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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江湖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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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0-09-18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江湖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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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转眼笑官已经15岁了。孙员外从笑官5岁起,就请护院武师教他学习武功,尽管只是一些粗浅功夫,但足以强身健体,再加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年仅15岁的他已经长得和大人差不多高了,面容英俊,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神采奕奕,不知迷倒了多少女子,连孙家的三位姨太太——刘小青、巩梨、陈红也是芳心暗起涟漪,只是孙员外对笑官看管甚严,且笑官至今和奶妈同床而睡,一直不得下手,只能暗吞谗涎。这笑官另有一样好处,就是他的阳具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变得硕大无比,长约一尺二寸,宽约三寸,端的是个宝物。只是笑官一直未能尝到个中滋味,不知其中妙处。
  一日深夜,陈红独自侧卧在软榻上——今日轮到刘小青伺候孙员外,辗转反侧不能成眠,虽说孙员外年事已高,精力有所不济,但有一根肉棒来回抽送毕竟要比穴内空空那种痒到骨髓的痛苦要好受得多,想着孙员外和刘小青抵死缠绵的情景,陈红的身上更感到燥热无比,小穴也湿答答的,再也无法入睡,于是披衣而起,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遍栽奇花异草的园子里转了许久,内心的波澜方才稍稍平静一些,正准备回房睡觉,猛抬头发现笑官的房间灯还亮着,就轻轻走了过去。此时正值夏日,笑官洗澡后贪图凉快,就脱光全身衣服,全裸着睡着了,灯也忘了吹灭。陈红探头向内张望,看见笑官宽厚的肩膀,发达的胸肌,壮实的胳膊,不由得叹了口气,“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这时,恰好笑官翻了个身,跨下那累累垂垂的物件耷拉了下来,陈红一见大惊,“15岁的小家伙怎的物事如此宽大?”刚刚平息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熊熊燃烧起来,穴内的淫水象泉水一样汩汩而出,濡湿了阴唇,顺着大腿潺潺而下。陈红感觉全身的血“腾”地一下全部涌上头部,再也顾不上什么辈分,只想着“ 好几年没吃饱了,我今天一定要让这根大鸡巴好好操操我的小逼,疏通疏通。”于是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间,走到笑官身边,托起大鸡巴轻轻地抚着,而后慢慢把龟头送到嘴边,品咂起来,轻轻的含着紫红发光的大龟头,不时用香舌,舐着大龟头及那马眼,又不停的用双唇吸吮和用牙齿轻轻咬着大龟头的棱沟..............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光景,大鸡巴依然故我,丝毫没有勃然而立的迹象,陈红心里甚是奇怪:“原来舔陈开哥和老爷,每次都是一舔鸡巴就挺立起来,这次是怎么啦?”正疑惑间,笑官又一翻身,恰好将陈红的右手压在身下,陈红一惊“啊”,忙捂住小嘴,可是笑官已经惊醒:“谁?”翻身坐起,见三妈蹲在自己跨前,两颊晕红,酥胸半露,媚眼如丝,忙问:“三妈,您怎么在此?”陈红支吾道:“乖儿,三妈晚间到此散步,见你房间灯光未熄,想进来要你早早歇息。那知你已经入睡,三妈便想熄灯而出,忽然见有一只巨大的蚊子叮在我儿的鸡鸡上,便上前赶走蚊子,你就醒了。”说着,手攥住笑官的大鸡巴,问道:“乖儿,你的鸡鸡痒不痒?”笑官见自己要害被三妈抓住,登时满脸通红,急忙道:“三妈,儿子不痒,您快放手,让别人看见不好。”陈红这时也顾不得脸面了,心想:“你这个童子鸡老娘吃定了,老娘这身好肉便宜了你这小子,也算你的造化。”嘴里却道:“呦,乖儿还不好意思了,我是你的三妈,比你大二十岁,还怕别人说怎地?被这种大蚊子叮了,不用嘴赶快将毒汁吸出来,会起好大的包,你可是孙家的独苗,要是有什么闪失,全家都吃罪不起。乖儿听话,好好躺着,你自己够不着,三妈帮你。”
  说完,不由分说按倒了笑官,双手抓起大鸡巴,就舔咂起来,同时还用手使劲捋着枪杆子。笑官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面任由陈红为所欲为,一面不时向门外张望,生怕有人进来,心想:“三妈平时对下人对自己都冷冷淡淡的,今天是怎么了,不过舔的确实很舒服。”
  书中暗表,这陈红生就一副清高的样子,加上艳丽照人,更有一种让人不敢亲近的感觉。实际上,她是孙家这三个女主人当中最淫荡的,性欲特别强,平时跟孙员外干的时候,不仅让孙员外插她的小逼,插完了小逼还要让插屁眼,有时干脆一边被插着小逼,一边自己拿着假鸡巴猛通自己的屁眼,同时浪叫不已,什么淫荡的话都喊的出来,因此上,孙员外最喜欢和她打炮,每次都性欲勃发。再早时和陈开哥打炮的时候,有时甚至叫上两个家丁,一个操逼,一个操屁眼,还有一个操她的小嘴,这样才能满足她。
  书归正传。陈红一见笑官不做声了,更加卖力,连两个卵蛋子都不放过,轮流含在嘴里,双手也加紧套弄,自己的浪逼也痒的不行,但这是头一次,不好意思让笑官舔弄,只能双腿夹紧,扭来扭去以略微止痒,只盼着大鸡巴被自己弄的硬挺挺了,好伺机下手。有道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足足弄了半个时辰,大鸡巴依然不为所动,软沓沓的象条死蛇,陈红大失所望,不死心地又弄了几下,见毫无希望,恨恨地一甩,“啪”的一声,鸡巴打在笑官的肚子上,道:“比老子还没用,是个阳痿蜡枪头。”说完,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神圣不可冒犯的神情,扭着大屁股,回房间找“角先生”解闷止痒去了。
  六月初六,孙家庄张灯结彩,今天是孙员外的七十大寿,全家喜气洋洋地准备晚上的喜宴。
  傍晚时分,庄口官道上走来了一位尼姑,但见她径直走向大门,打个稽首道:“阿弥陀佛,施主,今日天色见晚,贫尼想化碗斋饭,讨个宿头,还请行个方便。”“滚滚滚,今天是我们老爷的大寿,带个尼姑回来,也不怕晦气。”守门庄丁抬头打量了一眼,只见这尼姑虽三十余岁年纪,然面似桃花,皮肤细嫩,吹弹得破,口如涂丹,眉似柳叶,眼如秋水,不施脂粉反现清丽脱俗。庄丁眼睛都直了,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美人,来来来,只要让我亲一下,大爷就赏你口斋饭。”说着,上前一步,就欲抓尼姑的手。尼姑微现怒意,却并未还手,只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调戏清白女子,就没有王法了么?”“王法,嘿嘿,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孙家是什么来头,来吧。”说着,抓住尼姑的手,伸嘴向尼姑的脸吻去。就在此时,只听的一声怒斥,笑官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劈手就给了庄丁一记耳光,“混帐东西,又在撒野,真要搅了我爹的大寿吗?。”转身向尼姑深施一礼,“家丁无理,还请师父见谅,今日是家严大寿,凡是来的都是我家客人,师父恐不便与俗人同食,先请到偏房用茶,一会儿寿宴开始,我叫下人准备一桌素斋,等我向家父敬过酒之后,再来陪师父用斋。”尼姑目不转睛地盯了笑官一会儿,方道:“阿弥陀佛,有劳施主了。”“师父请。”“施主请。”
  有下人将那尼姑引至偏房,笑官看着背影,心道:“爹平日里叫我多积德行善,一会儿我把这事告诉他,他一定会夸我会办事。”想到此忽感内急,来不及奔茅厕,就紧走几步,到花园子中一株最大的花下,掏出那话儿,撒将开来,完事后抖了几抖,正待要塞入裤中,只见金影一闪,陡觉龟头疼痛,紧接着整个鸡巴就毫无知觉了,笑官吓得“哎呀”一声喊,紧跑几步,突地头晕目眩,栽倒在地。
  家丁闻声赶来时,只见笑官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鸡巴耷拉在裤外,原本长大的家伙此时更显惊人,足有七八岁孩子的胳膊大小,通体发黑,乌油油的,龟头向外淌着黄水。家丁大惊,忙喊来许嫂,去叫老爷,不一时,孙员外和三位姨太太带着下人急匆匆赶来,大家关切地围成一圈,孙员外蹲下搀着笑官,喊道:“儿啊,你这是怎么啦,你要是有个意外,爹我可怎么活啊。老天啊,平时我作孽太多,要报应向我来,千万别让我孙家绝后啊。”许嫂道:“老爷,您别急,我已经差他们找大夫去了。”大家先是面面相觑,而后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我来看看。”大家回头一看,那尼姑快走数步,俯下身托起受伤的鸡巴仔细地看了看,又蘸了蘸龟头流出了黄水闻了闻,眉头紧锁。孙员外急问:“怎么样师父,我儿是怎么回事?”尼姑未答,又起身走到那株花前,仔细端详。“那是我的一个故交从昆仑山带回来的,据说能驱百毒。”孙员外道。尼姑思索片刻,转身道:“ 就是这株花若的祸,这是昆仑山上的奇泠香木,确实能驱百毒,但是此木沾了童子尿后,会产生另一种特殊的香气,有一种四脚蛇叫做金银丝,乃是天下至毒之物,最喜这种香气,平时在奇泠香木根下蛰伏不动,一闻到此香便爬上叶子吸取香气,此物出现即是一对,公的全身金色,上面遍布银丝,母的全身银色,上面遍布金丝。我看令公子就是被公蛇咬伤,只是此蛇极是胆小,稍有异动就钻回根下,即便是令公子在此小便,也不应有意外,不知为何被咬伤。”“可有救治之法?”“只须将公蛇捉到,研碎吞服,即可驱肿消毒,将母蛇研碎吞服,不但可除病根,还可百毒不侵,另外还有许多好处。”“那该如何捕捉?”“老爷不必慌张,贫尼已点了公子的穴位,暂缓毒性攻心,待我将那蛇捉来治病便罢。”“如此有劳师父赶快施法才好。”“你叫旁人暂退一旁。”
  但见那尼姑从背囊内取出一个羊脂玉的瓶子,倒出数枚绿色的丸药,小心地布在奇泠香木周围的地上,只留出一个小口。那尼姑转头向孙员外道:“一会儿我施法时,你叫一位童子向奇泠香木小便即可,其余都由我来进行。”孙员外忙不迭地答应,向男家丁喊道:“谁是童男子,出来。”家丁面面相觑,一个道:“老爷,我们都跟您去过那些花街柳巷,谁都不是。”“胡说,还不退下。”孙员外当着外人,还是个尼姑,也不禁有些汗颜,另一个家丁拍了拍头,喜道:“我想起来了,厨房的傻二是。”“还不快把他带来。”
  傻二来了,五大三粗,憨态可掬。因为他傻,三十多岁还未娶妻。孙员外道:“傻二啊,有个差事让你办,干好了,让你当副管家。”傻二憨憨地道:“哦。”“一会儿这位师太喊开始,你就向这棵树撒尿。”“哎。”傻二把裤子一脱,人群中登时一阵骚动,别看傻二傻忽忽的,鸡巴可不小,有八寸多长,龟头象个鸡蛋,家丁私下里嘀咕:“想不到这蠢东西还有这种好货。”连几位姨太太都顾不上羞耻,伸长脖子仔细观瞧,不约而同想:“怎么早没看出来呢。”傻二把鸡巴对准了奇泠香木。尼姑道:“其他人都退下,一会儿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吓跑了毒物,公子性命难保。”孙员外又忙不迭地驱散众人,园子里只剩下尼姑、傻二、孙员外和两个心腹家丁,以及躺在地上的笑官。
  一切就绪,只见这尼姑不慌不忙,撩起身上的衲衣,褪下了裤子,露出白晃晃的粉臀来,圆润结实的白嫩玉臀,臀腿交接之处毫无赘肉,看来象白璧一样无暇。家丁们都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瞧着。尼姑一屁股坐在刚才摆的缺口处,这下前面也被看个清楚,只见寸草不生,白皙如玉,看上去滑不溜手。那肥厚无毛的大阴唇白中透着粉红,肥腴的夹着一条细缝,鲜艳如花的薄薄小阴唇从缝隙之间微微探出,隐约可以看到那芽型的阴核稍微撑起。家丁们看得咕咚咕咚直咽口水,连孙员外也有些把持不住,要是在平时早就扑将上去,大干一场了,只是今日关系到孙家的香火,故而不敢造次。但见尼姑又向小穴内塞入一颗红色药丸,默运神功,不一会儿,尼姑的小逼就象孩子的嘴一样一开一合,两片大阴唇拍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逼里还流出些红汤。尼姑道:“开始。”
  傻二向奇泠香木狂撒不止,半柱香后,见一中指大小的黄色物事,爬将出来,从头到尾金光闪闪,身上间或有些银色条纹,每走一步都伸着头左顾右盼,大概是它很害怕那些黄色药丸,转了几圈,找不到出路,正自急间,听得那边尼姑的阴唇啪啪作响,就小心翼翼地向尼姑的小逼走来,走到红汤附近,先闻了闻,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吞食起来,慢慢地向逼里走去,就在它的身体一半进入尼姑的小逼里时,尼姑突然二目一睁,喝一声:“夹。”大、小阴唇先合上了,牢牢地把毒物夹住,毒物的后半身还在兀自摆动,尼姑手持一白色空瓶,罩住了它,又喝一声:“退。”毒物进到瓶子里,尼姑迅速盖上盖子,吐了口气。又往小逼里塞入一颗药丸,重复刚才的步骤,静静地坐着。她在等母蛇。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不见动静。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依然如此。尼姑腾身而起,穿好裤子,道:“先把公蛇服了吧。”把瓶子交给孙员外,自己绕着树转了几圈,又走到笑官旁边,托起鸡巴仔细观瞧,不时用手捏捏肉棒,忽然面露喜色。这时孙员外拿着药回来了,尼姑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
  药灌下后,不一时鸡巴的肿退了,笑官醒来道:“我在哪儿?”孙员外松了口气,道:“儿啊,你中了毒,多亏这位师太救了你。”笑官爬起向尼姑深施一礼:“多谢师太搭救。”尼姑微笑道:“还早呢,这只是治了标,要想治本,必须找到母蛇,否则三年后,毒发时无药可救。”孙员外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员外莫急,贫尼倒有一招。”“快快请讲。”“你将公子托付与我,我带他到昆仑山找母蛇,一年之内,保证将公子治愈送回,不过公子须得拜我为师,否则一路行程多有不便,同时我也可以教他些武功。”孙员外看看儿子,看看尼姑,心里着实有些舍不得,但不如此没有别的办法,一咬牙,“也罢,儿啊今后一年,你就跟着师太吧。”笑官早想出去见识见识,一听大喜,双膝跪倒,向尼姑就磕了几个响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起来吧。”尼姑转向孙员外,“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孙员外依依不舍地拉着儿子,“今后,你要自己照顾自己,多听师父的话。走吧。”
  尼姑拉着笑官的手喝一声“走。”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两人不见了
  笑官被尼姑拉住,向前飞奔,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呼吹过,路旁的树木迅速向后退去,吓得忙闭上眼睛。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尼姑停了下来。笑官睁开眼睛,发现来到了一座山谷,三面环山,满山绿树,郁郁葱葱,间或开着些五颜六色的野花,脚下踩的是如同地毯一般的绿草,向前约有百步的地方就是峭壁,泉水从岩壁的缝中流出,逐渐形成瀑布,流到峭壁脚下的水潭中。笑官脱口道:“好景致。”但见那尼姑拉着笑官,走到一道很隐秘的罅缝前侧身挤了进去。穿过罅缝,里面豁然开朗,是个黑漆期的山洞,尼姑依然不做声,带笑官走进去,洞很浅,十几步就走到尽头,尼姑伸手在洞壁的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一按,只听得“嘎嘎”一声响亮,侧面岩石竟然打开了,二人走进去后,尼姑回身不知动了哪个机关,门又自动关上了。
  二人坐下后,笑官忙问:“师父,这是何处?”尼姑道:“这就是我的栖身之所。” “那便如何是好?”
  “不必惊慌,待为师将他吸出来。”
  “啊?!”
  “有何不妥?”
  “前几日,我三妈帮我吸过,什么也没有。”
  “那你的鸡巴可曾昂然而立?”
  “没有。”
  “着啊,母蛇乃是天下至阴之物,它在里面,鸡巴自不会挺立。”尼姑顿一顿道:“你三妈不过寻常女子,不懂武功,自然不行,为师乃天下有数的高手,自有办法救你。事不宜迟,我先把它弄出再说。脱去裤子吧。”
  二人脱去裤子,面对面而坐,尼姑双手握住笑官的鸡巴,将肥白无毛的小逼微微挺起,把鸡巴凑将上去,小逼象嘴一样一口叼住龟头,慢慢地吞了进去。接着默运神功,吸将开来,同时双手紧紧捏住鸡巴的根部一点一点向上挤。笑官只觉得尼姑的逼内温暖绵软,包住龟头好不舒服,兼之里面吸力强大,好象要把龟头和棒身分离,忙道:“师父,您可别把徒儿的鸡巴揪断了。”“你放心,真要揪断,为师还舍不得呢。”
  过了盏茶时分,笑官只觉得,有东西从马眼中慢慢挤出,尼姑这时将小逼松开,把龟头吐出,右手捏住棒身,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布袋套在龟头上,紧接着,侧身用左手猛地拍了一下笑官的肾盂穴,喝一声:“起。”笑官觉得一条线从鸡巴内急速窜出,蹭得马眼生疼。随后,尼姑松开了手,将布袋送至笑官面前,笑官张眼一望,一条两寸长、浑身银色遍布金色条纹的四脚蛇爬在袋内一动不动。尼姑道:“自从它进入你的鸡巴时就死了,不过它虽死,却仍有灵性,你的童子精气滋养着它,它也滋养着你,不然你的鸡巴哪能有这么长、这么粗呢。快把它嚼烂吞了,从此你百毒不侵,另外一旦你所食之物、所饮之水中有毒,心中自会生出感应,令你能事先防范,同时你的操逼能力也会天下独步。”笑官大喜,吞下母蛇后,纳头便拜:“多谢师父救命之恩。”“起来吧。”尼姑道,“今日里在庄门口,我见你骨骼清奇,面貌不凡,是个练武的奇才,兼之你鼻如悬胆,鸡巴自然可观;面貌不凡,然眼角中略含淫意,正是练此独门武功的上上人选,不知你是否愿意和为师同练武功,早登化境呢?”
  笑官更是惊喜有加,道:“徒儿自然愿意。但不知是何种功夫。”“你先莫急,待我把原委一一道来。”尼姑停一停道:“为师法号了缘,俗家原姓李,叫李娜,因情场失意,遭歹人骗奸,意图寻死。当日我就站在此谷的山顶,一闭眼跳了下来,不想刚好落入水潭之中,爬上岸后,寻死之心已泯,误打误撞就来到此处,机缘巧合,这里是一个武林前辈——极乐道人的居所,他老人家参悟天地玄机,自创了天机门,当年兵器谱排名第一的天机老人就是他的弟子,为师参看了极乐道人遗留下的武林秘籍,经年苦修,竟也成了武林高手。而后,我遁入空门,法号了缘。回到家乡,反倒奸污杀了那个淫贼,从此浪迹江湖,遇见为富不仁、欺压良善的败类,我都是先奸后杀。”笑官奇道:“师父,对坏人杀了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搭上您的身子呢?”“天机门的武功,就是从男女交合操逼入手,每操一次逼,功力就深一层,只是本门武功的至高境界,却不是采阴补阳或采阳补阴,而是阴阳交合,彼此互补,才臻化境。为师多年来,一直想找到能和我对练之人,可不是鸡巴短小可怜,就是不耐久战,天可怜见,时至今日,才算找到。”“那就是说,我可以和您对练。”“正是。不瞒你说,今日我去你家,本是去取你爹性命,为民除害的。要不是你对我礼遇有加,孙家庄今日就会被我淫尽杀光。”笑官吸了一口冷气:“好险呐。”“别担心,今后只要你爹不再糟蹋黄花闺女,欺压良善,为师是不会动手的。”“是,我一定力劝我爹多行善举。”“好了,时辰不早,我这就传你内功心法吧。”
  了缘从书架上取下丝绸绢物,铺在笑官面前,道:“这是本门无上心法——阴阳交合大法,比起江湖上淫贼们惯用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招数自不可同日而语,本法原只为男子所习,但是极乐道人天资绝顶,结合采阳补阴,举一反三,从而在秘籍最后补上了一小段女子心法,为师只学到这一部分,但已足以在江湖行走,你若全部领悟后其威力可想而知。本门另有一部天机棍法,共分四式,取无极四象之意;四式中每式又分九招,取九九归一之意;每招又分十二个变化,取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之意,共一百零八种变化,此棍法只能男人使用,不过你现在还不行,待得内功基础扎实后,再学不迟。”笑官听了,喜上眉梢,心痒难骚,忙道:“师父,咱们这就开始练吧。”“慌什么,练习本门武功,跨下之物不仅要粗、长,更需有耐久之力,因此现在需要你和为师交合一次,待为师考察考察你而后再做定论。”
  了缘师太为何忽发此言?书中暗表,这了缘本是淫荡之人,在家乡之时与一有妇之夫通奸,当日她并非自堕山崖,而是被姘夫的夫人派亲信将其抛下,幸其未死,自有后福,功成之后,杀妇而奸其夫,竟将那人弄至脱阳而死,故而改扮为尼姑模样,浪迹天涯。今日见笑官鸡巴粗大为平生仅见,更兼是童子鸡,早欲一鼓而擒之,又恐少年如奸夫一样不敌而亡,绝了后路,故而欲传功与他,图个长远之乐也。只是练起功来,必然不如寻常男女交合那样畅美,加上自身垂涎童子精久矣,是以决定先行与笑官打上一炮,让童子精浇灌自己饥饿的小逼。
  想到此,更是欲火焚身,匆匆除下衲衣,解开肚兜,一对豪乳喷薄而出,颤颤巍巍,略有下垂,双乳紧夹,中间是令人窒息的乳沟,乳晕颜色很深,顶着两颗葡萄珠似的乳头。了缘双手用力地揉搓着奶子,双乳有韵律地颤动着,笑官张大了口,屏住了呼吸。了缘一手捏住乳头,慢慢地捻动,另一手抚过肚脐,划到了自己的小逼上,拨开大小阴唇,白里透红的穴肉尽现眼前,骚逼轻轻地一开一合,再向内是遍布肉芽的穴壁,一股股透明闪亮的骚水慢慢涌出,穿过逼门,拉着丝向地上滴落。了缘双颊晕红,眉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瞟了笑官一眼,见那少年双目尽赤,鼻息粗重,两眼直钩钩地盯住自己跨下,心道:“小乖乖,今日就让你成人了吧。”娇滴滴道:“徒儿,还发什么傻,宽衣上来啊。”笑官的男人本能被激发出来,只觉得热血上涌,跨下金枪“腾”地挺立,犹如旗杆,奋力扯掉上衣,扑了上去,将了缘按倒在地。
  了缘双手欲拒还迎,一手勾住笑官的脖子,将香唇送上,另一手轻抚笑官发达的胸肌,捏弄乳头。笑官神智尽失,面对两片灼热的肉片,用力贴了上去,只觉一条软滑的舌头,带着香津度了过来,于是轻轻吸吮起来,同时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过去,两条软东西紧紧地绞在一起,下面的硬东西更是一挺再挺,连续戳在了缘的肚子上。了缘轻轻捶了笑官一下,道:“乖乖,你想扎死为师啊。鸡巴要入的不是这里。”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玉茎,向小逼内轻轻一塞,龟头“扑”地没入,又道:“快把整条鸡巴插进来。”笑官依言将一尺二寸的大货用力顶入,了缘只觉小逼似欲涨裂,忙运神功,阴穴又宽了数寸,刚刚容之,但觉沟满壑填,好不充实,更觉得大龟头在子宫壁轻轻刮动,煞是舒服,满足地叹了口气。笑官只觉得大鸡巴被温热潮湿的穴肉紧紧包住,还不断地夹动,真是平生未曾有过的快活。两人相视一笑,了缘道:“乖徒儿,快挺动屁股,前后抽送啊。”笑官道:“师父,如此巨物插进去,您要是疼痛,待徒儿拔出一些可好?”“对,先拔出一些,再顶进来,我……我等不及了。”笑官忙依言而为。
  不一时,只听得“乖徒儿!亲丈夫!你的大鸡巴真操得我……好舒服……好美啊……胀得师傅的小逼是……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了!啊……小心肝……快一点……用力一点……吧……”笑官一言不发,卖力地弄着,了缘奋力挺着屁股,密切配合,只觉一根大棒插在她的小逼里面,真是又麻又酥,爽遍了全身四肢百骸,直通到骨髓里,不由得浪叫连连:“大鸡巴亲徒弟……美死了……哎呀……为师被你的大鸡巴……要……要操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为师……啊……果然没有看错……噢……你真是个干才……操烂为师的骚逼吧……啊……。”淫荡的娇叫声使得笑官更加冲动,爆发了男人的野性,咬牙猛力快速地狠抽猛杵,棍棍见底……
  半个时辰过后,已经三次高潮的了缘猛地挺直身子,娇躯不停的颤抖,穴心子紧紧叨住了笑官的龟头,了缘知道自己不行了,忙叫道:“乖徒弟……我实在的受不了啦……你太厉害了……我已经泄了三次了……再……再操下去……我真会被你……操死啦……小宝贝……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我又要到了……。”言罢,双手紧紧扣住笑官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笑官的雄腰,细腰突地一挺,两眼翻白,阴精狂泄。笑官感到子宫内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喷在龟头上,穴心子紧紧咬住大龟头,一阵酸麻,忙抽两下,大吼一声:“爽死我也。”积蓄了十五年的童子浓精狂喷而出,灌进了了缘的子宫,射得她高潮又起,哼哼唧唧两声便不动了,笑官射出之后,也趴在了缘身上不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了缘幽幽醒来,感觉笑官的鸡巴仍硬硬地戳在自己的阴户里,不禁又惊又喜,这孩子不仅鸡巴粗长有力,而且持久耐战,射精后也不软下,真是练习本门武功的上上人选,以后一定要天天和他缠绵。这时,笑官也醒了过来,细细回味刚才的情形,今天第一次把鸡巴插到女人的阴洞里,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真是食髓知味,不禁欲火又起,翻身握住了缘的大奶子,叼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了缘骤感刺激,芳心一颤,有心推开,又舍不得那种奶头麻酥酥、百爪挠心的滋味,于是道:“乖徒儿,你慢慢地吸,且听为师跟你讲,啊……真舒服,刚才你快活么?”
  笑官吐出奶头道:“真是太爽了。”
  “没错,这男女交合本就是天下最舒服快乐的事,哦……,你的手捏奶头的时候再多用些力,……啊……太好了。不过,有个道理你须记牢,男女交合须得时时把握对方的感觉,共登极乐,才算至高境界。看着身下的女人高潮连起,淫声浪语,骚水涟涟,娇声求饶的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再加上射精时的全身爆裂的感觉,这样男人才能达到高潮中的高潮。有些男人只顾自己快乐,全然不管女人的感觉,插进去就猛冲猛打,又不能持久,匆匆泄了,而女人还远未达到高潮,这和用手捋鸡巴一样,就沦为下品了。”
  “对啊,刚才咱俩打炮的时候,徒儿听见您喊的那些话,仿佛是您在给我鼓劲,更觉欲火中烧,鸡巴更粗了,连干起来都更加有气力。”
  “为师也是被你这小毛头干得通体舒泰,才不由自主地喊起来的。初次打炮你就如此持久,真是天赋异秉,如能勤练本门武功,还能更上层楼,日后行走江湖,不知要有多少少女贵妇拜在你的脚下,看来我天机门能发扬光大了。嗳……手再捻弄的快些。”
  “那么师父,咱们现在是练功,还是再让徒儿尽尽孝心,操操您的小逼?”
  “且慢,为师还是先教你练习武功心法吧,一是你初尝滋味,难免泄的太过,需要恢复;二是你鸡巴过大,为师经你大力抽插,小穴略有肿痛。不如你牢记心法,与为师先行修习,而后我们体力充足,再操不迟。”
  言罢,了缘对照丝绸绢物上所记,一字一句地给笑官讲解。“男人交合高潮时只射精一次,随即软下;而女人则可以多次泄出阴精,多次高潮。寻常男女交合,讲究猛冲猛打,到的最后高潮时节,二人神智尽失,而本门心法则不同,讲究轻抽慢插,你呼我吸,在双方高潮来时,男子并不射精,阳精乃男人至宝,岂能随意送出,而是将阳气送出,供女人吸取;女人则将阴精送出,供男人吸取。如此一来,女人不仅可以多次高潮,男人也可作到。双方阴阳交合,彼此互补,将对方所遗之物,纳为己用,得到的不仅不比送出的少,反而有所增加,因此不仅武功大有进境,对身体自然也是好处多多……”两个时辰过后,讲解完毕,笑官虽听得懵懵懂懂,只领会了十之一二,但他记心极好,一千多字的文章,已经是了然于胸,倒背如流。了缘又惊又喜:“想不到你记心如此之好,这倒省了许多麻烦,本门武功初始时自是繁复,其实只须得多多修习,自能逐渐融会贯通。”笑官道:“师父,徒儿想尽早修习。”“为师亦有此意。”
  说着,了缘便仰面躺在地上,两腿向上仰起,将个粉嫩的牝户摆得更突出,道:“依照心法所说,慢慢送进来吧。”笑官捋了两下大鸡巴,便扶着挺到了缘的逼前,照心法所言,将龟头在小逼门口上下蹭来蹭去,不时把龟头尖端送进阴洞里,却不深入,马上又退了出来。了缘不安地扭来扭去,两腿一夹一夹的。不一时,小逼渗出了汩汩淫水,马上又被大龟头蹭得逼门附近到处都是,还有些流到了屁眼里。了缘颤声道:“调匀呼吸,……啊……快进来。”笑官一看,马上按法施为,深吸一口气,将鸡巴徐徐插进,顶到头后,却不马上抽插,而是慢慢转动屁股,把龟头紧紧贴在穴心子上研磨,左转三下,右转三下,如此反复,待得了缘将屁股频频向上耸动,方开始抽插,每次都把鸡巴连根拔出,再送将进去,轻摇慢送,九浅一深,同时双手抓住了缘的奶子,按照韵律不停搓动,每次插入时,用力吐气,抽出时又用力吸气,了缘则刚好相反。这种操逼方法,男女双方高潮来的很慢,而且能够达到同登高峰。石室内寂静非常,只听到双方性器交合的声音,拔出时带出的淫水和空气发出“扑扑”声,插入时将骚水挤出的“滋滋”声,煞是好听。过了一个时辰,了缘感觉高潮渐渐逼近,忙道:“徒儿注意,我要到了,快动两下。”笑官闻言,忙吸一口气,也顾不得九浅一深了,搂住了缘的腰,“扑哧扑哧”地大力耸动,抽抽见肉,棒棒见底。了缘大声嚎叫:“乖徒弟……我受不了啦……骚逼酸死了……我……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快射……把阳气射出来……啊。”笑官也觉高潮将至,又奋力抽送的几十下,舌顶上牙膛,全身运气至鸡巴上,将阳气送出。了缘本已在竭力克制高潮到来,但觉阳气已至,周身一松,大股阴精喷涌而出,却也顾不上享受快感,吐出浊气,阴内骤缩,将阳气一丝不剩地吸入体内,并迅速地在各个经络运行;笑官觉得阴精涌来,用了个“吸”字诀,鸡巴陡涨,阴精从马眼进入身体,再用个“转”字诀,鸡巴用力一缩,把阴精转至丹田,便趴在了缘身上,默运神功,将阴精化为元气。一周天后二人睁开眼,都觉神采奕奕,相视一笑。
  了缘道:“初次练功便很有进境,你做的很好。待你运转纯熟后,咱们可以尝试多次高潮,而后再行运功,可以事半功倍。”
  笑官道:“此次练功果然和第一次操逼不同,刚才操过之后,徒儿还略感疲劳,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
  “为师也是,刚才小逼还有肿痛之意,现在则平复如初了。”
  “师父,徒儿想……”
  “小鬼头,我就知道你又想干那事了,我闯荡江湖多年,从未见过象你这样鸡巴粗大坚硬,干劲十足,又百战不殆的宝贝。今天,我要是不多吃几口,也枉活这几十年了,来啊……”
  时光如梭,转眼间半年过去了,笑官的功夫一日千里,心法已经练至八成,苦练心法的同时,了缘还教给他不少江湖的典故,此外还传了些轻功、暗器、拳脚等入门功夫,笑官早已运用纯熟。更有一点,笑官的鸡巴随着练功的深入而有了惊人的变化,每次和了缘练习阴阳交合之术后,独自运功,鸡巴最长可至二尺八寸,最小仅手指大小
  这笑官也真是淫星转世,干劲十足,每天练习功法之后都搂着了缘求欢,开始了缘极力应承,每次练功后再和笑官打炮操逼一次,后来渐渐觉得承受不来,于是规定平时只能练功而不打炮,每七天才能在练功后再操一次小穴,笑官虽然心中不愿,奈何师命难为,只是在操穴时奋力顶冲,每次都把了缘操个七昏八素方才了事。师徒二人倒也其乐融融,然每次笑官问起修习天机棍之事,了缘只是说功力未到,笑官好不烦恼,惟有苦练武功,以期早日功成。
  这一日,笑官上山采些蘑菇、野果之类以备晚饭,傍晚时分,已经采了满满一布袋。归途中一路走一路还苦苦思索武功进境之法,行至一棵大树旁被露出地面的树根绊了个跟头,一下翻到旁边荒草丛中,待将布袋拾起,正欲爬起来时,忽见草丛中有一株与众不同,时至冬日,其他的草已是枯黄,而它却叶子郁郁葱葱,崭青碧绿,顶上长了一个珍珠大小的果实,红彤彤的,内中似有幻光流转,煞是喜人。当时天色已渐昏暗,最后一丝晚霞正欲消退,笑官凑过去,准备看个究竟,哪知那果子此时竟掉落下来,笑官措手不及,忙伸头张口接住,那果子也真是古怪,不待笑官咀嚼,竟骨碌一下子顺着喉咙滑入腹中,笑官默运神功,见无甚异状,翻身爬起,只道古怪,便向山谷走去。
  走了大约百步,笑官忽觉腹中有如一团欲火升起,烧的四肢百骸好不难受,忙坐下运功,连运三周天,方觉火团渐渐退去,站起身走了几步,火团又熊熊燃烧,只烧的他两颊通红,双目尽赤,跨下的大棍子“腾”地挺了起来,他急忙跑到山崖边,双手接住一捧泉水泼在脸上,好熄熄欲火,谁知反如火上浇油,刹那间欲火万丈,鸡巴涨痛欲裂,急需找一个肉洞发泄。笑官赶忙跑回石洞,见了缘正在洞中生火,二话不说,扑上前去剥下了缘的外衣,一个白羊也似的身子赤裸裸暴露在笑官眼前。原来了缘为了和笑官练功方便,从那日起就再也不穿肚兜和亵裤。了缘不知笑官情况紧急,以为徒儿又性欲勃发,笑道:“臭小子,还没到第七天,又想操师父的小逼了。”笑官一言不发,按倒了缘,将双腿扛在肩膀上,鸡巴对准骚逼,硬邦邦地就要顶入。了缘见势不妙,忙叫道:“徒儿,且莫急,待师父肉洞里水多一些,再任凭你狂操不迟。”
  说是迟,那是快。大龟头已经没入了缘的骚洞洞里,紧接着,一条带着火的坚硬的大鸡巴猛地插入了缘的小逼里。只听的“啊”一声惨叫,了缘脸色煞白,额头汗水涔涔而落,道:“我……我快痛死了……你的鸡巴那么大……人家穴里还是干干的……也不管人家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那么用力的……一插到底……真是个狠心的小冤家……把师父的小逼弄得痛死了……”说完,双手用力推着笑官,想让他拔出一些。笑官已经是欲火焚身,那管了缘的死活,一经插入,便死命地抽动起来。了缘声声惨叫:“大鸡巴徒弟……你且慢一些啊……师父的穴壁……啊……都……都被你操破了……啊……。”
  笑官神智丧失殆尽,只觉的大鸡巴被热热的逼肉紧紧地包着,甚为舒服,一经抽动,体内欲火能稍稍缓解,更是前挺后插。过了半晌,了缘穴内淫水渐渐多了一些,抽插的也渐渐畅美起来,苦尽甘来,了缘不禁一阵浪哼:“唉唷!唉!好……好……好一支大肉棒……唉……师父被你搞死了,天,我……我不想活了,哎呀!这一下插得好,唉,好个大肉棒徒弟…….唉!用力……就用力插死师父算了,哼!哼……”把两腿从笑官肩膀上放下来,紧紧箍住的笑官的腰,自己倒把肥臀向上乱颠乱耸,还不时转一转,好让笑官的大鸡巴在自己的穴心子上磨一磨。
  快一个时辰了,笑官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了缘被他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麻酸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魂。“啊……心肝宝贝……你真厉害……操得师父…… 都丢了好几次了……快要……崩溃了……浪水都快要……要流乾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啦……小冤家……噢!呀……呀……我……丢了……”
  笑官只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畅极了,速度更是有增无减,卵蛋子打在了缘的逼帮上“啪啪”作响,双手紧紧抓住了缘的奶子,狠命地揉搓,了缘被上下夹攻,淫欲又起,“哎唷!小宝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了……也算是一件美妙快慰的事……你插吧……亲丈夫……用力操吧……我的心肝宝贝肉……快……快一点……对了……快……”笑官听淫声,观浪体,焉能不性发如狂?又是一阵急风暴雨的进攻,只撞得了缘猛喘大气,全身颤抖,舒服得她小便都流出来了,“哎呀喂!亲弟弟……小心肝……你的大鸡巴……快要操死……死我了……啊……我的亲……丈夫……我……实在不行了……我又要泄……了……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再操下去……师父真会……会死啦……”
  说罢,阴精又泄,浑身瘫软。笑官见身下人不动了,自是不满,“刷刷刷”连挺三枪。了缘死命抵住,道:“师父实在不行了,再操下去,浪逼都会被你操碎,你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吃了春药,唉,这样吧,待为师擦拭以下,用嘴将阳精吸出来。”于是用手死死攥住笑官的命根子,扑地拔将出来,转过身去抓衣服。
  笑官鸡巴受风,甚感涨痛,抬眼见两片妙臀晃动,在两片肥肉见夹着一处黑漆漆、紧啾啾的俏洞,当不住性发,赶将前去,双手握住了缘的纤腰,鸡巴带着淫水,重重地抵住了了缘的屁眼。了缘一感不对劲,要想扭开已来不及了,不由尖叫:“哎哟!要死啦,不……不能入屁股……唉唷!”但觉得小小屁眼猛一涨裂,「吱」的一声,粗粗长长的大鸡巴已猛插入大半根。一个肥美屁股,疼得拼命狂扭摆着,但鸡巴已插的深深的,这一摇反而夹得鸡巴阵阵酥麻,顶的更深,“我……从未给别人……啊……干过屁股……想不到……今天……啊……被你开了苞……哎呀……屁眼裂开了……被干穿了……”过了一会儿,屁眼内渐觉宽松,了缘也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随着手指的动作摇晃着,晶莹的汁液从屁眼里涌出来,流在笑官的鸡巴上。了缘只觉得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用力向后挺着屁股,迎合笑官的撞击,丰满的奶子在胸前乱晃,全身汗涔涔的,“啊……啊啊……好徒弟……亲亲丈夫……你插得我……快死了……噢……哼……我受不了……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啊……插烂屁眼了……哦……哼……早知道插屁眼……这么舒服……我哪能……哪能等到今天呢……”言罢,屁眼不禁紧缩不止。
  又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屁眼被插的淫水横流,爽的了缘的骚穴里都流出不少淫水。屁眼就是屁眼,比骚穴要紧的多,再加上如此紧缩,笑官觉得大鸡巴被箍的紧紧的,通体舒泰,狠狠操了几下,不禁精关一松,大叫:“泄死我也。”精喷如泉,了缘见笑官射了,忙道:“别急,留一点泄给我的骚逼,好几天没吃了。”匆匆拔出鸡巴,塞在自己的淫穴里,今天,笑官的精液特别多,“突突突”精液灌满了了缘的骚穴,还有不少顺着骚穴流到了大腿上。
  笑官满足地叹了口气,委顿地倒在地上。了缘只觉得骚逼和屁眼火辣辣地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头一看,两处高高肿起,小阴唇通红通红的,一碰象针扎似的,精液从两个洞口不停地涌出,暗道:“这小鬼吃了什么劳什子东西,恁地能干?”把眼望去,见笑官脸色蜡黄,神情萎靡,“定是吃了什么凶猛的春药,害人害己。 ”爬过去,扶起笑官,双手抵住肾盂穴运功,不一时二人头上白气缭绕,笑官也幽幽苏醒。
  了缘关切地问道:“徒儿,你感觉怎么样?”
  笑官苦笑:“徒儿觉得整个身子都空了,浑身软绵绵的。”
  “一定是你刚才泄的太多了。刚才你究竟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弄人家,小穴插的不够,还要操屁眼,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笑官把山上之事源源本本说了一遍。了缘闻言沉吟半晌,方自喃喃道:“你的运气如此之好,竟然吃了那神果。”转头向笑官道:“真是天大的造化,此果唤作天欲果,我在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见过,此果每三十年才结得一个,冬至时节结果,在天色将黑未黑之时熟透后掉落,必须在其掉落后一时三刻之内食用才有效果,因此珍贵非常,吃了此果可以驻寿延年,壮阳补精,只是此果吃下之后,欲火焚身,非要找人发泄出全部存于体内之精,方可补充由此果生出的新精。从此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泄精过多,每次泄精之后,很快就会有新精产生,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另外此果能增加两甲子功力,以你此时功力,为师也决非你敌手,对你修习本门武功也大有裨益。”
  笑官闻此言又惊又喜,细细体味,感觉原本已经泄的空空的精囊此时丰盈充沛无比,方自深信不疑。了缘道:“快运功试试。”笑官默运神功,只觉得全身真气流转,经脉无一不通,连传说的任督二脉也自然贯通,功力自觉又精进了一层,心中大喜过望,一下子跳了起来,不想竟然一头撞在石室顶上,看到自己有如此进境,笑官也顾不上疼痛,一把搂住了缘又亲又啃,了缘轻轻挣脱开,微笑道:“且将功力运在那话上试试。”笑官依言,只见大鸡巴“腾”地一下立起三尺多高,手臂粗细,了缘用手量了一下,大喜道:“成了成了,从明日起,你可以练习那神功了。”笑官不明所以,了缘道:“你以为天机棍真是拿一根棍子乱比画吗?非也非也,此功乃是以本人的大鸡巴作为武器,克敌制胜,因此只能由男人练习,而且在贯通心法之后,还要不断练习,将自己的鸡巴练至三尺六寸方可,否则无法发挥此功的威力。原来为师认为你要修习此功,至少需要一年时间,哪知你机缘巧合,吃了天欲果,平添了许多功力,自然事半功倍了。”
  了缘顿一顿又笑道:“如今你已经练成三尺六寸天机棍,只是你神功刚成,运用不熟,和为师练功操逼时只要吸取阴精就可,拔出后再自行练习,万万不能在为师穴内运功,否则万一控制不住,岂不是要把为师的小逼撑裂么。”笑官打趣道:“每次操逼的时候,你都叫我大鸡巴的亲徒弟、亲儿子、亲老公、亲爸爸,说我的鸡巴越大越好,这次鸡巴真的大了,你怎么又害怕了呢。”了缘娇斥道:“不来了,小穴和屁眼都被你干了,还忍心笑话人家,下次你再性欲勃发,我就偏偏不和你操穴,急死你。”笑官哈哈大笑,道“你放心师父,我怎能忍心把我的亲亲肉师父的小逼搞坏呢。将来在操穴的时候,你叫我小,我就小,叫我大我就大。包你满意。 ”了缘轻轻打了笑官一下,娇羞道:“这还差不多。”
  看着千娇百媚的师父,笑官禁不住性发,一把搂过了缘道:“师父,徒儿屡获奇遇,全凭和师父有缘,今日又得神精,自然要好好孝敬孝敬师父了。”说罢便伸嘴一口叼住了缘的奶头,魔手伸向了缘的小穴揉搓起来。
  了缘一把握住笑官的鸡巴,笑骂道:“臭小子,光是嘴甜,怕是你自己鸡巴又想插穴了吧。”
  笑官涎着脸道:“不是徒儿想插穴,只是见师父下边的小嘴又流口水了,想是对徒儿的大鸡巴也有些嘴馋了吧。”
  了缘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师父确实想尝尝天机棍的味道究竟是如何凶猛,只是今日你回来后不由分说,剥下为师的衣服就狂操不止,操完骚穴操屁眼,搞的人家下边的两个眼现在还疼呢,都肿了。今日我是禁受不住了,待为师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天一早让为师吃一顿饱饭,也尝尝神精的滋味,受些甘露。一会儿吃了晚饭,你就搂着为师休息吧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少不得笑官又竭力鼓煽了一回,太阿出鞘,其锋可知,了缘虽初时也颦眉叫痛,然也享受了平生未遇之奇,越发觉得天机无穷,更对笑官宠爱有加。待得了缘骚逼和屁眼都灌满了笑官的神精,并默运神功将骚穴里的阳精和阳气尽数收为己用之后,方才满意地叹了口气,教导笑官修习那天机棍法。
  天机棍法虽只分四式,然而其中非常繁复,共一百零八种变化,饶是笑官这等武学奇才,也足足用了一个月才逐渐掌握,要想运用纯熟,非要每日勤练,再加上不断与高手过招,三五年才能成功。期间了缘对笑官的鸡巴的承受力还略有疑虑,操穴时经常将鸡巴靠近火堆边煨热了再塞到自己装了些细碎冰块的骚逼里。笑官屡获奇遇,鸡巴早就是水火不侵,寻常之物奈何不得,了缘方才放心。
  到了五月初一,笑官天机棍法已有小成。当日晚,笑官又和了缘舒坦了一次,二人静静地躺着休息。了缘忽翻身抱住了笑官道:“乖徒儿,自从第一次和你操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为师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整天想着你,你一时不在,我这心里就空空荡荡的,一颗心总是吊着你,为了你,什么我都愿做。还有一月你就要回家了,今后要是没有你,为师不是要寂寞死吗?本欲嫁你为妻,可是我比你大二十余岁,你家里也不会答应的,我该怎么办啊?”言罢,忍不住泪水扑簌簌落下。
  笑官大为感动,道:“师父,我的性命是你所救,你又教我武功,让我成人,徒儿心里也舍不得你,无论如何,你我二人都不分离。”略一沉吟,道:“不如你以教我武功的名义和我一同还家,白天还做师徒,晚间只做夫妻,让你的骚穴夜夜不落空。将来我们二人一同闯荡江湖,做一对风流侠侣,岂不美哉。”
  了缘登时转悲为喜:“乖徒儿,不枉我一年来的调教,就依你所言。不过你的床上功夫太强,为师一人恐怕承受不来,将来行走江湖时,我再为你物色几个漂亮风骚的侠女,到时几个人大被同眠,共同取乐,让你享尽艳福。”了缘又道:“另外从今往后,我也要重蓄长发,便于和你来往,你也不必叫我师父了,其他门派哪有徒弟狂操师父小逼的?你啊,就改叫我姐姐吧。”
  笑官大喜道:“太好了,我的亲姐姐、肉姐姐、骚穴姐姐。”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了缘忽地嘤咛一声,将头埋入笑官怀中,两人紧紧地抱住。
  良久,了缘抬起头来,正色道:“我还要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修成本门功夫后,就绝对不能再为处女开苞,极乐道人所写秘籍中曾再三强调,处女之血是本门功夫的克星,鸡巴一遇到处女之血,便会不由自主地涨裂,交合二人会因此而亡。极乐道人的弟子,天机老人的师兄就是操了一个处女,结果那女子被鸡巴穿身而过,而那弟子则鸡巴涨裂,精血尽失而亡。今后若有处女爱上你,要和你操逼时,必须先用代替之物,等处女之血干净之后,第二次才能轮到你。”笑官道:“姐姐,小弟就是喜欢你们这样身材丰满,风骚淫荡,床技高超的女人。处女什么都不懂,小时候我见我爹操处女时就是这样,只是躺着喊痛,连叫床都不会,更不会主动的挺腰摇屁股,一点也不骚,操起来没甚意思。”
  了缘手握着笑官的鸡巴撸了两下,接着道:“第二,你的鸡巴到如今已经不惧寻常刀剑了,但是遇到上古神兵或者绝顶高手,还是会有所不敌,甚至会受伤,要想成为真正的天机棍,必须还要有两样物事,就是避水犀的内丹和它鸡巴的包皮,内丹不仅使人功力大增,对于男子还可以培元固精,有了它可以使鸡巴坚硬无比,而且除非你想射,否则无论你干多久,都不会射精,可以夜渡百女;对于女子则可以驻容养颜,回复青春,还可以锁唇缩阴,哪怕六十老妪,也可以使小穴紧如处女。避水犀鸡巴的包皮柔韧无双,将其套在你的鸡巴上在火上烤,那包皮遇火而化,遇肉而入,等于给你的鸡巴罩上了一层保护套,从此再不惧怕任何神兵利器,就是武林高手也是一筹莫展。”
  笑官听了心痒难搔,忙问:“何处可找到避水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缘道:“你可曾见到山谷的水潭,根据极乐道人所传,此山谷有吞吐天地的气象,是块风水宝地,此水潭更是直通东海,那避水犀每过一甲子便从东海到得这里一年,平日就在潭底藏身,五月十五半夜子时便浮出水面,上得岸来,对着月亮吸取精华,每次一个时辰。当日,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各二人在此地修建洞府,便是为了天欲果和避水犀而来,天欲果他也得到了,象你一样,他把两个女徒干了个半死,而后的天机老人也是如此。但是避水犀却一直没有到手,一来这避水犀十分剽悍,极乐道人带着男女徒弟共五人,一起围攻,也只是使其重伤逃走;二来极乐道人本身功力冠绝天下,就是用最普通的招数也能武林称雄,故而极乐道人对此并不十分在意。从极乐道人写下此文至今,掐指算来,那怪物合该今年出现。”
  笑官道:“小弟想将那内丹夺来,剖成两半,你我分食。小弟我自然是干力更强,而姐姐你吃了后就如同少女,正可和我作夫妻了。”了缘啐了一口道:“没正经的东西。”心里也不禁向往,幽幽出了会神,方道:“当时你神功未成,我原以为按你我二人的功夫,对付那避水犀自是力有不逮,因此上就没有动这份心思。那知你又有奇遇,不出一年,神功已成。这……”沉吟良久,方才下定决心道:“也罢,既然你功夫已有小成,更难得你有这份心意,咱们权且试上一试。只是你我二人照目前来看,恐怕仍不是那怪物的对手,那……好,咱们就用智取。”
  “如何智取?”笑官眼神中透出迷茫。
  “到了那日,你我分开埋伏在水潭两侧,等那怪物上岸吸取月之精华时,只需如此如此。”
  笑官抚掌道:“如此甚好,真妙计也。”
  了缘道:“只是你我从今天起,须得暂时停止操穴,保存精力,勤练功夫,准备对付避水犀。”
  笑官不依不饶地搂住了缘道:“好姐姐,十几天还不把弟弟给憋死了,从明天开始好不好,今天且让弟弟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罢,两人厮搂厮抱着倒了下去,了缘开始还半推半就,一会就猛力承受……一夜间心花不知开了多少回,甘露难数洒了多少次。
  五月十五,天刚刚黑下来,笑官和了缘早早吃了晚饭,各自分开,在水潭两边分别埋伏起来。接近半夜时分,忽听得水面泼喇喇一阵响亮,黑糊糊一团浮出水面,缓缓走上岸来。笑官借着月光仔细端详,但见这避水犀比寻常健牛还要大些,全身黑黝黝的,甚是粗糙,头如笆斗,两眼金光四射,尖利的角由鼻翼突兀而起,肚大腰圆,腿如石墩,跨下阳物累累垂垂,不时扫来扫去。
  这怪物昂起头对着明月“哞”地叫了一声,笑官发现怪物脖子上的皮要嫩一些,颜色也浅了一些,略略发白。他已经听了缘讲过,此兽全身坚韧无比,不惧任何利器,只是眼睛和脖子十分娇嫩,如欲击杀,必须由此两处下手。
  此时那避水犀如拜谒般对月亮连连点头,紧接着由口中飞出一物,黄黄的有拳头大小。那物也真奇怪,竟不落地,只在避水犀头顶上微微转动。笑官忖道:“这必然是内丹了。”一会工夫,那内丹表面竟微微起了些白雾,渐渐越来越多,聚在内丹周围。那怪物又吼了一声,慢慢将白雾吸入,待其尽数吸入后,再慢慢吐出,只是颜色变成黑色,雾气在内丹周围凝聚,又慢慢变回白色,如此反复,吞吐不止。
  过了半柱香光景,笑官见避水犀专注于吸取月亮精华,觉得时机成熟,猛然间用力拍打身边的杂草。那怪物霍然一惊,停止动作,两眼盯住笑官藏身之所,欲看端倪。
  这时,了缘也动了。这便是二人商量好的打草惊蛇、声东击西之计:笑官弄出声响,惊动避水犀,那厮必会惊而停住,提防那声响之处,全然不会注意另一侧的偷袭,就要利用它一愣神的工夫,来不及将内丹吞回的时候而欲一击成功。
  只见了缘右手将早已准备好的白绫挥出,向那内丹直卷过去,同时左手将扣了多时的石子弹射而出,却不是向避水犀,而是高出避水犀的头部一点点。这尼姑虽生性淫荡,却心思缜密,她计算准了避水犀定会在白绫挥来的时候要伸头吞掉内丹,因此把石子射的高一点,一旦怪物伸头,那石子恰好能打到它的眼睛。
  避水犀听得另一侧劲风响起,知道有人偷袭,忙伸头取那内丹,不料石子破空呼啸而来,直取眼珠。好怪物,微微一侧头,石子打在下眼睑上,虽甚感疼痛,也保住了眼睛。就在避水犀这一顿的刹那,白绫已到,“呼”地卷住内丹,缩了回去。了缘见宝贝业已到手,喊一声“拿到了,快退。”身形一闪,人已在两丈开外。
  那怪物大怒,狂吼一声,冲了过去,连纵几纵,已到了缘身后,伸角就顶。了缘未曾料到避水犀身躯笨重,行动却如此之快,急扭身堪堪躲过。那兽扬起巨蹄,就是一脚。了缘急忙倒纵而退闪身到了怪兽身后,正转身要反向逃走,只听得背后风起,想躲已是来不及,“啪”地打在后背之上,了缘只觉得气血翻涌,鲜血狂喷。
  原来那怪兽见了缘到了身后,再转身恐难以追上,忙急伸阳具,向后一摆,阳具登时又长数尺,从两腿之间挥出,如同棍子猛然砸下。了缘再也想不到避水犀有此一招,被打成重伤,急忙鼓起余力,将白绫连同内丹奋力向笑官掷去,道:“危险,快走。”
  笑官见师父受伤,忙接住白绫,揣入怀中,大喝:“休伤吾师。”运起神功,阳具登时成了三尺六寸的“齐眉棍”,向避水犀冲来。
  避水犀见内丹被此人夺去,放弃了缘,挺角向笑官扎来。笑官闪身躲过,举棍就打。一人一兽战在一处。
  十几个回合过去,笑官渐觉天机棍法实在妙用无穷,此次一战又有了不少体会。但这是性命相搏,笑官毕竟修习时间尚短,已觉不支,边打边退,渐渐被逼到峭壁旁边,眼见已无退路,忽然心生一计。一手握棍,一手从怀中取出白绫,向天空一抛,道:“这是内丹,拿去。”避水犀生怕内丹丢失,赶忙抬头望去。
  就在着电光火石的一瞬,笑官急挺棍奋力扎进了避水犀的脖子,用力往出一带,冠状沟的边缘把伤口豁得更大。那避水犀怪叫一声,轰然倒地——无巧不巧,这一棍误打误撞扎断了怪兽的神经。
  笑官喘息了良久,见避水犀一动不动,鲜血流成小河,方才确定已经死了,忙将阳具缩成原状,跑过去扶起了缘。
  了缘已然昏了过去,脸如金纸,嘴角残留着血迹。笑官把了缘平放在地上,将双腿扛在肩上,把阳具缓缓塞入了缘的小穴,再俯下身子,将嘴唇对上了缘的嘴唇,上下共同输入阳气内力。
  两张嘴都得到了内力输入,盏茶工夫后,了缘“嘤咛”一声醒转过来,见笑官满脸关切之色,道:“你救了我?那避水犀呢?”
  笑官道:“已让我杀了。师父,你怎么样?”
  了缘道:“我心脉已被那怪物震断。”笑官大惊失色,了缘又道:“可能只有半日可活了。那内丹呢?”
  笑官急忙从地上拾起内丹,送到了缘手里。了缘把玩片刻,苦笑道:“本想和你分享,看来没这个福分了。”
  笑官垂泪道:“师父,你不要乱想,先养好身子。你可答应过我要做长久夫妻呢。”
  了缘惨然道:“早知如此,原本不该找这个劳什子,可我实是爱你至深,一心望你强中更强。贪念一起,祸事到来。真是一念之差啊。”
  笑官心中苦极,猛然左右开弓,用力抽自己的耳光,痛哭道:“都怪我不好,一定要撺掇你为我找什么内丹。为了它,连我最心爱的人都丢了。”
  了缘忙用手抓住笑官的胳膊,道:“你这又是何苦,天下本没有不散的筵席,命中注定你我缘分到今日为止,这是强求不来的,要怪只能怪你我有缘无份。”喘了几口气,接着道:“我还有几件事情要向你交代。第一,我死之后,你就将我葬在石室中。那极乐道人虽非当面传授,但总算是我的师父,我就算给师父陪葬了。葬我之后,将洞口用乱石封住,我不想别人再来打扰了。第二,今后你行走江湖,定会惹的无数女子为你痴狂,但是你要记住,爱是不能分享的,一个人一生的最爱只能是一个人。你可以和她们操穴、交合,但是你的心、你的灵魂永远只能交给一个人。去找吧,你定可以找到的,找到后别忘了带她来给我上三柱清香。第三,要勤练武功,你现在已是一流高手了,要想成为绝顶高手,还要不断努力。我死后,你服下内丹,将避水犀的包皮割下,依法而为。你的运气这么好,为师都有些嫉妒了。记住,千万不能和处女交合。另外,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天机棍法,只有和绝世高手决战时,才能出奇制胜。”
  短短几句话,了缘中断了五六次。“好啦,作为师父,遗命已经传完。作为姐姐,我还有一个要求,你无论如何都要满足我。”
  笑官早已泣不成声,道:“师父你歇歇吧,别累坏了身子。”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我要你和我再操一次穴,最后一次。”
  笑官大惊:“师父,你何苦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呢。”
  “你有所不知,鸡巴这个东西真是和我有缘。我生下来是因为它,我出家是因为它,我和你结为师徒是因为它,我和你情同姐弟是因为它,我受伤是因为它,我死了也是因为它。今天,我和它缘分已尽,就象我的法号一样——了缘,我希望你能进入我的身体,让我和它一了尘缘。”
  笑官流着泪把阳具再次送入了缘的身体,一轻一重,一深一浅,干将起来。了缘娇喘着、呻吟着:“啊……好舒服……你真厉害……干得师父……爽死了……假如有来世……我……一定要……嫁给你……如果……让我……噢!呀……选择一种……一种死法……我宁愿……被你……干死……”
  整整两个时辰,笑官一直没有停,不断地把了缘带到了最高峰,了缘最后一次泄出阴精时,叫道:“弟弟,快……快吸阴精。”笑官依言而为,觉得这次阴精又浓又多,未及细想,尽数吸取。了缘微笑道:“恭喜你功力更进一步,我把毕生功力送给你,也算是一年来你带给我快乐的报答吧。” 笑官木然地看着怀里的了缘。
  “尘缘已尽,一了百了。阿弥陀佛……。”
  有诗为证,单表这江湖奇女子,佛门淫比丘:
  奈何桥畔饮黄泉,犹抱男根求缠绵,
  有缘须当早欢乐,缘尽时节自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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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之风 狼币 +10 2010-09-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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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0-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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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版主的持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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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0-09-20  
有缘须当早欢乐,缘尽时节自了缘

好玩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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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0-09-22  
故事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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