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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糜糜春宫深(02)
级别: L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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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23-08-07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糜糜春宫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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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做了个春梦。
梦里她本来睡得好好的。
梦里有个男人唤她的乳名。
“莹莹,莹莹。”
他一连唤了好几声,声音压抑,带着低喘,秦月莹被扰得烦死了,于是稍稍睁开了眼。
那个男人喘息着问:“全部射到莹莹脸上好不好?”
射?射什么?
秦月莹有些迷茫,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腰痛腿痛,手也痛。
可是男人的声音很性感,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许多好话,让她夹着腿扭着腰,被半哄半骗的点头应下了。
随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射到她脸上,先是把她眼睛糊住了,然后是鼻子。
她只能张着嘴呼吸,然后那个男人就对着她的小嘴射。
坏死了,她吃了好多进去,味道有一点腥,不过总体还是甜甜的,浓浓的,她很喜欢。
那个男人好像也看出了她的喜欢,拿着一根热热的东西把她脸上那些全部刮下来,都刮到她嘴里。
眼睛能睁开之后,她才看清了。
哦,原来刮着她脸的是一根又粗又壮的鸡巴,她吃的那些是男人射出来的阳精。
反正是做梦,秦月莹不觉得有什么屈辱,反而觉得这种体验很新奇。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还是对着他笑了笑。
男人挺着腰将又圆又饱满的龟头塞进她嘴里,她十分顺从的含着将上面剩下的精液都清理完。
男人有些粗糙的大手摸着她的脸,谓叹道:
“莹莹好乖,都不像莹莹了。”
“莹莹怎么这么骚?”
“莹莹的小嘴好会吸。”
秦月莹全当这是对她的夸奖,吮吸得更加卖力。
她听到男人被她弄得用力吸气了两声,心里得意极了。
可是,大鸡巴只在她嘴里抽插了两下,就被男人抽走了。
他扶着鸡巴恋恋不舍地戳了两下她的脸,最后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就走了。
秦月莹有些失望。
她不够乖巧吗?这样都不肏她?
她忍着腿间的湿意又睡过去了。
===
秦月莹醒来后怀疑过一秒钟春梦里的男人就是驸马。
不过她醒来时身上很干净,又很快判定驸马没这个胆子。
怀疑完毕。
===
PS:走一段剧情,看到这里喜欢的小伙伴可以加个书架么么哒~
求珠珠!
☆、招
天将破晓,雨停歇。
飞泉山庄的地牢内,所有守卫小卒都昏沉欲睡,却又没一个人真的敢睡。
夜里来了刺客,动静不大,死伤却有,还让刺客一路杀进了内院。所有人都清楚,他们的下场只看长公主和驸马爷要如何发落。
黎明的前一刻,有人看见驸马爷揣着腰刀进来了。
他木着个脸,一路不发一言,径直去了地牢深处的水牢。
那里关着昨夜临时负责调度的侍卫长徐伟。
牢头是个在此守卫了叁十多年的老人了,他看着凤关河离去的背影,有些拿不定主意,眼神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陈默身上。
他搓搓手,一脸忐忑的神情。
“陈小将军,您提个醒,驸马爷今日心情如何?”
陈默坐在嘎吱作响的旧木桌子前,一边啃大肉包子一边拿油腻腻的嘴抿茶碗,吃相粗鄙。
他也盯着凤关河的背影看了半天,良久才道:
“我看这厮神清气爽,似是有什么喜事。”
陈默人后对凤关河的用词并不客气,不过牢头见怪不怪。陈小将军和驸马爷是战场上过命的交情,这点哪里轮得到他们置喙?不过……
“不知陈小将军如何看出?”
牢头想起驸马爷冷冷冰冰的脸,怎么也无法和“神清气爽”“有喜事”这两个词联系到一起。
陈默一摆手:“这你就甭问,只要长公主不生气,他定不会发落了你们!”
得了准话,牢头松了口气。
不过他却也没想到,他话问的隐晦,陈小将军这样的粗人倒看得通透……
===
凤关河信步进入水牢,负责记录的文官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飞泉山庄水牢的结构很特殊,牢房陷在地下,窗户门都开在房间顶头。四周墙壁布满青苔十分滑腻,犯人一旦被扔下去,绝无自己再爬上来的可能。
也正因如此,水牢里的水很难更换,又脏又冷,还掺了盐巴,刺得徐伟皮肤发痒,一身伤口隐隐作痛。
牢房上头传来动静,他抬头看上去,先看到一尾暗红蟒袍下摆,配上一双金线勾边的皂靴。
他已知道来人是谁了。
凤关河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有小狱卒来上了茶。
水牢上头烛光明亮,干燥温暖。
水牢底下潮湿阴冷,绝望灰暗。
他低头透过那扇窄窄的铁窗门和徐伟对视。
徐伟不过四十出头,正值壮年,却因关在这水牢中的一夜时光,面上浮现垂暮之态。
凤关河却是风华正茂,体态朗然如松。
他年纪轻轻就得圣眷,一身荣宠,尚了公主之后皇上重视如旧,将来必然平步青云。
文官握着笔,看着这牢里牢外的二人有些唏嘘。
驸马爷乡野出身,无亲无故,而徐家在京中也算是百年世家,缘何就沦落到如此地步?
水牢里铁链碰撞作响,徐伟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凤关河,你今日这样构陷于我,皇上知道了不会放过你!”
凤关河并不急躁,翘着腿缓缓喝下一盏茶。
“徐大人,我以为这一夜你已经想得很清楚,”他投向牢里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滩烂泥,“受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劝你有句说句,不要在此浪费时间。”
牢内的水寒凉刺骨,徐伟双手轻颤一下,那没了指甲盖的两个拇指又开始痛了。
凤关河实在看不上徐伟此人。一受刑就要招,一到招时又变卦。
“呵……凤关河,你敢不敢放我去见皇上?”徐伟双眼紧盯着那双金线皂靴,“刺客闯入飞泉山庄,这是你的失职!你滥用私刑逼供,拿我之人头保你一品大员的乌纱帽,这样恣睢狂放,你觉得皇上知道了会怎么看你,世人知道了又会怎么想你!”
他咬咬牙,又恨声道:“凤关河,你若拦着我见皇上,这消息徐家早晚也会散出去,到时候你官途不保!”
这话实在信息量太大,文官的手抖了抖,有些紧张的看了凤关河一眼。
凤关河目不斜视:“如实记录。”
屋内一时寂静,只有毛笔落在宣纸上的细微沙沙声。
待到那声音也停了,凤关河方才开口。
“徐伟,你徐家行走御前百年,也出过一个大公,怎么到你这一代偏偏蠢成这样?”
凤关河放下茶盏,冷睨着他。
“我听说你家大房的嫡长子徐淮林对长公主有情?”
徐伟的眼皮子跳了跳。
“你这个好侄子确实不错,有识人之贤,是你徐家这一代里最为出色的。皇上也确实想过将长公主许配给他。”
徐伟眼睁睁看着凤关河的眸子越来越冷。
“不过事既不成,他也该学会放下。为何叁月前我领兵去往山西剿匪,由他负责运送的物资会迟迟不到?”
“徐伟,这本是一件恶心我的小事。不过今日飞泉山庄这事一出,你猜皇上会怎么想徐淮林?”
徐伟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凤关河扯了扯嘴角:“看来你们徐家没一个人想到,我一个月就能平定山西归征。否则缺了物资,你那好侄子,早就该被军法处置了!”
“你休得在这里胡乱攀咬!”徐伟忽然剧烈挣扎起来,“今日之事跟淮林又有什么关系?凤关河,你怎可滥用职权往我家小辈身上抹黑!”
凤关河站起身,徐伟再看不见他的脸。
只听到他冰冷的话。
“抹黑?你徐家人做事的时候怎不想想后果?”
“山西先起疫病,随后才有匪患。我去时疫病刚平,正值酷暑,满地伏尸,一口干净水都喝不到的地方。你觉得少了一天物资,军中一天会多死多少人?”
“你当然猜不出。毕竟你这些年在宫里当差守宫门,随意给哪里的主子行个方便,一次就是五十两银子。徐伟,你说是不是?”
☆、皇家的狗
“你……你竟然知道?御林军里有你的人?”水牢下头的人一脸惊骇。
“我知道,你猜皇上知不知道?”凤关河语调里裹着薄凉笑意,“前几年你做南宫门侍卫长,私贪一万五千余两。今日你刻意将内院护卫调去外院,不知收了多少银子?”
这数目居然如此准确!
徐伟后背冷汗直流。
“你可以不说,我并不在乎。这场刺杀你只是个小角色,所以今夜要审的人那么多,现在才排到你。我来同你废这些话,只是让你死能瞑目。”
文官的手顿了顿。
可是那些刺客都死了。驸马爷这样唱空城计,真的好吗?
“尊圣上旨意,长公主出行,守卫配置等同御前。今南宫门侍卫长徐伟护卫不力,置长公主身陷险境,处七七四十九天凌迟,生死由命,以儆效尤!”
文官的手抖了抖。
凌迟……七七四十九天?生死由命?
正常人挨个四五天就不得了了,哪里有能挺过四十九天的?
果不其然,那徐伟听罢,疯笑一声,嘶吼道:
“凤关河,你休得在这里狐假虎威,越俎代庖!叁更半夜,哪来的圣上旨意?你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诈的到我吗?我呸!待我见到皇上,必将你这般做派悉数告知,你就等着被革职查办吧!”
文官边记边心中叹惋,这徐伟虽仍是嘴强,心境已大不如前。
凤关河又看向地牢之内:“事到如今你还想见皇上?”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卷明黄卷轴,往地上一抛。
“要不要我扔下去让你瞧仔细了?”
徐伟深深吸气:“你什么意思?”
“这圣旨是提前拟好,早就填了你徐伟的名字。”
“你猜今夜飞泉山庄遇刺,陈将军的人缘何来的这样快?”
徐伟不说话了,他心中忽然有了很不好的猜测。
水牢内一阵沉默,静的落针可闻。
“你……是你设局套我?”
“是我要套你?”
“你徐家这一代,大房运送军需物资不利,二房去年在外头杀了个青楼女子,还要靠家里关系圆了此事,叁房勾连商贾公然卖官,四房,也就是你,敢故意疏漏放了刺客进来长公主院内!”
“你们徐家人才济济,你竟还觉得是我要套你?”
这一道道惊雷落在徐伟脑中,把他震得久久无法回神。
“皇上……是皇上?”
“徐伟,你还想见皇上吗?”
“如若京内一切顺利,天一亮就该有人去抄你徐家大宅。至于你,必死无疑。”
“不过你放心,你家中的女眷也没那么快上路。等你咽了气,我会把你的头砍下来送回去让你们一家好好团聚团聚。”
他笑了笑:“至于身子还是留在这里吧。毕竟是受了凌迟,东拼西凑的很不好看,你说是吗?”
底下的人久久没有声音。
过了许久,文官才听到徐伟开口,那声音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凤关河,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你能不能……放过我家中女眷?”
“你昨夜放人进来行刺长公主的时候也就只有这点觉悟么?”凤关河蹲下来,透过那道窄窄的铁窗与徐伟对视,“我已经说过,你说与不说,我都不是很在乎。”
他眼中的怒意太过灼人,徐伟只看了一瞬就撇过头去。
他面容灰败:“你还有什么条件。”
——还。
凤关河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
“我不是已经给你算好了么?”凤关河仍是扯着唇角笑,只不过那笑中蕴着的寒意越来越深,“你徐家四房所有女眷,算上她们的陪嫁丫鬟一共四十九人。这凌迟之刑你多受一天,就多一人活下来。”
“从你最生疏的小丫鬟开始算,最后才是你的发妻。你大可放心,宫内最好的药都拿来给你吊着,不会让你提前死了。”
徐伟会一五一十交代的。
凤关河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想着回去换一身衣服。
这地牢内潮气太重,不能过给他的莹莹了。
至于后面的内容,他不想听,若他听了才是真的越俎代庖。
他临行欲走,徐伟又叫住了他。
“凤大将军,我劝你一句!”徐伟嘴里呵呵笑着,神情又疯又颠。
“做皇家的狗,最后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
翠微阁内,秦月莹迷迷糊糊的坐在桌前用早膳。
她的贴身宫女仪兰姑姑进来了,门一开,带进来一阵冷风,引得秦月莹全身抖了抖。
仪兰进来见此情景,又看见她放在桌上那只暖烘烘的汤婆子,连忙哀叹出声。
“我的好姑娘,身上既然不爽利,让您抱上汤婆子怎么非不听话呢?再说眼下正是秋冬交替时候,您万万不可再坐在风口用膳了!”
秦月莹早就习惯了仪兰的唠叨,连道两句无事。
仪兰又将汤婆子塞进她怀里,她再推出来,道:“这东西太烫,我抱不住,左右等下我还要睡个回笼觉,不抱了!”
仪兰面有哀愁:“女人这个时候着凉恐怕会伤了根本。”
“伤就伤呗……”秦月莹本不在意,声音却在仪兰怒目而视的眼神下越来越低,她抿了抿嘴,又问,“仪兰姑姑,我且问你,昨天夜里是个什么阵仗?”
仪兰微微一愣:“长公主竟然不知道?夜里来了四五十个刺客,十个高手,所幸陈默将军及时带兵赶到了,山庄里才没什么损失。”
“陈默?”秦月莹托着脑袋思索一阵,“庄子里死人了?”
“是,守备的侍卫里面,死了四个人,重伤十几个,”仪兰蹙着眉,“敌暗我明,这也是没法的事,长公主。”
秦月莹拧眉不语。
仪兰只当她是在忧心自己安危,劝慰道:“主子不妨想开些,您有大将军在身侧护佑,必能平安一生的。”
哪知秦月莹的眉拧得更深了。
“你不提他我倒忘了,陈默不正是他的人?”
秦月莹重重放下碗:“那人坐上那位置这么多年,还是这样行事!”
他的?那人?
仪兰自知失言,咂咂舌,住了嘴。
况且那人也不是她这样的身份能随便议论的。
秦月莹拿筷子一圈又一圈的搅动碗里白粥,也不吃,就是玩儿。
她愤愤的想着,她的好皇兄这一举可真是一箭双雕。
既拿她的身子贿赂了他看重的凤大将军,又借昨夜这事钓鱼上钩,伐清异党,恐怕今日就要抄了谁家,好好充一充国库了!
那么她呢?她就活该做这钩上肉吗?
想到这儿,秦月莹莫名有些疲倦。
她扔了筷子,揉揉眉心,吩咐道:“死伤侍卫家中都要厚赏,按规矩双倍办。再吩咐人收拾东西,等我这一觉睡醒了就回京。”
☆、同床共枕
仪兰不敢不从。
虽然长公主此次出行飞泉山庄原是定了一周的计划,但昨夜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提心吊胆,更不要提长公主作何感想了。
也许长公主除了怕,更多的是心寒……
仪兰本是先皇座下的贴身侍女,她御前行走多年,事情见得多,此刻心中也有些恼皇上这样做。
这样是省了事,可不也把长公主越推越远吗?
可那人是皇上!这种时候,她甚至连宽慰长公主一句都做不到……
仪兰刚开了房门要出去,这时见凤关河进来,赶忙对他使眼色。
凤关河一脸不明所以的进了屋。
桌上的早膳没动几口,床上的人儿裹着被子缩成一团。
他身上有些不适,不过此时也强忍着不露声色。
“长公主既然醒了为何不多用些?”
他坐在床边温声温气的讲话。
“关你什么事。”秦月莹捂着肚子,声音低低的。
她此刻正是最痛的时候,没心情对驸马龇牙咧嘴。
她真是不明白,连仪兰姑姑也给她算着她的葵水应是五日后,怎得今天就忽然来了?
难道因为她这段时日水流的太多,伤了根本?
说到底,还不都是这驸马的错!
凤关河探身过去看她的脸,只看见一脸惨白。
“长公主身子不适?可有传过太医?”
他有些紧张。
“我是葵水来了,传什么太医?”秦月莹皱了皱眉,这人怎么像个牛皮糖似的甩不开呢,“你能不能滚出去,屋里不需要你!”
凤关河叹了口气。
“长公主既然不舒服又何必舟车劳顿?不如就按计划在此呆上七天,等身上好过了再回京。”
“驸马如今也要置喙本宫了?你也配?”秦月莹伸出手来欲把被子往上提一些。
凤关河见机抓住了她的手,冰凉。
“你又发病了是不是?”秦月莹裹在被子里回身瞪他。
可是手上传来的温度正正好,有些让她贪恋。她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长公主冷吗?”
秦月莹看见驸马眸子漆黑的望着她,更多难听的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你松手。”
她很小声的呢喃一句。
凤关河并没有松手,他长臂一伸就将秦月莹拦进怀里,把胡乱踢蹬的人儿按得死紧。
“还有哪里冷?臣给长公主捂一捂。”
秦月莹的耳边酥酥麻麻。
她咬着牙:“放开我!等我不疼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凤关河轻笑。她昨夜不也说今天就把他砍了?被他伺候舒服了,转头就忘了。
他的大手隔着被子在她肚子那处揉了揉:“是这里?肚子疼?”
怀里的小人儿忽然就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她才推着他的手道:“嗯嗯嗯,再往下点!”
当那只大手摸对了位置,秦月莹舒坦的像四经八脉都被打通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么舒服的汤婆子吗?
秦月莹的脸红红的,眼中也溢着水光,她恨不得自己变成小小的一团,十二个时辰躺在那只大手上。
“驸马……”小手捂在那只大手上,她低声唤着,“你……你把手伸进去给我捂着,好不好?”
凤关河乖乖的照做,肌肤相贴的那一瞬,两个人的身体都颤了颤。
“舒服了?”凤关河的声音暗哑。
秦月莹点点头,扒拉过凤关河的一条臂膀当枕头,她心满意足的想着,她这个驸马本该就是给她用的,没什么好客气。
既然是她用的,自然全身上下都是她的。
她整个人被凤关河圈在怀里,像裹着一只巨型汤婆子,暖洋洋的永远不会冷,也不会担心漏掉。
秦月莹昏昏欲睡。
“我不喊你,你不准乱动,知不知道?”秦月莹推推他。
凤关河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毕竟他从前都是打地铺的。
他知道秦月莹将睡不睡的时候最好说话,于是趁机跟她咬耳朵:“长公主不妨留在庄子上,我后面都陪你,再不会出事了,如何?”
“你和皇上一起算计我,没发落你就不错了。”秦月莹神情倦懒。
凤关河嘴里有些苦。
“这已经是牺牲最少的一个法子了,长公主。”
秦月莹一时没有说话。
正当凤关河以为她睡了的时候,又听得她道:“你告诉我,这次是哪家这么倒霉?”
轮到凤关河不说话了。
秦月莹冷笑:“哼,都是一丘之貉。”
话虽这样说,她也没推开他。
她已经放权许多年,只是有些好奇,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
凤关河又是叹息一声:“不让长公主回去,其实是因为这段时间京中血煞气重,唯恐冲撞了长公主。”
“留下来吧,好不好?”
秦月莹其实很不想留。
她月信都来了,不能让驸马帮她舔屄,那成日留在这儿对着他那张脸又有什么意思?
不过身后的人一直拿脑袋蹭她的脖子,像小狗一样,蹭得她好痒。
临睡之际,她就迷迷糊糊的点头了。
===
秦月莹醒来的时候气恼极了。
她居然和这个下贱的驸马同床共枕了。
她是让他抱着自己睡,可没允他也能睡!
她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驸马的。
仪兰姑姑却告诉她,驸马昨夜审讯一宿没阖眼,清晨还自己去领了五十军棍,理由是护卫不利。
秦月莹觉得没理。护卫不利也轮不到他,指不定那些刺客就是来杀他的。
可是这样一来,她罚驸马不是更没理了?
她看着床上睡的一脸死相,背后里衣又沁着血的男人,只得把教训他的心思歇下来了。
===
ps:剧情部分和日常部分不知不觉写的有点多,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嫌啰嗦呢
后面会努力炖肉
☆、驸马也配上桌吃饭?
秦月莹在飞泉山庄一连消磨了叁四日。
前些天她身上来的多,整个人都恹恹的,下水泡澡也不能,于是心中愈发的烦躁。
一烦躁,她就想磋磨她的驸马。
驸马名义上是和她一同呆在山庄里,却有实职在身,白天常常忙得脚不沾地,连她也很少见到他。
秦月莹想起她这个没用的驸马就白眼直翻。
——又不留在她身边伺候,还把她千方百计拘在飞泉山庄干嘛?
第二日的时候,凤关河倒也看出了她的这份不耐,主动找了京中最有名的戏班子过来给她搭台唱戏。
可惜天公不作美,秦月莹枯等了一下午,只等来一场磅礴大雨。
日子过得越发无聊了,秦月莹心中对她这驸马的办事效率失望透顶。
她想,她得好好想个法子弄弄驸马,出一出心口的这股恶气。
===
到了第四日午时,凤关河回来了。
秦月莹正被仪兰姑姑和她的几个贴身小丫鬟伺候着用午膳。
今天吃锅子,汤底是炖得浓香扑鼻的花胶金鸡汤,主位面前还摆了五种口味不同的蘸料。又有十二叁个小丫鬟端着各类新鲜涮菜鱼贯而入,食材都是顶好,配着精致小巧的银迭琳琅满目摆了一桌子,看着就让人有胃口。
不过秦月莹的好胃口只持续到凤关河进来。
驸马爷来了,其他位份不够的丫鬟都很知趣的退了下去,屋内伺候的人只余下仪兰。
仪兰面有踌躇:“主子,需不需要奴婢再上一份蘸料来。”
“不必了,你也下去吧。”秦月莹摆了摆手。
驸马也配上桌吃饭?从来都只有他在一旁伺候她的份。
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向都十分给驸马面子,连仪兰也不知道其中内情。
她再看不上驸马,他的官职也在那里摆着。
若让外人知晓他在自己这里被万般嫌弃,从而看轻了驸马的本事,那她秦月莹不就成了祸乱朝纲残害重臣的红颜祸水了?
她可干不来这种事。
至于他们私下里如何,关上门来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仪兰出去了,凤关河规规矩矩坐在一边椅子上,手上执的是一对长长的公筷。
“长公主要吃什么?臣服侍长公主用膳。”
凤关河十分懂事,主动开口。
秦月莹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忽然又畅快起来。
她贵为一国长公主,想要什么样伺候的人没有?但她折磨她这驸马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些旁人无法体会到的微妙快意。
他年纪轻轻拜相封侯又如何?在她这里,只能做些粗使丫鬟都嫌弃的活计。
顺带……帮她舔一舔小屄!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也不知道。
秦月莹舔了舔嘴。
她每次一想到这些,就止不住的兴奋呢。
凤关河见她久久不做声,自作主张涮了一筷子羊肉夹给她。
秦月莹乖乖巧巧的吃了,张嘴的时候仍是盯着他看,满眼晶晶亮亮。
凤关河心中叹气,又开始给她涮别的。
他们夫妻叁年,她眼睛一转他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长公主又在发骚了。
温饱思淫欲,一会儿她吃饱了定是找个借口往床上一躺,然后自己躲在被子底下偷偷的玩。
若是玩不过瘾了,指不定还要如前几日那般折磨他。
可她如今不是还在信期吗?有些事情,也该节制些……
凤关河思前想后,涮了一筷子茼蒿到她碗里。
清清火,降降气……
秦月莹不乐意了。
“本宫要吃羊肉!”
“长公主,羊肉是发物,不能多吃……”
凤关河好声好气的劝。
“发物是什么?”秦月莹眼睛睁的大大的。
凤关河抿抿唇,不明白她是真不懂还是故意引诱他。
难道要他说,羊肉吃多了她今晚又该屄里痒得睡不着了?
不过长公主自幼长在深宫,饮食起居皆有专人照料,不懂也是应该。
他想了想,找了个合适的托词:“长公主,身上有月信不能多吃这个。”
“噢……”秦月莹难得没和他抬杠,托着脑袋看着一桌子菜,“那喂我吃个鸡吧。”
凤关河眼皮子跳了跳,看向她。
秦月莹说完也觉得不妥,嗫嚅着补充:“花……花胶鸡……”
好奇怪的感觉,她又想起那晚那场春梦了……
她捂着有些泛红的脸,偷偷眯着眼睛看驸马。
她梦到的那个男人身形和驸马好像,她……她竟然有些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了呢。
凤关河将一勺连汤带肉的花胶鸡盛进她碗里,眼睁睁看着她扭着小腰在椅子上蹭了一下。
他移开眼,只当没看见。
这个骚货又开始了。
羊肉刚进她的肚子只怕还没克化,她就扭着屁股开始蹭屄。
一会儿吃完了回过味来,指不定还要浪成什么样。
今天说什么也是不行的。
一来她身上还带着月信,他怕一个控制不住把她伤了。
二来他近日琐事缠身,一会儿又要走了。
可没得空伺候她干那事。
小淫妇自己爽完了就把他往旁边一扔,可他体内的火是没那么好泄的。
他又夹了一筷子菠菜到她碗里。
秦月莹许是有些羞了,安安静静吃完了这顿饭。
饭毕,她拿帕子擦擦嘴。
“驸马过来,伺候本宫更衣午睡。”
凤关河眉心跳了跳。
大事要不好了。
☆、又白又大的骚奶子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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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莹贪睡,这段时日她屋内的地龙久用不关,睡房内比春日里还要暖和得多。
她也懒得出去玩了,整日整日赖在床上看话本子,躺得腰酸腿软。
只有起来用膳的那一小段时间,她身子才难得活络一阵。
秦月莹自然是知道这样不好。
可是好爽……她戒不掉!
她站在床前懒懒的打哈欠。
屋内热得很,她已将身上腰带扯开了,凤关河站在她身后,十分有眼力的拿手去脱她的外袍。
他的双手只轻触到她肩头,不敢逾矩分毫。
外袍下面是衬裙,再下面是里衣,然后是肚兜。
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的背洁白如雪,腰细得盈盈一握。凤关河垂着眸,面无表情的将视线从那悬在美背中央的红绳上移开。
肚兜的绳结系得松松垮垮,似在诱着人一把扯下。
他喉结动了动,莫名想到那夜一直在他眼前乱晃的那对骚奶子。
可惜他还没看个仔细呢,长公主就求着他舔屄了!
秦月莹此时回了头,一双美眸泛着困倦的水光。
“驸马在想什么?”她懒洋洋唤着,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柄象牙折扇。
凤关河敛了敛心神,将手中纱裙披在她肩上,遮住外泄的春光。
“长公主早些休息。”
这真是一句答非所问。秦月莹转过身,眯着眼看他。
“驸马先去外头贵妃榻上坐着,我有事问你。”
凤关河不疑有他,动身去了。
如今只要不是和这骚妇一同待在床榻边上,做什么都是安全的。
——他原本是这么想。
片刻之后,当他看见秦月莹手上提着一卷麻绳过来,太阳穴又开始隐隐作痛。
“驸马最近很忙?”秦月莹边笑边往他的手脚腕处绑绳子,“既然如此,本宫问你的问题,你若不说实话,今日就别想走了。”
凤关河根本不以为意。
长公主深宫里长大,金枝玉叶,能学会什么绑人的本事?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歪七扭八随意缠成一团的绳子:“好。”
绑完了,他试图动了动,没料到这绳子看着杂乱,力道却用的出奇的妙,他甚至轻易挣脱不开。
这是要做什么?
他咂咂嘴,不太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端坐在榻上,背挺得笔直,手垂在身侧。若没有手脚腕上那些绳子桎梏,这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姿势。
秦月莹看他居然还妄图想动,盈盈笑出声来。
“驸马,我劝你乖乖就范,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吐露了,否则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长公主何必这个时候寻臣的开心?”凤关河嘴角挂着无奈苦笑,“臣下午当真有差事在身,不能让别人好等。”
他明白了,这是和他玩儿那种游戏呢。若是他晚上得了空,自然随她玩了,如今却是不行。
正事要紧。
他说完这句,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他的喉间。
秦月莹执着那把象牙折扇,面露不悦的看着他。
她倚榻坐在他身旁位置,松垮的纱裙挂在身上,露出一节甜腻腻的香肩,一条肉嘟嘟的大腿。
凤关河移开眼,可她总涂着的那玫瑰牛乳味的香膏还萦绕在他鼻尖。
冰凉的扇骨在他脸颊处轻轻拍了两下,秦月莹道:“你既是当朝驸马爷,让人等等有什么要紧?”
“不过驸马不说,我差点忘了,”秦月莹眯起眼,“你同我说说,这几日你不在庄子里,是忙什么呢?”
凤关河眉心跳了跳。
那些事情绝不能让她知道。
“长公主无需忧虑这些,一切自有臣来解决。”
皇上不让长公主干政,然而长公主从前掌权多年,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
为此那位严令宫人不得在长公主跟前议论朝事,违者杖杀,他作为长公主的枕边人,自然也被皇上叁令五申过。
“驸马若是不说,下午可就走不成了。”秦月莹慢悠悠撩着自己颈间发丝,低下头去看着他暗红蟒袍的一角。
她舔舔嘴。


其实以她这驸马的身量穿官服还是很威风的。
他本就生的长手长脚,宽肩窄腰,硬是能把深绯金线的四爪蟒袍穿出十二分的气势。
若说他是京中哪户簪缨世家的世子爷,应该没人不信。
秦月莹看他眉间闪露犹豫,心头又涌上一些戏弄他的主意。
她一提裙摆,起身坐到了他大腿上。
“莹莹……”甜腻的香膏气味溢了他满鼻,凤关河深深吸了吸气别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
秦月莹对着他莞尔一笑。
“驸马要我留在飞泉山庄,又整日里没个人影,是想做什么?”
凤关河十分努力的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段时间……若放长公主回京,只怕我差事更多,一天也见不着一面了。”
“驸马就这么喜欢留在我跟前伺候?”
冰凉的扇骨一下一下挑弄着他的面颊,仿若他整个人是女人手里的玩物。
凤关河的身子僵了一僵。
“伺候长公主是臣的本分。”
秦月莹听罢,赤着小脚跨坐到他身上去。
“那你怎么不好好尽一尽你的本分?”她问。
鼻间甜腻的香味更浓了,两人的身体贴得极尽。
他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捕捉到她眼尾还来不及收起的媚态。
“长公主?”
一语话毕,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已经自己解开了衣裙,将那对雪白浑圆的大奶子送到他嘴边。
“驸马不是很会舔吗?今日不将我舔舒爽了,可不会放你走。”
秦月莹看着他坚硬高挺的鼻梁,只觉得喉间干渴得紧。
她头一次发觉自己这驸马穿官服这么有气势。
方才用膳的时候,她看得腿都软了。
现下坐在驸马身上,他颈间浓厚的男性气息挡也挡不住,他腿上的肌肉又好硬,都不用磨,就能让她的小屄湿透了!
之前就是驸马的舌头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后她来了葵水,叁四天没弄,到今日她已经快憋死了!
好不容易盼到驸马回来,说什么也要让他再给自己弄一弄……
反正他就是个喜欢舔女人的下贱胚子,不用白不用。
凤关河想移开眼,可是那对又白又大的骚奶子都快怼到他脸上了。
那对奶儿之前被衣服遮着就觉得沉甸甸的分量雄厚,现在离得近了,几乎将他整个视野占据。
乳晕是很大一圈,奶尖肿胀的有葡萄大,如同生过孩子的妇人。颜色却是嫩嫩的粉,青涩又荒淫,看的他腹中邪火蹭蹭往上冒。
他咽了咽口水。
“长公主,今天白日里当真不行,”他闷闷的出声,心中在思考如何将手脚上的禁锢解了,“臣……臣晚上回来再陪你。”
秦月莹微微笑着,并不点破他一脸假正经。
这正合了她的意。
☆、鸡巴都被长公主的小屄蹭硬了
“驸马可要想好了,”秦月莹拿扇尾点着他的脸,“我们成亲的时候可是有过约定,一日之内你只能拒绝我的旨意一次,若再有违背,就要在和离书上签字。”
“先前我问驸马忙什么公事,驸马对我叁缄其口,现下再不好好伺候我,可就算第二次了哦?”
秦月莹微微笑着,眼里溢满了狡黠。
“长公主,换个时间行不行……”
凤关河语气里透着淡淡哀求。
他入朝以来办事从来恪守本分,还从未仗着官大放人鸽子……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却不依不挠。
他面上一热,是纤白如葱的手指抚上了他的面颊。
那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细腻质感,挠得他的心也跟着痒起来。
因着这个姿势,他们的脸离得极近。
秦月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驸马,张嘴。”
她的手指在他唇上点了点,鬼使神差的,凤关河就跟着她的指示张开了嘴。
似是怕他反悔,秦月莹伸了一截拇指进去卡在他齿间,他怕真的咬疼了她,只能随她的意思微启着唇。
“乖狗狗。”秦月莹拍拍他的头。
凤关河手脚都被束缚,身体没由来的抖了抖。
地龙烘得二人心浮气躁。一呼一吸间,凤关河觉得自己的喘息声重了不少。
他垂眸,盯着那对露在纱裙外面乱晃的骚奶子。
只是他们的身量未免也差得太多了些。她骑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这样的姿势也是吃不到。
“小狗狗开始馋了?口水都滴到我手上了。”
凤关河的胸前一起一伏,他听到头顶传来女人带着戏谑的调笑。
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呢?他本来就是她的。
他舌头一卷,卷走了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舌苔在那娇娇软软的指腹上狠狠刮过。
他感受到怀里的女人身体轻颤了一下,随后抽出了手。
凤关河正心头嗤笑这小淫妇外强中干,经不起一点撩拨的时候,忽又见她挺直了腰,自己将那对沉甸甸的奶子捧了起来,有一颗圆圆热热的小葡萄抵在他唇间。
“舔。”
凤关河眼前晶莹雪白的一片,全是她香香软软的乳肉。
他觉得脑子里有根弦断了,像是听不见也看不见,完全丧失了思考,只会跟着主人的命令行事。
几乎是那个字落下的一瞬间,他就张嘴将那一圈又骚又圆的乳晕含了去,玫瑰混合着牛乳味,她身上的香膏味道浸了他满嘴满鼻,直直沁到他脑子里去了。
他被一嘴的奶香熏得晕了头,重重在那颗挺立的骚葡萄上嘬了一口。
秦月莹在他耳边娇娇哼了一声。
凤关河眸子暗了暗,不动声色抬了抬大腿,硬实的肌肉隔着衣物狠狠擦过她腿心。
果不其然,他怀里的小娇娘轻轻一抖,腿一软没支得住,挺翘的小屁股就隔着几层布料蹭在他将硬未硬的鸡巴上。
此刻她那骚屄里应该湿的发大水了。
“驸马……”
秦月莹红着脸坐在他腿上,她似乎很怕从他身上滑下去,一双小手都紧攥着他官服上配的金缕腰带,腿也不自觉缠上他腰身,模样勾人得紧。
凤关河喉咙动了动——她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这姿势是什么意思?
可是她往自己身上这样一坐,无形之中将二人的身高拉得更开。
他弓着背,嘴里叼着她一只奶子,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被扯成水滴形,看着更显情色了。
秦月莹羞得低下头。
驸马的官服还完完整整穿在身上,而她自己……衬裙里衣丢在一旁,此刻身上只余一件松松垮垮的纱裙和亵裤。
她看着他胸前用金线绣的那只四爪金龙,龙眼是用品相极佳的东珠缀成,栩栩如生。
而此刻,那龙仿佛正在注视着她……
她看着专心埋首在她胸前吃奶子的驸马,一面觉得自己淫乱得紧,一面又兴奋的浑身发抖。
驸马的下巴好似有小胡喳,方才一下又一下刺着她的奶头,小屄下面有条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磨得她穴儿痒得不行,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底下淫水直流。
驸马也在兴奋呢……因为她……
她迷迷糊糊想起那夜驸马跪在她身下,一边舔她的小屄一边撸鸡巴的样子。
哼,这人现在一身衣冠齐楚,倒还挺会装。
发起情来还不是像条低贱的狗一样!
她拍拍他的头:“换另一边舔。”
凤关河听话的抬首,眸子里蕴着晦涩的情绪。
一缕银丝挂在他唇边和被舔得红艳艳的奶头上。
奶尖被舔的晶亮一片,秦月莹只看了一眼就羞得不敢再看。
水淋淋的小屄里头痒的难受,她忍不住偷偷扭了扭腰。
又心有余悸的想着,好在这是信期最后两日,还有月事巾垫着,否则这一穴儿骚水流出来,把驸马的蟒袍打湿了可怎么办才好!
“别蹭了,鸡巴都被长公主的小屄蹭硬了。”
这又骚又娇的模样实在让人没眼看,凤关河哑着嗓子提醒她。
小骚货吃饭的时候就拿骚屄蹭椅子,如今骑在他身上还在蹭,这是把他的鸡巴当木头用呢!
“谁让你说话了?一个下贱玩意儿,还敢……”秦月莹浑身一抖,脸红了个彻底,“还敢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
被她这么一说,凤关河心中忽然起了火气。
这是真把他当小狗了?
他抿抿唇,使劲挣了挣手上的绳子。
纹丝不动。
火气更盛了。
“骚屄……”凤关河抬头盯着她的眼,喘着粗气暗骂了一句,“长公主从前身边没我伺候的时候,也是那样扭着屁股往男人脸上骑?”
“长公主莫不是忘了,是你自己掰着你那肥屄求我给你舔的!”
“如今被舔的食髓知味,自己拿假鸡巴插你那骚屄也到不了了……所以一见我回来就对着发骚……”
“是不是?”
见秦月莹被他震得说不出话,他心头更冷。
这个骚货还真他妈的骑过别的男人!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
秦月莹战战兢兢的想。
——自己是不是完蛋了?
她……她对着驸马官服发浪的事情竟然一眼就被看穿了!
又被他这样一说,她在驸马那里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凤关河心情并不好。
他先是延误了正事,看那小荡妇在自己身上磨奶蹭屄唤他小狗,本就忍得够够的了,此刻又被束着手脚,心中怒意更甚。
而她,不仅束着他,还当他是块木头似的勾他!
他在想,自己从前是不是太惯着她了。
朝里哪位不是升官发财添小妾,可是他呢?
摸爬滚打至今,娶了长公主,摆在家里一次也肏不着。
给她舔了小屄,她倒好,一身骚劲遮也不遮了,干脆拿他当个男宠在使唤。
没得这么受气的道理!
凤关河想着想着,心头就更冷了。
他轻轻动了动手腕——还好,对他来说不是很难解。
他正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好好治治她,又是一个巴掌轻轻甩在他脸上。
秦月莹心底有些虚,但还是决定好好给自己立立威。
“谁让你拿那根贱东西顶我了?!给我好好舔!”
凤关河咬着牙,深深吸气。
他想了想,上次给她舔屄舔爽了,全靠他主动。
这小淫妇不过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
难不成就把他绑在这儿给她舔舔奶子,能把她舔到了?
她哪次不是找个新姿势来寻他的开心,最后只敢浅尝辄止,撩一下就跑了?
这种外强中干的性子,最忌讳别人比她更狠。
他本来兴致不高,被她勾了这么老半天,此刻欲火也起了。
“长公主骚屄发痒了,光喊我给你舔奶子有什么用?”
“啪”一下。
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另外半张脸上。
凤关河这下早有预料,提前稍稍瞥过头去,将那力道卸去了大半。
不过秦月莹也察觉了。
她冷笑一声,拿手轻轻摩梭他的脸。
“驸马是不是觉得自己武功高,所以在我这里也能手眼通天?”
面上传来热意,凤关河低着头,不太明白她想做什么。
总归不大可能是什么好事。
可是心咚咚跳着。
他头一次被她这样摸。
那柄象牙折扇出现在他视线里。
他看着她纤白的玉手执着闭合的扇柄,一下一下轻轻戳弄在他胯下那团鼓起处。
莹莹……在弄他的……?
隔着几层衣物,奇异的快感传来,他的喉间忍不住溢出喘息。
鸡巴被衣服束着好难受,这样弄也远远不够。
忽然,象牙折扇在那处狠狠拍了一下。
不痛,却有很强烈的快感直直往他脑仁里钻。
凤关河全身轻颤一下,愈发恼恨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脚。
那只温热细腻的小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随后离开了。
“贱狗。”
凤关河垂着眸子。
他从前常常被她这样骂,可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
给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
他眼睁睁看着那手收了回去,解开了她身上那纱裙的细腰带。
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裙子彻底松开了,奶子、细腰和那两条又肉又长的腿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
他恨恨的想。
这具身体真的骚死了,合该就是给男人肏的!
可那手并没有停。
她两手一翻,一弯腰,竟把亵裤也脱下去了。
她身上很干净,只有地上一块白白软软的布料上沾着一点血。
腿间干净无毛的细缝处,全是晶亮淫靡的水液!
凤关河的眼神落在那水盈盈的馒头屄上,一眨不眨。
这个骚货,信期还没走,就敢这样勾他!
他的胸腔一震一震,鸡巴硬得厉害,又被裤子束得很痛。
他想肏她,拿鸡巴入她的骚屄,把她肏得喷水失禁。
他已经很想很想了。
秦月莹看见他通红的眼尾。
她走近了,微微含笑看着他。
“驸马,莹莹好不好看?”
好看。
凤关河抬起头看她的脸,想张嘴,却很奇怪的发不出声音。
秦月莹摸着他的脸。
“驸马这个样子好可怜呀。”她又在他脸颊上轻拍,看着他被束缚住的手脚腕,心中产生了扳回一局的快意。
“驸马是不是觉得嘴巴渴了?如果莹莹把小屄凑到驸马嘴边上,驸马肯定喝得很开心,是不是?”
言罢,看着男人的反应她皱起眉头。
又是一个巴掌轻轻落在他脸上。
“你怎么还咽口水呢?贱狗!”
秦月莹说着说着自己的脸也红了。
她的手一颤一颤,想起那夜被驸马强按着舔得又泄又尿,还被他喝了满嘴。
“带血的骚水你也要喝……贱死了!”
这一下打在他的额头上,秦月莹很明显感受到他身子的轻颤。
她看着那深绯蟒袍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呵……果真是个下贱的,如今连被她打,也能兴奋起来了!
她一伸手,扯开了蟒袍上的腰带。
“莹莹,别……”
凤关河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口,里头却透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下午……下午真的不行,我不能……”
这次拍在他脸上的是那柄冰凉的象牙折扇。
“驸马现在还想着公事吗?”秦月莹冷冷看着他,“我说了,一日之内你忤逆我两次,就把和离书签了。”
“不要……”凤关河低着头喘气,眼里说不出的迷茫,“莹莹别提和离……”
秦月莹笑了,冰凉的折扇在他脸颊上摩梭着。
“驸马离不开我,是不是?”
“……是。”凤关河垂着眸,目光无神的看向自己蟒袍上绣工细腻的暗纹。
“那莹莹自然也离不开驸马,”秦月莹俯下身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只要驸马听话。”
贵气逼人的蟒袍被扯开了,凤关河浑然未觉。
他被这一下舔得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成亲叁年了,从来没被这样撩拨过,他的心又痒又麻,止不住的狂跳,鸡巴也胀痛的厉害。
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
她说她也离不开他……
只要他听话。
☆、莹莹的小公狗求求主人
热。
好热。
明明屋内是最让人舒服的温度,凤关河却觉得自己后背浸满了汗。
他张着嘴,口鼻一起呼吸,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屋内分外明显。
鼻尖除了她身上香膏的气息,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屋子里还燃了什么香。
凤关河用力甩了甩头,想让神智清醒些。
眼前忽然就黑了。
秦月莹站在他身前,将男人不安分的脑袋一把按在自己胸前。
他的脸就埋在两只乳儿中间深深的沟壑里。
听着他愈发粗重的呼吸,秦月莹笑了。
她摸着他的发:“狗狗不准乱动。”
凤关河还想挣扎。
秦月莹把他抱在胸前,纤白的手拍拍他头顶,抚过他露在领口外的脖颈,探进那身面料细软的官服,沿着脊骨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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