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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鹰翔长空(1)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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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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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溪谷中连滚带爬地走着,司马空定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远。他倒在溪畔,直喘着气,溪中倒映的他头发垂散了下来,手脚都磨出了血丝,汗水混着泪水潸潸而下。
  「为什麽?天啊!到底是为了什麽,让空定如此┅┅」这不是疑问,而是冲出口来的悲歌和怒火,他伤心到连山中夜里的寒风刺骨都不管了,身上几乎是什麽感觉都没有,只有山中呼呼的强风将他的声音愈吹愈远。司马空定叫了一阵,全身的力气像是都随着叫吼声奔泄出来,一点都没有留在体内,逃跑的疲惫苦累全涌了上来,让他跌坐溪畔,软软地一动也动不了。
  身体是累的不能动弹,但司马空定一点也感觉不到刺骨的风寒,他的心中回到了过去,回忆像是波涛汹涌的河水,将他冲回了从前。
  十五年前,当时司马空定才十岁,读书不行,武功也不成,除了是翔鹰门尊贵无比的副门主司马寻之子以外,几乎就是「一无是处」这句话的翻板。反正翔鹰门财富足以傲人,司马空定也不愁日後发展,就算光是坐吃山空,在他这一代也不会吃穷的,就算他再不成才也没有关系,但那时纪晓华的一个决定改变了他的想法,也改变了他日後的命运。
  为了更增他和翔鹰门原有势力的亲蜜关系,纪晓华决定,将当时只有五岁,却已出落的十分秀丽,几乎可见得是日後首屈一指的美女的纪淑馨,指婚给司马空定。当时的纪淑馨仍是 懂懂,不知世事,但司马空定却为了这决定,乐的好几天都睡不着觉,毕竟这未来娇妻可真是天降的福份。
  虽说自己也算得上是俊挺的容貌了,但比起纪淑馨那被纪晓华努力培养之後那逼人的英华之气,仍是相形见拙。为了填补这空隙,让自己能够成为足以令纪淑馨倾心的人物,司马空定拚了命地努力,无论武功和文才智略都有着长足的进步,比起他父亲原来的期许还昂扬的多,翔鹰门中人几乎都以为是奇迹。
  为了这种努力,司马空定赔上了大好青春时光,和纪淑馨的远游比起来,他除了练功就是勤读的生活,实在是枯燥贫乏至极。但这美梦却无情地粉碎了,首先是纪淑馨一直逃避,不肯正面对应成婚的要求,而纪晓华也护着她;再来就是司马寻的计划,为了打击叶凌紫,陷害他成为武林公敌,司马空定在苦撑之後,终究被迫装扮成叶凌紫的样子,在武林之中四处采花。或许是憋了太久了吧!司马空定後来几乎是迷上了采花的邪气快感,甚至於跑到江南去,将有苏杭仙子美号的司徒丝莹,也骗上了手,虽说可以算是先奸後娶,却也和她过了好一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当时的他真可说是生活在云端。
  但好景不常,随着叶凌紫「魔手诛鹰客」的名头愈来愈响,司马寻打击他的心也愈强烈,终於逼的司徒丝莹去诬陷叶凌紫,致有湘光楼之行。心里的佳人仍是只有纪淑馨一人,司马空定把牙一咬,将司徒丝莹和自己的儿子给送了出去,偏生叫叶凌紫的义弟把就要成功的计策给毁了(他一直不知那就是纪淑馨,否则或许司马空定早就活不下去了),连妻儿都赔了上去,偏偏他连明白地报仇都做不到,之後的司马空定一直陷溺在自咎和心痛之中。
  而给了他最重最强大打击的是,翔鹰门大厅之中纪淑馨的出现。看到她步出人群时,司马空定几乎是自惭形秽,当场就躲在司马寻身後,根本就不敢出来;但当见到她和叶凌紫的亲昵举动时,司马空定心中更像是惨遭雷电击中一般的震动,魂魄都裂开来了。纪淑馨对他根本是视而不见,整颗心都给吸上了叶凌紫身上,司马空定也有过这种经验,怎可能视若无睹?司马空定什麽都听不见,耳中只有自己的过去、所有的努力和憧憬,一起碎成了片片的声音。连後来炸药爆炸时,他仍呆呆站在那儿,动都不动了,要不是司马寻及时将他推出去,他或许会站在那儿,直到最後。
  那一直一直沉积下来的痛苦、悲伤、心碎、怨怼,不是因他对纪淑馨敬若天人,又怎会有这样的举动?那沉埋心中的酸苦,直到今天被叶凌紫那一扔,再加上这一趟路奔驰下来,才算得上是发泄了部份出来。但是,对他来说,叶凌紫这饶恕还不如不饶,要他活生生地看着叶凌紫和纪淑馨双宿双飞、享尽仙福,留着他痛苦不堪,还不如杀了他要好些。司马空定就这样呆呆坐着,两眼无神,虚弱至极,对周遭事一无所知,现在的他连埋怨都没了力气,脑海里空荡荡的一片。
  好久好久,司马空定才回复过来,空气中有着微不可闻的胭脂香气,一点一点地飘散开来。司马空定终究是做过采花贼的,这种女人身上的香气哪能瞒得过他?反正对纪淑馨自己是完全没有指望了,或许这就是老天爷给自己的报偿吧!
  循着香气走了一段,看到了大石上散放着纱衣丝裙,司马空定几乎可以肯定在那岩石之後,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美女出浴图,从石後传出的香气既淡雅且清馥幽远,出浴者想必是个淡雅宜人的佳人。司马空定原先的熊熊欲焰被纪淑馨挑起、遭叶凌紫打断,在这奔跑之中稍有软化,但在心下描绘着美女出浴图的刺激下,当即重振,而且更为强硬,几有裂裤而出之势。
  司马空定一边解下裤子,将硬直的阳具抓在手中,一边从岩石边钻了钻,偷窥这出浴女子。怎麽会有这麽好的事啊?水中掬水洗浴的女子,肤色皙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红润,亮亮的黑发披垂了下来,虽说只看到背面都有着让人心痒难搔的冲动,恨不得马上冲上去,在水里就干得她死去活来。
  转过头来的女子「啊!」的一声惊叫,双手忙不迭地遮住了胸前弹动不已的乳尖,向後缩着身子,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正坐在她放置衣衫的石上,贪婪地打量着自己胴体的眼睛四下流窜着,似乎连一寸都不想放过。男人还没有冲过来,可是她的衣服全在男人手边,想穿都没办法,而且那男人将她的胸衣和内裤抓在手上,凑着鼻头嗅着,动作淫猥已极。
  司马空定把笑容隐在口里,这女子正面看来更不得了,连这样的惊恐也掩不住她的如花玉容,纤手遮在不算大却嫩如春笋的乳上,身子微微颤抖,带着水波隐隐,那样儿反更映衬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虽说是有水遮着,但下体的阴毛在若隐若现之下,更有着诱人的兴味。这女子看来还是个雏儿,没有什麽经验,不然也不会孤身一人在山野之中洗浴了,或许自己今夜又能开个原装货呢?
  司马空定淫笑着,将下身挺了出来,挺硬的阳具上挂着她颜色鲜丽的裙子,那女子哪敢目睹?连眼都闭了起来,身子不住地发着颤。司马空定大笑一声,将衣裙一扔,跃了过来。那女子被他一喝,一惊睁眼,挺直狰狞、黑黝黝的男人阳具就在眼前,吓得她向後跌入了水中,双腿踢着水波。司马空定淫淫笑着,张手就想把女子抱住,突然间女子双腿飞踢而上,点中他腰间穴道,司马空定陡觉真气一窒,势在无以为继,从半空中摔进了水里。
  那女子等他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後,才把他捞了起来,司马空定这才发现,女子身上并不是一丝不挂的,她穿着一件肉色的衣服,全身都遮着,虽说在浸水後衣服紧贴着她妖娆的胴体,曲线毕露,却是除了玉臂粉腿之外,一丝春色也未泄露出来,显然这根本就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局。
  女子躲入了岩後,将衣服穿好,用司马空定自己的衣服把他捆了起来,像个棕子一样,密密的一丝也不透风。
  「想必你也输得不甘心吧?司马空定。」那女子穿上的可不是刚刚被司马空定抓过的衣衫,那些全都给她扔进了一旁烧起的火里,现在的她是一身白色的劲装,真如天仙临凡,却又是英姿慑人,声音却是细细柔柔的,听起来都舒服,只是司马空定现在是阶下囚,心里大是不甘,气的他双眼皆赤。从她双腿在水中飞踢起来的势道来看,她武功还未必及得上在翔鹰门中武功犹在司马寻之上的司马空定,不过在武林之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高手了。「姑娘相信你早闻名久矣了,只是无缘识荆,姑娘就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要抓你还真是费功夫。」
  「费功夫的还在後面,」司马空定恨恨的说∶「等小爷脱困,咱们再来较较武功高低。小爷在赢你之後,保证让你费功夫的在床上哭爹叫娘┅┅」
  霓裳仙子脸色一变,司马空定的脸上已吃了个巴掌,连哑穴都被闭了起来∶「你真不知自己份量。不过是姑娘求见叶凌紫叶公子的一块小小踏脚石,还叫得这麽大声!现在本仙子还不想杀你,到时候有的你苦头吃!」她恨犹未已地在司马空定身上踢了几脚,把他身上能封的穴道全封了起来,一副连纤纤玉手都不肯碰上他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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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凌紫站在巫山神女的门外,强压着心神不安,门里巫山神女正给纪淑馨治伤,把他给踢出了门外。偏偏纪淑馨又叫他赶快行功,将纪淑馨输给他的功力和己身的内力混合一起,让阴阳交会後,才能把叶凌紫原有的潜力给提升出来。叶凌紫原来所练的阳极功力虽深湛,却因无阴元相辅,一直藏在体内,发挥不出,虽受自然炼筋洗髓和巫山殿诸女的阴元相辅,但纯阴至阳之间始终难以调和,纪淑馨就是看了这一点,才决定委身於他,将自己所练内力输入。
  纪淑馨的内功是纪晓华一脉所传,练的是少阳一脉。少阳和太阴属阴,但并不是纯阴之功,其间夹着不少阳气,在阴阳调和这方面可要比叶凌紫强的多,叶凌紫把纪淑馨送入房前,被她切切叮嘱,要快快行功,在纪淑馨的功力被叶凌紫的元功化掉前,让阴阳交会,才能将他的潜力汲出,化为可以发挥的内力,逼得他现在只得强抑着忐忑不安的心,盘坐运行功力。
  每一次运功,叶凌紫就感觉体内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充盈着全身,舒畅至极,内力充盈流贯,简直就有再世为人的感觉,积在骨内的强烈阴阳之气,以往因阴阳不调而龟缩着不出来的,全以纪淑馨阴阳混合的功劲为媒,在体内互相冲击混合,化为一气。等到他心满意足的站起了身来,外头已交了四更,隔壁房的嫦娥仙子半启着门,显然是看着他好一会儿了,关怀溢於言表。
  「恩怜妹子可在担心我?」一旋身,叶凌紫从一隙之间钻进了嫦娥仙子的房门,嫦娥仙子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就被叶凌紫抱了起来,轻盈的身子半丝力道也无,软软地倒在他臂弯。
  「嗯!」
  「凌紫没有什麽事,只是淑馨她┅┅」
  「紫哥放心,神女妹妹会治好她的。」嫦娥仙子送上了香吻,说话的声音之中有些不好意思∶「嫦娥原本还怕,她会因为亲恩难舍,而对紫哥不利,嫦娥真是错了。她不只没有对紫哥不利,反而做的连嫦娥都自叹不如,嫦娥真要向她道歉才成。」
  「要向她道歉,不如先向我吧!」叶凌紫轻咬着她的耳朵∶「恩怜妹子不是说要我好好陪你,以解春闺寂寞?现在离天明还有时间,让凌紫好好宠你,好不好?」
  「不好,」嫦娥仙子飞了他一个媚眼∶「会吵到神女妹妹和你的好淑馨的,要是让她们听到可不好。何况在这情况下,恩怜哪敢让淑馨听到这事?等明後天再说好不好,恩怜总会让紫哥快活的。可是淑馨为你做了这麽大的牺牲,什麽都给了紫哥,你可要好好待她,不然连我都看不下去。」
  「那就先解决我的事吧!」一个娇柔至极的女声从桌旁响起,叶凌紫不由得一惊,刚刚他虽沉溺在和嫦娥仙子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之中,但能逃过他的耳目,也算很厉害的了。
  这女子真是美!叶凌紫一见之下不觉惊艳,他的妻妾皆是武林中的名花,一个有一个的艳姿美态,但眼前这女子却一点不同。如果说巫山神女的美是少女的娇柔明亮和聪明,纪淑馨的美是天生的灵慧清逸,嫦娥仙子的美是明月般的温柔婉约的话,眼前此女就是北国的佳丽,充满着野性和胆量、一丝软弱也没有的清眸,配上了只有宫中宠妃才有的妖娆体态,那活力直追巫山殿的美女们。难道她就是广寒宫主吗?可是嫦娥仙子口中的广寒宫主温文柔雅,和她的样儿却又有所不同。
  叶凌紫的猜测很快就被打翻了∶「本仙子是广寒宫的霓裳仙子,有事想和叶公子商议商议,不知霓裳可有此荣幸?嫦娥妹妹要不要也坐下谈谈?」
  嫦娥仙子求助似的看着叶凌紫,徵求他的意见。叶凌紫盯着霓裳仙子那惊人的美貌,看似急色,实际上却是心念电转,想着她可能提出的事,从巫山殿和嫦娥仙子两方面的观感,霓裳仙子都不是易与的角色,不论才干雄略都不输须眉男儿,而她到底为什麽而来呢?偏偏还选在这种时候?
  叶凌紫坐了下来,嫦娥仙子看有人在旁,本想挣下来,但叶凌紫却抱的她更加紧了,一点都没有放下她来的意思,羞的她脸上红如秋枫,四肢绵软,只得缩在他怀中。
  「不知仙子何事造访?何以不敢光天化日下登门,偏选在这闺房情浓的时候呢?」
  「公子快人快语,那霓裳就不说废话了,」霓裳仙子若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霓裳此来,是为了给公子介绍门婚事。」
  「婚事嘛!这就不用了,」叶凌紫淡淡一笑,嫦娥仙子适时颤出了声来,叶凌紫的手已滑入了她衣内,重重地揉搓了她乳房几下。事出突然,嫦娥仙子根本来不及抗议,呻吟声已溅了出来,只能娇羞无限地缩在他怀里,眼中娇滴滴地似可压出水来。「凌紫有妻如此,心中已足,不敢再烦介绍,何况世上又有哪个人能美过巫山神女和我的小嫦娥的?仙子此来似乎是白跑了。何况夫妻之间何等大事,为何仙子要如此避人耳目,不敢光明正大来谈?」
  「此事确有隐情,」霓裳仙子的笑容一丝未变∶「相信嫦娥妹妹也和公子提过,霓裳出走之事?」
  「不错,她是说过,但这又有何关系?」在叶凌紫脑中,已大致掌握了霓裳仙子在想什麽,不过还是得等她自己说出来才行。
  「因此霓裳想要和公子合作,公子得美人,霓裳得宫主之位,从此後连广寒宫也臣服於公子之手,这应该算是不错的买卖。」
  「怎麽说?」叶凌紫可以感觉到,怀中嫦娥仙子的身子在发颤,显然她还不能接受这种事情。「仙子请示下。」
  「很简单的事,」霓裳仙子抿嘴一笑∶「公子击破翔鹰门,军威大振,广寒宫中人人自危,深怕成为公子下一个目标。只要公子肯往广寒宫一行,霓裳自有办法,让宫主和蕊宫仙子成为公子怀中人,而且此後广寒宫也愿为公子下属。宫主之美,江湖上虽少有人见,但艳名直可和巫山神女相并;蕊宫仙子天赋异禀,媚骨天生,床笫之间尤为至宝,何况其美貌也绝不比公子妻妾稍逊,公子只须一行,保证大有所获。嫦娥妹妹,你已委身於叶公子,当知男女之乐,如果让宫主和蕊宫仙子也尝尝,对她们来说可是大大的好事。你自己乐在其中,怎能不让你的好姊妹分享分享?」
  嫦娥仙子听的脸都红透了,偏偏叶凌紫偷入她衣内的手不肯安份,揭过了她胸衣,热热地抓捧着她傲人双峰,搓捏地又热辣又有力,嫦娥仙子光保持着不失态就很难了,怎抗的了霓裳仙子言语上的调戏?霓裳仙子看着嫦娥仙子连话都说不出口来,当即心会她所受的折磨,自己也微微脸红了∶「或许公子可以说霓裳自私,为了宫主之位不择手段,不过霓裳此来可是好意,请公子好好考虑考虑。喔,对了,听说翔鹰门现在的门主,司马寻的公子是叫做司马空定的是吧?」
  「没错,正是司马空定。」叶凌紫微微皱了眉,在纪淑馨房中发生的事,目前除了当时在场的三人外,还没有人知道,为了安抚司马寻,自己选择了息事宁人,不过还是要小心这个人。「仙子提起他有什麽事吗?难道他对仙子有什麽得罪之处?」叶凌紫从翔鹰门的门徒之中,得知了司马寻以前当门主的时候,和广寒宫的斗争之烈,这人实在太也贪花好色了,或许会带来麻烦。
  「没有什麽得罪啊!」霓裳仙子站起来,退到了敞开的窗边,动作是那麽优美,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只是他目前在本仙子的地方作客,霓裳想请问请问,公子是想要司马空定几时回来报到,霓裳到时候好摧他上路,别让他延迟了。」
  「这样啊?」叶凌紫目光陡锐,尖利的像是能穿透人心,但这强烈的眼光一现即隐,霓裳仙子并没有注意到∶「那麽,再过几天吧!等到凌紫处理好了翔鹰门的事,一定往广寒宫拜访。」
  「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霓裳仙子穿窗而出,声音在夜空之中愈飘愈远,慢慢不见。
  「紫哥┅┅紫哥哥┅┅唉┅┅你为什麽┅┅」嫦娥仙子按住了叶凌紫在衣内肆虐的手,好不容易才能问出来,眸子里春光隐隐,难耐的欲火早被挑了起来。
  「你岂听不出来,司马空定被她抓去了,我只能就范。」叶凌紫恨恨的说∶「看来我只好去了,到时再随机应变吧!只是┅┅」
  「只是什麽?」
  叶凌紫低头,吻的嫦娥仙子喘不过气来∶「凌紫从没被这样整的手足无措,好想找个人来发泄发泄,偏偏恩怜你又不肯陪我。」
  「嫦娥真的怕,怕神女听到会不高兴。」嫦娥仙子的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几乎就是喉间的微动而已,叶凌紫差点就听不到∶「这样好不好,让恩怜┅┅恩怜┅┅用嘴来帮紫哥┅┅帮紫哥解决,这样恩怜也不会出声音,大家都好。」
  「这样岂不苦了你?」叶凌紫除了这话以外,再不想说了,嫦娥仙子所说为他口交的建议,在这情况下确是最好的,他也想的很哪!
  一阵动作之後,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在床上,嘴边还有着白色的排泄物,叶凌紫带着泄身之後,舒服的表情侧倒在她身边,慢慢地为她褪去汗湿的衣衫,方才虽只是嘴的动作,但那种羞意让嫦娥仙子身上香汗横溢,没有一寸是乾的,少妇的体香随着汗水,逐渐发散出来,那异香令人尤为心动。嫦娥仙子软软地躺倒,任叶凌紫为自己宽衣解带,拭净身子,云雨之後慵懒的动人风情透在眼中,一点没有阻止他的意思。
  「紫哥你好坏,」嫦娥仙子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娇又柔∶「不是说让嫦娥帮你┅┅帮你吗?怎麽就对着嫦娥的嘴┅┅干将起来,嫦娥差点没被你弄死,连喘都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叶凌紫手掌摩挲着嫦娥仙子透着微汗、柔滑细致的肌肤,一点一点地爱抚着她∶「凌紫太急了些,一时没有想到。恩怜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嫦娥仙子吐出了小香舌,舐尽了嘴边的馀渍,玉般雪白的肌肤配上了樱红的唇舌,娇美可人已极∶「倒是霓裳姐姐那儿你打算怎麽办?难道真要配合她的计划吗?」
  「我不知道。恩怜你认为呢?」叶凌紫帮她躺平在暖暖的床被之中,覆上了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搂住她,嘴直凑上了嫦娥仙子那皙白透明的耳珠∶「说说看你认为凌紫该怎麽做?」
  「如果说上床笫之乐,嫦娥可也想把宫主和蕊仙姐姐拖进来,」嫦娥仙子说着,脸蛋儿都红透了,像是被辣椒薰了一般,热热地埋进叶凌紫的胸口,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可是真的是无比舒服的一回事,尤其当和紫哥┅┅和你行房的时候。可是霓裳姊姊的个性实在太危险,一想到由她来主持广寒宫,嫦娥就吓住了。如果能一边让宫主和蕊仙姐姐尝到这人间至乐,一边让宫主之位交给霓裳姐姐之外的人,那就太好了,可是那不大可能呢!」
  「没有办法了,让船到桥头自然直吧!」叶凌紫苦笑∶「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再去找司马寻和神女商量商量。」
  「一定要等到天亮吗?」巫山神女站在门口,脸上似笑非笑,窘的嫦娥仙子根本就抬不起头来,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去了。叶凌紫坐起了身子,让巫山神女亲昵地坐在腿上,双手箍上了她的腰。巫山神女脸色绯红,娇喘嘘嘘,显然刚用过真力,消耗不少,还没能恢复过来,叶凌紫的手掌心贴上了她薄薄的汗水,衣衫稍稍湿着,显然内里的胴体是汗湿一片。「辛苦你了。淑馨怎麽样了?有没有事情?什麽时候才会好?」
  「淑馨姐姐没事,已经睡下了,小女子用本门独特功法为她疗治内创,三天後就好了,包保到时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活色生香的佳人。」巫山神女娇娇一笑,仰起了头,正搁在叶凌紫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根子。「她可是紫哥哥心坎上的人,小女子哪敢轻忽?如果伤的是我们的话,你大概也不会这麽关心吧?偏心鬼。」
  「你们才是我心坎上的,」叶凌紫轻轻捏了她一把,一手伸进了被子里,在嫦娥仙子裸露的乳上拧了一下,嫦娥仙子耐不住,红透的脸蛋露出了被子,幽幽怨怨的眼光直瞅着他。「凌紫哪会偏心?不管是你们中的谁受伤了,凌紫都心焦意乱。」
  「真那样就好了,」巫山神女依在他怀里,似是累的连动都不想动了∶「不过淑馨姐姐为你也真是牺牲大了,确实值得凌紫你偏心。那种输功法一个不好,真会香魂飘渺。何况要那样做,非得把内力都集在下身不可,不只是因为传功而使内阴破伤,比处子失身时还痛,而且在那之前,她简直就是在没有内力撑着的情况下和紫哥行房。你自己也知道,你在摧残我们这些女儿家的时候有多狠,一点情面不留的猛┅┅猛抽狠插,给一个没有内功的女人碰上了,可真是苦呢!淑馨姐姐伤的好重,要不是有我殿的功法在,加上我为她固本培元,她哪能那麽快好?就算好了也是功力尽丧,没有一年半载静养绝恢复不过来。偏偏你又┅┅」
  「又怎麽样?」叶凌紫拧着眉毛,他怎会知纪淑馨竟牺牲如此?叫他心下愧疚,美人恩怎麽都补报不回。
  「又┅┅」巫山神女原本渐渐回复皙白的脸色又复了嫣红,连声音都小了许多∶「紫哥哥刚让嫦娥姐姐用嘴┅┅用嘴┅┅,虽说她没有发出声音,可是那种咿咿唔唔的怪声,加上你自己的喘息声,吵得小女子和淑馨都受不了,小女子也┅┅也帮你做过,怎会不知?在邻房听了都脸红呢!要不是淑馨已睡下了,我还真不敢过来。」
  「那┅┅那之前的事你没听到吗?」叶凌紫赶快换了话题,贴在嫦娥仙子乳上的掌心突地一阵热烫,嫦娥仙子早羞的又钻回了被里,再说下去可不得了。
  「什麽事?」巫山神女一脸茫然∶「之前小女子一直专心为淑馨姐姐疗伤和固功,什麽都没听到,後来是被你们的声音吵醒的。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要你们说什麽商量的?」
  「紫哥哥,」纪淑馨幽幽的声音从邻房传来∶「有什麽事就到这来商量吧!让淑馨也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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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翔长空(15)
  躺在热热的水池里,祝仙芸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麽宁恰,她的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後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了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後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了,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蕊宫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祝仙芸被男人带去以後,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献身於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蕊宫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那一天的春阳是那麽柔和,晒的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之後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蕊宫仙子发泄的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祝仙芸仍保存着,相信蕊宫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
  接下来就是前夜了,地点换在蕊宫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麽时候呢?祝仙芸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後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麽令人不想也不敢忘。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将自己洗的乾乾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祝仙芸吓了一跳,背後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後,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又加速了,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纪晓华占了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後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
  「心里害怕吗,仙芸?」纪晓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祝仙芸耳际,热热的。祝仙芸陡地一震,纪晓华正站在身後,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趐软的胴体倒进了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纪晓华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纪晓华的脸。
  「怕┅┅怕死了,」祝仙芸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仙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纪晓华笑笑,什麽也没说,双手从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过了她腋下,从腰侧摸了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了水汁。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後抱了去,反箍上了纪晓华的腰後,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的更加紧了,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祝仙芸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纪晓华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祝仙芸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後,仙芸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後日子多着呢!不必这麽急啊,小仙芸。」
  「嗯!」祝仙芸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後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纪晓华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的祝仙芸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晓华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後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仙芸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麽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声轻呓,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麽东西,却是什麽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纪晓华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後一击的感觉,让祝仙芸无力反抗,任他的手指伸入了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的祝仙芸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纪晓华空着的手赶忙滑了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意乱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他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纪晓华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纪晓华站了起来,带着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的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纪晓华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泄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纪晓华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晓华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祝仙芸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的像是快融化了∶「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仙芸吧!」
  祝仙芸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纪晓华的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後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祝仙芸挺着胸,乳房磨着纪晓华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摆布。
  祝仙芸娇小玲珑,和纪晓华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纪晓华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了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径的顶端,给祝仙芸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祝仙芸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她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纪晓华颈後,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纪晓华俯下了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着祝仙芸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纪晓华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麽轻易入侵。
  幽径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纪晓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纪晓华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为了不让她再逃,纪晓华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了下来,直顶在她腰後,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祝仙芸幽径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了体内的热度烧的她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了纪晓华的身子。
  「你┅┅好狠啊!」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麽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龟头暖暖趐趐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抬都不敢抬。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趐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後,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神智就都飞掉了,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徵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後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放了出去。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後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趐趐软软的,擦拭过後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後,又怎麽说?」祝仙芸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麽办?何况仙芸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他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他人也这麽想,叫仙芸怎麽办?」
  「那麽,我尽量好不好?以後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绝不找其他人。」
  「不要,」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祝仙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後每次和你行过┅┅之後,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麽敢忘?」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趐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麽大事吗?」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麽大事情的话,就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趐。
  「是┅┅是大事,」祝仙芸脸都不敢抬,软弱的手压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远∶「叶凌紫那边的人有信来,要在三日之後,来宫中拜访,说是要来提亲,娶嫦娥仙子过门。」
  「这很正常啊!你们宫里的人总不会认为,那是因为他想来这儿找我吧?」
  「只有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叶凌紫还送来了密信,宫主看了之後,召集了仙子和隐退已久的元老商议,一直下来都讨论不出一个结局来。这事可和翔鹰门大有关系,你要不要听?」
  「原以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纪晓华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连这都要卖关子,想钓我的胃口吗?看我怎麽弄你!无论什麽秘密,包你在晓华一轮的动作下来之後,全部吐出来,还是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说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祝仙芸在他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什麽秘密都留不下来。只要你动了那魔手,仙芸还有什麽能瞒的呢?连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输了,初夜都给你夺了去。等你征服了仙芸,自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了,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仙芸,仙芸虽然想要你想的疯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的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了地上。透着微微的烛火,祝仙芸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祝仙芸声音中满含娇媚∶「仙芸投降了,这就说出来。」
  「如果听不清楚,晓华可要『逼供』罗!」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纪晓华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逼供』?
  「别逼,别逼,仙芸什麽都招了。」祝仙芸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逼供』,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了,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叶凌紫的信里说,霓裳仙子掳了司马空定去,要胁叶凌紫和她合作,在来广寒宫的时候,占有宫主和蕊宫仙子的处女之躯。这样叶凌紫得广寒宫中出名的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广寒宫主之位,大家都如愿欲偿。全部就这麽多了,要不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样采补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後的娇容艳色去都去不掉,迫的在房里休养,让仙芸代她参加商议,连仙芸都不知道这事呢!」
  「我还是不信,」纪晓华的双手移下,分开了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祝仙芸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我要好好对你『逼供』了,等你到云雨情浓之时,晓华自会好好问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晓华自会加些力道,干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
  「求你┅┅求你快问吧!仙芸┅┅仙芸什麽都答┅┅都答啊!」祝仙芸闭起了眼,身子一弓,纪晓华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祝仙芸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的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了他。
  祝仙芸现时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了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隐瞒?她早知纪晓华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趐痒完全占领了她。祝仙芸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後,身子娇弱无力了,无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动作,逢迎他的大插大 ,什麽羞赧、什麽软弱都丢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回答。到後来她连回答都答不出来了,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趐爽不过了,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乾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纪晓华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了。
  「仙芸怪我吗?」纪晓华身具武功,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祝仙芸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了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麽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祝仙芸转过了脸,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仙芸那时没有自杀,从和你好了┅┅好了一夜之後,仙芸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麽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仙芸爱死了的事?」
  「谢谢你,仙芸,」纪晓华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晓华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晓华是蹂躏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晓华的错,谁教你生的那麽美,教晓华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祝仙芸娇羞地想 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纪晓华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泄到了全身。「仙芸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麽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仙芸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让晓华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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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广寒宫的主厅之中热闹滚滚,披红挂绿的,一片红色的「 」气直映眼帘,祝仙芸脸上泛着微笑,站在高处指挥着,等到中午时分叶凌紫就要正式来提亲,迎娶嫦娥仙子过门了,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祝仙芸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却有着一丝微微的哀怨,她是打从心里为嫦娥仙子庆幸的,身有所归是很不错的感觉,而且这对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品武功都是上品。自己是否有这种幸运,让宫中的姊妹们一起分享婚娶之乐呢?自己和蕊宫仙子或许永远只是纪晓华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麽事啊,秋霜?」吸口气,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来,秋霜一向负责守着大门,怎会这样跑进来?「是姑爷提早来了吗?瞧你急成这样。姑爷人品再俊,你也不用见了就逃之夭夭嘛!」听到的人全都笑了,距离远一点的人在听到旁人转述後也忍俊不住,厅中顿时一阵娇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飞舞花间的声音。
  「还笑我呢!」秋霜顿足不依,她武功不弱於宫中诸仙子,却是不通世事,所以宫主只派她守门,不敢给她别的职司做。虽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也是廿八年华的俏丽少女,相貌也是宫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机会,大家老是拿她开玩笑。「跟姑爷无关啦!是霓裳仙子回来了。」
  「哪有什麽要你急的?」祝仙芸暗暗捏紧手指,指甲几乎都刺在手心里了。对於叶凌紫传来的消息,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子的认证,怕根本就不会信。为了若有事变时不落下风,她们在元老的建议之下采取了随时可以反击的种种措施,但这些措施可不能给霓裳仙子发现,第一线的祝仙芸得特别小心才成,千万别让她看到了蛛丝马迹。
  「霓裳仙子带了个人呢!」
  「怎麽回事?说清楚点。」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都走了出来,特别妆点过的容色更是羡煞天仙,什麽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形容词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形容这对玉人儿。祝仙芸眯了眯眼,敏感的她发觉广寒宫主的脸上有些不对,但那是什麽呢?难道只是她多心吗?和稍退在广寒宫主身後的蕊宫仙子站在一起,这对玉一般的搭配一点都没有不调和的地方,可是为什麽她会有这种感觉?
  「是,宫主,蕊仙姐姐。」秋霜喘了口气∶「霓裳仙子带了个穴道被封,全身绑的紧紧的男子,说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带进来,但怕有违宫规,所以要我进来徵询宫主的意见。」
  「是的,宫主姐姐。」霓裳仙子的声音在门口出现∶「人我先寄在门口了,这事事关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处置,宫主若有加责,也请先让霓裳尽言之後,再做处断。」
  「无论如何,总不能违反宫规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关乎广寒宫存灭,霓裳不得不┅┅」
  「也别在枝枝节节上说一大堆了吧!」蕊宫仙子插了口进来,打断了话头,她一向是这样的作风,两人也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霓裳你先说说,到底那是什麽人?有什麽事关广寒宫生灭之事?」
  「是这样的。」霓裳仙子环顾布置的像是 堂的大厅∶「霓裳听说,叶凌紫叶少侠今日要来,向本宫提亲,将嫦娥娶回去。」
  「不错。」
  「叶少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毕竟本宫美女如云,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属下的翔鹰门人其心可就不是那麽正了。」
  「怎麽说?」秋霜心急,打断了霓裳仙子的话,四周的人也没有怪她的,大家一听到翔鹰门,就想到当年司马寻的淫邪好色、贪狠手段,无不心惊胆颤,连广寒宫主也没说什麽,这人真是令广寒宫中的人一闻心惊啊!
  「据霓裳所知,司马寻打算在这一次深入本宫腹地的机会,以淫毒药物对付本宫中人,再趁叶少侠为大家解毒之时,将翔鹰门大军带入,一口气灭掉本宫和叶凌紫的正道势力。而白道诸人在追捕纪晓华不得之後,大部份都已散去,能掣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决定先下手为强,擒了司马寻的亲人下来,现在人就在门口,只要有了人为质,就不怕司马寻有所行动;就算他有了动作,这下宫里也足可制的住他,让他奸谋败裂。」
  「那麽,」广寒宫主眉目轻蹙,心里却是暗笑,昨夜在和纪晓华翻云覆雨之後,芙蓉帐暖之中,纪晓华早说过了。叶凌紫身为正道中人,不会也不敢以暗算的行动,偷袭广寒宫,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应该是有所根据的。如果是这样,霓裳仙子的目标,应该就只是广寒宫了,其他的目标她还无力掌控,但广寒宫现在的宫主可不易做,司马寻的压力就在一边。为免变生肘腋,这一次的机会她应该会尽力把握,让司马寻的实力削减,至少也要在叶凌紫和司马寻之间,制造出裂痕来,利用叶凌紫的实力制衡翔鹰门,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盘。当然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是让叶凌紫率领还在外围围堵纪晓华的丐帮中人,以及未走远的正道中人,灭了翔鹰门的势力,不过如果做不到这麽好,只要让叶凌紫对翔鹰门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霓裳姐姐打算怎麽做呢?」
  「霓裳认为,叶少侠现在还站在司马寻那边,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为我们说话,或许还是听不下我们揭穿司马寻的话。与其把话挑明了说,让情况变恶,让司马寻能狡辩脱罪,不如先行布置,等待司马寻行动,让他奸谋败露之後再行处理。霓裳一直远在外方,连翔鹰门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来宫中,不如就让霓裳隐在暗处,处理今日宫中饮食,司马寻必会派人在饮食中下手,这事不能让闲杂人经手,来者多半就是司马空定了。让霓裳设伏於彼,等到抓到了人,证据确凿,叶少侠不只不会有所误会,还会为广寒宫除去一隐在心腹的恶患,以後宫主也轻松得多。」
  哈哈!真正的陷阱来了。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谋,让霓裳如愿处理饮食,那时宫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给她了,怎麽说都只有让她如愿以偿的份儿。不过为了采集令人心服的证据,还是得让她有机会动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广寒宫主一笑回眸,蕊宫仙子会意∶「那掳来的人就先交给蕊仙姐姐处理,仙芸妹妹继续布置 堂,至於霓裳姐姐,就劳你隐於厨房旁了。我先进去里面休息休息,等到叶少侠,喔喔,不是,是新姑爷,」广寒宫主抿嘴一笑,纤手轻轻掩在檀口上,妩媚端丽至极∶「等到嫦娥姐姐的好姑爷来了之後,再出来见人,所有事就先交给你们了。」
  「是!」
  「大家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了破绽,是否能一劳永逸,就看这次的表现了。」广寒宫主一语双关,该听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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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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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凌紫携着嫦娥仙子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广寒宫位在山腰附近的谷间,并不是很好找的,要去非得有人带路才成。当然司马寻和翔鹰门人也是知道路的,不过考虑到他们和广寒宫的关系,一向处的不好,叶凌紫也不敢让他来带。可是不让司马寻出来也不行,虽说名义上是要让两边消除以往的仇怨,从此和平相处,可是真正的原因其实一直郁积在叶凌紫心里∶纪淑馨可以说是原来纪晓华那一脉的代表人物之一,偏偏她内伤未痊,不能吹风的,叶凌紫可一点也不放心把她放在司马寻的手上,要不是巫山殿的人都到了,可以留在那儿看顾着她,就算是山路叶凌紫也非得把她带出来不可。
  「紫哥在担心什麽?」嫦娥仙子轻轻捏着他蹙起的眉头,微微按摩着∶「放心吧!虽说神女妹妹也跟着来了,可是巫山殿的殿主们都留在门里照顾着,淑馨绝不会有事的。」
  「不全是她的事,」叶凌紫装出了笑容,那样子真的很奇怪,逗的嫦娥仙子忍俊不住,连叶凌紫看了嫦娥仙子的笑容後都笑了出来∶「是你们宫里的那个霓裳仙子。当日淑馨说,我们只要把消息传给广寒宫,教她们自己处理自己人就好了,叫我隔山观虎斗,可是凌紫真的不太放心。」
  「这就不用担心了,」嫦娥仙子轻轻笑着,纤指刮在他脸上∶「嫦娥那时也在担心,可是淑馨妹妹的计策,嫦娥怎麽都想不出更好的,宫里再怎麽说也不会因此而怪到紫哥头上,你就放下心吧!什麽都不做,只是把消息传回宫中,让宫主去伤脑筋,一切後果由广寒宫人承担,这招可真是厉害,嫦娥甘拜下风。」
  「我放心,你可就放不了心了,」叶凌紫心中一松,调笑着身旁女子的逸兴就来了∶「今日大礼之後,就是我们的新婚了,恩怜还是担心晚上会叫的多大声吧!当心把你的姊姊妹妹全都吵到了。」
  「不来了,每次都欺负人家!」
  走进了广寒宫的厅心里,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含笑出迎,看到嫦娥仙子有了好归宿,她们那种高兴可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全宫上下的女孩子们看到嫦娥仙子回来,还带了个夫君,那种带着欢笑的吵嚷样儿,莺声燕语的吱吱喳喳,没有亲眼看到还真是不敢相信。
  或许是心里高兴吧?广寒宫主开心至极,和翔鹰门、巫山殿释怨修好的事一句多馀的话都没有,一语而决。不过这一天的精采好戏,是从午宴之後才开始上演的。虽说是大宴,广寒宫可也没有上酒,这和纪晓华的作风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叶凌紫喝了几杯送上来的果汁,摆出了微微诧异的表情,却又不知是不是要说出来。
  「叶少侠,有什麽事在心里吗?若广寒宫待客有不周之处,敬请言明,也教敝宫可以有所改进。大家都是一家人,何须客气?」广寒宫主微微笑着,山泉般清柔的声音,叫人光听都觉得如沐春风。
  「也不是什麽大事。」叶凌紫有些拘谨。就算是这麽大的场合,他本不是会紧张的人,可是和他说话的人是广寒宫主哪!看了巫山神女那似天仙下凡的美貌时,叶凌紫原本以为世上再无佳丽可入眼了,可是今日一见,和广寒宫主比较起来,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有些不安的样子。实在是┅┅这可真不是笔墨能形容的美貌啊!要是她肯到武林之中走走,这美女宫主若算武林中第二美女,绝没有人敢认第一,这连巫山神女自己都承认了,实在是相形见拙。「只是凌紫好酒,同来的诸位朋友虽说不爱饮,却也多有斗坛之量┅┅」
  「原来如此。」广寒宫主点点头,春花轻绽般的笑意从口角流泻开来,殿中的男子都看得呆了,连巫山神女也直了眼,除了本宫的人看来是比较习惯,没那麽失态外,旁人可都是目瞪口呆,恨不得把方才的美景背起来,比童塾的课业还要紧的多。「虽说无酒,这桑椹水也算得上供客之物。少侠请饮一杯,算是本宫请罪,尽饮之後再容广寒说明缘由。」
  「是,是。」要不是身边的巫山神女,在?下轻轻推了他一把,叶凌紫还浸淫在梦幻般的美景之中,连答都答不出来,至於其他人的定力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少林和峨眉几位年长的出家人外,全部人的眼都直直地盯在广寒宫主的身上,但她却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一点没有不高兴的表示,似乎除了叶凌紫外,眼中再无他人。
  「本宫位处较北,山中寒意浸人,如若有酒,自然是比较有驱寒保暖之功。但宫中皆弱质女子,力不足与江湖中人争胜,非得多加努力不可,所以宫中向可用酒,好逼得大家勤练内功,以抗风寒,倒不是广寒敢无礼,在此大礼之时不备酒。据广寒所知,纪门主在位时翔鹰门也是禁酒的,相信也是为了同样的理由,叶少侠有对敌的经验,当知此事不谬。这桑椹汁虽不及佳酿之甘美,也是可以入口的,请诸位勿嫌薄礼。」
  「好说了。」厅中诸人一饮而尽,巫山神女把苦笑埋在口里,原来是有这个诀窍,怪不得巫山殿虽有采补之功,仍然只能和广寒宫平分春色,谁也奈何不了谁。突然之间,异变陡生,广寒宫主皙白如玉的脸颊上,映出了微微的赧红,她眉头微蹙,似是在强压着什麽,连陪在一边的蕊宫仙子也是一样的神情。广寒宫主原本坐得直直的,犹如月宫冰霜般的坚寒,矜持的线条也柔柔地软媚了起来,整个人看来慵懒而娇媚,令人望而怦然心动,犹如冰霜之中钻出的花苞。
  「宫主怎麽了?」叶凌紫发觉不对,但旁人多半专注在广寒宫主脸上身上突来的艳色,呆呆的什麽反应也没有。
  「果汁中┅┅有药,」广寒宫主忍住,尽力不在外人面前失态∶「诸位先请勿饮。嫦娥,你去後面看看,厨房里是究竟怎麽回事,其他人坐稳椅上,不可妄动,宫中人戒备四处,不可┅┅不可放了人出去。」
  「宫主!」霓裳仙子奔了出来∶「小心,这些人不是好人。」
  「怎麽回事?」广寒宫主强抑着腹中那火热的感觉∶「说清楚,不可冤了好人。」
  「是,」霓裳仙子敛衽为礼,给厅中诸人行了个四方揖∶「方才厨房中有面人侵入,霓裳和他交手了几招,追敌而去,没想到那是调虎离山之计,等到霓裳发觉不对,急赶回来时,厨房已送了菜出来,霓裳阻之不及,请宫主降罪。」
  「那又是为什麽?」广寒宫主轻拭着颊上的汗水,声音之中已微微发颤了∶「为什麽说┅┅说他们┅┅」
  「启禀宫主,来人用的是翔鹰门的武功,所以霓裳想来,这释怨修好,不过是来攻的藉口罢了。」
  「是翔鹰门的武功吗?」蕊宫仙子接了口∶「那也有┅┅也有可能是纪晓华啊!或者是他带出去的翔鹰门馀众。」
  「不,」霓裳仙子轻摇螓首∶「那个人武功虽高明,和霓裳动手全然不落下风,却不像是纪晓华那般厉害的高手。而且从身形看来,相当於司马寻那位公子的身材,显然是司马空定所扮的。宫主若不信,就请他们交出人来,这等大事,司马空定未到,根本不合常理。」
  「不,没有的事。」司马寻的叫声被叶凌紫一挥手,打断了∶「司马空定前日被掳,是以今日不克前来。」
  「光说这些就想教人信了吗?」霓裳仙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司马空定之所以被掳,此事由叶凌紫前日书上早有禀明,望宫主明察。」叶凌紫轻轻一笑,听得霓裳仙子一脸震愕,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也笑了,结束了装作。「装作中了媚毒,可也真是难受,不过无论如何,为本宫清理宫中叛徒,本宫在此多谢叶少侠了。蕊仙姐姐,把司马公子带出来,还给司马门主吧!霓裳啊,这谎编的可不好,司马门主除了亲子之外,还会挂心於什麽亲人?一听到你的话,本宫就知那人是司马空定了。」
  「原来┅┅原来你们一开始就设了陷阱!」霓裳仙子一惊,後退好几步,靠到了壁上∶「一开始就想来陷害我了。」
  「要不是你狠心如此,竟想用药谋我,本宫又何尝想这麽做?」广寒宫主凄然一笑,泪盈於睫∶「放手吧,霓裳。只要你束手,本宫便不伤你,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切好说。」
  「要不是我先留退步,这下就惨了,」霓裳仙子冷冷一笑,纤手一挥∶「绍玉,把人带出来吧!」
  墙上没有回音,一个黑衣 面的女子站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定还有谁?
  「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後的一张王牌,霓裳那敢离手?交给蕊宫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罢了。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
  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惊愕,但声音却是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动作,全部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面纱之後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是熟人?
  「绍玉,你┅┅你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这麽做?」霓裳仙子也呆了,张口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
  「抱歉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了轻脆的笑声,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脸孔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麽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子,那脸孔,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明明死了,怎会复生的?
  「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姊姊,我是司徒秋莹啊,那个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
  说起这个人,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以後,一时气急攻心,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多久便病逝了,原本就单薄的家业登时烟消云散,连後事都是南宫玄胤料理的,倒是司徒丝莹原来还有个孪生的妹妹,一直不见所踪。
  「我怎会忘呢!秋莹,你下来,让叔叔好好看看你。」
  「不了,」司徒秋莹冷冷一笑∶「湘光楼上的事,秋莹虽说没有亲眼目睹,却也有人告知。南宫叔叔一时错手,杀了秋莹襁褓之中的外甥,这笔帐要怎麽算呢?」
  「我知道,那是我错了,」南宫玄胤垂着头,意态萧索,叶凌紫和他大小数战,从敌到友,从来也没见过他这样软弱的样儿∶「虽说是错手,那小婴孩的死仍是南宫玄胤的过失,何况你姐姐也是因此而死的,你要报仇就找我吧!」
  「不必了,」司徒秋莹仍笑着,但泪水已滑了下来∶「秋莹此次前来,只为了找罪魁祸首,其他人就算了。广寒宫主,此次小妹不请自来,在此先行谢过,如果宫主能容小妹带人走,那是最好了,不然秋莹也只有杀出去的一条路。」
  「此人是翔鹰门中人,」广寒宫主轻轻一笑,声若微风过竹,霓裳仙子赫然发觉,她人正站在身後呢!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出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什麽话,司徒姑娘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
  「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讥讽和悲意∶「湘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姊姊除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姊姊被诱,未婚生子,还有各处多少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手。为了行事方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报复,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徒秋莹和他说什麽?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好久,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声音愈来愈高,司徒秋莹的泪水也愈来愈狂涌,一滴滴地打着地上,像是打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姑娘,」巫山神女正要说话,陡地司马空定一声惨叫,司徒秋莹垂下了手去,一根针扎在司马空定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加上针刺的那麽突然,这痛楚任司马空定有多强大的定力都忍不住。「你,为什麽?」
  也不管巫山神女的话,司徒秋莹将手抽了出来,声如裂帛∶「你是叶凌紫的人,对这策谋来说,你也算帮凶,只要你再一句话,他就是这下场!说什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什麽『要有宽容宽恕之心』?伤的人可有你家人和朋友没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到自己的人,就可以当成是什麽都没有,你们和恶徒又有什麽不同?」
  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後大概也不会有的,偏偏一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处。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的那些家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它忘记,也因此而尽兴於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死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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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麽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後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麽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泄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麽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馀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麽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麽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爱怜地捏揉着那怎麽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乳房,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那麽骄傲诱人,贲起的乳尖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後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占先?何况如果恩怜占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麽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麽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麽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罗!」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更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馀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 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麽┅┅又更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麽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阳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麽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麽样的情景?」
  「恩怜怎麽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麽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後呢?後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後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麽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後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後,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叶凌紫功力大增後,阳具涨的更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动地更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浪叫声一阵一阵。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趐爽得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麽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麽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後,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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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麽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後,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麽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麽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躁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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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翔长空(17)
  「怎麽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於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麽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麽多天,他只是昨晚钻在仙芸床上,宠得仙芸什麽都管不了。姊姊你是过来人,也知道被他在床上爱宠之後,哪里还会有体力去听什麽东西?仙芸昨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要不是他还有节制,仙芸今儿都起不来呢!」
  「也是你好啊!」蕊宫仙子轻轻叹息∶「发生霓裳这种事,加上被华郎破了身子之後,对男女之事一点定力也没有了,整晚都在想着嫦娥和她的郎君的闺房之乐,蕊仙可一点也睡不好。」
  「别说这了。哦,对了!蕊仙姐姐你有没有发觉,宫主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其实仙芸也说不上来,只是当日她和姐姐你一同在大厅上出现後,仙芸就感觉到有点不大对。」
  「是宫主和我站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後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後,总会有些不同於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麽可能呢?」
  「怎麽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後,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麽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多少人住,或许也是因为大部份的人在去职之後,都选了山下红尘吧?现在留着的,也只有彤霞仙子一人而已了。凉意是从楼畔的瀑布上轻轻淡淡地飘进来的,即使是现在的三伏暑天,仍是舒适有若初春,刚步行进来的郁热一下子全不见了。
  前几夜被嫦娥仙子在无以名状的欢叫声下,吵得春心荡漾、情思鼓动,睡都睡不好的女孩不禁想着,如果自己那几夜也在这楼中就好了,瀑布的水声一定挡得住那高亢的欢声,或许彤霞仙子是睡得最好的人了。
  随着轻轻细细的脚步声响,一个美女从楼上下了来,众人起身为礼,同时将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好久不见了,这美女虽已是年近四旬,望之仍似廿许人,肌肤之皙白幼嫩,比之正当青春的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祝仙芸也不遑多让,退隐後没什麽烦心的事,看来可比退隐前更年轻了点,眉梢眼角带着自自然然的笑意,比起以往的严谨人儿来,要来的更入世、更文雅秀丽了些。或许她还比不上广寒宫主的天香国色,但清秀温文的如画眉目,配上那种成熟妩媚的绝代风华,也是十分完美的美女了,连广寒宫主乍看之下,整体来看都比她不上呢!
  轻蹙着春燕一般的眉头,像是发现了什麽不想看到的东西,彤霞仙子微微举了举手,挡住了广寒宫主的话∶「一切我都知道了。把她禁在雪隐轩,一世人也别出来,宫主您看可好?」
  「元老既有令示,广寒岂敢不遵?何况这也算是温和的了,」广寒宫主暗地舒了口气,如果要处决霓裳仙子,像大部份的武林帮会门派的话,她真不知道要怎麽办才好。她身为宫主,必须要维持着宫中的规矩,但於私却实在不想让她死啊!一边被制着穴道的霓裳仙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已心死了一般,任人宰割的样子委实可怜。「就照元老所言去办吧!把霓裳押下去,记住,她还是本宫仙子,一切作为不可失了礼数。」
  「是。」蕊宫仙子接了令,正要退出,彤霞仙子却阻止了她∶「彤霞有两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元老请说,广寒这儿听着。」
  「第一就是,」像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彤霞仙子纤细的玉掌掩住了嘴,那手掌和一现即隐的贝齿,竟白得一点分别也没有∶「算是女儿家的想法吧!彤霞才┅┅才几岁,也不比宫主大多少,可不喜欢老是被叫做『元老』,像是被叫老了呢!」
  「啊!广寒知道了,在此特别请罪,以後除非有什麽要事要由元老来处置,不然还是称您彤霞仙子吧!」广寒宫主深深一揖,盖住了偷偷吐出的小舌。
  真是的,亏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家,连这种事都想不到,还要让彤霞仙子自己开口,这宫主是怎麽当的呀!其实如果给外人看到,彤霞仙子的样儿看来,也不过是可以称作广寒宫主或蕊宫仙子的大姐姐的年纪而已,这『元老』二字,叫来真有些碍口。
  「第二件事嘛!」虽是掩住了樱桃小口,颊上梨涡微现,笑意却更深了些,更显艳色风华∶「彤霞退隐之後,无所事事,虽说终日环绕在山花春草之间,其乐非常,心里却也悬念着宫里的事,尤其是听到嫦娥那孩子,终於也嫁了人的消息,听说婚礼还是前些天儿,在宫里办的呢!」
  「是啊!」蕊宫仙子微微一笑∶「连仙子里算是年轻的她,也嫁了人呢!看她那全心全意的幸福样儿,好像是已经有了一切,让蕊宫也不禁有些思凡了。」
  「就是为了这个,」彤霞仙子柔柔笑着,斟出了几杯果汁来∶「彤霞一个人在这儿,虽说是清闲,可也寂寥的紧。趁着今天个大家都有空,宫里也没有什麽事忙,能否请宫主、蕊仙和芸儿留下,陪彤霞好好谈谈心事?」
  「这是当然了,广寒可再高兴也没有了呢!」
  众人都退了出去,大概都走远了,小楼的厅里气氛却怪怪的,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彤霞仙子的杯子举在嘴前,啜了好久却都不肯放下来,一直也不开口说话,广寒宫主也不敢先开口,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在气氛的感泄之下,更不敢说话了。好久好久,彤霞仙子终於放下了玉杯,清了清嗓子,广寒宫主注意到不太对,彤霞仙子杯中汁水一点动也没有,刚刚她根本就没在喝。
  「彤霞心里有件事想问宫主,还有蕊仙、芸儿,要请你们实话实说,千万别瞒我。」
  「彤霞仙子敬请示下,广寒无不坦诚,相信蕊仙姐姐和仙芸妹妹没有可瞒人的事情。」
  「那我就问了,」明知四下无人,彤霞仍压低了声音,悦耳的嗓音中有着一丝阴霾,蕊宫仙子和祝仙芸都不自禁地凑近了身子,想听听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咦?」
  「彤霞是说,」彤霞仙子清如水波的眸子步过了厅中,拂过三女身上∶「那夺走了你们贞洁身子的男人究竟是谁?彤霞不敬,要请宫主先说,蕊仙和芸儿先等着。」
  语音虽然不高,这句话却像是天生霹雳,雷电直击而下,再迅速也不过的震住了三女,全都僵在半立半坐之间。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里算是有个底,但这一点无助於在听到广寒宫主也失身时的心惊,倒是广寒宫主还能保持平静,声音中强抑着原本强烈的颤抖。
  「其实只有一个人,蕊仙和仙芸也就不用说了,」广寒宫主轻轻地放下了杯子,望向蕊宫仙子和祝仙芸的眼中抹过一丝歉意∶「要不是广寒默许,他也不会设下陷阱,让蕊仙和仙芸先後破身,落入情欲苦海。那也不是他逼的,是广寒自愿出力,让他在宫里为所欲为,你们要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好,反正广寒的身心全是他的,所有的事都是广寒心甘情愿的,要怪就都怪我好了。倒是,尝到了情欲滋味,想必你们前几夜里都不好过吧?」
  「要不是彤霞眼尖,」彤霞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半忧半怒的神色却一点无损於她的成熟风姿∶「看出你们眉黛含春、眼角泛红,分明是元阴已泄,怕这事宫里也还无人能发现了。尤其是蕊仙,你面泛苍白,难不成还被那男人采补过?」
  「嗯!」蕊宫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彤霞指出此点,也不是要要胁於宫主,只是想请宫主善待霓裳而已,虽说是犯了这种事,她终究是我唯一的徒儿。」
  「霓裳的处份全由彤霞仙子作主,应该也不算过份,那麽彤霞仙子现在挑明了话,又是为了什麽?」广寒宫主坐回了椅上,抿了口杯中果液,展开了反击。
  「这事传入了宫里,将有什麽後果,宫主自己看着办吧!」
  「只怕也传不进宫里吧!」冷冷沉沉的声音响起,连彤霞仙子也为之一惊。不知何时,纪晓华已坐在楼中末位,口角含笑。
  广寒宫主还能自持,祝仙芸昨晚才和他好过,但蕊宫仙子这几天来,想的梦的可都是他的一言一行,整个人钻进了他怀里,紧紧贴着,像是不想再分开来∶「你去哪儿了?好华郎,可知蕊仙时时刻刻都在想你。」
  把蕊宫仙子抱了起来,蕊宫仙子这才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投怀送抱,旁边还有他人在看哪!自己甫失身,祝仙芸便在一旁看着,那天二女在桃花林中被干得春心荡漾,种种情景犹在脑际,给她看着也不算是羞人。但广寒宫主虽说也失身了,被她看到自己这样做,可真是羞人透顶了,再说还有彤霞仙子呢!
  蕊宫仙子微微挣着,偏生纪晓华像是明了她的心意一般,搂的她更加紧了,让蕊宫仙子「嘤咛」一声,软瘫在他怀里,脸上红得像是火烧过一样,偏偏纪晓华还在她耳边说话,声音虽不高,却连祝仙芸都听得清清楚楚∶「宝贝儿别羞别怕,你这是恋奸情热,宫主和仙芸都和你一样,岂会笑你?」
  「纪兄何出此言,莫非是想杀人灭口?」彤霞仙子微微立起,摆出了架势,连这杀机四伏的动作,都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优美体态和妩媚风姿∶「彤霞既敢把话挑明了说,就不会怕在武功上争竞,纪兄要动手便动手吧!就算说阁下有她们相助,以四敌一,要留下彤霞一命,只怕还做不到吧?」
  「那可不成。」纪晓华笑笑,放下蕊宫仙子,没了他的支撑,这仙子差点没坐倒地上。有机会对她轻薄,纪晓华自然不会放过,隔着衣服的手心都是那麽的灼热,烧得蕊宫仙子脸红身软,颊上嫣红一片,看来是轻轻一捏就能滴出水来。要不是纪晓华早移到祝仙芸的身前,让她能扶着蕊宫仙子,就算没人动手,这仙子也会倒下去。
  「第一,要是你今日死了,小寒儿、仙芸和宝贝儿岂不会受人怀疑?纪晓华可不想做这麽蠢的事。」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微羞带嗔地瞅了他一眼,怪他什麽不好说,连闺房之中的昵称都说了出来。
  「是吗?」彤霞仙子微微放松,窗外吹来的风轻轻扫过了她的衣带,像是要乘风飞去一般,弱不胜衣偏又美如天仙∶「有一就有二,纪兄还有什麽理由?」
  「第二嘛,彤霞仙子终究是她们熟人,又是亲蜜如母。晓华要是在她们眼前杀你,小寒儿可放的过我?仙芸可会心安?宝贝又岂能放的开胸怀?至少在床笫之事上,也是让她们心中不安的阴霾,那可不是晓华想要的。此外呢┅┅」
  「哦,还有第三吗?」
  「第三就是晓华决不轻开杀戒。尤其是像彤霞仙子这样杏眼桃腮、媚态横生的美人儿,晓华更加下不了手。晓华又岂是不解风情、辣手摧花的人?」
  「你!」纪晓华语带挑逗,彤霞仙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难不成他想对自己下手,像对付蕊宫仙子等人一般地污辱她吗?偏偏说时迟,那时快,注意力全集中在纪晓华身上的彤霞仙子, 然不知广寒宫主何时绕到了背後,在她心念动时已制住了她。纪晓华轻轻松松地走近了她,又拂过了她几个穴道,让她连一丝功力都提不起来,更别说是自己解穴了。
  彤霞仙子心知不妙,纪晓华点她穴道时,指腹发着不寻常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攻入了自己身体,在经脉中四处窜流,所到之处热热麻麻、酸痒难搔,分明就是一种摧情的手法。
  让彤霞仙子坐回椅上,像是看不到人般的步过了她,纪晓华轻轻牵起了广寒宫主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重重地吻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连吸带啜的,像是想补偿她这些夜里的相思。
  广寒宫主原本含羞带怯,娇怯怯地待在一边,既不敢像蕊宫仙子一般投到纪晓华怀里,更不敢像祝仙芸一般躲在他身後,只敢站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目传情。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彷佛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後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麽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後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麽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麽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麽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麽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麽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麽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更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 」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於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後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胴体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箍上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高潮。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龟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高潮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於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阳具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於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赤裸裸、风情万种的胴体露了出来。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阳具抽插得更加狠了,只 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胴体却早虚脱了下来,浪叫得更加淫荡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胴体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占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趐趐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阳具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龟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精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云雨後的温柔滋味。「蕊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现下身子还是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动作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贝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乾了,看来你也难过了好久,不然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个人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彤霞仙子那边┅┅」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贝儿、小寒儿或仙芸难受。只是宝贝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积郁。宝贝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现在她的心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贝儿上手,射得宝贝儿连心里都是麻麻趐趐的,可还有力气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贝儿可真的怕你累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後来不也干得宝贝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过去?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何况其中还有像你这样的宝贝儿,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蜜语,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处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自然反应,再加上眼前景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凌虐,教这成熟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内外交煎的感觉,早已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後,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尽情摧残,破去她的处女之身。非得赶快静下心来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去了她的哑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麽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发起的春情却没有那麽容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吗?」
  「不要那麽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的美女,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必要答应,这事颇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答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应该一口回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强。
  「我可不可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麽?」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不由得睁了开来,这一下对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渐渐地加深,烈火焚烫的感觉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後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样,并不是床笫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加强。假若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过男子都会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後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麽?」
  「可是这唯一的解法,得从 中和会阴入气,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的话,那我也没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机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红了脸。这两处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给男人碰上了哪还了得?何况是将手贴在那儿,徐徐运功化气?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纪晓华要怎样玩弄自己,就给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宫仙子那样的爽。更何况纪晓华并不算是让她会起厌恶之心的人,他对广寒宫主那样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间仙侣,令人自惭形 ,彤霞宫主虽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梦回之际,却也常常想到,如果有个人和自己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迟早会破了彤霞的身子,还说这些干什麽?」
  「彤霞仙子不肯吗?」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语音已变成了轻呓。
  纪晓华手快,早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去,在彤霞仙子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乳房和大腿上一阵撩拨之後,才贴上了彤霞仙子乳间的 中和股间的会阴,慢慢运着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阵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罢了,方才在内外交煎之下,她未缘客扫的幽径里早已涨满了爱欲的淫水蜜液,要不是她紧夹着腿,早就流出来了,说是如此,其实裙子上早也濡湿了一块,但纪晓华的手在她腿上一阵摸弄,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淫水直泄、玉露轻滴,原本幽径之中的满足感登时消失,空虚的彤霞仙子登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晓华才移开了手,彤霞仙子感到体内的热气散了出去,穴道也解了开来,但纪晓华不知用了什麽手法,彤霞仙子的胴体仍是软软的,一丝力也使不上来,全身瘫痪酸软,偏是好像解脱了什麽一般,趐趐麻麻的。彤霞仙子也没有埋怨,只是瘫在椅上,轻闭美眸。她既然准许男人的手贴上了那两处重地,任纪晓华摸索抚爱,就等於是间接地献身给他,对自己的男人那还有那麽好多说的?
  「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纪晓华一面窥伺着彤霞仙子的表情,一面说着。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走不动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扶我一程,带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气吗?」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儿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个人都给你了,要怎麽┅┅要怎麽淫辱欺侮都随你自由,彤霞怎样都不会有所怨言,何况是扶这小段路?」
  彤霞仙子轻叫一声,胴体已被纪晓华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抱着走上了楼去,那儿才是她的香闺。纪晓华可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光是抱着彤霞仙子,手里就在玩花样,一只手从她背後环过去,绕过了腋下,轻轻抓捻着她乳房;另一手钻入了裙子,刚才还只是贴在小裤上用力的手,这下子钻入了裤里,热热的手直贴上彤霞仙子那湿润的幽径口,那粉嫩嫩的阴唇。
  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终於,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藕臂玉腿,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难道连彤霞的肉体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仙之下,为什麽?」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胴体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肉体,把你的胴体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体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成为最诱人的淫娃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麽甜。
级别: 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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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13
从广寒宫出来之後,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背着,悄手静脚地从几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莹停了下来,司马空定睁开了眼睛,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浓烈腥膻味已淡了下来,司徒秋莹到现在才放掉了紧紧憋住的气,嫌恶地拍了拍身子,将司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犹未尽地踢了一脚。
  「要在这儿杀了我吗?」司马空定苦笑着∶「此处黑黑暗暗,连一丝光也不见,看来就像个地狱,的确也是像我这种负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级或心供在丝莹墓前,她在天之灵多半不会高兴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尸首葬在何处?」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後,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凄然而又无力∶「她的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乾乾净净的,司马空定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麽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墓前,让他跪着。
  「怎麽还不杀我?」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做的,一点也无补於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後的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後的明天吗?」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麽难解的心结∶「在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司徒秋莹手一抬,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後,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流∶「以後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字,更形凄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於抓到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彷佛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於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乾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泄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麽会在这里?而且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麽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没错。」司马空定连头也不回,对着墓跪的直直的。
  「那麽我身上的乾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又加点了你几处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蒸乾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扎基不同於常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於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麽你也是?」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後,功力几乎散尽,此後便缠绵病榻,否则江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後来有个蒙面人,夜里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麽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麽┅┅?」
  「算了,」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脸上泄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彷佛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这麽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麽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顾着,」广寒宫主嗫嗫嚅嚅的,声如蚊蚋∶「而且广寒怕羞得紧┅┅」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怀里,什麽话都不敢说,颊上热度愈来愈高,纪晓华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让你们姊妹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待会儿再来陪我。」
  广寒宫主的脸颊更红了,纪晓华步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霞仙子聊聊,什麽都依华郎说的。」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徵地推了推他,阻了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彷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怎麽样?」
  「还好,」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寒恪於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後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後,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麽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麽我最清楚,霓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麽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後,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後,叶凌紫应该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於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麽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後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麽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麽呢?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麽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麽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麽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後,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後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後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麽好怕的,彤霞姊姊,」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麽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後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乾,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後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乳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麽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麽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麽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麽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麽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麽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麽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麽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麽说了,以後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 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後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後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後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麽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麽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麽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後面几天才不会那麽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趐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麽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後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笫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麽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她还是处女,这是怎麽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麽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要不是你後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後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更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後才干我淫荡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来是大方得多,或许是因为她没有看到彤霞仙子在旁,迷离的眼中只有纪晓华的笑脸而已。
  「对不起了,彤霞,小寒儿将有远行,今晚我得好好陪她才行,要让你空闺寂寞了。」
  「嗯!」彤霞仙子微带着失望回应着。这半年下来,几乎是夜夜都被纪晓华熟练的挑起了欲焰,处子的春情在体内来来去去,弄得她渴求已极,只等着纪晓华的淫欲洗礼,此时的自制力比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还不如,刚刚在视听两方面感官的极度刺激之下,肉欲的冲动再次升高,比上次在厅里目睹纪晓华和蕊宫仙子作爱时,还要来的情热不已,真想今晚就主动挑逗,让纪晓华夺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共渡男女之欢。
  那无力的回应被广寒宫主满溢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打断了∶「小寒儿┅┅小寒儿给华郎刚刚那样 ,已经心满意足了,听你这麽说,心里更甜死了,再休息一下我就回去,好准备行囊,今晚华郎得陪着彤霞姊姊才行。这几天算是留给你俩人的蜜月,好华郎啊!要是到广寒回来的时候,彤霞姊姊犹未破身,仍保留着处女之躯的话,广寒可不饶你哟!」
  「放心吧!晓华跟你保证,」纪晓华在广寒宫主润滑嫣红的颊上亲了几下,把她放了下来,温柔地为她拭洗着下身的排泄物。轻挑慢捻之下,广寒宫主脸又红了,连呻吟的声音都带着微颤;彤霞仙子更不成了,除了头以外全都缩进了水里,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虾子一般,偏偏纪晓华的声音还是跑了进来∶「彤霞的处女之躯绝留不过今夜,在明晨之前,晓华就要把她的身心全占有过来,让她尝到仙境般的美妙滋味,」他一只手伸了出去,轻轻支起了彤霞仙子的下颔,彤霞也没有反抗,一任施为,完全任君品尝。「只要彤霞点个头就行。」
  「彤霞┅┅当然愿意,」彤霞仙子微微点头,声音软软绵绵,那丽人含羞的样儿,当真美绝艳绝∶「好久以前,彤霞就想把身子给你了,彤霞的好郎君。」
  「还是华郎厉害呢!」广寒宫主吁了口气∶「不用用强,就让宫里最自持的彤霞仙子投降了。现在想来,如果当日你没对广寒用强,而是用上这样的温柔手段,广寒的处子之躯一样也保不住的,什麽矜持全都会被你破掉。」
  「只是,晓华有件事要请小寒儿帮忙,兹事体大哦!」
  「有什麽大事吗?」广寒宫主脸色微微一沉,稍带些不解,但目光清明、一如往常处事的平静态度,方才那沉溺於性爱的女子,那沉浸情火的眼神像是不见了一般,彤霞仙子心下不觉暗叹,就凭这瞬间沉着下来的修养,就任宫主之位可真是再适合也不过了,换了自己或霓裳仙子,要做到这一点可真是难上加难。
  「嗯!」纪晓华表情相当正经∶「此事重要至极点,对你我,还有蕊仙、彤霞和仙芸来说,没有什麽比这更重要的了,所以晓华要你快些下山去,让蕊仙和仙芸也上来,三个人都要空出这一夜。对了,这个你拿去,」纪晓华站了起来,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什麽事、要准备什麽,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卸去了凤冠後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麽大的事怎麽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麽坏事情。」
  「其实我在害怕。」
  「怕什麽?」
  「怕你们心里不高兴。」纪晓华搂紧了她,声音中满含着完成了一件事情之後的满足和疲惫∶「晓华看看日子,今天是最适合晓华娶你们入门的日子了,所以才硬在这麽忙的情形下,把你们都弄上来。晓华原本也想说清楚,可是听说嫦娥仙子出阁的时候,婚事办得那麽热热闹闹,晓华却做不到,所以┅┅」
  「所以才在把我们都骗上山之後,才告诉我们说要在今天行婚嫁大礼,连礼服都是事先备好的。」彤霞仙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华郎也太紧张了,既然决定跟了你,彤霞又怎会在意世俗之礼?可是你还记得要正式风风光光的娶了彤霞,彤霞心里甜死了。」
  「小寒儿和仙芸也这麽说,」纪晓华贴紧了她,一双手在有意无意间解去了她的衣扣,彤霞仙子依着他,任君施为,脸上嫣红一片,配上为了大礼而特意的化 ,更显妩媚撩人∶「只是苦了她们,新婚之夜却没有人陪。」
  「那也是没法儿的事,」彤霞仙子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连声音都化了∶「彤霞虽说入门最晚,却仍保持处子之身,元红未得君采,想来也气。好不容易到了新婚之夜,就算华郎生气也罢、把彤霞 得人事不知也罢,彤霞绝不肯放你下床的,死也要被你活活 死。彤霞忍了这麽久,这机会岂会轻放?」
  「不可以这麽说,」纪晓华堵住了她的嘴∶「晓华岂是辣手摧花之人?等喝了交杯酒,晓华便和你共入罗帐,同享云雨滋味,只是处女破瓜之痛难耐,彤霞要包容包容。」
  「嗯┅┅」彤霞仙子的声音如痴如醉∶「怎麽都行,华郎你适意就好,反正宫主她们也尝过的,彤霞岂有撑不住的道理?」
  烛光未熄,床帐方落,彤霞仙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娇躯大字形地摆着,任男人赏玩。她羞的脸颊红透,那嫣红春色泄上了周身,连随着呼吸乱颤的椒乳也沾上了,衬着涨大粉红色的乳尖,更令人口乾舌燥、欲念横生,偏纪晓华只是慢慢动手,抚摩着她似可滴出水来的娇嫩肌肤,满足着手足之欲,一直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意思。
  「好┅┅好华郎,」彤霞仙子睁开充满了欲火的媚眼,肉体和声音都在纪晓华的轻薄之下,被玩弄得一点力也没有了∶「彤霞准备好了,你┅┅你就别┅┅别再逗彤霞了,破了彤霞的身子吧!」
  「还不行哪!」纪晓华凑近了她泛红的小耳,声音也是嘶嘶哑哑的,像是在忍耐着什麽一般∶「如果晓华现在就动手,彤霞破瓜时会很难过的,晓华是为了要让彤霞舒服,也为了以後让彤霞不会视床事为畏途,至少想减少一些不适。」
  「可是,」彤霞仙子吸了口气,纪晓华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她颊上,像是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烘的她媚眼如丝∶「彤霞看外面的┅┅淫秽小说,都说┅┅都说只要男人在女子的┅┅的下身涂些唾涎,就直冲而入了┅┅」
  「那方法不行,」纪晓华轻轻一笑,原本在彤霞挺起的乳上摩挲的手移了下来,在她股间轻捏了一把,彤霞仙子一声浪叫,夹着的腿根不自主地松了,幽谷中的淫水泄了出来,泄上了他的手∶「只有急色的色狼才会用,只会让女孩子难过而已。彤霞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你眼前上了蕊宫仙子,干得她浪态横生,蕊仙那骚样儿想必你从未见过,是不是?」
  「嗯┅┅记得。」彤霞仙子闭上了眼,压抑着体内愈来愈强旺的烈火,纪晓华方才突来的动作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羞得她差点没想要钻进被子里去,而现在纪晓华也没停手,尤其他一面吮啜着她幼嫩的樱唇,一面在她胴体上上下其手,逗得她淫欲大起。
  「当时你身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说说看好不好?」
  彤霞仙子娇羞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在纪晓华的手法下投降∶「彤霞那时被你害得全身火烫,像要烧起来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子交给你,任你淫辱。」
  「胯下呢?」
  彤霞仙子的羞意盖住了芳心,那时候,她虽是努力夹紧了腿,但幽谷里淫水逸流,还是涨了出来,胯下玉露轻滴,又湿又滑,腻了好大一块,这叫她怎能言之於口?她只能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胯下湿湿腻腻,是不是?」纪晓华听着彤霞仙子那难忍的、慢慢冲出口来的呻吟声,嘴早滑了下来,衔住了彤霞仙子的乳尖,声音含含糊糊的。
  双乳被他又吮又捏,幽谷口又有只手在抚玩,还沾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轻轻擦着她抽搐的阴蒂,彤霞仙子几乎已无法呼吸,她猛喘着气,难道这急欲解脱、又酸麻又欢快的感觉,就是性爱吗?
  「男女交合之处,总要湿湿滑滑的才好插进去,而女子下身,自有天生的浪水蜜液,比之男子的口涎要好得太多,而且也甜着呢!」
  「哎呀┅┅不┅┅不要啦┅┅华郎┅┅好哥哥┅┅彤霞求求你┅┅别┅┅别┅┅嗯┅┅好舒服┅┅」一阵淫叫脱口而出,彤霞仙子身子急颤,纪晓华的头压了下去,在彤霞仙子的幽谷口一阵吮吸,将她流出的爱液都卷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在股间流动的感觉,比之手指更来的令她不能自制。等到她连叫也叫不出来时,纪晓华才抬起了头,用鼻头轻擦着她汗水沁出的颊上。
  「你坏死了┅┅」急促地喘着气,彤霞仙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弱弱地呻吟着∶「怎麽┅┅吸彤霞那儿┅┅彤霞一点也受不了┅┅差点被你弄死┅┅偏偏啊!」彤霞仙子香舌轻吐,灵巧的小舌在纪晓华嘴上一阵轻舐,吸去了未吞下的蜜液∶「彤霞被你弄得乐死了,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正事现在才要开始呢!」纪晓华在她腰下处塞了个枕头,让她股间挺了出来,双腿微微分开,粉润艳嫩的阴唇露了出来,未启的幽谷水水亮亮的,羞得彤霞仙子一声微吟,眼儿再睁不开来了。
  这半年来,几乎每夜纪晓华都把她逗得心痒难搔,那处被他拨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夜他是摆明了要和自己结床笫之欢,感觉要特别得多,彤霞仙子比以往还要来的娇羞无限,心中怦怦直跳、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麽。
  「好华郎来吧!彤霞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彤霞仙子呼吸急促,微吁着娇声∶「彤霞的好郎君啊!唔!」
  只觉胴体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阴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抖。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於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去,它是那麽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所谓男子把女孩儿『占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後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麽。到此为止彤霞已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麽┅┅怎麽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麽温柔,并不像是床笫间的调情,反而像是要把她紧张的情绪舔乾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乳尖,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麽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份,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後,一记重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她花心的嫩肉。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胴体都像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开去。
  也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而自己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胴体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
  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占领了她的身心,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好在被他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燃烧的火焰冲开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占有。她早已忘了时间,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
  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於爆炸了开来,炸得彤霞仙子浑身趐软,澈骨的酸麻都解放了开来,整个人像是被彻彻底底的洗濯了一次,让她沉浸在骨软筋麻的趐爽之中,魂飞魄散、飘飘欲仙。这感觉并非只有一次,而是一直持续着冲刷着、占据着彤霞仙子的肉体,直到娇嫩的花心被一股液化的火热给冲激着,才像是从云端被送进了仙境之後,整个人摔了下来,只知娇柔吟唱着身受的无比高潮,再没有一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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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0-12-20  
鹰翔长空14
「怎麽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麽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後,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什麽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麽难过的表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红和蜜液全舔了个乾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多少次,早该习惯的她却仍是脸红耳赤。
  下身被吹得雄风大振,纪晓华一翻身,将彤霞仙子压在身下,彤霞仙子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硬生生的 了进去。刚破身的女子对性爱最是痴缠,尤其彤霞仙子被挑逗得久了,那模样儿更是惹人爱怜。
  这一夜她也不知被干了多少次,得到了多少次高潮,等到天明时,彤霞仙子和纪晓华都软绵绵的倒在床上,连呻吟声都微弱的很了,下体仍结合在一起,嘴边微溢着彼此的分泌物,身上汗湿的像是从水里爬上来,脸上泛着慵懒的笑容,再满足也没有了。
  「明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再在姊姊墓前跪着了。」司徒秋莹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但也不知为什麽,司马空定直觉到,她的声音之中有着强抑的震颤,像是心里有什麽事情一般。
  「原因呢?」司马空定站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怕着什麽,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後,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很不高兴吧!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麽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後,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麽时候?」
  「那淑馨要怎麽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彷佛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於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那麽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多久、要怎麽办、什麽时候走都随你的便,秋莹再不管了。明天起秋莹要去翔鹰门看着,看师父和叶凌紫的这一战,结果到底会变成怎样,你要来就来、要跪就跪,秋莹绝不干涉。」
  司马空定一伸手,牵住了司徒秋莹的薄绢衣袖∶「千万小心,翔鹰门对你的敌意未消,你武功虽高,但寡不敌众,师父又分不出心来护着你┅┅」
  司徒秋莹脸上微微一红,彩晕满颊,但她并没有扯回袖子,任由司马空定牵着∶「放心吧!秋莹知如何照顾自己的。」
  长跪墓前的司马空定从心中自成一家的境界中醒了过来,感觉到有人立在身後,从那微微的女儿幽香和熟悉的气息来看,很明显的是司徒秋莹回来了。不知怎麽着,司徒秋莹一直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司马空定的背後,微微沉吟着,像是在考虑着什麽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麽了?」
  「没┅┅没什麽。」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更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肩上∶「好吧!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後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後,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蒙,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麽,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姊姊┅┅告诉我,告诉秋莹┅┅应该怎麽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於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更严重,司马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凌紫遇上了,後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麽办才好呢?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意。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麽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布之後,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更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後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後,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 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拚,只要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後便天空地阔,任他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硬拚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麽,若要挡住他,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定心头。
  「怎麽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 得直打哆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麽?怎麽这麽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於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後者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乾,却比他身上暖得多∶「算秋莹为姊姊求你吧!至少再留在这里半年,以你的功力,加上师父以往的教诲,到时候师兄你或许还有求生之机吧?」
  「真的是为了丝莹吗?」司马空定淡淡笑着,手指头支起了她那秀气如刀削般的美丽下颔,似是要看进司徒秋莹的心里∶「要说实话喔!」
  「算秋莹投降了,」司徒秋莹娇笑着,羞红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的怀里∶「秋莹是为了自己求你,因为秋莹真的爱上你了,这答案满不满意?坏心肠!」出谷黄莺般的声音细若蚊蚋,司马空定贴的好紧才听得到。
  「满意。好吧!我答应秋莹,不过秋莹你得要答应我的条件才三个而已。」
  「师兄你就说吧!」司徒秋莹连脸儿都不敢抬,司马空定只能看到她红红的耳根子,感觉她脸上火烫的热度。
  「第一个,秋莹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师兄、姊夫什麽的,叫我空定就成了。」司马空定轻轻吻着秋莹的耳朵,阵阵热气弄得秋莹更不敢抬头了。
  「嗯。」
  「第二个,」司马空定半强迫地支起了秋莹的脸蛋,贴上了她泄着玫瑰般艳红的脸颊,不准她低下头去∶「秋莹你带我来的时候,弄的空定好痛,空定生气了,你得要赔我,只要空定还留在这里,每夜都要秋莹侍寝,共享云雨之乐,行不行?」
  「师兄┅┅空定你坏死了,硬是要羞死秋莹,这种话叫秋莹一个女孩儿家怎麽回答呢?」秋莹连脸都低不下去,羞得眼儿紧闭,身体像发烧一般,暖暖地烘着正搂着她的司马空定,一双手轻轻捶着他的胸口,偏是一副不想要离开他的样子,紧紧黏着他。其实司徒秋莹也知道,司马空定受纪晓华和司马寻所影响,既好色又霸气,自己一旦对他剖白心声之後,这好色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但是她也心甘情愿了。
  「不要就算了,空定也只是想让你快乐,」司马空定故意贴上了她玉琢般的小耳,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很挑逗淫乱的调子说窗∶「夜夜都让秋莹乐不可支、又松弛又舒服,保证秋莹沉迷不返。」
  「嗯。」
  「不可以光说嗯,要很肯定的答应空定,说你喜欢这样。」
  「空定你┅┅你真的好坏,」秋莹娇滴滴的说,索性睁开了眼,小巧柔软的樱唇贴上了他的脸∶「秋莹答应你了,可是千万┅┅千万别逼秋莹说秋莹喜欢这样,求求你吧!第三个条件是什麽?」
  「等空定开了你这个娇美的『原装货』,破了秋莹的身子,让秋莹尝到滋味了,空定再告诉你。」司马空定大笑,抱起了司徒秋莹柔若无骨、轻盈窈窕的身子,把她抱进了房里去,只听得房内司徒秋莹一阵阵似爽带痛、娇柔的求饶声,和她逢迎上初次承受的进犯时,肌肤相亲的水声,良久良久才在秋莹满足的呻吟声中结束。
  手指头儿轻轻?着他的胸口,秋莹望着司马空定那沉睡的脸,微微噫了一口气,她软软地倒在他那同样一丝不挂的怀中,不想动作,下身的刺痛慢慢传了上来。秋莹脸颊微侧,看着半湿半乾的下身,片片惊心怵目的落红还沾在腿上,夜来的流泄仍留在里面,感觉上好像幽径之中还被插着一样,趐麻的舒适犹在身上缠绵未去。
  秋莹满足地回想着昨夜的种种疯狂,脸儿又红了,尤其是当她想到第一次承受那强力的水枪冲入自己体内时的感觉,不禁夹了夹腿,这就是处女和少妇间的不同吗?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男人开了苞,得到了她珍贵的初夜,这像是失去了什麽,又似得到了什麽的感觉,就是男女间事的快感吗?
  想着想着,承受头一次的性交和射精之後,那迷迷茫茫间的对话还在她脑中盘旋┅┅
  「为什麽要叫秋莹『原装货』?」秋莹娇娇地嗔着,无力的手轻抚着司马空定强壮的肌肉∶「好像秋莹只是个什麽东西,只是任你泄欲的弱女而已?」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了的话,」司马空定捧起秋莹犹带汗湿的粉嫩脸蛋,吻了上去∶「空定只是想,秋莹这麽样的美,却还没有过床事的经验,还是一块未经发掘的宝藏,所以叫你原装货,就是因为空定要好好宠爱你、发掘你,为你这深藏的宝贝儿开封,让秋莹享尽风流滋味。秋莹可满意空定这一次的努力?」
  「满意┅┅唔┅┅满意极了,」秋莹微微喘息着。空定刚刚边说话来逗她,紧贴她幽径的股间边挤了挤她方被启用的秘密宝境,一副又要再「使用」她的样儿,接下来她又陷入了性爱那茫然的美境。一想到这儿,秋莹的芳心里不禁就驰想到,昨夜他是怎样为她宽衣解带,将羞涩的她带入仙境的美妙过程┅┅
  ┅┅当脸红耳赤的我被抱入房里时,我早已浑身发软,再没有站立的力气,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下落了下去,他的手在我衣内恣意动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还有几分少女的矜持,不愿这麽容易让他得手,可是,当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动时,一股热气蓦地从灵台穴升上,再快不过地流过了我体内,像是飓风一般地清洗过我周身,那内外夹攻的火力,让我放弃了抗拒。
  不急着将我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夺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动着手,在宫装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荡漾,在他手下不扭动着,紧紧贴着他,好让他的手行动更为方便,口里奔驰着无比娇柔的呓语,幽径之中泉水淋漓,只待他强力的开垦。
  他脱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睁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让我切身地感受那即将进入我胴体的武器那灼人的热度。我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了眼,那怒挺的肉棒骄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这娇嫩的女儿身体。
  原先姊姊承受的应该还没有这般可怕吧?这半年清修,让空定功力大进,挟带着无比青春热力的肉棒也大为成长,变得这般巨伟、壮大、炽烈无比,一想到它将在我柔弱的幽径中逞威,要将我温柔占有或是蹂躏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兴,就让我难以自己,这难道就是硬把他带来这,所注定发生在我司徒秋莹身上的报应吗?一边在心中畏怕,我的身体却起了热情的反应,将要臣服在这般可怕的巨棒之下,也不知到底是报应还是福气,总之,那一定会发生的。
  「空定┅┅饶了秋莹吧┅┅这麽┅┅这麽又大又硬┅┅实在进不去呀┅┅秋莹┅┅秋莹怎麽容纳得下?」
  好┅┅好过份,他不只没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动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後的薄衫,让我赤裸的胴体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脱离束缚,我情丝荡漾的趐胸便跳了出来,热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胀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和初绽的花蕾,都在他的手下烧起了热情,尤其是当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阵容时,更是不得了,我简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我躺上了柔软的床褥,无比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幽径深处升起,逗得我愈发娇嗔地求饶着。
  他滚烫的肉棒贴上了我娇嫩的腿,慢慢分开了我,侵入了我最後的防线,但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线早已崩溃了。逐渐地,他顺着我湿腻的淫露,进入了我未尝客扫的幽径,那种胀裂的微痛,混着亲蜜熨贴时,烫着我幽径嫩肉的趐软快感,弄得我连爽带痛地求饶,肌肤轻擦时错起的水声伴奏着,房内一片片淫声浪语,惹得空定更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飞舞的我哪管得了这麽多?床上的愉悦现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终於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贞洁胴体,血红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浸湿了床褥。但我已来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献身的秋莹能不能适应,空定便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双手按紧了香肩,教我连挣都挣不脱,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处子的胴体。呼痛和呻吟都让他更加狂野,兼爽带痛的呻吟声慢慢转变成了纯粹欢乐的喘息。我在热烈的欲火中崩溃了,无比快活地迎合着,口中莺声迸发,叫床声愈来愈娇媚,在沾了落红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干得热情不已、媚态横生。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空定终於射了出来,我满足纤弱的呻吟声久久不去,那火烫的阳精再次烧化了我。
  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猛奸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爱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奸得死去活来,我终於完了,从处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处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麽,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做了什麽?为什麽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更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麽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麽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於到了。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采摘之意。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结果,司马寻深好采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於此道,司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弄得司徒秋莹更加销魂,缠绵床笫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每晚的需求也更加强烈了。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後滑去,贴上了山壁,等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麽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惧於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处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後那句话,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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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翔长空(20)
  浴池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嫦娥仙子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玉腿空踢着水,口中不断地呻吟着。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於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泄上了嫣红,在池水的热气中,嫦娥仙子抚弄着胸前浮凸的双峰,越抚爱越是激烈,几乎已达无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隐约可见嫦娥仙子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贴上了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嫦娥仙子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着,纤长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的灼烫感登时令嫦娥仙子快乐地欢叫出来,就这样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将玉腿尽量地张开,嫦娥仙子的探索越来越激情,她扭动着身子,在池壁上揩擦着,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传了出来,不知已越过了多少个高潮,嫦娥仙子这才软瘫了下来,喘息着再也动弹不得了。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嫦娥仙子站起了身,玉腿还是软软的,差点儿就立不起来。慵懒不胜的她也懒得着衣了,看着镜中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嫦娥仙子一面擦拭着,披上了雪白的丝袍,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但事实就是这样,自从将身子给了叶凌紫後,嫦娥仙子几乎是夜夜都迫切渴求着肉体上的欢愉,而且越来越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半年多前叶凌紫在纪晓华手上败北,他一怒之下也不管这基业了,竟就孤身下山去修练武功,闯荡江湖,这可苦了嫦娥仙子,巫山殿的几位殿主都习於男女之事,在叶凌紫不在的这段时间中,还可以找翔鹰门的人发泄性欲,嫦娥仙子有一次就亲眼看到玫瑰殿主和司马寻在河中野合;巫山神女表面上圣女似的,不知私下是否和殿主们一样;而纪淑馨呢?她身份特殊,一直都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一步,也没有人敢去找她,莫非苦苦熬着这苦的,只有自己一人吗?嫦娥仙子不禁想着广寒宫中的姊妹们,或许只有她们,才是她能打开心胸畅谈的人了,对巫山殿她始终有一份隔膜。
  自己究竟该怎麽办才好呢?嫦娥仙子对自己这份异常的渴求并非全不关心,她也尝试找出因由,但怎麽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惟一的可能性就那一个了,嫦娥仙子微微叹了口气,看着左手的纤指,一股微不可见的黑雾正泄在上头,这股黑气她早已注意到了,只是没想到竟会愈来愈明显,难不成是当年中了司马寻那一镖的馀毒未清?看来当时纪淑馨的方法也只解得一时之急。如果叶凌紫还在,嫦娥仙子死也要磨着他去向司马寻要解药,但在叶凌紫不在的现在,以她一个女孩子家,怎麽也不敢向这头邪恶色狼要解药,天晓得这人到底在想什麽,竟连叶凌紫的娇妻美妾都敢招惹,难道他以为叶凌紫再入江湖去找纪晓华,就不可能再回来吗?
  想着想着,心情愈来愈激动,嫦娥仙子的呼吸愈来愈快、愈来愈急促,高耸的双峰有节奏地弹跃着,春雪一般的嫩白肌肤发着烧,愈来愈热了。嫦娥仙子自己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只要心情一激动,那火热的情欲便会逼得她浑身发热,恨不得当场就被男人上了,逼得她逃避着和翔鹰门人的见面,尤其是那老带着色眯眯眼光的司马寻,紫哥啊紫哥,你可知道你的恩怜妹妹受到如此折磨?你怎麽还不回来呢?
  嫦娥仙子伏上了床去,紧翘如雪的玉臀高高挺起,左手已不能自主地滑了过去,在馀汁未竭的股间滑溜着,慢慢突破了酡红的幽径,将蜜汁引了出来。右手压着嘴,嫦娥仙子死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左手却动得愈来愈厉害,撑着床被的双膝和右肘不断地抖动着,偏偏左手似着了魔,戳弄得愈来愈激烈,冰寒的指尖在火热的幽径处不断地勾弄,那冰和热的强烈对比不仅没有冷却下嫦娥仙子的欲火,反而对她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那手指连勾带送,勾出了愈来愈多的蜜液,黏腻的液体顺着玉腿滑下,又达到了高潮的嫦娥仙子瞬时瘫了下来,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她所要求的岂是这只手指而已?嫦娥仙子多麽希望,此时充实自己幽径的是叶凌紫那火烫的淫棍,将她毫不怜惜的冲刺着,一次一次突破她精关,将她彻底征服。
  在暗处看着嫦娥仙子已沉迷欲火之中,再也无法自拔,纪晓华脸上慢慢泛起了冷笑,看来嫦娥仙子也将成为他的掌中玩物了。
  他所想果然没错,司马寻用的媚药一向恶毒,怎会是纪淑馨可以完全解得?只是没有想到,在叶凌紫的灌溉下,嫦娥仙子体内的淫毒会爆发的如此强烈,从嫦娥仙子入浴时他已偷偷在看了,没想到她竟会一次又一次的来,从出了池子之後竟还会抚慰的如此强烈,她真的那麽渴求男人的凌辱吗?
  纪晓华想着,从前些日子以来,他已在翔鹰门中伏下了不少炸弹,保证叶凌紫回来之後无法面对∶他才回来,就暗算了司马寻,司马寻武功原不及他,又吃了暗袭的亏,不到十招便已了帐。但纪晓华并不只是杀他泄愤而已,他两人的身形原就相似,都是一般的高个儿,再加上长久相处,纪晓华对司马寻可说能模仿得微妙微肖,连翔鹰门的门徒都分辨不出来,现在司马寻死了,纪晓华戴上了以他的脸皮做的人皮面具,大大方方地入主翔鹰门,就连叶凌紫的妻妾们都分不出来。
  就在三天前,纪晓华第一次动手,在河边对玫瑰殿主恣行非礼,玫瑰殿主原也想抵抗,奈何纪晓华挑逗技巧之高明,连广寒宫主都在热情如火下失去处子之身,更何况是习於男女淫事的她?没一会儿两人已滚倒河中,痛快交合,久旱逢甘霖的玫瑰殿主彻底地被征服,她虽已发觉这人绝不是司马寻,他的床笫之技远比司马寻厉害,奈何在纪晓华的淫技之下,她已被 到欢乐的不辨东西,几番销魂之後,玫瑰殿主已是乖乖臣服,再也无法反抗。
  就在来这儿之前,他还光临了玫瑰殿主的香闺,连玩了她三次,整得玫瑰殿主当场晕厥过去,从他一入房玫瑰殿主那情难自禁的反应,纪晓华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玫瑰殿主已被他那远较叶凌紫还厉害高明的技巧所征服,看来巫山殿其他的殿主们也不会是自己对手了。
  嫦娥仙子正沉醉在热情之中,陡地她感觉到了,不知上天是否知道了她的痛苦,竟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温柔而强烈的占有、温柔而强烈的侵犯,男人的一只手有力地扶住了嫦娥仙子柳腰,带着嫦娥仙子迎合男人的节奏,使他能愈来愈深入嫦娥仙子的花心深处,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嫦娥仙子趐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嫦娥仙子慢慢送上仙境,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男人的强力操控之下,嫦娥仙子趐软地娇声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後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那肉棒带着巨大的欲焰,已重重地挺入了嫦娥仙子的花心深处,烧得她愈感快活。嫦娥仙子何尝不知,来人绝不会是叶凌紫,他的技巧如此熟娴、冲击如此强烈,很明显是一个老於此道的采花老手,但痛快中的嫦娥仙子那顾得这许多?她已陷入了欲火的焚烧中,舒爽无比地任他占有、淫玩,任他次次将她送上仙境,令嫦娥仙子欲死欲仙。
  偏偏他的持久力远比叶凌紫高明,在嫦娥仙子阴精大泄、畅快虚瘫时,男人竟将嫦娥仙子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嫦娥仙子幽径内强烈冲刺,一次次的深入浅出,一下下的冲击花心,嫦娥仙子被 得心花怒放,再次泄了阴精的她,这才知道什麽是男人的滋味儿,那可是连叶凌紫都无法达到的层次啊!
  被他以後背位这般狂抽猛送的结果,嫦娥仙子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淫乐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她娇嗲地呻吟着,那刚令她满足至极点的肉棒,已慢慢地抽了出来,空虚令嫦娥仙子柔弱地哭了出来,不能自己地向他索求。
  陡地,男人抓起嫦娥仙子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犹然怒挺的肉棒在眼前一颤一颤地,她也知道男人想做什麽,嫦娥仙子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馀韵中,怎抗得住淫欲的渴求?随着男人的缓缓抽动,嫦娥仙子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上了男人的节奏。
  那味儿并不好闻,但嫦娥仙子却有如乐在其中,安静地享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了咿唔的娇吟,他的手在嫦娥仙子乳上不断地抚爱,让嫦娥仙子的情欲再次被挑起,若非在方才的激烈造爱中,嫦娥仙子已被汲去了全部体力,只怕她要意犹未尽地再来一次呢!
  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如花玉容,嫦娥仙子轻拭着脸上的精液,司马寻那贪婪的眼光,正审视着嫦娥仙子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肉体,彷佛想要再来一次似的。
  「终於,还是被我上了,」司马寻一双魔手在嫦娥仙子背上抚摸着,像是要让刚遭狼吻的女孩平复下来∶「你真是最棒的女人了,叶凌紫怎配得上你呢?」
  「不用再装了,」嫦娥仙子闭上了双眼,不能自禁地发出了快活的轻嘘,显然司马寻不只是得了手而已,他对嫦娥仙子的侵犯,已撩起了她的春心,令她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床笫之欢。「你不是司马寻,司马寻┅┅他没有你厉害┅┅你到底是谁?难不成┅┅难不成你是纪晓华?」
  「你很聪明,」化妆成司马寻的纪晓华笑笑,慢慢向嫦娥仙子梨花带雨般的玉容靠近,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嫦娥仙子原想推拒,没想到这一吻却有如勾动了她的情火,燃起了她肉欲的渴求,令她喘息着回应着他,愈吻愈是激情,待得纪晓华将她放开,嫦娥仙子早是红晕满脸、娇吁细细,艳丽地像是初承朝露的花儿一般。「那你要说出去吗?」
  「唔┅┅我┅┅恩怜┅┅唔┅┅」嫦娥仙子羞红了脸,她发觉纪晓华的手已再次抚上了她的胴体,她娇痴地承受了他的需要。
  正当嫦娥仙子承受了难以想像的快乐,情难自已地成为出墙的红杏时,纪淑馨的房中也来了不速之客。
  「你瘦了,」司马空定温柔地看着纪淑馨的脸儿,坐在椅上动也不动,全无半分戒备的样儿∶「想来这几个月的确苦了你。」
  「还好,」纪淑馨笑了笑,坐了下来,为司马空定沏了茶。也不知为什麽,当她将目光从窗外的月亮上转回,看到椅上端坐的他时,心中仍存着一点敌意的纪淑馨却直觉地感觉到,现在的司马空定不但没有恶意,反而是温和平静、犹胜以往,以前纪淑馨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觉到可以完完全全地相信他。「倒是你,我没想到你还活着,看来司徒姑娘对你还算不坏。」
  「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司马空定这回可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连亲如纪淑馨也不知道纪晓华在外面的弟子,纪晓华这保密到家的习惯,还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秋莹是师父的亲传弟子,算来还是你师妹。」
  「这事淑馨确实不知。」纪淑馨笑笑,从入门见到司马空定,便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全然放了下来,她岂有不知司马空定之理?他既能在这「敌境」之中气定神闲,就表示此刻的他是绝对的冷静,绝对的沉着,不会像当日在激动之中对她非礼。「紫哥这次下山,一半也为了对付你,以雪当日之恨,他大概也没想到,你竟会主动来找他,看来你的功力也进步了不少。」
  「也许吧?」司马空定站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在纪淑馨肩上拍了拍∶「淑馨你要小心,师父已准备要对叶凌紫动手了,你也知师父的性子,一旦翻脸,就是辣手无情,绝不留一丝情面,我怕他真会不顾父女之情。」
  「那有什麽呢?」纪淑馨纤细的玉手握住了司马空定的大手∶「就算紫哥不在,你也会保护我,淑馨知你太深了,可惜淑馨的心已给了紫哥,只怕要对不起你。」
  一句多的话也没有说,司马空定的手轻拂过纪淑馨的秀发,身影慢慢消失在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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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司马寻指挥着门人,将翔鹰门里里外外全妆点过了,正准备着迎接下山已久的叶凌紫回山,巫山神女不由得微笑出来,这冤家!去了这麽久,总算还知道回来。
  笑归笑,巫山神女心中却仍有些许的不安。多少年的姊妹了?巫山殿众位殿主的性子她岂有不知之理?兰花和丁香殿主倒还守得住,但其他人却难说了,就算没有用心去打探,以她的眼光,也看得出来玫瑰、夜樱和蔷薇殿主眉梢眼角,都有打野食的痕迹,何况当一早碰面的时候,四目相对时三人都不自觉地偏过了脸,一看就知道有鬼,倒不知是哪个人能蒙她们看得起呢?
  虽然如此,巫山神女倒不担心她们会移情别恋,毕竟在床笫之间叶凌紫可说是实力过人,翔鹰门内能在这方面赢他的绝无仅有,但男人的面子很重要,加上连着两次胜不了纪晓华,叶凌紫的自信受损非轻,若在此时东窗事发,再给叶凌紫一份重击,心理上调适不回来的他,只怕难再和纪晓华一斗啊!
  看着另外一边,坐在椅上的纪淑馨有些心神不属,连对巫山神女微笑的招呼也只是勉强示意,虽是事不关己,巫山神女心中却也忍不住有些难受。叶凌紫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看得出来纪淑馨非常的寂寞孤独,要不是今天叶凌紫要回来,怕还难得看她出房门哩!虽然无法亲身去体会,但巫山神女也曾试想过,夹在父亲和丈夫之间,纪淑馨的想法究竟如何,只是每次一想到此处,心就绞痛的无法再想下去,局外人的巫山神女尚且如此,身在其中的纪淑馨心中又会苦成什麽样呢?
  微微地摇了摇头,今天是叶凌紫回家的大日子,可不能光让自己的脑子全陷在苦痛之中啊!巫山神女微微地现出笑意,看着翔鹰门的门人在忙进忙出地打理着,今天唯一出她意料之外的,是嫦娥仙子竟因为受了风寒,躺在房门没能出来迎接。以和叶凌紫结缘的先後来算,嫦娥仙子算得上是叶凌紫的原配,最该出来迎接的她竟病的没法出房门,看来这回病的可真不轻,席散之後还得陪叶凌紫去探探才成。
  趁着司马寻等人还在忙,巫山神女悄不可闻地离开了位子,踱到了纪淑馨身旁。直到此时巫山神女才放下心来,纪淑馨虽看来失魂落魄,但反应之机敏仍一如往常,当她手掌轻轻拍到纪淑馨肩头时,纪淑馨柔软的小手也正好覆盖上来,轻捏住巫山神女温暖的手,勉强地笑了一下。
  心中暗自吁了口气,巫山神女缓缓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担心纪淑馨不是没有理由的。自从叶凌紫下山之後,纪淑馨深居简出,嫦娥仙子又动不动就回广寒宫去,叶凌紫的妻妾们全都是由她在照顾着,还得和虎视耽耽的司马寻周旋。其他人也还好,毕竟司马寻怎麽说也没那麽大胆子,敢去招惹叶凌紫的妻妾。
  但纪淑馨却是惟一例外,她身为纪晓华之女,身份特殊,本就是司马寻眼中钉,加上又住得偏远,若出了事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呢!本来当一直相安无事时,巫山神女戒心已经慢慢地放了下来,但最近不知怎麽搞的,敏锐的她感觉得到,司马寻又将注意力摆到了纪淑馨身上,虽是没有明摆着对她不客气,但光是增加了在纪淑馨住处附近巡逻的次数,也教巫山神女忍不住存疑了,倒是纪淑馨却完全不当回事情,巫山神女只希望这是她武功重复之後,内心修养也更深进,而不是哀莫大於心死的自闭。虽然接触不多,但巫山神女和纪淑馨还算谈得来,善良的她绝不希望纪淑馨继续难过下去,偏偏只要叶凌紫和纪晓华的敌对之意一天不去,纪淑馨的难过就一天不可能消失,对这方面巫山神女真的是毫无办法。
  站起了身子,巫山神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容颜无比灿烂,盼了这麽久,叶凌紫总算是回来了。远远看过去的他,虽是风霜之色难免,但看起来却远比下山前更加成熟了许多,顾盼之间神光照人,颇有睥睨天下之态。
  才刚用过了洗尘宴,正当巫山神女要把叶凌紫拖到嫦娥仙子房里时,一个不识相的家伙却跑了进来。
  「启┅┅启禀门主┅┅」
  连一句话也不说,司马寻向叶凌紫望了一眼,随即低下了头,那门人微微皱了皱眉,似是有些欲言又止,才转向叶凌紫那边。
  「启禀少侠,外头有┅┅有人拜山┅┅」
  「选这麽刚好的时间来拜山?是何方高人?」
  「是┅┅」那门人又望了望垂眉低首的司马寻,这才说出口∶「是司马┅┅司马空定。」
  「是这败家子!」看叶凌紫沉思良久,没有说话,司马寻终於忍不住喊出了口∶「启禀公子,这人早已被逐出本门,无论武功地位都不足为虑,今日公子远行方归,这等小事请让在下前去料理即可。」
  「不不,」叶凌紫冷冷地笑了笑,站了起来∶「我和他之间还有一笔旧帐要清算,难得他这麽特地打上门来,可不能令他失望啊!」
  跟在叶凌紫身後走回了大厅,只见司马空定修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正远眺着山景,一身修洁的青色长衫纹风不动,虽然光只是看到背影,气势却都显得比以前要稳沉许多,完全不像当日委曲在叶凌紫手下时的模样。
  「已经被赶出了翔鹰门这麽久,不知司马兄今日造访,有何指教?」
  司马空定缓缓回头,巫山神女心中暗震,当日初访翔鹰门时,这个司马空定猥琐得像是只磕头虫一般,使她完全没把这个人放在眼里,怎麽想像得到今日的他,气质竟有如脱胎换骨,如此的沉稳飘逸,虽然是单枪匹马深入敌境,却完全没有一点的畏惧和动摇,轻松的好像只是纯粹来拜访好友一般。不过更教巫山神女加紧戒备的是,当司马空定的眼光缓缓扫过众人的当儿,竟明显地窒了一窒,难不成他对纪淑馨仍有非份之想麽?
  「指教不敢,」司马空定淡淡一笑,慢慢地踱了过来,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椅上∶「只是当年之事,司马空定前来做个解决,如此而已。」
  「解决?如何解决?」叶凌紫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当年司马空定的武功就已远非他敌手,这几年来叶凌紫游历江湖、降魔去恶,无论是经验武功都已更上一层楼,这个人又怎会被他放在眼内?
  「你我皆是江湖中人,自然是以武解决。」
  巫山神女听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麽也没有想到,当年这人的武功和叶凌紫可说得上是天差地远,完全没得比,而现在孤身上翔鹰门的司马空定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完完全全是一副不把叶凌紫等人放在眼里的高傲样儿,窗外守着的翔鹰门人向着屋里打了个手势,显然并没有其他人跟来的痕迹,司马空定如此大言,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呢?
  她转头一看,从入厅看到司马空定开始,司马寻就似呆了一般,不仅是一句话也不说,更怔在当场,双眼闭上,不知在考虑着什麽,而一旁的纪淑馨虽是柳眉微蹙,却并不显惊慌,显然她也看好叶凌紫,并不把这一仗当成什麽回事。
  「好!凌紫正准备放出消息,三日後约战纪晓华於谷口天门坪,今日先就拿你人头,当做给纪晓华的下马威!」叶凌紫语声刚落,人已经掠到了司马空定身前,双手或爪或掌,接连向司马空定递招,出手又快又稳,大有宗师之风,连声音都没有半点变化,在场众人若非亲见,真不敢相信这样几句话下来,叶凌紫已经对着司马空定头脸连出了五、六招。
  叶凌紫出招虽快,偏偏司马空定不慌不躁,只是摇头晃脑地就避过了险招,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动,嘴角仍挂着微微的笑意,好像是礼让地主般地让了叶凌紫五招,随即飘身退开。
  见快攻不下,叶凌紫冷哼一声,知道司马空定确实已大有长进,也准备将实力拿出来了,只见他掌风虎虎,招式一改诡谲快速为沉凝扎实,一步一步慢慢向司马空定欺去,将自己深厚的内力完完全全发挥出来,光是掌风就好像一堵墙一般,围在场中激战的两人身畔,逼得司马空定无法自由自在地左右飘移,而虽然没有硬接硬架,但司马空定也似是不甘示弱,竟硬撑般地站在当地,只靠着愈来愈短的出手招式,卸开叶凌紫雄浑扎实的内力。
  旁观众人只觉随着叶凌紫出手发掌,扑面而来的劲风愈来愈是强烈,刮面如刀,连巫山殿的殿主们都忍不住後退了几步,功力最弱的夜樱殿主甚至是靠着巫山神女才不致被挤出厅去。
  一面运功抗御,巫山神女不由得心下骇然,在旁边的人已是如此难熬,场中的司马空定却是连脸色都没怎麽变化,出招之际虽是攻少守多,攻招愈来愈递不出去,守式也愈来愈险,表面看来却是丝毫不落下风,和当年的他可说是判若两人,他是怎麽练到这等高超功夫的?
  两人交手已过了两百招,叶凌紫的掌力却没有半点衰弱之像,反而愈来愈是沉雄威猛,虽是出招愈来愈慢,招式转折之间却是愈来愈圆滑,看得出来这才是叶凌紫这些年来在外头练成的真功夫。
  司马空定修为虽也不俗,但内力终究是差了叶凌紫好大一截,加上又被逼得无法施展身法轻功,只能以巧妙招式卸开叶凌紫的掌力,随着叶凌紫愈趋圆滑的招式转折,其间之破绽愈来愈少,司马空定也愈来愈是险象环生,等到他接到第三百招时,巫山神女才将七上八下的心放了下来,她总算能确定叶凌紫有胜无败了。
  激斗之间,叶凌紫突地一声长啸,双掌连拍,招式虽是平凡,内力却是浑厚无比,教对手完全无法取巧卸劲,只能硬接硬架,司马空定才接了四掌,额上已是汗珠飞洒,显然内力不及的他已无力对抗。就在此时,叶凌紫突地眼前一暗,一个人影飞了出来,右掌轻飘飘地卸开了他的掌力,掌心还带着一股吸力,不让叶凌紫缓出手再发招,同时右肘微曲,顶住了叶凌紫另一掌的攻势,守势虽似轻飘无力,却是乾净俐落,将叶凌紫雄厚的掌力彻底卸开,没有一点力道能够推到来人和司马空定身上。攻势一窒,叶凌紫心中一震,退了开去,这才发现扶着司马空定摇摇欲坠身子,表情又似难过、又似解脱的人,竟就是司马寻!只见司马寻望着司马空定,微微地摇了摇头,嘴角一抹笃定的笑意却一直未消。
  「你们父子果然是一丘之貉,今天就一起魂归西天去吧!」
  「那可不行,」司马寻淡淡地一笑,完全不一样了的声音虽不响亮,一旁的纪淑馨却是如受雷殛,靠着巫山神女搀着才不致於软倒下来∶「你我约战不是在三天後吗?难不成叶公子这麽快就反口了?」
  听到了这句话,看着司马寻脸上那沉稳高傲的笑意,连处变不惊的巫山神女都差点瘫坐下来了,其他人更是纷纷提高戒备,这声音众人都听得出来,面前的司马寻竟会是纪晓华扮的!
  「一切都得等到三天之後,天门坪再见了。」
  轻轻松松地搀着司马空定,纪晓华竟就这般扬长而去,留下叶凌紫对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不知是该动手好还是不该动手好。
  从纪晓华手中滑了下来,原本摇摇欲坠的司马空定站的直挺挺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神色如常,方才负伤的模样竟似都是骗人的。
  「师父┅┅」
  「什麽都别说了。」转过了身去,纪晓华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对这杰出弟子真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原本他是打算假冒司马寻的身份,混在叶凌紫身边,暗中在翔鹰门内大搞特搞,弄出一堆事来,等到叶凌紫被玩得头昏脑胀之後再找机会给他最後的一击,包保能搞得叶凌紫永不翻身;没想到司马空定竟故意上翔鹰门挑衅,逼叶凌紫动手,赌的就是纪晓华绝对不会对徒儿落难视若无睹,当他落败时一定会自暴身份动手救他。
  从大厅中看到司马空定之後,纪晓华就了解了司马空定的用心,但心中几经挣扎之下,他还是选择出手救人,纪晓华心中暗笑,这到底该说是自己心软呢?还是该骂司马空定存心不良呢?或许在纪晓华心中也没个答案吧?
  直挺挺地跪在纪晓华身後,闭目无声的司马空定此时心中也是思潮起伏。原本他上翔鹰门的用意,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功力大进,想试试自己的实力到了什麽地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挫挫叶凌紫的锐气,顺便看看叶凌紫学了什麽玩意,还要给那不顾他生死的司马寻一点颜色看看,以他的武功和对翔鹰门附近地理环境的熟悉,若是全心想逃绝没有人能追得上他。不料才一和叶凌紫打照面,他便看出来不太对劲,纪晓华的装扮瞒得了叶凌紫那些不想和他打交道的妻妾,可绝瞒不了司马寻的亲生儿子,纪晓华的用心司马空定一猜便知。
  其实司马空定也清楚,若是双方明刀明枪的动手,武功上叶凌紫大概还可以和纪晓华拚个不分胜负,毕竟叶凌紫年轻,内力也深厚;但若是敌暗我明,给纪晓华在暗中尽情发挥他的老奸巨猾,让叶凌紫一方只能见招拆招的话,叶凌紫和巫山神女等人再聪明几倍也要吃不完兜着走。
  叶凌紫的存亡成败司马空定自是全不关心,但纪晓华虽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激动的叶凌紫却未必不会将气出在纪淑馨身上,因此司马空定当机立断,主动对叶凌紫挑衅,硬是逼纪晓华暴露身份。不过,看纪晓华这样沉吟良久,司马空定心下着实惴惴,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两人沉默良久,司马空定终究年轻气盛,忍不住沉默压逼的他还是主动开口了。
  「师父为空定硬接了叶凌紫一掌,不知┅┅」
  「没事。」纪晓华淡淡一笑,摇了摇手∶「我在旁看了这麽久,叶凌紫出力发劲的节奏早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卸的轻轻松松,一点力道都没沾到身上。照他方才的出手,我大致上也推测的出来,这家伙的武功究竟到达了什麽程度,如果他真的技止於此,三天之後不过是又让我多胜一次。」
  司马空定心下叫糟,原本纪晓华若再胜叶凌紫,他该是兴高采烈,但以叶凌紫高傲的个性,连续三次输在纪晓华手中,就算他能忍着不对纪淑馨出气,对她也未必能保着好脸色,加上那一群将希望全放在他身上的妻妾,这下纪淑馨的日子可要怎麽过?
  感觉到纪晓华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头,司马空定仰起头来,只见纪晓华嘴角挂着些许苦笑,表情并不比他开朗多少∶「三天後,你一定要去天门坪,我要当着所有人之面,把所有的帐一次算的清清楚楚。」
  太阳已经逐渐偏西,叶凌紫在山路上头慢慢地走着,身边只有巫山神女、丁香殿主和纪淑馨跟着,嫦娥仙子仍然病着不能出门,其馀的巫山殿主则被巫山神女硬是劝着留了下来,但一向听话的丁香殿主这回却是任神女好说歹说,都要亲眼看到这一仗;至於纪淑馨呢?一路上她一直很沉默,脸色煞白。亲父与丈夫终归一战,大家都知她心头难受,原先不论叶凌紫或巫山神女都不想带她过来,但纪淑馨却是心意坚决,无论损伤的是那一方,她都要亲眼看到结果,绝对不肯逃避,怎麽也劝她不住的巫山神女虽然心中难免有些恼,却也暗自佩服她的坚强。
  看着太阳缓缓地西行,叶凌紫的步伐也一点都没加快,这点是他从三日前说出决定和纪晓华决战於天门坪时,就已经决定好的。这趟下山周游武林,对叶凌紫而言是趟再重要不过的修练,他对武林争斗原不陌生,但以往对敌时,从没遇上能接得住他十招的对手,他也只是用学得的招式就轻松打发,完全不用动脑;但在和纪晓华两回交手後,叶凌紫才发现,自己学到的招式和内力,或许在纪晓华在上,但若论经验和心计,他的修为根本就不足以对抗此人的老奸巨猾,因此他这回下山,不只是瞒住了自己身份,每一次遇上对手时,更在招式和运劲上多所构思,内力或许进展不多,但无论是临敌经验或招式运用,无疑都精纯多了,更大的收获则是在心理方面,叶凌紫终於学会了如何去激怒对手,让对手失去平常心的心理攻势。
  这回也是一样,他从一早起床,就已经从派在天门坪附近的门人得到消息,纪晓华竟是前一晚就已经到了天门坪,还好整以暇地摆好小?,放好茶具,一副轻松模样。叶凌紫自不会急匆匆地赶去天门坪,他故意留在翔鹰门内,慢慢地等到下午,才慢腾腾地走过去,看看当他到达天门坪时,等了一整天的纪晓华会焦躁成什麽样子,这才是他真正的手段。
  慢慢地走近了山路出口,再过一个转弯就是天门坪了,叶凌紫突地止步,一条身影已掠到了他跟前。
  「如何?」
  「启禀公子,他仍坐在那儿,只是刚刚起身动个几下,看来是有点儿忍不住了。」
  招手令部属退去,叶凌紫心中微微忐忑不安的心终於安了下来,不由得有些得意,连老练如纪晓华也要忍不住动来动去,看来他的焦敌之策果然是收到了成效,在翔鹰门的枯等终是有价值的。一想到当日和纪晓华两次交手,都没能讨得了好去,而今日两人虽尚未动手,纪晓华心意已乱,自己这回可说是胜券在握、万无一失,叶凌紫不由得嘴角含笑。
  慢慢转过了山路出口,当叶凌紫和纪晓华终於四目相对的当儿,只见纪晓华左手一挥,一杯香气四溢的茶已经慢慢地飞了过来,好像有条无形的线牵着般,稳稳当当的。这一招无形的示威,叶凌紫已经不是头一回见到,第一次和这人在翔鹰门的大厅见面时,他也是见面就来这一手,仔细想想,当日他之所以未占上风,追根究底这下马威该算上一条。
  轻松地接过了茶杯,叶凌紫一饮而尽,尽量表现得轻松闲适,但正当他想将杯子送回纪晓华手上,表现出自己也有不弱於他的暗器手法时,叶凌紫的手却无法自抑地凝在空中,动也动不得了,不只是手,整个人似乎都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这倒不是纪晓华下了毒,而是叶凌紫品出了茶味,方才入口的茶味之甘,显然纪晓华也是茶道好手,但这并不是令叶凌紫震惊的一点,让他忍不住呆若木鸡的是,纪晓华砌茶的时间,竟算得这般准确!
  一般而言,要砌好茶,用的一定是刚滚的水,可不能让水一直滚着,否则一冲茶味便失,怎麽也比不上刚滚的水冲的味美,但从方才入口的茶味来看,他用来砌茶的水竟是刚滚的,纪晓华在此等了那麽久,也不曾见什麽人来向他报信说话,此人却能将他到达的时间算得刚刚好,连开始烧水的时间都一分一秒不差,叶凌紫不禁心中微颤,原本兴高采烈的心猛地坠下,难不成自己这回的行动,又落入了纪晓华算中?
  轻轻地拍了拍小?,纪晓华指了指?前的坐席∶「叶公子请坐,这回晓华来天门坪赴约可是算帐来着。你我先把我们之间的帐算清,才来好好较上一场,否则就和一般人物争强斗胜没什麽两样了,你说是不是?」
  听纪晓华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完全依足了武林规矩,根本无隙可寻,叶凌紫微哼一声,偏也无话可说,只得慢慢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纪晓华身前。
  缓缓地斟了杯茶放到叶凌紫面前,纪晓华微微含笑,完全不像是来动手的,反而似是好友相约品茗一般。看到纪晓华的神情,叶凌紫猛地一醒,他知道自己已落了下风,纪晓华藉着泡好茶来相待自己,不露痕迹地露了一手,而他的心却是沉浮不定,还安不下来,若是当真动手,以纪晓华的实力,自己岂能讨得了好去?
  将纪晓华递来的茶一口饮乾,叶凌紫吁了一口气,将心安定下来。
  「你说说看,要算什麽帐?」
  「就是我们之间的帐,」纪晓华抬起头,望了望场边脸色泛白、紧咬着唇的纪淑馨,嘴角浮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我想弄清楚,到底为什麽我们非战不可?叶少侠武林名人,领袖正道,应该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充份的答案。」
  一听到是这个问题,叶凌紫可怔了,他怎麽也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而且更麻烦的是,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无论家门之仇,或是当年翔鹰门嫁祸自己,都是司马寻一手弄出来的事情,自己既不追究司马寻,找上纪晓华也没道理;翔鹰门暗椿之多,遍布天下,虽是颇有席卷武林之势,但此事已远,何况当时翔鹰门为恶也不多,要拿这当理由藉口未免勉强;要说是为了两次输在他手下嘛?这更是倒果为因,叶凌紫根本就说不出口。
  心中一面想着理由,叶凌紫也微微地猜到了纪晓华提这问题的用意,如果他提不出一个确实有理的理由,那麽纪晓华理直气壮,他却是气势已沮,这一架未打起来他气势已先输了三成。
  「辱妻之恨┅┅」叶凌紫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声音压低,虽是将心神全放在一?之隔的纪晓华身上,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从看到纪晓华开始,丁香殿主的眼中彷佛可以喷出火来一般,显然满腔恨意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半分,只是丁香殿主也顾忌着身旁的纪淑馨,没有说话,倒不是纪淑馨对她有什麽威胁,而是这段日子以来纪淑馨对她一直是恭敬有加,不用想也看得出来她想为父补偿,再怎麽说善良的丁香殿主也没办法完全不将她的心意放在心上,此刻丁香殿主的心可矛盾得很呢!
  「原来是这个理由┅┅」纪晓华心中微微一寒,这个理由倒是理所当然。当日他扮为司马寻,混入翔鹰门後,把巫山殿的几位殿主弄上了床,连嫦娥仙子都不曾逃出他的掌心,倒也不全为了满足情欲,更重要的是暗埋伏笔,给叶凌紫带来麻烦。原先他是有好多计画的,但为了救司马空定而露了身份,计画几乎全给破坏,再没有机会实施,否则以纪晓华的作风,才不会这麽光明正大的接受叶凌紫的约战呢!偏偏是没有考虑到,早先撒下的种子,会在这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发芽。
  「不过这其实也不算理由了,丁香姐姐当日虽因你之故,身心皆受钜创,但你也赔了个女儿出来,看在淑馨和丁香姐姐交好的份上,这件事算我们扯平。」叶凌紫微微提高了声音,让一旁的纪淑馨也能听到他的话。
  「这样┅┅这样就好了┅┅」表面上完全不为所动,心中可实是暗吁了一大口气,纪晓华这下可放心了,原来叶凌紫指的是这回事!看来嫦娥仙子和巫山殿的几位殿主反应一如他预想,并没有主动将被他玩弄的事情向叶凌紫托出。不过看叶凌紫竟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显然他心中已经释然,这一架看来是没得打了。
  轻轻拍了拍桌面,纪晓华身形端坐不动,身子却缓缓地飘了出去,声音远远地、淡淡地传了回来∶「既然这样,你我就没理由再战,淑馨就交给你,给我好好照顾她吧!」
  看着纪晓华远去的身影,叶凌紫微微地苦笑出来,对这人他还真是不知该生气还是该佩服,若论心计他还是远逊纪晓华,若非亲情难舍,纪晓华仍怜爱着纪淑馨,今天这一战打下去,他的胜算实在是不大啊!
  算了,和他之间的事,就这样结束也好。叶凌紫慢慢走回纪淑馨身边,轻轻地搂了她一下∶「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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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0-1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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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0-12-28  
复制的时候瞄了一下,好像确实写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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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错的文章,描写非常细腻,尤其是女人内心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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