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注册










精华区 社区服务 统计排行
主题 : 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长篇连载完毕)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楼主  发表于: 2013-01-03  
来源于 长篇 分类

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长篇连载完毕)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第01章
  17岁的曲樱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她拥有一副高挑迷人的身材和美丽的面容,一直梦想着要当名模,经过她的努力表现,终于在一次模特大赛中夺魁,成为一家著名经纪公司的签约模特。为了庆祝她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曲樱和朋友们们聚会到很晚。她叫不到回家的出租车,只能慢慢走回家。为了早些回家,曲樱决定抄近路,她走到一段偏僻的小路上,突然,路边冲出了四个男人围住了她,曲樱害怕地大叫起来,但是却没有人听见。
  那四个男人用毛巾捂住曲樱的嘴,然后把她架着掳到路边的一间房子里。他们把曲樱按倒在床上,一个人按住她的双手,一个按住她的双腿,另一个用录影机在一旁拍摄,他们制服了曲樱,然后撕碎了曲樱的衣裙和内衣裤,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曲樱美妙的身材引得这些男人欲火焚身,一个男人用力掰开了曲樱的阴唇,向她的阴道里张望。曲樱又疼又羞,哭喊起来。
  「哈哈,这回爽了,我检查过了,她还是处女。」
  那个男人大笑起来,「好,先帮我按住她,我先给她开苞。」
  说着,那个男人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曲樱看到他们要强奸自己,拼命地挣扎、哭叫、哀求,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
  那个男人说:「小姑娘,看好了,我就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然后他不顾她的哭喊、反抗,把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强行插进了曲樱的阴道,夺去了她的贞操,曲樱的阴道还非常的干燥。她只觉得有一根象铁棒一样坚硬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下身象是被人活活地扯裂了一样,这样的剧痛使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而那男人的双手同时在曲樱的全身上下摩挲着,用力地挤捏她丰满的双乳,使她发出阵阵呻吟。他的阴茎在曲樱的阴道里上下抽插着,处女的阴道壁又温又软,紧紧地箍住那个男人的巨大阴茎,而曲樱阴道里的处女血也随着男人的抽插从她的阴道里一点一点流出来。
  男人的阴茎的每一次推进都摩擦着曲樱的阴道,给女孩带来极大的痛苦,曲樱觉得每一次推进就象在用锯子锯开她的阴道、她的身体。在曲樱的哭喊声中,那个男人却从这样的抽插中得到了消魂的乐趣,他享受着强奸处女的美妙感觉。
  那个男人摧残了曲樱30分钟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玷污了她纯洁的身体,曲樱的处女血已经染红了她身下的一片床单。
  然后,轮到了刚才按住她双手的那个男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挥舞着匕首对曲樱说:「来,咱们换个姿势来玩玩。你给我跪在床上。」
  曲樱已经被折磨得全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她只能屈从地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那个男人满意地放下匕首,脱光衣裤,跪在曲樱的身后,双臂绕到了她的胸前,双手用力地捏住了曲樱的丰满的双乳,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她还在流血的阴道,开始再次强暴她。
  虽然曲樱刚刚失身,但阴道还是很紧,仍然箍着那个男人的阴茎。那个男人非常受用地凌辱着她,曲樱也再一次遭受了强暴。同时,刚才强奸她的那个男人拍摄了她被强奸的裸照。那个男人射精以后,满意地抽出了染着鲜血的阴茎,放开了曲樱。
  曲樱筋疲力尽地背朝天倒在床上。接着,轮到了刚才按住她双腿的那个男人,他也脱光衣裤,然后他在阴茎上戴了避孕套,躺到了曲樱的背上,他用手抚摩着曲樱可爱的耳朵,对泪流满面的女孩说:「美女,你的身材太棒了,玩你的处女身一定很爽,不过可惜,有人抢在我前面搞过你了。不过不要紧,你前面的处女没了,还有后面的处女呢。哈哈哈,来吧,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受得了。」
  曲樱害怕地哀求:「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会受不了的。你还是从前面…吧。」
  说到这里,她的脸都红了。但是那个男人却狞笑着说:「就是要你受不了啊,哈哈哈哈。宝贝儿,可要准备好啊。」
  说完,他把自己的阴茎使劲地插进了曲樱狭小的肛门,曲樱疼得差点昏过去。曲樱的肛门根本容纳不了那么粗壮的阴茎,被硬生生地撕裂了,鲜血又一次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那个男人却非常舒服,不停地大喊大叫着:「他妈的,真舒服,这小婊子的屁眼真紧,可能比她的前面更紧。」
  那个男人的阴茎在曲樱的直肠里不停地抽插着,被肛奸的痛苦甚至比她刚才被强奸失身的痛苦更加剧烈,这种强烈的疼痛使曲樱不停地呻吟着,男人的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她猛地吸一口气。那个男人发泄了以后,离开了曲樱的身体,接过了一直在拍摄的那个男人手里的录影机。一直在拍摄的那个男人已经把衣裤都脱掉了,他一把抓住曲樱的长发,把她的头拉起来,然后他把阴茎伸到曲樱的面前,说:「好了,小婊子,轮到我来爽你了,你给我好好地吸我的家伙。」
  曲樱羞得满脸通红,咬紧牙关说:「不,不要这样。」
  那个男人用力地打了她一个耳光,喝道:「他妈的,你已经是破鞋了,还装什么处女,装清纯啊?给我吸,要不然就把你的眼睛挖掉,再割掉你的耳朵、鼻子。」
  说着,他用一把匕首贴着她的脸上下移动。曲樱只能无奈地用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支又丑陋又臭的阴茎,那男人的阴茎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她用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那男人带着淫亵的表情玩弄着她的头发和耳垂。曲樱柔软的舌头舔着那个男人的龟头和他阴茎上的敏感部位,使得那个男人很舒服。他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了曲樱的嘴里,他用匕首威胁曲樱:「不准吐出来,给我咽下去。」
  可怜的女孩只能咽下了这肮脏的液体。然后这四个男人又各自轮奸了曲樱几次。这几个男人彻底泄欲以后,曲樱已经被他们糟蹋得全身酸痛,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她本以为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但是她没有想到她的悲惨命运才刚刚开始。
  那四个男人休息了一会,又把筋疲力尽的曲樱捆绑了起来,并取出电动阴茎和皮鞭,架好录影机,开始对她进行性虐待,他们把跳蛋放在曲樱的阴户里和肛门里,又轮流用皮鞭抽打她,曲樱雪白的胴体上留下了无数鞭打的红色印痕,这个美女模特被他们折腾得生不如死。
  曲樱被虐待了3个多小时以后,这些男人终于停手了,他们把曲樱被轮奸和性虐待的录像和照片放给她看,一边淫笑着,一边对她说:「你看看你的表演,多风骚啊。」
  「是啊,天生的妓女。哈哈哈。」
  曲樱看着照片上,自己失身时脸上的扭曲表情,痛苦地流着眼泪。
  一个男人拿着刚才曾经放入曲樱身体的跳蛋,对她说:「刚才的滋味爽不爽?想不想再好好玩一玩?」
  「不,不要。」
  曲樱想到刚才那种可怕的搅动,身体微微颤抖着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
  「我们还有很多新的花样呢,比方说这个。」
  这个男人说着,又拿出一支粗长的电动阴茎,而且表面还布满了可怕的突起颗粒,以及一串钢珠,「这个是用来开发你屁眼的,想不想好好试试?」
  曲樱看着这些变态的东西,害怕地哭了出来,她根本不能想象这些东西会给她带来多么可怕的痛苦。「求求你,不要,我受不了的…」
  赤身裸体的小美女楚楚可怜地哀求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哈哈,想要我们放过你,那也不难。」
  那个男人淫笑着拿出一张纸「你只要在这上面签名,以后好好伺候我们,我们会对你温柔些的。」
  曲樱拿起那张纸,只看了两行就看不下去了。上面写着「我自愿做主人们的性奴隶,用我的身体为主人们提供性服务。无论主人用什么方式凌辱我,我都无条件服从,绝不反抗…」
  「决不!」
  曲樱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屈辱,她把那张纸扔到一边,绝望地喊叫着。「那好吧,小美人,」
  那个男人的表情重新变得狰狞起来,「那你只有先受受罪,再好好考虑考虑了。」
  那男人说完,曲樱就被这些男人重新按住手脚,然后她感觉到冰冷的钢珠被按在她的肛门上,让她的肛门收缩起来,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那男人用手指用力地分开曲樱仍然在流血的肛门,同时用力地把钢珠塞进她的肛门里,肛门被钢珠撑开的疼痛使曲樱哭喊起来,但是女孩的哭喊声只是让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那男人把那串钢珠被一颗一颗地塞进了曲樱的肛门,每一颗钢珠被塞进她的肛门的时候,都让曲樱疼得全身颤抖。
  那男人把十多颗钢珠都塞进了曲樱的肛门以后,一边抚摩着她不停颤抖着的屁股,一边用手抓住串着那些钢珠的那根尼龙绳,凑到曲樱的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小姑娘,现在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说着,那男人一只手按住曲樱的身体,另一只手用力地把尼龙绳向后猛拉。
  随着曲樱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三、四颗钢珠沾染着女孩的鲜血被从她的肛门里拉拽了出来,而曲樱的肛门已经被摧残得裂开了一条小口子。而那个男人看着女孩的惨状,淫笑着说「你应该感谢我们刚刚操过你的屁眼几次,如果你的屁眼没有被我们开苞,可能你现在已经疼死了。」
  在曲樱悲惨的号哭声中,那男人抓住那串钢珠,再次用力地向后猛拉。这次有六颗钢珠被从曲樱的肛门里扯了出来,而曲樱的惨叫声比前一次更加凄厉。那男人得意地看着沾满鲜血的钢珠,稍微停了一会,突然一下,把曲樱身体里面剩下的几颗钢珠都拽了出来。这次,曲樱的惨叫声轻了不少,可怜的女孩已经连大声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曲樱的肛门上撕开的那道口子里沁出的鲜血,已经和她失身的鲜血混在一起,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濡湿了她的阴毛。
  曲樱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肛门上又是一阵剧痛,那男人似乎又把钢珠按到了她的肛门上。「不…」
  曲樱连眼睛也已经无力睁开气息,只能奄奄地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
  「只要你乖乖地答应做我们的性奴隶,给我们当性玩具,我们就放过你。」
  那男人邪恶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否则,我们只能再让你多品尝几种花样了。」
  曲樱已经被这样残忍的虐待手段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个纤细的美女无法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她不得不痛苦地选择抛弃自己的尊严和羞涩,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我…我答应…」
  「你答应什么?」
  那个男人一边兴奋地问,一边继续把钢珠按在曲樱还在流血的肛门上威胁她。「我…我答应…」
  曲樱失神地蠕动着双唇,「我答应…做性奴隶…」
  话音刚落,屈辱的泪水就顺着曲樱的脸上滴落下来。「哈哈哈,早这么说不就可以免去这一番皮肉之苦么?」
  那男人得意地把刚才那份性奴契约和一支笔放在曲樱面前,「那就快乖乖地签字吧。」
  曲樱强撑起疼痛难忍的身体,在录影机的镜头前用颤抖的手在这份无比屈辱的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些男人也得意地看着曲樱屈服地在契约上签名。
  男人们其实很清楚,即使曲樱不签名,只要他们想要享用她的身体,这样一个纤细的美女还不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但是,如果可以通过性虐待的调教,让她在这样屈辱的契约上签名,事实上就意味着这个女孩已经向他们屈服,放弃了反抗,真正沦为他们的玩物,这样更加有意思。
  一个男人抓起有曲樱签名的性奴契约,哈哈大笑起来,而另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扑向曲樱,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再次插入这个女孩娇嫩的阴户里,一边说:「好了,小婊子,现在就来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主人们吧。如果让我们不满意,可是要象刚才那样惩罚你的哦。」
  曲樱想起刚才的痛苦,浑身冷战,她只能痛苦地拼命迎合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发泄。强暴的痛苦、沦为性奴的耻辱和身体遭到摧残的疼痛混合在一起,使曲樱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另一间房间的床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正在蹂躏她,而床边围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当曲樱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的时候,那男人用力按住她,用一个手指按了按曲樱的肛门,一阵钻心的疼痛使曲樱想起刚才遭受的残忍虐待,和她自己签下的那个屈辱的契约。
  一想到如果反抗,可能会招致多么残忍的折磨,曲樱只能放弃所有的羞耻心,机械地迎合着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来供他们玩弄、泄欲……
  为了可以随时淫辱曲樱,那些男人给曲樱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曲樱从此就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的牢房里,每天都要遭到那些男人的轮奸,她那迷人的模特身材也就成为了那些男人发泄的工具。随着越来越多的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曲樱也渐渐地完全放弃了希望,彻底向自己的命运投降,象那些男人希望的一样,沦为了那些男人的泄欲对象。
  而曲樱只是这些男人的第一个受害者,很快就有其他女孩也遭遇了这样悲惨的命运……
  另一个女孩——17岁的赵雪瑶在假期里打工做饮料促销员,每天穿着可爱的女佣服装招呼着过往的行人光顾,她甜美的脸和声音吸引了很多顾客。一天晚上她打完工,骑车回家经过郊区的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时,突然,一个男人从路旁跳了出来,把赵雪瑶连人带车扑倒在地,然后用一块浸透了麻醉剂的手帕捂住了赵雪瑶的口鼻。一群男人马上围了上来,他们把昏了过去的赵雪瑶掳进了一间隐蔽的山间小屋。
  那间小屋里有十几个男人,那些男人把赵雪瑶的双手绑在她的背后,一个男人看着赵雪瑶丰满的胸部说:「这个大奶子小美女长得还挺可爱的,就让我好好地发泄发泄。」
  然后他掀起赵雪瑶的短裙,把她的内裤扯到她的大腿上,另外两个男人一人抱住赵雪瑶的一条玉腿,向两边分开,并且使赵雪瑶动弹不得。那个男人得意地欣赏着赵雪瑶粉红色的阴户和覆盖在上面的薄薄的一层阴毛。他用手拨开赵雪瑶的阴毛,看着她的阴道口,把嘴贴在她的阴户上,用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猥亵她的阴户,拨弄着她的阴蒂。
  「哈哈,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呢,没有被人玩过。」
  这个男人发现了赵雪瑶还是处女之身,非常兴奋,「这样玩没意思,处女就要醒着玩才有趣。」
  说着,那男人拿出一个喷雾罐朝赵雪瑶喷了两下。赵雪瑶被喷出的气体弄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绑,双腿也分别被两个男人抱住,动弹不得。
  赵雪瑶看见有许多男人正在淫亵地看着她,而且,还有一个男人正在舔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看过的阴户,她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害怕得瑟瑟发抖。
  那个男人对她说:「不要怕,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
  他继续舔赵雪瑶的阴户,他的舌头摩擦着她的阴道壁,舌尖一下一下地轻轻触碰着她如同花蕾般柔软的阴蒂,把这个小美女折磨得呻吟不断、痛苦不堪。
  赵雪瑶的阴道受到这样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许多温暖的液体。那个男人的舌头尝到了她的体液,他的嘴离开了赵雪瑶的阴户,说:「小宝贝,你的骚水是甜的,哈哈哈。好吃,来,你也来尝尝。」
  他淫笑着吮吸着这些液体,还不时地用嘴含着这些液体去强吻赵雪瑶,把她的体液混合着他的口水一起喂进赵雪瑶的嘴里。他舔了足有半个小时,赵雪瑶的阴道已经完全湿润了。
  他抬起头来,嘴巴周围全都是赵雪瑶的体液,他满脸淫笑地看着颤抖不已的女孩子,对她说:「小骚货,现在真的要开始玩你了。准备好了吗?」
  他猛地撕开了赵雪瑶的上衣,她白色的胸罩包裹着她饱满的双乳,赵雪瑶的大半乳房裸露在外面。他垂涎欲滴地把手伸向了赵雪瑶的胸罩,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她的双乳完全脱离了胸罩的遮蔽,雪白的乳房和嫣红的乳头颤抖着,更加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欲望。
  他用手用力地捏住赵雪瑶的右乳,用他的指甲掐着她的乳头,女孩的右边乳房上马上留下了几条淤痕,乳头也被他的指甲划破了,鲜血流了出来,赵雪瑶疼得大声叫起来。
  而那个男人却依然淫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更疼的还在后面呢。」
  然后他又看着赵雪瑶流血的右乳头,说:「呵呵,下面还没流血,这里就先流血了。好,让你左右对称。」
  说完,他由低下头。用嘴含住赵雪瑶的左乳,先是用舌头舔她的左边乳头,同时,轻轻地用牙齿蹭她的乳房,赵雪瑶哪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她低声呻吟着。
  那个男人突然用力地用牙齿咬住她的左乳头,随着赵雪瑶的又一声大叫,她的左边乳头也开始流血。那个男人满足地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孩,用刀割开了她的裙子,又开始用刀割她的内裤。赵雪瑶强忍疼痛、拼命地哀求着:「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因为她知道,如果内裤也被扯掉,她就会将毫无疑问地失去贞操,而且还会遭到这些男人的轮暴。那个男人故意割得很慢,享受着赵雪瑶的无助和绝望。
  终于,他把赵雪瑶的内裤也割开,从她的双腿上扯了下来。那个男人兴奋地脱掉衣裤,对赵雪瑶说:「小女孩,对你的处女膜说再见吧。」
  他粗暴地把又粗又长的阴茎插进了赵雪瑶的阴道,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使赵雪瑶惨叫起来,处女血也从阴道里流了出来。听着赵雪瑶的惨叫声和呻吟声,那个男人得意地享受着她白璧无瑕的身体,他的阴茎在赵雪瑶的阴道里肆意发泄着,一直到20分钟以后,那个男人才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赵雪瑶的子宫。
  糟蹋了她的处女身以后,那个男人离开了赵雪瑶的身体,但是,另一个强壮的男人马上就扑向了这个被折磨得动弹不得的女孩,他的阴茎马上插进了赵雪瑶还在流血的阴道,再一次强暴了她。那些男人凌辱了整整她两天两夜,轮奸了她几十次,他们还用肛奸、戴口交球强行口交、乳奸等各种手段凌辱、奸污赵雪瑶。
  同时,那些男人把赵雪瑶被强奸以后的惨状拍了下来,特别是给她被折磨得红肿、流血的阴唇、阴道以及她被捏得遍布淤青的双乳还拍了特写。
  那些男人泄欲以后,赵雪瑶由于遭到了多次粗暴的强奸,已经昏死过去,阴户和肛门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她身下的床单。
  赵雪瑶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丝不挂地吊在一间牢房的天花板上,全身上下象散架一样地疼,乳房和下身更是又酸又疼。这样的疼痛使赵雪瑶明白自己被强暴失身,然后又遭到轮奸的经历并不只是一场噩梦,赵雪瑶低下头,看到自己高耸丰满的双乳上到处都是红肿、淤青、牙印、血痕,还沾满了白浊的精液,乳头更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得又是肿胀又是破皮,她痛苦地哭了起来。
  赵雪瑶想起刚才那些男人的阴茎一支又一支地插入女孩最隐秘的地方——阴户和肛门时给她带来的疼痛,不由得下意识收紧饱经摧残的阴道和肛门,这时赵雪瑶感觉到似乎自己的阴道里和肛门里还塞着什么东西,她想要叉开双腿,让阴道和肛门里的东西掉出来,却发现自己的两条大腿被皮带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这样就使得她的阴道和肛门更加紧紧地包裹着那里面的东西。赵雪瑶觉得阴道和肛门被那东西弄得有些涨痛,一边哭,一边开始徒劳地挣扎,想让双腿摆脱皮带的束缚。
  「小可爱,你醒了?」
  赵雪瑶听到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男人从赵雪瑶背后走到她的面前,继续说:「你的奶子可真不小,样子也好,玩起来很爽哦。」
  赵雪瑶认出这个男人就是刚才轮奸她的其中一个男人,哭得更加伤心了。
  「是不是觉得下面有点涨?」
  那男人淫笑着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上,「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可都够紧的,刚才我操得可舒服了,所以我们决定要好好奖励奖励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
  那男人从桌上拿起一个黑色的东西,继续说:「我们专门给你挑了两支带凸点和螺纹的电动棒子,插在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里面,让你享受享受欲仙欲死的快乐。」
  赵雪瑶惊恐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子,做成男人阴茎的样子,但是和阴茎不同的是,这根棒子的表面布满了突起的橡胶颗粒和橡胶圆环。
  「这个东西动起来就象这样子」那男人打开了他手里的东西的开关,那根棒子马上开始飞快地转动、震颤起来。
  「不!不要这样!」
  赵雪瑶不敢想象这样两支橡胶棒在自己刚刚遭受过轮奸的阴道和肛门里这样搅动会让自己多么痛苦,害怕地流着泪哀求那个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我听话…」
  那个男人把手里的电动阴茎的开关关掉,拿起一张纸和一支录音笔,走到赵雪瑶面前,把那张纸放在她的眼前,说:「只要你乖乖地把这张纸上的话读一遍,我就把你放下来,也不用这种棒子折腾你,怎么样?」
  「我读,我读。」
  赵雪瑶害怕那男人随时会反悔,还是要用那种可怕的东西折磨自己,忙不迭地答应着,「我自愿充当主人们的性奴隶…用我的身体为主人们提供性服务…无论主人用什么方式凌辱我,我都无条件服从,绝不反抗…随时按照主人们要求的姿势…、地点、时间供主人们享用…我的全部身体,包括阴道、屁眼、嘴巴都是主人用来…」
  断断续续地读到这里,赵雪瑶已经满脸通红,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她已经被许多男人轮奸,但是她毕竟两天前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学生,这些淫词秽语对她来说实在难以启齿,而且这些无比屈辱的规定也使她实在无法接受。
  「怎么不读了?」
  那男人看见赵雪瑶无法再读下去,淫笑着对她说,「那可就要受惩罚咯。」
  赵雪瑶害怕地轻声继续读下去:「都是主人…用来…主人用来…」
  小女孩胀红了脸,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支吾着。
  那男人再也耐不住性子,把那张纸放到桌子上,抓起桌子上的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赵雪瑶马上感觉到被包裹在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里面的那两个东西开始搅动起来,随着电动阴茎的搅动,电动阴茎表面的浮点和螺纹快速地摩擦着赵雪瑶娇嫩的阴道壁和直肠,电动阴茎还时不时地震颤着,刺激着赵雪瑶的子宫口。
  赵雪瑶被下身这样的搅动折磨得呻吟起来,她本能地把身体蜷缩起来,想要躲避这样的折磨,但这样的蜷缩其实却让电动阴茎插得更加深。「怎么样,小婊子,下面的感觉舒服吗?」
  那男人淫笑着问,「现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读一下那个契约了?还是要再快一点?」
  「我…啊…我…」
  赵雪瑶苦苦地对抗着电动阴茎在她身体里的搅动,一边呻吟,一边说,「我…真的…说不出口…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
  赵雪瑶虽然被下体的搅动弄得痛苦不堪,但是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还是本能地让他拒绝这个无耻的要求。
  「没办法。」
  说着这男人按了遥控器上的另一个开关。赵雪瑶觉得阴户和肛门里的搅动一下子快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猛烈地侵犯使赵雪瑶痛苦万分,她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种折磨。
  「不!不!不!不要啊!「赵雪瑶痛苦地惨叫起来,「快停下,快停下…」
  「感觉很舒服吧。哈哈哈。」
  那个男人淫笑着,「只要你把那个契约读一遍,答应做性奴隶,以后要好好伺候你的主人们,我就放过你。」
  「救命…救命…」
  赵雪瑶惨叫着,这样剧烈的痛苦已经足够使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屈服了,她一边惨叫,一边向这个男人求饶,「啊…我…我愿意…啊…愿意…愿意读…愿意读…啊…啊…」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呢。」
  那男人淫笑着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第三个开关。
  插在赵雪瑶阴道和肛门里的两支硕大的电动阴茎疯狂地旋转起来,赵雪瑶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她觉得下身的搅动强得不可思议,似乎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这股力量带动着翻转起来。赵雪瑶紧咬着牙关,用最后的神智抵抗着这样的折磨。
  终于,赵雪瑶感到眼前一黑,精疲力尽地昏死了过去,同时,她感到有东西从身体里喷涌而出,这个女孩被虐待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失禁了。
  但是很快,赵雪瑶又被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痛苦疼醒了,当赵雪瑶醒来的时候,她绝望地发现那两支毒蛇般的电动阴茎仍然在她身体里飞快旋转着,而那个男人正淫笑着把那份耻辱的契约放在她的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哭喊着把这份性奴契约读了一遍,那个男人把赵雪瑶屈辱的声音全都录了下来,这才按动遥控器,关掉了在赵雪瑶下身肆虐了很久的那两支电动阴茎。
  那男人解开了赵雪瑶大腿上紧紧捆扎着的皮带,分开赵雪瑶的两条早就已经痉挛脱力的大腿,把那两支已经沾满了赵雪瑶的体液的电动阴茎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取出来,扔在地上。然后他把赵雪瑶从天花板上放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然后,那个男人跪在赵雪瑶的身后,一边把阴茎插入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以后我们想怎么玩你,就可以怎么玩你,你可要好好配合哦…哈哈哈。」
  赵雪瑶看着眼前那两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电动阴茎,只能流着泪,配合着男人的淫辱。赵雪瑶从此就和曲樱一样,被那些男人做了绝育绝经手术以后,成了这些男人的全天候泄欲工具。她每天都要承受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变态折磨,有时甚至要被十几个男人足足轮奸几十次,弄得她几乎不能走路…这个美丽的女孩也只能在这人间地狱中煎熬着,赵雪瑶为了尽可能少遭到那些男人的虐待,对那些男人特别顺从,每次被男人们轮奸的时候,也特别迎合那些男人们,她的自尊就这样渐渐麻木,成为了十分顺从、毫无羞耻心的美女性奴。
  另一个女孩- 19岁的魏嘉雯在当地的一家网球场做陪练,面容佼好的魏嘉雯很快就吸引了许多顾客的眼光,要求让魏嘉雯陪练的预约越来越多,魏嘉雯渐渐成了网球场招徕生意的法宝。而不幸的是,那些男人也注意到了这个漂亮的运动型女孩。这一天,魏嘉雯正准备象平时一样骑自行车去网球场,却发现停在楼下的自行车的前后轮都被别人划破了。上班的时间快到了,自行车又不能骑,魏嘉雯急得背着网球包,赶快跑到路边,希望能叫到出租车。
  非常凑巧,魏嘉雯刚跑到路边,就看见一辆出租车慢慢地开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魏嘉雯来不及多想,赶快拉开后座的门,坐进车里,对司机说:「去网球场。」
  司机突然回过头来,魏嘉雯看见司机脸上戴着一个防毒口罩,吓了一大跳,她觉得有点不大对头,想要下车,再换一辆出租车,但是魏嘉雯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别白费劲了,」
  那司机瓮声瓮气地说,「门都锁掉了。」
  说着,司机的手一扬,一股气体从他手里拿着的一个喷雾罐里喷射出来,全都喷在魏嘉雯的脸上。
  魏嘉雯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马上就开始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神智越来越不清醒。那司机看着魏嘉雯的脸慢慢地垂了下来,得意地说:「小美女,好好睡吧,等下好有力气挨操。」
  而这就是魏嘉雯完全失去意识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看到魏嘉雯昏倒在后座上,司机转过头去,踩下了油门,出租车不紧不慢地开走了。从此以后,魏嘉雯就再也没有到网球场上班,可怜的女孩落入了那些男人的陷阱中。那些男人们先是破坏了魏嘉雯的自行车轮胎,然后劫持了一辆出租车,在魏嘉雯的家门口等着她上钩,再在出租车里用麻醉剂迷晕了魏嘉雯。
  那辆出租车载着陷入昏迷的魏嘉雯一路行使,来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那司机摘下口罩,把魏嘉雯扛在肩上,走进他们老巢里的一个房间,另外有一个男人把出租车开去他们的车库准备改装。
  房间里已经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在等待着,还架着几台录影机。那个男人扛着仍然昏迷的魏嘉雯走到那些男人们中间,他把魏嘉雯放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她身上穿着的运动衫。魏嘉雯黑色的运动内衣衬托着她小麦色的皮肤,使她健美的双乳显得更加丰满撩人,同时那男人还闻到魏嘉雯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淡淡的体香,使得他更加性欲亢奋。
  这男人又马上扯掉了魏嘉雯的运动内衣,她诱人的双乳就这样裸露在这些色狼的眼前,少女挺拔的双乳微微颤动着,就象是两块美玉一样。那些男人忍不住围上来用手捏、摸着她的双乳,她的乳房上马上就留下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淤痕。
  而魏嘉雯并没有被他们的暴行弄醒,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这些男人马上就撕烂了魏嘉雯的网球裙,然后又把她的内裤也扯到了她的脚踝上,这时,魏嘉雯的身体上最神秘的部分- 她的阴户也已经裸露在这些男人的面前了。
  一个男人咽着口水蹲下身来,微微分开魏嘉雯的双腿,然后拨开她的阴毛,轻轻地掰开她的阴唇,向她的阴道里看。「哈哈哈,太棒了,这个小妞果然还是个雏。」
  这个男人检查了魏嘉雯的阴道以后,兴奋地说,「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新花样,我们把这个妞绑起来,然后轮流玩她的下身,每个人玩一分钟,不过不准弄破她的处女膜。看谁把她搞醒,谁就可以第一个干她。」
  男人们兴奋地把魏嘉雯的双手弯到背后,用手铐铐在一起,然后垫在她的臀部下面。然后,这些男人把魏嘉雯的内裤从脚踝上扯了下来,再把她的双腿弯曲、分开,用两个铁环分别锁住她的两个脚踝,然后分别用钢钉固定在地上,这样一来魏嘉雯的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而且她的双腿只能保持弯曲、张开的姿势,再也无法遮蔽魏嘉雯那诱人的阴户。那些男人抓阄决定了玩弄魏嘉雯的顺序,然后他们淫笑着按照顺序在魏嘉雯的娇躯前排起了队,开始一个个轮流用手指猥亵她。
  每过一分钟,就有一个男人急不可待地把之前一个男人赶走,然后把手指插进魏嘉雯的阴户里,开始玩弄这个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但是魏嘉雯昏迷得很深,一开始,那些男人的手指伸进她的阴唇,拨弄她的阴道口时,魏嘉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
  直到第16个人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开始玩弄她的阴蒂时,她才恢复了一些意识,她发出了非常轻的呻吟声,身体也开始微微地起伏,但是她仍然紧闭双眼,没有醒过来。那些男人发现了魏嘉雯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更加兴奋地期待着自己可以幸运地占有她的处女身。直到第24个人用中指和食指插进魏嘉雯的阴户里,反复挤压着她的阴蒂,并摩擦着她的阴道口,这种剧烈的刺激才使魏嘉雯呻吟着恢复了意识。
  魏嘉雯从昏迷当中渐渐醒来,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自己下身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感觉,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使得魏嘉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并且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魏嘉雯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满脸淫笑的裸体男人正把一只手伸在她的双腿之间,魏嘉雯惊叫着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完全动弹不得。
  那个男人发现魏嘉雯醒了过来,兴奋地说:「哈哈哈,太爽了,我是第一个。哈哈,我是第一个操她的人!」
  魏嘉雯这时已经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被捆绑着躺在地上,而周围围着一群男人。虽然魏嘉雯还懵懵懂懂地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少女的本能使她察觉到这些男人似乎对她有什么企图。「停下…停下…」
  魏嘉雯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要干什么?」
  那个男人仍然在用手指玩弄着魏嘉雯的阴蒂,「当然是要操你了。」
  围着魏嘉雯的那些男人也和他一起淫笑起来。魏嘉雯拼命挣扎着,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禁锢着,这样的挣扎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好象差不多了。」
  那个男人把手指抽出来,看到手指上有一点点透明的液体。他淫笑着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毕竟还是处女,弄了那么久,就这么一点点水。」
  说着,这个男人跪在魏嘉雯的双腿之间,直起身来,一边指着自己的阴茎给魏嘉雯看,一边淫笑着说:「你的小洞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家伙吗?」
  这是魏嘉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膨胀起来的阴茎,魏嘉雯看着这男人青筋暴突的阴茎,吓得吓得魂飞魄散。
  她一边不停地哭喊着:「不要…不行…会死的…」
  一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她的双腿也拼命地向中间并拢,那男人用双手抓住魏嘉雯的膝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双腿架住魏嘉雯的两条大腿,使她的双腿无法合拢。那男人的阴茎已经顶在魏嘉雯的阴户口,他得意地对已经泪流满面的魏嘉雯说:「放松,体会女人的真正快乐吧。哈哈哈。」
  正在那男人要夺走魏嘉雯地处女身时,放在一边的魏嘉雯的网球包里突然响起了移动电话的铃声。一个男人从魏嘉雯的网球包里找出移动电话,把移动电话交给正要强奸魏嘉雯的那个男人。「LOVE俊,这应该是你的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吧。」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移动电话上的来电显示,得意地淫笑着对已经泪流满面的魏嘉雯说:「正好,让他也分享一下我的快乐。」
  说着那男人按下了移动电话的免提键。
  「嘉雯?你在哪?怎么没来上班?你没事吧?」
  一个男孩急切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魏嘉雯听着这个声音,泣不成声,她知道这是她的男友来网球场等着接她下班,却发现她没来上班,才打电话来关心。「你的小妞正在我们这里挨操呢。」
  那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朝着魏嘉雯的移动电话说,「马上我就要给她开苞了。」
  「你说什么?你是谁?」
  那个男孩的声音变得恐慌起来,「你让嘉雯来接电话。」
  「她呀,马上就要被操了,没空接你电话。」
  那个男人更得意地淫笑着说,「你竖起耳朵来,好好听着她被开苞的叫声吧。」
  话音刚落,那个男人的腰用力向前一顶,他的阴茎也向前用力地推进,硕大的阴茎用力地插进了魏嘉雯的娇嫩的阴道口。随着魏嘉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下身流出了鲜血,标志着她已经不再是处女了。「怎么样?好听吧?「那男人看着因为失身的羞辱而不停哭泣着的女孩,得意地对着魏嘉雯的移动电话说,「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好好操你的妞了。」
  那男人关掉了魏嘉雯的电话,把电话扔到一边,抓住魏嘉雯的腰肢,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她的阴道深处推进着。
  下身的疼痛让魏嘉雯惨叫起来,想到男友听到了自己失身时的惨叫,魏嘉雯更加觉得羞辱,她哭得更加伤心了。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这个小处女刚刚被开苞的娇嫩身体,因为魏嘉雯的双手被那些男人铐在一起,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所以魏嘉雯的阴户也被垫高了,那个男人的阴茎的插入角度使得他抽插起来很舒服,他得意地折磨着这个可怜的女孩。
  由于魏嘉雯经常运动,她的身体弹性很好,那男人的阴茎在魏嘉雯紧窄的阴道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她发出惨叫声和呻吟声,那男人的双手也不遗余力地猥亵着魏嘉雯健美的身体,尤其是她挺拔的双乳,她的双乳被他用力地捏、拧,几乎都变了形。那个男人糟蹋了魏嘉雯二十多分钟,才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然后,那个男人刚刚满足地离开魏嘉雯的身体,其他那些已经等不及了的男人们就一涌而上,开始惨无人道地轮奸她。魏嘉雯被五、六个男人轮奸以后,轮奸的痛苦、徒劳的挣扎和绝望的哭喊已经耗尽了这个女孩的体力。男人们发现魏嘉雯已经无力反抗,就打开了她双手和脚踝上的束缚。马上就有一个男人把魏嘉雯的身体翻了过来,把阴茎强行插进了魏嘉雯未经人事的肛门里,肛门撕裂的剧烈疼痛使魏嘉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就象一只小羊羔一样,惨叫着任由这些禽兽的摆布,他们用各种手段和各种体位强暴她,从前面、从后面……戴口交球强行口交、乳奸、肛奸……魏嘉雯被他们轮奸了足足2天2夜,被折磨得昏迷了十几次,又被折磨得苏醒过来。直到最后,这些男人们每一个都在魏嘉雯身上满足地发泄了兽欲,这样暴虐的轮奸才总算告一段落。
  魏嘉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赤身裸体地吊在天花板上,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淤痕,酸疼无比。魏嘉雯看见那些男人正在看刚才录下的轮奸魏嘉雯的录象,屏幕上的魏嘉雯昏死地倒在地上,她的阴户、双乳都被强暴和折磨弄得红肿了,一个男人正骑在魏嘉雯的一条腿上,把她的另一条腿扛在肩上,男人的阴茎正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魏嘉雯嘴上还戴着口交球,嘴角有两条精液流过留下的痕迹,脸上也到处沾着精液。房间的地上和魏嘉雯的身上到处都是魏嘉雯的鲜血和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
  那些男人正看着这副淫靡的画面,得意地淫笑着。魏嘉雯看到自己刚才被这些男人糟蹋的悲惨样子,伤心地哭了起来。那些男人听到魏嘉雯的抽泣声,又都围到她的身旁。一个男人用手拧着魏嘉雯的屁股说:「到底是运动型少女,刚才操你屁眼的时候,小屁股又小又紧,弹性又好,以后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
  魏嘉雯想起刚才被那些男人肛奸的痛苦,哭得更加伤心了。
  「别哭了,你身上能玩的地方已经都被我们玩过了,光是你的小洞就已经被操了十几次。」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而且,我们以后还要每天都这样操你。」
  魏嘉雯没想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蹂躏自己,绝望地喊叫着:「不…不要…」
  「你再不愿意也没有用。」
  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如果你听话,乖乖地让我们操,我们也许会对你温柔些。」
  「不…你们这些禽兽…」
  魏嘉雯泪流满面地哭叫着,「你们这些畜生休想让我当你们的…你们的…」
  魏嘉雯虽然已经被这些男人轮奸失身,但是女孩的羞涩还是让她无法启齿说出「性奴隶」这个淫亵的词语。「性子挺刚烈的嘛,」
  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那就没办法了。既然你不愿意伺候我们,那我们也就用不着对你温柔了。」
  说着,另外两个男人走到魏嘉雯的面前,他们手里拿着几个连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这两个男人淫笑着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魏嘉雯的两个象花蕾一样娇嫩的乳头上,金属夹子的刺齿象鳄鱼的利齿一样咬噬着魏嘉雯的乳头,魏嘉雯咬着下嘴唇,忍受着这样的疼痛。
  那两个男人又弯下腰,把另外两个鳄鱼夹夹在魏嘉雯的阴唇上,然后那两个男人拉着鳄鱼夹,把魏嘉雯的阴唇拉向两边,其中一个男人把最后一个特别小的鳄鱼夹夹到了魏嘉雯小巧的阴蒂上。鳄鱼夹的刺齿夹住魏嘉雯娇嫩的阴蒂时,一直咬牙强忍疼痛的魏嘉雯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但是这个倔强的女孩马上就又强忍住疼痛,虽然已经疼得满头是汗,魏嘉雯仍然强打精神微笑着说:「这么点招数就想让我求饶,做梦!」
  那个男人也微笑着说:「看来经常运动是有好处,忍痛的能力和意志力都比一般女孩要强啊。不过很可惜,」
  这个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继续说,「这五个夹子只是开胃小菜。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这些夹子上面还连着电线吗?不知道运动对于耐电有没有帮助。」
  魏嘉雯这才明白这些男人准备用如何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小麦色的胴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想好了吗?」
  那男人把遥控器拿得更高了些,「如果还不愿意当性奴隶,可就要受罪啦。」
  魏嘉雯浑身微微颤抖,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还是毅然地说:「决不!」
  魏嘉雯的话音刚落,那男人的手指一动,魏嘉雯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两边乳头同时窜入身体,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剧烈摇动、痉挛,上半身绷紧,向前挺直,手臂肌肉收缩,把她的身体向上拉,巨大的痛苦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声。
  那男人看着魏嘉雯的悲惨模样,淫笑着关上了开关。电流消失了,魏嘉雯的双臂又重新伸直,上半身也重新放松了下来,经过刚才的电击,魏嘉雯已经全身冷汗直流,头也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有刚刚直接承受电流的那一对乳房仍然在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怎么样,这个滋味好受吗?」
  那男人得意地走到魏嘉雯的面前,「现在该想通了吧?还是乖乖地做性奴隶吧。」
  魏嘉雯吃力地抬起头来,用微弱但是坚决的声音说:「不…」
  那男人淫笑起来:「好有骨气啊,不知道电了下身以后,会不会还那么有骨气?」
  说着,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开关。
  这次,电流是从魏嘉雯的阴户袭击了她的身体,魏嘉雯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
  电流流过魏嘉雯敏感的阴户,那种灼烧的剧痛和电流的冲击使魏嘉雯的身体又一次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在电流的摧残下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那男人关上开关,魏嘉雯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下来,魏嘉雯已经全身是汗,她的身体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转动着,她的头低垂着,这次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把头抬起来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魏嘉雯面前,淫笑着问她:「怎么样,下身过电不好熬吧。现在想通了没有?」
  魏嘉雯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并不说话。「那好吧,」
  那男人恶狠狠地说,「这可是你自找的,本来,要电一个美女最娇贵的地方,我还真不舍得呢。」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一动,一股电流直接冲击在魏嘉雯的阴蒂上。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电流灼烧,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魏嘉雯全身剧烈抽搐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因为魏嘉雯已经昏死了过去。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水流从她双腿之间倾泄而下,魏嘉雯被电刑折磨得失禁了。
  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魏嘉雯身上,被冷水一激,魏嘉雯又渐渐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地看见那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
  「何苦呢,一个美女,被弄成这样。」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魏嘉雯说。「现在你身上泼了水,通电的时候效果会更加强烈,你想不想尝尝五个夹子一起通电的滋味?」
  那男人看着魏嘉雯已经无神的双眼,继续狞笑着。他看见魏嘉雯的嘴正在慢慢地蠕动,于是把耳朵凑近魏嘉雯的嘴,马上,这个男人的表情就更加得意了。
  他一把抓住魏嘉雯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拎了起来:「小婊子,说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愿意…」
  魏嘉雯痛苦而屈辱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清晰地传到这个房间里每一个男人的耳朵里,「做…主人们的…性奴隶…」
  魏嘉雯无法再忍耐电刑,痛苦地说出了「性奴隶」这个污秽的词语,委屈地哭了起来。
  「哈哈,小婊子,还没完呢。」
  那男人兴奋地继续抓着魏嘉雯的头发,「你以为这样一说就行了?你要亲手在身上留下性奴的标记。」
  说着,那男人解开了魏嘉雯左手的束缚,然后把一个东西塞到魏嘉雯的手里。「这是电热烙印器,你要用它按在你的大腿上,留下终身的烙印。」
  这个男人看着魏嘉雯犹豫的样子,继续说,「放心,这个烙铁不是很烫,只会在身上留下烙印,不会烫伤身体的。但是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可就要继续用电刑了。」
  说着,那个男人又拿起了遥控器。魏嘉雯听到了男人的威胁,看到男人的手指正放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想起刚才电刑的恐怖,魏嘉雯把心一横,用力把电烙铁按在自己的左大腿外侧。「兹啦」一声,一股青烟从魏嘉雯的大腿上飘起来,随着魏嘉雯的一声惨叫,电烙铁落到了地上,已经被电刑折磨得精疲力竭的魏嘉雯再也无法承受电烙的疼痛,又一次昏了过去。
  当魏嘉雯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牢房的地上,魏嘉雯的身体被折叠着,她的两条肌肉紧致、富有弹性的腿被那男人分别扛在他的肩上,一个男人正跪在魏嘉雯的身后,那男人的双手托她着的屁股,他的阴茎正在魏嘉雯的肛门里抽插着。
  魏嘉雯感觉到自己的双乳、阴户都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个正在魏嘉雯身上发泄的男人看见魏嘉雯醒了过来,淫笑着对她说:「你醒了?何苦脾气那么犟。弄得奶头和下身都被电焦了,看样子得歇几天才能恢复,害得我们现在只能先操你的屁眼和嘴巴过瘾。」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腿托住魏嘉雯的屁股,用手指拨弄着魏嘉雯的乳头和阴户。男人手指按在魏嘉雯的身体上,一阵钻心的疼痛使魏嘉雯抽搐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魏嘉雯吃力地抬起头来,却看见自己的两个乳头和两片阴唇上都有一个黑色的烙印,被那男人一按,就钻心地疼。
  「看看,这又何必呢,这么嫩的奶头被电成这样。」
  那个男人一边继续淫笑着说,一边把手移到魏嘉雯的左大腿上,「这不还是要被烙上这个印子?」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魏嘉雯知道这是自己大腿上的烙印的疼痛,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小麦色的皮肤上面烙着一个大大的黑色「奴」字。
  那个男人一边用手指沿着「奴」字笔画的凹陷慢慢移动着,一边继续说:「这个烙印永远都去不掉,无论你到哪里,一看到这个字,你就会想起你是我们的性奴。这可是你自己亲手烙上去的哦。哈哈哈…」
  魏嘉雯听着这个男人淫亵的狂笑,想起是自己亲手给自己的身体上烙上了如此耻辱的印记,想到自己带着这个耻辱的标记,永远也不能再面对自己的男友,她的意志完全崩溃了。于是魏嘉雯也就这样放弃了反抗,被那些男人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发泄。经常在一天里被十几个男人强暴,甚至经常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同时轮奸她,而肛交、口交、捆绑等花样也只是家常便饭。魏嘉雯每天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个健美的小麦色皮肤美女过从此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Leah和Maria是两个16岁的混血女孩,她们的母亲都是当地人,和委内瑞拉人结婚以后就搬到委内瑞拉去生活,并在那里生下了Leah和Maria。她们的母亲彼此关系很好,Leah和Maria从小就彼此认识,类似的家庭环境和相同的爱好、性格使她们成了好朋友。Leah和Maria的母亲从小就教她们说中文,所以这两个混血美女都会说流利的中文。她们母亲经常在聚会时,在Leah和Maria的面前描述故乡的美丽风光,Leah和Maria耳濡目染,也都很向往能够回到母亲的故乡- 那片美丽的土地旅游。
  Leah和Maria的父母本来打算要陪她们一起旅游,但是这两个女孩从小就养成了独立的性格,根本不愿意在父母的管束下旅游。无奈的父母只能和她们约定,等到Leah和Maria年满16岁,才能自己去别的国家旅游。
  所以,一等到年满16岁,这一对好朋友就迫不及待地乘着学校放假的机会回到了她们的母亲们曾经居住过的这座城市。临出发的时候,Leah和Maria的父母一再叮嘱这两个不谙世事的女孩要注意安全,一定要住在闹市区的宾馆,不要轻易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这Leah和Maria来到异国他乡,看到了这里的美丽的风光和别样风情,兴奋的心情使这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早就把父母的叮嘱抛到了脑后。她们想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所以,为了节约旅费,她们不打算住在昂贵的闹市区宾馆,而转而打算租一间偏僻一些的民房。
  本来外国人要在这里租房,要经过一番复杂的手续,还要向警署报备,但是好在Leah和Maria都会说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混血儿的模样和当地人也很相象。
  Leah和Maria找了一家中介公司,编了两个当地人的假名字,假称自己是来旅游的外地学生,想要租一间民房,但是身份证件丢了,希望中介能够通融一下。两个可爱小美女哀求使中介公司的中介无法抗拒,所以没有费多少周折,Leah和Maria很快就通过中介找到了一间房子。Leah和Maria去看了一下那间房子,房子虽然偏僻,但是却很舒服,而且隔音很好,有两个房间和一个起居室,Leah和Maria可以各住一个房间,而且房租不贵。
  Leah和Maria也见到了房东,房东是一个和善的年轻男人,看到这两个明媚的小美女,房东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Leah和Maria对房子非常满意,马上就付了定金,用假名字登记租下了这套房子。
  房东接过订金,显得很开心,不但主动支付了本来应该由Leah和Maria承担的那部分中介费,而且还把电话号码留给Leah和Maria,殷勤地对两个女孩说:「你们如果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找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这个房东几乎每天都会带好吃的水果和当地小吃给Leah和Maria,而且还经常帮她们打扫房间,搬运行李。Leah和Maria本来就很喜欢交朋友,没过几天,她们就和房东混熟了。Leah和Maria告诉房东她们其实是混血儿,是从国外来的,还把她们冒充当地人用假身份租房的小花样也当笑话讲给房东听。房东看着这两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孩,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
  但是,Leah和Maria如果知道房东这时是为什么大笑,她们可就笑不出来了。其实,这个房东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成员,这间房间是那些男人备用的一个藏身之处,暂时出租只是掩人耳目,为了不引起警察的注意。当这个男人看到活泼可爱的Leah和Maria时,马上就被她们吸引住了。所以他一直殷勤地讨好Leah和Maria,想以此获得她们的信任,并且寻找下手的机会。
  果然,毫无防备之心的Leah和Maria很容易就相信了他,而且把她们是混血儿和她们用假身份租房的事情还都告诉了他。房东马上就意识到,因为Leah和Maria使用了假名字登记租房,即使是这两个女孩就这样失踪,警方也无法查到她们的下落,也就是说,下手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所以他才和Leah、Maria一起大笑起来,而Leah和Maria还蒙在鼓里。
  而正当房东在想找什么机会绑架这两个女孩,享用他们性感的肉体时,Maria突然连连咳嗽了起来。Leah连忙轻轻拍着Maria的背,用西班牙语和Maria交谈了几句,然后转向房东说:「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你也看见了,Maria这两天有些感冒,本来我们安排了明天去附近远足观光,但是她身体不好,明天想在家休息。我明天要去游览,不能在家照顾她,而且因为我们也都没有手机,Maria有事想找我的话也不方便。能不能麻烦你明天来照顾一下Maria呢?」
  房东大喜过望地赶快答应:「好的!好的!」
  这样的天赐良机可千万不能错过,房东连夜联络了他的同伙们。
  第二天早上,房东一大早就到了Leah和Maria的家门口,正看见Maria穿着一套粉红色的蕾丝睡衣从牛奶箱里拿了她订的牛奶。房东看到Maria穿着睡衣的可爱样子,阴茎马上膨胀了起来,而Maria看到房东,想起自己还穿着睡衣,少女的羞涩使她马上俏脸通红。
  为了化解Maria的尴尬,房东接过Maria手中的牛奶瓶说:「快进去,外面凉。你朋友已经出门了?」
  Maria一边进门,一边回答:「Leah刚刚出门,我准备弄点早饭吃,然后继续休息。」
  房东关心地对Maria说:「我来帮你弄牛奶,你先去弄面包吧。」
  说着,他拿着牛奶瓶,走进厨房里。
  Maria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去给桌子上的面包涂果酱。房东打开牛奶瓶的盖子,把牛奶倒在杯子里。这时,房东悄悄地回头看了看Maria,他看见Maria正在专心涂果酱,没有看他。房东回过头来,乘着Maria没有看见,悄悄地从身上拿出一片药,放进牛奶里,然后再把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
  加热以后,房东把杯子拿出来,递给Maria,然后他一边和Maria聊天、问Maria有没有感觉身体好些,一边看着Maria就着面包把牛奶喝光了。只过了几分钟,Maria就觉得突然头晕目眩,她对房东说:「我有点头晕。看来是病还没好。」
  房东心中暗喜,知道是药力发作了,他装作关心地对Maria说:「那赶快躺在床上睡一会儿吧。」
  Maria听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羞涩的少女还没有忘记关上房门。Maria躺到了床上,马上就睡着了,而且在药力影响下睡得不省人事。房东轻手轻脚地用他的房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房间,坐在Maria的床边,轻轻地叫着Maria的名字:「Maria,Maria。」
  房东的声音越来越响,直到他确认Maria已经被药力麻醉,怎么也不会惊醒她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淫笑。他走到起居室,打开了大门,早就在门外等候的7个男人马上走了进来,他们跟着房东走进Maria的房间。男人们看见熟睡的Maria只穿着睡衣侧卧着,她的玉臂、玉腿都裸露在外面,而丰满的乳房也是若隐若现。
  看着床上这幅美女春睡图,这些男人的阴茎全都高高地勃起了,他们围到床边,几只大手抓住了Maria的身体,为了防止惊醒Maria,他们小心翼翼地把Maria的身体翻过来,割断她的睡衣的带子,把她的睡衣割开,从她的身体上扯了下来。
  这些男人没有想到Maria在睡衣里面居然还穿着内衣,这些男人只能一边看着Maria的胸罩包裹着她的双乳和她内裤下面若隐若现的阴户,一边强忍着自己勃发的性欲,继续小心翼翼地割开这个保守羞涩的女孩身上的胸罩,再把她的内裤也割开,并且从她身上扯了下来。终于,Maria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上。
  Maria赤裸的胴体更是无比诱人,让那些男人几乎无法忍耐。男人们强忍着把Maria的手腕分别用铁链绑在床头的两个角上,接着,他们又把Maria的脚踝分别用铁链绑在床尾的两个角上。
  同时,他们在床边上又架起了一架录影机。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房东拿出一瓶喷雾剂,刚要朝着Maria喷,突然他又拿起被扔在地上的Maria的内裤,恶作剧般的塞进了Maria的嘴里,然后才用喷雾剂朝着Maria喷了一下。
  喷雾剂的药力使Maria从昏迷中慢慢醒过来,由于药物的影响她还有一些头疼。Maria吃力地睁开眼,看见那些男人站在她的身边,淫笑着看着她,她吓了一跳。Maria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她惊叫着想要用手臂遮蔽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链捆绑着,动弹不得,甚至嘴也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些男人看见Maria醒了过来,便开始淫笑着走向她,而那台录影机也开始朝着Maria的身体拍摄。Maria害怕地拼命挣扎着,却看见了房东就站在床边。Maria「唔唔」地向房东求助,却看见他淫笑着迅速地脱下了衣裤,露出了他双腿之间那个高高勃起的丑陋的东西,爬到了Maria的床上。
  Maria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图,她绝望地拼命地挣扎着、喊叫着,但是Maria的四肢都被用铁链捆绑着,根本无法挣脱,只是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声,而她的喊叫声也因为嘴里塞着的内裤而变成模糊的呜呜声。Maria挣扎的时候,她身体曲线的起伏和双乳的跳动却更加使那些男人性欲亢奋。
  房东用力按住Maria的腰肢,然后坐在Maria的身边,用他的双手在Maria的身体上上下摩挲着,特别是她的乳房和她的阴户,他用力地把她的双乳轮流压扁,又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拔掉了Maria的十几根阴毛,看着Maria因为疼痛而紧蹙的眉头,听着Maria发出的「唔唔「的呻吟声,他的性欲越来越亢奋了。
  房东站起身来,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用手把Maria的屁股托高,把他的双腿垫在Maria的屁股和大腿下面。这男人放开Maria的屁股,用双手用力揉搓着Maria的乳房,让Maria忍不住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男人硕大的阴茎已经顶在Maria的阴户上,他看着Maria因为恐惧而扭曲的美丽脸庞,淫笑着说:「我最喜欢听美女挨操时候的惨叫声。其实,当我看到你和你朋友的时候,就已经想要听着你们的惨叫声,好好地操你们了。现在就先听你是怎么叫的吧。」
  说完,这男人把Maria嘴里的内裤拉了出来,又马上把他已经勃起、充血的阴茎插进了Maria柔嫩的阴户,阴户被侵入的疼痛使Maria大声哭喊起来。但那个男人却感觉到了Maria的阴道口特别地紧窄,他停下了动作,得意地淫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还是个小处女,小洞居然这么紧。」
  那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Maria异常紧窄的阴道口,用力地一顶,却只是把Maria的阴道口微微撑开了一点点,男人的阴茎也只有小半个龟头顶进了Maria的阴道里。那男人又用力向前一顶,阴茎撑开阴道口的痛苦使Maria继续惨叫起来。
  那男人也觉得很惊奇,他已经在Maria的阴户里连续顶了两下,居然连他的龟头还没能完全插进Maria的阴道口。那男人用力抓住Maria的腰肢,深吸一口气,用足全身力气把腰往前一顶。Maria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那男人的脸上却泛起了得意洋洋的淫笑。那男人感觉到Maria的阴道口已经被他的龟头完全撑开,他的龟头已经整个侵入了Maria从未被侵犯过的阴道里。
  那男人低下头,看着Maria的阴户和插在里面的阴茎。一缕殷红的鲜血从Maria的阴户里一点点流了出来,顺着男人的阴茎向下流,最后一滴滴地滴落在床上。「小美人,你已经不是处女了。」
  看到标志着失身的处女血,那男人兴奋地对他面前疼得不停惨叫着的Maria说:「我接下来可要好好操你了,准备好挨操吧。」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双手抓紧Maria的腰,继续用力地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向前顶。虽然这个男人已经攻破了Maria的处女膜,把阴茎上最粗大的部位- 龟头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但是,Maria的阴道壁仍然阻挡着他阴茎的前进,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龟头顶在一面柔软的肉墙上,而且Maria的阴道非常干燥,没有分泌出哪怕一点点液体来润滑那男人的插入,只有Maria的那一点点处女血可以起到一点润滑作用,所以,那男人阴茎的推进非常地不顺利。
  而正因为如此,这个男人阴茎的每次推进也都给Maria带来非常大的痛苦,每次他推进一点,Maria就会疼得发出哀鸣甚至是惨叫。
  经过几十次残忍的推进以后,那男人终于把他的大半支阴茎都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Maria的阴道壁紧紧地缠绕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上,疼痛使她的阴道不时地抽搐着,也同时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虽然这样的感觉让这个男人非常满足,但这时那个男人已经累得满头是汗,他的阴茎也是又累又疼,要不是被Maria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挤压着,他的阴茎也早就疲软下来了。而这时的Maria更是已经疼得浑身瘫软,全身上下都已经动弹不得,只剩下了呻吟和惨叫的力气。
  「真的太紧了。这个妞是不是性冷淡啊?怎么一点也不湿?」
  那个男人双手抓着Maria的双乳,喘着粗气说,「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混血小美人的苞还是被我给开了。」
  这男人说到这里,心中一动,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几乎已经全部插进了Maria娇嫩的阴户里,而Maria身下的床单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血滴,已经连成一片。
  看到Maria的处女血,这个男人的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他的阴茎也随之膨胀开来,他感受着Maria阴道的紧窄,淫笑着说:「好了,就这样吧,我要享受享受了。」
  那男人抓住了Maria的腰晃动起来,随着Maria凄惨的呻吟声,男人的阴茎在Maria紧窄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
  阴茎被阴道紧紧包裹感觉使这个男人没有抽插多久就忍不住在Maria的阴道里射精了,在Maria委屈的号啕大哭当中,这个男人疲惫却得意地把阴茎从Maria的阴道里抽了出来,他得意地抚摸着Maria的阴唇,看着自己的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从Maria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
  然后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爬上床来,前一个男人恋恋不舍地离开了Maria的身体,他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对那个正在猥亵地看着Maria身体的男人说:「这个小妞操起来很累,一点也不湿。」
  「这怪你心太急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那么嫩的处女怎么能直接操呢?女人是要好好玩的。好好看着,跟我学着点。」
  说着,这个男人也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他的手马上伸到Maria的大腿根部,摩挲着她的阴户。Maria感觉到那个男人正在玩弄她的私处,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那男人的手抓住了Maria的阴户,然后他的中指伸进了Maria的阴唇中间。阴道口被指甲摩擦的感觉让Maria尖叫了起来,那男人更加得意地说:「看着吧,这妞马上就要湿淋淋的了。」
  但是无论他的手指怎么拨弄Maria的阴道口、尿道口、大阴唇、小阴唇,Maria只是哭喊着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下身还是那样干燥,甚至那男人想要用手指刺激Maria的阴蒂时,却发现女孩的阴蒂一点也没有膨胀的迹象,还是象一颗珍珠一样藏在阴蒂包皮的下面。
  「奇怪。」
  那个男人疑惑地说,「难道真的是性冷淡?这么漂亮的美女,太可惜了。」
  正当这个男人面露惋惜的时候,他的小指正好滑过Maria的肛门。就在这一瞬间,Maria的娇躯突然一震,脸上也浮起了红晕。这男人察觉到了Maria的身体反应,哪会轻易放过,他一边继续玩弄着Maria的阴户,一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试探地按在Maria的肛门上,顿时,Maria全身微微地震颤起来。
  那男人的手指在Maria的肛门旁边紧一圈松一圈地揉搓着,Maria身体的反应也变得越来越明显。Maria满脸绯红,美目紧闭,一边忍不住发出呻吟声,一边慌乱地哭喊着:「不,不要啊。」
  但是Maria的身体却逐渐不听使唤,在那男人手指的挑逗下,不仅是Maria的整个臀部颤抖了起来,Maria的整个下半身也轻轻颤动着,她的乳头也开始膨胀,全身上下都浮起淡淡的红晕。而这时,那男人放开抓住Maria阴户的手,他用来拨弄Maria阴道口的中指指尖,已经有一点点被液体沾湿的痕迹。那男人满意地淫笑着:「原来你的敏感带在屁眼旁边,要玩你的屁眼你才会湿。」
  Maria的母亲平时对她家教很严,所以Maria对性的所知也不是太多,平时她上厕所用手纸擦拭肛门的时候,虽然也曾经感觉到异样的快感,但是Maria始终没有多想,从没有想到肛门周围居然是自己的性感带。此时Maria被那男人玩弄得难以自控,狼狈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但是那男人并不准备放过她,男人的手指又重新伸进了Maria的阴唇,他的两根手指同时在Maria的阴道口和肛门上来回搓动,时紧时松时轻时重。Maria紧闭着双眼,她的呻吟声越来越令人销魂。她的阴道口已经渐渐张开而那男人的手指也在Maria的阴道口触碰到了她已经膨胀起来的阴蒂。
  Maria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口中忍不住呻吟出声,那男人促狭地用指甲刮擦着Maria的阴蒂,随着Maria的哭喊声,她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温暖的液体混合着处女血丝从Maria已经张开的阴道口里流了出来。那男人的手终于停止了动作,他得意地把手放在Maria面前,用拇指从中指指尖上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淫笑着说,「看,这不是就已经湿透了嘛。」
  Maria从身体的兴奋当中渐渐冷静了下来,她看着男人手指上沾染着的自己的体液,羞耻地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抽噎着哭了起来。「小美人别哭啊。」
  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接下来就轮到我玩你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的。」
  那男人说着,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Maria的阴户,Maria的阴道口已经被玩弄得张开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很顺畅地就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
  在Maria的哭喊和呻吟声中,那个男人得意地在Maria的阴道里抽插着,他享受着Maria的阴道的蠕动和阴道里体液的润滑,足足蹂躏了Maria十几分钟才发泄了他的兽欲。这时,Maria已经昏死过去了。
  Maria再一次疼得醒过来的时候,她身上已经没有一点点力气了,而她手脚上的铁链也已经都被解开了。Maria正跪趴在床上,有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抱着Maria的屁股,他的阴茎已经插进了Maria的肛门里,正在凶狠地肛奸她。Maria觉得自己的肛门象撕裂般的疼痛,虽然她的敏感带是在肛门周围,但是粗暴地插入肛门的肛奸产生的剧烈疼痛让Maria完全无法感到一点点快感。
  她悲惨地哭喊着,但是那男人却更加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她的处女肛门。Maria很快就被这个男人弄得再次疼得昏死过去。就这样,Maria被这些男人糟蹋得一会儿醒过来,一会儿被奸得昏过去,一会儿又被折磨得醒过来,一会儿又被奸得昏过去。
  Maria最后一次醒过来时,已经没有男人压在她的身上。Maria动弹不得地躺在床上,觉得浑身上下疼得象散了架一样,身上到处黏糊糊的,沾着很多精液,嘴上还带着一个口交球,嘴里到处都是腥臭的精液,她的阴道和肛门都已经被那些男人折磨得火辣辣地疼。Maria看见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也就是说,她已经被这些禽兽折腾了8个多小时,Maria忍不住抽泣着流下了眼泪。
  这时,几个赤裸的男人冲进房间,按住Maria的手脚,又捂住了Maria戴着口交球的嘴。Maria看见房东穿戴整齐,正拿着手机一边走进房间一边得意地说:「Maria?Maria很好呀,刚吃了晚饭,现在正在休息,我去叫她。」
  然后房东装模做样地朝着床上的Maria喊:「Maria…Maria…」
  可能是Leah在电话里叫房东不要去打扰Maria,房东又说:「好的,我不叫她,让她好好睡。那你快回来吧,我可准备了惊喜等着你呢。」
  Maria想要出声警告Leah,但是她的嘴上戴着口交球,又被那些男人捂着,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东挂上了电话。房东淫笑着看着Maria说:「你的朋友刚才在车上问别人借了手机打电话回来说还有5分钟就到家了。刚才你昏过去的时候,我又叫来了6个男人,等下我们就要给她一个惊喜,我们也会象操你一样好好操她的。」
  说着,房东和几个男人走了出去,而剩下的三个男人把Maria房间的门关好,但是留下一条缝,然后他们爬到床上,继续玩弄着Maria。房东和另外10个男人从Maria的房间里出来以后,那些男人们全都躲进了Leah的房间里,把门关紧,而房东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等待着Leah。
  Maria的房间里传来Maria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哭泣声,让房东欲望难耐,更加急切地盼望Leah快点落入他们的陷阱。不过好在房东并没有等多久,门口就传来了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Leah背着双肩包推门走了进来。Leah的俏脸上还带着远足观光的兴奋,她看见房东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高兴地边和他打招呼,边放下背上的双肩背包。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1楼  发表于: 2013-01-03  
儿童色情,人兽等内容均为诈骗内容!我们不接受且一旦你分享任何相关内容将会立即封号处理并保留法律证据。发现资源描述不符,错版发帖请使用贴内举报功能举报
房东站起身来,一边接过Leah的背包,一边微笑着问:「远足好玩吗?」
  「可好玩了,我今天看到了许多从来没看到过的好玩东西。」
  Leah兴奋地说道,突然她想起Maria,「Maria的身体好些了吗?」
  「Maria好些了,」
  房东把Leah的背包放在沙发上,指着Maria的房门,「刚刚已经回房间去睡了。」
  Leah看见Maria的房门没有关紧,就走过去想去把门关好。这时,Leah听到Maria的房间里隐约地传来呻吟声和哭声,一边关心地问:「Maria,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一边想要推开Maria房间的门,进去看望一下Maria。
  但是当Leah的手刚刚触碰到Maria房间的门把手时,一条手臂从她的背后伸过来,牢牢地抓住了她,另一只手把一块手帕按在她的脸上,Leah只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就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软绵绵地瘫软下来。房东的手臂环绕着这个美女的身体,得意地淫笑起来。
  躲在Leah房间里的那些男人们听见房东的淫笑,也都一脸淫笑地走出了房间,他们七手八脚地抓住Leah的四肢和身体,把Leah抬进了她的房间。Maria正在自己房间里被两个男人的阴茎同时插入肛门和嘴里玩弄着,Maria隐约听到起居室里传来的Leah的说话声和笑声,她拼命地想要大声发出呻吟声和哭喊声来警告Leah,但是她的嘴里戴着橡胶口交球,口交球上的那个孔也被男人的阴茎填满了,再加上房间隔音效果好,只有一点点模模糊糊的声音可以透过房间的门缝传到起居室里。
  但是似乎Leah还是听到了Maria的声音,Maria觉得Leah的声音似乎离房门越来越近,但是突然,Leah的声音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房东和那些男人的淫笑声,Maria知道,Leah一定也已经落入了他们的魔掌。Maria只能流着泪,继续呻吟着承受着房间里这几个男人的轮流蹂躏。
  而Leah被那些男人人事不省地抬进她自己的房间里。那些男人先把Leah的两条腿放在她的床上,一个男人也坐到了她的床上,他从背后抱着Leah的上半身,让Leah靠在他的身上。这个男人抓住Leah身上穿着的红色T恤,另一个男人把Leah的双臂抬了起来,T恤被那个男人向上扯,T恤从Leah的头上脱了出来,又被那男人继续向上扯,直到整件T恤被从Leah的双臂上褪了下来。
  没有了T恤的遮蔽,Leah的上半身肌肤和她的胸罩都暴露在这些男人眼前。Leah的乳房虽然不如Maria丰满,皮肤也不如Maria白,但是她的腰肢比Maria更细,而且她的双腿也更加细长,蜜色的身体里似乎蕴藏着拉丁美人特有的野性,和Maria相比,Leah的身体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Leah身后的那个男人搂着Leah的香肩,看到了Leah的胸罩里面那对小巧挺拔的乳房和Leah迷人的蜜色肌肤,他一边咽着口水,一边解开Leah的胸罩。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正在对付Leah腿上的牛仔裤。Leah双脚上的旅游鞋和袜子很方便地就被脱了下来,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也很容易就被那些男人解开,但是那条牛仔裤紧紧地包在Leah的下半身,很难脱下来。
  两个男人抓住Leah牛仔裤的裤腰使劲向下拉,但是Leah弹性十足的屁股挡住了他们的动作,牛仔裤包在Leah的屁股上,勾勒着她美好的身材曲线,但是就是纹丝不动。正在那两个男人抓着牛仔裤的裤管使劲往下扯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到厨房拿来了一把专门用来处理骨头的剪刀。男人们小心地把剪刀的刀锋塞进Leah的裤腰里,然后剪开了她的牛仔裤,这样一来,这条牛仔裤就被那两个男人轻而易举地从Leah纤细修长的双腿上扯了下来。
  Leah穿了一套类似比基尼泳衣的内衣裤,胸罩和内裤都是由几条细细的布条连接着几块布片组成的。抱着Leah上身的那个男人很容易地就解开了Leah的胸罩,把它扔到一边,然后,那男人淫笑着把双手绕到Leah胸前,各自抓住Leah的一只乳房,玩弄了几下。然后,这个男人恋恋不舍地放开这对小巧可爱的乳房,站起身来,把Leah的上半身平放在床上,把Leah的双臂向床头方向伸直,然后用手铐和铁链把Leah的双手分别固定在床头的两个角上。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用剪刀剪断了Leah内裤两侧的两根细带子,Leah的内裤就变成了一块布片,被那男人从Leah的身体上扯了下来,在Leah的阴毛下面,那些男人可以若隐若现地看见她诱人的阴户。Leah的双脚脚踝被戴上了脚镣,然后,那些男人分开她的双腿,用铁链把Leah的双脚分别固定在床尾的两个角上。这样,Leah就象Maria一样,被禁锢在床上手脚都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挣扎。
  象在Maria房间里一样,那些男人在Leah的床边上又架起了一架录影机。一切就绪以后,房东脱光自己的衣裤,又拿出那瓶喷雾剂,爬到了Leah的床上。Leah昏昏沉沉的,突然闻到一阵奇怪的气味,这种气味让Leah的神智慢慢地清醒过来。
  Leah渐渐地听到耳边传来阵阵笑声,但模模糊糊地听不真切。Leah慢慢地睁开眼睛,眩晕让她一时间什么也看不清。视线渐渐清楚以后,Leah第一眼就看到房东的脸凑在她的面前。「啊!」
  Leah被房东的脸上那淫亵的表情吓了一大跳,手脚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是Leah马上就发现她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住了,都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逃脱。
  「别白费劲了,」
  房东听着Leah手脚上铁链剧烈晃动的声音,用手指抚摩着Leah的脸庞,淫笑着对Leah说,「小美人,还是乖乖地陪我们玩玩吧。」
  「放开我!」
  Leah突然张开嘴,向房东的手指一口咬下去。房东忙不迭地抽回手指,狠狠地看了看Leah,然后用手抓住Leah的左乳,用力一捏。「啊!」
  一阵疼痛使Leah忍不住叫出声来,而这时Leah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她害怕地喊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哼哼,刚才你不是挺厉害的嘛。」
  房东看到Leah害怕的样子,更加兴奋地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在Leah的叫声中,房东继续得意地说,「等下我操你的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那么厉害。先给你看看我的家伙,你受得了吗?」
  说着,房东放开了Leah的乳房,双腿分别跪在Leah身体的两边,直起腰来,他抓着自己早就已经勃起的阴茎在Leah眼前摇摆起来。这是Leah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她又惊又怕又害羞,满脸通红。房东一边象示威一样在Leah眼前不停晃动着他紫红色的硕大阴茎,一边淫笑着对Leah说「你在委内瑞拉有没有看见过老外的家伙?是不是更大?会不会觉得我不能满足你?」
  而Leah这时已经被她眼前这个丑陋而凶恶的东西吓得脑海一片空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放心,这里有11个男人,足够可以满足你了。」
  房东看见Leah的表情,知道这个小女孩已经被吓住了。而这时,房间里的另外10个男人也都一丝不挂地围到Leah的床边,淫笑着打量着这个混血小美女赤裸的胴体。房东站起身来,重新跪在Leah的双腿之间,他的一只手轮番抓住Leah的乳房玩弄着,另一只手伸到Leah的双腿之间,抓住Leah的阴户,轻轻拍打着。
  房东手掌接触到Leah阴户的一瞬间,阴户被突然袭击的感觉使Leah的身体冷不防颤抖了一下,随后,房东有节奏的轻轻拍打也让Leah不安地扭动身体,并且发出轻声的呻吟。Leah身体的反应让房东很满意,房东的手掌抓紧Leah的阴户,一根手指伸进了Leah的阴唇里。
  房东的手指开始在Leah的阴道口和阴蒂上轻轻地挤按着,随着他这样的动作,Leah的身体作出了激烈的响应,Leah开始全身微微颤抖,身上的皮肤也渐渐变成粉红色,Leah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声音越来越响。房东感觉到Leah的阴道口马上就变得湿润了,他停止手上的动作,把手指从Leah的阴唇里抽出来。
  看着指尖上的透明体液,那男人淫亵地笑了起来:「嘿嘿,小妞,你的身体还真敏感,一碰就湿,和你的朋友可是完全不一样哦。」
  Leah这时正在喘息着从身体的兴奋中冷静下来,听到房东这样说,突然想到Maria。刚才Leah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捆绑,马上又被房东侵犯,极度紧张当中,没有想到Maria现在怎么样了。现在听房东这么一说,估计独自在家的Maria已经遭到了他的毒手。
  「Maria…你把Maria怎么了?」
  虽然已经感觉不妙,但是Leah仍然怀着侥幸想从那男人嘴里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那个小美人啊?嘿嘿,她今天可被我们给操翻了。」
  房东继续淫笑着对Leah说,「刚才你进门的时候不是还听到她挨操时候的哭声吗?现在她正在隔壁她自己的房间里挨操呢。等下我们也会象操她这样好好操你,操到你哭。哈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狂笑声中,Leah悲伤地哭泣着,为Maria受到的残忍蹂躏,也为了她自己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
  房东狂笑着把手指又一次伸进了Leah的阴唇里,再次拨弄着Leah的阴道口和阴蒂。Leah的身体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而那男人的手指触碰的阴道口和阴蒂更是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分,随着那男人手指的轻轻摩擦,Leah感觉到就象是有一阵一阵的电流从她的身体上流过,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着。
  虽然Leah并不愿意被那男人强奸,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识,Leah的身体正在她的呻吟声中热切地回应着男人的挑逗,而且身体被挑逗产生的阵阵快感正通过神经不停地输送到Leah的大脑,迅速地侵蚀着她的意志。
  那男人的手指还在Leah的敏感带上磨蹭着,他感觉到Leah的阴道口已经打开,而Leah阴道里分泌出的体液已经完全浸湿了他手指的第一个指节。
  那男人的手指从Leah的阴道口稍稍向上移,碰到了Leah已经充血膨胀的阴蒂,他用手指用力按住Leah的阴蒂,在Leah难以自制的呻吟声中,那男人觉得Leah的阴道里渗出了更多体液。
  那男人知道Leah的身体已经被他挑逗得兴奋了起来,他满意地抽出手指,用双手抓住Leah的腰,把她的身体抬高,用自己的双腿垫在Leah的屁股和大腿下面,稍稍调整了一下Leah阴户的位置以后,用两根手指分开Leah的阴唇,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Leah已经完全湿润的阴道里。
  虽然已经有足够的润滑,但是未经人事的阴道被阴茎插入的胀痛感仍然让Leah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这时也已经感到Leah阴道的紧窄,甚至男人的龟头也被Leah的阴道壁包裹着,一时前进不得。「难道?」
  那个男人的双手抓着Leah的腰,看着Leah因为疼痛而扭曲的俏脸,有些兴奋地问道,「难道你也是个处女?」
  Leah紧闭着嘴,不肯回答他。
  「不说?」
  那男人稍稍把阴茎向后退了一点,「没关系,反正我马上也就知道了。」
  说着,那男人猛地一用力,腰向前一顶,在Leah阴道里面体液的润滑下,他的龟头顶开了Leah的紧缩的阴道壁,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ah的阴道里。Le一阵撕裂的剧痛使Leah惨叫着拼命挣扎,想要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想要躲开那个男人插入她身体的阴茎,但是Leah手脚上的手铐、脚镣和铁链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身体,Leah根本无法摆脱她身上那个男人的肆虐。那个男人一边双手用力按住Leah拼命扭摆的饿身体,一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Leah的阴户里,他慢慢地把阴茎退了出来,不出他所料,阴茎上果然沾染着一缕缕鲜红的血丝。
  「原来这个妞也是处女。」
  那男人兴奋地喊了起来,他的双手放开Leah的腰肢,抓住Leah的双乳揉搓起来,「刚才我看你那么容易就湿了,还以为你已经被老外干过了呢,原来还没被男人操过。那今天就由我来让你初次品尝男人的滋味吧。」
  说着,那男人的阴茎也重新完全插进Leah的阴道里,并且向Leah阴道的更深处推进着。而身体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已经使Leah哭成了一个泪人。
  由于从小Leah和Maria就受到她们的母亲的传统教育,再加上长大以后,父母看管得也很严,她们一直都非常洁身自好,和男朋友也是发乎情,止乎理。没有想到她们严守的贞洁今天却在这里都被这个男人的阴茎摧毁了。
  很快,那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男人的龟头顶到了Leah的子宫口上。子宫口遭到冲击让Leah的全身一阵颤抖,一种奇怪的感觉让Leah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那男人也感觉到Leah的阴道突然蠕动起来,而且阴道里还分泌出了更多的体液,使他的抽插更加顺畅。
  那男人心中一动,调整了一下角度,把阴茎向上慢慢地抽出来,男人的阴茎摩擦着Leah的阴道和阴蒂,一种奇怪的感觉从Leah的下身向她的全身蔓延开来,Leah的全身都酥软下来,嘴里的哭叫声也变成了低声的呻吟。
  那男人看着Leah的反应,知道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感受到快感,于是,他又把他的阴茎慢慢地插进Leah的阴道里,阴茎同样摩擦着Leah的阴道和阴蒂,同样的感觉让Leah酥软的身体继续在她的低哼声中微微颤抖着,那男人的阴茎全部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他的龟头再次磨蹭着Leah的子宫口。
  Leah的身体抖动着,身上的红晕越来越多,嘴里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一连串呻吟声,那男人甚至可以感到Leah的子宫口也微微张开了。那男人继续抽插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在Leah的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上顶撞、磨蹭着。Leah的双眼紧闭,眉头也皱了起来,全身都跟着那男人抽插的动作和节奏颤抖着,而嘴里还连绵不断地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呻吟声。
  Leah身体感觉到的快感已经完全遮掩住了处女膜破裂的疼痛,而且Leah的意志也已经完全被她身体的本能所压制,Leah的敏感体质使这个可怜女孩完全沉入欲望的深渊当中,她的身体被那男人玩弄着,却还不能自制地不停作出迎合的反应。
  那个男人的阴茎在Leah紧窄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不停地翻搅着Leah的敏感部位,他享受着Leah温暖湿润的阴道时不时蠕动着包裹住他的阴茎的美妙感觉,他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撞在Leah的子宫口上,每一次都让Leah颤抖着发出带着哭叫的呻吟声,Leah的子宫口渐渐地张开,而那男人的身体也越来越兴奋。
  直到那男人的龟头不知道是第几次顶到Leah的子宫口,一阵剧烈的快感传遍那男人的全身,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了出来,通过Leah已经完全张开的子宫口,全部射进了Leah的子宫里。
  那男人得意地抽出阴茎站起身来,看着阴茎上的血丝,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落红,还有Leah阴户里慢慢流出的精液里混合着的一丝丝红色,得意地对Leah说:「你们两个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们就再也不是处女了。哈哈哈哈…」
  Leah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但是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听到那男人无耻的宣言,想到自己被破坏的纯洁,Leah的眼泪又落了下来。Leah刚刚失身,身体的兴奋退去以后,她的下身象撕裂一样地疼,稍稍一动更是疼得揪心。
  但是那些男人没有打算放过Leah,夺走Leah初夜的男人刚从Leah的床上下来,另一个男人就爬到床上,顶替了他的位置。那男人马上就压在Leah的身体上,把他的阴茎也插进了Leah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里。Leah一边哭喊,一边徒劳地挣扎着。
  那男人的双手抓住了Leah的双乳,手指拨弄着Leah已经被刺激得膨胀起来的乳头,同时,男人的阴茎也在Leah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硕大的阴茎摩擦着Leah的阴道,刺激着Leah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Leah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渐渐兴奋起来,她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呻吟声,她的阴道蠕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这个男人在Leah的身体上发泄了欲望以后,另一个男人又扑向了Leah……
  Leah天生的敏感体质使她无法抵抗那些男人的淫辱,每一个男人的阴茎在Leah的阴道里摩擦都能让她的身体兴奋得不能自制,而感官的刺激也完全压制住了她的屈辱和反抗的意识,使Leah的身体违背她的意志,积极地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抽插。等到房间里的11个男人都在Leah的阴道里发泄过以后,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而Leah已经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瘫软在床上,双眼紧闭着,一声不吭,全身大汗淋漓,还有淡淡的红晕没有完全褪去,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她阴道里流出的体液和精液浸透了,Leah的双腿还没有从刚才暴虐的轮奸当中恢复过来,正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
  这时,夺走Leah初夜的那个男人经过了几个小时的休息,一边看着Leah被那些男人们轮流强奸的样子,一边听着Leah的呻吟声和哭叫声,早就已经重新性欲高涨,他的阴茎也已经高高勃起。那男人又一次爬到Leah床上,看到Leah的阴户已经一片狼籍,阴唇红肿,白浊的精液正从Leah的阴户里慢慢流出来,精液已经糊满了她的阴户,阴毛也被精液粘在一起。
  那男人从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想要把Leah的阴户稍微清理一下,然后再次把阴茎插进Leah的阴道里,玩弄她敏感的诱人肉体。男人的手拿着纸巾,淫笑着慢慢地擦掉Leah阴毛上粘着的精液,Leah感觉得到男人的手正按在她的阴户上慢慢移动着,但是她除了流泪,什么也不能做。
  那男人又擦了几下,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他淫笑着把手里的纸巾团成一团,扔到旁边,把手指伸到Leah的双腿之间,按在她的肛门上得意地说:「我差点忘记了,你还有个洞没有开苞呢。」
  Leah意识到这个男人想要肛奸自己,惊恐地睁开双眼喊叫着:「不要!救命!不要!」
  而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兴奋地解开Leah手脚上的手铐脚镣,把Leah的身体翻转过来。
  Leah虽然想要抗拒这个男人的动作,但是刚才遭到轮奸时,Leah的奋力挣扎和她身体的激烈反应已经耗尽了Leah的体力,她的手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Leah只能绝望地哀求着那个男人。但是Leah的哀求却让那个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他把Leah的身体翻了过来,让Leah双腿分开,背朝天跪在床上,Leah用双肘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她的屁股自然地撅了起来。
  那男人在Leah身后跪了下来,就跪在Leah的双腿中间,他的双手从背后抱住Leah的小屁股,双手的大拇指用力分开Leah的肛门,他的龟头顶着Leah的肛门得意地说:「小妞,准备好再开一次苞吧。」
  Leah痛苦地摇着头,苦苦地哀求着,而那男人残忍地淫笑着把阴茎往Leah的肛门里一顶。肛门被大力冲撞使Leah的身体也向前一冲,她的双肘无法再支撑她的上半身,Leah的双手趴在了床上,而她的脸也直接贴在床上。那个男人抱着Leah的屁股,惊奇地看着自己的阴茎居然一点也没能插进她的肛门里,Leah的肛门很小,就算被男人的手指分开也远远比不上男人阴茎的粗细。
  那男人抱住Leah的屁股,又用力顶撞了几下,他的阴茎还是无法进入Leah的肛门里,反倒是把他自己的龟头撞得生疼,而Leah的肛门也被撞疼了,她趴在床上小声哭泣起来。「妈的,真见鬼了。」
  这个男人眼看无法肛奸Leah,恨恨地叫骂起来,「这两个妞,一个洞洞特别紧,一个屁眼特别小。」
  原来,Leah生来肠道就特别细,她的粪便一般也很细,所以Leah的肛门也就长得很小,即使是刚才被那个男人用手指掰开到最大极限的时候,大概也只有一般男人一根半手指直径的大小,而这个男人的阴茎有大约三根手指那么粗,所以这个男人连龟头也根本就插不进去。
  正当Leah以为可以逃脱肛奸的厄运时,另一个男人走到床边,把一根橡胶管子一样的东西拿给抱着Leah屁股的那个男人看,对他说:「别着急嘛,哪个女人的屁眼是不能插的?用这个试试看。」
  抱着Leah屁股的那个男人看到这根管子,突然又兴奋地淫笑起来:「对对对,我忘记了我们还有这个好东西,正好在这妞身上试试。」
  说着,这个男人就又用双手的大拇指用力掰开Leah的屁股,而另外那个男人就把那根管子慢慢地插进了Leah细密的肛门里,那根橡胶管还不如男人的一根手指粗,所以,在Leah的低声呜咽当中,男人很容易地就把管子插进了Leah的肛门里。这根管子插进Leah的肛门以后,那个男人放开了Leah的屁股,这样一来,Leah的肛门就紧紧地包裹着这根管子。
  那个男人抓住管子的一头,把一个袖珍打气筒连接在管子上,然后开始朝管子里打气。才打了两下,原本一直趴在床上流泪的Leah就睁开了眼睛,重新用双肘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后回过头来,惊恐地看着身后的那个男人。
  「怎么样,小美人,是不是觉得屁眼里面涨涨的?」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回过头来的Leah,继续说,「你的屁眼那么小,根本不能玩,这可不行,所以我们现在就来给你的屁眼扩张一下。哈哈哈…」
  那男人狂笑着继续用手里的打气筒不停地打气。Leah觉得肛门里的涨痛感越来越强,她疼得哭喊着伸出手向自己的屁股后面抓去,想要把那根管子从自己的肛门里抽出来。
  几个男人马上围到床边,他们一边用力按住Leah的手脚,一边拨弄着Leah的乳房和阴户,猥亵着她。Leah的手脚无法动弹,只能哭叫着忍受那些男人的猥亵和肛门里越来越强的涨痛感。
  那个男人还在继续向橡胶管里充气,这根橡胶管一头连接着打气筒,另一头是封死的,这样一来,用打气筒朝橡胶管里打气的时候,橡胶管就会膨胀起来,现在橡胶管已经在Leah的肛门里鼓了起来,膨胀成象橄榄的形状,而随着那男人继续充气的动作,橄榄形变得越来越圆,Leah的肛门也被扩张得越来越大,她的哭喊声也越来越悲惨。
  终于,橡胶管的膨胀把Leah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随着那男人的再一次充气,Leah的肛门被活活涨裂了,在Leah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肛门上的伤口里喷溅出来,一滴滴落在床单上。那男人终于停止了充气,拔掉了连接在橡胶管上的打气筒。一股气流从橡胶管里喷了出来,Leah肛门里鼓起来的橡胶管马上就瘪了下来,那个男人把橡胶管从Leah的肛门里抽了出来。
  而Leah的肛门已经不可能恢复原状了,她的肛门已经被扩张得大了一倍都不止,鲜血不停地从肛门上撕裂的伤口里流出来。那男人非常满意地看着Leah被残忍地扩张的肛门,重新用双手抱住Leah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Leah的肛门里,这次,Leah被扩张过的肛门没有再成为这个男人的障碍,他享受着成为第一个肛奸Leah的男人的征服感,他的阴茎开始顺利地在Leah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而Leah则在男人的阴茎插入她肛门以前,就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当Leah被肛门的剧痛惊醒时,她发现那些男人已经给她的嘴上戴上了口交球,一个男人正用双手抓着Leah的头发,把阴茎通过口交球上的孔插进Leah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她柔软的舌头,而另外一个男人正从后面抱着Leah的屁股,把他特别粗大的阴茎插在Leah受尽蹂躏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着……
  Leah和Maria被各自关在自己的房间里,被那些男人们轮流强奸、蹂躏、玩弄、虐待,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凌晨,那些男人乘着凌晨,把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Leah和Maria装进口袋,抬上汽车,掳回了他们的老巢,然后更多男人继续轮奸她们。
  Leah和Maria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那些男人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尽情发泄以后,Leah和Maria又被关进了另一间牢房里,她们这才看见了彼此的悲惨模样。
  Leah和Maria被那些男人摆成奇怪的姿势捆绑着:Leah躺在地上,双手被手铐束缚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还是动弹不得,双腿弯曲着,分得很开,阴户完全没有任何遮掩,Leah的双脚被脚镣直接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一点也不能动。
  Maria就在离开Leah不远的地方,她的双腿也分得很开地跪在地上,脚踝也被脚镣直接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Maria的腹部趴在一个冰冷的金属台子上,一根铁链捆绑着Maria的腰,紧紧地缠绕在金属台子上,使Maria的腰肢也动弹不得,Maria的双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腕也被手铐直接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向下垂着,看上去显得更大更诱人。
  虽然她们的身体已经经过清理,那些男人已经擦掉了她们阴户上和阴毛上沾着的精液,但是Leah的阴道里仍然有精液慢慢流出来,她肛门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精液流到Leah的大腿根部,和肛门的血丝混合在一起。而Maria的乳房上到处是那些男人肆虐所留下的痕迹,而她的阴道里也有精液流出来,白浊的精液顺着Maria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淌,看上去更让男人蠢蠢欲动。
  牢房里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她们,淫笑着看着Leah和Maria的身体上,由他们留下的凌虐的痕迹。「小美人,刚才挨操的滋味怎么样?」
  那个夺走Leah和Maria贞操的男人得意地说,「刚才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们,应该觉得满足了吧?」
  Leah和Maria想到刚才被这些男人轮奸的痛苦和羞辱,伤心地哭泣着。
  「哭什么呀,以后又你们哭的时候呢。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的性奴隶。以后每天都会有这么多男人轮流操你们,你们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是让我们操的,你们要乖乖地伺候我们。明白了吗?」
  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其实你们身上的每个洞都已经被我们操过了几十次,以后多让几个男人操也没什么损失。只要你们乖乖地听话,我们会温柔地操你们,但是如果不乖,我们还有各种花样会让你们后悔当初投胎做女人。」
  接下来这个男人没有拿出性奴契约,而是骑到了Leah身上,用手抓住Leah的头发,抬起她的头,把自己的阴茎放在Leah眼前,说:「做性奴的第一课就是主动给主人口交,快乖乖地张开嘴,用舌头舔我的家伙。」
  Leah看着男人丑陋的阴茎,想起刚才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夺走自己贞操的那终身难忘的痛苦,紧闭着嘴,流着泪把脸侧过去。
  Leah看见另外一个男人跪在Maria面前,正淫笑着抓着她的头发,把阴茎在Maria的脸上来回蹭,看来也是在逼Maria主动为他口交,而Maria看来也似乎不情愿做出那么羞耻的举动,她和Leah一样侧过脸,正在哭着挣扎着。
  抓着Leah头发的那个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Leah和Maria的抗拒,原来这些男人一直在研究如何更好地让他们的性奴们更加顺从,于是他们找到了更好的方法:男人可以用暴力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肛门强奸她们,也可以用暴力在女孩的乳沟里进行乳交,但是如果不用口交球,而只凭借暴力把阴茎插进女孩的嘴里,如果女孩不主动配合,是很难舒畅地口交的,甚至还有被女孩咬伤阴茎的危险。只有女孩主动配合才能非常顺利地完成口交,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孩主动给男人口交,就表示她的意志已经完全服从于这个男人。所以这些男人就逼着Leah和Maria主动给他们口交,以此彻底摧毁她们的反抗意志。
  但是Leah和Maria显然不愿意向这些男人屈服,她们根本就不愿意接触男人们肮脏的阴茎。「果然很不配合嘛,不过我们有办法。」
  抓着Leah的头发的那个男人狞笑着说,「放心,我们这次不会用口交球的,用那个就没意思了,你们一定会主动用你们的小嘴服侍我们的。不过既然你们现在表现得这么不愿意,我们只好让你们吃点苦头了。」
  说完,男人放开了Leah的头发,另一个男人也放开了Maria。这时,在旁边看着的那些男人淫笑着走了过来,围住了Leah和Maria。一个男人走到Leah身边,蹲下身来,对Leah说:「小妞,我们给你们分别准备了特别节目,让你们好好爽爽。刚才操你的时候发现你的身体很敏感嘛,稍微操两下就湿透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Leah,而Leah害羞地想要转过头去,头发却被那男人抓在手里,那男人继续得意地说,「这么敏感的身体呢,那接下来你可有得受了,你看这是什么?」
  那男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对Leah说。
  Leah看到那男人的阴茎上,在龟头后面的位置上套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是一个橡皮圈,上面全都是黑色的软毛。「这个东西叫羊眼圈,是用类似羊的睫毛的软毛做的。」
  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我们每个人都戴了这玩意,想想看,等下你挨操的时候,有这样柔软的毛一下一下刷着你最敏感的地方,会是什么感觉?不知道你能挺多久呢。哈哈哈…」
  Leah听着那男人的介绍,不由得魂飞魄散,哭喊着哀求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
  「谁让你不肯乖乖地做性奴呢,」
  那男人放开Leah的头发,站起身,走到她的双腿之间重新跪下,把龟头伸进Leah的阴道口,说,「你就好好尝尝这滋味吧。」
  那男人把阴茎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羊眼圈上的细毛也随之刷着Leah的阴道,一种像触电一样的酥麻感觉让Leah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Leah的阴道蠕动着,分泌出大量体液。那男人感觉到Leah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兴奋地羞辱着Leah,「刚插进去就湿啦?没想到你身体那么淫荡,真是天生的妓女。」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在Leah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羊眼圈的软毛也随着他的阴茎的动作来回刷着Leah非常敏感的阴道。Leah不停地呻吟着、挣扎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上已经浮现出了大片红晕。那男人每次抽插的时候,羊眼圈上的一圈软毛都肆意地翻弄着Leah阴道里的敏感带,软毛的刷动不放过Leah阴道里的任何一点地方,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让Leah感觉到有一股股电流从自己的阴道里蔓延到全身,当软毛刷到Leah的阴蒂的时候,那种强烈的刺激更让Leah全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她只有大声呻吟着不停求饶。
  Leah的阴道剧烈蠕动着,同时也不停地按摩着那个男人的阴茎。男人享受着这样消魂的刺激,没有多久,他的阴茎就停止抽插,在Leah的阴道里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射出了精液。男人把阴茎从Leah的阴道里抽出去的时候,很多透明的体液也从Leah的阴道里渗了出来,滴落到Leah身下的地板上。
  阴道里没有软毛的撩拨,Leah的身体得到了短暂的轻松,但是还没有等Leah的身体放松下来,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又套着羊眼圈插进了Leah仍然在微微蠕动的阴道里,软毛的刺激又使得Leah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那男人只抽插了几下,Leah就已经浑身酥软,手脚痉挛起来,她的阴道被撩拨得蠕动得越来越快,同时也本能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Leah的阴道甚至已经无法容纳这么多的体液,那男人阴茎的每次动作都会让一点体液混杂着前一个男人射出的精液从Leah的阴道里流出来,从Leah的身体上向下滴落,在地上渐渐积聚起来。
  那男人享受着Leah阴道的蠕动,阴茎的抽动越来越快,羊眼圈上的软毛带对Leah身体的刺激也越来越强,软毛密集地反复刷过Leah的阴道和阴蒂,Leah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就象快要爆炸一样的感觉正在变得越来越强。
  随着这种感觉高涨到了顶峰,Leah忍不住全身绷紧,紧闭着双眼仰起头来,大声呻吟着。而那个男人这时候也感觉到Leah的阴道一下子收紧,紧紧地箍住了他的阴茎,男人的阴茎被箍得动弹不得,同时,Leah的阴道深处涌出很多温暖的体液,也包裹住了男人的龟头。
  那男人的阴茎突然被Leah的阴道挤压,又加上Leah的体液浸润他龟头的美妙感觉,那男人这时忍不住在Leah的阴道里射精了。过了一会儿,Leah的身体才渐渐松弛下来,那男人一边把自己的阴茎从Leah渐渐松开的阴道包裹里抽了出来,一边淫笑着看着全身都已经变成粉红色的Leah说:「小妞,你高潮的时候好骚呀,刚才应该是你第一次高潮吧?舒服不舒服?」
  Leah听到这个男人的话,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刚才不由自主地达到了性高潮,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人生当中第一次性高潮竟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来到的,看着这个男人得意的淫笑,Leah痛苦地闭上眼,把头扭向一边,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了下来。
  而这时,第三个男人又扑向了可怜的Leah,又一支戴着羊眼圈的阴茎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羊眼圈上的软毛又开始来回刷着Leah敏感的阴道和阴蒂,正在屈辱地哭泣着的Leah又被这样的刺激折磨得呻吟着浑身颤抖起来。虽然Leah的理智并不情愿,但是她的身体还是被刺激得一次又一次地沉浸在性高潮的兴奋当中……
  而正当那些男人用羊眼圈折磨体质敏感的Leah时,羞涩的Maria也正在一旁遭到那些男人的玩弄和虐待。一个男人蹲在Maria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给她看,得意地问Maria:「小妞,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Maria怯怯地看着男人手里的东西,这是一根细长的塑料棒子,一头连着一个稍大一些的橡胶球,看起来有点象一个捣碎东西用的木杵。
  Maria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但是她知道这些男人会用这东西来折磨她,所以害怕得不敢出声。「果然是个乖巧的姑娘啊,连这个也不认识。」
  那男人看到Maria不知道他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打开了塑料棒上的一个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那个橡胶球开始剧烈地转动、震颤起来。
  「现在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吗?这就是专门用来让女人舒服的按摩棒。」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Maria说,「现在就让你享受一下吧。」
  说着,那男人走到Maria身后,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把震动着的按摩棒按在Maria的阴户上。
  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使Maria叫出声来,但是她马上就闭上了眼睛和嘴,忍受着按摩棒在她的阴户上的震颤。那个男人看到按摩棒的震颤并没有刺激到Maria阴户,只是得意地一笑,然后慢慢地把按摩棒移向Maria的肛门。
  Maria感觉到按摩棒正在缓缓地向她的肛门移动着,马上就明白了这些男人想用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带,Maria想到刚才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刺激自己的敏感带就让自己那么狼狈,而这些男人现在要用这样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刺激自己的敏感带,马上就一边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一边拼命挣扎着。可是Maria的全身都被牢牢地禁锢着,根本就无法摆脱。
  那男人用一只手就轻松按住了挣扎着的Maria,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按摩棒,把橡胶球伸进Maria的臀部,按在Maria的肛门上。高速震颤的按摩棒使Maria的整个臀部都晃动起来,Maria的敏感带被按摩棒的抖动剧烈刺激着,一种强烈的快感瞬间就从Maria的肛门蔓延到了她的全身,Maria呻吟着,全身上下的皮肤渐渐地浮现出淡淡的粉红色,Maria的身体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变成了微微战抖和轻轻地扭动。
  那个男人握着按摩棒的手柄轻轻地转动着,变化着按摩棒刺激Maria肛门的角度,在Maria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声中,看着Maria身体的变化,得意地淫笑着。在按摩棒的刺激下,Maria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本能所控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甚至已经从阴户里流了出来,滴落到了地上。
  Maria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关掉了按摩棒,并且把按摩棒从Maria的臀部抽出来。Maria这时已经被按摩棒折磨得全身酥软、香汗淋漓,正当Maria低着头喘息的时候,这个男人又蹲在她面前,男人用手指勾住Maria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另外一根按摩棒给Maria看,和前一支不同的是,这支按摩棒的顶端不是橡皮球,而是一个软毛做成的毛球。
  「小妞,想想看,这些毛一根根刷过你屁眼的时候,会有多爽啊。」
  说着,这个男人打开了按摩器的开关,那个毛球在Maria的眼前震动着飞快地旋转起来。「不!不要!」
  Maria看着在眼前转动的毛球,不敢想象被这样刺激的感觉,只能苦苦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吧。」
  「谁叫你们不肯乖乖地做性奴,不肯乖乖地给我们口交呢。」
  那个男人站起身来,他听见一旁传来的Leah的呻吟声,转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淫笑着看着Maria继续说,「你看看你的朋友吧,她也正在被这种毛刷得欲仙欲死呢。」
  Maria把头转向一旁的Leah,她看到一个男人正跪在Leah的双腿之间,他的阴茎正插在Leah的阴道里抽插着,而Leah正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皱紧眉头,看上去极其痛苦,而Leah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抖动着。这时,这个男人已经又一次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他用一只手抓住Maria的身体,另一只手把按摩棒上的毛球伸进Maria的臀部,按在Maria敏感的肛门上。
  几百根软毛飞快地旋转着刷过Maria的敏感带,剧烈的刺激使Maria一下子仰起头,大声呻吟起来,而这样的刺激也使得Maria阴道里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体液,体液从Maria的阴户里溢了出来,不断地滴落到地上,在地上汇聚成了一片小水洼。Maria觉得天旋地转,她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那支按摩棒带动着搅动起来,身体的本能已经压倒了一切理智,快感在Maria的身体里不断地堆积着,直到Maria突然全身绷紧,仰起头发出消魂的呻吟声,许多体液也从Maria的阴户里涌了出来,全都滴到地上,落进地上那一大片她的体液当中。
  当Maria从她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中渐渐平复的时候,才发现那支可怕的按摩棒仍然在肛门上不停地转动、震颤着,继续刺激着她的敏感带。可怜的Maria只能被按摩棒上的软毛刺激得痛苦地呻吟着,无法抗拒地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性高潮……
  Leah和Maria被那些男人用羊眼圈和带软毛球的按摩棒继续折磨着,每一个男人都在戴着羊眼圈奸污了Leah以后,又去拿着按摩棒玩弄Maria。在长达几个小时的折磨中,那些男人不断地刺激着这两个混血美女的敏感带,使Leah和Mari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兴奋,让她们的身体不停地出现性高潮,即使Leah和Maria被折磨得昏过去,也会很快被身体的兴奋唤醒,继续在这样的折磨当中煎熬。
  Leah和Maria都被这样的残忍虐待折腾得连续高潮,全身大汗淋漓,生不如死。在那些男人玩弄够了Leah和Maria以后,他们终于暂时停止了这样的残忍虐待。
  Leah和Maria的身体都瘫软了下来,无数次性高潮已经耗尽了她们的体力,现在Leah和Maria全身上下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们的嗓子也因为不停地呻吟、哀求而变得嘶哑Maria阴道里面流出来的体液已经在她身下的地板上积聚成了一大滩,而Leah的身下除了从她阴里流出来的体液以外,还掺杂着很多男人的精液。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一个男人看着筋疲力尽的Leah和Maria,淫笑着说,「我现在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愿意乖乖地做性奴,就用嘴好好伺候我们。如果还是不愿意,那么,就只好再让你们好好舒服舒服了。」
  Leah和Maria只是轻声哭泣着,一句话也不说。「看来刚才苦头吃得还不够。」
  那男人狠狠地说,「那就等着受罪吧。」
  Maria听到她的身后又传来熟悉的「嗡嗡」声,想到刚才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痛苦经历,Maria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抬起头来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不要,不要再折腾我了,求求你们。」
  「我也不想糟蹋你这个小美人,」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但是谁让你不乖呢?不乖当然就要被教训了。」
  Maria听见「嗡嗡」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实在无法再承受这样残忍的虐待,只能哭着向这些男人屈服:「我…我乖…我愿意服侍你们。」
  屈辱的泪水从Maria紧闭的双眼中流了下来。
  这个男人淫笑着一挥手,Maria身后的「嗡嗡」声消失了。而这时,另一个男人正蹲在Leah的双腿之间,用两支手指分开Leah的阴唇,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羊眼圈,把软毛塞进Leah的阴道口里轻轻地晃动着。Leah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她的下半身马上微微颤抖起来,阴户里也流出了更多的体液。
  「还嘴硬,」
  那男人看着Leah身体的剧烈反应,淫笑着说,「还是你的身体诚实,原来已经被弄得一碰就有反应了。如果再用羊眼圈操上你几个钟头,不知道你是先被活活操死还是先被操疯。哈哈哈哈…」
  Leah心酸地哭了起来,她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再一次这样的虐待,但是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做出主动口交这样屈辱的事情。
  正在Leah心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听到Maria哭着向那些男人屈服了,而就在这时,那个男人手里羊眼圈的软毛在Leah的阴蒂上来回刮擦起来,好友的屈服加上敏感带被刺激的感觉使Leah的心理也彻底崩溃了,Leah呻吟着发出了屈辱的哭喊:「不…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愿意…服侍你们。」
  听到Leah的屈服,那个男人满意地把羊眼圈从Leah的阴户里拿了出来。然后,另外一个男人淫笑着对Leah和Maria说:「终于想明白了?这样就对了嘛,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就不用那么辛苦地受刑了。你们只要好好伺候我们,迎合我们,让我们操得舒服,我们会温柔些对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着已经因为屈辱而泪流满面的Leah和Maria,继续得意地说,「首先,你们要记得,以后要自称奴隶,要叫我们主人。主人要什么时候操你们,就什么时候操你们。主人要你们摆出什么姿势,你们就要乖乖地摆出什么姿势。主任要操你们哪个洞,你们就要主动用哪个洞来迎合主人。反正只要听话,主人就不会为难你们。但是如果不听话,我们可有很多种刑法,可以一种一种地用在你们身上。」
  那男人阴冷的语调吓得Leah和Maria不寒而栗。「现在,主人问你们,」
  那男人继续对Leah和Maria说,「奴隶们,你们愿意不愿意给主人口交?」
  Maria泪流满面,抽泣着小声说:「奴隶…愿意…给主人…口交。」,Leah也只能痛苦地闭着眼睛,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地说:「奴隶…也愿意…为主人口交。」
  那些男人看到这两个可怜的小美女已经放弃了尊严,向他们屈服,都得意地淫笑了起来。男人们解开了Leah和Maria手脚上的束缚,让她们跪在地上,两个男人分别站在Leah和Maria的面前,淫笑着把他们已经勃起的硕大阴茎凑到Leah和Maria的脸上。Leah和Maria已经无力反抗,她们只能屈辱地张开她们的嘴,含住了两个男人的阴茎。
  但是因为Leah和Maria俩之前从来没有给男人主动口交过,仅有的口交经历就是在被这些男人轮奸时,男人们给她们戴上口交球,然后通过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把阴茎插进Leah和Maria嘴里抽动、射精,所以Leah和Maria这时只是用嘴含住男人硕大的阴茎。不知道应该怎样继续。
  「原来你们还不会用嘴伺候男人啊?」
  Leah面前的这个男人兴奋地说,「不要紧,我来教你。来,先慢慢地把我的家伙往你嘴里吸,对,轻轻地吸…不要用牙齿碰,然后再慢慢地吐出来一点,然后用你的舌头慢慢舔…对,好好舔…恩,舔得真舒服…」
  Leah就跟随着这个男人的指挥,慢慢地吞吐着他的阴茎,同时用舌头轻轻地舔拭着男人的龟头,Leah柔软的嘴唇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温暖的舌尖触碰着男人的龟头,让这个男人非常受用。
  Leah在男人的指导下很快就学会了口交,但是一旁的Maria却碰到了麻烦。虽然Maria面前的男人也在教Maria怎样给男人口交,但是这毕竟是Maria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含住男人的阴茎,紧张、害怕和屈辱的心情再加上Maria的青涩和害羞使她的动作显得非常笨拙,吞吐的时候完全不连贯,舔拭动作也很僵硬,甚至她的牙齿还经常笨拙地刮蹭在男人的阴茎上。
  Maria面前的男人被她的牙齿刮得生疼,他把阴茎从Maria的嘴里抽出来,把Maria推倒在地上,恶狠狠地问:「臭婊子!你是不是又想要尝尝按摩棒的滋味了?」
  Maria倒在地上害怕得瑟瑟发抖,看见她脸上惊恐的表情和她惊慌的眼神,还有眼睛里流下的泪水,那男人相信Maria决不敢存心弄疼他,应该是因为紧张才学不会口交。
  于是那男人命令Maria重新跪在地上,再次把阴茎伸进了Maria的嘴里。但是Maria经过刚才这一吓,更加紧张了,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但是她的牙齿还是刮疼了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怒冲冲地再次把阴茎从Maria的嘴里抽了出来,Maria看到那男人脸上生气的样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主人…我…哦不是…奴隶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你…不要…」
  那男人看见Maria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觉得性欲高涨,于是,他躺在地上,指着自己高高勃起的阴茎对Maria说:「既然你学不会,我们就换个方式吧,你乖乖地坐在上面,好好伺候主人。」
  Maria看着那男人的阴茎,流着泪骑在那男人身上,一只手抓住男人的阴茎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想到被那些男人用按摩棒折磨的痛苦滋味,只能不顾自己的羞涩,双眼一闭,向下一坐。
  刚才那些男人刺激Maria的敏感带的时候,Maria特别紧窄的阴道口已经被刺激得张开了,所以男人的阴茎很容易就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男人的阴茎插进Maria的阴道口的时候,Maria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呻吟声,Maria的脸马上就变得通红,Maria不好意思地把右手食指弯曲起来放进嘴里,想要不发出呻吟声。
  但是那男人这时却不耐烦地用手抓住Maria的腰上下摇晃了起来,Maria虽然把手指塞在嘴里,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那男人一边摇晃一边对Maria说:「就这样动,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动。明白了吗?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主人。」
  那男人说完,双手放开了Maria的身体,穿过Maria披散在胸前的长发,抓住了Maria的一对乳房,用力挤按着。
  Maria坐在男人身上,感觉着男人的阴茎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残忍的虐待,Maria就只能强忍着屈辱,流着委屈的眼泪,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任由那男人的双手玩弄着自己丰满的双乳,主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自己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蠕动着。
  而就在Maria屈辱地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时候,Leah面前的那个男人已经在Leah嘴里射精了,又热又粘的精液喷射在Leah的嘴里,那男人的阴茎堵塞着Leah的嘴,Leah一时无法把精液吐出来。
  「乖乖地咽下去,」
  那男人用手轻轻地拍打着Leah的脸,「要听话。」
  Leah只能强忍着恶心,咽下了男人那腥臭的精液。那男人这才满意地从Leah的嘴里抽出阴茎,看着因为精液呛进气管而不停咳嗽的Leah说:「这样才乖,记住,以后也要每次都咽下去,除非主人要你吐出来。明白了吗?」
  另外一个男人早就已经等不及了,他把Leah按在地上,把阴茎插进了Leah的阴道里抽插起来。Leah的意志已经被完全摧毁了,她完全不作反抗,身体也开始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抽插。
  而另一边,Maria身下的那个男人双手放开了Maria的双乳,他的手臂支撑在地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然后这个男人对Maria说:「把胸口的头发撩开。」
  正在竭尽全力扭动身体的Maria乖乖地把胸前披散的长发都拨到自己背后,她那对本来被头发遮掩住的乳房就暴露了出来,这对乳房现在正随着Maria身体的扭动而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
  那男人看着Maria的乳房,又淫笑着说:「现在,自己揉自己的奶子和奶头,要用力。」
  Maria只好屈辱地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揉搓起来,还不时用指甲划过自己的乳头,每一下揉搓都让Maria轻声地呻吟着。那男人欣赏着Maria揉搓自己乳房的香艳情景,他的一支手臂继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到Maria的身后,手指伸进Maria的臀部,按压着Maria肛门周围的敏感带。
  敏感带突然受到刺激使Maria惊叫着呻吟起来,她的阴道也马上收紧,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起来。那男人感觉到了Maria身体的变化,一边更加得意地按压着Maria的敏感带,一边享受着Maria阴道的包裹和上下摇动,这样美妙的感觉使这个男人很快就在Maria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
  那个男人坐在地上,用双手抱起已经气喘吁吁的Maria,把她放在地下,而旁边一个早就等候多时的男人马上就从背后抱住Maria,他双手绕到Maria胸前,玩弄着她的乳房,而他的阴茎从后面插进了Maria的阴道里抽插起来,Maria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承受着这个男人的蹂躏……
  Leah和Maria又被这些男人轮奸了几个小时,无数次昏死过去,又被男人们的抽插弄醒过来。这些男人给Leah和Maria做了绝育绝经手术以后,把她们关进了关押性奴隶用的牢房。从此,Leah和Maria也象曲樱、赵雪瑶、魏嘉雯一样,成了这些男人的性奴隶。她们的身体被那些男人共同享用。有时,她们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道,包括嘴、肛门、阴道甚至尿道都同时插着阴茎或是电动阴茎。那些男人们在女孩们的身上恣意排泄着体液和发泄着欲望。而那些女孩们只能在痛苦的呻吟和哀号中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Leah和Maria的父母发现联系不上她们以后,向警方报了警。委内瑞拉警方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要求当地警方协查,但是因为Leah和Maria在租房时使用了当地人的假身份,警方根本没办法查到她们的行踪,因此,Leah和Maria的失踪也就成了悬案。虽然接连发生的女孩失踪案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但是这些男人作案非常谨慎,没有留下很多线索,而且他们还买通了一些警察,使得警方根本无法找到这些被他们绑架的女孩,只好草草地把她们列为失踪人口了事。
  落入这些男人魔掌的第六个女孩是当地一家医院里的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名叫蔡韵琴。她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没多久,才18岁,有一张甜美的脸和一付非常迷人的身材。这些男人中的一个假称自己想要追求蔡韵琴,用钱买通了护士长,从她那里拿到了蔡韵琴的值日时间表。
  在一个周五晚上,正是蔡韵琴值班。她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说,忽然听见有人敲值班室的门:「救命啊,救命啊,出车祸了,救人啊!」
  蔡韵琴马上放下小说,打开门,只看见一个男人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个男人可怜兮兮地对蔡韵琴说:「医生,刚才出了车祸,他被车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韵琴忙说:「我只是护士。这样吧,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值班医生。」
  说完,她就转过头去,想要去打电话。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只手,用一块布捂住她的脸,蔡韵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蔡韵琴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另外一间房间里,身上仍然穿着护士服,蔡韵琴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分开,而且被用绳子捆绑着,分别束缚在床的四个角上。「小美人,你醒了?」
  蔡韵琴回过头去,看见了刚才那个来求助的男人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而他的身后还站着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
  蔡韵琴看到男人裸露的身体,害羞地闭上眼睛,转过头去,这个小护士以前只在学校里看到过男人裸体的照片和模型,这还是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见真正的裸体男人。「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蔡韵琴闭着眼睛害怕地问。「哈哈哈,你不是看见我们都已经脱光了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难道这样还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蔡韵琴心中一颤,明白了这些男人的可怕企图,带着哭腔哀求起来:「不!不要!我才18岁,还没谈过恋爱呢,求求你们了。」
  「哦?那就是说,你还是处女咯?好,太好了。」
  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了,还转过去对他身后的那些男人说,「我就说她还是处女吧?哈哈哈。」
  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来。
  那个男人又转向蔡韵琴说:「小美人,你觉得我们可能放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吗?既然你没有谈过恋爱,那么,我们今天就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我们会好好地玩你的,绝对会让你爽个够。」
  绝望的蔡韵琴哭叫着大声喊叫起来「不!不!救命啊!」。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她说:「你喊吧,这里是我们的老巢,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
  说完,他就扑了上来,开始撕扯蔡韵琴身上的护士服。
  蔡韵琴虽然拼命反抗,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在蔡韵琴的哭喊声中,她的护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韵琴身上仅剩的内衣裤也很快被这个男人撕碎了,蔡韵琴的胴体很快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这些男人眼前,她的肌肤紧而有弹性,闪亮着青春的色泽。双乳丰满而又坚挺,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双腿之间的阴户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阴毛,若隐若现,无比诱人。那个男人看着蔡韵琴赤裸的身体,得意地淫笑起来,而他身后的那些男人也都按捺不住地围了上来。蔡韵琴看到有几个男人拿着录影机和照相机,正在拍摄着她的裸体。她哭着叫喊着:「不要拍!不要拍!」
  一边拼命地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但是因为手脚都被捆绑着,蔡韵琴腰肢的剧烈扭动一点也没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使自己的身材显得更加曼妙,丰满双乳的摇动也令人血液沸腾。那个撕扯蔡韵琴衣服的男人已经忍耐不住,他猛地扑倒在蔡韵琴的身体上,他的双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蔡韵琴又痛苦又羞涩地呻吟起来。
  那个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韵琴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剧烈。那个男人折磨着折磨蔡韵琴丰满的双乳,他用力地揉搓着,蔡韵琴的双乳都被他捏得变形了,蔡韵琴疼得惨叫起来。那男人听到蔡韵琴的惨叫声,满意地放开手,然后,他站起身来,跨骑在蔡韵琴的胸口,用手抓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给蔡韵琴看,「你看,这个你认识吗?哈哈。」
  蔡韵琴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不看也不要紧,反正你马上就会尝到它的厉害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然后,他拨开蔡韵琴的阴毛,用手指沿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一条肉缝上下移动着,使蔡韵琴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怎么样,你准备好了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蔡韵琴。「不!不要!」蔡韵琴明白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强奸自己,她苦苦哀求着。这个男人重新站起身来,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压在蔡韵琴的身体上,他的阴茎顶在蔡韵琴的阴道口。
  「不管你准备好了没有,马上你就不再是处女了。」
  说着,那个男人把自己的阴茎强行插进了蔡韵琴那刚刚成熟的阴道里,在蔡韵琴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的阴道里渗了出来,标志着蔡韵琴已经永远失去了她的童贞。而那个男人正在享受着征服蔡韵琴处女身的满足感,蔡韵琴紧窄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处女膜撕裂的鲜血成了润滑剂,使那个男人的阴茎可以在这个女孩的阴道里自如地抽动。
  这个男人在蔡韵琴的阴道里用力抽插起来,他的双手也不遗余力地揉搓着蔡韵琴的双乳,蔡韵琴被这样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而她的呻吟声使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不已。蔡韵琴的阴道口被撑得圆圆的,几乎要被撑得向两边裂开,她的阴户随着男人阴茎的进出而有节奏地一开一合,阴唇不时被男人阴茎的带动向外翻开。
  蔡韵琴的阴部娇嫩异常,显出一种好看的粉红色,一看就知道未经人事,而现在男人的阴茎却在少女最敏感的阴道里随意肆虐着。在蔡韵琴悲惨的呻吟声中,那个男人更加得意地蹂躏着这个美女小护士,他在蔡韵琴的阴道里抽插了20多分钟以后,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那个男人射精以后,拔出了阴茎,凑到已经泪流满面的蔡韵琴耳边,对她说:「小宝贝,你可真是性感啊。」
  然后,他站起身来,而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又爬到了蔡韵琴的床上。「不!不要!」
  蔡韵琴被糟蹋得头发散乱,全身疼痛,她一边试图挣扎,一边苦苦哀求着。
  但是蔡韵琴的挣扎和哀求完全是徒劳,那个男人兴奋地把他那令人作呕的阴茎伸到蔡韵琴面前,对蔡韵琴说:「你的小嘴还没伺候过男人吧?来,好好舔一舔。」
  没想到蔡韵琴咬牙切齿地说:「畜生,你要是敢把这个东西伸进我的嘴里,我就咬掉它。」
  那个男人没想到蔡韵琴的性格这样刚烈,楞了一楞。但是,他马上就淫笑着从另外一个男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口交球。
  那个男人马上把这条口交球的带子系在蔡韵琴的嘴上,然后收紧,让蔡韵琴咬住中间的那个口交球,口交球中间有个洞,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这个洞里,然后长驱直入地插进了蔡韵琴的嘴里,虽然蔡韵琴用牙齿非常用力地咬,但是硬橡胶做成的口交球根本咬不动,那个男人的阴茎很顺畅地填满了蔡韵琴的嘴,噎住了她的喉咙,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蔡韵琴的舌头无法躲避,舔在那男人的阴茎上,象是在给他作润滑,她又温暖又软又湿的粉舌使这个男人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韵琴的嘴里抽插起来,很快,他在蔡韵琴的嘴里射了精,由于嘴被堵着,除了一部分精液从蔡韵琴的嘴角溢了出来,其余的大部分精液,蔡韵琴都无奈地咽了下去。
  受到这样的羞辱的蔡韵琴痛哭起来。这个男人也得意地离开了蔡韵琴的身体。马上第三个男人又淫笑着爬上床,抚摸着花容失色的蔡韵琴。
  这个男人看着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丝正从蔡韵琴一片狼籍的阴户里流出来,说:「我不习惯吃剩饭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个没有被人玩过的洞。」
  旁边的两个男人心领神会,他们解开了蔡韵琴的手脚上的绳子,把已经无力反抗的蔡韵琴翻了过来,让她跪在床上。
  那个男人淫笑着从背后扑向蔡韵琴,他在浑身颤抖的蔡韵琴耳边说:「宝贝,准备好再失一回身吧,会很疼的,哈哈。」
  说完,他就把阴茎用力地插进了蔡韵琴从未被侵犯过的的肛门。蔡韵琴发出一声惨叫,疼晕了过去,女孩的肛门也迸出了鲜血,那个男人却兴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射出了精液。
  蔡韵琴缓缓醒来时,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背上,男人的阴茎正在她的紧窄的肛门里肆虐着,剧烈的疼痛使蔡韵琴马上又晕了过去。再一次醒来时,蔡韵琴发现自己已经被糟蹋得根本动弹不得了,蔡韵琴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的那对坚挺的乳房正在男人们的手里被挤捏成各种形状,而两个男人的阴茎分别在蔡韵琴的阴道和肛门里同时凶狠地抽插着。
  被两支巨大的阴茎蹂躏的痛苦使蔡韵琴忍不住呻吟起来,但是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嘴上仍然戴着那个口交球,而且嘴里全都是滑腻腻的腥臭黏液,她知道那都是那些男人的精液。可怜的蔡韵琴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声,流着泪承受着这样的暴虐。
  她被从一个男人的身下转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一支又一支阴茎在她身体的各个孔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仅仅几个小时前蔡韵琴还是个纯洁的处女,而现在却已经悲惨地被男人们尽情玩弄。当她的肛门被第三个男人插入的时候,蔡韵琴又失去了意识。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觉得口交球已经被拿掉了,正有一个男人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发泄着,她想要用力咬断那支丑恶的肉棒,却发现自己连咬的力气也没有了。而同时,从下身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自己的肛门和阴道仍然在同时被奸辱着。
  蔡韵琴很快又昏了过去,这次她醒来的时候,没有男人在强暴她,她被吊在房顶上,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特别是下身,几乎象火烧一样。而那些男人正在一边看他们拍下的录像带。蔡韵琴看见屏幕上,那些男人正在疯狂地轮奸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她,他们在她身上拼命发泄着他们的兽欲和精液,蔡韵琴看到自己被轮奸的悲惨模样,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听见蔡韵琴的哭声,一个男人走到蔡韵琴面前,淫笑着对她说:「我们刚才数了一下,你已经被我们操了50多次。怎么样?过瘾吗?」
  在蔡韵琴羞辱的哭声当中,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反正你也已经被我们操翻了,不如就做我们的性奴隶,好好伺候我们吧。如果你肯伺候我们,我们会对你温柔些的,但是如果你不愿意,那你可就有罪受了。」
  那个男人说完,得意地看着蔡韵琴,但是蔡韵琴只是一边哭,一边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狠狠地说:「做梦!」
  「不要紧,我们有的是时间。」
  那个男人走到旁边,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条皮鞭,「你先尝尝鞭刑,如果想通了愿意做性奴就大声告诉我。」
  说着,这个男人用力地把皮鞭抽打在蔡韵琴赤裸的身体上,蔡韵琴一声惨叫,被鞭子抽的地方火烧火燎一样地疼,疼痛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而那男人却毫不怜悯地继续用皮鞭抽打着蔡韵琴的身体。皮鞭每次落在蔡韵琴的身上,这个可怜的女孩都会发出一声惨叫,全身痉挛,身上也会留下一道红色的鞭痕。
  蔡韵琴被抽打得浑身上下皮开肉绽,好几次疼昏过去。但是当这个男人再度问她愿意不愿意做性奴隶的时候,已经快要虚脱的蔡韵琴还是用虚弱但是坚定的声音说:「不!」。这个男人本以为蔡韵琴只是个柔弱的小护士,没有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坚强的意志。蔡韵琴的拒绝使这个男人恼羞成怒,他用了最凶恶的方法来虐待这个坚强的女孩。
  这个男人用带着短刺的电动阴茎插进了蔡韵琴饱受摧残的阴道,然后把电动阴茎旋转的速度调到最快,那支可怕的电动阴茎就这样高速旋转着,搅动着女孩的阴道,折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蔡韵琴被折磨得全身拼命扭动着,直到她被折磨得昏过去,而阴道被剧烈刺激而分泌出来的体液顺着电动阴茎流下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到了地上。
  那男人用冷水把昏死过去的蔡韵琴泼醒,然后再加上后庭珠来折磨她,一串钢珠被一颗一颗地塞进蔡韵琴的肛门,蔡韵琴的肛门早就被那些男人的阴茎弄得撕裂开来,每一颗硕大冰凉的钢珠被塞进肛门的时候,蔡韵琴都会疼得皱起眉头,而当那串钢珠全部都被塞进了蔡韵琴的肛门以后,这个男人就会淫笑着用力把这些钢珠向外拽出来。
  随着蔡韵琴的惨叫声,她肛门上的褶皱都被这些钢珠翻了出来,肛门也被摧残得再次撕裂出血,那个男人按住蔡韵琴的身体,继续残忍地向外拉拽着这串钢珠,这些钢珠被从蔡韵琴的肛门里拉出来的时候,蔡韵琴已经疼得昏了过去,但是她马上又被肛门的疼痛惊醒了,这时候,这个男人正在残忍地一边重新把钢珠再一颗一颗地塞进蔡韵琴流着血的肛门里,一边问蔡韵琴:「想通了没有?愿意不愿意做性奴隶?」。
  蔡韵琴强忍着阴道里剧烈搅动的电动阴茎的刺激和肛门豁开的剧痛,用剩下的一点点力气发出了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不…」
  那男人狠狠地把那串钢珠向外一拽,可怜的蔡韵琴又昏死了过去。
  这次,乳房上的一阵剧痛把蔡韵琴从昏迷中惊醒,她强撑着睁开眼睛,却看见面前站着另外一个男人,正拿着一支燃烧着的雪茄按在她的丰满的乳房上,随着蔡韵琴的惨叫声,她的乳房上留下了累累的烙印。
  蔡韵琴的阴道、肛门和乳房都遭到了残忍的虐待,但是无论这些男人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蔡韵琴始终都没有向他们屈服。当蔡韵琴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以后,那些男人只能无奈地把她从房顶上放了下来,关进了一间牢房里。
  几个小时以后,蔡韵琴从昏迷当中慢慢醒来,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使这个倔强的女孩忍不住哭了起来。蔡韵琴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残忍的折磨当中坚持多久,而且蔡韵琴很清楚,即使自己始终不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那些男人还是可以凭借暴力和捆绑,肆意地轮奸和凌辱她,肆意地践踏她的尊严,这样毫无希望的将来使蔡韵琴彻底绝望了。蔡韵琴把心一横,看准一个墙角,把眼睛一闭,用力撞了上去,她的眼前一黑,再一次昏了过去。
  但是让蔡韵琴失望的是,她的自杀没有成功,当蔡韵琴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吊了起来,头上包着绷带和纱布。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2楼  发表于: 2013-01-03  
「果然很刚烈嘛,还想自杀?可惜啊,你被我们操得实在是没力气了,只撞破了点皮而已。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们。我们已经开始改装所有关性奴隶的牢房,用泡沫塑料覆盖墙面,并且把其他可能用来自杀的工具全部拿走或者焊死,这样就算想死也死不成了。」
  一个男人走到蔡韵琴面前,得意地对她说,「至于你,我们今天准备了一个全新的花样,看你还能撑多久。」
  说着,这个男人举起他手里的一根金属棒一样的东西,走到蔡韵琴的背后,把金属棒戳在蔡韵琴的背上,然后一按开关,只听见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和蔡韵琴的惨叫声,蔡韵琴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电灼伤,原来这金属棒是一个电击器。
  那个男人看来很满意这个电击器的效果,他在蔡韵琴的背后又电击了几次以后,又走到蔡韵琴的面前,这次,他把金属棒戳在蔡韵琴的左边乳房上,然后按下了开关,蔡韵琴发出了更加悲惨的哀号声,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么强的电流通过造成的伤害是难以想象的。
  而那个男人看来非常受用这样的效果,他又把电击器移到了蔡韵琴的右边乳头上,再次按下了开关,蔡韵琴再次颤抖着发出惨叫声,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这个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曲樱乳房上的电灼伤和受到刺激挺立起来的乳头,得意地问蔡韵琴:「怎么样,小美人,现在,愿意做性奴隶了吗?」
  蔡韵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想要把口水吐到这个男人脸上,但是蔡韵琴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口水从她的嘴里吐出来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个男人生气地说,「好,那你就继续受罪吧。」
  说着,他又一次转到了蔡韵琴的背后,然后蔡韵琴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电流袭击了她的肛门,她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肛门受伤更重了。
  而这个男人却残忍地把电击器从蔡韵琴的双腿之间向前面伸了过来,马上,蔡韵琴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也遭到了残忍的电击。女孩的敏感区域遭到电击使得蔡韵琴有点神智不清了,但是当那个男人再次问她愿意不愿意当性奴隶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的女孩还是微微地摇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情愿。
  那个男人于是丧心病狂地把电击器插进了蔡韵琴的阴道里,蔡韵琴刚感觉到冰凉的金属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股电流就在这个17岁的美女小护士 最敏感的地方- 阴道里爆发了,高电压电击着她最敏感柔弱的器官,蔡韵琴用尖利的声音不顾一切地号叫着。那个男人切断了电源,恶狠狠地问蔡韵琴:「你到底愿意不愿意做性奴!想不想再被电一次?」
  蔡韵琴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用微弱的声音哭喊着说出了「我愿意做性奴隶」这样屈辱的句子。那个男人听到了蔡韵琴的屈服,终于满意地笑了,他把蔡韵琴的身体从房顶上放了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他把阴茎插进了蔡韵琴刚刚被电击过的阴道里,一边感受着她的阴道被电流刺激而不停蠕动着的感觉,一边抽插起来,而蔡韵琴这时已经陷入了昏迷。
  事实上,电击阴道的酷刑已经破坏了蔡韵琴的阴道和子宫,当天晚上,蔡韵琴就死于突然的子宫大出血。对于这个第一个坚持了这么久才屈服的女孩,那些男人残忍地把蔡韵琴的乳房和阴户割了下来,泡在福尔马林液里作为留念。而蔡韵琴残缺的尸体则和她被轮奸时拍摄的照片、录像带被一起扔在她工作的医院门口。


第02章
  这些男人把这五个已经沦为性奴隶的女孩全都赤身裸体地囚禁在他们的老巢地下室的牢房里,五个小美女每天都要承受着几十个男人们的轮暴和花样百出的性虐待。
  在日复一日的蹂躏和折磨中,这些女孩的身体遭到了残忍的凌辱,她们在被这些男人强暴之前,都是毫无性经验的处女,而当这些男人们粗大的阴茎无数次地插进这些女孩的阴道、肛门和嘴里,糟蹋着她们娇嫩胴体的时候,女孩们的身体本能也被这样强烈的性刺激所唤醒。虽然男人们无休止的轮奸还是让女孩们感到屈辱和痛苦,但是女孩们的身体却变得越来越适应那些男人的轮奸。
  男人阴茎摩擦的刺激让女孩们的阴道变得兴奋,本能地分泌出体液,润滑着男人的抽插,并且不由自主地收紧、蠕动,让那些轮奸她们的男人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甚至女孩们还经常在男人们粗暴的轮奸中达到性高潮。察觉到了女孩们身体的变化以后,这些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各种姿势玩弄她们,让她们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
  对被迫沦为性奴隶的小美女们来说,这样的摧残就象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不但让她们的身体受尽苦楚,也让她们的心灵日渐沉沦,这些女孩就这样堕落在黑暗当中,完全放弃了希望。
  而与此同时,这些男人的组织却正在发展壮大,随着实力的增长,他们几乎涉足了这个地区所有的黑道买卖:从卖春到销赃,从贩毒到军火,从偷渡走私到贩卖人口,从敲诈勒索到武装抢劫,背后几乎都有他们的影子。
  为了能够继续扩张势力,这些男人开始想办法拉拢政府官员和其他权势人物。除了贿赂和威胁以外,这些男人也想到了要让被他们囚禁在地下室里的那五个性奴隶的肉体发挥更大的作用。于是他们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别墅小楼,他们把这座小楼叫做「玩具屋」,专门供那些男人所要拉拢的重要人物在别墅里玩弄女孩发泄兽欲。
  这座别墅简直就是男人们的天堂。「玩具屋」里有许多房间,每一间房间都是专门根据一个女孩的类型而特别装饰的,让那些来发泄的「客人」们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们的性欲的环境里蹂躏这个女孩;而为了配合房间的装饰,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时候穿上不同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们可以在撕碎这些女孩的衣服时候享受到满足感;「客人们」在走进房间,玩弄那些女孩之前,都会服用那些男人为他们准备的强力壮阳药物,使他们可以尽情地在女孩们的身上发泄他们的欲望,而且在每个房间里还都按照这些「客人」们的偏好准备了各种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药,可以满足他们的各种需要。
  最重要的是,「玩具屋」里的这几个女孩都早就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她们顺从地任由男人们花样百出地玩弄、虐待,让这些「客人」们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在她们性感的身体上发泄,可以用妓女和情妇都绝对无法承受的变态、耻辱的方法凌辱这些女孩,享受到无比畅快的快感。
  五个性奴隶当中,魏嘉雯和Leah暂时被继续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供他们淫辱。而另三个女孩——曲樱、赵雪瑶和Maria都被送进了「玩具屋」里的牢房,成为了性玩具。这三个女孩平时都被关在「玩具屋」的牢房里,那些「客人」们来以前都会预约时间,并且根据自己的口味挑选他们要玩弄的女孩。
  这些男人就先给被选中的女孩清洗身体,然后再把她送进「玩具屋」中专门为她设置的房间,等着「客人」来用变态的方式享受她的肉体。而这些「客人」在这里得到这样用钱也买不到的满足以后,当然就会投桃报李,使得这些男人势力庞大到可以呼风唤雨。
  现在被关在「玩具屋」里的这三个女孩当中,赵雪瑶是最听话的一个。17岁的赵雪瑶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已经被轮奸了两个多月,早已经被那些野兽般的男人无数次糟蹋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为了能更好享受赵雪瑶的身体,用药物使她的阴道仍然保持像处女一样紧窄,但是其实光是赵雪瑶的阴道就已经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入了一千多次。
  赵雪瑶已经向自己悲惨的命运屈服,被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尽管如此,赵雪瑶天生的娃娃脸使她看上去还是象十四五岁稚气未脱的学生一样,所以为她设计的房间装饰得象一间教室,房间里有几张课桌,可以自动并拢,拼成一张木板床,课桌的抽屉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等等;课桌前面是一张讲台,讲台里藏着几台从各个角度拍摄的录影机,房顶上也安装了几台这样的录影机,用来拍摄赵雪瑶被「客人」们玩弄的场景;讲台后的黑板的中间部分其实是一块大屏幕,可以用来播放赵雪瑶被凌辱的场面;墙上还不起眼地设置有各种绳子、手铐,可以用来捆绑赵雪瑶。
  而且,赵雪瑶还被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学生装,学生装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蛮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阴户在裙下若隐若现。这样的诱人装扮和赵雪瑶稚气的容颜使她成为一些嗜好玩弄幼齿的男人们的最爱。
  一个「客人」赤身裸体地走进房间,看见赵雪瑶穿着水手服的样子,嗜好女学生的「客人」马上兴奋不已,把赵雪瑶拦腰抱起来放在由课桌拼起来的床上,飞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学生」的阴道里。
  赵雪瑶的阴道还很干,如果她还是两个多月以前的那个青涩的小处女,这样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晕过去,而现在的赵雪瑶只是迎合着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阴户里马上就分泌出温暖的体液,和她的阴道一起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起来,成为了那个男人抽插的润滑剂。
  那个男人看来也很满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来,同时他的双手也抓住了赵雪瑶的傲人的双乳。在赵雪瑶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以前,她的胸围就已经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带胸罩就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但可能也就是因为她的美胸遭到觊觎,她才被这些男人强暴开苞,又遭到轮奸和性虐待。
  在这样一段性奴隶生涯以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满,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耸挺拔,已经完全成熟了。她的性感的双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涩的娃娃脸,更能唤起男人摧残她的欲望,使她成为这些同命相怜的姐妹中当中被玩弄次数最多的女孩之一,不过比起她的阴户来,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欢玩弄她的双乳。
  很多男人都喜欢把阴茎夹在她的双乳间抽插,最后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纯真白无瑕的脸蛋上,现在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一边享受着赵雪瑶的阴道,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双乳,看着弹性极好的一对乳房在自己的双手中改变着形状。
  那男人的阴茎在赵雪瑶柔软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女孩已经无数次被强暴的身体马上对这种熟悉的感觉做出了反应。赵雪瑶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开始蠕动起来,那男人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满足地加快了阴茎抽插的节奏,而赵雪瑶的阴道蠕动也变得越来越剧烈。在赵雪瑶勾魂一般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到达了兴奋的顶点,女孩的阴道痉挛着收紧,箍住了男人的阴茎。
  受到这样的刺激,这个男人很快就在赵雪瑶的阴道里射精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会就这样满足,他马上骑到了赵雪瑶的身上,双手把赵雪瑶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乳沟里,开始前后抽插了起来。他的十指紧紧捏着赵雪瑶的双乳,看着还处于性高潮的女孩俏丽的脸庞上兴奋夹杂着痛苦的表情,享受着她双乳之间那种比阴道包裹还要美妙的感觉,不停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
  由于是第二次,时间比较长了一些,在一阵直冲大脑的快感当中,这个「客人」微闭着双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睁开双眼,看见赵雪瑶稚嫩的脸上和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白浊的精液,有几滴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鼻孔里,她正在咳嗽着。
  这个「客人」放开了他的双手,只见赵雪瑶的双乳上留下了十个红色的手指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休息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阴茎,对赵雪瑶说:「给我舔干净。」
  赵雪瑶服从地应声跪在床上,用她的一双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顿的阴茎,放在自己嘴边,然后伸出自己粉红色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龟头。
  很快,这个男人的阴茎又再次膨胀起来,赵雪瑶感觉到了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慢慢地又硬了起来,干脆直接把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男人也忍不住了,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边用手抚摩着赵雪瑶还沾染着精液的长发,享受着她温软的口舌。赵雪瑶一边用舌头舔吮着他的龟头,一边用朱唇吞吐着男人的阴茎,还不时地用贝齿触碰一下,使那个男人感觉无比消魂。
  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赵雪瑶的嘴里射精了。在过去的几个月时间里,赵雪瑶已经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对她来说,喝精液已经象喝牛奶一样成了家常便饭,所以,她很自然地开始吞下嘴里的肮脏的精液。
  那男人却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你把它吐在手掌上。」
  赵雪瑶马上听话地吐出他的阴茎,然后双手手掌摊平,把白色的精液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慢慢地吐出来,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仰起仍然沾满精液的脸,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现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里。」
  赵雪瑶象猫一样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那个男人一边看着赵雪瑶淫靡的表演,一边从课桌抽屉里取出一支电动阴茎,淫笑着说:「象你这么漂亮又听话的婊子,光操这么几次怎么够?你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让你爽翻。」
  那个男人先打开了黑板上的电视屏幕,开始播放刚才他玩弄赵雪瑶的情景,看着屏幕上的香艳情景,壮阳药的药力让那男人的阴茎很快又膨胀起来。赵雪瑶刚把精液喝完,没喘息多久,就又一次被那男人全身赤裸地按在床上,这次那男人让赵雪瑶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电动阴茎插进赵雪瑶的阴道,调到最高档,同时,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坚硬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抽插起来,男人的双手也绕到赵雪瑶胸前,用力地抓着她的双乳。
  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赵雪瑶惨叫起来,那个男人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阵,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和电动阴茎,然后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赵雪瑶的肛门,而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继续用力抽插起来。这个男人这样交换了好几次位置以后,已经被刚才的奸淫弄得筋疲力尽的赵雪瑶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就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
  等赵雪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上和双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个男人正一边看着屏幕上自己刚才奸淫赵雪瑶的情景,一边骑在她的一条大腿上,而把赵雪瑶的另外一条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但很快,那个男人换了一个姿势再次开始再次蹂躏赵雪瑶。这一天,这个男人在赵雪瑶身上几乎是没有间断地发泄了6个小时才满足地离开了这间房间。
  赵雪瑶被这些男人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羞耻心已经完全麻木了,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调教得这么彻底,Maria也已经被轮奸了将近两个月,被无数男人凌辱过的女孩也早就已经向这些男人完全屈服。但是Maria却还一直保持着象处子一样的羞涩和矜持,甚至看到男人的阴茎时,她还会脸红,在那些男人把她压在身下,把阴茎插入她的身体的时候,Maria还会忍不住有所挣扎反抗,虽然她柔弱的挣扎很快就会被那些男人制服。
  而且Maria总是学不会如何给男人口交,只会毫无技巧地吞吐,而且她的牙齿经常不小心碰到男人的阴茎上,虽然因此被那些男人用皮鞭和蜡烛惩罚了很多次,多吃了许多苦头,那些男人也叫赵雪瑶演示了许多次口交技巧给Maria看,但是这个羞涩的女孩却还是怎么也学不会。Maria笨拙的口交总是让男人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地,直接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发泄。
  但是也就是Maria这样青涩的样子使得一些偏好强奸感觉的「客人」特别喜欢糟蹋她。Maria的房间布置得象一个普通女孩的闺房,房间里的家具很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大屏幕的电视。
  墙和床单、枕头都是可爱的粉红色,还画着小女孩最喜欢的HELLOKITTY的图案。
  Maria虽然不象赵雪瑶那样,长得象只有十三四岁的幼齿,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纯,提醒着那些侵犯她的男人们,她是个只有17岁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们性欲高涨,再配合上房间里面的装饰,更让人有一种置身邻家女孩闺房,准备强奸孤立无援的可怜女孩的兴奋感觉。其实就象赵雪瑶的房间一样,Maria房间里也有很多机关,在床的四个角上可以拉出带有镣铐的铁链,以便把Maria在床上绑成大字形,床头还可以拉出带有项圈的铁链,可以箍在Maria的粉颈上;床头柜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床头和屋顶上装着好几台录影机,用来拍摄「客人」们强奸赵雪瑶的场面,那台大屏幕电视不用说自然就是用来播放这些场面用的。
  有「客人」要玩弄Maria的时候,那些男人就给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体的特殊材料的粉红色睡衣,然后把她送进这个房间。可能是因为喜欢强奸的感觉的男人比较多,Maria虽然在被奸污时并不十分配合,但是她被「客人」点到的次数甚至比已经完全被调教得非常听话的赵雪瑶更多一些。
  一个「客人」走进房间,淫笑着走向本能地躲在墙角发抖的Maria,把她一把抱起来,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虽然Maria用她的小拳头不住地敲打着他的胸口,但是这个纤弱的女孩的拳头对这个健壮的男人来说,简直就象是撒娇一样。
  这个男人淫笑着把已经一丝不挂的Maria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床头的镣铐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两个角上,然后又轻松地抓住Maria的两条不停乱蹬的玉腿,把她的双脚也用镣铐分别铐在床的另外两个角上。然后才满意地看着仍然在不停挣扎的Maria的美妙胴体,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他的胸肌把Maria富有弹性的小乳房压扁了,同时,他的龟头也探进了Maria的阴户。
  Maria被他的沉重身体压得动弹不得,有限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愿。Maria和赵雪瑶一样,在过去的这些日子当中受尽凌辱。虽然她的阴道已经被上百个男人的阴茎插入了一千多次,但是她的混血体质使她拥有不可思议的身体弹性,所以她的阴道仍然异常地紧窄。
  这个男人的龟头顶在Maria的阴道口上,他发现Maria的阴道还紧紧闭合着,他的阴茎很难深入。这个男人用力顶了两下,他的龟头撞在Maria的阴道口,敏感部位被冲击的疼痛使女孩抽泣起来。那男人发现Maria阴道口的紧窄,淫笑着说:「没办法,看来这样果然还是不行,还是得用老办法啊。」
  说着,这男人站起身来,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跳蛋。Maria看到这个跳蛋,马上害怕地全身颤抖起来。那男人重新跪在Maria的双腿之间,他的一只手伸到Maria的屁股下面,用力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拿着跳蛋也伸了过去,把跳蛋顶在Maria的肛门上。Maria马上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声,全身抖得象筛糠一样。
  「有感觉了吗?小妞。」
  那男人淫亵地看着满脸通红的Maria,「等下就更加舒服了。」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两根手指把跳蛋慢慢地推进Maria的肛门里。Maria的肛门也已经被那些男人的阴茎和电动阴茎插入了几百次,不再象两个月前那样紧窄,那男人并不怎么费力就把跳蛋塞到了Maria的肛门深处,而Maria还是被跳蛋塞入肛门的感觉刺激得不停地呻吟着。
  那男人从Maria的肛门里抽出手指,得意地打开了跳蛋的开关。随着跳蛋在Maria的肛门里震动起来,Maria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声,她的身体也随之绷直。性感带被跳蛋刺激,使这个女孩几乎立即就被身体的感觉所控制了,Maria的身上马上浮现出一片红晕,她的乳头微微地膨胀起来,阴唇也慢慢地张开了。
  那男人看到了Maria身体的变化,淫笑着用手指拨弄着Maria的阴户和肛门,他的另一只手则轮流玩弄着Maria的两个乳头。Maria的阴道口已经渐渐张开,阴道里也已经开始分泌出体液,那男人感觉到了手指尖的湿润,于是,他又一次压倒在Maria的身上,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Maria已经张开的阴道口,这次插入非常顺畅,男人马上就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Maria温暖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那男人满意地在Maria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Maria的阴道也变得越来越湿润,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润滑着那男人阴茎的抽插。
  那男人一边享受着Maria的阴道,一边感觉着Maria肛门里跳蛋的震动,兴奋地羞辱着正在被他强暴的Maria:「小妞,你其实很欠干嘛,才干了你几下,下面就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
  Maria早就已经泪流满面,羞耻的感觉和被强奸的痛苦使不停地哭泣着。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在这个17岁的羞涩女孩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而Maria也一直在徒劳地挣扎着。
  Maria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以后,已经无数次被男人们轮奸,她的身体已经对男人的凌辱非常习惯和熟悉,虽然她仍然哭喊着抗拒着这个男人的强暴,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开始迎合着那男人的抽插。那个男人感觉到了Maria的阴道开始微微颤抖着蠕动起来,他淫笑着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阴茎蹂躏着这个女孩可爱的身体,Maria的阴道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随着那个男人的抽插,一些液体从Maria的阴户里面流了出来,滴落在她身下的床上。
  Maria虽然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却无法控制,只能痛苦地哭喊着。性高潮的极度快感让Maria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的阴道收紧,紧紧地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与此同时,那个男人也在Maria的阴道里射出精液。
  Maria从强烈的兴奋状态中稍微平静了一些以后,那个男人很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很显然他不会就此放过这个女孩。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强力春药,这种春药一般只要一粒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失去控制、性欲高涨,这个男人随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来两颗,他就把这两颗春药全都硬塞进了Maria的嘴里,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后他笑着解开了Maria的镣铐,看着她疯狂地想要在药力发作以前打开门逃出去。
  但是门根本就打不开,而药力很快就发作了,Maria只觉得全身发烫,呼吸越来越快,她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最后她只记得那个男人向她走来,把她抱了起来,撩拨她粉红色的乳头,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个男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Maria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戴着连着铁链的铁项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肛门里已经没有了跳蛋,但是阴户和肛门都象火烧一样疼。
  那个男人正在看电视上的画面,听到Maria醒来时的呻吟,他淫笑着转向她,说:「宝贝,一起来看看吧,你刚才可够骚的了。」
  Maria看到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刚才她药力发作的时候,疯狂地主动迎合那个男人的场面,她简直不敢相信屏幕上那个淫荡地呻吟着用力抱紧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颤动着的胴体就是她自己。
  「你已经疯狂了几个小时了,我足足操了你六次,你都不能满足,我只好用这个对付你。」
  这个男人举起手中一个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说。Maria羞辱地大喊着:「不!不!」
  「不要看这个吗?那我们看另外一段。」
  那个男人说,他的手在遥控器上一点,屏幕上马上换了场景,变成了Maria被调教成性奴隶时被两个男人同时强奸的录象,「你看看,你哭得多可怜啊,真让人心疼。」
  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羞辱着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经休息够了,来,让我再玩玩你。」
  他说着,又跪在Maria的双腿间,用力拉住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她上半身悬空,然后从背后插进了她的肛门。屏幕上的Maria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阴道和肛门,悲惨地哭叫着,床上的Maria又一次被强奸,也悲惨地哭叫起来,两个哭叫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凄惨。
  除了赵雪瑶和Maria以外,这些男人的第一个性奴隶——曲樱也是这座「玩具屋」中的性玩具。曲樱和赵雪瑶、Maria一样,在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几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种各样的轮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男人摆布。
  曲樱在被这些男人绑架轮奸以前,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模特,而且凭借自己高挑纤细的身材和清新俏丽的面容获得了一个著名奖项,和一家著名模特经纪公司签了约。如果不是落入了这些男人的魔掌,被调教成了供他们泄欲的性奴隶,曲樱应该已经是一个在T形台上大放光彩的名模了。而现在,曲樱只能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她纤细柔弱的身材更是吸引着一些喜欢性虐待的「客人」们。
  「玩具屋」里面也有一间专门为曲樱而准备的房间,这间房间是按照摄影棚的风格来布置的,房间的地上铺着一块地毯,天花板上和各个墙角挂满了各种灯光设备,还有好几台录影机和照相机,可以从各个角度拍摄「客人」在这个房间里玩弄曲樱的场面。一面照片墙上挂满了曲樱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大幅照片,可以清楚地看见那些照片上曲樱被玩弄的悲惨模样,旁边的两面墙其实就是两个超大屏幕,可以按照「客人」的要求,播放曲樱被「客人」或者其他男人轮奸的录象,甚至也可以做到现场直播,把房间里的录影机拍下的「客人」正在玩弄曲樱的场面分各个角度播放在这两块屏幕上。
  而剩下的一面墙则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无论「客人」在房间的哪个角落玩弄曲樱,都可以在这面巨大的镜子里面看到影象,从而更加能激起这些「客人」的性欲。这面镜子的镜面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会被砸碎,所以曲樱连想自杀也不可能。房间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除了角落里的一个用来放性虐待工具和春药的柜子,就只剩下放在照片墙前的一张床。这间房间和赵雪瑶、Maria的房间一样,也有一些用来性虐待的机关。
  在这样一间类似摄影棚的房间里强奸一个17岁的美女模特,让那些「客人」们欲望高涨。一个「客人」走进这间房间,看到曲樱身披一件薄纱,正楚楚可怜地站在照片墙前。「客人」打量着这个美女诱人的身材和轻纱下露出的那双细长的美腿,咽了一口口水,走到曲樱面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这块薄薄的轻纱,曲樱修长苗条的胴体和纤细的腰肢马上就暴露了出来。
  让人触目惊心的是,曲樱双乳的乳头都被扎穿,各自挂着一个金黄色的乳环,而且曲樱右边的大阴唇上也被刺穿了一个孔,一个更加大的金黄色圆环就穿过这个孔挂在她的阴户上。可以想象这三个环被戴在曲樱身体上的时候,这个小美女遭受到了怎样剧烈的痛苦。
  那个「客人」轻轻地摩挲着曲樱双乳上的这对乳环和她阴户上的阴环,在曲樱耳边轻声问:「还记得是谁给你带上这些的吗?」
  曲樱全身微微一颤,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是您,主人。」
  那男人看见曲樱的反应,脸上满意地浮现出了淫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曲樱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翘起自己的屁股,分开双腿,等待着「客人」的凌辱。那男人跪在曲樱的双腿之间,双手抱住了曲樱的屁股,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抵在曲樱的肛门口,他的腰向前一挺,他的阴茎顺畅地插进了曲樱的肛门里,肛门传来的一阵疼痛使曲樱发出了呻吟声,同时,曲樱不自觉地收紧了肛门的肌肉。「客人」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的肛门包裹了起来,他兴奋地拍打着曲樱的屁股:「爽,每次操你屁眼都够爽的。」
  这个男人双手抓紧曲樱的纤细腰肢,开始在曲樱的肛门里抽插起来。曲樱已经被男人肛奸了几百次,早就习惯了肛交的痛苦,她忍受着男人的阴茎在自己肛门里的鼓胀感觉,呻吟着迎合着身后的男人。男人很快就在曲樱紧紧包裹的肛门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阴茎从曲樱的肛门里抽出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曲樱的肛门里慢慢地流出来,滴到她身下的地毯上。
  「客人」的阴茎在壮阳药药力的影响下,很快又重新勃起了,他跪在地上,一把抓住曲樱的手臂,把正趴在地上喘息的曲樱拉起身来,让曲樱也跪在地上。
  然后这男人站起身来,走到曲樱面前,指着自己的阴茎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曲樱跪在那男人面前,看着他的阴茎,龟头上面还有那男人刚才射出来的精液,阴茎上还沾着曲樱肛门里的污物。曲樱犹豫了一下,还是闭上眼,张开嘴,把男人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吞吐几下以后,曲樱又把男人的阴茎吐了出来,这时,经过曲樱嘴唇的摩擦和唾液的冲洗,男人阴茎上的污物已经没有了。然后曲樱用手托着那男人的阴茎,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地舔拭着那男人龟头上的精液和体液。
  男人的龟头很快就清理干净了,而曲樱的舔拭也已经使男人重新欲火高涨,他用双手捧住曲樱的脸,把阴茎深深地插进曲樱的嘴里。虽然曲樱的口交技巧不如赵雪瑶,但是被迫为无数男人口交的经历也已经使曲樱清楚怎样才能让男人舒服,她用嘴唇和舌头不断地吸吮、舔拭着男人的阴茎,并且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碰到男人的阴茎,以免遭到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男人满意地享受着曲樱温软的嘴唇和舌头,但是每次他想把阴茎插到更深的地方却都不能如愿,于是,这个男人停了下来,他抱起跪在地上的曲樱,把她放到照片墙前的那张窗上,曲樱的脖子搁在床的一头,她的头自然地垂了下来。
  那男人站在曲樱的面前,他的阴茎再次插进了曲樱的嘴里。
  这一次,男人的阴茎可以长驱直入,他硕大的阴茎完全插入了曲樱的嘴,他的龟头甚至顶到了曲樱的喉咙里面。曲樱感觉想要呕吐,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吐出来,等待她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虐待,恐惧使她生生忍住了呕吐,继续用嘴唇和舌头舔吮着男人的阴茎。
  深喉口交让那男人感觉到非常爽,没过多久,那男人就把阴茎顶在曲樱的喉咙口上射出了精液。精液顺着曲樱的食道全部流进了她的身体,甚至还有一部分呛进了她的气管里面。正当曲樱被呛得不停咳嗽的时候,「客人」打开了两边的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曲樱正在两个男人同时从嘴和阴道强奸的情景,曲樱悲惨的呻吟声和男人们淫乱的狂笑声混合在一起,让「客人」渐渐兴奋起来。
  于是,「客人」也爬到了床上,他的阴茎又一次高高勃起,他抓住曲樱的双腿,把她的身体拖到床中间,然后跪在曲樱的双腿中间,「客人」把曲樱的双腿向上拉,然后把这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别搁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一来,曲樱的阴户就暴露在「客人」的眼前。「客人」用左手的手指穿进曲樱阴户上的阴环,向旁边一拉,曲樱右边的大阴唇被拉到一边,美女模特的小阴唇和阴道口马上就失去了遮蔽。
  「客人」的右手抓住自己已经膨胀到极限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曲樱的阴道里。随着曲樱发出的呻吟声,「客人」的阴茎继续向她的阴道里面推进着。然后,那客人放开自己的阴茎和曲樱的阴环,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轮番抚摩着曲樱的双乳,他的阴茎在曲樱的阴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曲樱的双乳被穿了乳环以后更加敏感,男人的抚弄使她的双乳微微抖动起来。
  曲樱承受着阴茎一次又一次的冲击,阴道被阴茎摩擦的产生快感使她忍不住不停地呻吟着,而曲樱的阴户也变得渐渐湿润起来,曲樱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微微地蠕动起来,轻轻地挤压着他的阴茎。
  被那些男人们日日夜夜不停轮奸的痛苦经历已经让曲樱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迎合着男人们的强暴,那男人享受着曲樱依然紧窄的阴道,听着曲樱婉转的呻吟声,渐渐地达到了快感的顶点,而几乎同时,性高潮也攫取了曲樱的身体。
  在男人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娇喘声中,他的精液喷注进了曲樱的阴道和子宫里。
  「客人」放开了曲樱,让这个可怜的小美女躺在床上,他坐在曲樱的身边,用淫亵的眼光欣赏着曲樱身体上还没有消退的红晕,慢慢流出精液的阴户,和那对还在微微颤抖的美腿。那男人看到床边的照片墙上挂着的那些大幅照片上,曲樱被糟蹋、被虐待的悲惨画面,又看见两边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曲樱被轮奸调教的香艳情景,欲望又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萌发了。
  「客人」拨弄着曲樱胸前的乳环,淫笑着说:「差不多该用这个玩玩了吧?」
  正躺在床上喘息的曲樱听到这句话,全身都震了一下,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客人」看到曲樱这么害怕,大笑着下了床,走到房间一角,按了地上的一个开关。房间中间的天花板上马上有两根铁链垂了下来,在这两根铁链中间,房间中间的地板上也马上打开一个孔,一根铁链从孔里放了出来。那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手铐、一支蜡烛、一支雪茄、一个点火器和一支电动阴茎,然后走到房间中间。
  「快过来!」
  那个男人恶狠狠地对曲樱命令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曲樱虽然害怕,但是还是不得不顺从地向「客人」走去。曲樱走到「客人」面前,站在天花板上的两根铁链中间「客人」把曲樱的右臂从她的右肩膀上绕到背后,又把曲樱的左臂从她的左腰也绕到背后,然后用手铐把曲樱的双手在背后拷在一起。
  这样一种背铐的方式使曲樱的双手都无法移动、挣扎。接下来,「客人」把地板上的铁链向上拉直,叫曲樱把双腿分开,降低阴户的位置,直到铁链上的钩子可以挂在曲樱的阴环上。最后,「客人」一只手拉住天花板上的一根铁链,把铁链朝曲樱的方向拉直,另一只手拉住曲樱左乳头上的乳环,不顾曲樱的尖叫声,用力地把乳环向上拉,直到曲樱的左乳已经被拉扯到了极限,乳环才刚好够到铁链上的钩子。
  曲樱左乳头上的乳环挂在一根铁链上以后,「客人」又如法炮制,把曲樱右乳头上的乳环也挂到了另一根铁链上。这样一来,曲樱的乳房和阴户都被拉直的铁链牢牢固定着,哪怕移动一点都会扯疼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双腿如果移动,也会扯动阴环,而双手被反绑着,也无法挣扎。「客人」满意地看着这个被自己禁锢起来的美女模特,拿起他刚才拿来的蜡烛和点火器,点火器的火舌点燃了蜡烛,「客人」拿着蜡烛走向满脸惊恐的曲樱。
  「不要…求求你不要…」
  曲樱哀求着这个男人,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但是她现在全身上下一点也不能动,根本无法躲避,除了哀求,曲樱什么也不能做。「客人」狰狞地走到曲樱面前,把蜡烛放到她的左乳房上方,慢慢倾斜。曲樱的眼睛里含着眼泪,紧张地看着蜡烛上的烛油慢慢滴了下来,落在她娇嫩的乳房上。曲樱发出一声惨叫,忍不住抖动身体,想要缓解烛油灼伤的疼痛,但是这样反而使她的左乳头被扯得生疼,于是曲樱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客人」看着疼得涕泪交加的曲樱,淫笑着说:「怎么到现在还是学不会,动了更疼。」
  说着,他残忍地把另一滴烛油倾倒在曲樱的右乳上。在曲樱的惨叫声中,「客人」把大半支蜡烛的烛油滴到了曲樱的皮肤上,曲樱只能咬牙忍耐着滴蜡的疼痛,尽量不牵动乳环和阴环,但是当「客人」把烛油滴到曲樱的乳房或者阴户这样的敏感部位,曲樱还是忍不住身体的抖动,结果她的乳头和阴唇就被自己拉扯得更疼。
  在长达十多分钟的虐待过程中,曲樱好几次疼得昏死过去,而每次刚一失去意识,身体刚向下落,曲樱的乳头就被乳环和铁链拉扯,再使曲樱疼得惊醒过来。
  「客人」结束了滴蜡的虐待以后,看着全身冷汗,惨叫连连的女孩,点燃了雪茄烟。这时他的阴茎又已经高高勃起,他叼着雪茄,走到曲樱面前,抱紧女孩的身体,把自己的阴茎从曲樱分开的双腿当中插进了曲樱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
  这时,曲樱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客人」一边抽插着阴茎,一边用右手从嘴里取下雪茄,把雪茄按在曲樱的胸口。「呲」的一声,曲樱的胸口就留下了一个灼伤的痕迹,曲樱被烫得惨叫起来,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结果又牵动了乳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才对嘛。」
  这男人得意地把雪茄放回嘴里,继续抽插起来,「被操的时候怎么能不叫呢。」
  曲樱只能迎合着「客人」,不停地发出呻吟声,如果「客人」觉得曲樱的呻吟声不够好听,他嘴里的雪茄就会烫在曲樱的身体上。好不容易等到「客人」在曲樱的阴道里发泄了兽欲,曲樱已经疼得全身大汗淋漓,象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客人」一边观赏着曲樱的悲惨模样,一边继续抽着这支雪茄。很快,「客人」的阴茎又一次膨胀起来。「客人」把雪茄按灭,拿起电动阴茎,把电动阴茎插进了曲樱的阴道里,打开开关,电动阴茎的搅动使曲樱又发出低声的呻吟。然后,「客人」走到曲樱的身后,抱住曲樱的细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曲樱的肛门里。
  「客人」一边在曲樱紧窄的肛门里抽插着,一边在曲樱的耳边说:「你的屁眼操起来确实舒服,前面再加根电动棒子更加爽。」
  曲樱的阴道和肛门同时承受着电动阴茎和阴茎的肆虐,可怜的女孩几乎要昏过去。但是她刚一昏过去,就又被乳头上撕裂一样的疼痛惊醒,只能继续在这样地狱一样的痛苦中煎熬着……
  被关在「玩具房」中的女孩除了象性玩具一样被这些「客人」玩弄以外,还要充当「玩具房」的看守们的泄欲工具。「玩具房」的地下室里设有那些男人的秘密实验室,那些男人们在那里调制各种药物,包括各种毒品、精神控制药物、烈性毒药、慢性毒药,以及各种春药。所以「玩具房」里一般情况下都有四、五十个男人分别负责保护实验室、看守性奴隶、维护「玩具房」和实验室的设施,给「玩具房」的「客人」们提供各种服务等等。
  除非是被「客人」选中,被送进「玩具房」的房间里供「客人」享用,其他时候,女孩们都被囚禁在「玩具房」的牢房里,而那些看守们当然就会在牢房里轮奸这些她们。而且因为「玩具房」的看守们经常会轮换,每过几天,一批看守在这些性奴隶身上彻底泄欲以后,就会换另一批性欲旺盛的看守来,继续轮奸这些女孩。
  而虽然魏嘉雯和Leah暂时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但是在「玩具屋」里也已经为她们预留了特别为她们设计的房间。魏嘉雯的房间被设计成一个健身房,男人们可以在这个房间里尽情享用这个运动型的女孩富有弹性的身体,而Leah的房间则被装饰得象一间华贵的卧室,Leah被迫穿上女仆装,用她的身体为走进这间房间的男人服务。
  每过一周,那些男人就会从被关在他们老巢供他们玩弄的女孩当中挑选一个出来送进「玩具屋」,再从「玩具屋」里的性奴隶们中间挑选一个带回他们的老巢继续蹂躏。这样,每一个女孩都会轮流被送进「玩具屋」,也会轮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充当他们的发泄工具。
  不管是被关押在「玩具屋」里的女孩们,还是被关押在那些男人老巢里的女孩们其实都一样,每天的生活都只有不断的被轮奸、被虐待。这些男人为了更好地享用这些女孩的身体,会定期给她们体检,然后根据体检结果注射药物,除了用来控制她们的精神控制药物以外,还有促进肌肉收紧的药物以及促进内分泌的药物,用来让这些女孩保持阴道紧窄、乳房坚挺,以及让女孩们的阴道里可以分泌出更多的体液,给那些男人每天插入她们身体的肮脏阴茎提供润滑。
  那些男人也会定期给自己进行体检,这样就可以防止性病传染,而这样一来,他们无论是在性奴身上发泄还是强奸其他女孩,都没有必要再让安全套影响他们的快感了。
  除了在「玩具屋」中提供这些性奴隶供「客人」泄欲,对于某些非常重要的「客人」,这些男人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以拉拢他们。这些男人会想办法去把「客人」们指定的女孩掳来,轮奸她们并且虐待她们,逼迫女孩成为性奴,并且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残。被「客人」玩弄以后,这些姑娘就被这些男人囚禁起来,和其他被绑架的女孩一样,成为他们的泄欲工具。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指定的目标是当地闹市区一家酒吧的领舞,名叫欧阳玫。欧阳玫是一个在这座城市里小有名气的美女,身材窈窕,即丰满性感,又清纯可爱,尤其是一双美腿勾人心魄。去这家酒吧的许多男人都是为了找机会接近欧阳玫,但是欧阳玫却一直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着距离,只是穿着惹火的领舞装在舞台上舞动自己充满吸引力的身体。而这个「客人」本人也曾经试图用金钱和权势诱惑她,但是却被欧阳玫冷冷地拒绝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诱人,」
  这个「客人」说,「只要你们帮我把她弄来让我操个舒服,你们想要什么都行。」
  那些男人很快就彻底调查了欧阳玫的背景。欧阳玫其实已经有了男友,而且她很爱她的男友,所以才不接近其他男人。欧阳玫的男友现在有份不错的工作,但是男友家里很穷,所以欧阳玫晚上才在酒吧里兼职领舞,想多挣点钱,可以早点存够钱结婚。
  但是由于欧阳玫男友生性传统保守,不能接受欧阳玫在酒吧里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领舞,欧阳玫就骗她的男友说她其实每晚都是在酒吧附近的一所舞蹈学校兼职当助教。每天晚上领舞结束以后,欧阳玫就要赶快在更衣室换下火辣的领舞装,换上普通的衣服,赶到不远处的舞蹈学校门口,她的男朋友会准时骑车到学校门口来接她,然后欧阳玫就坐在男友自行车的后座上,甜蜜地搂着男友的腰,让男友骑着车把她送回她父母家。
  于是,那些男人就对这个小美女伸出了魔爪。一天晚上,欧阳玫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平时一样,换上她男友喜欢的白色上衣和花裙子,然后沿着灯火辉煌的大道走到舞蹈学校的门口,等待着男友和往常一样骑车来接她。
  但是这时,欧阳玫的男友却遇上了些麻烦。欧阳玫的男友正骑着车赶往舞蹈学校的门口,当他骑到一条有些偏僻的小路上时,突然,一个男人从路旁冲出来,猛地撞在欧阳玫男友的身上。欧阳玫的男友猝不及防,连人带车一起倒在地上,而那个男人也一起摔倒在地,男人手里拿着的行动电话也摔在路上。
  「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男人麻利地爬起身,一脸歉疚地扶起欧阳玫的男友,「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没看清楚,没摔疼吧?」
  欧阳玫的男友爬起身来,虽然有些摔疼,但是对方既然已经道歉,倒也不方便多加责怪,只是说:「下次过马路时候看清楚点,要是撞上汽车那就惨了。」
  「是是是,对不起。」
  那男人看到欧阳玫男友好象没有受伤,就放心下来,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捡起摔在地上的行动电话,「哎呀,好象摔坏了。」
  欧阳玫男友听见那男人惊呼,也走了过去,看见那台行动电话确实摔得不轻。
  「先生,你有没有带行动电话?」
  那男人看见欧阳玫男友走过来,连忙带着哀求的神态拉住他,「我在等一个紧急电话,非常非常重要的。这样,能不能把您的行动电话卖给我,我出高价。」
  那个男人一脸恳切地看着欧阳玫的男友,一只手已经从身上摸出了一大把现金。
  欧阳玫的男友听着这个男人急切的请求,心里盘算着:反正晚上自己也没什么急事,不如就把电话卖给这个男人,拿了现金明天再去重新买一台电话。剩下的钱还可以用来给欧阳玫买礼物。
  打定主意以后,欧阳玫的男友对那个男人说:「好吧,我卖给你。」
  「太谢谢了,先生,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那男人一边道谢,一边看着欧阳玫的男友取出行动电话,关机,取出电话卡。这个男人接过电话,把手里的一大把现金都塞在欧阳玫男友的手里,还不停地道谢。欧阳玫男友不好意思地接过现金,和这个男人道别以后,又继续骑着车向舞蹈学校门口赶路。那个男人看着欧阳玫男友的背影,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这时,在舞蹈学院门口等待的欧阳玫没有等到她男友的自行车,却有一辆白色的旅行车停在她的面前。旅行车上的窗口都是深色玻璃,从外面看不见里面,正当欧阳玫在张望的时候,副驾驶座上旁边的窗玻璃放了下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驾驶座上问她:「小姐,请问你是叫欧阳玫吗?」
  欧阳玫怯怯地回答:「对,您是…」
  「我是你男朋友的同事啊。」
  那男人微笑起来,「他今天晚上接到紧急任务,要连夜坐飞机到外地出差,所以没办法来接你了,临走前拜托我来接你。」
  「你是他的同事?「欧阳玫疑惑地问道,「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哈哈,那是因为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啊。」
  那个男人继续微笑着,「不是这次他拜托我来接你,我还不知道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呢。」
  「那,他出差的时候,怎么没有打电话告诉我呢?」
  欧阳玫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他每次出差都会告诉我的。」
  「这次是紧急出差,临时决定的,「那男人继续微笑着解释,「一个多小时以前,他出发的时候打过你的行动电话,说是打不通。」
  欧阳玫想起一个多小时以前她正在酒吧领舞,把行动电话关机以后放在更衣柜里面,确实打不通。「干脆,你打打看他的行动电话吧,」
  那男人继续说,「如果关机了,那不就说明他是在飞机上吗?」
  欧阳玫拿出行动电话,拨打着男友的行动电话号码,听筒里只传来人工语音,提示她的男友已经关机了。「看吧,确实是在飞机上吧?」
  那个男人继续对欧阳玫说,「他也就出差一两天就回来了。快上车吧,我这就送你回去。」
  经过电话证实,欧阳玫已经相信了她的男友确实是在临时出差的飞机上,她一边说着「麻烦你了」,一边拉住副驾驶这边的车门,但是却拉不开门。「哦,这个门坏了。」
  那男人带着歉意说,「你坐后面吧。」
  「哦,好的。」
  欧阳玫拉开了后面的车门,跨进了车门里。还没等欧阳玫坐稳,车门就自动关上了,车也马上启动,向前开去。车的突然启动使欧阳玫一下子跌坐在座位上,这时,欧阳玫突然听到身后爆发出一阵男人的淫笑声,她惊恐地回过头去,却看见车的后面有四个男人正淫笑着看着她。欧阳玫本能地冲向车门,但是她发现车门已经被锁住了,根本无法打开。这时那几个男人也都冲到欧阳玫的身边,轻易地就按住了她的手脚,制服了欧阳玫。
  那几个男人用绳子把欧阳玫的手脚紧紧地捆了起来,欧阳玫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大声哭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男朋友出差很快就回来,等他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你还真的以为你男朋友出差去了?」
  开车的男人大声嘲笑着欧阳玫,「马上我们就会碰到他的。」
  那几个男人把欧阳玫捆绑了起来,又用封口胶封住了欧阳玫的嘴,使她既不能挣扎,也无法发出声音来。三个男人牢牢地按住欧阳玫的身体,另一个男人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过了一会,欧阳玫感觉到车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最后完全停了下来,欧阳玫听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男人正在问路:「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中心广场怎么走?」
  然后,欧阳玫就听到了她的男友熟悉的声音,「一直向前,到第二个路口左拐…」
  欧阳玫拼命地挣扎着,拼命喊叫着,但是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和封住她嘴巴的胶布使欧阳玫的努力完全成了徒劳,欧阳玫完全不能挣脱绳子的捆绑,喊叫声也变成了「呜呜」的微弱声音,站在车外的男友在汽车发动机的噪音当中根本无法听见欧阳玫的声音。
  欧阳玫的男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给这个男人指了路以后就骑车继续向前,他根本不知道他性感可爱的女友正在这辆旅行车上被三个男人按在地板上,而自己已经和他擦肩而过,也想象不到这也是他最后一次离欧阳玫那么近。欧阳玫感觉到汽车又启动了,绝望的泪水从她的大眼睛里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副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回过头来,看着被按在地上伤心地流着眼泪的欧阳玫,得意地说:「你的男朋友现在就要去接你了,当他发现你不在那里的时候,会不会着急呢?」
  欧阳玫只能拼命地摇着头,表达着她的愤怒和不情愿,这是她现在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
  按住欧阳玫的一个男人拿起一块布和一瓶药水,然后把一些药水倒在布上,再用布捂住了欧阳玫的脸。欧阳玫只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欧阳玫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带到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是一张桌子。虽然欧阳玫的手脚都没有被捆绑着,但是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都正在色迷迷地打量着欧阳玫那美丽的脸庞。
  欧阳玫又害怕又害羞,脸涨得通红,她用手捂住眼睛低下头去,说:「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干什么?」
  「欧阳小姐,欢迎你来到我们的老巢。」
  这时,坐在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话了,「至于我们是谁,我想你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但是我想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要干什么。我们大费周章把你这样的美女抓来,当然就是要好好地操你,还能是为了什么?」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围着欧阳玫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来。欧阳玫听到这些男人淫亵的笑声,更是害怕得浑身战抖。「你男朋友似乎很担心你,刚才你昏过去的时候,他一直在打你的行动电话,直到你的行动电话没有电为止。我想他现在一定急疯了。」
  那个男人幸灾乐祸地说,「我们当然是很想操你,不过,看在你男友那么关心你的份上,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拯救你自己,只要你和我们玩一个游戏。」
  「什么…什么游戏?」
  欧阳玫听到这个男人的话,就像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还是害羞地捂着眼睛,赶紧追问。「很简单,翻牌比大小。」
  这个男人指着桌上的一叠扑克牌说,「我们按次序每人翻开一张扑克牌,如果我的牌大,你就可以选择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或者自己脱下一件衣服。」
  说着,他淫亵地看着被几个裸体大汉包围着的可怜女孩,「不过,如果你赢了10次,我们就放你走,决不食言。」
  欧阳玫睁开双眼,从指缝里害怕地看着她周围那几个淫笑着的男人,她明白现在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于是,欧阳玫害羞地说:「好…我玩。」
  「好啊,拿好你的牌。」
  那个男人淫笑着发给了欧阳玫一张牌,她摊开一看,是一张红心8。
  「小妞,你的运气不好呢,我的牌可是10。」
  那男人淫笑着摊开手里的那张牌,他看着双眼中透露出恐慌的欧阳玫说,「不要害怕,现在我不要你脱衣服,你先回答我个问题吧,你今年几岁了?」
  「…18」庆幸不用脱衣服的欧阳玫红着脸,迟疑地答道。「很好,很配合,」
  那男人满意地点着头,又把另外一张牌扔给欧阳玫,「现在开第二张牌吧。」
  这次欧阳玫拿到的是草花J,而那个男人只拿到方块4。「小妞,你运气不错嘛。」
  那男人看着表情明显放松的欧阳玫,又发给她一张牌,「看看这次你的运气怎么样。」
  欧阳玫紧张地摊开手里的牌,她几乎要哭出来,这次她拿到的是红心2,这张牌几乎不可能赢。
  果然,那个男人摊开他手里的一张黑桃Q,得意地拿着那张牌,对欧阳玫说:「小美人你这次运气好象不怎么好嘛。不过别怕,这次我还是不用你脱衣服,你就再回答个问题吧:你还是处女吗?」
  欧阳玫听到这个问题,羞得俏脸通红,低下头去,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想回答问题?那就是想脱衣服咯?「那男人淫笑着说道,「好啊,弟兄们,帮我们的小美人脱衣服。」
  欧阳玫身边的几个大汉马上淫笑着向她伸出了手。「不不不!不要!我说…」
  欧阳玫赶快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她害羞地把头埋得很低,声音象蚊子叫一样,「我…是」「对嘛,这样就乖了,玩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嘛」那男人淫笑着说,「你男朋友还真是保守,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居然还能忍住不碰你。呵呵,可惜,没准就要便宜我们了。」
  欧阳玫听到这个男人的话,吓得浑身一抖。那男人把第四张牌发到了欧阳玫的手里,这次,欧阳玫拿到了一张草花10,她忐忑不安地摊开牌,那男人也摊开手里的牌,这次他只拿到一张方块6,欧阳玫长出了一口气。
  「好运气,」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下一张牌发到欧阳玫面前,「不过你才赢了2次,还早得很呢。」
  说着,那男人先摊开了手里的牌,这次,那男人拿到的是红心K,欧阳玫带着侥幸心理翻开手里的牌,但是她只拿到了一张黑桃9。
  「怎么又输了呢?」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害怕地瑟瑟发抖的欧阳玫,「这次我没有问题要问了。小可怜,这次你可要脱衣服了。」
  欧阳玫害怕地用手抓住自己衬衣的领口,把上衣包裹在自己身上,低下头,不敢看着那些男人。
  「又不遵守游戏规则了?」
  那男人淫亵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到欧阳玫的耳朵里,「如果你不肯乖乖地脱衣服,那我们只好帮你脱。万一控制不住,直接把你的衣服都扒光,那我们也就没有办法,只好马上操你了。」
  欧阳玫被这男人的威胁吓得魂不附体,她又看见两个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了她的胸口,只好羞涩地说:「不…不要…我自己脱…」
  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一边欣赏着欧阳玫用颤抖的双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敞开自己的衣襟,一边满意地说:「对,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不会动粗的。」
  欧阳玫不得已地亲手脱下了上衣,在夏天炎热的气温下,欧阳玫薄薄的外衣下就只剩下勾勒出女孩身体曲线的胸罩了,欧阳玫胸罩上可爱的蕾丝花边衬托着她白皙丰满的双乳和双乳中间那条深深的乳沟,引得边上的那些男人们垂涎欲滴、渐渐地骚动起来,欧阳玫赶快害羞地双手捂住胸口。而欧阳玫对面的男人一边觊觎着她丰满性感的乳房,一边把下一张牌放在欧阳玫面前。
  这次欧阳玫非常走运,她拿到的是最大的一张牌:黑桃A,当她摊开手里这张牌的时候,那男人只能恨恨地把手里的方块K扔在桌子上。但是,当欧阳玫摊开那个男人发给她下一张牌的时候,她的心沉了下去,这是张草花5,欧阳玫绝望地看着她对面的那个男人,那男人正拿着一张J朝欧阳玫淫笑着说:「小妞,你现在要脱哪件衣服呢?这次要不要我们帮忙?」
  欧阳玫看见围着她的那些男人都已经蠢蠢欲动,她不得不勉强地脱下了自己的短裙,欧阳玫白色的真丝小内裤使得那些围着她的男人更加心猿意马。被迫脱下短裙以后,欧阳玫连续赢了两次。但是还没等欧阳玫紧张的心情刚刚有所放松,对面的那个男人就淫笑着摊开了一张方块A,而欧阳玫只拿到了一张黑桃7。欧阳玫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得不脱掉内衣,裸露自己的身体,欧阳玫害羞地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围在欧阳玫身边的那些男人们马上就淫笑着把手伸到了欧阳玫身上,在她裸露的手臂、大腿上抚摩着,还拉拽着她的胸罩带子玩弄着,欧阳玫害怕得一边尖叫,一边拍打着那些男人的手。
  「看样子他们都忍不住了。」
  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一边看着欧阳玫狼狈的样子,一边说,「你自己选择吧:要么你自己把胸罩脱掉,把奶子露出来,然后再试试看你的运气;要么,就马上把你扒光,然后,嘿嘿……」
  欧阳玫虽然用力拍打着那些男人的手,但是她的力气根本打不疼那些男人,眼看着越来越多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胸罩已经被扯得快要裂开了,无法反抗那些男人的欧阳玫不得不抱着「再搏一次」的念头,流着泪哭喊道:「住手…住手…我自己…脱」那些男人停下了他们在欧阳玫身上抚摩的手,看着欧阳玫流着屈辱的眼泪,颤抖着双手亲手脱掉了自己的胸罩。欧阳玫的双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边的男人的眼里,虽然欧阳玫害羞地把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自己诱人的双峰,但是还是无法完全遮住她的那对丰满漂亮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看到这样的情景,那些男人们快要无法再忍耐身体里的兽欲,他们本来就已经勃起的阴茎都变得更加鼓胀。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淫亵地看着欧阳玫胀红了脸,努力用手臂遮掩着自己酥胸的样子:「小美人,乖乖地把手放下来,你的身体那么漂亮,就应该让人好好欣赏嘛。」
  欧阳玫听到那个男人的话,更加紧紧地把手臂抱在胸前遮掩着。「怎么就是不学乖呢?」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可就只能硬来了。」
  欧阳玫身边那些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听到这句话,又淫笑着向欧阳玫伸出了手,欧阳玫只好害怕地含着眼泪放下了她的玉臂,让那些男人可以毫无遮掩地用视线猥亵着她的酥胸。
  欧阳玫现在只能忍着这样的羞辱希望能多赢牌,而欧阳玫的运气似乎也好了起来,她连续赢了四次,也就是说,欧阳玫已经一共赢了九次,如果再赢一次,那些男人就要履行承诺,放了欧阳玫。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带着诡异的笑容把一张牌放在欧阳玫面前,欧阳玫闭着眼睛拿起这张牌,摊在桌面上,她紧张地张开双眼一看,是张黑桃K。
  欧阳玫记得四张A刚才都已经出现过了,也就是说,黑桃K应该已经是剩下的牌当中最大的一张牌了。欧阳玫以为自己赢定了,不顾一切地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着,她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象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样上窜下跳,周围的男人们都贪婪地看着她美丽的乳房。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兴奋的女孩,慢慢地把他手里的牌也摊开在桌面上,那张牌居然是A!也就是说,这张牌是欧阳玫输了。
  「不!不!」
  欧阳玫愤怒地大喊着,「你作弊!4张A刚才都已经出过了!」
  「谁告诉你这副牌只有4个A?」
  那个男人淫亵地说道,」
  你又输了,好象你身上除了内裤也没什么好脱的了,那么还是乖乖地把它脱掉,让我们好好乐乐吧。」
  欧阳玫这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男人都正看着她的小内裤。她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内裤,一边摇头一边绝望地大喊着:「不要!不要!」
  欧阳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内裤被脱掉,肯定就会贞操不保,而且她还要保守一个秘密…但是这样一条「最后防线」在那些男人看来,更象是激起他们施暴欲望的诱惑。
  「那就没办法了,大家动手吧。」
  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说。欧阳玫周围的那些大汉已经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他们淫笑着一拥而上,把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女孩包裹在他们的壮硕的身体当中。欧阳玫只觉得七八只大手把她的手脚牢牢抓住,然后她的身体被猛地举到空中,就象是被卷进了龙卷风一样,她试图要反抗,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对抗这样的暴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这些男人停下来的时候,欧阳玫的身体已经被他们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脚都被那些淫笑着的男人牢牢按住。欧阳玫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头,看见那个发牌的男人正在用双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那一双长腿。
  「真是一双美腿啊,难怪有人专门点名要玩你,一边操你一边还有一双这么修长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着都爽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双手伸到了欧阳玫的小内裤上,「小宝贝,我马上就要脱掉你的小内裤了,让我们看看你最神秘的地方吧,哈哈哈…」
  这个男人干脆地几下就把欧阳玫的内裤撕烂并且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所有的男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伏在欧阳玫身上的这个男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原来,欧阳玫粉红色的阴户上竟然一根阴毛也没有,甚至连应该长出阴毛的毛孔都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原来你是个『白虎』啊!真是难得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天生白虎呢」那个扯碎她内裤的男人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摩着欧阳玫阴户上的细腻皮肤,一边羞辱着她。欧阳玫一直以来小心遮掩这个秘密,连她的男友也不知道,但是现在这个秘密却被这些男人发现了。这个纯情的女孩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喊着「不要看」,一边羞辱地大哭起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抓住了欧阳玫的双乳,对她说:「小妞,不要哭了。你知道么?这些牌都是我们做过手脚的,你根本不可能赢,我们只是想看你自己脱衣服而已。你要怪就怪那个点名要玩你的人吧。」
  说着,他的龟头顶在了欧阳玫光滑的阴唇上,「好了,现在我可要好好操你了。你的下面最好湿一点,要不然可要疼了。我还没操过白虎呢,不知道操起来会不会特别舒服。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的龟头就顶开了欧阳玫的两片阴唇,他的阴茎就象铁棒一样插进了两片阴唇当中的那条狭小的缝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这样的侵犯,欧阳玫痛苦地呻吟起来。这个男人的龟头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欧阳玫的处女膜,撕裂的疼痛使可怜的小处女全身颤抖,悲惨地哀叫着,失贞的血丝从欧阳玫的阴道里一点点渗了出来。这个男人慢慢地把阴茎插进欧阳玫的阴道里,欧阳玫的身体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剧烈地抽搐起来,欧阳玫大声惨叫着,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当男人把阴茎完全插进欧阳玫的阴道里面,欧阳玫紧窄的阴道给那男人带来了非凡的快感,他用力地在欧阳玫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欧阳玫的阴道和阴蒂,每一次插入的时候,男人的龟头也会触碰到欧阳玫的子宫口,这个小处女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欧阳玫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发出的惨叫声也渐渐变得越来越悲惨。欧阳玫的惨叫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地享受着她的初夜,他在欧阳玫的阴道里抽插着,他的淫笑声和欧阳玫绝望的哭声、呻吟声混合在一起,让旁边那些男人更加难以抑制欲望。
  这个男人在欧阳玫的身体里射精以后,离开了欧阳玫的身体,而这时,另一个男人给刚刚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几张照片,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沾满了欧阳玫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特别令人心动。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3楼  发表于: 2013-01-03  
马上,另一个男人就扑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这个小美女,他紧紧抓住欧阳玫的纤腰,向后一拉,同时用力一挺,坚硬如铁的阴茎便直挺挺地插入了欧阳玫还带着鲜血的阴道口。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欧阳玫全身猛地一震,刚刚被破处的阴道再次被插入,她已痛的无法忍受,这个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伴着欧阳玫声嘶力竭的惨叫,每一次冲击都直逼欧阳玫的子宫口,过了一会,那男人把精液射进了欧阳玫的子宫里。然后又是第三个男人享受她的身体,欧阳玫的阴道再次遭到了摧残……
  等到房间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品尝过了这个白虎美女的紧窄阴道以后,欧阳玫已经昏过去了,但是这些禽兽当然不会就此满足,欧阳玫很快就被一阵撕裂的疼痛唤醒了,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翻了过来,背朝上躺在桌子上,欧阳玫的双手双腿都向下垂着,被用铁链绑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里咬着一个橡皮球,一个男人正站在欧阳玫面前,用手抬起她的头,那个男人的阴茎正穿过那个橡胶球中的一个孔伸进她欧阳玫的嘴里不停地抽插着,蹂躏着她的温软口舌和喉头,而惊醒她的疼痛是从欧阳玫身后传来的。
  欧阳玫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强暴她的肛门。欧阳玫羞辱地哭喊着,但是因为嘴里的阴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伴着欧阳玫的惨叫,身后男人的阴茎已经冲进了欧阳玫的肛门,仅仅是进去一个龟头,欧阳玫便已痛到无法忍受,忍不住用力收紧肛门,欧阳玫的肛门夹住了那男人已经插进去的一小截阴茎,那男人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开始继续闯进欧阳玫的肛门。
  欧阳玫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哭叫着本能地继续收缩肛门附近的肌肉,意图挡住这根异物的进一步闯入,可这更让那男人感受到了快感,男人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欧阳玫的肛门,硕大的阴茎把欧阳玫的肛门越撑越大,直到欧阳玫的肛门被这样活活地撕裂了。在欧阳玫的惨叫声中,鲜血从她肛门上被撕开的伤口了淌了下来,而那男人却借助着欧阳玫鲜血的润滑,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欧阳玫的肛门里。
  那男人乌黑粗大的阴茎在欧阳玫的肛门里抽插起来,随着男人的抽插,欧阳玫丰满白皙的臀部有节奏地不停抖动着,她的肛门也因为疼痛而一直抽搐着。可能是因为欧阳玫的直肠太紧窄,给她的肛门开苞的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欧阳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一支更长的阴茎又粗暴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里肛奸她,而在她嘴里肆虐的那支阴茎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样,马上又有一支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继续糟蹋她,而欧阳玫已经又疼得昏了过去。
  欧阳玫就这样在这些男人的轮流蹂躏当中,一会儿被糟蹋得昏过去,一会儿又被糟蹋得醒过来,直到每一个男人都分别在欧阳玫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发泄了以后,他们才暂时放过了这个已经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动弹不得的小女孩。
  欧阳玫昏死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到处都沾染着精液和鲜血,白浊的精液不停地从欧阳玫的嘴角流出来,而欧阳玫挺立的双乳已经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白嫩的乳房上到处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几处已经开始出血。阴道里的鲜血和精液仍然在向外流淌,没有阴毛遮盖的阴户被糟蹋得惨不忍睹。大小阴唇已充血外翻,无法掩盖少女的禁地,肛门已经完全胀开,里面也多处受伤,她的两条腿无力地张得大开,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并拢麻木的双腿了。
  欧阳玫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全身无力,身体疼得象散架一样。欧阳玫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身体上的精液和鲜血已经被洗掉。房间里有许多男人,一个男人正蹲在欧阳玫身边,用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把玩着。
  「白虎小美人,你醒了?」
  那个男人看见欧阳玫睁开了眼睛,一边继续玩弄着欧阳玫丰满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刚才有没有梦见挨操啊?哈哈哈。」
  欧阳玫意识到刚才那噩梦般的轮奸确实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想到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白无瑕,欧阳玫伤心地哭了起来。
  「小美人,先别急着哭,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那男人继续说,「以后,你要做我们的性奴隶,随时随地都要乖乖地用你的身体来伺候我们,顺从地让我们随意发泄,每天都要自愿让我们操,挨操的时候,你要好好地迎合我们,不准有任何反抗。你愿意吗?」
  「做梦!」
  欧阳玫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可以把我抓来,可以用暴力侮辱我的身体,但是休想让我的心向你们屈服。我只会心甘情愿地把我的身体献给我的男友,我绝不会顺从你们,做那么下贱的事情的。」
  「嘴巴蛮硬的嘛,不过我劝你还是等会再做决定。」
  那男人继续揉搓着欧阳玫的乳房说,「你那么喜欢你的男友,你男友倒也真的很喜欢你,我们把你抓来以后,你男友已经报了警,而且他也正在四处打听你的下落。你要不要看一看?」
  说着,那男人按下了手中遥控器的一个开关,房间里挂着的一个显示器屏幕亮了起来,画面上显示的是闹市熙熙攘攘的街景。「放大些,让小美人看看她的男朋友。」
  这个男人大声地命令道。显示器上的街景开始放大,欧阳玫看见她的男友胸前捧着个木牌,上面有欧阳玫的大幅照片,欧阳玫的男友正在人群中穿梭,不时地向路上的行人询问着什么。
  欧阳玫看到男友,忍不住伤心地哭喊起来。「看到了么?他正在到处问人有没有看见过你呢。」
  欧阳玫身边的那个男人继续说着,「还真是痴情呢。但是,小美人,你猜猜看,象他这么传统保守的人,连自己碰你都不舍得,如果知道你已经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了,还会不会那么喜欢你呢?」
  「……」
  欧阳玫一下子楞住了,她也不能肯定男友能不能接受她被轮奸失身的事实,但是欧阳玫还是对那个男人说,「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哈哈哈,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你也不能确定吧。」
  那男人嘲笑着欧阳玫,继续说着,「不过你也不用为这个问题担心了。他不会有机会来嫌弃你的。」
  说着,那男人转向显示器的方向大声命令:「瞄准他了没有?「画面上马上显示出一个瞄准框,中间的准星就瞄准着欧阳玫男友的头部。
  「这…这是什么?」
  欧阳玫看着显示器的画面紧张地问,「难道…难道是…」
  「没错,这是狙击枪的瞄准器,」
  那男人继续说,「我们嫌你男朋友碍事,准备干掉他拉倒。」
  「不…不要…」
  欧阳玫惊恐地哭喊着,「你们要杀就杀了我吧。」
  「我们怎么舍得杀你呢?我们还要留着你好好玩玩呢。」
  那男人淫笑着说,「不过你如果想救他,那也不难,只要你拍段录象给他看,就说你自愿做我们的性奴隶,让他死心,不再到处找你,然后你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我们操你,我们就可以放过你男朋友。」
  欧阳玫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想要救下自己所深爱的男友的生命,但是又无法承受让男友对自己死心的痛苦,并且沦为性奴的耻辱,欧阳玫犹豫地低下头,无法抉择的她小声地抽泣起来。
  「还没决定好吗?」
  欧阳玫身边的那个男人发话了,「我可不能一直等着你。」
  那个男人转向显示器方向大声说:「开枪。」
  几乎就在同时,欧阳玫大声哭喊起来:「不要!」
  一声沉闷的枪声响起,那支枪可能用了什么消音手段,枪声马上就被街上的噪音淹没了。显示器的屏幕上,欧阳玫的男友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而他身后的一扇玻璃橱窗突然碎裂开来,碎玻璃落在地上,那家商店的店员和几个过路人正在好奇地察看情况,欧阳玫的男友也回头张望着。
  「嘿嘿,你男朋友运气不错,打偏了一点点。」
  那男人淫笑着继续对欧阳玫说,「不过下次可不会再打偏了。」
  这时,显示器上的准星再次对准了欧阳玫男友的头部。欧阳玫身边的那男人又转向显示器方向大声命令:「准备!」
  这时,欧阳玫终于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求求你们,放过他吧。我…愿意…做你们的…性奴,我…什么都答应…」
  欧阳玫身边的那男人大笑起来:「哈哈哈,你早就该想通了。反正你也已经被我们操翻了,再被我们多操个几百次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房间里的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大笑起来。「那么,既然你已经答应了做我们的性奴隶,就到那边去拍段录象吧。」
  那个男人指着旁边架着的一台录影机说,「对着镜头承认你是个淫荡的女人,自愿做性奴隶,再带上标志着性奴隶的项圈。我们会把这段录象寄给你的男友,这样,我想他就会死心了。而你,也就应该死心了。哈哈哈…」
  两个男人走过来,架起瘫软在地上的欧阳玫,把她架到那台录影机前,让欧阳玫跪在地上。
  欧阳玫看到地上放着个用来戴在狗身上的皮项圈,她知道,这是性奴隶、「母狗」的标志,那些男人要她在镜头前戴上这个项圈。欧阳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
  「你还在等什么?」
  那个男人站在录影机后面,大声命令着欧阳玫,「你看看屏幕上,是不是还想要开一枪?」
  欧阳玫抬起头来看着显示器屏幕,那个准星仍然对准着她男友的头部。走投无路的欧阳玫只能忍住泪水,拿起地上的项圈,在镜头前直起身来。
  那男人满意地打开了录影机。欧阳玫强压住心里的委屈、屈辱和痛苦,开始对着镜头说:「对不起,让你操心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实际上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喜欢让男人操我,我自愿当性奴隶。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我配不上你。」
  说完,欧阳玫把项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一闭眼,用手把项圈在自己的脖子上收紧。录影机后的那个男人满意地说:「GOODTAKE!」
  然后关闭了录影机。
  就在关机的一刹那,两行屈辱的泪水从欧阳玫的紧闭的眼睛里流了下来,欧阳玫也瘫倒在地上。这时,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欧阳玫走来,他蹲下身来,对受尽凌辱的女孩说:「刚才这段录象拍得不错,不过我们觉得光是这段录象还不够。为了让你男友彻底死心,我们还要给你拍一段你主动让男人操你的小电影。这个小瓶里是我们调制的强力春药,喝下去以后,你就会热情如火,主动要我们干你,我保证,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愿意满足你,哈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扳开欧阳玫的小嘴,把这瓶春药倒了进去。欧阳玫想要反抗,但是浑身无力的女孩完全动弹不得,只是勉强地把一点春药吐了出来,褐色的春药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欧阳玫躺在地上,觉得浑身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疼痛的阴道也开始湿润起来,意识也慢慢地模糊了。
  欧阳玫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她看见那些男人又挺着阴茎向她走来,她想要反抗,但是身体却变得软绵无力。一个男人淫笑着扑向欧阳玫,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抽插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摩擦,欧阳玫渐渐失去了意识,她开始发出令人心动的呻吟声,她的阴道也包裹着男人的阴茎蠕动着,而且,随着那男人的抽插,欧阳玫的阴道里本能地分泌出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抽插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药力从欧阳玫的身上消散了,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受到了更加强烈的摧残,阴道、肛门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丽的双腿上沾满了肮脏的精液。欧阳玫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手正在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这个男人正和许多其他男人一起淫笑着看一段录象,屏幕上有一个看上去很淫荡的女孩,她一边被一个男人肛奸,一边浪叫着用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把它插进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阴户,然后用双手用力捏着自己的双乳。
  欧阳玫认出来了,那个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刚才被春药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欧阳玫看着屏幕上的自己淫荡的表演,想到男友看到这样的录象,会受到多大的刺激,忍不住抽泣起来。抱着欧阳玫的那个男人听到欧阳玫的哭声,一边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你看,你刚才是不是够淫荡啊?看了这样的录象,谁会相信你不是自愿被操的骚货?哈哈哈…」
  说着,这个男人把欧阳玫抱在怀里,调整了一下欧阳玫身体的位置,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欧阳玫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欧阳玫承受着这个男人粗暴的奸污,绝望地流下了泪水…
  经过又一天徒劳无功的寻找以后,欧阳玫的男友疲惫地回到家,却发现信箱里塞着一个牛皮信封。他取出信封,在路灯的微弱光线下,看见信封上写着「欧阳玫」三个字。他赶紧拿着信封走进屋里,马上打开灯,拆开信封,想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女友下落的线索,没想到信封里只落出一张光盘。
  欧阳玫的男友马上把这张光盘放进影碟机里,屏幕上却出现了让他无法置信的场景:屏幕上轮番播放着一张张大幅相片,每一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赤裸的美女,正屈辱地承受着种种非人的性虐待。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好几双男人的手正在玩弄她胸前那对坚挺的乳房;有的是她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为那个男人口交;还有的是她白皙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支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她的肛门里……
  每一张照片上,那个美女性感肉体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拍摄得如此清晰。而这个美女,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友欧阳玫!轮番展示了这些淫亵的照片以后,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录象。欧阳玫的男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友跪在地上,亲耳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说出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自愿做性奴隶」,亲眼看到欧阳玫亲手主动戴上项圈。然后屏幕上赫然出现了欧阳玫熟悉的身影。她那魔鬼般诱人的裸体一丝不挂,正凄惨而狼狈的趴在一张沙发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承受着男人们的蹂躏。
  「母狗!叫啊……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一个面容被处理遮盖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把他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插入欧阳玫的肛门里,一边抽插一边还用巴掌狠狠拍着她撅起的丰满屁股,就像是在驱策着胯下的一匹母马。「啊……啊啊……喔……喔喔……啊啊……」
  欧阳玫的脸上浮现出了红晕,嘴里不停发出令男人销魂的呻吟声,而且越来越大声,她性感惹火的胴体也放荡的扭动着,配合着那男人插入的动作和节奏。
  那男人又粗又长的阴茎正在欧阳玫雪白浑圆的臀部中间进出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抽插到底,发出「啪、啪」的响亮声音。那个男人很快就在欧阳玫的肛门里发泄了欲望,把阴茎从欧阳玫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而另一个男人马上走过去把欧阳玫抱在怀里,然后那个男人躺在床上,而欧阳玫非配合地坐在他的阴茎上,随着那男人身体的冲击,欧阳玫呻吟起来:「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这个小美女被撞击的大声呻吟着,俏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胸前的双乳抖动着,象汹涌的波涛一样晃动。那男人的双手马上抓住了欧阳玫的胸部,肆意地揉捏着这对丰满的乳房。而这时,另一个男人走到欧阳玫身边,把他的阴茎凑到欧阳玫的脸上磨蹭着,欧阳玫毫不犹豫地用手抓住他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来…
  欧阳玫的男友并不知道这是欧阳玫被那些男人强灌春药以后失去本性的结果,他看到屏幕上自己女友这样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气得马上关掉影碟机,取出光盘,刚要把光盘掰碎,他忽然眼前一黑,嘴里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欧阳玫的男友被送进了医院,他出院以后,马上辞掉了工作,离开了这座让他伤心的城市。
  而欧阳玫被迫在镜头前戴上象征性奴的项圈、说出这样的淫词秽语,并且在春药的药力下主动和男人轮流性交,还被拍了录象以后,已经彻底放弃了尊严和希望,沦为了这些男人的性奴隶,继续遭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和性虐待。持续了十多个小时的轮奸使欧阳玫变得更加屈服,而她性感的身体也变得更加顺从而敏感。那些男人还逼迫着欧阳玫学会了一些用身体主动取悦男人、为男人服务的方法。
  在这些男人对欧阳玫进行了调教以后,他们给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欧阳玫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男人们把这个女孩送到那个「客人」的一间别墅里。
  这个「客人」看到欧阳玫是个「白虎」也很兴奋,他用了各种方法,把自己的欲望倾泻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体里,那个「客人」玩弄了欧阳玫整整两天两夜,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
  当那个客人满意地叫那些男人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欧阳玫带回他们的老巢以后,那些男人就强行给欧阳玫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把她关在他们的老巢里充当泄欲工具,同时还在「玩具屋」里面增设了一间装饰得象酒吧舞台一样的房间,准备把欧阳玫也送进「玩具屋」供人玩弄。
  这些男人非但能绑架并驯服这些普通的美女们,就连明星也难逃他们的魔掌。
  这些男人为了拉拢一位握大权的官员,曾经就绑架过一位美女歌星。那个官员本人对女色没有很大的兴趣,但是他正处于青春期的两个儿子却是两个不折不扣的色鬼,而且这个官员又很宠爱他的这两个儿子。
  所以,这些男人为了讨好这位官员,就让他的两个儿子在「玩具屋」里面尽情玩弄曲樱、赵雪瑶和Maria,甚至连被关在那些男人老巢里,专供那些泄欲的魏嘉雯、Leah和欧阳玫也被那些男人慷慨地送到那个官员的一幢别墅里,给他的两个儿子玩弄。而最近,这两个小色狼又迷上了一个「玉女歌星」- 柴伊霖。
  这个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经过两年时间,已经成为小有名气的「少男杀手」。柴伊霖今年18岁,身材苗条,面容清纯可爱,她平时很小心地不传出任何绯闻,保持着自己纯洁的形象,确实非常吸引男孩们,象这两个小色狼这样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甚至还有很多富翁要包养她,可都没有结果。
  于是,这两个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这些男人,点名要玩柴伊霖。这个官员为了满足他的这两个孩子,找到了这些男人,并且提出,只要实现了这个愿望,就可以在许多方面给这些男人「特别方便」。要绑架公众人物可比绑架几个小女孩要难得多,但是这样的权力诱惑还是让这些男人绞尽脑汁想出了办法。
  正好听说柴伊霖很快就要来这个城市开演唱会,他们告诉这个官员的两个儿子,等到演唱会结束,他们就可以一偿夙愿,而且他们非但可以操柴伊霖,而且还能在柴伊霖下榻的宾馆房间里无所顾忌地玩弄她一整天。这两个小色狼当场兴奋不已,他的老爹也当场答应用他的权力给这些男人提供更多的保护。
  几个星期以后,柴伊霖来到了这座城市,开了三场演唱会。那两个小色狼去看了最后的那一场,因为那些男人告诉他,他们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们一边看着可爱的女孩在舞台上边唱边跳,一边觉得自己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
  当天晚上,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员工通道走进了柴伊霖下榻的宾馆,他的员工胸卡上写的是「工程部职员」。这个男人坐电梯来到了19楼——柴伊霖下榻的那一层,然后打开通道顶上的通气口,爬了进去。虽然有几个人看见了他爬进通风管道,也只以为是按惯例进行检修,没有在意。这个男人带着工具包,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图爬到了1913房间——柴伊霖的房间的天花板上,透过通风口的网格观察卧室里的情况。
  很快,散场回来的柴伊霖走进了卧室,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人,而没有那些保镖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她的卧室里,她才会是自己一个人。柴伊霖脱下衣服,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那个男人看着她苗条的身材,开始兴奋起来,而他马上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开始自慰,她把内裤脱到自己的膝盖上,把两支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里搅动起来,一边搅动还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声,那个男人赶快悄悄地拿出录影机,拍下这难得看见的一幕。
  柴伊霖看来很快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个澡,那男人乘机把刚才拍摄的内容通过无线上网的电脑传回了总部。柴伊霖洗完澡,疲惫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那个男人耐心地等到1点多,估计隔壁房间的保镖已经睡着了,才拿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然后打开一个瓶子,用一个小电扇把瓶子里的气体吹进柴伊霖的房间里。
  又等了半个小时以后,这个男人打开柴伊霖卧室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轻轻地跳了下去。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柴伊霖床边,检查了一下,这个女孩确实已经被催眠气体催眠了。然后,他破坏了房间里所有对外联系的电话线、按铃等等,又在柴伊霖床边架起了一台录影机,对准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绪以后,这个男人自言自语:「总算可以好好享受了。」
  这个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得很高了,然后他又脱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内裤,柴伊霖完全没有意识,任他摆布。这个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体:她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配合着她可爱的面容却显得很合衬;她的腰非常细,简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阴毛遮盖着她的阴户,显得非常神秘诱人;一双纤细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这个男人忍不住了,估摸着催眠气体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具,然后压在床上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阴户里。他的阴茎没有碰到柴伊霖的处女膜,原来这个「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很紧,而且可能是因为她的阴道还很干燥,男人的插入可能弄疼了柴伊霖,处于沉睡状态的她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声。
  这个男人在柴伊霖的阴道里抽插着,发泄着他的欲望和精液,而柴伊霖虽然还昏迷着,她的阴道里也本能地分泌出一些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的动作。在柴伊霖的阴道包裹中射精以后,这个男人站起身来,给被迷奸以后的女孩拍了几张裸照,特别是给她的阴户拍了几张特写,然后把照片和刚才迷奸柴伊霖的录象也用电脑回传到了总部。
  然后,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边,女孩马上咳嗽着醒了过来。柴伊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一个裸体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却被那个男人手中的枪吓住了,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迷奸了。
  「呵呵,你已经发现了吧?」
  那个男人说,「我刚才已经操过你了,没想到『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居然还自慰,哼哼,不过,你的味道还不错呢,就是奶子再大点更好。」
  柴伊霖听到他说自己自慰的事,马上满脸通红地轻声问道:「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指了指床边架着的录影机说:「我都已经拍下来了。 」他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柴伊霖面前,「这是我刚才拍的,你好好欣赏欣赏吧。这些东西要是流出去,你就不是' 玉女' ,而是' 欲女' 了。」
  柴伊霖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呻吟着自慰,又看见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迷奸自己,羞耻地低下了头,轻声地问:「你想要多少钱?」
  「呵呵,我要的可不只是钱呢。」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有两个朋友,他们都很喜欢你,只要你明天让你的保镖和助理先走,说你要留下来办点私事,然后留在房间里,等我的朋友来了以后,你好好地服侍他们两个,让他们操你一天一夜,我保证我不会把这些外传,只要你出个小小数目,我就会把这些都还给你,而且不留底,怎么样?」
  「…」
  柴伊霖羞辱地低头不语。
  那男人继续说:「这些录象我已经回传了,如果你不愿意让我的朋友操,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明天网路上就会有大新闻了。」
  「好吧…我答应」柴伊霖无奈地答应了。看到女孩已经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很好,这样才聪明。不过你既然答应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让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试试你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能不能让我的朋友满意。」
  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好了,你也不想让这些东西公开的吧,刚才都已经让我操了,多操一次也无所谓啊。」
  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丝不挂的女孩。柴伊霖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压在身下。「刚才操你的时候你没感觉,现在让你好好补补。」
  那男人一边再次把阴茎插进柴伊霖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恩,你的下面已经够湿了,来,你唱个NOSTOP给我助助兴,让我好好操操你。放心,这房间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边被强奸,一边轻声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那个男人更加兴奋地用他的阴茎顶擦着柴伊霖的阴道,柴伊霖带着哭腔的歌声不时被她自己的呻吟声打断。
  唱了一段以后,柴伊霖草草地结束了这种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却仍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由于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这次男人看来兴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凌辱她,男人自己脸朝上躺在床上,而让柴伊霖坐在他的阴茎上主动抽送。
  看着可怜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着自己,这个男人看来很满足:「小妞,你不是' 玉女' 吗?你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啊…啊…给了我的…男朋友,」
  柴伊霖呻吟着答道,「在…两个月前。」
  「哦?」
  那个男人又问,「那有几个人操过你啊?操过几次?」
  「就…只有…啊…他一个,「柴伊霖继续呻吟着回答,「一共…啊…也就…啊…三次。」
  「怎么才三次?「那男人抓住柴伊霖的乳房,一边玩弄着,一边说,「你男朋友不行?」
  「不是…」
  柴伊霖一边在那男人身上扭动着身体,一边说,「是为了躲…狗仔队。我们…很少有机会…在一起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男朋友还真可怜呢。」
  那男人揉搓着柴伊霖的乳房,听着女孩的呻吟继续说:「操自己女朋友还怕被人拍到。结果女朋友却被我操,别人不拍我还自己拍。哈哈哈…」
  柴伊霖听着那男人言语的羞辱,低下头抽泣起来。而这男人一边欣赏着柴伊霖屈辱的表情,一边忍不住再次把精液射进了柴伊霖的阴道和子宫里面。这男人看着正在喘息的女孩说,「你男朋友操了你三次,那我今天就要操你四次,这样的话,就还剩两次,不过要换个洞操一操。」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沾着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阴茎顶到柴伊霖的脸上,说:「你会口交吗?来,舔干净。」
  柴伊霖看着这个刚刚插入她身体的东西,害怕地说:「我以前只舔过几下,不太会…」
  还没说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阴茎塞住了。那个男人抓住柴伊霖的长发前后晃动,他的阴茎在柴伊霖的嘴里享受着这个女孩的柔软舌头和嘴唇。看样子,柴伊霖确实不太会口交,她舔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却让这个男人有种征服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觉想要射精了,他恶作剧似的把阴茎顶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大多数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女孩的喉管和气管里,呛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从鼻孔里被咳了出来。
  这个男人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着问她:「你的屁眼被人干过吗?」
  「没有…」
  柴伊霖茫然地看着男人。「好,那我今天给你开屁眼的苞。」
  男人淫笑着,「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不要…那里,会很疼的。」
  柴伊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要从这里强奸她,害怕得要命,「求求你了,你再…从前面…干我吧,或者,我再帮你…舔。」
  「少废话!」
  那男人狰狞地说,「你不想录象外流,就要听我的,我说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快把屁股撅起来!」
  柴伊霖只能无奈地哭着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这样就对了嘛。」
  那个男人跪在她身后,「明天让我朋友操的时候也要这样哦,说要你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如果我朋友不满意你可就惨了。」
  这个男人说着,猛地把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处女肛门,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被这样的暴力撕裂了,鲜血马上流了出来。
  比失身时还要剧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台录影机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想你也许愿意自己欣赏一下。别忘了今天的约定哦,我朋友早上10点到。」
  柴伊霖看见录影机的屏幕上正在反复播放自己给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经过,羞辱地把录影机扔在地上。
早上8点,柴伊霖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保镖和助理,让他们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办私事。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早上10点不到,那两个点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带着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药走进了1913房间,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把手上,然后关上了门,直到第2天晚上10点半,他们俩才双腿发软地走了出来。
  后来据他们自己说,他们那天事先吃了壮阳药,所以在这36个小时里,这对兄弟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几次,还用足了各种工具虐待她,什么电动阴茎、口交球、绳子、皮鞭、春药、蜡烛、电击器、后庭珠、灌肠…应有尽有,而柴伊霖虽然一直在流泪哭泣,而且眼神中流露出她的不情愿,但是对于他们的蹂躏,柴伊霖始终都很顺从,不敢作出一点反抗。
  甚至当一个小色狼从背后抱着柴伊霖,把阴茎插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的时候,另一个小色狼命令柴伊霖用手抓住他的阴茎,并把他的阴茎插进柴伊霖的阴道里,而柴伊霖只是稍做犹豫,就屈辱地哭着用手抓住了那个小色狼勃起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柴伊霖就不停地呻吟着,承受着这两个小色狼同时从阴道和肛门里强暴自己。
  这两个小色狼还拍了许多照片,虽然柴伊霖拼命遮住了自己的脸,认不出照片中被轮奸和虐待的女孩是谁,但是这些照片上,插在女孩的嘴里、阴道和肛门里的阴茎和电动阴茎、捆绑在女孩身体上的绳子、女孩身上鲜红色的鞭痕、女孩乳房上黑色的电灼伤、从女孩的肛门里拉出来的一串沾染着鲜血的钢珠、覆盖在女孩胸前、屁股上的凝固的烛油,还有女孩身上到处都可以看到的白浊的精液…这些都说明这个女孩几乎是被这两个小色狼玩残了。
  这两个小色狼的父亲后来果然给了这些男人不少好处,让他们的犯罪活动更加肆无忌惮。而柴伊霖的经纪人后来通过黑道的关系联系上了这些男人,要求付钱赎回柴伊霖自慰和被迷奸、以及被那男人强奸、肛奸和被迫给那男人口交的那些录象。那些男人知道柴伊霖太出名了,如果把她关起来做性奴隶并不安全,所以这些男人放过了她,收下了赎金,把录象给了柴伊霖的经纪人。
  事实上,这些男人还是留下了录象的复制件自己「欣赏」,但是他们没有公开录象,也没有再以此要挟柴伊霖。那些男人后来也格外关心柴伊霖的情况,先是被狗仔队爆出柴伊霖的绯闻男友劈腿搭上了一个新闻主播,和柴伊霖分手。之后柴伊霖有一段时间没有露面,有狗仔队的消息说是因为柴伊霖怀孕了,这段时间是去打了胎。
  不过狗仔队都以为这个孩子是柴伊霖的绯闻男友的,只有这些男人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只可能是那晚那个强暴柴伊霖的男人或者是那两个小色狼。而柴伊霖打胎以后不久就重新复出,复出以后,柴伊霖的风格大变,她去做了隆胸手术,开始走性感路线,可能这就是因为这次惨烈的被强暴的经历带来的刺激吧。
  这些男人用性奴隶和金钱拉拢了许多政府官员,他们的势力顺利地进入政界,已经遍及各个政府部门,甚至连警察、司法和律政部门也都被这些男人渗透了。
  同时,依靠着这些官员的支持,这些男人开始吞并当地的其他黑社会帮派,那些不愿被他们吞并的黑社会帮派都会很快被警察剿灭。在统一了当地的黑势力以后,这些男人开始了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第03章
  在这座城市的一片偏僻的郊区,坐落着一座破落的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叫白海川,他曾经是一所大学的教授,在十几年前的一场车祸中,白海川失去了亲爱的妻子,只留下了刚刚满月的女儿。白海川无法承受丧妻之痛,从大学辞职以后,用他的全部积蓄开办了这座孤儿院。
  虽然地处偏僻,每年都会有不少孤儿被遗弃在这家孤儿院门口,而白海川也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经历都倾注在这些孤儿身上,无微不至地抚养照顾着这些可爱的孩子。只有和这些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白海川才能忘记失去亲人的痛苦,他的脸上才会有笑容。
  但是,孤儿院毕竟是没有收入的慈善事业,虽然偶尔有好心人的一点捐助,政府也有聊胜于无的少量补贴,经过十几年的艰苦经营,白海川的微薄积蓄早已耗尽,眼看这家孤儿院就要难以为继。孤儿院里除了白海川之外的最后一个员工也因为白海川连续几个月无法支付工资,前两天辞职走了,现在只剩下白海川一个人苦苦支撑着。
  但是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事情似乎又有了转机。白海川站在孤儿院充当活动场所的那片空地上,一只手抱着一个小男孩,另一只手拿着一份传真,他看着那份传真,脸上又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老爸!」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孤儿院门口的方向传来,「在看什么好东西呢?连你的乖女儿们回来,你都不理不睬的了?」
  话音刚落,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就飘了过来。白海川抬起头,看见三个明媚可爱、穿着校服的少女正一边走进孤儿院的大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哈,你看看,我太高兴了。」
  白海川大笑着放下手里的男孩,向这三个女孩走去,「高兴得都忘了今天我的宝贝女儿们要回来看我了。」
  而孤儿院的孩子们看见这三个美丽的女孩,也都高兴地一边喊着「姐姐,姐姐」,一边跑向她们。白海川就站在一旁,用慈爱的眼神看着被那些孤儿们围在中间的三个女孩蹲下身来,微笑着从包里拿出各种食物和玩具给这些孤儿们。
  这三个女孩中,有一个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另两个是这家孤儿院建立以后,收养的第一批孤儿。有两个女婴在同一天早上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白海川打开孤儿院大门时,发现了她们的襁褓,他抱起这两个女孩,看着她们可爱的小脸,揣测着她们可能都是私生女,所以父母才只能无可奈何地把这样健康美丽的女孩狠心地遗弃在这里。白海川发现这两个女婴几乎和自己女儿一样大,于是决定把她们也当作自己的女儿,和他的亲生女儿一起抚养长大。
  白海川给这三个女孩分别取名叫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盼望着她们能永远纯洁可爱。白海川从来没有说过到底这三个女孩当中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把这三个女孩都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不偏不倚、无微不至地关心着她们。
  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从来没有问过白海川到底谁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她们都一样把白海川看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叫他「老爸」。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从小就一起长大,她们之间象姐妹一样亲密无间,而孤儿院就是她们共同的家。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长大以后,白海川就送她们去上学,不知不觉之间,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三个美女高中生。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也一直利用业余时间来帮白海川打理这家孤儿院,还用打工的微薄收入贴补孤儿院的开支。由于学校在市区,离开孤儿院的距离实在太远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现在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才回孤儿院来帮忙照顾这些孤儿,孤儿们也都很喜欢这三个又漂亮,又会给他们带来好吃东西和玩具的大姐姐。
  围着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那些孤儿嚼着食物,拿着玩具,心满意足地散开了,白海川这才走到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的身边,依次和三个女孩拥抱,然后和她们一起走进他自己的房间,坐在餐桌边,准备吃晚餐。虽然桌上只有粗茶淡饭,但是白海川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都吃得很开心。
  白无瑕吞下一块土豆,转向刚听了白无尘说的一个笑话,开心地大笑着的白海川,问道:「老爸,今天我们进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什么呢?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哦,对了,孩子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白海川的脸上又浮现起轻松的微笑,「有人要给孤儿院投资了,孤儿院有救了!」
  「真的吗?」
  「太好了!」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惊喜地说。
  「是的,我昨天才接到的电话,说有一个财团想要做慈善事业,有意接管我们的孤儿院,要投资一大笔钱,还要给我们翻新校舍。」
  白海川继续兴奋地说着,「我同意了以后,今天我就收到了银行汇款单据,真的有一大笔钱。那个财团刚才来了电话,说他们的代表周一就来接管孤儿院,翻新工程也会马上开始。这样我们的孤儿院就不会关门了,这些孩子也不会失去家园了。」
  「那孤儿院被他们接管以后,」
  心思细密的白无垢问道,「老爸怎么办呢?他们会派别人来当院长的吧。」
  「那家财团好象很低调,并不想惹人注意。」
  白海川继续说,「他们还是希望我继续管理这个孤儿院。」
  「那简直太完美了!」
  白无尘的脸因为兴奋已经变得红彤彤的,「老爸,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
  「「好!庆祝一下!」
  白海川也兴奋地说,但是马上他又为难起来,「但是我这里没有酒。」
  「这有什么关系,」
  白无瑕微笑着拿起装满水的杯子,「只要高兴,喝什么都是一样的。来,我们干杯吧。」
  白海川、白无垢、白无尘也高兴地举起水杯,四个水杯在空中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白海川和女孩们开心地笑了起来,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一座大楼里面,有一个男人正用高倍望远镜监视着孤儿院的动静,这看似天降的喜讯却是他们悲惨命运的开始……
  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在孤儿院住了两天以后,周日晚上就回到了学校。而周一早上,几辆轿车就停在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打开大门,轿车上走下的几个男人走到白海川的面前,一个男人彬彬有礼地对他说:「是白海川先生吗?我们是财团的代表,是来接管孤儿院的。」
  「欢迎欢迎!」
  白海川连忙握住这个男人的手,把这些男人迎进了孤儿院。
  他们在白海川的办公室里坐定以后,那个男人开门见山地对白海川说:「白院长,我们这次来,其实什么事情也不用做。只是因为我们下午就会派人对孤儿院的房舍进行翻修,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管理好这里的孤儿,不要因为翻修工程发生什么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白海川听说翻修工程如此快就要开始,更加高兴地说:「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的。」
  「那就太好了。」
  这个男人说,「那我们的工程人员很快就会开进这里,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着,这个男人向身后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人马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没过多久,几辆施工车辆载着许多工人和许多建筑材料就开到了孤儿院的门口。白海川看着那些施工车辆开进了孤儿院,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但是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些人那么急着要开始翻修工程呢?
  接下来,那些工人们在孤儿院里大兴土木,白海川心理的疑惑也越来越大。白海川曾经学过土木工程,他看出那些人带来的很多机械和材料都是地下工程用的,而且看样子这个地下工程的规模还不小,但是孤儿院改造为什么要做地下工程呢。
  白海川决定乘那些男人不备,悄悄地去看个究竟。于是,一天深夜,白海川悄悄地走进了施工现场,她发现那些人确实在向地下挖掘。正当白海川想要继续看清楚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白院长,那么晚还没睡呢?」
  白海川急忙回头,看到那天戴着这些工人和车辆进驻孤儿院的那个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睡不着,四处转转,看看工程情况。」
  白海川连忙装出一脸轻松的样子,对那个男人说,「你不也没睡嘛。」
  「白院长好像对工程很有兴趣嘛。」
  那个男人继续说,「是内行?」
  「不不不。」
  白海川连忙说,「这个我一点也不懂,就是看个热闹。」
  「工地危险,」
  那个男人继续似笑非笑地说,「白院长还是赶快去休息吧。」
  白海川连忙强装出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白海川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隐约地感觉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么阴谋,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报警。但是,当白海川第二天一早拿起电话时,却发现电话里什么声音也没有。正当白海川感到疑惑时,那个男人却找上门来。
  「白院长,不好意思。」
  那个男人一脸抱歉地说,「我们的施工人员昨天晚上挖掘作业的时候,把电话线挖断了。电话现在打不出去,大概要一个礼拜才能修得好。」
  「没关系。」
  白海川一边心不在焉地答道,一边伸手拿起手机,想用手机报警。「还有啊,附近的手机基站好像也坏了,手机信号一点也没有了。」
  那个男人看着白海川手里的手机,笑着说,「好像是没办法和外面联系了。」
  白海川心中一惊,他打开手机一看,果然,手机连一点信号也没有。白海川意识到,这些男人一定是发现自己已经察觉了什么,才完全切断了孤儿院的对外联系。越是这样就越可疑,白海川心里打定主意,等一会找机会去趟附近的警察局直接报警。
  正在这时,那男人又不慌不忙地开口说道:「白院长,我看这两天你还是最好不要出去。要不然,万一那些小兔崽子没人管,被推土机压死了就不好了。」
  这个男人说着,冷冷地看着白海川,而白海川却暗地打了个寒噤。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这个男人的意思是,如果白海川敢离开孤儿院,孤儿院里的孤儿就会死于非命。
  「好…好的…」
  白海川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来,「我会在这里看着的,一步不离。」
  那个男人看到白海川似乎放弃了报警的企图,满意地离开了白海川的房间。
  其实,白海川根本没有放弃报警的想法,他是在等周末,等他的三个女儿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会悄悄地示意她们去报警。当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周末回到孤儿院的时候,白海川强作欢笑地在门口迎接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到孤儿院正在翻修,都非常高兴,她们和往常一样,帮着白海川照顾着孤儿院的孤儿们。白海川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想找个机会暗示她们去报警,但是白海川却察觉到那些男人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他。白海川害怕贸然行动会连累他的女儿们,所以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终于,白海川等到了一个好机会。周日晚上,白海川按惯例在自己的房间和白无瑕、白无垢、白无尘共进晚餐,房间里只有他们四个人,那些男人也没有进白海川的房间。白海川乘给白无瑕夹菜的机会,把一张纸塞到白无瑕的手里,白无瑕吃惊地想要问白海川这是什么,却被白海川的眼神所阻止。白无瑕打开手里的纸条,看了一下,马上把纸条传给白无尘和白无垢。
  那张纸条上写着:我怀疑这些男人借翻修孤儿院有阴谋,速速报警。白无瑕从白无垢手上接过纸条,折叠好以后,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对白海川点了点头。白海川欣慰地微笑起来,说:「来,继续吃饭。」
正在白海川夹菜给她的三个女儿的时候,突然,这样的和谐被打破了。几个男人突然踹开了白海川的房门,冲了进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制服了围坐在桌前的白海川、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三个女孩的脸都吓白了,只有白海川还强作镇定地呵斥着那些男人,「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打扰我们吃饭,快放开我们!」
  「白院长,你就别装糊涂了。没想到你那么执着,我们剪断了电话线,屏蔽了你的手机信号,警告你不准离开孤儿院,就是为了让你不要报警,没想到你还用上了这一招。」
  一个男人冷笑着走到白无瑕的身边,把手伸进她上衣的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然后拍在白海川面前的桌子上,「其实我们早就发现你怀疑我们了,我们在你的房间里秘密安装了针孔摄象机和窃听器。刚才你把这张纸条塞给这三个小妞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了。」
  「混帐!」
  白海川看到自己的图谋已经被发现,绝望地挣扎起来,但是却无法挣脱按住他身体的那两个彪形大汉。「砰」地一声,按住白海川的一个男人抓住他的头,用力地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在女孩们关切的惊呼声中,白海川缓缓抬起头来,他的鼻子已经被打破了,脸上都是鼻血。
  「我劝你还是不要作无谓挣扎了。」
  白海川面前的那个男人继续冷笑着说,「现在你们已经完全落到我们的手里,就算你逃走,你的三个乖女儿又怎么办呢?」
  那个男人指着被另外几个男人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脸上浮现出淫亵的笑容。
  「老爸,你还好吧?」
  「老爸,你没事吧?」
  白海川看见三个女孩正惊恐万状地看着自己血流满面的样子,流着眼泪关切地问他。「没事,老爸没事。」
  白海川强挤出一丝笑容,想让女孩们放心。然后他转向面前的男人:「你们,想把我们怎么样。」
  「既然,你对我们在干什么那么感兴趣。「那男人狞笑着说,「那我就带你们去参观一下吧。」
  按住白海川和三个女孩的那些男人麻利地让他们站起来,迅速把他们的双手分别反绑在背后,又把他们的双脚也绑在一起,然后再用布条堵住他们的嘴,用黑色的头套套在他们的头上。几个彪形大汉分别扛起白海川和三个女孩,走出门去。
  当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头上的头套被取掉的时候,他们已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在强烈的灯光照明中,他们看到了许多设备和许多化学原料,还有许多男人正围在他们身边。「你们在制造毒品!」
  堵在白海川嘴里的东西刚被拿走,他就非常震惊地说。
  「果然是教授啊,好眼力。不过不光是毒品,还有别的好东西。」
  站在白海川和三个女孩面前的一个男人得意地说,「我们现在就是在孤儿院的地下,这里马上就会成为我们的药物加工车间。我们会在这里生产我们特别调制的各种毒品、春药和其他药物。」
  这个男人走到白无垢面前,用手抓住她丰满的胸部,白无垢惊叫着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手脚都被绑着,身后还有一个男人正抓着她的双肩,她根本无法摆脱。那个男人一边得意地割着衣服捏住白无垢的乳房揉搓起来,一边继续对白海川说:「本来,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们,不要那么多事,我们也不会来为难你和你这三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你偏偏要多管闲事,那我们也只好对你们不客气了。」
  白海川看着这个男人正在侮辱着白无垢,眼睛里象是要喷出火来。那男人看着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白海川,淫亵地笑着说:「才摸摸她的奶子你就气成这样了?还真是个小心眼的老爸。「这个男人又转向闭着双眼正在为受辱而流泪的白无垢说:「看你们这个老爸给你们三个取的名字,一定是不希望让你们被男人碰,看来他要失望了。在这个工厂里,每天都会有几十个工人和守卫,而你们这三个小美女,以后就会被关在这里,成为这些工人和守卫们的性奴隶,每天都要服侍这些无处发泄的男人们。哈哈哈…」
  「不!不要!」
  白海川和三个女孩听到这个男人这样恶毒的话语,都喊叫了起来。「这就不是你们能决定的了。」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有你们这个老爹管着,你们应该还是处女吧。那就让我们来好好享受一下吧。」
  围拢在他们周围的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的男人马上就扑向了动弹不得,毫无反抗能力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女孩们的哭喊声和男人们的淫笑声中,那男人走向一边不停地作着徒劳的挣扎的白海川说:「至于你,你先好好欣赏你的三个乖女儿是怎么被开苞的,等一下,我们还要用你来实验实验我们的新产品。哈哈哈…」
  白海川充耳不闻这个男人的话,只是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欲火焚身的男人们围在中间。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双手和双脚的绳索虽然被那些男人解开,但是她们的四肢和身体却又马上被那些男人控制住,除了不停地哭叫和哀求,她们什么也做不了。白海川看到那些男人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按在地上,他们的双手撕扯着女孩们身上的衣服,很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赤裸的胴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呈现在那些男人们贪婪的眼光中了。
  白海川看着这不堪入目的景象,痛苦地转过头去。那个男人却狞笑着走到他的背后,抓住白海川的头,把他的脸扳到向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那个方向,然后用另一只手硬是掰开白海川的眼皮,说:「白院长,你就好好看着你的乖女儿是怎么样被操的吧,这就是你和我们作对的代价。」
  这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都已经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们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只能任凭那些男人摆布着她们的身体。白无瑕哭喊着,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双腿被两个男人弯曲着向两边分开,而另一个男人淫笑着脱掉自己的裤子,在白无瑕的双腿之间双膝跪地。
  「脸蛋真漂亮,」
  那男人贪婪地打量着白无瑕甜美的面容,「让男人一看就想要好好操你。」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眼觊觎着白无瑕一丝不挂的身体,扫过白无瑕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白无瑕双腿之间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
  「看上去好象确实没被男人玩过的样子,你应该还是个雏吧。」
  那男人用手指轻轻抚摩着白无瑕的阴唇,这使得白无瑕的挣扎更加剧烈了,这男人一边用双手托住白无瑕富有弹性的屁股向上抬,一边兴奋地说,「没关系,我来试一下就知道了。」
  那男人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分别顶住白无瑕的双腿,让它们不能并拢,同时那男人淫笑着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白无瑕的阴户上。
白无瑕哭喊着,她的身体立刻颤抖起来。那男人已经把龟头挤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瑕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处女地显然无法承受这个男人的巨大阴茎,她的双腿用力向中间并拢,阴唇的肌肉也开始收缩,抗拒着那男人的阴茎。可是这一切都没有能够阻止那男人阴茎的缓缓挺进,那男人淫笑着,身体用力向前一顶,他的阴茎猛地插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
  白无瑕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疼痛,她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惨叫声。那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缓缓退出去了一些,但是紧接着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在白无瑕的惨叫声中,鲜红的血液从她的阴道里面一点点地渗了出来。下身的巨痛让白无瑕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初夜已经被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夺走了,眼泪霎时间从她的那对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这个男人淫笑着低下头,看着白无瑕的处女鲜血染红了他自己肮脏的阴茎,满意地淫笑着说:「看来你还真没让你老爹失望,果然还是个处女,可惜,只能便宜我了。」
  这个男人的羞辱让白无瑕更加痛苦地号哭起来,而在白无瑕的哭泣声中,那男人更加得意地在白无瑕的身体里抽插了起来。
  白无瑕只能紧咬牙关,忍受着那无法忍受的痛苦,晶莹的泪水让白无瑕看起来更是梨花带雨一样让人怜惜。而正在强暴白无瑕的这个男人却享受着身下这个女孩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的快感,他抓住白无瑕的一只乳房揉搓着,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男人的阴茎不断地摩擦着白无瑕干燥的阴道,敏感部位被阴茎拉扯的疼痛让白无瑕痛苦地呻吟着。
  那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阴茎摩擦的疼痛,减缓了抽插的速度,他淫笑着说:「玩处女就是麻烦,好吧,我来帮帮你。」
  这个男人的阴茎开始慢慢地在白无瑕的阴道里蠕动着起来,每一下蠕动都让白无瑕忍不住呻吟着。那男人一边凌辱着白无瑕,一边淫笑着看着她脸上的痛苦表情,那男人又蠕动着抽插了几下以后,用手抓住白无瑕的腰肢,调整了一下位置。
  然后,这个男人淫笑着把阴茎用力插进白无瑕的阴道深处,白无瑕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开来,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那男人的连续几下抽插让白无瑕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这种快感,也让她不停地发出婉转的呻吟声。那男人感觉到白无瑕的阴户里已经开始分泌出体液,他停下抽插,看着身下的女孩,得意地说,「怎么样?舒服吧?才插了这么几下你就已经湿了。」
  白无瑕这时也已经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在这男人的羞辱面前,她脸颊绯红,无言以对。」
  哈哈,小美人,你就乖乖地挨操吧。「这个男人淫笑着羞辱着白无瑕,继续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了起来。在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当中,白无瑕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白无瑕不知道,那个男人刚才那样蠕动着抽插,就是为了在她的阴道里寻找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阴蒂。以那男人玩弄过无数少女的经验,他很容易地就用阴茎找到了白无瑕的阴蒂,然后他调整了白无瑕的身体位置以后,就开始用阴茎摩擦、顶撞白无瑕的阴蒂,刺激着这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少女。而白无瑕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就本能地分泌出了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阴茎的抽插。
  在白无瑕的呻吟声中,那男人一边继续用阴茎刺激着白无瑕的阴蒂,一边得意地看着白无瑕的身体渐渐变成粉红色,感受着白无瑕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他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畅。虽然在体液的润滑下,阴道被摩擦的疼痛有所减轻,但是白无瑕紧窄的处女阴道被男人的阴茎侵犯还是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加上被强奸失身的屈辱,让白无瑕还是不停地哭泣着。
  在白无瑕的哭声和呻吟声中,那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享受着她青春的胴体。直到十几分钟以后,那男人才把他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无瑕的阴道里面,玷污了她原本纯洁的身体。
  就在白无瑕失身的同时,白无垢也正在遭受同样的厄运。白无垢也被几个男人一丝不挂地按在地上,手脚同样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微弱的反抗只能更加激起那些男人的兽欲。两个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另一个男人已经脱下自己的衣裤,淫笑着跪在白无垢双腿之间的地上。这个男人没有急着马上凌辱白无垢,而是用双手抓住白无垢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这个小妞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
  那个男人一边揉搓着白无垢的双乳,一边满意地说,「我的手都抓不住。」
  白无垢的乳房非但是三个女孩当中最丰满的,哪怕是与一些性感明星相比,也毫不逊色。那个男人得意地折磨着白无垢富有弹性的双乳,把这对丰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这男人粗暴的揉搓使白无垢疼得抽泣起来,而那男人揉搓了一会以后,更加变本加厉地伏在白无垢的身体上,用牙齿轮流啮咬着她性感的双乳,白无垢疼得拼命扭动着身体,惨叫着想要挣脱,但是那男人的双手紧紧抓牢她的乳房,根本无法摆脱。
  「感觉真够劲。」
  那男人放开白无垢的双乳,抬起头来说。白无垢的双乳上都已经布满了牙印,有几个被咬破的伤口里渗出的血丝已经和乳房上沾着的那男人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那男人看着满脸泪水,正在不停地抽噎着的白无垢,淫笑着说:「好了,你的奶子已经吃过了,接下来就该操你了。」
  说着,那男人抓住白无垢的两条腿,而原先抓住白无垢双腿的两个男人放开了她。那男人把白无垢的双腿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虽然白无垢拼命踢蹬着双腿,但却什么用也没有。那男人淫笑着用手把白无垢的屁股向上托,同时,他的身体也渐渐逼近白无垢。很快,白无垢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抵住,她虽然涉世不深,但是学校中学到的生理知识还是让她明白了那意味着什么。
  白无垢哭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那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撑开了白无垢紧紧合拢的阴唇,顶到了她的阴道口,他淫笑着用双手抓住白无垢的屁股,身体猛地向前一顶,他的龟头冲进了白无垢的阴道里。然后,在白无垢的一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一次一次地冲击着白无垢的身体,把他硕大的阴茎也慢慢地插进她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地。这个男人一边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白无垢紧窄的阴道深处推进着,一边感受着女孩那柔嫩的阴道壁包裹着阴茎的美妙感觉。
  而白无垢此时却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就象被铁棍捅穿了一样,那男人的推进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白无垢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越发凄厉。
  「你的小洞洞还真紧呢。」
  那男人抓着白无垢的屁股,一边向她的身体里面推进着,一边淫笑着羞辱着她,「看来还真的是个小处女,不过马上可就不是了。哈哈哈…」
  白无垢听着那男人得意的淫笑声,泪水夺眶而出,不仅仅是因为下体的疼痛,更因为她明白,自己的初夜马上就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夺走了,自己的身子很快会被他糟蹋,自己最珍视的贞洁不可避免地会遭到玷污。想到这里,白无垢哭得更加伤心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噩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这只是场梦,可是男人的得意的淫笑和她的下身传来的阵阵巨痛却把白无垢拉回现实,告诉她这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白无垢的阵阵惨叫声中,那男人终于把他的整支阴茎都插进了女孩柔嫩小巧的阴户里面,那男人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紧贴着白无垢的阴唇,他得意地抓住白无垢的臀部,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白无垢也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
  那男人的阴茎从白无垢的阴户里抽出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见阴茎上沾染着的血丝,随着那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有越来越多的处女血从白无垢的阴道里渗了出来,顺着白无垢的身体流下来,滴落到了地上,让那些围观的男人们感到血脉贲张。而白无垢噙满泪水的动人双眼,胸前丰满性感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长的诱人双腿更加都让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无比兴奋,他放肆地享受着这个美丽的处女白皙娇嫩的身体。
  在白无垢的呻吟和惨叫声中,这男人的抽插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那男人在白无垢的身体里抽插了二十分钟以后,那男人俯下身去,抱住了白无垢,双手抓住白无垢的肩膀,把白无垢的腿压到了她的胸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他肮脏的精液被射进了白无垢的处女阴道里。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失身惨剧发生的同时,在她们的身边,白无尘也失去了她珍守的处女贞操。白无尘是三个女孩当中身材最娇小的一个,捆绑她手脚的绳索刚一被解开,她就拼命反抗着那些男人,但是她软绵无力的动作却根本不能阻止那些男人。
  一个男人完全无视她的反抗,淫笑着张开双臂,想要把这个娇小的女孩抱进自己怀里。白无尘惊呼了一声,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躲过了这个男人的怀抱。而另外一个男人却从另外一个角度扑向她,白无尘又一次尖叫着向后弯下腰,躲过了这个男人的猛扑,但是这个男人却抓住了白无尘的脚踝。于是当第三个男人扑向白无尘的时候,她没有能够躲开。
  白无尘的手脚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也马上就被这些禽兽撕得粉碎,然后那些男人把白无尘也按倒在地上。白无尘的双腿被两个男人抓住向上用力提起,白无尘的身体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屁股悬空。
  白无尘觉得双腿象是要断了一样,她疼得哭了起来。幸好这样的疼痛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淫笑着跪在白无尘的身后,把他的膝盖垫在白无尘的屁股下面,而抓着白无尘双腿的那两个男人把她的身体放了下来,然后把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这样白无尘的屁股就放在了这个男人的膝盖上,而分开的双腿让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 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那个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
  那男人的双手托着白无尘的屁股,淫亵地欣赏着白无尘稀疏的阴毛和她若隐若现的阴户,「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淫亵的表情,听到他羞辱的话语,羞得满脸通红,啐的一口,朝那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那男人猝不及防,白无尘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脸上。
  「哈,禽兽!」
  白无尘看见那男人的狼狈样,得意地笑了起来,「尝尝我的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欢。」
  那男人居然没有生气,而是用手指刮掉脸上的唾沫,「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来润滑。」
  说着,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无尘的阴户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无尘的阴唇上。「放开我,放开我。」
  白无尘感觉遭到侮辱,用力挣扎起来,但是毫无用处。「急什么,」
  那男人淫笑着说,「先把唾液抹抹均匀。」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白无尘的脸色为之一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那男人淫笑着慢慢拨弄着白无尘的两片阴唇,白无尘哭喊着,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再笑呀,怎么不笑了?」
  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着说,「能笑还是赶快笑吧,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用一只手的手指分开白无尘的阴唇,用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导引着自己的龟头探进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中间。「怕疼吗?」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紧张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处女,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祷刚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润滑吧。」
  说着,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这个男人的龟头马上就没入了白无尘的阴唇中间,白无尘的惨叫也随即响起。然后那男人开始粗暴地把阴茎向着白无尘的身体深处推进,他粗壮的阴茎越来越深地插入白无尘紧窄的阴道里。娇小可爱的少女还未经人事,处女阴道无比敏感,怎能承受着男人这样野蛮的动作?白无尘痛苦地尖叫、哭喊起来,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白无尘的哭叫声反倒让她更加兴奋。
  男人用两手抓住白无尘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着抽插起来,白无尘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划破了。在白无尘绝望的号哭声中,那男人粗暴的动作终于把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插进了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他的龟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白无尘的子宫口。
  「怎么样?疼吗?」
  那男人得意地看着白无尘因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用力地在白无尘还没有完全湿润的阴道里面抽插了起来。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剧烈地翻动着白无尘的阴唇,而标志着失身的鲜血也随着这个男人的动作从白无尘的阴户中一点点流了出来,白无尘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经是血迹斑斑。
  这个男人低下头,看见标志着女孩失身的鲜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点,然后把手指放在白无尘流着泪的眼前说:「果然是个处女,刚才一定够你受的。不过你现在已经不是了,永远再也不是了。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声中,白无尘羞辱地低下头,失身的痛苦和耻辱让她痛哭起来。那男人淫笑着俯下身来,用牙齿咬住了白无尘的一个乳头,白无尘的哭叫声马上变得更加凄厉。
  那男人放开了白无尘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个清楚的牙印让这个男人更加兴奋,他继续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白无尘几分钟前才刚刚失身,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除了处女血,什么润滑也没有,而那男人的阴茎却正不停地在白无尘的阴道里来回抽插着,白无尘只能惨叫着苦苦承受阴道被摧残的剧痛。
  而那男人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阴茎在白无尘的处女阴道的紧紧包裹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这也让白无尘更加痛苦地惨叫起来。在白无尘撕心裂肺地叫了15分钟之后,那男人终于彻底满足了兽欲,他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子宫口,尽情地把肮脏腥臭的精液喷射在白无尘的子宫里。白无尘瘫软在地上哭泣着,那男人拔出阴茎,欣赏着上面沾染的处女血,得意地淫笑起来。
  白海川被那个男人抓住头,被强迫着看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男人强奸而失去了宝贵的处女贞操,痛苦地号叫着:「不!不!」
  「怎么样?好看吗?」
  那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海川说。「天哪!天哪!」
  白海川痛苦地喊叫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还只是个开头,精彩的还在后面。」
  那男人淫笑着,「女人身上有三个洞,这三个洞的处女我们都要了。」
  「什么?」
  白海川不可思议地听着那个男人的话,「你们这些魔鬼!畜生!她们只有17岁,她们还是孩子啊!」
  「她们是性奴隶,当然要用每一个洞来伺候主人们」那男人还是淫笑着说,「你就好好欣赏吧。」
  白无瑕正瘫软在地上哭泣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提醒着她被强奸失身的事实。刚才的强暴已经耗尽了白无瑕的体力,她现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动。而这时,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把白无瑕的双手又扯到她的背后,然后把她反绑起来。白无瑕隐隐觉得这个男人要继续凌虐自己,但是却已经无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无瑕的双手反绑好以后,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地板上稍微提起一点,然后用另一只手把一个橡皮球塞进白无瑕的嘴里,接着那男人把橡皮球上连着的两根皮带绕到白无瑕的脑后固定好,又用力把白无瑕的头发向上拉。头皮的疼痛使白无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开白无瑕的头发,用双手抓住她的脸颊,把自己勃起的阴茎穿过白无瑕嘴里的橡皮球上的一个孔洞插进白无瑕的嘴里。
  男人阴茎上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白无瑕的大脑,白无瑕哭叫起来,被橡皮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白无瑕想要吐出这个男人阴茎,但是她的嘴唇根本无法碰到那男人的阴茎,而她的舌头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阴茎从她的嘴里推出去,那男人的双手还抓着她的脸,让她根本无法后退。白无瑕想要用力咬,却绝望地发现她完全咬不动嘴里那个橡胶球。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4楼  发表于: 2013-01-03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
  说着,这个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在白无瑕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可怜的白无瑕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男人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承受着这样的耻辱,泪水再一次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那男人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这个美人那湿润温软的口舌的美妙触感。十多分钟以后,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部分灌满了白无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喷到了白无瑕流满泪水的脸庞上。那男人满意地抽出了瘫软的阴茎,解下白无瑕头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白无瑕马上张开嘴,吐出那个男人倾泻在她嘴里的白浊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已经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喉咙。
  但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恶心,另一场厄运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另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抓住白无瑕的腰,把白无瑕的身体翻了过来。白无瑕全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任意摆布。
  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白无瑕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抓住白无瑕的腰向上拉,白无瑕的身体被拉了起来,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膝跪地。那男人松开白无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丰满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无瑕的臀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小巧紧致的肛门。白无瑕感觉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白无瑕这才意识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图,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令她吓得魂不附体,白无瑕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在那男人面前完全就是徒劳,那男人用力抓住白无瑕的臀部,淫笑着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向白无瑕拚命摇晃的双臀中间用力推进,他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白无瑕紧窄的肛门里。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肛门传来,白无瑕的整个身体像垂死的鱼儿般扭动着,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只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无瑕,然后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男人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面。白无瑕感到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体内,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缕鲜血从白无瑕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里渗了出来,白无瑕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他放开白无瑕被反绑的双手,任由她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无瑕的臀部,继续野蛮地把阴茎插进白无瑕的肛门深处里。
  经过十几次粗暴的推进,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他体验着阴茎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觉到白无瑕的肛门比她的处女阴道更加紧窄,于是这个男人抓住白无瑕的双臀,开始在她已经肿胀的肛门里面奋力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白无瑕肛门上的伤口流到地上,有几滴鲜血还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丝,那男人更加兴奋地蹂躏着白无瑕的肛门。
  这个男人在白无瑕的肛门里发泄够了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直肠里,然后满意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无瑕瘫倒在地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鲜血和精液不断地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失身的白无垢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刚才被男人夺取贞操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堪。两个男人走到白无垢的身旁,蹲下身来,把白无垢翻了个身。全身瘫软无力的白无垢已经根本无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那两个男人抓住白无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无垢自然地用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跪在白无垢的面前,把一个橡胶球塞进白无垢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皮带在白无垢的脑后固定好,接着,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孔洞插进了白无垢的嘴里。男人阴茎的腥臭味使白无垢感觉到了恶心,她本能地向后退,她的屁股却撞在另外那个男人的手上,身后那个男人的手按住了白无垢的屁股,让她无法后退,而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就在白无垢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龟头都直接顶在白无垢的舌头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这个妞舌头好软!口交起来很舒服。」
  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如果以后调教调教,那就更好了。」
  白无垢一边应付着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这支阴茎,一边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难道是又一次强奸?」
  白无垢觉得非常紧张。那男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阴户,而是把手指伸进她的两片屁股中间,拨弄着她的肛门,手指上还湿湿的。白无垢觉得肛门是很脏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门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缩了回去,只是肛门上沾着一些粘乎乎的液体,让白无垢觉得很不舒服。
  白无垢正想要集中精神应付那个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却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肛门上。肛门受到刺激的白无垢身体轻轻一震,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硕大的东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里,女孩疼得发出恐怖的凄厉惨叫:「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吗?」
  身后那个男人伏在白无垢背后对她说,「我刚才把你下面的血和精液涂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润滑一下,希望不会太疼。哈哈哈。」
  这时,可怜的白无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门的,就是身后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刚才当这个男人刚才玩弄她肛门时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有当那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她未经开发的窄小肛门之时,白无垢才感受到那可怕的剧痛。惊慌的白无垢拚命挣扎起来,满是泪珠的脸蛋涨得赤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软绵无力、难以动弹。
  白无垢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同时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颊,得意地把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口舌那温软感觉。而白无垢身后的那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可怜女孩的直肠里面,白无垢的肛门因为痛苦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每深入一分都费了这男人不少力气,但女孩肛门的包裹也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白无垢痛苦的呻吟声在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变成了一串微弱的「咯咯」声。在白无垢的嘴里肆虐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蹂躏够了白无垢的口舌以后,在她的嘴里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拔出阴茎,看着白浊的精液从白无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充满了白无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顺着白无垢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当白无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白无垢身后那个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终于将白无垢娇嫩的肛门撕裂了。
  剧痛让白无垢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而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白无垢被撕裂后流血不止的肛门里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白无垢只能一边哭着任由那男人抓着她雪白结实的屁股摇晃着,一边挣扎著无比羞耻和屈辱地从仍然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声。
  白无垢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肛门依然十分紧密,这个男人感到白无垢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适无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门中射了出来。那男人拔出阴茎,解开白无垢脑后的口交球皮带,放开白无垢的身体,站起身来。可怜的白无垢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沾满精液和血迹的阴唇红肿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紧密的肛门也已经被糟踏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紫红色肉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嘴角、阴户和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无尘遭到强暴失身以后,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鲜血和精液从她柔嫩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白无尘白皙丰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男人走到白无尘面前,蹲下身来,用绳子把白无尘的双手也反绑在背后,虽然白无尘仍然尽力反抗着那男人,但是刚才的惨烈强奸已经让白无尘的身体无法动弹,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无尘的双手束缚了起来。然后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把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白无尘无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只能用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带固定好以后,就抓着白无尘的脸颊和头发用力向上提,让她跪在地上,然后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口交球插进了白无尘的嘴里。白无尘痛苦地呜咽着,她的头不情愿地摆动着,试图躲避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双手抓着她的脸颊和头发,让她无法躲避。
  「小美人,别白费劲了。」
  那个男人一边在白无尘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爱的大眼睛里面淌下的泪水,「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无尘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阴茎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于是白无尘本能地用舌头嫌恶地推挤着那男人伸进她嘴里的龟头。「舒服…」
  那男人眯缝起双眼,发出一阵闷哼,「小美人的舌头好软…」
  那男人得意的自言自语和他脸上淫亵的笑容让白无尘明白,她的丁香小舌对那男人龟头的推挤只会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享受。于是她不再主动用舌头接触那男人的阴茎,但是那男人的阴茎却变本加厉地一下一下顶撞在她的舌头上和腮帮子上,冲击着她绵软的的舌头和口腔。
  可怜的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忍受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在她嘴里像在阴道里一样不停地前后抽插着,那男人阴茎的冲击和剧烈的恶臭让白无尘几乎窒息,泪水已经挂满了她秀丽的脸庞。这个男人享受着白无尘柔软湿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喉咙口,兴奋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白无尘的喉咙里。
  白无尘无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剧烈的恶心让她无法遏止。那男人刚解开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那些精液都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抓住白无尘的双手,把白无尘的身体按在地上,然后抓住白无尘的腰肢向上提,让白无尘掘起屁股,双膝跪地。
  白无尘马上感觉到那男人挺立的阴茎用力地顶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她恐惧地意识到那男人要干什么。白无尘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那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正在用力向后猛拉。男人的龟头很快就已经撑开了白无尘的肛门,探进这个极其紧窄地闭合着的孔洞里。剧痛使白无尘痛苦地哭喊起来,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毫无润滑的肛门中肆虐着。
  那男人淫笑着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后拉拽着白无尘的身体,同时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侵犯着这个女孩身上最后的处女地,感受着阴茎插进白无尘肛门以后被女孩温热的肉体紧紧包裹的快感。男人剧烈而粗暴的推进不停地摧残着白无尘,白无尘娇小柔嫩的肛门根本无法抵御那男人硕大的阴茎,终于,她的肛门旁边同时绽开了两道伤口。
  白无尘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撕裂了,无助而沙哑的惨叫再次响起。而那个男人却得意地狞笑着,继续把整支阴茎一点点地插进白无尘被撕裂流血的肛门中。在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开始在少女的肛门里缓缓抽插起来。
  「小婊子,你刚才不是很辣吗?」
  那男人一边蹂躏着白无尘的肛门,一边淫笑着说,「怎么现在不辣了?」
  那男人说着,猛地几下用力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肛门深处,剧烈的疼痛使白无尘惨叫起来。白无尘痛苦地呻吟着,在肛门撕裂的剧痛中煎熬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白无尘紧窄的肛门。
  直到十分钟以后,这个男人才在白无尘的肛门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刚松开手,白无尘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道及被撑裂的肛门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畜生!畜生!」
  白海川看着这三个女孩遭到肛奸和强行口交的悲惨蹂躏,已经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但是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他的头部,逼着他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同时糟蹋的惨剧尽收眼底。「你们,你们这些禽兽。」
  白海川痛苦地嚎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看不下去了。」
  「怎么样,看着那么漂亮的乖女儿被男人玩心里不舒服吧。谁让你喜欢多管闲事,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海川身后那个男人得意地对他说,「你还不能死,等一下还有你的好戏呢。而且,你这三个女儿的好戏还没有看完呢。她们才伺候了几个男人,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有多少男人吗?」
  「什么…难道你们要…」
  白海川这才意识到,足足有一百多个男人围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诱人肉体,他们的眼睛中都喷射着色欲和贪婪的火焰,他恐惧地哀求起这个男人来,「不…不行…这么多人…她们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啊…」
  「别担心了,我们玩过的妞多了。」
  那个男人不以为然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扑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无瑕。那男人抓起白无瑕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这对美腿夹在他的腋下,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刚刚失身的阴道里,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白无瑕的一对秀足无力地挂在那男人的腰间,被那男人猛烈的冲击带动着不住地前后摇晃着。在那男人无休止的冲击下,昏过去的白无瑕又重新恢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淫笑着压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下身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忘记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刺激着白无瑕敏感娇嫩的阴道,白无瑕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只能绝望地哭喊着。终于,压在白无瑕身上的男人在白无瑕的阴道里喷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时的白无瑕已是香汗淋漓,横陈的玉体上布满了汗水。
  而另一个男人也压倒在了白无垢的身体上。他用双手压住白无垢的玉腿,等待了半天的阴茎立刻在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润滑下冲入了白无垢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昏死过去中的白无垢在这个男人的冲击下渐渐恢复了意识,白无垢觉得自己的腿被这个男人压得近乎断掉,而来自下体的疼痛已经让白无垢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这个男人用力冲击着身下柔软动人的少女身体,放纵着自己无穷的欲望,他抓住白无垢因冲击而前后摇摆的玉乳,在白无垢身上发泄着…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中享受起来。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让白无尘从昏迷中慢慢地醒了过来。那男人听见白无尘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声,恶作剧般地用阴茎用力顶撞着白无尘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白无尘的呻吟声立刻就变成了惨叫声。这个男人淫笑着用力揉捏着白无尘的一对玉乳,感受着女孩那对柔若凝脂的丰满乳房的弹性。白无尘只能屈辱地流着眼泪,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着这个男人的凌辱,承受着他阴茎的蹂躏…
  白海川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和肛门里,在女孩们悲惨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中糟蹋着她们性感柔弱的身体,发泄着男人们的兽欲,悲愤地哭喊着、咆哮着:「不!不!畜牲们!不要…」
正当白海川声嘶力竭地嚎叫着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针剂,把针头扎进白海川颈部的大动脉,然后迅速地把针剂注入白海川的血管里。白海川愕然地看着那个男人,但是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失去了意识。
  一直架着白海川的那两个彪形大汉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衣裤,走到白无尘身旁,跪在她的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紧窄的肛门里,在白无尘的哭泣声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将近二十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们终于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三个青春美女身上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性欲,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全身无力。
  白无瑕白皙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无数伤痕,正在随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晃着,那男人的的肆意凌辱使白无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白无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对稚嫩的乳房到处都是伤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经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白无瑕的阴唇充血分开,任由男人的阴茎在阴唇中间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抽插,红色的血丝与男人们在白无瑕的身体里射出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与白无瑕的阴道之间的微小缝隙不断地流出来,滴落在白无瑕身体下方的地上,已经积聚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液体。而白无瑕的脸上泪迹斑斑,本来灵动的大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只能失神地看着这个正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男人。
  这时,白无垢已经瘫软在地上,一个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体以后,正在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那男人咧着嘴淫笑着站起身来,他的阴茎中正在喷射的残余的精液飞溅到了白无垢的脸上和胸口。白无垢的头侧向一旁,汗水和泪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滑过她美丽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现出淫靡的色彩。
  白无垢胸前的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已经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还布满了牙印和伤口,乳头由于不断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胀,就象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男人来采摘。而白无垢的阴唇也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遭到太多次蹂躏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渗出来,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
  而另一边的白无尘正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白无尘本来白皙光滑的胴体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被凌辱的痕迹。一个男人正跪在白无尘的身后,双手抱着她沾满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阴茎正在白无尘柔嫩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
  当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喷射到白无尘的阴道里,放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被轮奸了几十次的小美女已经昏死过去。白无尘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她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著,双腿无力地张开,鲜血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她下身那被撕裂的阴户和肛门里渐渐流淌出来。
  当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她们发现自己已经分别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在三张形状奇怪的床上。这三张床的床板是倾斜的,头部的位置比较高,而向脚的方向就渐渐变得越来越低,这三个女孩虽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们面前的情况,三张床的尾部变成了Y字形状的分叉,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的双腿都被分开并弯曲起来,她们双脚的脚踝就分别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这样就让她们刚刚遭受过非人摧残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小美人们,」
  一个男人看到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满意地用一个塞子塞住他手里的一个正在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瓶子,淫笑着说,「刚才被操得舒服吗?」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想起刚刚被这些男人们夺走贞操,并被轮奸的悲惨遭遇,都伤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来。
  「本来想让你们再休息一会的,」
  这个男人欣赏着女孩们的哭泣,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必须要叫醒你们,因为后面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白无瑕听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她们,害怕地哀求着这个男人。
  「不要向他们低头!」
  白无尘一边虚弱地咳嗽,一边说,「恶魔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们不会害怕的!」
  「这个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么惨嘴还那么硬。」
  那个男人仍然淫笑着说,「不过接下来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么嘴硬了。」
  说着,那个男人从身后的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带有操纵杆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马上,在女孩们身旁就响起了一阵机械轰鸣声,这声音越来越响,离开女孩们也越来越近,很快,那声音就到了女孩们面前。一台电瓶车行驶到女孩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车上还竖着一根铁柱,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铁柱前,他的身体被用铁链束缚在铁柱上。女孩们虽然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但是当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害羞,都惊呼着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白无尘转过头去的一霎那,突然觉得那个男人的轮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回过头,睁开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时,白无尘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天哪!怎么会是…」。
  听到白无尘的惊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当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们也忍不住惊呼起来。原来,被绑在车上的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她们的老爹- 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样子很不寻常,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的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而粗重,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号叫声,嘴角还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脚和身体用力地挣扎着,拉得束缚着他双手和腰部的铁链不停地叮当作响,哪里还有一点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最让女孩们尴尬的是,白海川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他赤红的阴茎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刚才轮奸女孩们的那些色狼更加恐怖。
  三个女孩看到老爸这样,也顾不得羞涩,不停地呼唤着老爸,但是白海川却像不认识她们一样,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们赤裸诱人的胴体。
  「别白费力了,他认不出你们的。」
  一个男人走到绑着白海川旁边,继续对女孩们说,「我们最近新配制出来一种新配方的强力春药,正好打算试验一下,刚才在我们操你们的时候,顺便就给你们的老爹也打了一针,用他来做试验品。他现在已经药力发作,满脑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样。这时候,他看到了你们,三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经忍不住要扑过来好好操你们了。」
  「畜牲!畜牲!」
  白无垢已经意识到这些男人要干什么,她痛苦地一边哭一边斥骂着。
  「你们老爹死了老婆以后,一直没有再找女人,这十几年来他应该憋得很辛苦,你们既然那么孝顺你们的老爹,那就让他在你们身上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这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不过我们给他打针前,忘记问他你们三个中间,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了。也就是说,等一下,你们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爸爸操是什么滋味…」
  那个男人狂笑起来。
  女孩们这才意识到,她们同样都面临着被亲生父亲强暴的可能,这样巨大的羞辱让她们浑身颤抖,哭泣起来。而这个男人又指着已经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白海川,对女孩们继续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儿们了。不过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放过哪一个都不好。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新玩具叫' 旋转木马' ,让他可以轮流操你们。」
  在这个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孩们绝望的哭叫声中,另外几个男人走到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床边,把这三张床推动起来。原来,这三张床的床脚下都装有万向轮,刚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轮子,所以女孩们的挣扎没有能让床移动分毫,而现在当这些男人打开卡住轮子的锁扣以后,他们就可以很轻松地推动这三张床。
  女孩们被束缚在床上无奈、徒劳地哭喊着,男人们把她们推到一边的一根铁柱旁边,然后,男人们用螺栓把这三张床的床头分别和铁柱连接在一起,三张床和中间的铁柱形成一个Y形,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分开的双腿和暴露的阴户分别指向三个方向。这个男人看着女孩们徒劳地挣扎着,听着她们悲惨的哭叫声,又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白海川脚下的电瓶车又发出了轰鸣声,向着这三个被捆绑着的可怜女孩渐渐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
  在电瓶车的轰鸣中,那个男人狂笑起来,「忘了告诉你们,为了增强试验效果,我们给他打的是没有稀释过的高浓度原液,谁也不知道他会发泄多久,这回你们可有罪要受了。」
  三个小美女只能无奈地听着轰鸣声离她们越来越近,痛苦地哭泣着承受父女乱伦这样悲惨的命运。很快,电瓶车就来到了女孩们的面前,然后,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带着被束缚在上面的白海川围着三个女孩开始转圈,当电瓶车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都紧张地看着电瓶车和站在电瓶车上被春药的药力变得疯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祷着,不要第一个承受被乱伦强暴的厄运。
  终于,电瓶车在白无尘的面前停了下来,白无尘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她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一边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一劫,一边为白无尘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转向白无尘,载着白海川稳稳地从白无尘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双腿之间。
  白无尘拼命地挣扎着,她把双膝并拢,想要阻止电瓶车和白海川继续接近,但是她纤细的双腿怎么可能与机械相抗衡呢?当电瓶车停在分叉的尽头时,白海川勃起的阴茎离开白无尘红肿的阴户已经非常近了,白无尘已经放弃了抵抗,绝望地发出悲惨的号哭声,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裸身体,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几条铁链把白海川的双手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他身后的铁柱上,束缚着他的行动,他早就已经扑向面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着这几根铁链,铁链被绷得紧紧的,不时咯吱作响。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那几条本来绷得紧紧的铁链突然放松了,这样一来,白海川的双手和身体就都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用力抓住白无尘的双腿膝盖,低声嚎叫着把自己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口。
  阴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让白无尘惨叫着挣扎起来,她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喊着:「老爸,老爸,我是无尘啊…」,试图唤醒白海川。
  但现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时的慈父,而已经变成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他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眼前的女孩发出凄惨的求饶、悲叫声,只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双手抓住了白无尘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前推进。白海川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阴茎对刚刚被轮奸过的白无尘来说,就像凶器一般可怕,他的龟头才插进白无尘的阴道口,一阵巨痛就让白无尘痛苦不堪,全身颤抖起来。
  但是白海川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身体里,幸好白无尘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也起到了润滑作用,白海川的阴茎并没有遇上太大的阻碍,就攻陷了白无尘的阴道。白海川感受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引导包裹着自己巨大的阴茎,开始抽插起来,白无尘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忍受着这样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进了白无尘的身体里面,而白无尘这时已经处于失神状态。
  但是,在春药的强大药力影响下,白海川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当白海川想要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再次发泄的时候,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身体的铁链突然重新收紧,把他从白无尘身上拉了起来,又重新束缚在铁柱上。
  「别那么急嘛,」
  那个手拿遥控器的男人淫笑着,「还有两个漂亮女儿呢,一个一个玩才对,太偏心可不好。」
  说着,那个男人操纵着电瓶车缓缓后退,等到电瓶车完全退出了白无尘双腿之间的分叉,这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停了下来,然后这个男人按了另外一个按钮,连接着那三张床的那根圆柱开始慢慢转动,也就带动着三张床一齐转动起来,当白无瑕被转到白海川面前的时候,转动停止了,于是,在白无瑕绝望的哭声中,那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进入了白无瑕双腿之间的分叉。
  当铁链再次被放松的时候,白海川疯狂地抓住白无瑕的腰肢,把他虽然刚刚发泄过,但却仍然高高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口。白无瑕痛得娇躯颤抖,拼命甩着头,想要减轻这样的痛苦。白无瑕身体上的香汗、精液、体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着白海川已经极度兴奋的性神经中枢,让白海川不顾一切地在少女娇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瑕的阴道口被硕大的阴茎挤撑开来,阴唇也被阴茎压迫着,白海川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白无瑕的阴户和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悲鸣。很快,白无瑕的阴道和子宫里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白海川射精以后,用手撑着床喘息的时候,铁链又一次收紧,把白海川的身体拉了起来。在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渐渐向后退出了白无暇双腿之间的分叉,然后,随着圆柱的再一次转动,玉体横陈在白海川面前的白无暇被同样一丝不挂的白无垢的身体所代替了。
  在白无垢发疯一样的徒劳挣扎和绝望哭喊声中,电瓶车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女孩的面前,铁链再一次松开,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体,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硕大的阴茎磨蹭着白无垢红肿的阴唇和刚刚遭受过轮奸的娇嫩阴道,让白无垢一边疼得惨叫一边尽力蜷曲着身体,想要摆脱白海川的阴茎。但是欲火焚身的白海川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双手象一双铁钳一样抓紧白无垢的身体,让她根本无法逃脱降临到她头上的厄运。
  白海川的阴茎在白无垢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白无垢柔软的肉体承受着剧烈的冲击,不时地因为下身传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女孩被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她的肌肤象是反射着一层油光。在这样的折磨中煎熬了不知多久以后,白无垢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刚被轮奸过的女孩对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非常熟悉,她知道这意味着白海川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阴道和子宫,白无垢不由得绝望地抽泣起来。
  白海川的身体又被收紧的铁链拉了起来,而那个拿着遥控器的男人一边操作,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这下三个妞可都被你操过了。白院长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自己的美女女儿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这时意识到,她们的身体里已经都有了白海川的精液,她们三个其中有一个就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即使另外两个和白海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一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这样一种乱伦的罪恶感令三个女孩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但马上,圆柱的转动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阴茎让痛哭着的女孩们意识到,噩梦还没有结束。
  春药的药力让已经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经在药物操控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而这只狂兽还将要继续在这三个女孩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于是,在三张床的转动中和电瓶车的行驶中,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呻吟声中,在白海川的发泄中和少女们的痛苦中,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轮番被送到白海川面前,忍受着剧烈的折磨,遭受着乱伦的羞辱……
  将近8个小时以后,白海川已经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身体里射了十多次精,虽然已经明显表现出疲惫,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他仍然用他的身体无情地摧残着三个女孩的身体,这个苦海地狱对这三个女孩来说似乎是无边无尽的。
  白无瑕感到自己的阴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而白无尘的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酸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扭伤了腰,而双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几乎脱臼。白海川正用双手抓紧白无垢的那对丰满的双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冲撞着少女幼嫩的阴唇,白无垢已经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她已经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只是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呻吟着。
  终于,似乎白海川又临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抓紧了白无垢的乳房。就在精液涌入白无垢身体的时候,白海川双眼发白,痛苦地哀鸣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下垂,身体也垂了下来,如果不是铁链拉着,他的身体就落到地上了。
  白无垢看见白海川突然身体下垂,马上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老爸…老爸…你怎么了…」
  几个男人马上走到白海川身边,他们检查了一下白海川的身体,一个男人狞笑着说:「这老东西还真不中用,这么几下就挂了。」
  然后他转向白无垢说:「你们的老爸操你们操得太爽,已经精尽人亡了。」
  女孩们听到这个噩耗,都悲伤地哭泣起来。
  「我们的药看来还挺厉害的,」
  一个男人指着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阴茎说,「人死了,这家伙还那么大。嘿嘿。」
  「哈哈,确实挺厉害的。」
  另一个男人也笑着说,「看样子要多生产一点出来。」
  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泪流满面的三个女孩说:「刚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让你们好好爽爽吧。」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解开束缚,从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这三个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乱伦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正好发泄在她们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刚刚到这个地下工厂,女孩们也被迫成为发泄他们的兽欲的工具,于是,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奸在女孩们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发泄声中进行着……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这个地下魔窟中遭受了无数男人长达几十个小时的轮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残下,女孩们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又被遭受凌辱的痛苦唤醒。男人们把他们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女孩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被白浊腥臭的精液填满,原本幼嫩的乳房、阴唇、臀部都被男人们的双手和阴茎磨蹭得布满了红肿和瘀青。
  但是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并没有摧垮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意志,当她们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以后,她们仍然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的侵犯。而这样的反抗却让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们,于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们重新捆绑起来,吊在这地下加工厂的房顶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们用皮鞭抽打着女孩们赤裸的身体,女孩们的每一次惨叫声中,皮鞭都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女孩们的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鞭打过后,那些男人又强行架住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们的身体不能挣扎,然后用手指和镊子一撮一撮地把她们双腿之间的阴毛连根拔掉,耻辱感和阴户上传来的疼痛让女孩们痛苦地哭喊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折磨,男人们很快就把女孩们的阴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阴毛的遮蔽,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变得光溜溜的,显得更加诱人。
  接着,那些男人又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女孩们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的灼烫都让女孩们哭着发出惨叫声,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女孩们痛苦的表情,变态地故意把烛油滴在女孩们的乳头和裸露的阴户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们的疼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过去。
  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残忍的虐待,男人们用电击器反复电击着女孩们的乳房和阴户,一阵阵电流折磨着女孩们的敏感部位,流过女孩们单薄纤弱的身体,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喊声中,她们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着、抽搐着,电灼伤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记录着这些女孩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进行性虐待的同时,并没有停止享用她们青春的肉体,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间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肛门都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所填满,少女柔嫩的身体被男人们恣意玩弄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白无瑕和白无垢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让她们的阴道里渐渐变得湿润,也让男人们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而之前轮奸这三个女孩时,那些男人就已经发现,由于白无尘从小就开始练体操,她的身体格外柔软,而且特别有韧性。于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种特别的方法玩弄白无尘的身体,他们把已经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无力的白无尘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下,然后,他们抓住白无尘的双腿和头用力向中间弯曲,把白无尘的身体折叠起来。白无尘全身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男人们把白无尘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让白无尘的双眼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阴户。
  白无尘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阴户,看到自己红肿的阴唇和不停地从阴户里渗出来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轮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悲伤地哭泣起来。而抓着白无尘的双腿向下压,使她的身体保持折叠的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身体伏在白无尘的双腿上,用他的身体压住女孩的双腿,让女孩的身体继续保持这样折叠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松开抓住白无尘双腿的手,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淫笑着说:「小美女,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眼看到过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吧?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哦。」
  说着,那男人已经用手调整了自己阴茎的角度,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探进了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放开了抓住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双手都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他看着身下已经满脸眼泪的可怜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尘饱经摧残的阴户里面。白无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肮脏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同时,下身传来的一阵熟悉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扩张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白无尘绝望而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晃动着身体,让白无尘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当他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把精液再一次倾泻在女孩的阴道里以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在白无尘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后一点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女孩已经被糟蹋得又红又肿的阴唇上。
  男人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上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体上,在白无尘的抽噎声中,这个男人淫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来,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用身体压住白无尘的双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反复的蹂躏下,白无尘的阴道也本能地渐渐分泌出体液来,润滑着那男人的抽插。
  与此同时,就在白无尘的身边,白无瑕和白无垢也正在男人们的怀抱里,无奈而屈辱地哭喊着,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而当轮奸告一段落,女孩们就不得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当中苦苦煎熬着……
  虽然那些男人用残忍的手段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施加了各种性虐待,但是这三个女孩却并没有向这些男人屈服。尽管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这些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们的尊严以及她们对于这些男人杀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对那些男人的厌恶使她们仍然保持着最后的意志,始终不愿意顺从这些男人,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虽然无论女孩们是否屈服,男人们都可以用暴力禁锢她们,并且肆意享用她们的肉体,但是这些男人的征服欲还是驱使着他们想要彻底征服这三个倔强的女孩。经受了轮奸和性虐待以后,昏死过去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送进了手术室。
  当手术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以后,白无瑕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一边轻轻地推动她的身体,一边叫着她的名字。白无瑕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白无垢、白无尘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唤她,一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推着她的身体。白无瑕也和白无垢、白无尘一样跪坐在地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看到白无垢、白无尘的双手也一样被反绑着,她们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
  「终于醒过来了。」
  一个男人正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淫笑着对她们说,「小美人们,刚才睡得舒服吗?」
  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虽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每一寸胴体都已经被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们在这些男人面前还是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早就被我们操翻玩够了,还害什么羞啊。」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们做了几个很小的手术,你们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了,这样我们就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好好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你们怀孕了。」
  男人无耻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可怜的女孩,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生育能力,都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疼,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
  这个男人看着三个女孩伤心地哭泣着,不耐烦地说,「除了这项手术,我们还顺便环割了你们阴蒂的包皮。」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女孩们,淫笑着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们脸上的茫然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继续说:「你们学校的生理课没有教过你们吗?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包皮是用来保护阴蒂的,但是也会减低阴蒂的敏感性。所以,我们把你们的阴蒂包皮割掉以后,你们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而且,我们还用了些药物,让你们下身的另外一些部位也变得非常敏感。你们如果夹紧双腿,稍微摩擦一下,应该就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这里,忍不住都试着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结果,白无瑕和白无垢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象电流一样从阴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白无尘感觉到的快感虽然远没有白无瑕和白无垢感觉到的那么激烈,但是也让她脸色绯红。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那个男人看着这三个女孩身体上出现明显的反映,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既然我们用普通的鞭子和蜡烛不能征服你们,那就只能用点新花样让你们爽一爽了。」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些男人一涌而上,其中,几个男人按住白无尘,另外几个男人架起白无瑕和白无垢,把她们拉到牢房一边的一架木马面前。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架木马比一般木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马背上最多只有一只橡胶阴茎不同,这架木马的背上树立着两支黑糊糊的橡胶阴茎,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
  架着白无瑕和白无垢的男人们把她们的脸凑到那两支丑恶硕大的橡胶阴茎跟前,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两支橡胶阴茎上居然分别写着她们的名字。「看清楚了吧?这两根东西可和一般的电动阴茎不一样,它们是专门为了你们定做的。」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这两支阴茎上面的钢珠、浮点、螺纹、软毛、粗糙处理都是分别专门对应你们的阴蒂、G点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们想象一下,等它们在你们身体里面转动的时候,会有多爽啊。」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时才明白这些男人要对她们施加多么恶毒的折磨,但是这两个女孩的手脚都已经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无法反抗,她们只能可怜地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但是男人们怎么可能放过她们,他们把白无瑕和白无垢架到木马上,把她们的阴道分别对准写着他们名字的电动阴茎,然后把她们的身体向下拉,把电动阴茎分别插进她们的阴道里。
  「看清楚名字,千万别搞错了。」
  一个男人淫亵地笑着说。那两支电动阴茎刚一插进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体里,她们就感觉到有一种快感象一股电流瞬间流遍了全身,她们漂亮的俏脸蛋马上就变成了粉红色,剧烈的刺激使白无瑕和白无垢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支电动阴茎,但是她们的的双手都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手铐的铁链又被另外一根铁链固定在木马的背上,而女孩们的双脚也被脚镣紧紧地束缚在木马的腹部,她们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
  而且当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的时候,她们的阴道和阴蒂摩擦到电动阴茎表面粗糙的突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们忍不住呻吟着全身酥软下来,她们的阴户里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好了,小美人们,你们就准备好好享受吧。」
  一个男人一边打开开关,一边对白无瑕和白无垢说,「好好舒服一下……」
  后面的话,白无瑕和白无垢就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们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在她们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旋转,阴茎上的各种浮点、螺纹、软毛摩擦着、刺激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们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象火山爆发一样袭来的剧烈快感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一时间头脑完全变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呻吟,拼命扭动身体以减低快感的冲击,她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绑在木马上遭受折磨的时候,白无尘也正在被那些男人们性虐待。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拖到木马旁边的同时,另外几个男人也正架着白无尘,把她拖到一张床边。
  「这张床你还认识吗?」
  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白无尘。白无尘一看到那张床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们刚落入魔掌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了让白海川和她们乱伦而使用的那三张Y字型倾斜床中的一张。白无尘看着这张床,想起白院长在那些男人春药的控制下轮流和三个女孩乱伦的悲惨情景,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看来是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男人们把白无尘重新放在这张床上,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这时,白无尘听到了白无瑕和白无垢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她害怕地喊叫起来:「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不要怕,她们正在享受呢。我们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可以刺激她们阴蒂的电动阴茎,可以操得她们飞起来。」
  一个男人一边抚摩着白无尘赤裸的肉体,一边淫笑着说,「我们本来打算给你也专门设计一支电动阴茎,但是操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是你的身体韧性和弹性太好的缘故,你的阴蒂位置可以偏移,这样,似乎就不能准确设计阴茎了。所以,我们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说着,摊开了一只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几颗非常小的淡黄色颗粒,他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杯水,小心地倒了几滴在那些颗粒上,那些颗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样,在那男人的手心上疯狂地跳动起来,有几颗掉到了地上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神奇吧?哈哈,其实这很简单,只是些由易溶物封装的二氧化碳颗粒,外壳部分溶解以后,二氧化碳就喷出来,那就自然跳动起来了。」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颗粒的跳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白无尘光滑的阴户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把这些颗粒塞进这里面,碰到你的骚水,会怎么样?」
  白无尘想到这些颗粒在自己敏感的阴户里跳动,害怕得面色煞白,哭喊着哀求起这个男人来。「怕什么呀,那不是很舒服吗?这些东西跳动起来,会不停地到处撞,当然也会撞在你的阴蒂上,哪怕你的阴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这个男人说着,用手指探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面,「好象水还不够多嘛。那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阴茎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快感马上让白无尘的身体微微颤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无尘的双乳,开始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冲击使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受到刺激,快感马上传遍了白无尘的全身,在白无尘的呻吟声中,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同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阴茎的抽插。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身上渐渐浮现出红晕,听着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呜咽声,得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肉体。在阴茎的刺激下,白无尘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男人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白无尘的阴道里,精液混合着白无尘的体液,让她的阴道变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阴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慢慢渗出来,他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进白无尘的阴户,然后用力推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按钮,白无尘感觉到有东西从这根管子里喷射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和阴道里。那个男人刚把管子从阴户里拔出去,白无尘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阴户里跳动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注入她体内的就是那些会跳动的颗粒。那些颗粒疯狂地在白无尘的身体里蹦跳起来,在女孩的阴户里四处撞击,不时有颗粒撞击在白无尘的阴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连绵不断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剧烈的麻痒感觉使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为了不让这些颗粒掉出来,我要塞个塞子。」
  电动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剧烈震颤起来,电动阴茎的刺激加上跳动颗粒的刺激让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扭动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的电动阴茎越转越快,而且还在那些男人的操纵下,开始上下震颤起来,白无瑕和白无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几次失去意识,但是马上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体液从她们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已经浸润了她们身体下面的木马,滴到了地上,在她们身下汇聚成两个小水洼。
  而白无尘也被折磨得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她的体液混合着男人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又滴落在地板上。这三个女孩被摧残得全身剧烈抽搐,甚至连阴道也多次抽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尘阴户里面的二氧化碳颗粒才全都融化,而差不多同时,那些男人也终于关掉了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电动阴茎的开关,而这时,女孩们阴户里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完全都干了。
  当白无瑕和白无垢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全身无比酸疼,尤其是下身,简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样?刚才够舒服吧?」
  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蹲在她们面前,「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另一个是继续在木马上享受。你们选哪个?」
  白无瑕和白无垢痛苦地用手捂着脸,绝望地哭泣着。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继续享受咯?」
  那个男人故意吓唬着这两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可怜女孩。「那我们就把你们再架上木马…」
  「不!不要!」
  还没等那男人说完,白无垢害怕地哭喊起来,「我…我做性奴隶…」
  「那另外那个呢?」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
  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白无瑕的心理也崩溃了,「我…我…做…」
  「做什么!」
  那个男人声色俱厉地大喊一声。
  「做…做性奴隶!」
  白无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白无垢痛苦地抱住了白无瑕的肩头,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哭!哭什么!不许哭!」
  那个男人厉声大喝。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止住了哭声,小声抽泣着。「既然你们已经是性奴隶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们。」
  这个男人得意地指着一旁的两个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继续说,「你们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个吧。」
  白无瑕和白无垢强忍着羞耻心把目光转向那两个男人的裸体,当她们看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时,她们吓坏了。那两个男人各自在阴茎上佩带了一个专门用来玩弄女孩们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种非常薄的特殊材料制作,不会影响男人的感觉,套子上到处布满了小钢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大男人的阴茎,另一方面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这些小钢珠可以同时刺激女孩的阴道和挤压男人的阴道,在把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可以增强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没有封死,所以不会影响男人射精。
  白无瑕和白无垢想到这些钢珠在她们的阴道里肆虐的感觉,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放心,不操你们前面的洞。你们前面的洞刚才已经被弄干了,这样插进去要疼死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发抖,得意地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吧,让主人操你们的屁眼。」
  虽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白无瑕和白无垢因为害怕木马刑,而不敢违抗男人们的命令,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流着泪,匍匐在地上,双膝跪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两个男的肛奸。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跪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后,双手抱住美女丰满圆润的屁股,把他们的阴茎用力插进女孩们的肛门。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因为戴上了钢珠套而变粗了很多,虽然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几十次,但是还是无法容纳这两支特别粗大的阴茎。那两个男人抱住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阴茎顶撞着女孩们的肛门,但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那两支阴茎还是完全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
  「插不进去吗?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
  一个男人走到跪在地上的白无瑕和白无垢面前,把两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在她们面前,「用这个就可以了。」
  白无瑕和白无垢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两只阴道扩张器。「用这个把你们自己的屁眼张大一点不就行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赶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是要她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这两支硕大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们实在无法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白无瑕和白无垢看着面前的扩张器迟疑着。
  「能不能…」
  白无垢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帮我扩张…屁眼?我自己实在不行。」
  「你要请求主人。」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记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
  白无垢强忍羞耻,无奈地说,「请主人给我扩张…扩张…屁眼。」
  「不行!怎么可以让主人帮忙!奴隶应该自己动手伺候主人。」
  那个男人厉声说道,「动作快一点。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面的洞,或者上木马!」
  听到「上木马」这三个字,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白无瑕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起扩张器,伸到自己身,咬着牙、忍着疼把扩张器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把心一横,用力按下手柄,这两只扩张器都经过改造,只需要不大的力气就可以张开,所以白无瑕的肛门马上就被撑开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使白无瑕疼得哭了起来,但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满意。
  「太小了,不够。」
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
  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肛门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肛门。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肛门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肛门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 主人' 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
  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操我的…屁眼。」
  「这样就乖了。」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在同时插进了白无垢的肛门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插,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肛门和直肠,而女孩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阴茎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们的直肠以后,另外两个男人又粗暴地把阴茎插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阴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性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肉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那男人淫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性奴的标志。」
  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性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
  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根针扣在你自己的奶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奶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
  白无尘想到敏感的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性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
  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个性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乳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根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性奴啊。」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阴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不要!不要!」
  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乳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性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
  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乳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
  那男人用手捏住白无尘的下巴,把那支装着二氧化碳颗粒的塑料管插进她的嘴里,一边把那些二氧化碳颗粒注入了白无尘的嘴里,一边继续说,「含住它们,不准吞下去,就让它们在你嘴巴里面跳跃。」
二氧化碳颗粒遇到白无尘的口水,马上就剧烈地跳跃起来,白无尘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那些颗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个男人却直起身来,站在白无尘的面前,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现在给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伤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无尘不得不顺从而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吮吸起那男人的阴茎,她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舔着那男人龟头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里的二氧化碳颗粒剧烈地跳动着,不住地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无尘温暖双唇的吮吸和湿滑香舌的舔舐,让那男人很快就沉浸在快感里,很快就用龟头顶着白无尘的喉咙口,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那男人的阴茎刚刚从白无尘的嘴里拔出来,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很快,第二个男人就走到了白无尘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堵住了女孩刚刚获得自由的嘴……
  一个个男人就这样继续享受着白无尘嘴里蹦跳着的二氧化碳颗粒的刺激,蹂躏着女孩的柔软口舌,享受着这片小小伊甸园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觉。在这样似乎没有休止的糟蹋当中,白无尘的意识渐渐变得麻木、模糊,她只是流着泪机械地在二氧化碳颗粒的冲击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不得已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各自所遭受的蹂躏和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当这三个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女孩重新睁开双眼时,白无瑕和白无垢终于又重新看到了白无尘,三个女孩悲伤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看着彼此被凌辱后憔悴的模样,痛苦地哭泣起来。
  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红肿变形,无法合拢,浑浊的精液毫无阻碍地从她们的肛门里流淌出来,顺着她们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而白无尘左乳头上的「奴」字标志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特别显眼,和她乳房上的细微血痕一起标示着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无尘的嘴角有精液干涸留下的两条清晰的痕迹,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渗出来,精液腥臭的气味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前几天,你们还是纯洁的处女,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沦落成了性奴呢。」
  一个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们的悲惨样子,得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个加工厂里好好服侍男人们吧。放心,每天这里都会有70多个男人,肯定可以满足你们的。」
  这个男人淫亵的语气让站在他身边的几十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这些就是你们今天要服侍的主人们。」
这个男人指着他身后这些男人们说,「他们都是刚刚到这里,精力充沛,等下就会在你们身上好好发泄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着她们面前这些满脸淫笑的强壮男人们,害怕地瑟瑟发抖,但是她们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之前调教你们的时候,好象把你们的水都弄干了,现在你们的肉洞都没什么水,干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里刚才又被装满了。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把三个带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别扔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继续对她们说,「这是我们调制的润滑剂,你们先乖乖地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洞洞里面。」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顺从地捡起地下的塑料瓶,当着这些男人们的面,把塑料瓶的尖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把塑料瓶里面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看着三个漂亮的女孩分开双腿,把塑料瓶插进自己的阴户里,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那些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看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塑料瓶里的液体全部挤进她们自己的阴道里面,那个男人满意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开关,他头上的一个显示屏亮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你们要仔细看着显示屏。」
  那个男人继续说,「录象上的女孩怎么做,你们也要学着她一样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懒,我们会让你们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在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威胁声中,显示屏上出现了图象。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5楼  发表于: 2013-01-03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
  说着,这个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在白无瑕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可怜的白无瑕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男人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承受着这样的耻辱,泪水再一次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那男人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这个美人那湿润温软的口舌的美妙触感。十多分钟以后,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部分灌满了白无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喷到了白无瑕流满泪水的脸庞上。那男人满意地抽出了瘫软的阴茎,解下白无瑕头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白无瑕马上张开嘴,吐出那个男人倾泻在她嘴里的白浊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已经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喉咙。
  但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恶心,另一场厄运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另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抓住白无瑕的腰,把白无瑕的身体翻了过来。白无瑕全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任意摆布。
  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白无瑕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抓住白无瑕的腰向上拉,白无瑕的身体被拉了起来,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膝跪地。那男人松开白无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丰满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无瑕的臀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小巧紧致的肛门。白无瑕感觉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白无瑕这才意识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图,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令她吓得魂不附体,白无瑕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在那男人面前完全就是徒劳,那男人用力抓住白无瑕的臀部,淫笑着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向白无瑕拚命摇晃的双臀中间用力推进,他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白无瑕紧窄的肛门里。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肛门传来,白无瑕的整个身体像垂死的鱼儿般扭动着,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只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无瑕,然后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男人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面。白无瑕感到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体内,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缕鲜血从白无瑕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里渗了出来,白无瑕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他放开白无瑕被反绑的双手,任由她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无瑕的臀部,继续野蛮地把阴茎插进白无瑕的肛门深处里。
  经过十几次粗暴的推进,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他体验着阴茎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觉到白无瑕的肛门比她的处女阴道更加紧窄,于是这个男人抓住白无瑕的双臀,开始在她已经肿胀的肛门里面奋力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白无瑕肛门上的伤口流到地上,有几滴鲜血还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丝,那男人更加兴奋地蹂躏着白无瑕的肛门。
  这个男人在白无瑕的肛门里发泄够了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直肠里,然后满意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无瑕瘫倒在地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鲜血和精液不断地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失身的白无垢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刚才被男人夺取贞操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堪。两个男人走到白无垢的身旁,蹲下身来,把白无垢翻了个身。全身瘫软无力的白无垢已经根本无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那两个男人抓住白无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无垢自然地用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跪在白无垢的面前,把一个橡胶球塞进白无垢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皮带在白无垢的脑后固定好,接着,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孔洞插进了白无垢的嘴里。男人阴茎的腥臭味使白无垢感觉到了恶心,她本能地向后退,她的屁股却撞在另外那个男人的手上,身后那个男人的手按住了白无垢的屁股,让她无法后退,而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就在白无垢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龟头都直接顶在白无垢的舌头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这个妞舌头好软!口交起来很舒服。」
  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如果以后调教调教,那就更好了。」
  白无垢一边应付着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这支阴茎,一边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难道是又一次强奸?」
  白无垢觉得非常紧张。那男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阴户,而是把手指伸进她的两片屁股中间,拨弄着她的肛门,手指上还湿湿的。白无垢觉得肛门是很脏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门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缩了回去,只是肛门上沾着一些粘乎乎的液体,让白无垢觉得很不舒服。
  白无垢正想要集中精神应付那个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却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肛门上。肛门受到刺激的白无垢身体轻轻一震,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硕大的东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里,女孩疼得发出恐怖的凄厉惨叫:「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吗?」
  身后那个男人伏在白无垢背后对她说,「我刚才把你下面的血和精液涂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润滑一下,希望不会太疼。哈哈哈。」
  这时,可怜的白无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门的,就是身后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刚才当这个男人刚才玩弄她肛门时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有当那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她未经开发的窄小肛门之时,白无垢才感受到那可怕的剧痛。惊慌的白无垢拚命挣扎起来,满是泪珠的脸蛋涨得赤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软绵无力、难以动弹。
  白无垢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同时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颊,得意地把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口舌那温软感觉。而白无垢身后的那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可怜女孩的直肠里面,白无垢的肛门因为痛苦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每深入一分都费了这男人不少力气,但女孩肛门的包裹也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白无垢痛苦的呻吟声在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变成了一串微弱的「咯咯」声。在白无垢的嘴里肆虐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蹂躏够了白无垢的口舌以后,在她的嘴里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拔出阴茎,看着白浊的精液从白无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充满了白无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顺着白无垢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当白无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白无垢身后那个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终于将白无垢娇嫩的肛门撕裂了。
  剧痛让白无垢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而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白无垢被撕裂后流血不止的肛门里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白无垢只能一边哭着任由那男人抓着她雪白结实的屁股摇晃着,一边挣扎著无比羞耻和屈辱地从仍然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声。
  白无垢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肛门依然十分紧密,这个男人感到白无垢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适无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门中射了出来。那男人拔出阴茎,解开白无垢脑后的口交球皮带,放开白无垢的身体,站起身来。可怜的白无垢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沾满精液和血迹的阴唇红肿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紧密的肛门也已经被糟踏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紫红色肉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嘴角、阴户和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无尘遭到强暴失身以后,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鲜血和精液从她柔嫩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白无尘白皙丰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男人走到白无尘面前,蹲下身来,用绳子把白无尘的双手也反绑在背后,虽然白无尘仍然尽力反抗着那男人,但是刚才的惨烈强奸已经让白无尘的身体无法动弹,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无尘的双手束缚了起来。然后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把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白无尘无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只能用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带固定好以后,就抓着白无尘的脸颊和头发用力向上提,让她跪在地上,然后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口交球插进了白无尘的嘴里。白无尘痛苦地呜咽着,她的头不情愿地摆动着,试图躲避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双手抓着她的脸颊和头发,让她无法躲避。
  「小美人,别白费劲了。」
  那个男人一边在白无尘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爱的大眼睛里面淌下的泪水,「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无尘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阴茎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于是白无尘本能地用舌头嫌恶地推挤着那男人伸进她嘴里的龟头。「舒服…」
  那男人眯缝起双眼,发出一阵闷哼,「小美人的舌头好软…」
  那男人得意的自言自语和他脸上淫亵的笑容让白无尘明白,她的丁香小舌对那男人龟头的推挤只会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享受。于是她不再主动用舌头接触那男人的阴茎,但是那男人的阴茎却变本加厉地一下一下顶撞在她的舌头上和腮帮子上,冲击着她绵软的的舌头和口腔。
  可怜的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忍受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在她嘴里像在阴道里一样不停地前后抽插着,那男人阴茎的冲击和剧烈的恶臭让白无尘几乎窒息,泪水已经挂满了她秀丽的脸庞。这个男人享受着白无尘柔软湿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喉咙口,兴奋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白无尘的喉咙里。
  白无尘无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剧烈的恶心让她无法遏止。那男人刚解开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那些精液都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抓住白无尘的双手,把白无尘的身体按在地上,然后抓住白无尘的腰肢向上提,让白无尘掘起屁股,双膝跪地。
  白无尘马上感觉到那男人挺立的阴茎用力地顶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她恐惧地意识到那男人要干什么。白无尘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那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正在用力向后猛拉。男人的龟头很快就已经撑开了白无尘的肛门,探进这个极其紧窄地闭合着的孔洞里。剧痛使白无尘痛苦地哭喊起来,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毫无润滑的肛门中肆虐着。
  那男人淫笑着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后拉拽着白无尘的身体,同时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侵犯着这个女孩身上最后的处女地,感受着阴茎插进白无尘肛门以后被女孩温热的肉体紧紧包裹的快感。男人剧烈而粗暴的推进不停地摧残着白无尘,白无尘娇小柔嫩的肛门根本无法抵御那男人硕大的阴茎,终于,她的肛门旁边同时绽开了两道伤口。
  白无尘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撕裂了,无助而沙哑的惨叫再次响起。而那个男人却得意地狞笑着,继续把整支阴茎一点点地插进白无尘被撕裂流血的肛门中。在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开始在少女的肛门里缓缓抽插起来。
  「小婊子,你刚才不是很辣吗?」
  那男人一边蹂躏着白无尘的肛门,一边淫笑着说,「怎么现在不辣了?」
  那男人说着,猛地几下用力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肛门深处,剧烈的疼痛使白无尘惨叫起来。白无尘痛苦地呻吟着,在肛门撕裂的剧痛中煎熬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白无尘紧窄的肛门。
  直到十分钟以后,这个男人才在白无尘的肛门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刚松开手,白无尘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道及被撑裂的肛门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畜生!畜生!」
  白海川看着这三个女孩遭到肛奸和强行口交的悲惨蹂躏,已经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但是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他的头部,逼着他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同时糟蹋的惨剧尽收眼底。「你们,你们这些禽兽。」
  白海川痛苦地嚎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看不下去了。」
  「怎么样,看着那么漂亮的乖女儿被男人玩心里不舒服吧。谁让你喜欢多管闲事,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海川身后那个男人得意地对他说,「你还不能死,等一下还有你的好戏呢。而且,你这三个女儿的好戏还没有看完呢。她们才伺候了几个男人,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有多少男人吗?」
  「什么…难道你们要…」
  白海川这才意识到,足足有一百多个男人围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诱人肉体,他们的眼睛中都喷射着色欲和贪婪的火焰,他恐惧地哀求起这个男人来,「不…不行…这么多人…她们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啊…」
  「别担心了,我们玩过的妞多了。」
  那个男人不以为然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扑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无瑕。那男人抓起白无瑕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这对美腿夹在他的腋下,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刚刚失身的阴道里,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白无瑕的一对秀足无力地挂在那男人的腰间,被那男人猛烈的冲击带动着不住地前后摇晃着。在那男人无休止的冲击下,昏过去的白无瑕又重新恢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淫笑着压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下身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忘记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刺激着白无瑕敏感娇嫩的阴道,白无瑕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只能绝望地哭喊着。终于,压在白无瑕身上的男人在白无瑕的阴道里喷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时的白无瑕已是香汗淋漓,横陈的玉体上布满了汗水。
  而另一个男人也压倒在了白无垢的身体上。他用双手压住白无垢的玉腿,等待了半天的阴茎立刻在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润滑下冲入了白无垢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昏死过去中的白无垢在这个男人的冲击下渐渐恢复了意识,白无垢觉得自己的腿被这个男人压得近乎断掉,而来自下体的疼痛已经让白无垢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这个男人用力冲击着身下柔软动人的少女身体,放纵着自己无穷的欲望,他抓住白无垢因冲击而前后摇摆的玉乳,在白无垢身上发泄着…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中享受起来。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让白无尘从昏迷中慢慢地醒了过来。那男人听见白无尘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声,恶作剧般地用阴茎用力顶撞着白无尘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白无尘的呻吟声立刻就变成了惨叫声。这个男人淫笑着用力揉捏着白无尘的一对玉乳,感受着女孩那对柔若凝脂的丰满乳房的弹性。白无尘只能屈辱地流着眼泪,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着这个男人的凌辱,承受着他阴茎的蹂躏…
  白海川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和肛门里,在女孩们悲惨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中糟蹋着她们性感柔弱的身体,发泄着男人们的兽欲,悲愤地哭喊着、咆哮着:「不!不!畜牲们!不要…」
正当白海川声嘶力竭地嚎叫着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针剂,把针头扎进白海川颈部的大动脉,然后迅速地把针剂注入白海川的血管里。白海川愕然地看着那个男人,但是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失去了意识。
  一直架着白海川的那两个彪形大汉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衣裤,走到白无尘身旁,跪在她的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紧窄的肛门里,在白无尘的哭泣声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将近二十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们终于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三个青春美女身上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性欲,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全身无力。
  白无瑕白皙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无数伤痕,正在随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晃着,那男人的的肆意凌辱使白无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白无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对稚嫩的乳房到处都是伤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经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白无瑕的阴唇充血分开,任由男人的阴茎在阴唇中间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抽插,红色的血丝与男人们在白无瑕的身体里射出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与白无瑕的阴道之间的微小缝隙不断地流出来,滴落在白无瑕身体下方的地上,已经积聚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液体。而白无瑕的脸上泪迹斑斑,本来灵动的大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只能失神地看着这个正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男人。
  这时,白无垢已经瘫软在地上,一个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体以后,正在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那男人咧着嘴淫笑着站起身来,他的阴茎中正在喷射的残余的精液飞溅到了白无垢的脸上和胸口。白无垢的头侧向一旁,汗水和泪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滑过她美丽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现出淫靡的色彩。
  白无垢胸前的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已经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还布满了牙印和伤口,乳头由于不断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胀,就象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男人来采摘。而白无垢的阴唇也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遭到太多次蹂躏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渗出来,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
  而另一边的白无尘正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白无尘本来白皙光滑的胴体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被凌辱的痕迹。一个男人正跪在白无尘的身后,双手抱着她沾满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阴茎正在白无尘柔嫩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
  当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喷射到白无尘的阴道里,放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被轮奸了几十次的小美女已经昏死过去。白无尘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她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著,双腿无力地张开,鲜血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她下身那被撕裂的阴户和肛门里渐渐流淌出来。
  当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她们发现自己已经分别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在三张形状奇怪的床上。这三张床的床板是倾斜的,头部的位置比较高,而向脚的方向就渐渐变得越来越低,这三个女孩虽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们面前的情况,三张床的尾部变成了Y字形状的分叉,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的双腿都被分开并弯曲起来,她们双脚的脚踝就分别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这样就让她们刚刚遭受过非人摧残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小美人们,」
  一个男人看到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满意地用一个塞子塞住他手里的一个正在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瓶子,淫笑着说,「刚才被操得舒服吗?」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想起刚刚被这些男人们夺走贞操,并被轮奸的悲惨遭遇,都伤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来。
  「本来想让你们再休息一会的,」
  这个男人欣赏着女孩们的哭泣,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必须要叫醒你们,因为后面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白无瑕听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她们,害怕地哀求着这个男人。
  「不要向他们低头!」
  白无尘一边虚弱地咳嗽,一边说,「恶魔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们不会害怕的!」
  「这个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么惨嘴还那么硬。」
  那个男人仍然淫笑着说,「不过接下来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么嘴硬了。」
  说着,那个男人从身后的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带有操纵杆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马上,在女孩们身旁就响起了一阵机械轰鸣声,这声音越来越响,离开女孩们也越来越近,很快,那声音就到了女孩们面前。一台电瓶车行驶到女孩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车上还竖着一根铁柱,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铁柱前,他的身体被用铁链束缚在铁柱上。女孩们虽然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但是当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害羞,都惊呼着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白无尘转过头去的一霎那,突然觉得那个男人的轮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回过头,睁开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时,白无尘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天哪!怎么会是…」。
  听到白无尘的惊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当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们也忍不住惊呼起来。原来,被绑在车上的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她们的老爹- 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样子很不寻常,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的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而粗重,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号叫声,嘴角还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脚和身体用力地挣扎着,拉得束缚着他双手和腰部的铁链不停地叮当作响,哪里还有一点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最让女孩们尴尬的是,白海川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他赤红的阴茎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刚才轮奸女孩们的那些色狼更加恐怖。
  三个女孩看到老爸这样,也顾不得羞涩,不停地呼唤着老爸,但是白海川却像不认识她们一样,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们赤裸诱人的胴体。
  「别白费力了,他认不出你们的。」
  一个男人走到绑着白海川旁边,继续对女孩们说,「我们最近新配制出来一种新配方的强力春药,正好打算试验一下,刚才在我们操你们的时候,顺便就给你们的老爹也打了一针,用他来做试验品。他现在已经药力发作,满脑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样。这时候,他看到了你们,三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经忍不住要扑过来好好操你们了。」
  「畜牲!畜牲!」
  白无垢已经意识到这些男人要干什么,她痛苦地一边哭一边斥骂着。
  「你们老爹死了老婆以后,一直没有再找女人,这十几年来他应该憋得很辛苦,你们既然那么孝顺你们的老爹,那就让他在你们身上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这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不过我们给他打针前,忘记问他你们三个中间,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了。也就是说,等一下,你们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爸爸操是什么滋味…」
  那个男人狂笑起来。
  女孩们这才意识到,她们同样都面临着被亲生父亲强暴的可能,这样巨大的羞辱让她们浑身颤抖,哭泣起来。而这个男人又指着已经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白海川,对女孩们继续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儿们了。不过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放过哪一个都不好。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新玩具叫' 旋转木马' ,让他可以轮流操你们。」
  在这个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孩们绝望的哭叫声中,另外几个男人走到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床边,把这三张床推动起来。原来,这三张床的床脚下都装有万向轮,刚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轮子,所以女孩们的挣扎没有能让床移动分毫,而现在当这些男人打开卡住轮子的锁扣以后,他们就可以很轻松地推动这三张床。
  女孩们被束缚在床上无奈、徒劳地哭喊着,男人们把她们推到一边的一根铁柱旁边,然后,男人们用螺栓把这三张床的床头分别和铁柱连接在一起,三张床和中间的铁柱形成一个Y形,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分开的双腿和暴露的阴户分别指向三个方向。这个男人看着女孩们徒劳地挣扎着,听着她们悲惨的哭叫声,又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白海川脚下的电瓶车又发出了轰鸣声,向着这三个被捆绑着的可怜女孩渐渐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
  在电瓶车的轰鸣中,那个男人狂笑起来,「忘了告诉你们,为了增强试验效果,我们给他打的是没有稀释过的高浓度原液,谁也不知道他会发泄多久,这回你们可有罪要受了。」
  三个小美女只能无奈地听着轰鸣声离她们越来越近,痛苦地哭泣着承受父女乱伦这样悲惨的命运。很快,电瓶车就来到了女孩们的面前,然后,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带着被束缚在上面的白海川围着三个女孩开始转圈,当电瓶车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都紧张地看着电瓶车和站在电瓶车上被春药的药力变得疯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祷着,不要第一个承受被乱伦强暴的厄运。
  终于,电瓶车在白无尘的面前停了下来,白无尘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她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一边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一劫,一边为白无尘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转向白无尘,载着白海川稳稳地从白无尘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双腿之间。
  白无尘拼命地挣扎着,她把双膝并拢,想要阻止电瓶车和白海川继续接近,但是她纤细的双腿怎么可能与机械相抗衡呢?当电瓶车停在分叉的尽头时,白海川勃起的阴茎离开白无尘红肿的阴户已经非常近了,白无尘已经放弃了抵抗,绝望地发出悲惨的号哭声,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裸身体,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几条铁链把白海川的双手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他身后的铁柱上,束缚着他的行动,他早就已经扑向面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着这几根铁链,铁链被绷得紧紧的,不时咯吱作响。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那几条本来绷得紧紧的铁链突然放松了,这样一来,白海川的双手和身体就都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用力抓住白无尘的双腿膝盖,低声嚎叫着把自己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口。
  阴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让白无尘惨叫着挣扎起来,她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喊着:「老爸,老爸,我是无尘啊…」,试图唤醒白海川。
  但现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时的慈父,而已经变成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他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眼前的女孩发出凄惨的求饶、悲叫声,只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双手抓住了白无尘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前推进。白海川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阴茎对刚刚被轮奸过的白无尘来说,就像凶器一般可怕,他的龟头才插进白无尘的阴道口,一阵巨痛就让白无尘痛苦不堪,全身颤抖起来。
  但是白海川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身体里,幸好白无尘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也起到了润滑作用,白海川的阴茎并没有遇上太大的阻碍,就攻陷了白无尘的阴道。白海川感受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引导包裹着自己巨大的阴茎,开始抽插起来,白无尘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忍受着这样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进了白无尘的身体里面,而白无尘这时已经处于失神状态。
  但是,在春药的强大药力影响下,白海川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当白海川想要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再次发泄的时候,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身体的铁链突然重新收紧,把他从白无尘身上拉了起来,又重新束缚在铁柱上。
  「别那么急嘛,」
  那个手拿遥控器的男人淫笑着,「还有两个漂亮女儿呢,一个一个玩才对,太偏心可不好。」
  说着,那个男人操纵着电瓶车缓缓后退,等到电瓶车完全退出了白无尘双腿之间的分叉,这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停了下来,然后这个男人按了另外一个按钮,连接着那三张床的那根圆柱开始慢慢转动,也就带动着三张床一齐转动起来,当白无瑕被转到白海川面前的时候,转动停止了,于是,在白无瑕绝望的哭声中,那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进入了白无瑕双腿之间的分叉。
  当铁链再次被放松的时候,白海川疯狂地抓住白无瑕的腰肢,把他虽然刚刚发泄过,但却仍然高高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口。白无瑕痛得娇躯颤抖,拼命甩着头,想要减轻这样的痛苦。白无瑕身体上的香汗、精液、体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着白海川已经极度兴奋的性神经中枢,让白海川不顾一切地在少女娇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瑕的阴道口被硕大的阴茎挤撑开来,阴唇也被阴茎压迫着,白海川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白无瑕的阴户和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悲鸣。很快,白无瑕的阴道和子宫里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白海川射精以后,用手撑着床喘息的时候,铁链又一次收紧,把白海川的身体拉了起来。在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渐渐向后退出了白无暇双腿之间的分叉,然后,随着圆柱的再一次转动,玉体横陈在白海川面前的白无暇被同样一丝不挂的白无垢的身体所代替了。
  在白无垢发疯一样的徒劳挣扎和绝望哭喊声中,电瓶车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女孩的面前,铁链再一次松开,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体,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硕大的阴茎磨蹭着白无垢红肿的阴唇和刚刚遭受过轮奸的娇嫩阴道,让白无垢一边疼得惨叫一边尽力蜷曲着身体,想要摆脱白海川的阴茎。但是欲火焚身的白海川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双手象一双铁钳一样抓紧白无垢的身体,让她根本无法逃脱降临到她头上的厄运。
  白海川的阴茎在白无垢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白无垢柔软的肉体承受着剧烈的冲击,不时地因为下身传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女孩被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她的肌肤象是反射着一层油光。在这样的折磨中煎熬了不知多久以后,白无垢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刚被轮奸过的女孩对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非常熟悉,她知道这意味着白海川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阴道和子宫,白无垢不由得绝望地抽泣起来。
  白海川的身体又被收紧的铁链拉了起来,而那个拿着遥控器的男人一边操作,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这下三个妞可都被你操过了。白院长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自己的美女女儿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这时意识到,她们的身体里已经都有了白海川的精液,她们三个其中有一个就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即使另外两个和白海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一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这样一种乱伦的罪恶感令三个女孩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但马上,圆柱的转动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阴茎让痛哭着的女孩们意识到,噩梦还没有结束。
  春药的药力让已经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经在药物操控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而这只狂兽还将要继续在这三个女孩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于是,在三张床的转动中和电瓶车的行驶中,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呻吟声中,在白海川的发泄中和少女们的痛苦中,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轮番被送到白海川面前,忍受着剧烈的折磨,遭受着乱伦的羞辱……
  将近8个小时以后,白海川已经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身体里射了十多次精,虽然已经明显表现出疲惫,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他仍然用他的身体无情地摧残着三个女孩的身体,这个苦海地狱对这三个女孩来说似乎是无边无尽的。
  白无瑕感到自己的阴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而白无尘的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酸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扭伤了腰,而双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几乎脱臼。白海川正用双手抓紧白无垢的那对丰满的双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冲撞着少女幼嫩的阴唇,白无垢已经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她已经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只是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呻吟着。
  终于,似乎白海川又临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抓紧了白无垢的乳房。就在精液涌入白无垢身体的时候,白海川双眼发白,痛苦地哀鸣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下垂,身体也垂了下来,如果不是铁链拉着,他的身体就落到地上了。
  白无垢看见白海川突然身体下垂,马上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老爸…老爸…你怎么了…」
  几个男人马上走到白海川身边,他们检查了一下白海川的身体,一个男人狞笑着说:「这老东西还真不中用,这么几下就挂了。」
  然后他转向白无垢说:「你们的老爸操你们操得太爽,已经精尽人亡了。」
  女孩们听到这个噩耗,都悲伤地哭泣起来。
  「我们的药看来还挺厉害的,」
  一个男人指着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阴茎说,「人死了,这家伙还那么大。嘿嘿。」
  「哈哈,确实挺厉害的。」
  另一个男人也笑着说,「看样子要多生产一点出来。」
  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泪流满面的三个女孩说:「刚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让你们好好爽爽吧。」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解开束缚,从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这三个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乱伦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正好发泄在她们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刚刚到这个地下工厂,女孩们也被迫成为发泄他们的兽欲的工具,于是,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奸在女孩们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发泄声中进行着……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这个地下魔窟中遭受了无数男人长达几十个小时的轮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残下,女孩们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又被遭受凌辱的痛苦唤醒。男人们把他们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女孩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被白浊腥臭的精液填满,原本幼嫩的乳房、阴唇、臀部都被男人们的双手和阴茎磨蹭得布满了红肿和瘀青。
  但是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并没有摧垮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意志,当她们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以后,她们仍然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的侵犯。而这样的反抗却让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们,于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们重新捆绑起来,吊在这地下加工厂的房顶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们用皮鞭抽打着女孩们赤裸的身体,女孩们的每一次惨叫声中,皮鞭都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女孩们的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鞭打过后,那些男人又强行架住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们的身体不能挣扎,然后用手指和镊子一撮一撮地把她们双腿之间的阴毛连根拔掉,耻辱感和阴户上传来的疼痛让女孩们痛苦地哭喊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折磨,男人们很快就把女孩们的阴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阴毛的遮蔽,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变得光溜溜的,显得更加诱人。
  接着,那些男人又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女孩们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的灼烫都让女孩们哭着发出惨叫声,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女孩们痛苦的表情,变态地故意把烛油滴在女孩们的乳头和裸露的阴户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们的疼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过去。
  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残忍的虐待,男人们用电击器反复电击着女孩们的乳房和阴户,一阵阵电流折磨着女孩们的敏感部位,流过女孩们单薄纤弱的身体,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喊声中,她们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着、抽搐着,电灼伤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记录着这些女孩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进行性虐待的同时,并没有停止享用她们青春的肉体,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间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肛门都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所填满,少女柔嫩的身体被男人们恣意玩弄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白无瑕和白无垢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让她们的阴道里渐渐变得湿润,也让男人们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而之前轮奸这三个女孩时,那些男人就已经发现,由于白无尘从小就开始练体操,她的身体格外柔软,而且特别有韧性。于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种特别的方法玩弄白无尘的身体,他们把已经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无力的白无尘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下,然后,他们抓住白无尘的双腿和头用力向中间弯曲,把白无尘的身体折叠起来。白无尘全身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男人们把白无尘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让白无尘的双眼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阴户。
  白无尘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阴户,看到自己红肿的阴唇和不停地从阴户里渗出来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轮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悲伤地哭泣起来。而抓着白无尘的双腿向下压,使她的身体保持折叠的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身体伏在白无尘的双腿上,用他的身体压住女孩的双腿,让女孩的身体继续保持这样折叠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松开抓住白无尘双腿的手,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淫笑着说:「小美女,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眼看到过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吧?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哦。」
  说着,那男人已经用手调整了自己阴茎的角度,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探进了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放开了抓住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双手都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他看着身下已经满脸眼泪的可怜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尘饱经摧残的阴户里面。白无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肮脏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同时,下身传来的一阵熟悉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扩张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白无尘绝望而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晃动着身体,让白无尘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当他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把精液再一次倾泻在女孩的阴道里以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在白无尘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后一点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女孩已经被糟蹋得又红又肿的阴唇上。
  男人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上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体上,在白无尘的抽噎声中,这个男人淫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来,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用身体压住白无尘的双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反复的蹂躏下,白无尘的阴道也本能地渐渐分泌出体液来,润滑着那男人的抽插。
  与此同时,就在白无尘的身边,白无瑕和白无垢也正在男人们的怀抱里,无奈而屈辱地哭喊着,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而当轮奸告一段落,女孩们就不得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当中苦苦煎熬着……
  虽然那些男人用残忍的手段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施加了各种性虐待,但是这三个女孩却并没有向这些男人屈服。尽管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这些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们的尊严以及她们对于这些男人杀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对那些男人的厌恶使她们仍然保持着最后的意志,始终不愿意顺从这些男人,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虽然无论女孩们是否屈服,男人们都可以用暴力禁锢她们,并且肆意享用她们的肉体,但是这些男人的征服欲还是驱使着他们想要彻底征服这三个倔强的女孩。经受了轮奸和性虐待以后,昏死过去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送进了手术室。
  当手术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以后,白无瑕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一边轻轻地推动她的身体,一边叫着她的名字。白无瑕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白无垢、白无尘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唤她,一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推着她的身体。白无瑕也和白无垢、白无尘一样跪坐在地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看到白无垢、白无尘的双手也一样被反绑着,她们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
  「终于醒过来了。」
  一个男人正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淫笑着对她们说,「小美人们,刚才睡得舒服吗?」
  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虽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每一寸胴体都已经被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们在这些男人面前还是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早就被我们操翻玩够了,还害什么羞啊。」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们做了几个很小的手术,你们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了,这样我们就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好好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你们怀孕了。」
  男人无耻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可怜的女孩,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生育能力,都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疼,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
  这个男人看着三个女孩伤心地哭泣着,不耐烦地说,「除了这项手术,我们还顺便环割了你们阴蒂的包皮。」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女孩们,淫笑着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们脸上的茫然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继续说:「你们学校的生理课没有教过你们吗?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包皮是用来保护阴蒂的,但是也会减低阴蒂的敏感性。所以,我们把你们的阴蒂包皮割掉以后,你们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而且,我们还用了些药物,让你们下身的另外一些部位也变得非常敏感。你们如果夹紧双腿,稍微摩擦一下,应该就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这里,忍不住都试着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结果,白无瑕和白无垢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象电流一样从阴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白无尘感觉到的快感虽然远没有白无瑕和白无垢感觉到的那么激烈,但是也让她脸色绯红。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那个男人看着这三个女孩身体上出现明显的反映,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既然我们用普通的鞭子和蜡烛不能征服你们,那就只能用点新花样让你们爽一爽了。」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些男人一涌而上,其中,几个男人按住白无尘,另外几个男人架起白无瑕和白无垢,把她们拉到牢房一边的一架木马面前。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架木马比一般木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马背上最多只有一只橡胶阴茎不同,这架木马的背上树立着两支黑糊糊的橡胶阴茎,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
  架着白无瑕和白无垢的男人们把她们的脸凑到那两支丑恶硕大的橡胶阴茎跟前,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两支橡胶阴茎上居然分别写着她们的名字。「看清楚了吧?这两根东西可和一般的电动阴茎不一样,它们是专门为了你们定做的。」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这两支阴茎上面的钢珠、浮点、螺纹、软毛、粗糙处理都是分别专门对应你们的阴蒂、G点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们想象一下,等它们在你们身体里面转动的时候,会有多爽啊。」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时才明白这些男人要对她们施加多么恶毒的折磨,但是这两个女孩的手脚都已经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无法反抗,她们只能可怜地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但是男人们怎么可能放过她们,他们把白无瑕和白无垢架到木马上,把她们的阴道分别对准写着他们名字的电动阴茎,然后把她们的身体向下拉,把电动阴茎分别插进她们的阴道里。
  「看清楚名字,千万别搞错了。」
  一个男人淫亵地笑着说。那两支电动阴茎刚一插进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体里,她们就感觉到有一种快感象一股电流瞬间流遍了全身,她们漂亮的俏脸蛋马上就变成了粉红色,剧烈的刺激使白无瑕和白无垢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支电动阴茎,但是她们的的双手都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手铐的铁链又被另外一根铁链固定在木马的背上,而女孩们的双脚也被脚镣紧紧地束缚在木马的腹部,她们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
  而且当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的时候,她们的阴道和阴蒂摩擦到电动阴茎表面粗糙的突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们忍不住呻吟着全身酥软下来,她们的阴户里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好了,小美人们,你们就准备好好享受吧。」
  一个男人一边打开开关,一边对白无瑕和白无垢说,「好好舒服一下……」
  后面的话,白无瑕和白无垢就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们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在她们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旋转,阴茎上的各种浮点、螺纹、软毛摩擦着、刺激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们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象火山爆发一样袭来的剧烈快感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一时间头脑完全变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呻吟,拼命扭动身体以减低快感的冲击,她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绑在木马上遭受折磨的时候,白无尘也正在被那些男人们性虐待。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拖到木马旁边的同时,另外几个男人也正架着白无尘,把她拖到一张床边。
  「这张床你还认识吗?」
  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白无尘。白无尘一看到那张床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们刚落入魔掌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了让白海川和她们乱伦而使用的那三张Y字型倾斜床中的一张。白无尘看着这张床,想起白院长在那些男人春药的控制下轮流和三个女孩乱伦的悲惨情景,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看来是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男人们把白无尘重新放在这张床上,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这时,白无尘听到了白无瑕和白无垢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她害怕地喊叫起来:「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不要怕,她们正在享受呢。我们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可以刺激她们阴蒂的电动阴茎,可以操得她们飞起来。」
  一个男人一边抚摩着白无尘赤裸的肉体,一边淫笑着说,「我们本来打算给你也专门设计一支电动阴茎,但是操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是你的身体韧性和弹性太好的缘故,你的阴蒂位置可以偏移,这样,似乎就不能准确设计阴茎了。所以,我们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说着,摊开了一只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几颗非常小的淡黄色颗粒,他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杯水,小心地倒了几滴在那些颗粒上,那些颗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样,在那男人的手心上疯狂地跳动起来,有几颗掉到了地上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神奇吧?哈哈,其实这很简单,只是些由易溶物封装的二氧化碳颗粒,外壳部分溶解以后,二氧化碳就喷出来,那就自然跳动起来了。」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颗粒的跳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白无尘光滑的阴户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把这些颗粒塞进这里面,碰到你的骚水,会怎么样?」
  白无尘想到这些颗粒在自己敏感的阴户里跳动,害怕得面色煞白,哭喊着哀求起这个男人来。「怕什么呀,那不是很舒服吗?这些东西跳动起来,会不停地到处撞,当然也会撞在你的阴蒂上,哪怕你的阴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这个男人说着,用手指探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面,「好象水还不够多嘛。那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阴茎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快感马上让白无尘的身体微微颤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无尘的双乳,开始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冲击使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受到刺激,快感马上传遍了白无尘的全身,在白无尘的呻吟声中,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同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阴茎的抽插。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身上渐渐浮现出红晕,听着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呜咽声,得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肉体。在阴茎的刺激下,白无尘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男人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白无尘的阴道里,精液混合着白无尘的体液,让她的阴道变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阴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慢慢渗出来,他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进白无尘的阴户,然后用力推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按钮,白无尘感觉到有东西从这根管子里喷射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和阴道里。那个男人刚把管子从阴户里拔出去,白无尘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阴户里跳动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注入她体内的就是那些会跳动的颗粒。那些颗粒疯狂地在白无尘的身体里蹦跳起来,在女孩的阴户里四处撞击,不时有颗粒撞击在白无尘的阴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连绵不断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剧烈的麻痒感觉使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为了不让这些颗粒掉出来,我要塞个塞子。」
  电动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剧烈震颤起来,电动阴茎的刺激加上跳动颗粒的刺激让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扭动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的电动阴茎越转越快,而且还在那些男人的操纵下,开始上下震颤起来,白无瑕和白无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几次失去意识,但是马上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体液从她们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已经浸润了她们身体下面的木马,滴到了地上,在她们身下汇聚成两个小水洼。
  而白无尘也被折磨得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她的体液混合着男人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又滴落在地板上。这三个女孩被摧残得全身剧烈抽搐,甚至连阴道也多次抽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尘阴户里面的二氧化碳颗粒才全都融化,而差不多同时,那些男人也终于关掉了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电动阴茎的开关,而这时,女孩们阴户里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完全都干了。
  当白无瑕和白无垢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全身无比酸疼,尤其是下身,简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样?刚才够舒服吧?」
  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蹲在她们面前,「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另一个是继续在木马上享受。你们选哪个?」
  白无瑕和白无垢痛苦地用手捂着脸,绝望地哭泣着。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继续享受咯?」
  那个男人故意吓唬着这两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可怜女孩。「那我们就把你们再架上木马…」
  「不!不要!」
  还没等那男人说完,白无垢害怕地哭喊起来,「我…我做性奴隶…」
  「那另外那个呢?」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
  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白无瑕的心理也崩溃了,「我…我…做…」
  「做什么!」
  那个男人声色俱厉地大喊一声。
  「做…做性奴隶!」
  白无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白无垢痛苦地抱住了白无瑕的肩头,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哭!哭什么!不许哭!」
  那个男人厉声大喝。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止住了哭声,小声抽泣着。「既然你们已经是性奴隶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们。」
  这个男人得意地指着一旁的两个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继续说,「你们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个吧。」
  白无瑕和白无垢强忍着羞耻心把目光转向那两个男人的裸体,当她们看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时,她们吓坏了。那两个男人各自在阴茎上佩带了一个专门用来玩弄女孩们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种非常薄的特殊材料制作,不会影响男人的感觉,套子上到处布满了小钢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大男人的阴茎,另一方面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这些小钢珠可以同时刺激女孩的阴道和挤压男人的阴道,在把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可以增强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没有封死,所以不会影响男人射精。
  白无瑕和白无垢想到这些钢珠在她们的阴道里肆虐的感觉,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放心,不操你们前面的洞。你们前面的洞刚才已经被弄干了,这样插进去要疼死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发抖,得意地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吧,让主人操你们的屁眼。」
  虽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白无瑕和白无垢因为害怕木马刑,而不敢违抗男人们的命令,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流着泪,匍匐在地上,双膝跪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两个男的肛奸。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跪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后,双手抱住美女丰满圆润的屁股,把他们的阴茎用力插进女孩们的肛门。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因为戴上了钢珠套而变粗了很多,虽然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几十次,但是还是无法容纳这两支特别粗大的阴茎。那两个男人抱住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阴茎顶撞着女孩们的肛门,但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那两支阴茎还是完全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
  「插不进去吗?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
  一个男人走到跪在地上的白无瑕和白无垢面前,把两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在她们面前,「用这个就可以了。」
  白无瑕和白无垢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两只阴道扩张器。「用这个把你们自己的屁眼张大一点不就行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赶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是要她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这两支硕大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们实在无法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白无瑕和白无垢看着面前的扩张器迟疑着。
  「能不能…」
  白无垢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帮我扩张…屁眼?我自己实在不行。」
  「你要请求主人。」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记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
  白无垢强忍羞耻,无奈地说,「请主人给我扩张…扩张…屁眼。」
  「不行!怎么可以让主人帮忙!奴隶应该自己动手伺候主人。」
  那个男人厉声说道,「动作快一点。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面的洞,或者上木马!」
  听到「上木马」这三个字,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白无瑕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起扩张器,伸到自己身,咬着牙、忍着疼把扩张器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把心一横,用力按下手柄,这两只扩张器都经过改造,只需要不大的力气就可以张开,所以白无瑕的肛门马上就被撑开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使白无瑕疼得哭了起来,但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满意。
  「太小了,不够。」
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
  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肛门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肛门。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肛门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肛门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 主人' 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
  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操我的…屁眼。」
  「这样就乖了。」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在同时插进了白无垢的肛门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插,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肛门和直肠,而女孩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阴茎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们的直肠以后,另外两个男人又粗暴地把阴茎插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阴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性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肉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那男人淫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性奴的标志。」
  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性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
  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根针扣在你自己的奶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奶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
  白无尘想到敏感的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性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
  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个性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乳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根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性奴啊。」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阴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不要!不要!」
  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乳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性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
  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乳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
  那男人用手捏住白无尘的下巴,把那支装着二氧化碳颗粒的塑料管插进她的嘴里,一边把那些二氧化碳颗粒注入了白无尘的嘴里,一边继续说,「含住它们,不准吞下去,就让它们在你嘴巴里面跳跃。」
二氧化碳颗粒遇到白无尘的口水,马上就剧烈地跳跃起来,白无尘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那些颗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个男人却直起身来,站在白无尘的面前,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现在给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伤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无尘不得不顺从而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吮吸起那男人的阴茎,她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舔着那男人龟头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里的二氧化碳颗粒剧烈地跳动着,不住地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无尘温暖双唇的吮吸和湿滑香舌的舔舐,让那男人很快就沉浸在快感里,很快就用龟头顶着白无尘的喉咙口,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那男人的阴茎刚刚从白无尘的嘴里拔出来,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很快,第二个男人就走到了白无尘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堵住了女孩刚刚获得自由的嘴……
  一个个男人就这样继续享受着白无尘嘴里蹦跳着的二氧化碳颗粒的刺激,蹂躏着女孩的柔软口舌,享受着这片小小伊甸园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觉。在这样似乎没有休止的糟蹋当中,白无尘的意识渐渐变得麻木、模糊,她只是流着泪机械地在二氧化碳颗粒的冲击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不得已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各自所遭受的蹂躏和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当这三个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女孩重新睁开双眼时,白无瑕和白无垢终于又重新看到了白无尘,三个女孩悲伤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看着彼此被凌辱后憔悴的模样,痛苦地哭泣起来。
  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红肿变形,无法合拢,浑浊的精液毫无阻碍地从她们的肛门里流淌出来,顺着她们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而白无尘左乳头上的「奴」字标志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特别显眼,和她乳房上的细微血痕一起标示着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无尘的嘴角有精液干涸留下的两条清晰的痕迹,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渗出来,精液腥臭的气味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前几天,你们还是纯洁的处女,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沦落成了性奴呢。」
  一个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们的悲惨样子,得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个加工厂里好好服侍男人们吧。放心,每天这里都会有70多个男人,肯定可以满足你们的。」
  这个男人淫亵的语气让站在他身边的几十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这些就是你们今天要服侍的主人们。」
这个男人指着他身后这些男人们说,「他们都是刚刚到这里,精力充沛,等下就会在你们身上好好发泄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着她们面前这些满脸淫笑的强壮男人们,害怕地瑟瑟发抖,但是她们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之前调教你们的时候,好象把你们的水都弄干了,现在你们的肉洞都没什么水,干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里刚才又被装满了。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把三个带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别扔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继续对她们说,「这是我们调制的润滑剂,你们先乖乖地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洞洞里面。」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顺从地捡起地下的塑料瓶,当着这些男人们的面,把塑料瓶的尖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把塑料瓶里面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看着三个漂亮的女孩分开双腿,把塑料瓶插进自己的阴户里,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那些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看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塑料瓶里的液体全部挤进她们自己的阴道里面,那个男人满意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开关,他头上的一个显示屏亮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你们要仔细看着显示屏。」
  那个男人继续说,「录象上的女孩怎么做,你们也要学着她一样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懒,我们会让你们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在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威胁声中,显示屏上出现了图象。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6楼  发表于: 2013-01-03  
「别白费劲了。这个叫口交球,是专门为了玩你们的嘴巴设计的。」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以前也从来没被人玩过嘴巴吧?现在就享受一下吧。」
  说着,这个那男人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在白无瑕的嘴里狠狠地抽插起来,可怜的白无瑕只能无奈地忍受着男人阴茎上的腥臭气味,承受着这样的耻辱,泪水再一次从她的大眼睛里滚落下来。
  那男人在白无瑕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这个美人那湿润温软的口舌的美妙触感。十多分钟以后,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精液从他的阴茎里喷射而出,白浊的精液一部分灌满了白无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喷到了白无瑕流满泪水的脸庞上。那男人满意地抽出了瘫软的阴茎,解下白无瑕头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白无瑕马上张开嘴,吐出那个男人倾泻在她嘴里的白浊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觉到已经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进了她的喉咙。
  但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恶心,另一场厄运就降临到了她的身上。另一个男人走到白无瑕身边,蹲下身来,抓住白无瑕的腰,把白无瑕的身体翻了过来。白无瑕全身软绵绵的,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任意摆布。
  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白无瑕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用另一只手抓住白无瑕的腰向上拉,白无瑕的身体被拉了起来,她不得不撅起屁股,双膝跪地。那男人松开白无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丰满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无瑕的臀部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中间小巧紧致的肛门。白无瑕感觉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白无瑕这才意识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图,强烈的恐惧和羞耻感令她吓得魂不附体,白无瑕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但是,这样无力的挣扎在那男人面前完全就是徒劳,那男人用力抓住白无瑕的臀部,淫笑着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向白无瑕拚命摇晃的双臀中间用力推进,他的龟头缓缓的陷进了白无瑕紧窄的肛门里。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肛门传来,白无瑕的整个身体像垂死的鱼儿般扭动着,拼尽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进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只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无瑕,然后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顶,男人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面。白无瑕感到好像有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体内,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一缕鲜血从白无瑕的肛门上被撕裂的伤口里渗了出来,白无瑕已经痛得昏了过去,而那男人却得意地淫笑着,他放开白无瑕被反绑的双手,任由她的身体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无瑕的臀部,继续野蛮地把阴茎插进白无瑕的肛门深处里。
  经过十几次粗暴的推进,男人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他体验着阴茎被紧窄的括约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觉到白无瑕的肛门比她的处女阴道更加紧窄,于是这个男人抓住白无瑕的双臀,开始在她已经肿胀的肛门里面奋力抽插起来,越来越多的鲜血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白无瑕肛门上的伤口流到地上,有几滴鲜血还流到了男人的阴茎上,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血丝,那男人更加兴奋地蹂躏着白无瑕的肛门。
  这个男人在白无瑕的肛门里发泄够了以后,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直肠里,然后满意地抽出阴茎,放开了白无瑕的身体。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无瑕瘫倒在地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鲜血和精液不断地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了。
  刚刚失身的白无垢瘫倒在地上哭泣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着,刚才被男人夺取贞操的剧痛让她痛苦不堪。两个男人走到白无垢的身旁,蹲下身来,把白无垢翻了个身。全身瘫软无力的白无垢已经根本无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那两个男人抓住白无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无垢自然地用双膝跪地,双手撑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跪在白无垢的面前,把一个橡胶球塞进白无垢的嘴里,然后把橡胶球上的皮带在白无垢的脑后固定好,接着,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孔洞插进了白无垢的嘴里。男人阴茎的腥臭味使白无垢感觉到了恶心,她本能地向后退,她的屁股却撞在另外那个男人的手上,身后那个男人的手按住了白无垢的屁股,让她无法后退,而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脸颊前后晃动起来,男人的阴茎就在白无垢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龟头都直接顶在白无垢的舌头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
  「这个妞舌头好软!口交起来很舒服。」
  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如果以后调教调教,那就更好了。」
  白无垢一边应付着在她嘴里来回抽插的这支阴茎,一边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阴户上抚摸着,「难道是又一次强奸?」
  白无垢觉得非常紧张。那男人并没有再次侵犯她的阴户,而是把手指伸进她的两片屁股中间,拨弄着她的肛门,手指上还湿湿的。白无垢觉得肛门是很脏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门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缩了回去,只是肛门上沾着一些粘乎乎的液体,让白无垢觉得很不舒服。
  白无垢正想要集中精神应付那个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却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肛门上。肛门受到刺激的白无垢身体轻轻一震,还没等她喘过气来,一根硕大的东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里,女孩疼得发出恐怖的凄厉惨叫:「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吗?」
  身后那个男人伏在白无垢背后对她说,「我刚才把你下面的血和精液涂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润滑一下,希望不会太疼。哈哈哈。」
  这时,可怜的白无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门的,就是身后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刚才当这个男人刚才玩弄她肛门时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有当那男人的阴茎用力插入她未经开发的窄小肛门之时,白无垢才感受到那可怕的剧痛。惊慌的白无垢拚命挣扎起来,满是泪珠的脸蛋涨得赤红,但她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软绵无力、难以动弹。
  白无垢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玩弄,同时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白无垢面前的那个男人正抓着她的脸颊,得意地把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着,享受着她的口舌那温软感觉。而白无垢身后的那男人粗壮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地深入这可怜女孩的直肠里面,白无垢的肛门因为痛苦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每深入一分都费了这男人不少力气,但女孩肛门的包裹也令他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白无垢痛苦的呻吟声在她被橡胶球和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变成了一串微弱的「咯咯」声。在白无垢的嘴里肆虐的那个男人终于在蹂躏够了白无垢的口舌以后,在她的嘴里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满意地拔出阴茎,看着白浊的精液从白无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洞里面慢慢流了出来。
  男人的精液充满了白无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顺着白无垢的喉咙流进了她的身体里。正当白无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时候,一阵剧痛从她的肛门传来,白无垢身后那个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终于将白无垢娇嫩的肛门撕裂了。
  剧痛让白无垢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而那男人却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阴茎在白无垢被撕裂后流血不止的肛门里更加使劲地抽插起来,白无垢只能一边哭着任由那男人抓着她雪白结实的屁股摇晃着,一边挣扎著无比羞耻和屈辱地从仍然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惨叫声。
  白无垢从来没有被人侵犯过的肛门依然十分紧密,这个男人感到白无垢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适无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门中射了出来。那男人拔出阴茎,解开白无垢脑后的口交球皮带,放开白无垢的身体,站起身来。可怜的白无垢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她的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沾满精液和血迹的阴唇红肿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紧密的肛门也已经被糟踏成了一个无法合拢的紫红色肉洞,白浊的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嘴角、阴户和肛门里不停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无尘遭到强暴失身以后,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她蜷缩着身体,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鲜血和精液从她柔嫩的阴户中流淌出来,顺着白无尘白皙丰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来。
  一个男人走到白无尘面前,蹲下身来,用绳子把白无尘的双手也反绑在背后,虽然白无尘仍然尽力反抗着那男人,但是刚才的惨烈强奸已经让白无尘的身体无法动弹,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无尘的双手束缚了起来。然后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把口交球塞进她的嘴里,白无尘无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只能用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声表示抗议。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带固定好以后,就抓着白无尘的脸颊和头发用力向上提,让她跪在地上,然后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通过口交球插进了白无尘的嘴里。白无尘痛苦地呜咽着,她的头不情愿地摆动着,试图躲避面前这个男人的阴茎。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双手抓着她的脸颊和头发,让她无法躲避。
  「小美人,别白费劲了。」
  那个男人一边在白无尘的嘴里抽插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得意地看着她因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爱的大眼睛里面淌下的泪水,「就用你的舌头好好品尝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无尘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不停地顶撞着,阴茎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于是白无尘本能地用舌头嫌恶地推挤着那男人伸进她嘴里的龟头。「舒服…」
  那男人眯缝起双眼,发出一阵闷哼,「小美人的舌头好软…」
  那男人得意的自言自语和他脸上淫亵的笑容让白无尘明白,她的小舌对那男人龟头的推挤只会让那个男人感到更加享受。于是她不再主动用舌头接触那男人的阴茎,但是那男人的阴茎却变本加厉地一下一下顶撞在她的舌头上和腮帮子上,冲击着她绵软的的舌头和口腔。
  可怜的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忍受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在她嘴里像在阴道里一样不停地前后抽插着,那男人阴茎的冲击和剧烈的恶臭让白无尘几乎窒息,泪水已经挂满了她秀丽的脸庞。这个男人享受着白无尘柔软湿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把阴茎顶在白无尘的喉咙口,兴奋地把精液全部射进了白无尘的喉咙里。
  白无尘无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剧烈的恶心让她无法遏止。那男人刚解开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干呕起来,但是却什么也没能吐出来,那些精液都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他抓住白无尘的双手,把白无尘的身体按在地上,然后抓住白无尘的腰肢向上提,让白无尘掘起屁股,双膝跪地。
  白无尘马上感觉到那男人挺立的阴茎用力地顶在她柔嫩的肛门上,她恐惧地意识到那男人要干什么。白无尘拼命挣扎着想要逃脱,无奈那男人的双手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她的纤腰,正在用力向后猛拉。男人的龟头很快就已经撑开了白无尘的肛门,探进这个极其紧窄地闭合着的孔洞里。剧痛使白无尘痛苦地哭喊起来,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毫无润滑的肛门中肆虐着。
  那男人淫笑着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后拉拽着白无尘的身体,同时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一寸地侵犯着这个女孩身上最后的处女地,感受着阴茎插进白无尘肛门以后被女孩温热的肉体紧紧包裹的快感。男人剧烈而粗暴的推进不停地摧残着白无尘,白无尘娇小柔嫩的肛门根本无法抵御那男人硕大的阴茎,终于,她的肛门旁边同时绽开了两道伤口。
  白无尘感觉自己已经被彻底撕裂了,无助而沙哑的惨叫再次响起。而那个男人却得意地狞笑着,继续把整支阴茎一点点地插进白无尘被撕裂流血的肛门中。在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感受到了无比的快感,他开始在少女的肛门里缓缓抽插起来。
  「小婊子,你刚才不是很辣吗?」
  那男人一边蹂躏着白无尘的肛门,一边淫笑着说,「怎么现在不辣了?」
  那男人说着,猛地几下用力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肛门深处,剧烈的疼痛使白无尘惨叫起来。白无尘痛苦地呻吟着,在肛门撕裂的剧痛中煎熬着,而那男人却得意地享受着白无尘紧窄的肛门。
  直到十分钟以后,这个男人才在白无尘的肛门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刚松开手,白无尘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道及被撑裂的肛门里缓缓地流了出来。
  「畜生!畜生!」
  白海川看着这三个女孩遭到肛奸和强行口交的悲惨蹂躏,已经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但是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紧紧抓住他的头部,逼着他把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同时糟蹋的惨剧尽收眼底。「你们,你们这些禽兽。」
  白海川痛苦地嚎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看不下去了。」
  「怎么样,看着那么漂亮的乖女儿被男人玩心里不舒服吧。谁让你喜欢多管闲事,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海川身后那个男人得意地对他说,「你还不能死,等一下还有你的好戏呢。而且,你这三个女儿的好戏还没有看完呢。她们才伺候了几个男人,你难道没看见这里有多少男人吗?」
  「什么…难道你们要…」
  白海川这才意识到,足足有一百多个男人围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诱人肉体,他们的眼睛中都喷射着色欲和贪婪的火焰,他恐惧地哀求起这个男人来,「不…不行…这么多人…她们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啊…」
  「别担心了,我们玩过的妞多了。」
  那个男人不以为然地说,「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一个男人已经扑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无瑕。那男人抓起白无瑕修长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把这对美腿夹在他的腋下,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刚刚失身的阴道里,急不可待地抽插起来。白无瑕的一对秀足无力地挂在那男人的腰间,被那男人猛烈的冲击带动着不住地前后摇晃着。在那男人无休止的冲击下,昏过去的白无瑕又重新恢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这个男人淫笑着压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识到这一切并不是一场噩梦,下身的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忘记自己的处境。
  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刺激着白无瑕敏感娇嫩的阴道,白无瑕被折磨得近乎崩溃,只能绝望地哭喊着。终于,压在白无瑕身上的男人在白无瑕的阴道里喷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时的白无瑕已是香汗淋漓,横陈的玉体上布满了汗水。
  而另一个男人也压倒在了白无垢的身体上。他用双手压住白无垢的玉腿,等待了半天的阴茎立刻在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润滑下冲入了白无垢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昏死过去中的白无垢在这个男人的冲击下渐渐恢复了意识,白无垢觉得自己的腿被这个男人压得近乎断掉,而来自下体的疼痛已经让白无垢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这个男人用力冲击着身下柔软动人的少女身体,放纵着自己无穷的欲望,他抓住白无垢因冲击而前后摇摆的玉乳,在白无垢身上发泄着…
  而另外一个男人也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中享受起来。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让白无尘从昏迷中慢慢地醒了过来。那男人听见白无尘因为疼痛而发出的细微呻吟声,恶作剧般地用阴茎用力顶撞着白无尘的阴道深处和子宫口,白无尘的呻吟声立刻就变成了惨叫声。这个男人淫笑着用力揉捏着白无尘的一对玉乳,感受着女孩那对柔若凝脂的丰满乳房的弹性。白无尘只能屈辱地流着眼泪,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忍受着这个男人的凌辱,承受着他阴茎的蹂躏…
  白海川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流把他们的阴茎插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和肛门里,在女孩们悲惨痛苦的呻吟和惨叫声中糟蹋着她们性感柔弱的身体,发泄着男人们的兽欲,悲愤地哭喊着、咆哮着:「不!不!畜牲们!不要…」
正当白海川声嘶力竭地嚎叫着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针剂,把针头扎进白海川颈部的大动脉,然后迅速地把针剂注入白海川的血管里。白海川愕然地看着那个男人,但是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失去了意识。
  一直架着白海川的那两个彪形大汉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衣裤,走到白无尘身旁,跪在她的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紧窄的肛门里,在白无尘的哭泣声中,用力地抽插起来…
  将近二十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们终于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这三个青春美女身上完全发泄了他们的性欲,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已经被糟蹋得意识模糊、全身无力。
  白无瑕白皙的身体上已经留下了无数伤痕,正在随着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抽插而前后摇晃着,那男人的的肆意凌辱使白无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白无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对稚嫩的乳房到处都是伤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经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涂。
  白无瑕的阴唇充血分开,任由男人的阴茎在阴唇中间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随着那男人的抽插,红色的血丝与男人们在白无瑕的身体里射出的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与白无瑕的阴道之间的微小缝隙不断地流出来,滴落在白无瑕身体下方的地上,已经积聚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液体。而白无瑕的脸上泪迹斑斑,本来灵动的大眼已经失去了神采,只能失神地看着这个正把精液射进她体内的男人。
  这时,白无垢已经瘫软在地上,一个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体以后,正在把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那男人咧着嘴淫笑着站起身来,他的阴茎中正在喷射的残余的精液飞溅到了白无垢的脸上和胸口。白无垢的头侧向一旁,汗水和泪水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滑过她美丽的脸庞,在灯光的照耀下现出淫靡的色彩。
  白无垢胸前的那对丰满的乳房上已经沾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还布满了牙印和伤口,乳头由于不断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胀,就象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男人来采摘。而白无垢的阴唇也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遭到太多次蹂躏的阴道口微微张开,一时无法合拢,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慢慢渗出来,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
  而另一边的白无尘正被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白无尘本来白皙光滑的胴体上,现在已经布满了被凌辱的痕迹。一个男人正跪在白无尘的身后,双手抱着她沾满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阴茎正在白无尘柔嫩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着。
  当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喷射到白无尘的阴道里,放开这个女孩的身体时,被轮奸了几十次的小美女已经昏死过去。白无尘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她赤裸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著,双腿无力地张开,鲜血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她下身那被撕裂的阴户和肛门里渐渐流淌出来。
  当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被一阵刺激性的气味从昏迷中唤醒的时候,她们发现自己已经分别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在三张形状奇怪的床上。这三张床的床板是倾斜的,头部的位置比较高,而向脚的方向就渐渐变得越来越低,这三个女孩虽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们面前的情况,三张床的尾部变成了Y字形状的分叉,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的双腿都被分开并弯曲起来,她们双脚的脚踝就分别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这样就让她们刚刚遭受过非人摧残的阴户毫无遮蔽地暴露了出来。
  「小美人们,」
  一个男人看到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睁开双眼,清醒了过来,满意地用一个塞子塞住他手里的一个正在散发出刺激性气味的瓶子,淫笑着说,「刚才被操得舒服吗?」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想起刚刚被这些男人们夺走贞操,并被轮奸的悲惨遭遇,都伤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来。
  「本来想让你们再休息一会的,」
  这个男人欣赏着女孩们的哭泣,继续说,「不过现在看来必须要叫醒你们,因为后面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白无瑕听到这些男人还要继续折磨她们,害怕地哀求着这个男人。
  「不要向他们低头!」
  白无尘一边虚弱地咳嗽,一边说,「恶魔们,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我们不会害怕的!」
  「这个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么惨嘴还那么硬。」
  那个男人仍然淫笑着说,「不过接下来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么嘴硬了。」
  说着,那个男人从身后的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了一个带有操纵杆的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
  马上,在女孩们身旁就响起了一阵机械轰鸣声,这声音越来越响,离开女孩们也越来越近,很快,那声音就到了女孩们面前。一台电瓶车行驶到女孩们的面前,停了下来,车上还竖着一根铁柱,有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在铁柱前,他的身体被用铁链束缚在铁柱上。女孩们虽然已经被几十个男人轮奸过,但是当看到男人裸体的时候,还是感觉到害羞,都惊呼着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
  白无尘转过头去的一霎那,突然觉得那个男人的轮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回过头,睁开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容时,白无尘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天哪!怎么会是…」。
  听到白无尘的惊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当看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们也忍不住惊呼起来。原来,被绑在车上的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她们的老爹- 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样子很不寻常,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他的双眼通红,呼吸急促而粗重,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号叫声,嘴角还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脚和身体用力地挣扎着,拉得束缚着他双手和腰部的铁链不停地叮当作响,哪里还有一点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最让女孩们尴尬的是,白海川一丝不挂的双腿之间,他赤红的阴茎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刚才轮奸女孩们的那些色狼更加恐怖。
  三个女孩看到老爸这样,也顾不得羞涩,不停地呼唤着老爸,但是白海川却像不认识她们一样,只是贪婪地看着她们赤裸诱人的胴体。
  「别白费力了,他认不出你们的。」
  一个男人走到绑着白海川旁边,继续对女孩们说,「我们最近新配制出来一种新配方的强力春药,正好打算试验一下,刚才在我们操你们的时候,顺便就给你们的老爹也打了一针,用他来做试验品。他现在已经药力发作,满脑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样。这时候,他看到了你们,三个一丝不挂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经忍不住要扑过来好好操你们了。」
  「畜牲!畜牲!」
  白无垢已经意识到这些男人要干什么,她痛苦地一边哭一边斥骂着。
  「你们老爹死了老婆以后,一直没有再找女人,这十几年来他应该憋得很辛苦,你们既然那么孝顺你们的老爹,那就让他在你们身上好好地发泄一下吧。」
  这个男人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不过我们给他打针前,忘记问他你们三个中间,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亲生女儿。看他现在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来了。也就是说,等一下,你们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乱伦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爸爸操是什么滋味…」
  那个男人狂笑起来。
  女孩们这才意识到,她们同样都面临着被亲生父亲强暴的可能,这样巨大的羞辱让她们浑身颤抖,哭泣起来。而这个男人又指着已经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白海川,对女孩们继续说道:「看他的样子,好像已经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儿们了。不过你们三个都那么漂亮,放过哪一个都不好。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一个新玩具叫' 旋转木马' ,让他可以轮流操你们。」
  在这个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孩们绝望的哭叫声中,另外几个男人走到束缚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床边,把这三张床推动起来。原来,这三张床的床脚下都装有万向轮,刚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轮子,所以女孩们的挣扎没有能让床移动分毫,而现在当这些男人打开卡住轮子的锁扣以后,他们就可以很轻松地推动这三张床。
  女孩们被束缚在床上无奈、徒劳地哭喊着,男人们把她们推到一边的一根铁柱旁边,然后,男人们用螺栓把这三张床的床头分别和铁柱连接在一起,三张床和中间的铁柱形成一个Y形,让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分开的双腿和暴露的阴户分别指向三个方向。这个男人看着女孩们徒劳地挣扎着,听着她们悲惨的哭叫声,又按下了手里遥控器的按钮,白海川脚下的电瓶车又发出了轰鸣声,向着这三个被捆绑着的可怜女孩渐渐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
  在电瓶车的轰鸣中,那个男人狂笑起来,「忘了告诉你们,为了增强试验效果,我们给他打的是没有稀释过的高浓度原液,谁也不知道他会发泄多久,这回你们可有罪要受了。」
  三个小美女只能无奈地听着轰鸣声离她们越来越近,痛苦地哭泣着承受父女乱伦这样悲惨的命运。很快,电瓶车就来到了女孩们的面前,然后,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带着被束缚在上面的白海川围着三个女孩开始转圈,当电瓶车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都紧张地看着电瓶车和站在电瓶车上被春药的药力变得疯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祷着,不要第一个承受被乱伦强暴的厄运。
  终于,电瓶车在白无尘的面前停了下来,白无尘的心也随之沉了下去,她发出了绝望的惨叫声。白无瑕和白无垢一边庆幸自己暂时躲过一劫,一边为白无尘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个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转向白无尘,载着白海川稳稳地从白无尘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双腿之间。
  白无尘拼命地挣扎着,她把双膝并拢,想要阻止电瓶车和白海川继续接近,但是她纤细的双腿怎么可能与机械相抗衡呢?当电瓶车停在分叉的尽头时,白海川勃起的阴茎离开白无尘红肿的阴户已经非常近了,白无尘已经放弃了抵抗,绝望地发出悲惨的号哭声,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着眼前这个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裸身体,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几条铁链把白海川的双手和他的身体连接在他身后的铁柱上,束缚着他的行动,他早就已经扑向面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着这几根铁链,铁链被绷得紧紧的,不时咯吱作响。那个男人满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个按钮,那几条本来绷得紧紧的铁链突然放松了,这样一来,白海川的双手和身体就都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瞪着血红的双眼,用力抓住白无尘的双腿膝盖,低声嚎叫着把自己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尘的阴道口。
  阴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让白无尘惨叫着挣扎起来,她一边徒劳地挣扎着,一边喊着:「老爸,老爸,我是无尘啊…」,试图唤醒白海川。
  但现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时的慈父,而已经变成一只欲火焚身的野兽,他现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眼前的女孩发出凄惨的求饶、悲叫声,只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双手抓住了白无尘的腰肢,然后用力往前推进。白海川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阴茎对刚刚被轮奸过的白无尘来说,就像凶器一般可怕,他的龟头才插进白无尘的阴道口,一阵巨痛就让白无尘痛苦不堪,全身颤抖起来。
  但是白海川却还在不管不顾地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身体里,幸好白无尘已经不是处女,而且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阴道里的精液也起到了润滑作用,白海川的阴茎并没有遇上太大的阻碍,就攻陷了白无尘的阴道。白海川感受着女孩充满弹性的引导包裹着自己巨大的阴茎,开始抽插起来,白无尘只能一边哭泣一边呻吟,忍受着这样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进了白无尘的身体里面,而白无尘这时已经处于失神状态。
  但是,在春药的强大药力影响下,白海川的阴茎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当白海川想要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再次发泄的时候,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身体的铁链突然重新收紧,把他从白无尘身上拉了起来,又重新束缚在铁柱上。
  「别那么急嘛,」
  那个手拿遥控器的男人淫笑着,「还有两个漂亮女儿呢,一个一个玩才对,太偏心可不好。」
  说着,那个男人操纵着电瓶车缓缓后退,等到电瓶车完全退出了白无尘双腿之间的分叉,这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停了下来,然后这个男人按了另外一个按钮,连接着那三张床的那根圆柱开始慢慢转动,也就带动着三张床一齐转动起来,当白无瑕被转到白海川面前的时候,转动停止了,于是,在白无瑕绝望的哭声中,那个男人就操纵着电瓶车进入了白无瑕双腿之间的分叉。
  当铁链再次被放松的时候,白海川疯狂地抓住白无瑕的腰肢,把他虽然刚刚发泄过,但却仍然高高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道口。白无瑕痛得娇躯颤抖,拼命甩着头,想要减轻这样的痛苦。白无瑕身体上的香汗、精液、体液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着白海川已经极度兴奋的性神经中枢,让白海川不顾一切地在少女娇嫩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白无瑕的阴道口被硕大的阴茎挤撑开来,阴唇也被阴茎压迫着,白海川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动着白无瑕的阴户和阴道,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悲鸣。很快,白无瑕的阴道和子宫里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白海川射精以后,用手撑着床喘息的时候,铁链又一次收紧,把白海川的身体拉了起来。在男人的操纵下,电瓶车渐渐向后退出了白无暇双腿之间的分叉,然后,随着圆柱的再一次转动,玉体横陈在白海川面前的白无暇被同样一丝不挂的白无垢的身体所代替了。
  在白无垢发疯一样的徒劳挣扎和绝望哭喊声中,电瓶车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女孩的面前,铁链再一次松开,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体,把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里。硕大的阴茎磨蹭着白无垢红肿的阴唇和刚刚遭受过轮奸的娇嫩阴道,让白无垢一边疼得惨叫一边尽力蜷曲着身体,想要摆脱白海川的阴茎。但是欲火焚身的白海川怎么可能放过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双手象一双铁钳一样抓紧白无垢的身体,让她根本无法逃脱降临到她头上的厄运。
  白海川的阴茎在白无垢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白无垢柔软的肉体承受着剧烈的冲击,不时地因为下身传来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女孩被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在灯光下,她的肌肤象是反射着一层油光。在这样的折磨中煎熬了不知多久以后,白无垢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刚被轮奸过的女孩对这种屈辱的感觉已经非常熟悉,她知道这意味着白海川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阴道和子宫,白无垢不由得绝望地抽泣起来。
  白海川的身体又被收紧的铁链拉了起来,而那个拿着遥控器的男人一边操作,一边得意地淫笑着说:「这下三个妞可都被你操过了。白院长你真是艳福不浅啊,自己的美女女儿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无瑕、白无尘和白无垢这时意识到,她们的身体里已经都有了白海川的精液,她们三个其中有一个就是白海川的亲生女儿,即使另外两个和白海川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也一直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看待,这样一种乱伦的罪恶感令三个女孩都崩溃地哭泣起来。但马上,圆柱的转动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阴茎让痛哭着的女孩们意识到,噩梦还没有结束。
  春药的药力让已经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经在药物操控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欲而生的狂兽,而这只狂兽还将要继续在这三个女孩的身体上发泄欲望。于是,在三张床的转动中和电瓶车的行驶中,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呻吟声中,在白海川的发泄中和少女们的痛苦中,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轮番被送到白海川面前,忍受着剧烈的折磨,遭受着乱伦的羞辱……
  将近8个小时以后,白海川已经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身体里射了十多次精,虽然已经明显表现出疲惫,但是在药物的控制下,他仍然用他的身体无情地摧残着三个女孩的身体,这个苦海地狱对这三个女孩来说似乎是无边无尽的。
  白无瑕感到自己的阴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而白无尘的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酸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地挣扎,扭伤了腰,而双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几乎脱臼。白海川正用双手抓紧白无垢的那对丰满的双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冲撞着少女幼嫩的阴唇,白无垢已经完全无力挣扎,只能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她已经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只是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呻吟着。
  终于,似乎白海川又临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抓紧了白无垢的乳房。就在精液涌入白无垢身体的时候,白海川双眼发白,痛苦地哀鸣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咕噜咕噜」的声音,双手无力地下垂,身体也垂了下来,如果不是铁链拉着,他的身体就落到地上了。
  白无垢看见白海川突然身体下垂,马上用尽全身力气发出微弱的声音:「老爸…老爸…你怎么了…」
  几个男人马上走到白海川身边,他们检查了一下白海川的身体,一个男人狞笑着说:「这老东西还真不中用,这么几下就挂了。」
  然后他转向白无垢说:「你们的老爸操你们操得太爽,已经精尽人亡了。」
  女孩们听到这个噩耗,都悲伤地哭泣起来。
  「我们的药看来还挺厉害的,」
  一个男人指着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阴茎说,「人死了,这家伙还那么大。嘿嘿。」
  「哈哈,确实挺厉害的。」
  另一个男人也笑着说,「看样子要多生产一点出来。」
  然后这个男人转向泪流满面的三个女孩说:「刚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下来,就让我们再来让你们好好爽爽吧。」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解开束缚,从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刚才看着这三个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乱伦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精力,正好发泄在她们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刚刚到这个地下工厂,女孩们也被迫成为发泄他们的兽欲的工具,于是,又是一场悲惨的轮奸在女孩们的惨叫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发泄声中进行着……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在这个地下魔窟中遭受了无数男人长达几十个小时的轮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残下,女孩们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又被遭受凌辱的痛苦唤醒。男人们把他们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女孩们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被白浊腥臭的精液填满,原本幼嫩的乳房、阴唇、臀部都被男人们的双手和阴茎磨蹭得布满了红肿和瘀青。
  但是这样的折磨和煎熬并没有摧垮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意志,当她们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以后,她们仍然用尽全身气力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的侵犯。而这样的反抗却让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们,于是,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们重新捆绑起来,吊在这地下加工厂的房顶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们用皮鞭抽打着女孩们赤裸的身体,女孩们的每一次惨叫声中,皮鞭都在她们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女孩们的身体被抽打得皮开肉绽。鞭打过后,那些男人又强行架住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让她们的身体不能挣扎,然后用手指和镊子一撮一撮地把她们双腿之间的阴毛连根拔掉,耻辱感和阴户上传来的疼痛让女孩们痛苦地哭喊着,但是却根本无法摆脱这样的折磨,男人们很快就把女孩们的阴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阴毛的遮蔽,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户变得光溜溜的,显得更加诱人。
  接着,那些男人又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女孩们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的灼烫都让女孩们哭着发出惨叫声,那些男人淫笑着看着女孩们痛苦的表情,变态地故意把烛油滴在女孩们的乳头和裸露的阴户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们的疼痛。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过去。
  而那些男人并没有放过她们,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残忍的虐待,男人们用电击器反复电击着女孩们的乳房和阴户,一阵阵电流折磨着女孩们的敏感部位,流过女孩们单薄纤弱的身体,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撕心裂肺的惨叫和哭喊声中,她们的身体象筛糠一样颤抖着、抽搐着,电灼伤在她们身体上留下的一个个小小的黑点记录着这些女孩如此悲惨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进行性虐待的同时,并没有停止享用她们青春的肉体,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间隙,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道、肛门都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所填满,少女柔嫩的身体被男人们恣意玩弄着。男人的阴茎不停地摩擦着白无瑕和白无垢敏感的阴道和阴蒂,让她们的阴道里渐渐变得湿润,也让男人们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而之前轮奸这三个女孩时,那些男人就已经发现,由于白无尘从小就开始练体操,她的身体格外柔软,而且特别有韧性。于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种特别的方法玩弄白无尘的身体,他们把已经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无力的白无尘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女孩的身体放在地下,然后,他们抓住白无尘的双腿和头用力向中间弯曲,把白无尘的身体折叠起来。白无尘全身软绵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些男人们摆布。男人们把白无尘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起来,让白无尘的双眼可以近距离地看到自己的阴户。
  白无尘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遮蔽的阴户,看到自己红肿的阴唇和不停地从阴户里渗出来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轮奸的痛苦和耻辱,忍不住悲伤地哭泣起来。而抓着白无尘的双腿向下压,使她的身体保持折叠的那个男人这时却淫笑着把身体伏在白无尘的双腿上,用他的身体压住女孩的双腿,让女孩的身体继续保持这样折叠的姿势。
  然后那男人松开抓住白无尘双腿的手,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一边调整角度,一边淫笑着说:「小美女,虽然已经被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眼看到过自己是怎么被操的吧?你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了。睁大眼睛,千万别眨眼哦。」
  说着,那男人已经用手调整了自己阴茎的角度,导引着自己的阴茎探进了白无尘的两片阴唇之间。那男人得意地淫笑着放开了抓住自己阴茎的那只手,双手都支撑在地面上,然后他看着身下已经满脸眼泪的可怜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下用力一顶,他的阴茎就插进了白无尘饱经摧残的阴户里面。白无尘眼睁睁地看着男人肮脏的阴茎就在自己眼前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同时,下身传来的一阵熟悉的疼痛感提醒着她,这个男人的阴茎已经又一次扩张开了她紧窄的阴道口,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在白无尘绝望而屈辱的哭泣声中,那个男人满意地晃动着身体,让白无尘亲眼看着他的阴茎在女孩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当他在白无尘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把精液再一次倾泻在女孩的阴道里以后,这个男人把阴茎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抽了出来,在白无尘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后一点浑浊的精液喷射在女孩已经被糟蹋得又红又肿的阴唇上。
  男人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上滴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身体上,在白无尘的抽噎声中,这个男人淫笑着放开了她的身体,站起身来,但是,另一个男人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用身体压住白无尘的双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丑陋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阴户里抽插起来,在那男人反复的蹂躏下,白无尘的阴道也本能地渐渐分泌出体液来,润滑着那男人的抽插。
  与此同时,就在白无尘的身边,白无瑕和白无垢也正在男人们的怀抱里,无奈而屈辱地哭喊着,承受着那些男人的轮奸。而当轮奸告一段落,女孩们就不得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当中苦苦煎熬着……
  虽然那些男人用残忍的手段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施加了各种性虐待,但是这三个女孩却并没有向这些男人屈服。尽管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这些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们的尊严以及她们对于这些男人杀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对那些男人的厌恶使她们仍然保持着最后的意志,始终不愿意顺从这些男人,沦为他们的性奴隶。
  虽然无论女孩们是否屈服,男人们都可以用暴力禁锢她们,并且肆意享用她们的肉体,但是这些男人的征服欲还是驱使着他们想要彻底征服这三个倔强的女孩。经受了轮奸和性虐待以后,昏死过去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被那些男人送进了手术室。
  当手术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退以后,白无瑕模模糊糊地听到有人一边轻轻地推动她的身体,一边叫着她的名字。白无瑕逐渐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牢房的地板上,白无垢、白无尘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一边轻声呼唤她,一边用自己的身体轻轻推着她的身体。白无瑕也和白无垢、白无尘一样跪坐在地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又看到白无垢、白无尘的双手也一样被反绑着,她们的身体还是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
  「终于醒过来了。」
  一个男人正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淫笑着对她们说,「小美人们,刚才睡得舒服吗?」
  在这个男人身边,还有十几个男人,他们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她们美丽的肉体。虽然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每一寸胴体都已经被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们在这些男人面前还是本能地蜷缩起来,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体。
  「早就被我们操翻玩够了,还害什么羞啊。」
  那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刚才我们给你们做了几个很小的手术,你们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来月经,也不会再怀孕了,这样我们就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好好操你们,也不需要担心你们怀孕了。」
  男人无耻地看着面前这三个可怜的女孩,而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自己已经被剥夺了生育能力,都低下头,轻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生孩子有什么好的,又麻烦又疼,我们这是为了你们好。」
  这个男人看着三个女孩伤心地哭泣着,不耐烦地说,「除了这项手术,我们还顺便环割了你们阴蒂的包皮。」
  说到这里,这个男人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面前赤身裸体的女孩们,淫笑着问:「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们脸上的茫然让这个男人感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继续说:「你们学校的生理课没有教过你们吗?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阴蒂包皮是用来保护阴蒂的,但是也会减低阴蒂的敏感性。所以,我们把你们的阴蒂包皮割掉以后,你们的身体就会变得很敏感。而且,我们还用了些药物,让你们下身的另外一些部位也变得非常敏感。你们如果夹紧双腿,稍微摩擦一下,应该就可以感觉到这种变化了。」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听到这里,忍不住都试着夹紧双腿,轻轻摩擦了一下,结果,白无瑕和白无垢马上就感觉到一阵快感象电流一样从阴户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她们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而白无尘感觉到的快感虽然远没有白无瑕和白无垢感觉到的那么激烈,但是也让她脸色绯红。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那个男人看着这三个女孩身体上出现明显的反映,得意地淫笑着继续说,「既然我们用普通的鞭子和蜡烛不能征服你们,那就只能用点新花样让你们爽一爽了。」
  这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一些男人一涌而上,其中,几个男人按住白无尘,另外几个男人架起白无瑕和白无垢,把她们拉到牢房一边的一架木马面前。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架木马比一般木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马背上最多只有一只橡胶阴茎不同,这架木马的背上树立着两支黑糊糊的橡胶阴茎,上面似乎还写着什么字。
  「看到上面的字了吗?」
  架着白无瑕和白无垢的男人们把她们的脸凑到那两支丑恶硕大的橡胶阴茎跟前,另一个男人淫笑着对她们说,「睁开眼睛,好好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无瑕和白无垢看到那两支橡胶阴茎上居然分别写着她们的名字。「看清楚了吧?这两根东西可和一般的电动阴茎不一样,它们是专门为了你们定做的。」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这两支阴茎上面的钢珠、浮点、螺纹、软毛、粗糙处理都是分别专门对应你们的阴蒂、G点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们想象一下,等它们在你们身体里面转动的时候,会有多爽啊。」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时才明白这些男人要对她们施加多么恶毒的折磨,但是这两个女孩的手脚都已经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无法反抗,她们只能可怜地流着眼泪苦苦哀求着这些男人。但是男人们怎么可能放过她们,他们把白无瑕和白无垢架到木马上,把她们的阴道分别对准写着他们名字的电动阴茎,然后把她们的身体向下拉,把电动阴茎分别插进她们的阴道里。
  「看清楚名字,千万别搞错了。」
  一个男人淫亵地笑着说。那两支电动阴茎刚一插进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体里,她们就感觉到有一种快感象一股电流瞬间流遍了全身,她们漂亮的俏脸蛋马上就变成了粉红色,剧烈的刺激使白无瑕和白无垢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支电动阴茎,但是她们的的双手都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手铐的铁链又被另外一根铁链固定在木马的背上,而女孩们的双脚也被脚镣紧紧地束缚在木马的腹部,她们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
  而且当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的时候,她们的阴道和阴蒂摩擦到电动阴茎表面粗糙的突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们忍不住呻吟着全身酥软下来,她们的阴户里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好了,小美人们,你们就准备好好享受吧。」
  一个男人一边打开开关,一边对白无瑕和白无垢说,「好好舒服一下……」
  后面的话,白无瑕和白无垢就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们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在她们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旋转,阴茎上的各种浮点、螺纹、软毛摩擦着、刺激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们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象火山爆发一样袭来的剧烈快感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一时间头脑完全变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呻吟,拼命扭动身体以减低快感的冲击,她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绑在木马上遭受折磨的时候,白无尘也正在被那些男人们性虐待。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拖到木马旁边的同时,另外几个男人也正架着白无尘,把她拖到一张床边。
  「这张床你还认识吗?」
  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白无尘。白无尘一看到那张床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们刚落入魔掌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了让白海川和她们乱伦而使用的那三张Y字型倾斜床中的一张。白无尘看着这张床,想起白院长在那些男人春药的控制下轮流和三个女孩乱伦的悲惨情景,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看来是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男人们把白无尘重新放在这张床上,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这时,白无尘听到了白无瑕和白无垢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她害怕地喊叫起来:「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不要怕,她们正在享受呢。我们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可以刺激她们阴蒂的电动阴茎,可以操得她们飞起来。」
  一个男人一边抚摩着白无尘赤裸的肉体,一边淫笑着说,「我们本来打算给你也专门设计一支电动阴茎,但是操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是你的身体韧性和弹性太好的缘故,你的阴蒂位置可以偏移,这样,似乎就不能准确设计阴茎了。所以,我们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说着,摊开了一只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几颗非常小的淡黄色颗粒,他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杯水,小心地倒了几滴在那些颗粒上,那些颗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样,在那男人的手心上疯狂地跳动起来,有几颗掉到了地上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神奇吧?哈哈,其实这很简单,只是些由易溶物封装的二氧化碳颗粒,外壳部分溶解以后,二氧化碳就喷出来,那就自然跳动起来了。」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颗粒的跳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白无尘光滑的阴户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把这些颗粒塞进这里面,碰到你的骚水,会怎么样?」
  白无尘想到这些颗粒在自己敏感的阴户里跳动,害怕得面色煞白,哭喊着哀求起这个男人来。「怕什么呀,那不是很舒服吗?这些东西跳动起来,会不停地到处撞,当然也会撞在你的阴蒂上,哪怕你的阴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这个男人说着,用手指探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面,「好象水还不够多嘛。那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阴茎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快感马上让白无尘的身体微微颤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无尘的双乳,开始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冲击使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受到刺激,快感马上传遍了白无尘的全身,在白无尘的呻吟声中,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同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阴茎的抽插。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身上渐渐浮现出红晕,听着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呜咽声,得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肉体。在阴茎的刺激下,白无尘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男人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白无尘的阴道里,精液混合着白无尘的体液,让她的阴道变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阴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慢慢渗出来,他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进白无尘的阴户,然后用力推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按钮,白无尘感觉到有东西从这根管子里喷射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和阴道里。那个男人刚把管子从阴户里拔出去,白无尘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阴户里跳动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注入她体内的就是那些会跳动的颗粒。那些颗粒疯狂地在白无尘的身体里蹦跳起来,在女孩的阴户里四处撞击,不时有颗粒撞击在白无尘的阴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连绵不断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剧烈的麻痒感觉使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为了不让这些颗粒掉出来,我要塞个塞子。」
  电动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剧烈震颤起来,电动阴茎的刺激加上跳动颗粒的刺激让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扭动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的电动阴茎越转越快,而且还在那些男人的操纵下,开始上下震颤起来,白无瑕和白无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几次失去意识,但是马上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体液从她们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已经浸润了她们身体下面的木马,滴到了地上,在她们身下汇聚成两个小水洼。
  而白无尘也被折磨得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她的体液混合着男人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又滴落在地板上。这三个女孩被摧残得全身剧烈抽搐,甚至连阴道也多次抽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尘阴户里面的二氧化碳颗粒才全都融化,而差不多同时,那些男人也终于关掉了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电动阴茎的开关,而这时,女孩们阴户里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完全都干了。
  当白无瑕和白无垢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全身无比酸疼,尤其是下身,简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样?刚才够舒服吧?」
  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蹲在她们面前,「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另一个是继续在木马上享受。你们选哪个?」
  白无瑕和白无垢痛苦地用手捂着脸,绝望地哭泣着。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继续享受咯?」
  那个男人故意吓唬着这两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可怜女孩。「那我们就把你们再架上木马…」
  「不!不要!」
  还没等那男人说完,白无垢害怕地哭喊起来,「我…我做性奴隶…」
  「那另外那个呢?」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
  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白无瑕的心理也崩溃了,「我…我…做…」
  「做什么!」
  那个男人声色俱厉地大喊一声。
  「做…做性奴隶!」
  白无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白无垢痛苦地抱住了白无瑕的肩头,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哭!哭什么!不许哭!」
  那个男人厉声大喝。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止住了哭声,小声抽泣着。「既然你们已经是性奴隶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们。」
  这个男人得意地指着一旁的两个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继续说,「你们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个吧。」
  白无瑕和白无垢强忍着羞耻心把目光转向那两个男人的裸体,当她们看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时,她们吓坏了。那两个男人各自在阴茎上佩带了一个专门用来玩弄女孩们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种非常薄的特殊材料制作,不会影响男人的感觉,套子上到处布满了小钢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大男人的阴茎,另一方面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这些小钢珠可以同时刺激女孩的阴道和挤压男人的阴道,在把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可以增强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没有封死,所以不会影响男人射精。
  白无瑕和白无垢想到这些钢珠在她们的阴道里肆虐的感觉,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放心,不操你们前面的洞。你们前面的洞刚才已经被弄干了,这样插进去要疼死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发抖,得意地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吧,让主人操你们的屁眼。」
  虽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白无瑕和白无垢因为害怕木马刑,而不敢违抗男人们的命令,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流着泪,匍匐在地上,双膝跪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两个男的肛奸。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跪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后,双手抱住美女丰满圆润的屁股,把他们的阴茎用力插进女孩们的肛门。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因为戴上了钢珠套而变粗了很多,虽然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几十次,但是还是无法容纳这两支特别粗大的阴茎。那两个男人抱住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阴茎顶撞着女孩们的肛门,但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那两支阴茎还是完全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
  「插不进去吗?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
  一个男人走到跪在地上的白无瑕和白无垢面前,把两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在她们面前,「用这个就可以了。」
  白无瑕和白无垢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两只阴道扩张器。「用这个把你们自己的屁眼张大一点不就行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赶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是要她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这两支硕大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们实在无法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白无瑕和白无垢看着面前的扩张器迟疑着。
  「能不能…」
  白无垢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帮我扩张…屁眼?我自己实在不行。」
  「你要请求主人。」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记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
  白无垢强忍羞耻,无奈地说,「请主人给我扩张…扩张…屁眼。」
  「不行!怎么可以让主人帮忙!奴隶应该自己动手伺候主人。」
  那个男人厉声说道,「动作快一点。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面的洞,或者上木马!」
  听到「上木马」这三个字,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白无瑕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起扩张器,伸到自己身,咬着牙、忍着疼把扩张器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把心一横,用力按下手柄,这两只扩张器都经过改造,只需要不大的力气就可以张开,所以白无瑕的肛门马上就被撑开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使白无瑕疼得哭了起来,但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满意。
  「太小了,不够。」
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
  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肛门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肛门。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肛门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肛门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 主人' 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
  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操我的…屁眼。」
  「这样就乖了。」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在同时插进了白无垢的肛门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插,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肛门和直肠,而女孩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阴茎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们的直肠以后,另外两个男人又粗暴地把阴茎插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阴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性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肉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那男人淫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性奴的标志。」
  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性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
  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根针扣在你自己的奶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奶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
  白无尘想到敏感的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性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
  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个性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乳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根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性奴啊。」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阴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不要!不要!」
  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乳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性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
  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乳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
  那男人用手捏住白无尘的下巴,把那支装着二氧化碳颗粒的塑料管插进她的嘴里,一边把那些二氧化碳颗粒注入了白无尘的嘴里,一边继续说,「含住它们,不准吞下去,就让它们在你嘴巴里面跳跃。」
二氧化碳颗粒遇到白无尘的口水,马上就剧烈地跳跃起来,白无尘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那些颗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个男人却直起身来,站在白无尘的面前,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现在给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伤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无尘不得不顺从而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吮吸起那男人的阴茎,她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舔着那男人龟头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里的二氧化碳颗粒剧烈地跳动着,不住地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无尘温暖双唇的吮吸和湿滑香舌的舔舐,让那男人很快就沉浸在快感里,很快就用龟头顶着白无尘的喉咙口,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那男人的阴茎刚刚从白无尘的嘴里拔出来,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很快,第二个男人就走到了白无尘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堵住了女孩刚刚获得自由的嘴……
  一个个男人就这样继续享受着白无尘嘴里蹦跳着的二氧化碳颗粒的刺激,蹂躏着女孩的柔软口舌,享受着这片小小伊甸园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觉。在这样似乎没有休止的糟蹋当中,白无尘的意识渐渐变得麻木、模糊,她只是流着泪机械地在二氧化碳颗粒的冲击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不得已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各自所遭受的蹂躏和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当这三个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女孩重新睁开双眼时,白无瑕和白无垢终于又重新看到了白无尘,三个女孩悲伤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看着彼此被凌辱后憔悴的模样,痛苦地哭泣起来。
  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红肿变形,无法合拢,浑浊的精液毫无阻碍地从她们的肛门里流淌出来,顺着她们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而白无尘左乳头上的「奴」字标志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特别显眼,和她乳房上的细微血痕一起标示着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无尘的嘴角有精液干涸留下的两条清晰的痕迹,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渗出来,精液腥臭的气味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前几天,你们还是纯洁的处女,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沦落成了性奴呢。」
  一个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们的悲惨样子,得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个加工厂里好好服侍男人们吧。放心,每天这里都会有70多个男人,肯定可以满足你们的。」
  这个男人淫亵的语气让站在他身边的几十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这些就是你们今天要服侍的主人们。」
这个男人指着他身后这些男人们说,「他们都是刚刚到这里,精力充沛,等下就会在你们身上好好发泄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着她们面前这些满脸淫笑的强壮男人们,害怕地瑟瑟发抖,但是她们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之前调教你们的时候,好象把你们的水都弄干了,现在你们的肉洞都没什么水,干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里刚才又被装满了。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把三个带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别扔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继续对她们说,「这是我们调制的润滑剂,你们先乖乖地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洞洞里面。」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顺从地捡起地下的塑料瓶,当着这些男人们的面,把塑料瓶的尖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把塑料瓶里面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看着三个漂亮的女孩分开双腿,把塑料瓶插进自己的阴户里,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那些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看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塑料瓶里的液体全部挤进她们自己的阴道里面,那个男人满意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开关,他头上的一个显示屏亮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你们要仔细看着显示屏。」
  那个男人继续说,「录象上的女孩怎么做,你们也要学着她一样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懒,我们会让你们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在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威胁声中,显示屏上出现了图象。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7楼  发表于: 2013-01-03  
那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镜头中间是一张漂亮的大床,一个女孩正跪坐在那张床上,她的双手撑在床上,和双膝一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床上还有两个男人,一个跪在女孩面前的床上,另一个则跪在女孩身后,他们淫笑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分别从前面伸进女孩的嘴里和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里,正在不停地抽插着。女孩漂亮的脸庞上流满了泪水,身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遮掩不住她青春的肉体,失去遮蔽的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蹂躏留下的鞭痕、淤青和其他印记。
  「这个妞叫Leah,是个混血妞,」
  这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听话的性奴隶了。」
  这时,屏幕上的一个男人嚎叫着把精液射进了Leah的嘴里,那个男人把阴茎从Leah的嘴里抽出来,满意地站起身来,从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走了下来。刚才填满了Leah小嘴的阴茎消失以后,随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Leah开始呻吟了起来,而白色的精液也在她的呻吟声中从Leah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很快,另外一个男人也在Leah的阴户里面射精了,他也满意地离开了这个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女孩的身体。Leah的身体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小骚货,不准休息,赶快起来。
  录像中响起了画外音,「起来表演一下怎么手淫。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Leah虽然感到羞涩和耻辱,却也不得不顺从地坐在大床上,从录像里可以看到这个女孩裸露的大腿根部和阴户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现在你们就跟着Leah学怎么表演手淫给男人们看。」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这三个女孩说。这时,录象中也传来了男人的催促声,「快点,把腿分开。」
  录象中的Leah虽然流着眼泪,但还是乖乖地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沾满精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你们也快照样把腿分开啊。」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恶狠狠地对女孩们说,「难道是想再尝尝飞起来的滋味?」
  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屈辱地象Leah一样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面前的这些男人眼中。
  「好了,现在开始吧。」
  录象中的男人淫笑着说,「用标准姿势。」
  「是。」
  Leah轻声答应,然后她的右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阴户上,而镜头也马上转到对Leah的阴户的特写,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自己阴户上覆盖着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精液里面,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食指摩挲着自己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也只好模仿着录象上Leah的动作,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还不够标准。」
  站在女孩们面前的那个男人看着她们手淫,淫笑着说,「注意看Leah的小指。」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仔细看着显示屏上那淫靡的情景,这才注意到在eLah手淫的同时,她的小指也一直在自己的肛门附近打转,还时不时地把指尖探入肛门里。于是,这三个可怜的女孩也不得不如法炮制,刺激着自己的肛门。
  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环割,她们的阴蒂要比一般女孩敏感得多,才被手指碰触了几下,她们的阴蒂就已经充血膨胀起来,一种似有似无的快感也已经通过神经传到了她们的全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害怕那些男人的折磨,不敢停下手指的动作,只好承受着这种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们强忍着呻吟,发出轻声的呜咽,她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起来。
  这时,录象上,不需要忍住快感的Leah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已经神智模糊的白无垢听到Leah的呻吟,终于无法继续强忍下去,也发出了应和般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也击垮了白无瑕和白无尘的意志,三个女孩一边手淫,一边开始呻吟起来。
  「哈哈,忘了告诉你们了。」
  那个男人听到了女孩们忘情的呻吟声,得意地说,「刚才那种润滑剂除了能润滑,还能加强你们身体的敏感程度,促进体液的分泌。」
  而这时,女孩们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快感所俘虏,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她们微微扭动着身体,不停地用手指搅动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她们原本十分干涩的阴道也逐渐开始分泌出体液。
  屏幕上的Leah一边手淫,一边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有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滴落到地上,而随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手淫的加快,她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女孩们赤裸的白皙肌肤渐渐变成绯红色,透明的体液也混合着淡黄色的润滑剂从她们的阴户里渗了出来。
  眼看着这么香艳淫靡的场面,听着女孩们诱人的呻吟声,那些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一拥而上,围住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她们的身体按倒在地上,一支支阴茎轮番插入她们的嘴、阴道和肛门,在她们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倾泻着肮脏的精液……
  从此以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就被囚禁在这地下加工厂里,每天都要遭受几十个工人和守卫们的轮流凌辱。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被那些男人割掉,这三个女孩的身体对于性刺激特别敏感,男人们的轮奸经常使她们的身体产生性高潮,使她们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紧紧箍住男人们的阴茎,让那些蹂躏他们的男人们在极度快感当中把精液射进她们的身体里。
  而孤儿院则被那些男人们控制了,孤儿院里开始时不时有孤儿失踪,那些男人说这些失踪的孤儿都是被领养了,但是实际上这些孤儿都被那些男人带到地下加工场,成了药物实验甚至活体解剖的牺牲品。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一边流着泪看着这些男人杀害孤儿,一边呻吟着扭动着她们赤裸的身体迎合着男人们的泄欲,用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和精液,承受着这看不到尽头的耻辱和痛苦……


第04章
  这些男人的势力几乎完全控制了这个地区,而且他们的实力还在快速增长着。
  他们把毒品原料和军火放在其他货物里一起肆无忌惮地走私进口,并且在他们设在孤儿院里的地下工厂里加工成新型毒品。这样一来,他们对于毒品市场和军火市场的控制力也就越来越强,而毒品和军火向来就意味着暴利,男人们在大发不义之财的同时,也更加地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他们的触手几乎伸到每个角落。
  但是,这些男人也引起了警察部门当中一些有正义感的警官们的注意,这些警官不断打击着这些男人们的邪恶行径,给这些男人制造了不少麻烦。警官们希望能够找到机会彻底粉碎这些男人的犯罪组织,而这些男人也正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尽管这场正邪之战正在悄悄进行,普通人的生活还是一样地在继续着。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大报社正在招聘摄影记者,为了找到最合适的人选,这家报社别出心裁地要求应聘者不必提供学历、简历这些常规资料,而只需要把应聘者的联系方式和自己感觉最满意的八到十张没有经过修饰的照片作品寄到报社,供报社社长、总编和报社聘请的评论家们根据作品挑选合适的人选。
  这家报社开出了非常优厚的待遇,所以有许多应征者络绎不绝地把自己的作品寄到这家报社,其中不乏一些得过奖的摄影师。但是当最后结果揭晓的时候,却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些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考官们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应聘者寄来的照片打动了。
  那几张照片选取的角度非常独特,构图和色彩也接近完美,特别是有两张在火灾现场拍摄的抓拍镜头,看得出拍摄者也是奋不顾身地冲进火场,才能拍摄到这样的照片,完全体现出了摄影记者的勇敢和坚决。而当这些照片的作者来到报社面试的时候,又让那些考官们吃了一惊,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刚满19岁的美丽清纯的女孩,她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康乃馨。
  考官们不无讶异地问康乃馨为什么这么小就来应聘摄影记者,又为什么她的照片拍得那么好。康乃馨告诉考官们,她其实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自于离此不远的另一座城市。康乃馨从小就喜欢摆弄照相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摄影,因为她的天赋再加上努力,所以她的摄影水平提高得很快。但是由于康乃馨的父母希望她能够考上大学名校,从而并不支持她花太多的时间来提高摄影水平,所以康乃馨一直没能把作品送到摄影展上参展,也就没能获得什么奖。
  而当几个月前,康乃馨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她的父母要求康乃馨停止摄影,把所有的时间用来准备大学联考。而康乃馨却一直梦想着要当一名摄影记者,所以对联考兴趣不高,更加不肯放弃自己的摄影爱好。
  康乃馨和父母为此争吵以后,乘半夜父母熟睡的时候,带上自己宝贝的相机和自己的积蓄、少许衣物,在床头柜上留下给父母的信,就连夜离家出走。
  康乃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都到处拍照,然后选取满意的照片和一些在突发事件现场拍下的新闻照片给各大报社、杂志社投稿,以此谋生。这次看到这家著名报社的招聘启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把自己最近拍的一些照片寄到报社来,没想到就此被这家报社看中了。考官们又让康乃馨当场拍摄了几张照片,对她拍摄的感觉非常满意,于是,康乃馨顺利地在这家报社里开始了她成为正式员工前的试用期。
  到报社上班的第一天,康乃馨就在她的同事当中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轰动。康乃馨人见人爱的俏丽面容,黄金比例的身材加上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让她的那些单身男同事们神魂颠倒。每天都有许多人对康乃馨献着殷勤,而她的办公桌上也一直堆满了那些人送给康乃馨的各种零食。
  而报社里的另外一位记者也很喜欢康乃馨,他虽然不会象其他人这样向康乃馨献殷勤,但是每次康乃馨出去拍摄照片以后,在酷热的天气当中回到报社的时候,那位记者总会悄悄地泡一杯清凉的茶水,放在康乃馨的桌子上。
  直到有一次,康乃馨在一个品牌发布会上摄影时,旁边的一家小报的摄影记者看到康乃馨的美丽面容和性感身材,居然见色起意,借拍照的机会,用手肘磨蹭着康乃馨的胸口,康乃馨马上惊呼起来,并且用力打开那男人的手,那男人没想到被康乃馨当场叫破,看到旁边的其他记者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那男人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打向康乃馨。
  正在康乃馨花容失色地慌忙用手挡住面部的时候,正在现场采访的那位记者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拳头,并且为了保护康乃馨,和那男人扭打起来。直到保安闻讯赶来,把那个男人赶出会场,这位记者的脸上身上已经多处挂彩。康乃馨其实也早就被这位年轻英俊的编辑所吸引了,而这件事情更是打动了康乃馨的芳心。
  这位记者的体贴和正义感最终打开了康乃馨初恋的心门,康乃馨和他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康乃馨和男友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晚饭,一起逛街,周末的时候,他们还一起看电影,每天晚上康乃馨的男友都会把康乃馨送回她租住的地方以后才自己回家去。
  在男友的劝说下,康乃馨准备再过一段时间,等她结束试用期,成为报社的正式摄影记者以后,就带着男友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估计父母看见康乃馨已经有了一份喜欢的工作,还交到了不错的男友,也会为她高兴的。但是正当康乃馨和男友憧憬着未来的时候,噩运却已经向他们展露出了狞笑。
  不久以后的一个星期六,康乃馨和男友还有报社的几个同事一起去郊游,他们开着一个同事的一辆旅行车,来到郊外的一片森林里。他们把车停在森林边缘,然后带着帐篷和食物走进森林,在森林深处,他们找到一个风景如画、人迹罕至的地方。于是,他们高高兴兴地搭起帐篷,准备一起野餐。
  这时,一个同事提议:「这么高兴的时候,不如康乃馨给我们拍几张照片吧,她拍出来的照片就是好看。」
  其余的同事们也纷纷附和着。康乃馨也很高兴地说:「好呀,那我给大家多拍几张照片好了。不过大家要等我下,我的照相机放在车上了,我去拿一下。」
  康乃馨的男友拉住康乃馨的手说:「你坐着,我去帮你拿吧。」
  有个同事在一边起哄:「小两口这就甜蜜起来啦?不舍得女朋友累着了吧?哈哈。」
  康乃馨的脸变得绯红,她拉开男友的手,轻声说:「被人笑话了吧。还是我去拿吧。」
  在同事们善意的笑声中,康乃馨象小鹿一样跑了开去,而她的男友也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目送着康乃馨的背影远去。
  康乃馨很快就在车上拿到照相机,然后原路返回。当康乃馨快要回到同事们宿营地的时候,突然,她似乎听到了惊恐的尖叫声听到连续的几声枪响。康乃馨本能地匍匐在地上,慢慢地靠近宿营地,康乃馨隐藏在一棵大树后面的草丛里,悄悄地抬起头来,张望着宿营地的情况。
  康乃馨看到宿营地上有几个男人正拿着手枪向四周张望,而另外几个男人则拿着手枪用脚踢着什么,康乃馨灵机一动,把照相机放在眼前,长焦镜头的超长焦距使康乃馨把宿营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康乃馨的男友和同事们都已经倒在血泊里。而那些男人正在轮流用脚踢着他们的身体,一个男人可能是觉得康乃馨的一个同事没有死,又用手枪朝他头上补了一枪,另外几个男人也在另外几个受害者身上补枪。康乃馨虽然非常害怕,但是记者的敏感让康乃馨不停地按下手里的快门,拍摄着那些男人残忍地杀害她的同事们,康乃馨拍下了这些凶手的脸。
  这时,康乃馨突然从镜头里看到,她的男友从地上一跃而起,不顾身上还流着血,一把抓住一个男人手里的手枪,用力地争夺着。「砰」的一声,康乃馨男友的后脑爆裂开来,康乃馨男友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在吹掉枪口的硝烟。
  康乃馨从镜头里亲眼看到男友被这些凶手残忍杀害,她想要飞奔过来,想要大声哭泣,但是她明白,如果现在被这些歹徒发现,非但自己也会被杀害,而且也不可能为男友报仇了,康乃馨苦苦忍耐着,拍下了杀害她男友的凶手的面容,康乃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那些男人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幸存者以后,就离开了现场。那些歹徒走了以后,康乃馨才哭着奔向血流满地的现场。地上到处倒卧着康乃馨同事们的尸体,几分钟前还是生龙活虎的伙伴们现在却都已经天人永隔。康乃馨在这些尸体当中找到了她的男友,康乃馨跪倒在男友的尸体旁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康乃馨随后跑回旅游车,用车上的电话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在勘查现场的过程中,警察们还在离开案发地点不远的地方发现两具被活埋的尸体,还有毒品交易中检验毒品的痕迹。康乃馨找到了现场指挥的警官,告诉他自己拍到了凶手的照片,那位警官马上用警车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其实,警察们再勘查当中已经察觉,这起案件应该是那些男人在附近交易毒品并清除叛徒的时候,康乃馨的同事们无意间在附近露营,那些男人以为康乃馨的同事们看到了他们的犯罪活动,为了杀人灭口而杀害了他们。
  但是警察们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奈何那些男人,但是康乃馨的照片可以成为一项非常有力的证据,用来指证被拍到的那几个男人。
  康乃馨还提出要出庭作证,但是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觉得这样对她太不安全,所以就劝说康乃馨不必出面作证,照片已经是一项有力的证据,康乃馨听从了警官的建议,不再坚持出庭作证。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冲印了出来,几位警官看过康乃馨拍下的照片以后,觉得这次有希望把那些男人绳之以法了。警察马上逮捕了照片上拍到的这几个男人,但是他们坚持不认罪,于是警官们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诉。
  但是,警官们大大低估了这些男人的势力,在等待开庭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些男人们通过政府和司法部门当中被他们收买的那些官员,指定了早已被他们收买的几位法官来主审此案。又通过他们安插在警察内部的卧底,在开庭前就偷走了存放在警察局证物房的数码相机存储卡。
  在庭审过程中,警方没办法向法庭提交存储有康乃馨拍下的原始照片的存储卡,而之前警方呈交法庭的照片却被法官一致认为不够清楚,不能用以辨认罪犯,而警方的那些次要物证的可靠性又全都被那些男人的律师咄咄逼人地怀疑或者推翻。
  眼看着这次诉讼又要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在法庭上旁听的康乃馨看着那几个男人站在被告席上得意地狞笑的样子,非常不甘心他们逃脱法律的惩罚。在休庭的间隙,康乃馨打电话给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告诉他自己决定要作为目击证人出庭作证,证明当天杀人的凶手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这几个男人。
  那位警官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证,她的证人证言将会成为非常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被告确实有罪,而警方也可以顺藤摸瓜,把这些男人一网打尽,所以这个警官马上就一边联系警方的律师,要求向法庭提交新的人证,一边安排警察把康乃馨接到用来临时安置证人的一间公寓里,以防那些男人找到康乃馨,会对她不利。
  再次开庭以后,警方的律师立即站起身来,打断明显对警方不利的庭审,并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证人,而且说明新的证人就是拍摄了那些作为证据的照片的摄影记者,她的证词完全可以证明被告有罪,所以要求法庭要求延期再审,法官商议后宣布三天后再开庭。
  而那些男人马上就从这些被他们所收买的法官这里得到消息,知道那天目击杀人经过并拍下照片的人将会出庭作证,这些男人意识到,如果这个证人出庭作证,一定会当庭指认这些凶手,警方有了这样有力的证人证言,他们再想要脱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这个证人在法庭上指证那些男人。
  于是这些男人通过他们安插在警方的卧底很快查到了这个证人就是康乃馨,而且也查到了康乃馨的资料和警方安置康乃馨的公寓地址,当这些男人看到康乃馨的照片,发现这个证人原来是一个如此美丽性感的女孩时,残忍和淫亵的笑容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警方专门用来安置证人的公寓里备有充足的食品、饮料和日用品,住在这里的证人根本不需要出门,而且为了不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警方也没有在周围布置警力,在这样周密的安排下,即使是邻居也不知道这间公寓是警方用来临时安置证人的,所以警方认为偶尔用这间公寓来安置一些重要证人非常安全。
  康乃馨在这套公寓里深居简出地住了三天,一切看来都平安无事。第三天的深夜,康乃馨躺在公寓舒适的床上,想着明天要如何在法庭上指证那个凶手,如何对付对方律师的胡搅蛮缠和咄咄逼人,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处于半梦半醒当中在床上辗转反侧。
  正当康乃馨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康乃馨正想要起床查看一下这股气味是从哪里飘来的,但是她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睛都睁不开,很快康乃馨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康乃馨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另外一间房间里,正躺在一张床上。
  康乃馨吃了一惊,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康乃馨只能平躺着向旁边张望。康乃馨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墙上正挂着她男友的大幅照片,照片下面还设有香案,上面放着香炉和水果,就象是灵堂的布置一样。难道这里是为男友设的追思灵堂?但是自己为什么又会从警方安置证人的公寓来到这里?为什么又会这样全身无力?疑问一个接一个地涌上康乃馨的心头。
  康乃馨看到房间屋顶的两个角上都挂着带有麦克风的摄象头,知道一定有人正在看着自己,而且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于是康乃馨朝着麦克风的方向大声喊叫起来:「有人吗?你是谁?」
  康乃馨喊了几声以后,她听到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好象有许多人走进了这个房间。
  「康小姐,你醒了?」
  一个男人得意地笑着走到康乃馨身边说,「怎么样,对我们给你男朋友布置的这个灵堂还满意吗?今天可是你男朋友的尾七,应该要好好祭奠一下的。」
  「是的,是应该祭奠一下的。」
  康乃馨低垂着眼帘,泪水已经在她的眼眶里积聚了起来。康乃馨神色有些黯然,她这时才想起来男友被杀害确实已经有四十九天了,这段时间康乃馨一直忙着为了把那些凶手绳之以法,给男友和同事们报仇而忙碌着,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无意间疏忽了男友的丧仪,愧疚感从心中油然而生,同时也就对面前这个为男友设置灵堂的陌生人感到非常感谢。康乃馨看着这个男人继续说:「谢谢你为他设立这个灵堂。你是他的好朋友吗?」
  「哈哈哈…」
  这时,还有许多男人也带着诡异的笑容走到了康乃馨的床边,而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狂笑起来,「我们不是他的好朋友。不过看在他那么倒霉,居然撞到我们枪口上的份上,我们还是祭奠祭奠他吧。」
  「你们…原来你们是…」
  康乃馨惊恐地意识到这些为她男友设立灵堂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男友的朋友,而是杀害他男友和同事那些凶手的同伙,康乃馨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是她身体里的力量象是被抽空了一样,康乃馨连想从床上挣扎着起身都做不到。
  「康小姐,别白费劲了,」
  站在康乃馨床边的那个男人继续得意地说,「你的挣扎和反抗都是没有用的。我们刚才给你打了一针,」
  这男人拿着一个针筒继续说,「这是一种我们新发明的麻醉剂,它可以让你的手脚和躯干上的主要肌肉麻痹,但是不影响你的神经组织和大脑中枢。换句话说,你将会在几个小时当中都保持全身无力,但是神智清醒,思维和感觉保持正常的状态。」
康乃馨继续尝试着挣扎,果然,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精神也很好,而且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不听使唤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但是康乃馨的手臂、腿和身体的大部分都动不了,只有脖子、手指、脚趾这些部位还可以稍稍移动。眼看挣扎无济于事,康乃馨只好无奈地放弃了努力。
  「你们要干什么?」
  康乃馨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恨恨地问。「首先,当然是为了不让你明天出庭。」
  那男人看着被药物麻醉而动弹不得的康乃馨,得意地说,「只要你不出庭,警察就没有证据,法庭就不能给他们定罪。」
  康乃馨其实也已经猜到了这些男人的目的,她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可能在法庭上指证那些凶手,不可能为自己的男友报仇,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那个男人的双眼看着康乃馨睡衣的胸口,康乃馨的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双乳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除此以外,我们准备今天祭奠你的男朋友,只不过我们祭奠的方式有点特殊。」
  那男人一边欣赏着这样香艳的春色,一边淫笑着继续说,「我们要在这里,就在你男朋友的遗像面前好好地操你…」
  康乃馨惊恐地尖叫起来:「不!不要!」
  「我们不但要好好操你,还要把你挨操的经过拍下来。」
  那男人继续淫笑着说,「然后放到网上,让所有人看看,和我们作对是什么下场。」
  说着那个男人看着只穿着睡衣、玉体横陈在床上的小美女,淫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而站在康乃馨床边的其他男人也都淫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康乃馨害怕地拼命哭喊着,她想要挣扎,但是除了她的手指和脚趾可以在空气中抖动以外,她的身体一点也动不了。
  「你不用试图挣扎了。几个小时以内,你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不会有的。」
  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内裤,他的阴茎早就已经被康乃馨的美色诱惑得高高勃起了,「不过你身体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会受影响的,完全可以感觉到我们等一下轮流在你身上发泄,所以…」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康乃馨身上薄如蝉翼的睡衣和睡衣下仅有的遮蔽- 康乃馨的内裤,「所以你最好放松点,好好享受享受,被那么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经历哦。」
  那男人很快就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内裤全都撕碎了,女孩青春性感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些色狼眼前,康乃馨坚挺的乳房、柔嫩的腰肢、迷人的双腿和被薄薄的一层阴毛覆盖着阴户都让那些男人难以忍受身体里的欲望。而可怜的康乃馨却连转动身体也办不到,她只能哭喊着流下了哀怜的两行眼泪。
  那个男人爬到床上,把康乃馨的两条玉腿弯曲起来,向两边分开,然后跪在康乃馨的双腿之间,男人的两条大腿架着康乃馨的双腿,然后他用双手抓住康乃馨富有弹性的腰肢,在康乃馨的哭喊声中把她的身体用力向上拉,康乃馨的屁股也被那男人拉到了他的大腿上,这样,那男人的阴茎就已经顶在了康乃馨的阴唇上,那男人调整了一下,把他的龟头探进了康乃馨的阴户里面。
  那男人看着康乃馨泪流满面的漂亮脸蛋,转向康乃馨男友的遗照说:「好了,就让你男朋友死不瞑目地看着我是怎么干他女朋友的吧。」
  说着,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口,干燥而狭小的阴道口被男人粗大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泪流满面。
  「哈哈,原来你男朋友这个废物还没碰过你。」
  这个男人刚把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口,很快就感觉到康乃馨的阴道口特别小,而她的阴道也特别地紧窄,男人意识到康乃馨原来还是个纯洁的处女,惊喜地淫笑起来,「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我要在你男朋友的照片面前给你开苞。哈哈哈…」
  那男人淫笑着放开康乃馨的腰,用双手抓住康乃馨的一双漂亮的玉腿,把她的双腿举起来,分别扛在自己的双肩上,那男人这样提高了康乃馨的阴户的位置,也使得他自己的阴茎可以在康乃馨的阴道里插得更深。康乃馨想要反抗,可是她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而康乃馨的处女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侵入的这支阴茎,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进。
  这个男人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包裹的快感,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坚硬的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深处。康乃馨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弄得痛苦不已,她不停地惨叫着。
  经过这样的摧残以后,这个男人终于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阴道,他的整支阴茎,完全都插进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青春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里。
  那男人开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阴茎,而康乃馨又被这样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来,而随着那个男人抽出阴茎,标志着失贞的鲜血也一点点地从康乃馨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那个男人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沾着的处女血丝,兴奋地用双手揉搓着他刚才已经欣赏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双秀乳,他肩上扛着康乃馨软绵无力的双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刚刚才开苞的阴道里的抽插着他的阴茎,看着康乃馨流着屈辱泪水的温婉面容,满足地享用着康乃馨性感的身体。
  而康乃馨却不能接受自己宝贵的贞操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的事实和强暴给她的身体带来的痛苦,痛苦地哭号着。男人的阴茎把康乃馨娇嫩的阴道口撑开到最大程度,在她未经人事的阴道里抽插着,硕大的阴茎每次抽动都摩擦着康乃馨的阴道,翻弄着康乃馨的阴蒂,康乃馨处女的阴道被初次侵犯的疼痛让她疼得死去活来。
  康乃馨全身都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反抗这个男人的凌辱,她除了用哭喊和眼泪来表达自己的不情愿,什么也不能做。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身体上发泄够了以后,才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康乃馨躺在床上,看着对面墙上男友的遗照,悲伤地哭泣着,身体的疼痛和失身的耻辱让她痛苦不已。
  这时,康乃馨看见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又淫笑着爬上了她的床,而康乃馨痛苦地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抱起康乃馨,他把无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怀里,用手翻开康乃馨刚刚失身的阴户,看见了白浊精液混合着康乃馨的处女血丝正慢慢流出来。
  那男人皱了皱眉头:「原来你还真的是个雏?你男朋友怎么这么没用,居然没操过你。早知道你还没被人操过,刚才我就第一个操你了,结果让那小子占了个便宜。」
  这个男人不满地说,「不过幸好,你身上还有另外一个洞可以操。你连前边的洞都没被人操过,后面的洞应该更加没被人碰过了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
  说着,这个男人用一个手指探进了康乃馨的肛门,康乃馨的肛门冷不防被手指侵犯,吓得她大声尖叫起来。「哈哈,屁眼果然还是原苞的!」
  男人的手指才探进康乃馨的肛门一点就被阻挡住无法再前进,他满意地笑了起来,「这妞的屁眼好紧。今天就让我给你再开一次苞吧!」
  说着,这男人把康乃馨的身体翻了过来,把她背朝上扔在床上,用手抓着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淫笑起来。
  而康乃馨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想象男人那粗大的阴茎插入她比阴户还要娇嫩的肛门的时候会有多疼,但是她却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反抗了,康乃馨只能哭喊着哀求那个男人放过她。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哭声中淫笑着抓着康乃馨的小蛮腰拉起她的臀部,康乃馨只能无奈地流着眼泪任由那男人的摆布。
  那男人一边把阴茎顶在康乃馨的肛门口,一边用自己的两条腿挡住康乃馨的大腿,不让康乃馨的身体因为大腿无力支撑而向下落,然后那男人抓住康乃馨的腰,用力向前一顶,肛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康乃馨忍不住失声惨叫起来。那个男人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康乃馨惨叫着,她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不由自主地痉动起来。
  这个19岁小美女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随着那男人阴茎的继续推进,康乃馨的肛门很快就被这样的强暴撕裂出了两条口子,血珠马上就渗了出来,在康乃馨的惨叫声中,一连串血珠从她肛门上的伤口落下来,染红了那个男人正在康乃馨紧窄的肛门里不断抽插着的阴茎。
  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暴虐场面,他的阴茎在康乃馨从未被插入过的肛门发泄着,不停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处女肛门和直肠,让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康乃馨的直肠和肛门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很紧,给了他很强烈的快感,那个男人没过多久就在康乃馨的肛门里射了精。
  那男人放开了康乃馨的身体,康乃馨再次无力地摔倒在床上,她的肛门和阴道都流着血,被撕裂的阴道口和肛门的剧痛使康乃馨疼得满头大汗,不停地哭泣着。精液混合着鲜血从康乃馨的肛门和阴道里流了出来,在康乃馨的身下汇聚在一起。康乃馨的乳房已经被那些男人揉搓得满是淤青,被摧残的的肛门也被男人的阴茎撑得很大,正在慢慢地颤抖着,一点点合拢起来。
  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惊恐地看到房间里的这些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而第三个男人也正在淫笑着爬上她的床。第三个男人坐在床上,双腿向前伸着,他用双手把康乃馨抱了起来,康乃馨被这男人抱着坐在他的怀里,那男人的阴茎也就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康乃馨屈辱地大声哭喊着,但是却无法摆脱被轮奸的悲惨命运,随着那男人的抽插,康乃馨哭着呻吟了起来。
  康乃馨的身体成为这些供男人蹂躏的玩物,男人们的阴茎轮番插入康乃馨的阴道和肛门,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当第八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康乃馨的肛门里,开始疯狂宣泄的时候,康乃馨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昏了过去。
  但是没过多久,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又再轮奸得醒了过来,当康乃馨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正被两个男人架着,一个男人正抱着康乃馨的屁股,把阴茎插在她的肛门里抽插着,另一个男人则捧着康乃馨的脸,正在把一个橡胶球塞进康乃馨的嘴里,再把橡胶球上的两根皮带绕到康乃馨脑后打结,把这个橡胶球固定在康乃馨的嘴里,然后那男人淫笑着把他已经勃起阴茎通过那个橡胶球中间的一个孔插进康乃馨的嘴里,开始抽插起来,这个男人腥臭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在康乃馨的喉咙上,让她感觉到很恶心,但是康乃馨却完全无法摆脱,而且当这个男人把阴茎顶在康乃馨的喉咙口射精的时候,康乃馨只能无奈地哭着吞下从这个男人的阴茎里射进她喉咙里的那些肮脏的精液。
  康乃馨就在她男友的遗像前,在这些男人的轮流泄欲当中,时而被糟蹋得昏死过去,又时而被玩弄得清醒过来。当康乃馨再一次从昏迷当中慢慢地苏醒过来的时候,她意外地发现,没有男人正在她的身体上发泄,那些男人正在围着房间角落里的一台电视。
  康乃馨浑身无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低声地哭泣着。床单上到处都沾染着鲜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阴户上也同样沾染着鲜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满了那些男人的凌虐留下的淤血。刚被轮奸过的康乃馨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阴户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弄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液。康乃馨阴户和肛门的剧痛、乳房上的痕迹和她身下床单上的鲜血、精斑都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她被这些男人轮奸了。康乃馨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嘤嘤地哭了起来。
  突然,那些围着电视的男人们高兴地欢呼起来,康乃馨害怕地看着那些男人又赤裸着身体向她走来。「小妞,刚才挨操的滋味舒服吗?」
  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走到康乃馨的床边,看着她的悲惨模样,得意地说:「你已经被我们操了10个小时。就在你刚才被操昏过去的时候,法庭已经宣判了,证据不足,当庭释放。等一下,他们就会回来,和我们一起操你了。」
  旁边的那些男人也都发出了淫笑声。
  「为了庆祝一下,我们来看段精彩的录影吧。」
  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就是刚才我们操你的时候,拍下来的精彩场景噢。」
  另外一个男人按了一个开关,电视的屏幕上马上变成了康乃馨被那些男人轮奸的场面。
  康乃馨看到屏幕上自己曾经美丽无暇的身体在那些男人的轮流糟蹋下,被蹂躏得惨不忍睹,而那些男人看着屏幕上他们一个一个地把康乃馨压在身下、抱在怀里,用各种方法玩弄这个女孩的情景,都得意地淫笑起来。在那些男人们中的淫笑声中,康乃馨难堪地双手掩面,伤心地哭了起来。
  「好象药效已经过了,」
  一个男人坐到康乃馨的床上说,「这小妞的手已经能动了。」
  说着,这个男人用双手从床上抱起康乃馨的身体,让她背向这个男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康乃馨这时也已经发现似乎麻醉药的药力已经不再起作用,她现在可以移动自己的手脚了,但是,刚才那暴虐的轮奸已经耗尽了康乃馨的体力,虽然现在麻醉剂已经失效,但是康乃馨的四肢仍然绵软无力。
  当这个男人把康乃馨抱在怀里的时候,康乃馨能做出的反抗只有伸出手臂,用全身力气想要推开男人粗壮的双手。但是那男人根本就没有把她虚弱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抓住康乃馨的双手,把她的双臂扭到背后,用塑料带绑住康乃馨的双手手腕。然后那男人的双手分别抓住康乃馨的一条小腿向上提,康乃馨的双腿就都弯曲了起来,并且随着那男人的动作向两边分开,康乃馨双腿中间,狼籍一片的阴户和肛门就暴露了出来。
  康乃馨看到面前那些男人都淫笑着聚拢过来看着她的双腿之间,她害羞地哭喊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身后那男人的怀抱,那男人更加用力地抓住康乃馨的双腿,抱紧女孩赤裸的身体,康乃馨只能在男人的怀里徒劳地微微挣扎着,任由那些男人淫亵的眼光在她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这时,康乃馨面前那些淫笑着的男人突然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路来。康乃馨看见另外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正淫笑着向她慢慢走过来,那男人的手里正牵着一条铁链,在铁链的叮当声中,康乃馨看到铁链的另外一头连着一个项圈,项圈正套在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身上,随着男人手中铁链的拉拽,这个漂亮性感的女孩正象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着。女孩的身体上布满了精液干涸留下的斑痕和性虐待造成的累累伤痕,尤其是左边大腿上有一个大大的「奴「字烙印,令人触目惊心,女孩的嘴里好象还叼着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
  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牵着铁链的男人说,「你玩到一半就要把这个妞带过来。」
  「没关系,人多更好玩。」
  牵着铁链的男人也淫笑着回答道,他走到康乃馨面前,打量着她赤裸的胴体说,「这就是那个新货吧?等会让我也来玩玩。」
「没问题。「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得意地说,然后他凑到康乃馨的耳边继续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只母狗叫魏嘉雯,是我们的性奴隶。法庭刚刚释放了我们的兄弟,为了摆脱警察的跟踪,他们还要在外面兜几个圈才能回来操你。在这段时间里,就让这个母狗给你清理一下身体吧。」
  牵着铁链的男人拉拽着铁链,让魏嘉雯爬到康乃馨的面前,对魏嘉雯说:「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魏嘉雯点点头,然后她把嘴里叼着的东西吐在地上,康乃馨这是才看清那是一支粗大的电动阴茎。魏嘉雯跪在地上,用双手拿起这支电动阴茎,把它伸进康乃馨的双腿之间。
  康乃馨可以感觉到魏嘉雯把电动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她害怕地哀求着魏嘉雯:「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魏嘉雯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在牵着铁链的这个男人的冷哼声中,魏嘉雯还是把电动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虽然康乃馨的肛门里已经有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润滑,插入不是很难,但是女孩的肛门被扩张的时候,牵动了刚才被肛奸时肛门撕裂的伤口,还是让康乃馨疼得痛苦地惨叫起来。
  魏嘉雯把电动阴茎全部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以后,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在电机的嗡嗡声中,电动阴茎在康乃馨的身体里颤动起来,类似肛奸的痛苦感觉让康乃馨哭喊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而这时,魏嘉雯又用双手的手指分开康乃馨的阴唇,男人们白浊腥臭的精液马上就从康乃馨的阴户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魏嘉雯看着康乃馨阴户里的一片狼籍,迟疑着没有继续动作。
  牵着铁链的那个男人蹲下身来,一把抓住魏嘉雯的头发向后拉,魏嘉雯疼得抬起头来。「还不快舔!」
  那男人恶狠狠地呵斥着魏嘉雯,「男人的精液你喝得还不够多吗?是不是想再尝尝电刑的滋味!」
  说着,那男人用手抓住魏嘉雯的左边大腿,手指用力按在那个烙印上。在魏嘉雯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放开了她的头发,魏嘉雯也随之瘫软在地上。
  在那男人的呵斥声中,魏嘉雯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再次跪在地上,用双手的手指分开了康乃馨的阴唇。这次,魏嘉雯看到白浊粘稠的精液从康乃馨的阴户里流出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用嘴凑在康乃馨的阴户上吮吸起来,她的舌头也舔舐着康乃馨的阴户和阴道口。魏嘉雯柔软的舌头刺激着康乃馨敏感的阴户,随着魏嘉雯的吮吸和舌头的搅动,康乃馨的阴道开始蠕动起来,康乃馨呻吟着,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酥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和扭动起来。
  刚才那十几个男人在康乃馨的阴道和子宫里射了二十多次精,而随着康乃馨阴道的蠕动,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正从康乃馨的身体里慢慢流出来,而魏嘉雯正在不停地舔吮着这些肮脏的精液,并且把这些粘稠而腥臭的液体吞咽下去。
  魏嘉雯自从被调教成性奴隶,已经给不知多少男人口交过,并且吞咽过无数的精液,恶心和羞耻感都已经完全麻木。而康乃馨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机械而又顺从地用舌头和嘴清理着男人的精液,吃惊得不知所措。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调教的性奴隶,绝对服从,没有自尊,只是纯粹的发泄工具。」
  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她说,「你也会被我们调教成这个样子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哈哈哈哈…」
  「不!不要!」
  康乃馨害怕地哭喊着,「我不会的!我不会被你们调教的!」
  「是吗?」
  这个男人的左手放开了康乃馨的左腿,他用手把康乃馨肛门里的电动阴茎拔了出来,然后用手托住康乃馨的屁股,把自己的阴茎对准康乃馨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那可不由你说了算。」
  说着,那男人的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同时,他的左手又抓住了康乃馨的左腿,在康乃馨的惨叫声中,这男人得意地抱住康乃馨的身体上下摇动起来,开始再次肛奸这个可怜的女孩。而魏嘉雯也随着康乃馨身体的摇动,上下摆动着头部,继续舔吮着康乃馨阴户里的精液。
  而牵着铁链的那个男人看见康乃馨被肛奸,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兽欲,他跪在魏嘉雯的身后,拍打着魏嘉雯的屁股让她把双腿分开,然后这个男人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魏嘉雯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魏嘉雯一边机械地舔吮着,一边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奸污。康乃馨的呻吟声和魏嘉雯的哼声交织在一起,让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那些被当庭释放的男人们也都陆续回到了他们的老巢,并且他们都来到了这间牢房,要看看这个差点送他们去坐牢的女孩被轮奸玩弄的悲惨模样。在康乃馨的肛门里和魏嘉雯的阴道里抽插的两支阴茎差不多同时射出了精液。随着魏嘉雯身后的那个男人放开女孩的身体,魏嘉雯的身体再一次倒在地上,而魏嘉雯的舌头和嘴也终于离开了康乃馨的阴户。
  这时,康乃馨身体里的精液已经被舔得干干净净,但是魏嘉雯的唾液和康乃馨的体液仍然使康乃馨的阴户和阴道口保持非常湿润。那几个刚刚回到老巢的男人马上走了过去,从抱着康乃馨的那个男人手里接过了这个性感的女孩。已经浑身无力的康乃馨又被放在床上,一个男人压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另外那些男人则围住了魏嘉雯,继续在她的身上倾泄着剩余的欲望。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康乃馨的哭喊声、惨叫声中,一支又一支阴茎不停地插入康乃馨的阴道、肛门和嘴里,白浊的精液从各个孔道喷射在她的身体里面,康乃馨被这些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过去,当两个男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和肛门时,她又一次疼得昏了过去。
  当康乃馨再一次从昏迷当中醒来的时候,终于不再有男人在她身上蹂躏她的身体,而魏嘉雯也已经不在这间牢房里。但是康乃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一丝不挂,而且被那些男人以站立的姿势被捆绑在一个金属架子上。
  她面对着男友的遗照,双手的手腕被分别绑在身体两边的两根铁柱的顶端,而双脚的脚踝却被分别绑在这两根柱子的底部,她的身体也被捆绑着动弹不得,她的胸前有一根可以调节高度的圆木横杠,有两个男人正在忙着调节横杠的高度。那两个男人调节好横杠的高度,让康乃馨丰满的双乳刚好能搁在这根横杠上,然后他们把横杠两端的固定螺丝拧死。
  「我听说,刚才你说你不会做我们的性奴隶是吗?」
  有一个男人淫笑着走到康乃馨面前,「现在你有没有改变想法?」
  康乃馨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男人,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怎么样?认出我来了吗?」
  那个男人得意地狞笑着,「你的男朋友就是被我一枪爆头的。想起来了吗?」
  康乃馨的眼前又浮现出当天那噩梦一般的情景,眼前这个男人正是杀害她男友的凶手!康乃馨悲愤地哭喊了起来。
  「想要送我们进监狱?别做梦了。结果还不是被我们抓来玩得死去活来。」
  那男人继续得意地说,「我看你还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好好伺候我们,还可以少受点罪。」
  康乃馨看着那男人身后被那男人挡住了一大半的男友遗照,流着眼泪愤恨地说:「你休想!」
  「那就没办法了,」
  这个男人淫笑着继续说,「我们正好刚发明了一种新的刑具,那就在你身上试验一下吧。」
  说着,另外两个男人捧着另外一根圆木横杠走了过来,他们把这根圆木横杠举高到康乃馨脖子的高度上,用圆木横杠上的两支连杆把这根横杠连接在捆绑康乃馨的那两根柱子上的滑轨上,然后那两个男人把这根横杠慢慢放下来,在滑轨的作用下,这根横杠一直向下落,直到被康乃馨高耸挺拔的双乳挡住。
  这样一来,这两根圆木横杠就夹住了康乃馨的双乳。乳房被压扁的疼痛使康乃馨忍不住叫出声来,但是她马上就紧咬牙关,不发出声音,只是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她面前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只是淫笑着,看着康乃馨原本浑圆的双乳渐渐地被沉重的木杠压得越来越扁。木杠的重量压在康乃馨的双乳上,乳房中的脂肪完全无法支撑这样的重量,疼痛感通过乳房中密集的神经不断地传到康乃馨的大脑,康乃馨疼得满头大汗,她的挣扎完全不能摆脱束缚,可怜的小美女只有闭着双眼,咬着牙苦苦坚持着。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一会以后,那男人走到康乃馨的面前,伸出手,用手指挤按着康乃馨的乳头。康乃馨的乳头因为充血而变得大了很多,而且变得非常敏感,突然被人挤按,一股电流马上传遍了康乃馨的全身,康乃馨忍不住惊叫一声,睁开双眼。
  「怎么样,奶子被压的滋味不好受吧。」
  那男人看着康乃馨淫笑着说,「只要你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在你男友的照片面前好好把我伺候舒服,就可以不用受这样的罪了。怎么样?」
  「你…啊…做梦…」
  刚才被这男人刺激了乳头以后,康乃馨再也忍不住疼痛,一边说话,一边不停地呻吟着,「啊…我…不会…啊…屈服的…」
  「那就看你能撑多久。」
  那男人用力捏了一下康乃馨的乳头,然后在康乃馨的惨叫声中,那男人狞笑着蹲下身,把一个铁块挂在圆木杠左边的一个钩子上,同时,另一个男人也把另一个铁块挂在圆木杠右边的一个钩子上。这样加在康乃馨双乳上的重量就骤然加大了许多,康乃馨张大嘴,发出凄惨的哭喊声。
  由于铁块的重量,木杠把康乃馨的双乳挤压得变形更加严重,她双乳的后部已经被完全压扁,脂肪和血液都被挤到乳头和乳房的前部,所以康乃馨的双乳前部膨胀得大得吓人,乳头完全充血鼓起,变得很大,乳房的皮肤被撑得非常薄,可以清楚地看到下的血管,让人感觉康乃馨的双乳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在这样的惨烈酷刑折磨下,康乃馨已经疼得虚脱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不时地发出微弱的惨叫声。
  康乃馨甚至恨不得自己的乳房已经被夹断了,至少可以不必在这样剧烈的疼痛当中苦捱,但是那些男人有意选用没有棱角的圆形木杠,这样就几乎不可能夹断乳房,而可以让受刑的女孩尝到长时间的痛苦。康乃馨只能在疼痛当中煎熬着,她的惨叫声越来越轻,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疼得昏死过去。但是,康乃馨只昏过去了几秒钟,就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泼醒了。
  康乃馨的意识刚一恢复,乳房的剧烈疼痛就继续折磨着她,康乃馨实在无法继续承受这钟难以想象的痛苦,酷刑终于使这个娇弱的女孩彻底崩溃了。康乃馨低着头,痛苦地发出很轻的声音:「我…我愿意…伺候…你们,做你们的…性…性奴…」
  康乃馨面前的这个男人听到了她的屈服,得意地狂笑起来,他用手托住康乃馨的下巴,抬起女孩的头说:「说得那么轻,我可听不清楚,说大声点,不然你可要继续受罪了。」
  康乃馨只能无奈地带着哭腔大声说:「我愿意做性奴…」
  话音未落,这个可怜的小美女就委屈地哭了起来,两行泪水象决堤一样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泪珠不断地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落在她乳房上的那根木杠上。
  「哈哈哈,你早点想通不就可以免了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那男人淫笑着说,「那你等下可要好好地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就继续这样压你的奶子。」
  另外两个男人把压住康乃馨双乳的那根木杠从架子上卸了下来,这时,所有人才看到了康乃馨已经被压得严重变形的乳房,原本性感丰满的双乳的后半部分变得扁平,乳房上留下了一条青紫色的淤痕。
  那些男人解开了康乃馨的手脚,把她从架子上放了下来。而杀死康乃馨男友的那个男人已经把自己的衣裤脱光,躺在康乃馨男友遗照前面不远处的一张床上,淫笑着对泪流满面的康乃馨说:「好了,现在快来伺候你的主人吧,性奴!」
  康乃馨看着这个男人得意的嘴脸,看着他已经高高勃起的阴茎,看着这个男人身后的男友遗照,无法想象自己要在深爱的男友的遗照面前,主动迎合这个杀死自己男友的男人,充当他的性奴隶,供他泄欲,但是乳房上那火烧火燎的剧烈疼痛提醒着康乃馨,如果不顺从这些男人,会遭到怎样的可怕折磨。康乃馨只能痛苦地哭泣着,向着那个男人慢慢地走去。
  康乃馨走到那张床边,哭着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等着身边的男人压到自己的身上。但是那男人并没有动作,而是淫笑着对康乃馨说:「你这样躺着,怎么伺候主人呢?」
  然后他指着自己硕大的阴茎,说:「还是让主人来教你吧,性奴隶应该主动骑在主人的身上,让主人舒服。明白了吗?」
  康乃馨被迫跨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她的手握着这个男人的阴茎,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坐了上去。
  那个男人淫笑着,感受着自己的阴茎一点点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虽然康乃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紧,而且刚才的轮奸也对她的阴道造成了极大的摧残,这个男人阴茎的插入还是使她的阴道钻心地疼痛,康乃馨疼得叫出声来。
  然后,康乃馨勉强地开始在男人的阴茎上微微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个男人看出了女孩的不情愿,他突然地用双手抓住康乃馨的小蛮腰,用力地连续几次抽插,把他的阴茎插进女孩的阴道深处,男人的龟头摩擦过女孩娇嫩的阴蒂时,这样的刺激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
  「你还真骚嘛,」
  那个男人羞辱着康乃馨,「这样就叫出声了。」
  康乃馨马上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希望这样就可以阻止自己发出呻吟声。那男人看着这个天真的小美女,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这个男人抓紧康乃馨的腰肢,又连续抽插了几次,每次他的阴茎都深深插入康乃馨的身体里,并且摩擦着康乃馨的阴蒂。康乃馨的双手虽然捂着嘴,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别忍了,忍不住的。」
  那男人发现了康乃馨的敏感带是阴蒂,得意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使自己的阴茎可以更容易地顶到康乃馨的阴蒂上,然后他的双手放开康乃馨的腰,转而抓住女孩弯曲的手肘向下拉,康乃馨捂住嘴的双手被那男人拉了下来。
  这男人用双手抓着康乃馨的手腕,继续用力地在康乃馨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他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少女敏感的阴道深处,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康乃馨甜美的声音使她的呻吟声变成了娇媚的婉转娇啼,在康乃馨不由自主的甜美呻吟声中,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反复摩擦着康乃馨的阴蒂和阴道,挑逗着女孩的本能。
  经过十几个男人的轮奸,康乃馨原本羞涩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对性刺激非常敏感,在这个男人的阴茎对女孩敏感带的刺激下,阴道里感受到的强烈刺激使她的身体作出了本能反应,康乃馨的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微微蠕动着,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那个男人的抽插。那个男人听着康乃馨销魂的呜咽和呻吟,感觉到康乃馨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而他阴茎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顺畅,更加得意地在康乃馨的阴道里肆虐着。
  康乃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震颤着,在男人的阴茎上扭动起来,而康乃馨的阴道更是紧紧包裹住这个男人的阴茎,不停地蠕动起来。康乃馨身体的反应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他更加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阴茎不停地在康乃馨的身体里抽插着,直到他满意地把精液射进了康乃馨的子宫里。
  男人的阴茎停止了动作,康乃馨也从身体的兴奋和本能的快感中恢复了理智,她看到床边摆放着的男友遗照,想起自己刚才被本能控制,迎合着杀死他的凶手的样子,感到十分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男友,愧疚地哭了起来。
  而那男人却是得意地淫笑起来,他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然后在床上坐起身来,指着自己射精后委顿的阴茎对哭得梨花带鱼的小美女说:「快,来给主人舔干净。」
  康乃馨只能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这个男人的阴茎,但是她看到床边自己男友的照片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样肮脏的事情,她放开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双手捂着脸躺在床上屈辱地大哭起来,眼泪从指缝中不断落到床上。
  这个男人淫笑着从背后抱住康乃馨的身体,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来,然后那男人的双臂绕到正在不停哭泣着的康乃馨的胸前,他的双手分别托住康乃馨受尽折磨的乳房,轻轻地抚摩着。
  「弹性可真好呀,这么快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那男人淫笑着说。果然,康乃馨原本被折磨得严重变形的乳房这时候已经基本恢复了原来的形状,只是那条淤痕仍然那么清晰。那男人的手指在康乃馨的双乳上摩挲着,突然,那男人用力地按压着康乃馨乳房上的淤痕,剧烈的疼痛让康乃馨惨叫起来。
  那男人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狞笑着说:「我看你是已经忘记刚才有多疼了,看样子是得提醒你一下。你记住,你是性奴隶,主人的命令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不然的话,我可以让你遭受比刚才更剧烈十倍的痛苦。」
  说着,这个男人重新坐在床上,指着自己的阴茎对康乃馨说:「快过来好好服侍主人!」
  康乃馨只能强忍着剧痛爬到那男人面前,趴在他的双腿之间,用双手捧着他的阴茎,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抽泣着,舔舐着男人阴茎上的精液和污秽。那男人得意地看着这个性感美丽的小女孩屈辱地用温软的舌头舔着他肮脏的龟头和阴茎,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享受着康乃馨柔软湿润的舌头,这个的阴茎又像吹气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康乃馨察觉到男人阴茎的变化,双手捧着这个男人的阴茎不知所措。而那男人却淫笑命令康乃馨:「快,乖乖地把它含在嘴里,不要让牙齿碰到它。主人今天就教你怎么口交。」
  看到康乃馨脸上迟疑的表情。这个男人又用一种恐怖的口气说:「不要让你的主人说两遍!」
  康乃馨害怕地张开嘴,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小心地含在嘴里,然后随着那男人的命令,康乃馨用舌头和嘴轻轻地吸吮着男人的阴茎。康乃馨的动作虽然稍显笨拙,但是一想到这个漂亮的女孩还从来没有主动给男人口交过,就让那个男人感到很兴奋。当康乃馨又一次按照那男人的命令,用舌尖摩擦着他的龟头时,一股腥臭的液体从那男人的阴茎里喷射了出来,那男人把精液射进了康乃馨的嘴里。
  一种恶心的感觉使康乃馨本能地想要张开嘴,把这些粘糊糊的液体吐出来。但是那男人却迅速把他的阴茎从康乃馨的嘴里抽了出来,然后马上用手捏住了康乃馨正要张开的嘴。除了有一点点精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大多数精液还是留在康乃馨的嘴里。
  「咽下去!」
  那男人一边放开手,一边恶狠狠地命令道,「快,全都咽下去。」
  康乃馨害怕违背男人的命令会遭到更加残忍的虐待,不得不强忍着恶心和屈辱,把嘴里这些肮脏的精液咽了下去。吞下这些精液的时候,康乃馨想到刚才魏嘉雯机械而顺从地舔舐着她阴户里的那些精液的样子,她终于明白了这些男人是怎么把魏嘉雯调教成了这样,同时,康乃馨也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也会被这些男人调教成这样。
  而那个男人看着康乃馨屈辱地咽下这些精液,就已经确定,这个女孩已经被调教得完全服从了。在男人得意的笑声和女孩绝望的呜咽中,康乃馨又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另一支阴茎又插进了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就这样,这个象天使般美丽的19岁女孩再次被那些男人轮奸以后,男人们强行给康乃馨做了绝育绝经手术,并把她就这样被囚禁在这里。康乃馨的乳房上,青紫色的瘀痕一直没有完全消失,她每天都必须顺从地遭受那些男人们的几十次强暴和各种花样的虐待和玩弄,稍有犹豫,就会遭到鞭打、滴蜡等残酷的惩罚。在这样的的蹂躏当中,康乃馨也逐渐放弃了所有的希望和尊严,和其他被这些男人糟蹋的女孩一样,彻底沦为了这些禽兽的性奴隶,在痛苦和屈辱中一天一天地煎熬着。
  而就在这些男人把康乃馨调教成性奴隶的时候,他们同时也没有放过另外几个敢于和他们作对的人:代表警方,起诉这些男人的两个律师分别叫舒德举和朱正阕,还有主管这个案件的警官名叫梁剑,正是这几个人差点把他们的同伙送进了监狱。于是这些男人对他们展开了残忍的报复。
  警方的那两名律师舒德举和朱正阕在法庭上全力以赴,用各种方法想要证明这些男人有罪,只是最后因为关键证人康乃馨的失踪才功亏一篑,所以他们知道这些男人逃脱法网以后,一定会报复他们。于是这两个律师在这起案子败诉以后,就马上开始安排移民,想以此逃避那些男人们的报复,而且他们本人和他们的妻子已经拿着旅游签证先期去了瑞士。
  正当这些男人因为鞭长莫及而感到失望的时候,一个意外的发现却让他们兴奋起来。由于办理旅游签证时的资料不足,舒德举和朱正阕的女儿舒娉婷和朱颜姝没有和父母一起去瑞士,而是暂时留在本地。
  她们在当地的一所寄宿制名校里上学,舒娉婷今年14岁,正在上国中二年级,而朱颜姝今年只有13岁,刚刚进国中,正在上一年级。
  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父亲舒德举和朱正阕是同事,也是好朋友,而且舒娉婷和朱颜姝从小就在一起玩,小学也是在同一所学校上学,所以她们之间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对方看作姐姐和妹妹。这些男人拿到了舒娉婷和朱颜姝在学校舞蹈比赛上拍的照片,这两个女孩虽然还没完全发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于是,这些男人们就淫笑着,把报复的魔爪伸向了这两个天真无邪的的孩子。
  首先,这些男人中的一个很容易地就混进了舒娉婷和朱颜姝上学的那家学校当勤杂工,这样就有机会接近这两个女孩,而这两个女孩却懵然不知。
  放学以后,舒娉婷回到宿舍里自己的房间,发现自己的书桌上有张纸条,打开一看,是朱颜姝的字迹,上面写着:「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问问你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晚上12点我在练舞房等你好吗?」
「这小丫头,一定是喜欢上哪个男孩子了。」
  舒娉婷心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纸条放在我的书桌上的。」
  舒娉婷知道朱颜姝一直把自己当姐姐看,有什么问题都会来问自己,所以也没有起疑心。但是舒娉婷却不知道,就在同一时间,朱颜姝也在自己房间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张舒娉婷笔迹的纸条,约她晚上12点在练舞房见面。
  不用说,这两张纸条当然是那个冒充勤杂工的男人模仿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笔迹写好,然后乘她们上学,宿舍无人的时候,悄悄用万能钥匙打开她们房间的门,分别放进她们的书桌上的。
  晚上快到12点的时候,舒娉婷就只穿着睡衣,躲过宿舍管理员的眼睛,悄悄地从宿舍里跑了出来。舒娉婷和朱颜姝都是学校舞蹈队的成员,知道练舞房的备用钥匙在哪里,舒娉婷找到钥匙,打开了练舞房的门,她看到朱颜姝还没有到,就一边等朱颜姝,一边把腿搁在压腿杠上,开始做压腿动作。但是她不知道,这时在练舞房里其实不止有她一个人,有几个男人在那个冒充勤杂工的男人的配合下,已经用麻醉剂迷晕了学校的保安,并且用万能钥匙打开了练舞房的门,早就已经躲在练舞房的更衣室里了。
  过了一会,朱颜姝也走进了练舞房,她看见舒娉婷在压腿,就顽皮地从背后蹑手蹑脚地靠近舒娉婷,想要吓她一跳,但没想到舒娉婷早就从墙上的镜子里看见朱颜姝进来了,当朱颜姝走到她背后的时候,舒娉婷突然回头,反而把朱颜姝吓了一跳。
  两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嘻嘻哈哈地一阵打闹以后,朱颜姝问舒娉婷:「婷婷姐,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舒娉婷奇怪地反问:「不是你约我来这里的吗?」
  「不是啊。」
  朱颜姝也很奇怪。「那是谁开的玩笑呢?」
  舒娉婷心里隐隐地感觉到有些不妙。
  「不是开玩笑。」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我们请两位小美人来的。」
  舒娉婷和朱颜姝慌忙回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四个男人从练舞房通向更衣室的那个门口走了出来,其中两个走到练舞房的门口,把门锁上了,而另外两个男人则淫笑着径直向着舒娉婷和朱颜姝走了过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舒娉婷看着这两个男人一步步逼近,惊慌地问,而朱颜姝已经惊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也没有什么,我们本来想找你们的爸爸妈妈谈一谈,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跑到国外去了。」
  那个男人说,「那我们只好来找你们两位小美人了。」
  舒娉婷想起前一阵爸爸妈妈出国的时候好象很慌乱的样子,还提到过好象要躲避什么人的样子,明白了这一定是爸爸的仇人。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舒娉婷抱着朱颜姝害怕地颤抖着的身体,尽量假装着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问那个男人。「别怕,其实也很简单的。」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只要你们让我们好好操上个几千次就好。」
  这时,刚才锁上练舞房的门的那两个男人也已经走到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身边,四个男人把这两个小女孩围在了中间。
  「你们不要乱来」舒娉婷已经遮掩不住自己的害怕,她和朱颜姝一边慌乱地躲避着,一边说,「我爸爸会报警抓你们的。」
  「警察?哈哈。要是怕警察我们还来干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再说,等我们操过你,我们就都是你爸爸的女婿了,他们怎么会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
  舒娉婷和朱颜姝绝望地哭喊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你们用力地喊吧,」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不愧是名校,这个练舞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你们学校的保安也都已经被我们放倒了,根本就没人会来救你们的。」
  舒娉婷和朱颜姝都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她们尖叫着闪躲着向她们扑来的那些男人。舒娉婷想要一个男人的腋下穿过去,却被那个男人顺势夹在掖下,然后这个男人从背后抓住舒娉婷,用力把她抱在怀里。舒娉婷在男人的怀里哭喊着奋力挣扎的时候,却看见朱颜姝正哭喊着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舒娉婷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那男人走到练舞房的一个角落,舒娉婷看见一个男人正坐在她们平时练舞时用来训练压腿的一把椅子上,淫笑着看着被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手臂撩起来的睡裙下面,露出来的白色棉内裤和上面的小熊图案。舒娉婷害羞地拼命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挣脱身后那个男人抱着她的粗壮的手臂。
  舒娉婷身后的那个男人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面前,把舒娉婷放了下来,舒娉婷的双脚刚在地板上站稳,身后的那男人冷不防地在舒娉婷的膝盖后面轻轻地踢了一脚,舒娉婷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身后那个男人也跪在舒娉婷的身后,用手抓住舒娉婷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双腿上,而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把舒娉婷的两只手扯到背后,然后他用一只手拿着摄象机,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舒娉婷的两只纤细的手腕,舒娉婷哭喊着用力挣扎着,但是却无法挣脱出来。
  这时候,她身后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开始撕扯舒娉婷的睡衣,很快,舒娉婷身上的的睡衣就被撕成了碎布条。就在那个男人扯开她舒娉婷的胸衣,露出她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时,羞耻感使舒娉婷更加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舒娉婷身后的那个男人很轻易地就制服了这个小女孩软绵无力的挣扎。
  舒娉婷哭喊着侧过脸,却看见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抱着朱颜姝,朱颜姝背对着那个男人,坐在那个男人的怀里正在哭喊着挣扎,而那个坐着的男人淫笑着用一只手把朱颜姝的双手手腕再她的背后紧紧抓牢,另一只手正抓着朱颜姝的一条腿,朱颜姝的面前坐着另一个男人,他的一只手抓着朱颜姝的另一条腿,使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另一只手正拿着摄象机在拍摄。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8楼  发表于: 2013-01-03  
朱颜姝的上衣已经不知去向,她睡觉的时候没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袒露了出来,一对象小瓷碗一样可爱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颜姝面前坐着的那个男人忍不住把嘴凑到朱颜姝的一只小乳房上亲吻着,伸出舌头舔着朱颜姝粉红色的乳头。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朱颜姝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猥亵,但她却根本无力从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朱颜姝的裙子也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身后那个男人这时放开了她的一条腿,正在用一只手拉扯她的小内裤,而朱颜姝正不知所措地流着眼泪。
  而正在这时候,舒娉婷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也被身后那个男人扯掉了,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没有了防护,而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正在抚摩她阴户上的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另一只手正绕到她的胸前在抚摩她的一只乳房。舒娉婷的身体虽然也没有完全,但是毕竟她的年龄比朱颜姝大一岁,所以她的乳房也发育得更好一些,已经呈现出球形,现在她的双乳向下垂着,显得更加大了。
  那个男人一边满意地享受着舒娉婷健美的小乳房那富有弹性的手感,一边用两支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舒娉婷感觉到自己的小阴户被掰开,她害怕得颤抖起来,因为她从爸爸的一本书上看到过,只要男人把双腿中间的「那个」插进女孩的阴户里,就是强奸了,女孩第一次被强奸会很疼。所以她已经绝望了,只等着身后的男人强奸自己的那种疼痛。
  但是当她感觉有东西插进她的阴户时,她却觉得一点也不疼,相反还很舒服,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难道这就是强奸吗?」
  舒娉婷想道。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男人现在只是正在用舌头舔她的阴户,因为怕直接插入还没发育好的女孩阴道会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舒娉婷的阴道弄得湿润点。
  而这时,抱着朱颜姝的那个男人也在干同样的事情,不过他不是用舌头,而是用手指。朱颜姝的内裤已经被扯破,挂在她的左脚脚踝上,抱着她的男人正用一个手指拨开朱颜姝刚刚长出很少几根柔软阴毛的阴户,小心地伸进朱颜姝的阴户里,摩擦着她的阴道口。虽然只是一个手指头,但是给朱颜姝还没发育成熟的阴道带来的刺激已经很大了,朱颜姝忍不住呻吟起来。
  但是朱颜姝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稚嫩处女,尽管敏感带受到刺激,她的下身还是非常干涩。那个男人耐心地用手指摩擦着朱颜姝的阴蒂和阴道口,还不时地把指尖探入朱颜姝的阴道,在他的反复刺激下,朱颜姝下身终于湿润起来,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动人。
  那个男人发现了朱颜姝身体的变化,他满意地把手指从朱颜姝的阴户里抽出来,重新用手抓住朱颜姝的大腿,然后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朱颜姝幼嫩的阴道里。朱颜姝的身体就象遭到雷击一样颤抖了一下,阴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颜姝发出了一声惨叫声,而那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把阴茎插进朱颜姝的身体。
  这时,舒娉婷身后的男人听见朱颜姝的惨叫声,把舌头从舒娉婷的阴户里收了回来,然后直起身淫笑着说:「那个急性子又先下手了,当心点别把妞给玩死了就好。」
  说着,他用手抓住舒娉婷的头发,把舒娉婷的脸转向一边的镜子,淫亵地对她说:「你应该还是处女吧?现在就要给你开苞了,好好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吧。哈哈哈…」
  舒娉婷感觉到男人的一只手正在分开她的阴唇,她从镜子里看到那男人正用两条腿分开她的大腿,而那男人丑恶的阴茎已经勃起得铁棒一样。这是舒娉婷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阴茎,她又害羞又害怕,惊呼着闭上了眼睛。
  但是舒娉婷的惊呼声马上就变成了惨叫声,那男人粗暴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舒娉婷那已经被他舔得充分湿润的阴道口,而舒娉婷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就象是把自己的身体劈开一样。
  舒娉婷疼得哭叫着睁开双眼,却从镜子里看见那男人正在把那支丑恶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她的身体里,她感到有一根象铁棒一样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而且正在越插越深,舒娉婷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被强暴的痛苦。在舒娉婷的惨叫声中,那男人把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了一点,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阴茎上沾染着的处女血丝,然后又更加用力地把阴茎插进舒娉婷紧窄幼嫩的阴道里。
  而就在舒娉婷哭喊着被男人强奸失身的时候,朱颜姝也正在被男人糟蹋着,朱颜姝觉得疼得要死,那支插进她身体的东西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朱颜姝本能地转过头,看着舒娉婷,却发现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后的男人折磨,朱颜姝只能绝望地咬着牙承受着那样的巨痛,她的一双晶莹的美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除了疼痛,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标志着失去贞操的鲜血从朱颜姝的阴户里渗出来,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强暴所带来的肉体与心灵的伤害都不是舒娉婷和朱颜姝幼稚的心灵所能承受的,她们都没能熬到夺走她们处女身的男人射精就昏了过去。那两个男人的阴茎被舒娉婷和朱颜姝窄小的阴道包裹紧箍着,结果这样的刺激让他们只在这两个女孩的身体里抽插了几分钟,就把他们肮脏的精液射进了她们原本纯洁的身体。
  然后这两个男人就和另外那两个一直举着摄象机,拍摄着舒娉婷和朱颜姝失身经过的男人交换了位置,于是,这两个小女孩还没发育成熟的阴道再次遭到了强暴的摧残,而轮奸的痛苦和羞辱也没有能让舒娉婷和朱颜姝恢复意识。
  当舒娉婷和朱颜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被带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而她们的苦难也就从此开始。舒娉婷和朱颜姝是被她们下身火烧火燎一般的剧痛惊醒的,她们睁开眼睛,看见两个男人正淫笑着赤身裸体地压在她们一丝不挂的娇嫩肉体上,而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正在一点点插入舒娉婷和朱颜姝刚刚失去处女贞操的阴道里面。
  硕大的阴茎侵犯着女孩最敏感的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苦让舒娉婷和朱颜姝疼得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用手推开这两个男人的身体。但是这两个娇弱的小女孩又怎么能抵抗这些健壮的男人呢,那两个男人根本无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抵抗,继续把她们压在身下,淫笑着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身体深处。
  「你醒了?」
  一个男人压在舒娉婷身上,一边凌辱着这个可怜的小美女,一边淫笑着对她说,「幼齿的身体就是不一样啊,你的下面好紧啊。」
  舒娉婷听着这个男人的羞辱,痛苦地把头转向一边,却看到朱颜姝也正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挣扎着,舒娉婷屈辱地哭了起来。而随着压在舒娉婷身上的男人一次次用力的推进,舒娉婷的哭声中还不时夹杂着惨叫声。
  「哭什么呀。啊…这小妞真紧…」
  那个男人已经把大半支阴茎都插进了舒娉婷的阴道里面,他感觉到舒娉婷的阴道深处似乎越来越紧窄,不由得赞叹起来,「看来幼齿虽然胸部没发育好,却是另有一番风味嘛。」
  说着,那男人在舒娉婷的阴道里轻轻地抽插着,阴茎摩擦着舒娉婷的阴道和阴蒂,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随着那男人阴茎的反复刺激,舒娉婷的阴道里开始变得渐渐湿润起来,而那男人也就借着她的身体分泌液的润滑,把阴茎继续插进舒娉婷的阴道更深处。
  而躺在舒娉婷旁边的朱颜姝这时更是苦不堪言,可能是因为她的年龄比舒娉婷更小,朱颜姝的阴道也更加紧窄一些,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阴茎似乎又特别地大,男人的每一次推进都让朱颜姝疼得魂飞魄散。「小妞,你的下面太紧了。」
  压在朱颜姝身上的那个男人非常享受朱颜姝紧窄的阴道紧紧箍着他的阴茎的美妙感觉,一边继续用力把阴茎插进朱颜姝的阴道里,一边淫笑着对她说,「你不会是还没有来过月经吧?」
  朱颜姝的脸马上就红了,她的眼里含着眼泪,马上转过头去。「还害什么羞呀。」
  这个男人看出了朱颜姝的羞涩,「都被我操了,还怕羞。好的,你不回答我,我就操死你,看你能顶多久。」
  说着,那个男人鼓足力气,用阴茎一下一下地冲击着朱颜姝敏感而稚嫩的阴道。
  朱颜姝被这个男人糟蹋得惨叫连连,剧痛让这个女孩忍不住开口求饶:「不…求求你…不要…我…我来过…月经了…上个星期…第一次…」
  其实这个男人刚才那几下冲击的时候,他的阴茎也已经被朱颜姝的阴道勒得生疼,但是听到朱颜姝的回答,这个男人还是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他对朱颜姝说:「那你的第一次月经也就是你最后一次月经了。刚才你们昏迷不醒的时候,给你们做了个简单的小手术,从此以后,你们再也不会来月经,也再也不会怀孕,可以在任何时候供男人享受。哈哈哈…」
  朱颜姝听到自己悲惨的命运,全身一颤,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在朱颜姝痛苦的哭声中,那个男人的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朱颜姝敏感的阴道开始分泌出体液,润滑着这个男人阴茎的抽插。舒娉婷和朱颜姝窄小紧致的阴道包裹着强奸她们的这两个男人的阴茎,使这两个男人很快就在她们的阴道里射精了,阴道被撕裂的鲜血混合着男人的精液顺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那两个男人刚站起身来,舒娉婷和朱颜姝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会,另外两个男人就压倒在她们的身体上,这两个男人马上就把阴茎粗暴地插进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里,于是舒娉婷和朱颜姝又被迫在这两个男人身下惨叫着、呻吟着,遭受新一轮的凌辱,直到她们再一次疼得昏死过去……
  此后的每一天,都会有十几个男人轮流把阴茎插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狭窄阴道里,享受着她们娇小的身体,舒娉婷和朱颜姝每天都被这些男人轮暴得死去活来。而当这些男人轮奸完她们以后,他们就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四肢捆绑起来,然后把电动阴茎插在她们的阴道里,让舒娉婷和朱颜姝在电动阴茎的震颤中不停地呻吟着。
  经过了几天的残忍轮奸以后,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终于变得松弛了一些,现在这些男人的阴茎已经可以比较顺畅地插进她们的阴道里面了。
  于是,这些男人开始用其他方法继续调教舒娉婷和朱颜姝。当十几个男人走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牢房时,舒娉婷和朱颜姝虚弱地躺在牢房的地上,等待着再次遭到他们的轮奸。但是这次这些男人却没有和平时一样压在她们的身上,把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里,而是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翻过身来,让她们背朝天躺在地上,然后那些男人又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手反绑在她们背后。两个男人把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分开,然后分别跪在她们的双腿中间的地上。
  「把屁股撅起来。」
  那两个男人一边这样命令舒娉婷和朱颜姝,一边用双手从背后抓住她们的腰肢向上提,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被迫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
  跪在朱颜姝身后的这个男人淫笑着说,「女人身上有三个洞是可以给男人玩的,除了已经被我们操过的那个洞,还有两个小洞。」
  那男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们今天就玩第二个…」
  说着,那些男人就都淫笑起来,但是他们马上发现跪在地上的舒娉婷和朱颜姝并没有非常惊恐的表现。「你们知道我们要怎么玩你们吗?」
  跪在朱颜姝身后的那个男人问道,「怎么一点也不怕?」
  「我们…不知道…「朱颜姝害怕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毕竟还是小孩子,原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怎么玩。」
  那男人狂笑起来,「不要紧,反正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不知道幼齿的屁眼会不会也特别紧呢。哈哈哈…」
  话音刚落,那两个男人的双手从背后紧紧抱住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腰,然后,男人们的龟头就猛地插进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处女肛门里面。舒娉婷和朱颜姝疼得惨叫起来,奋力挣扎着,双腿拼命地踢蹬着,想要摆脱身后那两个男人。
  但是那两个男人的双臂有力地抓紧着她们的腰肢,而旁边的其他男人也围了过来,按住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身体,使她们无法挣脱。
  那两个男人继续淫笑着把阴茎插进舒娉婷和朱颜姝小巧紧致的肛门里,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哭喊声中,她们的肛门很快就被阴茎撑大到了极限,然后,在男人们的阴茎残忍的推进中,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都被撕裂了。舒娉婷当场就疼得昏了过去,而朱颜姝更是疼得失禁了,好在那些男人除了给这些落入他们魔掌的女孩注射必要的营养液以外,只给她们吃很少的东西,所以朱颜姝的肠胃里除了一些粪水,什么也没有。
  那两个男人把阴茎插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里抽插起来,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以后,站起身来,而另外两个男人却又跪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身后,开始暴虐地轮奸她们的肛门。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这样在这些男人的轮流肛奸中一次又一次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舒娉婷和朱颜姝都认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
  当这些男人全都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里发泄了兽欲以后,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已经粘满了鲜血和粘乎乎的精液,而那些男人又把她们捆绑起来,用电动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里,继续肆虐。在这样的调教下,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肛门很快也已经可以象其他性奴隶一样容纳男人阴茎的插入了。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肛奸时的巨大痛苦留下的心理阴影,当男人们阴茎插入她们肛门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还是会感觉到有些疼。
  但是那些男人不会因此就放过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象他们凌辱其他性奴隶的时候一样,这些男人同时把阴茎插入舒娉婷或者朱颜姝的阴道和肛门,用这样变态的方法轮奸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而舒娉婷和朱颜姝却只能哭喊着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和耻辱。
  虽然舒娉婷和朱颜姝在这些男人面前,就象两只可怜的小猫一样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他们随意摆布,恣意凌辱、玩弄,但是当这些男人每次轮奸她们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都拼命地挣扎,虽然仍然无法阻止那些男人们的强暴,但那些男人还是对这两个女孩抗拒他们的意志感到非常恼火,他们要把这两个小女孩也调教成毫无羞耻感,可以随时迎合男人泄欲的性奴隶。
  当舒娉婷和朱颜姝刚刚从一场轮奸后的昏死中醒来时,发现牢房里已经有好几个男人。正当舒娉婷和朱颜姝以为马上又要遭受一次痛苦的轮奸而害怕地全身颤抖时,一个男人把一些照片扔在她们面前,对她们说:「现在不操你们,你们先看看这些照片。」
  舒娉婷和朱颜姝颤抖着双手拣起那些照片,却发现那些照片上都是一丝不挂的女孩,而且每一个女孩都微笑着摆出各种淫荡、暴露的姿势,甚至把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展示了出来。就连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小女孩看到这些照片也羞红了脸。
  「这些照片都是国外妓女用来招揽嫖客的广告照,」
  那个男人继续对舒娉婷和朱颜姝说,「现在,我们也要给你们拍几张这样的照片,给你们宣传一下,让你们也好好出出名。」
  「不!不!」
  舒娉婷和朱颜姝惊恐地把那些照片扔在地上。她们无法想象,自己摆出妓女一样的姿势,更不能想象被这样拍摄照片,并且被传播出去。
  「这可由不得你们。」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你们是性奴隶,当然由主人做主。」
  「我们不是…」
  舒娉婷害羞地顿了顿,「我们不是…性…奴隶」「是吗?奴隶不听话,可是要被主人惩罚的哦。」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走到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面前,其中一个的手里赫然拿着一条长鞭,而且这条鞭上还布满了小型的尖刺。「怎么样?看到这条鞭子了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问,「如果不乖就会被抽哦。你们是不是性奴隶?」
  这条鞭子的丑恶明显吓到了这两个不谙世事的稚嫩女孩,朱颜姝吓得尖叫一声,然后捂住了嘴,舒娉婷也呆了一呆,但是她马上就坚定地回答:「不是!」
「啪」地一声之后,舒娉婷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在她的大腿上,出现了一道血痕。舒娉婷疼得身体蜷缩起来,而一旁的朱颜姝看到这条鞭子抽打在舒娉婷身上,舒娉婷的惨叫声和肩头上可怕的伤口让她害怕得哭了起来。
  「怎么样?」
  那个男人一边抚摩着刚刚抽打在舒娉婷身上的这条鞭子,一边问这个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的女孩,「想通了没有?」
  「不!」
  舒娉婷紧咬着牙关说,「不是!」
  「啪」又是一声鞭打声,这次鞭子落在了舒娉婷的乳房上,虽然舒娉婷想努力压下惨叫声,但也实在是太痛了!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令她不可能不发出悲凄的惨叫声。
  「婷婷…姐姐,」
  在一旁的朱颜姝这时已经害怕得泪流满面,「你…不要再…不要再这样了…会…会被…打死的。」
  「连你的好妹妹都劝你了。」
  那个男人看着痛苦地捂着胸口蜷缩着的女孩说,「还是不愿意做性奴隶吗?」
  「…」
  舒娉婷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她毕竟只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初中生,之前被轮奸的悲惨经历已经使她痛苦不堪,这两下鞭打的剧痛已经到了她的身体承受的极限了,舒娉婷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来舒娉婷已经到了屈服的边缘,为了让她尽快屈服,那男人心生一条毒计,他说:「如果你还是不能决定,那我就抽你的妹妹吧。」
  朱颜姝听到这句话,害怕地赶紧转身,想要躲开,但是她的动作怎么可能快得过鞭子呢?
  「啪」地一声以后,鞭子落在了朱颜姝的背后,可怜的女孩惨叫着瘫倒在地上,全身象被电击一样抖动起来,原本是幼滑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在这一鞭之下却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渗出鲜血的血痕。
  「住手!」
  舒娉婷连忙大喊起来,她不顾自己身体的剧痛,赶紧扑倒在朱颜姝赤身裸体的身体上。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走过去,强行把舒娉婷从朱颜姝身上拉了起来。
  「怎么样?你们是不是性奴隶?」
  那个男人又举起了鞭子,「再没有想好的话,我可就又要抽了。」
  「是!我们是!」
  倒在地上的朱颜姝赶紧害怕地说,「婷婷姐,你快说是啊。」
  被那两个男人架在一边的舒娉婷听到朱颜姝这样说,又看到她哀求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只能强忍着心里的屈辱说:「是的,我们是性奴隶。」
  话音刚落,泪水就从她秀丽的眼睛里滴落了下来。
  「这样就好了嘛。」
  那个男人得意地收起了那条带刺的鞭子,继续对舒娉婷和朱颜姝说,「我们先给你们稍微处理下伤口,然后么,既然你们是性奴,就要乖乖地听主人的命令,拍几张性感照片。听到了吗?」
  舒娉婷和朱颜姝只能无奈地屈服了。
  那些男人舒娉婷和朱颜姝处理了以下伤口以后,就让她们保持着微笑的表情,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给她们拍了很多类似于妓女广告的照片。因为怕再遭到鞭打的折磨,舒娉婷和朱颜姝不敢抗拒,也不敢把痛苦表现出来,只能强作欢笑,把眼泪往肚子里咽。
  就这样,在如此残忍的虐待和调教下,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耻辱轻易地就征服了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当那些男人拿着那根带有尖刺的皮鞭要挟舒娉婷和朱颜姝为他们口交并喝下精液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为了逃避鞭打的痛苦,马上就笨拙地舔吮起了男人的阴茎,她们的技巧并没有让那些男人感到特别舒服,但是她们青涩的样子和狭小的嘴、幼嫩的嘴唇却使那些男人忍不住在她们的嘴里射精了。舒娉婷和朱颜姝强忍着恶心和屈辱,咽下了那些男人的精液。
  舒娉婷和朱颜姝虽然也感觉到迎合那些男人,给那些男人口交都是非常屈辱的事情,但是对这两个柔弱的小女孩来说,被鞭打的痛苦已经使她们无法承受,所以她们只能选择忍受屈辱,沦为那些男人的性奴隶。
  这些男人给舒娉婷和朱颜姝拍摄的淫亵照片拍得非常巧妙,通过角度的处理和道具遮掩,从照片上看不见女孩们身上的伤痕,只能看到舒娉婷和朱颜姝带着笑容非常自愿地摆出淫荡的姿势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和隐秘部位,就象两个毫无羞耻感的职业雏妓一样。
  这些男人把这些照片以及舒娉婷和朱颜姝被强暴失身和她们被轮奸和肛奸的录象传到网上供所有人公开下载,并且还寄到瑞士给她们的父母看,据说舒德举和朱正阕看到这样不堪的场景,被气得住进了医院。而舒娉婷和朱颜姝则被那些男人继续囚禁在他们的老巢,每天遭受他们的轮奸和玩弄。
  舒娉婷和朱颜姝沦为性奴隶以后,这些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们的肉体。男人们发现因为舒娉婷和朱颜姝在学校里曾经练过舞蹈,所以她们的身体比较柔韧,而被这些男人轮奸以后,她们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松弛,舒娉婷和朱颜姝都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做出一字马的动作。于是,那些男人就想出了新的花样玩弄舒娉婷和朱颜姝。
  几个男人走进舒娉婷和朱颜姝的牢房里,可怜的女孩们条件反射地弯曲双腿,向两边分开,等待着这些男人的轮奸,或者要求她们摆出另外一个淫荡的姿势。但是那些男人却走到她们身边,手里拿着一双舞鞋给舒娉婷看。
  「你们看,这是什么?」
  一个男人淫笑着说。舒娉婷看到这双舞鞋,就想起自己在学校练舞的时候,那美好天真,无忧无虑的岁月,又想起自己在练舞房被男人强奸,失去贞操的悲惨经历,忍不住凄惨地落下了眼泪。而朱颜姝也看着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手里捧着的一双舞鞋低声呜咽起来。
  「听说你们跳舞跳得不错,」
  舒娉婷身边的那个男人说,「今天就穿上这双舞鞋,跳给我们看看吧。」
  舒娉婷和朱颜姝不可思议地看着男人们手中的这两双鞋,她们知道这些男人是绝对不会有兴趣看她们跳舞的,所以也不敢说话。
  「主人叫你们穿,你们就要穿。」
  那个男人看见舒娉婷和朱颜姝没有回应,有些愠怒,「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舒娉婷和朱颜姝害怕地忙不迭拿起那两个男人手中的舞鞋穿在自己脚上。那个男人这才满意地说:「看上去样子还不错嘛。」
  这时,另一个男人按了一个开关,牢房的天花板上有两根带铁钩的铁链慢慢地垂了下来。
  「好了,现在就请两位小美人跳舞给我们看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另外几个男人马上走过去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抱了起来,分别走到那两根铁沟下面,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放在地上,用地板上弹出来的两个铁钩分别钩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一只舞鞋上。
  舒娉婷和朱颜姝知道这些男人绝不是要看她们跳舞,但是她们不敢反抗,怕招致更加可怕的虐待。那些男人把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根铁链上的铁钩分别钩在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另外一只舞鞋上,然后一个男人按下了开关,那两根铁链开始缩回到天花板上,而铁链上的铁钩也带动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舞鞋向上升,这样舒娉婷和朱颜姝就各有一条腿自然地慢慢抬高。
  随着铁链越来越短,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腿越抬越高,而她们的另外一条腿固定在地上,所以,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上半身就自然地向前倾斜,两个男人马上用双手抓着她们的双乳,托住了她们的上半身。当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被拉得完全伸直,摆成悬空的一字马时,铁链终于停止了动作,一个男人走到朱颜姝身后,用手指轻易地就探进了她的阴户里。
  在朱颜姝的惊叫声中,那个男人得意洋洋地说:「这个姿势果然方便插入,哈哈,来,让我好好操一操。」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从后面插入了朱颜姝的阴道里,然后他抱着朱颜姝的腰抽插起来,而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也马上就插进了舒娉婷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站在舒娉婷和朱颜姝面前的那两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用手托着舒娉婷和朱颜姝的脸,把阴茎插进她们的嘴里,让舒娉婷和朱颜姝给他们口交。
  这天,舒娉婷和朱颜姝就被迫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这些男人轮番在她们的嘴里和阴道里都发泄了兽欲,把她们放下来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双腿已经都麻痹了,她们马上就累得昏了过去。而从此以后,那些男人更是经常逼迫舒娉婷和朱颜姝用她们柔韧的身体摆出各种变态的姿势来供他们玩弄,把舒娉婷和朱颜姝折腾得痛苦不堪。
  由于她们紧窄的阴道、肛门,特别柔韧的身体,和她们青涩天真的样子,舒娉婷和朱颜姝这两个幼齿小性奴特别受到那些男人当中偏爱小女孩的一些人的青睐,她们每天都要被十几个男人用各种姿势轮流玩弄,这样超越女孩身体极限的暴虐轮奸和那些男人射进她们身体的精液改变了舒娉婷和朱颜姝的内分泌,舒娉婷和朱颜姝的乳房都开始快速发育,而她们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了些。舒娉婷和朱颜姝虽然外表还是清纯的国中生,但是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接近于发育成熟的女孩了,甚至当那些男人的阴茎插进她们的阴道里的时候,舒娉婷和朱颜姝的阴道里已经会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那些男人的粗暴抽插,于是,那些男人更加对她们幼嫩又成熟的身体爱不释手。
  除了警方的那两名律师:舒德举和朱正阕,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梁剑更是那些男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那些男人绑架蹂躏舒娉婷和朱颜姝的时候,也在调查梁剑的情况。
  梁剑是一个年轻的警探,今年只有24岁,他有两个妹妹,是一对双胞胎,今年都是17岁。这对双胞胎的姐姐名叫梁佩诗,妹妹叫梁佩音,正在同一个篮球啦啦队里当拉拉队员打工。这对姐妹花从国小起就长得美丽动人,自从身体发育了以后,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无比,加上她们美丽纯真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两个性感和清纯相结合的尤物。她们也成为很多篮球观众的梦中情人,甚至还经常受到一些观众的骚扰,甚至球赛散场以后还曾经被人跟踪,直到梁剑穿上警服亲自护送了她们几次,并且教训了两个跟踪这对姐妹的家伙以后,这些骚扰才慢慢绝迹了。
  他们的母亲在生育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时候不幸因为大出血和去世,而父亲也因为思念母亲,长期郁郁不乐,在几年以后也过世了。
  幸好他们给孩子们留下了丰厚的财产,而且梁剑很懂事,一直是他照顾着两个妹妹。所以这对姐妹花和她们的哥哥之间感情很好,而疾恶如仇的梁剑也总是很愿意保护这两个美丽的妹妹。
  假期里的一天,梁佩诗和梁佩音打工的拉拉队没有活动,所以她们在家里休息,而梁剑照常上班。正在吃午饭的时候,突然梁佩诗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屏幕,显示的是个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她奇怪地接听电话:「喂?」
  而电话里的对方说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国语:「你是不是梁佩诗小姐?」
  「是的,」
  梁佩诗答道,「你是谁?」
  「我是梁剑的同事,」
  对方停顿了一下,「梁剑今天巡更的时候出了意外,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
  梁佩诗惊呼起来,「我哥哥他怎么了?」
  「不要慌,他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在医院了,」
  对方继续说,「我们怀疑是有罪犯报复,你赶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在家里等,我们会马上派车来接你们去医院,让你们和梁剑在一起,好方便我们保护你们。」
  「好的,好的。」
  梁佩诗连忙答,「我和佩音现在就在家等着。」
  「我们马上就到,你们在门口等着吧。」
  对方把电话挂断了,梁佩音赶忙问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惊慌失措的梁佩诗对梁佩音说了电话的内容。梁佩音比较冷静细心,她也拿出行动电话,拨打哥哥的电话号码,想要确认一下,但是电话里却只传来「嘟嘟「声。这一下,梁佩音也惊慌起来,这对姐妹花没心情继续吃午饭,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匆匆出门在楼下等候。
  很快,一辆喷涂着警车图案的汽车停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警服的陌生男人问她们:「你们就是梁剑的妹妹吧?」
  「是的,我们就是。」
  梁佩诗急忙说。「我是你哥哥的同事,」
  那个男人说,「快上车,我带你们去见你哥哥。」
  双胞胎姐妹马上就急切地上了轿车,却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淫笑。
  在车上,梁佩诗和梁佩音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哥哥,反复追问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关于梁剑的情况,而那个男人只是反复安慰她们说梁剑只受了轻伤,没有大碍,让她们不要担心。而开车的司机还开玩笑地说起梁剑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别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说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她们低下头的时候,没有发现那个司机一直在从后视镜里偷瞄她们的短裙裙底和丰满的胸口。
  车越开越偏僻,最后停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门前。「到了,」
  司机说,「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是个仓库啊。」
  梁佩诗奇怪地说,「不是说在医院吗?」
  「没错,就是这里,这是警方的秘密医院,所以做了伪装。」
  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对梁佩诗和梁佩音说,「你们进去就明白了,你们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诗和梁佩音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她们急着要见到哥哥,就也没多想,跟着两个男人走进了这间废弃的仓库。梁佩诗和梁佩音走进仓库以后,仓库的门马上就被锁上了,她们看到这仓库里面根本不是医院,只有很多男人和几台摄象机。
  梁佩诗和梁佩音发现事情不对,正想往外跑,却被带着她们走进仓库的那两个男人拉住了:「小美人,你们跑什么呀。」
  「快放开我。」
  梁佩音挣扎着说,「你骗人,我哥哥根本不在这里。」
  「谁说你哥哥不在?」
  那个司机淫笑着说,「你们看那里,」
  他指着一个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空中的人说,「那不就是你哥哥吗?」
  梁佩诗和梁佩音看到那个人的身形和梁剑确实有些相似,就顾不得害怕,跑过去一看,那个被吊在空中的人确实就是梁剑,但是他却全身都是伤痕和鲜血,头低垂着,不省人事。
  「哥哥!」
  梁佩诗和梁佩音抱住梁剑的双腿摇晃着,哭喊起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他还没死,」
  站在梁剑身边的一个男人说,然后那个男人一挥手,另外一个男人把一桶冷水泼到吊在空中的梁剑的身上,梁剑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听见自己妹妹们的喊声,勉强睁开眼来,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急切地哭着,喊着自己的名字,但是他马上又看见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身边已经包围着几十个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经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
  梁剑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喊叫起来:「佩诗、佩音,快跑啊,这些人会伤害你们的。」
  梁佩诗和梁佩音如梦初醒,但是她们这时才发现,仓库里的那些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这两朵姐妹花团团围住,她们已经无法逃跑了。这对双胞胎只好瑟瑟发抖地拥抱在一起,看着那些逼近的男人们。
  「嘿嘿,既然到了这儿,就别想跑了。」
  一个男人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一边淫笑着说,「你哥居然敢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要让他尝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远远不够。本来我们是想把他的女朋友抓来操给他看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女朋友都没有,那就只好把他的妹妹,也就是你们给抓来了。」
  那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继续说,「但是没想到,你们两个长得那么漂亮,真是赚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去,抓住这对双胞胎,把她们强行分开。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两个女孩怎么可能抵御这样一帮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呢。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分别拖到了梁剑正前方的两块空地上,那些男人们抓住她们的手脚,让她们无法抵抗。在她们的哭叫声中,男人们撕碎了她们的外衣,又扯掉了她们可爱的胸罩和内裤,双胞胎的双乳、腰肢、阴户、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来。
然后,那些男人把她们按倒在地上,把她们的双腿分开,然后用钉在地上的镣铐铐住她们的手脚,梁佩诗和梁佩音赤裸的身体就这样被分别禁锢在地上。而那些男人也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阴茎都高高挺立着,都等不及要一亲这两朵姐妹花的芳泽。梁佩诗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剑则在怒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无法改变这对姐妹的悲惨命运。
  「让我看看」,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蹲下身来,用手慢慢地抚摩着她们的乳房,「啧啧,果然是双胞胎啊。真是一模一样,连胸都一样大。我得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然的话以后操她们的时候,都不知道操的是哪一个了。」
  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惊呼声、尖叫声和哭泣声中,那男人脸上带着淫亵的笑容说,「哈,我知道怎么区别她们了。这个妞的奶子上有颗痣,另外那个妞没有。」
  他指着梁佩音左乳房上的一颗小痣说,「那我就玩这个奶子上有痣的妞吧吧。」
  然后他又指着旁边的梁佩诗对身后的一个男人说:「把电影打开,然后那个妞就归你了。」
  那个男人赶快打开了一个开关,然后跑到梁佩诗的身边,用淫亵的眼神看着这个痛苦地流着眼泪的女孩那性感可爱的肉体。这时,在梁佩诗和梁佩音中间竖立着的一面屏幕亮了起来,屏幕分为左右两块,上面呈现的图象分别是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
  「哈哈哈哈,怎么样,看得清楚吗?梁剑?」
  准备奸污梁佩音的那个男人指着梁佩音双腿中间的地板上一个微微突起的东西说,「我们特地准备了摄象头专门给你的两个妹妹的下身拍特写镜头,好让你看清楚这么多男人的阴茎是怎么一根一根插进你两个妹妹的身体,把你的两个妹妹操到爆的,你就等着欣赏你妹妹被我们操的惨样吧。哈哈哈…」
  这个男人转向其他那些跃跃欲试的男人们,说:「反正是双胞胎,两个妞的长相身材都一样,你们自己随便挑一个,在后面排队,哈哈。」
  那些男人马上就分别在梁佩诗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长队。
  梁佩音看到这么多男人淫笑着看着她的身体,害怕地哭喊着:「哥,姐,我怕。」
  梁佩诗只能流着泪,带着哭腔对梁佩音说:「妹妹,勇敢点。」
  「原来你是妹妹。」
  准备强奸梁佩音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没错,小美人,不要怕,只要你会享受,这一切就会很舒服的。」
  这个男人跪在梁佩音的双腿之间,满意地用大拇指摩挲着梁佩音的阴户上稀疏的阴毛,而他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弄着梁佩音紧紧并拢着的大阴唇。
  这个男人一边玩弄着女孩的阴户,一边淫亵地说:「这个小婊子好象还没完全长开呢,我还没看到过17岁的妞下面长得那么小巧玲珑的,看来估计是还没尝到过男人的滋味呢。」
  而一旁的那个男人也正在玩弄着梁佩诗的阴户,他发出一阵淫笑,回答说:「这个妞的下边也长得小小的,看上去很可爱,不知道操起来什么感觉。」
  正在玩弄梁佩音的这个男人淫笑着回答:「操一操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的身体扑倒在可怜的梁佩音身上,而另外这个男人也立即压倒在了梁佩诗的身上。从大屏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龟头正在慢慢插进梁佩音的阴户,而另一个男人的龟头也正在插进了梁佩诗的阴户里。
  下身传来奇怪的鼓胀感觉使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着,压在梁佩音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身下少女阴道的异常紧窄,一边继续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一边兴奋地喊叫起来:「这个妞果然还是个雏!太棒了!」
  而梁佩诗身上的男人也兴奋地喊叫:「她姐姐也是个雏!太紧了,好舒服!」
  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两个男人的龟头都已经完全插进了女孩们的阴户里面,而两支阴茎也正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哭喊声中一点点插进女孩们的身体里。突然,梁佩音发出一声惨叫,而紧接着,梁佩诗的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惨叫声,在大屏幕上显示着,女孩们的阴唇正在被那两支阴茎粗暴地翻开,两缕鲜血从她们的阴道里慢慢地沁了出来,这象征着这两个小美女丧失了她们宝贵的贞洁。
  这两个男人的阴茎都已经有一半插进了这两个女孩的阴户里,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喊着,而这两个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动着阴茎,征服着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处女身。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惨叫声与她们身上的男人们的淫笑声交织在一起,使这两个女孩的失身更加显得可怜。这两个男人都很享受这对姐妹花的处女阴道的感觉,他们一边玩弄着、吸吮着她们的乳房,一边不停地把阴茎插进她们异常紧窄的处女阴道最深处。
  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在梁佩诗和梁佩音干燥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阴茎的强烈摩擦把这两个小处女折腾得不停地哭喊和惨叫着。「毕竟是雏,都已经插进来了,还那么干。」
  正在强奸梁佩音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来让你品尝品尝做女人的乐趣吧。」
  说着,这个男人放慢了阴茎抽插的速度,让阴茎慢慢地刺激着女孩敏感而紧窄的每一寸阴道,同时他的双手也不停地揉搓着梁佩音的双乳,手指玩弄着她的乳头。
  这样的生理刺激很快就起到了作用,敏感带被侵犯让女孩的身体本能地产生了快感。梁佩音的乳头开始膨胀起来,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也渐渐地被轻声的呻吟所取代,而梁佩音的身体这样的生理变化也让那个男人的抽插更加有快感,这个男人更加兴奋地在梁佩音的阴道里抽插起来。而梁佩诗身上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如法炮制,刺激着梁佩诗身体上的敏感带,让梁佩诗也发出了呻吟声。
  过了20分钟以后,梁佩诗身上的那个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个男人马上又扑了上去,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梁佩诗刚刚被蹂躏过的阴道里,大屏幕上清晰地映射出这个男人插入这个女孩的阴户的场面,在梁佩诗的呻吟声中,这个男人在她湿润温热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里,这个男人拔出阴茎以后,大屏幕上同样也映射出梁佩音的阴户是怎么被第二个男人的阴茎轻易攻陷的。
  这间仓库里一共有48个男人,他们中的24个人强暴了梁佩诗,另外24个人轮奸了梁佩音,足足5个多小时以后,这48个男人终于全都发泄了兽欲,而梁佩诗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从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们本来非常单薄的阴唇都已经肿了起来,男人们的精液正混合着血丝从她们红肿的阴户里流出来。
  但是,那些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男人们把束缚在梁佩诗和梁佩音手脚上的镣铐打开,用绳子把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再用冷水泼醒这对可怜的姐妹。这时,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这些男人折磨得连站都站不稳了。这些男人淫笑着分别抱起梁佩诗和梁佩音,把她们放在已经气得口吐鲜血的梁剑面前。
  梁佩诗被迫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把一个橡胶球塞进梁佩诗的嘴里,再把橡胶球上的两根皮带绕到梁佩诗的脑后扎紧,让她无法吐出这个橡胶球,然后这男人淫笑着抓住梁佩诗的脸颊,把自己还沾着精液的阴茎通过橡胶球上的一个孔插进了女孩的小嘴里,梁佩诗闻到那男人龟头上的恶臭,恶心得想要咬断这支丑恶的东西,但是却根本咬不动塞在嘴里的橡胶球,她只能流着眼泪,强忍着恶心,无奈地任由那男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肆虐着。
  那男人的阴茎兴奋地在女孩的樱桃小嘴中抽插着,他的龟头不时地冲撞在梁佩诗的舌头上,或者顶在梁佩诗的咽喉上,让梁佩诗感到呼吸困难。那男人在梁佩诗的嘴里享受了很久,才在她的嘴里射出了精液,他把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少量精液射到了梁佩诗的脸上,与她的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啦啦队员原本就秀丽的脸庞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而与此同时,梁佩音正在一旁被那些男人蹂躏着。梁佩音被迫跪在地上,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背后。一个男人在梁佩音的背后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反绑着梁佩音双手的绳子,另一只手把梁佩音的头向下按,梁佩音哭着把脸贴在地上,因为双手被那男人的手抓着,梁佩音不得不把臀部撅了起来。那个男人淫笑着放开梁佩音的头,用手抓着自己的阴茎,把龟头顶在梁佩音的肛门上。梁佩音还不知道男人要怎么样蹂躏她,只是可怜兮兮地不停地哭号着,哀求着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把他的阴茎粗暴地插进了梁佩音的处女肛门。
  当男人的龟头撑开梁佩音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窄小肛门的时候,女孩立即发出惨叫哀嚎,纤细雪白的背像触电般弓起,梁佩音感到撕裂的剧痛甚至比失身的疼痛更加厉害。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阴茎向柔嫩的少女肛门里推进,梁佩音初经人事的肛门马上就被撕裂流血了。而那男人的两只手也不老实地绕到梁佩音的胸前,分别抓住她的一个乳房大力的揉挤。
  梁佩音只感觉到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只能拼命把自己的身体往前伸,以减轻肛门被蹂躏的痛苦。那男人注意到了梁佩音的动作,他淫笑着抓住梁佩音的双臂向后拉,把梁佩音的身体拉了起来,这样一来,他的阴茎就可以插到梁佩音肛门的深处。他的阴茎在梁佩音的直肠里肆虐着,而可怜的女孩却被折磨得眼冒金星,疼得冷汗直流,她的汗水很快就打湿了地面。
  那男人淫笑着享受着梁佩音紧致的肛门带给他的快感,很久以后,他才把精液喷射在梁佩音的身体里,放开了梁佩音的身体,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女孩也终于瘫软在地上。而这个时候,嘴里戴着口交球的梁佩诗也正被一个男人按在地上,那个男人的阴茎也插进了梁佩诗的肛门里,在梁佩诗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声中,她的处女肛门也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和那男人在梁佩诗的肛门里不停抽插着的阴茎上。
  这时梁佩诗看见自己的妹妹已经瘫软的身体又被两个男人拉了起来,一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梁佩音刚刚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给已经神智不清的梁佩音戴上了一个口交球,然后把阴茎插进这个小美女温软的嘴里,抽插起来。梁佩诗忍受着男人的阴茎抽插的疼痛,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痛苦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哭声。
  梁佩诗和梁佩音就这样在被轮奸以后又分别被仓库里的这些男人轮流肛奸,这对美女双胞胎就这样被这些男人当着梁剑的面玩弄了长达十多个小时,两个女孩都被糟蹋得死去活来,一次又一次被折磨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梁剑就被吊在离开他的这两个妹妹不远的地方,那些男人刚开始轮流肛奸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时候,还能听见他的吼叫声和哭喊声,但是后来就渐渐听不到梁剑的声音了。
  一个男人走到被吊在空中的梁剑面前,淫笑着嘲弄他:「你的这两个妹妹操起来还真是舒服。看着宝贝妹妹被开苞又被那么多人轮,还被操屁眼,你有什么感想吗?」
  梁剑低着头,一言不发,只有血滴从他的嘴角滴落到地上。这个男人觉得不对,赶快伸手掰开梁剑的嘴,这才发现梁剑的嘴里全都是血,已经断气了。原来这些男人之前毒打梁剑的时候,已经损伤了梁剑的内脏,再加上刚才在梁剑面前轮奸他最珍爱的两个妹妹,导致梁剑因为愤怒而血气上涌,血液循环加快,最终造成梁剑内出血而死。
  这个男人对另外那些男人大声说:「这个家伙居然活活气死了,便宜他了。」
  正在被两个男人肛奸的梁佩诗和梁佩音听到哥哥的噩耗,伤心地号哭着。而正在梁佩诗的肛门里抽插着的这个男人却淫笑着说:「没关系,他死了,还有他的妹妹在,我们还可以好好地玩玩他的这两个妹妹。」
  那些男人淫笑着一边附和,一边又围住了梁佩诗和梁佩音。
  这两个可爱的小女孩再一次遭到了这些男人的轮奸,她们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看着哥哥的尸体,屈辱地流着眼泪,任凭一支又一支阴茎插入她们身上的一个个孔道,不停抽插着。等48个男人都再一次发泄了兽欲以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脸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阴户、肛门、腿上都已经挂着厚厚的一层精液。
  而这些男人却评论着玩弄双胞胎身体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他们已经发现梁佩诗乳房的弹性更好,阴道更加湿润,而梁佩音的肛门更加紧窄,阴道的蠕动也更加容易让男人享受到快感。梁佩诗和梁佩音在这个仓库里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分别都被强暴了一百次以上,这48个男人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这两个女孩的身体之后,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们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终结,这些男人把这对姐妹花带回了他们的老巢继续调教。
  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带回那些男人的老巢以后,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绝经的手术,并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轮奸。但是虽然她们的身体已经被上百个男人凌辱过,梁佩诗和梁佩音却始终都不肯向那些男人们屈服。于是那些男人把梁佩诗和梁佩音送进了他们的老巢里设置的刑房。
  梁佩诗和梁佩音被那些男人捆绑着,男人们点燃蜡烛,把滚烫的烛油滴在她们娇嫩的身体上,每一滴烛油落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皮肤上,都让她们惨叫着全身颤抖。男人们又用电动阴茎插进梁佩诗的阴道里,同时又把后庭珠一颗一颗地塞进梁佩诗的肛门里,当电动阴茎搅动着梁佩诗的阴道,刺激着她的身体的时候,一个男人用力把后庭珠从她的肛门里拉拽出来,梁佩诗肛门上的伤口好几次被弄得重新撕裂开来,这样双重冲击的酷刑让梁佩诗吃了不少苦头。
  而梁佩音则被那些男人绑在「木马」刑具上,「木马」背上的电动阴茎同时插进梁佩音的阴道和肛门,电动阴茎高频率的转动和震颤刺激着女孩的敏感带,让梁佩音无法控制地不停呻吟着,痛苦不已。但是,即使遭受了这样残忍的性虐待,对那些男人的刻骨仇恨却依然支撑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意志,这对双生姐妹花仍然没有屈服于这些男人。于是,这些男人准备用新的刑具来折磨她们。
  在每天例行的轮奸以后,梁佩诗和梁佩音又被带进了刑房。男人们逼迫梁佩诗和梁佩音双腿分开,面对面跪在地上,把她们的脚踝用铁箍固定在地上,又用铁链把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然后那些男人把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双臂向两边伸直,在她们的双手手腕上都戴上了铁箍,又把连接在铁箍上的铁链拉紧,固定在地上,这样一来,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双手和双脚就都无法移动了,她们只能维持着跪在地上,双腿分开的姿势动弹不得。
  正当梁佩诗和梁佩音害怕地揣测着这些男人这次要怎样虐待她们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进了刑房,他的一只手里拿着一罐剃须泡沫和一块毛巾,另一只手里牵着一根铁链,叮当作响的铁链另一头连接着一个项圈,正套在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的脖子上。这个女孩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这些男人凌虐留下的精液、瘀血和伤痕。这个女孩被这个男人牵着,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着,这个女孩爬过的地方,还有一滴一滴的白色液体滴落在地面上,女孩的嘴里叼着的一个东西上有银白色的光闪过。
  那男人淫笑着牵着这个裸体女孩走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打量着梁佩诗和梁佩音赤裸的胴体,说:「操你们的时候没注意看,现在才看见,你们的下面还真的特别单薄嘛。」
  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唇比起其他女孩显得稍为扁平、窄小一些,整个阴户也就显得更加小巧单薄。那男人转向被他牵着的那个女孩说:「小婊子,跪在地上,让她们看看你。」
  那个赤裸的女孩顺从地抬起了身体,仍然跪在地上。
  梁佩诗和梁佩音看到那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她的嘴角有两行清晰的干涸精液的痕迹,她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牙印和瘀青,让人吃惊的是女孩双腿中间的阴户上居然连一根阴毛也没有。白色混浊的精液正从女孩的阴道里流出来,因为没有阴毛的遮蔽和阻挡,精液直接从女孩的阴户滴落在地上,所以她的身后才会留下那一滴一滴的白色液体。
  「她的名字叫欧阳玫。」
  那个男人指着那个女孩,转向梁佩诗和梁佩音,向她们介绍,「她是我们的口交女王。」
  男人的话音刚落,刑房里的其他男人都淫亵地哄笑起来。跪在梁佩诗和梁佩音面前的欧阳玫微微低下头去,梁佩诗和梁佩音看到她的大眼睛里似乎浮现着泪光。
  「这个小母狗是个天生的白虎,」
  牵着欧阳玫的男人继续淫笑着说,「下边一根毛也没有,现在就让她来给你们也剃成她这个样子。」
  那男人放开了手里牵着的铁链,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剃须泡沫和毛巾放到欧阳玫面前,命令道:「现在看你的了,快去。」
欧阳玫用双手接过那罐剃须泡沫和毛巾,用左手握在它,然后用右手拿住自己嘴里含着的东西,原来那是一把剃刀。欧阳玫用膝盖跪行到梁佩音的面前,她的双膝跪在梁佩音分开的双腿中间,欧阳玫把毛巾放在地上,摇晃了几下那罐剃须泡沫,就把手伸到梁佩音的双腿之间,把泡沫喷在梁佩音沾满了精液的阴毛上。
  看着白色的泡沫完全覆盖住了梁佩音的阴户上那不多的阴毛,欧阳玫放下剃须泡沫,俯下身来,用左手抓住了梁佩音的大腿,右手握着剃刀开始仔细地剃去梁佩音的阴毛。
  梁佩音感到剃刀冰凉的刀刃正在自己的阴户上滑动着,害怕地哭了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动着。
  欧阳玫的左手抓紧了梁佩音的大腿,轻声对她说:「不要动,不然你会受伤的。」
  梁佩音一边继续抽噎着,一边努力控制着自己身体的颤抖。欧阳玫用剃刀剃掉了梁佩音的阴毛以后,拿起地上的毛巾,把梁佩音阴户上残留的泡沫和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的一些精液擦掉,梁佩音光溜溜的阴户就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些男人们看着梁佩音白嫩的阴唇,一个个得意地淫笑起来。
  然后欧阳玫拿着剃刀、剃须泡沫和毛巾,又用膝盖跪行到梁佩诗的面前,她跪在梁佩诗分开的双腿中间,又把剃须泡沫喷洒在梁佩诗的阴毛上。当剃刀的刀刃触碰到梁佩诗的阴户的时候,梁佩诗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梁佩诗的身体就挣扎起来,束缚着梁佩诗的铁链叮当作响,虽然梁佩诗的手脚都动弹不得,身体也无法大幅度地摆动,但是欧阳玫还是不敢再继续剃下去。欧阳玫轻声地对梁佩诗说:「你不要再动了,当心被割伤。」
  「为什么!「梁佩诗看着低着头的欧阳玫说,「为什么你甘心屈服这些禽兽!还要为虎作伥,来侮辱我们!」
  欧阳玫慢慢地抬起头来,梁佩诗惊讶地看见她脸上屈辱的表情,两行泪水正从她美丽的脸上滑落下来。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的。」
  欧阳玫轻轻地说道。然后,欧阳玫继续按着梁佩诗的大腿,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梁佩诗的阴毛也剃光,然后用毛巾把她的阴户擦干净。欧阳玫用膝盖跪行到把她牵到这间房间的那个男人面前,把剃刀、剃须泡沫和沾满了泡沫和阴毛的毛巾放在地上,而这时这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淫亵地欣赏着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剃光了的阴户。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上已经一根阴毛也不剩下,因为没有了阴毛的遮蔽,而且她们的双腿也分得很开,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里不停流出的精液就直接滴落在地上。
  「这个小婊子手艺不错嘛,倒是刮得很干净。」
  这个男人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悲惨模样,听着她们屈辱的呜咽声,得意地说,「好了,现在可以开始调教她们了。」
  刑房里的其他那些男人马上忙碌起来,他们搬来了两台一模一样的机器,分别放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那两台机器上各有一根透明软管,软管的两头分别连接着机器和一个形状象小碗一样的透明吸盘,吸盘的左右两边各有两根带有卡扣,可以调节长度的束缚带。
  那些男人把那两个透明吸盘分别扣在梁佩诗和梁佩音光滑的阴户上,然后把束缚带套在她们的腰上,调节好长度以后用卡扣扣死,这样吸盘就牢牢地扣住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不会掉落下来。「好了,那现在就让我们的小美人们尝尝这种新花样的滋味吧。」
  那个牵着欧阳玫走进刑房的男人看见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站起身来淫笑着说,「定时30秒,打开开关。」
  另外两个男人狞笑着蹲在那两台机器旁边,在机器上按了几个按钮以后,那两台机器几乎同时运转起来。
  梁佩诗和梁佩音突然感到下身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拉扯着她们敏感的阴户,她们都可以看到对方娇嫩的阴唇在透明的吸盘里已经被那股力量拉扯得突了起来,所以也都想到自己的阴唇一定也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恐惧感使梁佩诗和梁佩音大声哭泣和惨叫起来。
  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哭声和惨叫声中,那两台机器运转了30秒就停了下来,而拉扯梁佩诗和梁佩音阴户的那股力量也就减小了很多,但是透过真空吸盘可以看见她们的阴唇还是维持着被吸得突出的样子。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那个男人现在正舒服地坐在地上,一边在欧阳玫的呻吟声中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得意地对已经疼得大汗淋漓,泪流满面的梁佩诗和梁佩音说,「这个吸盘的边缘是一圈软橡胶,可以非常严密地贴合着你们的身体轮廓,所以密封性非常好。机器一启动,你们的下面就会被真空泵吸起来。」
  这个男人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继续得意地说:「现在我来宣布一下这个游戏的规则。每次启动这两台机器,都会运转三十秒,也就是说,你们就会被吸三十秒,这个滋味怎么样我想你们刚才已经品尝过了。每次机器关闭以后,我会给你们机会,问你们愿意不愿意当性奴隶,给我们口交,只要你们两个中间有一个不愿意,那就两个人都要被再吸一次。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成为性奴隶,给我们口交,谁先让男人在她的嘴里射出来,并且把精液全都咽下去,就可以豁免一次,而另外一个就要被吸。如果5分钟以内,你们谁都没有让男人射出来,那就都要被吸。明白了吗?」
  这个男人停顿了一下,淫笑着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问道:「现在我就给你们第一次机会,你们愿意给我们口交,做我们的性奴隶吗?」
  梁佩音已经被刚才那三十秒的拉扯折磨得痛不欲生,这样的酷刑已经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范围,面对再次遭受酷刑的威胁,梁佩音不得不放弃了少女的羞涩和尊严,屈辱地向这些男人屈服,她流着眼泪对那个男人说:「我…我愿意。」
  听到梁佩音说出屈辱的话,旁边早已脱光衣裤,等待多时的两个男人得意地分别走向梁佩诗和梁佩音,淫笑着把他们早就已经勃起的精液伸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梁佩音闻到男人阴茎的腥臭味,恶心得直想吐,但是想到刚才的剧痛,梁佩音不得已地张开了嘴,准备给那男人口交。
  「佩音!不要!」
  这时,梁佩诗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不能就这样屈服了,不能放弃尊严啊!」
  梁佩诗和梁佩音一样,被刚才的酷刑折磨得疼得死去活来,但是倔强的姐姐却仍然咬牙坚持着,不愿意向那些男人投降。
  「姐姐,但是我疼啊。」
  梁佩音哭着说,「疼死我了。」
  「看来意见有分歧嘛。」
  那个男人看着痛苦万分的梁佩诗和梁佩音得意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再来一次吧。」
  「不!不要!」
  梁佩音惊恐万分地喊叫着,但是那两台机器还是启动了。在机器的运转声和梁佩诗和梁佩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唇被真空泵吸引着,在透明吸盘里突起得更加厉害。
  「快看,连精液都被吸出来了。」
  一个男人淫笑着说。透过透明吸盘和透明软管可以看到,白色的液体象一条线一样,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里不停地被吸了出来,通过软管被吸进那两台机器里面。这样的酷刑持续了三十秒以后,机器才停止了运转。机器停转的时候,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唇在吸盘里已经被拉扯得更加突起胀大,而梁佩诗和梁佩音都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
  男人们用冷水泼醒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她们的意识慢慢恢复以后,那男人又一次淫笑着问:「现在,你们愿意做性奴隶,给主人们口交了吗?」
  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梁佩音马上用虚弱的声音说:「我…我愿意…口交,愿意…做…性奴隶。」
  「嘿嘿,你愿意,」
  那个男人看着梁佩音赤裸的胴体说,「还得看看你姐姐答应不答应呢。」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说愿意吧。」
  可怜的梁佩音转向梁佩诗,哭着哀求着,「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姐姐…」
  梁佩诗其实也已经疼得感觉无法再承受这样的酷刑,再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这样涕泪俱下地哀求着自己,她终于低下头,用同样微弱的声音说:「我愿意…做性奴隶…口交……」
  梁佩诗的心理防线也就这样崩溃了。在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屈辱地流着眼泪张开了嘴,让站在她们面前的那两个男人把硕大的阴茎插进了她们温软湿润的嘴里,同时,另一个男人按下了他手里一个定时器的开关。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强忍住恶心,把那两个男人腥臭的阴茎包裹在她们的嘴里,但是她们完全没有给男人口交的经验,根本不知道应该怎样动作才对。
  想到之前那个男人说过,如果5分钟以内,她们都不能让男人射精,那也一样会遭到酷刑的折磨,梁佩诗和梁佩音只能尽力回忆着之前那些男人给她们戴上口交球,强行和她们口交的时候,然后模仿着那时侯男人们的动作,毫无章法地用嘴唇包裹着男人的阴茎吞吐起来。
  在那些男人的笑声中,5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梁佩诗和梁佩音谁都没能让男人在她们的嘴里射出精液。
  随着定时器闹钟的响起,那两个男人把阴茎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嘴里抽了出来,而梁佩诗和梁佩音惊恐地听到那两台机器的运转声又响了起来。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扣在她们阴户上的透明吸盘,但是因为她们的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而且透明吸盘也被非常牢固的束缚带紧紧地捆扎在她们的腰上,梁佩诗和梁佩音根本就挣脱不开象恶魔的手掌一样抓住她们身体的这两个透明吸盘。
  在机器的作用下,拉扯梁佩诗和梁佩音阴户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大,她们可以互相看到对方阴户上的透明吸盘里面,阴唇正在变得越来越肿胀,之前被轮奸的时候,那些男人射进她们阴道和子宫的精液也正在被那两台机器源源不断地吸出来。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的惨叫声和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声中,她们的挣扎渐渐地变成了痛苦的抽搐。在极度痛苦的三十秒酷刑以后,那两台机器终于停止了运转,而梁佩诗和梁佩音又一次被摧残得昏死了过去。
  那些男人再一次用冷水把梁佩诗和梁佩音泼醒,可怜的姐妹花清醒以后,阴户的剧痛使她们额头直冒冷汗,梁佩音疼得痛苦地号哭起来,而梁佩诗也疼得忍不住发出抽泣声。
  「看样子,你们是完全不会口交嘛。」
坐在梁佩诗和梁佩音中间,一直在玩弄着欧阳玫乳房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站起身来说,「那就让我们的口交女王给你们做个演示吧。」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这个男人转向欧阳玫,淫亵地对她说,「来,口交女王,给你的学生们表演一下吧。」
  欧阳玫无奈而顺从地跪在那个男人面前,双手捧着那男人的阴茎,那男人的阴茎这时候还并没有完全勃起,欧阳玫的一双小手差不多就能把他的阴茎完全托在手里。欧阳玫低下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那男人的龟头。
  「恩,真舒服。」
  那男人非常享受地仰起头,又转向他两边的梁佩诗和梁佩音说,「这个小婊子的口交功夫是我们抓来的那么多美女当中最好的一个,你们给我好好看着,要认真学。不然等会你们再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就要再受罪了。哈哈哈…」
  这时候,欧阳玫柔软的舌尖开始在那男人的龟头上一边轻轻地舔舐,一边慢慢地转圈,这样温柔的刺激使那男人非常享受,他满意地用手摩挲着欧阳玫的头发,淫笑着说:「这个婊子的舌头就是舒服,也不知道是给多少个男人口交过才学会了这几招的。」
  欧阳玫仍然在不停地用舌头继续舔着那男人龟头的两边和冠状沟,有两行屈辱的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欧阳玫一边用双手套弄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一边用她的舌头灵活地舔着龟头的各个部位,在她双手和舌头的刺激下,那个男人的阴茎在欧阳玫的手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大,欧阳玫的双手已经无法托住男人的整支阴茎,龟头部分已经完全悬空,这时,欧阳玫的舌头转到男人龟头的下面,用舌尖挑逗似地轻轻舔了两下,那男人的呼吸就变得急促了起来。
  欧阳玫这才张开小嘴,用嘴巴包裹住那男人的阴茎,开始不紧不慢地吮吸起来,同时,从欧阳玫脸腮的运动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头仍然在一边舔着男人的阴茎,一边不停地绕着阴茎转圈。
  经过欧阳玫刚才的刺激,这个男人在欧阳玫温暖柔软的嘴里只坚持了半分钟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恋恋不舍地把阴茎从欧阳玫的嘴里抽出来,除了少量精液在欧阳玫张开嘴的时候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大多数精液都被欧阳玫毫不犹豫地马上咽了下去。
  「恩,不错,不愧是口交女王。」
  那个男人看着欧阳玫咽下他腥臭的精液以后重新象母狗一样顺从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满意地评价着,然后他转向看得目瞪口呆的梁佩诗和梁佩音,淫笑着说:「你们都看到了吗?要好好地学。这样才能让主人满意,也才能少吃点苦头。哈哈哈…」
  两个男人淫笑着走过来,分别把阴茎凑到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面前,这对双胞胎美女不得不流着眼泪把这两支肮脏的阴茎含在嘴里,然后模仿着欧阳玫刚才的样子,用舌头不停地舔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那两个男人不时地发出满意的淫笑声,显然,这次的口交让他们感到很舒服。
  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的口交动作比刚才熟捻了很多,但是也许是因为她们还没有完全放下少女的羞涩,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舌头始终都下意识地逃避着长时间接触男人腥臭的龟头,所以这次她们却仍然没有能让那两个男人在五分钟内射精。当定时器的闹钟响起的时候,梁佩音不肯放开她含着男人阴茎的嘴唇,仍然拼命地用舌头舔着那男人的龟头,希望靠这最后几秒钟可以让那男人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好免于酷刑的折磨。
  但是梁佩音的努力没有成功,当机器开始运转,下身传来拉扯的剧烈疼痛,梁佩音忍不住张开嘴惨叫起来,她的嘴唇也就放开了那男人的阴茎。在三十秒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剧痛折磨下,梁佩诗和梁佩音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也又一次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泼醒。
  「怎么搞的?这样都没学会?真是笨学生啊。」
  站在欧阳玫身旁的那个男人淫笑着说,「要不,再演示一次给你们看看吧。」
  说着,那男人转向四肢着地趴在地上的欧阳玫说:「来,再伺候一次主人吧。」
  欧阳玫又顺从地双膝跪地,用双手捧着男人射精后委顿的阴茎,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来,清理着男人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在欧阳玫灵活的舌头的温柔刺激下,那男人刚才还委顿的阴茎很快就又重新膨胀起来。但是当欧阳玫刚要张开嘴含住那男人已经勃起的阴茎时,那男人却俯下身去,抓住欧阳玫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按倒在地上,然后他压在欧阳玫的身体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欧阳玫的阴道里,开始在欧阳玫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欧阳玫的双腿也马上迎合那男人的动作,缠绕在他的腰上。
  在男人的淫笑声和欧阳玫的呻吟声中,梁佩诗和梁佩音又一次流着屈辱的泪水,给站在她们面前的两个男人口交。这一次,梁佩诗和梁佩音彻底地抛弃了少女的羞涩和自尊,卖力地用舌头舔吮着男人腥臭肮脏的龟头和阴茎,模仿着欧阳玫的动作,刺激着这个男人的敏感部位,终于,在定时器响起之前,这个男人把粘稠的精液射进了梁佩音的嘴里,而过了大约一分钟,另一个男人也在梁佩诗的嘴里射精了。
  看着梁佩诗和梁佩音屈辱地流着眼泪咽下了她们嘴里的精液,那些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而对梁佩诗和梁佩音来说,由于梁佩音先使男人在她嘴里射精,她可以不用再遭受接下来的三十秒煎熬,而梁佩诗则不得不再次遭受酷刑。在机器运转的噪声和梁佩音的哭声当中,梁佩诗又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在她下身的透明吸盘里面,梁佩诗的阴户已经被拉扯得严重肿胀,阴唇足有原来的几倍大小。
  那些男人又用水泼醒了梁佩音,然后梁佩诗和梁佩音被迫再给另外两个男人口交,这一次,梁佩诗的柔软的舌头在男人的龟头上转圈刺激得这个男人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而当梁佩诗咽下这个男人的精液的时候,梁佩音也正在用她的嘴唇和舌头卖力地吸吮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精液,但是她还是晚了一步,这一次,厄运降临到了梁佩音的头上…
  看着这对双胞胎姐妹使尽浑身解数,完全抛弃了羞耻心和尊严,这些男人知道,梁佩诗和梁佩音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她们的命运已经不能回头,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沉沦。
  而梁佩诗和梁佩音又各自被这种酷刑折磨了几次以后,她们已经都处于神志模糊的状态,她们的阴户已经被吸得肿胀得惊人,阴唇完全鼓了起来,几乎充满了透明吸盘,她们阴户里的精液已经完全被吸了出来,甚至连她们阴道里分泌的体液也已经被吸了出来。
  那些男人解开了梁佩诗和梁佩音身上的束缚,取下了她们阴户上的吸盘,然后把梁佩诗和梁佩音放在地上,这些男人一个一个地轮流压倒在梁佩诗和梁佩音美丽的身体上,把他们的阴茎插进这两个啦啦队小美女那被酷刑虐待变得异常肥厚丰满的阴户里面,又一次轮奸了她们。
  梁佩诗和梁佩音那红肿的阴唇完全包裹住了男人们的阴茎,使他们在插入女孩们身体的时候感觉到更加舒服。

级别: L6

显示用户信息 
9楼  发表于: 2013-01-03  
而这些男人的阴茎摩擦着梁佩诗和梁佩音红肿的阴唇,在男人阴茎的刺激下,她们的阴道变得越来越湿润,也给她们造成了巨大的痛苦,这些男人的轮奸使梁佩诗和梁佩音又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昏过去。
  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毛过了几天就重新长了出来,而她们的阴唇却在那些男人的轮奸中一直没有完全恢复,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户也就从本来的小巧单薄变得丰满肥厚。而梁佩诗和梁佩音的精神也象她们的肉体一样被那些男人的酷刑所折磨和改造得面目全非,她们从此完全放弃了希望和尊严,彻底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充当着他们的泄欲工具。
  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梁佩诗和梁佩音都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里充当着他们的性奴隶。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都已经被糟蹋了40天左右,梁佩诗和梁佩音也已经被蹂躏了一个多月。
  这时,那些男人发现,由于老巢里一般只有五十到六十个男人,而包括之前被他们绑架的魏嘉雯、Leah和欧阳玫,老巢里却关着八个性奴隶。这样一来,每个性奴隶每天被轮奸的次数就减少了。甚至有时,一天只有两三个男人轮奸一个性奴隶。所以,为了更残忍地报复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梁佩诗和梁佩音,那些男人决定,把这五个女孩送到国外的地下妓院去。
  这些男人一边继续调教着这几个已经屈服于他们的漂亮女孩,用无休止的轮奸让她们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并且逼迫她们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迎合着男人,用各种花样为男人服务,把她们训练成妓女,一边很快就联系上了国外的几家地下妓院,男人们提出根本不收钱,只要让这几个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而国外的地下妓院对于这样不要钱的美女当然来者不拒。于是,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颜姝、梁佩诗和梁佩音被注射了麻醉剂,分别木箱里,通过被那些男人买通的海关官员,当作货物送上了飞机。
  康乃馨被送到日本的一家地下妓院,在这家妓院里,只要消费一笔不多的钱,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于多少人玩她,用什么方法玩她,妓院老板一律不管,甚至还免费租借性虐待工具给那些嫖客们,只有一个条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康乃馨从此就成为这家妓院最受欢迎的妓女,每天都有少则10多个,多则20多个男人包下她轮流玩弄。
  舒娉婷和朱颜姝被送到了世界上对雏妓管制最少的国家- 柬埔寨,那里简直就是恋童者的天堂。
  那些男人当时给舒娉婷和朱颜姝拍的那些照片成了招揽嫖客的广告,舒娉婷和朱颜姝娇小而又性感的柔韧身体使她们很快就成了柬埔寨地下妓院的红牌雏妓,来自各个国家的无数嫖客们争先恐后地用各种古怪的姿势在这两个天真漂亮的小女孩身上发泄着他们的性欲和凌虐欲望,舒娉婷和朱颜姝每天几乎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除了接客还是接客。
  而梁佩诗和梁佩音被送到了拉托维亚首都里加的一家地下妓院。里加是欧洲性产业最发达的城市之一,而且这里的警方对妓院的控制力不从心,有许多外国女孩被卖到里加的妓院里被迫卖淫。梁佩诗和梁佩音这对双胞胎美女成了妓院老板的摇钱树。每过一小时,妓院里都会进行开奖仪式,被抽中的嫖客可以免费同时玩这对中国来的姐妹花。一个又一个欧洲男人把他们粗壮的阴茎野蛮地插进梁佩诗和梁佩音的阴道和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美丽女孩就象是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这些可怜的女孩从此被迫在一个又一个男人怀里呻吟,被一支又一支阴茎凌辱,肉体和心灵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当中……

第05章
  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在市郊结合部的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垃圾场,有一辆自行车停靠在一大堆废弃的水泥块旁边,而在这堆垃圾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满脸通红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女孩名叫丁洁仪,今年16岁,是一家快餐店的店员。今天丁洁仪和她的男友一起骑车去郊游,本来玩得很开心,但是在回家路上,丁洁仪的男友却收到一条另外一个女孩发给他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有些暧昧,丁洁仪还只是个任性的女孩,看到这样的短信当然就开始吃醋,而她的男友却是个个性倔强的男孩,两人一言不合,吵了起来。丁洁仪赌气骑快车先走了,而她的男友也赌气没有去追她。
  丁洁仪对路线不是很熟悉,又只顾着生气,结果就走错了路,骑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这条小路的尽头就是这个用来堆放建筑垃圾的垃圾场,而附近根本没有人家。丁洁仪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打算回头骑回去,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象是吃坏东西了。
  丁洁仪突然想到,这两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周期了,难道是来了月经?但是虽然附近看不到什么人,少女的羞涩也让丁洁仪不能在小路上脱下裤子检查。丁洁仪看见这片荒地中间有好几堆建筑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于是就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然后自己绕到那堆垃圾背后,确定那条小路即使有人经过也肯定看不见自己以后,才放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丁洁仪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有一片不小的血渍,看来是自己的月经提早来了,偏偏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忘了随身带着卫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只好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丁洁仪突然听见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小姑娘?你在干什么?」
  丁洁仪惊讶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却看见好几个男人正从那些垃圾堆后面绕过来,正在向她走过来。「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淫笑着对丁洁仪说,「你都把裤子都脱了那就开始吧,我们会帮你拍下来的,哈哈哈…」
  丁洁仪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好,女孩羞红了脸,慌忙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提了起来,但是丁洁仪正要重新拉好拉链并扣上纽扣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洁仪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然后拉着丁洁仪的双手和她的裤腰,把丁洁仪拉到他的面前,说:「不要急嘛,」
  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佻地抬起丁洁仪的下巴,淫亵地看着丁洁仪美丽的脸,「啧啧,真漂亮,真是个小美人啊。」
  然后,他放开丁洁仪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坚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么棒啊,这下可有得爽了。」
  丁洁仪用力地想要挣脱那男人的双手,但是她的柔弱力量实在没有办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珑的双手还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这时,又有几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洁仪的肩头和手臂,丁洁仪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淫笑着围了起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丁洁仪害怕地问道,「要钱的话我的钱包、移动电话都给你们,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提款。」
  「你说呢?小淫娃?」
  那个抓住她双手的男人得意地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是想要帮帮你,满足你的欲望。」
  那个男人继续说,「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操爽,我们有这么多男人,一定会好好操你,让你满意的。」
  「不!不!」
  丁洁仪继续挣扎着说,「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些色狼面前说出自己来了月经这样的羞耻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
  那个男人急切地打断了她,「就算你没有欲望,我们几个也已经被你勾引得有了欲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满足满足。」
  他转向另外那几个男人:「弟兄们,扒光这个妞!」
  说着,他放开了丁洁仪的双手,而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脚踝上,另外几个男人也开始撕扯丁洁仪上身穿的粉红色小T恤和她的无肩带式胸罩。丁洁仪的双腿被那个男人拉住,而双手虽然已经被放开了,但是她的手臂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她虽然不停地大声哭喊着,但是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很快,丁洁仪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几条碎布条,她的秀美坚挺的双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他们还用力地掐她的粉红色的乳头,少女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充血变硬了。
  丁洁仪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从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分别按住她的双腿。这样,丁洁仪就赤身裸体地被四个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个扯掉她裤子的男人拿着揉成一团的裤子,得意地看着全身赤裸,哭泣着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的女孩,他把丁洁仪的牛仔裤扔到一边,把她的白色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体的味道。
  突然,他看见了内裤上的红色污渍,仔细地看了一看以后,他问躺在地上的丁洁仪:「你来月经了?」
  「是…的。」
  丁洁仪哭着羞涩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见过,女孩来月经的时候,是不适合性交的,也许这些男人会因为自己来了月经而放过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哦,原来你刚才是在看月经啊。不错不错,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见红的妞呢,这次可以尝尝新鲜口味了。」
  说完以后,那个男人把丁洁仪的内裤扔在地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扑倒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他硕大的阴茎也插进了丁洁仪的阴道里。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向丁洁仪猛烈袭来,再加上阴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贞操的痛苦,这个美丽的女孩极其痛苦地哭喊起来。
  压在丁洁仪身上的那个男人感觉到她的阴道非同寻常的紧窄,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一边问这个在他身下已经泪流满面的姑娘:「你还没被人干过?」
  丁洁仪已经被下身传来的痛苦感觉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屈辱地点了点头。那个男人于是更加兴奋地在丁洁仪初次被阴茎插入的阴道里肆虐着,享受着作为这个小美女的第一个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虽然经血润滑着那个男人阴茎的抽插,稍稍减轻了丁洁仪的痛苦,但是女孩还是被糟蹋得身体微微痉挛起来,而她的经血和失身的鲜血混合着,随着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渗出她的阴道口,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
  而那个男人仍然在不停地深深抽插,丝毫没有怜惜,他看着丁洁仪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流着泪的脸庞,听着丁洁仪悲惨而柔媚的呻吟声,双手不停揉搓着丁洁仪性感的双乳,阴茎在丁洁仪的处女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只觉女孩温暖的阴道里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带给他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想起自己和几个同伙今天到这个偏僻地方本来是来做一笔毒品交易的,没想到交易完成以后还能享受到这么一个漂亮性感的处女,真是意外收获。
  这个男人象一头恶狼一样在丁洁仪性感的身体里发泄着欲望,而可怜的丁洁仪只能用哭泣和惨叫表达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这个男人足足蹂躏了丁洁仪20多分钟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自己已经被丁洁仪的鲜血完全染红了的阴茎说:「这个妞的月经还真多。」
  然后他转向他身后的一个男人,「来,我来拍吧,换你去干干她。」
  躺在地上哭泣着的丁洁仪这才看见,除了按住她手脚的四个男人和那个夺走她处女身的男人,还有一个男人一直拿着一台摄象机在拍摄着她被强暴失身的场面。
  而现在那个男人把摄象机交给前一个男人,淫笑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裤,一边对接过摄象机的那个男人说:「等下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干这小妞干得比较深,只要看谁的家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较多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啊。」
  然后端起摄象机继续拍摄,而那个刚脱光衣裤的男人则扑向了还在痛苦地哭泣的丁洁仪,又一支同样硕大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刚刚才失身的女孩的阴道里。虽然丁洁仪已经不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却依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一样紧密,依然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男人的阴茎,这种感觉也使得这个男人感到非常兴奋。
  这个男人比起前一个男人来更加粗暴一些,那个男人的双手不停地蹂躏着她的双乳,他还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向丁洁仪的阴道深处用力地顶,每一次推进都把丁洁仪的幼嫩的阴道和子宫口弄得很疼,也刺激着这个女孩最敏感的神经。丁洁仪被这个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着,这呻吟声也使得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更加性欲高涨,更加用力地折磨着她的柔软的身体。
  这个男人几乎是在丁洁仪的子宫口里射出了精液,然后他拔出了同样沾满了丁洁仪经血的阴茎,满意地站起身来。他马上按住了丁洁仪的左腿,而本来按住丁洁仪左腿的那个男人则站起身来,脱掉衣裤,淫笑着走向浑身冒着冷汗、脸色惨白的丁洁仪,不过他并没有再次插入丁洁仪的阴道,而是骑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丁洁仪的双乳之间,然后用双手各抓住丁洁仪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挤向中间,用丁洁仪丰满的双乳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开始抽插起来。
  丁洁仪看见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夹着一个丑陋的红颜色的东西正在不停地伸缩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过这样的话,她已经被刚才两个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阴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时间恢复一下了。而丁洁仪的双乳非常坚挺饱满,形状也很好,那个男人的阴茎和双手同时享受着这对性感的乳房的弹性和手感,看来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丁洁仪的俏脸上。
  那个男人用丁洁仪的双乳把自己龟头上的精液擦干净以后,和按住丁洁仪右腿的男人交换了位置。那个男人看了看丁洁仪阴户里缓缓流出的精液和鲜血,淫笑着说:「弟兄们,把这个妞翻过来吧,换个姿势。」
  那些男人马上抓着丁洁仪,把她的身体翻个过来,让丁洁仪以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还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衣裤,跪在丁洁仪身后,他的阴茎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阴茎贯穿了丁洁仪的阴道直顶她的子宫口。
  丁洁仪紧窄的阴道给那男人带来了非凡的快感,他肆无忌惮地在丁洁仪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阴茎已经沾满了女孩的鲜血。男人的一只手抓住丁洁仪的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丁洁仪的纤腰,使自己的阴茎能够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丁洁仪的下体被这样粗暴的性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跪在丁洁仪的面前,用手抬起她泪流满面的俏丽脸庞,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因为无力而张开的樱桃小嘴,开始摇晃着身体抽插起来。丁洁仪温热湿滑的口腔和舌头使得那个男人非常享受。这两个同时强暴丁洁仪的男人几乎同时在她的嘴里和阴户里射出了精液。丁洁仪从被前后夹攻的痛苦中略略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身后已经换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先从地上捡起一根被割断的钢筋,慢慢地插进丁洁仪的阴道里,轻轻搅动起来。
  坚硬的金属在阴道里搅动的感觉使丁洁仪浑身发抖,不停地哭着摇头,喊着:「不要,不要这样。」
  但是那个男人却继续微笑着搅动钢筋。这样折磨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女孩以后,这个男人停止了搅动,但是仍然把钢筋留在丁洁仪的身体里,然后他用手摸了摸丁洁仪的阴户,然后把手指上沾染的鲜血和精液擦在自己的阴茎上,接着,这个男人狂笑着,把他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粗大阳具的前端插进了丁洁仪的肛门里。
  丁洁仪只觉得肛门一阵可怕的剧痛,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处女肛门被这个男人的阴茎撕裂了。她的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疼得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而那个男人开始把阴茎用力插进丁洁仪的肛门里,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点,但阴茎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插进了丁洁仪窄小的肛门里以后,他开始一边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一边又开始搅动钢筋,折磨着丁洁仪的阴道。
  这样双管齐下的凌辱终于使丁洁仪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丁洁仪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强奸她的阴道,她的双手被用铁丝反绑在背后,她的脸正贴着地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摩擦着。那个男人很快就射了精,然后把她推倒,让她侧卧在地上。
  丁洁仪看到那根插入她身体的钢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满了她的体液和鲜血。她看见那些男人已经全都脱光了衣裤,正在淫亵地看着她的裸体,她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的脏手弄得伤痕累累,布满了淤青和腥臭的精液,脸上、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好几处的皮肤都被划破,鲜血一点一点从伤口里渗了出来。可这并不是最让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都疼得要命,阴道口的大小阴唇已经被强奸得完全外翻,肛门也已经被那些男人的阴茎撑得撕裂出血,不停地有她的鲜血混合着精液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流出来。
  丁洁仪知道自己已经被轮奸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而现在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这时,一个男人又握着勃起的阴茎朝她走来,丁洁仪害怕地颤抖起来。
  「住手!」
  突然,一声少女的叱喝声传来,丁洁仪和那些男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警服、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一只手拿着手枪,一只手拿着电筒从垃圾堆旁边走了过来,「全都不准动。」
  她厉声呵斥着。当这个女警看见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体,而且阴茎还都勃起着的时候,她的清秀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晕,她低下头看见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丁洁仪,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警名叫凌卓然,今年20岁,不久前刚从学校毕业,加入警队。今天正好她巡逻到这条小路,看见了丁洁仪的自行车停在垃圾堆旁边,就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走近以后却听见了女孩的呻吟和哭声,所以她马上拔枪跳出来制止这场悲惨的凌辱。
  丁洁仪看见女警察,哭得更加大声了。凌卓然看见丁洁仪的双手被反绑着,就让她站起来,想为她松绑,但是丁洁仪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几个小时,双腿已经没力气了,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而且一走路就感觉双腿之间的剧痛,只能强忍疼痛,走得很慢。
  凌卓然看见丁洁仪的惨状,眼眶都红了,她给丁洁仪松绑以后,用手枪指着那些男人,大声喝骂:「你们把一个女孩折磨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涩使凌卓然不好意思正眼看着那些裸体男人,她总是低着头用枪指向他们。那些男人见状,悄悄地彼此交换着眼色,突然,乘凌卓然低着头的时候,一个男人飞快地掷出一块碎砖,正中凌卓然的右手,她的手枪马上飞了出去。
  那些男人马上淫笑着向凌卓然和丁洁仪围了过来:「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就陪我们玩玩吧。」
  凌卓然见势不妙,马上拉起丁洁仪,她一边拉着丁洁仪向外跑,一边拿出手提电话想要报警,但是偏偏垃圾场地处偏僻,没有信号,而丁洁仪刚刚遭受过摧残,根本跑不快。
  眼看后面的男人越追越近,凌卓然把心一横,抽出电警棍,把手提电话交给丁洁仪,对她说:「你快跑到外面那条小路上打电话报警,那里应该有信号。我在这里挡住他们,快些!」
  丁洁仪拿着手机,忍住下身的巨痛,飞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号就打电话报了警,打完电话以后,她才觉得刚才那一阵快跑让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饿又累,再次昏了过去。
  等丁洁仪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第二天,她才从来问她笔录的警察嘴里得知,他们只在那里找到了她,但是根本没有找到凌卓然,连她的警枪也没找到,凌卓然就这样失踪了。而随后,医生告诉丁洁仪另一个坏消息,由于她在来月经的时候遭到了过度的强暴,还被异物插入阴道和子宫,感染了细菌,她从此不会再来月经,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洁仪就这样失去了处女身和拥有自己孩子的权利。
丁洁仪害怕自己的男友知道这样的真相以后会离开她,苦苦哀求医生、警察和父母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诉其他人,只说自己是遭到歹徒打劫受伤。医生和警察在丁洁仪和她的父母的哀求下,同意破例为丁洁仪保密。
  丁洁仪的男友也以为丁洁仪真的是遇到歹徒被打伤了,还乘丁洁仪父母不在的时候,悄悄地带着一些丁洁仪最爱吃的水果和零食来看望了丁洁仪,还因为当时自己赌气没有去追丁洁仪导致她遇到歹徒而感到很内疚。丁洁仪的外伤恢复得也很好,似乎一切都很顺利。
  但是几天以后,丁洁仪的男友却没有在约好探望丁洁仪的时候到医院来,丁洁仪打他的移动电话也没有人接。直到当天晚上,丁洁仪在移动电话上收到了男友的一封电邮,主题只有三个字:分手吧。
  丁洁仪惊讶地打开电邮,却发现附件是一段视频,她打开那段视频,却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地正在被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肛奸,而还有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正把阴茎插进自己的嘴里。丁洁仪看着这段自己不堪回首的悲惨场面,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友的电邮当中写着:「现在各大色情论坛上都已经有这样的视频可以免费下载,上面还有你的名字住址,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你被轮奸的事情,我没办法承受。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丁洁仪想起自己的身份证那天晚上放在自己的钱包里,可能是被那些男人带走了,所以他们知道了她的身份。现在,自己裸体被轮奸的视频已经被放在网上供人随意下载,谁都知道自己被轮奸了,而男友也抛弃了自己,在这样接二连三的打击面前,丁洁仪崩溃了,她流着眼泪,茫然地走到窗口,从七楼的病房里一跃而下…
  其实,和凌卓然相比,丁洁仪已经是非常幸运了。女警凌卓然那天晚上失踪以后,警方花了很大力气寻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终一无所获。有许多警察也猜测凌卓然可能是寡不敌众,被那些男人掳走了,而这么年轻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掳走以后会有怎样的遭遇真是不堪设想。
  但是另一个女警何菲儿却并不这样想,她是凌卓然的同班同学,也是20岁,在学校里他们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儿一直拒绝相信凌卓然可能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她始终在等着凌卓然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在凌卓然失踪后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儿收到消息,有巡警报告在一处红灯区发现一个女孩,可能会是凌卓然。
  何菲儿马上骑上摩托赶到报案人所说的那片红灯区,她赶到现场时,其他警察正在清理现场,驱散人群。在闹哄哄的人群当中,何菲儿看到了在一旁的救护车上,一个担架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有一个医生正在给她做检查。
  何菲儿爬上救护车看清楚了那个女孩的脸,但是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女孩确实是凌卓然,但是她眼前是一个赤身裸体、遍体鳞伤、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凌卓然。凌卓然原本秀丽的脸蛋上有许多掌印和淤青,嘴角还有精液流过的痕迹;她原本灵动的双眼眼神变得呆滞空洞;凌卓然的手脚都被捆绑着,耸立在她胸前丰满挺拔的双乳上也沾满了精液干涸的痕迹和凌虐留下的伤痕,甚至连她左乳房的乳头也不见了;凌卓然的阴户更是一片狼籍:阴毛已经不知去向,赤裸的阴唇上除了精液留下的痕迹以外,还有触目惊心的七个金属圆环穿过她的两片阴唇排成一列,那些圆环似乎被人用力拉扯过,已经在凌卓然的阴唇上扯开了许多伤口,那些伤口都已经被撕裂出血,有一个圆环甚至几乎要被从她的阴唇上活活扯下来;而凌卓然肛门里正有精液慢慢地流出来,似乎是不久前刚刚遭到过肛奸。
  正在何菲儿看着好友的惨状落泪的时候,给凌卓然做检查的那个医生对她说:「警察小姐,我们马上要去医院了。请你下车好吗?」
  「哦,好的。」
  何菲儿连忙下车,目送着救护车把凌卓然送走。这时何菲儿看见在混乱的现场一角,有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她走过去一看,是一个全新的80G移动硬盘,何菲儿觉得很奇怪,这个全新的硬盘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红灯区里?她捡起这个移动硬盘,却看见上面印着一张凌卓然的照片,照片上凌卓然面容痛苦,而且脸上还沾染着白浊的精液。
  何菲儿知道这个硬盘和凌卓然绝对有关,于是她悄悄地把这个硬盘放进口袋里,想先回家看一下里面是什么再作处理。没想到何菲儿回家以后,把移动硬盘连接到计算机上,打开一看,里面有大约70G的录象文件,全部都是凌卓然被那些男人轮奸和性虐待的录象,加起来足足有将近230个小时!而凌卓然从被绑架到被发现一共也只有不到250个小时,也就是说,这10天时间里,这个只有20岁的女警除了只有加起来不到20个小时的时间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强暴或者玩弄中度过的。
  何菲儿实在不敢看这些悲惨的记录,但是也不想把硬盘交给别人,让别人看到凌卓然的悲惨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盘暂时藏了起来,准备找个时间毁掉它。
  过了两天,警局关于凌卓然案件开了个内部会议,何菲儿作为凌卓然的好朋友也出席了。在这个会议上,何菲儿得知,根据医院的检查,凌卓然在被绑架期间,绑架者对她使用了多种未知的药物,严重地损伤了她的脑神经和思维能力。现在凌卓然已经丧失了理解能力和表达能力,智力退化到6- 7岁的水平,所以根本无法从她那里了解到罪犯的任何情况,而且凌卓然的体内似乎还有不明病毒,医院正在化验。
  而根据第一个赶到发现凌卓然的红灯区的巡警的报告,当他赶到现场时,正有几十个准备在红灯区买春的嫖客围着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凌卓然,一个嫖客正在肛奸她,这些嫖客把凌卓然当成了不要钱的妓女。
  目击者说凌卓然的肛门里原本插着一根折断的警棍,应该就是凌卓然自己的装备。
  而凌卓然阴唇上的拉伤是因为一个嫖客想要把阴茎插进凌卓然的阴道,却发现她的阴户被这些金属环封闭着,这个嫖客就粗暴地拉扯那些金属环,结果扯伤了凌卓然娇嫩的阴唇。
  凌卓然的母亲在会上哭得死去活来,而何菲儿听到自己的好友被折磨得这么惨,也伤心地哭了起来。而就在这个内部会议结束以后,何菲儿收到了消息,网络上已经出现了凌卓然被轮奸和虐待的录象可以随意下载,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网的人当中流传开来。
  何菲儿怒不可遏地冲进附近的一个网吧,果然,有很多上网的人都在下载着几段录象,录象打开以后就是凌卓然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轮奸的场面,而且录象上那些男人的脸都打了马赛克,而凌卓然的脸却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满精液的脸上痛苦的表情,凌卓然的哀求声和呻吟声混合着那些男人的淫笑声,勾勒出非常悲惨的场面。甚至还有凌卓然被强暴失身的录象也可以免费下载,凌卓然失身的惨叫声在何菲儿听来分外刺耳。
  何菲儿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线索为凌卓然复仇,而她手里唯一的线索就是硬盘中的那些录象,所以何菲儿打算鼓起勇气看完那些录象。
  录象的一开始就是凌卓然在那个垃圾场被掳走的场面。只看见凌卓然手里拿着电警棍朝着镜头大声呵斥:「不准过来!」
  而几个赤裸的男人却步步向她逼近。
  正当凌卓然全神贯注对付正面的两个男人时,突然从侧面冲出来了一个男人,一把抱住凌卓然,把她扑倒在地。
  凌卓然马上用电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体上,那男人被电击,嚎叫着放开了凌卓然,但是另外一个男人马上扑上来,一脚踢掉了凌卓然手里的电警棍,同时,一掌砍在凌卓然的脖子上,凌卓然顿时昏了过去。
  打昏凌卓然的那个男人捡起电警棍,扶起被电击的那个男人。
  被电击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就想要冲过去撕凌卓然的衣服,被那个拿着电警棍的男人制止了:「算了,带回去慢慢操吧。刚才另外那个小妞跑掉了,可能去报警了。」
  「干脆把那个小妞一起抓回去去操吧。」
  有一个男人好象对丁洁仪的身体很留恋,「那个小妞的身体操起来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长梦多。」
  拿着电警棍这个男人说,「那个妞跑了,就让这个妞来顶,把这个小警察带回去玩个够吧。」
  那个被电击的男人从旁边的垃圾堆里捡起几根铁丝,把昏过去了的凌卓然的手脚用铁丝绑好,然后背起凌卓然。
  接着,场景切换到那帮男人的老巢,凌卓然已经醒了过来,她现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张床上,手脚分别被用手铐铐在床的四个角上。但是虽然被铐着,凌卓然仍然在恨恨地咒骂着那些男人:「你们这些畜生,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一定会彻底消灭你们……」
  房间里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其中一个站在凌卓然的床头,看着凌卓然,手里拿着她的警官证说:「原来你叫凌卓然,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今年才20岁啊,怪不得看上去那么年轻。」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走过来,坐在凌卓然身边的床上,用手隔着警服抚摩着凌卓然的身体,凌卓然厌恶地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无奈她的身体被捆绑着,根本无法摆脱。
  那个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凌卓然的乳房,凌卓然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声。那个男人继续捏着凌卓然的乳房说:「谁让你要当英雄呢?谁让你放走了那个妞呢?现在你只好用你的身体来代替那个妞,让我们操个够了。」
  那个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一边慢慢地划开凌卓然的警服,一边淫笑着说,「我还没玩过警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来会不会特别爽呢?」
  凌卓然的警服和裤子很快就被那个男人划成一条一条的碎布条,然后就被那个男人全都扯碎了,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刀割开凌卓然的胸罩,而凌卓然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孩还在不停地叱骂着。凌卓然的胸罩被那男人割成了两半,她的乳房马上就暴露在那个男人的面前,她的乳房上的皮肤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肤下面的血管,凌卓然双乳上的粉红色的小巧乳头就象是点缀在冰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样可爱。
  那个男人俯下头去,用嘴含住了凌卓然的一只乳房,用舌头拨弄着她的敏感的乳头。凌卓然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刚要出口的骂声忍不住变成了一声呻吟,但是她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继续发出这样的呻吟声。那个男人看到凌卓然咬着自己的嘴唇,淫笑着放开了她的乳房,而凌卓然的这个乳房的乳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而且本能地膨胀起来了。
  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用刀割开凌卓然的内裤,一边舔她的另外一只乳头。割开了凌卓然的内裤以后,这个男人放开了她的乳房,凌卓然的双乳乳头都已经被那男人刺激得膨胀了起来,然后那男人用两只手一起把凌卓然的内裤扯了下来。
  然后那个男人在凌卓然的斥骂声中用手指翻开凌卓然的阴户观察着,「原来你还是个雏啊,」
  那男人检查了她的阴户以后得意地说,「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你了。」
  他的一支手指的指尖探进了凌卓然的阴户,开始在里面转动起来。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来说,这是很强的刺激了。虽然凌卓然仍然用力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她的双腿肌肉已经明显地绷紧了,而且她的阴户里也已经本能地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那个男人用指尖在凌卓然的阴户里磨蹭了一阵以后,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尖端上带着很多凌卓然的体液,从她的阴户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线。那个男人猥亵地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起来,然后他再次俯下头去,把嘴凑到凌卓然的阴户上,他的舌头伸进了凌卓然的阴道里,这个男人一边用舌头拨弄着凌卓然的阴道和阴蒂,一边吮吸着她的体液。
  凌卓然遭到这个男人如此强烈的挑逗和刺激,却还是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个男人继续用舌尖刺激着凌卓然的阴蒂和阴道口,男人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撩拨着凌卓然的敏感带,小女孩终于忍不住了,她发出了第一声娇媚的呻吟。
  那男人得意地抬起头来对凌卓然说:「怎么样,忍不住了吧?舔女人可是我拿手的本事。」
  然后那男人又把嘴凑在凌卓然的阴户上,用他的舌头继续挑逗着凌卓然的阴蒂,发出第一声呻吟以后就很难再忍得住了,这个男人的撩拨使凌卓然不停地呻吟起来。
  而凌卓然的呻吟声看来也使那个男人性欲高涨,他马上就把自己的舌头抽出来,双手用力地抓住凌卓然的双乳,用膝盖垫在凌卓然的臀部下面,把自己早就勃起的阴茎抵在凌卓然的阴户上,对这个小女警说:「小妞,你可要永远记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哦。」
  说完,这个男人抓牢凌卓然笔直结实的双腿,把自己坚硬的阴茎对准小女警那因紧张而不断颤抖着的娇嫩花瓣,再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龟头就猛地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口里。凌卓然疼得惨叫起来,她只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强行顶开了自己紧紧并拢的阴唇,粗鲁地插进了自己柔嫩的阴道。霎时间,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凌卓然的热泪从眼眶里涌了出来,身体痛得几乎弓了起来,她的手脚也用力地挣扎着,但是毫无用处。
  那个男人兴奋地喊叫着:「好紧!好紧!这个妞的小洞好紧!」
  他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把阴茎向前推进着,每一次那男人阴茎的推进都让凌卓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凌卓然疼得不停地惨叫着。男人那滚烫而又坚硬的阴茎已经有大半部分粗暴地插进了凌卓然紧密娇嫩的阴道里面,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凌卓然的心头,她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可怜的女警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拼命挣扎,但是根本没有办法摆脱身体上的捆绑,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身上这个男人的强暴。强奸一个处女女警的兴奋感使这个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躏着凌卓然柔软性感的肉体,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那男人的双手抓住凌卓然丰满的双乳,用力揉搓着,不停变换着方向蹂躏着他身下女警的这对性感的乳房。
  凌卓然失身的鲜血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一点点地渗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其余的鲜血流到了凌卓然的大腿根部,再沿着她白皙的大腿缓缓淌下,又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下的床上,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夺目。被强暴的凌卓然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阴道里传来,疼得凌卓然冷汗直流。
  刚才在那男人舌头的撩拔下,凌卓然的阴道里已经分泌了不少体液,这些体液现在润滑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让他能够插入凌卓然的身体深处。
随着那男人的阴茎在凌卓然的阴道里抽插得越来越快,他的阴茎也不停地摩擦着凌卓然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凌卓然不停地呻吟着,她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凌卓然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从她的脸上流淌下来。那个男人在凌卓然的阴道里残忍地抽插着,凌卓然紧密温暖的阴道包裹着他的阴茎带给他的快感,和强暴一个清纯美丽的处女女警的征服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而凌卓然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则更加让他感到兴奋。
  那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身上发泄了很长时间,才在她的非常紧窄的阴道里射了精,恋恋不舍地抽出阴茎,离开了这个少女的销魂身体,而凌卓然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疼痛,只能躺在床上嘤嘤哭泣着,她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精液,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
  那个男人用手指蘸了些落在床上的凌卓然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淫笑着对她说:「好好看看,你现在已经是二手货了,哈哈哈…」
  凌卓然看着这个男人手指上的殷红的鲜血,想到自己原本准备献给自己爱人的宝贵贞操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粗暴地夺走了,哭得更加伤心了。
  那个男人顺势把血擦在她的乳头上,又淫笑着用力掐了两下凌卓然的乳房。
  而这个男人刚离开凌卓然的身体,第二个男人马上就压在凌卓然的身上,又一支阴茎插进了她刚刚被开苞的阴道里,开始再次强暴她,而凌卓然也又疼得惨叫起来……
  凌卓然就这样被40多个不同的男人轮奸了20多个小时,她的阴道被阴茎插入了70多次,这段录象完整地记录了这幕惨剧。刚被开苞就又被这么多男人轮奸的小女警数不清多少次被男人们糟蹋得昏过去,她的阴户被那些阴茎的抽插折磨得肿了起来,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容纳那些男人们射进她体内的精液,白浊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她的阴户里流出来。
  经过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间断的蹂躏,凌卓然已经几乎虚脱,全身都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嗓子也已经喊哑了,而神智也已经模糊起来。但是,被这些歹徒轮奸的羞辱感还是让凌卓然觉得象是坠进了无底深渊,她只能无力地泪流满面。
  然而,凌卓然的劫难还没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经完全动弹不得的凌卓然手脚上的捆绑解开了,然后把她随身携带的手铐铐在她的手腕上,他们把凌卓然翻过身来,想让她跪在床上。但是可怜的凌卓然全身都软绵绵的,已经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些男人试了几次都没能让她跪在床上,只能干脆让凌卓然趴在床上。
  然后一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背后跪在床上,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腰向上提起,然后他冷笑着,用一只手粗暴地分开凌卓然一丝不挂的光滑臀部,把自己勃起的阴茎伸进凌卓然臀部中间的那条缝里,把龟头顶在凌卓然紧紧闭合着的肛门口。
  这时,这个男人淫笑着说:「现在我就来试试你这里的滋味怎么样。」
  说着,那男人用双手抓住凌卓然的纤腰,不让她的身体向前移动,同时,他的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再一次体验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后面猛然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男人的龟头已经完全插进了凌卓然的肛门里。
  那男人感觉着凌卓然紧窄的肛门包裹着他的龟头,他干脆趴在凌卓然的背上,用双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向前顶,慢慢地插进凌卓然的肛门里。凌卓然的肛门比她的阴道更加紧密,也从来就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的阴茎这样长驱直入地插入,在凌卓然凄惨的哭喊声中,那男人的阴茎贯穿了她紧窄的肛门,一直捅进了小女警的直肠深处,而凌卓然娇嫩的肛门却抵抗不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阴茎的推进活活撕裂了。
  凌卓然能感觉到肛门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刚才失身的时候还要更加强烈,几乎让她活活疼死,但是凌卓然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随着那个男人在她直肠里的抽插,凌卓然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後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残忍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过去,那男人却意尤未尽地抓住凌卓然的头发,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凌卓然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她的身体随着那个男人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运动着,她胸前丰满的双乳也随之摆动,凌卓然就象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一样无助。这个男人享受了凌卓然的处女肛门以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而马上,第二个男人又同样地抱起了凌卓然的纤腰,他没有再次蹂躏这个小女警的肛门,而是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户里,再次品尝着凌卓然的依旧象处子般紧窄的阴道……
  凌卓然被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个小时,和刚才不一样,因为这次凌卓然的手脚都没有被绑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种不同的姿势来凌辱她,凌卓然的阴道、肛门、小嘴、乳沟和她的美丽胴体都成为那些男人的阴茎肆虐的天堂。这40多个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欲望倾泻在凌卓然的身体上,直到他们的阴茎疲劳得无法勃起才作罢。而凌卓然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经过这样持续不断、将近两天两夜的轮奸以后,凌卓然已经被蹂躏得半死不活,美丽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阴户和阴毛上已经糊满了白浊的精液,肛门里也正有精液混合着鲜血慢慢地流出来,她的丰满的双乳和漂亮的脸上也沾满了那些男人乳奸她的时候射出的精液,戴着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迹,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处都是男人的肮脏体液,凌卓然简直就象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一样。录象到这里中断了几秒钟,然后又重新开始播放。
  这次镜头里的图象是另外一个房间,房间里到处摆放着各种性虐待用的工具和设备,此外也一样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这些男人的脸上都打着马赛克,何菲儿没办法从录象中认出他们的脸,不过她觉得这些男人似乎不是刚才轮奸凌卓然的那些人,因为这些男人一个个都阴茎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样子。
  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所有的男人们都望向门口,两个男人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拖了进来,扔在房间中间的地上。镜头马上就给那个女孩的身体拍起了特写,首先当然是女孩的脸,没错,这个女孩就是刚刚被轮奸得死去活来的凌卓然,她似乎是醒着,但是她的眼睛没有睁开,眼角还不时有泪水流下来。
  镜头慢慢地往下移,凌卓然的双乳呈现在镜头里,她挺拔健美的双乳上全都是刚才那些男人们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却丝毫无损她双峰的性感,反而更吸引着男人们更加想蹂躏这对可爱的丰乳。然后镜头拍到的是凌卓然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软的小腹上也有许多刚才的蹂躏留下的痕迹。
  镜头继续下移,停在了凌卓然的阴户上,她的身体看来是刚刚被洗过了,刚才糊满她的阴户的那些精液都已经被洗干净了,现在能清楚地看见凌卓然的不是很浓密的阴毛,她弯曲的阴毛上还挂着水珠,阴户在阴毛下面若隐若现,还能看得见她的红肿的阴唇,现得格外性感诱人。
  镜头继续向下移,开始拍凌卓然的两条玉腿,由于她刚遭到这样残暴的轮奸,凌卓然的双腿现在无法并拢,自然地分开一个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许多刚才被那些男人掐摸留下的伤痕。
  「就是这个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来以后就被老五他们那帮家伙一直操,一个多钟头之前才算过了瘾。」
  把凌卓然拖进房间的一个男人说,「交给我们的时候都玩得不成样子了,不过我们刚才把她拉去用高压水枪冲干净了。」
  「也难怪这帮家伙玩得这么厉害,这个妞长得这么漂亮,又是警察,」
  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说,「不过现在轮到我们玩了,弟兄们,我们也要把这个妞给操得舒舒服服的,可别输给老五他们了。」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淫笑声。
  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用脚把凌卓然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蹲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拨弄着凌卓然红肿的阴户,凌卓然疼得轻声发出了呻吟声。「真可怜啊,前两天还是处女,现在已经被那几十根大棒给操成这样,很疼吧?」
  这个男人一边检查着凌卓然的阴户,一边说,「连屁眼也被他们弄成这个样子啦,这么嫩的屁眼,受得了吗?」
  凌卓然听着这个男人的语言侮辱,虽然因为她被轮奸以后,只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还是全身无力,无法挣扎,但是她还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斥骂着面前的这些男人。「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欢。」
  这个男人淫笑着说,「你尽管骂吧,我马上就要好好操你了,看看我操得你哭的时候,你还骂不骂得出来。」
  这个男人马上压在凌卓然的身体上,紧紧地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孩,用自己强壮的胸肌压迫着凌卓然的双乳,同时,他的阴茎也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里。凌卓然的阴道虽然已经被许多支阴茎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还是非常紧密,不过因为她的阴道里还残存着刚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润滑着那个男人的阴茎,使得那个男人很轻易地就把整支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身体里。
  红肿的阴户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凌辱的耻辱感使凌卓然再次痛哭起来,而那个男人却很满意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强暴了她一会儿以后,这个男人牢牢地抱着凌卓然的上半身坐了起来,这样,他的阴茎就可以插到凌卓然的身体里面更加深的地方,他得意地蹂躏着怀里这个温软白皙的女孩的身体。凌卓然的身体在那男人的怀抱里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过了20几分钟以后,这个男人在凌卓然的身体里面发泄了兽欲,放开了这个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阴茎上的女孩。无力反抗的凌卓然马上瘫软在地上,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慢慢地流淌了出来。
  而另外的三个男人马上又淫笑着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男人跪在地上,从后面抱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卓然,让她也跪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凌卓然的背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肛门里面抽插着,另一个男人跪在凌卓然的面前,从前面抱着她的腰肢,把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也抽插起来。另外一个男人走到他们的身边,用手把凌卓然的脸转向他,把一个口交球塞进凌卓然的嘴里,把口交球上的橡胶带绕到凌卓然的脑后扎紧,然后把自己的阴茎通过口交球上的那个孔插进了凌卓然的嘴里,也享受了起来。
  凌卓然的身体被这三支阴茎折腾得在这三个男人的怀抱里不停地颤抖着,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不时地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好舒服,三个人一起操就是刺激。」
  插入凌卓然肛门的那个男人淫亵地对插入凌卓然的阴道的那个男人说,「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家伙呢,哈哈。」
  「你一说我才觉得,原来是你的家伙呀。」
  哪个插入凌卓然阴道的男人也淫笑着回答着,「这妞的小洞操起来的时候就象是在吸我的家伙一样,真爽。」
  「可惜,除了我们,谁也享受不到了。」
  那个正在凌卓然的嘴里抽插的男人得意地说。
  三个男人一起淫笑着,各自加快了在凌卓然的身体里抽插的速度。一个男人先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射出了精液,他站起身来,可以清楚地看到凌卓然身后的那个男人正抱着凌卓然的腰疯狂地上下摇动着,而随着他的摇动,精液正从凌卓然的阴户里滴落下来。另外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在凌卓然的嘴里和肛门里射精了,这两个男人放开了凌卓然,这个凄惨的女警又一次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而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又淫笑着走向凌卓然…
  这些男人很喜欢几个人同时玩弄凌卓然,而且人数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个小时以后,这些男人就已经全都蹂躏过了凌卓然的身体,而且其中大多数人都已经射了两次精。那些男人发泄以后,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来他们并不想让凌卓然也一起休息。
  两个男人把已经神智不清的凌卓然拖到一边,淫笑着把她的双手用尼龙绳绑在一起,然后按下一个开关,天花板上有一根带铁钩的铁链慢慢地垂了下来,那两个男人把铁钩钩在绑着凌卓然双手的尼龙绳上,然后按下了一个开关,那根铁链就渐渐上升,把凌卓然吊了起来。
  那两个男人一边淫笑着说:「我们休息的时候,就让它们代替我们让你舒服吧。」
  一边把两支电动阴茎插进了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然后这两个男人打开了电动阴茎的开关,电动阴茎在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快速地旋转起来,本来已经神智模糊的凌卓然被这样的刺激惊醒,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忍不住发出含糊的呻吟。那些男人看着凌卓然一边呻吟,一边在电动阴茎的嗡嗡声中痛苦地扭动着自己性感的身躯,都淫笑了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淫笑着拿着两个铁夹子向凌卓然走了过去,一边说着:「我也来加点料。」
  一边抓住凌卓然的乳房,用一个鳄鱼铁夹夹住了凌卓然娇嫩的乳头,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的乳头上渗出了殷红的血丝,而那个男人却残忍地又抓住了凌卓然的另外一只乳房,把他手里的另一只鳄鱼夹也夹在她的乳头上,然后才放开手,得意地欣赏着。
  乳头被夹的疼痛让凌卓然哭喊着挣扎起来,她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摇晃,想要甩开乳头上的夹子,随着凌卓然身体的晃动,她丰满的双乳也剧烈地摇晃起来,但是那两个鳄鱼夹的夹齿已经咬进了凌卓然柔软的乳头里,她的挣扎完全只是徒劳,根本无法甩掉那两个夹子。
  男人们看着凌卓然被这样残忍的虐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样子,并没有就此罢手。一个男人拿出一支蜡烛和一个打火机,他点燃蜡烛以后,走到被吊在空中挣扎着的凌卓然面前,凌卓然恐惧地看着那个男人和他手里点燃的蜡烛,那男人淫笑着对凌卓然说:「不要怕,稍微有点烫而已,没准你还会觉得很舒服呢。」
  然后他把蜡烛举到凌卓然的乳房上方,把蜡烛微微倾斜,蜡烛熔化的烛油马上就滴落到了凌卓然的乳房上,滚烫的烛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灼烫着,凌卓然惨叫起来,她被灼烫的乳房颤抖着,她的身体也被烫得抽搐起来。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狂笑声中,那男人又把蜡烛移动到凌卓然的另一个乳房上面,滚烫的烛油再次落在凌卓然的乳房上的时候,在凌卓然的惨叫声中,她的身体再次剧烈抽搐起来。那个男人又绕到凌卓然的背后,让烛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皙的后背上,一次次灼烧的疼痛让凌卓然不停地哭号着。在那些男人淫亵的笑声中,凌卓然的身体毫无遮挡地在他们的面前因为痛苦而扭动着。
  两支电动阴茎正插在这个性感漂亮的小女警的阴道和肛门里飞快地旋转着,刺激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些男人刚才在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射出的精液正随着这两支电动阴茎的转动,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顺着她性感的双腿流下来,从她的脚尖滴落到地上。而在凌卓然丰满的乳房上,两个铁夹正噬咬着她娇嫩的乳头,乳头上渗出的血丝在夹子的尾部汇聚成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凌卓然苦苦地承受着阴道和肛门里电动阴茎的刺激和乳头被夹齿夹破的剧烈疼痛,还要不停地遭受着烛油的灼烫,在她痛苦的呻吟声中,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看着凌卓然因为疼痛而全身抽搐,美女受虐的香艳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性欲很快就恢复了,他们的阴茎在凌卓然的呻吟声和惨叫声中又渐渐膨胀起来。那些男人淫笑着把电动阴茎从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抽了出来,然后把她从铁链上放了下来,重新放在地上,那些男人又围住了凌卓然性感的身体,开始继续轮奸她……
  轮奸又持续了十多个小时,那些男人们全都在凌卓然身上满足了他们的欲望,而凌卓然又被弄得全身沾满精液,昏死地瘫软在地上。
  屏幕上一黑,然后又开始播放另一段录象。
  饱受屈辱的美女警花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屏幕上,全身都布满鞭痕和乌青,白皙匀称的美腿向两边分开,阴唇已经被糟蹋得红肿了起来,阴户里面还有残留的白色精液正在缓缓的倒流而出,看上去凄惨而又狼狈。
  一群男人正围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在凌卓然的呻吟声中,男人们轮流把阴茎插进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她嘴里塞着的口交球似乎一直都没有被取出来过,她的嘴角留着精液的痕迹,就连口交球上也糊满了白色的精液。
  凌卓然的身体在不同男人的怀里不停地颤抖着,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被一个一个男人的手捏成各种形状,在那些男人不断的轮奸中,凌卓然一次又一次地被糟蹋得昏死过去。数不清凌卓然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多少个男人凌辱过,也数不清她被口交球塞住的嘴里已经咽下过多少个男人腥臭的精液。凌卓然的身体被无数人玩弄,她已经在无数男人的胯下和怀里呻吟过、哭喊过。
  虽然遭到了这样残忍的折磨,但凌卓然却始终没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除了被那些男人轮奸得失去意识的时候,她一直在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反抗着那些男人。何菲儿看着她的好友在那些男人的凌辱中徒劳而倔强地挣扎着,却招致那些男人更暴虐的轮奸,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这时,录象中突然出现了画外音,「这个妞还真倔嘛。」
  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说到,「看样子,用蜡烛什么的这点小意思是不能征服她的,准备给她用点新花样吧。」
  「恩,已经准备好了,明天就让她尝尝滋味。」
  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另外,最近实验室做出了一些新药,有致幻剂、精神控制剂和春药,可以给这个妞试试。」
  「可以,谁让这个美女当了警察呢。」
  刚才那个声音低沉的男人略一停顿以后说,「以后这些新药,也尽量抓女警来做实验吧。让警察们知道和我们作对是什么下场。」
  两个男人一起淫笑起来,而这时的屏幕上,已经被轮奸得昏死过去的凌卓然正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后,男人的双手抓着凌卓然的双手向后拉着,让凌卓然的上身挺直,而那男人的阴茎正插在凌卓然的肛门里抽插着。
  那男人阴茎的冲击让凌卓然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虽然凌卓然在此之前已经被另外几个男人连续轮奸了十几次,已经被蹂躏得全身无力,但是她醒过来的时候,仍然还是奋力挣扎起来,想要挣脱她身后男人的魔爪。那个男人察觉到了正在被他肛奸的这个女孩正在挣扎,他淫笑着抓紧凌卓然的手腕,把阴茎用力地在凌卓然的肛门里顶了好几下,把凌卓然的身体都顶得跳动了几下,凌卓然疼得惨叫着弯下腰,也就暂时无力继续挣扎。
  那男人得意地继续享受着凌卓然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抽插,凌卓然的身体也颤抖起来。凌卓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门里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那男人放开凌卓然的双手,她的身体就倒在地上,而紧接着,另一个男人就走过来,把凌卓然抱在怀里,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抽插起来…
  凌卓然又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十多次以后,录象也告一段落,过了几秒以后,场景又转移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凌卓然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凌卓然的头无力地低垂着,沾着精液的长发披散下来,但却遮掩不住她胸前正在流血的乳头和红肿变形的乳房,还有她的乳房上的青紫瘀痕。精液不停地从凌卓然的阴户和肛门里流出来,顺着她的双腿滑落下来,似乎凌卓然是遭受了刚才那些男人的轮奸以后,就马上被带到这间牢房里吊了起来。
  一个男人走到凌卓然的面前,淫笑着用手抬起凌卓然的脸,凌卓然双眼紧闭,似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好象又被操昏过去了,被操得这么惨,还真是可怜啊。」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凌卓然的阴户上沾满精液的阴毛,「都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乱七八糟的。」
  说着,这个男人放开凌卓然,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镊子,然后把一把椅子搬到被吊在房顶上的凌卓然面前,坐在椅子上。这男人淫笑着用一只手抓着凌卓然的髋部,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小心地夹住了凌卓然的一根阴毛,然后向后一拽,那根阴毛就被连根拔了下来。但是被轮奸得昏过去的凌卓然根本没有感觉到这样微弱的疼痛,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看来还得加点料嘛。」
  这个男人看着毫无反应的凌卓然,淫笑着说。这个男人把镊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后用手指捏住凌卓然阴户上的一撮阴毛,用力一拽,这个男人把凌卓然的几十根阴毛都拔了下来,一阵疼痛使凌卓然惨叫着醒了过来。「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个男人的手指捏住凌卓然的那一撮沾满精液的阴毛举到凌卓然的面前说,「看看,这上面白颜色的是什么东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又羞耻又愤怒的脸,得意地松开手指,对着那些阴毛吹了一口气,凌卓然的阴毛就从这个男人的手上飘落到地上。「你的阴毛怎么会那么粘呢?」
  那男人把手指凑到凌卓然的眼前,让她看有几根阴毛被精液粘在他的手指上,淫笑着说,「怎么会这样的呢?」
  凌卓然被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狈不堪,眼泪又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那男人看着流着眼泪的凌卓然,淫笑着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阴毛,硬生生地拔了下来。敏感的阴户上的疼痛使凌卓然痛苦地哭喊着,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着的阴毛吹落在地上,然后又把手伸向了凌卓然的下身…
  那个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凌卓然的阴毛拔了下来,然后那男人还用镊子细心地把凌卓然阴户上剩下的几根刚才被他拔断了的阴毛和一些比较短的阴毛也连根拔了出来,直到凌卓然的阴户上一根阴毛也不剩。
  「这样光溜溜的,以后就不会有精液沾在上面了。」
  这个男人看着凌卓然光滑的阴户,和她的阴户上由于刚才拔阴毛的粗暴动作而渗出的血丝,淫笑着对凌卓然说,「怎么样?被拨毛很疼吧?」
  那男人看着凌卓然的身体因为阴户的剧痛而微微颤抖着,对低声抽泣着的凌卓然说,「这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不听话,以后你就会尝到更加痛苦的滋味。不过,如果你愿意服从我们,做我们的性奴隶,就不用受那么多罪了。」
  「呸!」
  凌卓然挣扎着抬起头,吐出一口口水,却被那男人避过了。「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说,「你们休想。」
  「是这样吗?」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凌卓然,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起一个注射器和一支针剂,他一边把针剂吸到注射器里,以便继续对凌卓然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我们调制的强力春药。等一下我就给你打一针,到时候你就会象性奴隶一样,求我们好好操你。哈哈哈…」
  那男人拿着灌满了药水的注射器向凌卓然逼近,凌卓然害怕地剧烈挣扎着,但是另外两个男人马上跑过来按住了她的身体。那男人淫笑着把针头扎进了凌卓然的身体,然后把这种可怕的药物推进了她的血管里。男人们淫笑着抽出针头,解开凌卓然双手上的束缚,把她的身体从天花板上放了下来。
  凌卓然无力地躺在地上,恐惧地感觉到春药的药力正在慢慢发作起来,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神智越来越模糊,她的阴道蠕动起来,分泌出越来越多的体液,浸湿了她的整个阴户。
  围着凌卓然的那些男人听到她的呼吸加快,看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正越来越快地在她的胸口起伏着,知道春药的药力已经开始见效,那些男人淫笑着越凑越近,男人们看到凌卓然的皮肤颜色渐渐变成绯红色,凌卓然的身体风骚地扭动着,她的双手抓住自己高耸的乳房揉搓起来。
  在凌卓然令人酥软的呻吟声中,一个男人扑倒在凌卓然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而凌卓然也马上就拥抱着这个男人,用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磨蹭着这个男人的胸肌,那男人感受到凌卓然的双乳压迫在他胸口的感觉,更加兴奋起来,他把自己早就勃起了的阴茎插进了凌卓然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阴道里。
  男人的阴茎刚一插进女孩的阴道,就感觉到凌卓然的阴道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阴茎,这种剧烈的快感让那男人差点喊出声来,而凌卓然已经开始娇媚地呻吟起来,她性感的双腿马上就紧紧地缠绕在这男人的腰上,迎合着他的抽插。凌卓然诱人的身体迎合着这个男人,让他体会到了巨大的满足感,在直冲大脑的一阵阵快感当中,这个男人很快就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射精了。
  男人射精以后,凌卓然还恋恋不舍地缠绕着他的身体,但是当第二个男人把阴茎插进凌卓然的阴道里的时候,凌卓然的身体又作出了更加热情地回应,她的阴道收缩着,蠕动着,包裹、挤压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这个男人在凌卓然娇媚的呻吟声中在这个女警性感的身体上发泄起来……
  在春药的药力控制下,凌卓然象一个敬业的妓女一样,用她的身体满足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兽欲,直到春药的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有十二个男人在凌卓然的阴道里倾泻了肮脏腥臭的精液,而凌卓然因为体力消耗太大,在药力退去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几个男人走到凌卓然身边,抬起她软绵绵的身体,把她放到一个十字架形状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脚固定在十字架上。
  这时,凌卓然香艳的肉体完全纤毫毕现在这些男人面前,她丰满的乳房,纤巧的腰肢,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出来。一个男人打开十字架对面的一台显示器,屏幕上出现的是刚才凌卓然在春药的控制下主动迎合着那些男人的淫靡场面。另外两个男人拿着几个连着电线的金属鳄鱼夹走到凌卓然的身边。
  这两个男人把两个鳄鱼夹分别夹在凌卓然刚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乳头上,锋利的夹齿又在凌卓然的乳头上留下了新的伤痕,但是这样的疼痛似乎没有把凌卓然从昏迷中唤醒。那两个男人又弯下腰,把另外两个鳄鱼夹夹在凌卓然的阴唇上,鳄鱼夹的夹齿马上刺进了她被奸污得红肿起来的阴唇里,血丝从伤口里渗了出来,这次,疼痛让凌卓然发出了轻轻的嘤咛声,但是她仍然没有抬起头来。
  那两个男人用手拉住凌卓然阴唇上的鳄鱼夹,把她的阴唇向两边分开,其中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特别小的鳄鱼夹,把它伸进凌卓然的阴户里,夹在她同样被折磨得又红又肿的阴蒂上,鳄鱼夹的刺齿夹住凌卓然敏感的阴蒂时,一股剧痛终于把凌卓然惊醒,她虚弱地抬起头,疼得哭出声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那个男人看着凌卓然脸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着她面前的显示器屏幕上的画面,淫笑着说,「刚才挨操舒服吗?」
  「不!不!这不是我!」
  凌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动地抱着身上的男人,一边发出婉转呻吟,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惊恐地喊叫起来。这时,她渐渐地想起来,刚才那些男人给她注射春药的卑劣行径,愤怒地哭着斥骂道:「畜生,你们…你们用这种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性子还是那么烈呀,还是象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一样。」
  原来说话的这个男人就是夺走凌卓然贞操的那个恶魔。「既然你的性子那么烈,」
  这个男人又继续说,「那我们就只好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一股强大的电流立即灼烧着凌卓然的乳头,凌卓然忍不住惨叫起来,电流从她的乳头流过,冲击着凌卓然的身体,凌卓然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肉收紧,身体绷直,惨叫着苦苦忍受电流带来的巨大痛苦。正当凌卓然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男人切断了电源,凌卓然的身体重新放松了下来,刚刚被电击的乳房仍然不由自主地颤动着。凌卓然已经被折磨得满头大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性子刚烈的代价。」
  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抬起凌卓然的头,「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其实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好好伺候我们,让我们舒舒服服地操你,就用不着吃这些苦头了。」
  凌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用微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做梦,我永远也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那男人淫笑着说,「那只好再让你吃点苦头了。」
 

描述
快速回复

单纯回复沙发,板凳等无意义内容将被删除帐号.请认真回复.可以去公告区学习.
认证码:

验证问题:
狼友聚集地? 正确答案:avlang
按"Ctrl+Enter"直接提交