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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第一章初生之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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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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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生之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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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2-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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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苦肉之计

李广侯荣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晁云飞爬墙如此了得,要是他们能看清楚,恐怕更是难以置信,原来晁云飞是把指头硬插入两块砖的裂缝里,一步一步的上去,轻易地便上到墙头。

从墙头望进去,晁云飞发觉风月楼占地甚多,前边闹哄哄的甚是热闹,生意很不错,後头粉头和人客进进出出,想是寻芳的地方,还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却是冷清清的,甚是可疑,狂风盟想是不怕有人捣乱,所以没有守卫,遂决定进去看看。

小院子不是没有人看守的,有两个懒洋洋的壮汉在门外巡逻,阻止有人冒失乱闯,但是晁云飞越墙而进,他们也没有发觉。

晁云飞耳目灵敏,虽然是静悄悄的,却隐约听到院子深处传来一点点声音,循声而往,走到近处时,才发觉是云雨的声音,不禁有点失望,暗道这院子原来也是供人客作乐的地方,但是既然来到,倒不妨看看。

从窗下望进去,只见两条肉虫在床上云雨正浓,男的是个大胡子,浓密的胡子满布头脸,使人瞧不清他的相貌,女的身段匀称,肌肤白皙,在他的身下婉转逢迎,竟然是粉蝶朱蓉。

「快点┅┅不要停┅┅噢┅┅进去一点┅┅捣烂我的骚穴好了!」朱蓉放荡地叫,柳腰乱扭,迎合着大胡子的抽送。

「喱┅┅不要扭┅┅呀┅┅来了┅┅来了┅┅!」大胡子奋力的冲刺着叫。

「盟主,你别动┅┅!」朱蓉抬腿缠着大胡子的熊腰,咬牙切齿地叫。

「呀┅┅舒服┅┅呀┅┅吸乾了┅┅好利害!」大胡子怪叫连连,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朱蓉身上急喘。

「好了,让妾身起来吧。」朱蓉透了一口气道。

「你乐够了麽?」大胡子爬起来说。

「差不多吧。」朱蓉叹着气坐起来,取了块汗巾,在腹下说。

「又要摧残我的子孙吗?」大胡子吃吃笑道。

「人家可不想生孩子!」朱蓉嗔道,说话时,美丽的小腹波浪似的起伏着,白雪雪的精液慢慢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晁云飞瞧得见泛异彩,他记得春花曾经说过,有一种床上功夫,能够控制阴道的肌肉,让男人得到最大的乐趣,看来朱蓉是身怀异术的。

「这套功夫真是了不起,难怪我这样疼你了。」大胡子赞叹道。

「要是疼人家,便不用人家去截击童刚了。」朱蓉撇着嘴巴说。

「是你出发後,我才接到飞鸽传书,我也不想辛苦你的。」大胡子说。

「把人擒下来也没用,这家伙软硬不吃,囚着他有甚麽用。」朱蓉不解道。

「要是我能够做主,我早已宰了他了。」大胡子叹气道。

「难道红胡子罗其便任人摆布吗?」朱蓉冷笑道。

「他们也不是没道理的,杀了童刚,那三个老头子还是不会答应的。」大胡子说∶「而且他们的点子甚多,也不用我费神了。」

晁云飞心中一凛,原来他便是罗其,听他的说话,好像头上还有人,莫不成是黑石城城主。

「他们有甚麽打算?」朱蓉问道。

「总巡察说会放走他,然後派人混进去,从里边入手。」罗其说∶「把他关起来,便是计画的一部份。」

「总巡察便是那瘦子姚康吗?」朱蓉问道。

「不错,可别让其他人知道。」罗其沾沾自喜道∶「他可真了不起,无声无色地便控制了黑石城,还答应处置了那糊涂城主後,便让我当城主哩!」

「那麽你也可以得尝大欲了。」朱蓉嫉妒似的说。

「甚麽得尝大欲?」罗其愕然道。

「你不是看上城主夫人吗?你当了城主,还会放过她吗?」朱蓉冷哼道。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罗其涎着脸说。

「如果你当了城主,可以发兵攻陷四方堡,也不用麻烦了。」朱蓉道。

「姚康反对出兵,因为四方堡易守难攻,纵然攻得下,也是两败俱伤,代价太大了。」罗其说。

「他们神神秘秘的,花这麽多功夫究竟为了甚麽?」朱蓉沉吟道。

「姚康说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迟些时便会告诉我了。」罗其诡笑道∶「无论如何,我们坐享其成,有甚麽不好?」

※※※※※※

晁云飞把打探回来的怪事,包括当日秋怡和姚康的对话,完全告诉李广侯荣後,他们大为震惊,不知如何是好。

「童刚暂时该没有危险,我想先回去看看,然後再作打算。」晁云飞道。

「那麽不理童刚了吗?」侯荣问道。

「还是先回家,再去四方堡报讯,该来得及的。」晁云飞叹气道∶「而且单凭我们几个,要把童刚从牢里救出来,可不容易呀。」

「来不及也没法子了,我们的家都在黄石,家里要紧呀。」李广急叫道。

※※※※※※

童刚可不明白城主为甚麽会变脸,竟然说他无事生非,冤枉好人,还要把他杀头,要不是那美丽的城主夫人说项,早已做了枉死鬼。

想起漂亮温柔的城主夫人,童刚便不禁生出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看她粉脸含愁,不用说也是为势所逼,才会下嫁这个贪财好色的城主。

童刚披枷带锁,单独囚禁在大牢的一间石室里,这儿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守卫森严,插翅难飞,使他暗叫不妙,恐怕凶多吉少。

静悄悄的牢门外,忽然传来阵阵哭闹的声音,童刚背负枷锁,挣扎着爬到门下,往外窥看,只见三个黑衣大汉,半拖半抱地簇拥着一个荆钗裙布,村姑打扮的少女走了进来。

尽管那个少女不施脂粉,但是秀丽娇俏,却是一个少见的美人儿,此时满脸惧色,珠泪盈眸,更是我见犹怜。

「认得他吗?」大汉把少女推倒栏栅前,指着童刚问道。

「不┅┅不认得。」少女哽咽着说。

「那麽认清了!」大汉吃吃笑道∶「他便是狂风峡的大盗红胡子罗其!」

童刚暗叫奇怪,哪有睁着眼睛瞎说,不知是甚麽葫芦卖甚麽药。

「现在还不是,待给他黏上大胡子後,他便是红胡子罗其了,你一定会认得的。」另外一个大汉笑道。

「好了,你是谁?」大汉笑嘻嘻道。

「奴家┅┅奴家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少女怯生生地说。

「逃难?还有甚麽亲人吗?」大汉问道。

「没有┅┅他们全死了。」秋瑶伤心地说。

「哼!全是一派胡言,你不是逃难来的,是来这里寻姘头的,他便是你的姘头!」大汉咆吼着说。

「不┅┅不是的!」秋瑶急叫道。

「不用骗我们了,你不是甚麽秋瑶,你正是狂风峡的粉蝶朱蓉,是来寻罗其的。」大汉喝道。

「不┅┅我不是!」秋瑶更是着急了。

童刚更是奇怪,他差点着了朱蓉的道儿,印象深刻,这个少女怎会是朱蓉,感觉这是一个绝大的阴谋。

「我们说是,你便是了!」大汉诡笑道∶「我们会让你换上漂亮的衣服,明天陪着红胡子杀头,谁知道你是不是粉蝶呀?」

「为甚麽┅┅呜呜┅┅为甚麽冤枉我!」秋瑶尖叫道∶「我又没有犯法┅┅为甚麽要杀头!」

「谁叫你长得漂亮?」大汉笑道∶「我们在外来人中,随便挑一个,只有你才像美丽而淫荡的朱蓉呀!」

「你们究竟想怎样?」童刚忍不住叫道。

「童刚,你真是不识死活,知道大爷是甚麽人吗?」大汉嘿然道∶「大爷全是狂风盟的好汉,竟然教唆城主消灭狂风盟,我们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明天杀了你们,其他人便没有防备,我们也可以乘虚而入了。」

「你们好毒辣呀!」童刚愤怒地叫。

「你不仁,我不义吧。」大汉哈哈大笑道∶「有这样的美女陪你一起,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

「要打要杀冲着我好了,残害无辜,算甚麽好汉!」童刚气得浑身发抖道。

「杀一个是杀,两个也是杀,有她在一起,其他人更是深信不疑了。」大汉笑道。

「不┅┅呜呜┅┅不要杀我┅┅我是冤枉的!」秋瑶嚎啕大哭道。

「倘若杀头时,他们乱叫乱嚷,岂不是坏事?」另一个大汉问道。

「叫床也不行。」大汉怪笑道∶「可以塞着嘴巴,也可以灌他们吃下迷药,如何叫呀!」

「叫床也不行?」一个大汉淫笑道∶「现在让她叫一下行吗?」

「人家快要杀头了,还是让他们小俩口亲热一下吧。」大汉摇头道∶「你去把衣服拿来。」

「不┅┅呜呜┅┅不要!」秋瑶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自己穿上吧,别麻烦我们了。」大汉取过衣服,丢在秋瑶身前说。

「不┅┅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秋瑶哀叫道。

「狗贼,你们还有人性没有?」童刚怒发冲冠骂道。

「人性吗?」大汉怪眼一转,想到一个阴损的主意,吃吃笑道∶「你们可有兴趣看活春宫呀?」

「好呀!」两汉拍手笑道。

「剥光他们吧!」大汉桀桀怪笑。

「我侍候女的!」两汉不约而同的便往秋瑶扑了过去。

「不┅┅救命┅┅呜呜┅┅不要!」秋瑶恐怖地大叫,奋力挣扎,但是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身上的衣服,转眼间便给他们撕得粉碎了。

童刚破口大骂,但是怎能阻止他们的兽行。

「让我瞧瞧!」领头的大汉双眼放光说。

秋瑶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哭叫着,两个恶汉左右制住她的粉臂,也不能掩盖着身上羞人的部位,粉白滑腻,骨肉匀称的娇躯,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里。

「这双奶子不大不小,可真漂亮!」大汉笑嘻嘻地双掌探出,握着秋瑶胸前两团软肉说。

「放手┅┅呜呜┅┅不要┅┅!」秋瑶没命挣扎,哭声震天地叫。

「你道她还是黄花闺女麽?」另外一人问道。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猜!」大汉狎玩着秋瑶的乳房说∶「把她放在桌上,大家瞧清楚!」

「不┅┅不要┅┅呜呜┅┅救命┅┅救我呀!」秋瑶恐怖地大叫道。

童刚眼巴巴的看着几个恶汉把秋瑶按倒在方桌上,还强行张开粉腿,又气又急,却爱莫能助,唯有奋力在栏栅使劲敲打,宣泄心中的悲愤。

秋瑶呼天抢地的哭喊着,数不清的怪手在娇嫩的裸体肆虐,无所不至,使她痛不欲生。

「这个骚穴很是鲜嫩,可能容下两根指头吗?」大汉的指头拨弄着芳草菲菲的玉阜说。

「捅进去便知道了!」两汉呱呱大叫道。

「不┅┅咬哟┅┅痛死我了┅┅!」秋瑶忽地声震屋瓦地惨叫起来。

虽然童刚的视线给大汉的身体隔阻住,看不见他手上的动作,但是想也想到了,不禁叫骂不绝。

「流血了┅┅!」、「原来还是处女,太浪费了!」、「让我看看!」三汉七嘴八舌地叫。

众汉闹哄哄地轮番把指头捅进肉洞时,秋瑶却是了无声色,想是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童刚看见肉洞血污狼藉,心中的悲愤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干了她吧,不吃白不吃,这样的美人儿,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一个大汉怪叫道。

「这个┅┅」大汉好像有点动心,犹疑了一会,却道∶「这里体兮兮的,有甚麽好玩,还是快点办事,我请你们上花月楼吃酒吧。」

「现在给他黏胡子吗?」一个大汉问道。

「明天也不迟,现在┅┅」大汉捡了块破布揩抹着秋瑶的牝户说∶「现在剥光他的衣服,让小俩口亲热一下吧。」

童刚看见两个恶汉凶霸霸的打开牢门,不禁大惊,喝道∶「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不用这样折辱人呀!」

两个恶汉也不答话,走进牢房,拳打脚地揍了童刚一顿,打得他奄奄一息後,才动手把衣服剥下来。

童刚空有一身武功,可是在枷锁的羁拌下,那能反抗,转眼间,便让他们剥光了。

这时领头的大汉也架着不挂寸缕的秋瑶走进来,推倒在童刚身上,狞笑道∶「绑在一起,让他们做对同命鸳鸯吧!」

「太便宜这小子了。」恶汉叹了一口气,在秋瑶身上摸索着说。

「要不便宜他也可以,倒转来绑便是。」大汉格格笑道。

两汉哈哈大笑,倒转秋瑶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俯伏在童刚身上,还故意把光裸的牝户压在他的脸庞,才分别用绳索把四肢和童刚的手脚绑紧,使两人胸腹相贴,叠在一起。

童刚含恨别开了脸,却驱不走鼻端那种腥臊的气味,而且小巧可爱的牝户就在眼前,均匀地长在肉阜上的柔丝,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两片娇柔的肉唇,紧闭在一起,突出了那粉红色的肉缝,使他情难自制,一缕热气自丹田急涌,鸡巴也勃然而起。

「呀┅┅放开我┅┅呜呜┅┅放我┅┅!」秋瑶醒来了,硬梆梆的肉棒碰着俏脸时,不禁失声哀叫,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却把牝户擦在童刚脸上。

「你们好好亲热一下吧。」领头的大汉讪笑着说∶「我们要去吃酒了!」

「不┅┅别走┅┅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秋瑶看见他们离开,急得放声大哭。

童刚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虽然奇怪城主为何会任由狂风峡的人横行,但是此时也无心细想,因为秋瑶那香滑幼嫩的肌肤,彷如火上加油,使体里的熊熊欲火烧得他头昏脑涨,彷如置身洪炉里。

「为甚麽┅┅呜呜┅┅为甚麽要这样┅┅!」秋瑶号哭着叫,她虽然努力避开那火辣辣的肉棒,可是能够移动的空间实在不多,雄风勃勃的鸡巴又失控地跳跃着,怎样也闪躲不了。

「别哭了!」童刚喘着气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的。」

「为甚麽要害我?」秋瑶颤着声说。

「是这样的┅┅」童刚叹了一口气,说出了始末。

童刚只顾说话,可没在意扭开头脸,事实他也舍不得移开目光,嘴巴喷出的热气,差不多直冲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烫得秋瑶紧咬朱唇,忍受着那难言的麻痒。

不知道说到哪里,童刚吐气开声,秋瑶再也忍受不了,嘤咛一声,低叫说∶「┅┅别┅┅别说了。」

「真是难为你了。」童刚长嘘一声道。

「呀┅┅你┅┅!」秋瑶呻吟着叫。

「姑娘,你怎麽了?」童刚奇怪地问道,彷佛看见花瓣似的肉唇在抖颤,情不自禁地舐一下乾涸的嘴唇。

「我┅┅呜呜┅┅我好苦命呀!」秋瑶悲从中来,泪下如雨,不知如何,伏在童刚身下,火烫的粉脸压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失声痛哭。

充血的鸡巴这样给秋瑶压着,自然不好受,而幼滑温暖的脸蛋贴在上面,更使童刚涨的难过,禁不住挪动身体,纾解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秋瑶也发觉了,勉力抬起粉脸,可是那火棒似的肉棒,却是如影随形,紧贴不去,羞得她手足无措,无奈侧着脸,压在童刚的大腿上,然而那怒目狰狞的鸡巴,却是近在目前,羞得芳心卜卜狂跳,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虽然两人默然无语,牢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但是赤条条的胸腹紧贴在一起,心跳的声音,却是雷鸣似的,清晰可鉴。

隔了一会,秋瑶终於按捺不住,轻轻移动着身子,岂料不动还好,才动了一动,下体却是又麻又痒,原来竟然擦在童刚那长满须子的脸上。

「对不起┅┅」秋瑶羞叫道。

「没关系。」童刚颤着声说,牝户的腥臊气味,如兰似麝,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听得秋瑶悉悉率率的又哭起来,想起那几个恶汉用指头残忍地毁了她的身子,怜意陡生,柔声问道∶「还痛麽?」

「不┅┅不是┅┅」尽管秋瑶含羞回答,却禁不住泪如泉涌。

童刚可不知如何慰解,而那个可爱的肉洞,随着秋瑶的抽泣在眼前轻晃,使他意乱情迷,竟然生出一尝异味的冲动,迷糊中吐出舌头,舐了下去。

「呀┅┅你┅┅你干甚麽?」秋瑶呻吟一声,娇躯颤抖叫。

「我┅┅」童刚虽然暗叫惭愧,可是舌尖残存的肉香,却是回味无穷,忍不住又舐了一下。

「不┅┅不要┅┅那里脏死了!」秋瑶抖颤得更是利害,下身压着童刚的头脸乱扭。

童刚更是兴奋,张开噙巴,津津有味地吸吮着那美味的肉洞,吃得秋瑶娇吟大作,不知如何,火烫湿润的红唇,也报复似的在眼前的肉棒吻吮。

忽然门外传来人声,两人心中一紧,只道是那几个恶汉,秋瑶急得埋首童刚腹下,不敢观看,童刚转头望去,来的竟然是美丽的城主夫人和两个侍卫。

「夫人,救命呀!」童刚彷佛看见一线生机,哀求地说。

「真是作孳!」夫人看见两人这样绑在一起,粉脸一红,吩咐侍卫道∶「解开他们,立即离开吧。」

夫人不独着人放开童刚他们,还给童刚穿上侍卫的衣服,由於没有给秋瑶准备,她只好穿上那些恶汉留下,准备让她乔妆朱蓉的黛绿色箭衣,然後由两个侍卫护送他们离城。她告诉童刚,城主已经和罗其勾结,预备把他们扮成罗其朱蓉行刑,然後谋夺四方堡,着童刚回去报讯,别再指望黑石城相助。

童刚得脱大难,不虞有诈,负着秋瑶,乘夜离城,落荒逃走。

※※※※※※

「姑娘,我们在这里渡宿一宵,明天再赶路吧。」童刚是取道伏牛山回四方堡的,在一个乾燥的山洞里,他放下负了半天的秋瑶说。

秋瑶穿上衣服後,更是风姿绰约,完全不像村姑,童刚不由暗赞那几个恶汉有眼光,要是她假扮朱蓉,可不易揭破,刚才背着她走路时,芬芳馥郁,轻盈温软的娇躯不时唤起牢里的香艳情景,此际看见那俏丽的脸孔,更使他心猿意马。

「大哥,谢谢你。」秋瑶含羞道。

「姑娘,你打算往哪里?」童刚问道。

「哪里?」秋瑶眼圈一红,悲从中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往黑石城逃难的,岂料碰上这无妄之灾,还给他们┅┅呜呜┅┅毁了身子,我┅┅我还能往哪里?」

「不要难过,你要是不弃,欢迎你来四方堡的。」童刚鼓起勇气道。

「你┅┅你肯收留我吗?」秋瑶惊喜交杂,难以置信地捉着童刚臂弯问道。

「我们也是北方逃难来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亘相照顾的。」童刚心中一荡,轻拍着秋瑶的手背说。

「你┅┅你不嫌弃我吗?」秋瑶嘤咛一声,自行靠入童刚怀里说。

「当然不会,还┅┅还想吃了你!」童刚冲口而出道。

「你┅┅你坏死了!」秋瑶粉脸酡红,想是记起牢中的事,软在童刚怀里,好像任君大嚼似的。

童刚哪里按捺得住,嘴巴印上了樱唇,双手也忙碌地上下其手,乘机解开秋瑶的衣服。

秋瑶也没有闪躲,羞人答答地闭上美目,任由摆布,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诱人的娇躯再度呈现在童刚的眼前。

「大哥┅┅请你┅┅靖你温柔一点┅┅!」秋瑶小猫似的伏在童刚怀里,星眸半掩,羞不可仰地说。

虽然没有灯,可是皓月当头,洞里亮如白昼,秋瑶的胴体,在月色下,好像完美的白玉雕像,竟然找不到半点瘕疵,童刚喘息一声,便把头脸埋在软绵绵的胸脯上,贪婪地嗅索吻吮着。

秋瑶也动情似的紧抱着童刚的肩头,媚眼如丝,娇躯动人地蠕动着,口里依唔低叫,使人血脉沸腾。

童刚欲焰如焚,也来不及脱掉衣服,匆忙地从裤子抽出勃起的鸡巴,抵着秋瑶的牝户磨弄了几下,腰下一沉,便排闼而入。

「呀┅┅慢一点┅┅痛呀┅┅!」秋瑶若不胜情地蹙着秀眉,玉手推拒着身上的童刚叫。

童刚心里一惊,这时才记起秋瑶未经人事,可是欲罢不能,唯有强忍沸腾的欲火,徐徐而进。

「┅┅慢┅┅慢点┅┅!」秋瑶喘着气叫。

尽管没有想像中那般紧凑,童刚也生出举步维艰的感觉,幸好玉道濡湿,秋瑶也亦予以迁就,才顺利的闯关而进,去到尽头时,童刚透了一口气,柔声道∶「还痛麽?」

秋瑶没有回答,含羞摇着头,玉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童刚。

童刚爱怜地浅吻着颤抖的朱唇,待秋瑶喘过气来,才慢慢地抽插起来,却也不是轻怜蜜爱,点到即止。

抽插了数十下後,秋瑶好像已经习惯了,开始款摆纤腰,婉转逢迎,童刚才快马加鞭,纵横驰骋。

「大哥,别怜着我┅┅快点┅┅呀┅┅我┅┅我要你!」秋瑶呻吟似的叫。

童刚起劲地冲刺着,感觉进出愈来愈畅顺,秋瑶也配合得很好,叫唤的声音也更是高亢急促,荡人心弦,使他倍觉兴奋。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童刚忽地感觉龟头发麻,阵阵无法形容的快感自神经末梢涌起,瞬即扩散至四肢八骸,禁不住怪叫几声,奋力的急刺几下,熊熊欲火也随即得到宜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秋瑶也是嘶叫连连,娇哼不绝,柳腰奋力的迎合着,然後长嘘一声,软在童刚身下急喘。

云雨过後,两人缠绵地拥在一起,良久不放,後来童刚看见秋瑶流下两行清泪,惶恐地问道∶「秋瑶,是不是怪我冒犯了你?」

「不┅不是的。」秋瑶哽咽着说∶「我┅┅我是恨不能把第一次给了你!」

「不要这麽说!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从今天起,也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答应吗?」童刚立誓似的说。

「大哥┅┅!」秋瑶泣不成声,伏在童刚怀里哭起来。

「不要哭,你不愿意麽?」童刚追问道。

「不,不是的!我太欢喜了!」秋瑶流着泪说。

「好极了,回去後,我们立即成亲,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的。」童刚激动地说。

※※※※※※

晁云飞等等归心似箭,决定走捷径回家,但是捷径要翻山越岭,牛车无法行走,於是李广驾着牛车循大路回去,晁云飞和侯荣却走捷径,希望能尽快返回黄石城。

捷径比大路最少要快上一天时间,直达黄石城後的南阳山,那里野兽出没,是狩猎的好地方,原住民大多住在山里,他们良善和平,男的好客,女的热情,虽然没有缴粮纳税,城主也不为已甚。

晁云飞和他的小友常往南阳山狩猎,不虞迷路,这天抵达南阳山,却好像有点不同,连走两处民居买饭,却已经弃置了,只好猎些小兽山鸡充饥。

两人黄昏时入城,发觉前两天开始,黄石城实施宵禁,只好各自回家,相约第二天再会,交换消息。

晁云飞回到家里,只见景物依旧,却剩下自己弧零零一个,不禁黯然,想起爹爹死前几番提及的箱子,好奇心起,立即取过铁铲在树下发掘,果然找到了。

箱子通体缕花,其中一面,缕的却是一头英风飒飒的大鹰,打开一看,里面倒藏着好些东西,上边有一封信,信皮写着「留交吾儿云飞」亲启,晁云飞赶忙拆阅。

「飞儿,我的孩子∶

许我这样再叫你一趟吧!因为读完这封信後,你便知道我不是你的爹爹,能够让你唤我为父,实在是我的荣幸!」

「信里说的,是你的身世,也是当今一件大秘密,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孩子,你是北方金鹰国国王云翼的儿子,你不姓晁,是姓云,姓云名飞,也是金鹰国的世子。」

「我也不是晁贵,其实是当年金鹰国的丞相晁孟登,与大将军陈良,左将军段津和右将军葛农,合称金鹰四,辅助你的爹爹管治金鹰国。」

「三十多年前,北方战乱频仍,盗贼蜂起,你的爹爹智勇双全,雄才大略,建立金鹰国,成为北方最强大的国家,但是他性好和平,不爱侵略,除了几个暴虐的邦城外,与四邻和睦相处,让人民安居乐业,回复元气。」

「过了几年太平的日子,就在你出世的那一年,你的爹爹突然身患怪病,整天恹恹欲睡,不知为甚麽,邻近的城邦却同时发兵,围攻金鹰国,金鹰王病重不能迎战,只靠我们几个,但是敌人出乎意料地强大,结果不敌,城破之日,你的爹娘已无生趣,留下阻延敌人,让我们四个护着你逃走,据後来逃出来的人说,他们是自焚而死,也没有受辱。」

「我们护着你逃出来後,沿途为一批神秘的高手追杀,陈良等分头诱敌,剩下你我逃到这儿。」

「当年遭诸国围攻时,我们实在不明所以,因为你爹爹对他们有恩有义,平时也亘相交好,没有理由会恩将仇报,而且他们之间亘有矛盾,断然不会联合出兵,再说,论实力,也不该是我们的敌手。」

「敌阵中有多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高手,他们以众凌寡,也诡计多端,才使我们兵败如山倒的。」

「金鹰国灭亡後,北方诸国不独没有得到好处,还相继灭亡,现在差不多全是铁血大帝的天下,他残暴不仁,凶悍肆杀,民不聊生,所以近年愈来愈多人逃难来到南方。」

「我苦思多年,相信北方诸国幕後定是受人主使,那个人很有可能便是这个铁血大帝,可惜我匿居南方,知道的不多,没法追查下去。」

「据我所知,铁血大帝野心勃勃,一定会南侵的,那便生灵涂炭了。」

「你或许会问,他已经控制了北方,为甚麽不发动战争?这也是我相信他与金鹰国的灭亡有关,因为当年我们虽然战败,但敌人亦损失惨重,倘若是他,当要时间休养生息,而且北方还有些反抗的势力,可能是这些原因,才迟迟没有动手。」

「孩子,这十多年来,我要你修文习武,便是预料大变将至,让你能够保护自己,当然也希望你能够找出罪魁,给爹娘报仇,重振金鹰国的雄风。」

「你的天资极高,文武两途,和我出道时,已是高明了不少,但是和你爹爹比较,却又差得多了,所以一定要事事小心,不能轻举妄动。」

「我已经有了计画,待你十八岁後,便会告诉你,但是你的身世太重要,所以才留下这封信,以备不时之需,希望你不会读到这封信,要不然,我一定是出了甚麽意外。」

读完了信,晁云飞如在梦中,想不到箱子藏着的,竟然是自己身世的秘密,而信上的日期,却是去年自己生日的那一天,看来爹爹是预备今年告诉自己的。

再看箱里,还有一柄短剑,一套陈旧的盔甲,廿多个金币银币,一个铸着大鹰的金章和一本书。

短剑该是爹爹的兵器,因为前两年,曾经修习一套用短剑施展的剑法,爹爹说是他的独门武功,云飞只花了七天时间便学会了,晁贵惊喜之馀,慨叹不懂真正的剑术,无法授云飞更高的功夫,从此也不再论剑,此时睹物思人,云飞不禁黯然神伤。

从身裁来看,盔甲当是晁贵的,那些金币却使云飞吃惊,想不到爹爹如此富有,仍甘於食贫,要知道一个金币可以兑换十个银币,一个银币便足够他一年的生活费了。

金章定是金鹰国的信物,剩下那本书,却是晁贵的手迹,叙述北方的风土人物和山川地理,不用说是晁贵给他准备的。

云飞把书读了几遍,北方的景物,彷佛尽现眼前,想到晁贵的苦心,不禁潸然泪下。

这一晚,云飞如何能够入睡,脑海中不是晁贵的音容笑貌,便是素未谋脸的爹娘,还有那个铁血大帝,忽而想到神秘的姚康秋怡,担心他们会和铁血大帝有关。

躺到半夜,云飞从床上爬起来,把箱中物品翻了一遍,留下短剑、金鹰章和金钱,书信和盔甲重新纳入箱中,再次埋进树下,才强行入睡,知道从今开始,要办的事可多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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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三章黄石之变

大清早,云飞便给急促的擂门声吵醒了,来的是侯荣,和风尘仆仆的李广,他是刚刚回来的,还有憔悴哀伤的文白。

文白是文大夫的独子,尽得乃父衣,在这动乱的时代里,虽然也懂拳脚,却喜文厌武,大多时间花在书本中,是一个书子,也是云飞的好友。

看他们的样子,云飞知道定有要事,赶忙延入屋里,还没有坐定,文白侯荣便连珠炮发,道出他们离开後发生的变故。

原来文夫子死了,而且死得离奇,所以文白知道他们回来後,立即找他们商议。

有一天晚上,黄石城城主突然急召全城的大夫,进府治病,文夫子也是其中一个,岂料回来後,文夫子竟然暴毙,死前告诉儿子,怀疑城主不是泄病,而是中毒,在府中只吃过侍卫长王图赐酒,後来文白发现,除了老父,还有两个大夫进府後急病而亡,是甚麽病却也有人知道。

最奇怪的,是文夫子死後的次天,城主却生龙活虎的出现,还颁布了几个命令,包括宵禁,徵兵和要後山的住民缴重税,不缴税的便不许留在南阳山,直头是逼他们离开,城里固然人心惶惶,後山的原住民更是群情汹涌。

听到了王图的名字,云飞忍不住问道∶「可有听过城主有一个叫秋怡的女人吗?」

「没有。」文白答道∶「但是城主出现时,夫人没有在一起,身畔却有一个美女,不知道是不是秋恬。」

「命令说,三天後,每户要送一个男丁参军,不参军的,要缴税一个银币,没有钱便要了你的命,真是岂有此理。」李广气愤道。

「黄石城少说也有万多户人家,倘若一半付钱,还添了五六千兵,加上现在的三千军士,兵力可不少,看来是想打仗了。」云飞思索着说。

「听说第一件事,是向後山的居民讨税,他们既不愿缴税,也不肯离开,有的逃入深山,有的却聚众反抗。」侯荣说。

「城里的人不知道有甚麽打算?」云飞思索着说。

「我估计有钱的多半付钱,没钱的只能当兵了。」文白叹气道。

「你们呢?」云飞问道。

「我没有钱,也不愿给他卖命,打算和爹爹逃入山里。」李广说。

「我家里有老有幼,跑也跑不了。」侯荣烦恼道。

「我不跑,我要查出爹爹是怎样死的!」文白咬牙切齿道∶「其中一定有阴谋的。」

「我也是这麽想。」云飞简略地告诉文白他的发现,道∶「但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很少,不宜轻举妄动,我想大家分头打探,看看有甚麽发现。」

众人也没甚麽主意,商量该打探甚麽後,便各自动身,分手时,云飞见文白欲言又止,追问下去,才知道玉翠嫁人了。

「出门前我已经知道了。」云飞叹气道,暗念幸好如此,要是成亲後,才发觉她是如此贪慕虚荣,便後悔莫及了。

众人离开後,云飞把短剑缚在小腿,银钱金章随身携带,也出门去了。

走了大半天,云飞发觉众人虽然不满,但是大多都如文白所说,打算逆来顺受,而且也如黑石城一样,多了些挂刀带剑的外来人,不由暗叫不妙。

忽然云飞发现一张印象深刻的脸孔,心中一凛,立即尾随追纵,那人正是神秘的瘦子,也是红胡子罗其提及,不知是甚麽总巡察的姚康。

姚康走进了一间山边木屋,云飞走到屋後窥望,只见他悠闲地坐在椅上,好像等人似的,过了一会,一个脸目阴沉的汉子推门而进。

「属下王图见过总巡察。」汉子恭敬地说。

云飞暗叫侥幸,原来这汉子便是侍卫长王图,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於是屏息静气,留心偷听他们的说话。

「你干得很好,刚才我在城里走了一遍,虽然有些人不满意,但是扩军的计画该可以顺利进行。」姚康道。

「属下只是依照上座的指示吧。」王图谄笑道∶「幸好有那些鬼卒帮忙,杀了几个意图动其他人反抗的刁民,才没有闹出事来。」

「别看他们只有百多人,个个以一挡十,别说是平民,就算黄虎军,他们也有能力对付的。」姚康傲然道。

「黄虎军的几个队长都是我的心腹,该没有问题的。」王图说。

「几个可不够,扩军後,还要找多几个才行。」姚康道∶「记着本教中人,除了绝对服从命令外,还要不怕杀人,不能有妇人之仁才可以。」

「属下明白的。」王图答道。

「白石城要多点人手,我打算从这里和黑石城调一些人过去帮忙,没有问题吧。」姚康说。

「没有问题的,待扩军後,我便让原来的黄虎军出动,扫荡後山的刁民,一定可以水到渠成的。」王图满怀信心道。

「那个不顺从的,便杀!」姚康冷酷地说∶「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占据南阳山。」

「属下可不明白,这个小山有甚麽重要?」王图搔着头说。

「因为南阳山有铁矿,控制南阳山後,便可以开矿炼铁,铸造兵器,那时何愁大事不成。」姚康解释道。

「原来如此。」王图恍然道。

「对了,男的不妨多杀,漂亮的女孩子却不要乱杀,留待我发落。」姚康指示道∶「还有,只要打胜仗,可以放纵一下那些鬼卒兵丁,算是慰劳吧。」

「是的,属下知道了。」王图唯命是从道。

「秋怡可听话麽?」姚康问道。

「自从你老教训她後,她也不敢放刁了。」王图笑道∶「只是有时还装傻,好像前些时让那几个大夫喝毒酒,她便不太合作了。」

「和她上过床没有?」姚康问道。

「上过一趟,死人似的,没甚麽趣。」王图腼腆地说。

「记着了,本门的门规,下属要绝对服从,要是她放刁,可不用和她客气,别弄死她便是。」姚康道。

「只是属下的武功┅┅!」王图惭愧地说。

「让我传你三招,便可以克制她的武功了。」姚康笑道。

「真的吗?」王图难以置信地说。

「本门的女弟子,武功虽高,可是隐藏着破碇,一定躲不了这三招的,你立了不少功劳,本座决定收你为本门正式弟子,才传你这几招。」姚康笑道。

「多谢上座!」王图大喜过望,道∶「不知道本门究竟是甚麽门派,可有甚麽弟子要知道的吗?」

「本门叫做地狱门,门主是地狱老祖,下设十殿阎罗,本座是第一殿秦广王座下的马脸,兼任五石城的总巡察。」姚康亮出手式说道∶「这是本门的辨识暗号,要是有人亮出这个暗号,便是本门中人,你用相对的手式回答便是,下一趟我再来时,才指点你的武功吧。」

姚康接着传授王图克制秋怡的手法,那三招不算复杂,只是着重指头落点和如何发力,但是王图的资质平凡,练了几遍,才学会了那简单的三招。

「回去後,找个藉口,狠狠的折磨她一趟,以後她便不敢欺负你了。」姚康诡笑道。

「属下遵命!」王图吃吃笑道。

「处置了城主夫妇没有?」姚康继续问道。

「他们交出印信後,已经回老家了。」王图笑道。

「很好,还有其他事没有?」姚康问道。

「只有一件小事。」王图笑道∶「属下的黄虎军,有一个队长叫丁同,人很机灵,武功也不错,该是吾道中人,我想让他当侍卫长,参与机密,不知上座意下如何?」

「侍卫长职位重要,一定要本门中人才行,却不能鲁莽,你打算怎样考核他的忠诚?」姚康问道。

「我打算让他主持围剿後山,看他是否绝对服从命令,你看如何?」王图请示道。

「要反覆考验,证明他的忠诚,有了表现,才可以让他参与机密。」姚康继续说出门规和其他辨认自己人的暗语後,便和王图先後离去了。

云飞想不到此行收获如此丰富,只有一件事不明白,便是城主既然已死,为甚麽会亲自颁布命令,看来内有乾坤,决定立即回去和众人商议,寻求解决的方法。

※※※※※※

倘若云飞继续追纵,或许会发现更多秘密的,原来王图有心一试那奇怪的三招,於是直趋城主府,他是侍卫长,自由进出不奇,但是走进一个房间,隔了一会,出来的却是城主,他大模斯样的回到私室後,立即吩咐侍女传召秋怡。

「甚麽事?」秋怡奉召而至,身穿银紫色绣花衣裙,风姿绰约,美丽动人,可是神色冷漠,不苟言笑。

「喝下去。」城主指着桌上的杯子说。

「为甚麽要喝?」秋怡冷冷地说。

「是命令!」城主诡笑道。

「那是甚麽东西?」秋怡芳心一震,问道。

「是一种烈性春药,吃下去後,便会像发情的母狗,求我喂饱你了。」城主吃吃笑道。

「你疯了,我不喝!」秋怡尖叫道。

「你忘了本门的本规麽?」城主冷笑道∶「我是上司,你是下属,这是违抗命令,不要命吗?」

「胡说,这不是我的任务!」秋怡粉脸煞白,急退一步叫道。

「你真的要抗命吗?」城主森然道。

「王图,不要欺人太甚呀!」秋怡目露杀机道,原来城主是王图假扮的。

「想杀人吗?」王图色厉内荏道∶「要是杀了我,总巡察不会饶你的,那时恐怕你生不如死呀!」

「我┅┅我不是要杀你,只是这样的命令可不能接受。」秋怡颤声说道。

「这个吗┅┅?」王图眼珠一转,有了主意道∶「只要你接得我三招,今天的事便算没有发生。」

「三招吗?」秋怡赶忙答应道∶「好,来吧!」

王图曾经意图向秋怡施暴,和她动过手,知道她的武功诡异,不敢怠慢,赶忙摆出架式,调匀呼吸,双掌一错道∶「我来了!」

秋怡也不以为意,静待双掌及身,才轻盈地转了一个身,左手藏在身後,预备一招制住他的腕脉,岂料她一动,王图掌式也变,竟然直探胸前,十指合拢,握着胸前的两团软肉。

「一招也躲不了,如何接我三招呀?」王图发狠地握下去说。

「哎哟┅┅你┅┅你如何懂得这土鬼七式?」秋怡哀叫一声,浑身酸软道。

「本门弟子那个不懂?」王图指头使力,捏着秋怡的乳房说,暗念原来还有四招,要是学全了,不怕这个婊子不听话了。

「你┅┅你放手吧,我┅┅我侍候你好了!」秋怡哀求道,知道自己抗拒不了。

「现在听命了麽?」王图使劲的捏了一把道。

「哎哟!别捏┅┅听了┅┅你┅┅你要婢子干甚麽也行!」秋怡双腿一软,站也站不稳地扶着桌子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王图松开了手,喝道∶「喝下去!」

「你┅┅你不外想要我吧┅┅我┅┅我会尽力的。」秋怡颤着声说。

「不对,这一趟是我侍候你,试过我的好处後,你便知道不该抗命了!」王图狞笑道。

「你┅┅!」秋怡杏眼圆睁地叫。

「我甚麽!是不是想再接一招呀?」王图摆开架式道。

秋怡脸色数变,知道土鬼七式一招比一招歹毒,再打下去,徒然多吃苦头,咬一咬牙,取过杯子,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脱衣服吧,要脱得一件不留!」王图怪笑道。

秋怡没有做声,俐落地脱光了衣服,初生婴儿似的在王图身前垂首而立。

「这便是你的兵器吗?」王图捡起解下来的腰带说,腰带很长,两端暗藏利刃,要不点破,实在不易发觉。

「是。」秋怡木然道,知道春药发作时,便会变得淫荡无耻,纵然卖弄风情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王图笑嘻嘻地把腰带挂在秋怡的粉颈,然後动手把一双粉臂反缚在身後。

「你干甚麽?」秋怡害怕地叫,却也不敢反抗。

「缚起来,才能让你这个小婊子痛快呀!」王图缚紧了玉手,便把秋怡推倒床上,用剩馀的腰带,把粉腿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後。

「饶了我吧,我以後也不敢了!」秋怡求饶道,她受尽各式各样的摧残,却最怕是给缚起来,因为这样通常会使男人兽性大发,受的伤害也更多了。

「谁教你不识好歹,可怨不得我呀!」王图反转了秋怡,她的手脚便压在身下,娇躯拱桥似的朝天耸起,突出了诱人的重要部位。

「放开我吧┅┅小婊子不能动,如何能让你快乐呀!」秋怡无奈装出撩人的媚态,旎声叫道,感觉腹下暖洋洋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开始燃烧,知道春药开始发作了。

「不用辛苦你了,我会自己寻乐的。」王图伸手在秋怡腹下摸了一把,冷笑道∶「骚还是乾巴巴的,也不好玩呀!」

「再摸几下吧┅┅摸多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秋怡呻吟似的说。

「是不是这样?」王图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插入微微张开的肉唇中间,大力地掏挖着说。

「是┅┅进去一点┅┅里边痒呀┅┅给婢子吧┅┅我要呀!」秋怡强忍着撕裂的痛楚说。

「还早哩!」王图掏挖了几下,竟然抽出指头,走了开去,回来时,却捧着一个描金盒子。

「这是甚麽?」秋怡满脸惧色道。

「当然是好东西了,可以让你过足瘾的!」王图揭开盒子,翻动了一会,取出一颗「叮叮」作响,满布细小茸毛的圆球说∶「春药还没有发作,先试试这个吧!」

「不┅┅不要用那些鬼东西┅┅求你不要!」秋怡恐怖地叫,她认得那是身毒传来的缅铃,不用说盒子里尽是整治女人的淫器,那些淫器不知让她受了多少活罪,如何不害怕。

「没有婊子不喜欢这些东西的,别骗我了!」王图吃吃怪笑,缅铃在下陷的肉沟来回滚动着说。

「不┅┅不要┅┅呀┅┅痒死人了!」秋怡挣扎着叫,但是叫也没用,王图已经把缅铃慢慢的塞入粉红色的肉洞里。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王图把缅铃推进秋怡的身体深处,指头故意在里边搅动着说。

「呀┅┅痒呀┅┅天呀┅┅痒死人了!」秋怡歇思底里的叫,此时春药已经发作,还有缅铃在体里肆虐,内外交煎,痒得她失魂落魄。

「可要我给你煞痒麽?」王图抽出指头,在秋怡的大腿措抹着说。

「给我┅┅快点给我!」秋怡没命地扭动着,肉洞深处传来清脆的铃声,淫靡无比。

「用甚麽给你煞痒呀?」王图捉狭地说。

「鸡巴┅┅我要大鸡巴!」秋怡尖叫道。

「用这根好麽?」王图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硕大粗长的伪具说。

「不┅┅我┅┅我要你的鸡巴┅┅给我┅┅快点给我!」秋怡嘶叫着说,她的灵智未失,知道只有让王图发泄他的兽欲,才能脱出苦海。

「这东西也是乏味一点,添上这些可有趣得多了。」王图捡起一个羊眼圈,套在伪具上说。

「不┅┅呜呜┅┅不要┅┅为甚麽要这样折磨我!」秋怡哭叫道。

「你不知道为甚麽吗?」王图把套上了羊眼圈的伪具,在秋怡的牝户磨弄着说。

「天呀!不要┅┅呜呜┅┅是我不好┅┅呀┅┅不┅┅我以後也不敢了!」

秋怡魂飞魄散地叫。

「不敢甚麽?」王图问道。

「不敢不听你的话了┅┅呀┅┅不要┅┅!」秋怡尖叫着说。

「不听话也没关系,这家伙会让你听话的!」王图狞笑一声,手上使劲,伪具硬挤进那水汪汪的肉洞里。

「哎哟┅┅!」秋怡惨叫一声,冷汗直冒,阴道又痛又痒,巨人似的伪具好像已经挣爆了阴道,但是羊眼圈的硬毛,又使她痒得不可开交,实在苦不堪言。

「是不是很有趣呀?」王图兴奋地抽动了几下,才住下手来问道。

「不┅不要!」秋怡急叫道∶「你┅┅要我怎样侍候你也行,别再弄了!」

「这便是了。」王图淫笑道∶「你要是知情识趣,我又怎会难为你?」

「是┅┅是的┅┅你┅┅你先解开我,让婢子侍候你吧!」秋怡喘着气说。

「好吧,暂且饶你一趟,要是侍候得不好,可别怪我呀!」王图解开了秋怡後,便匆忙脱掉衣服。

秋怡松了一口气,赶忙探手腹下,起劲地在牝户掏挖着,终於把洞穴里的缅铃掏出来,上边已是沾满晶莹的水点了。

「你干甚麽?」王图不悦道。

「这┅┅这东西痒死婢子了,才┅┅」秋怡喘着气说,玉手却覆在乳房上搓捏着,因为春药发作,浑身彷如虫行蚁走。

「没有这东西,如何能把你的浪劲弄出来,快点弄进去!」王图叱喝道。

「上座,那些药已经发作了,可浪死婢子了!」秋怡春情勃发地扑在王图身上,把他的手拉到腹下,旎着声说∶「你摸摸看┅┅淫水全流出来了!」

王图冷哼一声,上下其手,发觉肉洞情潮汹涌,才悻声道∶「给我挂上羊眼圈!」

「上座┅┅!」秋怡吃惊地叫。

「怎麽?是不是又不听话了?」王图冷笑道。

「不┅┅不是的!」秋怡知道讨饶也是没用,而且体里的烈火烧得炽热,腹下空虚,难过得要命,无奈地取过羊眼圈,跪在王图身前,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手忙脚乱地套上去。

弄了一会,怎样也套不上,原来肉棒涨大,毛环穿不进去,王图怒哼一声,抢过羊眼圈,握着鸡巴,使劲挤压着肉菇似的龟头,终於硬套了进去。

此时秋怡在春药的折腾下,已是常性尽失,倒在床上蠕蠕而动,玉手藏在粉腿中间,忘形地掏挖着,瞧得王图眼里冒火,咆吼一声,拉开秋怡的粉腿,鸡巴朝着肉洞奋力刺了进去。

「喔┅┅!」秋怡长叹一声,四肢情不自禁地缠在王图身上,纤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熟练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王图疯狂似的抽插着,每一下冲刺,都好像想整个人挤进去似的,秋怡初时还可以勉力迎战,但是内受春药煎熬,使她欲火迷心,鸡巴上的羊眼圈,却又不住刺激敏感的玉道,不用多久,便弃甲曳兵了。

「呀┅┅来了┅┅呀┅┅美呀┅┅快点┅┅呀┅┅不行了!」秋怡突然尖叫起来,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哀号一声,便软在王图身下喘个不停。

「小婊子,是不是很过瘾呀?」王图强忍着澎湃的欲火,止住攻势说。

「我┅┅我不知道┅┅!」秋怡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我会让你知道的!」王图怪叫一声,重张旗鼓,继续奋力地抽插着。

泄了身子後,春药的药力慢慢消失,秋怡的神智也清醒过来,开始感觉羊眼圈的威力,随着王图的抽插,尖利的细毛无情地刷在娇嫩的肉壁,苦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哀叫讨饶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过瘾了没有?」王图起劲地抽插着叫。

「┅┅够了┅┅呀┅┅饶了我吧┅┅呀┅┅不行了┅┅死我了┅┅求求你┅┅啊啊┅┅把羊眼圈除下来吧┅┅我┅┅受不了了!」秋怡呼天抢地地叫。

「我┅┅我就是要死你这个小婊子!」王图兴奋地叫,突然龟头发麻,趐得他浑身发抖,奋力的冲刺几下,然後在秋怡体里爆发了。

※※※※※※

秋怡备受王图摧残时,云飞也道出姚康王图的阴谋,听得众人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云飞有了主意。

云飞明白南阳山关系当地居民的生计,他们怎样也不会屈服,但是姚康志在必得,势必涂炭生灵,可不能见死不救,决定入山报讯。

李广行猎为生,熟悉当地情况,自是义不容辞,但是南阳山幅员广阔,云飞决定和他分头行事,侯荣文白留下照顾众人家小,探听消息,也联络有志之士,共同抗暴。

第二天,云飞把晁贵留下的金钱分给众人,带上短剑,便和李广分头动身,李广认识不少住民,遂往村落大寨报讯,云飞则往穷山幽谷,劝告那些离群的居民逃难。

南阳山说小不小,散居各处的猎户也不少,虽然不能一一告警,云飞唯有尽力而为,更希望他们把消息传播,减少伤亡。

云飞本道该有很多居民闻风躲避,剩下来的不会太多,预算两天时间,足够环绕着南阳山走一圈的,岂料还有许多散居各处,他们又好客,知道云飞好心传警,感激之馀,更是热情招待,虽然交了许多朋友,却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差不多是和李广会合的时候了,他们约定一起回去的,因为已经接近徵兵的限期,希望回到城里,亘相照应。

转过前边的山坳,便是和李广会合的地方,云飞远远听到叫骂的声音,知道有事发生,此际时值非常,焉敢莽撞,於是悄悄潜近窥探。

山坳原来有十来户人家,全聚集在门前的空地,数十个凶神恶煞的黄虎军,围着人群叫骂,要他们一是缴税,一是立即离开。

云飞暗叫不妙,不知为甚麽黄虎军会提前出动,虽然居民人多势众,但只有十来个壮汉,其他尽是老弱妇孺,要是动起手来,恐怕不堪设想。

形势很紧张,那些居民既没有钱,也不愿意缴税,更拒绝迁居,虽然下气讨情,黄虎军却开始有些不寻常的举动了。

几个背负弓箭的军士,不动声色地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其他的军士也在磨拳擦掌。

云飞知道事急,却又求救无门,更不能眼巴巴看着无辜良民任人屠杀,侠心顿起,决定倘若这些黄虎军真的逞凶,就算拼命也不能袖手旁观,为免给人认出真脸目,使回城时惹起麻烦,於是脱下衣服,包住头脸,赤着上身,拔出短剑,从後掩了过去。

此时居民看见黄虎军摆开阵势,顿时惊惶失措,但是已无逃路,妇孺只能害怕地拥作一团,男人紧张地手执兵器,不知如何是好。

领队的军士,忽然大喝一声,发出了命令道∶「你们记得队长的命令吗?」

「记得!」众军齐声喝道。

云飞知道要动手了,也不犹疑,腾身朝着那几个执弓的军士扑去,耳畔听得领队大叫道∶「动手!一个不留,剩是留下那些漂亮的女人,待会儿让大家乐一下!」

众居民想不到他下这样的命令,有些女人已经号哭呼救,男人看见那些军士如狼似虎的扑至,唯有举起兵器招架。

这时几个弓箭手也张弓搭箭,选定目标,但是其中两个还没有开弓,眼前人影一闪,弓弦便断了,另外一个才欲发箭,却给人打倒地上,有一个射出了箭,看见有人中箭倒地,乐得呱呱大叫,可是笑声方起,耳畔突然传来怒吼的声音,胸前一痛,已是倒地身亡了。

解决几个弓箭手的正是云飞,他本不愿杀人,但是那个弓箭手如此冷血,才含怒出手,虽然杀人的感觉不好,但是此时才明白爹爹说「以杀止杀」的道理,抛下心里的包袱,朝着众军士扑去。

众居民可不相信黄虎军会大开杀戒,虽然抵抗,也不敢伤人,那些黄虎军却如虎入羊群,刀枪齐飞,但闻惨叫连声,已有几个人伤亡倒地,此时众人如梦初醒,知道是生死之战,於是拼命抗拒,但是以寡敌众,而且黄虎军中还有几个特别勇悍的军士,众人更是无法抵播。

晁贵传授的剑法本来只适合近身肉搏,对抗黄虎军的长枪大刀更是不宜,但是云飞身手矫捷,武功不凡,连接刺倒几个军士後,不禁信心大增。

此时云飞发觉有几个军士的武功特别高强,知道是姚康手下的鬼卒,咬一咬牙,剑交左手,抬腿倒身前的军士,右手夺下他的大刀,便朝着最近的鬼卒扑去。

那个鬼卒刚刚刺死一个老人家,看见有一个脸人扑来,狞笑一声,提枪往来人刺去,岂料脸人不闪不躲,大刀硬架开了长枪,滚身入怀,左手短剑便刺入他的心窝里。

云飞一招毙敌,气势如洪,长啸一声,左剑右刀,专挑人多的地方砍杀,黄虎军顿然阵脚大乱。

众人见突然来了帮手,亦士气大振,虽然未能扭转劣势,总算挡住了那些追杀老弱妇孺的煞星,减少伤亡。

队长发现脸人武功不凡,又惊又怒,急忙下令,五、六个黄虎军打扮的鬼卒声势汹汹的围上来,联手夹攻。

云飞立即感觉压力大增,要是单打独斗,这些鬼卒没有一个是他的敌手,但是一起出手,便不可同日而语了,尤其是偶尔有一两招古怪诡异的招式,威力更大,只好放弃速战速决的打算,沉着应战。

鬼卒绊住云飞,那些黄虎军又开始逞凶,全力攻击那些抗拒的猎户,尽管没有高手,但是以众凌寡,刀快力雄,武器人数,均占优势,要不是那些猎户拚死抵抗,早已一败涂地,然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难免惨死。

云飞力拼了数十招後,发现那些鬼卒来去只有两三招比较高明,而且有迹可寻,彷佛在哪里见过,心下稍安,空查察战事,看见已有多人受伤,知道事态危急,大刀奋力架开几件兵器,短剑电闪,削断了一个鬼卒的臂膀。

这时又有一个猎户受伤了,形势更是岌岌可危,虽然云飞又砍杀一名鬼卒,却势不能施以援手,眼看猎户败亡之际,屠杀便要开始了。

「大家和他们拼了!」忽然一把清脆的声音尖声叫道,说话的原来是一个身裁健美、娇俏可人的年青女郎,她捡起了一根长矛,拼命似的朝着一个黄虎军刺去。

女郎的壮举,使其他人生出反抗的勇气,几个年青女郎和老态龙种的衰翁,也分别捡起兵器,加入战团。

「不要杀女的!」领队的大叫道∶「要生擒活捉,待会用鸡巴插死她们!」

众军士哈哈大笑,动手的时候,口里却是不乾不净,使众人悲愤填胸,怒不可歇,舍死忘生地奋力反抗,战斗亦更趋激烈。

战斗的人数增加,伤亡却也随即增加,两个老人家挡了几招,便分别受伤落败,众女虽然没有受伤,却给逼在一隅,左支右绌,形势险恶。

云飞心里着忙,决定挺而走险,大刀拨开左侧的长矛,左脚急,把鬼卒开寻丈,身子顺势一转,左手短剑刺死右边的鬼卒,使背後空门大露,剩下的鬼卒以为有机可乘,巨斧横挥,想一斧劈下云飞的头胪,岂料他仍然能够让开,只是削去肩头的皮肉,还把手中的大刀脱手飞出,穿胸而过,一个照脸连杀三名鬼卒。

云飞全然不管自家伤势,脚尖一勾,挑起一管铁枪,单手握着枪尾,好像猛虎出笼,左挑右刺,杀进人群里。

黄虎军见他勇悍如斯,不敢硬拚,让开了道路。

云飞横檐挡在众人身前,半边身子已是泄红了血,环首四顾,发现己方只剩下三、四个尚能作战的壮汉,和几个累得气息啾啾的女郎,其他或伤或死,或是束手待毙的老弱妇孺,但是敌方还有二、三十个虎视耽耽的军士正在慢慢逼近。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喊杀的声音,百多个手执兵器的猎户杀奔而来,黄虎军也优势尽失,领队的见势不妙,立即招呼军士撤退,援兵也没有追赶,只是大声喝骂。

云飞看见李广杂在领头的众汉之中,想是他召来援兵,才柱枪在地,松了一口气。

众人忙碌地救死扶伤,也没有忘记这个仗义相助的神秘汉子,死里逃生的猎户围在云飞身畔拱手称谢,请益姓名。

「在下晁云飞。」云飞解开头上衣服,露出本来脸目,众人看见这汉子竟然是如此年青英俊,更是赞叹不已。

「兄弟,原来是你!」李广欢喜地说,原来他来和云飞会合途中,发现黄虎军的行纵,知道不妙,立即往猎户聚居的地方求救,才能及时赴援。

「英雄,请进屋内休息裹伤吧。」几个老者关切地扶着云飞说。

「我没甚麽,不用客气,叫我云飞便是。」云飞腼腆地说,最後还是走进房子里坐下。

「晁大哥,我叫银娃,让我给你裹伤吧。」一个女郎落落大方地说。

「姑娘,还是先照顾其他人吧,这点小伤没甚麽大不了的。」云飞认得她便是振臂高呼的女郎,含笑道。

「不,其他人已经有人照顾了,要不是你,可不知要死伤多少人呢。」银娃坚持道。

「那麽谢谢姑娘了。」云飞不便拒绝,点头道∶「姑娘,刚才你可真了得,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银娃取来清水和洁净的布帕,说∶「我算甚麽?你才是了得,一个抵得我们好几个。」

「我哪里抵得上。」云飞笑道。

「你真强壮!」银娃轻捏着健硕的胳膊说∶「晁大哥,忍着一点,我给你洗乾净伤口。」

「劳烦姑娘了。」云飞点头道,软绵绵的玉手,柔若无骨,使他心中一荡,浑忘肩头的痛楚。

「人家叫银娃,你忘了吗?」银娃嗔叫一声,接着惊叫道∶「哎哟┅┅流了很多血,痛吗?」

「不痛。」云飞咬着牙说。

银娃手上温柔细心地洗涤着伤口,口里怜惜地惊哼低叫,转眼间,清水变成了血水,红扑扑的脸蛋也是血色尽褪,心痛似的说道∶「削去一块肉,一定很痛了。」

「只是皮肉之伤,没甚麽的。」云飞强忍痛楚说,发觉身後香泽微闻,而且银娃的声音大有情意,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银娃熟练地上药裹伤时,众人也点算损失完毕,发现自家死了廿多人,重伤轻伤的更多,虽然黄虎军也遗尸十多具,可是哪能平息众怒,群情汹涌,大骂城主残忍无道,誓要为死难者报仇,最後还是由几个老成的出来劝阻,知道强弱悬殊,现在要紧的是如何逃命,哪能谈得上复仇。

这时也不用云飞李广饶舌了,众人决定退居百家村,团结抵抗,也分头通知其他人躲藏,防范城主大施杀戮。

云飞急於回城,待伤口包扎妥当,便和李广告辞,众人挽留不果,唯有再三道谢,银娃更是含泪目送云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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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四章色令智昏

两人回城倒没有甚麽惊险,侯荣文白早已在家里等候,这两天,他们也在城里暗中散播云飞打探得来的消息,由於行事小心,姚康又带走了一批鬼卒,倒也没让人发现。虽然大多人不相信城主会屠杀後山的居民,却也不愿意当兵,助纣为虐,无奈无法缴纳税款,更不敢聚众反抗,除了勉为其难,也别无他途了。

云飞明白很难阻挠扩军的计画,早已有了对策,决定从军,暗中煽动军士不要出力作战,放後山居民一条生路。

众人也没有其他对策,均以云飞马首是赡,这时侯荣想起要有人往四方堡报讯,云飞遂打消了参军的念头,决定亲自前往,也着文白缴纳税款,留在城里策应。

云飞不辞劳苦,其实也有点私心的,因为力战几个鬼卒时,短剑虽然不大趁手,却悟出一点以寡敌众的道理,几个鬼卒的诡异武功,也使他耿耿於怀,希望能够找出其中关键。

第二天,城里闹哄哄的,城主指挥黄虎军出动,逐家逐户,徵税拉?,李广侯荣也依照云飞的指示参军。

云飞与文白却缴纳税款,取过凭证後,便单独上路,虽然担心後山居民的安危,却是无计可施,唯望经过昨天一役,他们已躲起来,不致有太多伤亡。

※※※※※※

当天夜里,假扮城主的王图单独和一个年青军官见面,那个军官长的浓眉大眼,虎背熊腰,虽然威风凛凛,却透着凶厉之气,看来是心狠手辣之徒。

「丁同,你的打草惊蛇之计是不是失败了。」王图不悦道,原来那个军官便是玉翠的新婚夫婿丁同,昨天派兵入山,却是他的计画。

「不,果如所料,他们全躲进了百家村,方便我们一网打尽。」丁同惭愧地说∶「属下失算的,是不料有这样的高手,竟然独力搏杀城主几个亲兵。」

「可惜┅┅」王图本来想说可惜姚康带走了六七十个鬼卒,要不然,可不惧甚麽高手,但是想到暂时不能让丁同知道,便改口说∶「没问题,我点算过了,今天有六千多人参军,连同原有的三千军士,近万兵力,难道不能消灭那些刁民麽?」

「城主高见。」丁同踌躇道∶「只是那些新兵未经训练,恐怕不可靠。」

「那便依照原来计画,留下一千兵负责训练,剩下的去扫荡後山吧。」王图说。

「是。」丁同答应道,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也不敢顶撞,本来他是充满信心的,但是经过昨天一役,信心有点动摇,因为料不到有云飞这样的高手,更想不到那些居民如此强项,悍不畏死。

「倘若你办成这件事,我便┅┅」王图欲言又止,说∶「我便考虑让你接替王图,任本城的侍卫长。」

「甚麽?」丁同不敢相信,嗫嚅着说∶「那麽侍卫长┅┅?」

「他另有任命。」王图答道。

「全仗城主栽培,小的一定尽力的。」丁同欢喜若狂道,因为侍卫长是一人之下,要是当了侍卫长,便可以吐气扬眉了。

「知道我为甚麽看中你吗?」王图问道。

「是┅┅是小的忠心不二┅┅吗?」丁同犹疑地说。

「忠心当然重要,也因为你天生邪恶,好色贪财,当是本┅┅中人。」王图笑道∶「但是单是忠心是不够的,还要绝对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後,只要能证明你是绝对服从命令,便可以当侍卫长了。」王图说。

「如何才是绝对服从?」丁同搔着头说。

「我让你见一个人,你便知道甚麽叫绝对服从了。」王图双掌亘击道。

随着王图的掌声,一个身穿紫蓝色罗裙,上身缠着同色轻纱,貌若天仙的美人儿,便从堂後莲步珊珊走出来,她的胸前虽然是尽是薄如蝉翼的轻纱,可是重重叠叠,像雾又像花,诱人的胸脯似隐还现,更使人心痒难熬。

「她是我的妾侍,名叫秋怡,长得漂亮吗?」王图笑问道。

「漂亮┅┅!」丁同冲口而出道,接着心中一凛,赶忙垂首低眉不敢仰视,本道王图用美女让他卖命,岂料是他的姬妾,哪里还敢冒渎。

「抬头看清楚呀!」王图笑道。

丁同感觉王图好像没有恶意,於是遵命抬起头来,只见秋怡娇靥如花,美态撩人,虽说脸上带着淡淡哀愁,却倍添艳色,不禁瞧的目定口呆,喃喃自语道∶「美,真是一个美人儿!」

「她除了长得漂亮,还奶大臀,腰小腿长,是一个少见的尤物,你想看看吗?」王图吃吃笑道。

「小的不敢!」丁同违心道。

「秋怡,让队长看看你的奶子。」王图命令道。

秋怡幽幽一叹,盈盈秋水好像泛起了迷雾,纤纤玉手在高耸的胸脯上轻拂,不知如何,轻纱便随风飘起。

丁同做梦似的看着轻纱一片一片的离开了秋怡的胸前,有两片还飞到他的身前,幽香扑鼻,差点便要攫入手里,随着漫天飞舞的轻纱徐徐掉在地上,一双羊脂白玉似的肉球,终於裸露眼前了。

「美吗?」王图问道。

「美┅┅真是太美了!」丁同口角流涎,啧啧有声地说。

「秋怡,丁队长过两天便要替本座出征,你送他一点东西,以壮行色吧。」

王图诡笑道。

「妾身整个人都是城主的,身无长物,那有好东西送给队长?」秋怡幽幽的说∶「唯有送队长一点贴身之物,只是上边沾着妾身的气味,不知道队长会不会介意?」

「夫人有所馈赠,小的怎会介意。」丁同喘了一口气说,目不转睛地看着秋怡说。

这时秋怡趐胸赤裸,只剩下腰间的罗裙,但见她吸了一口气,玉手在肚腹轻抚,然後慢慢从裙头探了进去,在裙里动了几下,抽手而出时,却多了一方桃红色的丝巾。

秋怡优雅地把丝巾摺叠整齐,双手捧到丁同的身前,盈盈下拜道∶「微贱之物,还望队长笑纳。」

「多┅┅多谢夫人!」丁同颤着声双手接过,还悄悄在玉手摸了一把,捧着丝巾,头脸埋了下去,深深嗅索着说∶「好香!」

秋怡俏脸一红,慢慢的退了开去,暗念迟早定要遭他淫辱。

「甚麽夫人?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吧!」王图哂笑道∶「要是你喜欢,凯旋之日,便让她侍候你一趟吧。」

「小的纵然肝脑涂地,也一定完成任务的。」丁同拜倒地上说,暗念纵然不是为了这个尤物,此行也是非胜不可。

「娶妻没有?」王图忽地问道。

「小的前几天才成亲。」丁同答道,暗念虽然玉翠也长得漂亮,却好像没有秋怡如此动人,心里有点後悔。

「可有我这个小妾般听话麽?」王图笑道。

「差得远了!」丁同偷眼看了在旁垂首而立的秋怡说,心里更是後悔。

「妻子如衣服,当了侍卫长,甚麽女人也有了。」王图若有所指地说。

「小的一定会服从城主的命令的。」丁同明白了,要当侍卫长,可要像秋怡一样,绝对服从命令。

「你紧记这句话,便可以如愿以偿了。」王图满意地说∶「回去准备一下,早日出兵。」

※※※※※※

玉翠喜孜孜地看着镜中的倩影,云鬓插了珠钗,更添几分清丽娇俏,可惜珠子太少,有点不称意,无奈花钱缝了新衣,没多少剩下来了,要是再索取,又害怕恼了丁同,昨儿他答应让妈妈搬过来,已经是不大高兴了。

想起丁同,玉翠不禁叹气,入门以後,吃得好,穿得好,可没有话说,只是他粗鄙不文,别说怜香惜玉,连甜言蜜语也没有,在家里时,没有一刻不毛手毛脚,太阳还没有下山,便要搂着她上床,讨厌极了。

上了床却更是讨厌,他的性欲旺盛,好像没有发泄便不能入睡,完全不理人家的感受,只顾发泄,简直把自己当作泄欲的工具。

玉翠最受不了的,是丁同那些古灵精怪怪的主意,就像洞房那一晚,硬要剥光她的衣服,擎着红烛,一寸一寸地检视那羞人的裸体,前两晚,又要她吃那腌瓒的鸡巴,要不是死活也不肯答应,可心死了。

尽管丁同也很强壮,也能使她在床第上得到快活,不知为甚麽,和他在一起时,云飞的影子总是会出现在脑海里,更使她怀念那失去了的柔情蜜意,浅爱轻怜。

玉翠也恨云飞,恨他太穷,太没出息,而且要不是认识了他,那天洞房时,子孙巾便不会光洁如雪,丁同也许会更疼她了。

抬头看看窗外,明月已经高挂空中,玉翠不禁奇怪,成亲以後,丁同从来没有这麽晚还不回家,这里不比黑石城,没有秦楼楚馆,而且自己貌美如花,丁同该不会外出鬼混的。

就在这时,丁同回来了,玉翠赶忙迎了上去,抱怨似的说∶「相公,今天这麽晚?」

丁同也不搭理,神不守舍地坐在床沿,从怀里取出一叠红彤彤的物事,捧在手里,陶醉似的埋首掌中喃喃自语。

玉翠好奇心起,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方红色的丝帕,认得是女儿家用的东西,不禁喜上眉梢,依恋地靠在丁同身畔,喜孜孜地说∶「相公,是不是送给我的?」

「不要碰!」丁同懊恼地闪开身子,道。

玉翠疑云大起,再看丝巾香气袭人,不是簇新之物,抢在手里张开一看,大小竟如骑马汗巾,不禁大发娇嗔道∶「为甚麽不许我看?这是哪个浪蹄子的?」

「贱人!」丁同反手一记耳光打了过去,怒骂道∶「是谁与你无关!不许碰便是不许碰!」

「你┅┅你打我?!」玉翠呆了一呆,嚎啕大哭道∶「为甚麽打我┅┅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也问不得麽?」

「妻子又怎样?不听我的话,打死也是白饶!」丁同骂道。

「你┅┅你竟然为了一个浪蹄子打我?呜呜┅┅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玉翠号哭着叫。

「甚麽浪蹄子?这是城主夫人的!」丁同悻声道。

「城主夫人?她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你和她有一手吗?」玉翠难以置信地叫。

「是又怎样?我有多少女人不用你理!」丁同冷笑道。

「我怎能不理,难道任由那些贱女人勾引你吗?」玉翠颤声叫道。

「贱女人?甚麽是贱女人,难道你又是清清白白吗?」丁同哂笑道。

「我┅┅我哪里不清白?」玉翠泪流满脸道。

「你要是清白,便该把乾净的身子给我,你是吗?」丁同哼道。

「你┅┅!」玉翠哪里能够回答,唯有伏在床上痛哭。

「男人三妻四妾,有甚麽大不了,只要不多管闲事,我也不会难为你的。」

丁同把汗巾收入怀里说。

「她┅┅她为甚麽把尿布送给你?」玉翠哭了一会,哽咽着问道。

「过两天我要出征,送我这东西,是用来激厉士气的。」丁同缅怀道,他也没有说谎,只是激厉的却是他自己吧。

「你骗我!」玉翠禁不住醋劲大发,泣道∶「那有用这肮脏的东西激厉士气的!」

「怎麽没有?」丁同冷笑道∶「要是我打胜了仗,她便陪我睡觉,不是激厉士气吗?」

玉翠不料他如此坦白,气得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看甚麽,还不脱衣服睡觉?」丁同骂道。

「你┅┅你找找那浪蹄子睡觉好了!」玉翠悲愤莫名,转身便走。

「回来!」丁同暴喝道∶「你要是再走一步,信不信我打死你!」

「打吧┅┅呜呜┅┅打死我好了┅┅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玉翠放声大哭,拔腿便跑。

「贱人!」丁同跳了起来,扯着玉翠的秀发,左右开弓,打了两记耳光,喝道∶「嫁了我,自然要和我睡觉!」

「不┅┅!」玉翠尖叫一声,疯狂似的乱咬乱,但是怎样也不能脱身。

这时丁同也狂性大发,随手拿了根马鞭,没头没脑的朝着玉翠乱打,吼叫着说∶「跑┅┅看你还跑不跑!」

「哎哟┅┅痛呀┅┅不要打┅┅呜呜┅┅打死我了!」玉翠雪雪呼痛,哀号不止地叫。

「就是要打死你这个小贱人!」丁同愤然骂道。

「别打了┅┅呜呜┅┅饶了我吧!」玉翠哭声震天道。

「饶你?」丁同感觉前所未有的刺激,举起马鞭又抽下去,喝道∶「要是今儿饶了你,明天又犯贱了!」

「不要┅┅」玉翠惨叫一声,抱着丁同的腿叫道∶「不要打了┅┅呜呜┅┅我真的不敢了!」

「以後还敢胡乱吃醋吗?」丁同唬吓着说。

「不敢了┅┅」玉翠泣不成声道。

「我肯操你便是你的福气,知道吗?」丁同悻声道。

「知┅┅知道了!」玉翠伏在丁同脚下痛哭道。

「那麽还不脱衣服上床!」丁同喝道。

玉翠哪敢说不,强忍酸苦,挣扎着爬起来,含泪宽衣解带,心里却是後悔的不得了。

看见玉翠可怜巴巴的样子,丁同却是说不出的兴奋,匆忙脱光衣服,探手把身上还剩下抹胸的玉翠拉入怀里。

「以後还敢使泼吗?」丁同抚玩着玉翠的胸脯说。

「我┅┅我不敢了。」玉翠泪下如雨道∶「别再打我了!」

「要是你乖,我又怎舍得打你?」丁同揭下抹胸,看见饱满结实的胸脯上多了一道红红的鞭印,指头在上边轻抹着说∶「痛吗?」

「呜呜┅┅痛死我了!」玉翠痛哭着说。

丁同放肆地把玩着软绵绵的肉球,暗念这妮子也是个美人儿,奶子虽然没有秋怡那样丰满,可是双峰入云,峰峦的肉粒,娇嫩可爱,青春焕发的胴体,浓纤合度,美丽动人,然而秋怡风情万种,媚态撩人,却使人心痒难熬,心念一动,便把玉翠按倒。

玉翠伤心地流着泪,却也不敢反抗,丁同的暴虐,已经把她吓怕了。

丁同把玉翠杠放膝上,仔细地检视着,除了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外,可真没有半点瘕疵,赞叹一声,便把裹着私处的白布汗巾解开。

洞房之夕,玉翠也曾让丁同澈底地检视身上每一寸地方,那时又羞又喜,憧憬着将来美满幸福的日子,但是这时所有的希望已经幻灭,使她肝肠寸断,不知道怎样和他终老。

丁同在汗巾嗅索了几下,鼻端传来阵阵少女的芬芳,和秋怡的醉人甜香,有显注的分别,此际可分不清究竟喜欢那一种,再看那方寸之地,白里透红的肉丘上长着柔软纤巧的茸毛,两片紧闭着的肉唇中间,一抹嫣红,却使人垂涎欲滴,伸出指头,便往肉缝抹了下去。

「呀┅┅!」玉翠低嗯一声,娇躯抖颤,害怕似的探手护着腹下。

丁同怎会住手,指头拨草寻蛇,挤开紧闭的肉唇,蜿蜒而进,紧凑的感觉,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秋怡的骚穴,或许比不上她了。

玉翠悲哀地流着泪,感觉已经变成了性欲的玩具,任人鱼肉。

想到秋怡的风姿,丁同更是欲火如焚,咆吼着把玉翠压在身上,提起昂首吐舌的鸡巴,便腾身而上。

玉翠咬着牙,张开了粉腿,让丁同顺利地长驱直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下体的痛楚,没有那麽难受,以前她还会勉力逢迎,以求博取他的欢心,这时却默默承受,但愿一切只是个噩梦。

玉翠发狠地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受不了这记急刺,通常会吐气开声,然後使劲地抱着身上的丁同,若不胜情似的,这一趟,却是别过俏脸,好像在作无声的抗议。

丁同看见玉翠没有反应,冷哼一声,便狂风暴雨般冲刺起来,知道玉翠受不了的,不用多久便要叫出来了,那种叫唤的声音,也是他最喜欢的。

玉翠相信给人强奸也不外如是,蒲扇似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胸前粉乳,火棒似的鸡巴却疯狂地横冲直撞,子宫好像已经给丁同洞穿了,涨得她完全透不过气来,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不知甚麽时候,云飞的影子又出现了,也从来没有像此刻般清晰,彷佛再次和他在一起,开始迷失在甜蜜的美梦里。

丁同感觉玉翠有反应了,鸡巴也更是进退自如,怪笑一声,抄起粉腿,把牝户抬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才奋力冲刺,记记急撞柔嫩的花芯。

「啊┅┅啊啊┅┅呀┅┅啊┅┅慢┅┅慢点┅┅啊┅┅!」玉翠终於情不自禁地抱着身上的丁同,发出荡人心弦的声音。

丁同不容玉翠有喘息的机会,继续进急退锐,纵横驰骋,还抱着粉臀,腰下急刺时,双手却抽高玉股,让鸡巴深深的刺下去。

「┅┅啊┅┅死了┅┅啊啊┅┅啊┅┅来了┅┅我┅┅我死了!」突然玉翠狂呼几声,娇躯失控地颤抖,在狂风暴雨的冲刺下,泄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挤压着丁同的鸡巴,美得他怪叫连连,决心乘胜追击,於是不管玉翠的死活,咬紧牙关,起劲地狂抽猛插。

此时玉翠花芯松软,更无撷抗之力,彷如怒海里的扁舟浮沉在惊涛骇浪中,也不知是苦是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丁同终於得到发泄了,他伏在玉翠身上喘息了一会,才翻身躺下,沉沉睡去,剩下玉翠自伤自怜,默默下泪。

※※※※※※

玉翠醒来时,丁同早已外出了,预备起床时,艳娘却推门而进,原来昨夜她听璧脚,洞悉一切。

「娘呀,我好苦命呀!」玉翠扑入艳娘怀里痛哭道。

「错了,你该高兴才是。」艳娘兴高采烈道∶「城主为了出征,连夫人也可送出来,可知是多麽看重他,他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那时大富大贵,我们也有好日子了。」

「但是他如此粗暴,不知那一天会给他活活打杀,大富大贵又有甚麽用?」

玉翠轻抚着身上鞭伤,泣叫道。

「男人是这样的,让娘教你几招吧。」艳娘抚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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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五章百兽异人

百家村在一个盆地里,名虽百家,实际有上几百户人家,黄虎军肆虐後,附近的猎户全搬到这里,连老带少,有四五千人,可以作战的壮丁也近千,相信城主不敢轻犯。

岂料他们派人打探消息,发觉黄石城一夜之间,添兵数千,忧疑未已,哨岗又急报丁同带兵入山,顿时人心惶惶,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明白强弱悬殊,不能力敌,决定移居盘龙谷,从百家村往盘龙谷,最少要走一两天,但是扶老携幼,人数众多,自然行动迟缓,於是遣老弱妇孺先行,留下壮丁和丁同周旋,希望和他说道理,要不然,便出力死战,拖延时间,让先行的妇孺逃走。

盘龙谷在山後,亦是原住民聚居的地方,本来山前山後的居民,以前也有亘通往来,可是十年前,一个异人定居朝天洞,阻挠猎人在附近捕猎猛兽,自此猛兽特多,由於那里是来往盘龙谷的必经之路,於是行人顿减,免生危险。

先行的老弱妇孺,由几个老人领队,他们少年时去过盘龙谷,熟悉道路,护卫的工作,却是由银娃和壮健的女子负责。

她们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行猎为生,可不是弱不禁风,银娃来到百家村後振臂高呼、领头死战的故事,瞬即广为流传,巾帼不让须眉,男的固然佩服,女的更以她为首。

银娃等人离去後,留下的便设防戒备,安排退路,也挑了几个言辞便给的,等待丁同前来。

岂料丁同求功心切,知道讨税只是藉口,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话,迳自兵分两路,前後夹攻,预备一网打尽。众人虽然有备,但那里是训练有素的兵丁敌手,结果伤亡惨重,只有部份死战得脱,百家村还给丁同一把火烧成白地。

丁同大获全胜,趾高气扬,只道馀人在附近躲藏,不以为意,留下一千军士搜捕其他人,自己领兵回城。

留下的军士不知道居民远走,只顾在附近搜掠,杀了几家不及遁走的猎户,没有追捕银娃等人。

※※※※※※

「没有俘虏吗?」王图奇怪道。

「有些人躲起来,我已经留下士兵搜捕了。」丁同答道。

「很好,你立下大功,我先赏你五个金币,其他军士也重重有赏。」王图高兴道。

「谢城主┅┅」丁同称谢道,五个金币对他来说倒是不少,但是他希望得到的,却不是金钱。

「我没有忘记!」王图好像知道丁同心里所想的,吃吃笑道∶「还有一件赏赐,你要是不累,便进去那边的房间领赏吧。」

「属下不累,城主厚赐,属下没齿难忙!」丁同大喜道,心里卜卜狂跳,知道能够待偿大欲了。

房间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中间有一张硕大的锦榻,上边正是丁同这两天朝思暮想的秋怡。

秋怡托着香腮,侧卧榻上,腰间搭着锦被,露出被外的上身,只是挂着翠绿色的肚兜,白皙皙的香肩藕臂,使人目炫。

「夫人!」丁同双眼放光,颤着声说。

「站在那里干麽?过来呀!」秋怡媚态撩人,旎声说道。

丁同哪里按捺得住,和身便扑了上去,秋怡嘤咛一声,任由丁同压在身下,却把粉臂缠着他的脖子,也同时送上湿润的红唇。

四唇交接,秋怡的丁香小舌,便主动地游进丁同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送上缠绵香吻。

丁同也不是第和女孩子亲嘴的初哥,这一吻却使他心神佳醉,血脉沸腾,除了是脂香扑鼻,使人神魂颠倒,也因为秋怡的技巧高超,热情如火,香甜的舌头熟练地游遍了口腔里每一寸地方,催情似的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

隔了良久,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喘着气分开嘴唇,虽然没有紧贴一起,还是恋恋不舍地亘相碰触,留连不去。

「夫人┅┅!」丁同的手掌探进秋怡的抹胸里,贪婪地揉捏着说。

「叫秋怡!」秋怡媚眼如丝,撕扯着丁同的衣服说∶「给我!我要你!」

丁同已经冲动得快要爆炸了,如奉纶音,跳起来,匆忙地脱掉衣服。

这时秋怡在榻上蠕蠕而动,腰间的锦被随着她的扭动掉在地上,展示着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原来她的身上,除了歪在一旁的肚兜外,竟然是不挂寸缕,只见她的玉手按在胸前,起劲地揉动着,还有一手却掩在腹下,春情勃发似的搓捏,瞧得丁同双目喷火,咆吼一声,便腾身而上。

「好大的家伙!」秋怡欢呼似的探手腹下,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纤腰弓起,迎了上去,丁同也顺势往下刺去,鸡巴便尽根闯进了肉洞。

秋怡娇吟一声,双手抱着丁同的腰肢,喘着气说∶「你┅┅你别动,让妾身侍候你吧!」

丁同还没有会过意来,秋怡已经动了,可不见她作势使力,蛇腰款摆,便把丁同的身体弹起,尽管弹得不高,却让丁同的鸡巴退出了一点,待他掉下来时,她亦及时迎了上去。

秋怡不是很湿,也没有玉翠般紧凑,可是腰肢好像装上了弹簧,丁同不费半点气力,便彷如腾云驾雾,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享受着这个迷人的尤物,使他乐不可支。

「喜欢吗?」秋怡喘着气说。

「好┅┅好极了!」丁同兴奋地把头脸埋在秋怡的胸脯,婴儿哺乳似的含着奶头吸吮着说。

虽然秋怡娇喘细细,气力却好像用不完似的,此时纤腰还愈动愈急,差不多把丁同完全弹起,然後凌空掉下,鸡巴也进的更深更劲。

丁同感觉秋怡已经湿得利害,他也兴奋得不得了了,忍不住怪叫道∶「让我来,你也歇一下!」

秋怡透了一口大气,反转了身子,趴在床上,粉臀朝天高举,诱惑地扭摆着说∶「来吧┅┅快点┅┅!」

丁同野兽似的大叫一声,跪在秋怡身後,双手扶着滑不溜手的玉股,怒目狰狞的鸡巴,便从後刺了进去。

「呀┅┅美┅┅大力┅┅啊┅┅!」秋怡放荡地叫。

丁同疯狂地抽插着,沸腾的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只有在那暖洋洋,湿淋淋的肉洞进进出出的快感,才能纾缓身体里的熊熊烈火,快感不住的累积,却又使他生出爆炸的冲动。

「啊┅┅啊啊┅┅美极了┅┅呀┅┅你真强壮┅┅」秋怡欲仙欲死似的叫。

「喔┅┅爽┅┅不成了!」丁同忽地着凉似的打了个冷颤,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後伏在秋怡身後喘息,原来他已经得到发泄了。

「呀┅┅射死我了┅┅呀┅┅我┅┅我来了!」秋怡在丁同爆发时,也是娇躯急颤,尖叫连声,然後长嘘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倒床上。

丁同压着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满意地翻身躺下,轻抚着她的粉背说∶「你真是了不起!」

「累吗?」秋怡偎入丁同怀里,柔情万种似的说。

「不。」丁同逞英雄道∶「要是让我歇一下,我还可以┅┅」

「可以欺负人麽?」秋怡温柔地握着那已经萋缩的鸡巴,挑逗似的边套弄着说。

「不错!」丁同心里发热,刚平复下去的欲火,好像又死灰复燃了。

「你想弄死人家了!」秋怡嗔叫一声,从床头摸出一方素帕,揩抹着秽渍斑斑的牝户说。

「让我帮你好吗?」丁同按着秋怡的玉手说。

「你这个大坏蛋!」秋怡拧了丁同一把,张开粉腿,仰卧床上,说∶「可别弄痛人家才行。」

「我一定会很温柔的。」丁同笑嘻嘻地接过素帕道。

秋怡待丁同坐在身下後,自行把粉腿左右搁在他的肩头,让牝户朝天高举,神秘的洞穴,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丁同也不忙着动手,扶着腿根,定睛细看,只见平坦的小腹,光滑柔腻,娇嫩如丝,腹下便是肉饱子似的桃丘,红润涨满,长满乌黑色的茸毛,张开的肉洞里,却是秽渍狼藉,满布战後遗痕。

「快点动手呀,抹乾净再看不行吗?」秋怡娇嗔道。

丁同吃吃怪笑,揩抹着迷人的肉洞,看见肥美的肉唇中间还是填满了白浆,於是用手掌在小腹搓揉几下,把藏在里边的也挤出来。

「里边还有呀┅┅」秋怡叹气道。

「那怎麽办?」丁同吸了一口气问道。

「掏出来不成吗?」秋怡呢喃道。

「成呀┅┅!」丁同喘着气用素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从裂开的桃唇探了进去说。

「进去一点┅┅呀┅┅里边还有┅┅!」秋怡扭动纤腰,迎向丁同的指头,媚荡地叫。

秋怡的风流洞没有玉翠般狭窄,丁同的指头进退自如,轻易探骊得珠,闯进洞穴深处,里边湿漉漉的,果然还有不少。

丁同的指头,放肆地游遍洞穴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没有弄痛秋怡,却把她弄得气息啾啾,娇喘细细。

「行了┅┅别再痒人了!」秋怡按着丁同的怪手,呻吟着说。

「我再歇多一会,便可给你煞痒了。」丁同轻轻的在湿濡的嫩肉里搔了几下才拔出指头说。

「让我瞧瞧。」秋怡爬起来,逗弄着丁同的鸡巴说∶「现在凶不起来吗?」

丁同暗叫惭愧,他才发泄不久,真是有心无力,不禁着急地抚玩着秋怡的粉背,催发自己的情欲,岂料秋怡浪笑一声,竟然把粉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给他作口舌之劳。

秋怡不顾腌瓒,舌头舐乾净鸡巴的秽渍,然後檀口轻舒,把蠢蠢欲动的肉棒含入口里。

丁同也不闲着,动手把白雪雪的粉臀搬到眼前,让秋怡头下脚上俯伏身前,双手放肆地狎玩着那浑圆柔嫩嫉的臀球,还把两片半圆形的股肉张开,让红扑扑的菊花洞暴露在空气里,那洞穴彷如铜板大小,圆波波的看来曾经让人践踏,瞧的丁同血脉贲张,指头忍不住在洞穴撩拨了几下。

「呀┅┅!」秋怡闷叫一声,吸吮得更是努力了。

丁同兴奋地大肆手足之欲,想的却是可惜玉翠不如这个尤物般善解人意,要不然,一定有趣得多了。

「你┅┅你又发恶了!」秋怡松开了嘴巴,颤声叫道,在丁同狎玩下,她也是情兴大发。

「小乖乖,让我侍候你吧!」丁同感觉雄风胜昔,信心大增,纵身跃起,抄着秋怡的粉腿,雄纠纠的肉棒便直刺牝户。

秋怡仰卧床上,娇躯诱人地蠕动,婉转承欢,口里依哦低叫,哼唧着动人的无字之曲,使丁同更是卖力。

丁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麽,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

「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

「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麽也行的。」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麽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秋怡低头道。

「你为甚麽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後┅┅」

「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你去洗个澡,把药擦在骚穴里,我试一下便知道了。」王图桀桀怪笑道∶「前後两个孔洞也要擦上呀!」

「是。」秋怡强忍辛酸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

丁同回到家门时,玉翠早已焦急地倚闾盼望,看见他回家,立即喜孜孜地迎了上来,施礼道∶「贱妾恭喜相公奏凯回来!」

「你知道了吗?」丁同讶然道。

「城里闹哄哄的,怎会不知道?贱妾已经等了大半天了。」玉翠亲密地抱着丁同的臂弯,跨门而进,发觉他的身上带着奇怪的香气,狐疑顿生。

「这是城主赏我的,你拿去买点漂亮的衣服吧。」丁同掏出王图赏的金币说道。

「这麽多!」玉翠惊叫道,她从来没见过金币,而且还有四、五个,不禁欢喜若狂,接着记起丁同身上的香气竟然和那天汗巾的气味一样,却又妒火中烧,但是想起艳娘的教训,只能暗暗叹气。

「打点水给我洗澡,我可累死了。」丁同打了一个呵欠道,脑海中又出现秋怡的倩影,想起自己在短短的时间里竟然雄风再起,征服了这个迷人的尤物,忍不住脸露笑容,哪里知道是回天膏的奇效,使他不知不觉中,堕入色欲的陷阱,甘心替王图卖命。

女人的直觉,告诉玉翠,丁同是想起那个无耻淫荡的城主夫人了,尽管心里恨得要命,也不敢做声,唯有收起金币,咬牙强忍。

※※※※※※

且说百家村一行老幼,浩浩荡荡几千人,仓惶逃命,差不多去到朝天洞了,有些死里逃生的男丁,也从後赶上,使他们知道死了许多人,呼爹唤夫的声音,不绝如缕,一片愁云惨雾。

突然阵阵腥风扑鼻,众人都是有经验的猎手,暗叫不妙,齐齐抢起兵器,把老弱围在中间,除了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外,无论男女老幼,全是屏息静气,如临大敌。

接着连小孩子也不敢做声,好像全给吓呆了似的,原来前後左右出现了几十头猛兽,其中有雄狮猛虎,也有巨熊恶豹,虎视耽耽。

众人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南阳山是野兽出没的地方,出现野兽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足为怪,但是他们如此多人,纵是巨兽也会绕道而行,而且这些恶兽同时出现,实在闻所未闻,却只是围着他们,没有发动攻击,更使人奇怪。

他们虽然人多,但大多是老弱妇孺,纵然齐心合力,或许能尽歼群兽,然而伤亡必定不少,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最後有一个老人灵机一触,排众而出,竟然对着群兽缕述众人的困境,还恳求群兽让路,放他们离开。

隔了一会,一个骑在虎背,银发披脸的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原来是隐居朝天洞的异人,他怒责众人进山,破坏群兽的宁静,一头幼狮还因此堕崖而死,要众人偿命。

众人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还是不获体谅,银娃悲愤莫名,挺身而出,大骂异人不通世务,草菅人命,怎料恼了异人,竟然要留下银娃抵命,才肯放众人离开。

这时前无去路,後有追兵,银娃知道再僵持下去,可不是办法,一个不好,恐怕不知多少人死於非命,毅然答应用自己性命,换取众人的活路。

众人深感银娃高义,却是无计可施,倘若硬闯,死的人更多,只好含泪看着几头狮虎,簇拥着异人和银娃离开,才继续前往盘龙谷。

银娃已经置生死於道外,置身群兽之间,仍是泰然自若,死到临头,又想起了晁云飞,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个少年英雄,已经使她魂牵梦萦,渴望能和他再见。

异人领着银娃来到朝天洞前,那些狮虎熊豹,静悄悄地隐没有群山之中,尽管银娃身畔只剩下几头巨人似的猩猿,但是它们力大如牛,银娃也无法逃走。

「你叫甚麽名字?」异人转身问道。

「我叫银娃。」银娃回答道,虽然异人在她身前说话,可是长发掩脸,除了斑斑银发说明他年纪老大外,也看不清他的脸貌。

「有了人家没有?还是闺女吗?」异人继续问道。

「我┅┅我没有┅┅」银娃嗫嚅地说。

「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瞧瞧!」异人冷冷地说。

「甚麽┅┅!」银娃粉脸变色,制出匕首,抵在胸前,叫道∶「死则死矣,我不会让你侮辱的!」

「好一个烈性的女娃!」异人叹了一口气,慢慢走了开去。

银娃看见异人离开,松了一口气,戒心骤减,正要看看有没有逃路,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恐怖狰狞的脸孔,还张开了血盘大口,原来一头巨猿不知甚麽时候站在身畔,心里一惊,手中匕首便给巨猿攫去,身体还凌空而起,几头猩猿捉紧她的四肢,腾云驾雾似的给按在一方巨石上面。

「放开我┅┅干甚麽┅┅放我┅┅!」银娃恐怖地尖叫着。

「你不动手,只好让我帮你了。」异人冷笑道。

「走开┅┅别过来┅┅不要┅┅!」银娃厉叫道,可是手脚给猩猿捉紧,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看着那异人走到身前。

那异人二话不说,双掌探出,竟然往银娃高耸的胸脯抓下去!

「不┅┅放手┅┅你这个禽兽┅┅为甚麽这样┅┅!」银娃羞愤交杂,破口大骂道。

「奶子很结实,该是处女吧?」异人自言自语,揉捏着说。

「┅┅杀了我吧┅┅不要碰我!」银娃尖叫着说。

异人松开银娃的乳房,双手却没有停下来,继续在香肩胳膊抚摸扭捏,气得银娃叫骂不绝,没命挣扎,可是怎能挣脱几头猩猿的魔掌,待那异人把手移到腰下,在粉腿揉捏时,终於崩溃似的哭起来了。

「不┅┅呜呜┅┅不要┅┅!」银娃哭叫着说。

「告诉我,你是处女吗?」异人动手解开银娃的裤子道。

「是的┅┅呜呜┅┅别碰我!」银娃放声大哭叫道。

「不用害怕,我只是瞧瞧吧!」异人柔声道,手上却把裤带松开。

「呜呜┅┅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让我死吧┅┅呜呜┅┅我不要做人了!」银娃痛不欲生地叫,但是怎样哭叫哀求,也是徒然,裤子还是给褪下至膝下,现出了遮掩着私处的麻布内裤。

异人没有就此罢手,竟然把内裤也剥下来,银娃的下身,也赤裸裸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只见她的毛发疏落有致,虽然是整齐乌黑,却掩盖不了白里透红,微微贲起的桃丘,两片肥美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裂缝仅像一根粉红色丝线。

银娃已经放弃了挣扎,只是凄凉地泣叫着,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别说在光天白日下,任人检视这神秘的私处。

「很好┅┅」异人双眼放光,目灼灼地看着迷人的三角洲说∶「忍着一点,让我瞧清楚!」

银娃还没有会过意来,异人的?怪手已经直薄禁地,扶着腿根,小心奕奕地把桃唇张开。

「不!」银娃绝望地厉叫一声,珠泪如断线珍珠,汨汨而下。

「果然还是处女!」异人定睛在洞穴里窥探了一会,才满意地点头道∶「你可以穿回裤子了。」

几头猩猿好像通晓人言,异人语声甫住,也同时松开了掌爪,银娃急忙跳起来,穿回掉在膝下的裤子。

「孩子,得罪了。」异人叹了一口气,拨开脸上银发,现出庐山真脸目,却是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妇人。

「你┅┅你┅┅!?」银娃饮泣着叫,尽管异人也是女身,但是如此羞辱,也使她羞愤欲绝。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否传我衣吧。」老妇歉然道。

「甚麽?」银娃愕然道。

「我叫宓姑,精通役兽之术,想收你作传人!」宓姑语出惊人道。

「你不是要杀我吗?」银娃难以置信地说。

「不是的,本来我只是打算唬吓一下,让你们知道不该滥杀野兽,岂料你强行出头,却让我看中了。」宓姑笑道。

「我们行猎为生,怎能不杀?」银娃抗声道。

「不是不杀,而是不能滥杀,留意生态均衡,要是乱杀一气,不是要它们绝种吗?」宓姑气愤道。

「但是┅┅但是为甚麽要┅┅要看人家那里?」银娃哽咽道。

「本门秘传的役兽之术,要饲以癸水淫汁,不看清楚你的牝户,如何知道你的禀赋?」宓姑解释道∶「我年纪老迈,癸水桔竭,淫汁渐少,急於寻觅传人,看你的骨格胆气,颇像本门中人,一时情急,只好让你受惊了。」

「不!我不习这些淫邪功夫!」银娃愤然道。

「这门功夫,邪则邪矣,淫却未必,要不是你守身如玉,我未必会让你传我衣的。」宓姑正色道∶「而且甚麽功夫也好,用之於正则正,用之於邪则邪,全看你自己吧。」

银娃听她说得有理,再念∶要是习得役兽之术,或许能助族人抵抗黄石城城主,於是毅然答应,拜宓姑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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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六章识破阴谋

且说云飞前往四方堡报讯,在途中偷空思索武功的难题,却是大有所获,与朱蓉一战後,云飞对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大战黄虎军一役,也悟出不少群战的道理,当时左剑右刀,虽是权宜之计,但是感觉很好,可惜晁贵留下的短剑不大趁手,有些攻击的招数殊不称意。

重温多年来修习的武功,云飞发觉差不多每一种兵器都学过了,但是剑术,只学过晁贵的短剑,长剑的使用,独付阙如,不禁暗暗奇怪,忍不住捡了一根树枝,模拟长剑,有空便练习劈刺之术,竟然悟出几招好像威力不小的剑法。

至於那几个鬼卒的武功,云飞也悟出个中奥妙,发现他们的招式,与姚康传授王图用来制伏秋怡的三招彷佛同出一脉,顿然豁然开朗,找到破解之法,可是想到姚康之上,还有甚麽秦广王,还有一个地狱老祖,他们该比这些鬼卒利害,要和他们对抗,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云飞终於抵达四方堡,那儿防范森严,想是提防罗其袭击,幸好云飞手持当日童刚的信物,顺利见到了童刚,和他的新娘子秋瑶。

「兄弟,李广和侯荣呢?怎麽不是一起来看我?」童刚热情地说。

「他们还在黄石,我是往黑石城购买一点东西,所以顺道看望你吧。」云飞闻得童刚和秋瑶新婚不久,心生警惕,不敢贸然道出来意,打探着问道∶「嫂子也是堡中人吗?」

「不是,她是北方逃难而来,我们前些时在黑石城认识的。」童刚答∶「你往黑石城买甚麽?」

云飞心中一凛,更不敢道出真相,随口道∶「我想买一柄剑,黄石那里找不到好剑,想去黑石碰碰运气吧。」

「你使剑吗?」童刚问道。

「我不懂使剑,想买柄剑练习吧。」云飞腼腆道。

「堡里也有些剑,明天我和你去看看,要是合适,便不用买了。」童刚说。

「谢谢大哥!」云飞喜道。

「这样的小事还谢甚麽?我们兄弟再见,可要庆祝一下。」童刚笑道∶「秋怡,你去烧些好菜,让我和晁兄弟痛饮一顿。」

「麻烦嫂子了。」云飞求之不得说。

秋瑶去後,云飞才把当日在黑石城,窃听罗其和朱蓉的说话,以及地狱门如何利用秋怡王图夺取黄石城,和怀疑秋瑶是他们同路人等事,和盘托出。

「你┅┅你是说┅┅?」童刚大惊失色道。

「这只是怀疑吧。」云飞叹气道∶「没有证据,可不能冤枉好人的。」

「不,这不是真的!」童刚激动地说,和秋瑶结後,发觉她温柔娴淑,正是理想的妻子,爱慕之心也与日俱增,但是想到结识的经过,却是疑点重重,云飞更不会杜撰这样的故事加害,使他不知所措。

「大哥,你不要冲动,我也希望是误会,但是不怕一万,最怕万一,为了四方堡的安危,要小心才是。」云飞道。

「我该怎麽办?」童刚痛苦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思索着说∶「为今之计,只有多点留意着嫂子的行动,地狱门急於夺取四方堡,倘若她是内应,该很快便有行动的。」

两人商议了一会,秋瑶已经捧着酒菜回来了,童刚遵从云飞的劝谏,努力装作若无其事,与云飞共叙旧情,秋瑶也殷勤地布酒劝菜,尽着女主人的本份,使云飞暗暗称羡。

席间云飞假装好奇,探听北方的消息,秋瑶也是有问必答,透露了不少北方的近况。

原来北方诸国在铁血大帝的铁蹄下称臣後,暴政之下,民不聊生,民变此起彼落,还有一些落难王孙,聚众抗暴,十多年来,战祸连年,但是铁血大帝实在强大,抗暴的行动相继失败,死了不少人,近年铁血大帝已经歼灭了主要的反抗势力,大致控制了北方,人民更是苦不堪言,因为逃难的人与日俱增,铁血大帝遂派兵驻守南下的要道,截杀逃人,不知制造了多少惨剧。

酒醉饭足後,童刚便给云飞安排住宿地方,然後和秋瑶回房休息,秋瑶却送上莲子甜汤给童刚解酒。

结後,秋瑶偶尔会给童刚准备夜宵,吃过後,才上床休息,童刚只道爱妻情重,心里欢喜,总是一觉睡到天明,这一天,却心里生疑,假装吃过,然後上床装睡。

半夜时,秋瑶竟然悄悄下床,还换上黑色衣服,看见她挂上脸黑纱时,童刚心里剧痛,知道云飞的怀疑未必无因。

秋瑶换了衣服後,回头看见童刚还有床上熟睡,低叹一声,离开了房间,她的行动矫捷,武功好像不弱。

夜深人静,除了值夜巡逻的守卫,堡中人全已进入梦乡,秋瑶灵巧地避开了守卫,来到一口水井,伫立井前,长嘘短叹,好像碰上疑难似的,待了一会,才取出一个小纸包,把纸包里的药粉倾入井里。

接着秋瑶再行动身,朝另外一口水井而去,全堡有几十口水井,看来她要在所有的水井里下药,抵达後,不再犹疑,又取出一个纸包,正要倾倒井中时,一把声音在身後响起,道∶「你为甚麽要这样?」

秋瑶心里一惊,转身望去,童刚赫然站在身後。

「你┅┅我┅┅!」秋瑶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究竟是甚麽一回事,你在井里下了甚麽药?」童刚逼上一步道。

「大哥。」秋瑶凄叫一声,慢慢解下脸黑巾,露出了苍白的粉脸,说道∶「那是┅┅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不!」童刚痛苦地说∶「你是我一生挚爱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大哥,别说了!」秋瑶泪流满脸道∶「我不配当你的妻子,以前的事,全是骗你的,碰上你之前,我已经不知让多少男人糟挞了,在牢里的所谓落红,根本是猪血!」

「秋瑶,我不理以前你干过甚麽,嫁给我後便是我的人,我会护着你的!」

童刚猿臂轻舒,把秋怡抱入怀里说。

「大哥┅┅!」秋瑶悲叫一声,伏在童刚胸前哀哀痛哭。

童刚让秋瑶哭了一会,才爱怜地轻抚着粉背说∶「告诉我,这是不是黑石城城主的主意?无论甚麽事,我会一力承担的。」

「不是他┅┅」秋瑶凄然道∶「大哥,你┅┅你把四方堡交出来吧,没有人斗得过他的!」

「不是他是谁?」童刚问道。

「是一个魔鬼!」秋瑶泣叫道∶「大哥,不要再问了,我甚麽也不会告诉你的,杀了我吧,我┅┅呜呜┅┅我是生不如死呀!」

「是谁也没关系,拚死无大害,我们是同命鸳鸯,死也要死在一块儿的!」

童刚激动地说。

「不!没有人拚得过他的!」秋瑶挣脱童刚的怀抱,反手制出匕首说∶「大哥,你快点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忘记我吧!」

秋瑶语声甫住,匕首便朝着胸脯刺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天而降,击中秋瑶的手腕,痛得她娇哼一声,匕首便掉在地上,童刚亦及时赶至,夺去匕首。

「为甚麽要寻死?有甚麽解决不了的?」童刚着急地叫。

「大哥,你不明白的。」秋瑶悲叫道∶「听我说,立即走吧,井里的药会使人上吐下泻,完全没有气力,三天後,罗其便会带人来攻,那时可来不及了。」

「我不走,只要我们在一起,甚麽人也不怕!」童刚愤然道。

「拚有甚麽用?要是能拚,也不会有这麽多人送命了!」秋瑶顿足道∶「我已经把四方堡的地理图送了回去,他们深知堡里虚实,拚不过他们的。」

「他们究竟是甚麽人?」童刚追问道。

「大哥,你不让我死,我可要走了,保重吧!」秋瑶咬牙道,掩脸便往堡後走去。

童刚知道堡後有小路往伏牛山,也没有追赶,只是呆呆的望着秋瑶的背影,喟然长叹。

这时云飞也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发觉秋瑶童刚先後离开房间,於是尾随追纵,击落秋瑶匕首的石子,便是他出手的。

「兄弟,我该怎麽办?」童刚茫然地望着云飞说。

「嫂子必定是有难言之隐,逼她也是没用,慢慢查探吧。」云飞同情地说,相信秋怡秋瑶两女,不是有心作恶,个中必有隐情。

「她回去後,不知道会怎样?」童刚愁眉不展道。

「该没有事的,她伪称完成任务,别人也无法证实的。」云飞安慰道∶「但是嫂子说罗其三日後进攻,看来不假,我们也该早点准备呀。」

童刚明白纵然有心相助,也是无能为力,当务之急,却是防范罗其攻击,於是招来守卫,把有毒的水井封起,扰攘了一会,也差不多天亮了,遂着人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会议的,不单有童刚等四个四方堡的族长,还有两个老者,一个童颜白发,一个相貌威武,双腿却是齐膝折断。由於云飞前来报讯,也叼陪末席,报告事情的始末,两老见到云飞後,吃惊地对望一眼,脸露异色。

众人听罢童刚和云飞的报告後,面面相,忧形於色,竟然没有人说话,最後还是那个童颜白发的老者长叹一声,道∶「该是那个魔头来了,童刚,你着人去打一桶毒水回来,让我看看下了甚麽毒吧。」

「来便来吧,我跑不动,也无路可逃,就在这里和他拚命便是!」双腿折断的老者气冲冲道。

众人齐声附和,个个磨拳擦掌,除了童刚,一脸茫然,人人脸露悲愤之色,好像知道敌人的来路,使云飞暗暗称奇。

「小兄弟,你远来报讯,又多番相助,本该好好招待的,报答大恩的,但是本堡劫难方兴,不宜留下来,待我们渡过此劫,才能够置酒酬谢了。」童颜白发的老者诚恳地说。

「老丈,此言差矣!」虽然童刚并没有介绍,但是众人对这两个老者必恭必敬,言听计从,知道他们一定是四方堡的重要人物,可不敢失礼,离座而起,正色道∶「小子纵然年轻识浅,也不是临阵逃跑的孬种,要是诸位不弃,小子希望留下来,略尽绵力。」

「好汉子!」双腿折断的老者竖起大姆指道∶「尽管四方堡没有铜墙铁壁,但是栅高沟深,别说罗其那些狗贼,就算黑鸦军来攻,亦不能讨好的。」

「老丈,可容小子说几句话吗?」云飞抱拳道。

「说呀,大家是自己人,甚麽话也可以说。」双腿折断的老者道。

「小子认为他们下毒在先,又有本堡的地理图,当不会正面强攻,或许会在堡前虚张声势,再派遣高手从伏牛山的小路潜进来,里外合击,那便麻烦了。」

云飞道。

「伏牛山的小路容不下许多人,倘若只是百数十个,也不济事呀。」童刚怀疑道。

「大哥,罗其那里不知有甚麽高手,但是黑石城还有些鬼卒,武功诡异,可不能掉以轻心呀。」云飞警告道。

「真是高见,英雄出少年,我们许是老了。」方姓的族长方岩叹气道。

「小兄弟,你和那些鬼卒动过手麽?」断腿老者讶然道。

「是的,前些时在南阳山,我便碰上了几个。」云飞解释道。

「刚侄,这个小兄弟识见不凡,有大将之风,有空要向他多多请教才是。」

董姓族长董锋说,邓姓族长邓朴也齐声附和,原来他们都是童刚的长辈,童刚袭父职当族长,年纪辈份比他们小。

云飞脸嫩,顿时俊脸通红,呐呐不知如何说话,但是这一番话,却使众人另眼相看,筹画退敌之策时,竟然多番徵求云飞的意见。

众人拟好计画後,立即动员族人,准备迎敌,两老竟然留下云飞说话,但是说不了两句,不断有人如流水般向他们报告请示,云飞不敢打扰,告辞而出,向童刚讨了一柄长剑,独个儿寻找地方,采索剑术的奥秘。

※※※※※※

秋瑶回到黑石城了,她迳趋城主府第,见到了那美丽的城主夫人。

「秋茹姐姐,我回来了。」秋瑶黯然道,原来城主夫人名叫秋茹。

「事情顺利吗?」秋茹关切地问道。

「还好。」秋瑶果如云飞所料,没有剖白真相,说∶「大姐,蛊毒差不多要发作了,我该往哪里取解药?」

「往花月楼吧,姚康说他回来时,便会让罗其入门,所以把解药交给他,也让他主理黑石城的大小事务。」秋茹道。

「是他!那麽┅┅?」秋瑶凄然道,要不是蛊毒快要发作,她可不会急於下手,败露行藏了。

「妹妹,看开一点吧,我们命该如此,躲也躲不了的。」秋茹同情地说。

「你也┅┅?」秋瑶愕然道。

「我还没到时间上药,但是又有甚麽分别呢?」秋茹苦笑道。

秋瑶也不是第一次上药,上药便要受辱,记忆中,好像没有例外,只道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是童刚使她动了真情,想到行将受辱,心里便好像压着一方大石头,无法自解。

「快点去吧,过两天要进攻四方堡,他常去狂风峡打点,去晚了,你便要走冤枉路了。」秋茹劝说道。

「只有狂风峡那些强盗吗?」秋瑶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当然不是,姚康志在必得,传令要我调派一千黑鸦军和五十个鬼卒帮忙,四方堡是难逃劫数了。」秋茹叹气道。

秋瑶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鬼卒利害,纵然童刚有备,族人也没有中毒,但是要抵挡那些鬼卒的突袭,可不容易,不禁後悔走得匆忙,没有泄露进攻的细节。

「还有,你要小心罗其的姘头朱蓉,这个女人淫荡善妒,上次差点让我下不了台。」秋茹警告道。

秋瑶谢过秋茹,回到居处换过衣服,才启程前往花月楼。

※※※※※※

「你便是秋瑶吗?干得很好,我会报告总巡察的。」罗其笑咪咪地说。

秋瑶故意不施脂粉,还换上朴素的衣裳,希望逃过受辱的命运,但是她丽质天生,这样的打扮,反而更是清秀脱俗,使罗其眼前一亮。

「上座,婢子该上药了,还望及早赐下解药。」秋瑶看见只有罗其一人,朱蓉不在,唯望能够尽快脱身。

「总巡察离开前已经交带过,也留下解药,办成了事,当然要给你上药。」

罗其吃吃怪笑道∶「把裤子┅┅不,还是把衣服全脱下来,让我侍候你吧。」

秋瑶知道还是逃不了,无奈把衣服脱下,想起童刚,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快要失贞的妻子,不禁肝肠寸断。

「来呀,坐在这里。」罗其笑嘻嘻地取出一个瓶子,指着大腿说。

秋瑶光溜溜的靠入罗其怀里,身後那种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更是难受。

「这双奶子好像比秋茹的还要结实,你们都以秋字排行,是姊妹吗?」罗其放肆地捧着秋瑶的乳房狎玩着说。

「不是,秦广四婢,全是秋字排行的。」秋瑶木然道。

「四婢?还有两个在哪里?」罗其好奇地问。

「婢子不知道。」秋瑶答。

「总巡察是马脸,该有牛头,之上是殿主,之下是我们这些游魂野鬼,然後是你们四个,秦广殿只有这些人吗?」罗其问道。

「婢子不敢说。」秋瑶摇头道。

「为甚麽?」罗其讶然问道。

「本门门规森严,下属不能议论上级的事的。」秋瑶答道∶「上,还是请你赐药吧。」

「好吧,可要在这里擦药吗?」罗其捏着秋瑶桃红色的奶头问道。

「不用,净是下边便行了。」秋瑶强忍辛酸道。

「是这儿吗?」罗其手往下移,抚玩着平坦的小腹,指头寻幽探秘,穿过茂密乌黑的柔丝,拨弄着娇嫩的肉唇说。

「上座,请你在指头上药吧。」秋瑶咬牙道。

「不用着急,我不想弄痛你呀。」罗其的指头慢慢挤进粉红色的裂缝里说。

「呀┅┅痒呀┅┅!」秋瑶可不想叫出来的,只是蛊毒快要发作,身体特别敏感,实在受不了罗其的搔弄。

「倘若不上药会怎样?」罗其问道。

「┅┅会从里边痒出来┅┅呀┅┅痒┅┅痒三日三夜才止┅┅三日後┅┅倘若没有解药┅┅呀┅┅又再发作┅┅至死方休┅┅!」秋瑶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纤腰说。

「里边湿透了!可要我给你煞痒吗?」罗其兴奋地掏弄着说。

也在这时,朱蓉闯门而进,看见了如此淫秽的情景,妒恨难忍,悻声骂道∶「我才出去一会,你便熬不住了吗?这浪蹄子是哪里的婊子?」

「她便是秋瑶呀,刚从四方堡回来,急着要我给她上药呀。」罗其解释道,指头继续在迷人的洞穴里肆虐。

「就是这些药麽?」朱蓉捡起罗其放在身旁的药瓶,好像知道内情,把药瓶交给秋瑶,说∶「骚蹄子,你自己擦吧,别勾搭我的男人。」

罗其虽然不大愿意,也没有做声,无奈把秋瑶放下,秋瑶正是求之不得,接过药瓶,背转身子,把药涂上。

秋瑶上药後,立即穿上衣服,看见朱蓉把药瓶收入怀里,心里奇怪,也不敢询问,匆匆离开了。

※※※※※※

时间过得很快,该是罗其进攻的日子了,四方堡众人枕戈待发,磨拳擦掌,准备迎敌,云飞更是兴奋,因为这几天,他苦练剑术,又悟出了两招颇具威力的招式,自觉进境不少,亟欲找人试招。

太阳出来了,曙光初露之际,堡外便传来阵阵喊杀的声音,众人心中一紧,严阵以待,紧守岗位。

由於堡後的小路狭窄,不利群战,不会太多人从後暗袭,所以两老只是让方岩童刚各领二百高手拒敌,另派信差居间联络,云飞自然和童刚一起了。

堡前杀声震天,云飞等在堡後不知敌势,自然更是紧张,幸好过了不久,便有人传讯,罗其领着大约三四千人在堡前叫阵,却是虚张声势,没有发动攻击,两老着人警告堡後众人小心戒备,相信暗袭很快便会开始。

据悉狂风盟不及二千人,这时却来了这麽多,想是杂有黑鸦军,众人心头倍觉沉重,知道难逃恶战。

敌人出现了,探子来报,堡後的小路有百多人攀山潜来,众人相视而笑,知道料敌机先,已是胜算在握。

众人苦苦等候的时机终於来了,敌人开始聚集时,他们便齐声呐喊,从有利的位置杀出,以众凌寡,几个服侍一个。

方岩童刚没有出阵,也制止云飞动手,他们信心十足,因为单看阵势,敌人已是釜底游鱼,难逃被歼的命运。云飞虽然跃跃欲试,却无法拒绝方岩等不许他涉险的好意,无奈袖手旁观。

那些堡丁武功不弱,而且训练有素,接战初期,倒如斩瓜切菜,杀得敌人溃不成军,但是敌阵之中,有几十人武功高强,而且悍不畏死,见势不妙,竟然结成阵势,且战且走。

云飞从那些诡异招式,认得他们是神秘的鬼卒,再看众堡丁虽然人多势众,但是挤在一起,无法发威群战的威力,按捺不住,大喝一声,挺剑杀出。

方岩童刚不料云飞竟如此勇武,唯有预备应变,岂料云飞矫若游龙,剑光如电,长剑刺出,必定有人中剑倒地,转眼间,便杀伤了十多个鬼卒,众堡丁更是士气大振,此消彼长,终於歼灭入侵的敌人。

方岩等关心堡前战况,留下堡丁清理战场,防范还有敌人暗袭,便和童刚云飞赶到前面观战。

堡前已经是剑拔弩张,数千强盗,磨拳擦掌,趾高气扬地破口大骂,罗其和几个看来是盗首的壮汉站在前面,其中还有风情万种的朱蓉。

四方堡只有千馀堡丁,分成两队,由董锋郭朴率领,防守要塞,严阵以待,虽然人数较少,但是军容齐整,看来战力不弱,使罗其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老者获悉尽歼偷袭的敌人後,指示童刚答话。

「罗其,我们已经识破你的诡计,後边的鬼卒全往地府报到了,识相的便立即退走,要不然,莫怪我们大开杀戒!」童刚高声叫道。

罗其闻言变色,本道奇兵一出,便可以乘机攻破堡门,岂料竟然全军覆没,再看四方堡众人,杀气腾腾,不像中毒的样子,气势顿减。

「童刚,少说几句吧。」朱蓉格格娇笑道∶「要不是当日姑奶奶放你一马,你还能口出狂言吗?」

「无耻的贱人!」童刚怒骂道∶「暗箭伤人,算甚麽英雄?」

「人说你是四方堡第一高手,要是英雄,可敢与我一战?」罗其讪笑道,知道不宜僵持下去,希望能够杀败童刚,然後一鼓作气,乘乱攻下四方堡。

「狗贼,我便宰了你!」童刚生性冲动,秋瑶离开在先,朱蓉揭短在後,使他怒不可竭,不顾一切,手执铁棒冲出堡门接战。

四方堡众人顿然兴奋雀跃,好像深信童刚必胜,齐声呐喊助威,两老虽然不以为是,也只是吩咐董锋郭朴押阵,并不特别紧张。

童刚的功夫果然不凡,铁棒泼水不入,指东打西,气沉力雄,威风凛凛,难怪众人充满信心了。

罗其使的是一柄开山大斧,虽然以武器而言,没有吃亏,棒来斧挡,气力也好像不比童刚逊色,但是在童威急攻下,只有招架之功,左支右绌,步步後退。

童刚占着上风,更是气势如虹,着着进逼,四方堡众人欢声雷动,都道胜利在望,狂风盟群贼,则是噤若寒蝉,军心有点动摇。

云飞也曾习棒,明白棒法的窍门,童刚的铁棒,纯熟灵活,使他叹为观止,但是童刚未能一鼓作气击败罗其,却使他有点着急,因为罗其的武功也很扎实,而且退而不乱,该有力还击,要是童刚轻敌,可不易取胜。

看了一会,云飞更是忧心如焚,手提长剑,预备随时救援,原来他发现童刚有一个致命弱点,倘若罗其也瞧得出来,後果便不堪设想。

数十招後,战况更趋激烈,童刚大喝一声,铁棒横扫罗其的右胁,逼得他挥斧招架,还要闪身卸力,避了开去,童刚转身右移一步,顺势收回铁棒,谁知罗其好像知道他有此一着,不知如何,竟然闪到童刚身前,大斧迎头劈下。

童刚势子用尽,无法闪躲,勉力举棒招架,然而哪里招架得住,铁棒脱手,身体也失去重心跌倒,罗其得势不饶人,大斧继续劈下,眼看要把童刚立毙当场时,一柄长剑从旁杀到,硬架罗其一斧,剑斧相交,长剑折断,但也使童刚及时逃生。

「臭小子!」罗其怒喝一声,大斧挥舞,如狼似虎地攻向来人。

来人正是云飞,此时他手里只有半截断剑,不能挡架,却没有慌乱,展开身法,左右闪躲,断剑使出新悟的剑招,竟然有攻有守。

众人瞧得惊心动魄,只道童刚必死,却跑出一个英俊少年,年纪轻轻,竟然以一柄断剑,力拒巨盗罗其,使人难以置信。

狂风盟群丑看见盟主反败为胜,高兴得呱呱大叫,怪笑狂呼,秣兵厉马,只待云飞落败,便一拥而上,攻入堡里。

四方堡众人庆幸童刚获救之馀,更替云飞担心,以童刚的身手,尚且不是罗其敌手,云飞单凭一柄断剑,如何对抗,唯有调兵遣将,准备应变。

初时罗其根本不把云飞放在眼内,已经发出暗号,着群盗准备进攻,岂料连劈七斧,也不能伤云飞分毫,他还愈战愈勇,於是改变战略,以力取胜,欺云飞不敢以断剑招架,大斧净往云飞的断剑砸去,果然逼得他险象横生,终於震飞断剑,还失足跌倒。

群盗高声大喊,只待云飞送命,岂料云飞就地一滚,脚尖勾起童刚掉在地上的铁棒,往罗其撞去,罗其唯有收斧挡格,云飞纵身跃起,手中已经多了一柄短剑,还抢入罗其怀里,使出一套近身肉搏的功夫,剑险招快,形势顿改。

众人瞧得眼花了乱,目定口呆,不知如何,云飞的短剑反手而出,竟然刺进罗其肚腹之中,罗其大吼一声,急退几步,朱蓉和几个大汉,赶来挡住云飞,使他不能乘胜追击。

这时四方堡两老也发出号令,董锋郭朴各领堡丁冲出,群盗军心焕散,不是训练有素的堡丁对手,一击即溃,兵败如山倒了。

「小兄弟,你又救我一趟了!」童刚赶到云飞身前,激动地说。

「大哥,小弟只是行险侥幸,没有甚麽大不了。」云飞谦逊道,暗念可惜长剑折断,或许能胜得漂亮一点。

「这是甚麽话,你用一柄断剑击退罗奇,怎会是侥幸!」童刚不以为然道。

云飞也真的生出侥幸的感觉,要不是行险制出短剑,使罗奇猝不及防,断剑实在不易对抗拒大斧,而且短剑不利群战,要不是堡丁及时冲出,恐怕不能全身而退。

「小兄弟,你真是利害!」这时方岩兴奋地赶来道贺道∶「段老请你过去说话。」原来段老便是那断腿老者。

段老和另外的老者,已经焦急地在堂中等候,看见云飞等出现,段老紧张地问道∶「小兄弟,你的短剑是哪里得来的?」

「是┅┅是先父留下来的。」云飞犹疑地说。

「先父?」段老急叫道∶「你叫做晁云飞,你爹爹叫甚麽名字?」

「先父名叫晁贵,是上月亡故的。」云飞唏嘘道,看见两老奇怪的神情,福至心灵,继续说∶「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段孟登。」

「死了?为甚麽会死?」段老气愤地骂道∶「天呀,为甚麽好人不长命┅┅老天爷,您┅┅您可有长眼睛麽?」

「先父是中风死的。」云飞见两老神色黯然,奇怪地问道∶「两位老人家,你们认识先父吗?」

「不对,晁公是独身的,那有子嗣┅┅?」另外的老者憬然道∶「你有多大年纪,娘亲健在吗?」

「小的今年十八岁,晁┅┅晁老是在下的义父,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没有见过义母。」云飞解释道。

「十八岁┅┅义子┅┅?」老者若有所悟,急叫道∶「脱下左脚的靴子,让我看看你的脚心!」

云飞一头雾水,无奈把靴子脱下来。

「脚踏七星┅┅真的是脚踏七星!」老者看见云飞的脚心有七颗红痣,大叫大嚷道∶「是你┅┅真的是你,当年是我给你接生的!」

「天可怜见,我们终於找到世子了!」段老老泪纵横,也不顾脚下不便,扑倒云飞脚下叫道∶「我们真是老眼昏花,你的长相,活脱脱便是先王的模样,早该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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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七章金鹰旧臣

银娃在朝天洞好几天了,宓姑待她很好,她也发觉宓姑表面凶恶,其实天性善良,心地慈祥,在这里隐居,竟然是为了保护鸟兽,不让人过份杀戳,她也不是不杀生,但杀的全是那些繁殖太多的鸟兽,维持生态的均衡,宏图壮志,高瞻远瞩,使人佩服。

宓姑也开始传授给银娃役兽之术,原来不净是役兽,还要懂得各种鸟兽的习性,治病接生,饲育训练,甚至要学习简单的兽语,功课繁重,要学的东西不知有多少,幸好银娃是猎户出身,又聪敏好学,进步神速,深受宓姑赞赏。

这一天,是饲兽之期,银娃很是紧张,原来群兽日常行行觅食,但是每月有一天,要用癸水淫汁喂饲群兽,才能如臂使指,宓姑已经停经,有了银娃为徒,便要使用她的癸水了。

「银娃,月事来了没有?」宓姑问道。

「昨夜来了。」银娃害羞地说。

「物品准备好了麽?」宓姑继续问道。

「已经准备妥当。」银娃回答道。

「很好,唤大金进来,待为师喂了它後,你再喂其他吧。」宓姑点头道。

大金是一头雄狮,也是群兽之王,年纪已经不小,由於领导群兽,所以要宓姑亲自喂饲。

银娃呼啸一声,大金来了,朝天洞的地方宽敞,布置简单,只有石床石凳,才容得下这头巨兽。虽然短短几天,银娃和群兽已很熟络,大金进洞後,热情地咆吼一声,银娃也在狮头拍了几下,算是招呼。

这些宓姑坐在床上,慢慢地解开了衣服,露出乾瘪的身体,她的乳房松软下垂,肌肤打摺,牝户却是光滑无毛,不忍卒睹。

「徒儿,别说为师今天如此难看,想当年,为师也是个美人儿哩。」宓姑好像知道银娃想甚麽似的说。

「徒儿不敢,人总会老的,肉身色相全是虚幻,内涵才最重要。」银娃恭身道,暗念不知自己年纪老大时,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你真懂说话。」宓姑格格笑道∶「为师是自己剃光了牝户,方便饲兽,不是天生如此的。」

宓姑招一招手,大金便走到她的身前,伸出红红的舌头,低头在光秃秃的牝户舐吃起来。

「徒儿是不是也要┅┅」银娃脸泛红霞,低头玩弄着衣带,呐呐说道。

「你还是处子之身,不能饲养兽王。」宓姑摇头道。

「为甚麽?」银娃讶然道。

「兽王必需用淫汁饲养,才会绝对服从,待你破身以後,再养不迟。」宓姑解释道∶「你可有要好的男人没有?」

「没有。」银娃含羞地答道,心里出现云飞的影子,不知他会不会和自己要好?可是想到只和他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已经忘了自己时,便愁怀难解,禁不住幽幽一叹。

「现在天下大乱,女多男少,值得付托终身的男人更少,宁缺勿滥,我就是不懂这道理,才让人骗去役蛇之术,还差点送命。」宓姑叹气道。

「男人也可以修习吗?」银娃好奇道。

「可以的┅┅呀┅┅但是┅┅但是要糟塌很多女孩子┅┅而且只能役蛇┅┅喔┅┅将来┅┅」宓姑老脸酡红,一只手在乳房搓揉着说。

「师父,你怎麽啦?」银娃吃惊道,彷佛知道是甚麽缘故。

「没┅┅没甚麽┅┅」宓姑使劲在乳房扭捏了几下,挥一挥手,大金便退了出去,只见她的牝户水光致致,不知是大金的唾沫,还是甚麽,她喘了一口气,继续说∶「┅┅将来你要是碰到用这种法子役蛇的,不论男女,都给我杀!」

「是,徒儿知道。」银娃红着脸说,暗念那人必定是欺骗师父的男人了。

「现在轮到你了。」宓姑穿回衣服说。

「徒儿┅┅徒儿也要像师父那样吗?」银娃颤声问道。

「不是的,淫汁只是用来饲养兽王,你还年青,淫汁必多,不用像我那样,只要弄几滴在食物里便行了。」宓姑答道。

「可以同时饲养几头吗?」银娃问道。

「万万不可,它们会打起来的。」宓姑正色道∶「除非是一雌一雄,让它们结成夫妇,但是这样可辛苦得多了。」

「现在徒儿该怎样?」银娃可不明白为甚麽会辛苦,也没有追问下去。

「你把月布解下来,化灰混进食物里,加上采来的药物,让它们吃下去便成了。」宓姑道。

银娃含羞脱掉裤子,换下了泄满污血的月布,便依着宓姑的指示进行,办事时,却思索着宓姑说的宁缺勿滥,深信云飞不会是坏人,却恐怕自己不能匹配。

※※※※※※

云飞哪里有空去想男女私情,他让四方堡两老硬按在上座,然後两老领着众人朝拜,虽然他大概料到个中原因,还是坚决拒绝,扰攘了好一会,大家才坐下来,细说往事。

原来段老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左将军段津,另外的老者却是御医甄平,方岩等人和童刚的亡父,也是金鹰国的勇将和大臣,四方堡的居民,也大多自金鹰逃难而来的。

云飞是甄平接生的,脚踏七星的胎痣,当年在金鹰国引为佳话,咸认为云飞是天赐雄主,会给国人带来安定富裕的生活。

岂料未及弥月,大变便生,金鹰王夫妇自焚而死,晁孟登护着云飞逃跑,其他金鹰三杰阻挡追兵,结果大将军陈良战死,段津残废,葛农失纵,段津领着残兵败将来到这里,建立四方堡,遣人访寻晁孟登和云飞下落。

也许是老天作弄,尽管晁孟登每年往伏牛山登高,却从来不走狂风峡,大家失诸交臂,直到今天,段津才从云飞的短剑相认。

除了四方堡,还有许多金鹰国和各国臣民流落各地,隐姓埋名,逃避铁血大帝的魔掌,说到铁血大帝,众人都很沮丧,正如秋瑶所述,北方完全受他控制,从狂风盟说到五石城的变故,相信南侵已经开始了。

虽然段津等没有听过地狱门的事,但是当年围攻金鹰国的军队,杂有鬼卒,深知他们的利害,那时童刚年纪尚小,没有参加战斗,所以提起鬼卒时,便一头雾水了。

「少主,你的武功真高,童刚尽得我的真传,也青出於蓝,是四方堡的第一高手,还敌不过罗其,要不是你击败罗其,今天要解围可不容易了。」段津赞不绝口道。

「倘若大哥全力出棒时,不用大喝一声,罗其早已落败了。」云飞笑道。

「为甚麽?」童刚和众人都是不明所以。

「或许和运劲有关吧,你全力出棒时,例必吐气开声,然後退步收棒,罗其就是发现这个规律,预先封住退路,倘若你不叫,他便无从捉摸了。」云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以後不叫便是。」童刚恍然大悟道。

「叫也可以,只要虚虚实实,更是事半功倍。」云飞笑道。

「对┅┅说得对!」童刚喜道,就是这两三句话,使他的武功更上层楼了。

「少主,你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段津问道。

「全是义父传授的。」云飞答道。

「不对,孟灯贪多务得,博而不精,怎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段津大摇其头道∶「单是那几下断剑的功夫,别说他,金鹰四杰,没有一个使得出!」

「真是义父教的!」云飞腼腆道∶「那几招却是我胡乱使出来的┅┅」

「是自创的吗?真是武学奇才!」段津赞叹了几声,忽地若有所思,说道∶「差点忘记了,老甄,你给我把鹰扬盒拿来吧。」

甄平点头答应,不一会,便捧着一个缕花箱子回来,那个箱子云飞一点也不陌生,原来是和晁贵的箱子一样,这时才知道唤作鹰扬盒。

段津打开箱子,捡出一本薄薄的书册,双手捧着,珍而重之地请甄平转呈云飞道∶「少主,先主的剑法天下第一,这本是他手写的论剑秘要,当年逃走时,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段老叔,谢谢你┅┅真是谢谢你!」云飞欢喜若狂,双手接过道,这不独是生父的手迹,还是论剑之书,对他习剑更是大有帮助。

「少主,倘若先王知道有子如此,必定含笑九泉的,但是铁血势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呀。」甄平告诫道。

「是的,谢谢甄老叔教诲,云飞一定铭记於心的。」云飞感激道。

「少主,万勿如此,老臣可不敢当。」甄平惶恐地拜倒地上道。

云飞赶忙把甄平扶起,他最讨厌就是这些繁文缛节,却知道一时不能要他们改变,只好忍隐不发。

「少主,不知你有甚麽打算?」段津问道。

「我本来打算报讯後,便回黄石,看看那边的情况,现在却想多留几天,读熟这本论剑秘要。」云飞道。

「黄石城已沦敌手,不宜回去了,还是留在这里上算。」甄平点头道。

「迟些再说吧。」云飞不置可否道。

「罗其铩羽而归,不知道会不会连累秋瑶?」童刚忧心忡忡道。

云飞知道他对秋瑶念念不忘,暗念有机会,一定要让他们两人团聚。

※※※※※※

童刚的忧虑也不是杞人忧天,罗其带伤回到黑石城後,第一件事,便是要把满腔怨气,发泄在秋瑶身上。

秋现知道罗其败回後,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然而奉召去到花月楼,看见罗其摆出的阵仗时,仍然禁不住暗叫不妙。

罗其脸无血色地倚在云床上,剑伤已经包扎妥当,朱蓉坐在床沿,给他捶骨捏腿,还有几个持刀带剑的恶汉,众人的目光,全集中在秋瑶的身上,使她肉跳心惊。

「贱人,你说下了毒,怎麽他们全是生龙活虎的?」罗其有气无力地骂道,虽然云飞那一剑,没有有性命之忧,却也流了不少血。

「我不知道。」秋瑶木然道。

「他们竟然在小路设伏,是不是你泄漏的?」罗其追问道。

「不是我。」秋瑶平静地答。

「倘若不是你,难道是我们吗?」朱蓉冷嘲热讽道∶「盟主,不处置这样吃里扒外的贱人,如何服众呀?」

「擒下这贱人!」罗其下令道。

「慢着!」秋瑶见众汉围了上来,认得不是地狱门的鬼卒,大叫道∶「我做错了甚麽?为甚麽要拿我?」

「你虚报敌情,害死了多少狂风盟的兄弟,还敢说没错?」罗其厉声喝道∶「还不动手!」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齐声大叫,如狼似虎的朝着秋瑶扑去,他们武功不俗,又有兵刃在手,秋瑶该束手就擒的,岂料她悍不畏死,竟然疯狂地迎向袭来的刀剑。

「别杀她!」朱蓉惊叫道,她的语音未住,一柄大刀已经迎头劈下,眼看秋瑶要给当场劈死时,那大汉及时扭转手腕,改为用刀背拍下,秋瑶闪躲不及,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其他的大汉已经扑到,把她制住了。

「小贱人,不要命吗?」罗奇怒喝道。

「要杀便杀,毋用多言!」秋瑶厉叫道,她本来有意求死,怎料反而被擒。

「好,我就成全你。」罗其狞笑道∶「给我杀!」

「盟主,问清楚再杀不迟。」朱蓉示意道。

「对。」罗其也是老奸巨猾,问道∶「贱人,你如何里通外敌,虚报军情,识相的便从实招来,待总巡察回来再处置你,以免我多费手脚!」

「我已经完成任务,该做的已经做了!」秋瑶倔强地说,知道要是承认这些罪名,姚康回来後,恐怕会生不如死。

「不识死活!」罗其冷哼道∶「请她吃一顿狂风盟的笋炒肉吧!」

众汉轰然大笑,合力把秋瑶架起来,按在一张方桌上。

「你们干甚麽┅┅不┅┅!」秋瑶俯伏桌上,不能动弹,接着身下一凉,裤子还给人剥下来。

「这样的细皮白肉,笋炒肉太浪费了。」「大肉肠最好!」「屁眼洞开,看来有人用过了!」「但是前边还算鲜嫩呀!」众汉七嘴八舌地叫。

「不要┅┅!」秋瑶悲声哀叫道,数不清的怪手在光裸的下身乱摸,有人张开了股肉,撩拨着神秘的菊花洞,还有人从股间探进去,狎玩着历尽沧桑的风流洞。

「别胡闹了,还不动手?」朱蓉骂道。

这时有人取来两根竹鞭,在秋瑶眼前展示着说∶「招供吧,笋炒肉不是好吃的!」

秋瑶咬着牙默然不语,知道纵然吃苦,也不能承认没有下毒。

「真是犯贱!」罗其冷哼道∶「动手吧,看她吃得下多少!」

两汉於是按紧秋瑶,另外两汉却分别捡起竹鞭,叱喝声中,竹鞭便落下了。

「啪!」、「哎哟┅┅!」随着竹鞭落下,秋瑶的身後便好像给割了一刀似的,痛得她长号一声,叫得震天价响。

秋瑶的叫声未止,另一根竹鞭又落下来了,两根竹鞭,此起彼落,好像两柄利刃,残忍地宰割着两团软绵绵的肉球,每一趟落下,白雪雪的肌肤,便添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叫苦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停一停!」罗其喝住了两个愈打愈兴奋的恶汉,寒声道∶「怎麽样?肯认了没有?」

「┅┅没有┅┅我没有┅┅!」秋瑶嘶叫着说,身後热辣辣好像火烧似的,知道灼热过後,便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了。

「打,给我狠打!」罗其狞笑道∶「看她有多倔强!」

持鞭的大汉轰然答应,竹鞭奋力的抽了下去。

「哎哟┅┅!」秋瑶厉叫一声,娇躯没命的扭动着,接着臻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弄醒她!」罗其冷哼道。

「盟主,再打下去,会打死她的。」朱蓉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这样的婊子还用可怜吗?」罗其骂道。

冷水迎头拨下,秋瑶才悠然醒转,却还是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凄凉的珠泪,如缺堤似的流个不停。

「说!」罗其暴喝道。

秋瑶失神地望了他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算是回答。

「贱人!」罗其想不到秋瑶如斯倔强,看见粉臀已是皮开肉烂,血流如注,竟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骂道∶「反转她,打烂她的骚穴!」

秋瑶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几个恶汉反转了身体,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任人浏览。

「盟主,你真的要打死她吗?」朱蓉皱着眉说。

「不,我只是要看看上下两张嘴,那一张硬一点吧!」罗其冷笑道。

「打不得!」秋茹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叫道。

「为甚麽打不得?」罗其恼道∶「她坏了本座的大事,打死也成!」

「不,本门门规,只有殿主才能决定四婢生死,莫说是你,就是总巡察也不行。」秋茹抗声道。

「怎麽我不知道的?」罗其半信半疑道。

「这个可要问总巡察了。」秋茹答道。

提到姚康,罗其不能没有顾忌,朱蓉识趣地说∶「盟主,还是把她交给总巡察处置吧。」

「也罢,要是你骗了我,我可不会饶你的。」罗其愤然道。

秋茹没有再说,扛起奄奄一息的秋瑶,赶快离开了。

朱蓉待众汉也离去後,讪笑似的说∶「这个丫头比你还威风呀。」

「地狱门男尊女卑,要是她犯在我手里,看她如何威风。」罗其森然道。

「人说宁为鸡口,毋为牛後,我真不明白,狂风盟的盟主你不干,却加入这个神秘兮兮的地狱门,纵然没有他们,多花点功夫,一样可以夺下黑石城的。」

朱蓉冷笑道。

「虽然姚康没有明说,我怀疑他是铁血大帝的人,那些鬼卒的武功,和当年铁血军的高手很相似,倘若是真的,狂风盟如何和他对抗?」罗其叹气道。

「唯其如此,才不该受他制肘。」朱蓉不以为然道∶「你忘了铁血大帝最爱用降卒攻城,死的是别人,他的势力却愈来愈大,这一趟狂风盟当马前卒,进攻四方堡,下一趟可不知是哪里了。」

「难道和他硬拼吗?」罗其烦恼道∶「黄石黑石两城已经落入他的手里,单是两城的军队,我可应付不了了。」

「不一定要硬拼的。」朱蓉神秘地说。

※※※※※※

一日之间,云飞感觉变了许多,忽然由毛头小子变成尊贵的少主,由客人变成主人,去到那里,人人必恭必敬,唱喏敬礼,使他浑身不自在。

云飞很不习惯,却也不能分辨是苦是乐,因为那册论剑秘要,使他好像一个发现了大宝藏的穷小子,目迷五色,可没空去想其他的事了。

论剑秘要说的不是招式,而是使剑的精义,云飞彻夜不眠,读了几遍,发觉字字珠玑,叹为观止,这些日子,他沉迷剑术,也碰上很多难题,但是读完秘要後,所有难题迎刃而解,还有更深体会,进境一日千里,获益良多。

起床後,云飞正要往树林练剑,段津甄平却早已准备了丰盛早点等候,原来两老商量了一晚,议定几件事,要云飞决定,包括遣人探听五石城的情形,联络匿居各地的金鹰旧臣,监视北方动静等,以防铁血大帝南侵。

两老思虑周详,云飞自然不会反对,但是自念无尺寸之功,不愿留在四方堡坐享其成,尽管两老反对,还是决定读熟论剑秘要後,便自行闯荡。

两老苦劝不果,无奈定下联络和传递消息之法,还大谈江湖险恶,苦口婆心地嘱咐云飞,为了金鹰国的大业,要事事小心,不能涉险。

说到江湖险恶,云飞突然记起姚康给秋怡阴道上药,便道出当日经过,请教两老有关蛊毒的问题。

「蛊毒很神秘,我行医数十年,虽然颇有心得,也只是一知半解,要是能够亲自动手检验,可能有法子的。」甄平皱眉道。

云飞暗念秋怡自然不行,倘若秋瑶还在,相信她也是受蛊毒的控制,或许可以一试,接着想到纵然是能治,一个女孩子又如何能够让人检验那神秘洞穴,不禁叹气。

「蛊毒所以会定时发作,除了毒药,相信和血气的运行有关,倘若能够使用内气,把毒药逼在一处,再用金针刺穴,泄去毒性,或许有救的。」甄平思索着说道。

「甚麽内气?」云飞奇怪地问。

原来甄平发现人体五脏,也如手脚般能够移动,常人自然不能随意控制,但是经过多年摸索,发明了一套呼吸之法,只要持之有恒,常加习练,便可以使体里器官随意移动了。

「要是练成这套功夫,便可以百毒不侵麽?」段津笑道。

「就算不是百毒不侵,抗毒的能力也比常人高,还能激发人体的潜能,要是能把内气转为外功,对习武之士更大有裨益,可惜我年纪老迈,体里的器官衰退老化,又不能传授女儿,这一套功夫多半後继无人了。」甄平傲然道。

「为甚麽不能传授女儿?」段津讶然道。

「初练时,为了监察内气的运行,要碰触身体的几个部份,如何能教她?」

甄平摇头道。

「如此神奇,可不能让这门功夫失传呀!」段津嚷道。

「叔父,不知小侄可有缘学习麽?」云飞见猎心喜道。

「要是少主不弃,老臣岂敢秘技自珍,我一并把刺穴的功夫也教给你,说不定有用的。」甄平答道。

「谢谢叔父了。」云飞大喜道。

「少主┅┅」段津取出一枚金章道∶「这是金鹰章,当年金鹰国的旧臣,人手一枚,要是有这枚金鹰章的,必定和金鹰国有关,你要认清了。」

「我也有。」云飞取出晁贵留下的金章说。

「这是孟登的。」段津睹物思人,喟然叹道∶「金鹰章是依照先王金鹰剑剑柄的图案设计,金鹰剑是柄宝剑,可惜随着先王的去世,已经不知所纵了。」

云飞初次闻得金鹰剑,追问下去,段津甄平便口若悬河地缕述当年金鹰王的英雄事迹,使他热血沸腾,暗暗下了决心,要寻回金鹰剑,重振亡父的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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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八章卖妻求荣

云飞在四方堡钻研剑术,学习内气和刺穴之法时,姚康突然在黄石城出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两人直趋城主府求见城主。

王图领着秋怡在私室接见,岂料秋怡看见老者後,竟然在他身前拜倒,口呼千岁,经姚康引见後,才知道来的是秦广殿殿主秦广王。

「王图,你干得很好,南阳山的莠民都杀光了没有?甚麽时候才可以动员开矿?」秦广王问道。

「那虐刁民死的死,跑的跑,剩下的全躲起来,过几天,我再派兵入山扫荡的,至於开矿┅┅」王图搔着头说。

「判官仍然没有送来采矿师,所以我还没有着他召集工人。」姚康禀告说。

「人手已经不够,他还去了这麽久。」秦广王冷哼了一声,转头问道∶「王图,你有多少兵,可靠吗?」

「大概一万人,七千是新兵,还有训练中。」王图恭敬地说。

「战车和战马有多少?」秦广王继续问道。

「南方马少,战马没多少,也没有战车。」王图惭愧地说。

「姚康,这里和黑石各调一千人过去,加上在白石的二百鬼卒,白鹤军只有千馀人,不怕他们做反了吧。」秦广王说。

「攻下四方堡後,可以从罗其那里调一些人过去,可是牛头在绿石也缺人,待白石稳定後,我想从那里调一些过去,所以最好多派些人手。」姚康说,原来他还不知道罗其在四方堡的败绩。

「这里再拨一千人过去吧,收服了四方堡後,黑石要立即徵兵,预备进攻红石,黑石城城主也可以回老家了。」秦广王踌躇志满道。

「我已经命罗其的人入城,该可以送他回老家了。」姚康笑道。

「黑鸦军会不会有变故?」秦广王问道。

「不会的,他们大多为钱当兵,只要厚加赏赐便行了。」姚康答道。

「王图,你要加紧训练那些新兵,不用多久便要他们出战了。」秦广王道。

「是的,千岁。」王图肃然道。

「姚康,罗其控制了黑石後便着秋茹秋瑶赴红石,还有秋怡,你也去吧。」

秦广王吩咐道。

「是的,我明天便回黑石。」姚康答道∶「千岁,王图这里有一个队长叫丁同的,可堪做就,你要见一见吗?」

「他很能干,剿平南阳山时,出了不少力。」王图谄笑道。

「也好,要是忠心,多几个也有用的。」秦广王点头道。

「他贪财好色,只有本门才能使他满足,一定忠心的。」王图说。

「让我看看吧。」秦广王道。

※※※※※※

「我可以给你权势,金钱和女人,但是你要断六亲,绝情义,完全服从我的命令,做得到吗?」城主寒声道。

「做得到的!」丁同兴奋地说,感觉城主好像胖了一点,右侧的秋怡仍是娇艳迷人,左侧是一个从未谋面的瘦子,很久没见的王图却站在下首。

「倘若你奉命屠城,有一个士兵却宰了你的父母,奸了你的妻子,给人抓到你的身前,你会怎样处置他?」城主森然道。

「我┅┅」丁同吃了一惊,认真想一想,答道∶「我放了他。」

「为甚麽?」城主问道。

「他是奉命行事,我也是。」丁同坚决地说。

「说也容易,可惜无法证明了。」城主冷冷地说。

「属下父母双亡,家里只有贱内和丈母娘,若城主有命,任凭处置便是。」

丁同情不自禁地望了秋怡一眼,说。

「听说她是一个美人儿,和你新婚燕尔,舍得吗?」王图忍不住说道。

「她不错是有几分姿色,却是个木美人,还不及丈母娘那样风骚,何况妻子如衣服,要是属下得到城主抬举,还怕没有女人吗?」丁同侃侃而谈道。

「说得好!入我门来,还怕没有女人麽?」城主拍掌大笑,道∶「只要你给我办一件事,便可以心想事成,要多少女人也行。」城主说。

「甚麽事?」丁同问道。

「强奸你的丈母娘,然後看着我们如何糟塌你的老婆!」城主吃吃笑道。

「甚麽?」丁同大吃一惊道。

「你要飞黄腾达,便要服从命令!」城主冷笑道。

「属下遵命!」丁同利欲薰心,竟然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

艳娘玉翠闻得城主召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不知所为何事,犹其是丁同神秘地说和他的前程有关,喜的是有机会见到贵人,当有赏赐,於是刻意打扮,浑身薰香,喜孜孜地随着丁同进谒。

「城主,她是贱内玉翠,和我的丈母娘艳娘。」丁同引见道。

「抬起头来,让我们看清楚。」城主道。

艳娘玉翠岂敢不从,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以前城主出巡或是有要事宣布时,两人也曾经远远看过城主,记忆中好像没有现在那麽雄伟健硕,身畔还有两男一女,男的是侍卫长王图和一个瘦子,女的如花似玉,穿着天蓝色的丝袍,娇地靠在城主怀里。

瘦子自然是姚康,女的却是秋怡,艳娘也还罢了,玉翠却芳心剧震,直觉这个女的便是和丈夫有一手的城主夫人。

「母女两个也是美人儿呀!」城主满意地说。

「城主可真懂逗人开心。」艳娘放肆地说,玉翠也很欢喜,感觉城主平易近人。

「丁同,带你的丈母娘进去吧。」城主指着一道门道。

虽然艳娘不知道要去甚麽地方,也不以为意,望着玉翠点头示意,便随着丁同走进门里。

「随我来!」丁同艳娘离去後,城主也搂着秋怡转身而去道。

玉翠直觉城主对她说话,有点莫明其妙,无奈随在身後,看见秋怡的背影,丝衣紧贴身上,不独突出那浑圆的粉臀,还隐约看见紫色汗巾的轮廓,不禁怒火如焚,暗念这个女人如此无耻,怪不得会和丁同睡觉了。

王图姚康对视一笑,亦紧随而去。

城主府富丽堂皇,迥环曲折,玉翠瞧得目迷五色,大开眼界,糊糊涂涂的走进了一个房间。房间是长方形的,左右两边墙壁,对着门户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帷帐,帐後传出阵阵依哦的声音,好像有人藏在里边,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地毡,踏足上去,软绵绵的彷如腾云驾雾,房间里无床无榻,却摆放着很多颜色鲜艳的软枕。

「她叫秋怡,漂亮吗?」城主让秋怡站在玉翠身前说。

「┅┅漂亮。」玉翠垂着头说,暗念哪里比得上自己,而且这样无耻,漂亮又如何。

「脱了衣服可更漂亮哩!」城主诡笑道。

玉翠粉脸一红,不知怎样说话时,秋怡双肩一抖,丝袍便缓缓掉在脚下,展示着那出粉雕玉砌的身体,原来衣下除了大红色的骑马汗巾,便甚麽也没有了。

「真的很漂亮!」丁同突然从帷帐里走出来,抱着秋怡的纤腰说。

「你┅┅!」玉翠料不到夫婿会出现,看见他如此轻狂,不禁妒恨填胸。

「丁同,着你的娘子也把衣服脱下来吧。」城主笑道。

「玉翠,听到了没有?把衣服脱下来吧。」丁同握着秋怡的乳房搓捏着说。

「不!」玉翠羞愤交杂地叫。

「城主,我这婆娘可比不上夫人,净是不识抬举!」丁同不满地说。

「她会听话的┅┅」城主狞笑道∶「动手吧!」

「喔┅┅干甚麽┅┅你们干甚麽!」玉翠突然惊叫起来,害怕地挣扎着,原来不知甚麽时候,姚康王图走到她的身後,抓着香肩,还分别握着玉腕,把她制住了。

「让你凉快凉快嘛。」王图笑嘻嘻道。

「不┅┅放开我┅┅相公┅┅救我┅┅!」玉翠大叫道。

「吵甚麽?干麽不学学城主夫人,看她多麽讨人欢喜!」丁同骂道,双掌在只剩下骑马汗巾的秋怡抚玩着,最後移到腹下,竟然从鲜红色的汗巾边缘探了进去。

「为甚麽这样┅┅呜呜┅┅!」玉翠看见夫婿如此放肆,不禁伤心痛哭。

「还不是因为你不解风情吗┅┅」丁同解下秋怡的汗巾,陶醉似的捧在手里嗅索着说∶「真香!」

「丁同,你去干活吧,让秋怡侍候她便是。」城主下令道。

丁同恋恋不舍地放开秋怡,走进帷帐里,秋怡舒了一口气,赤条条的走到玉翠身前,动手把衣带解开。

「不┅┅别碰我┅┅呜呜┅┅不要!」玉翠奋力地挣扎着叫,可是王图等略一使力,她便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凄凉地哀叫,任由秋怡抽丝剥茧地把衣服脱下来。

这时帷帐慢慢张开,只见帐後还有很多地方,当中挂着一团白肉,看清楚却是一个不挂寸缕的女人,头脸盖着红巾,遮掩着样貌,四肢给布索吊起,整个人秤砣似的在空中,飘飘荡荡。

「好一把毛刷子!」城主笑呵呵地望着把帷帐拉开的丁同问道∶「你的娘子也是这样吗?」

「没有这麽利害。」丁同走到裸女身前,在黑压压的阴阜抚玩着说∶「可不知是不是从这里出来的。」

「┅┅┅┅」丁同的手才按下去,裸女的身体也艰难地扭动着,红巾下也发出闷叫的声音。

「她奶大毛多,一定是床上健将。」城主怪笑道∶「丁同,待会你可要卖力一点,让她乐个痛快!」

「遵命!」丁同哈哈大笑,两根指头捏在一起,朝着茂密的草丛送了进去,裸女闷哼一声,吊在空中的身体剧震,原来丁同的指头已经硬插进肉洞里。

「来了,你那美丽的娘子来了!」姚康王图架着玉翠走过来道。

「相公┅┅呜呜┅┅救我┅┅!」玉翠号哭着叫,身上只剩下天青色的抹胸和包裹着私处的白丝汗巾,羞人极了。

「别哭哭啼啼了,你要是想我飞黄腾达,便乖乖的听话吧。」丁同抽出了指头,在玉翠的胸脯揩抹了几下,抖手把抹胸扯了下来。

「哇┅┅你┅┅你究竟要干甚麽?」玉翠骇然大叫,想不到夫婿,竟然使自己在几个陌生人前面,赤身露体。

「我要你好好的侍候城主!」丁同笑道。不知为甚麽,见玉翠可怜兮兮的样子,竟然说不出的兴奋,还伸手把白丝汗巾也扯了下来。「不单是我,还有他们两个!」城主怪笑道。

「不成的┅┅呜呜┅┅我是你的妻子┅┅不要┅┅呜呜┅┅不要碰我!」玉翠嚎啕大哭道。

「她的奶子很结实,可比秋怡棒得多了!」姚康笑嘻嘻地在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说。

「骚穴还很紧凑哩!」丁同聒不知耻地说∶「却是个木美人,那有夫人┅┅秋怡般懂事!」

「让我瞧瞧┅┅」王图不甘後人,伸手往玉翠腹下探去。

「不┅┅!」玉翠尖叫一声,粉腿乱,差点便挣脱了姚康王图的魔掌。

「把她吊起来吧。」城主望着丁同说∶「你不心痛吧?」

「属下怎会心痛,听从城主吩咐便是。」丁同吸了一口气,怪手又在那裸女身上乱摸。

「倘若她不懂情趣,缚起来便有趣得多了。」城主笑道。

「城主说得对,真是刺激许多!」丁同由衷地说。

「不┅┅呜呜┅┅不要缚我┅┅呜呜┅┅相公┅┅救我┅┅!」玉翠哭声震天地叫,但是叫尽管叫,手脚还是给姚康等用布索,分开缚在一起,中门大开,吊在梁上。

「你们别小看她,只要让男人干多几次,这里也是个黑森林哩!」城主探手在玉翠的玉阜抚弄着说。

「别碰我┅┅呜呜┅┅为甚麽要这样┅┅呜呜┅┅住手呀┅┅!」玉翠羞愤欲死地叫。

「叫甚麽?城主肯碰你,可是你的福气!」丁同骂道。

「你┅┅你无耻!」玉翠悲叫道。

「贱人!」丁同反手打了玉翠一记耳光,道∶「三分颜色便当大红,是不是又想吃鞭子?」

「能够不动鞭子最好,打坏了这样的美人儿,实在可惜。」城主吃吃笑道。

玉翠可真害怕丁同又再辣手摧花,但是几个陌生男人在裸体乱摸,实在使她痛不欲生,当不知是谁的指头硬挤进娇嫩的肉洞时,却也忍不住发狂似的叫起来了。

「住手┅┅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娘呀┅┅你在哪里┅┅呜呜呜┅┅救我┅┅!」玉翠歇思底里的尖叫着。

「找娘吗?她在这里!」丁同吃吃怪笑,揭开了裸女头上的红巾,原来她正是艳娘,已经泪流满脸,嘴巴塞着布帕,所以不能做声。

「呜呜┅┅放开她┅┅你┅┅你不是人!」玉翠哭叫道。

「待我干完这个骚穴後,自然会放开她的。」丁同在艳娘的腹下摸索着说。

「不行的,她┅┅她是你的丈母娘呀!」玉翠骇然大叫道。

「这是城主的命令。」丁同冷笑道∶「而且她也是女人,为甚麽不行?」

「说得好,只要喜欢,甚麽女人也可以干。」城主拍掌大笑道∶「秋怡,给丁同挂上羊眼圈,让他早点干活!」

「┅┅!」艳娘害怕地「荷荷」乱叫,身体剧烈地扭动着。

「你想说甚麽呀?」城主拔出艳娘口中的布帕,笑问道。

「┅┅丁┅┅丁同┅┅放开我们┅┅不然┅┅不然罗其可不会饶你的!」艳娘喘息了几口,嘶叫着说。

「哪一个罗其?」姚康讶然握着艳娘那松软的乳房问道。

「就是┅┅是狂风的红胡子罗其!」艳娘叫道∶「要是┅┅要是不放了我们,他┅┅他会杀光你们的!」

「你也认识这个强盗吗?」姚康笑问道。

「当然认识!」艳娘恼道∶「他┅┅他是我的夫君,也是玉翠的爹!」

「别骗人了,要是真的,你们为甚麽不和他在一起呀?」姚康哂道。

「那个骗你?」艳娘悻然道,看见众人停下手来,不再胡闹,只道慑於罗其凶威,暗暗得意,於是道出一段玉翠也不知道的往事。

原来十多年前,罗其艳娘带着幼女玉翠,从北方逃难去到黑石城,艳娘卖笑为生,有一趟,罗其干了一单没本钱的买卖,由於官府追缉,逃往狂风落草,艳娘却和玉翠躲到黄石城。

「这不是胡说麽?既然知道他在狂风,那为甚麽不去找他?」姚康哈哈大笑,狎玩着艳娘的奶头说。

玉翠还是初次知道自己姓罗,顿听得目定口呆,更想知道为甚麽艳娘不去寻夫,使他们父女相会,也暂时忘了身受的屈辱。

「我┅┅」艳娘嗫嗫不能回答。

「秋怡,呆在那里干吗?还不动手!」城主冷哼道。

「不┅┅我说┅┅」艳娘急叫道∶「是┅┅是因为我不想跟他入山为盗!」

「原来是背夫私奔!」城主冷笑道。

「千岁,该怎麽办?」姚康问道。

「挂多两个羊眼圈吧!」城主狞笑道∶「本门的规矩,不管甚麽女人,都是用来寻乐的。」

丁同虽然字字入耳,却是似懂非懂,可不明白姚康为甚麽称城主为千岁,本门又是那一门,也不敢发问,而且秋怡已经取过几个毛茸茸的圆环,?在身前,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不┅┅不要用那些东西!」艳娘恐怖地大叫道。

「这些是好东西呀,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姚康桀桀怪笑,双手在艳娘身上狎玩,还把指头探进了肉洞掏挖着,说∶「骚穴已经湿得很了,别装模作样吧!」

玉翠很明白娘亲是多麽难受,因为城主的指头也挤进她的洞穴里,王图亦忙碌地上下其手,苦得她哀叫连连,泪下如雨。

「这位老哥请让一让,兄弟要干活了。」丁同走到艳娘身下道,他还没有认识姚康,可知道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冒犯。

「请便吧,我去招呼你的娘子便是。」姚康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

「丁同,别用那些鬼东西,我┅┅我侍候你便是!」艳娘看见丁同套上羊眼圈的鸡巴,昂首吐舌,惊心动魄地叫道。

「不行,这是城主的命令,我不得不从呀!」丁同捧着艳娘的肥臀,鸡巴抵着张开的肉洞磨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死人了┅┅!」羊眼圈的硬毛擦在艳娘久旷的阴道里,不知是痛是痒,使她失魂落魄地叫起来。

丁同兴在头上,艳娘的叫声,使他更是兽性大发,扶着柳腰,便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见丁同那恐怖的鸡巴,玉翠可是心胆俱裂,因为单是城主的一根指头,已经使她叫苦连天,要是┅┅玉翠可不敢想下去。

「你可要尝一下羊眼圈的滋味麽?」城主好像知道玉翠的心思似的,指头朝着洞穴深处钻进去,问道。

「不┅┅不要!」玉翠强忍下体的痛楚,颤声答道。

「那麽如何让我快活呀?」城主吃吃地笑道∶「而且除了我,还有他们两个呢!」

「不┅┅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呜呜┅┅!」玉翠放声大哭道,城主这样说,即是说要把她轮奸,如何不惊骇欲绝。

「住嘴!」城主怒喝一声,道∶「要是你逗得我们开心,便不用羊眼圈,要不然,嘿嘿┅┅便烂你的骚!」

「┅┅呜呜┅┅为甚麽要这样┅┅求求你┅┅!」玉翠痛哭叫道。

「秋怡,取羊眼圈来!」城主冷笑道。

「不要┅┅呜呜┅┅你要我干甚麽也行┅┅别难为我!」玉翠悲叫道。

「懂得吃鸡巴吗?」城主轻抚着玉翠的朱唇问道。

「┅┅不┅┅不懂!」玉翠哽咽道。

「那便要学了。」城主的指头探进玉翠的樱桃小嘴,撩拨着丁香玉舌,说∶「秋怡,你教她。」

玉翠给解下来了,伏在地上饮泣,看见城主脱掉衣服,懒洋洋的靠在一个巨大的软枕上,俯首低眉的鸡巴垂在胯下,急得她泪下如雨。

「过去吧,让我教你。」秋怡轻拍着玉翠的粉背说。

「我┅┅我┅┅!」玉翠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秋怡,取羊眼圈!」城主冷哼道。

「不┅┅!」玉翠害怕地,狗儿似的爬到城主腹下,看着那心的鸡巴,恨不得一头碰死。

「别害怕,把脸贴上去,嗅嗅上边的味道,用舌头舐一遍,慢慢地便会习惯了。」秋怡指导着说。

玉翠早已嗅到了那种尿臊的气味,勉强把粉脸凑下去,更是中人欲呕,如何能够吐出舌头,为难之际,忽地娇躯一颤,原来一双怪手在後按着她的粉臀。

「羊眼圈很有趣的,看你娘叫得多麽开心!」说话的是姚康,双手慢慢张开了半圆形的肉球,指头在牝户点拨着说。

玉翠赶忙把粉脸贴在城主腹下,却也情不自禁地偷眼一看,只见丁同站在艳娘身下,雄风勃勃地狂抽猛插,艳娘虽然是吊在半空,还是使劲地扭动着,叫唤的声音,却使人脸红心跳。

「呀┅┅再进去一点┅┅呀┅┅美呀┅┅快点┅┅好女婿┅┅使力吧┅┅喔┅┅快点┅┅!」艳娘忘形地叫着。她虽然是青楼出身,阅人不少,但是在黑石城隐居多年,年青时,还有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近年女儿长大了,已经收敛许多,然而身处虎狼之年,寂寞难耐,唯有咬着牙靠五指儿消乏,丁同年青力壮,还挂着羊眼圈,自然不用多少功夫,便使这个怨妇迷失在欲海之中。

玉翠可不明白艳娘为甚麽是乐在其中似的,别说凌空吊起,无处着力,单是挂在鸡巴上那些恐怖的羊眼圈,已经让人苦死了。

「还不快吃!」城主不耐烦地喝道。

玉翠芳心剧震,不敢迟疑,含羞闭着眼睛,低头把火辣辣的粉脸贴下去,此时姚康的指头仍然在禁地徘徊不去,痒的玉翠浑身发麻,纤腰一扭,竟然吞噬了那刁钻的指头。

「千岁,这小蹄子也湿得很了。」姚康搅动着指头说。

「那便干她吧!」城主笑道。

姚康怎会客气,急忙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跪在玉翠身後,鸡巴抵着肉缝磨弄几下,便奋力刺了进去。

「喔┅┅!」玉翠娇哼一声,不知如何,张开了樱桃小嘴,让城主的鸡巴闯了进去。

「慢慢的吃,别咬下去。」秋怡指点着说。

这时王图也是淫兴勃发,拉着秋怡秀发,喘着气说∶「给她示范一下吧!」

荒淫的情景,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四个野兽似的男人,狂性大发地发泄他们的兽欲,三个风情各异的女人,却是玩具般任人淫辱。

秋怡红颜薄命,早已给这几个男人摧残了许多遍,对他们自然没有甚麽新鲜的感觉,倒也没有吃甚麽苦头。

艳娘身悬空中,无处使力,在羊眼圈的摧残下,本应苦不堪言的,但是她久旱逢甘雨,习惯後,竟然高潮迭起,乐不可支,淫呼浪叫的声音,弥漫房中,徒添几分春色。

玉翠当然最苦,不独让城主等几人轮番淫辱,也要给他们作口舌之劳,别说是她,纵是艳娘秋怡也禁受不起,待几人得到发泄後,她已是浑身秽渍斑斑,死人似的软在地上了。

※※※※※※

「丁同,干得很好,我赏你一百个金币,立即晋升为黄石城的侍卫长。」城主踞坐堂前说,几个男人已经穿回衣服,围坐城主身前,秋怡却把玉翠和艳娘带走了。

「谢城主!」丁同大喜过望,但是想起身旁的王图,不禁尴尬地说∶「那麽王侍卫长┅┅?」

「他是城主。」城主揭下人皮脸具,露出秦广王的本来脸目,接着姚康道出地狱门已经占领黄石城,听得丁同胆战心惊。

「你愿意加入本门吗?」姚康寒着脸问道。

「当然愿意。」丁同忙不迭答应道,虽然势成骑虎,不答应可不行,但也利令智昏,财色权势,使他甘心卖命。

「很好,迟些时我便传你土鬼七式和本门的其他规矩禁忌,只要好好办事,一定有作为的。」秦广王满意道。

「谢千岁!」丁同恭身答道。

「红胡子罗其和你一样,也是本门的野鬼,算起来却是你的外父。」姚康笑道。

「甚麽?」丁同愕然道∶「但是我们┅┅」

「没关系的,本门规矩如此,只要是女的,任何门人也可以用来寻乐。」秦广王笑道∶「罗其还没有正式入门,本来打算用他的姘头朱蓉作考验,现在可以用艳娘母女了。」

「朱蓉也不错的。」姚康诡笑道。

「你去黑石城时,可以用朱蓉作考验,要是顺利,才处置黑石城城主,让罗其当城主。」秦广王道∶「你调齐兵马後,立即用飞鸽传书,我便带兵出发,尽快在白石会合。」

「是的,明天我便出发。」姚康答应道。

「丁同,我会着人把艳娘玉翠送回家,每人赏十个金币和一件首饰,要小心看管,别让她们寻死,将来还有用的。」秦广王说。

「千岁如此厚赐,她们怎会寻死。」丁同笑道。

※※※※※※

丁同回到家里时,玉翠盖着锦被,疲累地靠在绣榻上,双目红肿,想是流了很多眼泪,艳娘坐在床沿,拿着一根光芒耀目的珠钗和她说话。

看见丁同出现,玉翠便泪下如雨,愤然把粉脸别到床里,想是恨死丁同了。

「这珠钗是谁的?」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问道。

「你为甚麽要这样陷害我们母女?」艳娘没有回答,反问道。

「我如何害你们呀?」丁同涎着脸把艳娘搂入怀里说。

「别碰我!」艳娘气得粉脸煞白,愤然推开了丁同,骂道∶「你┅┅你强奸了丈母娘,又让几头野兽糟塌妻子,你还是人吗?」

「这有甚麽大不了嘛。」丁同老着脸皮说∶「你们得到重赏,又可以乐个痛快,不很好吗?」

「你┅┅呜呜┅┅你不是人┅┅呜呜┅┅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了!」玉翠嚎啕大哭,挣扎着爬起来道。

「不能死呀,要是你死了,侍卫长可没有夫人了。」丁同笑道。

「那个侍卫长?」艳娘惊叫道,只道丁同把女儿送给王图。

「当然是我,由今天起,我便是侍卫长了。」丁同沾沾自喜道。

「甚麽?」艳娘难以置信地叫。

「城主说我忠心耿耿,赏我金币,还委任我当侍卫长。」丁同把金币拿出来说。

「哗!这麽多!」艳娘双眼放光道。

「你┅┅呜呜┅┅你便是为了这个出卖我们吗?」玉翠哽咽道,她可不是有心寻死,但怎能没有做作,事实艳娘手中的珠钗是她的,丁同回家前,两母女正在赞叹不已,也在商量如何花那十个金币,这时听得丁同获升为侍卫长,心里更是雀跃。

「城主为了考验我是否忠诚,才要难为你们吧。」丁同解释道。

「怎会这样考验的?」艳娘气愤道。

「他们┅┅他们可真整治死人了!」玉翠泣叫道,这时下体还是隐隐作痛,也记不起吃过多少根鸡巴,想起当时的羞辱,怎不伤心落泪。

「只要城主高兴,吃点苦又有甚麽关系,说不定有一天,我还可以让你当城主夫人哩!」丁同抚慰道,心里可真渴望能当上城主。

「甚麽城主夫人?」玉翠讶然道。

「这个别问了。」丁同神秘地摇摇头,抓了一把金币,交给玉翠说∶「去买点漂亮的衣服首饰,我一定能让你锦衣肉食,富贵荣华的。」

「那┅┅那还要┅┅和他┅┅和他┅┅麽?」玉翠俏脸一红,嗫嗫说不去。

「不一定是他,和谁也没关系,当作买卖便是。」丁同无耻地说。

「那麽我呢?」艳娘捉着丁同的手臂问道。

「你吗┅┅?白天是我的丈母娘,晚上┅┅晚上便闭门一家亲吧!」丁同淫笑道。

「你坏死了,但是可不许用那些鬼东西的。」艳娘撒娇似的说。

「我还道你喜欢嘛!」丁同再次把艳娘拉入怀里,笑道。

看见娘亲和夫郎打情骂俏,玉翠心里满不是味道,原想下床走动,岂料下体刺痛,忍不住呻吟一声。

「你没事吧?」艳娘也有点尴尬,借意推开了丁同,关切地问道。

「那儿有点痛。」玉翠凄然道。

「让我瞧瞧!」丁同动手去拉玉翠身上锦被说。

「你又要欺负人了!」玉翠嗔道,却也没有闪躲,任由丁同把锦被揭下来。

玉翠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解开抹胸,便是那双晶莹娇美的椒乳,粉红色的乳头,柔嫩可爱,可是肉球上却泄上了几个瘀黑色的指印,有点美中不足。

丁同接着把汗巾也解下来,让饱受摧残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那话儿已经洗抹乾净,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张开,还略带红肿,可以知道她吃了许多苦头。

「没甚麽呀,歇两天便行了!」丁同笑嘻嘻地用白丝汗巾揩抹着红润的肉唇说,兽性的冲动,却在体里悠然而生。

「还说没甚麽?人家可苦死了!」玉翠嚷道,想起那些腌瓒的鸡巴,便生出呕吐的感觉。

「苦吗?你叫得那麽大声,我还道已经苦尽甘来了!」丁同讪笑似的说。

「你┅┅!」玉翠耳根尽赤,不能说话,她给几个恶汉轮奸,自然受罪,但是生理的自然反应,也使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想起当时叫唤的声音,更是无地自容。

「别闹了,让她歇一下吧。」艳娘打着圆场说。

「他们可有弄这里吗?」丁同在玉翠的股间撩拨着说。

「┅┅没有。」玉翠垂首低眉道。

「改天让我给你开苞吧!」丁同指点着屁眼说。

「不┅┅那会痛死人的!」玉翠吃惊地滚进床着道。

「你是我的妻子,但是上下两个孔洞也没有让我占先,那怎麽行?」丁同不满道。

玉翠暗叫惭愧,可不知如何回答,唯有伏在绣枕上饮泣,云飞的影子却又涌现心头。

「你真狠心!」艳娘抱着丁同的臂弯,嗔叫道∶「洗澡了没有?让我给你打水吧。」

「是不是你侍候我?」丁同在艳娘身後摸索着说。

「你这个大坏蛋!」艳娘白了丁同一眼,便拉着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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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九章弄虚作假

姚康返回黑石城後,惊闻没有攻下四方堡,勃然大怒,急召秋瑶问话,却又听说她卧床养伤,遂与罗其秋茹一起往她的居处查问。

「上座,婢子已经依计行事,也不知道为甚麽他们没有中毒的。」秋瑶躺在床上,流着泪说,知道只要抵死不认,姚康可没有法子查出真相的。

「难道他们有解药?」姚康思索着说。

「上座,四方堡有一个神秘的老人,精通医道,多半是由他解毒的。」秋瑶福至心灵,胡诌道,哪里知道当年金鹰国的御医甄平真的藏身堡里,至於能否解毒,却是天晓得了。

「你是如何受伤的?」姚康没有起疑,问道。

「是野鬼责罚婢子时弄伤的!」秋瑶凄然道,故意避开罗其的目光,恐怕掩不住眸子里的恨意。

「上座,这贱婢坏了事,自然要受罚了。」罗其抗声道。

「伤在哪里?」姚康皱着眉说。

秋瑶掀开盖着身上的被子,趴在床上饮泣,原来她的腰下没有穿上裤子,也没有胯布,伤痕累累的粉臀尽现人前,休养了几天,伤口已经结痂,纵横交错的焦痂,印在粉白的玉股上,更是触目惊心。

「她伤得太利害,所以婢子给她擦上阴阳续命膏,要休养十天半月,脱痂後该没有伤痕的。」秋茹解释道。

「罗其,你太鲁莽了,纵然该罚,本门有十八层地狱,没有人受得了的,那用下此毒手,何况你还没有正式入门,怎能责打本门弟子,可知这样坏了本座的大事吗?」姚康气愤道。

罗其吃了一记闷棍,哑口无言,秋瑶也总算出了一口乌气。

姚康责难了几句,便改向罗其查问狂风盟入城的进展,知道事事顺利,已经控制了黑石城,才脸色转霁。

※※※※※※

「姚康说,倘若我能通过考验,便让我入门,当地狱门的野鬼,我也可以成为黑石城的城主。」罗其与姚康等分手後,便召朱蓉议事说。

「甚麽考验?」朱蓉问道。

「地狱门虽然以财色权势招搅门人,却不许沉迷女色,更要绝对服从命令,第一个命令便是要把我心爱的女人送出来,和其他人睡觉。」罗其说。

「甚麽?」朱蓉愕然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了。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要去陪他睡觉。」罗其寒声道∶「迟些时还要侍候其他的门人。」

「你疯了!」朱蓉不是贞洁自持,却不忿像妓女般任人淫辱,变脸道∶「你忘了我们前些时的话吗?」

「没有。」罗其叹气道∶「但是我想拖延几天。」

「为甚麽?」朱蓉问道。

「过几天,他要带一千黑鸦军往白石,由我接掌本城,然後广招兵马,只要有实力,何愁大事不成?」罗其满肚密圈道。

「所以你便卖了我了!」朱蓉愤然道。

「又不是要你真的和他觉。」罗其笑道。

「我怎麽办?难道用迷魂帕,让他一觉睡到天明吗?」朱蓉冷笑道,知道姚康武功高强,见多识广,迷魂帕也不行的。

「那迷不倒他的。」罗其摇头道∶「但是女人有几天是不方便的,以你的功夫,把猪血灌进去,一定骗倒他的。」

「纵然骗倒他,也要吃亏呀。」朱蓉嗔道。

「想干大事,吃点亏也没法子了。」罗其嬉皮笑脸道∶「难道让你和他睡觉吗?」

「那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和他一起去?要是留下来,很容易坏事的。」朱蓉冷笑道。

「听说她们要去红石城,纵然留下,也坏不了事的。」罗其笑道。

※※※※※※

朱蓉淫荡成性,人尽可夫,本来和姚康作一夕雾水夫妻也无不可,但是不知为甚麽,总觉他脸目可憎,可不愿与他共赴巫山。

准备妥当後,朱蓉换上一袭娇艳的紫红色衣裙,浑身薰得香喷喷的赴约,存心捉弄一下这个讨厌的瘦子。

「你来了,过来呀!」姚康斜倚床上招手道,他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在腰间搭着薄被,瘦削的身体也更是难看。

朱蓉暗唾一口,也没有做作,大方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沿,看见薄被已如帐篷般撑起,暗道待会可要他好看。

「知道来干甚麽吗?」姚康捉着朱蓉的玉手,摩娑着说。

「来给你消气,是不是呀?」朱蓉格格娇笑,空出来的荑一把握着隆起的薄被说。

「粉牒朱蓉果然知情识趣,快点脱衣服,让我给你这个骚蹄子煞痒吧。」姚康哈哈大笑道。

朱蓉也不以为忤,浪笑一声,媚态撩人地宽衣解带,衣服一件一件的掉在地上,不用多少功夫,身上只剩下洁白如雪的骑马汗巾了。

「好一个大奶奶!」姚康怪笑一声,十指箕张,探手便握着朱蓉一双沉甸甸的奶子,暗念大是大了,却已略见下垂,枣子似的奶头,更呈皱摺,也不知让多少人碰触过了。

朱蓉拉开薄被,骑在姚康身上,故意让腹下的汗巾抵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伏了下来,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在头脸磨弄着,使姚康乐不可支,忍不住张开嘴巴便把紫红色的奶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好孩子,慢慢的吃,别咬痛娘呀!」朱蓉吃吃娇笑,把香喷喷的胸脯硬压了下去,好像不让姚康透气似的。

姚康吃了一会,也松开嘴巴,喘着气说∶「你也吃呀。」

「讨厌!」朱蓉娇嗔了一声,装作惭愧的说∶「我的嘴巴不行,要是吃得不好,你别恼呀。」

「不,我怎会恼!」姚康大笑道。

朱蓉的口舌功夫,别有真传,要是放手施为,必定能使姚康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然而她别有用心,尽是点到即止,朱唇玉舌,尽管温柔缠绵地吻遍了姚康每一寸身体,说不上不好,却是意犹未尽,弄得他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别吃了!」姚康忽地咆吼一声,拉着朱蓉的秀发,脱身而出,然後动手把骑马汗巾扯下来。

「你不喜欢吗?」朱蓉装作惶恐道。

「不,我更喜欢这里!」姚康把手探在朱蓉腹下乱摸说。

朱蓉的毛发浓密,阴阜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桃子,桃唇齐中裂开,姚康用指头试探一下,发觉略带濡湿,只是宽松了一点,两个指头仍然绰有馀裕,但是这时欲火如焚,也不计较,正要腾身而上,一股暖洋洋红扑扑的液体,突然从肉洞里汹涌而出。

「这是甚麽?」姚康跳起来叫道。

「哎哟!不好,奴家的月事来了。」朱蓉惊叫一声,赶忙用汗巾掩着牝户,可是股间已是一片嫣红,床上也脏了一大片。

「怎会这样的?」姚康欲火中烧,急待发泄,碰上这码子事,自是气愤了。

「奴家┅┅奴家抹乾净,你再来吧。」朱蓉惶恐地揩抹着牝户说,可是红潮汹涌而出,汗巾差不多湿透了,还是血流不止。

「算了。」姚康悻声说道∶「真是晦气!」

「让奴家侍候你就寝吧!」朱蓉暗笑道。

「滚吧,这儿如何睡得成!」姚康愤然道。

朱蓉无奈似的穿上衣服,只是汗巾脏得一塌糊涂,可不能系上,随手丢在床下,便委屈地离开了。

此时夜深人静,急切间姚康也不知该如何泄去欲火,心念一动,取了皂布围腰,擎着红烛走了出去。

姚康来到一个房间外边,看见里面还有烛火,也不打门,便闯了进去。

「上座,你┅┅你还没有休息吗?」说话的是秋瑶,原来这里是地狱门在黑石城的巢穴,她也是在此养伤。

「让我瞧瞧你的伤。」姚康不怀好意地说。

秋瑶心里叫苦,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那敢说不,乖乖的揭开身上锦被,转身伏在床上,让鞭伤累累的玉股朝天高举。

「还痛吗?」姚康捧着鞭痕交错的玉股,轻抚着伤痂问道,暗道秦广四婢,可比朱蓉强得多了。

「痛,所以不能系上尿布。」秋瑶颤声说道,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罗其真不是人,竟然下得了这样的毒手。」姚康小心奕奕地张开两片半球形的股肉,点拨着红红的菊花洞说∶「这几天拉大粪时岂不是更痛吗?」

「是婢子命苦┅┅」秋瑶凄然道。

「可有人弄过这儿吗?」姚康的指头慢慢地挤进狭窄的洞穴说。

「弄过了。」秋瑶珠泪盈眸道。

「没有康复前,可别让人弄过这里了?」姚康抽出指头,探手穿过秋怡的股间,在身前摸了一把说∶「翻过去,看看前边可有打坏了没有?」

秋瑶已经习惯让男人当作泄欲工具,知道劫数难逃,无奈翻转了身体,仰卧床上,姚康把绣枕在她的腰下,使下身凌空高举,屁股也没有碰触着绣榻,虽然减轻了痛楚,但是羞人的方寸之地,却妙相毕呈。

「你长得愈来愈漂亮了。」姚康笑嘻嘻地掀起抹胸,把玩着粉乳说∶「罗其是不是亲自给你上药?」

「本来是的,却给朱蓉撞破了。」秋瑶心里难受,想起朱蓉的嘴脸,忍不住说∶「这个女人很泼辣,罗其好像也忌她几分。」

「怎样利害也没用,落在本座手里,还不是要贴贴服服。」姚康笑道,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却是有点气愤。

秋瑶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大姐说,由於狂风盟入城,黑鸦军也和他们混在一起,城里的居民颇有微言,也有人移居外地了。」

「五石城差不多全落在我们手里,跑到哪里也一样的。」姚康不以为意道。

「是的,千岁到了麽?」秋瑶娇躯一震,问道。

「他在黄石城,我已用飞鸽传书报告了这里的变故,还给你担带了不少。」

姚康手往下移说。

「谢谢上座。」秋瑶忍气吞声道。

「幸好没有打坏这里。」姚康撩拨着娇柔的三角洲说∶「可有想男人吗?」

「後边痛死了,那有空想其他?」秋瑶咬着牙说。

「我会怜着你的,让我去去火行吗?」姚康的指头蜿蜒而进,恳求似的说。

「上座┅┅让婢子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秋瑶呻吟着说。

「这样吧,你弄湿一点,便容易进去了。」姚康发觉秋瑶的玉道乾枯,只好抽出指头,扯下皂布,骑在她的头上说。

秋瑶可没有选择,无奈轻启朱唇,把那腌瓒的鸡巴含进口里,发现上面残存着脂香,不禁暗暗称奇,记得罗其今夜该遣朱蓉侍寝,可不明白姚康怎会放过这个淫娃。

「你的口技比那贱人棒得多了!」姚康满意地说,他已经雄风再起,让鸡巴沾满秋瑶的津液後,立即抽身而出,在牝户磨了几下,便急不及待排闼而入。

「哎哟┅┅!」秋瑶哀鸣一声,冷汗直冒,不是吃不消姚康的鸡巴,而是他的冲刺,牵动了身後伤口,使她痛不可耐。

姚康淫兴勃发,那管秋瑶的死活,手口并用地狎玩着香馥柔腻的乳房,鸡巴奋力冲刺,铁椎似的硬闯玉道的深处。

为了不致触动身後的伤口,秋瑶把粉腿使劲抵着绣榻,半蹲半卧地弓起了纤腰,下身稳如磐石,动也不动地迎接着姚康的抽送,要不是身怀武功,可不易摆出这样的架式。

姚康发觉秋瑶不闪不躲,鸡巴一刺到底,更是兴奋,发狂似的狂抽猛插,记记尽根,横冲直撞,大施挞伐。

数十下的抽插後,秋瑶却是叫苦连天,原来下身无处着力,唯有完全承受姚康的冲刺,敏感的花芯,在如狼似虎的撞击下涌起阵阵熟悉的趐麻,浑身发软,然而偶尔扭动纤腰,屁股便痛得撕裂似的,火辣辣的感觉使她知道伤口爆裂了。

「上座┅┅你┅┅快点来吧┅┅婢子受不了了!」秋瑶呻吟道。

「美吗?是不是很过瘾呀?」姚康起劲地冲刺着说。

「┅┅哎哟┅┅痛呀┅┅呀┅┅快点┅┅呀┅┅死婢子了!」秋瑶可不知是苦是乐,子宫里的趐麻,无情地侵蚀着脆弱的神经,还不住扩散到四肢八骸,使她身趐气软,无奈扭动纤腰,身後却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只能硬挺下去。

「是不是很美呀┅┅快活吧!」姚康喘着气叫。

「喔┅┅美┅┅呀┅┅婢子┅┅呀┅┅不行了┅┅哎哟!饶了我吧┅┅」秋瑶突然尖叫几声,纤腰乱扭,再也支持不了,颓然软倒,喘个不停,原来已经尿了身子。

阴道里传来的抽搐,美得姚康怪叫连连,奋力地再抽插了几下,接着大吼一声,也在秋瑶体里爆发了。

姚康歇息了一会,看见秋瑶脸如金纸,泪下如雨,坐了起来,发觉她的股後腥红片片,知道伤口爆裂了,也有点於心不忍,讪讪地用皂布抹去身上秽渍,便离去了。

姚康心满意足地回到房间,预备上床就寝,看见被褥上残存着朱蓉留下的经血已经差不多凝固了,胶绸绸的煞是心,接着发现掉在床脚血渍斑斑的汗巾,不禁大皱眉头,正要另找地方休息,突然脑际灵光一闪,忍不住怒骂一声,原来他发觉那些不类人血,知道为朱蓉欺骗。

第二天,姚康忙於调集兵马粮草,预备与秦广王会师,进占白石城,可没空向朱蓉问罪,他也太大意了,只道罗其和其他人一样,抗拒不了财色权势,真心投靠地狱门,昨夜的事全是朱蓉使诈,於是记恨在心,留待日後算帐。

过了几天,黑石城便出了大事,城主忽然病故,夫人颁布城主的遗命,竟然让罗其继任城主,全城哗然,但是狂风盟已经控制大局,黑鸦军也为罗其控制,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只能任人鱼肉了。

姚康待黑石城平静下来後,便领着一千黑鸦军出发,秋茹秋瑶也一起离开,前往红石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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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2-06-06  
第十章练气之术

云飞在四方堡不独日以继夜苦练剑术,也随甄平学习练气之法和金针刺穴,还与段津钻研兵法。

晁贵生前,要他花了许多时间学习兵法,虽然云飞不明白一个铁匠的儿子学习兵法有甚麽用,但是纸上谈兵,也很有趣,这时才知道晁贵一番苦心,在段津的帮助下,把当年金鹰国的大小战役分析重组,反覆钻研,领悟不少用兵之道。

段津初时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如何行军布阵,攻敌围城,云飞细心聆听,偶然发问,问题全是关键所在,发人深省,不用多久,段津便发觉这个少主天纵英才,思虑慎密,谈到当年战役时,云飞虽然说的不多,但是见解精辟独到,使他心悦诚服。

谈兵法,云飞折服了段津,但是没有战绩,众人还是半信半疑,然而说到武功,却没有人怀疑了。

熟读论剑秘要後,云飞领悟殊深,剑术一日千里,童刚是堡中第一高手,得云飞提示,铁棒更是出神入化,有攻有守,理所当然成为练功的对象。

表面看来,两人好像旗鼓相当,只有童刚明白,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动云飞分毫,而且云飞的剑招并无成法,彷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好像因时而异,无从捉摸,但是威力惊人,使人生出不能抗拒的感觉。

云飞自己却不大满意,主要是兵刃,由於战阵大多使用重武器,长剑也是长大沉雄,才不会吃亏,云飞的气力不成问题,但是失诸灵巧,使出奇巧的招数,便特别花费气力,不耐近战久战,使他费煞思量。

除了练剑,云飞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练气之法,最初习练此术,是因为甄平说可以激发体内潜能,一时兴起存心一试,岂料习练不久,体里便生出一道微弱的气流,从丹田升起,随着意念在经脉行走,虽然走得不远,却使云飞兴趣大增。

这两天,气流已经颇为坚凝,还可以穿过五脏六腑,再回到丹田,走了一周天,多走几遍,却是神清气爽,练武引起的疲劳,也大为减退。

云飞的进境,使甄平难以置信,原来他修习多年,花了三年时间,经过许多失败和挫折,方能凝聚内气,再苦练五年,才能运气行走小周天,近五年来,苦苦修练研究,希望在有生之年尝试走一趟大周天,怎能相信云飞习练不及一月,便练成小周天的境界。

甄平发现云飞天资过人,更是悉心教导,谆谆善诱,也把多年来失败的经验尽行告诉云飞,希望能够早日有成,完成他的毕生愿望。

云飞勤修苦练时,段津派往五石城打探消息的细作,也先後回报,形势很是不妙。

前往黄石城的细作,依着云飞的指示与文白取得联络,知道南阳山的猎户惨遭杀戮,死了许多人,馀人大多逃往盘龙谷,城主不日便派黄虎军扫荡,潜伏军中的李广侯荣,和文白暗通消息,知道扩建的军队也日夜训练,好像快要作战。

黑石城已经由罗其接任城主,大队黑鸦军离城往白石方向而去,城里也如黄石一样,徵兵增税,城中居民虽然不能反抗,却有很多人逃跑,人心惶惶。

白石城也是山雨欲来,城主抱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关系全城福祉的祭天大典,竟然由城主的表兄,也是白鹤军的大统领代为主持,城中臣民议论纷纷,怀疑城主凶多吉少,忠於城主的白鹤军也结党立派,一派效忠大统领,一派却要大统领交代城主的下落。

绿石城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怪事频生,先是城主夫人暴毙,城主办完丧事,立即续弦,接着城里元老大多罢黜,剩下城主亲弟执掌绿狐军的兵权。

红石城是五石城中最大的,城主虽然老迈,却英明神武,红狼军也是骁勇善战,实力雄厚,倒是太平,没甚麽异状。

云飞等听得大惊,五石城除了红石,黄黑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白绿看来也是岌岌可危,朝不保夕。

虽然四方堡暂时还能自保,如果五石城落入地狱门手中,铁血大军南下,也逃不了玉石俱焚,要是保住五石城,或许可以久延残喘,但是四方堡兵力单薄,自顾不暇,如何和地狱门对抗,就算有心逃跑,也无路可逃了。

众人苦无良策,忧心如焚,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云飞作出决定,继续广派细作,打探五石城的消息,四方堡尽量收容难民,加强战备,自己则回到黄石城,希望联合身受其害的猎户,共同抗暴。

段津等也没有更好的主意,而云飞在黑石长大,他回去自是事半功倍,唯有千叮万嘱,要他小心行事,也派人随行以供联络奔走,云飞知道通信的重要,没有反对,只是议定联络的法子,要他们掩饰行藏,也别一道走,以免给人发觉。

※※※※※※

回到黑石城後,云飞第一件事,自然是找文白探问消息,两人促膝详谈,发觉黑石城里波涛汹涌,随时会有事发生。

城主近日倒行逆施,由前些时徵兵开始,派黄虎军残杀南阳山猎户,已经使人不满,接着还下令徵集壮丁,迟些时赴南阳山采矿,又宣布开放赌禁,容许经营秦楼楚馆,前两天更由丁同率领二千黄虎军,开赴白石城,使居民怨声载道,民愤四起。

至於新建的军队,却是日夜操练,传言快要遣派上阵,可不知为甚麽和向那里兴兵,李广侯荣因为武功不俗,获委为小队长,他们暗通消息,军中也是愤愤不平,既不愿扫荡南阳山的原住民,也不愿为侵略作战,旧军更不服丁同以残杀善良的平民而晋升侍卫长,随时会发生哗变。

此时云飞才知道玉翠下嫁的丁同,已经飞黄腾达,不胜唏嘘,接着想到丁同姚康分别领兵往白石城,看来那里定然有事,可惜分身乏术,也无兵无将,纵然有心援手,也是无能为力。

「玉翠来问过你的消息。」谈完城中近况,文白叹气道。

「甚麽?可有告诉她甚麽?」云飞震动地说。

「我告诉她,你奉召入伍了,她满头珠翠,穿金戴银,还说和娘一起随着丁同往白石城,不知甚麽时候才回来。」文白说。

「她来找我干麽?」云飞心里如打翻了五味架,问道。

「不知道。她欲言又止,後来叹息一声,着我别告诉你便红着眼离开了。」

文白说。

「别说她了。」云飞愤然道;「设法把李广侯荣找来,我有一个主意。」

云飞的主意,就是把五石城的近况,和地狱门可能是铁血大帝的爪牙,谋夺五石城的消息广为传播,让众人有所警惕,说不得使军民齐齐哗变,破坏他们的阴谋,自己则往盘龙谷,组织原住民反抗。

李广等齐声叫好,事实他们早已与至亲好友暗通消息,很多人怀疑城主的所作所为,要是知道近日五石城发生的事,必定人人自危的。

这一天,云飞出城时,看见一队黄虎军,押解着十多个哭哭啼啼的年青少女入城,她们全是双臂反缚身後,有几个还是衣衫不整,看来曾遭强暴,旁观的居民指指点点,摇头叹息,查问下,才知道她们是散居南阳山的原住民,父兄全给入山的黄虎军残杀,云飞记得当日姚康王图的对话,不忍看见这些女孩子陷身虎口,决定暂时留下,设法营救。

看见黄虎军把那些女孩子送入城主府,云飞不禁冷了一截,别说他只是孤身一人,纵然再多几个,也无法救人,却又不甘就此放弃,於是找李广等商议。

说到那些女孩子,李广等同声一叹,他们早知道有这样的惨事,也曾想法子营救,她们全囚在城主的府第,至今少说也有百多人了,但是那有法子,只好放弃了。

云飞突然想起王图,他是地狱门的人,或许可以从他那里入手,说也奇怪,只有那天丁同获升为侍卫长时,他曾经出现,便完全不见人,丁同领军去了白石城,黄虎军便由城主自领,王图好像失纵了。

云飞大感头痛,只好着李广等打听王图的下落,希望从他身上,找到营救那些女孩子的法子。

岂料找了几天,王图也是无纵无影,但是他的邻居透露,王图曾经留话,要是有人找他,可以前往城主府。

云飞本来已经有了计画,不料难题又回到城主府第,把心一横,决定行险,把计画告诉李广等人,听得他们大惊失色,却拗不过云飞,只好依计行事。

华灯初上的时候,李广领着一个风尘仆仆,背负长剑,脸上挂着一个铁脸具的汉子,来到城主府,求见王图。

由於李广穿着黄虎军小队长的服饰,守卫可不敢怠慢,立即入内请示,没多久,守卫便领着铁脸人进府,原来城主亲自接见。

「你是甚麽人?有甚麽事要见王图?」城主冷冷地问道。

「我叫邵飞,是王图的朋友。」铁脸人答,他是云飞,由於王图留话可以往城主府寻找,遂冒险一试。

「王图不认得你!」城主寒声道,几个守卫纷纷手执武器戒备,看来只要城主下令,便会把铁脸人擒下。

「他┅┅他见到我便认识了。」云飞心里着忙,手中制出地狱门见脸的手式,只要城主变脸,便不顾一切杀出城主府。

「你们退下!」城主看见手式,竟然着众侍卫退走,说∶「随我来。」

云飞松了一口气,暗道∶难道城主也是地狱门人?这时势成骑虎,也不容多想,於是随着城主走进内室。

「我便是王图。」城主亮出地狱门答应的手式,接着在头脸搓了几下,脱掉人皮脸具说。

「你┅┅?」云飞大吃一惊,不料发现如此惊人的秘密,禁不住膛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甚麽人?」王图问道。

「我┅┅我是秦广殿的游魂邵飞,奉总巡察的命令,带走那些擒回来的女孩子。」云飞定一定神,知道王图是野鬼,故意说高一级,依照计画答道。

「好极了,现在已经有百多人,城主府快要容不下,要是还有,可要囚在外边了。」王图笑道。

「百多人该够了,暂时不用再拿那些女孩子了。」云飞道∶「她们在哪里,交给我吧。」

「你只有一个人,如何把她们带走?」王图奇怪道。

「当然是要你派兵护送了。」云飞笑道∶「刚才领我来见你的小队长便很机灵,让他负责好了。」

「不知道要送往哪里?」王图问道。

「往白石城劳军的。」云飞硬着头皮说。

「那边顺利吗?」王图好奇地问。

「还可以,所以总巡察才急着要人。」云飞硬着头皮说∶「甚麽时候可以交人?」

「急也急不来,总要几天才能徵集足够的车子。」王图笑道。

「不用车子了,让她们走路吧。」云飞着急道。

「现在已经很晚了,也不能赶路,最快也要明天才行,还是歇一晚才再动身吧。」王图答道。

「那便明天早上吧,上边很急,辛苦一点也没法子了,王兄,请你叫那个小队长进来交带一下。」云飞叹气道,他故意挑这个时间求见,是预防事败逃走,夜色可以延缓追兵,不料如此顺利,倒生出作法自毙的感觉。

「既然你这样急,我便叫他进来吧。」王图把脸具挂上说。

「他告诉我名叫利光,该在门外等候的。」云飞说,他和李广早有约定,要是顺利,他便是利光,隐去真姓名,是提防将来王图秋後算帐,李广也故意用炭灰涂黑脸孔,希望王图不会认清他的脸貌。

李广很小心,跪在地上垂头听令,王图吩咐完毕後,便立即离开了。

「邵兄,今夜还是委屈你在这里歇一晚吧,那些女孩子,燕瘦环肥,有几个还是清水货,该不会寂寞的。」王图吃吃笑道。

「自然要叼扰一晚,但是那些女孩子哭哭啼啼,不大有趣,而且她们明天还要赶路,还是让她们歇一下吧。」云飞婉拒道。

「其中有几个也算识相,可要看一下吗?」王图耸恿道。

「不用了。」云飞灵机一触问道∶「秋怡在吗?」

「她已经去了红石。」王图纵然还有怀疑,听见秋怡的名字,也该相信了,他眉头一皱,道∶「前两天来了一个秋瑶,还在养伤,让她侍候你吧。」

「黑石的秋瑶吗?好极了!」云飞如遭雷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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