎的深入,经过几十次推进以后,那男人终于在文若兰的哭声中把他阴茎的大半部分插进了女孩的阴道里。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左右旋转着自己的阴茎,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而文若兰却低着头,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我看你还能忍多久。」
  那男人淫笑着说。他猛地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文若兰的身体里,他的龟头狠狠地顶撞在文若兰的子宫口上。这样剧烈的冲击使文若兰再也强忍不住,她仰起头来发出了一声楚楚可怜的呻吟。那男人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声,得意地继续剧烈抽插起来。但是文若兰却没有再发出呻吟声,她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双眼紧闭,皱起眉头,苦苦忍受着那男人的蹂躏。
  那男人剧烈的抽插使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精,他放开文若兰的身体,悻悻地站起身来。文若兰已经全身大汗,辛苦地瘫软在地上。而刚才给文若兰开苞的那个男人又走了过来,他的阴茎已经重新高高勃起。这个男人同样跪在文若兰的双腿之间,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让她重新跪趴在地上。这个男人抚摸着文若兰性感的屁股,小美女的屁股发育得丰满圆翘,柔软又充满弹性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条深深的缝。
  男人的左手伸进文若兰屁股中间的缝里,手指分开她雪白圆耸的两片屁股,欣赏着清纯少女粉色的精巧肛门。文若兰的肛门夹得十分的紧,像一朵皱褶的花蕾,似乎小得连一根小指头也插不进去。文若兰害怕地在那男人的淫威下瑟瑟发抖,这个才刚失身的小女孩还不清楚这男人要做什麽,只是流着泪轻轻地抽泣着。
  而那男人已经忍不住了,他握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对准文若兰夹紧着的肛门,使劲地往少女花蕾似的小洞里塞了进去,龟头生硬地挤开文若兰这个绝色少女象小指般粗细的紧缩肛门,他粗大的阴茎也粗暴地从文若兰的肛门里插进了少女的身体里。
  「啊……」
  就在那男人的龟头侵入肛门的同时,文若兰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的身体一震,娇躯使劲地挣扎起来。她的肛门非常干燥,一点润滑也没有,就被男人这样强行插入,从没有想象到的巨大痛苦使文若兰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文若兰的双腿和臀部本能地用力,抗拒地收缩着肛门,她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撑得连皱褶几乎都看不见了,正在裂开般的刺痛中紧张地回缩着。男人的龟头被更加紧密地包裹了起来,他满意地淫笑着,更加用力地把阴茎顶进女孩柔软的肛门里。文若兰感觉到肛门一阵裂痛,象被无数根钢针一起刺的剧痛让她仰起头来不停地哭号着,似乎这样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在一旁被轮奸着的文兰这时也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吞下一个男人的精液,听见妹妹的哭号声,转过头来,看到妹妹正在被肛奸,心疼地哀求起来:「求求你们…放过她吧…让我来伺候…」
  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把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文兰马上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文若兰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阴茎撕裂了,鲜血从她肛门上裂开的口子里滴下来,沾染在那个男人正在用力推进的阴茎上,哭诉着女孩的痛苦。随着这支阴茎不停地深入,越来越多的鲜血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文若兰咬着牙,痛苦地感觉到那男人火热的阴茎正在慢慢地顶入她的肛门,这样的强暴疼得她死去活来。
  而这男人仍然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女孩无比紧窄的肛门里。
  文若兰仰着头,身体不停颤抖着,乌黑的头发也微微地颤动,眉头紧皱,痛苦地呻吟着,头上已冒出点点细汗,脸上也已经全都是眼泪,她知道自己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也已经和自己的阴道一样被男人奸淫了。而文若兰身后的男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硕大的阴茎已经差不多全都插进了文若兰原本紧密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伸不进去的肛门里面,着着文若兰白晰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屁股紧紧夹着自己的阴茎,享受着给少女的肛门开苞的暴虐快感。
  文若兰的双腿仍然本能地用力想要夹紧肛门,抗拒侵入的阴茎,但肛门的每次收紧都疼得想要裂开一样。在文若兰凄惨的哭叫声中,那男人的阴茎开始在文若兰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阴茎不停地摩擦着文若兰的肛门和直肠,阴茎的每次动作都让文若兰的肛门钻心地剧痛,象要爆开一样,剧烈的疼痛使文若兰痛得全身战栗,香汗淋漓,她翘起的屁股痛苦地扭动着,却更让那男人感觉非常舒服。
  那男人一边把又粗又硬的阴茎在文若兰的肛门里来回抽插着,一边把双手移到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着。他的身体紧贴住文若兰的脊背不停地运动着,他的汗水和文若兰的汗水一起滴在女孩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一连发泄了十多分钟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放开了这个可怜的小美女。
  文若兰瘫倒在地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是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另一个男人马上就抓住文若兰的腰,又把她的身体提了起来,那男人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插进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而另外一个男人却淫笑着跪在文若兰的面前,用他已经勃起的阴茎拍打着文若兰垂着的脸庞,看到女孩的头被阴茎拍打得无力地摇晃着,那男人得意地用一只手抓住文若兰的头发向后拉,让她的头抬了起来。然后那男人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得意地向文若兰微微张开的嘴里伸过去。
  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的文若兰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强烈腥臭味道,她强挣着睁开眼,却看见那男人的阴茎已经伸到了她的眼前,而龟头已经几乎要碰到她的嘴边。文若兰下意识地向后闪避着,而那男人抓紧她的头发,让她无法躲开。
  男人的龟头触碰到了文若兰的嘴唇,文若兰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着,并且正在顶开她的双唇,伸进她的嘴里。
  文若兰知道那是男人肮脏的阴茎,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的动作,赶快把阴茎缩了回来。幸好那男人的龟头只是刚刚探进文若兰的嘴里,而且文若兰刚刚已经被轮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无力,这下牙齿的咬合也是软绵绵的,所以那男人只感觉到龟头被文若兰的牙齿刮了一下,一点也没有受伤。
  但是这下仍然把那男人吓了一跳,他放开文若兰,站起身来,拿着自己的阴茎仔细看了起来,确认没有受伤以后,那男人又轻松地淫笑起来:「还真是烈性子的妞啊。下面两个洞都已经被操过了,还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呢?」
  他转向另外那些男人说,「谁帮我拿个球来,看我让她好好舔舔我的家伙,让她尝尝男人的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拿来了一个口交球交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文若兰面前蹲了下来,淫笑着看着女孩咬紧牙关,被身后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冲撞着。
  他又用手抓住文若兰的头发向上提,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然后,他强行把口交球塞进了文若兰的嘴里,调整位置以后,又把橡皮带子绕到文若兰的脑后扎好。这样一来,文若兰的嘴巴就没有办法再合拢了。
  那男人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过口交球中间的那个洞伸进文若兰的嘴里,一边模仿着阴茎来回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对满面是泪的女孩说:「你现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文若兰看着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脸,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但是无论怎么用力也没有办法咬穿她嘴里那个厚厚的橡胶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个小洞里来回抽插着。那男人看到文若兰的牙齿已经被口交球完全隔离开来,满意地重新跪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来,用手指重新握着自己的阴茎伸进文若兰的嘴里。
  文若兰又闻到了男人阴茎上腥臭的气味,但是这次无论她怎么反抗,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从口交球中间的那个小洞里伸进自己的嘴里。
  那男人很快就把自己的阴茎大半都插进了文若兰的嘴,文若兰虽然感到非常恶心,但是却完全无法摆脱,她只能本能地用舌头抵住那男人的龟头向外推,想要把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而文若兰柔软的舌头摩擦着那男人龟头的感觉却让那男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温暖的口腔里抽插起来。
  文若兰虽然用力咬着嘴里的那个口交球,但是她用尽力气也只能让口交球上的那个小洞略微变扁而已,而这样却让男人的阴茎被那个橡胶球包裹得更紧,也让那个男人在抽插时可以享受到更加强的快感。那男人捉住了文若兰的头前后摇晃起来,同时他自己也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他的阴茎剧烈地在文若兰的嘴里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每一次冲击都顶到文若兰的喉咙口,让她产生剧烈的呕吐感,文若兰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从文若兰嘴角不断溢出来。
  那个男人抽插了一阵以后,忽然浑身一颤,而文若兰却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里喷射到她的舌头上,她马上意识到那液体是男人的精液。文若兰一阵恶心,想要把这肮脏的液体从嘴里吐出去,但是那个口交球填满了她的嘴,而那个男人的阴茎也仍然插在她嘴里,正在继续喷出精液,无论文若兰再怎么用嘴吐口水,那些腥咸的精液仍然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她的嘴里。
  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想要吐出精液,他恶作剧地捏住文若兰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看着文若兰一边憋气,一边承受着她身后的男人的强暴。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那男人看到文若兰似乎已经有些支持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把阴茎从文若兰的嘴里抽了出来。正感觉缺氧的文若兰突然感觉到氧气冲进自己嘴里,赶紧不假思索地吞咽口水,然后大口喘气。
  那男人淫笑着放开了文若兰的鼻子,解开她脑后捆扎好的带子,把已经被咬得满是牙印的口交球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然后站起身来。从缺氧中缓过来的文若兰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已经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屈辱地哭泣起来。而这时,另一个男人也淫笑着跪在文若兰面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把自己的阴茎也插进女孩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而文若兰身后强奸她的那个男人这时也射了精,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走到了文若兰的身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抓住她的屁股,使劲抽插了起来…
  当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文兰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过去。当文兰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经没有男人在强暴她。
  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文若兰的哭声,文兰转过头去,看见文若兰正跪趴在地上,高高撅着浑圆的雪臀,一个男人则抱着她雪白的屁股,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奸淫着她。另外三个男人正围在文若兰身边,几双粗糙的大手在她娇嫩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疯狂地揉捏着。
  无助的文若兰痛苦地扭动着娇躯,口中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哭叫声。那些男人一个个地把阴茎插进文若兰的阴道和肛门里,反复抽插着,凌辱这个性感的美女。
  阴道、肛门、乳沟、嘴……
  清纯修女的全身上下都变成了供男人们泄欲的场所,文若兰被那些男人轮流玩弄着,那些男人不停地用阴茎冲击着她的身体,让文若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着,而她颈上戴着的十字架项链,也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上下晃动着。
  在被这十几个男人轮奸的时候,文若兰几乎没有发出呻吟声。忍不住疼痛和羞辱的时候,她会发出哭叫声,除此以外,文若兰的嘴里一直小声念着什么。那些男人轮奸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每个人都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次兽欲。
  最后一个男人享受完文若兰的身体以后,长达16个小时的凌辱使文若兰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初经人事又饱受蹂躏的文若兰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她沾满白色污浊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乱糟糟的细密柔软的阴毛和红肿外翻的娇嫩阴唇诉说着野兽的残暴。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轮奸使这个娇嫩的美少女甚至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妹妹挨操的时候还在祈祷呢,」
  一个男人懒洋洋地把头靠在文兰的大腿上,对她说,「还真是虔诚啊,可惜她已经当不成修女了。」
  「其实你妹妹也是敏感体质,她自己一直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这小妞还真能忍。」
  另一个男人抚摸着文兰的乳房,淫笑着说,「不过,我们一定会象调教你一样,把她调教成一个淫娃的。」
  牢房另一个角落里,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个男人鸡奸,另外一个男人得意地问他:「这两个被我们操翻的妞都喜欢你,你觉得她们哪一个操起来会更爽一些?哦,我忘记了,你已经是太监了,你怎么会知道哪个操起来会更爽呢。哈哈哈…」
  方永健似乎听懂了那男人的话,他含糊不清地地号叫着,流下了眼泪。而在那些男人的淫笑声中,刚刚遭受过残暴轮奸的文若兰蜷曲着沾满精液的身体躺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着。
  那些男人用铁链和脚镣锁在文兰和方永健之间,从此以后,文若兰就成为了那些男人的发泄工具。文若兰性感的身体和她清纯美丽的面容吸引着那些男人在她身上发泄着他们的兽欲,但是令那些男人不满意的是,虽然在监禁和暴力控制下,他们可以恣意地轮奸文若兰,但是文若兰却始终不肯象其他的沦为性奴隶的女孩一样迎合他们。
尽管文若兰和文兰一样,体质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还用各种方法调教文若兰、刺激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想让她的身体象她姐姐一样兴奋起来,但是文若兰当了一年多见习修女,她把这样的兴奋看作是一种罪恶,一旦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兴奋,她就会咬紧牙关,默念祷词,压制住身体的兴奋。这样,那些男人非但不能享受到文若兰身体的兴奋和迎合带给他们的快感,甚至连她的呻吟声都很少听到。那些男人于是准备如法炮制当初征服文兰的方法来征服文若兰,想要以此摧毁文若兰的信仰,尽情享受她美妙的肉体。
  在囚禁着文若兰、文兰和方永健的那间牢房里,文兰正跪在地上,她的嘴上戴着一个口交球,在文兰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两个男人的阴茎分别插进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抽插着。而一旁的文若兰正躺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文若兰的身前,双手撑地,他的阴茎正插在文若兰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
  文若兰紧咬牙关,抑制着自己身体的兴奋,她性感的双腿弯曲着搁在那男人的两条大腿上,随着那男人身体的冲击,文若兰脚踝上的脚镣和铁链也不停地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方永健正俯卧在牢房的另外一边,一个男人正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强暴,一边用一个啤酒瓶的瓶颈插进他的肛门里,方永健的惨叫声使这个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笑容。
  那个正在凌辱文若兰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这个男人泄欲以后,放开了文若兰的身体,女孩无力地瘫倒在地,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流出来。
  另外一个男人走到文若兰身边,俯下身来,打开了文若兰脚踝上的镣铐,抱起这个已经无力反抗的女孩赤裸的身体,走到一旁,坐在的一把椅子。
  然后那男人分开了文若兰的双腿,让这个拥有丰满乳房和纤细腰肢的清纯美女一丝不挂地跨坐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用手铐把文若兰的双臂反锁在她的背后,接着,那男人从椅子下面摸出一个针筒,马上就扎进了文若兰的臀部。
  在文若兰的惊呼声中,那个男人把针筒从她的臀部拔了出来,把空针筒放在文若兰的眼前,对她说:「刚才我给你打了一针,满满的一针筒,全都打进去了,你知道我给你打的是什么吗?」
  文若兰看着那个男人,一言不发。
  「给美女打的,那当然是春药啦。」
  那个男人看到文若兰听到刚才给她注射了春药,她的身体似乎震颤了一下,男人继续淫笑着说,「等下我操你的时候,春药就会发作的。到时候,你可就要发骚了。」
  文若兰听着那男人淫亵的话,想到自己要在春药的药力下被那些男人凌辱,终于忍不住屈辱地哭了起来。在文若兰的哭声中,那男人淫笑着把针头从针筒上取下,扎进了文若兰性感的乳房上,然后他熟门熟路地把自己的阴茎从下面插进了文若兰那受尽凌辱的阴道里。虽然在被绑架的这两个星期里,文若兰的阴道已经被那些男人蹂躏了几百次,但是她弹性十足的青春肉体使她的阴道仍然非常紧窄,和处女差不了多少,这个男人的插入仍然使她疼得闷哼了一声。
  但是文若兰马上就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声音。那男人享受着文若兰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的快感,然后他上下晃动着,冲击着文若兰的身体,男人的阴茎开始在她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文若兰被迫坐在那男人身上,用这种耻辱的姿势和那男人交合着,她性感惹火的娇躯承受着一波波冲击,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像皮球一样不停地上下摇晃着。
  那男人的阴茎快速地摩擦着文若兰的阴道壁,剧烈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神经,那男人很快就感觉到女孩的阴道开始蠕动,阴道的微微收缩使那男人的阴茎被包裹得更紧,那男人更加兴奋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文若兰的屁股。
  而文若兰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她皱起眉头,闭起眼睛,眼泪从脸上流下来,紧咬着牙关,开始默念圣经中的祷词,苦苦压抑着自己身体的兴奋。
  那男人把头凑到女孩已经满是泪痕的脸旁边,在她的耳边说:「小婊子,你还真忍得住。明明是天生的淫娃体质,为什么要硬忍着呢?你注定要当性奴的,不如让我们都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做…做梦。」
  文若兰喘着气说,「虽然…我已经没有资格再侍奉天主,但是我…也不会…向罪恶屈服的。我…绝不是…什么淫娃。」
  「是这样吗?」
  那男人眯缝着眼淫笑着,「那就让我们试试看吧。」
  那男人一边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一边淫笑着凑在文若兰的耳边,朝她的耳朵吹着气,并对她说:「不要白费劲了,没有用的。我们给你喝的是我们调制好的强力春药,哪怕只喝下去一点点,也会有非常强的催情效果,等下你就会亲身体会到这种春药的强大威力了,我看你这次还不发浪。哈哈哈…」
  「卑鄙!无耻!「文若兰痛苦地喊叫着,「我不是自愿的…」
  「嘿嘿,你喊也没有用。」
  那男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这种药的药力发作很快。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感觉到意识不清,浑身发热啦?」
  文若兰这时确实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不能像以前一样集中,被这男人一提醒,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些发热。
  文若兰惊慌地否认着:「不!不!才没有!天主救我…」
  「别徒劳地祈祷了。」
  那男人继续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上帝来了也别想让你摆脱这么强的药力。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敏感,身体也有点痒?」
  文若兰确实感到阴道深处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感觉,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轮奸的时候也多次有这样的感觉,她知道这是自己身体兴奋的预兆。
  以往文若兰都是靠集中注意力默念祷词来抑制这种感觉和身体的兴奋,但是这次,春药的药力让她惊惶得不知所措,根本无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脑子里乱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时倒背如流的祷词来,文若兰无助地哭了起来。
  而这时,在一旁被轮奸的文兰发现了文若兰的窘迫,她意识到那些男人正在把当时诱使她屈从于自己的敏感体质,沦为性奴隶的手段用在文若兰的身上,文兰正想要开口提醒文若兰不要和自己一样落入那些男人的陷阱,一个男人就走到文兰的面前,把他的阴茎塞进文兰的嘴里,让她的提醒变成了含义不明的呜呜声。
  正当文兰想要吐出那个男人的阴茎,继续提醒妹妹的时候,她看到了面前那个男人令人恐惧的眼神。
  「你是不是屁眼又痒了?」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文兰说,「要不要再尝尝蛇钻屁眼的滋味?」
  文兰吓得全身一阵颤抖,在那男人的威胁下,文兰只能无奈地低下了头,继续为那个男人口交。
  文兰一边舔舐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心中一边悲鸣着:「妹妹,不是我不救你。我们是斗不过那些男人们的。我们注定要做他们的性奴隶,被他们玩弄…」
  事实上,文若兰的身体甚至比文兰还要敏感,正在强奸文若兰的那个男人这时已经感觉到女孩的身体开始有所反应。文若兰的阴道又开始了蠕动,像是在按摩着他的阴茎,而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敏感的神经,这个男人能感觉到文若兰的阴道慢慢地张开,他的阴茎已经可以伸到她的身体深处,而女孩阴道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而且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的抽插。
文若兰这时也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兴奋了起来,但是方寸大乱的她已经无法像平时那样抑制自己。文若兰已经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现在能做的只是紧闭双唇,把即将发出的呻吟声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那男人马上就发现了这个女孩正在压抑着什么,他恶作剧地把阴茎退了出来,只剩龟头还留在文若兰的阴道里,当文若兰感到身体稍微平静了一些,稍稍有所放松的时候,那男人的阴茎突然长驱直入地直接插进文若兰因为兴奋而张开的阴道里,他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女孩的阴道的最深处,龟头冲击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口。
  这样的剧烈刺激使文若兰再也无法忍受,她抬起头来,发出了一阵娇媚的呻吟声,让所有男人都觉得心动神荡。文若兰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无法动弹,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环绕在面前那个男人的腰上。而那男人继续用快速的抽插刺激着文若兰的阴道,不停地用龟头顶撞她的子宫口,甚至伸进她的子宫里面,让文若兰不停地发出勾魂的呻吟声。她的阴道剧烈的收缩不停地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他的双手抓住了文若兰丰满的乳房不停地玩弄着。
  这男人的手指拨弄着文若兰的乳头,文若兰觉得自己乳头被刺激的感觉也比平时被玩弄的时候要强烈得多,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不停地呻吟着,双臂抱紧了这个男人,双腿抽动着,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这个男人的阴茎在文若兰湿润的阴道里享受着阴道收缩的按摩,不时地把阴茎完全插进女孩的身体,把他的龟头插进文若兰的子宫口,而每次这样强烈的刺激都会让文若兰全身绷紧,发出一连串呻吟声,而她的子宫口也会蠕动着挤压那个男人的阴茎。
  那男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开文若兰的子宫口,而身体从未这样兴奋的女孩已经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状态,她的身上已经慢慢地浮现出了红晕,她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而她的阴道和子宫口也不停地蠕动、收缩,让那男人舒服得不得了。
  就在文若兰的身体极度兴奋,即将被推向性高潮的高峰时,一直在旁边被男人们用啤酒瓶塞进肛门折磨的方永健突然爆发出了一阵狂吼:「兰兰!千万不要上当!这是假的!那针是堵住的,他们根本没有给你打春药!千万不要上当,千万……」
  方永健身边的几个男人赶紧手忙脚乱地堵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能再发出声音来。文兰看到已经变成痴呆的方永健突然有这样疯狂的表现,知道是因为方永健看到文若兰骑坐在男人身上被强奸到性高潮的情景,勾起了他当时看到自己被强奸到性高潮的痛苦回忆,把文若兰当成了自己,所以才忍不住喊叫起来,想要提醒自己,想到自己当时被那些男人用这样卑劣的手段调教得难以自控,沦落成了性奴隶,文兰痛苦地抽泣起来。
  虽然方永健的嘴被堵住,但是文若兰已经听到了他的警告声,文若兰心中一惊,残存的神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文若兰又开始默念着圣经祈祷着,她祈求着上帝的保护,用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的敏感体质带来的疯狂和兴奋。
  那男人感觉到文若兰原本紧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松开了,文若兰身体的反应也开始平静下来,他仍然不死心地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但是直到这个男人忍不住在文若兰的身体里面射精,文若兰也没有再重新兴奋起来。
  这个男人沮丧地抽出阴茎,把文若兰的身体放在地上。
  文若兰虽然再一次遭到了强暴,但是在方永健的提醒下,她终于在陷入疯狂前的最后时刻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在男人的强暴中耻辱地产生性高潮,文若兰躺在地上喘息着,她绯红的脸色正在一点点退去。
  而那些男人恼羞成怒,把怒火都发泄在出声警告文若兰的方永健身上,男人们把两个啤酒瓶同时粗暴地捅进方永健的肛门里,让他在剧烈的疼痛中惨叫起来。
  「既然这样,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一个男人看着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文若兰,恨恨地说,「本来还不想用这招来折腾你的,这是你自己活该!」
  在这个男人的指挥下,两个男人抱起已经动弹不得的文若兰,把她的上半身背朝上放在一张桌子上,让她的双腿分开,然后把她的双手手腕、双膝和脚踝用镣铐和铁链禁锢在地上。
  正跪在地上用乳房包裹着一个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的文兰看到这些男人把文若兰摆成这样的姿势,突然想起她曾经见过俄罗斯女警克里莫娃被马兽奸时,就是被摆成这个姿势,想到文若兰的娇小身躯无论如何无法承受马的巨大阴茎,文兰害怕地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哭着哀求着那个男人:「求求你,不要让马来…我妹妹她受不了的…她会死的…」
  那男人正处于射精前的兴奋中,突然觉得文兰的动作慢了下来,他不耐烦地把文兰的头按了下去,恶狠狠地说:「不会用马操你妹妹的,我们还没操够这个小骚货呢,不会让她死的。你给我好好地伺候着就是了!」
  文兰只能害怕地用她的双乳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继续给他乳交。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拿着一根透明的塑料管走进了牢房里,塑料管里装满了水,还有一条细长的鳗鱼,因为被关在狭小的塑料管中而焦躁不安地摇摆着身体。
  那个男人走到了文若兰的身后,他蹲下身来,把塑料管的一端插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面,塑料管撑开阴道口的疼痛让文若兰哭喊着颤抖起来。
  那个男人用手慢慢推挤着塑料管的后端,塑料管中的水被渐渐地挤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面,在文若兰的惨叫声中,她的腹部开始渐渐地微微隆起。而随着水被挤进文若兰的身体,塑料管里的那条鳗鱼也随着水向着文若兰的阴道里游去,当鳗鱼的头部探入文若兰的阴道口时,文若兰感觉到了阴道口异样的感觉,她不安地哭喊着挣扎起来。
随着塑料管中一半的水被注入文若兰的身体,那条鳗鱼也有一半的身体钻进了文若兰的阴道里面,鳗鱼在文若兰的阴道里摇摆着身体,它身上的细密鱼鳞摩擦着文若兰敏感的阴道,它的头触碰到了文若兰的子宫口,鳗鱼的游动刺激着文若兰的神经,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开始痉挛起来,她的阴道本能地突然剧烈收缩,夹住了那条鳗鱼。
  突然,文若兰惨叫起来,她的身体也剧烈地抽搐着。这时,文兰面前的那个男人刚满意地把精液射在文兰的嘴里和脸上,文兰听到文若兰的惨叫声,看着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心疼地哭喊起来。
  文兰急切地问她面前那个刚刚在她身上泄欲的男人:「怎么会这样?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别紧张。「那男人不以为然地对文兰说,「我们只是用了一条比较特别的鳗鱼- 电鳗。当你妹妹收紧小肉洞夹住电鳗的时候,它就会放电,听说电压还不低呢。」
  文兰听得心惊胆战,她连忙向文若兰的方向跑了过去,想要把那条电鳗从文若兰的身体里拉出来,但是没跑几步,文兰就被她自己脚踝上的铁链拉住了,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另外一个男人从身后走到文兰的双腿之间,跪在地上,用力地掀起她的屁股,然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这个男人一边拍打着文兰的屁股,一边得意地对她说:「放心,我们搞死你妹妹的。你就好好看着吧。」
  文兰只能一边随着那男人的冲击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流着眼泪看着文若兰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文若兰的阴道被电鳗电击以后,本能地抽搐起来,而电击的刺激却让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缩地更紧,她的阴道收缩着想要把电鳗挤出去,但是拿着塑料管的那个男人用力挤压着塑料管的后端,文若兰的阴道收缩只是把一些水挤了出去,她的阴户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文若兰阴道的挤压让那条电鳗以为遭到了攻击,于是电鳗又一次放电了。
级别: L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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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3-01-03  
女孩身体上最最敏感的部位直接遭到电击的剧烈痛苦和刺激让文若兰的身体抽搐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文若兰拼命地拉扯着她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和铁链,但是却无法挣脱。文若兰的阴道再次遭到电击以后,更加剧烈地痉挛、颤抖了起来。电鳗的电击带来的刺激可要比男人阴茎的抽插所造成的刺激强烈得多,经过两次电击,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都已经像刚才被那个男人用假春药调教的时候一样剧烈地蠕动和收缩起来,只是这次文若兰没有感到半点快感,而只是感到巨大的痛苦和耻辱。
  文若兰的阴道不停地蠕动着、震颤着,让她阴道里面的那条电鳗感到很不舒服,它不停地翻滚着身体,用身体和头部摩擦着文若兰的阴道和子宫口。文若兰的阴道在电击的刺激下和电鳗鳞片的摩擦中,渐渐兴奋起来,阴道中分泌出的液体让她的阴道变得湿润起来,而文若兰的子宫口也兴奋地蠕动着。在电鳗的电击和翻滚的刺激下,文若兰觉得她的子宫和阴道一边蠕动和痉挛,一边突然剧烈地收紧,而她的双腿和全身也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当文若兰的阴道剧烈收缩,裹紧那条电鳗的时候,那条电鳗在女孩的阴道里和子宫口第三次放电。这一次的电击让文若兰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全身肌肉,包括阴道和子宫突然收紧,然后又突然放松了下来,同时,文若兰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子宫里和尿道里喷射了出去。
  那个捏着塑料管的男人感觉到手指上受到了压力,他放开挤压住塑料管的手指,然后看到从大量液体从文若兰的阴户里喷了出来,沿着文若兰的大腿向下流去,而那条电鳗的身体也向后推出了一些,同时,这个男人看到有细小的气泡和一些浑浊的液体从文若兰的阴道里流进了塑料管的前端。
  「哈哈!这个妞性高潮了!」
  那个男人意识到文若兰已经在电鳗刺激的剧烈痛苦中达到了性高潮,而且他还激动地喊出了他的新发现,「快来看,这个妞可能会潮吹!」
  而这时,文若兰已经彻底虚脱了,她昏死了过去。那些男人把已经被文若兰的阴道夹得半死不活的那条电鳗从女孩的阴道里拉了出来,然后他们解开了文若兰身上的镣铐,把文若兰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脸朝上仰卧在地上。男人们发现刚才从文若兰阴户里喷射出来的是她失禁的尿水,于是拿来了冷水管,冲洗着文若兰的阴户和大腿根部上沾染的尿液。冷水的冲洗让文若兰的身体一个激灵,她慢慢地醒了过来。
  「刚才你达到了性高潮呢。」
  一个男人看到文若兰醒了过来,淫笑着对她说,「怎么样,被电鳗电到性高潮的感觉是不是永生难忘?」
  「畜生…畜生…不要…」
  文若兰这时候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她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哭泣着。
  那个男人冲洗掉了文若兰身上的尿液以后,分开文若兰的双腿,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双手抱着她的腰肢,托起文若兰的屁股,把他自己的两条腿垫在文若兰的屁股下面,把阴茎插进了文若兰刚被电击过的阴道里面。男人的阴茎甫一插进文若兰的阴道,女孩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阴道再次被侵犯的感觉唤醒了刚才被电击的那段恐怖记忆,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那个男人得意地抽插了起来,在男人阴茎的刺激下,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道和身体渐渐复苏,又开始兴奋了起来。文若兰本能地开始祈祷,想要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兴奋。
  「我劝你还是不要压抑自己,还是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吧。」
  文若兰身上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你的身体那么敏感,压抑着一定很辛苦,为什么不放松你自己呢。」
  文若兰闭着双眼,不理睬那个男人,继续念着祈祷词。
  「如果你不肯让我来给你性高潮,」
  见文若兰不理睬自己,那男人的语气变得阴森森的,「那我们就只好请电鳗来给你性高潮了。」
  文若兰听到「电鳗」这个词,恐惧地睁开双眼,惊呼起来。
  「不要怕,只要你乖乖的,」
  这个男人看到文若兰惊恐的表情,继续淫笑着对她说,「不要刻意压抑自己,我保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个男人关于电鳗的威胁让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残忍折磨的小女孩别无选择,文若兰只好流着泪,丢弃了自己的意志,抛开了自己最后的尊严,放任自己的身体乡音子宫和这个男人的玩弄和刺激,渐渐兴奋起来。那男人看着文若兰闭上双眼,流着眼泪任由他玩弄,同时他感觉到文若兰的身体开始作出反应,女孩的阴道变得湿润起来,而且开始包裹住他的阴茎蠕动着,最让这个男人感到兴奋的是,在他的抽插中,文若兰开始发出一阵阵呻吟,虽然声音还很微弱,但是这标志着这个女孩已经放弃了压抑自己敏感的体质,这样,这些男人就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身体献上热情的迎合了。
  「这样就对了,我会把你操翻的。」
  那个男人兴奋地体验着文若兰的阴道对他的阴茎紧密的包裹和让他的龟头阵阵麻痒的蠕动,一边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一边对痛苦地流着眼泪的女孩说,「对了,听说你会潮吹?等下我可得好好体验体验。」
  说着,他兴奋地抱起文若兰,坐在地上,让文若兰坐在他的怀里,让自己的阴茎更加深入文若兰性感的身体里,而身体里受到的刺激也让文若兰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抱着那个男人,她的双腿也重新抽搐着缠绕在那男人的腰上。那男人感觉到了文若兰身体的迎合,他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文若兰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她的阴茎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剧烈地蠕动和颤抖着,她的子宫口也蠕动着,吸吮着那男人的龟头,当那个男人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文若兰的子宫口时,文若兰也达到了性高潮,在她的婉转娇啼声中,文若兰屏住呼吸,全身绷紧,她的阴道突然收得很紧,完全箍住了那男人的阴茎,让他进退不得,只能继续把他剩下的精液喷射进女孩的身体里。直到文若兰开始急促地呼吸起来,她的阴道才松弛下来,而那个男人也才满意地抽出自己已经完全发泄的阴茎。
  「真爽!」
  这个男人看着瘫软在他怀里的文若兰绯红的脸说,「只可惜没感觉到潮吹。」
  「那让我来试试。」
  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接过了文若兰赤裸的身体,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在这个男人的抽插中,文若兰的敏感体质又让她渐渐变得呼吸急促,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阴道也包裹住那男人不停地抽插着的阴茎蠕动起来……
  当第四个男人享受文若兰的敏感身体,并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时,文若兰感觉到这次性高潮特别地强烈,她的阴道突然收紧,紧紧地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子宫口也同时收缩,箍住了那男人的龟头。随着文若兰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她的子宫里喷射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击着他的龟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着在文若兰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这一瞬间,文若兰感觉到自己似乎飞了起来,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
  「太爽了!这妞潮吹了!」
  那男人看着他身下的性感女孩兴奋地说,「这妞终于潮吹了!」
  这个男人的销魂经历使其他男人也更加兴奋起来,一支又一支阴茎轮流插入文若兰的身体,摩擦着她的阴蒂和阴道,几乎每次摩擦都能让完全兴奋起来的女孩忍不住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声,而男人们快速的抽插更是让她性感的身体微微抽搐。
  这些男人一个个淫笑着凌辱文若兰敏感的身体,随着她的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每一个男人都让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由自主地达到性高潮。
  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在她的呻吟和娇喘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顶峰,让那样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她的意志。而且那些男人当中,还有好几个幸运儿在文若兰的身体里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连续不停的30多次高潮让文若兰疲惫不堪,多次昏死过去,但是马上又会被另一个男人的奸淫弄醒。等到所有男人都享受过了文若兰那令男人销魂的性感肉体的时候,文若兰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文若兰在昏迷中梦到自己回到了家里,姐姐温柔地摸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渐渐地,文若兰醒了过来,她感觉到真的有一只温柔的手在摸着自己的脸,还有姐姐的声音正在呼唤着自己。
  文若兰睁开双眼,看见果然是文兰正跪在自己面前,她的眼里含着泪水,正一边用手抚摸着文若兰的脸庞,一边关切地叫着她的名字。文若兰以为梦境成真,激动地用手支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跪坐在文兰对面的地上,拉住了文兰的手。
  但是当文若兰看到文兰和自己同样一丝不挂的身体和她们身上留下的凌虐痕迹,噩梦一样的现实马上让她的梦境破碎了。
  一个男人正站在这一对面对面跪坐着的美女姐妹花身边,他的阴茎高高地勃起着。「好了,你妹妹醒了。」
  那个男人盛气凌人地对文兰说,「快教她吧,我等不及了。」
  「是的,主人。」
  文兰低声下气地对那个男人说。然后文兰转向面前的妹妹,强作笑容地对文若兰说:「小兰,主人让我来教你怎么样用大奶子来让主人满意。我先给你做个示范。」
  说着,文兰捧起自己胸前的丰满双乳,从侧面包裹住了她身旁那个男人的阴茎,她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这男人的阴茎。
  文若兰惊讶地看着姐姐在他的面前毫无羞耻地用双乳给这个男人乳交,她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快把头转过来!好好看着!好好学!」
  那男人看到文若兰把头转向一边,不由得火冒三丈,他声色俱厉地喊叫着,「是不是又想被电鳗电了?」
  文若兰听到这男人的威胁,害怕得全身哆嗦起来,她不得不转过头来,看着眼前自己的姐姐如何用乳交取悦这个男人。
  而文兰也一边为这个男人乳交,一边为文若兰求饶:「主人,求求你原谅小兰吧。小兰还不知道规矩,以后奴婢会好好教她的。」
  那个男人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他对文若兰说:「这次先饶了你,你赶快过来,跟你姐姐一起,用你那对大奶子让我好好舒服舒服。」
  文若兰看着眼前那支肮脏的阴茎在姐姐的乳沟中蠕动着,实在不能接受自己要如此屈辱地和姐姐一起用圣洁的乳房为这个男人乳交。
  但是文若兰看到对面的文兰正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正在她犹豫时,那个男人冷冷地说:「你不愿意也可以,那等一下我们就会用电鳗电你的屁眼,电完你的屁眼以后再电你姐姐的屁眼。」
  在这个男人残忍的威胁下,文若兰不得已地捧起自己性感的双乳,包裹住那男人的阴茎,无奈地模仿着文兰的样子扭动着身体,和文兰一起为这个男人乳交。
  而这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在两对丰满挺拔的性感乳房的包围中时隐时现,满足地淫笑起来。这个男人很快就在这对美女姐妹的乳沟中射出了精液,在文若兰的惊呼声中,肮脏的精液朝天喷出,然后落在了文兰和文若兰的乳房上和脸上。
  两个美女的脸上和胸口沾满白浊精液的样子引起了其他男人们的兽欲,文兰和文若兰分别被男人们包围着,一支支的阴茎轮流插进文兰的肛门和嘴里,也插进文若兰的阴道里抽插着。
  在那些男人们的抽插中,文兰悲惨的哀鸣声、文若兰兴奋地呻吟声和那些男人们满足的淫笑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只会存在于人间地狱中的恐怖声音。
  那些男人从此同时拥有了文兰和文若兰这对性感美女姐妹作为他们的性奴隶。他们也没有给文若兰做绝育手术,希望让她和文兰一样因奸成孕,怀上她们的孽种。在那些男人和他们的黑人雇佣兵日夜不停的轮奸中,过了二十天以后,那些男人在测孕试纸上发现了文若兰怀孕的标记。于是那些男人也开始不再插入文若兰的阴道,而只使用她的肛门、乳沟和嘴发泄他们的兽欲。文兰和文若兰每天在那些男人们的蹂躏中煎熬着,她们的肚子一天一天地大了起来……
  正当那些男人志得意满时,他们却又收到了一个噩耗。警方取得了证据,查封了那些男人用来洗钱和走私的公司,并且警方还在继续调查,希望可以找出这家公司幕后的真正操控者。那些男人通过他们在警方内部的卧底查到这次行动是由方永健的上司- 高级警官罗树成亲自指挥的。
  原来,自从方永健失踪,毒枭被劫以后,警方就失去了调查这些男人的线索,罗树成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通过方永健失踪前提供给他的这些男人的往来账目和其他情报,进行独立秘密调查,因此瞒过了那些男人们的耳目。罗树成查到了那些男人用来巨额洗钱和进行走私的那家公司以后,他希望派人进入这家公司卧底以掌握这家公司从事违法活动的证据。
  罗树成知道这些男人手眼通天,耳目众多,只能派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做卧底。经过周密考虑,罗树成相中了他的女儿- 19岁的罗璐琳。
  罗璐琳的母亲在她出生的时候就因为难产而死,罗树成之后一直没有再续弦,而是独自把罗璐琳抚养成人。所以罗树成从来就把罗璐琳视为掌上明珠,而罗璐琳也一直都崇拜当警官的父亲。受到罗树成的影响,罗璐琳从小就表现出很强的正义感,还一直梦想着长大以后能成为一名女警,虽然后来罗璐琳因为身体不够强壮,没有能考上警校,而是成为了一名财务人员,但是她还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像警察一样除恶扬善。
  所以当罗树成向罗璐琳说出自己的计划时,她马上就答应了。罗树成让罗璐琳化名,为她造了假身份,然后通过关系秘密地让罗璐琳进入了哪些那人的那家公司担任财务。罗璐琳长得非常漂亮,见过她的人都觉得她简直就像是真人大小的手办娃娃一样美丽。所以,罗璐琳很快就得到了那家公司的一些中层管理人员的喜爱,她也利用这些对她有好感的人掌握了一些公司违法行为的证据。所以,罗树成得到这些证据以后,就下令查封了这家公司,并且继续调查,要挖出幕后黑手。
  于是,这些男人又要面对新的对手- 罗树成,他们很快就调查到了罗树成和他的女儿罗璐琳的情况,一场腥风血雨的报复又在这些男人的酝酿中……


第10章
  依靠罗璐琳提供的证据,罗树成出其不意地查封了那些男人用来洗钱和进行走私活动的公司。虽然查封这家公司本身并不能威胁到那些男人,但是却可以让那些男人的洗钱和走私行为无法继续进行,而且罗树成已经发出通缉令,通缉这家公司的负责人,希望能够从他们身上找到线索,可以顺藤摸瓜,最终找到那些男人的犯罪证据,把他们绳之以法。
  但是,罗树成也很清楚,那些男人一定不会束手待毙,他们一定会进行报复。罗树成本人并不惧怕那些男人,但是他预感到那些男人可能会选择曾经在那家公司卧底,并提供证据的罗璐琳作为报复对象。
  为了更好地保护女儿,罗树成给罗璐琳准备了一间安全屋,并且安在安全屋中排了两名他绝对信任的特警保护罗璐琳。
  安全屋的位置绝对保密,除了罗树成、罗璐琳和那两位警察,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安全屋里储存了大量的食物和饮用水,而且安全屋的窗户全部封死,唯一的出入口是一扇用厚钢板做成的门,这扇门只能从屋内打开,一旦遭遇强攻,只要关上这道门,即使用自动武器,短时间内也无法进入安全屋。做了这样万无一失的安排以后,罗树成把罗璐琳送进安全屋,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而罗树成依旧继续调查着那些男人,独自面对着那些男人可能报复的危险。
  但罗树成不知道的是,那些男人的卧底已经在警队中渗透得很深。虽然罗树成亲自挑选的那两个特警和那些男人毫无关系,但是这两个特警在警局中有一个共同的好朋友,而那个警察正是受那些男人指派,渗透入警方的内鬼。当那些男人发现罗璐琳失踪以后,马上就要求这个内鬼调查到罗璐琳的下落。
  这个男人猜测到罗树成可能把女儿送到了一处秘密的安全屋,同时他发现那两个罗树成十分信任的特警最近行动非常诡秘,所以,他推测出那两个特警会被派到安全屋,负责保护罗树成的女儿。当那两个特警拿着罗树成的亲笔命令从警局枪房领取了武器,却没有说明原因时,那个男人意识到他们一定是准备赶赴出租屋。于是,这个男人借口买彩票中奖,硬是要请这两个特警吃饭。两个特警拗不过好友的热情相邀,只好随着那个男人来到了警局附近的一家饭店。
  酒过三巡以后,那两个特警渐渐放松了戒心,向他们的好友透露了他们的这项特殊任务- 保护罗警官的女儿。在这个男人频频劝酒和旁敲侧击之下,这个男人打听到了一些关于安全屋的情况,也了解到,为了反正那些男人通过截听电话查出安全屋的位置,安全屋里没有固定电话,而罗树成给了这两个特警一部全新的手机,他每过两小时就会打电话给他们确认罗璐琳的安全。
  但是,这两个特警还是保持着清醒,一直没有说出安全屋的位置,那个男人怕暴露了企图,也不敢多问。于是,这个男人悄悄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跟踪器,乘那两个特警不注意的时候,手疾眼快地把跟踪器放进其中一个特警的酒杯里。然后这个男人举起酒杯,提议干杯,当他看到那个特警把那杯酒喝得一滴不剩时,这个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酒足饭饱以后,那两个特警告别了那个男人,然后他们一起去警局内部的浴室洗了个澡,并且按照罗树成的命令更换了全身的衣服,确保身上不会有任何跟踪器,然后才出发去安全屋,但是他们不知道,其中一个特警的体内,正有一个功率强大的微型跟踪器正在发送信号。
  那些男人跟随着跟踪器发送的信号找到了安全屋的位置,但是那道厚钢板做成的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个在警队中卧底的男人按下了门口的通话器按钮,在安全屋中的罗璐琳和两个特警听到通话器的铃响,非常吃惊,因为应该是没有人会找到这间安全屋的。
  其中一个特警按下了按钮,说:「谁啊?」
  「是我,快开门。」
  那个特警听出了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他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当然是罗长官说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
  那个男人的声音显得非常急切,「罗长官收到情报说安全屋的位置已经暴露了,那些罪犯在安全屋里安装了定时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罗长官让我带了拆弹组来拆炸弹的,赶快开门啊。」
  罗璐琳听到那个男人说房间里有炸弹,害怕地惊呼起来,她的手刚要伸向开门的开关,却被另一个特警拦住了。
  「罗长官叫你来的?」
  拦住罗璐琳的那个特警警惕地对着通话器说,「那为什么他没有打电话给我们?」
  「你把手机拿出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那男人的声音愈加急切起来,「那些罪犯可能是屏蔽了这里的手机信号,电话根本打不通。」
  一个特警拿出手机试图联系罗树成,却发现完全没有信号。其实,那些男人这时就在门外打开了干扰设备,屏蔽着这附近的手机信号。
  「还等什么呀。真的是罗长官叫我们来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
  那个男人的语气越发地急迫起来,「快开门,不然就来不及了。」
  那两个特警这时也没了主意,其中一个特警问另一个:「你刚才有没有告诉他这里的地址?」
  「别开玩笑了。」
  另一个特警回答道,「刚才你也在场,难道没听到吗?」
  「这倒也是。」
  之前问话的那个特警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那么他真的是罗长官派来的?」
  通话器里,那男人还在急切地催促着特警们快开门,而那两个特警仍然犹豫着,但是当他们看到罗璐琳害怕的可怜眼神,终于作出了决定。在齿轮转动的声音中,这扇门被打开了,站在门口的那个特警一边推开门,一边紧张地向门外张望着,当看到他的那个好朋友熟悉的面容时,他松了一口气,但是当他看到他好朋友手里那个黑洞洞的枪口时,他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一声微弱的枪响之后,打开门的那个特警猛地向后倒了下来,他的身体在罗璐琳的惊叫声中倒在地上,特警的眼睛圆睁着,脸上有一种不能置信的惊愕表情,他的眉心多了一个弹孔,鲜血正从这个洞里喷涌出来。另外一个特警看到同伴殒命,情知不妙,他举起手枪,疯狂地扑向门口,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关上这道至关重要的门。这个特警的身体马上就被门口射来的十几颗子弹打成了筛子,落到地上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的眼睛仍然圆睁着,因为没能保护好罗璐琳而死不瞑目。
  这时,安全屋里只剩下罗璐琳独自一人,这个漂亮女孩惊恐地看着十几个男人拿着武器从门口鱼贯而入,最后一个走进安全屋的男人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把罗璐琳和这些淫笑着的野兽关在了这间房间里。罗璐琳害怕地看着面前这些男人,无法控制地瑟瑟发抖,而那些男人则用淫亵的眼光打量着面前这个美丽可爱的女孩。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罗璐琳假装镇定地向这些男人发问,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声音的颤抖,「你们…还是快逃吧…我爸爸…是高级警官…你们如果…乱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些男人听到罗璐琳天真的威胁,非但没有怕,还一个个得意地淫笑起来。「小美人,我们知道你爸爸是罗树成,」
  一个男人淫笑着对罗璐琳说,「你如果不是罗树成的女儿,我们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贪婪地欣赏着罗璐琳象真人娃娃一样完美的脸庞和身材。「你在我们的公司里卧底时,他们都叫你' 娃娃' 是吗?没想到看到真人,还真的觉得你长得象娃娃一样。」
  那个男人一边打量着罗璐琳,一边对她说,「不错不错,既然长得象个娃娃,那我们就把你当作娃娃来玩吧。」
  男人的话音刚落,其余那些男人就淫笑着向罗璐琳渐渐逼近。罗璐琳害怕地缩成一团,流着眼泪看着这些面目狰狞的男人。当男人们开始撕扯罗璐琳身上的衣裙时,少女的娇羞让罗璐琳尖叫着双手乱挥,双腿猛蹬,抗拒着那些男人。但是这个柔弱的小女孩微弱而没有章法的抵抗根本没有能迟滞那些男人的侵犯,那些男人很快就抓住了罗璐琳胡乱挥舞的双手和双腿,按住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在罗璐琳的尖叫声和衣裙的碎裂声中,那些男人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裙,让罗璐琳的迷人胴体完全没有遮蔽地暴露在了那些男人的面前。
  罗璐琳虽然只有19岁,但是她胸前的双峰却已经相当成熟,一个抓着罗璐琳肩膀的男人看着她性感的乳房,忍不住把一只手伸到罗璐琳的胸前,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玩弄起来。少女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抓住,罗璐琳又惊又羞地尖叫起来,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个男人,但是她的全身都已经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住,根本不可能摆脱。
  罗璐琳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脐都让那些男人垂涎欲滴,而看到她肚脐下面的那一团乌黑的阴毛,更是让那些男人的阴茎都膨胀起来。阴毛遮掩着罗璐琳的阴户,若隐若现的粉红色阴唇让那些男人个个心痒难忍,而罗璐琳的那一双修长的长腿也更加唤起了那些男人蹂躏这个小女孩的欲望。
  「果然长得就象是一个精致的模型娃娃。」
  在罗璐琳的哭喊声中,站在罗璐琳对面的那个男人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咽下了一口口水,然后对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说,「快把我们的东西给这个小美人戴上。」
  那两个男人手里捧着一大堆奇形怪状的东西走到罗璐琳身边,在控制住罗璐琳身体的那些男人的帮助下,这两个男人把一些肉色的圆筒撑开以后,一一套在罗璐琳的脖子、肩头、手肘、手腕和她的腰部、髋部、膝盖、脚踝,甚至在她的手指关节上也套上了几根细长的肉色套筒。这些套筒马上就收紧起来,包裹住了罗璐琳的身体关节,这些套筒很软,似乎是用一种类似人体皮肤的材料做成的,罗璐琳的皮肤和这些套筒摩擦的时候并没有不适的感觉,而这些套筒被撑开以后都变得很薄,不是仔细抚摸的话,根本感觉不到在罗璐琳的各个关节上都套上了这样的套筒。
  「你们要干什么?」
  罗璐琳奇怪地看着这些套筒包裹在她的身体上,猜测着这些男人要对她怎么样。
  「你马上就知道了。」
罗璐琳对面的那个男人拿出一个非常复杂的遥控器,然后做了个手势,那些按住罗璐琳身体的男人放开了她的身体。罗璐琳发现自己恢复了自由,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赶快向着门口跑去。罗璐琳刚跑了没几步,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左腿的膝盖不听使唤地弯曲了起来,罗璐琳无法伸直左腿,在奔跑中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罗璐琳躺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左腿在一种奇异的力量下弯曲着,她感觉到那些男人套在她膝盖上的那个套筒似乎正在蠕动着将她的腿弯曲起来。
  「觉得很惊奇吧?」
  罗璐琳对面的那个男人拿着遥控器,一边走向赤身裸体的罗璐琳,一边对她说,「给你戴上的那些是我们最新进口的记忆材料人工关节。在我的控制下,它们可以把你的关节向各个方向弯曲,并且固定在我想要的角度上。想想看,有了这个,我们就可以让你摆出各种姿势来让我们操。你这个' 娃娃' 就会变成我们的充气娃娃了。」
  罗璐琳赶紧把手伸向自己身上的那些套筒,想要把套筒拉扯下来,但是她却发现那些套筒已经紧紧地包裹在她的身上,以她的力气根本就扯不下来。
  「别白费劲了,你拉不下来的。」
  那男人得意地一边说着,一边操纵着遥控器,罗璐琳的手腕和手指也在人工关节的作用下开始向后翻转,她的手臂在人工关节的作用下远离了身体,无法再触及那些人工关节。「让我想想,先让充气娃娃摆个什么姿势好呢?」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女孩,得意地说着。
  罗璐琳意识到那些男人要把她当作充气娃娃一样玩弄,她哭喊着用力抵抗着那些人工关节的动作,但是那些人工关节的作用力很大,以女孩的力气完全无法造成影响。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中和女孩绝望而痛苦的哭声中,罗璐琳的身体被那个男人操纵着躺倒在地,她的双臂向身体的两边伸展,双腿弯曲、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的阴户展现在那些男人的眼前。罗璐琳拼命地挣扎着,想并拢双腿,或者用手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是那些人工关节这时似乎是凝固了,不管罗璐琳怎么用力,她的身体也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躺在那些男人面前。
  那个男人淫亵地看着女孩最隐秘的地方,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用遥控器控制着罗璐琳的脚踝,让她用双脚支撑着地面,把自己的屁股从地上略微抬起来。这男人得意地跪在罗璐琳分开的双腿之间,把自己的大腿垫在罗璐琳的屁股下面,架住了女孩的那一双白皙细腻的大腿。那男人看着罗璐琳充满泪水的双眼中显露出惧怕、痛苦的眼神,他此时的心情异常亢奋,如此漂亮的美人正被他压在身下,白嫩的肌肤任他抚摸,而他的阴茎更是已经探进了罗璐琳的阴唇,顶在罗璐琳娇嫩的阴道口。
  那男人用力地用自己的阴茎顶撞着罗璐琳窄小的阴道口,罗璐琳疼得皱起了眉头。那男人强奸过无数女孩,马上就发现罗璐琳的阴道口特别紧窄密闭,他得意地淫笑起来:「原来这个警官的女儿还是个处女!这下可爽了。」
  然后那男人转向罗璐琳,对已经泪流满面的女孩说:「我会好好地玩你,让你永远也忘记不了被开苞的记忆。」
  说着,那男人用手抓住罗璐琳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罗璐琳的一阵阵惨叫中,男人的下体不断地向罗璐琳的阴户施加着压力。在男人的不断冲剌下,他的龟头好不容易挤进了罗璐琳紧密的阴道口,而罗璐琳这时已经疼得额头沁出点点细汗。
  那个男人感受着女孩柔软的阴道口紧紧地包围着他的整个龟头,兴奋地用遥控器控制着罗璐琳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抬高,直到可以放在他的肩膀上,这样的角度可以让男人更加顺畅地刺破女孩的处女膜,让阴茎可以更加深入女孩的阴道。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看着任由自己宰割的罗璐琳的娇美脸庞,准备享受她被破处时的痛苦和无助。男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顶,他得意忘形地把自己勃起的粗硬阴茎狠狠插进罗璐琳的处女阴道里面。男人的阴茎立即就贯穿了罗璐琳娇嫩的处女膜,未经人事的阴道口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撕裂剧痛使罗璐琳痛哭无助地惨叫起来。处女膜被撕破的剧痛令罗璐琳痛苦不已,而女孩婆娑的泪眼看着这个刚刚夺去自己纯洁的男人不是自己爱的人,而是淫亵的色狼,这样的屈辱更让罗璐琳宁愿去死。罗璐琳的贞操已经被那男人罪恶的阴茎毁掉,这痛苦的一幕,刻印在罗璐琳痛苦的记忆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哀痛。
  那男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已经插进了身下这个美女的窄小阴道中,他得意地放开一只抓着罗璐琳乳房的手,用力地扭拧着罗璐琳的娇俏脸蛋,在女孩痛苦的屈辱哭声中,那男人趾高气扬地把自己的阴茎继续向罗璐琳的阴道深处推进着。阴茎的每一次推进都会把罗璐琳窄小紧密的处女阴道撑开,在阴茎的推进中,罗璐琳的小阴唇都陷进了自己的阴道口,下身的疼痛让罗璐琳不停地惨叫着。而那男人却眯着眼睛,满意地享受着自己的阴茎在女孩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阴道里肆虐的征服感。
  在罗璐琳痛苦的哭声和惨叫声中,那男人终于把他的阴茎完全插进了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身体里,紧窄温热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包围,让他感到巨大的快感。「这个充气娃娃可真不错。」
  那个男人一边用自己的阴茎顶在罗璐琳的子宫口上,一边听着女孩的哭喊声,淫笑着说,「既可以开苞,还会哭叫,玩起来可真爽。」
  罗璐琳听到那男人的羞辱,她痛苦而可怜地睁着眼睛,泪如雨下。那个男人看着梨花带雨的可怜女孩,更加欲火焚身,他毫不留情地开始在罗璐琳的阴道里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抽插,那个男人的阴茎都带动着罗璐琳柔软的小阴唇,也翻动着她的娇嫩的处女阴道口。罗璐琳被那男人的抽插折磨得全身颤抖着哭泣起来。可怜这个女孩的第一次性经历,竟然就遭遇到了被强奸失身的痛苦。
  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一缕缕血丝缓缓地从罗璐琳的阴户里流了出来。那男人低下头来,看到这女孩失去贞操的标志沾染在自己不停抽插着的阴茎上,他得意地用双手抓住罗璐琳性感娇嫩的双乳用力地搓揉起来,而罗璐琳只能羞辱地哭泣着,根本无法反抗。那男人渐渐感觉到了罗璐琳的身体对他阴茎的抽插刺激作出了本能的反应,女孩的处女阴道慢慢地分泌出了体液,让他的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而罗璐琳的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了痛楚的呻吟声。
  这男人得意地放开罗璐琳的双乳,双手用力抓紧罗璐琳弹性十足的屁股,在罗璐琳变得湿滑起来的紧窄阴道里疯狂地抽插着。
  这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看着泪流满面的罗璐琳,摇晃着身体享受着这个美女的处女身,随着这个男人的抽插,他的睾丸有节奏地撞击着罗璐琳的身体,发出轻轻的啪啪声。在罗璐琳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进罗璐琳的阴道深处,他的阴茎被罗璐琳的身体紧密地包裹着,不停地磨蹭着女孩的处女阴道。
  罗璐琳痛苦地哭泣着,但是却无法挣脱身上那些人工关节的束缚,只能看着那个男人满脸淫笑地玩弄着她的双峰,蹂躏着她的身体,被那男人双手的揉搓和阴茎的抽插折磨得不停地呻吟着。那男人彻底地享受了罗璐琳的纯洁的身体以后,在这个小美女紧窄的阴道发泄了他的兽欲。失身的痛苦和屈辱让罗璐琳痛不欲生地号哭着,而那男人满意地把阴茎从罗璐琳的身体里拔了出来。他站起身来,看着罗璐琳流满泪水的脸上那屈辱的表情,又看到他的精液混合着缕缕血丝从罗璐琳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濡湿了女孩的大腿根部,征服的快感让这男人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男人得意地接过另外一个男人递给他的一块白色布片,用布片擦拭着自己阴茎和龟头上沾染着的罗璐琳的处女血,然后,他得意地把那块布片折叠了起来。这时,另外一个男人拿着遥控器走到了刚刚失身的罗璐琳身边,他操纵着手里的遥控器,罗璐琳马上就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那些人工关节又开始动了起来,她的双腿被弯曲着向上举起,原本向身体两边伸展的手臂也被那些关节扭曲着,举向空中。
  那个男人蹲下身来,淫笑着抱住罗璐琳的身体,把她翻了个身,这样一来,罗璐琳就变成用膝盖和双手支撑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样子。罗璐琳胸前那对健美挺拔的乳峰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丰满诱人,而她的双腿向两边微微分开,让她的阴户和肛门都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那些男人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粘满精液和鲜血的阴户和正在顺着她的大腿缓缓地滴落下来的白浊精液。
  罗璐琳意识到,这些男人把她的身体摆成这个姿势,肯定是又一次凌辱的前奏,尽管知道是徒劳,但是她还是哭喊着用力挣扎起来。
  「小美人,不要白白费力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罗璐琳微微有些晃动的屁股说,「你就好好地做个充气娃娃,让我们玩个够吧。」
  说着,那个男人就走到罗璐琳分开的双腿中间,跪在女孩的身后。
  罗璐琳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屁股上,开始抚摸起来,她绝望地停止了挣扎,只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恨恨地说:「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个男人只是淫笑着继续抚摸着罗璐琳的下身,他的手指抚过了女孩翘起的屁股和湿润的阴户,最后滑到了女孩的肛门口。当那男人的手指探进罗璐琳敏感的肛门时,罗璐琳只觉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象触电一样地颤抖起来,手指侵犯的刺激让她惊叫了起来。在罗璐琳的尖叫声中,那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肛门里转动了一下就抽了出去,然后,罗璐琳就听到身后那男人脱下自己衣裤的声音,她知道自己马上就会遭到第二个男人的强奸,这个女孩绝望地闭上双眼,眼泪从她的眼中不停地滑落下来。
  那个男人的阴茎很快就接触到了罗璐琳赤裸的身体,罗璐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在她的大腿根部磨蹭着,那男人的龟头从罗璐琳的大腿根部滑到女孩的双腿中间,顶在罗璐琳的阴户上。罗璐琳抽泣着惊叫起来,她仿佛已经可以感觉到那男人把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再一次蹂躏她的身体。但是那个男人却没有继续侵犯罗璐琳刚刚失身的阴户,他的阴茎慢慢地从罗璐琳的阴户上滑到了她的屁股上,男人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双臀之间的缝隙里面,他的龟头顶在了女孩紧窄小巧的肛门上。
  罗璐琳隐隐地意识到了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哭喊着,不顾一切地摇晃着身体,挣扎起来,但是那些人工关节牢牢地禁锢住了她的身体,罗璐琳只能绝望地等待着厄运的降临。那个男人看着罗璐琳徒劳的挣扎,得意地用双手抱住这个小美女的屁股,用力地把他的龟头插进罗璐琳的肛门里面。
  男人的巨大龟头一点一点地撑开罗璐琳无比窄小的肛门,一种奇异的疼痛让罗璐琳痛苦地号哭着,泪水不停地从女孩的双眼中流出来,落在地上。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强行塞进了罗璐琳的肛门,女孩原本紧闭的肛门已经被那男人的龟头撑开到了最大限度,而那男人却没有停止他的暴行,在罗璐琳的哭声中,他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这个小美女的肛门里面。在那男人的阴茎粗暴地贯穿罗璐琳肛门的同时,女孩娇嫩的肛门终于被硬生生地撕裂了。
  在罗璐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肛门上同时裂开的两条伤口中沁了出来。那个男人低下头来,看着罗璐琳的血丝流到了他的阴茎上,满足地狞笑着,继续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肛门里面。罗璐琳未经人事的肛门比处女阴户还要紧窄,虽然有了少女的鲜血作为润滑,那男人要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肛门仍然显得非常困难,那男人不耐烦地用力把自己的阴茎野蛮地塞进罗璐琳的肛门里面。
  男人的粗暴推进让罗璐琳疼得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而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渐渐地完全插进了罗璐琳的肛门和直肠里面。当那男人开始在罗璐琳的肛门里面开始抽插的时候,他的一只手放开了罗璐琳的屁股,他把这只手放到了罗璐琳的阴户上,然后把自己的中指伸进了女孩的阴道里面。罗璐琳感觉到那男人手指的侵犯,惊叫着颤抖起来,而那男人却用手指在罗璐琳充满粘稠精液的阴道里面不停地转动着、蠕动着抽插起来。同时,那男人熟练地用食指在罗璐琳的阴户里面找到了她的阴蒂,用指尖不停地磨蹭着、拨弄着玩弄起来。
  那男人一边用手指蹂躏着罗璐琳的阴户和阴道,一边用阴茎插在罗璐琳的肛门里面抽插着,摧残着她的身体,而可怜的小女孩被同时从肛门和阴道凌辱,而又无法挣脱,痛苦和屈辱让罗璐琳发出了悲惨的哭声和惨叫声。那男人一边得意地看着罗璐琳的身体不能动弹,被迫象一个充气娃娃一样摆出淫荡的姿势,一边继续享受着罗璐琳的身体。
  随着那男人手指的动作和阴茎的抽插,白浊和粘稠的精液混合着失身的血丝从罗璐琳的阴户里慢慢地流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手指向下流,最后滴落在地上,而罗璐琳肛门上的伤口中也不停地有血珠滴落到那男人的阴茎和地上,精液和鲜血在罗璐琳身下的地上勾勒出了一幅淫亵而悲惨的图画。
  这时,围在罗璐琳身旁的那些男人当中有一个看到这个性感美丽的小女孩被肛奸的香艳情景,听着她凄惨的呻吟和惨叫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这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自己的衣裤,走到正在被肛奸的罗璐琳面前,跪在地上,用手抬起罗璐琳满头大汗,泪流满面的俏脸欣赏着。
  「这妞,还真是长得象个娃娃,活该被我们当作充气娃娃来玩。」
  这个男人看着罗璐琳精致的面容,淫笑着说,「让我来试试看她的小嘴怎么样…」
  说着,那男人把他勃起的阴茎放在罗璐琳的面前,正在痛苦中煎熬的罗璐琳突然闻到一阵令人反胃的腥臭气味,她强睁开双眼,却看到面前那个男人正淫笑着把他肮脏的阴茎凑到她的嘴边,罗璐琳厌恶地想要把头转向一边,但是她脖子上的人工关节限制了她的活动,罗璐琳只能艰难地稍微把头侧向旁边。那个男人恶作剧地用阴茎和龟头用力地顶在罗璐琳的脸颊上,让女孩漂亮的脸上凹下去了一块。然后那男人抓住罗璐琳的下巴,把她的脸用力扳正,正想要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时,那男人却发现罗璐琳的牙齿紧紧地咬着,根本无法插入。
  「还真是个犟妞。」
  那男人恶狠狠地说道。然后,那男人从旁边另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一个口交球,用一只手牢牢地抓住罗璐琳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把这个橡胶球狠狠地强行塞进了罗璐琳紧闭的牙关,用口交球上连着的两根带子把口交球固定在罗璐琳的嘴里,然后这个男人淫笑着把他的阴茎穿过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插进了罗璐琳温软湿润的嘴里抽插起来。
  男人肮脏的阴茎不停地冲撞着罗璐琳的舌头和喉咙口,男人阴茎的冲击和一阵阵恶臭让罗璐琳不由得一阵阵恶心反胃,她本能地想要重新闭上嘴,但是塞在罗璐琳嘴里的那个橡胶球却让她的嘴根本无法闭合起来,罗璐琳只能忍着恶心和屈辱,感受着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肆虐着。罗璐琳的肛门、阴道和嘴同时被男人的手指或者阴茎蹂躏着,她想要挣脱男人的凌辱,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迫象充气娃娃一样摆出羞耻暴露的姿势,任凭男人们享受着她清纯而性感的身体。罗璐琳只能流着屈辱的泪水,从被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喊声来表达着她的不情愿。
  当罗璐琳身后的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肛门里以后,马上就有另外一个男人顶替了他的位置,跪在罗璐琳的身后,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而这时,另外一支阴茎正在罗璐琳的嘴里抽插着。男人满足了他的兽欲以后,把阴茎顶在罗璐琳的喉头,低吼着把他腥臭的精液喷射进了罗璐琳的喉咙里面。罗璐琳猝不及防,只能吞咽下了这些恶心的粘稠液体。那男人满意地把自己的阴茎从罗璐琳的嘴里抽了出来,罗璐琳却被他的精液呛得咳嗽了起来。
  而当另一个男人把精液射进罗璐琳的阴道里以后,疲惫的罗璐琳感觉到她身上的人工关节又开始扭动起来,在罗璐琳绝望的哭号声中,她的身体又被那些人工关节扭曲着,摆出了一个更加淫亵的姿势,而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淫笑着扑向罗璐琳,用他的阴茎开始糟蹋这个可爱的女孩……
  罗璐琳在安全屋中经历了那些男人的几十次轮奸,她的身体被那些男人控制着人工关节扭曲着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都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入了十几次,白浊的精液灌满了她身上的每一个孔道,她全身上下都已经沾满了精液,丰满的乳房更是被浓稠的精液所遮盖,并且布满了男人们的凌虐留下的淤血、红肿和齿痕。
  罗璐琳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一次次昏死过去,又被轮奸得醒了过来,而那些男人却把她当作了性玩具,肆意地糟蹋着罗璐琳的身体,在她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欲望。在这些男人们长达几个小时的轮奸中,罗树成每过两个小时都会打电话给已经殒命的那两个特警,而那些男人就使用变声器模仿那两个特警的声音接电话,让罗树成以为一切正常。
  似乎万无一失的安排让罗树成放松了警惕,他丝毫没有怀疑女儿的安全,直到他接到那些男人用那两个特警的手机打给他的电话。当罗树成接起电话,听到的不是他熟悉的部下的声音,却是一个男人的淫笑声,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罗警官,没想到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中透露出掩饰不住的得意,「你千方百计地保护令千金,结果你女儿还是落在了我们的手里。」
  「不!不可能!」
  罗树成不可置信地喊叫了起来,「你们不可能找到琳琳的!」
  「怎么不可能?我们既然能用这部手机打电话给你,就说明我们已经进了你安排的安全屋。」
  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你的琳琳刚才一直在和我们玩呢,可惜现在正好被我们玩得昏过去了,不然可以叫她来和你说两句话。哈哈…顺便恭喜你,你的琳琳很听你的话,一直到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女。可惜现在已经不是了。哈哈…」
  「混蛋!混蛋!」
  听着这个男人无耻的笑声,罗树成狂怒地吼叫了起来,「你们不要伤害琳琳,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的琳琳刚才被这里的十几根大棒操得死去活来,不知道这算不算伤害呢。」
  那个男人听到罗树成的怒吼,显得更加得意,「我们接下来会把她带回去慢慢地操,放心,我们会把你的女儿操得很舒服的。哈哈…」
  在男人的狂笑声中,电话被挂断了。罗树成心急火燎地开着车赶往安全屋,当他走到安全屋门口,发现那扇坚不可摧的门只是虚掩着的时候,罗树成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罗树成用颤抖的手推开门,走进安全屋,当他看到安全屋里面的景象时,顿时眼前一黑,双腿发软,差点昏了过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精液的腥臭气味,房间里除了两具警员的尸体和罗璐琳被撕成碎片的衣裙,地上到处都是精液和血滴。最触目惊心的是房间正中间的地上放着一块白色的布片,布片上有一块血迹,旁边还用很大的字歪歪扭扭地写着:「这是你女儿的处女血」。
  看到这样不堪入目的场景,想到自己可爱纤弱的女儿在这间本来是用来保护她的安全屋中无助地遭受了十几个强壮的男人暴虐的轮奸和蹂躏,罗树成这个刚强的警官也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一想到那些男人绑架了罗璐琳以后,不知会用什么样残忍的手段继续折磨她,罗树成就几乎要发疯,他不敢再想下去,绝望地仰起头,发出了痛苦的怒吼声。
  罗璐琳在安全屋中被那些男人糟蹋了很久,男人们的阴茎轮流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抽插着,把他们肮脏腥臭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在这些男人的发泄中,罗璐琳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昏死过去,最后,她甚至连发出哭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些男人满足了兽欲以后,他们把正处于昏迷状态的罗璐琳抬上了他们停放在安全屋门外的一辆旅行车上,然后这些男人们打电话给罗树成,开着旅行车扬长而去。而在旅行车上,那些男人也没有放过罗璐琳,这个昏迷的女孩的身体被那些男人操纵着人工关节摆出各种姿势,继续承受着男人们的轮奸。当罗璐琳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带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这里…是哪里…」
  当罗璐琳睁开双眼的时候,她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的地板上,「哎哟…」
  脑海一片空白的罗璐琳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全身的关节都动弹不得,而且全身上下都象散了架一样疼。
  「小美人,你醒了?」
  突然,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出现在罗璐琳的眼前,淫笑着对她说,「刚才被玩得爽不爽?」
  罗璐琳看到那个男人丑恶的脸和他赤裸的身体,刚才被这个男人强暴失身和被其他男人轮奸的惨痛回忆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哭喊着惊叫起来:「不!禽兽…畜生…别碰我!」
  「嘿嘿,怎么这个态度呀?可是我把你变成女人的哦。」
  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操作着手里的遥控器,「现在,先给你介绍几个人。」
  罗璐琳身上的人工关节开始转动起来,罗璐琳的身体被这些关节扭曲着,不由自主地直起身来,坐在地上。映入罗璐琳眼帘的是三个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的人,其中有一个男人正在大声惨叫着,这个男人的四肢都已经不知去向,另外一个男人正坐在他的身上,拿着一个啤酒瓶,狞笑着把瓶颈插进他的肛门里;而另外两个漂亮的女孩正跪在这个男人面前,其中一个双手撑地,正抬着头,用嘴含着她面前的一个男人的阴茎吮吸着,同时另外一个男人正跪在这女孩身后,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阴茎插进女孩的肛门里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冲击,女孩的身体有节奏地晃动着,女孩胸前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向下垂着,也随着这样的节奏不停地颤抖着,画出一阵阵的乳浪;还有一个女孩双膝跪地,身体挺直,正用双手抓着她自己丰满性感的双乳,用乳沟包裹着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阴茎,随着这个女孩身体有节奏地扭动,她的双乳也不停地套弄着男人的阴茎;两个女孩虽然都没有任何反抗,但是她们的眼睛里都流着屈辱的眼泪。
  「怎么样?这几个人你认识吗?」
  站在罗璐琳面前的那个男人得意地问罗璐琳。
  「不…我不认识…」
  罗璐琳羞涩地看着眼前这幅不堪入目,而又显得淫秽、暴虐的场面,茫然地说,「我没见过他们…」
  「那我就给你介绍一下吧。」
  那个男人狞笑着指着那个男人,对罗璐琳说,「这个正在被捅屁眼的,就是你爹的爱将。你爹派他来卧底,被我们抓住以后,砍掉手脚,现在连狗都不如。」
  然后那个男人又指向那个同时被两个男人插入身体的美女继续说,「这个妞就是他的女朋友,被我们抓回来以后当着他的面操给他看,结果把他给气成了白痴。哈哈。」
  然后这个男人的手又转向另外那个正在给男人乳交的性感美女说「而这个妞是另外那个妞的妹妹,也被我们抓回来操得死去活来。这两个妞现在都已经被我们操得乖乖听话,而且肚子里面还怀上了我们的孩子。哈哈哈…」
  罗璐琳这时也发现那两个女孩非常纤细平坦的腰肢和小腹确实有些微微凸起,看来真的已经身怀有孕。「畜生!」
  罗璐琳看着眼前这两个女孩悲惨的境遇,愤怒地斥骂起来,「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生!」
  「嘿嘿,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如果你爹不肯配合我们,你的命运会更加悲惨。」
  那个男人狰狞地对罗璐琳说。当他看到罗璐琳的脸上浮现出害怕的神情,又得意地说,「不要怕,现在我们还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们还没有玩够你呢。」
  这个男人一边说,一边走到罗璐琳身边,蹲下身体,抱起罗璐琳,罗璐琳想要反抗,身体却无法动弹。那男人抱着罗璐琳走到另外一间牢房里,把罗璐琳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发抖的身体放在牢房里一张椅脚约有近一米高的高脚椅子上。然后那男人拿起手里的遥控器操作着,罗璐琳感觉到她身上的人工关节又开始扭动着她的身体,之前的可怕经历告诉罗璐琳,她即将再一次遭到那些男人们的轮奸,她痛苦地闭上双眼,无奈地流着眼泪等待着厄运的再一次降临。
  「不要怕,小妞,现在我不会操你的。我已经操了你四次,暂时没力气再操了。」
  那男人看到罗璐琳的痛苦神情,得意地淫笑着说,「要操你的那些人等一会才能到。我先和你玩个小游戏。」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控制着遥控器,扭动着罗璐琳柔软的身体。在人工关节的扭曲下,罗璐琳的双腿被迫弯曲,向两边分开,双腿摆成M形,把罗璐琳的阴户暴露了出来,而她的双手则被迫向上举起、双臂弯曲,双手伸到她自己的脑后抱住后脑。那个男人看着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罗璐琳,淫笑着取出一条鱼线,他用鱼线套成两个圈,各自分别套在罗璐琳双乳的乳头上,然后收紧。接着,这男人用手指翻开罗璐琳的阴户,看着精液从罗璐琳红肿的阴唇和阴道口里慢慢渗出来,淫亵地笑着把手指伸进罗璐琳的阴户里面摸索着。
  罗璐琳又羞又气,但是身体动弹不了,只能任由那男人猥亵。那男人很快就熟门熟路地用手指找到了这个被他玩弄过四次的女孩娇嫩的阴蒂,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把套在罗璐琳双乳乳头上的两根鱼线捆在一起,然后拉扯着鱼线,把鱼线的另一头一颗绕着罗璐琳的阴蒂打了一个结。然后,那男人又拿出一卷封箱胶纸,他淫笑着把这卷黑色封箱胶纸上撕下一小块一小块,然后再把其中的两块胶纸贴在罗璐琳的双乳乳尖上。
  一切准备停当以后,这个男人淫笑着用手指拈住贴在罗璐琳左边乳头上的那块胶纸,他看着罗璐琳紧张惶恐的眼神,得意地把那块胶纸撕了下来。胶纸被扯掉的时候,同时也拉扯着罗璐琳的乳房和乳头,这样的刺激让罗璐琳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而更要命的是,女孩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并且微微地颤抖着,这样一来,也就牵动了乳头上的那根鱼线,鱼线拉扯着罗璐琳的阴蒂,娇嫩敏感的阴蒂被扯动的感觉让罗璐琳闭上双眼,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
  而那个男人几乎是马上又扯下了罗璐琳右边乳头上的胶布。敏感神经密集的乳头和阴蒂再次被刺激和扯动的感觉让罗璐琳无法忍耐地发出了凄惨而又诱人的呻吟声,听上去就象是小猫叫一样。这个男人这时却已经拿起另外两块胶纸,重新贴在罗璐琳的乳尖上,然后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再次把胶纸撕掉……
  在这个男人的反复刺激下,罗璐琳的眼神变得迷离,她不停地呻吟着,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女孩的阴道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当那个男人把整卷胶布都用完以后,这场折磨才告一段落。
  但是罗璐琳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十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进了这间牢房,其中甚至还有好几个强壮的黑人,他们用贪婪的目光打量着罗璐琳的赤裸胴体。罗璐琳只能屈辱地哭喊着听任那些男人操纵着人工关节,把她的身体摆成各种淫亵的姿势,无奈地流着眼泪承受着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把她的身体当作充气娃娃一样肆意地享用着……
  罗树成发现自己的女儿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并且遭到了他们的轮奸以后,几乎要气得发疯。但是他知道,绑架罗璐琳决不是那些男人的最终目的,那些男人一定会和他联系,用罗璐琳要挟他,所以罗树成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地等待着。
  果然,过了两天以后,罗树成收到了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主题就是「罗璐琳」。邮件的正文是一片空白,罗树成打开了那个大得惊人的附件以后,看到了几十张不堪入目的照片。那些照片的每一张都拍摄了罗璐琳被那些男人和黑人们轮奸的悲惨场面,照片上男人的面目都被处理的模糊不清,而罗璐琳痛苦屈辱的面容却清晰无比。
  罗璐琳的身体被那些男人扭曲成各种姿势,被迫分开双腿,或者撅起屁股,或者坐在男人的阴茎上,或者用双臂、双腿缠绕着男人,或者跪在男人面前,男人们的阴茎从前面、后面、上面等各个方向插进罗璐琳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和乳沟里,让罗璐琳痛苦地哭泣着。
  那些黑人们特别粗大的阴茎插进罗璐琳娇小的身体时,简直象是要把女孩的肉体撕裂一样,罗璐琳脸上扭曲的表情和从她眼睛里喷涌而出的泪水都表现出她正在遭受怎样剧烈的痛苦。
  甚至有许多照片是罗璐琳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的样子:在一张照片上,罗璐琳躺在地上,双腿分开,让男人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同时罗璐琳被迫抬着头,流着眼泪吮吸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在另一张照片上,罗璐琳的双臂环绕着她面前的一个男人的脖子,双腿分开,缠绕在那男人的腰间,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抽插着,而同时,另外一个男人正站在罗璐琳的背后,他的双手绕到罗璐琳的胸前,玩弄着她挺拔结实的双乳,那男人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罗璐琳的表情痛苦,双眼紧闭,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是在惨叫着;另一张照片上有一个男人正躺在地上,而罗璐琳背对着他的脸,正坐在他的阴茎上,那男人抓着罗璐琳的腰肢上下摇晃着,让自己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面抽插着,另外一个男人正站在罗璐琳的面前,把他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嘴里,正在享受着她的温润唇舌,而罗璐琳的泪珠正从脸上滑落下来。
  罗树成看着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被这些禽兽一般的男人们这样肆意凌辱,不由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罗树成在那些照片中没有找到那些男人的要求,于是他明知另外那个录象文件一定是那些男人轮奸罗璐琳的录象,也只能硬着头皮打开那个文件,看着那些让他痛苦不已的场面。
  录象的一开始是罗璐琳在安全屋中被强暴失身和被轮奸的经过,录象中男人的面容同样被处理得模糊不清。当罗树成看见那些男人用人工关节来控制罗璐琳的身体,让她无法反抗,然后强行夺走她的贞操时,罗树成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正当罗树成看着罗璐琳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承受着他们残忍的轮奸,听着罗璐琳悲惨而无助的哀号和呻吟,几乎不能再继续承受的时候,这一段录象终于结束了。
  接下来,画面又一次亮了起来,但是场景却已经从安全屋转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罗树成看到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被悬空吊在天花板上,虽然那女孩的头无力地向下垂着,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罗树成还是马上就认出了那个女孩就是罗璐琳。
  「罗警官,你好啊。」
  一个戴着头套的男人走到被吊着的罗璐琳身边,对着镜头说,「我们本不想和你作对,但是你却偏偏要找我们的麻烦,那我们也就只能拿你女儿出气了。你的宝贝女儿现在已经成了我们的胯下玩物,这都是你的错。接下来,你的宝贝女儿还要受些罪。」
  说着,这个男人从地上拿起皮鞭,朝着罗璐琳悬空的身体狠狠抽过去,随着一声声「啪」「啪」的声响和罗璐琳的惨叫声,罗璐琳的胴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青紫色的鞭痕。
  抽了十几鞭以后,这个男人又狞笑着点燃了一根蜡烛,把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罗璐琳的身上,每一滴蜡油落在罗璐琳的皮肤上,都发出「嗤」的一声,罗璐琳的身体也随之抽搐起来。大半支蜡烛变成蜡油,滴落在罗璐琳的身体上以后,这个男人一言不发地抚摩着罗璐琳身上的伤痕,然后拿出一个打火机,点着了罗璐琳的阴毛。
  下身的灼热和火焰使罗璐琳惨叫着在空中挣扎,那个男人微笑着看了几秒钟以后,用湿毛巾扑灭了火苗,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当中弥漫开来,而罗璐琳的阴毛已经差不多被烧光了,阴户的皮肤也已经烧伤了一点。幸亏罗璐琳阴道里面残留的精液在她被吊起来的时候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弄湿了她自己的阴毛,所以火焰才没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害。
  那个男人看着罗璐琳的阴户,似乎很满意,他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罗璐琳刚刚被烧伤的阴户里,电动阴茎碰到了她被烧伤的皮肤,罗璐琳疼得身体瑟缩起来,而这个男人自己则站在罗璐琳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这个男人在罗璐琳的直肠里泄欲以后,才把那支让罗璐琳痛楚难当的电动阴茎从她的阴道里取了出来。
  接下来,这个男人又拿起了一串加大码的钢珠,一粒一粒地把这串比一般钢珠大几乎一倍的的钢珠塞进了罗璐琳的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肛门里,每塞进一颗,被吊在空中的女孩就发出一声呻吟,等这十多粒钢珠都被塞进了罗璐琳的后庭,这个男人猛地一抽绳子,把这串钢珠一口气全都拉了出来,罗璐琳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肛门被这样的暴虐撕裂了,一串血珠滴了下来,肛门完全向外翻着,一时之间合不拢了。
  这时,罗璐琳已经疼得昏了过去,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他放下钢珠,又拿起了一支钢针,用手抓住罗璐琳的左乳乳头,用钢针刺穿了女孩娇嫩的乳头。一阵剧烈的疼痛让罗璐琳惨叫着醒了过来,她的全身抽搐着,乳头也不停地跳动着,一滴滴鲜血从罗璐琳被刺穿的乳头上滴落在她白皙的身体上。而这个男人却带着狰狞的表情拿起另外一根钢针,用手抓住罗璐琳的右乳乳头,不顾罗璐琳楚楚可怜的低声哀求,狠狠地用钢针刺穿了她同样娇嫩的右乳头。
  在罗璐琳痛苦的惨叫声中,那个男人残忍地狞笑着,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罗璐琳最后的体力很快就耗尽了,她的身体渐渐平静了下来,而那个男人又用手轮流抓住罗璐琳的双乳,把那两支钢针从她的乳头里拔了出来。鲜血马上就从罗璐琳的乳头上被刺穿的小孔里喷涌出来,鲜血染红了女孩胸前坚挺的双乳。
而那个男人这时却拿着两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了罗璐琳面前,残忍地把那两块烙铁按在罗璐琳的乳头上。在罗璐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的胸前升腾起两股青烟,那个男人把那两块烙铁移开,得意地看着罗璐琳的乳头已经被完全烙平,变成了两个黑色的印记,而这时罗璐琳已经被折磨得完全失去了意识。
  罗树成看着这个恶魔残忍地虐待着罗璐琳,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罗树成双眼通红,下意识地低声吼叫着,狠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男人撕成碎片。
  「罗警官,别激动。」
  那个男人再次转向镜头说,「只要你不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不会再为难令爱。不过她还是会继续挨操,直到你停止调查这个案子,把我们的公司重新解禁,我们就会把你的宝贝女儿还给你。」
  这段录象到这里就结束了。罗树成明白这些男人想用罗璐琳来要挟他放弃对他们用来走私和洗钱的公司的调查,想到罗璐琳正在遭受那些男人的凌辱和虐待,罗树成几乎就想就此放弃调查。但是,罗树成了解那些男人,他知道那些男人的承诺并不可信,他几乎可以确定,即使他真的放弃调查,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罗璐琳,而会继续把罗璐琳作为人质来要挟他,同时也继续把罗璐琳当作他们的泄欲工具进行蹂躏。
  最后,罗树成打定主意,先停止公开调查,继续进行秘密调查,只有掌握证据,把那些男人一网打尽,才有可能救回罗璐琳。
  罗树成停止了公开调查,并且放出风声,很快就要解禁那些男人的公司,希望可以以此麻痹那些男人,同时他自己仍然在进行着秘密调查。但是,那些男人其实并没有中计,他们预料到罗树成不会真正向他们屈服,所以他们乘罗树成停止公开调查的机会,让一些牵涉到这个案件的人逃亡外国或者干脆杀人灭口,彻底消灭有关的证据。同时,那些男人还为罗树成安排了一个陷阱…
  罗树成的秘密调查很不顺利,之前的公开调查中调查到的线索似乎都断了,有几个可能掌握了线索的人也下落不明。但是罗树成并没有颓丧,他仍然继续想尽一切办法搜集着线索。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家公司的一个经理突然偷偷联系上了罗树成,说他前一阵被那些男人追杀,想要灭口。好不容易摆脱以后,他打算向罗树成提供他所掌握的那些男人犯罪的证据,以此向那些男人进行报复。
  罗树成如获至宝地约了那个男人当天下午在那男人临时落脚的一家小旅馆碰面。
  罗树成如约赶到了那家旅馆,可能是接近成功的兴奋和喜悦让他没有注意在旅馆正门对面停着一辆反常的黑色旅行车,旅行车的每扇玻璃窗后都贴着黑色的膜,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且那辆车还在几乎察觉不到地微微颤动着。
  罗树成走到电话中说好的那个房间门前,却发现门虚掩着。警察的敏锐直觉让罗树成察觉到不对劲,他马上掏出自己的佩枪,轻轻地推开房门。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但是罗树成马上就看见有一个男人正站在房间中间,他手里拿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正狞笑着冲向罗树成。
  罗树成举起手枪瞄准那个男人大喊一声:「不许动!」,但是那个男人完全不为所动,继续冲向罗树成,眼看那男人已经冲到了罗树成的面前,他手里那个闪光的金属物体已经可以威胁到罗树成了,罗树成本能地开枪了。子弹立即穿透了那男人的眉间,那男人立即委顿在地,罗树成走到那男人面前,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当场死亡。
正当罗树成感到困惑时,他突然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当他回过头,却看见许多警察冲进了房间,用枪瞄准着他,呵斥着:「不准动,把枪放下!」
  罗树成赶紧放下武器,并表明身份:「自己人,我是罗树成。这个人用利器威胁我,我是处于自卫开枪击毙他的。」
  那些警察中有几个是认识罗树成的,因此气氛有所缓和。罗树成配合地走到那些警察面前,一个警察一边给他戴上手铐,一边轻声说:「不好意思,罗长官,这是规矩。」
  「没关系的。」
  罗树成宽慰地回答道,「对了。我刚开枪你们就赶到了,怎么那么快?」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们接到一个匿名报警电话说这里有人开枪杀人,就赶过来了。」
  那个警察回答道。
  「奇怪…」
  这个神秘的报警电话让罗树成感到疑惑起来。
  这时,几个警察进入房间开始勘察现场,随着勘查的进行,那几个警察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凝重起来。终于,一个警察拿着那个男人手里那个金属物体走到罗树成面前,对他说:「罗长官,你说他就是用这个威胁你的吗?」
  罗树成正要点头,却看清楚那居然只是一把不锈钢调羹。顿时,罗树成的脑海里面象闪电划过一样。为什么在这个关键时刻有人提供线索,为什么约他来的人会突然袭击他,为什么警察来得那么快,为什么袭击他的武器居然是一把调羹,这些问题突然间有了一个答案,一个唯一合理的答案:他落入了那些男人的陷阱。
  那个警察看着罗树成若有所思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对他说:「罗长官,对不起,我不得不以杀人嫌疑拒捕你。」
  当罗树成在旅馆里被逮捕时,在旅馆大门对面停着的那辆旅行车里,罗璐琳正在遭受着八个男人的轮奸。那辆旅行车的玻璃内侧都贴着单面透光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但是从里面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外面。在这辆车里,罗璐琳一丝不挂的身体被人工关节扭成一个个淫荡的姿势,车里的那些男人们轮流玩弄着她的胴体,他们粗暴地撞击着罗璐琳的身体,整辆旅游车都被男人们的冲击弄得微微晃动起来。
  旅行车的隔音效果很好,男人们的淫笑声和罗璐琳的呻吟、惨叫充满了车厢,却一点都传不出去。当罗树成被那些警察押出旅馆门口,带上警车的时候,罗璐琳正跪在地上,双手撑地,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身后,正把阴茎插在她的肛门里面不停地抽插着。
  这个男人透过车窗看到罗树成戴着手铐从旅馆门口走了出来,两个警察抓着罗树成的双臂把他夹在中间,那男人马上抱起罗璐琳的身体,把她推到那扇车窗前,让她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逮捕的情景。那男人俯下身,一边玩弄着罗璐琳的双乳,一边说:「你爹这下可要受到法律的严惩了。哈哈,当了一辈子警察,最后却栽在自己守护的法律上面,实在太讽刺了。」
罗璐琳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阴郁地被警察拉拽着带上警车,虽然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被逮捕,但是她隐隐猜到了父亲落入了这些男人的圈套,不由得伤心地哭泣起来,罗璐琳身后的男人在她的肛门里凶狠地抽插了几下,罗璐琳一边哭,一边发出呻吟声和惨叫声,而另外一个男人这时跪在罗璐琳的面前,强行给罗璐琳戴上口交球,再把他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嘴里,男人的阴茎填满了罗璐琳的小嘴,她的哭声、呻吟和惨叫都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押送着罗树成的警车很快就启动了,向着警局的方向驶去。不久以后,这辆旅行车也发动了引擎,向着男人们的老巢行驶着,而车上的轮奸还并没有结束,罗璐琳继续承受着车上的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享用着她的身体,把他们肮脏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身体里和皮肤上……
  罗树成并不知道他的女儿就在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边被轮奸,一边地目睹了他被逮捕的过程。罗树成坐在警车上回想着这件事情发生的全过程,终于理清了思绪,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个约他碰头,说要给他提供线索的男人根本就是个以死相搏的诱饵,她把罗树成引到这里,然后用调羹引诱罗树成开枪射杀他,同时,他的同伙报警,让警察在现场抓获「杀人凶手」。整个计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所有证据都对罗树成不利,罗树成这次完全掉进了这个陷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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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3-01-03  
想到这里,罗树成疲惫而痛苦地低下头来,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果然,当罗树成被带到警局进行审问的时候,虽然他说明了发生的实情,并且尽力为自己辩护,但是所有的线索都无法证明他的说法。于是,警局只好决定把罗树成涉嫌谋杀案交给法院审理。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正在变本加厉地轮奸罗璐琳,以此庆祝他们除掉了眼中钉肉中刺- 罗树成。
  这些男人一边象玩弄充气娃娃一样地蹂躏着罗璐琳,一边得意地把他们的阴谋原原本本地告诉这个小美女:原来,那个约罗树成到旅馆碰头并袭击他的那个男人是这些男人收买的一个绝症患者,那些男人给了他一笔巨款,并且安排他的家人移居国外,换取了他注定要失去的生命作为交换,以此陷害罗树成。
  那天那些男人在旅行车上轮奸罗璐琳的同时,也是在等着罗树成,当他们看到罗树成走进旅馆大门的时候,就打电话报警说这件旅馆的房间里有人开枪杀人,所以那些警察才能「当场抓获」罗树成。罗璐琳一边听着那些男人得意地描述着他们是如何陷害了她的父亲,一边承受着那些男人疯狂的轮奸。罗璐琳痛苦而屈辱的哭声更使那些男人性欲高涨,这个可怜的女孩被他们玩弄得死去活来……
  高级警官涉嫌谋杀,这样的案件吸引了公众的注意力,所以罗树成案件很快就获得开庭审理。虽然这起案件的重要性使那些男人无法收买法官,但是这些男人相信,他们设下的这个天衣无缝的圈套一定可以把罗树成置于死地。
  在法庭上,虽然罗树成的律师尽力为他辩护,而他的朋友们也纷纷作证说罗树成不可能杀人,但是证据仍然对罗树成极其不利。这样一来,罗树成能否洗脱冤屈的关键就是他的警官同事们能不能尽快找到对罗树成有利的证据。但是,在这样岌岌可危的情况面前,处于风暴中心的罗树成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这时他更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他的女儿会遭到那些残暴的男人们怎样的凌辱和折磨。
  而事实上,那些男人此时却是正在用匪夷所思的残忍手段摧残着罗璐琳。在那些男人老巢的一间牢房里,罗璐琳正被用一种古怪的姿势吊在空中。
  那些男人操纵着人工关节,让罗璐琳的双臂向上伸直,然后把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用绳子和铁链吊在天花板上。接着,那些男人又控制着人工关节,让罗璐琳的双腿弯曲起来,向两边分开,并且让她的两条大腿抬了起来,保持水平状态,男人们计算了一下尺寸以后,把两根绳子分别捆绑在她双腿的膝盖位置上,捆绑着罗璐琳双腿的那两根绳子笔直地向上延伸,各自穿过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以后又被向下拉紧,这两根绳子分别连接着两个L形的硬橡胶钩,而那两个硬橡胶钩的另外一头是两支表面布满塑料颗粒的粗大的电动阴茎。
  罗璐琳面前的一个男人淫笑着拿着一个硬橡胶钩,轻轻地拉扯了一下连接着这个硬橡胶钩的绳子,那个硬橡胶钩上的电动阴茎马上就蜂鸣着震颤、转动了起来,持续了两分钟以后,那支电动阴茎才停止了动作。那些男人淫笑着把这两个硬橡胶钩和上面的电动阴茎分别深深地插进了罗璐琳的阴户和肛门里面,这样一来,那两根绳子就完全被绷紧了,如果罗璐琳的双腿向下落,就会拉扯那两根绳子,这样,那两个硬橡胶钩就会向上提起,拉扯着她的阴道和肛门,也就会触发插进了她体内的那两支可怕的电动阴茎。
  罗璐琳这时已经明白了那些男人要怎样折磨她,但是她全身都动弹不得,无法挣扎,只能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放过她。而那些男人却根本不打算放过这个象娃娃一样可爱的小美女,一个男人淫笑着拿着遥控器关掉了罗璐琳的双腿上所有的人工关节。罗璐琳马上就感觉到她抬起的双腿失去了支撑,她只好用力抬起双腿,不让自己的双腿下落。
  在那些男人们淫亵的哄笑声中,罗璐琳咬着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坚持着,很快,她的头上就沁出了点点汗珠。罗璐琳的体力一点点耗尽了,她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终于,她的右腿支持不住,向下落了下去。几乎在罗璐琳的右腿落下的同时,插在她阴户里面那个硬橡胶钩猛地向上提起,阴户被拉扯的剧痛让罗璐琳疼得哭出声来,同时,罗璐琳阴道里面的电动阴茎也震动了起来,电动阴茎表面的塑料颗粒刺激着罗璐琳敏感的阴道,让罗璐琳一边惨叫着和呻吟着,一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在这样的刺激下,罗璐琳的左腿也坚持不住地落了下去,这样一来,罗璐琳的肛门也传来了被硬橡胶钩拉扯着向上提起的剧痛,而插进她肛门里面的那支电动阴茎也开始旋转和振动起来。罗璐琳只能一边哭喊着同时承受着阴道和肛门的剧痛,以及这两支电动阴茎的侵犯,一边拼命地抬起自己的双腿。
  电动阴茎的侵犯持续了两分钟以后,那两支电动阴茎先后停止了动作,而罗璐琳紧闭双眼、大汗淋漓,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痛苦中煎熬着,不让自己的双腿再次落下。
  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罗璐琳的面前,看着她痛苦的神情说:「小妞,看你那么辛苦,我来帮你一把吧。」
  说着,这个男人用手抓住插在罗璐琳的阴户里面的那个硬橡胶钩,把湿淋淋的硬橡胶钩连同电动阴茎从女孩的身体里取了出来,这样一来,罗璐琳终于可以不用担心触发电动阴茎,而可以放下自己酸痛的右腿,勉强地用脚尖站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那个男人并没有就这样放过这个美丽的女孩,他把硬橡胶钩和电动阴茎从罗璐琳的阴道里面取出以后,他的阴茎马上就代替电动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罗璐琳这时正全神贯注抬起自己的左腿,避免触发肛门里面的电动阴茎,男人的凌辱虽然让她感到羞辱,罗璐琳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听任那个男人享受着她柔软湿润的阴道。
  为了不让左腿落下,罗璐琳下半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那男人感觉到罗璐琳的阴道也本能地收紧起来,就象处女的阴道一样包裹、压迫着他的阴茎,而刚才电动阴茎的搅动已经让罗璐琳的阴道湿润起来,让他的抽插也变得更加顺畅。
  这样的感觉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地兴奋,他抓住罗璐琳的纤细腰肢,得意地淫笑着晃动着自己的身体,让他的阴茎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用力地抽插着。
  这个男人粗暴的凌辱让罗璐琳痛苦地流下了眼泪,她抽泣着闭上眼睛,不愿看到那男人淫亵而兴奋的笑容。那男人的阴茎不停地磨蹭着罗璐琳紧窄的阴道,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在这支快速抽插的阴茎刺激下,罗璐琳的阴道收得更紧,更加紧密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分泌出更加多的体液成为那男人阴茎的润滑剂,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包裹着阴茎蠕动了起来。
  那男人敏锐地感觉到了罗璐琳身体的变化,他淫笑着抱紧罗璐琳,一边继续用力地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着,一边得意地对罗璐琳说:「小婊子,是不是被操得有感觉了?」
  罗璐琳也已经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失控,这个男人淫亵的话语更是让她对于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感到羞耻不已。罗璐琳不堪忍受这样的羞辱,奋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开那个男人,但是她的挣扎没有能摆脱那男人的凌辱,却扯动了捆绑在她左腿上的那根绳子。一阵肛门被拉扯的剧痛和肛门里面电动阴茎的剧烈震动使罗璐琳痛苦地哭号、惨叫起来。
  而罗璐琳的肛门里传来的这一阵剧烈的震动也让紧邻肛门的阴道震颤起来,刺激着插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的这个男人的阴茎,这个男人的阴茎本来就已经在罗璐琳的阴道紧密的包裹中变得非常兴奋,受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以后,这个男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阵快感直冲他的大脑,他的阴茎立即膨胀起来,然后,灼热肮脏的精液就从这个男人的阴茎中迸射出来,喷涌进了罗璐琳的阴道和子宫里面。
  那个男人发泄了兽欲以后,把阴茎从罗璐琳的阴道里面抽了出来,而把那个硬橡胶钩和上面的那个电动阴茎重新又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里面。而这时,罗璐琳肛门里面的那支电动阴茎仍然在不停地震颤着,罗璐琳一边哭喊着忍受着肛门里面那支电动阴茎的折磨,一边还要拼命抬起双腿,以免再触发那两支电动阴茎。
  罗璐琳狼狈不堪的样子让那些男人满意地淫笑起来,当她肛门里面的电动阴茎停止颤动以后,另外一个男人走到罗璐琳的背后,把插在她肛门里的那个硬橡胶钩和上面的电动阴茎从她的身体里取了出来,这样罗璐琳的右腿就不需要再抬起,她可以伸直已经麻木的右腿,踮着脚尖站在地上,只要全力以赴抬起左腿就可以。
  但罗璐琳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因为那个男人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的腰肢,然后在罗璐琳的抽泣声中,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肛门里面抽插了起来。罗璐琳为了不让左腿下落而收紧肌肉,她的肛门也因此收紧、变得异常紧致,那男人费了点力气才让他的阴茎侵入到女孩的肛门里。罗璐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肛门和直肠紧紧地包裹着、挤压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让他享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这个男人淫笑着不断地把阴茎插进罗璐琳的直肠深处,用他的身体冲击着这个可怜的小美女。男人的阴茎摧残着罗璐琳的肛门和直肠,每一次抽插都让罗璐琳疼得发出呻吟声,而罗璐琳的肛门也因为疼痛而有节奏地收缩着,就象是在按摩着那男人的阴茎,让那男人感到更加兴奋。罗璐琳一边忍受着这个男人的折磨,一边还要奋力抬高自己的左腿,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不时地呻吟着,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脸上和身上滴落下来。
  当那个男人灼热的精液喷射在罗璐琳的肛门里时,女孩终于耗尽了体力,昏了过去。但是,当罗璐琳的左腿刚无力地落下时,她的阴户马上就被那个硬橡胶的钩子拉扯着向上提起,而电动阴茎也在她的阴道里面搅动起来,敏感部位被拉扯的剧痛和被刺激的感觉马上就让罗璐琳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可怜的女孩只能撕心裂肺地痛哭着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那个男人把精液射进了罗璐琳的身体以后,马上就把自己的阴茎从罗璐琳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而又重新把硬橡胶钩和电动阴茎插了进去。而另外一个男人马上就又走到了罗璐琳的面前,他淫笑着把罗璐琳的阴道里那支硬橡胶钩和那上面还在震动着的电动阴茎一起从女孩的身体里面取了出来,让罗璐琳踮着又酸又麻的右脚站在地上,然后把他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肌肉收紧的阴道口,开始抽插起来。
  罗璐琳的阴道刚刚遭受过前一个男人的强暴和电动阴茎的折磨,已经变得特别湿润和敏感,当那个男人的阴茎刚一插进她的阴道,就被她的阴道紧密地包裹着、挤压着。而那个男人感觉到了罗璐琳身体的回应,更加兴奋地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
  罗璐琳这时已经被折磨得意识模糊,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男人阴茎的不停刺激下,罗璐琳开始发出婉转娇媚的呻吟声,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罗璐琳的身体也本能地变得兴奋起来,她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有节奏地蠕动着,颤抖着,分泌出温润的体液,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从罗璐琳的阴户里渗了出来,和她的汗珠一起滴落到地上。
  终于,在那男人阴茎的不停磨蹭和撩拨中,罗璐琳极度兴奋的阴道突然收得很紧,牢牢地箍住了那个男人的阴茎,而那男人也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这个女孩的身体。同时,罗璐琳的全身肌肉抽搐起来,她的左腿颤抖着向下滑落,绑在她左腿上的绳子拉扯着插在她肛门里面的硬橡胶钩,并且触发了那个硬橡胶钩上的电动阴茎。剧痛和肛门被搅动的痛苦混合着阴道的极度兴奋,让罗璐琳发出了悲惨的哀号声。
  那个男人把阴茎从罗璐琳的身体里拔出来以后,一边把硬橡胶钩和电动阴茎再次塞进她仍然在微微蠕动着的阴道里面,一边淫笑着对无力地低着头的女孩说:「刚才那是你的第一次性高潮吧?可要记得是被我操出来的哦。」
  男人的羞辱让罗璐琳感到无比痛苦和耻辱,但是她现在除了流泪和哭泣,已经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应了。而这时,又有一个男人走到罗璐琳的身后,从她的肛门里取出硬橡胶钩和电动阴茎,然后淫笑着把他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肛门里,再一次开始蹂躏她……
  那些男人就这样轮流玩弄着罗璐琳的阴道和肛门,阴道和肛门被撕扯的剧烈痛苦让罗璐琳疼得死去活来,而那些男人的蹂躏和电动阴茎的刺激一次次地让罗璐琳不自觉地产生性高潮,更是让她羞耻得窘迫不堪。罗璐琳也不知道被那些男人折磨了多久,每次她活活疼得昏死过去以后,阴道或肛门被撕扯的剧痛又会迫使她清醒过来,继续承受这样难以承受的折磨。
  那些男人糟蹋够了罗璐琳的身体以后,把她从天花板上放下的时候,罗璐琳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几乎没有感觉。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他们把罗璐琳带到另外一间牢房,交给另外一些男人玩弄,那些男人操纵着人工关节把罗璐琳的身体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继续在她的身体上发泄着他们邪恶的欲望。罗璐琳只能绝望地哭喊着,在这似乎是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噩梦中煎熬着……
  就在罗璐琳遭到那些男人残忍折磨的时候,罗树成的命运却迎来了转机。罗树成的同事们经过调查,发现那个被罗树成击毙的男人身患绝症,已经不剩下多少日子可以活了,而且他们发现死者的家人在死者被击毙前不久突然移居国外,事先还汇了一笔巨款到国外,而死者家境贫寒,无论是移居国外还是那笔巨款,都不是死者的家境所可以承受的。
  罗树成的律师在法庭上提出了这些疑点,并且推论死者很有可能是被人收买来陷害罗树成的,这个推论震惊了法庭。由于出现了这样颠覆性的疑点,法庭在调查结束后宣布休庭,十天以后再重新开庭作出判决。这个消息让那些男人感到非常不安,他们知道,法庭如果考虑到罗树成被陷害的可能性,再加上一直都找不到罗树成杀人的证据,十天后正式宣判时,罗树成很可能被判无罪,这样,罗树成一定会继续调查他们,和他们作对,成为他们的心腹大患。所以,那些男人准备了一个恶毒的计划,准备在正式宣判前把罗树成彻底除掉,以绝后患。
  法庭宣布休庭以后,罗树成被带回看守所暂时羁押,等待十天以后的正式判决。罗树成被安排独自关押在一间牢房当中,这间牢房朝着走道一侧的墙完全就是铁栅栏,狱警们可以隔着铁栅栏监视罗树成,罗树成也可以看到走道对面空着的牢房。虽然仍然被关押在牢房中,但是罗树成很有信心再过十天,法庭就会宣判他无罪开释。
  罗树成一整天都计划着获释以后要怎样继续追查那些男人,把他们一网打尽,救出受尽凌辱的罗璐琳,直到这些天来积累的疲倦让他昏昏沉沉地沉入梦乡。
  当第二天早上,罗树成在看守所送早饭的喧闹声中醒来时,他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在走道中巡视的狱警突然都换成了新面孔,而且似乎都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对面那间昨天还空着的那间牢房现在热闹非凡,原本被关押在另外两间牢房里的八个囚犯都被关在这间牢房里面,狭小的空间让这些凶恶的罪犯们怨声载道,而当那几个新面孔的狱警低声和他们说了些什么以后,这些坏脾气的家伙们居然都安静了下来,而且也和那些狱警一样,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笑容看着罗树成的牢房。
  罗树成一开始暗暗防备着那些狱警和罪犯可能会对他不利,但是一直到了当天晚上熄灯时间,那些人却都一直没有什么动作,罗树成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神经过敏。因为当天吃过晚饭以后,罗树成就觉得有些头晕,所以他也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过了不久以后,罗树成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他醒来以后,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了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口哨声、哄笑声,女孩轻柔而无助的哭泣声、绝望的惨叫声。那个女孩熟悉的声音让罗树成完全清醒过来,他睁开双眼,下了床,看见就在他牢房的铁栅栏外,正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双手撑地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女孩的身后,用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户里面抽插着,而另一个男人正跪在女孩面前,把阴茎通过女孩嘴里咬着的一个橡胶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了女孩的嘴里,还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在那女孩的身边淫笑着看着这个女孩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而对面牢房里面的那八个男人更是兴奋异常。
  这时,看到这一幕的罗树成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赶忙冲到铁栅栏前,蹲在地上,仔细端详着那女孩流满泪水的俏脸。虽然女孩漂亮的脸蛋因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但是罗树成还是立刻就认出了这个正在遭受凌辱的女孩,她就是罗树成的女儿- 罗璐琳。
  「罗警官,你终于醒了?」
  一个赤裸的男人看到罗树成冲到铁栅栏前,得意地淫笑着对他说,「可惜还是晚了一点,你没看到你的宝贝女儿刚才已经伺候了好几个男人,我也操了她的屁眼。」
  「畜生!你们!你们这些禽兽不得好死!」
  罗树成看着这个男人得意的样子,恨不得马上亲手掐死他,但是铁栅栏挡住了他的去路,他只能摇晃着铁栅栏,愤怒地吼叫着,「来人啊!快来人啊!」
  「别白费劲了,不会有人来的。我们既然能进来,当然不怕会有人抓我们。」
  那个男人得意地对罗树成说,「为了庆祝你即将无罪开释,我们特地把你女儿带到你面前来操给你看。你还是抓紧多看几眼吧,以后你就见不到你女儿了。」
  「你说什么?」
  罗树成怒气冲冲地说,「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就算你无罪开释,继续调查我们,你的女儿也还在我们手里。我们会把你女儿关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继续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等我们玩腻了,就让她染上毒瘾,然后把她送到国外做最贱的妓女,为了毒品让老外随便操,比死了还惨。」
  「不!畜生!」
  听到这些男人这样残忍的计划,罗树成瞠目结舌,除了斥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罗树成无法想象自己娇嫩的女儿如果真的被迫染上毒品以后,又被迫送到国外当妓女,会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地狱般的生活。
  「如果不想让你的宝贝女儿那么惨,其实也很简单,只要你愿意付出些代价。」
  那个男人看到罗树成惊恐的样子,拿出一颗胶囊,继续得意地说,「只要你亲笔写下认罪书,然后乖乖地吃下这颗毒药,我们保证你会死得没有痛苦,而你的女儿也不用为了些毒品被老外操了。」
  罗树成看着那颗胶囊和面前赤身裸体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强暴的女儿,陷入了犹豫之中。罗树成不能接受这样残忍的命运降临在罗璐琳身上,但是他也不愿意向这些男人屈服,不明不白地结束自己的生命,而让这些男人逍遥法外。
  正当罗树成犹豫不定的时候,那个正享受着罗璐琳温软口舌的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然后把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抽了出来,而罗璐琳被口交球和精液填满了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喊叫声:「爸爸,不要…不要上当…他们是…怕你自由以后…继续追查…千万不要上当…不要管我…」
  罗璐琳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个男人就又跪在她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再一次塞住了女孩的小嘴,让她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话变成了呜呜声。罗树成听到罗璐琳的话,这个硬汉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他决心一定要把这些男人绳之以法。
  「呸!」
  罗树成把口水吐在那个男人脸上,「做梦!」
  「那好吧,」
  那个男人不愠不怒地擦掉脸上的口水,收好那颗胶囊,继续对罗树成说,「那你就只好看着你的女儿活活地受罪了。」
  那个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看着跪在罗璐琳身后强奸她的那个男人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射精以后,满意地站起身来,离开了罗璐琳的身体。拿着遥控器的男人向着正把阴茎插在罗璐琳嘴里的那个男人做了个手势,那个男人也淫笑着把他硕大的阴茎从女孩的嘴里拿了出来,并且把罗璐琳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地上。
  然后拿着遥控器的那个男人开始操作手里的遥控器,随着他的动作,罗璐琳身上的那些人工关节也开始扭动起来。在罗璐琳屈辱的哭声中,她的身体被那些关节扭曲着,开始不由自主地移动起来,她的双腿弯曲起来向两边分开,把自己红肿的阴户和阴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们的面前,她的双臂向自己的胸前弯曲,双手的手掌和手指也弯曲起来,捧着自己丰满的双乳向中间并拢,挤出一条性感的乳沟,看上去就象是在诱惑那些男人一样。
  罗树成虽然在那些男人发给他的录象中已经看到过那些男人怎样用人工关节来凌辱罗璐琳,但是当他亲眼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边不情愿地哭泣着,一边被迫在男人们面前摆出淫荡的姿势,还是无法接受,罗树成看到罗璐琳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累累伤痕,尤其是她胸前的一对乳头都已经被烙铁烫平,变成了两个扁平的伤疤,特别触目惊心,罗璐琳的身上除了伤痕,还到处都沾满了男人们白浊肮脏的精液,尤其是她双腿之间的阴户和肛门,罗璐琳的双腿分开,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毛上已经糊满了粘稠的精液,而且还有精液不停地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面流出来。
  罗树成看到女儿的惨状,愤怒地用手抓住铁栅栏用力地摇晃着,发出痛苦的吼叫声。而罗璐琳虽然已经无数次被迫摆出这样的淫亵姿势供那些男人泄欲,但是这次在自己父亲面前被迫这样暴露身体还是让罗璐琳感到无比地羞辱,她痛苦地号哭起来。在罗树成的吼叫声和罗璐琳的哭声中,那些男人淫笑着一涌而上,扑向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罗璐琳,一支支阴茎轮流插进罗璐琳的阴道、乳沟和嘴里,甚至有男人还用膝盖垫在罗璐琳的屁股下面,把她的身体抬高,然后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进行强奸。
  罗树成只能看着那些男人在他的面前肆意玩弄着他疼爱的女儿,把精液喷溅在她的阴道里、肛门里、嘴里和身体上。而罗树成除了发出愤怒的吼声和用手敲打、摇晃铁栅栏,发泄他的痛苦以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罗璐琳在男人们的胯下充当着他们的玩物,却根本无力减轻她的痛苦。那些男人们在罗璐琳的身上肆虐了几个小时,每一个男人都在罗璐琳的身上发泄了几次以后,男人们暂时停止了对罗璐琳的侵犯。
  「怎么样,看到宝贝女儿被别人操翻,滋味不好受吧?」
  一个男人看着热泪纵横,痛苦不堪的罗树成说,「你别以为我们只有这点本事。刚才还只是热身运动,接下来,才是今天的正餐。」
  说着,那个男人拿出了两个金属的阴道扩张器,淫笑着走向瘫软在地上的罗璐琳,他走到罗璐琳的双腿中间,蹲下身来,把一个扩张器的鸭嘴形尖端塞进了罗璐琳的阴道里面,冰冷的金属塞进身体的感觉让罗璐琳轻声惊叫起来,而那个男人马上又把另一个扩张器的鸭嘴形尖端塞进了罗璐琳的肛门里面。
  「你还没有尝过被两个男人同时操小洞吧?」
那个男人用淫亵的语气对着罗璐琳说,同时也是在说给罗树成听,「这两个扩张器都是改装过的,最大可以打开到180度。等一下我就要把你的小洞和屁眼都撑大,让你尝尝两个男人一起插在一个洞里操你的滋味。你会很爽的,哈哈哈…」
  在男人狰狞的笑声中,罗璐琳惊恐地大声哭喊起来,而罗树成也恐惧地吼叫起来。罗璐琳不顾一切地用力挣扎着,想要甩掉插进她身体里面的那两个扩张器,但是她被人工关节牢牢束缚着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大幅度移动,也就不可能从这厄运中挣脱出来。那个男人狰狞地淫笑着,双手用力地撑开那两只扩张器,扩张器的尖端分开,慢慢地撑开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在罗璐琳的哭声中,她的阴户和肛门都被撑开。
  在罗璐琳分开的双腿之间,罗树成可以看到她的阴道口和肛门很快就被扩张成了两个小洞,白浊腥臭的精液从这两个洞里流了出来,顺着罗璐琳的身体流到地上,在女孩身体下面积聚在一起。在那个男人粗暴的扩张下,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很快就被扩张器撑到了极限,扩张器的尖端牵拉着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口已经被完全拉伸的肌肉,让罗璐琳疼得双腿和身体微微抽搐,不停地惨叫着。
  但是那个男人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看着泪流满面的罗璐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漂亮脸蛋,听着女孩悲惨的哭喊声,继续残忍地用力撑开女孩娇嫩的阴道口和肛门。扩张器的尖端被那男人的力量驱动着,撕扯着罗璐琳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剧痛让罗璐琳痛苦地嚎叫着拼命挣扎着。而罗树成看着宝贝女儿惨遭摧残,也暴怒地吼叫起来。
  罗璐琳徒劳的挣扎和罗树成无用的怒吼没有给那个男人的残暴虐待造成任何的阻碍,反而让那男人的虐待欲望变得更强,他变本加厉地用更大的力气按压着扩张器的手柄,把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撑得更大。在这个男人毫无怜悯的摧残下,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几乎同时被那两个扩张器硬生生地撕裂了。在罗璐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罗树成心痛地看到女儿娇嫩的阴道口和肛门旁边各自被撕开了两条伤口,殷红的鲜血马上就从这两条伤口当中涌了出来,而与此同时,痛苦的眼泪也从罗树成的眼睛里喷涌了出来。
  那个男人还在继续按压着那两个扩张器,继续把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扩张得更大,也继续撕扯着罗璐琳身体上的伤口。在罗璐琳痛苦而疯狂的号叫声中,她的阴道口和肛门被扩张器撑得越来越大。在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都被扩张到匪夷所思的尺寸以后,那个男人终于满意地停止了继续摧残她,他收起扩张器,把它们从罗璐琳的身体里取了出来,而这时,罗璐琳已经被折磨得浑身大汗,神智不清了。
  「好了,准备工作完成,现在可以开始了。」
  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罗璐琳被扩张器撕裂的阴道口和肛门,一边从罗璐琳的身上站起身来,一边说,「马上就让你好好爽爽。」
  这个男人走到一边,仰面躺在地上。另外一个男人走到罗璐琳的身旁,抱起已经意识模糊的女孩,然后把她的身体放在那个仰天躺着的男人身上,让那男人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口里。
  虽然罗璐琳的阴道口已经被扩张器撑得很大,那个男人的阴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就轻易地插入了她的阴道口,但是那个男人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身体时,阴茎和龟头摩擦着她被扩张器摧残得向外翻出的阴唇和阴蒂,还是让罗璐琳疼得惨叫起来。
  那个把罗璐琳放下的男人拿着遥控器,控制着罗璐琳身上的人造关节,让罗璐琳的上身向前倾斜,最后罗璐琳的整个上半身都俯卧在她身下的那个男人身上,而罗璐琳的屁股也就翘了起来,她被扩张开的肛门和被一支阴茎插入却还显得非常松弛的阴道口就清楚地暴露了出来。那个男人放下遥控器,却拿出两支带有钢珠和螺纹的电动阴茎,淫笑着走到罗璐琳的身后。
  这时,罗树成已经意识到这个男人要对罗璐琳进行摧残,他急切地喊叫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想要救你女儿其实也很简单,」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罗树成狞笑着说,「只要你乖乖地写下认罪书,然后服毒自尽…」
  罗树成稍一犹豫,罗璐琳却发出了气若游丝的声音:「不要…不要认输…」
  「这小婊子脾气还挺硬的嘛。」
  那个男人看着双眼紧闭,泪流满面的罗璐琳说,「这份罪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这个男人就跪在罗璐琳的身后,把他的阴茎也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口里面。虽然罗璐琳的阴道口已经被扩张并被撕裂,但是要容纳两支粗壮的阴茎还是很勉强的,罗璐琳的阴道口再一次被撕扯着,剧痛让罗璐琳痛苦地惨叫着。这时,那个男人把他手里的两支电动阴茎一起塞进了罗璐琳的肛门里面,罗璐琳肛门上的伤口被这样粗暴的插入进一步撕裂开来,在罗璐琳的惨叫声中,鲜血喷溅到了那两支电动阴茎和那两个男人的阴茎上。
  那个男人听着女孩的惨叫声,得意地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那两支电动阴茎就在罗璐琳的肛门里搅动起来,每一次搅动和震颤都会牵动女孩肛门上的伤口,让她疼得发出悲惨的哀号声。而与此同时,那个男人还一边抓住罗璐琳的腰肢,前后晃动着她的身体,一边自己也摇晃起来,这样,在他们自己的主动晃动他和罗璐琳的身体被动的摇晃中,他和另外那个男人的这两支阴茎就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
  这两个男人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罗璐琳的身体,他们的阴茎不停地蹂躏着罗璐琳的阴道,疼痛和耻辱让罗璐琳不停地痛哭着。罗树成看着这些男人在他面前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折磨他的女儿,气得目眦欲裂,他绝望地吼叫着,嗓子都叫哑了,但是却无济于事。
  罗璐琳的阴道口虽然被扩张了,但是她的阴道却还是维持着少女的弹性,非常紧密地包裹着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让他们感受到强烈的快感。而且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在抽插时互相接触,这样的奇特感觉让他们更加兴奋。在这样的刺激下,这两个男人很快就在罗璐琳的阴道里先后射精了。虽然这次残忍的摧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罗璐琳已经被这样超出她承受极限的痛苦折磨得昏死过去,鲜血从她的阴道口和肛门旁边裂开的伤口中流淌出来,混合着阴道和肛门中流出来的精液滴落到地上。
  跪在罗璐琳背后的那个男人关掉了那两支插在罗璐琳肛门里面的电动阴茎,把电动阴茎从罗璐琳的身体里面取了出来,然后他从后面抱起她的身体,淫笑着看着女孩受尽凌辱的身体,然后他转向罗树成对面的牢房,对那间牢房里面的八个男人说:「你们想不想玩一玩?」。
  这八个人看到了这些男人玩弄罗璐琳的全过程,早就已经对这个性感的小美女垂涎欲滴,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起来,爆发出淫亵的狂笑声,一个个大声喊叫着:「要!」,「当然要!」。
  罗树成看到那些男人这样残忍地折磨了罗璐琳以后,还要让别的男人玩弄她,几乎要气疯了,他抓着铁栅栏摇晃着,疯狂地吼叫着:「不!不要!」
  但是他的吼叫只换来那些男人们的嘲笑。
  那些男人打开了对面牢房的房门,把赤身裸体的罗璐琳送进了那间牢房。那八个如狼似虎的男人马上就围住了这个诱人的小美女,罗璐琳的身体又成为了这些男人用来发泄的工具,在他们的蹂躏中,昏死过去的罗璐琳又被玩弄得醒了过来,女孩的哭喊声混合着男人们的淫笑声回荡在这间不大的牢房里。
  这八个男人似乎已经知道了罗树成和罗璐琳的身份,随意玩弄一个警官的美女女儿令他们兴奋无比,他们把他们被警方逮捕以后所积累的欲望和精液全都发泄在了罗璐琳的身体上。而另外那些男人在铁栅栏外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牢房里这一场淫靡轮奸盛宴,并且还用遥控器控制着罗璐琳身上的人工关节,把她的身体扭曲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迎合着那些男人的发泄。
  罗树成看着对面牢房中群魔乱舞的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眼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地方遭受蹂躏但是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他只能绝望地喊叫着:「不!不!」
  可能是因为罗璐琳的阴道口和肛门被扩张以后显得松弛,牢房中的那八个男人很快就厌倦了正常的强奸,也开始把罗璐琳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同时把两支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或者肛门里抽插着,在罗璐琳的惨叫声中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罗璐琳不知道自己被这八个男人玩弄了多久,因为她被他们蹂躏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罗璐琳最后一次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回了那些男人的老巢,正在被那些男人轮奸。而罗树成也不知道罗璐琳被那八个男人玩弄了多久,因为罗璐琳被那些男人轮奸的场面让他实在无法忍受,最后他眼前一黑,气昏了过去。
罗树成昏过去以后,那些男人用麻醉喷剂喷在罗树成的脸上,让他昏迷了整整18个小时。当罗树成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第一幕景象就是在许多裸体男人的包围中,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背对着他,弯着腰,用手抓着对面牢房的铁栅栏,撅着屁股站在铁栅栏前,而一个男人正站在女孩的身后,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正不停地晃动着。虽然罗树成看不到那女孩的脸,但是那女孩悲惨的呻吟和惨叫声让罗树成可以确定,那就是他的女儿- 罗璐琳。
  看着罗璐琳再一次在自己的面前被强暴,罗树成痛苦地哭号起来。而对面牢房里关着的已经不再是昨天晚上的那八个男人,而是原本关在另外两间牢房里的另外八个罪犯。这八个男人的双眼全都直勾勾地看着罗璐琳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正随着那男人的冲击而有节奏地晃动着,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男人把手伸出铁栅栏抚摩着罗璐琳的乳房,发现罗璐琳身后的男人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以后,牢房里的另外几个男人也都按捺不住地冲向铁栅栏,伸出双手玩弄着这个女孩的双乳。
  罗璐琳的双峰在这十六只粗糙的大手中被粗暴地揉搓成了各种形状,她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些男人的魔掌。但是罗璐琳的身体被人工关节牢牢地束缚着,根本无法自由行动,她连放开手里的铁栅栏都做不到,只能继续呻吟着听任这些男人玩弄她娇嫩的乳房。罗璐琳身后的那个男人很快就在她的身体里面射了精,他从罗璐琳的肛门里拔出阴茎,然后操纵着罗璐琳身上的电动关节,让她直起身来。随着罗璐琳身体的移动,她的双乳终于暂时摆脱了牢房里面那八个男人的掌握,罗璐琳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你们喜欢玩她的奶子?」
  罗璐琳身后的那个男人看着牢房里的这八个男人失望的样子,淫笑着说,「别急,等这妞表演完以后,你们不但可以玩她的奶子,你们想玩她哪里就可以玩哪里。」
  这句话让这八个男人马上就重新兴奋了起来。
  这个男人操纵着人工关节,让罗璐琳转过身来,面向罗树成,然后仰面躺在地上,双腿向两边分开。
  「罗警官,我们可是把你的千金照顾得不错哦。」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罗树成说,「我们给你的女儿用了特效药,昨天被撑大的小洞和屁眼都已经缩回原样了。」
  罗树成看到罗璐琳的双腿之间虽然还是沾满了精液,但是可以看清楚阴道口和肛门已经不再象昨天那样大得惊人,而是重新收缩成了正常大小,而昨天撕裂开的几条伤口虽然还在,但是基本也已经愈合了。
  「不用感谢我们,」
  那个男人的脸上浮现出了淫亵的神情,「象昨天撑得那么大,怎么操?当然是小的洞操起来才舒服嘛。哈哈…」
  罗树成听着这个男人无耻的言语,想要斥骂,却发现喉咙已经嘶哑,发不出声音,只好抓住铁栅栏摇晃起来,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火气为什么那么大呢,」
  那个男人看着气愤难言的罗树成,得意地在罗璐琳的身边蹲下身来,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女孩的阴户和阴户里流出的精液,一边说,「你的女儿不是也很愿意被我们操吗?我们要她摆什么姿势,她就摆什么姿势,就象充气娃娃一样听话呢。」
  「畜生!」
  这个男人的羞辱让罗璐琳哭着委屈地说,「要不是你们用这种东西让我不能动,我恨不得把你们全都杀光!」
  「是这样吗?」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罗璐琳说,「那我们今天就来试一下,我们不用人工关节,你也一样会主动让我们操你。」
  「做梦!」
  罗璐琳恨恨地说,「我要杀了你们!」
  「嘿嘿,那我们就试试看。」
  说着,那男人拿着遥控器,关掉了罗璐琳全身上下所有的人工关节。
  罗璐琳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重新恢复了自由活动的能力,她试探地活动着自己的手臂和腿脚,发现那些象恶魔一样束缚着自己身体的人工关节已经失去了作用。罗璐琳站起身来,一时间不知所措,她不能相信那些男人为什么突然放弃了继续控制她的身体。
  而罗树成也不知道这些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正在罗树成揣测那些男人用意的时候,突然他的左肩一阵剧痛,然后一阵强烈的电流瞬间就传遍了他的全身,罗树成痛苦地号叫着全身抽搐起来。
  罗璐琳听到父亲的惨叫声,连忙扑到罗树成的牢房前,用手抓着铁栅栏向牢房里面一边张望,一边关切地喊叫着:「老爸,老爸你怎么了?」
  罗璐琳看到罗树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她心疼地流下了眼泪。
  「小美人,别怕,你爸爸没事的。」
  刚才关掉罗璐琳身上的人工关节的那个男人走到罗璐琳身旁,对她说,「你看你爸爸左面肩膀上是不是有一个黑颜色的印记?」
  罗璐琳仔细端详着罗树成的肩膀,那里确实有一个很小的烧焦痕迹。「这是电击枪打出来的。」
  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指着一旁,罗璐琳转过头,看到一旁的几个男人手里都拿着一把形状很奇怪的枪。
  「被这种枪打中的话,就会被几千伏电压电击的。」
  那男人一边得意地说着,一边举起了一只手,罗璐琳这才看到那男人的手里也拿着一把电击枪,而且正在瞄准牢房里的罗树成。
  「不!不要!」
  罗璐琳连忙扑向那个男人,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发射。那男人并不和罗璐琳纠缠,只是淫笑着听任她拉住自己的手。这时,牢房里又传来了罗树成的惨叫声,罗璐琳惊骇地转过头看着正在抽搐的罗树成大腿上又留下了一个烧焦的痕迹。而另外一个男人正得意地放下手里的电击枪。
  「你拉住我有什么用?别人随时都可以电击你爸爸。那么多人你怎么拉得住?」
  被罗璐琳拉住的那个男人得意地继续对她说,「几千伏的电流过身体可不怎么舒服啊。」
  「不!不要!」
  罗璐琳绝望地哭了起来。
  「别哭,小美人,其实你可以救你的爸爸。」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罗璐琳说,「只要你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还是象充气娃娃一样按每个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来伺候我们,我们就可以放过你爸爸。」
  「不!我不能…」
  罗璐琳听到这个男人无耻的要求,本能地拒绝了他。
  「那就只好看着你老爹被一次次电击了。」
  说着,那个男人又举起了手中的电击枪,瞄准着还在微微抽搐的罗树成。
  「不!不要!」
  罗璐琳又一次拉住了这个男人,「我,我答应你们就是…」
  说出这样羞耻的话,罗璐琳忍不住哭出声来。
  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对她说:「这样就乖了嘛。你爸爸为了救你才被关在这里,你现在应该救他才对。记住,要听话。按照每个人的要求摆好姿势,然后要主动伺候,如果不肯摆姿势,或者十分钟以内还没有让我们射出来,那你的爸爸就只好挨上一次电击了。」
  那男人看着罗璐琳羞耻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屈辱地哭着,继续淫笑着说,「就从我开始吧。你现在就象刚才那样,用手抓住你爸爸牢房的铁栏杆,把屁股撅起来晃动着让我来操。」
  罗璐琳痛苦地放开捂着脸的双手,迟疑着看着她面前的铁栏杆。罗璐琳刚才被迫答应这个男人的无耻要求时,本以为无非就是象之前一样,被迫摆出各种羞耻淫荡的姿势供那些男人发泄,但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要她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去取悦男人,要忍受多么巨大的耻辱感。
  看着罗璐琳的迟疑,那男人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铁栏杆上,让她看着罗树成,然后一边用电击枪瞄准罗树成,一边对罗璐琳说:「我数到三,你如果还不听话,我就扣下扳机。」
  在罗璐琳屈辱的哭声中,那男人凶狠的声音开始数着:「一…二…」
  终于,罗璐琳痛苦地哭喊起来:「不要数了…我…听话…」
  罗璐琳只能按照那男人的要求双手抓着铁栅栏,撅起屁股微微晃动着,站在他的面前。看着赤身裸体的小美人在自己面前摆出那么诱惑淫荡的姿势,简直象是在邀请自己操她,那个男人兴奋地用手拍打着罗璐琳的屁股,然后一边把自己勃起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口,一边淫笑着对罗璐琳说:「我就说你会主动让我们操的吧。」
罗璐琳听到那男人的羞辱,简直痛苦得想要去死。罗树成虽然浑身抽搐,不能动也说不出话,但是他的意识仍然清醒,他看到罗璐琳的脸上流下的屈辱的泪水和痛苦扭曲的表情,心里疼得像刀割一样。
  「记住,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要让我射出来。」
  罗璐琳身后那男人用双手抱着罗璐琳的屁股,一边得意地蹂躏着女孩的身体,一边继续对她说,「你要前后晃动你的身体,好让我可以操你操得更爽,而且还要用淫荡的声音叫,这样才能让男人快点射出来。」
  罗璐琳无奈地按照那男人所说的,开始轻轻地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罗璐琳身体的摇晃,她的阴道也包裹着那男人的阴茎前后套弄着,让那个男人感到了快感。罗璐琳虽然向那些男人屈服,摆出了淫荡的姿势供男人淫辱,但是她却始终无法完全抛弃少女的娇羞和自尊。罗璐琳只是慢慢地小幅度晃动着身体,而且还时不时地停顿一会;而那男人所要求的淫荡叫声罗璐琳更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只能用象蚊子叫一样轻的声音间或发出几声呻吟。
  那男人察觉到了罗璐琳的敷衍,他并没有发怒,而是一边抓着罗璐琳的腰肢晃动,在她的阴道里面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一边看着放在一旁的一台电子钟。那男人时不时地把阴茎插进罗璐琳的阴道深处,让罗璐琳发出惊叫和呻吟声。
  当那个男人看到电子钟上的时间过了10分钟以后,他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他突然放开抱住罗璐琳屁股的右手,抓住罗璐琳的右腿,把女孩的大腿抬了起来,这样一来,罗璐琳的双腿就分得更开,而这个男人的阴茎也就可以在女孩的阴道里面插得更深。那男人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频繁地把阴茎插进罗璐琳身体深处,用阴茎刺激、蹂躏着女孩紧致的阴道。
  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让罗璐琳非常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停地发出惨叫声和呻吟声,罗璐琳的身体随着那男人的冲击而不停地摇晃着,她胸前的那对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节奏而不停地摇晃着,勾勒出一条条性感的曲线。那男人得意地享受着罗璐琳柔美性感的身体,他在罗璐琳的阴道里快速抽插了几分钟以后,终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身体。
  那男人满意地放开了罗璐琳的身体,把阴茎从女孩的阴道里面拔了出来,然后他抓住罗璐琳的头发用力向上拉,让正在喘息和哭泣的女孩抬起头来。然后那男人凑到罗璐琳的耳边说:「虽然你刚才很听话,让我操得也很舒服。但是你没有好好伺候我,没有让我在十分钟以内射出来。所以…」
  说着,那男人举起电击枪,朝着罗树成的身体扣动了扳机。
  「不!」
  罗璐琳痛苦而绝望地喊道。同时,再次遭到电击的罗树成惨叫着,全身又一次抽搐起来,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裤裆被失禁的尿水浸湿。罗璐琳悲伤地看着惨遭电击的父亲,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如果还是想敷衍,不愿意好好伺候我们,那就等着看你爸爸被电得七窍生烟好了!」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罗璐琳说。然后他放开了罗璐琳的头发,罗璐琳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嘤嘤地哭泣起来。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走到罗璐琳面前,躺在地上,他对正在伤心地哭泣的罗璐琳说:「臭婊子,哭什么。如果不想让你爹再被电,就乖乖地过来,坐在老子的家伙上伺候老子!」
  罗璐琳看着那男人手中挥舞着的电击枪,不得不哭着站起身来,走到那男人身边,不情愿地面对着那个男人,跨坐在他的身体上。罗璐琳看着那个男人肮脏的阴茎,心里只感到厌恶和恶心。
  「快点,乖乖地把老子的家伙插到你的小洞里面去,让老子好好爽爽。」
  那个男人不耐烦地催促着,「不然我就让你爹好好爽爽。」
  在这个男人的催促和威胁下,罗璐琳只好屈辱而痛苦地用手抓住那男人散发出腥臭气味的阴茎,她闭上双眼不再看着那丑恶的东西,用手引导着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罗璐琳的身体向下一沉,坐在那男人的身上,而那男人的阴茎也就完全插进了她的身体里。看着女孩羞辱地主动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那男人感到非常兴奋和满足,他用手抓住罗璐琳的腰肢,用力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罗璐琳的阴道里面抽插了几下。
  男人的阴茎冲撞着罗璐琳的阴道,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男人在罗璐琳的身体里肆虐了一番以后,停止了身体的晃动,他放开了罗璐琳的纤腰,用左手的手肘支撑着身体,一边伸出右手抚摸着罗璐琳的乳房,一边恶狠狠地对她说:「还记得刚才你爹被电的时候叫得多惨吗?你现在要赶快好好伺候我,如果不够淫荡,让我不够舒服,那你老爹可就又要惨叫了。」
  罗璐琳看着被那男人放在地上的电击枪,想到父亲刚才惨叫着抽搐的悲惨样子,她只能闭上眼睛,含羞忍辱地坐在那男人的阴茎上扭动起来。
  「对,这样才对。好舒服…」
  那男人享受着罗璐琳阴道的紧密包裹和套弄,一边玩弄着罗璐琳的乳房,一边淫亵地对她说,「不过要想让我快点射出来,你还得更加骚一点。」
  那男人说着,放开了罗璐琳坚挺的乳房,躺在地上,然后继续说,「快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揉给我看。」
  罗璐琳一边继续扭动着身体,一边不得已地用双手抓住了自己的酥胸,开始模仿着那些男人平时蹂躏她双乳的样子,揉搓了起来。那男人享受着罗璐琳柔软温热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看着眼前罗璐琳的酥胸被她自己捏成各种形状,这样淫靡香艳的刺激让这个男人得意而兴奋地淫笑起来。
  而罗璐琳为了让父亲免遭电击酷刑,不得不羞辱地继续用这样淫荡的姿势在这个男人的身上蠕动着,两行眼泪从罗璐琳紧闭的双眼中流了下来,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屈辱和痛苦。
  在罗璐琳的扭动中,那男人的阴茎不停地磨蹭着她敏感的阴道,每当那男人的龟头顶撞到罗璐琳的阴蒂时,罗璐琳的身体都会感觉到一阵酥麻,在这样的刺激下,罗璐琳的阴户里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体液,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湿润,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
  对女孩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男人察觉到了罗璐琳身体的变化,他得意地看了看一边的电子钟,对罗璐琳说:「小妞,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你可要快一点才行。光这样伺候男人还不行,你还要学会怎么叫才能让男人感觉爽。要叫得浪,越浪越好。」
  罗璐琳虽然听到了那男人的话,而且男人阴茎的刺激也已经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感到了兴奋,但是少女的矜持和娇羞让她无法这样发出淫荡的叫声,她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克制着身体的兴奋,忍着不发出叫声。
  「傻瓜,这样怎么忍得住。」
  那个男人看到罗璐琳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强忍着什么,他淫笑着说,「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那男人用手抓住罗璐琳的腰肢,用力地在她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突然遭到男人凶狠的抽插,阴道受到男人阴茎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罗璐琳再也忍不住,她闭着眼抬起头,张开小嘴,发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声。
  「对,就是这样叫。」
  那男人得意地听着罗璐琳的呻吟声,继续用阴茎摩擦、顶蹭着她的阴道和阴蒂,让罗璐琳不住地发出呻吟声。而罗璐琳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以后,就再也无法强忍,她令人消魂的呻吟声不但让正在奸污她的那个男人感到兴奋,也让旁边那些男人一个个跃跃欲试。
  而罗树成躺在牢房的地上,手脚麻木,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但是他却可以看到罗璐琳被迫主动坐在男人身上,迎合着那男人的淫辱,也可以清楚地听到罗璐琳的呻吟声,罗树成宁愿再遭到电击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女儿遭受这样的屈辱,但是此时他除了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什么也做不了。
  在罗璐琳身体的不停扭动中和她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灼热的精液终于喷射进了她的阴道里面。感觉到男人的精液射进自己的阴道和子宫以后,罗璐琳的身体马上就瘫软了下来。那个男人抱起罗璐琳的身体,把她放在一边的地上,然后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那个电子钟来。
  「多少…多少时间…」
  浑身是汗,瘫软在地上的罗璐琳盯着那男人手里的电子钟,用微弱的声音问。
  「恭喜你!你老爹这次不用被电了。」
  那男人淫笑着说,「只差一点就到10分钟了。」
  听到这个男人的话,罗璐琳虚弱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笑意。
  「你学得挺快嘛。看来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你也要让每一个男人都在10分钟以内射出来,不然…」
  那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另外一个男人就走到了罗璐琳的身边,他粗暴地抓住罗璐琳的头发向上提,在女孩的哭喊声中,正趴在地上喘息的罗璐琳被迫跪在地上。
  「张嘴!」
  那男人站在罗璐琳的面前,指着自己腥臭肮脏的阴茎说,「用你的嘴和舌头给我吸出来!」
  罗璐琳看着自己眼前这支已经完全膨胀的硕大阴茎,闻到那男人龟头上散发的恶臭,不由得一阵恶心,厌恶地把头偏向旁边。
  「怎么?不舔?」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不紧不慢地对跪在他面前的罗璐琳说,「这也随便你。不过计时已经开始了,再过10分钟不到,你老爹就又要被电得惨叫了。」
  罗璐琳听到这个男人无耻的要挟,虽然不情愿,也只能又转向这个男人。
  「来,乖乖地,用手抓住我的家伙,然后张开嘴,用小嘴含住。」
  那个男人一边在罗璐琳的眼前微微晃动着他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茎,一边淫亵地对她说,「难道你不愿意付出一点代价,让疼爱你的爸爸不用再被电得抽筋吗?」
  罗璐琳听着这个男人的威胁,只能流着眼泪伸出双手握住他的阴茎,然后闭上双眼,微微张开嘴,用双手把那男人的阴茎送进自己的嘴里。那男人硕大的龟头迫使罗璐琳不得不把嘴张大才能容纳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嘴里,男人的阴茎马上就填满了罗璐琳嘴里的每一个角落,让她感觉透不过气来。
  「不要用牙齿碰!要用嘴唇把牙齿包住!碰疼了我,可就射不出来了!」
  那个男人一边抓着罗璐琳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尽量地塞进女孩的嘴里,一边对罗璐琳说。而罗璐琳也只能无奈地依照那男人所说的那样,用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以免碰疼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抓着罗璐琳的头发向后拉拽着,让她仰起头来,这样这男人就可以把阴茎塞进罗璐琳嘴里更深的地方。
  罗璐琳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口,男人的阴茎和上面散发的恶臭已经呛得她流出了眼泪,而且还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翻胃。还好那男人终于停止了向罗璐琳的嘴里继续推进,他放开了罗璐琳的头发,用手捧着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随着这样的晃动,那男人的龟头不停地冲击着罗璐琳的舌头和喉咙,让她眼冒金星,而那男人却享受着被罗璐琳的小嘴包裹的滋味,满意地淫笑起来。
  「就象这样子,用嘴包住我的家伙,用舌头慢慢舔,慢慢吸。」
  那男人淫笑着对罗璐琳说,「你可要抓紧,时间不多了。」
  罗璐琳只好无奈地用嘴唇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前后套弄着,同时用自己的舌头舔吮着那男人肮脏的阴茎和龟头。那个男人享受着罗璐琳温软湿润的口舌的包裹和舔吮,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孩跪在自己面前,流着眼泪羞辱地为自己口交,阴茎上传来的快感和凌辱美女的满足感让他觉得更加兴奋,他恶作剧地转动身体,变换着阴茎的方向,用阴茎顶在罗璐琳的腮帮子上。看着罗璐琳的脸颊上突然鼓出一块,那些男人们都淫亵地笑了起来。
  那些男人的淫笑让罗璐琳感到更加羞辱,痛苦和羞耻几乎让她崩溃,但是想到那些男人的威胁,罗璐琳只能流着眼泪强撑着继续为那个男人口交,屈辱地迎合着那个男人的兽欲。罗璐琳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和龟头,让那个男人很快就兴奋起来,那个男人感觉到自己快要爆发的时候,他突然抓住罗璐琳的头,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这个小美女的嘴里,把自己的龟头顶在罗璐琳的喉咙口喷射出了精液。
  这样突如其来的喷射让罗璐琳猝不及防,一些精液被吸进了她的气管里,在罗璐琳剧烈的咳嗽声中,白浊的精液从她的鼻孔里喷了出来,有几滴还落在了她的脸上和身上,这又招来了那些男人们的哄笑声。而在罗璐琳的嘴里射精的那个男人等到罗璐琳把他射出的另外那些精液都吞咽下去以后,才得意地放开了罗璐琳,离开了她的身体。这次口交也没有超过10分钟,这多少让受尽屈辱的罗璐琳感到了一丝安慰。但是,还没有等罗璐琳擦掉脸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另外一个男人又淫笑着走向了她……
  那些男人以电击罗树成来要挟罗璐琳摆出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姿势,主动迎合着他们的奸污。由于担心罗树成再次遭到电击,罗璐琳不得不屈服于那些男人的命令,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不但摆出那些淫荡的姿势,而且还象妓女一样用身体满足着那些男人的欲望,让每一个男人都在10分钟之内在她的身体里射出精液。
  而罗璐琳的顺从和配合更加让那些男人感到兴奋,他们渐渐不满足于一些平常的性交姿势,而逼迫罗璐琳摆出一些不常见的特别淫荡的姿势来取悦他们,甚至有几个男人还当场拿出移动电话上网来搜寻新奇的性交姿势,他们逼迫罗璐琳象充气娃娃一样,摆出这样的姿势以后,再把他们的阴茎插进罗璐琳的阴道、肛门、乳沟或者嘴里,然后逼迫罗璐琳主动迎合,让罗璐琳羞辱不堪,叫苦不迭。
  在这样的屈辱和痛苦中煎熬了几个小时以后,罗璐琳的身体几乎已经被这些男人每人都享用了两次,而最后两个当天晚上只奸污了罗璐琳一次的男人也已经淫笑着站在浑身沾满精液、瘫软在地的罗璐琳面前。
  「小妞,你还真骚啊…」
  一个男人看着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绵软无力的罗璐琳,淫笑着说。
  罗璐琳用尽身上仅剩的力气,用双手支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地坐在地上,流着眼泪等着这个男人要求她摆出怎样的淫荡姿势。
「刚才他们把那些希奇古怪的姿势都用完了。」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淫笑着开口说,「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这次,我们两个要一起搞你,让你好好爽爽。哈哈哈…」
  罗璐琳一想到两个男人的阴茎同时插入她的身体就感到不寒而栗,但是还没等她作出抗拒,那两个男人手里挥舞着的电击枪就让她不得不向他们屈服,罗璐琳低下头,屈辱地哭泣起来。
  「你好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那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看着哭泣着的罗璐琳,淫笑着说道,「那就简单点吧,不用摆什么姿势了,你只要站起来就好。」
  在这个男人的命令下,罗璐琳只好用双手支撑着,吃力地站了起来。那两个男人一边淫亵地看着罗璐琳因为沾满精液而显得格外淫靡的性感身体,和她因为羞耻和不情愿而扭曲的美丽脸庞,一边得意地走到罗璐琳的身前和身后,把她夹在中间,然后那两个男人伸出手臂,把罗璐琳的身体抱了起来。罗璐琳感觉到她身后那个男人的双手绕到了她的胸前,玩弄着她结实坚挺的乳房,而她面前的那个男人正在粗暴地用膝盖踢撞着她的双腿。
  之前,在人工关节的控制下,罗璐琳已经被那些男人用这种姿势蹂躏过无数次,她知道那两个男人接下来要干什么。罗璐琳屈辱地闭上双眼,伸出手臂抱住了面前的那个男人,用尽力气分开了双腿,她马上就感觉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几乎是同时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面。虽然罗璐琳的阴道和肛门里已经灌满了精液,那两个男人的插入在精液的润滑下并没有让她感觉很疼,但是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污的屈辱还是让罗璐琳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那两个男人抱着罗璐琳,把她夹在中间,兴奋地淫笑着,在这个小美女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起来,而罗璐琳在这两个男人的蹂躏下,很快就扭动着身体,呜咽着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虽然罗璐琳还是尽力迎合着那两个男人的发泄,但是一方面是因为罗璐琳已经体力透支,扭动身体显得力不从心,另一方面要同时迎合两个男人不同的抽插节奏和力度远比迎合一个男人要困难得多,虽然罗璐琳的身体也在那两个男人的夹击中被反复蹂躏,那两个男人轮流冲击着她身体深处的阴茎也折磨得她不时发出惨叫声,但是当那两个男人先后在罗璐琳的阴道和肛门里射出精液的时候,电子钟上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10分钟。
  当罗璐琳的身体被从那两个男人的阴茎上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连站在地上的力气也没有了,柔美的身体软绵绵地瘫软在抱着她的那个男人的怀里。
  「哈哈,真的被我们操翻了。看样子,这妞今天可是真的卖力来伺候我们操她的。」
  那个男人看着他怀里全身无力的女孩,得意地说。然后那男人转向罗树成对面那间牢房里关着的那些男人,继续说:「刚才看得爽吗?接下来,这个妞就是你们的了,随你们怎么玩。」
  说着,那些男人打开了那间牢房的门,把全身无力的罗璐琳送进了那间牢房里。那些男人马上就扑向了全身赤裸的罗璐琳,在罗璐琳绝望而悲惨的哭喊声中,男人们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肛门和嘴,男人们肮脏的手和舌头在罗璐琳的身体上游走着,舔吮着。罗璐琳虽然想要反抗,但是她无力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抗拒那些男人的暴行,只能无奈地哭泣和惨叫着承受着男人们的摧残。
  而对面牢房中的罗树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娇嫩美丽的女儿在被这些男人们凌辱以后,又要遭受另外一群罪犯的轮暴和践踏,正当罗树成痛苦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亵场面时,突然,一阵强烈的电流从他的身体上流过,罗树成全身抽搐着惨叫起来。
  罗璐琳听到罗树成的惨叫声,连忙把眼光转向这里,当她透过眼睛中的泪水,模模糊糊地看见罗树成被电击抽搐的时候,罗璐琳从她被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刚才从后面抱着罗璐琳并肛奸她的那个男人正放下手里的电击枪,听到罗璐琳发出的呜呜声以后,他转向罗璐琳,得意地说:「叫什么,你忘了吗?刚才我们操你的时候,超过了10分钟。因为是两个人,所以要打你爹两次。你看,马上你爹又要被电了。」
  说着,这个男人指向刚才奸污罗璐琳的另外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正举着电击枪瞄准着罗树成。当那个男人扣下扳机的时候,正在抽搐的罗树成又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电流袭来,然后他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而罗璐琳这时正在他对面的牢房里,一边哭泣着看着罗树成,一边被那牢房里的八个罪犯轮奸着……
  当罗树成被两次电击折磨得昏死过去以后,那些男人用麻醉喷雾让他陷入昏迷,然后他们得意地看着罗璐琳被那些罪犯轮流糟蹋得死去活来。当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把他们的欲望都宣泄在罗璐琳的身体上以后,那些男人把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又带回了他们的老巢,用人工关节控制着她的身体,继续对她进行轮奸和虐待。
  当夜幕再一次降临的时候,男人们给又遭受了无数次轮奸的罗璐琳清洗了身体以后,又把她带进了看守所,带到关押着罗树成的那间牢房门前。当刚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罗树成隔着铁栅栏看到罗璐琳伤痕累累的赤裸身体和从她的阴户、肛门里流出来的精液时,罗树成抓着铁栅栏摇晃着,号叫着,痛苦地老泪纵横。
  这些男人一边得意地看着罗树成和罗璐琳悲惨的样子,一边得意地用遥控器控制着罗璐琳身上的人工关节,扭曲着罗璐琳的身体。在罗璐琳屈辱的哭声中,她又被迫摆出了和昨天晚上一样的姿势,她的双腿分开,撅起屁股,上半身向前伸展,双臂也向前伸直,双手抓紧罗树成牢房的铁栅栏。罗璐琳的阴户和肛门又一次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而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也又一次向下垂着,显得更加诱人。
  罗璐琳知道这些男人把她的身体摆成这个姿势,一定是又要在罗树成面前轮奸她,罗璐琳想到父亲看到自己被轮奸时的痛苦样子,罗璐琳哭泣着闭上了眼睛。
  但是这次罗璐琳想错了,那些男人的阴茎没有插进她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电流从她的屁股上流过了她的身体。电流的灼烧使罗璐琳睁开双眼,惨叫起来,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着,但是在人工关节的禁锢下,罗璐琳的身体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怎么样?被电的滋味好受吗?」
  站在罗璐琳身后的一个男人得意地举起手里的一根棍状的电击器晃动着说,「知道昨天你爸爸被电得多惨了吗?」
  罗璐琳被电得身体不停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不要!」
  罗树成看见女儿被那些男人残忍地电击,不顾一切地扑到牢房的门前,用手抓住罗璐琳的双手。那个男人见状,又把电击器按在罗璐琳的身体上,一阵电流瞬间流过了罗璐琳和罗树成的身体,罗璐琳又一次惨叫起来,全身抽动得更加剧烈,而罗树成也被电得不由自主地放开了罗璐琳饿双手,向后退,摔倒在地上。
  「别怕,这比昨天电你用的要好受多了。」
  那个再次电击罗璐琳的男人对倒在地上的罗树成说,「不过不知道你女儿的细皮嫩肉受不受得了。」
  说着,那男人拿起手中的电击棒,似乎又要落在罗璐琳还在抖动着的身体上。
  「不!不!」
  罗树成硬撑着一边站起身来,一边喊叫着,「求求你们,放过她吧,要电就电我好了。」
  「昨天不是已经电过你了么?」
那个男人狞笑着看着罗树成,继续说,「昨天你女儿可是让我们操得舒舒服服的,才让你少挨了几下电。那今天,你也要付出点代价来救你女儿才行。」
  那男人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电击棒,一边说,「这样吧,我们每次操完你女儿以后都会电她,每次电你女儿以前都会给你一分钟,你只要在这一分钟里把自己的手指头折断,每折断一次,你女儿就可以少挨一次电。怎么样?」
  罗树成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着在自己面前颤抖着的罗璐琳,把心一横,说:「好!」
  「我可要提醒你,」
  那个男人指着他身边的其他男人说,「我们会轮流电你的女儿,你的十根手指可不够用。所以你最好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折断。哈哈…」
  说着,那男人举起手里的电击棒,对罗树成说,「现在就开始吧,你有一分钟时间。」
  罗树成看着那男人手里的电击棒,连忙用右手抓住自己左手的小指第一个指节,咬紧牙关,用力向后一扳,在清脆的折断声中,罗树成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叫声,倒是罗璐琳看着父亲折断自己的手指,心疼地哭喊了起来。
  「好样的!不愧是警官。」
  罗璐琳身后那个男人看着罗树成硬生生地折断自己的手指,得意地狞笑着说,「那我就先享受享受你的千金吧。」
  说着,那男人站到罗璐琳撅起的屁股后面,淫笑着把他的阴茎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里面,开始抽插起来。
  在罗璐琳的哭声中,那男人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淫笑着说:「你哭什么呢?你爸爸把自己的手指折断了都要救你。有这么一个好爸爸你应该开心才对。现在你就乖乖地让我好好操一操吧。」
  罗树成忍受着手指的剧痛,痛苦地看着那个男人在他的眼前蹂躏着罗璐琳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的冲击下,罗璐琳开始呻吟起来,她的乳房有节奏地前后晃动着,罗树成看着罗璐琳悲惨的模样和她身后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只觉得心疼得刀绞一样。
  那个男人享受着罗璐琳湿润的阴道,在女孩凄惨的呻吟和哭喊声中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那男人刚刚离开罗璐琳的身体,另外一个男人拿着电击棒也走到罗璐琳的身后,对罗树成说:「一分钟倒计时开始。」
  罗树成连忙用力折断了左手小指的第二个指节,这次,钻心的剧痛让罗树成忍不住发出了闷哼声。而那男人看到罗树成痛苦的样子,得意地淫笑着走到罗璐琳的身后,俯下身来,一边把手臂绕到罗璐琳的胸前,用双手玩弄着她的一对玉乳,一边在罗璐琳的哭喊声中,把阴茎插进女孩紧致的肛门里面抽插起来…
  就这样,在那些男人手中电击器的威胁下,罗树成逼不得已地惨叫着把自己的手指一个指节接一个指节地硬生生扳断,而那些男人虽然没有电击罗璐琳,但是却还是轮流在她的身体上发泄了他们的兽欲,在罗璐琳的呻吟声中,她的双腿之间很快又沾满了粘稠的精液,精液从罗璐琳的阴户和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双腿向下流,而罗璐琳的那对酥胸也已经被那些男人蹂躏得布满了淤青和红肿。
  随着罗树成折断的指节越来越多,剧痛折磨着他的精神,也消耗着他的体力,折断指节对他来说变得越来越困难。终于,罗树成折断了五个手指以后,当他试图折断右手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时,他因为剧痛而没有能够在一分钟以内折断这个指节。当那个男人残忍地把电击器按在罗璐琳的一个乳房上时,一阵电流瞬间让罗璐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抽搐起来。
  那个男人停止了电击以后,淫笑着把他的阴茎从背后插进了罗璐琳的阴道口,罗璐琳的阴唇也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就象是在按摩着那个男人的阴茎,让他感受到特殊的快感。当这个男人在罗璐琳微微颤抖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以后,他得意地离开了罗璐琳的身体,而下一个男人又拿着电击器来要挟罗树成折断自己的手指。
  罗树成虽然强忍剧痛,拼尽全身力气,甚至把手指按在地上,用全身的重量压上去,终于惨叫着折断了这支手指,手指的断骨甚至血淋淋地刺穿了罗树成的皮肤,但是罗树成这次折断手指所用的时间还是略微超过了一分钟。那个男人狰狞地淫笑着挥舞着电击器,把电击器按在罗璐琳的身上。
  但是这次罗璐琳没有发出惨叫声,由于那个男人过分兴奋,他的动作大了一点,电击器没有被按在罗璐琳的身体上,却落在罗璐琳身上的人工关节上。在发出一阵怪声以后,罗璐琳身上的这个人工关节遭到电击而失效了,这个人工关节的失效使得她身上其他的人工关节无法互相呼应,也都失去了遥控功能。这样一来,罗璐琳的身体就恢复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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